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極品肌肉奴調教手冊9-12章-騷貨何少卿為舔腳不惜成奴下奴,高揚逃跑不成反被下體灌淫藥
不聽話的高揚逃跑了,要不要捉回來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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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卿雖然舔到了從到劉文銳別墅第一天就夢寐以求的大腳,但缺乏技巧的舔弄不僅沒有讓楊凡得到快感,自己也被下體的道具折磨得幾乎喪失思考能力,只能任由前列腺被越發強烈的震動搗得淫水不斷,但由於沒有任何多余的刺激,完全無法射精,迎來的只有接連的干高潮,雞巴在空氣中干抽數次只能滴落些許透明的液體,在腹肌與龜頭之間拉出細絲,馬眼也像是欲求不滿期待被插入一樣張開露出粉紅色的嫩肉。
K見狀朝劉文銳眼神示意,劉文銳微微一笑馬上領會了K的意圖,隨即取來一個尺寸只有兩顆黃豆大小的跳蛋。
“騷貨,射不出來,要主人幫幫你麼?”劉文銳低沉的嗓音不帶任何情緒,但如果何少卿能看見他的不懷好意的表情就絕不會做出今夜讓他的折磨更上一層的決定。
桌上的何少卿幾乎已經無力做任何思考,在連續而強烈的干高潮刺激下連吞咽口水都忘了,唾液順著嘴角流出,讓何少卿的俊臉此時只有欲求不滿的騷賤,完全沒有了一個陽剛帥氣的運動員的感覺。
“主人……要.......給我......”射精兩個字就像救命稻草一樣,何少卿根本沒有思考就吐出了嘴里喊著的楊凡的腳趾,急切地祈求。
啪,清脆的掌擊聲在還算安靜的地下室里回蕩。劉文銳雖然料到此時的何少卿已經不會記得什麼奴的說話准則了,但既然是調教,教授規矩是隨時隨地的,因此像楊凡一樣,何少卿也被賞了一個耳光。
“騷貨,忘了怎麼求主人?”劉文銳手里晃蕩著那枚小小的玩具,雖然不論何少卿說什麼這個道具都是要給他戴上的,但抓住這個機會讓何少卿記住就算被罰也是主人的恩賜豈不是一舉多得,欲擒故縱道:“看來不需要讓你射出來了。”
“求......求主人,讓騷貨......射出來!”何少卿努力擠出一絲理智,“騷貨的雞巴要壞了......啊,好脹……”
K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品著香檳欣賞這場自己導演的香艷表演,不忘向滿肚子壞水的劉文銳豎了豎大拇指,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兩人決定再觀看一小時,然後便留這兩個騷貨共處一夜,明早來驗收何少卿學到的成果。
“聽不清,大聲點。”
“啊…….求主人.....讓騷貨射......啊......”因為張嘴說話沒法繼續舔弄楊凡的腳,楊凡自然是沒有完全勃起,何少卿體內的震動已經升到了最高級,現在連雞巴都在微微顫動,體內是怎樣一番淫靡就不難想象了。
“這還差不多。”劉文銳戴起白色的手術手套,用何少卿馬眼里不斷涌出的前列腺液沾濕微型跳蛋,一點點塞入何少卿大屌里。此時的何少卿就連馬眼也飢渴難耐,像是有括約肌一樣吞吃著這粒大小剛好的“小膠囊”,都不用劉文銳用力就已經把它吞進了尿道深處,只留下從馬眼里延伸出來的電线和控制器。
“看來騷貨以後身上的洞都要由我控制了,不然沒法滿足你啊。”劉文銳拍拍何少卿的臉頰說道,手指此時已經伸進何少卿嘴里,讓何少卿自己舔干淨上面沾滿的液體。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另一劑春藥一樣讓何少卿興奮了起來,連完全沒有受到刺激的乳頭都硬挺起來,因為全身布滿汗水的原因,皮膚潔白的碩大胸肌配上粉色的乳頭就如同一塊上好的奶油配上草莓一樣誘人,這讓K心想自己要不也弄一個白嫩的肌肉奴玩玩。
