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編制的機甲,絕望打造的牢籠
快感編制的機甲,絕望打造的牢籠
—嗚.....
當繆爾賽思緩緩的的睜開眼睛,難受的眩暈感就頓時席卷而來,本就昏沉的大腦因為高濃度麻醉藥的緣故已經無法有效運作。而在慌亂之余,她下意識地試圖擦去額額頭上的虛汗,可手腳卻動也動不了。
—發生什麼了!?
她本想大聲呼救,但就連這都成了奢望。塞在嘴里的口球阻止了她的一切求援,而粘稠的津液早已溢出了,順著上面的小孔滴落在了豐滿的乳房。
—這里是......哪里?為什麼,我會在這......
她有點不知所措的環顧四周,希望借此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即使找不到自己被關在這里的原因也沒關系,只要能夠明白這里是什麼地方就行。
可惜的是,就連這小小的願望也實現不了。盡管沒有感受到疼痛,眼珠也可以隨意轉動,可面前依舊一片漆黑。
—難道…是我的眼角膜被摘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不光是僵硬的四肢完全活動不了,就連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更讓她羞恥的是,自己竟然還以一副一絲不掛的模樣直接躺平,就像餐桌上的佳肴一般,等待著幕後黑手的享用。
—怎麼辦…好悶,還什麼也看不到…
白淨的臉頰劃下數滴清澈的汗珠,滴落在黑暗的空間內部,發出幾聲叮咚。繆爾賽思還是不可避免地慌張了起來,她只感覺自己處在一個異常封閉的空間內,無法獲救,無法逃離。
—等等,這聲音…是金屬?
清脆的響聲使得混沌的意識逐漸清晰,輕微的顫動更是給了大腦明確的答案。繆爾塞思立刻理清了現狀,現在,繆爾賽思對當前的狀況與處境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自己正是被鎖在了動力甲里,難怪會這麼悶熱黑暗。但這個惡作劇是誰的手筆?她完全不知道,外界微弱的聲音就是唯一的依靠。
碰巧在這時,敏銳的尖耳聽見了隱約的腳步越來越近。一股怒氣瞬間涌上腦門,可恐懼卻在之後占據了上風。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家伙接下來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猥瑣的事情。
“早上好,我最可愛的精靈小姐姐~”耳機里傳出一陣肉麻的低語,連厚臉皮的繆爾塞思都不禁感到臉紅 ,“我碰巧有個實驗要完成,只不過還有會議要開,所以…可以麻煩幫我做好全部的數據嗎?”
“唔唔唔!!!”
所以就把我關在了這里?!髒話差點說出口,可惜堵得牢牢實實的口球阻止了繆爾賽思的呵斥,不然博士倒也蠻想聽聽這位沒心沒肺的公司高管罵起人來是怎麼樣的。但得先好好調教一番,再摘下口球也不遲。
“唔唔唔,嗯嗯!!!(要干嘛?!我警告你!)繆爾賽思再次發出了含糊的咽嗚,似乎是在進行抗議,但很可惜,抗議無效。隨著足部的裝甲發出一陣顛動,足底也感受到了一層冰涼。
原來是博士脫下了厚重的鞋子,捧起了自己的雙腳。
—?!
