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虎巡小故事——雌虎 上
“好久沒見到虎小姐了呢。”
活躍在各個海區的炸魚驅逐們總是在討論這個話題,以往的任務中,虎一直是常駐人員,無論是開幕反潛時清理遺漏的潛艇還是在遭遇戰中炮擊敵艦,她的存在總是令人安心,但最近的一段日子,虎不知為何被調離了崗位,來接替她的是傳說中恣情縱欲的最上。
“虎小姐啊...”最上排在隊列末尾,冷不丁的沉吟一聲,將隊里的驅逐們都吸引過來,“虎小姐大概在和提督趴在床上造小船呢。”“咦???”驅逐艦們漲紅了臉一片嘩然。“別帶壞小孩子啊。”帶隊的博格聞聲說道。“在床上也可以擼膠啊,你們大概是沒見過提督家的床,那個床上擺一個艦隊都沒問題。”最上接著說著。“噢...”驅逐艦們長舒了一口氣。“一個艦隊的艦娘噢!”“誒???”眾人又驚呼起來,“最上!”“是~是~”最上收了收速度和驅逐們拉開些距離眾人重新組隊繼續向著“漁場”駛去。
經過數次戰役,艦隊終於能夠確保對各大海區的控制或干預權,終日奮戰在前线的艦娘們終於可以獲得一段相當長的“休戰”時間,虎雖然沒有獲得什麼高度的嘉獎,但作為婚艦的她能夠積極參與艦隊決戰已經實屬不易了,更何況她的面板數據並不出色,在艦隊的任務也是和吸引火力別無二致的“肉偵”任務;行動結束後她就被召回提督府擔任秘書艦一職和提督過一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當炸魚隊在大海上八卦著提督和虎的私生活時,這會兒的提督正在辦公室里磨著洋工,休戰期的到來也給提督帶來了難得的輕松一刻。除了單純的值班任務他的確沒啥事情需要做。提督伸了個懶腰靠在椅背上,兩腿直直的擱在桌子下,他試著脫下鞋子用腳底輕輕磨蹭地毯——某個動作電影里面說這個動作可以有效放松身體。他向著身側歪歪頭,自己的婚艦暨秘書艦正伏在她自己的辦公桌上似睡非睡的淺淺呼吸著。提督靜靜打量著身旁的少女,她這付樣子像極了在海軍學院時上課打盹的樣子,那時的他們小心翼翼的隱藏著二人的關系,是少數沒有被學院發現並“公開處刑”的情侶。說來也奇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這個女孩的,也許是因為胸比較大也說不定。少女伏在桌案上,披散的頭發遮住了自己的側顏,額頭埋在交疊的胳膊里,一對豐乳服帖的癱在桌面上,傾斜的後背隨著呼吸高低起伏;人們常說貓和尾巴是兩個生物,貓科動物亦然,獸娘也亦然——與本體的慵懶不同,少女粗長的虎尾在身後左右搖擺著就像一台無聲的節拍器。
“嗚...”少女突然醒了過來,她緩緩直起身子,一手捂著小腹另一只手順勢拿起一只“梳妝包”自顧自的走出了辦公室。“真是不容易。”提督自語道。一般情況下艦娘的力量來源是深埋於少女宮腔內的“核心”,在核心的作用下,艦娘可以輕松控制精密復雜的艦裝進行戰斗,也可以調動激素的分泌來減少高烈度戰斗帶來的疲憊與傷痛,甚至是進行直接干預減緩甚至停滯艦娘的成長與發育,通俗點講就是干仗更猛,老的更慢,情侶生活更安心。說到近期的八卦,提督倒也不是一無所知,結婚數年來,夫妻倆倒是想過孩子的問題,但因為戰事的影響不說要孩子這種事情,就連正常的性行為也沒有整過幾回,借著這次休戰期妻子突然告訴自己希望調到提督府去,而根據其他艦娘的反映,最近和虎見面已經探測不到她的核心信號了,這時的提督才意識到,自己的妻子大概是想把孩子的事再次提上日常了,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生理期的確是不好過。
“踏~踏~踏~踏~踏”提督正想著就聽見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果不是啥緊急事件的話,大概就是自己的妻子又給自己准備了些“驚喜”了。正想著房門被猛的打開,“親愛的!”金發少女撲倒在桌面上向擱淺捕獵的虎鯨一樣身體往前一滑雙手攬住男人後頸擁抱在一起,“怎麼了小虎?”提督輕輕撫著少女的後背輕聲問道,呼出的氣息吹到少女耳梢逗得她起了一小片的雞皮疙瘩;“今天晚上你該當爸爸了。”“啊???”男人愕然了,“我記得咱們最近貌似沒整過啥太刺激的活啊?”“呸!說錯了,你看這個!”少女拿出了一張試紙,原本白色的紙面沾上一滴殷紅的水漬。“你尿血了?”提督故作愚昧,微笑著說道。“草(中/日/英/高地語)”少女嗔怒道“今天可是難得的機會,可不要讓我白受一個月罪。”“那太好了,可我沒有備孕啊?”“那不要緊,我可是照顧了你一個多月啊,你的身體狀況我比你都清楚了。”“那每天早上的早安咬是...”“幫你清理衰老的子種,你的小兄弟如果沒背著我搞\u0027投資\u0027就不會影響受孕。”少女得意的說著,提督突然想起休戰後的日子里,妻子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甚至達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每天不重樣的飯菜里總是出現海鮮或熱帶水果,就連曾經並不多見的早安咬最近也是一天不落,提督原以為自己已經料到了妻子的小算盤,卻沒想到自己已經被“監控”了一個月甚至更久——女人的心啊......“那有勞您了,今天我必一發入魂!”說著男人就突然站起繞到辦公桌前,劈開少女懸空的雙腿做威脅狀。“哎呀,現在不行!”少女堵在桌上嬌喝道。
“叩叩叩...提督,今天的炸魚隊...”博格敲敲敞開的門拿著文件走進來望著辦公室的場景被驚地一怔。地上散落著文件,雜亂的桌面上趴著一名正反抗強暴的少女,提督站在少女臀後扒著兩條大腿慢慢回過頭。三雙眼睛尷尬的對視著。“對不起!!!”博格羞紅了臉轉身跑了出去,“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男人正無力的解釋著,身前的虎卻一個蠍子擺尾翻了個身脫離男人的鉗制追了出去,走廊外炸魚隊的眾人只聽見屋內傳來虎的一聲嬌喝,就見博格愣在門口連連道歉慌忙跑出去,隨後又聽得提督解釋了一聲,虎又追了出來,最後才是提督追在最後,三個人在走廊里追逐喊叫著,把驅逐們看的一臉茫然。“早知道這樣...”最上松了松襪筒接著說,“該讓我去報告的,至少我不會這樣逃走。”
“咯吱~咯吱~咯吱”提督擦擦起霧的鏡子,站在洗臉台前呆呆的看著自己任由洗澡水滴答著落到腳下。“勇敢點,你要做父親了!”提督小聲給自己鼓勁,他看看自己的相貌,黃皮膚黑頭發,一雙深邃的眯眯眼,嗯...一副標准的亞洲臉。再看身材標准平平無奇,甚至有點肥肉,還好自己身高不低站立姿態並不會看見贅肉;提督默默想著,如果是男孩的話大概會像母親一點,這倒不用擔心。如果是女孩的話自己也沒啥特別奇怪的地方,應該也算得上標致,當然如果是和妻子一樣就好了,生個小虎也不差,噢對了,尾巴這個東西遺傳嗎?