此時何少卿的大腳被楊凡一刻不敢松懈的賣力舔弄著,兩年的嚴格調教讓他的技巧可以讓何少卿僅僅被舔就幾乎能射出來,下體此時塞進的兩個道具無疑控制了何少卿幾乎所有的理智,他現在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感覺要脹破他卵蛋的精液射出來,為此他什麼都願意做。
不過今晚的調教目的並不是讓他射,而是讓他記住該怎麼舔腳,目前而言,這個目的還沒有達到。雖然楊凡很賣力地服務著處境和他一樣的何少卿,但何少卿似乎還沒有學到真傳。
劉文銳打開微型跳蛋的開關,就如同何少卿第一次感受到菊穴內的強烈刺激一樣,頓時一陣大腦空白,全身短暫地繃緊,但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顫抖,隨之而來的是雞巴的劇烈抽搐,但由於尿道幾乎被跳蛋堵住,精液只能一點點緩緩流出,雖然是一次量大如柱的釋放,但也只能被堵在尿道里緩慢釋放,這樣的高潮反而讓何少卿陷入了新的欲望與痛苦的循環里,因為射的越多,堵在尿道里的就越多,回流進袋囊的也越多,這和被強行灌回液體的懲罰幾乎沒什麼兩樣,只不過灌的是他自己的而已。
另一端的楊凡似乎已經意識到何少卿今晚憑自己是沒法解脫了,想起之前何少卿為受了六個小時木馬電擊刑罰的自己賣力口交最後得到釋放,楊凡決定幫一把這只和自己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准確說是一根雞巴上的兩個騷貨。在劉文銳和K端起酒杯走到門口准備鎖門離開的時候,楊凡決定采取行動。
楊凡為了讓何少卿暫時清醒過來,咬了一下手里握著的何少卿的右腳大拇指,何少卿吃痛本能地想縮回,楊凡用手肘勾住了他的小腿,瞅准了劉文銳和K離開,對何少卿低聲說道,“想讓我硬就按跟著我做。”
兩人雖然下體相連,但想要讓對方聽到還是需要一定的音量的,因此楊凡的還是被關門尚且留有一縫時的K和劉文銳聽到了。劉文銳原本打算直接折返當即懲罰一下這個作弊的賤奴,但K拉住了他的手臂阻止憤怒的劉文銳拉開門回地下室,“劉哥不覺得這更有意思麼,不如咱先上樓休息,讓他們安安心心在里面作弊,咱們從監控看了之後再罰也不遲。”
劉文銳頓時覺得這樣更好,因為他比K 更想知道他不在的時候兩個奴有沒有做什麼陽奉陰違的事,於是欣然答應。
“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老弟是要來借人的,這一折騰都那麼晚了,正好我讓我輪班的保鏢開車送你回去,免得疲勞駕駛不安全。”劉文銳恍然大悟地想起今日K來這里的原因。
“嘿,我還以為今晚估計要陪你在這里喝一宿你才放我走呢。”K倒也不怪罪劉文銳,畢竟今晚自己的雙奴調教嘗試也是非常有意義的,要是有效,以後自家的兩個桀驁不馴的肌肉奴估計有的是這樣的“交流感情”的好機會。
“我讓人都到你車邊候著了,挑上誰直接讓他跟你回去,順便,也讓我看看得了個什麼好貨啊。”
“哈哈,雖然不是我的,但確實是好貨呢。”兩人談笑著回到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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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銳不愧是雇傭兵界的新貴,保鏢如同他旗下的私人軍隊一樣,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壯男子,身材高的有190以上的,主要負責近身保護劉文銳,必要的時候是絕佳的貼身打手和肉盾,而其他的也基本都是180以上的,就算隔著統一的迷彩制服也能看得出下面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可見個個都是人肉殺器。
不過當K打開車後箱將籠子里的男人展示在眾人眼前時,站著的大部分人都相較遜色,即使這個男人被以極為羞恥的姿勢跪捆在籠子里,身上的肌肉和修長的整體身形都勝過劉文銳半數以上的保鏢。
