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
“的確,聽起來很可疑。”空點點頭。先遣隊的家伙們倒是實力不強,但壞主意一個接一個,而且還喜歡扎堆出現。若是不防備,很容易被打回神像...
“那麼,托馬你跟我們去一趟如何?”派蒙在空中轉了一圈,“說起來,我們還從來沒有看過你打架的樣子呢!你很厲害嗎?”
旅行者連忙拉住派蒙,小聲道:“派蒙,托馬是家政達人但不是打架達人啊!”
一旁的托馬倒是有些害羞:“嘿嘿,確實。打架的話,沒有家政那麼厲害吧。再說最近大雨滂沱,我一直在宅內負責整理,武藝有些退步也說不定。”
“哦哦哦哦!你果然會打架呢!真厲害啊~~!”
托馬謙虛地笑笑:“那倒沒有。不過長槍什麼的,和掃帚很像吧?拿在手里\u0027唰唰\u0027的感覺挺順手的。就是打架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往地上戳幾下,哈哈哈哈哈。”
“用掃帚當武器啊...姆唔唔,如果是托馬你的話,完全能夠想象呢。”
“確實。”旅行者不禁回憶起了托馬用打架的姿態將落葉堆掃干淨的事,便點頭附和,“一定很有趣。”
雖說事關愚人眾,可看到旅人和自己家的家政官相談盛歡,綾華也放下心來,以扇捂面:“那麼,既然托馬最近有些疏於練習,就和旅行者他們一道前去如何?”
“是啊是啊!我最近和旅行者一起想了一招無敵的必殺技哦?!想給你看看呢!”
派蒙閃亮的星星眼在空氣中蹦出無數火花,圍著托馬飛了一圈又一圈。濕噠噠貼在兩鬢的白色碎發,無處安放的小手...啊,簡直就像是那些用可憐的眼神乞食的小貓小狗一樣,讓他不忍心拒絕。
“嗯。既然綾華小姐是這麼吩咐的,我也只有照辦咯。走走走,旅行者,我們快點去解決那些家伙,說不定還來得及做晚飯呢。”托馬和綾華簡單地道別後,拉著空和派蒙就出了社奉行的大門。
路途很是艱險,但三個人打打鬧鬧地(主要是派蒙),終於是到了。等他們到達愚人眾潛伏的村莊,躲在草叢里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後,旅行者和托馬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和報告不同,這一帶盤踞的勢力並不只有愚人眾!海亂鬼、野伏眾、丘丘人和其他一些飄蕩的魔物...甚至盜寶團也摻和在其中。敵人的數量也和報告嚴重不符,或者說,遠遠地超出了書面記載情況。
更古怪的是,這幫魔物——以及不是魔物的盜寶團愚人眾,似乎還建起了幾個大帳篷,像是用牛皮和各種樹皮做的,比常見的丘丘人建築要大很多。不透光漏音,只能看到時不時有魔物進入,然後很快就會出來。
這樣的情景,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不同種族的煩人家伙們,鬼鬼祟祟但平衡地盤踞在村莊里,還建了帳篷...總不可能是來春游的吧?
“怎麼回事,派蒙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隊伍!”小不點漂浮在空中,裝作精通潛行,窺視著對面村莊內的混亂。
托馬無奈地按住快要整個身子探出去的派蒙和一邊差點踩到瓷器碎片的空,小聲詢問:“旅行者,這種情況很少見呢。我們先回去報告?”
少年托著下巴,作深思熟慮狀:“不,一般我都是直接殺了。一波帶走啊。”
“帶不...打不過怎麼辦?”
“復活搖人嗑藥接著打。”
“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托馬拼命摁住在努力暴露他們所在位置的派蒙——具體來說就是把她攔回旅行者的懷里,“這麼多人,哪怕他們一個一個上來單挑,我們也打不完的。所以,快走吧。被發現就完蛋了。”
他抖抖肩膀,從剛才起就冷冷的,空氣中的濕氣如同附骨之疽,受不了。真想快點回宅中烤烤火。
家政官一把拎起還在試圖搞懂魔物建築學以及族群生態的派蒙,朝後方側耳傾聽,“來的路上沒有敵人占據。快快快,這麼重要的事情,得向...”
