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午後,湘南大學附中的校園燥熱得讓人心煩意亂。蟬鳴一聲接一聲地貼在耳邊,像是有無形的絲线纏繞著神經,勒得人喘不過氣。
安暖撐著臉坐在靠窗的位置,低頭攪著杯里的檸檬水,冰塊早就化了個干淨,水溫和空氣一樣浮著淡淡的熱意。她眉頭微皺,另一只手下意識捂著小腹,生理期的鈍痛正一陣陣蔓延,平時還能忍著,但今天格外難受。更要命的是,她的小穴深處還在不住地抽搐,那里還殘留著昨晚瘋狂的余韻,敏感的媚肉還在隱隱作痛。她的內褲早已濕透,蜜液混合著些許經血洇濕了墊巾。
更煩人的是,韓芝芝那張嘴又開始沒完沒了。
“喂,暖暖,暖暖,你知道嗎?”韓芝芝湊過來,聲音壓得不高,卻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勁兒,“劉長安前兩天又跟別的女生出去吃飯了,還是外校的,照片都在群里傳瘋了。”
安暖手里的吸管頓了一下,抬頭看向窗外的操場。遠處排球隊正在訓練,熟悉的口號聲隱約傳來。她咬了下唇,過了幾秒才像是隨口應了一句:“哦。”
韓芝芝怔了一下,仿佛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淡。
“這都不生氣啊?”韓芝芝皺起鼻子,揶揄道,“換做以前你早炸了吧?還記得高一那次,他跟別的班借筆記,你氣得直接讓他自己滾去抄書。”
安暖笑了笑,那笑意淡得幾乎看不出情緒。
“懶得理他。”她聲音輕飄飄的,低頭又吸了一口水,檸檬的酸味透過舌尖滑進喉嚨里,帶著一絲苦澀。
其實心里不是沒波瀾,只不過這一個月來,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
劉長安這人,脾氣好、性格穩,一直是那種讓人挑不出毛病的好學生、好男友,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安暖就越來越覺得無聊。他們之間的關系像是一潭死水,表面平靜,底下卻早就沒了溫度。
更何況這段時間,劉長安像是有意疏遠她,借口越來越多,晚上的消息也懶得回,連之前約好的散步也總是推脫。
韓芝芝還在旁邊念叨:“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回事,老覺得他在搞事……你說,要是被你抓到證據,你會不會直接分手?”
安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笑著,抬手撥了撥額前的碎發。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打在她的臉側,將那層淡淡的豆沙色唇釉映得有些水潤光澤。事實上,她的思緒早已飛向昨夜:馬本偉那根粗長的陰莖是如何蠻橫地擠進她的甬道,一次次撞擊著她的宮口,把她干得汁水四溢、呻吟不止。縱使帶著套子,她的蜜穴完全記住那個形狀和觸感。她的陰道深處還在隱隱發癢,子宮頸仿佛還在回味著被他頂弄的感覺。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裙擺,想起那天黃昏在山坡上,她是怎麼跨坐在他腰間,任由那根火熱的肉棒搗弄她的蜜穴。她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乳尖被他咬得又紅又腫。最要命的是他總喜歡在關鍵時刻提起劉長安的名字,看著她在羞恥和快感中淪陷。她能感受到體內深處仍在微微抽搐,那張小嘴貪婪地吮吸著不存在的肉棒。她暗暗夾緊雙腿,試圖緩解這種難耐的瘙癢,卻不小心碰到了仍在隱隱作痛的小核。安暖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覺得馬本偉就是個該死的混蛋,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再來一次,結果又干了自己一晚上。那里被蹂躪得太狠,現在碰一下都能讓她渾身戰栗。
韓芝芝忽然眯起眼,上下打量著她:“話說回來,暖暖你最近變化真的大啊。”
韓芝芝的感慨把她拉回現實。安暖愣了一下,側頭:“嗯?”
“我說你。”韓芝芝戳了戳她的腰,“這腰也太細了吧,前幾天換衣服我就想說了,胸也大了,腿也細了,是不是偷偷練了什麼絕活?”
