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奪取神之心失敗的蒙德少女們被愚人眾大快朵頤!

奪取神之心失敗的蒙德少女們被愚人眾大快朵頤!

   奪取神之心失敗的蒙德少女們被愚人眾大快朵頤!

  當漆黑的夜幕一刻不停地籠罩在蒙德城之上,城內萬千居民紛紛亮起明燈,站街的攤販們匆匆收拾起行頭,隨著晚歸的人流相互簇擁著,宛如入春北歸的候鳥,各自帶著自己的思緒,或緊張,或滿意,或幸福,或憂慮,消失在各家飄香的房門後。

  

   幾聲鴉啼劃過長空,回蕩在空蕩蕩的風神像廣場下面,角落處一排欄杆旁,第一盞街燈忽閃了兩下,亮了起來,橙黃色的光芒頃刻間融入淡淡的黑暗。隨後是第二盞,第三盞……環繞廣場的燈光響應著呼喚,刹那間為自由之神圍上一圈鋥亮的桂冠。

  

   “噠噠噠……”

  

   沿著聳立的城牆邊緣一圈樓梯,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留下一串火急火燎的腳步聲。

  

   蒙德的偵查騎士安柏行色匆匆地跳下最後幾級台階,一路小跑著掠過城門口的那條主街,眼睛不住地四下張望,似乎是想找一家還未歇業的商販。

  

   此時正是晚飯端上餐桌之時,家家戶戶的窗口都飄著縷縷炊煙,就連那位借宿在這條街道盡頭小屋中的占星術士,也難得過了一段闊綽日子,支起爐灶張羅起菜肴來。

  

   街上自然沒多少行人,三三兩兩聚著貪玩晚歸的孩子,靠近綠化帶的僻靜巷子里是卿卿我我的情侶,街邊長凳上坐著時間充裕,完全不急著吃晚飯的老人們。

  

   冒險家協會的店子也到了關門的時間。凱瑟琳結束了一天的招待,有些疲憊地轉身准備拉上簾子,突然從外面探進一只小手,扒拉住簾子。

  

   “那個,不好意思……”

  

   凱瑟琳頓了一下,轉身向外看去,同時再度操起了那職業化標准化的念白:

  

   “向著星辰與深——”

  

   待她看清楚來人,念白便戛然而止。

  

   “安柏小姐?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安柏整個上半身探進窗口,幾乎貼到凱瑟琳耳邊,雙眼睜得大大的,看來是有十分要緊的事呢。

  

   “您看到愚人眾了嗎?”

  

   “愚人眾?”凱瑟琳沒想到安柏會打聽他們的行蹤,“說起來今天上午他們結束會談不是已經離開蒙德城了嗎?”

  

   “對對對!他們往哪去了您有看見嗎!”

  

   安柏眼中流露著反常的堅毅,踮起腳尖來撅起屁股,將身子大半部分貼到了凱瑟琳身前,胸前一對活潑彈跳著的蜜乳擠在窗欄杆上有些陷進去,鼓鼓的桃臀在半空中晃悠,修長纖細的雙腿直直撐著地面,大腿根部從少女的短褲外裸露出來,大片的雪白與細膩在整體的火紅色服裝風格中尤為顯眼。

  

   安柏向來擅長為自己挑選最能體現出身材的服飾,白色的軟皮長靴一直蓋過她的雙膝,柔軟的外側布料上鑲著金色的騎士團印,韌性極佳的靴子堪比城內最好的芭蕾舞鞋,隨著安柏踮起腳尖,十分契合地覆在她的雙腳上,將那完美嬌人的腳背弧线盡數凸顯。紅色的長襪從靴口處的邊緣部分蔓延出來,配上不對稱的單腿環,緊緊束在肉里,不光能夠在危險而多變的任務環境中保護嬌嫩的腿部,還滿足了她的一點樂趣——如此醒目的紅色這麼一大片出現在雙腿上,不就更為引人注目了嗎?充滿活力的元氣少女,自然也會在自己如此傲人的一雙長腿上多花心思。

  

   “啊……”凱瑟琳撓了撓腦袋,“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好像聽一個隊伍里的伙計說過,今晚會先在千風神殿一帶扎營……”

  

   “謝謝你,凱瑟琳小姐!我要抓緊動身了。”

  

   安柏的眼中綻放出一絲喜悅的光芒,轉身就准備離去。

  

   “誒,安柏前輩——?”

  

   輕柔的少女聲音響起,呼喚著安柏的姓名,聲音中略帶一絲慵懶,令人舒心不已,而且一聽

   便知是誰。

  

   安柏轉過身,擠出了一個略帶苦澀的微笑:“諾艾爾!好久不見!”

  

   面前的銀發女孩身著騎士團女仆裝,精心打理的秀發間插著兩朵鮮紅的薔薇,一席優雅的紅黑色裙子托著一對蜜瓜狀乳房,紅色領巾與甲胄之間露出賞心悅目的雪白肌膚以及隱隱浮現的乳溝,可愛之中還分外誘人。她雙腿上是一雙質感上佳的銀色長靴,雙手矜持地交疊在身前,衝著安柏歪歪腦袋,露出一個貼心的笑容。

  

   “安柏前輩這是遇到麻煩了吧?沒關系哦?什麼都可以交給諾艾爾——”

  

   “不不不,這事兒還是不要麻煩你了。”

  

   安柏擺擺手,轉身欲走,卻被諾艾爾抓住了胳膊。

  

   “前輩這麼晚去找愚人眾,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作為西風騎士團的見習騎士,有義務伸出援手,所以,請前輩帶上我一起!”

  

   安柏愣了一下,回頭看向諾艾爾。

  

   她澄澈的瞳子宛如碧綠的翡翠,分明是十足的堅毅,恐怕這灘渾水不得不帶上她去淌了。

  

   清冷的月色安靜地灑下來,風神像半邊被打上白色的光斑,高高矗立的大教堂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在光亮的映照下投去遙遠而深邃的黑影。

  

   教堂外側的欄杆上,一個窈窕的身影斜倚在欄杆上,一動不動。她高高垂下的頭巾後面露出幾縷紫紅色的秀發,上身白色短袍有著極高的束領,卻將一對寒霜一樣雪白的香肩裸露出來,胸前的布料托著一對圓滾滾的碩大乳房,仿佛塞了兩個大得夸張的蜜瓜,在身前頂出引人注目的巨大半圓形隆起,隨著身子的移動輕輕晃悠著。下身則是深色調的網格連褲襪,在網襪頗有張力的約束下,渾圓飽滿的臀部簡直就像擠在一起的兩個大肉球,暗色的狂野與性感配合著長袍特有的禁欲風格,修長光滑的雙腿在網襪和短靴的加持下分外誘人,在月光下猶如吐著芯蠢蠢欲動的毒蛇,陰冷而魅惑。

  

   羅莎莉亞自始至終就注意著下面大街上幾個少女的一舉一動,見她們的身影消失在城門處,慵懶地直起身,深色的長袍下擺優雅地垂下,原先肆意張開撐著地面的雙腿也收回長袍下面,微敲鞋跟,轉身輕輕一扯頭巾,讓那深色的布料端正地從腦後垂落。紅色的眼瞳輕輕一眯,嘴角微微上挑,蒼白而妖艷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

  

   踏上前往千風神殿的小徑,兩人一前一後急如流星,披星戴月,安柏恨不得能瞬間出現在愚人眾的臉上,邁開步子大步飛奔著,而諾艾爾由於甲胄在身,加上沒有安柏身為偵查騎士的天生優勢,被甩開一截落在後面,盡力追趕著。

  

   一路上微涼的晚風拂著遍地的野草,愈靠近神殿的方向就愈荒蕪,在隱約能見到殘破的磚瓦之時,呈現在兩人面前的已然是一片萬壽無疆似的荒原,沿著晚風的方向清一色晃動著,在天幕下閃著灰白色的光。

  

   安柏在一個轉角處停了下來,一把拉住後面的諾艾爾,把她拽到樹下的草叢中隱藏起來。雖說作為見習騎士的諾艾爾也做了大量的體力訓練,但在野外奔跑卻意料之外地特別耗費體力,哪怕是對此駕輕就熟的安柏也忍不住喘了幾口氣,擦著頸子旁滑落的細汗,可憐的小女仆就更是累得直喘粗氣。

  

