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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崩壞3:全面崩壞(2)

崩壞3系列約稿 虛無 17640 2023-11-20 12:00

  【IV·雖黃泉道亦往矣】

   當崩壞衝擊波第一次來襲時,符華只來得及匆匆運氣護身,而後神智迷離。

   “呃……”

   顛簸之中,符華感覺自己被提住後頸,那東西拖著她走在飛沙亂石中,步子穩得好似閒庭信步。她想要看的更仔細一些,可身體顛簸,鼻梁上的眼鏡鏡片都已破碎,暴雨凌亂拍打,冰冷之中怎麼也睜不開眼。

   狂風來,她長長束起的發辮在氣浪和潑雨中散開,刀子般飛卷的沙礫割傷了臉。

   “你和她們不一樣…”

   這時雷暴降臨,昏暗的光中她隱約看見了,那是個男孩。

   “你長的和他們不一樣,氣質也不一樣…”男孩停下腳步,將她扔在一塊平整的巨石上,那是某座大樓垮塌的牆面,扭曲如蛇的鋼筋貫穿了她的胸腹,白色燕尾服上,血像是墨那樣暈開,宛如屏風上揮灑的水墨之景。

   “嘶……”符華吃痛,眼睜睜看著鋼筋從胸前穿出,暴雨紛亂地下,飛快衝刷掉沾在上面的油脂和血汙。

   漫天都是割裂的雨线,沙沙沙沙,沙沙沙沙,碎成千萬朵透明的花。

   男孩俯身,靠近符華,面無表情地替她戴好快要散架的眼鏡,然後將鋼筋輕輕一掰,將另一只乳房也穿透,徹底釘死了她的上半身。他又在旁邊隨意拔起折斷幾根鋼筋,釘死了符華的肩關節和肘關節,如此一來她可以活動的部位,只剩下了雙手和腿部。

   最後他抽出符華的白領和腰帶,從雙腿膝蓋處將其捆住。

   “你,就是終極崩壞獸……”刻骨銘心的痛楚中,符華勉強維持著思緒,她冷冷看著男孩,迎上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目光。那目光很清澈,像天池的湖,符華在里面看到了自己,自己的倒影。

   不利之局,下下下景,命堪惜。

   從布洛尼婭與芽衣斷開信號鏈接、崩壞能來臨的那一刻,符華就知道了這點。她忽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久到記憶都斑駁生鏽的日子,在神州大地,那番末日的天地萬象也是如這般。

   又是萬年,輪回將盡,浩劫來。

   只是這一次,天斷絕人之路。

   雨匯聚成流,流進口鼻,嗆得符華不禁劇烈咳嗽,腦海一片酸痛,眼前都是朦朧的水簾。四周是燃燒的火,傾盆的雨也澆不滅,方才還偶有女武神或求救或嚎哭的聲音傳來,現在也都被雨勢打散了去。

   她一腳踢去,帶起破空的氣勁,卻被男孩輕松化解。

   “是,你們叫我[終極]…”男孩清秀的面龐膨脹起來,血肉掉落,轉眼間變為一頭體態如山巒的巨獸,遮天蔽日,樣貌丑陋難視,面目猙獰,宛如神話中的怒目金剛。

   “她們都叫我[終極],一切崩壞的終極,女人,你叫什麼?”它吐出被腥臭口水包裹的衣物,有銀白色的戰甲,冰藍流紋的高跟鞋,也有緊緊攥著刀鞘的鬼甲臂鎧,里面空空如也,沒有刀具。在胃酸恐怖的腐蝕下,那些衣物器物都已殘破不堪,難以辨形。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轉眼間,它又變成了那個鄰家男孩,崩壞能又一次爆發,震撼著符華的五髒六腑,幾乎要震碎她的骨頭,渾身血液像漩渦那樣翻涌,經脈都在哀嚎。那是絕對的實力,絕對的壓制,符華有心反抗而身無力。

   但即便七竅流血,符華也默不作聲,她面色沉霜,將所有的思想情緒都內斂於心,內斂於性,內斂於形。君子藏心神,惑天地而不亂心。

   其實從休伯利安號上出發時,冥冥之中符華就預見自己今天會死在這里,正如後來伙伴們的命運一樣,不會有第二條生路。但她無所畏懼,她會戰死,也會被凌辱,甚至遭遇屠戮…但無論如何,她不會向敵手妥協,縱是黃泉道上有惡鬼,亦往矣。

   雖千萬人亦往矣。

   “不告訴我麼?你的好朋友,琪亞娜和布洛尼婭剛開始也和你一樣倔犟,可最後,她們都會臣服…”男孩撫摸著符華的黑色短靴,感受指尖傳來的、女子足尖趾骨被肌膚包裹的若有若無的形狀,然後男孩抬起符華修長的腿,編起長長的褲腳,緩緩脫掉靴子,湊到腳心前淡淡吸聞著,鼻翼都能感受到符華腳掌的溫度。

   符華穿著黑色的透氣短絲襪,雖說是透氣,但她白褶的腳天生就有股淡香,加之幾萬年來不停的修煉與保養,讓被濕透了的靴子即便是捂著悶著,也沒有任何異味。

   可以想見的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呵,與賤色宵小同伍,還想知我名諱,痴心妄想。”符華語氣斬釘截鐵,如同把釘子釘進木頭里,身死名俱在。從男孩聞她足底的那一刻,她便發自心底地鄙夷他,說到底,這個狀態下的男孩也不過是頭披著強大外衣的好色之徒。

   “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你叫符華了,符華,你很不屑嗎?可我不會讓你死的太輕易,你們每個女人,我都會好好把玩,這世上的每個女人,都是我的掌中玩物,我,就是一切的崩壞……”男孩整個臉都貼到了符華腳上,隔著一層絲襪的阻擋,探出舌頭在女子身上對癢感對敏感的腳心舔了起來,剛開始是舌尖,然後漸漸到舌面,一下又一下,像有些硬質的羊毛刷子刷過,又像輕柔地浪花衝刷著綿柔的海岸线,浪去了又來。

   “呵呵…”符華無言,皮笑肉不笑,這譏笑已經能說明一切了。男孩愛憐地捧著她的腳,隱約可見神情之陶醉,身心之投入,簡直像捧著世上最美味的珍饈。

   哪有以女子足部視若珍寶的?

