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另一種性別

另一種性別

另一種性別 本歌 6549 2023-11-20 12:06

   另一種性別

  在實驗室不要亂動任何東西,哪怕那看起來只是一瓶水……一瓶貌似沒開封的、裝在礦泉水瓶里的水。他這次真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他?她?

   昨天進同僚的實驗室後,因為口渴,他拿了瓶看起來沒開封的礦泉水就喝。喝完以後,他的身體發生了異變,下面的那根變得十倍敏感,而且還長出了小穴。同僚之後跟他打照面的時候一下子就注意到他表情不對勁,問了兩句,他終於忍不住把情況說了。

   “啊,我只是在研究人造雌激素來著,怎麼會有這種效果……好過頭了吧?”同僚的表情驚喜又帶著一絲同情,“就憑這個,我能拿下今年的諾獎了吧?雖然很難說能不能復現。”

   “但是我怎麼辦?”他有點無助,雖然都是搞研究的,出狀況難免的事,但他還是沒料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會是這種事。

   “你現在感覺有什麼異樣嗎?”同僚捏捏他的肩膀,繞著他打量了一圈。

   “我……感覺很……我們能不能不要在這里說?”他羞於啟齒,小穴吐露著渴望,那根也一並頂起來,再這樣下去褲子都要濕透了。四角內褲此時顯得過分拘束,布料也顯得過於粗糙了。他夾緊雙腿,盡量用自然的步態跟著同僚進了最近的茶水間。

   “你覺得難受嗎?”同僚關切地問,並給他倒了杯茶,“給你茶。給我詳細說說是怎麼回事,就當是收集實驗數據了。要是副作用不大,我接下來的課題就改成研究怎麼復現這個。”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那瓶水里會有藥?”他想起來了。

   “呃,實驗室不是有規定嗎,不准自己試藥。我想偽裝成不小心喝了的樣子,看看藥效。結果被你給喝了。”同僚不好意思地說。

   “真不是你故意放在那坑我的?”他自暴自棄地問。

   “我又預料不到你會來。而且我為什麼要坑你啊,我都不知道藥效。”同僚說。

   “好吧。那瓶水把我變成了半個女人,而且……而且……”他的臉紅了,“你知道嗎,就平時早上剛起來那個狀態,我現在是兩倍的那個狀態,而且一直都是,褲子擦了都難受。”

   “哇。那你……”同僚站起來,神情有點尷尬,“我先回避一下?要不要去廁所?”

   “嗯。”他站起身去了廁所,同僚大概是走了,他這才放松下來,鑽進隔間,死死鎖上門。

   他把褲子褪下來,一只手握住那根,突然意識到空虛。他很確信打完飛機他會覺得更空虛,但他還是打了。他現在空虛得想死,那個該死的小穴一收一縮,粘稠的液體從那里滴下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了另一種性別,同僚眼中的他並沒有變太多,可他已經開始體會到另一種性別的渴望了。

   剛才同僚要是沒有走就好了,他無助地想,他至少能幫幫我。

   他拍打自己的小腹,試圖平息欲火,但那只是讓那股邪火燒得更旺了。他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最後他學著那些本子、毛片里的女主角那樣,伸出手指,愛撫自己的小穴。

   常年泡在實驗室里,他的手指很粗糙,指甲修得很圓潤。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侵犯,明明只是在自慰……那是屬於另一種性別的感覺。女人在自慰的時候是這種感覺嗎?

   這時他才想起自己剛才有了怎樣的想法,他竟然想讓同僚操他。那個和他一樣專注於實驗的年輕同僚,他們平時還在實驗室里一起睡過,他為什麼會那麼想?但是他只能想到這一個人,其他人顯然太違背倫理。他的學生和助教?他的親戚朋友?哪怕想到這些人都令他感到羞愧。何況是同僚害他變成這樣。