安暖被說得臉有點發燙,低頭抿了一口水,隨意敷衍:“最近訓練強度大吧。”
“真是邪門……”韓芝芝盯著她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笑著搖頭,半開玩笑:“要不是知道你有劉長安,我差點以為你背著我們偷男人了。”
安暖垂下眼,沒敢接話,指尖摳著水杯壁,輕輕晃了晃。手指捏著吸管轉了兩圈:“你別瞎說……”
“還說沒有,看你今天還塗口紅,發尾還燙卷了點,裙子是不是比之前短了一點,還穿了吊帶?你那個呆貨男友能有這種興致?安暖,我看你這狀態,絕對有貓膩。”
安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白色制服襯衫下若隱若現的是新買的蕾絲內衣,裙擺下藏著的吊帶襪邊緣正曖昧地勒著大腿。這些都是馬本偉的要求,他說這樣的穿著能讓他更快硬起來。
韓芝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故意用胳膊撞了她一下:“行吧,我信你。反正最近校里那些男的盯你的眼神都快黏上去了。”果然,前排幾個男生正好扭頭看了一眼。平時這些人也就偷偷看安暖幾眼就算了,但今天的目光明顯停留得更久,甚至彼此小聲說笑了幾句,誰也不知道在打什麼歪主意。
安暖感覺到了,背脊有些發緊,下意識把裙擺往下拉了拉。
前方傳來男生們的竊竊私語,她假裝沒聽見那些露骨的目光。昨天馬本偉就是這樣看著她,然後把她按在牆上,掰開她的雙腿......想到這里,她的蜜穴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
安暖索性把水杯扣上蓋子,站起來拎起書包:“煩死了你,我去趟辦公室。”
“哎?”韓芝芝伸手拉她,“現在啊?快上課了。”
“有點事。”
說完這句,安暖快步往教室門口走去,耳根燙得厲害,心跳也亂七八糟的,像是做賊心虛。
兜里的手機還在震動,她低頭一看,是熟悉的名字。心里忽然就踏實了許多。
——還是他消息來的及時
“馬上到,老地方。”
簡短四個字,像是一根线,從她心口一路牽到雙腿間。
安暖咬了咬唇,腳步更快了些。
她知道韓芝芝在背後看著,肯定還在笑她反常,但她懶得解釋。畢竟,有些事,說出口才是真的糟糕。更何況,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最開始,不過是覺得劉長安太無趣。後來,馬本偉總是出現在她需要人的時候。再後來,她也就沒再推開他。說到底,是她自己沒忍住。從第一次到第二次,再到後面數不清的每一次,反而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放不開。尤其是……他還總是把“沒人會知道”“你別想那麼多”“就哄哄我”這些話掛在嘴邊。她又不是真的沒脾氣的人,可偏偏每次都信了。或者說,她就是願意信。
安暖順著樓梯往下走,校服裙擺在膝蓋處輕輕晃著,陽光照在身上,隱約還能聞到昨晚剛換的香氛味道。出了校門,風帶著一點熱浪撲上來,安暖低頭看了一眼信息,又快速回復了一句:“十分鍾。”從這節課開始,她又要缺勤了。但沒關系。劉長安估計也根本不會在意。
山坡那邊,才是真正等著她的人。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拎著包下了最後一級台階。傍晚的風吹得裙擺輕輕搖動,腳步卻越走越快。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約會的對象換了人,心跳的節奏也隨之跟著改了調。
明明是生理期,明明渾身都不舒服,可一想到山坡上的那輛車和車里的人,她竟然連小腹的疼痛都覺得沒那麼明顯了。山坡上的風吹得人微微發冷,夕陽正要沉進山後,大片晚霞燒紅了半邊天,遠處傳來幾聲零碎的蟬鳴,反而更顯靜寂。
安暖踩著碎石路緩步走上來,低頭扶著腰,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連著兩天肚子都絞著疼,本來想著不來了,可一看到馬本偉的信息,她還是鬼使神差地跑了出來。
遠遠地,就看見那輛熟悉的黑色跑車停在原位。馬本偉懶懶靠在車門上,沒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湊上來,反倒朝她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杯:“來啊,給你買的紅糖奶茶,加熱的,怕你涼著。”
安暖腳步一頓,心口忽然像被什麼輕輕碰了一下。她走近接過杯子,捧在手心里,溫度正好,甜香混著紅糖味撲鼻而來。
“早上聽你說肚子疼,就順路買了。”馬本偉又叼上煙,語氣吊兒郎當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記個口味還是能做到的。”
安暖低頭吸了一口,紅糖味醇厚甜膩,暖得胃里一片舒坦。心里那點說不上來的委屈突然就冒了出來。
——劉長安最近到底跑哪去了?
自打上個月開始,他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總是借口推脫,說備考忙,社團忙,家里事多,晚上的消息也是敷衍幾句就不回,冷得跟塊石頭似的。可偏偏小道消息滿天飛,說他跟外校哪個女生走得近,還被拍到去吃夜宵,笑得挺開心的樣子。
她一邊忍著生理期的腰疼,一邊忍著心里的不甘,心里酸得不行,卻又沒法對誰說。
劉長安從頭到尾都表現得那麼理所當然,連她生理期疼得彎腰,他都沒問一句。反倒是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混蛋,知道她難受,還專門買了紅糖奶茶給她捂肚子。安暖有點想罵人,又不知道該罵誰。
馬本偉瞧見她沉默,笑著湊過來:“怎麼?是不是突然覺得我比你男朋友靠譜多了?”