提督搖搖頭擺脫腦中的奇思妙想,打開鏡子後的儲物櫃拿出一瓶藥來,想到這次是為了後代又把藥瓶放了回去,他努力回想以前與妻子交媾的場面,一直以來都是妻子在主導著每一次性交,甚至是寶貴的初夜,每一個“虎嘯龍吟”的夜晚,男人都被妻子狂熱的愛欲所征服,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的性趣也是不可避免的消退了,雖然妻子的能力毋庸置疑,但今天這個時刻不主動些還真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伴侶。男人回想著一幕幕燥熱的場景,胯下的小兄弟也是不負眾望禮貌性的硬了一下。“勇敢點...”提督關上鏡子門,和鏡中的自己對視一下,“你要當父親了。
與此同時,在臥室里,虎伴著浴室里的水聲不安的在床上挪動著,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雖然自己僅披了一層絲綢睡袍,但在心情的影響下身體還是有些發熱,甚至肌膚上滲出了一絲毛汗;不知為何這一次交合感覺和之前都不一樣,哪怕是在軍校時那“魯莽”的初夜也沒這麼緊張。躺著?跪著?或者說坐著?算了還是躺著;是敞著懷還是裹緊些?亦或是蓋上被子?尾巴放哪?啊...好煩。虎揉了揉太陽穴大腦劇烈的思考著,就在她從床上翻來覆去瞎折騰的時候,提督卻直接一絲不掛的走了進來。“來吧,小虎!”“誒?!”提督站在床尾向前一倒趴在少女身前。“喂!你都沒擦干淨啊,頭上還有水!”虎躺在床上斥道,兩只手抵在男人胸前,身上的睡袍敞開著露出雪白的皮膚,“咿呀!不行,我還沒...哦嗚嗚嗚嗚~”男人捧起少女臻首狠狠的吻上去,粗舌莽撞的闖入少女炙熱的口腔,挑起玲瓏的舌尖,兩人的舌頭如同兩條發情的蛇糾纏在一起。“好燙!”,男人在心里說著,不僅是口腔,就連肌膚的溫度都比男人高了不少。“嗚哦...哼...嘶哈啊...”少女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卻被男人完全堵住了嘴,就連有著粗糙舌苔的獸娘小舌也被死死壓制住,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甚至用舌頭輕掃撩撥著少女敏感的舌苔肉芽,不堪其擾的少女只能用尖利的虎牙對著男人的舌頭輕輕噬咬才讓男人冷靜下來。“唔...有點痛。”男人稍稍昂起頭和妻子拉開些距離,男人抽回舌頭灰溜溜的逃離少女的口腔,兩條軟舌在唇外翻動交纏著,滴滴涎水被甩落在少女雪白的豐乳上,被少女炙熱的體溫迅速蒸發。“嘶啊...吸溜...”男人逐漸收回舌頭眨巴著眼睛盯著少女,“哈啊..哈啊..哈啊...”虎茫然的吐著舌頭喘著粗氣,微微起身向伴侶索吻;攤平的乳肉隨著引力墜脹的掛在胸前凸顯著少女不俗的身材,男人眼球向下一瞥雙手一抓,腦袋一沉埋在溫暖的雙乳中愛撫吸吮著少女的乳肉。“嗚啊..別..”少女抱住男人的後腦胡亂抓撓著男人的頭發,雙乳中的伴侶時而伸出舌頭舔弄少女的溫潤乳溝,時而張開雙唇裹吸著細膩的乳球;強健的心髒在胸腔里劇烈的跳動,激烈的心搏引得胸前兩粒蓓蕾在肌膚之上微微戰栗,隨著男人對乳房的愛撫,如同水中的河燈一般蕩漾在細膩的雪膚上。
男人搖搖頭用臉皮磨蹭著豐滿的乳球,就像跪乳的羔羊摸索著咬住了櫻色的蓓蕾,“咿呀,別咬啊...”少女輕輕拍著伴侶的頭,一邊不住嬌喘著,“嗚啊...你還咬...快松...嗚嗚哦哦哦哦...”男人賭氣一般,一邊嘖嘖做聲的裹吸著腫大的乳頭,一邊用牙輕咬磨動著少女的蓓蕾,逗得她胸前酸麻無比,雖然另一顆蓓蕾雖未受摧殘,但也被男人的巧手揉捏抓握著跟著胸腔內劇烈的心搏一起共鳴鼓動。“嗚哦...真是的...再怎麼吸也不會有奶水啦...嘶啊...那里不行啊啊啊啊!”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伴侶上一秒還在不依不饒的裹吸輕咬著敏感的乳頭,這會兒又悄悄把空閒的另一只手伸進二人之間,塞進少女恥部輕輕戳刺軟嫩的蜜唇,“嗚嗯?”少女玉體一顫,雙腿微閉從口中發出可愛的嬌喘聲,“有意思。”男人心想,手指探入炙熱的蜜縫中,粗糙的指輪磨蹭著嬌嫩的蜜肉,動情的肉穴口微微顫抖如同開合的魚唇妄想捕食靈活的手指。“哈啊..小穴好癢,好想要...嗚啊啊啊。”手指在少女的蜜縫中上下滑動掏弄著,輕輕點觸那逐漸濡濕粉嫩小口發出滴答滴答的水聲,“嗚...好難受...快給我啊...”少女摩挲著男人的頭發動情的說。
