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奔狼少年與岩王帝君:所以說道理我都懂,為什麼最強一擊每次都是岩王爺。
兢兢業業大半年,一砸回到解放前:鋼脊斬,雷牙落,不及蒼岩隕降梭,魑魅魍魎錮石土,斷天分地,空障霧屏皆無處。
挨最狠的揍,打最猛的傷,卻被一個天動萬象砸沒了MVP,這誰頂得住,血壓升高了,岩王帝君這事可太過缺德。雖然那屑二人組打完了就跑,還樂得很。
旅行者打不動了,撤退,跑路。但獎該拿的全拿了,好!星拿足,獎領完,派蒙與履刑者大喜,便排出九顆糾纏之緣,對大偉說:“再一個球,整一回十連抽。”就沉船又歪了,頓時內心崩潰拍案而起,與米叔扭打在一起,留應急食品於一旁急得干瞪眼也勸不下來,深淵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看其怒目圓睜與大偉哥血戰了半個時辰,發黑印堂終於也漸復原,派蒙也放了懸著的心,一並回過頭去,才瞧見兩隊人早浩浩蕩蕩大搖大擺走了,留他倆在這里殲滅米哈游,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只好撿撿原石也趕路了。
左手抱著派蒙右手抓著石頭,“一家三口”紅塵作伴瀟瀟灑灑,只見旅行者一腳踢出萍姥姥御賜誠哥壺,很快騰空而起逃回壺中,動作干脆利落一氣呵成。雙胞胎是什麼,沒聽說過,爺是來鋤地種菜過日子的。
所以說,小伙伴們鬧內訌,也不是旅行者閒的沒事就能管的,畢竟自己現在住的不是海邊……比如,此時此刻,鍾離真的在反抗?還是說無非是欲拒還迎罷了?
那軟綿綿地抵抗乍看似如男男女女在熱戀中打情罵俏,著實很難讓人相信這原是一場非自願的曖昧,當然不出多久便也已算不上。青年棱角分明的溫熱臉龐蹭著僵硬的脖頸,平薄的雙唇張開,微突出一點尖端虎牙的白齒啃噬那粒喉結,不時也去咬兩口周圍的肌膚,唾液濡濕整片前脖,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卻讓身體的主人向後仰著下顎不住地顫抖。
分明是猶如清潔將死獵物的沾血皮毛般不含溫情,不帶憐惜的舔舐,霸道地掠過喉結舔到頸側,將那一層細密香汗混在自己的涎津中滴淌到肩背或鎖骨,留下一路蜿蜒的水跡,與齒唇啃咬時所留的淤痕或牙印彼此相托,留下短時內難以磨滅的侵略痕跡,以使獵物的身心一並被烙上印記,好似無聲對外宣稱這困獸已經歸己所有,卻在昏暈的燭火下被賦上一分無度的曖昧。
一時房間里黏濁的空氣中只回蕩著鍾離如調情般微乎其微的反抗,以及雷澤生悶氣啃脖子的聲音。那肩頸上留了大大小小的青紫淤血與塵紅咬痕,彌漫的緋色在肌膚肆意蔓延,暈染開覆上兩頰,光是被這樣啃啃脖子他就沒力氣再反抗,最後整個癱倒在床邊,在若有若無的快感中呻吟著,心中只想實在是失算了,這小孩怎麼還懂這個。
起初他只尋思著想打就打好了,什麼時候開始,能不能快些結束,別耽誤自己明早起來喂鳥澆花。大約是六千歲長者的代溝後遺症,還是容易將他人當孩子看,畢竟那都是十八歲的成年人了,或多或少也該懂些什麼。
雙膝支撐身體在他身後,雷澤憑借記憶中自己在狼群中見過的交配場景,試探著抬一只手扶住鍾離的腰肢,另一邊就猶豫著將西褲拽下一半,思索一下後又好像有點虛那樣,眨眨眼下定決心,左手嘗試掰開鍾離的臀縫,得到了理想中的正確答案。
勇敢衝了,完美,沒有出意外。