安暖啐了他一口,臉微微發燙:“少臭美了。”可奶茶還是一口接一口地喝,手心捧得緊緊的。奶茶滾燙,甜得膩人,安暖小口抿著,鼻尖發熱,連耳朵根都開始泛紅。
“謝……謝了。”她低頭含著吸管,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
馬本偉驚訝的瞄了她一眼,隨即煙夾在指間,勾著笑意道:“光謝就完了?來都來了,這麼客氣干什麼。”他的眼神像是帶了鈎子,慢慢掃過小情人的腿。校裙本就短,這會兒站著不動,裙擺正好卡在大腿根處,露出一截細白的腿,皮膚在夕陽下泛著細膩柔光。
安暖察覺到他的目光,羞惱地往下拽了拽裙擺,結果反而把布料拉得更緊,勾勒出腰线和翹臀的弧度。
“別亂看。”她瞪了他一眼,試圖裝出點火氣,但語氣軟綿綿的,完全沒什麼威懾力。
“看你怎麼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摸過。”馬本偉嘴里叼著煙,含混著笑了一句,語氣吊兒郎當,但眼神沉了幾分。
安暖被他說得臉更紅了些,低頭抿了口奶茶,強裝冷靜:“胡說八道,誰跟你……”話沒說完,腰側就被他順手按了一下,掌心灼熱,帶著點故意的揉捏力道。安暖一抖,想躲,結果反而讓身體靠得更近了一點。她瞪了馬本偉一眼,嗓音軟綿綿的:“你正經點……”
馬本偉卻懶得搭理她那點嘴硬的反抗,低頭看她一副乖乖捧著奶茶、臉頰泛紅的模樣,越看越覺得順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也跟著放輕了幾分。
“今天這麼乖?”馬本偉伸手揉了揉她腦袋,“臉色還不好看,等會兒要不咱就在車里歇會兒,不折騰你了。”
安暖白他一眼:“你說得好聽。”
他叼著煙笑得壞:“說得好聽,做得更好。”
安暖懶得理他,轉身准備上車。走到副駕駛車門前,她又鬼使神差地停下,從包里摸出小鏡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下午太趕了,妝有點花了,唇釉掉了一半,臉色也帶著生理期特有的蒼白。
她迅速補了點粉,又重新塗上那支豆沙色的口紅。鏡子里的女孩捧著奶茶,唇色潤澤,眼角微微上挑,頭發散在肩頭,竟莫名有幾分嫵媚。她自己都覺得好笑,明明說是來散心緩肚子的,結果還專門補妝。
馬本偉的聲音適時從身後傳來:“這又不是見家長,補那麼精致干嘛?給我看的?”
安暖啪地合上鏡子,哼了一聲:“想多了。”
“少騙人。”馬本偉笑著拉開車門,拍了拍她的後背,“行吧,上車,乖乖待著。”
安暖捧著奶茶坐進去,紅著臉別過頭,心跳得有點亂。窗外的風吹得葉子嘩啦啦響,夜色正悄悄落下來。兜里的手機一整天都沒響過,劉長安像是徹底忘了她一樣。可她卻覺得,沒關系了。反正馬本偉還在,奶茶是甜的,夜色也不算壞。
安暖窩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抱著奶茶杯發呆,腦袋靠著車窗,眼神盯著山坡下被晚風吹得微微起伏的樹梢。晚霞已經淡了,天色正被夜色一點點吞沒。她明知道不該在這種時候再出來,明知道這人一向沒安好心,可心里就是堵得慌,連生理期的不適似乎都被一種說不上來的空虛給蓋住了。
劉長安今天又一整天沒找她。韓芝芝說他跟哪個外校妹子吃飯去了,照片都在群里傳瘋了。安暖沒點開看,但心里頭卻像被針扎了一下似的,又酸又悶。這段時間她越來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對劉長安失望,還是干脆已經不在意了。反正人也沒在乎過她,她還守著點廉價矜持干嘛?
她吸了口氣,低頭喝了口奶茶,溫甜的紅糖味黏在舌尖上。猶豫了幾秒,她輕輕開口,聲音壓得低低的:“……反正也不能做別的。”
馬本偉歪過頭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嗯?”
安暖捏著杯子的手指攥了攥,小聲嘀咕:“要不,我……給你口一下?”
話剛出口,她自己就先臉紅了,連耳根子都滾燙,幾乎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座椅縫里。
馬本偉挑眉,低笑了一聲,煙從指尖捻滅:“哎喲,今天主動了?這待遇,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別囉嗦。"安暖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安暖白了他一眼,想裝出點凶相,卻又因為羞窘,怎麼也狠不起來。她顫抖著手拉開他的褲鏈,當指尖觸碰到那根滾燙的肉棒時,還是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堅硬的觸感和腥膻的氣味瞬間占據她的感官,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緩緩低下頭,將那根猙獰的陰莖含入口中。
起初她還有生澀,小心翼翼地含著,舌頭笨拙地繞了一圈,又怕弄疼他,又怕被笑話,緊張得連呼吸都不太順暢。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摹著龜頭的形狀,時不時用牙齒輕輕擦過柱身。少女的口腔被撐得很滿,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咽聲。馬眼滲出的咸腥液體讓她臉頰發燙,卻仍努力地取悅著口中越發漲大的肉棒。
馬本偉舒爽地靠在椅背上,滿意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小騷貨學得不錯嘛,這麼會伺候男人,平時沒少練習吧?"