   “安柏……前輩,哈,哈……好快……”

  

   “噓——你過來看。”

  

   安柏拉著諾艾爾的手把她向自己這個方向拽過來一點,提示她抬頭去看——

  

   眼前唯一一條通往千風神殿的土路浮現在她們眼前,在暗色的植被之間顯著昏黃的光。那條路上分明刻著幾道深深的車轍,車輪印旁邊還分布著不少凌亂的腳印。

  

   “愚人眾果然來這里了。”

  

   安柏悄聲說著,探過頭去,朝外看了看。

  

   仿佛茫茫沙漠之中乍現的綠洲,在這漫無目的的荒原之間鑄出一條破敗的石階,沿著石階往上便是神殿偉岸高聳的建築,雖然只剩殘渣瓦礫,仍可以清晰地識別出那層次分明的建築結構,以及最外層一圈雜亂無章的大理石塊,隱約堆砌出一層拱形的梯田狀階梯,分明是見證了昔日繁盛與輝煌的觀眾席,如今早已人去樓空,徒留這一堆死氣沉沉的磚塊在黑暗中發著墨綠色的光。

  

   當然這不是重點,安柏手指的方向是神殿的中心,那里一閃一閃地亮著篝火的光芒,跳動的火苗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澄澈清朗的夜空中隱約能見到幾縷炊煙。

  

   “可是,前輩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們要追愚人眾啊?”

  

   “白天的時候,我看見那個愚人眾執行官奪走了風神的神之心!”

  

   “哈?”

  

   諾艾爾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發現安柏神情嚴肅,並不像在開玩笑。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琴團長?而且風神又怎麼被認出來的啊?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愚人眾干的?”

  

   下一秒,小女仆若有所思地一歪頭,連珠炮似的問題便從口中冒出。

  

   “這些問題等我們奪回神之心再說!連榮譽騎士都被他們打倒了,我們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等懲罰了這幫強盜,我在慢慢和你解釋。”

  

   安柏說著,從藏身的樹後竄了出來,向千風神殿里面衝了進去。

  

   諾艾爾也沒有多想,跟著她闖進了神殿。

  

   篝火正旺,燒烤架上串著一排冒著噴香油煙的牛肉,一旁東倒西歪地丟著七八個酒瓶,粗獷的笑聲此起彼伏,甚是熱鬧。

  

   “拉爾夫老弟,聽說你家里給你找了個老婆,這一趟回去就結婚啊?”

  

   “那是——誒,我給你看看照片,可水靈了。”

  

   三五個大漢朝拉爾夫手里的照片湊近,就著爐火的光亮紛紛咂嘴。

  

   “嘖嘖,你真是有福……”一個雷錘哥把嘴唇舔得油亮發光,起身坐回原來的地方,拿起酒瓶猛灌一口,“以後咱都沒什麼任務了,還可以天天窩在家里跟你那寶貝女人膩歪,哪像哥幾個,連個女人的手都碰不到。”

  

   “來蒙德這麼長時間,這里好多妹子,你一個都沒撈著?誰信啊。”

  

   一旁一位債務處理人慢條斯理地取下烤架上的一串肉,白了他一眼。

  

   雷錘哥面露難色:“還不是那幫狗日的西風騎士,荒郊野嶺的也來巡邏,前天好不容易給我拐到一個,立馬就被兩個騎士抓了,差點把小命丟在那兒,媽的……”

  

   “豬腦袋。”債務處理人聞言,鄙夷的神色愈發明顯了,“你只會強盜邏輯嗎?給錢啊!”

  

   他說著露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這幫女人都差不多,你給點錢就服帖得跟小貓似的,血賺不虧。”

  

   “是哦,而且等女士大人回去交了差,我們還能拿到一大筆獎金,到那時不得去玩更高級一點的妞?”

  

   “聽說璃月的妹子手感更好,不得去試試?”

  

   酒精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在空氣中氤氳,篝火旁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嗖——”

  

   一支箭破空而入,正中眾人身旁的地板,將愚人眾們嚇得一哆嗦,酒灑了一地。

  

   “你們這幫強盜!把風神大人的神之心還回來!”

  

   安柏氣憤地衝了進來,祥和熱鬧的氛圍瞬間被破壞,眾人亂作一團,被安柏趁亂打翻了數個愚人眾成員。

  

   “你是誰?”

  

   雞飛狗跳之中,沒搞清局勢的愚人眾四處散開,有人驚叫出聲。

  

   “西風騎士團偵查騎士,安柏!”

  

   清脆的女聲回應道,少女手上動作卻是一刻沒停,凌厲的眼神掃過各個愚人眾,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的兔兔玩偶,向前一拋,

   “兔兔伯爵,出擊!”

  

   “我們又沒做什麼錯事,打我們干什麼!”

  

   “還敢說沒做錯事,快把神之心交出來!”

  

   神殿的另一個出口,全副武裝的諾艾爾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朝這邊跑的愚人眾,毫不猶豫地揮刀就砍,愣是形成一個兩面包夾芝士,將對方困在神殿中央,看著兔兔伯爵把三四個人炸上天去。

  

   “可惡,居然只有兩個人,太丟臉了……”

  

   一個債務處理人在地上順勢一滾,翻身躲開安柏的箭雨,隨即調整身位,挺身衝向安柏的側翼。

  

   “至冬國之愚人眾,還輪不到你等宵小作威作福!”

  

   “前輩小心!”

  

   安柏自然是察覺了債務處理人的突進,在那一刻向側邊一躍,在半空中蜷曲著靈活的身子,收回雙腿,像一只兔子一樣避開對方的攻擊路线。

  

   不料債務處理人更在她之上,在那個節骨眼上身形一滯,向前再衝出去的竟成了一道紅色的半透明殘影,而本體則以極高的速度拐了過來,直衝著安柏撞了過去。

  

   “呃啊!”

  

   安柏整個人在空中,哪里躲得開對手的突然變向,只聽“嗤啦”一聲便被撞飛了出去,纖弱的身軀狠狠砸在一旁的石板地面上,身上的衣衫被劃出數道裂口,露出嬌嫩白暫的肌膚來,破碎的布料之間浮著道道惹眼的血痕,手里的弓摔去幾米開外,以少女目前的狀態來看,恐怕是難以夠到了。

  

   “前輩堅持住!”

  

   諾艾爾見狀心里一緊,掄起大劍朝安柏的方向跑過去。幾個愚人眾見狀一擁而上,她大喝一聲,手中武器驟然附上岩元素,在空中連續劈砍出一串串金黃色的大圈,令人難以近身。然而她的戰斗模式過於笨重,岩傷破盾又慢,混戰之中並不占優勢,手上脫力一麻,那把鋒利的大劍掉下地去。失去武器的女仆馬上成了待宰羔羊,轉眼就被人高馬大的至冬漢子們拿下,牢牢捆了起來。

  

   安柏也好不到哪去,不光武器被擊飛,還遭到了債務處理人的重擊,倒在地上面對步步逼近的債務處理人竟然完全束手無策,胡亂踢蹬了幾下就被對方無情地拖了回來。

  

   “呼……”

  

   亂成一團的愚人眾們這才松了一口氣,七手八腳整理起營地來,將那兩個被俘的女騎士丟在一旁。

  

   隨著篝火被重新點亮,眾人將傷員抬到火旁,在光亮下處理他們的傷勢。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和悶哼無疑是給眾人心中的郁悶與憤怒火上澆油,領頭的愚人眾官員更是越想越氣,回頭狠狠瞪了角落里那兩個俘虜一眼,罵道:

  

   “焯,馬上都要離開著破地方了還要莫名其妙挨揍,一定要找她們高層要個解釋。私闖營地襲擊使節,真不把兄弟們當回事兒了?這事我跟他們沒完!”

  

   “大人,那神之心的事……”

  

   身旁的人壓低聲音提醒他道。

  

   這官員愣了一下,眼珠一轉。“那你說說看,這兩人我們要怎麼處理?”

