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外傳】深海生態多樣性報告(1)-要塞姬
【可惡………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在一個沿海國家的岸邊,一名年輕的男性靠在海邊一個小型海灘周圍堤壩的欄杆上,這個小型海灘在旅游季節會吸引四周城鎮的居民來此旅游,但是如今的氣候已經是秋季,天氣也已經冷轉,所以這個小海灘每次到黃昏十分就沒啥人了,只有海浪日復一日的拍打聲和天空中的海鳥偶爾的咕咕聲。趴在堤壩上欄杆上的男人身穿十分得體的高級西裝,但是此時貴重的衣服因為男子喝醉之後在地板上像個孩子一樣的摸爬滾打,已經髒亂不堪,領帶也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只是比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男子更加關心自己手上的罐裝啤酒,在男子抱怨之時,有一罐啤酒被自己手肘撞下了懸崖,消失在海水的波濤之中,不過男子身邊還有一堆啤酒,所以他也不在意。從男子身邊的一堆罐裝啤酒空瓶來看,男子已經在這里待了很久了,從早上開始男子就來了並一直喝到晚上,讓廉價的酒精充滿了自己的血液,恍恍惚惚之中才能讓男子忘記現在的一切。
男子雖然並不是很帥氣,但是五官也算端正,十分年輕,看上去不過23-27歲之間,正是生命中最有活力的年齡,但是他為何如同一個社會廢物一樣大白天就開始買醉?這要從頭說起。男子,或者說青年出生在孤兒院里,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所幸孤兒院里的修女大媽是個好人,使得身為孤兒的青年起碼能有一個比較正常的童年,不過為了擺脫自己底層的身份青年也必須十分努力,青年完全犧牲了自己讀書時代的青春,什麼友情愛情浪漫的初戀,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青年的讀書時代,青年對學生時代的唯一記憶就是埋頭苦讀,為此他的學生時代充滿了灰暗,只剩下了書本的陪伴,不過在廢寢忘食的努力下,青年的努力終於有了結果,他以及其優異的成績上了最優秀的大學,隨後又以能每年都能取得獎學金的優秀成績在畢業後進了金融領域中的一個十分優秀的公司,在公司里,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學識折服了老板,深得老板的賞識,青年通過自己的努力,使得自己在公司和社會的地位不斷攀升,還未到達三十而立之年的青年,就已經跨入了社會中的(人生勝利組)的階層之中,不僅社會地位高,而且受到了極大尊重。童年時期嘲笑自己是孤兒的小伙伴,學生時期欺負自己是書呆子的同學們,如今都要在他手下干活,都只能像哈巴狗一樣圍在青年的身邊向他賣笑,青年已經到了自己的人生巔峰時期,而且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即使如此,青年也會偶爾去海灘逛逛,作為孤兒的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孤兒院修女曾經說過自己的父親是一名海軍提督的故事影響,青年對著大海從小就有著一種謎一般的執著,他始終堅信,大海里,可能有自己父母的信息,所以時常會開著車,選擇沒有游客的旅游淡季以及游客都結束玩鬧的黃昏,去海邊的沙灘上獨自渡步。也就是這個習慣,改變了青年的一生。
那是一次日常的海邊散步,青年遇到了一位以海洋為背景畫著油畫的美麗少女。在這個手機和相機的像素都飛速發展的時代,竟然還有人會用油畫這種古典的繪畫方式作畫,真是有趣,而且少女繪畫的時間也很湊巧的是黃昏時分,暗金色的陽光打在少女專注繪畫的臉龐之上,在那一瞬間,青年那堅硬的內心,受到了衝擊,為了成功,青年犧牲了很多,其中就包括感情。仔細回想,青年目前為止的人生之中,並沒有能稱為伙伴關系的友情的存在,自己的同事們都是用羨慕的眼神偷看著他擁有的一切隨即就離去,青年和同事們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至於愛情,則更為貧瘠,讀書時代的自己一切都奉獻給了向上爬的動力,所以不可能有戀情,在自己事業有成之後,所有來接近自己的女性都是為了庸俗的金錢,青年和她們的感情於是說是愛情不如說則是單純的嫖客和妓女的關系,反正沒差,都是金錢維系的性衝動。唯獨這次,遇到了在黃昏的海灘上專注繪畫著油畫的少女,讓青年干渴的內心,止不住的衝動,他終於被愛神的弓箭射中了。
於是,青年就安靜的坐在離著少女有一段距離的海邊石墩旁邊,安靜的欣賞著少女美麗的背影,直到少女畫完之後,收拾畫具離去,青年就這樣安靜的一動不動。第二天,相同的海灘,相同的黃昏,青年再次去到那個的地點之後,少女依舊在那里,只不過和昨天不同,少女今天在繪畫的時候,還戴上了耳機,伴隨著耳機的音樂,少女一邊畫畫一邊抖動著腿,扭著屁股,青年覺得這樣的少女也很可愛,於是依舊在安全的距離,遠遠的望著少女。第三天,下過雨後的海邊,散發著大海的味道,風里也夾著咸味,少女依舊在對著大海繪制她的作品,青年也依舊在後邊安全的距離遠望,直到少女畫完之後收拾畫具回去。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十二天....的夜晚,少女今天依舊也畫完了大海,收拾畫具,青年也依舊如同一位哨兵一般,在安全的距離外默默的欣賞。只不過,今天有點一位,由於海鷗的搗亂,少女畫架上的顏料盒掉下來砸到了少女的腳裸。疼痛讓少女蹲了下去。