   “符華的腳真是美味…只是嗅嗅,便覺著神清氣爽。”男孩舔舐了好一陣,才褪去沾滿口水和女子足香的襪子,卷成一團,往符華口中塞去,“你以前嘗過自己的腳麼?你也嘗嘗吧…”

   符華雙唇緊閉,縱使男孩將她胸前插著的鋼筋又往下壓了幾分,符華也死咬著牙關不開口,任由大雨帶走自己的體溫。男孩倒也不在意,將襪子扔到符華水洗般透白的臉上,然後轉身繼續品嘗那只玉足。

   沒有了襪子的包裹,符華的玉足才真正展現出它的美麗。

   她的腳大小適宜,略瘦,瘦而勻稱。本就白嫩雪白的足肌在雨水和被雨水反射的光中更顯誘人,像盛夏荷塘中一枝出水的芙蓉。因為疼痛和體冷,藕芽兒似的足趾微微向內彎曲,如此又像將綻未開的荷包,只等有人來將它們盛放,盛放成蓮。

   踝骨分明,骨肉勻亭,嬌滴滴的,沒有任何的死皮和角垢。足底彎如一欄皎月,血液匯聚最多的地方透著粉嫩的紅,與另一只尚穿著短靴未曾脫下的左腳同看,一直一勾,一白一黑,一揚一平,正可想見雙腿貼搭是何等美麗的交錯。

   透過干干淨淨的趾縫,符華面無表情地冷淡神色看上去反倒像是無意間作出的誘惑,烏黑的發絲黏在姣好的面龐上,或直或卷,雨珠散著冷冷的光點劃過,劃出美得驚心動魄的弧度來。

   男孩輕輕在符華的腳心撓了一下,豐富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高高的腳弓便不禁舒張,帶動腳底彎曲,再一用力,連接腳趾的筋脈就在光滑的腳背上蹦露出來,旋即放松,輕輕隱了下去,成為順著跖骨的一线青色。

   真好看,越看越喜愛,他忽然明白這女子是哪里不同於先前三女了——符華的腳有著東方美人兒的溫潤,也兼具西方美人兒雕塑般的肉感。

   “有趣,有趣,先前只顧著玩胸吃肉,竟是對這等美物視而不見了。”相比初次簡單琪亞娜時交流的生澀,男孩的語速越來越正常,話語也越來越流暢,遣詞造句間都帶上了神州地帶的特點,“不享受一下,倒如何對得起姑娘?”

   他握住自己興奮高漲的肉棒,按住龜頭,在符華牛奶澆築而成的腳上蹭來蹭去,舒軟間帶著柔韌,白色的足底隨肉棒施加力道的不同而來回染上紅色,待肉棒移開後又迅速消退,很是有趣。

   符華搖頭吐氣,甩開惡心的襪子,將全身都放松下去,好最大程度地摒棄痛苦,頭部始終抬起,才不至於讓更多的雨水灌進口腔。她對男孩下作的行為不屑一顧,足底之汙髒,豈可入口?

   符華的生命很長,很長,長到心老去了身體卻還是如初的模樣,她在漫長的旅途中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可能如此褻瀆她的,只有面前這個男孩。

   “呼…呼…”異性的刺激加上海綿體的不斷充血,使得男孩手中的肉棒越來越粗大,最終維持在人類身軀所能達到的極限大小,不斷在符華腳底磨蹭著。美足長時間淋雨,肉棒湊上去,觸感也如同這天一樣冰涼,這更刺激到了肉棒,青筋盤起如老樹根虬般遍布在整根棒身上,龜頭通紅,紅得發暗,馬眼處微微張合著,不斷有黏稠的白精流出,像一頭猙獰的獅子,迫不及待地要進入那玉足足趾間。

   符華的感覺也很奇妙,肉棒來回滾在腳底,腳底不覺得冰冷,反而覺得滾燙,就像來來回回踩著一根剛從煉鋼爐里拿出來的、燒的通紅的烙鐵棒一樣。

   那是男孩肉棒的溫度,本體身為終極崩壞獸,他遠沒有人類螻蟻身體的種種限制,他的肉棒在美足挑弄下開始升溫,突破著人類體溫的桎梏。傾盆大雨打在上面,竟是升起氤氳的白霧,符華的玉足在霧氣中半遮半掩,更顯美麗,像是上古傳唱的神話故事中那遠在天宮上的仙子伸出腳來在天池畔浴洗,於是一瞬間,仙霧繚繞。

   “啊…你這個婊子…僅僅是一只腳就能惹得人熱血翻涌,真想把你這腳剁下來做成穴器套在雞巴上把玩!”

   滔天的快意像驚濤駭浪一樣拍打著男孩的大腦,他的動作越來越嫻熟,雞巴在玉足上磨蹭的角度越來越精准,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出口成髒,那些在他降生之初就被他吞噬的人們和那些死去的女武神,已經告訴了他該如何用淫言蕩語發泄,如何在女人身上獲取快感。

   “符華!你這個婊子!騷貨!妓女!母豬!萬人騎!戴著眼鏡的雜碎!裝什麼高冷!怕是現在逼里早就濕得不行了求著等人肏!”

   他的學習速度很快,無數男人的經驗之談和文明之語響徹在腦海里,他以年輕稚嫩的語氣說出這些老色鬼才經常掛在嘴邊的汙言穢語來也絲毫沒有違和感,甚至有些故作凶狠的可愛,下身飄飄入雲端。

   符華略微皺眉,多少年來只聽有人夸自己巾幗須眉,夸自己學識淵博,夸自己彬彬有禮夸自己君子大雅夸自己千古一才,還從未聽得有人罵自己是婊子和妓女這些不入流來。

   “住口!胡言妄語!”她忍不住厲聲反駁,身體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小腿抽動,大腳趾和二腳趾間分出些許空隙,剛好被摩擦而來的肉棒穿了過去,腳底頓時傳來趾縫被強行擴大掰開的痛楚,讓她不禁吸了口冷氣。

   “啊……媽的!狗娘養的,原來這趾頭里面才最是舒服!”男孩狠狠啐了符華一口,唾液唾得她滿臉都是,穿過兩跟足趾的那一刻,快感被推向小高潮,讓男孩第一次對符華射了精液。