像是得到一個信號,男人一手攏起兩瓣乳球,聚起兩顆腫大的蓓蕾張口就咬上去,“哎...別這樣...呀啊啊啊!”少女搖著頭輕輕推動伴侶的頭顱,乳首傳來的的刺激如同紫電暴雷,急促的轟擊著毗鄰的心髒,一道道霹靂游走在心房中順著血管舞遍全身,震顫了少女脆弱的意志。嬌弱的胴體被男人牢牢控住動彈不得,涔涔汗水浸透了身下的睡袍,隨著身體的痙攣與顫抖濕漉漉的塞在身下;伴著雙乳傳來的強大刺激潔白勻稱的雙腿也隨著一並一松擠壓著男人的手臂,男人的手靜靜撫在少女胯芯,修長的中指靜靜貼在蜜肉上,感受著肥嫩蜜唇的裹夾和細小穴口的痙攣翕動,滲出的滑膩蜜汁沾滿手心;男人裹吸牽拉著兩粒乳頭靜靜抬起頭與少女對視一眼,只見男人兩眼一眯淺淺一笑,“看什麼看?”少女柳眉一皺下一秒就嬌喘吁吁愛潮奔涌,“哎呀...碰到花蒂了...哈啊啊啊啊啊...大腦要崩潰了啊啊啊啊!”雙腿緊緊夾住男人手臂卻無法阻止靈動手指的撩撥,手指沾著蜜液輕輕捻上腫脹充血的花蒂頭,嬌嫩的花蒂高高撅起隨著脈搏不屈的彈跳著,“哈啊..親愛的...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抱緊身上的伴侶,將他的頭狠狠地按進自己的乳肉上,虎軀一震蠻腰狠狠的向上一挺甚至把男人都給頂了起來,小腹起起伏伏,腔內的子宮皺縮著泌出一股滾熱的陰精,膣肉痙攣著將粘滑的液滴推擠出來,蜜穴口一陣開合白濁的液汁緩緩溢出,流進了緊窄的臀溝。
“感謝款待。”男人松開口,兩顆乳珠沾著晶瑩的唾液掛在豐滿的乳肉上微微顫抖,經過男人的調教兩粒蓓蕾都已經充血腫起,從櫻色的小花苞變成了殷紅的大櫻桃,就連乳暈的面積似乎也擴大了一環。少女俏臉高仰淚眼朦朧,小口微張氣喘不止,一股涎液從嘴角靜靜流下;男人挺起身子掙脫了少女脫力的雙手,手臂落在身邊隨著慣性在床上彈了一彈,少女眨眨眼擠出一滴淚,“哈...啊...”少女長舒一口氣,兩手攀上高挺的豐乳輕輕蹭著濕潤的乳頭,“哦嗚...”刺激的觸感依舊讓少女嬌喘出聲;“嗚啊...好想要...”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少女似乎清醒過來,只見少女輕輕裹吸著手指發出“啾啾~”的水聲,繼而雙手滑向淫水泛濫的股間,手掌輕輕按著柔軟的陰埠,兩腿抬起展露出濕潤的白虎美鮑,手指插入微張的蜜裂向兩邊一扒,淫靡的景色瞬間迷倒了男人的心神。穴口顫巍巍的被動張開著,破損的處膜瘢痕環在穴口,記錄著少女獻上貞潔的第一晚;望向洞內,充血赤紅的穴肉時不時收縮反抗著少女手指的控制,深深淺淺的肉溝密布在甬道中,溝中蓄滿了白濁的蜜汁。“嗯嗚...”少女一聲嬌喘手指更加深入一些,再次拉開緊致的穴肉,肉壁開合之間粘稠的愛液在肉壁上拉扯出蛛網一般的白絲,粘掛的黏絲隨著重力的牽引輕輕上下顫抖仿佛微風拂過,借著微光望向蜜穴深處:一團圓潤的粉嫩肉球埋在嬌嫩膣肉中,一眼肉孔呼吸似的在肉圓中心緩緩翕動著,時不時擠出一小灘晶瑩的陰精蜜液。
“好餓...”少女扒著肉穴慵懶的說,“想要孩子...想要愛...”男人望著穴中的景象出了神,胯下的男根早已充血脹起,粗壯的棒身撐開包皮露出光滑的龜頭,火熱的肉棒隨著脈搏陣陣顫抖似乎是感受到雌穴的追求,緊閉的馬眼滲出一滴清澈的先走汁,如同一頭飢渴的惡龍迫不及待的想侵入嬌嫩的蜜穴中肆虐一番。提督咽了口唾沫一手握著肉棒向前挪了挪,龜頭觸上高挑的花蒂,滑進大敞著的水嫩蜜唇“嗚哦...”敏感的蜜穴被龜頭一灼逗得少女嬌喘微微,雙手一松蜜唇“吧嗒”一聲閉合在一起輕輕含住男人的龜頭,穴肉緊接著收縮一陣擠出一小股愛液。男人扶著肉棒在蜜縫中上下滑動,蜜液沾滿棒身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我要進來了,親愛的。”男人弓起腰伏在妻子身上和她對視著,龜頭緊緊嵌進微凹的穴口;少女深深喘息著,胸口上下起伏,一雙水汪汪的金瞳盯著伴侶仿佛蘊藏著無限深厚的情欲。“歡迎登船...指揮官。”少女雙腳輕輕搭上男人的後腰向下一壓,男人順勢向前一挺肉棒頂開層巒的肉褶蹭著敏感的肉核狠狠頂上了炙熱的宮頸花心,不同以往的緊致彈滑,這時的宮頸如同少女的嘴唇一樣軟軟的癱在在蜜穴深處,隨著男人的聳動被頂觸變形,大股大股的陰精蜜液被肉棒擠壓從棉軟的宮口漾出濺在痙攣的穴壁上;“嗚啊!”虎只覺得穴內一陣鈍痛,讓她本能的抱緊男人的後背抓出一道道紅色的爪印,穴肉不受控制的緊縮著減緩肉棒的動作,但子宮傳來的痛感已經由著性器中復雜的神經網絡導向全身,像是用錘子“咚咚”的錘著少女的心髒,甚至一度打亂了少女的心跳。“哇啊...停下來...疼...。“怎麼了親愛的?”男人被少女的反應嚇了一跳趕忙停下動作,肉棒停在甬道中膣肉戰栗著裹上暴戾的肉棒保護著珍貴的子宮。“太...太深了...我沒開核心,有點受不了這個...”少女解釋道,“不過,馬上就沒事了。”少女能明顯感受到穴內的變化,子宮吃痛的向上縮了縮,穹隆肉壁微微擴張空出位置靜待肉棒的侵擾。“抱歉...”男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著肉棒,輕輕刮過細膩的肉褶,勾出豐沛的蜜液,厚實的穹隆肉壁輕輕貼上腫大的龜頭為它塗上一層撩情的少女陰精。