“看來老弟確實得了個好東西。”劉文銳走近環視了一周,籠子里的高揚聽見有陌生的聲音立刻警覺了起來,肌肉繃緊,以為自己又要被用電棍電擊,開始劇烈的掙扎,讓整個籠子都隨著鐵鏈摩擦的咔嚓聲晃動。
“如你所見,硬骨頭,不好啃。”K在一邊笑道,“連王哥都對付不了的,扔給我幫他管教了。”
“哈哈那你可得挑個壯實的回去幫你,”劉文銳轉身環顧了候在一旁的保鏢們,視线最後落在一個身高191的高壯男子身上“我看陳嘯虎就不錯,他離開特警隊前是全國散打競賽三年連冠,應該足夠對付了。”
劉文銳所言不虛,陳嘯虎曾在緝毒特警隊任職,格斗能力和槍法都極好,原本只要再順利完成幾次境外任務就能開啟一路升遷的大好前程,但都因為一個舉報灰飛煙滅。在三年前一次決定他能否進入境外緝毒特警隊的技能選拔賽中,他破關斬將直達最終的個人格斗競賽,意外的遇到了格斗技能與自己能相較上下的對手,但最終不敵他。原以為這個名額已是囊中之物,選拔結束當晚他便和自己當時的男友大戰一夜以示慶祝,誰知春宵一夜葬送了他的前程,幾日後的最終名單里不僅沒有他,周遭諸如“陳嘯虎這樣陽剛健壯的男人居然是艹py的”這種流言也傳到了他耳里。他平時隊里人緣極好,因此不用仔細打聽都知道,正是那個在最後敗給他的對手跟蹤偷拍了照片舉報了他“私生活不檢點”,也正是他替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名額。
“哈哈多謝劉哥把那麼好的人借我。”K自然對於這個決定沒有任何異議,對付這種受過訓練的奴光靠蠻力估計不行,關鍵時候還是需要一個能打的。
“陳嘯虎,出列!”劉文銳正式發號施令,“替K把車開回去,到那邊後他就暫時是你的上司,按他的吩咐把事辦好務必盡職盡力!明白嗎?”
“明白!”陳嘯虎聲如其人,低沉有力,言畢便向K行禮後坐上了駕駛座。
“那我就先回去了,劉哥有什麼要幫忙的盡管電話聯系我,尤其是對方你那兩個小騷貨遇到問題的時候。”
“放心吧,你劉哥還是有一手的。”劉文銳雖然心里著實佩服K的調教,但嘴上還是逞個強。
“跟著導航走就行,我相信劉哥的人的車技。”坐在副駕駛上的K倒是不擔心會迷路。
“額...先生,我能問一句該怎麼稱呼你麼。”陳嘯虎雖然已經聽到劉文銳稱呼身邊這個男人為K,但自覺也這麼稱呼他不妥,畢竟現在他是稱兄道弟的人。
“哦,稱呼無所謂,你和劉哥一樣叫我K就行,”K看了看劉嘯虎,輕易在他臉上讀出了不解和一絲尷尬,便所加了一句解釋,“稱呼什麼的都是虛的,只要能管住人就行,你說對吧。”語間掃了一眼就放在車後部的籠子。
“您說的沒錯。”陳嘯虎常年和只懂槍械和打架的保鏢們混在一起,並不是很能察言觀色,因此對於K准確而迅速地看出他的疑問和尷尬深感意外,忍不住用余光觀察了一下身邊這個身材勻稱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和自己雇主劉文銳私下來往密切的人是什麼角色他大致知道,但實在難以將他看似溫和的外表與能讓後箱里的肌肉壯漢乖乖俯身跪舔的有名調教師聯系起來,畢竟他從未親眼見到過哪怕是劉文銳玩奴的場景,只知道他看護的宅子里確實關著些身材不輸他們的性奴。
“一會兒到我那你只需要盯著高揚,哦,就是後面籠子里那個,防止他反抗或者逃跑就行,其他的交給我。”K的語氣雖然平緩,但卻有種讓人一聽就自然會遵循他意思的魅力。
“是。”
隨後一路K閉眼養神,一小時後K回到了他位於城西山區的獨棟別墅。
K向來不喜歡與人分享自己的私人空間,又幾乎不參與家族里的紛爭,是出了名地遠離爭斗的漩渦的存在,因此他住的地方不像劉文銳一樣需要那麼多人確保安全。K自從修完醫學學位後就在一家私人醫院任職,他背景特殊,醫院自然也有些灰色背景,不少不能在普通醫院拋頭露面的“大人物”都在他治療下撿回一條命,因此他作為里面的主刀外科醫師和心理咨詢師收入是相當不菲的,也成為了這個地下世界里不論利益派系都願意賣他幾分面子的人物,自然沒有太多安全顧慮。其中雖然離不開他個人的能力,但他哥在其中打點的功勞也不可忽視。他雖然作為家族的局外人,但到底兄弟兩從小的感情不錯,如果不是那件事,估計也不會像現在一樣見面都不太自在。