   長長的、滾燙的白濁仿佛開了閘的水龍,射的符華渾身都是,射在她傲人的長腿上,射在她被燕尾服擋住半邊的胯間,射在她的小腹她失血的胸膛也射滿了她向來冷傲的臉。

   旋即,一切又被潑天的雨衝刷成無數濁點,順著積水淌去遠方。

   “咳…咳…呸…噗……”有一些甚至射進了符華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口中,後者一陣惡寒,拼命地將那些汙濁之物吐出去,但即便如此,仍有少量留在了齒間,流進喉嚨。

   “呼……真是淫蕩的腳啊……”男孩長長出了口氣,握住符華的腳,繼續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玉足趾間的距離,不顧符華趾骨斷裂甚至粉碎的危險將大拇趾和二拇趾掰成一個圓,兩趾間的韌帶和皮膚甚至被扯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里面的骨骼、血管和足肉清晰可見,透過朦朧的雨氣看上去真就像女人的小穴一樣。男孩嘗過琪亞娜和布洛尼婭淫蕩的穴道,符華的足尖完全是新奇的感受。

   “唔……”符華咬牙,全身冰冷。

   大雨飛快稀釋著血液,符華的玉足看上去很白,蒼白,簡直慘白,傷口在雨水衝刷下如同一塊脫水的死肉。

   這激發了男孩的獸性,那條堪比巨蟒的肉棒不滿足趾縫,直接插進了那道傷口處,插進了符華的腳心深處,插的血肉模糊,足肉和骨頭擠壓著肉棒的奇妙感受令他發狂,甚至直接捏碎了符華的踝骨。

   符華強忍痛楚,嘴角劃出淡淡的血痕,一切感官都消失里,只剩“猶如被鋒利的長毛刺穿的腳底”。

   再次射精。這一次,意猶未盡的男孩看上了符華緊貼在一起的雙腿,白色長褲被雨水濕透貼在腿部窈窕的曲线上,有種誘惑人上前撕扯扒光,好一探究竟的神秘吸引力。

   “騷貨!發情的母豬!”遵循欲望,他一把扒掉符華的褲子,頃刻間女子白色的貼身內衣和修長的、蛇一樣雙貼的雙腿暴露在眼前,白花花的大腿在火光和閃電照耀下白的晃眼,好像撒滿了白銀研磨的銀粉又好像剛從牛奶中取出,半空每一滴雨线都反射銀光。

   他扯掉皮帶,肉棒蹭上了符華的小腿,她的小腿曲线柔和,溫軟,腿骨也不堅硬,像東方水墨能勾勒出的最飄逸的春柳,如山也如水。只是蹭蹭,男孩都覺得肉棒都快要像奶油一樣化掉了。

   “唔唔…唔…唔…”符華竭力壓制著呻吟。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的趨勢,男孩反復機械般抽動的身體也隨肉棒越來越熱,蒸發了身邊的雨水,高溫蒸汽更是折磨著符華的感官,整個下半身都像被悶在蒸籠里烤。他就那樣捧著女子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射出黏稠的精液,他的精液在無窮崩壞能的補充下仿佛無窮無盡的汪洋,怎麼都射不完,到最後甚至在腳下的坑坑窪窪中積攢起一汪汪被風吹的蕩漾的精泉。

   發泄夠了,男孩才停下來。符華的右腳糜爛,右腿都是被肉棒衝刺蹂躪過的血痕。

   “你,還想如何…”符華精疲力盡,面色迷離,一番奸淫下來,她反而比施暴者還累。

   “探個究竟,一親芳澤,畢竟神州有言,天生麗女當秀色可餐。”男孩笑笑,右手驟然變化為利爪,銀光閃逝,由大腿根部至小腿末端,縱向切開了符華的右腿!

   深可見骨,鮮血噴涌,為精泉添上了一抹妖曳的紅。

   “啊呃呃唔……!”符華吃痛,劇痛影響思緒,慌亂中她氣息不穩,打破了一直被壓制的痛覺,突如其來的刺痛令她汗如雨下,雙眼翻白差點昏死過去。

   “你這只配被輪奸操穴的賤狗母畜!這下你又拿什麼裝高冷?平時和你的那些肉畜女伴在一起,想必也是天天趴在一起互相舔穴解癢吧!”男孩笑著,利爪又化為小刀,他揮手,銀光圈圓間削下了符華的一片腿肉。那腿肉薄如蟬翼,緊緊貼在刀刃上,一面肌膚一面肉質,因為極致的薄,竟是在有些汙濁的雨水中泛起了些許水晶的光澤,血絲像蛛網那樣蔓延。

   “啊……”符華身子猛地一挺,像廚房案板上臨死前拼命掙扎的魚兒。

   男孩將那片腿肉送進口中,咀嚼片刻,入口即化,連連點頭。

   “真是上好的肉食,可惜還少了一味調料。”

   男孩劃開符華的燕尾服,將燕尾服切成七零八落的衣布條,然後忽然刺進她的肚子,攪動著,挖出一些混含破碎內髒的血塊來。

   他接著又削下一片腿肉,就著血塊一同品嘗。

   “嗯,如此多了血液的腥與咸,可口許多。”他虛偽做作著,神情陶醉,像世上最鍾情於味蕾感官的美食家,正在如痴如醉地切剖女人,研究新菜品。

   “我能吃出滄桑,那是漫長歲月一層層蝕刻又被長生覆雪般抹去的東西,”男孩對符華來了興趣,琪亞娜和布洛尼婭的肉質在這個女子面前稚嫩得如同新生,“今日,女人,你就用生命取悅我吧,你的同伴們會和你一起。”

   他反手揮舞刀光,在符華劇烈的抽搐中,她的小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癟下去,露出連著筋肉的腿骨,雪白的腿肉一片片被剃掉,每一片都是一樣的薄。

   “我可以…咳咳…告訴你你想…咳,知道的一切,放過…咳…放過別的人……”

   痛苦令符華根本無法組織准確的思緒,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

   “那沒必要,為了守護這片大地你能付出什麼?生命麼?那對我一文不值,無所謂。”男孩嗤笑,脫下符華右腳的黑色短靴,作為臨時的容器,將肉片一片片放了上去。

   肉畜本人穿過的靴子,沒有比這更好的碟盤了。

   接著,男孩挑破符華右腿的腿部動脈,放了一靴子黏稠的血,肉片在其中沉沉又浮浮,像是涮在麻辣火鍋里的羊肉片。他輕輕地將靴子放在一旁,隨手在半空扯出一片無風無雨的地帶,這腿肉得讓鮮血充分提味,不能讓風風雨雨變得食之無味了。