【喂!沒事吧?】
感覺到事情不妙的青年急忙跑了上去扶起了少女
【呵呵,這是我們第一次對話對吧?你在我身後看了兩個月了吧?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不過還真是沒想到,我們第一次接觸是這樣的?】
沒想到,蹲著的少女,面對急切的青年,第一句話竟然是表明她早已知曉青年的存在。衝著來扶自己的青年咧嘴笑了起來。
【嗯,是的,因為你很漂亮。】
望著少女的笑容,感覺到心靈受到衝擊的青年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你那是什麼表情?看起來好蠢。】
沒想到自己的回復竟然讓少女笑出聲,雖然此時青年的確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到底是啥樣的表情,但是能讓少女笑得這麼開心,青年也忍不住咧嘴和少女一起笑起來,伴隨著兩人的笑聲,青年和少女終於認識了。
第七十三天,當少女在看著自己的畫板走在去海灘的路上時,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尾隨到少女身邊,車窗搖下來,里面是青年青澀的臉龐。
【要一起麼?】
車里的青年和背著畫框的少女相視而笑,自從,每到固定的時間,青年就會開車載著少女來到海灘邊,少女依舊一復一日照著大海繪畫她的創作,而新年也依舊待在少女身邊欣賞著她,只不過這時候,青年用不著坐的遠遠的,而是可以近距離的,欣賞少女的畫已經少女專注畫畫時候的美麗臉龐。而少女也會一邊繪畫,一邊問詢著青年對自己的繪畫的感想,時不時,兩人還會聊起自己的情況和家室。
從和少女的聊天中得知,少女是一名貧窮的藝術家,為了追求自己的夢想,她果斷的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和家里的安排,全力的追求自己的藝術夢想,雖然這樣做讓少女窮困潦倒,但是也為自己的藝術之路贏得了自由。少女還是勇敢的離開了家,肚子來到城市追夢。
少女口中的故事讓青年感動不已,從小到大都經歷著困難的人生讓青年對著少女勇敢追夢的堅強十分感動,兩人的情誼通過相互了解而更加緊密。終於,在認識了三個月之後,青年和少女相互同居了,而少女的身份,也變成了青年的未婚妻。兩人決定在冬天過後,春天來臨之際就結婚。在事業和感情上都得到成就的滿足感,讓青年感受到了莫大的幸福,在堅持了十幾年的努力之後,青年的人生,終於來到了最幸福的高鋒時代。
但是人生這種事情就像股票一樣,高潮之後就是低谷。在和少女同居了一段時間之後,少女的家里突然出了大事,少女的父親突然得了大病,躺在醫院一病不起。少女的父親得的是一種青年至今都說不出名字的大病,但是需要治愈這種大病的天價醫療單上的天文數字,青年還是看得懂的。那是一個靠著正常工薪收入絕對無法填補的大坑。看著少女哭泣的臉龐,青年默默的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青年把一份有著巨額存款的存折給了少女,那是青年目前為止的所有積蓄外加額外弄到的錢。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面對少女疑惑的神情,青年微笑著摸著她的頭。
【這種事情不重要,我是一個孤兒,從來沒有家庭,而你卻願意和我一起組建一個家,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了。不論怎麼樣,我都願意為我的家人所付出一切。】
少女感激的收下了存折,輕輕的抱住了青年,與青年深情的擁吻在一起。
【等父親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我就回來,到時候,我們就...........結婚吧。】
臨行前,少女溫柔的臉龐和話語永遠的保留在青年的記憶里。
然後,少女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青年急切的找尋著少女的信息,少女的姓名,查無此人,是個假名。少女的學校,查無此人,學校表示沒有這個學生。青年甚至親自請假去了少女的老家一趟,但是那只是一家藥店,而且店主身份與少女的父親差了十萬八千里。最終,青年在銀行查詢了自己的存款,也毫不意外的發覺,里面所有的錢都被轉走了........失魂落魄的青年剛剛回到公司,來迎接自己的是因為憤怒,臉上的胖肉都在氣的抖動的老板和兩名警察。青年竊取公司資金的事被曝光了。原來,知道自己拿不出這麼多錢的青年利用自己的會計身份,私自將公司的部分資金轉移了出去。而且很不巧,公司那段時間正在准備進行並購方案,對資金的數額很敏感,盡管青年做了很多手腳,但是在公司報警後,警方專業的數據就能很快查出轉移出去的錢到了誰手里。還沒有等警察上來銬上手銬,青年便癱倒在地。