   他收回手,另一只手提上褲子,出去把自己清理干淨。他的身體熱得快要燒起來了,連呼吸都有些不暢,但他還勉強維持著理智,想到要跟學校打個招呼,把下午的課推了。

   嘀……嘀……嘀。電話接通了。

   “喂。下午的課我去不了了,和學生說一下改天。什麼時候沒課隨便排,不……不耽誤。”他喘息了一下,差點沒繃住語氣。

   “老師,您聽起來不大好。注意休息。”那邊助教一邊答應,一邊擔憂地說。助教是個女學生,沒比別的學生大多少,平時非常認真負責,這時他卻只覺得她多管閒事。他沒有理會助教的關心就掛了電話,心中產生一絲愧意,但並沒能形成愧疚的念頭。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他的胸部有些隆起了,身體的线條變得更圓潤、更柔和,五官也變化了些,顯得十分秀氣。他只是覺得小腹越來越熱,衣服越來越緊。

   他跌跌撞撞地靠向洗手台,一只胳膊肘撐在台子上,燒成糨糊的腦袋頂著冰冷的大理石。他忍不住啜泣起來,半是因為無助和不解,半是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

   似乎有誰聽見了他的聲音,走廊里傳來腳步聲。他驚慌地抬起頭,直起身子,一只手攥成拳頭繼續撐著洗手台。來者是一名學生,看樣子剛成年不久,臉上還有幾分少年感。

   “哎。怎麼是個女生?”那學生脫口而出,“你被欺負了嗎?跑到這里來。”

   “我……什麼?”他有點惱怒,沒意識到那學生看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這里是男廁,你走錯了吧?我聽見有人在哭才過來的。”那男生說,“你這樣有點不方便。我還想上個廁所呢。”

   “我?不方便?”他睜大眼睛看向鏡子,一下子被鏡中的自己震驚了。光看臉很難分辨出他的性別,但隔著西裝仍微微隆起的胸部無疑太明顯了。他看起來比之前要漂亮,西裝被撐得有棱有角的。

   “你沒事吧?”那男生有點尷尬地問,“你能不能先出去下?”

   “沒事。”他匆匆離開了廁所,下意識往實驗室跑。他要找到同僚,問他這藥的機理,然後做出解藥來。他實在受不了了。這另一種性別就像套在他身上的魔咒,讓他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他來到實驗室,同僚正在萃取什麼東西,一見到他嚇得手一抖,萃取液表面冒出一滴小油花。

   “你怎麼來了?”同僚並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把東西倒進廢液池。

   “對不起,我實在不能這樣,解藥得趕緊做出來。”他道了歉,“手頭的其他事能不能先放一放?我真的需要解藥。”

   “呃……”同僚有點不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打斷了我的實驗,雖然這不是什麼重要的實驗,你也至少該有點自知之明吧?你現在根本就不清醒,平時你根本不會這樣冒失地闖進來。”

   “對不起……”他心里亂得很,“我就是太難受了……幫幫我,好不好?做解藥也好,別的什麼的也好。”

   “這根本不像你了……”同僚嘆了口氣,“看得出來你有了很大的變化。那麼,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脫了褲子讓我看看?”

   “嗯。“他脫下褲子,同僚摘下手套,捏了捏他的屁股。他不知道同僚是什麼想法,但同僚的動作並不溫柔,讓他有點害怕。

   “完全是個女人了……你還能勃起嗎?”同僚問。

   “可以。”他感覺有點羞恥,這就奇怪了。平時他們在實驗室,生活起居都是一起,也沒有什麼好羞恥的;現在卻……難不成,他的心態也開始發生變化了?

   “你還能射精嗎?”

   “能。”他閉上眼睛,淚水又涌出來,“我好難受。”

   “解藥一時半會兒是做不出來了……你想讓我怎麼幫你?”遲鈍如同僚這時候也已經感覺到異樣了。

   “你能幫我打飛機嗎?”他感覺很羞恥,但還是說出口了。他想看看同僚會不會不一樣。

   同僚在他對面坐下,招了招手,他愣了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同僚皺起眉頭,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過來,非常熟練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坐在自己股間。他的褲子被解開,同僚的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粗暴地動作。同僚的另一只手開始進攻他的小穴,他的叫聲非常輕,半是因為他不敢發出聲音,半是因為他的大腦被各種各樣的新奇感受充塞,無法分出神去抒發欲望。

   “過去我跟女人玩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同僚溫柔地開口,“只不過我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你……還是這樣的你。感覺很陌生。”

   “別說了……”他輕聲道,“我也感覺很陌生。”