“沒事了,沒事了...”少女輕輕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安撫著火辣辣的爪印。陰精滲透進了穴中的肉棒使其不安的跳動起來,撩撥著緊致的肉壁,憂慮的男人害怕傷害到自己的妻子,只能強忍欲望氣喘不止,埋在少女身前輕啄著軟嫩的鎖骨。“肉棒...在跳呢...”少女輕聲耳語道,“快動起來吧,把你的子種射進我的淫穴里。”一邊說著下體用力一夾,逗得肉棒一陣麻癢,男人精關一震遂放寬心前後挺動起來。“哈啊...就是這樣...快...給我...”少女嬌喘道,肉棒短促的頂弄著燥熱的穹隆肉壁,密集的肉褶勒緊肉莖刺激著包皮下的敏感神經。每次插入膣肉擼動著緊繃的包皮,系帶牽拉著龜頭高高撅起,凸出的肉冠不斷撩撥著敏感的g點。
“哈啊...刮到舒服的地方了...這樣下去要瘋掉了啊!”少女敏感帶被連續刺激著,性器又一次進入狀態,肉壁充血膨出使肉穴越發緊致,深厚的肉褶緊緊環住粗長的肉棒,挊動著敏感的棒身;男人的動作也不自覺的加速加深,龜頭擦過各處敏感點,突破軟糯的膣肉,最後撞上甬道盡頭的肉穹;隨後又隨著活塞動作將肉棒拔出,肉棱刮出一環粘滑的蜜液,甚至將一小環膣肉拖出了穴口。肉棒攪動著淫靡的穴肉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少女攬著男人的脖頸兩團乳球隨著動作上下跳動著,像是要滾下來似的。隨著交合越來越強烈,二人的感官也越來越清晰,“嗚哦...又變大了...好棒...好刺激...”少女訴說著自己的體感,男人自覺的扭動腰胯想要拓寬緊致的蜜穴,雜亂潮濕的陰毛輕輕拂上少女的白虎淫埠騷動著敏銳的花蒂,鮮明的快感使得少女性器陣陣痙攣愛撫著男人的肉棒。“你也很棒,小穴一直緊緊咬著我的男根呢。”男人輕舔少女的耳垂輕聲說道,“呀啊,別...別說出來嘛...”少女俏臉微紅害羞的答道,一只手滑向下體二人交合處一把托住晃蕩著的飽滿春袋。“唔哦...”男人龍軀微顫腰眼一收,雙睾一緊新鮮的精汁泵進腫脹的精囊中,脹的他酸痛無比,肉棒堅如磐石,硬脹的龜頭高高撅起戳上泥濘的穴壁。“哈啊...好多精汁,好想要...”話音未落少女握住雙睾輕輕揉動起來,“別這樣,親愛的,我快受不了了。”男人強忍著快感挺動著肉棒狠狠耕耘著少女蜜穴,龜頭摩擦著細密的褶皺,馬眼沁出滑膩的前走汁,肉棒被欲望挾持逐漸失去理智痙攣著向蜜穴深處捅去。
“咕吱~”龜頭頂入深處感受到了一絲溫暖而軟糯的觸感。
“嗷♡嗚~”
“糟了!”
兩人齊聲叫起來男人剛想停止動作就被少女交疊的雙腳壓下去,肉棒向里一送擦過柔軟滑膩的宮頸頂上厚實的肉穹,“不要停,子宮好渴...想要精汁...想要孩子!”也許是感受到先走汁的香氣,飢渴的子宮最終還是被肉棒吸引著降了下來,龜頭肉棱來回刮擦著敏感的宮頸肉球撥動著少女的“心”弦,每次刮到宮頸都會讓少女急促的嬌喘聲聲,兩只小腳不安的屈伸顫抖,“嗚啊...嗯嗯...哦嗚...呀啊...又...又...戳到了...子宮...打開了...好燙...哈啊...”腫脹的龜頭沾滿了陰精蜜液,隨著男人緊促的抽動對著軟嫩的宮頸細細搓動著,龜頭時不時地嵌在宮口肉環內感受著小口中不斷增強的吸力。“哈啊...要來了,子宮要來了呀啊啊啊!”貪婪的子宮難以忍受這狂風驟雨一般的撩撥,肉壁一陣痙攣,子宮腔皺縮著擠出一大攤炙熱的陰精,登時噴濺到敏感的龜頭上,“哈啊!哈啊!去了去了去了,寶寶房間壞掉了啊!”少女高聲浪叫著子宮泄出所有陰精為精液騰出空間,濃郁的陰精愛液滲透填滿性器交合的縫隙從緊致的穴口噴濺出來,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開合尿穴口也噴出了溫熱渾濁的潮液,淅淅瀝瀝的打在男人的小腹上。與此同時肉棒正死死頂在蜜穴深處,龜頭被陰精一燙,肉棒在穴內劇烈痙攣著,龜頭一仰一仰的輕吻著抽搐翕動的子宮口,“啊!小虎,我要...”男人話音未落,精囊猛的一縮滾燙鮮活的精汁衝進緊繃的尿道,穿過肉莖有力的噴射在敏感的宮頸上。“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精流將櫻紅色的子宮頸罩上一層白濁釉彩,幾滴精液直接衝進大張的宮口鑽進空蕩的宮腔里,嚇得子宮口連連收縮痙攣,而更多的精液則射在了宮頸肉環上隨著少女高潮引起的痙攣滑脫下來流向深厚的穹隆內,聚起了一汪精液池。
“嗚哇啊啊啊啊啊!精汁射進來了!花心好燙嗚啊啊啊啊啊!”少女雙腳緊緊鉗住男人的腰臀,一手攬住男人的後背一手輕輕揉捏收縮的春袋,每一次揉動肉棒都會抽搐著射出一股精液,直到男人射空了精囊,肉棒逐漸軟化滑出蜜穴才放松。