得向小姐報告...等等...?
托馬突然睜大了眼睛,就像被人用錘子一下子釘在了原地般,全身恐懼地僵住。
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股寒意來自哪里。那是刀鋒,充滿血腥味的、堅冰般的刀鋒,正不偏不倚地架在他的脖頸上。
“雖然大腦沒有反應過來,但求生的欲望卻下意識地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呢。你要是再走一步,脖子以上的部分可就要沒了!可惜可惜!”
這是刀鋒。可是,是從哪里來的刀鋒?誰在說話?托馬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從恐懼的僵凍中一點點拔出,催促大腦極速的思考著。
旅行者和派蒙呢?明明就在我的旁邊,居然一瞬間消失了...對了,傳送,他們應該已經安全撤退了?
“怎麼了?在用你那可憐的小腦瓜想事情嗎?”另一道冷峻的聲音由遠而近,從托馬的右後方傳來,“別想了別想了,反正一會兒你就再也不用想來想去了。干脆給自己留點力氣,說不定還能跑掉呢。”
“...你們是誰?”托馬眼角的余光只能看到另一人的衣著。從那頂稻草扎成的怪異帽子和衣服來看,應該是位浪人武士...是飄蕩於此處的野伏眾麼?
浪人武士沒有回應,轉而和同伴交談起來:“喂,剛才在這里的還有一個金頭發的少年和一位奇怪的飄浮靈吧?哪兒去了?”
正後方的聲音沒了剛才的從容不迫:“大人!屬下辦事不力,被他們逃走了。但若是沿著痕跡去追,他們就是出了這村莊,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說的真好聽。可要不是你看見新素材,急著衝出來,也不會被他們逃走了。”
“可是,當時三人已有察覺,正打算撤退...”
“行了,不必狡辯!”
啊!這兩人之間是上下級關系吧。好,能吵起架來真是幫大忙了!
趁著刀主人忙於辯解,注意力分散的時機,托馬利落地向前一撲,從敵人的控制范圍中脫離。
再然後就是調整體態,往左邊脫離。從他們的聲音來源能判斷出方位!這個距離下的揮槍,應該可以同時命中兩人...不對!他們瞬間出現的能力過於詭異,防御才是最重要的,花費點時間召喚真紅織火大鎧,應該能夠防住。
最後,只要去到空曠的地方施展開長槍並施放護盾,邊打邊退,應該就能夠從此處脫身....托馬是這麼想的。
能在這生死關頭、轉念之間制定出路线,若是對付一般的敵人,也已足夠。可惜對方並不是普通的敵人。和浪人武士那拙劣粗鄙的言語不同的是,那種詭異的瞬步和死物般的不詳氣息,並非常物。
刀出,無影。刹那間,托馬眼中的世界只剩黑白兩色。那是恐懼和死亡帶來的壓迫感和扭曲,視界上下顫抖,眼中的成像破碎得如同一只摔碎的瓷碗。心神恍惚間,被打亂了計劃的托馬強撐著精神喚出長槍,反手向後刺去。
能擊中...嗎?
“唰!”,槍尖與刀刃相撞,擊出清脆的響聲,但並未擊中敵人,相反,敵人的振刀格外有力,直接震飛了托馬的武器。面對這奇怪又強大的武士,托馬的虎口被振得嗡嗡作響,他感到有些棘手。
“嘿嘿,小動作倒是挺多!那就只能請你先睡一會兒咯。”身後的浪人伸手一撒,空氣中瞬間布滿了淡粉色的粉塵。
來不及屏氣,某種濃烈的花香味不由分說地鑽進他的五髒六腑,他像是被纏繞在毛线球般手腳無處使勁。托馬的頭昏沉沉的,如潮水般卷來的睡意包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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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好不容易抓住的,別搞壞了!”
什...什麼?
“救命啊!”
有人、在呼救?