安暖被他的話臊得滿臉通紅,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卻不敢停下動作。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溫暖的舌尖不斷刺激著冠狀溝和馬眼,一只手輕輕揉搓著飽滿的囊袋,另一只手則照顧著無法吞入的部分。唾液順著柱身流淌,將整根肉棒塗抹得亮晶晶的。
她能感覺到口中的陰莖越發灼熱堅硬,青筋突突直跳。馬本偉的喘息聲愈發粗重,手指插入她的發間輕輕按壓。她知道他快到極限了,卻依然不肯放過她,龜頭已經頂到了喉嚨深處,引得她一陣干嘔。
突然,馬本偉低吼一聲,腰身猛地挺起。他的精液如噴泉般射入她的口中,又濃又多,幾乎要溢出來。安暖怔了一下,本能地想退開,她被嗆得連連眨眼,卻被他按著後腦勺動彈不得。,可被他一只手按著後腦勺輕輕壓住:“乖,別浪費,都吞了。”
女孩的鼻腔里都是濃烈的氣味,喉嚨也被灌得滿滿當當,胸口憋得發緊,眼角都泛起了濕意。安暖輕輕嗚咽了一聲,嗓音含混又委屈,努力想側頭躲開,可馬本偉的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力道雖不重,卻不容反抗。她只好閉上眼,眉頭微微皺起,喉嚨艱難地動了兩下,硬生生將嘴里的濃稠盡數吞了下去。
安暖眼眶都紅了,眼角沁著薄薄的水光,嘴巴鼓著,憋著勁把那股腥咸全數咽下去,喉嚨滾了好幾下才把味道壓下去。她松開他的東西後,抬手胡亂擦了擦嘴角,抬眼瞪他一眼:“……真是夠了,最近都被你弄成什麼樣了,還射這麼多。”
馬本偉笑得懶散:“怪我咯?誰讓你嘴這麼甜。”
他湊過來想親她一口,被她躲開了,嘟囔著:“別鬧,我嘴里還有味道呢……”
“還害羞呢,剛才含著可認真了。”
安暖哼了一聲,抱著包靠回副駕駛的位置,心跳還亂著,胸口一陣一陣的發熱。她本以為到這就差不多了,安安穩穩喝點奶茶,待會兒找個理由回去,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事。
可誰知,真正停下來後,反而覺得哪里空落落的,說不上來是心里還是身上的,總覺得不對勁。空氣里都是曖昧的味道,耳朵里還回響著他剛才的聲音,窗外的夜越來越深,靜得過分,像是催著她再往下走一步。
她低頭扭著手里的吸管,猶豫了一會兒,忽然輕輕開口:“……你是不是還想要?”
馬本偉愣了一下,挑眉:“怎麼,你還心疼我了?”
安暖別開頭,不敢看他:“……你剛不是忍著了嗎?”
馬本偉笑了,湊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我以為你累了,心疼你唄。”
安暖咬了咬唇,低聲道:“……反正前面不行,要不,換後面?”
空氣突然沉了片刻,馬本偉盯著她看了幾秒,眼神暗得像是要把人吞進肚子里,隨後低笑著按住了她的腰:“寶貝兒,今晚你真是舍得。”
安暖臉燒得更厲害了,小聲補了一句:“但你得輕點……”
馬本偉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垂,掌心順著裙擺探進去,大手靈活地勾住蕾絲邊緣,慢悠悠地往下扒。裙擺被掀起,微涼的空氣鑽進去,安暖頓時覺得一股涼意順著腿縫爬上來,臉頰也跟著紅得發燙。安暖閉上眼,心跳快得要命。
"唔...不要..."安暖急促地低喘著,下意識收緊雙腿。馬本偉掀開她的裙擺,眼前的景象讓他喉結滾動:純白的蕾絲內褲已經完全浸透,暗紅色的血跡暈染開來,與透明的愛液混合在一起,在布料上留下曖昧的水痕。經血的痕跡若有似無地縈繞在私密處,讓她倍感羞愧。她的陰阜飽滿如小饅頭,精心修剪成倒三角形的淺褐色茸毛整齊柔順地覆蓋其上。此刻那些纖細的毛發被打濕,軟趴趴地貼在皮膚表面。
冷風吹過,紅彤彤的穴口微微痙攣,如果蚌殼呼吸一般一開和。安暖羞澀到極點,“那里……不干淨。”生理期的第三天,量還沒完全退干淨。她原本就只是想幫他解個饞,沒想著脫光,更沒想到他還真敢把手伸進去。
馬本偉笑了笑,像是根本不把這點事放在心上,"躲什麼?"馬本偉低笑著扯下那條已經不堪使用的內褲。失去布料的遮蔽,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深紅色的陰唇略微腫脹,蜜壺周圍也是一片狼藉。花瓣間的褶皺被經血和體液浸潤得油亮,細膩的褶皺上還掛著些殘余的血絲,混著透明蜜液。粉嫩的陰蒂在充血後微微凸起,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
安暖羞得幾乎想鑽進座椅縫里,雙手下意識地拉住裙擺想遮住,卻又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別擋。”馬本偉懶洋洋地說,絲毫不嫌棄,“老子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嗎?”說著,馬本偉從車內儲物箱取出醫用濕巾,粗糲的手指毫不遲疑地分開她的陰唇,仔細地擦拭起來。每當濕涼的毛巾觸及敏感的軟肉,安暖就會不自覺地戰栗,但很快又被他安撫性的輕拍平復。濕潤的紙巾貼上敏感處,帶著幾分涼意,少女本能顫了一下,下意識夾緊腿。可馬本偉低聲哄著:“乖,放松,我幫你弄干淨,不髒。”粗糙的大手劃過女孩的會陰,略顯生硬的動作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執著。他甚至連藏在褶皺深處的汙漬都不放過,一遍遍地反復擦拭,直到露出里面嬌嫩的粉色。連內壁附近都細心帶過,動作不算溫柔,但卻耐心至極,像是整理自己珍愛的玩物一樣。
安暖臉埋在臂彎里,耳根燙得不行,心里頭羞恥得直想哭,卻又有一絲說不上來的觸動。他竟然真的不嫌棄,甚至還給她換衛生棉。馬本偉動作利索,抽出新棉條拆開,半是命令半是哄騙地說:“張開點,我來弄。”
安暖猶豫著扭了扭身子,本想說自己來,卻被他瞪了一眼:“動什麼,乖點。”
她咬著唇不再作聲,只覺得自己像個任人擺弄的玩具,任他動作。可手指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灼熱感,讓她恨不得整個人都藏起來。偏偏馬本偉還不嫌累,嘴里叼著煙,一邊動手一邊嘀咕:“你這小身板,我不收拾收拾都對不起你。”
說著,拆開包裝,動作熟練得不像第一次伺候人,嘴角帶著點壞笑,語氣也不忘調侃,“真是土包子。”一邊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意,“都什麼年代了還用衛生巾,多麻煩。衛生棉不早該換上嗎?又干淨又舒服,不用擔心移位,尤其你這種愛亂動的,還不合適?”