高潮後的二人極度疲勞,男人輕輕翻了個身躺在妻子枕側,強忍著睡意在少女臉頰上輕輕一吻,“日後多多指教了親愛的。”“也請你多擔待了。”少女答道,說完男人眯縫著眼盯著少女高潮後的熱情胴體沉沉睡去了。少女緊緊收縮著穴肉挺起腰胯,在臀下墊上了一個抱枕。感受到精液淹沒了宮頸,少女便放松身體,聽著咕嚕作響的腹音輕輕撫摸著溫暖的小腹,憧憬著人妻人母的日子一臉幸福的進入夢鄉。隨著性交的結束少女的性器也本能性的為確保受孕忙碌起來,高潮引起的肌肉痙攣驅使著子宮頸浸入精池中大口吮吸著新鮮的精液,數以億計的精蟲游過緊致的宮頸管漫上肥沃的子宮內膜,順著本能游進宮底的纖細卵管,在紛繁復雜的纖毛中找尋卵子的蹤跡,在日出之前一半以上的精蟲就能如願以償見到珍貴的卵子,然後就是長達數小時的徒勞攻勢,凡人的精蟲前赴後繼的圍攻著少女的卵子,從纖細卵管一路涌向寬敞的子宮腔,它們用盡力氣也無法穿透堅韌的卵膜,即使子宮遵循著繁衍的本能,焦急的皺縮痙攣將腔內的精液攪和的翻騰起沫也無法改變夫妻倆和許多平行世界里沒有認真學習技術規章或上級運作原理的提督艦娘一樣迎接一次或再一次的失敗的事實。
“啊?你們打算要孩子?”女灶神坐在診室里望著疑惑的夫妻倆,“在這個時代要求婚艦懷孕可真是少見...”女灶神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靠牆的巨大書架,突然話鋒一轉回過頭來問“不會是提督想玩什麼奇怪的play吧?”女灶神注視著二人,虎搶先答道“不是的,是我想要個孩子...提督他...”她斜眼看看一臉緊張的男人“...還沒這個膽。”“啊,這我就放心了。”女灶神拿出一份資料展示給二人“《防資敵隔離改修計劃案》”二人望著封面在心里默默讀著。“我沒猜錯的話二位都該知道這個計劃吧。”女灶神神采奕奕地詢問二人。二人稍作思考不難回想起這個計劃的作用但僅限於簡介的部分。
《防資敵隔離改修計劃》是二次大戰後防止艦娘被深海利用的計劃,通過器官改造達到深海無法有效利用艦娘本體甚至死體或器官的效果。從這往下屬於詳情頁內容,二人自然是沒有了解過的,畢竟艦娘參與戰斗無非生死即使有被俘的也沒有被深海利用的跡象,所以這個計劃案並沒有深入了解過。“你的意思是因為這個艦娘沒法懷孕嗎?”提督不假思索的問道“可以,但自然的方法不行。”女灶神伏在桌子上翻了幾頁紙找出一組電鏡圖片。“艦娘的卵細胞膜是被加強過的,一般的生殖細胞根本沒法結合,這和開沒開核心沒有關系。”得到這個消息的提督不自覺的望向身邊的妻子,而她卻已經打開手機上的某種app算起下次排卵的時間了。“那就得靠人工授精嗎?”虎鎖上屏幕抬起頭問道。“當然,所以你們意下如何呢?對了,先說一聲艦娘的後代有可能依舊是艦娘哦。”“如果是男孩呢?”提督問“男孩女孩都沒問題,只不過女孩子的確有可能變艦娘的。”兩人聽著女灶神的敘述對視了一會,少女沉思了一會後開口問提督“可以嗎?”“我隨你。”提督說完牽住了少女的手,“那祝你們好運吧。”女灶神准備好相關文件遞給二人,夫妻倆麻利的在上面簽了名,只待排卵日的到來了。
數日後 港區某衛生部門
一名醫護人員透過電鏡觀察著剛剛完成受精的卵細胞,無論是細胞外觀還是監測數據都非常完美,完美的像個人造物。在他身後是兩名身著無菌衣裝的艦娘,其中一人拎著一只小巧的防護箱。
“命令確認,請無關人員離場”其中一人開口說道。醫護人員自覺站起離開了操作間。
一名少女打開防護箱,里面裝著一枚安瓿瓶,淺綠色的藥液靜靜的積在瓶底。
“開始吧。”
一根導管插入受精卵內,將藥液注射進去,只見綠色的液體在細胞內輕輕打著旋逐漸匯聚成一枚微小的矩形薄片,逐漸融入細細搏動的細胞核內。
“操作完成,歡迎來到這個世界,未知的戰友。”
也許是因為艦娘與人類體質的不同,提督總覺得自己的妻子體型變化的相當快,就像用了快建一樣;雖然孕期堪堪過半妻子的肚子就和普通孕婦7、8個月一樣大了。受孕之後虎就再也沒有執行過作戰任務,提督甚至准備在孩子降生後徹底把妻子調離作戰崗位,如果可以的話直接退伍也行。而妻子卻認為男人擔心過度,自己則隨心所欲的找了個教育方面的工作消磨時光,還美其名曰搞胎教。
事實也證明虎的確可以當個好老師,尤其是在孕期不敢輕易動怒,年輕艦娘們很快就接受了這個傳說中很嚴厲的前輩,沒准在某個平行時空里虎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教師。一下課年輕艦娘們就會圍上來對著她的肚子問這問那,倒不是說孩子們早早就立下志願組建家庭,多數人的想法還是滿足好奇心而已。
“虎小姐,您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啊這,我倒是比較喜歡驚喜一點。”
“虎小姐,您的肚子重不重啊?”
“還可以吧,比起無動力艦裝,還算輕的。”
“虎小姐,您能不能聽見孩子說話啊?”
“怎麼聽?用水聽器嗎?”
“虎小姐,您的孩子也會是艦娘嗎?”
“這個現在還不知道耶。”
“虎小姐,您怎麼懷的孩子啊?”
“這個得問你們女灶神老師哦。”
“虎小姐,您的孩子用了多少資源啊?”