沒有助手的幫助,鐵籠和里面的高揚只能由兩人搬下,為了不做無用功,K決定讓高揚自己“走進”地下室,於是他給高揚的項圈加上牽引帶,解開了手銬和腳銬與籠子底部的鏈接,換成長短適合爬行的鏈子鏈接,最後才打開籠子。有陳嘯虎在一旁,自己又捏著王玉虎給的遙控器,他諒高揚在他的地盤上也沒法翻天,畢竟一個一絲不掛還戴著刑具的前特警,實際威脅是遠遠小於噱頭的。想要逃跑,第一,他要能掙脫銬子;第二,他得先放倒兩個人;第三,他要能赤身裸體地成功求救而不被當成變態。概率微乎其微。
高揚被從籠子里拽出來後便開始仔細聽四周的環境,由於完全沒有聽到第三個人的聲音,他在幾分鍾內就確定了現場只有兩個人,多年的實戰經驗讓他覺得逃脫尚有希望。他決定先假裝順從尋找合適的機會,畢竟他之前被王玉虎調教過,雖然不成功,但他知道,不論是更換捆綁道具還是移動途中都是對方防備的薄弱環節,只要時機合適掙脫束縛是可以的。
“從現在起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多余的事,跟著你脖子上的牽引走。”K的聲音從跪著的高揚頭頂傳來,聽聲音此人身形應該不大,並沒有很低沉的胸腔共鳴,這讓高揚多了一分僥幸。陳嘯虎在一旁默不作聲,只看著眼前這具肌肉如同刀劈斧鑿般线條明顯流暢的完美肉體從面前爬過,視线不由地盯著多看了幾秒,莫名想起了警隊里那段改變了他職業生涯的往事和那個人。他眼里轉瞬即逝的糾結和欲望被深諳此道的K捕捉到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和計劃在他心里醞釀。
高揚由於有鏈子的束縛,移動的動作范圍很受限制,K已經盡最大力確保他能夠移動但不能攻擊或者逃跑,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個王玉虎都對付不了的肌肉前特警。高揚雖然被蒙著眼,但經過地下室的樓梯時已經考回聲基本確定了所處環境的狀況,經過的綁架應對措施訓練,他已經默默規劃好一會的逃跑路线了。K憑借多年的調教經驗,潛意識里有個聲音一直提醒他高揚如此順從一定有詐,因此K異常警覺,別的不說,先要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K准備先把他仰面雙腳打開捆在一張醫用檢查椅上,因此需要先解開幾乎讓高揚四肢攢在一起的短鐵鏈,就在雙腳的連結解開的瞬間,高揚知道此事雙腳和手臂可以自由活動了,雖然手還捆在一起,但如果出其不意,能解開眼罩搶到鑰匙。因此,幾乎是鏈子上的鎖打開的瞬間,高揚估計准了K的位置一個側踢,雖然K早就警覺地防著,但高揚人高腿長,即使K快速退開還是被踢到了肩膀,鑰匙掉落在地,而高揚幾乎是聽到鑰匙落地的聲音的瞬間就找到了鑰匙並撿了起來,並快速解開了頭上戴的皮帶扣式眼罩。
如同劉文銳地下室里一樣明亮潔白的燈光瞬間刺激了他長時間處於黑暗的眼睛,不過他強忍著放大的瞳孔被大量光刺激的強烈不適,快速打開了手銬之間束縛的鏈子......
*11*
K的確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棘手,高揚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開始嘗試反抗逃脫,不過萬幸的是,地下室的入口那里候著陳嘯虎。
令人意外的是,K在從地上爬起後並沒有聽到意料中的纏斗,而准備從地下室樓梯往上走的高揚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陳嘯虎。
“我沒想到能在這里再見到你。”陳嘯虎的聲音低沉而冷漠,似乎在看一個將死之人,191的巨大身體像牆一樣擋在逃走的必經之路上,完全切斷了高揚離開這里的通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高揚的眼睛剛適應光亮,沒想到第一個看清的人會是這麼一個“故交”。
“你覺得我離開警隊後還能去哪?”依舊是冷漠的聲音,但樓梯上的陳嘯虎眼神犀利,一步一步向下逼近高揚,“像你一樣去境外執行任務?還是說步步高升?”