最終,青年因為盜竊罪被判了三年監禁。
【你這是被騙婚了,現在很多的這種事,拿著感情作為籌碼,只需要一段時間的感情投入,就能騙得男人甘願把所有的錢都給她們,你可真是不幸啊,你現在的未婚妻,有可能正在別的城市,和別的男人,重復著與你發生過的戲碼。】
在監獄里,青年的獄友,一位年長的老人則毫不留情的指出了與少女的感情真相,只不過對於這一切的解密,穿著囚服癱倒在床上的青年已經毫不關心了。
三年之後,從監獄出來的青年面前一切都變了。自己的房子和汽車早就被銀行抵押賣出去還債,自己的身份則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不論青年如何努力的找工作,曾經因為盜竊公司財務罪而坐牢的經歷直接就讓大部分的公司都對青年下了逐客令。青年已經失去了金融行業的信任,已經不會有公司願意相信並雇傭他,青年十幾年的努力,一夜之間毀於一旦。盡管知道這樣做很蠢,但是青年還是抱著一絲期待的尋找少女的消息,但是隨後這一絲期待也落空了,在青年坐牢的三年間,沒有任何人和任何信件來找尋過青年。一切都結束了。心灰意冷的青年最終在一家私人的零件工廠負責文書工作,好心的老板同情青年的遭遇,把廁所旁邊的倉庫隔間給了青年當睡覺的房間,正式因為老板的施舍青年才沒有淪為流浪漢。
趴在堤壩的欄杆上的青年回憶著自己過去的人生,自己曾經通過努力,享受著一般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和人生。但是一夜之間,所有自己擁有的一切都崩塌了,自己十幾年的人生毀於一旦,只能掙扎於社會的底層。想到這一切的青年....望著腳下深邃的大海。
(如果現在從這里跳下去,一切就結束了。)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青年的腦海里,是啊,只要跳下去,一切就結束了,自己就能結束目前這一切令人窒息的痛苦,沒准第二天自己從床上起來會察覺到這一切都是一場結局很差的夢,自己依舊是一個人生活,有著令人羨慕的職業和社會地位。這一切,都可以重來...........
在腦內聲音的蠱惑下,青年手腳開始不由自主的爬上了欄杆...只需要再努力一下,就能跳下堤壩了,就能結束這場痛苦的夢了。正當青年這麼想的同時,兩雙手直接從後面伸出,把青年從欄杆上拽了下來。是兩位路過的巡警,一男一女。男警察年紀已經很大了,頭發花白,女警察則很年輕,高高的個子和大塊頭顯示女警察是一個有著不輸給男人力氣的女強人。
【你這是要做什麼?很危險的你知道麼?】
女警察居高臨下的叉腰訓斥著青年。
【你要是在我們的巡邏區跳海自殺的話,我可是要加班寫報告的,拜托,下次想不開就不能直接在自己家里上路麼?】
另一旁,年老的老警察擦著自己的眼鏡,說著很無情的話。
【喂喂喂...前輩你這麼說就太過分了吧。】
女警察對自己年長的同事忍不住吐槽到,而年長的老警察也不甘示弱,就目前年輕人的自殺和自己工作的辛苦和年輕的同事一言一語的爭執起來,而被救下來的青年,則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個警察的爭執。
最終,在兩個警察的相互爭執和勸說之下,他們還是放了青年一碼,要求他撿完自己亂扔的空酒瓶就能走了。
在兩名警察相互斗嘴騎著自行車離開之後,青年默默的在堤壩上撿著自己扔的空瓶,雖然自己暫時沒有了自殺的想法,但是眼前沉重的現實還是讓青年沉默寡言。
【嗚嗚嗚嗚...........】
在空無一人的海灘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哭聲,青年停下了手,哭聲也停止了。覺得自己聽錯了的青年繼續干活。
【嗚嗚嗚嗚...........】
就在青年繼續干活的時候,哭聲又傳了過來,這次十分清晰,是一名很小的孩子的哭聲。說實話,在黃昏十分空無一人的海灘上,傳來不知道哪里來的孩子哭聲,有一種陰森森的驚悚感,讓青年頭皮發麻,在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之後,青年提起袋子就像離開這片海灘。
【嗚嗚嗚嗚...........】
青年剛走兩步,聽到哭聲又停下來了。有必要麼?自己這個剛才差點自殺的人有害怕這一切的必要麼?不論是不是真的恐怖的東西,又能怎麼樣呢?青年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淪為了社會的底層過著苟延殘喘的生活,自己還有害怕失去的東西麼?金錢?名譽?愛情?家族?這些自己統統都沒有,生命?如果妖魔鬼怪真的是想要自己的這條爛命的話,那就盡管拿去吧,正好也省了自己自殺的功夫。想開了這一切的青年停下了腳步,開始循著哭聲的源頭找去。
【嗚嗚嗚嗚...........】
循著聲音走下了堤壩,走在沙灘之上,著浪花拍打的聲音有時候會很大,青年不得不偶爾停下腳步,尋覓著哭聲,最終走到了海灘礁石群旁邊的一個洞口面前。
(這地方礁石群有這個洞麼?)