  

   他隨即朝坐在外圍的兩個愚人眾使了個眼色。

  

   說巧不巧,這兩人正好就是家里訂了親的拉爾夫,和被罵“豬腦袋”的雷錘哥維塔利。兩人與老大對視一眼,馬上就明白了老大的意圖,一面狂喜一面起身,朝後面的兩個少女走去。

  

   “沒想到啊,老大居然能把這兩貨賞給我們,這下有福享了。”

  

   “誒拉爾夫老弟,你都有未婚妻的人了,做丈夫的要專一啊,要不這兩妹子都留給我?咱畢竟也憋了好大一發,沒處瀉火。”

  

   維塔利心癢癢的,搓著手朝拉爾夫湊過去,摘去面罩之後那張肥臉上帶著猥瑣油膩的笑容,下身早已將褲子頂起老大一個帳篷,恐怕腦子里已經堆滿各種黃色廢料與幻想,意淫著如何將這倆少女騎士灌滿精液,干得人事不省了。

  

   “喝酒記得吃花生米嗷。”拉爾夫白了他一眼,“這是老大交的任務,任務懂嗎?哪怕再不情願,我也得盡職盡責地完成任務,絕不辜負老大的信任……”

  

   “得了,打官腔的射不出來嗷。”

  

   “話說這倆人我認識,一個是蒙德的偵查騎士,還有一個好像是女仆來著。”

  

   “是那個小女仆!”維塔利兩眼放光,“天天看她在城里跑來跑去的,可熱心了,我早就想跟她爽一次了,沒想到自己跑過來送死。”

  

   “那女仆就交給你了,那個偵查騎士給我。”

  

   談笑間,兩人已經分完了贓,冷笑著朝角落里的兩只楚楚可憐的少女走去。安柏與諾艾爾在戰斗後本就精疲力竭,還被捆著手腳,見到他們馬上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向後拼命挪動,但還是被一人一邊拽了起來,掙扎著被拖進神殿側面的監牢里去,迎接她們所要面臨的未知且多舛的命運去了。

  

   [newpage]

   兩個少女被帶到這一方漆黑的天地中,拉爾夫將火把掛在牆上,隨即照亮了她們眼前的景象。

  

   那所謂的監牢其實四面漏風,不過就是幾堵厚重高大的牆壁,就連欄杆也不剩幾個,稀稀拉拉地卡在外牆的縫隙之中。地上石磚開裂了不少,細碎的雜草應運而生。這麼遠的距離下,即使那碩大的篝火也只有一個明亮的光點,耳邊也只有罅隙中透過的蕭瑟晚風,腳邊的草葉隨風飄搖,平添荒涼之感。

  

   “臭娘兒們,把兄弟幾個還這麼慘,估計等會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拉爾夫罵罵咧咧的,湊到安柏面前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

  

   “你差點把老子害死,知道嗎?老子家里還訂了親的,要死了你准備怎麼補償,啊?”

  

   安柏不依不饒地瞪著他:“你們襲擊我們的神,搶走神之心,騎士團饒不了你們!”

  

   “啊~你還准備跟她吵多久?不用白不用,我先上了——”

  

   維塔利倒是直勾勾地盯著諾艾爾,滿腦子盤算著怎麼好好享用這個小女仆的肉體,訕笑著伸出手准備扒她的衣服。

  

   “萬一等會兒老大他們決定把人放回去咋辦?那咱這不就成犯罪證據了?”

  

   “咋可能讓這倆活著離開啊……”

  

   維塔利嘴上雖是這麼說,但還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反而轉向諾艾爾的雙腿,一把將鋥亮的銀靴從她腿上扯了下來。

  

   “您要做什麼!”

  

   諾艾爾吃了一驚,奮力將雙腿一蹬,卻被維塔利牢牢抓在手里。她的雙腿算不上修長,卻是恰到好處得勻稱細膩。一雙少女獨有的雪白嫩足暴露在空氣中,36碼的小巧雙腳在維塔利的大手中如同玩物一般。

  

   身為女仆,諾艾爾自是需要保持最完美的形象的,而那一對美足也終日受到精心的保護和照顧,乳白色的嬌嫩皮膚不見一點褶皺,柔軟細嫩的腳趾微微蜷曲著,透明晶亮的指甲修得整齊而精致,白里透粉的足底肉墊宛如高潔的雪蓮一般,輕輕一捏滿是柔滑芬芳的肉感,仿佛嫩得能出水一樣,整只腳掌向前弓著,足心摺出道道細長的紋理线條,由於剛經歷過劇烈運動,沁著些許汗液,聞起來帶著少女特有的清香。

  

   維塔利很是滿意,一手抓著諾艾爾的雙足,一手解開褲帶,將按耐不住高高抬起的腥臭肉棒掏了出來,塞進一雙蓮足相對著拱起形成的洞穴之中,緊抓著她纖細柔滑的腳腕,將陽物夾在中間反復揉搓起來。

  

   “唔……好奇怪……您不能那麼做!”

  

   由於雙腿被拽著高高抬起,諾艾爾上身差不多一大半都變成了一個倒立的姿勢,原本精心梳理過的銀白色短發也被凌亂打散,半攤開於地面,象征著少女貞潔與女仆騎士身份的白色發卡和紅色薔薇都不知去向。她感受到了在雙腳之間磨蹭的滾燙肉棒,卻發覺任何的掙扎都毫無意義,甚至雙腳的蜷曲與扭動都會給面前這個男人增添快感,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目光微動偏過頭去,輕聲抗議著。

  

   “喲~你臉紅啦~原來你也是欲求不滿的蕩婦嘛?居然還會自己動,看來很喜歡老子的雞巴呢!就這樣還這麼講禮貌,是希望我對你再粗暴一點?”

  

   雷錘哥爽得兩眼放光滿臉通紅,大有追星成功現場秒變援交活動的感覺,幾乎是掐著諾艾爾的腳踝,前後快速摩擦起來,幾乎是把那一雙美足變成了專屬的雞巴套子,肌膚摩擦間只感受到不斷升高的溫度與愈發粘稠起來的觸感,大有將肉棒之中腥臭汁液盡數榨出的架勢。那一雙被緊緊摁著夾住肉棒的雙腳背上凸起些許青筋,玉蔥般的腳趾有些不自然地蠕動了片刻,指尖粘上濃密而粘稠的前列腺液,輕輕抬起便藕斷絲連似的拉起數道芝士一樣的白线,將原本清晰柔和的足尖线條變得模糊起來,逐漸將越擼越多的白漿擠入光滑的趾縫間,滾燙的肉感也在這環狀的溫暖足穴中抽插得越發猛烈。

  

   “女仆的……禮儀……呃嗯……敬稱……您不能……嗯嗯!!停,停下……”

  

   在雙腳之間抽插也是侵犯,諾艾爾在對方蠻不講理地奸淫之中感到了很明顯的不適,然而雙手被捆在背後,使得她僅有很小的活動空間,只能左右扭動著身子,同時敏感軟嫩的腳心處被滾燙的物體橫插而過,又進又出,莫名的刺激通過足底的神經,惹得她不住悶哼,說出口的句子也變得斷斷續續,充滿情欲。

  

   “什麼?不能停下?好的,這個要求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讓我肏爛你的小腳吧!”

  

   維塔利抓著諾艾爾的雙腳,將一只腳向下挪去,讓自己黑黝黝的兩顆陰囊擠在通紅光亮的足底上,另一只則微微分開大拇指,將雞巴塞進指間“U”形的凹槽里緊緊卡住,整只小腳被迫弓起來,滾燙的龜頭在光滑如白玉般的足背上來回滾動,冰涼的皮膚貼在最為敏感的陽具前端,無比柔和舒暢的觸感爽得這雷錘哥不停抽著涼氣,直接雙眼一閉,提著小巧的蓮足上下搓動起來,不一會兒就精關大開,將灼熱而粘稠的白精一股腦泄在了她的腳上。

  

   空氣中彌漫著腥臭的精味,諾艾爾臉色蒼白地癱倒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牆角,可愛的臉龐上淌著干透的淚痕,頭發完全被弄亂了,顯得十分無助可憐。

  

   她似乎習慣了半倒立的足交姿勢,即使雙腳被維塔利松開了也渾然不覺,依舊將赤裸的雙腿高高抬起,一雙精巧的嫩足微微蜷縮著,趾縫中淌著汩汩白精,肉色的腳掌與趾尖上塗滿了白色奶油,剔透的足背上更是四處點綴著乳白的小水泊,仿佛精致的糕點經過了悉心打扮,呈現在顧客面前,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細細品嘗一下細嫩的嫩肉細筋,出水幼蓮初苞味,在嘴里回轉開來,自然是蓮葉荷花一般的香甜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拉爾夫自然也不可能從頭到尾看戲,他早已俯下身,去脫安柏的長靴,然而卻結結實實吃了她一記飛踢。氣急敗壞的拉爾夫把安柏拖到一塊大石塊旁邊,取來繩索將她上身牢牢綁在石頭上動彈不得,然後騎在她的雙腿上,取下她的白色長靴,隨即開始扒下紅色的長襪。

  

   “呃——!你,你在干什麼!從我身上滾開!救命——”

  

   安柏可沒有諾艾爾那麼老實,她毫不猶豫地瘋狂掙扎起來,雙腿拼命晃動踢蹬著,試圖擺脫愚人眾的糾纏,然而徒勞無功。

  

   一雙緊緊裹在腿上的紅色長筒襪被拉爾夫脫下,安柏那修長健美的雙腿裸露在他面前,白暫的肌膚,因長期運動形成的結實又優雅的肌肉曲线,使得安柏的雙腿看起來更為細長,洋溢著更加誘人的青春活力,無論是折疊起來擺出各種姿勢還是細細撫摸把玩,都是首屈一指的類型。

  

   “別靠近我,惡心的愚人眾!你想干嘛,別……唔唔——!”