脆弱的腳丫似乎想避開魔爪的掌控,可惜卻被笨重的裝甲牢牢限制。只是腳踝在原地搖動了幾下,腳趾猛地向後一縮,就再也無法做出更多的掙扎。
“腳看起來很棒呢,不好好開發一下就說不過去了。”很不錯的腳型。微微鼓起的腳跟與深深凹陷的足弓構成完美的曲线;玲瓏的腳趾和白皙的腳心收成理想的弧形。在順著裸露的玉足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博士便滿懷期待地伸出了食指,在右腳的足弓上輕輕勾下一道劃痕,“你說是吧,繆爾塞思小姐~”
“咿唔唔-”癢,好癢!這是繆爾塞思唯一的感受。明明被塞進了碩大的口球,可嘴角卻在不由自主地揚起。她如同觸電般蜷縮起右腳的足弓,妄圖用上面的褶皺來減少刺激;或者擺動另一只左腳,以此來保護被襲擊的地方。平靜的雙眼瞬間掀起了恐懼的波瀾,似乎在預示著自己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命運。
“嗯,腳心摸起來真的好舒服哦~那麼另一只也可不要放過喲~”看樣子這比銀鈴還要悅耳的的聲音給了惡靈更大的動力,只見它變本加厲地伸出另一根食指,在左腳那純白的腳心上輕輕勾劃。
被束縛的雙腳不斷在裝甲內扭動,可這反而引發了博士心中邪惡的欲望。不僅僅是針對足弓,它愈發抓緊了少女的玉足,盡情享受它在手中無用地掙扎。接著四個手指從前腳掌的趾縫處開始,慢慢刮到到腳跟,然後又原路返回。
“唔!呼呼呼…”
繆爾塞思的腳丫完全脫離了主人的掌控,它隨食指的動作時而繃緊,又時而張開,上面的青筋像是要脹裂開來似的,一根根在細膩的肌膚中暴起,看起來格外猙獰。更要命的是,身體恐怕也到達了極限。額頭已經布滿細細的汗珠,修長的手指甲甚至就要插進肉里,低沉的咽嗚也逐漸被尖銳的音調取代。若非嘴里還銜著口球,難保在第一時間就會大笑出聲來。她只能挺起幾乎要被汗水浸透的胴體不停撞擊床板,用疼痛來中和無邊無際的瘙癢,哪怕一點也好。
“哼哼,你運氣不錯呢~會議時間快到了,暫時就先放過你吧。”博士收回了手指,用毛巾擦干了上面的汗液,隨後就起身離開了實驗室。現在,繆爾塞思的磨難終於結束了…嗎?
“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放過你吧,我的小精靈,反正還有一點時間,就給你留下一些紀念吧~”正當繆爾塞思以為萬事大吉時,一臉壞笑的博士又返回了屋內,手里好像還提著一個箱子。或許是惡靈的腳步太過歡快,它里面的道具還相互碰撞,發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噼里哐啷”聲。現在,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在這個實驗室里被玩壞…
“我特意帶了一些好玩的東西過來,比如這款增癢的藥液~”博士把箱子放置在了繆爾塞思的兩腿之間,從中取出了一瓶盛滿的“低級敏感程度提升”的罐子,倒入了脫下的戰靴里,“幫你抹油太累了,還是直接泡腳方便一點。”接著,直接扣上了裝甲的鏈接處,牢牢鎖死。
“那麼我先走了,一小時後再過來看看你的情況吧。如果身體有了什麼奇怪但舒服的反應的話,別感謝我喲~”博士真的離開了,還是吹著口哨悠哉悠哉地離開了實驗室的。
現在,繆爾塞思真的孤立無援了…
—這....該如何是好?哪怕得救了,要是被其他人,尤其是萊茵的那些人看到我這幅模樣,那該如何是好!?
雖說繆爾賽思的源石技藝很強大,但眼下根本沒有適用的條件。更何況同事在外工作,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這里。即使有人,因為嘴里的口球,她也無法求救…
而且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更是讓現狀人火上澆油。因為足底又涌上了冰涼的感覺,仿佛有一個小獸在舔舐敏感的肌膚。是灌進護甲里的藥液,更要命的是效果還很不錯。新的瘙癢使得繆爾塞思小姐再次痴痴地笑了起來。她試圖扭動雙腳,但由於足枷和趾扣的拘束,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可我還是會法術的!