庇護秘腔的水紅媚肉中裹滿蜜水,卻被少年人的器具瞬間撐攪頂開,擠出粘稠滑膩的水沫,瞬間被盡數占據侵入,不剩了絲縷得以遮掩的羞怯,而就在被填喂了空腔後,那本就如同活了一般的肉壁更是劇烈纏攏著突露青筋的莖柱,全然不顧主人的意願,瘋狂親吻著體內的異物。
精煉的腹肌撞上臀肉,使之略略向四方溢去,下一刻又恢復原狀。雷澤試圖理順呼吸卻無濟於事,便也沒心思去顧及這些,只向下壓了壓脊背,穩了穩自己空著沒地去的左手,右手也注意著力度,不想真如何將人傷到,卻又顧不上身下難以兩全其美,最後只注意手上別不小心給弄出什麼創口來。
“嗚,總是這樣……忽然,砸下去,就成了第一名。”
伴隨著囈語般模糊不清的低低抱怨,少年人的勁腰仿佛不會疲倦,每一下都深入淺出怒頂進最深處,腰腹猛烈撞擊著那已經泛起一片腫紅的後臀,以自己難以控制好的力道報復般與之交歡,任由兩具交疊在床榻的身軀香汗淋漓,汁水四溢。
初入時的生澀異樣感已然盡數化為快意,那足以讓凡間眾生快昏死過去的極致舒適讓雷澤不由自主嗚咽一聲,抬手撓了撓後頸的銀發,接著又按下去,扣住鍾離在高潮中死死抓著單褥的顫抖雙手,腰上動作也幅度再漲,向下傾壓著頂得更深,幾乎每一下都穿透那層薄擋,扎進那無人知曉的秘境。
理論上也不是沒誰知道,主要那些都不是人。
岩王帝君的身體深處連接著一片象征女性陰象的胞宮,也稱不上如何震撼人心,無非是他自己不願講出,或是認為沒必要大張旗鼓的眾人皆知罷了。若陀歸終鍋巴溫迪,哪個不曉得,哪個又在意,就是雷電影心理年齡太小,不太好明面上跟她也談這個而已。
當然人間沒幾個知道的,不如說歷聞佳話中也有記載,人們卻只當是曾年那史官不懂瞎寫,弄混了岩王爺和塵娘娘等人罷了,也確實有道理。
太有道理了。
掐著半邊腰肢的後入式仿佛禽獸交配般粗暴而原始,倒的確是小狼崽唯一見過的方式,正巧合適將自己的幽怨與不滿發泄而出,讓無數次輕易奪走他千辛萬苦打出最重一擊的冷臉家伙,在自己身下仿佛被強迫交媾的雌性,被肆意撞擊鮮液流涌的秘處,發狂般泌流的淫泉隨著性具與囊袋的拍打,飛濺粘連在大腿與臀間。
雖然是自己先強壓倒了對方,但確實沒想到這個老古董的身體會如此主動,年輕人活力十足的精關也頗要把不住,那花苞腔袋內蘊藏的秘釀稠汁讓前端如若浸入一片千金難入的至華泉池,狹窄細膩的滑嫩肉壁熱情似火,夾迫吸吮他緊繃的陰莖,收縮蠕動裹得他只覺酥麻格外,也會好奇是否所有人都是這般,而自己的身體,又會不會也是一樣。
越想越麻煩,干脆不想了。雷澤感覺長久張開五指攥著別人的左手有點麻,松開手干脆直接整個壓上去,繃緊下塌的腰背也放松幾分,得以略微的休息,不必強撐著身體,卻意外插得更深,短促低吟一聲的同時,身下傳來高昂的一聲驚叫,給他嚇得一抖,腿也軟下去不少。
前一秒小狼崽還沒穩住,後一秒就被身下興致正高的男子主動迎了上去,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鍾離在體內那根橫衝直撞的囂張肉柱頓住的一刹那,便欲求不滿般下塌腰肢,扭動豐臀向上頂去,肉浪對撞打出一道誘人的曲波,從兩片肌膚間連出兩端粗中間細的情絲。
熾熱的水液遵循交合的動作逆流,胡亂噴在鍾離痙攣的腿間,更多是灑在了床單被罩,同時刺激著敏感的穴肉與青澀的陽物。那因為興奮而不斷收緊壓迫的腸肉拼命吮吸嘬吻著體內的熱物,雷澤只感覺像是被史萊姆包裹了莖端,無與倫比的征服感與肉身的快樂讓他感到陌生,下一秒才察覺到,自己好像射了什麼東西。