“草(中日英高地語)”
“哈哈哈哈哈哈!”提督躺在床上聽著身邊的妻子吐槽每天的沙雕語錄,“花資源?那我是啥\u0027氚斯佛摩爾斯\u0027嗎?”提督被艦娘們的話逗得樂不可支,甚至都吵到了妻子腹中的胎兒,他生氣的蹬了蹬附近的子宮肉壁使虎的肚皮微微凸起。“行了,別笑了,都吵到孩子了。”虎輕輕撫摸著隆起的肚子安撫腹中的胎兒。“不過,你也得想想了,如果真生出個艦娘來怎麼辦?”提督聽罷心里一沉,一直以來他都自認為自己的運氣足夠好所以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直接生個男孩就沒那些事了,就算是女孩也不可能真變成艦娘吧。思索良久之後他選擇暫時無視這個問題。提督坐起身趴到妻子孕肚上撩開衣擺夸張地狠親了一口說:“孩子,爸爸問你,你是艦娘嗎?”說完他就把耳朵貼上渾圓的孕肚傾聽著。虎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問道:“他說什麼?”提督貼緊了一些仔細傾聽,耳中只有咕咕的腹鳴聲,隨後一個軟軟的觸感從腹內傳來輕輕的頂了一下男人的臉頰。“孩子不想說話,還給了我一腳。”“哼~”虎撇撇嘴,男人隨後輕輕拍了拍鼓脹的肚皮說“敢踢你爸爸,小壞蛋,看我搶你奶喝。”說完男人支起身子趴在妻子身前掀開睡衣攏起兩瓣乳球,張開嘴就含了上去。得益於懷孕引起的二次發育,虎原本異常豐滿的雙乳因為哺乳的需要膨大了很多,如果說之前的乳房可以稱得上“乳球”的話,現在說它是“乳袋”也不為過,輕輕晃蕩似乎還能聽見奶水蕩漾的“嘩嘩”聲。“誒!你干嘛!嗚嗯...”虎本能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由著男人裹吸著兩枚乳頭,“呼嗚...你還一次喝兩個,怎麼不被奶嗆死。”虎輕拍著男人的腦袋嗔怪道。“我不是怕給你吸的不一樣大了嘛。”男人抬起頭回了一嘴,虎抓住機會想把男人推開,卻沒想到男人很快又俯下身含住乳頭,舌尖環著深色的乳暈輕輕舔弄,粗糙的舌苔持續刮擦著敏感的乳首;待到乳首脹軟舌尖抵上乳頭根部輕輕一嘬,兩粒乳頭竟不約而同的溢出了寡淡的乳汁。虎只感覺乳頭一癢一股暖流就緩緩泄出,男人靜靜的吸吮著,無意義的澀情挑逗都隨之停止了;也許是因為還未生產,妻子的乳汁並沒有男人想象中那樣醇厚也沒有他人描述的那樣獵奇,如同脫脂牛奶一樣,純淨清淡帶著點奶香,男人喝夠了奶最後輕嗦一口舌尖墊在乳頭下感受到沒有乳汁滲出之後,含著一口奶向著妻子微張的唇瓣吻上去,讓奶水隨著慣性流進妻子溫暖的口腔。“味道怎麼樣?”男人直起身子問。“沒啥味...”少女舔舔嘴唇,“這下好了...你現在給我通了乳管,以後溢奶了怎麼辦?”虎從床頭櫃上抽了幾張棉巾輕輕擦拭著緩緩滲奶的乳頭。“沒事,我給你舔干淨啊?”男人厚著臉皮說。“有用嗎!?”妻子突然把聲音提高了幾度怒斥道。男人意識到氣氛的劇變趕忙認真對待:“那我以後在家就專門照顧你。”“這個你已經做到了,換一個。”“那以後滲奶弄髒的衣服我來洗?”“還有呢?”“孩子的我也洗。”“還有呢?”“以後咱家你說了算。”“給我拿個熱毛巾。”“嗯?”“快去!”“是!”男人翻身下床,灰溜溜的跑走了怎麼看都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不正經。”虎扔出一張沾濕的棉巾隨口斥道。“得虧這奶子不長在你身上,要不然我非得裹死你...嗚哦~”腹中的孩子似乎感覺到母親的慍怒,用後背輕輕頂了頂厚實的腹肉。“抱歉寶寶...”虎輕輕撫摸鼓起的孕肚,“媽媽不該生氣的...都怪你爸爸對不對?那個大傻子,你可千萬別隨他。”話音剛落腹中的胎兒又蹭了一下肉壁,權當是答應了。“乖孩子。”一陣腳步聲從浴室傳來,男人拿著毛巾安分的站在床邊。“給我就好...”虎拿起毛巾輕輕敷上鼓脹的乳球,“謝謝...”虎接著說道。男人呆站在原地。“跟你說話呢。”“嗯?哦...”男人依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上來啊?”虎拍了拍床鋪,“啊,是,是。”男人繞了個圈側著身子滑稽的貼著床簾從邊角爬上來,就好像自己的妻子變成了瓷娃娃生怕碰壞了。“小傻子...”,男人躺回床上虎自覺的往身邊一歪靠在男人肩上耳語道:“等孩子斷奶了我給你胸上掛倆奶嘴讓你也體驗體驗哺乳的快感啊。”
“算了吧,我還是和他搶奶喝好了。”
“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
“彳亍口巴。”男人拖著長腔不情願的答應了,反正這大概率是妻子的玩笑。
到了10月港區內外都是一片壯美的豐收景象,無論是戰利品的收集還是新建造計劃的批復,被成熟的木瓜砸到腦袋除外。(奇怪為什麼港區要種木瓜:-D)虎暫時離開了工作崗位,待在家里靜候著預產期的到來,隨著胎兒的發育虎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肚子比以前更大更圓甚至有點下垂感;兩瓣乳房也更加彭大,乳頭和乳暈的顏色都變得深了一些。而且因為男人那一晚做的傻事,滲奶的毛病時不時就發生一次,搞得虎相當不爽;因為自從懷孕之後就特別容易出汗,經常是在忙的汗流浹背的時候突然聞到奇怪的酸味,掀開衣服才發現乳房又在偷偷泌乳了,滲出來的乳汁粘在衣服上時間長了就特別難洗,所以雖說男人在那天晚上就許諾自己負責洗衣服,但一般情況下還是虎自己洗的情況居多。
提督的親人們都很關心孩子的成長,但因為工作原因家人團聚並不容易,平常提督不能離開崗位,就只能把妻子一人丟在家里,監視器、通話設備、應急聯絡人都准備的的相當到位,而男人自己也取消了幾乎所有不必要的活動,盡可能多的陪伴在妻子身邊。
“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了嗎?”提督坐在沙發看著眼前的妻子——她正挺著鼓脹的肚子看似吃力的做著瑜伽動作。“叫什麼名字?”虎坐起身想了想,她想到這數月的變化,從一個普通的連花瓶都不算的普通婚艦到如今和真正的人一樣生養後代的准媽媽,這段日子不說是蛻變也算是重大變故了,而這一切的起源只是自己那看似自討苦吃的簡單想法,當自己走上這條道路自己和周遭的人和物都被裹挾在一起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變化,這變化自然且合理;如同多米諾骨牌,當第一枚骨牌傾倒的時候所有的骨牌都會隨之關聯動作,但即使它們傾倒塌陷也不會改變原有的本色,僅僅是在規劃好的秩序里泛起的一絲“轟轟烈烈”的波瀾而已。“叫多米諾怎麼樣?”虎抬起頭對著男人說。
“多米諾?聽起來像某種代號呢。”
“那你想叫什麼名字?”