   “先入入味道,姑娘的另一只腳,還沒嘗過啊。”

   男孩脫下右腳的絲襪,卷成一團湊到鼻尖吸聞良久,才有些不舍地扔進雨里。他抓起符華的右腳,她的右腳如同她的左腳一樣美麗,一樣的和玉如雕,男孩含住那些可愛的趾頭,吮吸著。

   “唔!唔…”符華怒目相向,左腿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

   “吸溜…吸溜…”男孩的剛開始還是用舌頭單獨撥開趾縫,吮吸著每一根鵝卵石似的足趾,後來則變成了用牙齒輕扣趾甲蓋,舌尖全力舔過趾甲蓋與玉趾之間的縫隙,那里同樣沒有異味,散發著女子淡淡的香氣。

   然後男孩將五根玉趾全部嗦進嘴里,一口咬下。

   “咳哇……”符華咳出一大攤血液,清秀的面容扭曲如根。

   鮮血在口中彌散化開,男孩細細啃著那些足趾,就像啃食五顆糖豆,連指甲蓋也一並咬碎。腳部的肉並無多少,男孩很快啃的干干淨淨,最後一口吐了出來。

   五個白森森的趾骨劈頭蓋臉砸在符華臉上,後者唯有屏息凝神,才能氣運丹田,最小化痛楚。

   “邊吃邊玩,如何?”男孩獰笑著拉過符華血淋淋的左腿,用刀將脛骨與腓骨之間的所有肉都剃剮一空,扔進那個血靴子里,然後掰開兩根腿骨間的空隙,重新將肉棒插了進去!

   脛骨與腓骨間呈夾角,間距狹窄,肉棒太粗以至於被擠壓,這種疼痛兼具快意的感受令男孩大笑。他悠悠抽插著,一遍繼續啃食符華的右腳,很快便將腳面啃得千瘡百孔。符華的腳後跟沒有老繭,男孩一口咬下去,齒間幾乎挖出一個肉包,連後跟骨也咬斷。

   “可惜今日已經嘗過琪亞娜和布洛尼婭的穴肉與奶子了。”男孩將符華右腳啃成一架白骨,又砍符華右腿大腿,剁成幾份瘦肉,才不急不慢地拿起一旁的靴子,就著鐵鏽的腥味,大口吃肉大口喝血。動作間頗有神州梁山好漢的豪氣。

   他用手夾出幾片浸泡多時的腿肉,入口,那種原湯原食的味道完全不是生肉能比較一二的。

   吃完這些,做完這些,符華也近瀕死邊緣了。

   世界在她眼中融化成一片墨,無上下左右之分,黑暗中一彎磚木拱橋向極遠方延伸而去,墨綠色的河水在橋下奔涌。橋頭無人,有潺潺的細泉流過,燈籠的光暈出一片昏黃的朦朧。

   奈何橋,還是黃泉道?

   符華想走過去,幾萬年,是太久了。

   咔嚓一聲,男孩擰斷並砍下了她的頭顱,將精液悉數射進食道和氣管里,無首之軀靜靜捆在鋼筋的牢籠里。

   “嗯…東方美人…”男孩湊近符華蒼白的面龐,將最後一片沾了血的腿肉塞進她齒間,用指頭捅進去,然後看著肉片從斷顱處滑落,啪嗒一聲掉進水里,“吃吧,吃完了吃飽了,也就該上路。”

   男孩聞了聞手指,似乎仍有女子淡淡的足香味兒。

   符華,死亡。

   【V·騎士之碑】

   片刻前。

   [黑淵白花]一往無前地刺去,鋒利的槍尖破開堅硬如鐵的肌肉與骨骼,在獸群中橫掃出一條筆直的銀线來,而後,群獸四分五裂,血柱慢了半晌才噴涌而出。

   又被大雨衝的支離破碎。

   比安卡·幽蘭黛爾·阿塔吉娜斬殺掉最後一頭崩壞獸,大口喘著氣,頭疼的像要炸開,全靠她及時拄住長槍[黑淵白花]才不至於倒下去。

   “隊長,我是麗塔,咳,我和德莉莎,希兒與姬子少校在一起,大腦昏漲感嚴重,咳咳…”通訊頻道里傳來麗塔·洛絲威瑟斷斷續續的通報。

   “[不滅之刃]小隊已經增援,多加小心,另外看見符華了麼?”幽蘭黛爾借著雨水擦去銀制護腕上的血,心狂跳不止,她定心凝神,深呼吸。

   “沒有,衝擊波來臨時我們都被震飛了,我們……”

   麗塔焦急的聲音戛然而止,如同突然斷掉的线。

   “喂?喂?!麗塔??麗塔?!”幽蘭黛爾剛剛取出通訊耳塞,心中便警鈴大作,她感受到了那巨量的崩壞能,正在身後飛快聚集。

   “看見了,隊長。”稚嫩的童聲悠悠回答。

   幽蘭黛爾拔出[黑淵白花],在轉身的電光火石間飛快向後翻滾拉開距離,旋即就地擺出防御的姿態,全身肌肉都繃緊如弦。

   “終極!”幽蘭黛爾看清了飄搖雨线中赤身裸體的男孩,槍尖微微上揚,提前預判並尋找合適的刺殺角度。

   “原來她叫符華啊,呵呵,[我]剛剛脫掉她的靴子,喔,黑色的絲襪,真是好聞啊,女人的足香簡直沁人心脾……”男孩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與那個正蹂躪眼鏡女人的分身共享視野,手掌都能感受到絲襪綿柔且富有彈性的質感,仿佛身臨其境。

   他是分身,亦可以是本體。

   “你這個怪物……”幽蘭黛爾冷眼而待,在場女武神眾多,作戰失敗的話,恐怕全都會淪為終極崩壞獸的階下囚與性奴隸。

   “噓!”男孩故作夸張地伸出食指封在嘴前,示意幽蘭黛爾安靜,“還有那個叫布洛尼婭的小姑娘,真可愛,像一朵冰棱做成的花,哦,天呐,她開火了!漂亮!正中目標!目標被打碎了下半身,在地上像蛆蟲一樣掙扎翻滾!”