“當年.....我......沒有想過把你逼走......”幾年前的事在高揚腦子里如同回放一樣迅速掠過,他確實只是想要得到機會,並沒有想要把高揚逼走,但奈何年輕氣盛的他用了最下三濫的辦法,把刑偵學來的那一套手段用在了陳嘯虎身上,如今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受到報應。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已經做了,我不僅丟了一直以來努力得到的一切,男友也走了。”
K在一旁默默看著,如今他十分確定,不需要自己做什麼,高揚的心理防线就會被陳嘯虎摧毀一大半,往後的調教會比他想象的容易許多,真乃天助我也。
“陳哥,算我求你,讓我出去,以後要我怎麼補償你都行......”高揚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K,此時已經拿了一根畜用電擊棍,“只要我能出去,你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我.....不想再這樣了。”高揚低頭看了看下體上來不及卸下的貞操鎖,以及手腕上的銬子。
“不用以後了,你現在補償我吧。”陳嘯虎此時離高揚只有兩米遠,雖然只比高揚高了幾厘米,但卻有種要將高揚踩在腳下的壓迫感。
高揚可能在被毒梟捉到的時候都沒有此時那麼絕望,一邊是比王玉虎更懂如何讓人痛苦和屈服的K,一邊是讓自己覺得無比愧疚的前同事,雖然此時已經和仇人沒什麼區別了。此時只能放手一搏了。
高揚突然出拳,肌肉遒勁的身體如同蓄力爆發的獵豹一樣撲向站在對面的陳嘯虎,赤裸的身體此時讓他就像一只被放出來的野獸一樣。但陳嘯虎似乎早就准備好要和這只被逼到絕路的困獸纏斗一樣,向一邊瞬間閃開,然後短拳擊打了高揚出拳時露出的軟肋,肌肉和骨頭碰撞的悶向在四面都是牆壁的地下室里聽得異常清晰。陳嘯虎當年贏過高揚絕非偶然,兩人雖然棋逢對手但並不是沒有差距,陳嘯虎不僅身形高大而且異常靈活,如今的情況更是給了他一個絕佳的處私刑的機會,每一招都充滿爆發力,幾招就已經把高揚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在被陳嘯虎穿著厚重作戰靴的長腿來了個掃堂腿後直接摔倒在地,只能趴在地上努力避開高揚逼近的拳腳。
“行了,別打殘了。”K見高揚已經完全受制於像暴雨一樣落下的拳腳,而陳嘯虎卻有點失控,不得不喊停,然後扔給了陳嘯虎一個鎖扣用來反捆高揚的雙手,“把他拉過來。”
“艹,陳嘯虎你為虎作倀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唔......”話沒說完就被K塞了一個大號的橡膠球口塞,K折騰了一夜已經挺疲勞了,根本不想和高揚廢話。
K為高揚准備的是一個特制的捆綁椅,和婦科檢查椅很像,有可以捆綁雙腿和腳踝的腳蹬,上半部分傾斜的角度可以調整,而椅子靠近臀部的下端有一個可以固定道具的地方,K准備了一個尺寸比拳頭略小的肛塞。高揚被陳嘯虎抓著胳膊扔了上去,然後二人合力將高揚肌肉健壯的腿分開捆上專門固定腿腳的腳蹬,如此一來高揚就只能維持雙腿大開膝蓋過頭的羞恥姿勢了。此時的他羞憤難當,不僅是因為被捆成羞恥的姿勢,更有一種遭到報應的絕望,他知道今晚過後,只要陳嘯虎在一天,他就只能在這里被折磨到他認命為止。不過他低估了面前相對瘦弱的K,從現在起,不出三日,他會從K那里領教另一種絕望。
上半身的捆綁有了陳嘯虎的幫助讓K覺得完全是易如反掌,即使解開了高揚的雙手改綁到椅子後方延伸出來的銬子上也沒有出什麼意外,最後K將高揚的大腳拉到腳蹬上的金屬銬里,隨著一聲鎖具的脆響,高揚失去了任何逃走的機會,堵嘴蒙眼之後,只能在這張冰冷的刑椅上等待接下來的折磨。K解開他下體的貞操褲,卻沒有打開前面的鳥籠,只是拽出了塞在他後面的形狀猙獰的假陽具,後庭突如其來的拉扯感讓他再一次疼的流出生理性的淚水,第一次就是在被塞入的時候。
K看椅子上這具肌肉比例完美的身體擺除了讓他滿意的姿勢後,讓椅子的角度慢慢升高,高揚此時才意識到頂在自己屁股下方的那個肛塞的存在,而K適時地戴上手套,沾取些許潤滑劑,毫不憐惜地將他的後庭用手指撐開,包裹住錐形肛塞的頂端,剩下的部分就讓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吞進體內。