男人四下看看,只見妻子的瑜伽褲被尾巴卡住,堪堪掛在腰下露出了淺淺的臀溝...“桃子...”男人脫口而出。
“有點女性化呢...”妻子低垂下眼皮,看起來有點失落。
男人意識到自己說了某種意義上的不當言論,忙辯解道:“我還沒開始考慮這件事,是家里人在問。”提督解開鎖屏翻找著往期的短信。“家里人啊,他們不是喜歡搞你們東方那套五行八卦啥的東西?自己算算不就行了?”“那也得等孩子出生才行吧。”男人不自覺的望向妻子渾圓的孕肚,一小片皮膚從衣縫漏出來隨著呼吸向上挺起。就像一枚即將孵化的蛋,似乎孩子正想要“破殼而出”呢。“不行不能這麼想,這太異型了...”男人站起來向妻子走過去,虎往旁邊挪了挪自覺的給男人讓了塊地。“其實你沒必要這麼折騰自己。”男人摸摸妻子的腦袋,拂去星星點點的毛汗,再滑向柔軟細膩的臉頰和脖頸,虎輕輕抬頭秀眸惺忪像一只被擼上頭的大貓,手指貼上頸側不難感受到脈搏的悸動,手掌繼續向下滑撫上豐滿的胸口深沉的呼吸帶動著胸脯起起伏伏,飽滿的乳房之下埋藏著強壯的心髒,它一刻不停的搏動著支持著母親和孩子的生命,再往下一點就是高挺著的孕肚,也許是孩子鬧騰累了也可能是因為一直受到母親的呵護與陪伴已經明白了如何體諒母親,這時的孩子非常安靜。只有母親的呼吸推動著肚皮靜靜起伏。“有什麼感慨嗎?”虎睜開眼睛望向陽台,陽光透過多彩的衣料撒下一束虹光。“母愛偉大。”提督喃喃低語,“呵...沒勁。”虎用手撐著地板身體微微後仰孕肚更突出了一些。“還有,你還有一個地方沒變...”男人接著說,“還剩哪兒?”虎歪歪頭望向男人。男人旁若無人的撿起死氣沉沉的虎尾隨便捋著毛,“尾巴還是一樣粗。”“啊...”虎把頭轉回去向後仰著。“就算是尾巴也沒有生機了啊。”話音剛落,男人站起身來到陽台上拿了洗衣籃往房間深處走去。“你去哪?”虎閉著眼睛問。“去浴室,需要准備洗澡水嗎?”“好哦...”少女應了一聲,收好了瑜伽墊站在原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嗯~~~”肚中的胎兒悄悄地戳動了一下。“你醒啦寶貝。”虎摸摸肚皮“一起去洗澡吧。”
當然提督肯定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泌乳那天說到的事基本上都做到了,甚至還有生活中妻子一拍腦門提出的種種要求——沒准他背地里已經准備了兩個比較高級的奶嘴用來幫助孩子斷奶了。因為平日里要忙於工作,到家里又要處理家務照顧妻子,提督的精力大幅下降。每晚堅持到妻子入睡後才沉沉睡去,然後一覺到天亮連個夢都不帶做的,而虎也非常清楚丈夫的勞累,即使晚上被男人的鼾聲吵到,也不願意叫醒他。雖然學校里並沒有教過如何維系婚姻,但建立在純淨的愛意之上的夫妻關系大抵是牢不可破的,畢竟港區里那麼多人,提督選了虎還不能說明愛意深刻嗎?
“唉~”
一天早晨男人被連綿不斷的嘆氣聲喚醒,枕邊的妻子不知何時就已經醒來,靠在床頭上托著下腹沉沉的呼吸。“怎麼了親愛的,哪里不舒服嗎?”“哈啊...沒事...大概是孩子又長大了吧。”虎緩緩吐出一口氣一臉輕松的回答著男人的疑慮。“要不要去醫院?”男人似乎看穿了少女的偽裝,危機感突然充滿了大腦。“沒事...哈...預產期還有幾十天呢;比起這個...哈啊...我有點餓了。”“好,我去做,你先別動。”男人大步走進廚房,游刃有余的處理著食材,平常說艦娘們是靠著油彈鋼鋁活著的實際上這只是個“量詞”,指的是為了輸送食材會消耗多少單位資源的運輸空間,所以在部隊里浪費食物和糟蹋食材都算是一種“罪過”了。
不一會兒提督就把准備好的早餐端了過來:蒸雞蛋和培根、蔬果沙拉和面包片以及妻子最喜歡的牛奶配黃油餅干。當提督把早餐端到臥室里卻發現妻子不知何時又睡著了,男人悄悄的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四溢的香氣輕輕松松就被虎捕捉到了,“謝謝,我待會兒會吃的。”妻子睜開眼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似睡非睡的躺著。“真的不用去醫院嗎?”男人擔憂的問。“沒事,還不到預產期...你快吃飯去吧,今天我記得有決戰任務來著。”虎小聲說著聽起來氣力非常微弱。“如果身體不舒服就給夕張女灶神他們打電話。”“好了好了...”虎衝著男人揮揮手,“我休息會...別煩我了...”“那...我走了。”男人關上門走到餐廳里,躊躇了一會兒撥通了女灶神的電話。
“...虎今天早上反應很大,看起來很痛苦,我讓她去醫院她不願意...”
“這你勉強不得,畢竟最熟悉身體的人是她自己。”
“那好吧,打擾了。”
提督掛下電話迅速吃完飯就往辦公室趕,他想:如果能早點結束戰斗任務的話就能早點回家了,打完決戰又會有好幾天的空閒,正好孩子就能在這幾天出生。“喀嗒”房門被關上了,虎疲憊的睜開眼坐起身來忍著從一早就開始的陣痛嘗試進食。“嗚哦...”剛吃了一口就覺得一股嘔吐感從喉中傳來,“咕嚕~咕嚕~”她嘗試著用連續吞咽的動作來擺脫那惱人的嘔吐感,“必須得吃些東西才行,孩子會餓的。”心里這樣想著虎大吸了幾口氣勉強吃掉了一塊自己最愛的餅干,食道蠕動著將食物推向胃袋,這個過程的感觸在今天異常的明顯,就好像吃多了東西噎住了一樣。食物剛剛掉進胃里,子宮里就傳來一陣鈍痛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自己的內髒一樣。“寶寶不想讓媽媽吃飯嗎?抱歉哦,這真的是為你好。”虎忍受著痛苦一邊和孩子說著話,一邊努力的進食,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或胎兒平靜下來。“我猜猜啊,你一定是個男孩子,哦嗚...是女孩子,女孩子。肯定也很強壯,壯得像頭牛...呀啊...等下等下,讓媽媽吃完...咕嗚...沒准還有角呢,要麼怎麼把媽媽頂的這麼疼...哈啊...這麼強壯肯定是個當軍人的料,但媽媽真的不想...媽媽不想擔驚受怕...啊嗚...我又說錯什麼了?那你一定百戰百勝,凱旋而歸這樣媽媽就不怕了...真羨慕你啊,可以在媽媽的肚子里安心睡,媽媽...媽媽...是和金魚一樣被泡在缸里長大的...沒有媽媽...沒有童年...哦嗚...不說了...不說了。”虎從床上坐起來,持續數小時的腹痛讓她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該去醫院看看,但在這之前至少要換件能出門的衣服。“好了寶寶,看看媽媽能走多遠...”虎撐著床鋪想要下床,結果剛剛站到地上就覺得小腹一墜,甬道里濺出一股熱流。“不是吧...”虎慌忙夾緊兩腿捂住下體。“別急孩子...媽媽...馬上就帶你出來...”