   “那個名叫芽衣的目標,呵呵呵呵……”他忘情地高聲念誦著,像個瘋子般揮舞手臂,嗓音動聽,仿佛正上演一場世上最宏大的莎翁歌劇。

   “Fire,重裝小兔!Fier,轟…”男孩手臂展得筆直,手掌不斷捏緊又松開,笑的癲狂。

   每一個分身的性格都不同,相比本體的稚嫩,他更像與生俱來的戲劇大師,不斷挑逗著幽蘭黛爾的神經。

   幽蘭黛爾突然暴喝一聲,以小腿發力蹬奔突襲,[黑淵白花]的槍尖直衝男孩點起一芒寒光!

   裙甲兩側的推進翼瞬間展開,伽馬粒子從強勁澎湃的動力爐噴射而出劃出耀眼的熾藍光翼,幽蘭黛爾轉眼間便已逼近男孩。

   她心中清楚,即便自己是天命最強的S級女武神,也遠遠不是男孩的對手,她也清楚男孩如此作態不過是在戲弄,但她不能等下去了,先前硬抗三波崩壞能,她的心神已極其疲憊。

   唯有放手一搏。

   男孩任由一人之尺的長槍捅穿自己,任由[黑淵白花]捅穿自己的胸膛也不在意,他以身止勢,微笑著抓住幽蘭黛爾的護腕,一推一收卸掉腕扣,護腕頓時散成部件掉在泥濘的地上,汙泥四濺。

   “騎士大人,勇氣可嘉。”他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而後攀上女騎士藕白的肘部,順勢而上擒住她的肩胛,身體不顧被長槍撕裂軀干的風險旋轉施力,將幽蘭黛爾一舉擒拿。

   長槍[黑淵白花]深深沒入泥土中。

   突然被迫止步,幽蘭黛爾來不及卸去衝擊慣性,身體不由得向前跌去,被裙甲包裹的蜜臀和修長的左腿向後揚起。男孩眼疾手快地扶住女騎士的腿部,在那黑色的內褲上順手拍了一巴掌,啪——清脆的肉體拍打聲中,他下體猛然前傾,巨大的肉棒撕拉破開蕾絲邊的內褲,一下滑進了幽蘭黛爾的臀縫中!

   暴雨不絕,千萬朵雨珠奏響風鈴般的樂曲,為二人間這場短暫而又精彩的舞蹈奏音。

   “神州人語「心有靈犀」,也不過如此了。”男孩笑道,將幽蘭黛爾向自己一拉,充血充到腫脹的龜頭便直直插進了女騎士的菊肉中!

   腸道溫暖,腸液潤滑,幽蘭黛爾在作戰前早已清理過,所以略微擠壓著肉棒極為舒適,男孩接力又是一個來回的抽插。

   “放、放肆!”

   巨大的肉棒無情擴張並撕裂著她尚未開發過的、嬌嫩的菊穴,蜜臀中傳來的痛楚讓幽蘭黛爾不禁皺眉也不禁慌亂,剛才那一下刺殺她明明已經做好了非生即死的成仁准備,即便失敗,被男孩殺掉也認了,可她萬萬沒想到男孩會使出這種意料之外的下作手段!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跑來當騎士也就罷了,為什麼不騎上戰馬呢?”

   男孩死死鉗制著幽蘭黛爾,他的力氣根本不大甚至有些松軟,可幽蘭黛爾就是無法逃脫,只能被動地保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將白花花的蜜臀都一覽無余地展現給男孩觀賞!

   “沒有戰馬,你就來當我的馬兒吧!”男孩大笑著,身體更進一步,開始反復抽送起自己的肉棒來。

   肉棒每一次插入都會向兩邊擠開豐滿的臀瓣,就像枝條擠開茂盛的花葉,黝黑的精囊撞在屁股上,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而肉棒的每一處抽出則都會帶起飛濺的腸液和嫣紅的血,多種聲音此起彼伏,仿佛在與漫天雨聲協奏。

   “滾開!”

   身體被突然冒犯和褻瀆,幽蘭黛爾沉著臉,豐富的作戰經驗和牢記於心的騎兵操守讓她很快從慌亂中反應過來,情急之下,她全力燃燒動力爐,裙甲兩側的推進翼全面張開,在暴露出整個臀部優美曲线的同時也噴射出超高溫度的伽馬粒子流,瞬間燒融了男孩的肉棒和雙臂!

   這點小火星對男孩倒是無所謂,但雙臂被燒毀,沒有了最大的鉗制,幽蘭黛爾得以掙脫擒拿,從長槍[黑淵白花]上借力,右腿蹬地,整個人都像翻飛的花兒一樣旋轉在空中,修長的雙腿剪住了男孩雙肩。

   伽瑪粒子流直直噴向男孩的頭顱,蒸發漫天雨滴,白霧裊裊。男孩的眼前只剩下光翼和女孩長長舒展的金黃色卷發,像麥浪一樣。

   “為什麼你們這些女人就是不明白呢,非要一次次浪費時間衝上來……”男孩嘆息,巍然不動,他用骨骼焦黑的手抱住幽蘭黛爾的雙腿,粉碎了整套裙甲,與此同時,胯部新生的肉棒直接甩在幽蘭黛爾眼前,拍打著她珠白的面龐。

   幽蘭黛爾猝不及防,直接被肉棒抽紅了右眼眶,淡淡的紅色眼影很快在雨水洗禮下隨之抹去。

   男孩發力,粉碎了幽蘭黛爾的腿部裝甲,他再次發力,將幽蘭黛爾的小腿骨也擠成碎末!

   骨骼化為無數碎片在幽蘭黛爾肌肉线條分明的窈窕小腿中橫衝直撞,二次殺傷著脆弱的肌肉和血管!整個小腿由內而外裂開無數口子,像光滑肌膚上睜開的一只只血紅色的眼,鮮血飆射橫流,如同抽筋那樣垮塌下去。

   幽蘭黛爾吃痛,被迅速昂揚起來的肉棒叩開了嘴,她想緊閉牙關,可男孩恐怖的力量竟是直接將一整片貝齒都搗碎,深深插進了她的喉嚨之中!