貯蓄的精種涌入細小的甬道,在巔峰的酥漲中頂開了鈴眼,從初次抵達了應去處的冠口爭先恐後飛奔出去,拋射進蘊滿了透白汁水和無色卵泡的肉腔,衝刷還在高潮中痙攣的嬌嫩肉底。狹窄的內體頓時被一股噴涌橫流的灼熱填滿,汲取著數股從鈴口洶涌襲來的白濁稠漿,使之淤積堆藏在身體的最深處,還不知滿足抽動著宮肉,渴望在榨出最後一滴殘精後再來一次歡愉。
肌肉收縮所產生的壓力將最後一絲白濁也吸出,入口與底端的空間被濃濁全部填喂塞滿,卻只是將長久飢餓的欲獸的胃口喚醒,腫起的頸口翕動張縮,痙攣的腔壁死死吸住性器,雷澤折騰了足有一羅預,才將生殖器從那濕軟的腸肉里抽出,連帶著大股黏膩的汁液,將兩人身下整片床單打濕沾透。
“嗯、哈……咳呃……”身心一並沉浸入久違的歡愉導致他大腦宕機,一時意識不到已經結束,直到被扶著雙肩正過身來,撥開糊在眼前的長發後,好一會鍾離才回過神來。那雙塗著胭脂的丹鳳眼早被淚珠和情欲抹過,妝也花了態也失了,干脆放下身段也好好爽一次,結果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能迎來幾千年沒再嘗過的絕頂,只差一點就能睡一回好覺。
沒滿足的身體在理性回歸後,很快便反應過來已經結束,飢渴難耐的深處將精汁鎖得一滴不漏,只有象征著空虛的蜜液向外流涌。鍾離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卻定不下來,進退兩難,左支右絀,一時只能就這樣半躺在床邊,散著頭發暈著眼线,潮紅未褪衣衫半解,思索下便不再壓抑情緒,甚至夸大其詞擺出一副痴媚迷離的恍惚神情,跟雷澤大眼瞪小眼。
“這下,打完了。要和好嗎?”“……嗯?”
雷澤一臉認真,兩只手發力一下按上鍾離兩邊大臂:“盧皮卡里的哥哥、姐姐,在春天時,生氣了,就是這樣。”
常言道,春天是交配的季節。嗯。
看著眼前一轉方才凶相,滿是副認真模樣的青年,一時感覺無話可說,好像剛才還咬著牙根不聽人說話,把他壓在地上啃抱到床上折騰的不是他了,便也分不清自己該是哭是笑,只好喘息著平復自己體內奔騰狂涌的血髓,接著嘴里吐出句說教的話來:“……這結果,是如何得來的?”“盧皮卡,都是這樣的。生氣了,這樣打一打,就會和好。”好生是理直氣壯,不難看出在他的認知里自然便是如此。
“哦?”倒確實也生不起氣,鍾離聽了笑笑,本想直接欺身反壓上去,但畢竟才高潮過十幾回,身上自然也使不上力氣,起到一半就脫力不受控向後倒去,被少年下意識攬住,干脆轉一手對策順勢倚在他懷中,俯首側面貼近耳側,用鼻尖蹭開掩遮住耳廓的銀發,吐氣如蘭,勾魂攝魄:“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奔狼有奔狼的規則,常人有常人的邏輯……若是相抵相違,便雙雙起不到作用……這可該,如何是好啊?”“唔,什麼意思?”
翻譯一下其實就是沒爽夠,從一開始就很配合想爽一爽了,結果最後根本不到位,但這種東西必不能放明面上說罷。將岩王帝君那禁欲壓抑幾千年的欲火勾起來,可並非常人能經受住的,也好就好在雷澤持有的神之眼來自雷電將軍,如何也算是武人的雷力,大抵能使這具身體多滿足些。
而雷澤畢竟是年輕氣盛的洋小伙,哪可能頂住如此挑撥勾人的誘惑,光是那游走在半邊面頰的熾熱吐息,伴著在還被情欲衝刷的刺激下顫巍綿延的語調,就被引得渾身發燙,雷火奔涌,嘴上沒做什麼反應,身下倒格外配合已經又精神起來。
“你的師傅……魔女麗莎,可曾教育過你,人類間的恩怨相報是如何?”