  

   安柏不依不饒地喊叫著,最終卻被拉爾夫湊到臉上,毫不猶豫地撬開了她的小嘴,將她自己的一條長襪塞進了嘴中,繞到後腦打了個結,把舌頭壓了個結實,只能含糊不清地悶哼了。

  

   “這才對嘛,不亂說話的女孩才是乖女孩……現在讓我好好品味一下你這小騷蹄子如何,嘿嘿……”

  

   拉爾夫蹲下身子,抓起安柏的雙腳,湊到臉前細細嗅了嗅,帶著滿足的神情長出一口氣。

  

   “絕絕子!”

  

   安柏的雙腳38碼,比諾艾爾稍大一些,因為經常鍛煉和出任務的緣故帶著健康的肉色,光滑的腳背上依稀可見青色的血管,腳趾修長而整齊,足底柔軟得好似剛出籠的饅頭,摸起來溫暖光滑,輕輕一捏則滿溢肉感,纖足冰肌隨著微微卷起褶皺,條條細長的肉褶泛著淡紅,湊進來聞聞帶著幽秘而清甜的汗香,隨著這迷人的腳掌輕輕伸展弓起,有著數不盡的美妙,把玩起來總想加大力度,或是對著這對美足做些什麼更為瘋狂的事。

  

   拉爾夫閉上眼睛如視珍寶一般捧著安柏的雙足湊進來去,鼻尖幾乎貼著她柔軟的肌肉細細嗅聞著,將淡淡的少女足香混合著汗味一同品咂,不由得伸出舌頭,在最為敏感柔軟的足心凹陷處一舔。

  

   “唔……!咯咯咯……唔,唔唔唔!”

  

   安柏抑制不住地笑出聲來,可惜嘴巴被堵嚴實了,發出的還是只有連綿不斷的悶哼,全身經不住地顫抖起來,雙腿止不住地扭動著,無奈腳心持續不斷的刺激根本躲不掉,愣是將少女笑出淚花。

  

   拉爾夫細細舔舐著柔滑的腳掌美肉,順著干燥的腳掌中部一路向上,溫柔地吮吸著五根腳趾,舌頭游走於趾縫間,將安柏足底所有的味道與幽秘舔舐干淨。安柏難以忍受這黏糊糊的濕熱感覺,腳趾時常不自然地曲張伸展,在男人的舔舐中便是無與倫比的興奮劑,使得他更加瘋狂地舔舐品味著她的雙足,粗糙的舌頭一路撫過細嫩的肌膚,繞著精致而干淨的踝關節凸起轉了一圈,又在腳跟的筋骨上來回揉弄了一會兒,終於回到足心那一抹溫潤之中,激得安柏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品賞完了偵查騎士的裸足,拉爾夫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將她的雙腳放了下來,偏過頭看了維塔利一眼。

  

   雷錘哥這時也剛剛拿諾艾爾的小腳泄了一次欲,長出一口氣提上褲子,衝拉爾夫笑了笑,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萬能且貼心的諾艾爾,謝謝招待了!”

  

   他說著回頭,朝火堆旁的老大他們望了望。那幾個漆黑的人影依舊坐在搖曳的篝火前,看來商議還未結束。

  

   “安柏小姐,要不我們玩個游戲吧……”

  

   拉爾夫笑得極其不懷好意,脫下褲子掏出自己尚未得到寬慰的巨大肉棒,再度靠近安柏坐了下來,然後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抓住她的雙腿,強迫她的嫩足摁在自己的粗壯性器上。安柏預感到自己將要遭受到與諾艾爾一樣的侵犯,拼命掙扎起來,可是拉爾夫的雙手像鐵鉗一樣牢牢固定著她的腳踝,根本挪不開腿。

  

   她的身旁不知何時插上了一根小火炬,在近在咫尺的光照下安柏可以非常清晰地看清自己的雙腿,以及自己正在按壓著的那根東西。

  

   “碰到了我的雞巴吧?”她聽到男人陰惻惻的聲音再度響起,“那麼,希望你在這根火把燒完之前讓我射出來,否則……”

  

   安柏的目光隨著男人的眼神偏到一邊,雙眼猛然睜大。

  

   “否則你親愛的女仆朋友就要先你一步離開這個世界了,嘿嘿嘿……”

  

   毫無疑問,愚人眾是完全有可能毀屍滅跡的。然而如果威脅的是自己,那麼安柏一定會對拉爾夫的要求不屑一顧,可是他威脅要殺掉的是諾艾爾……

  

   “無恥!變態!”

  

   塞在嘴里的長襪突然被取下,重獲話語權的安柏忍不住怒罵起來,但拉爾夫只是無動於衷地笑笑,緩緩伸手向旁邊的長刀。

  

   “不要碰她!我做就是了!不就是讓這條髒東西射出來嘛,下流的家伙……”

  

   安柏低下頭注視著雙腿間那聳立的巨龍,臉頰上浮起一絲緋紅,隨即輕輕咬了下唇,抬起雙腳踩了上去。

  

   嬌嫩的腳掌輕輕按在腫脹通紅的龜頭上,足弓拱起肉墊內收,將肉棒上端緊緊包裹起來,有些生疏地反復揉了幾下,另一只腳隨即湊了上去,展開足趾在棒身凸起的青筋上來回摩擦起來,窸窣的搓揉聲響伴隨著溫柔舒緩的按摩一陣陣刺激著那昂首挺立的巨龍,不住地挺起再挺起,頂在安柏的腳心窩中奮力打著挺,反而令安柏有些不知所措。

  

   拉爾夫享受著少女騎士的足交服務,爽得齜牙咧嘴,卻有心挑逗安柏,故意瞥了她的一眼打趣道:“你這個速度,一整天都不一定能讓我射出來哦~”

  

   安柏轉回頭去,身旁的火把催命似的燒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盡,隨著她的希望歸於塵土。她的目光一陣渙散,又注意到了愚人眾身旁那把鋒利的刀。

  

   用自己的腳把精液從那條肮髒的肉棒中擠出來,諾艾爾就能活下來,僅此而已。

  

   她橫下心來,憑借著自己對男人性器官的為數不多的認知變換了姿勢。收回左腳,側過腳背,微曲足趾托起垂在肉棒兩側的黝黑睾丸,隨即活動腳趾反復抓撓著,動作輕柔而敏捷,既保證了一定的力度又不至於讓男人感到不適。纖足前端嫩肉形成的弧形凸起成為支撐點,頂在男根的正下方,倒過來看就像踮起腳尖站在肉棒的底座上一樣。有了如此平穩的依托,她隨即伸出右腳,白嫩的足趾用力舒展,柔軟的大腳趾緊緊摁在龜頭上,指尖溫暖而平滑,仿佛一個肉團子在龜頭上來回滾動揉搓著,不時刺激著馬眼。而其余指頭則與那如同白玉一般的足掌攀附在棒身上,卡在龜頭邊緣,既不會輕易脫落又能方便套弄,這樣一來左腳在下右腳在上,一邊按摩著陽物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一邊摩擦運動著整根肉棒,宛如純天然的緊致處女穴,套在拉爾夫身上自己瘋狂坐著活塞運動,刺激得他全身緊繃,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諾艾爾半癱倒在地上,微微側過頭去,失神的雙眼瞥見安柏潮紅的臉龐與瘋狂運動著的雙腳,猛然睜大,小嘴半張著想要說些什麼,卻沒發出一點聲音。地板微震,維塔利竟然回來了,在她的身旁俯下身子。