   異物插入喉嚨間的嘔吐感混著碎齒割傷咽喉的疼痛,多方痛楚疊加,以幽蘭黛爾之堅韌性格也不禁淚水奪眶而出,和數不清的雨滴一起模糊了那雙澄澈的藍色眼瞳,也模糊了她如劍的眉宇。她倒立著,像屠宰場中,那鐵架子上被倒掛起來的待宰的羔羊,眼前只剩下男孩的雙腳,濺落的水滴,還有自己濕漉著披下的長發。

   雨勢永無止境,怎麼也下不完,雨點急促如鼓點。

   “原來騎士大人每日就是這樣訓練的啊,在你們的戰艦上訓練淫蕩下流的六九式?”男孩感受到了幽蘭黛爾喉嚨里的溫暖,還有口水的黏濕,聲帶的振動,呼吸帶起的溫熱的氣流,無情地抽插起來,“自己蜜臀的味道怎麼樣?”

   “唔…唔唔…嗚嗚……”幽蘭黛爾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嘴角血流如注。

   “我們剛剛那般配合的多好,像圓舞曲一樣,唉。”男孩語氣婉轉,似乎是痛心於女騎士的不自量力和螳臂當車的愚蠢,“嗯,現在嘛,符華剛被剜了塊肉,布洛尼婭搗碎了芽衣的腦子,而你則在這里,像條性玩具一樣服侍著我。”

   “哦對了,騎士大人你那個所謂的[不滅之刃]和那四個女人,已經被其他分身抓住了哦……從第一個琪亞娜開始,你們就該明白,我,天下無敵。”

   男孩挑逗著幽蘭黛爾,一點點瓦解著她的心理。他的嗓音富有磁性,像是雨夜中隨針兀自輕轉的老式唱片。

   “唔!唔唔唔!唔唔唔!”幽蘭黛爾拍打甚至撕扯著男孩的腿部,無濟於事。

   “剛剛插你的後庭,剛有些快意就被那一腿打斷了,蓄攢的精液也沒有射出來,既然這樣,”男孩一插到底,肉棒幾乎撐開幽蘭黛爾的食道,擠壓器官,龜頭離胃部只有一步之遙,“這一發就全部喂你當吃食好了。”

   噗嗤嗤——

   精液傾瀉而出,射進幽蘭黛爾的胃里,射滿了她誘人的小口,多余的量則從雙唇與肉棒的縫隙中、立翹的鼻孔孔洞甚至雙耳耳洞里流出,溺亡的窒息感讓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滋味。

   與死神擦肩而過,也不過一個照面而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唔咳…呃…”肉棒離口,幽蘭黛爾如獲大赦,她克制不住地使勁咳嗽著,咳出大片的血,咳出鼻涕,咳出口水咳出精液也咳出斷牙,幾乎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

   貝齒如珍珠一樣灑落。

   男孩將她扔在地上,盡管後者神情依舊帶著倔犟,可滿臉的淚仍頗具梨花帶雨感佳人的感覺。

   “我討厭你穿的衣服。”男孩分解掉幽蘭黛爾的戰術裝甲。

   “我喜歡你做的衣服。”男孩隨手變出一把刀,按住幽蘭黛爾的頭,抓起那頭漂亮的金發,從頭皮處開始切割,他沿頭顱水平切割一周,成功切下了幽蘭黛爾的整張頭皮。

   “唔…咳咳…”幽蘭黛爾瘋狂掙扎著,眼睜睜看著男孩捂住自己的臉,最後一眼是自己的頭發被隨手拋向天空,像游向深海的金色水母。

   然後是嬌嫩的臉皮,刀尖很利,男孩用力很妙,刀尖抵住肌膚,一點就透,斜斜刺入,放平旋轉切割,一圈下來,幽蘭黛爾已經沒有了正臉。

   他順手挖掉了幽蘭黛爾漂亮的眼珠,精靈一樣優美的耳朵,一並扔進嘴里咀嚼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這位素來堅強的女騎士此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嚎叫,雨水打在失去皮膚保護的臉上,比下刀子都疼。

   “嗯,現在我有了一頂金色的假發,和一張美少女的面具。”男孩輕柔地收好幽蘭黛爾的臉皮,旋即抵住下顎至脖間,“現在我需要一件衣服,謝謝你以身相許,騎士大人。”

   他重重一按,幽蘭黛爾的頭部都陷進地面,消停了許多。然後他才握穩刀子,刀尖從脖子開始,一面連至肩部曲线至手腕,另一面劃到腋下、胸側、劃到潔白的肚腹、陰部和雙腿……最後兩面首尾相連,劃出一條完完整整的血线來,沒有一絲偏離,沒有一絲斷點。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放開…唔唔…放開我…唔唔…!”

   失去了肌膚的保護,肉體直接暴露在充滿敵意的自然環境中,全身猶如鋼刺,幽蘭黛爾的慘叫聲久久不息。

   男孩用崩壞能定住幽蘭黛爾,封住她的嘴,然後伸手,輕輕去揭那張畫线完美的人皮,遍布著毛細血管的皮膚剝離血肉,慢慢分離。這個過程有些長,好在男孩很細心,最終完整地剝離了下來。

   一張漂亮的人皮。只有前面。

   男孩無所謂幽蘭黛爾被痛楚折磨得昏暈過去,將她翻身,重復如上動作,繼續剝起後背的皮來。

   英氣美麗的少女,很快只剩一具恐怖的紅肉。

   “這樣一來,我就有兩件了……我可以做出世上最美的霓裳來。”男孩攤開新鮮剝離的人皮,目中光彩熠熠。

   “至於騎士大人您…”男孩隨手抓起路邊一根斷裂的鐵杆,分開幽蘭黛爾還在向外冒著滾燙精液的小嘴,輕輕地捅了進去,“就是最後一件演出道具了呢。”

   鐵杆斷裂前是某個花園里的圍欄,所以末端呈三棱錐狀,輕而易舉便破開了幽蘭黛爾的食道,然後刺穿胃部、腸子、子宮,最後噗嗤一聲從早已失禁的白虎小穴中刺出,算是平直地貫穿了幽蘭黛爾的全身。

   男孩打了個響指,崩壞能環繞著幽蘭黛爾已經半死不活的血肉之軀升空,滔天的大火在她身下燃起,漫天的暴雨也澆不滅其分毫,因為高溫,火焰甚至都是呈幽藍色的,如同地獄之火。