站在一個可以讓一名成年男性不彎腰就能進入的洞口里,青年疑惑了,他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好像從來沒有留下海灘上會有這麼大的一個洞口的印象,要是真的有這麼大的一個洞,這里早就成為游客的旅游景點才對。
【嗚嗚嗚嗚...........】
疑惑歸疑惑,但是哭聲的確是從洞內傳出來的,在猶豫了一下子之後,想到反正自己也沒啥好害怕的,青年還是鼓起勇氣向著洞內走去。
出乎意料,原本以為是一個昏暗的洞口,但是進入之後,才發覺洞內卻異常的光亮。甚至比外面的夜晚還要明亮,可以清晰的看清洞里的一切。洞內的濕氣很重,冒著暖和的熱氣,吹在身上很舒服,洞的牆壁上則亮著藍色的熒光。摸了摸,散發著藍色熒光的物質有點黏糊,是一種半凝固狀的液體,而洞內的牆壁也很奇怪,摸上去,並沒有岩石的堅硬觸感,相反十分柔軟,就像是肉一般的柔軟觸感,感覺到神奇的青年好奇心反而被激發了起來,他開始向著洞口內部深入。洞內並不算太大,但是由於四周的景象過於神奇,所以青年一直走走停停。
【嗚嗚嗚嗚...........】
直到聽到越來越近的哭聲,青年才繼續循聲前去,最終,在洞內的一個拐彎處,青年來到了洞內一個寬敞的空間,空間四周十分干淨,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就空間正中心,有一張能占據整個房間二分之一的大床,大床上沒有蚊帳,被子和枕頭,就只有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孩子。
【嗚嗚嗚嗚...........】
沒錯了,湊近聽能知道,自己在堤壩上聽到的哭聲正式來源於這個孩子,雖然有點好奇這孩子這麼柔弱細小的哭聲,是怎麼在大海浪中這麼的波濤聲中傳播這麼遠的,但是青年已經被四周奇異的景象給分散了注意力,無暇顧及這個問題。眼前的孩子,正雙手抱膝背對著青年,從孩子的哭聲來判斷,大概是個年幼的女孩子,年齡在9-12歲之間,只不過這孩子的頭發真長啊,長發整整的覆蓋了孩子的背部和臀部,遠處看上去還以為是一團大毛球,而且這孩子的頭發居然是白色的,青年所在的這個城市原住民大部分人的頭發都是黑色和棕色,只有夏日旅游季節的時候才會遇到金發碧眼拿著相機的老外。只不過,白發蒼蒼的小姑娘,青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話說白發和小女孩這種設定本來就是相互衝突的吧?
(也許這個小姑娘得了什麼疾病導致頭發發白)
青年在內心里自己說服自己鼓起勇氣,青年再次前進了幾部,輕輕的用手摸了摸少女的頭。隨即察覺,少女的腦袋上長著兩只大大的,像貓耳一樣的藍色耳朵..........
(是耳機吧,現在的科技真是發達呢)
青年對於這個問題自我安慰的想到。
【那個?發生了什麼事了麼?和父母走散了?看你的外貌,你是外國人吧?聽得懂我說的話麼?需要我的幫助麼?】
似乎為了掩飾自己現在內心的恐懼,青年摸著著哭泣的小女生的腦袋,一口氣問了許多問題,也不知道小姑娘聽進去了幾個。
【..................】
幼女停止了哭泣,開始慢慢的轉過自己的頭來...............