K自然不會忘了被高揚一腳踢開這個仇,因此他在捆綁妥當後決定給高揚在接下來他去睡覺和思考如何調教他的這段時間里來點特別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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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自從收到了在境外做特殊藥品生意的朋友的“小禮物”後就一直在找機會使用,前幾天程健不長眼撞上槍口上了,所以先試用了可以被粘膜吸收的長效催情劑,不出意外地話明天早上插在程健尿道和後穴里的藥劑就會被完全吸收,長達48小時的藥效可以讓程健這個身強力壯的健身教練被狠狠玩弄個夠。
K的這位朋友是他的大學同學,藥理學的非常不錯,做的是新型du品,也就是趕在法律禁止之前開發出新的化學神經致幻劑,主要市場是北美。這種類型的du品相比傳統的而言不易成癮,計量也小,但相應的效果卻非常強烈。開發催情劑和麻醉劑完全是這位朋友的業余愛好,多半也是受K所托,但相比他出產的其他藥物一點都不遜色。
高揚的情況比較棘手,所以K決定使用點讓他能保持清醒的藥物,讓他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羞辱和折磨但不能反抗,這對於一個頗有骨氣的前特警應該是最好的精神調教手段。程健用的催情劑有個成分相似的版本,但有很好的肌肉麻醉作用,但不會影響心肺和括約肌功能,只會影響運動功能,但身體敏感度會大幅提升,並且是可以被粘膜吸收的,K從櫃子里拿出裝藥的安培瓶和生理鹽水的時候覺得這藥簡直就是為高揚這種會咬人的狗設計的。
高揚被捆在椅子上後雖然全是赤裸,雙腿大開,全身唯一的遮蔽就是牢牢鎖住下體的一個小號CB,勃起後巨大的分身被迫攢成與壯碩體型不符的一小團,隨著卡在後庭里的肛塞的不斷滑入被刺激得反射性地勃起,gui頭的嫩肉幾乎快被從排尿的小口里擠出來了。
“想要麼?”K用兩個指頭捻著CB的鑰匙,劃過已經布滿薄汗的高陽的胸肌和腹肌,並且用鑰匙尖逗弄高揚興奮變硬的乳頭,“這鑰匙以後可就是開啟你這具淫蕩的身體的唯一鑰匙了。”
“唔....唔!”高揚皺著眉頭怒視K,因為被塞了大號口球,所以所有的怒罵全都變成了色情的嗚咽,不過看他的表情K也能猜到他嘴里說的肯定不是求饒的話。
“今天你運氣好,不用求我我也會給你開鎖。”K面帶笑意地打開了他的下體上鎖了超過72小時的鎖具,粗壯的肉莖如蒙大赦,瞬間充血勃起到最大狀態,20厘米的雞巴直直翹起,馬眼里流出些許透亮的液體。
“騷貨,還沒玩你就興奮了。”K拍了拍高揚硬挺的肉棒,高揚發出痛苦的呻吟,肉棒被拍打地拍在高揚如同冰塊一樣的腹肌上,不但沒有軟反而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看來你和我剛買的那個一樣都是天生被玩的騷貨,雞巴里灌的都是潤滑劑。”
K一邊言語羞辱高揚,一邊將藥水調配進生理鹽水瓶,隨後拿出了一個特殊的點滴管。管子的大部分和普通的吊針沒什麼區別,但沒有針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類似海綿棒的結構,包裹在一個膠囊管內,粗細大致和高揚的馬眼口相當。高揚在被捉到的時候也被點滴注射過麻醉劑,為了防止他在被販賣的途中反抗,他早就被打了無數針了,所以他看到K拿出針管來一點都不驚恐,不過他和程健一樣低估了K的手段。如果他知道這個針要打在哪里估計早就嚇軟了。
K掛好藥水瓶,一手捏住高揚翹起的雞巴,一手故意將要塞進去的特制“針頭”湊近給高揚看清,“你還沒被艹過馬眼吧,放心,以後你就會習慣的,你下半身這兩個洞以後都不會是你說了算了,以後都是只能被玩的騷穴。”邊說邊將針頭塞進高揚的馬眼,期間高揚的雞巴不僅完全沒有疲軟的意思還不斷往外涌前列腺液,這一點讓K覺得非常滿意,因為塞入的膠囊殼會在前列腺液里迅速融化,而里面的壓縮海綿則會迅速膨脹堵住高揚整個尿道,和敏感的粘膜緊密貼合,讓一會順流而下的藥水一滴不剩地被粘膜吸收,而高揚也只能看著自己被從雞巴開始慢慢被欲望淹沒,甚至會期望尿道也被狠狠抽插。
高揚在意識到K想插他尿道的瞬間就開始了掙扎,可惜他坐的這張椅子就是為他這種不聽話的新奴准備的,傾斜的角度恰到好處地讓他的後穴卡被固定在下端的肛塞穩穩卡住,像被竹簽串上的肉一樣,即使手腳不斷掙扎也只能微微移動一下下體,完全不會影響K在他尿道里用海綿棒抽插褻玩。
在打開輸液閥後,K似乎想起點什麼一樣,看了看高揚飽滿的乳頭和和被捆成半翹起狀態下的那雙大腳。
王玉虎沒有說要調教成什麼樣的奴,那不如就讓高揚什麼都能玩!