雖然希望渺茫,但繆爾塞思也不准備坐以待斃。她很清楚,只要自己把握住機會,這一切就不會是無用功。伴隨著精靈急促又均勻的呼吸,一道暗淡卻充滿能量的光暈開始在皮膚上涌現,最終形成了一層薄膜,覆蓋了整片腳掌。它就像保護罩一般,阻止了邪惡藥液對敏感足底的摧殘。
—“唔唔…呼~(只有這種程度的調教,看樣子博士也就這水平了)”
繆爾塞思不禁松了一口氣。現在,她已經控制住了液體的形態,只要能夠撐到萊茵的同事發現這里,那麼自己就可以從這撓癢癢的地獄中解脫出來。
“叮”耳朵里的揚聲器發出清脆一響,原本僵硬的機甲竟然瞬間運轉了起來。甚至沒等繆爾塞思開始掙扎,被包裹住手臂就被向頭頂拉伸,展開了腋窩的嫩肉。纖細的長腿則是強行向兩邊分叉,使得下體的私處完全暴露。雙腿與雙臂呈現出的“x”形。
與此同時,一條條束帶就從周圍延伸出來,宛如鎖鏈一般足足繞了好幾圈圈,緊緊綁住上半身的軀干。而更粗、更厚的扎帶則分別勒緊乳溝,鎖骨,使得本就有料的胴體愈發豐滿。
而下半身的拘束,則嚴密到了毫無人性的地步。腿根到腳踝每隔幾厘米就緊扣著一條堅韌的皮帶,把潔白的肌膚勒得微微鼓起。嬌嫩的腳踝也牢牢地被足枷鎖死,用柔軟又不失堅韌的趾扣勒住趾根,把修長秀氣的趾頭一一固定,使得曲线分明的足弓完全暴露。
—不,不會吧,是機甲自己啟動了?!怎麼可能!!!
大腦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就突然扭動起來。是內部的機械手伸出了兩副軟硬兼備的毛刷,對設定的目標進行體貼的服務。硬刷毛摧殘著足弓,給光滑的肌膚帶來劇烈的刺癢;軟刷毛挑逗著腳心,把難耐的刺激溫柔地滲入神經;八副表面上布滿羽齒的振動棒在趾縫之間來回游走,來回抽刷,用一陣陣酥麻的癢感衝擊著玉足的脈絡…
“嗚嗚嗚嗚!!!”
繆爾塞思還是輸了。隨著癲狂的咽嗚聲從口球中傳出,她好不容易施展的法術也徹底失效。粉色的藥液在重力的牽引之下滴落至腳底腳背,在白皙的表面綻放出粉色的花朵,最後滲透進嬌嫩的肌膚,深入骨髓。
精靈後悔了。自己在平時不管有沒有空都要對自己的身體進行護理,好讓它時刻保持可人的狀態。尤其是那雙保養得當的玉足,更是敏感得不像話。所以在塗抹了提升敏感程度的藥液之後,工具剛接觸到腳心,甚至不需要移動就能明顯感受目標的顫抖。如果再稍微施加力度刮瘙起來,那麼就足以讓她兩眼翻白。
在絕望之中,繆爾塞思也想過緊繃著肌肉,蜷縮起腳丫來減少無邊無際的癢感,就像面對該死的博士那樣。可惜的是,在趾扣的影響下,別說展開的像花瓣一樣的腳趾頭,就連足底那緊致的肌膚已經完全地暴露出來,更有效率地讓胴體將癢感全盤接受。咬緊口球也沒用,這些工具帶來的刺激根本忍耐不了。還沒等三分鍾,裝甲的下半部分就泛濫成災,只不過浸透它們的不是藥水,而是繆爾塞思自帶的體液。
癢化作了純粹的信號,如同決堤的洪水直接衝垮了理智的防线。要知道繆爾塞思的身體早就被死死地定在了機甲里動彈不得,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在拘束帶的影響下作出一點細微的振動而已。因此,她絕望地搖晃起了腦袋,哪怕磕傷了也沒有關系,只要可以借此緩解來自腳心的癢感就行。清澈的淚水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與混濁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嘴角下面。
—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不間斷的撓癢所帶來的體力消耗,已經讓汗水融化了可愛的淡妝,打濕了修長的黃發。而且它還與口水以及下體流出的體液一起浸沒了滾燙的胴體,弄得繆爾賽思狼狽不堪。更要命的是,撓癢癢似乎還帶來了絕妙的快感,就像人生初次的自慰一般搞得她面紅耳赤。
就在羞恥的調教過程中,繆爾塞思好像產生了本能的興奮,讓身體不知不覺間在撓癢的海洋里融化。正當她打算徹底接納這新奇的感受時,機甲里的工具卻莫名其妙地停止了運轉。與此同時,閃閃發亮的紅色警報燈漸漸暗淡,嗡嗡作響的警笛聲也緩緩平息。看來是博士設定的時間到了,機甲沒有受到信號,也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待命狀態。
—等等,我這是?!