“不要過來!誰來、誰來救救我!”
“呃呃...?”周圍那根本無法忽視的噪音,像是呼呼作響的火爐,托馬的意識逐漸恢復了。
我這是在哪里...哦,對了。自己應該是被打中頭部,然後昏迷過去了吧...記憶斷斷續續出現在眼前,他回想著事情的經過。眼前模糊不清,炙熱的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氣味,熏得人昏昏沉沉,難以集中。
好熱。
托馬咬著牙,慢慢地抬起頭。浪人撒在空中的藥物此刻仿佛變做了千斤的鐵塊,死死得壓在了托馬的身上。他艱難地看向剛才那幾聲“救命”的來源。
“嗚嗚、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知名的少女正被一只裸露著的丘丘暴徒拎起雙手。那丘丘人居然一把直接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另一只手熟練的摁住少女還在掙扎的腰軀,在上面痴迷地撫摸。
...!托馬只覺得怒火在胸膛內跳動著,自己的面前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必須,必須做些什麼———可是、身體動不了...為什麼!即便他已經死死咬著牙催促著全身的肌肉,大腦還是混混沉沉,每個部位都在發出淒慘的抗議聲。或許是過於憤怒,或許是大腦發熱得實在過於厲害,骨頭相連部分的嘎噠嘎噠從身體內部一道道刺進了顱內。
“啪嗒。”
鼻頭一熱,托馬驅動著唯一還算聽話的眼睛。眼球後面疼得像是被玻璃渣刺入般,紅色的液體闖入視线。很明顯,是自己的鼻血。
“哎喲,剛醒就這麼折騰的話,說不定會又昏過去哦?”
“...誰、誰...?!”
“別著急~來,我請你看看這個~”
“什...?”大手粗暴地抓住了托馬的頭發,將他的視线強硬地轉向另一邊。
在帳篷的另一邊的,是一名少年和一名武士。與少女長相極為相似的男孩被武士摁住,動彈不得。武士淫笑著將自己的肉棒直直插進了少年嬌小的喉嚨穴內,直徑約有一拳大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了少年的口腔,劃過脆弱的薄膜,捅進了深處。
“嗚咕、嗚啊...嗚嗚嗚!”少年忍受不了這樣的恥辱,眼淚從臉頰一顆顆滑落。
武士得意地看了托馬一眼,轉而摁著少年的頭來回進出,男孩怎麼想都不可能熟練於此,但青澀的感覺和喉嚨內部的柔軟反復擦過龜頭,內心的滿足感大於一切:“操!小賤蹄子,嘴巴真會吸啊!操死你!”
托馬被映入眼簾的淫靡景色刺激得氣憤填膺,雙目怒睜:“住手!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對小孩子?!”
但,別說主動出擊了,現在的托馬雙手雙腳都被鎖鏈束住,哪怕把整個身子伸出去...也還是不夠。
少年少女被強迫與魔物媾和,未成熟的呻吟、充滿痛苦的身姿在帳篷內回蕩。憤怒的火焰從托馬的尾椎緩緩燃起,可是他的大腦內部的藥劑還未散去,不如說更加囂張了。
恍惚間,那兩幅痛苦的神色與自己在尋人啟事上見過的臉,緩緩重疊....很相似。這還只是一個帳篷內的慘狀。依剛才和旅行者的觀察,恐怕在另外數個帳篷內,那些被抓走的無辜的人的身上,也正在發生同樣的事情。
“哦呀哦呀,不愧是大家最喜歡的家政官大人!都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在擔心別人?”
抓住托馬亮金色頭發的手開始來回揉著,那絕對是獎勵聽話忠心的大型犬類的手法。
“放開!”托馬甩開腦海里蹦出來的不著調想法,恥辱地甩開搭在自己腦袋上的手。
高大的武士裸著上身,“哼”了聲,掐住托馬的脖子強迫他往自己的下體看。約有三四寸的陽器袒露在空氣中一下映入托馬眼中,沒勃起時就這麼恐怖...不對,在想什麼呢我!