全身碰上去都滾燙一般,卻又有些發冷,好像曾經在寒風中凍得發燒時也是這樣,但又哪里不同。雷澤想不明白這些,也聽不懂這些話的深意,只是任由鍾離無力靠在自己懷中,雙手動作利落解著衣扣與領帶,不時游下去探一把,得到無聲的肯定反饋後笑著動作更快,將自己柔韌的軀體暴露在涼夜中,脫去一半多後就迫不及待將手指覆上青年高勃的性器,嫻熟磨蹭著每一絲褶皺,細膩剮蹭著張合的鈴眼。
他曾在魔神戰爭時期被屠戮邪魔的詭異暢意所纏身,經日侵擾他本就於戰爭下渾濁的理智,而唯一能壓制的方式,便是用粗暴交合的癲狂快意強行掩蓋腦中的混亂,讓自己沉醉在禁忌的極樂中放空大腦,在結束後也能維持一段時間的清醒。
沒有固定的對象,自然也是個難題,但人選必然不能是凡間的子民,他們已經生活在惶恐之中,這是為他們徒增了壓力。可是,若陀不行,那是歸終的男人;歸終不行,那是若陀的女人;馬克修斯,也不行,他忙著做飯治病都來不及……思來想去找不到真行的,便只好逮著個戰後廢墟里能撐兩口氣的就坐下去,使出渾身解數讓這命大的體會一回何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讓自己多爽幾下,長久以來便練就了一身吸精索魂的技巧。
後來戰爭結束的數千年,他原已依靠時日的研磨與自身的心性將這股欲火隱下,本以為今後近乎永生的晝夜中再不會有七情六欲的俗事纏身——
不過是又一個千年,或者再數個千年,早都經受過了,難得再放縱一回也無傷大雅。
但岩王帝君的欲望於常人而言,怎樣看都挺要命。陌生的體驗讓青年不知所措,童貞畢業後就被榨汁一晚,大約無法有像正常人一樣的性生活了吧,這種經歷不要也罷。可憐狼崽子自己被自己坑害了,令人忍俊不禁,這個故事告訴每個人:不要強推,有事說事;遵紀守法,方為上策。
在性器於自己體內爆發第六回後,鍾離明顯感覺到雷澤有點頂不住了,便抱著他的後頸扭腰同時思索接下來如何是好,不想對方先開了口:“好像,不一樣的。”
“……沒錯,方才的為「爭斗」,而現在,則是「歡愉」。”他眼也不抬,不如說是沒必要抬,自己動著身子,聽見少年若有所思:“像是,人的爸爸媽媽,在有小孩前?”“或許吧。”
常言道,壞了的水龍頭一開閘就再也關不上,這璃月民間口口相傳的生活小廢話,此刻卻於鍾離那無底洞般可怖的身體而言格外合適。何止是榨精索命的絕色欲仙,說是極致美妙的絕對死刑也不為過,也好在雷電將軍的神之眼靠譜,能讓雷澤多撐幾回合,哪怕換成哪位一般通過倒霉千岩軍,指不定都在黎明前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鮮活濃稠的精汁在胞宮與肉腔里翻騰,被過量的淫液稀釋溶解,於溫暖的腔袋中翻滾混合,不時冒出咕滋的水聲,卻被俯身吮舐整根陰莖的涎津粘響蓋過,他細細舔吻過每一根經絡,使年輕的精關在身經百戰的熟練侍奉下再度開閘,把腥濁黏糊的白濁不受控制地溢進口中,在青年手足無措的慌亂喘息下用唇舌刮下里外每一縷陽精,吸淨後掛著嫵媚迷離的笑意抬臉開口,用靈巧的舌尖將口中的白濁攪動著展示,接著滾動喉結,盡數吞咽。
過度美妙的體驗與這衝擊力十足的畫面相襯相融,雖然已經不剩多少力氣,但性器還是很給帝君面子的,不顧身體主人的意願便又一次挺立起來。原還只正品味著口中年輕人生機勃勃的鮮活味道,抬眼看見那再有反應的肉莖,輕笑著將糊在臉頰的碎發別開,扶著雷澤的雙肩勉強坐直,身體猛地往前傾去,扭腰開腿巧妙騎到雷澤身上,抬起頭舌尖挑過他的眉骨,眼里含著無法壓抑的狂熱與興奮。
“再來一次……不成問題,對吧?”
