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
“空,你沒事吧?”派蒙關心地在四肢著地,大口喘氣的空身邊一圈又一圈地飛著。
之前,旅行者想要帶著托馬一起撤退,卻被敵人釋放的熏香放暈,直到現在才醒過來。期間派蒙一直嘗試在附近尋找能幫助他們的人,一無所獲。她焦急地等啊等,天曉得過了多久,旅行者才睜開了眼睛。
\t那似乎是一種很強勁的不知名熏香,他眼前還有些模糊。旅行者拍了拍小派蒙:“我是沒事, 可托馬,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我很擔心。剛才敵人朝我們放的迷魂香的影響還在,我連十個海亂鬼也打不過。”
\t“能同時打十個海亂鬼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吧!”派蒙說完又繞到他背後,“現在呢?是先去救援托馬,還是去叫人?”
\t“嗯……”旅行者一手叉腰,一手抵在下巴上作沉思狀,“看天色應該已經過了起碼半天了。我覺得……應該先去救托馬。他落在敵人手里越是久,遭遇不幸的可能性就增大一分。”
\t“你的傷不要緊嗎?”
“不要緊,救人還是做得到的。我們這就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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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和派蒙快馬加鞭趕到了和托馬分離的地方。和空預料的一樣,剛才襲擊自己的那群家伙的大本營外,站著一群起到巡邏作用的丘丘人。看那副有序的樣子,背後的人到底在計劃些什麼呢?
“我們要怎麼進去啊?”派蒙小聲地湊近旅行者耳邊,眼里滿是困惑,“有好多丘丘人在看守。”
旅行者沒有回答,對著眼前這片魔物大本營左看右看,似乎在構思進攻路线。一陣沉默過後,他才開口:“嗯,雖說天已經黑下來了,視线不太好。不過你看,那群家伙的巡邏路线比較簡單,有些區域是沒有覆蓋上的哦。”
他指著一隊正在繞著一頂帳篷轉來轉去的丘丘人。
“真的誒,外面還有一大堆高高的箱子。”
“應該是住在這里的魔物以及人類太多,又沒有騰出存儲食物的倉庫,才放在外面的。啊,它們好像很在意那個帳篷里的情況。”
這隊魔物里的每個丘丘人經過那個帳篷的門口,都要朝里面看,駐足好一會,才舍得走開。從帳篷里透出的光亮和奇怪的動靜讓旅行者隱隱約約有些不太好的預感。那里面傳來的聲音像是某種動物發出的叫聲,亦或者是人類……?
“他們好像每個人都會在那里站一會兒,這個時候巡邏路线就會出現空白。好,派蒙,你幫我注意點背後。我們潛過去。”空像只貓一般,朝發出動靜的方向靠近。
他時刻注意著那群家伙的動靜,輕松地就走到了那一堆箱子後面。這堆摞起來的大木箱是個絕佳的用來躲藏的角落,可以讓他靠在帳篷旁聽里邊的動靜而不被發現。雖然這帳篷比平常丘丘人建造的要隔音一些,但離得這麼近,還是能聽到泄露出的某些聲音。
空側耳傾聽。
但很快,派蒙就發現他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那是她從來沒見過的表情!小小的飛行物在黑暗中努力地捕捉著空五官的變化,也想要去湊湊熱鬧。卻被空攔下了:“派蒙,你不要過去。”
“誒?為什麼?”派蒙星空般的眼睛盯著空,她又好奇地看著這個建築物。紅褐色的布料、老舊的木制品、泥土和稻草間透出的氣味在稻妻七月暴雨的洗刷下飄到了周圍,她聞了聞,有種難以描述的味道也摻和在里面。嗚誒!好惡心啊,像是廁所的味道……有什麼奇怪的玩意住在里面,總之就是讓人眉頭直皺!