安暖本來就被他弄得臉紅,這下聽他當著面說,還拿著那根東西在手里晃悠,羞得幾乎要跳車逃跑。“你別說了……誰亂動了……”
“嘖,臉紅什麼。”馬本偉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低頭貼在耳邊慢悠悠說:“這玩意兒才是真正解放女人的東西,懂?以前那些矯情的講究,不就是自己嚇自己。人得學會舒服點過日子,別總覺得那些事髒、丟臉。身體是用來享受的,不是受罪的。”
安暖抿了抿唇,沒吭聲,可心口卻莫名有些發燙,像是被人撩撥著什麼念頭。
“你想啊,用了它,多方便,隨時隨地,想怎麼玩都行,還不礙事。”他像是隨口說著玩,可尾音卻帶著點低低的笑意,眼神不懷好意地在她腿間掃了一眼。安暖下意識夾緊了腿,臉紅得像要冒煙,可腦子里卻忍不住真把他說的畫面想了一遍。原本覺得羞恥的念頭,竟然也慢慢松動起來。
馬本偉聲音低啞,語氣半哄半勸,又帶著點戲謔的味道,像在給安暖拆那些羞恥心的最後一層殼。女孩咬著唇,臉埋得更深,耳朵燙得發燙,心里明明覺得丟人,卻又被他說得心頭發軟。說到底,她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帶著越界,規矩這東西,早就被他一點點撕破了。
她抿了抿唇,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動作卻沒再猶豫。
等一切收拾妥當,馬本偉笑著拍拍她的大腿:“這不就好了?干干淨淨的小寶貝。”安暖咬著唇沒說話,心髒跳得又快又重,胸口仿佛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堵住了,說不清是委屈還是感動,鼻頭也有點酸。
這種情緒怪怪的。
她沒想到,在她最髒、最狼狽的時候,他居然真能這麼自然地處理,像沒事人一樣,不嫌棄、不敷衍,甚至還帶著點寵溺。
少女又羞又暖,眼睛濕漉漉的,嗓音小得像蚊子哼:“……流氓。”
馬本偉笑得更肆意了,湊過去咬了咬她的耳垂:“罵我還不是得讓我操。
安暖耳根發燙,偏頭躲了下,輕輕啐了一句:“……誰稀罕。”嘴上雖這麼說,聲音卻軟得像糯米團子,帶著點撒嬌似的委屈勁兒,既沒力氣推開他,更沒真想掙脫。她心里明明是惱他的,可那種莫名的安心感卻更濃了幾分,像是已經認命了似的,任由他作亂。
馬本偉只當她撒嬌,笑得更肆意了,手卻已經悄悄摸上後腰:“行了,舒服點了吧?接下來就乖乖待著,別亂動。”潤滑劑的涼意覆上後穴,他指尖輕輕揉著,耐心得不可思議,慢慢松開緊閉的入口,動作一點點深入。
安暖被突如其來的異樣感弄得全身一抖,本能想合緊,卻又被馬本偉低聲按住:“別怕,乖,我慢慢來。”
他的指尖帶著潤滑,一寸寸探索著陌生的地方,每前進一步,她的呼吸就急促幾分,汗水從額角滑落,後腰也跟著顫抖著彎了下來。“別那麼緊張。”馬本偉湊在她耳邊,輕聲安慰著,聲音低啞得像在哄一只受驚的小獸,“等會兒你就知道,其實挺舒服的。”
她咬著唇,眼眶微紅,羞憤得不行,卻又沒力氣反駁。
馬本偉低笑了一聲:“放心,第一次,哥最疼你。”他低聲安撫著,同時又擠了一大坨冰涼的潤滑劑在她的穴口。手指蘸取著粘稠的液體,開始有節奏地按摩著褶皺,直到那些緊閉的紋路漸漸松軟。
安暖咬著下唇,感受著異物侵入的不適。他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探入,耐心地擴張著她的後庭。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惹得她渾身酥麻。潤滑補得足足的,等指尖探入順暢後,他才緩慢退出,調整好姿勢,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住已經脹大的陽具,對准那已經適應得差不多的入口。碩大的巨炮慢慢地頂入那個已經准備充分的入口。即便經過充分的擴張,她的後穴仍然緊得令人發狂。層層疊疊的腸壁熱情地吸附著入侵者,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帶來極致的快感。
"啊...太大了..."安暖嗚咽著,淚水沾濕了枕巾。馬本偉的陰莖實在太粗,即便已經做過前戲,她的後穴還是被撐到極限。
馬本偉安撫地拍打著她的臀部:"乖,馬上就全進去。"他一寸一寸地深入,直到整根沒入,兩個人的恥毛相互摩擦。
等到完全進入,馬本偉才開始緩慢地抽送。他的動作並不激烈,卻每次都精准地碾過她的前列腺。每一次撞擊都讓安暖的身體顫抖,快感如電流般竄過脊椎。
"怎麼樣?是不是比前面還要爽?"馬本偉壞心地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她的會陰處發出淫靡的聲響。
安暖把臉埋進臂彎里,聲音細得像蚊子哼:“……輕點……”
熾熱的巨物緩緩擠入那道從未被開拓過的狹窄甬道,安暖眉頭緊皺,指尖抓緊座椅,後穴被撐開的異物感強烈到幾乎窒息。她悶哼了一聲,膝蓋跪著不住顫抖,呼吸斷斷續續。
馬本偉低頭看著那地方被吞沒的過程,嘖了一聲:“寶貝,真是極品,連這兒都緊得要命。”
安暖羞得想哭,卻一句反駁都說不出口。
初始的痛感在他耐心緩慢的動作下逐漸減輕,隨著節奏一點點推進,她的身體也慢慢適應了異物的存在。疼痛退去後,剩下的就是一種奇異的脹滿感,從後腰蔓延到脊椎,讓人羞恥得渾身發軟。