(如果這次真的是遇到鬼了,索我命的時候,我希望能馬上就解決,不要搞折磨我的靈魂之類的恐怖片把戲)
看著幼女緩緩轉過頭,青年心里默默祈禱,如果這次真的是撞鬼這種恐怖片般的發展,希望是索命很快的厲鬼,這樣自己馬上死亡,也就沒啥痛苦了。
幼女緩緩的轉過了頭,洞內岩壁上散發出的藍色熒光照在幼女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清晰。所幸,轉過頭來的幼女的臉並不是詭異的鬼怪,而是一張流著眼淚,有著一雙如同藍寶石般美麗的藍眼球的美麗幼女..............(呼),不知為何,看到一張正常的,而非妖魔鬼怪的幼女的臉,青年似乎內心里輕松了不少,明明自己剛才還安慰自己不怕撞鬼。
【嗚嗚........大......大哥哥........爸爸...........爸爸他不見了........嗚嗚】
原本以為幼女是外國人,不過似乎幼女能很流利的說青年所在國家的語言。轉過頭來的幼女看到青年就像看到親人一般撲了上來,(嗚啊),青年一不留神就被幼女撞了一個滿懷,身體重心不穩,跌跌撞撞的一個屁股坐在了地上,出乎意料的是,房間的地板和牆壁也十分柔軟,如同一屁股坐在肉塊上似的,幼女和青年才沒有出什麼大事。
【嗚啊!!!!!你這什麼打扮?!】
等青年抱住懷里的幼女,拖著她的腋下將幼女抬起來的時候才察覺到,眼前自己抱著的幼女的打扮簡直異常。首先,幼女的身上的肌膚有95%是裸露的,幼女有著玉珍珠一般潔白的皮膚,即使是在海灘里見到過不少白種人老外的青年也沒見過這麼潔白的肌膚,簡直是潔白到病態的皮膚,湊近看幼女的身體,都能看到里面細細的血管紋路。其次,幼女身體又小又廋,幼女的身體很瘦小,別說雙手,青年簡直能單手就將幼女的身體整個提起來。幼女身材也很矮小,即使站起來身高也就到青年的肚臍眼位置,目測身高僅為1.1-1.4cm之間。不過這些都還是不太重要的信息,真正令青年嚇到叫出聲來的還是,幼女身上的異常打扮。之前超長的白發完全的遮擋了幼女的背部所以青年才沒有察覺到,實際上幼女身上沒有穿任何能遮蔽自己身體的衣服和裙子。抬起幼女的青年從下往上看,幼女的右腿穿著一條藍黑雙色條紋的長筒襪,那是幼女身上最大的遮身衣物,幼女的胯下,穿著一條極短的情趣系帶丁字褲,真的是極短的內褲,極小的布料的黑色系帶內褲連幼女整個屁股都沒法遮蔽,短小的系帶丁字褲只能勉強的勒住幼女的屁眼,遮蔽幼女的陰道口入口位置,連陰蒂都時隱時現,是作為情趣內褲都過於大膽的設計。而幼女的上半身,整個肚皮和胸部地區都是全裸外露,除了長頭發之外沒有任何遮蔽物,尚未發育的酥胸乳房乳頭軟軟的大夫一樣微微凸起,上面點綴著粉嫩的小乳頭和乳頭和櫻色般淡淡的乳暈。幼女右臂帶著一條黑色的長手套,左手帶著一條黑色的短手套,頭上頂著一堆貓耳(?),身後屁股上的尾椎骨位置,則有一條藍黑色的貓尾巴在晃來晃去。而最顯眼,也最具犯罪氣息的是這身打扮的少女的脖子上,帶著一副大號的項圈.............
(幼女-哭泣-全裸-情趣內衣-項圈-性虐-兒童色情-犯罪-白頭發-外國人-跨國犯罪-跨國兒童性犯罪-幼女人身買賣?)
在抬著幼女著短短的幾秒鍾的時間內,青年內心就如同走馬燈一般不斷的閃現出一堆詞匯,青年難得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飛速運轉,隨即就覺得自己應該有義務立刻報警!然而當青年下定決心報警之後才突然察覺,自己口袋里的手機顯示他不在服務區,無法撥打電話。
(可惡,平時吹著這麼多功能和便利,結果關鍵時刻連打個電話都做不到!)