繆爾塞思呆呆地愣了一兩秒,仿佛從被調教的囚犯變回了古靈精怪的精靈。又重新占據了上風的理智告訴自己的大腦,她自由了。她強行忍耐著足底的瘙癢,再度施加起了源石技藝,把惱人的藥液從肌膚上剝離。終於,飽受傷害的腳丫不會再受到傷害了。
—可它們該放到哪兒?
繆爾塞思轉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好像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用來放置這些該死的液體。足底不必多說,它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摧殘;小穴看起來可以容量很大,但繆爾塞思的腦子在此刻起碼還是正常的;轉移到頭盔也不是什麼好的辦法,萬一鼻子被嗆到就麻煩了。那麼接下來,就只有腰腹這一個選擇。
隨著不明所以的咒語順著口球的縫隙傳出,胴體的上半個部位也浸透在了濕滑的藥液之中,變得油亮亮的。勻稱的鎖骨還有嬌嫩的乳尖在吸收了藥效之後,甚至都開始發熱發燙起來。這恐怕是發情的征兆,看來博士那個混蛋竟然還往里面加了不少媚藥。不過繆爾塞思可管不了這麼多,反正上半身的瘙癢還不至於自己直接放聲大笑。
然而就在轉移成功的下一秒,頭盔上的vr顯示器啟動了。博士就站在屏幕中間,面帶笑意地把目光瞟向了繆爾塞思赤裸的胴體。她愣住了,連發問都被拋在了腦後。不過惡靈卻好心地解決了她心中的困惑。它先是夸贊了繆爾塞思小姐那堅定的意志,然後對她那愚蠢的負隅頑抗深感惋惜,最後,才指明了機甲的工作原理。它跟其他型號的產品差不多,也是依靠源石的能量驅動的。只不過呢,它還加入了新的功能,那就是…可以吸收持有者的能量化為己用。原來,這只是博士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實驗罷了,就是為了看看這款全新產品的成功率究竟如何,才特意沒有給機甲充滿電。
當然了,這對於那些擅長源石技藝的大師而言,只需輸入一小部分的能量就可以讓機甲再持續運作很長時間。碰巧,繆爾塞思就是其中之一。畢竟精靈小姐剛剛就已經施展了很厲害的法術,估計幫它再續上半小時也沒什麼問題。
機甲確實堅硬無比,可如果被拆卸下來的話那也沒用任何用處。機械手剝離了一部分的裝甲,使上半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接著就從工具箱里拿出一雙帶有突起的手套,往上面抹滿了新的藥水。最後戴在手上,貼在顫抖不已的酥肉上滑動。密集的突起磨挲著柔嫩的肌膚,仿佛有無數蟲豸在游走一般,逼迫實驗體掙扎、扭動,讓原本姣美的面容布滿了眼淚和汗水。
—該死的,你們給我滾啊!
絕境之中,操縱水分子的法術被再次釋放。伴隨一道閃亮的光環,位於腰腹的液體被轉移到了正可以容納它們的部位。沒錯,就是小穴。盡管藥效帶來的刺癢讓它流出了許多的蜜汁,但只需藥水離開那里的話,繆爾塞思也是絕對可以接受的!只不過呢,她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這款機甲,好像可以吸取主人的…
—“唔唔唔!,唔唔!!”(喂!等等!!!)