“派蒙你閉上眼睛,別看……不,也別聽。”空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他用不容反駁的眼神逼著派蒙捂上耳朵並且閉上眼睛。空深吸一口氣,開始觀察里面的情況。
“……”
“……嗚……”
“哦、哦!舌頭、還挺舒服…!你也試試……”
“……嗚…哈啊……咕、呼哧…”吸吮著某種東西的聲音和喘息聲從那里傳來。是的,自己正在尋找的那位家政官,正渾身赤裸地,被一群流浪武士和愚人眾圍著。
托馬正跪在一名武士的雙腿中間,手里扶著對方的生殖器。他先是用紅色的嫩舌在那根青筋暴起的生殖器根部耐心地、一下一下地舔著,卻被那名武士抓住後腦勺,直接插入了嘴里。巨大的肉棒瞬間衝到了托馬食道的位置。空看到托馬臉上有那麼一下閃過了想要嘔吐的神情,甚至擔心起了他會將敵人的整個生殖器咬下來。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被這樣粗魯對待,托馬卻沒有反抗。肉棒在溫熱的口腔和食道里“啪嘰啪嘰”地進出,時不時把透明的黏液從吸得緊緊的小嘴里帶出。黏答答的混合液滴落在托馬的粉色奶頭上,家政官無神的暗綠色眼睛微微眯起,嘴里發出心滿意足的喃喃。
那個笑容…空的心劇烈地抽痛起來。說實話,他的確是預料到有什麼人在媾和,卻沒料到那是托馬。而且,那、那明明是托馬和自己一起織毛衣做家務的時候才會露出的笑容;溫柔且歡快的表情,怎麼可能在被做這種事的時候出現……!這群家伙都做了什麼?
空目不轉睛地觀看著托馬主動迎合武士奸淫的樣子,青年給魔物口交的樣子和整理家務時的神情沒有兩樣。一個想法在旅行者的心中生出:托馬他是不是把這種事情當成普通的家務了……是暗示或者催眠?
“空?空!?我可以看了嗎?”
派蒙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他思考再三,覺得這對一個漂浮的小嬰兒來說還是太刺激了。空附到派蒙耳朵旁邊,一字一句地說到:“不、可、以、哦。”
“哦…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嗯、嗯…”空不知所措地,眼光往那邊飄去。
魁梧的武士仿佛將托馬的嘴當成了解決性欲的工具,毫不憐惜地在里面射了精:“接好了,不知廉恥的家伙!”
托馬仰起頭,在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將那些腥臭的種液全數咽了下去。
“哈呼…啊哈哈、多謝款待♡…”他痴痴地笑了起來,像只狗一樣四肢並用,小心翼翼地爬到了下一個人的面前,抬起頭注視著對方。
那是一名愚人眾。他用腳尖踩著托馬耷拉著的陽器:“不不,我現在可沒那想法。”
空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里離廁所有點遠,你幫我解決下吧。”
“…啊……”聽到武士的要求,托馬的身子突然有些顫抖起來。但很快,他就強迫自己平穩下來。
等下,他在開玩笑吧?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空驚恐地看著那個愚人眾解開腰帶。一根尚未勃起的肉棒從布條里蹦了出來,打在了托馬的臉上。
“呼,剛才還那麼不情願的。現在和發情期的賤畜也沒區別了呢。”那愚人眾嫌棄地瞥了眼托馬,“哪怕是牲畜,應該也不會去當廁所的吧?”
周圍的武士聽了這話,紛紛露出同意的表情。
“那多虧了您的咒印。”
“對,光是咒印,沒些天賦,也變不成這樣!”
“是啊是啊……哈哈哈,看來社奉行真是找了條好狗啊。”
空光是聽著這樣惡毒的侮辱,就想立馬砍了這幫不是人的東西。他手中的劍愈發沉重。反正自己也回復得差不多了,對付他們綽綽有余。那麼,現在直接殺過去?
他沉下心揣摩進攻時機,對那群武士瞟去憤怒的眼神,然後與托馬無神的眼睛對上了。
托馬倒是無所謂這些人對自己的侮辱,但是社奉行被貶低,卻讓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哪怕是被咒印影響了思維。他低下頭,為的是不讓自己的想法被他們看光,可他沒想到,就在某個破洞中,一雙熟悉的眼睛正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他先是呆滯,然後是驚訝、詫異,最後是意識到自己如同肉便器般給武士口交的痴態全部被熟人看光,不知如何是好的窘迫。那種如同審判般的厭惡和憤怒的眼神像是冷風,吹過了托馬裸露的肌膚。
空,等下!他們用了不當的手段…托馬很想不顧一切,衝出去向空解釋。不過,多虧了那個令托馬心里發涼的眼神,他稍微取回了些理智。
如果現在那個愚人眾和會使用詭異刀法的武士注意到空,恐怕就連旅行者也會栽跟頭。若是能讓武士們注意力分散,空就有機可乘!