  

   “女仆小姐,你剛剛的服務我很滿意,不過,還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處理一下呢,嘿嘿……”

  

   她目光微滯,眼前忽然多出來一把刀,刀尖稍用力,被插進了石磚的裂縫中,不甚牢固地晃動了幾下。

  

   “我還想用女仆小姐的腳再爽一發呢,只不過我有點累了,而且也趕時間,所以請務必在這把刀掉下來之前讓我射出來哦~這次也交給你了,萬能的女仆騎士~”

  

   說著,維塔利為諾艾爾正了正身位,提起她的雙腿拉到自己胯下,使得諾艾爾雙腿向正上方抬起,和身軀形成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接著像之前一樣捏住一雙腳腕,將那雙小腳夾在自己再度抬頭的肉棒上,帶著一絲邪惡的笑容輕聲說道:

  

   “如果刀掉下來了,我就用這把刀將那邊那個女孩的頭砍下來哦~”

  

   那把刀仿佛為了顯示時間的緊迫,在地上晃了晃,朝一旁歪過腦袋滑下去,頓時矮了一截。手中的美腿一哆嗦,維塔利冷笑著松開手。果不其然,拿安柏的性命威脅諾艾爾同樣有效,那雙乳白色的嬌嫩美足死死夾著粗長的肉棒不敢松開,仿佛只要抓著這根丑陋的性器,同伴就一定能活命。

  

   “不想讓她活了?動都不動一下,你這婊子到底在想什麼?”

  

   可憐的小女仆渾身一顫,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猛然伸直雙腿,大腿與膝蓋向外展開去,擺出一副欲拒還迎般的姿勢,又將雙足內翻,兩側柔軟的腳掌合攏,將肉棒裹在中間,隨即前後套弄起來,誘人的雙腿甩出殘影,結實的大腿“啪啪”晃動,雙腳夾得很緊,鮮嫩的足部肌膚貼合著男人的性器,宛如一個肉感極佳的足穴蜜壺,加上水嫩靈活的腳趾也不時做著動作,不斷按壓刮揉著通紅滾燙的龜頭,用溫暖的內壁按壓粗大的棒身,一次次抽出再按下,精巧嫩足勾勒出的美妙弧线沿著挺立的巨龍來回轉著,令維塔利如何把持得住,憋著口氣差點叫出聲來。

  

   幸虧諾艾爾平日不乏鍛煉,在這樣的姿勢下仍能保持不錯的穩定性,那雙高速套弄著的蓮足好似兩塊剔透的美玉,每一下都攪起層層纖嫩而不顯單薄的肉浪,在持續不斷的刺激下,昂首的鐵龍早已蓄滿彈藥,蓄勢待發,對身前白嫩足穴每一下抽插都帶出粘稠的液體,不一會兒就將諾艾爾的腳底再一次塗得黏糊糊的,不乏濕熱之感,在凶猛的抽挺之中“啪嘰”作響,韻味十足。

  

   “老子要射了——!”

  

   只聽維塔利一聲大吼,高聳的巨龍一張一翕,巨量的白精噴射出去,狠狠衝在諾艾爾的腳尖上,滾燙的黏濁液從趾縫間汩汩漏出,沿著白里透粉的腳背滿溢而下,就像熱騰騰的奶油澆灌在兩塊美玉上,紅通通的掌心也黏著不堪,仿佛覆上了一層保鮮膜似的,濕漉漉,滑溜溜,點綴著淡淡的光斑。

  

   努力搓揉著肉棒的小腳這時也停下來了。在迎接著大量精液的同時,諾艾爾也到了精疲力竭的極限,她的雙腿向兩側一滑,癱倒下去,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臉龐上脖頸處滿是汗水,甚至一雙美腿上也四處可見晶瑩的汗滴。

  

   “哈啊,哈啊……不行了……”

  

   橘紅色的火光搖曳了一下,一聲清亮的“哐當”聲在耳邊響起。諾艾爾轉過頭去,那把刀正好從罅隙間滑出來,輕輕摔在地上不動彈了。

  

   “可惡,怎麼這家伙還不射出來……”

  

   第一個性命無虞的是安柏,急的也是安柏,眼見得那火把越少越短,足下硬邦邦的肉棒越揉越燙,就是不見汁水,幾行細汗沿著她的發梢一路留下,淡棕色的瞳子里面是焦慮,修長的雙腿幾乎抬起來,懸在空中,左腳平伸,輕輕踏在拉爾夫的下腹部,作為依托,右腳足弓抬起,拱成一弧新月,前腳掌發力,將肉棒整個朝上壓著翻過去,同時左腳腳趾舒展開來,輕輕抵住被頂上來的性器,然後處在上位的右足用力搓揉起來,趾尖蜷曲,足骨高高翹起,猛烈刺激著性器更為敏感的下側棒身,不一會兒就踩得汁液橫飛,冰肌玉骨上星星點點全是黏糊糊的液體。

  

   “快點給我射精,我要踩爆你這下流肮髒的東西,快點快點快點噴出來啊——”

  

   安柏滿臉通紅,恨不得整個身子撲上去從那根棒子里榨出精水來,雙足揉搓的幅度越來越大,踩下搓弄再頂起,不停加力,指關節微微泛白,滑嫩的指頭攀上龜頭揉搓起來,左腳也微微翹起,兩個大腳趾擠在濕潤得有些發亮的馬眼邊緣不停搓動,“咕滋咕滋”的水聲四濺,沾了潤滑油一般滑膩的足肉細細游走過龜頭上每一株神經末梢,將拉爾夫射精的欲望拉到了極限。

  

   只聽他一聲低吼,胯下的巨龍猛然頂起,猶如開閘泄洪一般,將寄存了多日的腥臭白精盡數噴射出來,強大的衝力使得精水柱子在安柏柔軟的足肉上制造了一個小小的凹陷,濡濕整只腳後沿著高高翹起的腳脖子一路淌下去,在她光滑的小腿上留下道道精痕。

  

   “啪嗒~”

  

   安柏的雙腿與雙腳承載了慢慢的精液,無力地癱在拉爾夫雙腿之間,肌膚上幾乎塗滿了白精形成的濃脂,在火光下閃著橘紅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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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莎莉亞沿著兩個少女來時的路一路跟到神殿外圍,側頭進去一看,就見到兩三個愚人眾圍在篝火旁坐著,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麼。

  

   她扶著橫倒的瓦礫磚塊仔細搜索了一下現場,愚人眾的崗哨位置倒是摸清楚了,安柏和諾艾爾卻完全沒見著,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冒出來,哪怕是平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羅莎莉亞,都有些不鎮定了。

  

   下方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吼叫,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著,逐漸消散在蕭瑟的海風中。

  

   羅莎莉亞很清楚男人們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在教會的時候,她不止一次被芭芭拉擺脫解決那些糾纏不休的追隨者和粉絲,她的處理辦法也很簡單,對於那些最為狂熱的男性,她會冷笑著將他們一個個領入教堂後面的偏房中,讓他們試著在自己手下堅持過五分鍾。

  

   當然,沒有人成功過。那些口口聲聲宣稱著為芭芭拉保留了二十多年處子精華的小年輕們和認為自己是情場老手,能給芭芭拉帶來幸福的油膩中年大叔其實都差不多,在羅莎莉亞宛如蛇蠍一般矯捷窈窕的身姿與妖艷的美色下全都只撐了一兩分鍾,就干脆利落地交了公糧,提上褲子面色潮紅,羞愧萬分地溜掉了。當然有個別支撐時間長一些的,羅莎莉亞就讓他們躺下,伸出網襪包裹的妖嬈美腿,用一雙40碼的絕世美足在他們脹大的龜頭上揉弄幾下,無論是誰恐怕都是會繳槍的吧。

  

   神殿下傳來了宣告男人射精的低吼,也就相當於間接告訴羅莎莉亞,那不見蹤影的兩人恐怕確實是被愚人眾俘獲,正被盡情享用呢。畢竟這麼荒涼的一個廢棄神殿,那幫愚人眾再如何欲求不滿,也不可能對著僅有的一個獨眼小寶手衝吧。

  

   隱匿於黑暗中的修女眼珠一轉,規劃好潛入的路徑,便躡手躡腳地沿著小路向下,靠近神殿中央。在有些遠離篝火的一處半塌的圍牆邊亮著火把,一個愚人眾的崗哨斜倚著磚頭睡得正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武器撇在一旁,毫無警惕。

  

   羅莎莉亞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貓著腰穿過毗鄰的灌木叢,鑽出來正要下手,腳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往回一拉,緊接著她的頭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棍子,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唔……這是……哪兒……?”