“放開!你到底想做什麼?”托馬努力不去看那丑惡的大塊頭,“讓那邊的那些魔物也停下來!”
可武士不僅不回答問題,還用力地掐住了托馬胸前,兩顆柔軟的凸起。
“?!你、你想干什麼?”憤怒之火被一股微妙的舒暢感取代,它迅速攀上腦髓,燙得托馬臉頰“唰”的通紅。
那只滿是老繭的手指先是試探性地捏了捏,然後便一下下揉搓,雙手肆意地玩弄托馬那比起尋常男性要大上許多的胸肌。家政官的心髒跳的比剛才還快。就算他托馬再怎麼精通人際關系和暗地里的秘密交易,被人直接猥褻揩油,這還是第一次。
驚訝過後,想要嘔吐的感覺從胃里直竄而上。托馬惡心得臉色發白,想往反方向躲閃,卻沒成功。武士的手就像塊討厭的吸鐵石,夾住乳頭的指尖飛快揉搓,紅潤的凸起隨之顫動著。憤怒和驚嚇使得汗水打濕了衣物,武士手指上的熱度不可避免地隔著半透明黑色背心傳遞了過去。
渾身惡寒中,只有乳頭被異樣的熱和粘稠的衣服緊緊包裹,像是冬日里的暖爐般快活,但又如蛇類般滑膩陰冷。
本來他換衣服時、洗澡時,也不是沒碰到過自己的乳頭。但是,也不知這群家伙用了什麼辦法,那手指碰到的地方又熱又癢,托馬隨著對方揉捏的節奏小聲哼哼:“呃...哈啊!啊...!等一下!停、停...下!”
“不等。來吧,小家政官,再讓我嘗嘗你的味道。”武士低下頭,親上了托馬的嘴。
“嗚??!”
武士的舌頭輕輕一掃,將托馬嘴里的還有些團子味的唾液全部吞下。對方嘴里的異味一個勁地往托馬的鼻孔里鑽。這還不夠,那條長舌在柔軟的口腔內停留了很久,黏黏糊糊的各種液體強硬地流進咽喉里。
空氣從肺部、氣管和口腔中被敵人掠走。吻持續了有多久,托馬不知道;他的眼前浮現了雪花狀的紋路,臉上燙的火燒火燎。
“嗚...嗚嗚...!哈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對方終於肯離開了。久違的空氣和唾液一起倒灌進了托馬的喉嚨里,嗆得他連咳不止。
“嘖嘖,比起那些弱不禁風的家伙稍微弄幾下就一副快死的樣子,果然還是你這種神之眼的持有者比較耐玩呢。”浪人武士熟練地卸下托馬的外套、背心、甲胄和綁帶。由於心急,褲子還半脫不脫搭在白皙結實的大腿上。
托馬怒哼一聲,企圖推開武士,卻被乘機而入。那只粗糙的大手輕松伸入了縫中,稍稍一使勁,被藥物和傷口弄得暈頭轉向的青年就四肢使不上力氣。
大手往上游走至大腿根,常年不經日曬的區域較為雪白但依舊結實有力。武士像是永遠不會膩般搓著已經微微泛紅的肌膚。手指時不時“不小心”地碰到托馬還未勃起的陽器。龜頭被老繭來回摩擦,不可忽視的快感從小腹部襲來,托馬半眯著眼,承受著武士的玩弄。
每當粗糙的手指擦過鈴口,就仿佛有電流從馬眼直直流入全身,電得托馬渾身舒爽,但逐漸變大直立起的陰莖卻遲遲無法釋放,這讓這份快感中也摻雜了份痛苦。
“哈啊...別、不要...哈啊、啊啊...!停、停下...住手!!”托馬深深明白,憑借自己的意志力是無法制止這種生理行為的。
柱身被來回摩擦的快感疊加著,每次都激得他細細顫抖。不行,快到極限了...他咬住牙苦苦支撐著,全然忘記了觀察周圍。
武士看著托馬頰上浮起的紅雲,冷笑一聲,腳一支,就讓托馬失去平衡,倒進了武士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