熾熱粘滑的淫汁從交合處的縫隙擠出,身體超負荷的疲倦與快感令狼少年不由自主往後靠了靠,眯著一只眼睛倚上不知何時已經被倒過來,橫在床頭癱著的雲枕,不經意間揚起脖頸,展出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滾動的喉結,下一刻就被攬住脖子一口吻上去。
大概不是罷。
奢室香燭曖昧光,酥骨綿啼珀玉腰,赭披攤榻邊,青裝散地旁,顛鸞倒鳳不辨時,痴絕春宵如夢緲。深淺無度,高低驟變的甜膩呻吟中混著低沉的喘息,與淫靡水聲和床板悶響共鳴著,直到天邊泛起灰白,灑出第一线光耀時,炙熱悶黏的空氣才逐漸冷卻,那千嬌百媚,一掃威嚴的高昂叫聲也逐漸隱去,疲憊低啞,不復神氣的沉重呼吸也漸漸平穩。
這一壇近有三千年月的陳佳釀,終竟還不如民間些館里摻了水的酒液可貴,開壇香後一飲盡,唇齒剩留一抹芳;而那一罐不及弱冠年歲的閃烈飲,竟然正勝過鼎盛酒莊中最臻厚的醇釀珍貴,起蓋開後不豪飲,剩蘊半盞偶回酌。
食髓知味身,風流渴歡心,長久壓抑的欲望徹底爆發後便是如落湖底的沉寂。終於得到徹入骨髓的滿足後,鍾離小臂撐著床褥本欲起身,不想一瞬間就失了力癱倒在床,軟在雷澤懷里再起不來,只好抬手抹了抹眼角,將已經全糊開的胭脂抿下,嘴角與眼底卻都還含著藏不住的笑意,一夜歡愉的滋潤讓他不覺半點疲憊,只是肉身一時跟不上精神的節奏而已,稍加休息不到半炷香的時辰就能精神百倍。
“啊,對了……”他抬起頭去看雷澤,本想問問除去徹夜不歸外,身上沾染了岩的氣味後在奔狼嶺那邊該如何解釋,卻發現小伙子大抵確實是有些透支,早在才結束後便已睡著,“嗯…算了。”就欠身起來,夠到早被不知誰掀翻在地的被單,一把抄起騰在空中一抖擻,落了灰塵後向身一攬,便覆在了兩人平息欲火後急劇降溫的身體:“也辛苦了你一晚……醒後想吃什麼做什麼,就都由你開心吧。”
天際啟明透碎光,淺暗的凌曦透過簾間縫隙,薄淡冷厲灑在還覆未退潮紅的肌膚,膚油與汗滴交融漫染,在生冷夜光下映出模糊一线光澤。此情此景恰似工筆古繪,亦如顏料油畫,並璧結合,同生共容。
有一天,大約是狗作者生日的當天,旅行者叫好同志們來塵歌壺做客,卻啥也不干,正蹲著慢慢地等樹脂,派蒙嗑瓜子,忽然聽見那邊:“呃。”“唔…”
阿貝多,雷電影,覺得哪里不對但說不出來,難得有了機會,很難不討論下。
“感覺他們的關系,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近了。”“是啊。但是為什麼呢……”“不知道。…但我感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嗯,希望我只是想太多了吧。”
“他倆在說什麼呢,好像是關於……自從我們打完大偉哥後,鍾離和雷澤關系越來越好的事?”“不熟,不知道,不認識。”“?別盯著你那49原石和19樹脂看啦!都看傻了!”“哼,哼、啊啊啊啊!那種事情不要啊!”
塵歌壺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