  

   蘇醒伊始,羅莎莉亞睜開眼睛,馬上就感覺到非常不對勁,急忙轉過頭。

  

   她躺在篝火旁邊,身體半邊都能感受到暖意。她試圖站起身來,卻發現雙手被反綁,同時脖子上還被套了一根繩索,這兩端繩子共同延伸到後面,將她的上半身牢牢固定在斷壁殘垣中一根石柱上,掙扎不脫也動彈不得,一旦用力向外拽,脖子上的繩索就會死死卡入脖頸壓住氣管,隨之而來的強烈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放棄掙脫。更糟糕的是,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扒了下來,無論是內衣內褲還是網襪亦或者是白色短靴全都不翼而飛,雪白的肌膚盡數暴露著任由愚人眾們欣賞,渾圓的巨乳垂在胸前輕輕甩動,赤裸的騷足踩在冰涼的地上倍感不適,卻無可奈何。

  

   “修女小姐,不知你對於夜襲他國外交人員一事,有何要說?”

  

   見她醒來,那位愚人眾官員直起身子在她面前正襟危坐,嚴肅地質問道。只不過,雖然擺出一副坐懷不亂的姿勢,那官員的眼神卻一直在她的雙乳上游走,不時向下,往她的私處瞟幾眼。

  

   “你們把安柏和諾艾爾關到哪里去了?”羅莎莉亞倒是不怎麼慌張,同樣盯著那個官員,冷聲反問道。

  

   “哦?本官對此毫不知情,我們一路上可並沒有遇到過其他蒙德人哦~”

  

   官員輕浮地笑起來,搬了張板凳朝前坐過去,同時有些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果然,那黑黝黝肥膩膩的一根香腸早已如飢似渴地昂首翹立,直勾勾地對著面前的蛇蠍美人,輕輕晃動起來。

  

   “不過,如果如果修女小姐可以提供一些服務的話,我們就算做一筆交易,嘿嘿嘿……”

  

   羅莎莉亞的臉上飄過一絲厭惡,輕蔑地笑起來。很顯然,服侍過無數男人的她根本看不上這根熏肉香腸,但還是抬起了雙腳,輕輕放在那官員的陰莖上面。

  

   她的腿修長筆直,大腿結實圓潤,肥美的腿部肌肉與脂肪輕輕晃動著,小腿細長好看,一雙美腳更是勾勒出誘人的輪廓,噴香的足肉踩在肉棒上,那份獨有的溫存與撫慰令男人勃起到了頂點,難以抑制射精的衝動。

  

   羅莎莉亞足交的手法相當精湛,先是在外部旁敲側擊般揉搓著兩顆陰囊,腳趾摩挲著肉棒根部,再抬起腳面來,足夠長的美足能夠整個壓在肉棒上方,頗為狡猾地用腳後跟細細按摩著龜頭,然後收回雙腳來,足心相對,雙足合攏,足唇微張,正好將肉棒整個吞入那幽秘而溫暖的洞穴之中。見那官員眉飛色舞滿臉潮紅,修女冷哼一聲,雙腳活動起來,整個緊致的足屄套入再拉出,利用足底的皮肉反復搓揉著棒身,一次次刺激著對方的性器,沒動幾下,就踩得肉棒抽搐不止,一股股噴出精液來。

  

   羅莎莉亞眼疾腳快,看著對方射精了就馬上收回雙足,將肉棒翻起頂在官員自己的肚子上,用腳趾摁著陰莖下面快速搓了一下,男人的射精更為劇烈了,不過全都一股腦噴在自己的肚子上,她的雙腳上仍是干干淨淨,不愧是行業里的老手。

  

   那愚人眾官員齜牙咧嘴地爽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射精,雖然身上有些狼狽,那張臉上卻是堆滿了笑意,自個兒站起身拿著板凳又坐回去了,全程一句話也沒說。羅莎莉亞正奇怪,面前忽然出現了幾個高大的愚人眾,淫笑著朝她走來。

  

   “嘖……你們這幫無禮之徒,我警告你們離我遠點……”

  

   “嘿嘿,修女小姐,能否傾聽我最真摯的祈禱呢,嘿嘿嘿……”

  

   “唔——!你,你做什麼?!無恥,下流,快滾開——!”

  

   羅莎莉亞全身赤裸,暴露在愚人眾面前完全沒法反抗,眼睜睜看著對方將那丑陋碩大的性器十分粗暴地擠入自己的恥丘,伴隨著火辣辣的痛感頂入深幽的蜜壺之中。被強奸的羞辱感充斥著這位修女的腦海,她蒼白的臉龐上罕見地浮起血色,想要活動雙腿將這個家伙踹開,卻被人抓住了腳踝,拉開了一個更大的角度,將下身完全暴露在對方的衝擊之下。

  

   “呃嗯!呃嗯!哈啊,竟,竟然被強奸了,你最好快點把那惡心玩意抽出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下賤的婊子,還是被老子的大雞巴肏傻了吧?想被干就直說嘛……”

  

   面前的男人冷笑著,一面瞟著羅莎莉亞胸前那一對不停甩動著的,規模夸張的奶子,俯下身在硬邦邦鼓脹起來的乳頭上輕輕一舔,又引得她一陣喘叫,那淫靡嫵媚的叫聲誘得他興致大發,挺身向里面又是狠狠一頂,緊接著就打起樁來。

  

   當然,周圍幾個愚人眾也沒閒著,在將羅莎莉亞一雙大白腿直直拉開之後,兩只不停甩動著的大騷蹄子撩撥得這幾個人心神蕩漾,紛紛脫下褲子掏出家伙,在那柔軟的足掌肉墊上胡亂搓揉著,細細的腳汗味洋溢在空氣中,反而激起了他們更為強烈的性欲,掰過十根蔥指蜷縮起來,裹著肉棒不停套弄著。

  

   “唔呃!嗯啊,嗯啊啊啊……!可惡……哈啊……”

  

   羅莎莉亞動彈不得,甚至調整不了身位,下身緊致的蜜穴被肏得翻過來露出一點粉紅的里腔,粗大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橫衝直撞,與濡濕溫暖的內徑肉褶不停做著抗爭,在她體內攪得天翻地覆。冰山一般的蛇蠍尤物做夢都想不到有任人凌辱侵犯的此刻,雙手被綁在背後,頂在柱子上支撐住近乎失去平衡的身體,嬌嫩的屄肉吸附著滾燙的鐵龍,每一下衝擊都會濺起不少汁水,“啪嘰”作響,混雜在一起的汁液被帶動著飛濺出來,在光滑的陰唇間被勃起的陰蒂攪動出水泡,“咕嗞咕滋”地擠在外陰口,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圈。

  

   她的頭向後仰著,平日冷若冰霜的面龐交織著羞愧憤怒與痛苦浮現的紅色,雙眼向上翻著白,微張的紅唇淌出一兩道口水,身體被頂在柱子上迎接著衝擊,不停上下顛簸,一身的技術完全發揮不出來,成了愚人眾下賤的肉便器。

  

   “你媽媽的,太爽了啊——”

  

   幾個愚人眾紛紛發出滿意的低吼,濃稠滾燙的精液應聲灌入羅莎莉亞的騷穴之中,她的腿上腳上也同時盛滿了灼熱的液體,沿著滑膩的皮膚四處蔓延流淌,順著她的小腿肚子和腳跟滴下地去。當然,作為主攻手的那位愚人眾也毫不客氣地注滿了羅莎莉亞的子宮,牛乳般的液體滿溢而出,順著微微張開的粉紅陰唇流淌開來,隨著她疲憊的顫動翕張著,不時噴出幾道半透明的清汁,空氣中彌漫著精液濃郁的腥臭味,羅莎莉亞被沉浸溺斃於其中,四肢虛弱地抖動著,完全沒了掙扎的動力。

  

   [newpage]

   “那差不多了吧,修女小姐的服務大伙都滿意吧?”