   “烤乳豬咯……”男孩吹著口哨,握住鐵杆尾部,單手將幽蘭黛爾放到火焰上烤了起來,仿佛握著一根竹簽一樣輕松。

   他不斷翻轉著幽蘭黛爾的正背面,好受熱均勻。

   劇痛讓幽蘭黛爾回光返照清醒了片刻,她只覺得撲入了地獄,而後,暴斃。

   高溫火焰首先融化了幽蘭黛爾身上的脂肪層,黏稠的、黃色的人油噼里啪啦如同蠟燭一樣滴落,更助火勢。然後是肌肉,因為常年的訓練和戰斗,幽蘭黛爾的肌肉线條分明,很具力量感,這一部分烤好後也是男孩想最先品嘗的。之後則是身體里的髒器,男孩不擔心那些未經處理的五髒六腑會影響口感,血液在高溫蒸發下會變成血塊,當作點心就好了。

   半晌,男孩才放下幽蘭黛爾,她已經熟透了,部分部位比如手指和雙腳甚至略微有些焦黑,可惜皮膚要用,不然就能嘗到考的酥香流油的脆皮了。

   男孩迫不及待地先切下一塊腿肉,放進口中細細咀嚼。小腿肌肉常年運動和發力,是支撐身體一切力量的基礎,所以這里的肉質很老道,很有嚼勁,外韌里肉,肉絲如條,正合男孩口味。

   緊接著是乳房上的肉,幽蘭黛爾的乳房已經成了一個球,暗黃色的、如液體般順滑的脂肪在里面搖動,男孩只是割開了一道口子,熱油便澆了他一臉。不過還好,不是太膩,如同喝奶油湯一樣。

   肚子上的肉則是神來之筆,一口下去,外酥里嫩,齒間留油,很快又被撲鼻的肉香取代,這肉香久久不去,湊的近了,自己身上竟是也沾了一些味道。

   高溫炭烤後,幽蘭黛爾的骨頭都是脆的,像軟骨一樣。唯有內髒不太盡人意,不過男孩還是一掃而空,到最後,地上只剩下了一具還算完整的骨架——除了粉碎性的小腿骨。

   “嗝……”男孩有些失風度地打了個飽嗝,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問這女騎士的名字。

   “就讓他們問吧,嗯?這些家伙,在擠血……哈哈哈,這玩法太棒了,過去蹭幾口解解渴。”

   如此想著,男孩撿起幾張已經徹底烘干的人皮,工工整整地疊成方形,然後放在頭皮和重新卷翹的金色長發下,帶著這些,走向飄搖的風雨中。

   他的身後,那具骨架也許會深埋地下,深埋這片她誓死也要守護的國度,在日後某個文明紀元被發掘。當然,更多的可能是下一刻就會被洪水衝去,化為無名屍骨。

   那時也就沒有人知道它曾是大名鼎鼎的輝騎士、聖槍的傳承者,那位女武神——比安卡·幽蘭黛爾·阿塔吉娜。

   只有長槍[黑淵白花]默默矗立在旁邊,如同騎士最後的墓碑。

   【VI·最後的晚餐】

   [神恩結界]破碎成點點浮光,終極崩壞獸將[猶大]捅進德莉莎·阿波卡利斯的下體。

   “呃啊啊啊!!”

   穴口面對巨大的十字架,就像把萬噸巨輪硬塞進一條溪流里,整個陰道、腿根乃至下身都被無情擴張撕裂,德莉莎發出駭人的慘叫。

   “這麼虔誠的修女,不介意貢獻一點主的血肉吧?”終極崩壞獸笑著向上推動[猶大],將那嬌小的軀體分屍,髒器一坨坨滑落。

   它蟒蛇般的舌頭一卷而過,將德莉莎的每個部位都卷進口中,清冽如甘泉的的尿液在腫脹的膀胱里爆開,衝去肝脾的澀味,肺葉和心髒一起被氣管捅穿,韌軟中帶著碎骨的堅硬。作為修女,德莉莎經常長時間祈禱,所以肉質帶著一股彈性,又加之經常帶香沐浴,香味入膚,吃起來又有種淡香,衝淡了血的鐵腥味。它輕催雙顎,磨盤般的口肌瞬間將鮮肉磨成肉絲,像吃著斷裂的粉條。

   腸子最後開動,終極崩壞獸輕吸,將面條般滑溜的大小腸子一口吸進腹中,德莉莎的胃酸如醋,和鮮血混合成了最好的增味湯。

   它隨口吐出一坨破損的衣物,像唾液般蓋在了德莉莎還披著頭巾的臉上,那雙藍眸反射著雨线,睜得很大。

   “啊——!”

   不遠處,無量塔·姬子剛剛被自己的血液溺死,另一頭分身砍下她的頭顱,火紅色的頭發滾在地上像是一團跳動的火。

   姬子無首的身軀前是一道淺坑,那頭終極崩壞獸捏住她火辣的身體放血,小心控制著力道。姬子全身血液都從斷頭處噴出,就像被擠著的一瓶礦泉水。

   終極崩壞獸擠出姬子身上最後一滴血,淺坑只滿了一半。它隨口撕下一團胸肉咀嚼著,抓住一旁昏厥多時的麗塔·洛絲威瑟,猛地磕掉她的頭顱,重復如上動作。

   淺坑很快放滿,終極崩壞獸一邊撕咬著姬子的身體,一邊喝著麗塔的血,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姬子的肉質老道,略微粗糙,嚼勁更甚,需細嚼慢咽。而麗塔輕盈的血則帶著些許咸味,兩者相輔,有種吃老臘肉的感覺。

   終極崩壞獸的胃口很大,轉眼間姬子只剩下下半身,它砍掉女人的雙腿,只留下一小部分腹部,然後將姬子的陰道劃開,戳起她的頭顱整個塞了進去,粗暴地嵌進子宮和膀胱中,合成一個外形怪異的肉球。

   雙腿則需要熬骨,終極崩壞獸耐心地刮著姬子的腿肉,爪子刮過腿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刺耳聲響。它粗壯的爪子卻有著極為輕巧的精准,連姬子的足肉也從趾間一點點剔出。它沒有剔筋,所以骨頭都連在一起。

   做完這些,終極崩壞獸將兩根腿骨扔進血池子里,而後點火,血池很快冒出氣泡,骨頭被小火熬煮的香氣彌漫開來,令人動鼻。

   骨頭血湯得費些時間,終極崩壞獸不再去理會。等候的間隙里,它握住麗塔已經膚色慘白的屍體,用力揉捏著,零星的稠血從食道斷斷續續地噴出,雖然余溫尚存,但已經沒有了之前清泉般的質感和味道。