   在被侵犯,但是很爽。同僚的手指每推擠一下他的小穴,他就輕輕地叫出聲來,聲音低沉陰柔,和他平時的聲音很像。他的雙腿都在顫抖,同僚用膝蓋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合不攏腿,只能挺著腰用會陰做著力點,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同僚抓住他的手腕讓他抬起胳膊,用領帶綁住他的雙手。

   “你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同僚慢慢地說。

   “你把我當成女人就好。”他羞得臉都要滴血了。

   “我已經把你當成女人了,要不我根本不會做這些。”同僚說,“你平時一直挺嚴肅的,看起來是禁欲系的,幾個女學生都說不敢靠近你。現在你完全是另一個人了。”

   “對不起。”同僚的手托著他的腰,另一只手高高拉起他的雙手,他感覺自己完全被支配了。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禁欲系教授因為誤食實驗藥品而變成這樣。”同僚有些玩味地說,手上的動作並沒停,他想捂住自己的嘴,手卻被擒住了,於是他發出斷斷續續的啜泣,最後爽得實在忍不住,暈了過去。同僚的手法太熟練了。

   “喂……醒醒。”同僚用涼水拍拍他的臉,他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雙腿被抬起來,手被綁起來放到背後,同僚的陰莖正抵在他的小穴上。

   “別做這步……做了,我就變不回去了吧。”他掙扎起來,“我不想以後一看見你就想起來這個。”

   “是麼。”同僚壞笑了一下,“可你現在是個女人。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同僚分開他的腿,插入他,一下子捅破了他那一層膜。他疼得叫起來,聲音非常沙啞,極其隱忍克制。他閉上眼睛,眼淚還是往下流,怎麼也忍不住。

   “被干的滋味如何啊?”同僚一邊操他一邊問,“難得的實驗數據,不要藏著掖著嘛。”

   “干……你……媽……”他咬牙切齒地說,下面痛極了,他又掙扎不出去,就只好忍著。同僚笑得更猖狂了,說:“既然你有了另一種性別,女人的那些你也可以喊喊試試。叫我好老公什麼的。“

   “咳、咳……你這傻逼……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你等著。”他干咽了一下,吸吸鼻子,“你一定是故意的。”

   “真不是。我不知道藥效。”同僚說,“而且你以為我很樂意這麼做嗎。雖說你變成了女人,樣子還不錯就是了。”他又小聲加了一句。

   “什麼啊。平時你也是這麼看我的嗎?”他覺得心中抽痛,現在他已經不大能分清兩個性別的視角,放棄吧,他心想。他已經疲於應付那些他從沒產生過的念頭、從沒審視過的心態,順其自然吧。

   “哪里啊。平時你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從沒往這方面想過。“同僚說,“我也不是同性戀,但你現在是女人嘛,欣賞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吧。”

   “嗚嗚……”同僚語言上和動作上的撩撥讓他產生了些快感,但他羞於承認。即使變得不再是他自己,他也可以安心地接受這些快感嗎?

   “我說,你就接受吧。反正都變成這樣了。”同僚抱著他,輕柔地抽插著,他的小穴逐漸變得柔軟,開始主動產生潤滑的液體。他的身體就這麼接受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同僚,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羞恥的必要。

   “變成這樣的又不是你。”他一邊呻吟,一邊哭訴道。一種奇異的感覺從下面涌起,他本能地知道自己要高潮了,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只用後面高潮了。

   “啊啊啊啊——”

   脆弱的浪潮撲向他,把他拍死在沙灘上。他什麼都不想了,這一刻的快感就是一切。

   “你看。很容易接受的吧?”同僚在他耳邊低語道,“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第二天,他還得教書。性衝動沒那麼強烈了,它變成他大腦後台的一個念頭,像火苗那樣時不時抖動一下,向他彰顯它的存在。他站在講台上,試著忽視那些學生看向他的視线,甚至忘了點名。

   “今天我們講類固醇激素的合成……”

   啊啊,見鬼,他為什麼要開這個選修課。他一邊機械地講著,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神得厲害。一節課上完,他早已忘了自己剛才講的話,匆匆收拾了東西離開了。

   他並沒有聽到,在他走後,教室後排的學生發出好大一陣竊竊私語。有的學生對他今天的授課風格感到奇怪,沒有任何互動,但講得意外不錯;有的學生感覺到了他樣貌上的不一樣,但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現在擺在他面前最大的問題是:要上哪個廁所。他站在廁所門口,感覺進哪個廁所都很不對勁,最後他還是按照習慣走進了男廁。