“喂,什麼?破水了?我馬上到!”值了一夜班的女灶神還沒回到宿舍就又朝著醫院瘋跑,“吸血鬼,你馬上准備外科手術裝備...對...還有救護車,我馬上回去!”女灶神掛掉電話又打給夕張“夕張,\u0027戰友\u0027要來了,做好一切准備,我先去接虎小姐。”女灶神衝回醫院,哪里已經准備了一輛救護車,她跳進車廂關上車門,司機一個加速就衝了出去。“別開警笛,去官邸,速度快!”吩咐了幾句,女灶神開始在車廂里換上操作服。“是提督出事了嗎?”吸血鬼在一邊問。“不是提督,是提督夫人。”“虎小姐又怎麼了?”“分娩...”“啊?”吸血鬼一臉懵圈的望著女灶神。“就是生孩子,你總會體驗到的。”雖然受過完備的醫學教育但聽到這個消息後她還是羞紅了臉,少女雙手捂著臉說“我還以為虎小姐要用不上我們。”“別裝純了,完事後胎盤歸你。”“我不要...我不要...”救護車向著住宅區一路飛馳,路邊的人都好奇的看著這輛不拉警笛的救護車,心想著大概這又是哪個艦娘在公車私用了。
“哇啊啊啊!”試圖離家的虎最終還是被劇烈的宮縮擊倒在地上,羊水從下體汩汩流出沾濕了睡裙的裙擺,像支毛筆一樣被虎拖行著畫出一行水漬。“嗚啊啊!要死了!”虎側著身子向著客廳緩緩爬行,每一次動作都會搞得腹內傳來“示威”一般的抽痛,每次移動後都要休息一會兒,但腹中的孩子並不會給她多余的休息時間,腹中的墜脹感在堅定的向下蠕動,虎心里明白,大概這次自己又要孤軍奮戰了。
“吱嘎!”虎蹬歪了沙發前的茶幾,借著微弱的反作用力,雙手搭在沙發上狠命一撐,爬到了沙發上,她靠著沙發雙手輕易的撕爛了濡濕的睡裙,屈起雙腿丟掉濕透的內褲,眼睛自然的看著起伏的孕肚,“來吧孩子,媽媽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快停車!就這兒!”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後,救護車停在了提督家陽台下,“下車!”女灶神拎了醫療箱就跳出車廂“這要怎麼上去?”吸血鬼問。“爬上去,你以為虎的狀態能給咱們開門嗎?”女灶神跑向車頭把計劃告訴車組成員。“我們上去後,你們把車開到前門,帶上擔架上來。”說完她爬上引擎蓋踏上車頂輕松的跨上陽台剛剛站定就聽到客廳里傳來一聲響亮的啼哭。
“咱們來晚了?”吸血鬼說。“不,還不算晚,把手套給我。”女灶神答道拿上護理裝備推開門走進屋里。
年輕的母親倚靠在沙發上,懷抱著新生的嬰兒,因為分娩耗費大量的體力精力使她不得不急促的呼吸著卻又害怕吹到孩子而憋著勁淺淺的輕吸輕呼,她輕輕低頭用臉頰輕輕磨蹭孩子的臉,嘴里不知在說些什麼,也許是某種古老的語言也許是體力透支不自覺的呻吟聲;剛出生的新生兒皮膚薄薄的粉里透著紅,她靠在母親胸前雙手胡亂抓握著母親的乳房,小臉高高的仰著盡情的哭叫;臍帶還連在孩子的肚腹上,維系著母親與孩子最後一絲純粹的“連結”。女灶神走到虎的身邊為她擦去沁出的汗滴。“抱歉,我們來晚了。”一邊說著一邊指示吸血鬼打開門鎖。“沒關系...我習慣了。”虎小聲回應著,輕輕抬手示意女灶神接過孩子,“我歇會兒...”說著就閉上眼睛,“醒醒,你現在還不能休息。”女灶神處理好臍帶將孩子交給吸血鬼包裹起來,“嗯?”虎緩緩睜開眼,舌尖舔了舔干燥泛白的嘴唇。“沒事,這部分很快。”女灶神輕輕按壓虎的軟腹引導胎盤娩出,“哎呀...怎麼還沒完啊...我下次再也不生了...”虎哭喪著臉,只能咬緊牙關繼續努力。
救護車平穩駕駛在返程的道路上,虎躺在擔架床上似睡非睡的抱著孩子,不需要過多的引導初生的嬰兒順著本能找到了母親的乳頭滿足的裹吸著,她靜靜躺在母親溫暖的懷抱里,聆聽著在母胎中熟悉的心跳聲,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子宮里一樣。“恭喜你啊,是個漂亮的姑娘。”女灶神笑著對虎說。“我知道...”虎平靜的說。“但願她不是艦娘。”“也許吧...”女灶神眼角抽搐了一下,轉頭看向一邊。吸血鬼正好奇的盯著儲存袋里的胎盤思考著這個珍貴樣本的用途。“需要現在通知提督嗎?”“等戰斗結束吧。”嬰兒喝飽了奶水趴在母親胸脯上安靜的睡著,虎輕輕的給她裹進毯子里,即使動作稍微大些孩子也只是輕聲叫喚一下。“這孩子很省心呢。”女灶神在一旁看著“叫什麼名字?”“我想叫她多米諾,女孩子的話還是叫桃子吧。”“米諾?桃子?”女灶神無奈的笑了笑,心中感慨著世事弄人。“桃子是個好名字,聽起來很可愛呢。”“真的嗎?”虎欣喜的笑著“這是她爸爸取的。”
“桃子~”她試著向襁褓中的孩子輕輕呼喚。“嗚?”孩子當時就做出了回應。“聽,她喜歡這個名字。”女灶神說。“太好了...”虎微笑著閉上眼睛“太好了...”她喃喃低語著艱難的抵抗著睡意。“我來吧,”女灶神接過孩子,“你放心睡。”女灶神細細端詳這新生的小生命,吸血鬼也湊過來用手指輕輕戳著嬰兒柔軟的臉蛋。“嗚啊~”嬰孩不快的張張嘴就好像要咬掉這個胡來的手指似的。“你要不要也生一個?”女灶神抱著孩子往吸血鬼懷里湊湊。“這麼大,怎麼生的出來啊。”吸血鬼憂心的望向安睡的嬰兒,“放輕松,孩子長什麼樣是你決定的...大概吧。”
伴著二人的耳語和輕輕地顛簸,虎進入深度睡眠中,從凌晨時分被分娩痛苦折磨的身體與靈魂終於如釋重負,曾經是少女的虎也從此成為一位母親開啟了自己生命中新的篇章即使身處於一個動蕩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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