  

   愚人眾官員這時站起身,灼熱的目光在羅莎莉亞的嬌軀上四處掃動著,陰鷙的眼神看起來莫名猥瑣。他一揮手,幾個發泄完畢的愚人眾迅速退開到一旁,順著他的手,羅莎莉亞看到篝火旁支起的爐灶,一口黑漆漆的大鍋燒著熱水,旁邊則架起了不知從何處取來的鍘刀,刀刃大開,鋒利的刀尖閃著危險的白光,金屬地盤則相對黯淡,四處可見斑駁鐵鏽,還有一點暗紅色的血跡,仿佛印在上面似的,黑乎乎一團看不清楚。

  

   羅莎莉亞吃了一驚,再轉頭瞪著那官員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馬上放了我!還有我那兩個同伴呢?把她們也放了!”

  

   “害咻咻,修女小姐還沒有認清形勢嘛~從你被抓到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定下來了。來吧,我們送你最後一程,到時候會讓你們三個在下面團聚的~”

  

   “你!惡徒!無恥!決不能……唔唔唔——!!”

  

   羅莎莉亞怒吼著,拼命掙扎起來,隨即就被用自己的網襪堵住了嘴,牢牢壓住舌頭,還在後腦勺打了一個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那官員微笑著站起身朝她走來,手里赫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但在這之前,像你這種胡亂襲擊外交使團的暴徒,還是應該給些懲罰才好。”

  

   羅莎莉亞瘋狂掙扎起來,卻被兩個愚人眾死死按在柱子旁,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將自己的左腿抬起來,手像一把鐵鉗似的牢牢固定著她的腳腕,任由那沾染著不少精液的白嫩香足在他的鼻尖前徒勞甩動著。

  

   “嗯……味道真香。”

  

   鋒利的刀刃劃破她腳踝處細嫩柔軟的皮膚,直直向脛骨削去,鮮紅的血流沿著刀口噴涌而出,伴隨血液噴灑出來的是羅莎莉亞痛苦萬分的慘叫,被繩索禁錮的軀體觸電般晃動起來,沉甸甸的雙乳甩動出了驚人的幅度。產自至冬的匕首削鐵如泥,遇到骨頭也十分輕易地將其切斷,一路暢通無阻,輕而易舉地挑破了最後連接的皮肉。一只美足失去支點,掉在地上,斷腿的血口大股大股噴涌著殷紅的血,可憐的修女兩眼一翻,幾乎昏迷過去,下體嗤啦啦噴濺著蜜汁,灑了一地。

  

   “唔呃……嗚嗚嗚——”

  

   她的悶哼變成了更為淒厲高昂的呻吟嗚咽,四肢不再緊繃,怕是已經接近精神崩潰的邊緣了,以致於另一只腳被割下的時候除了慘叫與抽搐並無過多的肢體動作,失去雙腳的殘肢被撇下,斷口浸滿血汙,身軀上則四處可見大片的汗水,無論他們怎麼在她身上揩油都不怎麼抵抗了。

  

   “哼……”那官員饒有興致地把玩著一雙斷足,撇了撇嘴,“處理掉吧。”

  

   兩個愚人眾將羅莎莉亞從柱子上解下,拽著繩索將她一路拖到鍘刀旁。她零星掙扎了幾下,可是失去雙足的疼痛令她連聲音都很難發出來,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拽到鍘刀上,脖子伸直,夾在冰涼的金屬支架上,後仰著頭,短發被愚人眾撥開,露出白嫩光滑的脖頸。

  

   一個男人抓住她胡亂扒拉著的雙手,緊緊綁在身前,讓她平躺下來,看著她維持著這個受刑姿勢垂死扭動著,模樣淒慘而滑稽。

  

   一人拉開鍘刀,對准金屬基底上白亮的頸子,猛地鍘下來。

  

   羅莎莉亞的瞳孔猛然放大,下意識想要去躲,但是鋒利而沉重的刀片已經砸了下來,基座猛地一震,發出一聲悶響,從閘口噴出幾條長長的鮮血,在地上躺著的白嫩軀體猛地抽搐起來,一雙大白奶子上下翻飛晃動著,雙腿條件反射似的高高抬起,隨即全身癱軟,向漏了氣的充氣娃娃一般摔回地面,再也不動彈了。

  

   高傲的頭顱從鍘刀另一側滾落,甩出一道血痕,停在地面上。羅莎莉亞的雙眼圓睜,失神的瞳子里黯淡無光,毫無血色的唇瓣緊緊貼在一起,牙齒咬著帶著自己體香的網襪,一動不動。或驚訝,或憤怒,或絕望……她的神情凝固在被砍下的頭顱上,精致的面龐逐漸變成青白色,愈發像冰霜之中的毒蛇了。

  

   眾人將羅莎莉亞的軀體抬回來洗淨,使團的廚子早已等在鍋旁,熱湯燒得滾沸噴香,就等下肉開涮了。

  

   廚子用更為鋒利的廚刀剖開她平坦的腹部,去除內髒和腸子,然後扒開雙腿,沿著外陰下刀,割出一個大血洞,順著洞口探刀進去整個將蜜壺剜出,然後一手扒住血淋淋的外陰部分,向外猛地一扯,將一個小小的,暗紅色肉囊順帶拽了出來,噴得滿地是血。

  

   “這玩意兒里面全是你們的精液,只能丟掉了。”

  

   廚子一邊下刀,一邊解釋著,順手將她那圓滾滾的豐乳齊齊切下放在一邊,開始對面前這具美肉進行真正的屠宰。

  

   全身表面的細膩肌膚肉質嬌嫩,從脖頸開始細細切割,一塊一塊削出來放在盤子里,脂肪多的是肥肉,少的則是瘦肉,貼近表皮的大部分部位肉質清涼滑膩,入口即化不耐嚼,因此單獨割出來陳列在一邊,而各處關節與軟骨組織單獨剝離出來,換了切肉的刀整段砍下,連劈帶剁,軟骨等能直接下肚的部位切得細碎,而像大小腿和雙臂這些地方則剁成一塊塊筒骨,封了骨髓丟進湯里先熬上,味道要融入鍋底。

  

   此時她的身體早已面目全非,只剩骨架主體以及肌肉纖維。廚子這時正好展現刀工,將較老的肌肉從骨架上削去,再放到砧板上剁成一塊塊方形肉塊,疊成一摞放進湯里,正好下料酒和調味用的部分配菜。

  

   至於剩下的殘肢和骨頭架子,則隨意清掃一下裝進一個布袋子放在神殿一角,准備臨走前再做處理。幾個盤子滿滿盛著細皮嫩肉,端到鍋旁,在湯里涮個二十幾秒,口感便是最佳。

  

   眾人再開幾瓶酒,圍著爐灶坐下來,那官員拿叉子叉了一塊肉,正好是羅莎莉亞的上胸部,在湯料中攪動一會兒抬起來,雪白的嫩肉帶著金黃的油汁,冒著熱氣,入口即化,令官員不住稱贊:“這就跟那個,那個白切雞差不多,口感很像,特別來勁兒!來兄弟們,開動!”

  

   “大人,那兩個西風騎士……”

  

   “嘖,留是肯定不能留著的,去把她們宰了串烤架上吧。”

  

   副官看看氣氛差不多,舉起酒杯嘹亮地吼了一聲:“兄弟們,今天因禍得福吃上這麼一餐美肉,將來要是大伙誰發了,可別忘了咱們這一頓飯的情誼嗷!”

  

   “到時說不定能把這地方占了,整個蒙德都變成咱的肉畜場,豈不美哉!”

  

   “來來來,為了至高無上的女皇陛下,干杯!”