   它將麗塔含在嘴里吸吮,強壯的口腔肌像幕布般死死壓在麗塔身上,壓榨著她身體里最後的血液,和每一滴水分子,片刻間,麗塔已經被吸成了一具皮包著斷骨的干屍。

   終極崩壞獸這才將麗塔也一並放到血池子上用蒸汽慢悶,這樣會讓肉質極易咀嚼且吸收水分,使得肉質更加飽滿圓滑,是不同於生食原汁原味的味道。

   它的身後,第三只分身正按著希兒的頭,將她的一部分血肉和體內的第二重[里]人格剝離出來。受崩壞能的影響,黑希邪邪一笑,立刻撲到白希身上求歡。

   “不…不要……”白希眼神迷離,目睹戰友被接連屠殺的她精神已極其衰弱。

   “我來給你快樂……”黑希吻上了這個[表]人格溫軟如絲綢的唇,用舌頭攻擊著她的齒關,探進她的口腔里與那只香舌糾纏起來不斷交換著口津,口水在兩人唇邊拉出一條薄薄的晶瑩的絲线。

   “嗯…唔…嗯呃呃……”

   然後是對少女珠白胸脯的攻擊,白希的胸脯尚在發育,但已初具規模,黑希吻了下她胸前的聖痕印記,然後含住如糖豆般的乳頭,同時修長的手指強行分開白希的雙腿,在那從未有人踏入的蜜穴中來回抽插起來,聖水四濺。

   “啊…不要…住手……嗚嗚…嗚嗚…”

   二人黑色泛藍的及肩短發隨身體的動作而撫動著,快意浪潮一樣衝刷著大腦,可白希心里卻只有厭惡和驚恐,空氣里濃郁到風雨也吹不散的血腥味和同伴的屍體刺激著她的神經,這種情況下快意反而變成成了令人棄之不去的恐懼。

   “別怕,別怕,我在這里……”黑希輕柔地撫摸著另一個自己,吻別後轉過身去咬住了白希可愛的陰蒂,同時將自己精致的屁股直接坐在了白希臉上,少女陰部肥唇的腥味和菊肉淡淡的臭味嗆得白希幾乎無法呼吸。

   她大口喘氣著想吸入更多氧氣,可適得其反,在黑希看來像是白希在主動給自己口一樣。黑希心里得意,更加賣弄地服侍白希,口中淫水四濺,處女之穴變成了泥濘的沼澤地。

   未經世事的少女白希很快被黑希送入性欲的天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希高挺下身高潮的刹那,終極崩壞獸殺死了她,斬斷頭顱後剁掉軀干與四肢,齊刷刷扔進已經血霧氤氳的血池子里。白希的肉剁的很薄。

   黑希則被它未經處理,整個兒都生吞進口中,黑希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穿過腥臭的食道後掉進了一片黏稠的、類似於沼澤的綠色池子里,在嬌嫩肌膚觸碰到那綠色液體的一瞬間,白氣升騰,血肉腐蝕,黑希發出殺豬般慘烈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胃壁不斷蠕動著,帶起胃酸撲面而來,那一幕就像衝浪者仰面看著狂暴的海浪直直拍打下來,世界都天崩地變!

   這富含著鹽酸的浪潮首先溶解掉了黑希漂亮的頭發,像橡皮擦掉鉛筆畫那樣輕松抹去她的頭皮和精致的五官,自上而下,然後是整個嬌小的軀干和四肢!她甚至發不出聲來,因為她的聲帶早已經被嗆進口中的胃酸摧毀掉了。

   緊接著,黑希皎白如清月的皮膚如同蠟燭那樣一層層褪皮,一層層向下蠕動著融化,一坨坨變成死肉掉進在酸池子里,然後被被瞬間吞噬掉。

   超高強度的腐蝕性液體轉眼間融化到了骨骼,骨骼結構遇酸很快又變軟,像把一個筷子做成的小人兒掰彎,又像把一尊泥塑的人像用水潑散,黑希已經不成人形,化為著食物地獄中的一坨詭異的肉泥。

   終極崩壞獸的胃酸很強勁,片刻後肉泥也不復存在,黑希只剩下只剩一片衣物和一堆泡彎了的骨頭,不久之後,骨頭也會被腐蝕掉,和希兒的其它部分一起變成半消化的肉糜。

   “浪”來了又去,黑希原先掉落的位置上,只剩少女的長筒襪皺成一團靜靜漂浮。

   終極崩壞獸滿意地聽著慘叫聲,打了個嗝,活吞獵物,這還是第一次。

   做完這些,那坑血骨湯也已煮好。

   “最後的晚餐,來了……”

   幾個終極崩壞獸的分身合為一體,撈出剛剛被扔進去的白希,細細地品嘗了一口,滿意地點頭。這種類似於涮羊肉的做法讓希兒的肉質在恰好保證煮熟的情況下,又最大限度保證了天然的肉味不會被湯煮掉,只為佳肴。而那些肉更多一些的肢體則是外熟里嫩,一口咬下去還能看見淡淡的、沒來得及被煮掉的血絲。

   骨頭熬湯的味道在腥中帶著厚重的醇味,入口即化。

   終極崩壞獸又涮了下那團嵌著姬子頭顱的肉球,味道與白希的身體差不多,但勝在其是丸子狀,咬開子宮和膀胱的表皮後,煮的滾燙的尿液和血液一齊噴進嘴里,撒尿人丸。

   至於最後用以熬湯的骨頭,舔掉湯漬後被用來剃了牙。

   【VII·全面崩壞】

   雨終於停了,雲破日出。

   男孩坐在高高的樓頂,就著朝霞細細雕琢手上的頭顱,刻上她們各自名字的首字母,剔掉每一處未被啃食干淨的肉,用水漂白。

   做完這些,他抽出人筋,穿過那些斷喉與眼眶,將九位女武神的骷髏頭串成一個環,變小後戴在了手上。

   很漂亮,朝陽為它鍍上輝色的光。

   “嗯,也許我應該再做一個出來。”

   男孩看了看另一只空空如也的手,悠悠一笑。

   “用不同的女武神。”

   旋即他看向遠方,補充道。

   遠方,那里有人類的千軍萬馬,他看見了更多的女武神們,舔了舔嘴唇。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14643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14643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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