   要是問題只是這麼簡單就好了,他想。

   變成這樣以後,他很難再像以前一樣上廁所,因為那意味著要把私處暴露給他人。現在他的大腿曲线已經是另一種性別的樣子,被看到真的會覺得羞恥。關鍵是以前他並沒有這種防止暴露的意識,這意識完全是另一種性別帶來的。

   他想趁沒人過來趕緊上完,但偏偏這個時候有人走過來。他感覺很奇怪,但對方並沒有多看他一眼,或許是因為他今天用了裹胸布,身上的女性特征並沒有那麼明顯。他松了口氣。

   帶著屬於另一種性別的特征生活並不像他想象得那麼簡單,他已經快要受不了了。自從昨天跟同僚做了一次,他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從小到大他是如此自律,從沒有因為性衝動而像昨天那樣亂搞過。這突如其來的性衝動究竟是因為性別,還是因為昨天吃的那藥?

   他姑且把原因歸到後者。他現在還不能接受身上屬於另一種性別的部分,但它們已經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他。他尤其不能接受這一點。

   但身體的變化並不因他不能接受就停止。臨近傍晚時分,他的欲望又熊熊燃燒起來,昨天那種狀態再次籠罩了他,他感覺身心俱疲。味同嚼蠟地吃完晚飯,他又想起同僚,但今天他決定不去向同僚求歡。那家伙真的太可惡了。平時怎麼沒看出來他是個這麼惡劣的人?

   他想,今天就不睡在宿舍了,那家伙會過來。但他除了宿舍以外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他原本嚴格禁欲的生活並沒有給另一種性別留出余量。平時做實驗和教書已經消耗了他的大部分精力,他從未預料到自己也會有被欲望支配,無法自已的時候。

   只能指望同僚今晚不會回來了。這時他才想到,原來同僚偶爾夜不歸宿是去跟女人玩了。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一推開宿舍門,就看見同僚躺在床上看書。由於他們的職稱和地位,這間宿舍是雙人宿舍,這意味著接下來的一晚和接下來的不知道多少個晚上,他都要和同僚獨處一室。以前他從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但如今……

   “回來啦。”同僚和以前一樣跟他打招呼,瞟到他的時候眼神卻變了,顯然他也意識到了問題。

   “要不要做?”同僚單刀直入地問,“你比昨天更漂亮了。”

   “像昨天那樣被你弄嗎?”他沒好氣地說,“我要走了。”

   就在他准備推門而出時,同僚起身拉住他,道:“其實你也沒地方可去吧。只要回答‘不做’不就行了嗎?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你還覺得和以前一樣嗎?”他說,“已經完全變了啊。你真的能跟一個昨天剛和你做過的人相安無事地待一晚上嗎?”

   “為什麼不行啊,你怎麼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同僚說,“你有過幾個女人?總不會都是一夜情吧,你看著不像那樣的人。”

   “兩三個吧。”他想起那幾段不愉快的感情經歷,驀然回憶起自己過去也曾和前一晚剛剛做過的女人相安無事地睡在一起。那時她們都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和他現在想的一樣,隨時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備,隨時可以做愛?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拒絕了無數個無形中的邀請,拒絕了無數次機會。

   但先把這個拋開,眼前的問題亟待解決。同僚似乎確實沒有想其他事,他可以放心地待在宿舍嗎?

   不會有什麼事的,解藥大概很快就會做出來,喝完解藥他們還是好兄弟。現在發生的一切什麼也不耽誤。他這樣想著,干脆叫了個外賣,留在了宿舍。

   但年輕人果然還是忍不住好奇,到了十點多鍾,同僚開始蠢蠢欲動,最後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能不能讓我看看?就看一下。雙性人我只在片子里見過的。”

   “你不是說什麼也不會做嗎?”他不安道。

   “只是看看,不做什麼。”

   “算了吧,我怕……”他瞟了同僚一眼,同僚有點蔫,又躺回去了。

   之後的一夜果然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起去了實驗室,試圖復現變性藥的制藥過程,但恐怕還要很久才能成功。他恐怕還得維持這個狀態很長一段時間。

  

   P1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