青年怨恨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現在這種情況下不及時報警,可能自己也會有危險,如果這時候綁架監禁幼女的犯罪組織成員回來,自己就完蛋了。
【算了,什麼也不管了!抱緊我!】
盡管還不知道幼女的身份和姓名,但是青年身體卻涌起一股久違的正義感,他緊緊的抱住懷里的幼女,開始往剛才進來的方向回跑............
【呼........呼..........呼.........呼...........怎麼回事?這個洞穴?有這麼大麼?】
抱著幼女往回來的路一直狂奔了五分鍾,但是十分奇怪的是,最終青年還是回到了初次遇到了幼女的那個有一張巨大的藍色床鋪的房間,怪事了,自己從外面洞口進到這個房間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而且還是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才花了一分鍾,而自己剛才抱著幼女已經拔腿狂奔了五分多鍾,居然又回到了原本的房間里,不應該啊?明明從外面進到這個房間只有一個拐彎路口,況且,自己進到房間里來的全程都是單行道,並沒有出現分叉的道路或者地下室之類的隱秘出入口才對,可是為何,自己卻每一次拐彎,都會回到這個有著一張藍色大床的房間里?
只有小時候的鬼故事才聽聞的鬼打牆,如今在這種分秒必爭的時候遇到,真心令青年感到一陣脫力........他無奈的將懷里的幼女輕輕的放在藍色大床之上,隨即自己也趟了上去喘口氣,出乎意料的事,藍色的大床也是十分柔軟,青年感覺自己如同趴在一大塊的牛肉上一般,如同生物的肉一般柔軟的藍色大床,令青年忍不住多揉捏了床鋪兩下。
此時,得到休整的青年的大腦也開始快速思考起來,進來的入口只有一條單行道,而自己也是一只沿著牆壁跑出去的,最後卻又回到這個房間,也就是?出口........被關上了?
【呼嚕呼嚕呼嚕........】
聽到奇怪呼聲的青年往自己的懷里一看,自己懷里的幼女已經不知道何時哭類了,就在自己的懷里呼呼的睡著了。看到這里,青年不禁感到一陣脫力,一個屁股坐到了房間的地板上靠著藍色的床鋪躺下。
【嗯?】
懷里的幼女也因為青年躺下來的震動醒了過來,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剛才激動地哭鼻子模樣了,一雙如同藍寶石般美麗的大眼睛正在疑惑的看著身邊的這位青年。
(不愧是小孩子,心態恢復得真快。)
青年一邊回復著喘氣一邊提問眼前的這位孩子。
【喂。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呼嚕....我的名字叫帕姬蘿(Pachino)。】
(帕姬蘿(Pachino)?果然是外國人麼?這樣她的發色和相貌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帕姬蘿(Pachino),你今年幾歲了?】
【呼呼.......以人類的肉身計算,九歲了!】
雖然青年沒有聽懂(以人類的肉身計算)這句話是啥意思,不過九歲的孩子也的確會講一些大人無法理解的話,所以青年也沒往心里去。
【聽好了,帕姬蘿(Pachino),這個問題很重要,除了我,房間里還有別人麼?之前有誰進來過麼?】
青年忍不住對在一旁的幼女問道,如果這個房間的大門入口被人從外面關閉或者堵上的話,那麼剛才在山洞里進行來回跑的可能性也就增加了不少,不過關鍵的是,自己進來的時候,明明記得入口是一個海邊礁石灘的山洞,從外面看,毫無人造科技的存在,難道有人用石頭堵住了洞口?可是如果真的有人這麼做的話?為何不直接進來干掉自己這個闖入者而是把身為闖入者的自己和重要的買賣商品(人質?)關在一起呢?難道外面的人,沒有單獨戰勝自己的自信?需要找幫手?既然是犯罪組織團伙,還是先問問眼前這位幼女對方有多少人?再仔細想想應付的對策吧,所幸即使現在出口消失了,自己目前也沒有呼吸困難的感覺,看來這個房間里,應該還有別的空氣出口,至於牆壁上這些散發著藍色熒光的神秘半粘稠狀物體,也讓暫時不用擔心房間里光源問題。
【嗯?外人?沒有哦~一直以來都是帕姬蘿(Pachino)和XXXX大哥哥兩人在哦~】
不知什麼原因早就已經停止哭泣了幼女不但沒有恐慌,反而現在顯露出十分高興的表情回復著青年的問題。
【嗯,這樣啊,那與其急著出去,不如留下來想對策..............等等..........】
青年疑惑的看著眼前破涕為笑的幼女,十分疑惑的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青年並沒有告訴眼前的幼女自己的姓名,自己身上也沒有帶著證明自己身份的信息和郵件,眼前這個見面不到十分鍾的幼女是怎麼馬上知道自己姓名的?