托馬對著被旅行者砍出的洞口搖了搖頭。他湊到那根低垂的雞巴前,慢條斯理地舔著滿是精垢和尿漬的性器。托馬盡量不去在意那塞滿整個鼻腔的刺激臭味和熱氣,用舌頭和牙齒的前端將髒東西一點點吞下。
愚人眾士兵揉了揉托馬濕漉漉的金發,“呼,對,就是那。給我清理干淨。張嘴。”
“嗚…嗯♡……咳咳…”托馬一想到旅行者正看著自己,臉上實在是燒得慌。好在他的臉頰本來就因為被肏干了數個小時染成了粉色,不然就要被看出來了。他含住對方整根肉棒,澄黃色的新鮮尿液從馬眼直流而下,穿過食道,全部灌溉進了托馬的肚子里。
“…嘔、呼哈——唔、唔…”即使是有咒印,生理性的反射還是會在托馬身上表現出來。嘔吐感催動著腹部的激烈收縮,從胃里逆流而上的酸水灼燒著不久前還被肉棒當成肉穴用的喉嚨。他死死壓制嘔吐的衝動。
“你最好別吐在我身上。”之前讓托馬為他口交的武士冷冷地說到,“不然就給我舔干淨,然後送給那邊營地的丘丘人暴徒當飛機杯。”
托馬乖乖地點點頭,繼續討好般將那名愚人眾士兵雞巴里殘留的尿液也吸出來咽下。他用牙齒去蹭過對方的肉棒,靈活的舌尖繞著陰莖頸,慢慢地清理著包皮垢。空無一物的尿道被托馬故意吮吸幾下,那名愚人眾立馬就興奮不已:“哦……!他媽的,真爽!你們誰去叫個丘丘人暴徒,治治這個騷貨?”
“嘿嘿,我看那群丘丘人在門外徘徊很久了。不愧是家政官大人,人氣真高啊。不如把它們也叫進來,,如何?”
“哈哈哈哈。喂,你,”武士指著一名愚人眾士兵,“你看著他別讓人跑了,我們去換掉那群丘丘人,也叫它們享受一下神里家最頂級的肉便器吧。”
???!
聽到這種野蠻又粗魯的淫言穢語,旅行者臉上的晚霞更是再添一分。不過如果聚在這里的不是武士而是一群丘丘人,或許救出托馬會簡單許多。空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看著那一隊體型矮小的魔物興奮地衝了進來。帳篷內的武士和愚人眾士兵們則是幾乎走空,只剩下一個火槍手看守。
托馬看見這群丑惡的淫獸向自己逼近,即使旅行者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那種想要被肏干的衝動依舊不可控制地從靈魂中溢出,甚至比自己單純地被奸淫還要讓人期待。胸膛中心髒“撲通撲通”亂撞,他爬行到領頭的丘丘人那里,帶著些許老繭的手掌覆在了丑陋不已的耷拉肉棒上;呼氣,兩手熟練地來回擼動著魔物規格的性器,再用舌頭時不時在青紫色的龜頭上滑行一陣。粗壯的肉棒在托馬溫柔的手衝下漸漸有了抬頭的跡象。
“好、好大…”空下意識地把魔物的大肉棒和自己的比較起來。看著托馬手中越來越大的那個尺寸…要不,立即動身,棍下奪人?