她自己也說不清,明明第一次破處的時候都沒這麼害羞,反倒是主動張開腿迎著他來,水聲一浪接一浪,像早就等著被人拆穿似的放蕩不堪。那時候或許是憋得太久,又或許是心底積壓的叛逆一口氣爆發出來,反而沒空顧忌那麼多,心一橫,索性就徹底放開了。
可偏偏越到後來,越是被他一點點玩熟了,越懂得什麼叫真正的羞恥。
畢竟第一次時只是衝動,模模糊糊的快感蓋過了一切;可現在,身體早就知道下一步會有多深,會有多野,她甚至能提前想象到自己等會兒會被操成什麼樣,被他玩得多麼不堪……也正因如此,越是心甘情願地獻出那些曾經不敢給的地方,就越覺得丟人。
想拒絕,嘴上卻不肯說;想逃,又根本沒力氣掙開。
身體背叛得徹底,心理反而越來越軟,像是深陷在一場無止境的墮落游戲里,越掙扎越沉溺,越沉溺越羞恥。少女咬著唇,眼角滑下一滴淚水,腦子里一片混沌,隱約只剩下一個念頭:
——瘋了,真的瘋了……連這里都給他了……
可她又清楚得可怕,沒有半點抗拒,甚至心里還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滿足感,像是終於把所有都交了出去,再也不用裝矜持,不用糾結什麼“純情隊長”的形象,徹底成了他的人。
等節奏加快,撞擊聲在狹小的車廂里顯得格外清晰。安暖咬著手背悶聲喘息,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汗水打濕了背脊,頭發貼在臉頰上,狼狽又迷人。
馬本偉的動作越發狂野,每一下都用力頂到最深處。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陰莖在她體內膨脹,青筋跳動,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高潮。終於,在他最後一次頂入時,熱流灌滿了她的後穴,她整個人都被撞得晃了一下,徹底癱軟在座位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要射在里面了。"他低吼一聲,精液噴射而出,一股股滾燙的濁液衝擊著她的腸道。
安暖也被這最後一擊推向巔峰,她的後穴痙攣般地收縮,蜜穴中涌出大量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淌下,在座椅上形成一片水漬。
馬本偉趴在她背上喘息,手指輕輕梳理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長發。他們的體溫慢慢降下來,只有偶爾的顫抖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幻覺。
"真乖。"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不舍地親吻她的耳垂,"以後要經常這樣疼你。"
安暖靠在他的懷里,臉頰還埋在臂彎,耳根燙得發燙,身子軟得像一灘水她的後穴還在微微抽搐,能感受到溫熱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根部緩緩流下。她的陰蒂因為過度刺激而紅腫,輕輕碰一下就會引發一陣戰栗。整個人像是一朵被暴雨蹂躪過的花朵,脆弱又美麗。女孩閉著眼,沒力氣說話,只能任由馬本偉輕柔地替她整理衣擺,擦拭身體。濕巾在大腿內側劃過,她本能地想躲,可被他按住了腰:“別動,乖點,我給你收拾干淨。”
馬本偉的動作比想象中溫柔多了,手法也格外熟練,擦拭、理順、拍撫,像是在安撫一只被操得沒了力氣的小貓,連聲音都帶著幾分耐心的哄意:“累壞了吧?好好歇著,這陣子別胡鬧,養養身體。”
安暖低低“嗯”了一聲,窩在他懷里,鼻尖蹭著他胸膛上的布料,竟覺得一陣暖意從心底升上來。明明剛才那樣欺負她的人,此刻卻又像是在認真照顧自己一樣,哪怕知道這人嘴上不干不淨,她還是忍不住感動。
“這兩周好好休息,別折騰。”馬本偉替她把裙擺拉平,順手把濕巾扔到一旁,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時間正好,等你徹底好了,狀態最好,到時候……咱再慢慢玩。”
他真的好溫柔,溫柔得讓人幾乎忘了剛才那些荒唐事。動作細心,話語耐心,連給她蓋外套的力道都輕柔得恰到好處。這樣的馬本偉,竟讓她生出一種錯覺——或許,他是真的在意她吧?起碼此刻,是在心疼她的。
安暖輕輕呼了口氣,覺得心里那點不安也慢慢散去了,只剩下暖洋洋的安全感。
她卻沒注意到,馬本偉一邊發動引擎,一邊低頭掐滅煙的時候,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成功釣上來的獵手,安靜等著獵物徹底失去戒備。
車子重新發動的時候,山坡上的夜風帶著些涼意吹進來,她被披上一件外套,下意識抬頭看了他一眼。
“下次不用戴了吧……”她忽然輕聲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被風吹散,帶著點猶豫和心虛的羞澀,“你……對我這麼好,老讓你戴著也怪麻煩的……”
說完,嬌羞的少女別過臉去,耳朵紅透了。
馬本偉微微一頓,隨即笑得溫柔極了,摸了摸她的腦袋:“啊?怎麼突然想通了?”