【?為什麼??因為xxxx大哥哥是帕姬蘿(Pachino)的大哥哥啊!帕姬蘿(Pachino)是大哥哥的妹妹!所以帕姬蘿(Pachino)知道自己的哥哥的名字很正常對吧?】
幼女說完後就像乖巧的貓咪一樣將白頭發的腦袋靠著青年的肚子蹭來蹭去,有點像在討好人類的貓咪。
【等等?你可別亂開玩笑?!誰是你哥哥?我可是孤兒院出來的,哪來的妹妹?】
對於幼女的撒嬌,感到疑惑的青年直接推開了幼女。
【xxxx哥哥?xxxx哥哥不要帕姬蘿(Pachino)了麼?明明帕姬蘿(Pachino)和哥哥才剛剛見面的…嗚嗚嗚嗚】
被推開的幼女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萎縮成一團,看上去委屈得快再次哭了出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哥哥,而且你不是要找爸爸麼?】
【啊?xxxx大哥哥是在說爸爸麼?那個爸爸已經無所謂了…】
【無所謂了?是指?】
【嗯,就是已經不重要了,帕姬蘿(Pachino)的爸爸,雖然的確很溫柔,但是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現在的帕姬蘿(Pachino)已經有哥哥了,帕姬蘿(Pachino)是個好孩子,不會要求索取太多的,對於好孩子帕姬蘿(Pachino)來說,家人有一個就夠了,之前是帕姬蘿(Pachino)的爸爸,現在帕姬蘿(Pachino)的哥哥來了,那麼爸爸就不需要了,之後帕姬蘿(Pachino)只要有哥哥這個家人就會滿足了,嗯嗯,因為帕姬蘿(Pachino)是懂得知足感恩的好孩子!】
【……………帕姬蘿(Pachino)的爸爸?是什麼樣的人?】
【嗯???爸爸?嗯………忘記了!帕姬蘿(Pachino)的爸爸的樣子已經忘記了,因為帕姬蘿(Pachino)是一個不會被過去所束縛的好孩子!所以忘記了!現在帕姬蘿(Pachino)有新的哥哥了!所以忘記了!爸爸再見!】
(這孩子,可能因為創傷導致記憶和精神都出現了問題。)
對於眼前這位孩子的胡言亂語,青年之感到一陣心疼,早就在坐牢的時候他就聽獄友們說了,一些跨國犯罪集團在進行人口販賣的時候會利用毒品或者藥品來調教幼童破壞他們的感官和記憶。那麼極有可能,這個孩子也是犧牲品之一。想到這里,抱著同情心的青年默默地將眼前幼女擁入懷中。
【啊,沒錯,我就是帕姬蘿(Pachino)的哥哥。】
【咕嚕咕嚕…果然是哥哥,帕姬蘿(Pachino)沒有搞錯,哥哥的肩膀很溫暖~懷里很舒服~呼嚕嚕嚕嚕~帕姬蘿(Pachino)很幸福~】
幼女舒服的在青年的懷里蹭來蹭去,發出像享受著的貓咪一樣的聲音。
【帕姬蘿(Pachino)在這里多久了?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來過這個房間麼?】
青年打算對眼前的幼女打探一下另外的出口。
【嗯???哥哥之前是爸爸?爸爸之前是???嗯???呼嚕嚕………記不起來了呢?帕姬蘿(Pachino)是個不會拘泥於過去的好孩子,既然帕姬蘿(Pachino)已經有哥哥了,爸爸的事,還有爸爸之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帕姬蘿(Pachino)像是再說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叉腰挺起了那貧瘠的胸部.