於是K拿來了程健此時正在體驗的藥膏,在高揚略帶驚恐的注視下擠出不少塗在他的乳頭上,其余的全部被仔細地塗滿高揚的大腳底,連腳趾縫都被仔細地塗上,隨後和K像他在程健身上做的一樣,用醫用膏藥貼住了塗藥的地方乳頭上則被吸上了一個非常小的吸乳器,剛好能吸住乳尖,但吸力非常大,間歇性地吮吸高揚塗了藥的乳頭,發出滋滋的氣流聲。
“這藥多塗幾次,每次碰到這些地方你就會求著我電擊你的乳頭給你止癢,還會自己翹起腳讓我用竹板打你的腳底。”K拍了拍高揚的臉頰,像是沒看見高揚幾乎要冒火的怒視,“變成騷貨的高警官我可是很期待的,說不定王先生玩膩了會把你轉手賣給那些喜歡乳頭穿刺和虐腳的大賺一筆呢。”
說罷K便關上了地下室的燈,隨著落鎖的聲音,高揚的周圍一片寂靜,身體上的刺激開始越發明顯。塞住屁眼的肛塞似乎在慢慢脹大,還伴有微微的震動,雖然不強烈但絕對能讓高揚無法睡著,K要強迫高揚在清醒狀態下感受他身體變得越發騷浪賤,以此消磨他的意志。
乳頭上越來越明顯的麻癢感開始像生了根一樣傳到下體,然後是全身,每一次被吸乳器吸住就像是被輕輕咬了一下乳頭,全身如同過電一樣傳來一陣他不願承認的羞恥快感,讓下體不需要額外的刺激就一直保持勃起,持續吃進K為他調配的藥水,每次搏動就像在大口吮吸吊瓶里的藥水一樣。
腳底的刺激更加明顯,被分開捆在支架上的雙腳開始下意識地尋找東西蹭癢,但懸空的腳底不管怎麼扭動,最多讓腳趾不斷收緊又放松,稍微摩擦一下滿是嫩肉的腳趾縫,不僅對於緩解刺激沒有任何效果,還雪上加霜地加大了難耐的癢,讓高揚覺得有無數螞蟻在咬他的腳底。
這個藥膏多用幾次後高揚即使不用塗藥也沒法忍受任何相關部位的觸碰了,也就是說以後對高揚的懲罰也許就是讓他穿上一件普通的緊身運動服,布料摩擦乳頭就能讓高揚爽的流水。而穿鞋子和襪子以後和高揚也幾乎無緣了,敏感的腳底根本受不了襪子纖維的摩擦,更別說踩著屋外庭院里粗糙的卵石逃離這座別墅了。
藥劑的效果在慢慢顯現,高揚開始覺得和身體接觸的椅背都蹭得發熱,束縛住手腕和腳踝的銬子似乎也在發熱,像是有體溫的人捏住了他的身體一樣,他開始嘗試掙扎逃離這種像是被輪奸的羞恥感,但發現除了感覺越發強烈之外,他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骨頭地攤在束縛椅上,到最後連扭動一下上肢和下體都覺得要抽走他全身的力氣。
現在的他除了呻吟外沒有任何能自主的事,和被銬在隔壁床上的程健一樣,兩個人都被興奮感和羞恥感淹沒,從口塞邊緣溢出的唾液和眼淚沾滿英俊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