托馬看著勃起後變得巨大無比的性器,小腹部的灼焰燒得更加猛烈,眼中的情欲凝聚成了一層粉色的水汽。他毫不掩飾地咽了一口口水,捧著一跳一跳不停地吐先走汁的肉棒,將嘴里的汁液用舌頭輕輕攪拌,塗在柱身的表面:“嘶溜…嗯咕、哦哦…好、好孩子,哈啊、在我的手里,射出來吧♡…”
領頭的丘丘人能感到快要爆發的肉棒隱隱作痛,它怪叫一聲,想把這個比自己大上不少的人類壓在身下交配。托馬眼中只剩下大雞巴來回晃動的影像,意識又像是被石頭擊中的水面,蕩漾開來。他穩住自己,勉強辨認出了旅行者的方位,然後看向了房間的一角:“啊…嗯、這里做起來……哈啊、不太方便…”
他這句話是說給旁邊的愚人眾聽的。果不其然,對方沒有對托馬的行動做出異議。
托馬名副其實地蠕動了一段距離,移到了離旅行者更近的地方,學著自己以前遇見過的那對小狗的樣子,趴下身,乖乖地掐住自己肉實的兩瓣臀肉,露出正微微開合,流著淫水的小洞。
面前這個人類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氣息惹得丘丘人高吼一聲,猛地壓住汁水直流的肉畜。托馬那一頭散發著精液臭味的金發被它一把抓住,像是操干一只大號飛機杯一樣,將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插進了濕潤又緊致的穴里。
“啊、咕啊啊啊啊♡————!”被魔物的雞巴插入的那一瞬間,托馬心中的期待和興奮一下子炸開來。雖然已經被不知道是誰的魔物和畜生們強奸過很多次了,但是被大雞巴強行占有的那種屈辱,還是讓托馬雀躍不已。丘丘人的巨根全數沒入了腸肉的內部,外面只剩下兩顆雞蛋大小的睾丸貼在被肏干數次後,變得柔嫩的臀肉上。
\t光是被插入肉穴里,托馬就迎來了一次強制無射精高潮。腦漿像是被帶著電流的細棍攪拌一圈般麻痹:“啊♡去、去了!!哈啊——呼♡…全、全部…哦,進來了…”
他雙臂有些不支,整個額頭都貼在地上。裝作不經意,看向一灘水跡。
旅行者的臉出現在那里。托馬提起全身力氣,朝那里眨眨眼睛,但願空能注意到這個地方。
在他背後的丘丘人倒是沒有察覺到托馬的小心思,只覺得托馬突然就不回應了,有點生氣。它在營地負責巡邏和守衛工作那麼久,平日里那些捉來的獵物它卻根本沒有享用的機會。好不容易碰見一個極品肉畜,怎麼可能放過?
它掐著托馬正在微微打顫的腰,打算給這個人類點顏色瞧瞧。
“哦♡…?怎麼了? ”丘丘人的大雞巴插在緩緩冒出淫水的後穴里,燥熱的空氣包裹了托馬的全身;動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也好呀…他的媚肉欲求不滿地蠕動起來,似乎想要刺激那根摩羅巨棒,然後將低賤的小穴肏干至高潮。
托馬試圖向前彎曲身子,卻被丘丘人捉住。它朝著另一只勃起狀態的同伴說了幾句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東西。丘丘人聽完立刻朝托馬這里走來,停在了他的前方。
“?”托馬往上一看,一根碩大無比的肉棒戳在他的臉上,壓出了一個印子,“是、是要我幫你口交嗎?”
他伸出舌頭,打算要做潤滑的那一瞬間,丘丘人動了。
“啊…那麼、我——嗚??咕————!”
對方猛地掐住了托馬的脖子,使得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嘶嘶”地倒抽氣,然後將雞巴肏進了嘴巴飛機杯里面。至於托馬會不會窒息而死,它一概不管。丘丘人的雙手緊緊圈住托馬的咽喉,大雞巴一下一下地,往托馬的胃部入口做抽插運動。異物在柔嫩的舌頭上擦過,再擦過變成淫肉的口穴,操著咽喉和食道。
托馬本來滿是情欲的面龐因為缺少空氣而變得鐵青,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和魔物交配然後生殖的本能在運轉。這一天基本只吃過精液、蟲卵和尿液的托馬,叫聲愈發虛弱下去。快感不停地在腦海中爆發,後穴里的淫水像是清泉般冒出,但是被丘丘人的肉棒堵在了腸肉深處。
細如蚊呐的慘叫聲和虐待獵物的刺激感徹底讓領頭的丘丘人失去了理智。它胯下發力,將粗壯的肉棒拔出腔道,腸肉被狠狠碾過的快感在托馬的腦中刻下深深的痕跡。
“嗚!??嗚嗚♡??嗚嗯♡————!”剛才苦苦追尋的奸淫在托馬完全預料不到的時候降臨,他一個激靈,反射般全身弓曲,淫水“噗嗤”地順著小麥色的大腿根流下。