  

   篝火旁修女的美肉噴香,伴著劈啪作響的灶火,夜宵桌上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這頭維塔利和拉爾夫被兩個少女榨得疲憊不堪,身體被掏空,單薄薄倚在牆角喘著氣,聽見漸近的腳步聲,抬起頭。

  

   “宰了拿去燒烤,老大說的。”

  

   拉爾夫的目光越過來人的肩膀,望向火堆旁舉杯正酣暢的人群,愣了一下。

  

   安柏和諾艾爾倒在所謂的“監牢”里,身上流淌著不少汗水卻沒法擦拭,發梢被沾濕黏在額頭上,三面都是牆並不怎麼透風,自覺有些悶熱,見門外透風那兩人轉身回來了,各自沉下臉去偏到一邊。

  

   “來了小姐們,上路了。”

  

   肩膀被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一拉,兩人都被拽起來站定,愚人眾們一人領著一個回到神殿的開闊地帶,深夜的涼風拂在她們臉頰上,帶著心曠神怡的愉悅之意,只是隨著與篝火路程的縮短,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濃烈,仿佛剛剛有人在這里宰了一只豬似的。

  

   篝火旁騰出了一片不小的空地,橘黃色的火光在地上張牙舞爪,空地正中央擺放著兩塊砧板,上面還帶著上次使用留下來的黑紅色血汙,黏糊糊的油脂混合在其中,反著不規則的光,砧板旁的武器架上掛著兩柄利斧,斧身通體漆黑,在明亮的火光下尤為滲人。

  

   安柏心里“咯噔”一下,轉身猛地掙扎起來,想要逃走,卻被毫不留情地拽回來,膝蓋上挨了一腳,跪在一塊砧板前,上身被強迫著俯下去,下巴抵在砧板髒兮兮的血汙上,近得甚至看得清上面白花花的骨頭渣子。

  

   諾艾爾一側如法炮制,在砧板前跪下翹起臀部,雙腿並攏,雙手被綁在身後,老老實實地把頭擱在砧板上,在強力壓制下只能徒勞扭動著嬌軀,引頸受戮。

  

   “前輩,對不起……”

  

   女仆低聲嗚咽著,低垂的頭顱不停地顫動,充滿悔恨地磕在砧板上,一下又一下,無力而絕望。

  

   安柏說不出話來。她疲憊到了極點,伏在砧板上幾乎能夠睡過去,黏糊糊的液體卡在喉嚨里,不怎麼能發出聲來,咸咸的像是從額角滑落的汗水。

  

   如果她能抬起頭來,就會看到羅莎莉亞毫無血色的頭顱就擺在正前方的架子上,或許也就能知道,身下枕著的是這位修女大姐姐的鮮血和骨渣,只是她也要重蹈她的覆轍了。

  

   拉爾夫吐了口唾沫搓搓手,舉起斧子瞄了瞄安柏頸子上那一抹白嫩,地上的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即被穩穩壓著,對於接下來這一斧無處可逃。他和維塔利對視了一眼,兩把斧頭同時落下,空中兩道忽閃而過的白光——

  

   “咚——!”

  

   少女纖細脆弱的頸子應聲斷開,兩顆精致的頭顱飛了出去,砧板前頓時潑灑開一大片鮮血,失去頭顱的嬌軀條件反射似的抽搐起來,安柏高高翹起的飽滿臀部猛晃一陣,超短褲瞬間濕了一片,捆在背後的雙手下意識地向上抬起,然後脫力般栽了下來,緊接著整個身子也從壓制下綿軟軟倒了下去,斷頸處像抽水泵一樣一汩汩往外冒著鮮血,一雙赤裸的蓮足上下撲騰拍打幾下,終於徹底不再動彈。

  

   諾艾爾好不到哪去,再矜持的小女仆在瀕死之際都守不住自己的尊嚴,她的裙子行刑前就被上翻,臀部翹挺著,隨著身首異處猛地向外噴濺出幾股清汁,整個身子蜷曲著,栽倒下去就失了控,完全趴在了被血汙浸透的砧板上,衣服也到處都是血,紅袍紅甲,宛若在敵陣中走了一遭的戰士。

  

   “好!”

  

   那邊爐灶旁的愚人眾官員從鍋里正撈出一塊筒骨,源於羅莎莉亞大腿上的筋肉,嚼得滿嘴噴香,見砧板旁兩個罪魁禍首被斬了首,高聲叫了句好,騰出一只油膩膩的手舉起酒杯朝兩位愚人眾示意:“後面交給廚子就好,快過來嘗嘗這個修女的味道,是御姐型的哦~”

  

   “御姐好御姐好,這個小女仆真是不懂事,完全伺候不了老子,還得是御姐……”

  

   “得了吧你,給那掉了腦袋的妹子踩得都快射空了,還嘴硬。”

  

   拉爾夫跟在維塔利後面慢悠悠地迎著香味走過去,回頭瞟了一眼。兩個少女被廚子剝了衣服,全身白白淨淨地躺在地上等著上烤架呢。

  

   一個愚人眾笑著從鍋里撈出一大塊白花花的筒骨遞給維塔利:“誒哈哈哈,御姐來咯——”

  

   酒過三巡,廚子料理好兩個少女的烤肉,也端了過來。

  

   官員撕開錫紙包裝,一股濃烈的肉香盛放而出,各式各樣的嫩肉脆骨被一排排疊放著,這邊竹簽上串著黑色的心和肝髒,另一頭則是炙烤得表面都滲著油脂的皮下脂肪,令人瞬間又有了食欲。

  

   “你們猜猜,誰的奶子更好吃一點?”

  

   那官員一手叉起一只乳房,左邊偏小,是安柏的少女嫩乳,考的表面金黃,泛著油光;右邊則是羅莎莉亞的傲人巨乳,是在鍋底中涮出來的,鮮嫩多汁,蘸上醬料,便有了更鮮艷的顏色,再加上尺寸上的天然優勢,顯然更吊人胃口。

  

   “那肯定是修女姐姐的了,那麼騷的屄,奶子摸起來還舒服~”

  

   “我投修女一票,真他娘的大。”

  

   “肯定是修女的,因為乳房這東西吃起來不同於其他部位,入口是脂肪,實際品嘗的則是乳頭啊,乳腺這些口感更獨特的部位,自然涮起來更有風味。”

  

   那官員在羅莎莉亞的乳房上咬了一口,贊許地點點頭,隨即去從安柏的烤奶子上扯下一塊來嚼著。

  

   “唔——!金黃酥脆,嚼勁十足,還有十分獨特的松脂般口感,感覺會停不下來!”

  

   他狼吞虎咽般將整只乳房塞入嘴里,有些狼狽地朝目瞪口呆的愚人眾們豎起一根大拇指。

  

   維塔利則忙著應付諾艾爾的烤蹄子,柔軟細嫩的小腳燒烤之後外酥里嫩,有點像烤雞翅,不過少女清甜的汗香混雜了比較重口味的油煙熏烤之後帶著十分獨特的異香,在吸吮著五根蔥指間的油汁的同時將表面的細皮嫩肉扯下來,金黃的皮膚口感香脆,碎裂之後下面蘊藏的肌肉滑入舌尖,瞬間化開,還沒經過牙齒就消失不見,還在舌尖味蕾上綻放著勾人心魄的溫軟,在品嘗之時仿佛能看見,能撫摸小女仆的蓮足一般,不僅勾人食欲,還刺激著維塔利的性欲,讓他不禁回憶起諾艾爾的香軟足掌來。

  

   “兄弟們都吃盡興來啊!這三個婊子投懷送抱的好心,咱們可不能辜負啊!干杯!”

  

   “吃,吃!”

  

   安柏飽滿圓潤的桃臀被切成一塊一塊的,經過燒烤如同五花肉一樣被陳列出來,一大排紅彤彤的嫩肉,口感軟嫩勁道而不膩,自然成了整個桌子最受歡迎的菜。若是她泉下有知,一定會慶幸自己精心照顧呵護的美臀不負眾望吧。

  

   待到旭日東升之時,清晨的曙光籠罩在神殿上,熄滅的篝火旁幾灘血跡已經干透,牆邊的大布袋子里亂七八糟地裝著三個愚人眾的蒙德女畜的殘缺屍首,斷骨殘肢,濕滑糜爛的內髒全都疊在一起,蓋著三人的衣服鞋襪,最上面則是三顆蒼白的頭顱,粉舌微吐秀發散亂,無神的雙眼睜著,看著袋口外男人冷笑著的臉,然後就被無盡的黑暗籠罩。

  

   負責處理後事的愚人眾最後端詳了一下三位美女的容顏,扎緊袋口,綁上三人的武器,拖著沉重的布帶走到崖邊,將布帶丟入海中,目送著她們沉入海底。

  

   “撲通——咕嚕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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