安暖抿唇,小聲解釋:“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而且……也就你一個人……”話音越說越低,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是給他找借口。
“乖。”他湊過去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笑著說,“聽你的。”
話雖這樣說,可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卻微微用力,眼底滑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這種事,他早就等著她自己開口。
第一次獻身時帶套是裝樣子,後來幾次照規矩來他也不急,現在倒好,主動給他送口子開,還是排卵期前後,正合適。車窗外,夜色早已吞沒了最後一抹暮色,山坡上的蟲鳴聲一聲接一聲,遠處的城市燈火隱約在山腳下閃爍。安暖靠在他肩上閉目養神,臉上帶著倦意與微紅,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她心里想著:“果然,還是他對我最好。”
而馬本偉嘴里叼著煙,半眯著眼,神情懶散又冷靜。開著車往山下駛去,車燈照亮前方狹窄的山路,夜色越往後越黑,黑得像吞人一樣。
等著吧,兩周之後才是正戲。
而安暖,到那時,就真徹底跑不了了。車子繼續向山下駛去,夜色愈發深沉,吞噬著這對野鴛鴦離去的身影。
十年後的傍晚,安暖正坐在梳妝台前描著口紅。奶油色真絲吊帶裙順滑貼身,勾勒出她飽滿柔軟的曲线,腰肢依舊纖細,胸口卻比當年更豐盈挺翹。她低頭描唇,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鏡中倒映出歲月磨礪後的成熟韻味,風情靜靜流淌在眉眼間。身後,劉長安慢悠悠地走過來,剛洗完澡,帶著淡淡的沐浴香味,張開手臂想從後頭摟住她的腰。
安暖不著痕跡地往前挪了一點身子,巧妙避開了,順手拿起梳子整理鬢發,柔聲笑著說:“成天在家帶孩子,不打扮怎麼行?不然人都老了。”
劉長安撲了個空,也沒多在意,低頭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真不考慮再給我生個女兒?”
安暖睫毛顫了顫,彎起嘴角打趣:“喲,誰還敢信你啊?當年不是說要給我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結果倒是終生難忘,新婚那晚上來就泄,搞得不上不下的,到現在一想都後怕。”
劉長安訕訕地撓了撓頭,嘴上打著哈哈:“嗨……行了別提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安暖慢悠悠把口紅蓋好:“接吧,估計又是老師。”果不其然,電話那頭傳來嚴肅的聲音:“劉先生,您得來一趟學校。貴公子今天又在操場掀了女生裙子,還跟人打架。”
劉長安臉色發黑:“……這臭小子,一天天的。”他換鞋的動作重了些,嘴里嘟囔:“這性子也不像我啊,倒像個小混混。”
安暖笑著在梳妝鏡前補妝,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怎麼不像你?那好色的毛病不就是你遺傳的?”
劉長安苦笑一聲:“行吧行吧,我先過去挨訓。”
安暖隨手給他遞了車鑰匙,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隨口叮囑:“辛苦啦,順路給你自己買點壯陽藥吧。”
劉長安愣了一下,訕笑著撓頭:“嗨……你又拿我開玩笑……”
安暖挑眉,慢悠悠地抿唇笑著:“怎麼,不想要個女兒啦?今晚還想不想讓我終生難忘?”
劉長安臉有些掛不住,干巴巴地笑了兩聲:“……想,當然想。”
“那就乖乖去吧,別讓老師等太久。”安暖說著把他往門口推,語氣溫柔得很。
窗簾輕輕撥開一角,安暖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目送著劉長安的小轎車駛出小區,尾燈消失在夜色盡頭。指尖搭在小腹上,緩緩摩挲著,心思卻早已飄遠。再過不了多久,那輛熟悉的跑車就會悄無聲息地停在原地,像過去無數次那樣,帶著她最熟悉的氣味、最熟悉的力道,把她重新填滿。光是想象著那畫面,她就覺得身體一陣發軟,下腹隱隱泛起了酥麻的濕意。小腹深處似乎還留著前幾次的余韻,尚未徹底散去的溫熱感一點點從里往外蔓延開來。
指尖滑過皮膚,她垂眸笑了笑,像在安撫,又像在歡迎。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是劉長安的種,她比誰都清楚。有時候,她甚至還會想起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恰好在排卵期,被他故意算計著狠狠射滿的夜晚。她那時還天真,以為只是一場激情,沒想到這壓根是個局,一步步把她困進了今天這個牢籠里。
意外懷孕,慌亂無措,然後是馬本偉一句“別怕,我替你兜著”。
兜著?不過是讓她順勢嫁給劉長安,用婚姻做遮羞布罷了。
說白了,她連劉長安這場婚姻,都是被他設計著走到今天的。
安暖不是沒恨過。剛意識到的時候,氣得整夜整夜睡不著覺,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被耍得團團轉。但人是會累的。恨著恨著,也就習慣了。
馬本偉是什麼人,她早就看明白了。
肮髒、粗俗、貪婪、自私……
可笑的是,她已經不在意了。
反正自己也干淨不到哪去。
他肮髒,她更肮髒。
一路爛下來,誰比誰高貴?