精靈這才急忙地想起來停止施法,可惜還是太晚了。源石技藝的再度失控,又給刑具注入了全新的活力,它的內部又伸出幾個工具,看來已經准備好對可人的腳丫嬌軀即將進行下一階段的“實驗”了。
繆爾塞思倒吸了一口氣。直覺告訴她,按照博士的性癖,不光是上半身,應該就連原先的足底也不會放過。
事實果然如此,它忠實地按照編程的指示,給足底淋上了增癢的藥液。為了避免棱角分明的裝備給實驗體帶來可能的不安,附帶的機械手還特意戴上了親和的手套,溫柔地,緩慢地,摩挲起所有部位。足弓,腳心,趾肚,還有腳背…當最後一片可供開發的地方都因為藥液的浸潤,變得敏感無比的時候,一排滾輪就貼近了顫抖不已的足底,讓腳掌,腳心和腳跟都得到全面地照顧。
繆爾賽思直接瞪大了失神的雙眼。這次的撓癢,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劇烈。依靠這種神奇的藥水,那雙本來就保養得當的敏感雙足仿佛剛剝開的水煮蛋一般白嫩細膩,只要輕輕一戳就會凹陷下去。至於其敏感程度就更為驚人了,哪怕是用水流稍微清洗一下都能癢上半天,被別提工具們接下來的攻勢了。
她甚至癢得差點哭了出來。可惜的是,在口球的阻礙下,就連這一點都成了奢望。全身上下嚴厲又細致的拘束讓可憐的繆爾塞思小姐連甩頭晃腳都做不到,只能微微展開被調教得紅彤彤,油亮亮的雙腳,無力地顫抖,痙攣…
最後,機甲又回到了待命模式,走向一旁的武器倉庫,矗立在了先前的隊列之中,看上去於與其他同類別無二致。但只要打開外面的保護殼一看,就會發現一雙徹底失去了色彩的眼睛。
—救救我...
“這里,就是存放動力甲的地方嗎?”
多蘿西本來可沒必要來這個偏僻的地方,不過因為聽博士所說,面前有一些裝備需要專業人員的檢查,所以在責任心的召喚下,她還是來到了這里。
“嗯,全自律型動力裝甲…好像還可以自己活動的樣子?”多蘿西敲了敲外面那層冰涼的外殼,立馬感受到了一股金屬特有的厚重感。她又看了看刻在上面的文字:內部較為悶熱,建議做好避暑准備。看來我得脫掉外衣了嘛…多蘿西如是想著,便卸下了全身的外套,只留下了一件清爽的內衣,還有單薄的短褲。
“咿呀,什麼東西?!”進入機甲的刹那,電擊般的觸感頓時從腳心涌上腦門,把多蘿西嚇了個激靈。她困惑地扣了扣趾頭,發現好像有一種奇怪的道具正抵在自己的足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又動了動腳腕,這無疑帶動了足底那一排排的滾輪。
“啊哈哈哈哈!!!”現在,多蘿西就徹徹底底地大笑了起來。不過在短暫的笑聲結束之後,內心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安的涼意。她緊張地按下了逃生的按鈕,打算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可惜已經晚了。
為什麼,按鈕按下了也沒用!?難道說!!!!!
多蘿西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恐懼。她一開始就料想到了機甲失控的可能性,但里面那些古怪的道具一定是人為的。萊茵生命的同事可不會做出如此無聊的惡作劇,所以就剩下一種嫌疑人。
“博士!你玩我!!!咿啊!!呀哈哈哈!!!”撓癢癢——雖然博士曾在聊天的時候說過這個古怪的愛好,但對此時的多蘿西而言,這可和“處刑”沒什麼差別。悉心呵護的嬌軀在當下對自己沒有任何幫助,就是在砧板上的魚肉,用來供各種玩具宰割罷了。
至於機甲接下來會對自己施以怎樣的“處刑”,多蘿西不知道。可她意識到了逃離的可能性基本為零,更是預知到了那雙敏感無比的腳丫會迎來怎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