丘丘人緊接著將龜頭塞進了完全潤濕後的肉褶里,整根雞巴毫不費力地欺入了小穴,空虛感馬上被填滿的快感令托馬愉悅極了。
“啪嘰啪嘰——”這肉棒大到能在托馬畫滿了咒印的小腹部擠出一個形狀。每次進入濕潤的腔道,丘丘人都是整根沒入。它對托馬的小穴滿意極了,愈發賣力地抽插著主動迎合上來的交配用媚肉。托馬止不住的淚水沿著下顎的輪廓滴在地毯上。這一邊悲鳴一邊高潮的可笑樣子更為這幅春宮圖添上了絕妙的一筆。
“哦哦哦♡♡…!!!”托馬的口穴被大雞巴肏得神志不清,嘴角的白沫飛濺得到處都是。這丘丘人手上的勁道非常巧妙,瀕死體驗和不斷干射精的高潮, 剛好將托馬控制在了窒息的邊緣。
“啪啪啪啪……啪…噗嘰噗嘰…”
丘丘人高叫一聲,精液從馬眼內不斷飛涌,被兩穴吃下。旅行者暗暗吃驚,射精後的肉棒…竟沒有軟下去。他不知道的是,滾燙的精子中蘊含的營養和托馬本身的精神力會被咒印抽空,再回哺到肉棒上,讓那根東西變得比之前還硬。
“呼、呃…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無邊的快感一遍又一遍碾壓過托馬的全身。他完全聽不到自己的浪叫聲,耳朵里除了兩個小穴被肉棒不斷強奸的“噗嘰噗嘰——”“啪啪啪啪”的淫蕩水音,就只剩下虛空中傳來的耳鳴。
這兩頭丘丘人在家政官小穴里射精了不止兩三次了。仿佛永不終結的奸淫帶來的歡愉在他身體內部的每一個角落炸開,所剩無幾的精神力被咒印持續吸走,托馬的理智和腦髓都被如此猛烈的奸淫榨干了。
啊♡♡!!這、這個…說不定、比丘丘人暴徒的大雞巴還棒♡♡♡呼呼…啊——不行——又、又要去、咕咿!為什♡♡?明明才去過一次♡♡——!!
那副喜上眉梢的受虐狂樣子還是讓一旁的愚人眾也有些把持不住。一卷香艷的活春宮在他眼前上演,他口中燥熱,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腰帶處,一時忘了在這里看守托馬的任務。
“嗯……”空往貨物堆的另一邊窺視。他看出托馬剛才應該是為了更加靠近自己,才移動的。剛好,那群武士不在,這里只有一群性欲高漲的丘丘人和一位火槍手麼,是進攻的好時機。
說動就動,他卸下幾條搖搖欲墜的木條,朝著火槍手的方向全力投擲。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這位下半身脫得精光的愚人眾失去重心,連槍也來不及拿。就不說被一下糊住的丘丘人們了,它們連武器也沒舉起來。旅行者拿著劍一套揮砍行雲流水,瞬間就解決了它們。火槍手掙扎著想要反擊,卻被乘機站起的托馬擒倒。
然後,那位異鄉的旅行者劍光一閃,他意識一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托馬————!”空解決了敵人後,小聲地呼喊著托馬的名字,“你沒事嗎?衣服在哪里?”
“…哈啊♡…呃呃呃!沒事、沒事了…謝謝你,空。”他裝作沒事人一樣擦掉嘴角的白沫,紅著臉從角落里拽出了一套破破爛爛的衣服。空心疼地看著那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那幾件黑色的內襯和長褲和漁網比起來都算是欺負漁網眼子太小。
“啊,我有備用的衣服,雖然對於托馬來說可能太小了。不過也沒辦法,先湊合穿吧?”空盡量忽略掉他身上那些施暴的痕跡,“先從這里逃出去。”
“好…只不過這里的人質不少。我們得抓緊時間去報告,如果逃走的事情被發現,那群喪心病狂的家伙們說不定會拿人質開刀。”
“哦!”空點點頭,“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休息。我自己前往天領奉行報案。你應該知道這幫家伙所在地,人數,武器什麼的吧?”
托馬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說不定真的知道這些…旅行者好奇地看著托馬頭頂冒出的蒸汽和臉上的一大團紅暈。對方低下頭,用細微的聲音回應了:“嗯…我們走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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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