比起劉長安那種溫吞廢物,馬本偉至少還懂她需要什麼。
她永遠忘不了婚後第三天,劉長安被公司臨時叫去出差,深夜的婚房里,馬本偉就坐在她丈夫的沙發上,操控著她趴在新換的婚床上,把她從頭到尾用到軟爛。喜字床單褶皺不堪,空氣里還殘留著新婚蠟燭的香味,而剛剛顯懷的她卻被迫用屁穴含住那根熾熱的肉棒,一寸寸吞吐著。
更諷刺的是,劉長安的電話恰好在那時打了進來。
馬本偉沒停,只把手機塞到她耳邊。
她被迫用微啞的聲音接聽,喉頭卡著喘息,還要故作平靜地柔聲說:“嗯……你放心,家里一切都好……早點休息……”可下身早已被捅得發燙,另一頭的小嘴用力裹緊著,隨著馬本偉每一下捅入,都泛出水聲。
電話另一頭的劉長安說著“辛苦了,等我回來”,她口頭應著,身下的小嘴卻正貪婪地吸著另一個男人的精髓,甚至因為這種荒唐至極的對比,迎來了比任何時候都更強烈的高潮。結束時,馬本偉抽身離開,她躺在床上,雙腿微微發顫,感受著小腹里灼熱濃稠的重量,忽然就明白了,自己這婚,是徹底白結了。那一刻,她徹底明白了,自己這婚,是白結了,人也是廢了。
至於劉長安……呵,也不過是個擺設。她對他的冷淡,如今也不過是把當年他對她的態度原封不動還回去罷了。
倒是馬本偉,哪怕粗鄙低賤,卻從不讓她空虛。
這幾年,她早就習慣了在丈夫精疲力盡、例行公事般的三分鍾後,轉身投入另一場徹底的占有。
每次被壓在車里、樓道、甚至這間婚房的床頭,她都覺得身體像重新活過來一樣。到了後來,她連這份刺激都麻木了,只剩下某種近乎本能的滿足感,像任務一樣,被灌滿、被占據,然後安靜躺下,等著那股溫熱在身體里蔓延開。她輕輕笑了一下,指尖又滑過小腹,感受到皮膚下溫熱柔軟的觸感,像是即將被灌滿後的滿足,又像是給自己遞交的一份答卷。
“這就是人生啊。”
窗外夜色如墨,屋內香水幽淡,桌上的紅酒還剩半杯未飲完。
她輕輕合上窗簾,轉身走進臥室,一邊隨手補了點口紅,一邊拿起手機熟練地編輯消息:
——“記得別帶套,家里想要個二胎。”
發出去的瞬間,少婦盯著屏幕笑了一下,似認真又似玩笑地想,反正誰的都一樣吧。彎了彎唇角,又順手把手機反扣在桌上,又笑了下,低聲自言自語:
“反正誰的都一樣吧。”
男人、丈夫、情人……歸根結底,不過都是填補空缺的工具罷了。
窗外的晚霞已經徹底隱沒,夜幕悄然落下,客廳的鍾滴滴答答走著,時間靜得像水一樣緩慢流淌。幾個小時後,劉長安疲憊地開車回家。才進小區,就看見自家門口的停車位又被同一輛騷包跑車占了。
“操……”他一邊打著挪車電話,一邊罵罵咧咧。
沒多久,跑車車門打開,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穿著低調的黑襯衫,手里還拿著煙,臉上掛著懶散又禮貌的笑。
“真不好意思啊哥,又麻煩你了,馬上挪。”
劉長安上下打量了一眼,覺得有點眼熟,但也沒多想,隨口應了一句:“沒事。”
男人衝他點點頭,把車慢悠悠地倒了出去,臨走還友好地揮了揮手:“辛苦兄弟。”
劉長安叼著煙,一邊搖頭一邊罵罵咧咧往自家車位開:“現在這破小區,真是什麼人都有。”
而此時的窗後,安暖靜靜站在窗簾邊,一手撩著布簾,一手輕柔地覆蓋在小腹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尚未隆起的地方。妝容比白天時更濃了一些,唇色紅艷,腮紅暈染得極巧,眼尾微挑,媚意藏在柔光下,像是特意准備好迎接某人的夜晚。
她望著樓下遠去的跑車尾燈,眼神溫柔又空洞,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眸淡然得如同十年前那個總被劉長安冷淡對待的女孩。諷刺的是,輪回兜轉,她如今對劉長安的感情,竟與他當年對自己別無二致——無趣、乏味,甚至連假笑都懶得多做。
窗外的夜色正濃,柔和燈光打在她臉上,給這份寂靜添了幾分母性的柔光,只是這溫柔,不屬於劉長安,也不屬於這個家。低頭掃了眼小腹,指尖緩緩滑過,似乎還能隔著皮膚感受到深處盈滿未散的溫度。那是屬於他的痕跡,那份被灌滿後的踏實感,讓她忍不住彎起唇角,笑得越發溫柔了幾分。明媚得像個幸福的妻子。
“這孩子……才是最像樣的紀念品。”
屋內香水味隱隱浮動,桌角的紅酒杯還有半杯未飲完的余溫。安暖輕輕闔上窗簾,收起了那點偷窺夜色的閒情。她轉身回屋,動作舒緩,表情從容。
終生難忘?
真正終生難忘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