【求求你了,哪怕是閃回也好,有什麼线索麼?這個房間?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口?】
【出口?為什麼哥哥需要找哪個?】
【這不是很明顯麼?帕姬蘿(Pachino)你被關在這里,哥哥是來救你出去的!】
【???沒有哦?哥哥真奇怪呢?~帕姬蘿(Pachino)是自願待在這里的呢~這里可是帕姬蘿(Pachino)的家哦?為什麼會有人關帕姬蘿(Pachino)?】
【哈?這是你的家?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麼?你知道哥哥是從哪里進來的嗎?你現在可是在一片海灘的礁石區的山洞里啊!雖然不知道誰能在山洞里建造了這個房間,但是這里可不是人住的地方,來吧,帕姬蘿(Pachino),和哥哥一起離開這里,哥哥帶你去尋找爸爸,好麼?】
【所以說......哥哥好奇怪啊?這里就是帕姬蘿(Pachino)的家哦,根本沒有奇怪的東西強迫帕姬蘿(Pachino)留在這里,是帕姬蘿(Pachino)自己待在這里的,因為這里是帕姬蘿(Pachino)的家!倒是哥哥很奇怪呢?為什麼剛剛見面哥哥就像讓帕姬蘿(Pachino)離開家呢?】
..........沉默,無法溝通。一心想逃離房間的青年和一心想待在房間的幼女,兩人在根本問題上發生了衝突。青年預感到再這麼討論下去也沒有個結果,於是就摸了摸帕姬蘿(Pachino)的小腦袋,命令她躺在床上,然後自己再重新尋找出口,自己在這里的房間待了這麼久也沒有出現呼吸困難,證明房間里的空氣一直是流動的,應該會有通風管道之類的東西,再加上四周時不時的吹來暖氣,沒准房間內的裝飾中會有暖氣管道之類的外部連接口。首先要先順著空氣或者暖氣找到鏈接到外面世界的東西,然後再努力爬出去,或者制造聲音傳到外面去求生,帕姬蘿(Pachino)的哭聲既然能夠從房間里傳到外面的海灘上,自己的求救聲應該也可以。話說回來,這個房間的暖氣還真是足,盡管現在天氣已經開始入秋轉冷,但是這個房間里是不是就從四面八方吹來陣陣暖風,也就難怪帕姬蘿(Pachino)能在這個房間里裸體自由活動........額......說道帕姬蘿(Pachino)的裸體,青年又忍不住頭疼起來,系帶丁字褲,條紋長筒襪加上項圈....這幅打扮實在過於情趣,別說一個九歲的幼女,就算成年的女性也未必敢如此著裝。一想到到時候帶著帕姬蘿(Pachino)逃出房間後要面臨的目光,於是青年又來到了床邊,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丟在地板上拍打了幾次打掉上面的灰塵,然後給正坐在床上的帕姬蘿(Pachino)穿上自己的西服外套,這件西服外套雖然已經有點老舊,但是是自己三年前那段過去的唯一留存了。
【嗅嗅........呼呼。大哥哥的味道,還有酒精的味道.....】
對於一個身長不超過140cm的九歲幼女而言,青年的西裝外套基本上能給帕姬蘿(Pachino)當連衣裙用,雖然脖子上那觸目驚心的項圈無法接下來,但是至少也遮住了幼女大部分的外露肌膚。
【真是抱歉呢,大哥哥是個酒鬼,等出去之後,大哥哥就請你吃點好吃的。】
暫時處理完帕姬蘿(Pachino)的衣服問題,青年又開始沿著之前來的道路走出去,試圖尋找出口,果然和之前一樣,沒過多久,青年就回到了帕姬蘿(Pachino)的房間。青年雖然不是建築學專業的,但是為了找到出去的出口青年可是在房間里費盡心機,甚至連房間中那張巨大的藍色肉床他都費力抬起來了一部分,結果失望的發覺床下也沒有出口。
【啊......麻煩了,這下子可真是被困住了。】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開始感覺到疲憊的青年趴到帕姬蘿(Pachino)身邊。
【啊,順便問一下,帕姬蘿(Pachino),既然這是你的家?那麼食物問題你是怎麼解決的?我可沒有看到冰箱和餐桌啊,有誰送食物進來給你麼?】
雖然進來之前的肚子灌了不少酒讓青年暫時不會肚子餓,但是考慮到長期被困的可能性越來也大,被困其中的青年開始期待會有人或者什麼東西通過一些手段將外面的食物帶進來,這樣自己就能求救了。
【呼呼.......大哥哥真是奇怪呢,食物什麼的,明明已經到帕姬蘿(Pachino)眼前了。】
【??】
疑惑,望著和自己四目相對趴在床上的帕姬蘿(Pachino)注視著自己的目光,青年很是疑惑,食物送到了是啥意思?而且盯著我又是啥意思?帕姬蘿(Pachino)把我當成給她送食物的人了?青年摸了摸口袋,自己並沒有帶著食物。
【如果你是期待我帶給你食物的話那我就要抱歉了。】
青年在帕姬蘿(Pachino)面前翻開了自己的褲袋。
【如你所見,帕姬蘿(Pachino),我可沒有帶來食物給你。】
【呵呵.......大哥哥真是幽默,到了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麼?】
啥意思?立場是啥意思?青年開始覺得眼前這位把自己當哥哥的九歲外國幼女的言行越來越離奇,不過考慮到她才九歲,而且曾經有可能被犯罪組織綁架虐待過,所以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話也是不能理解。
【啊.....真是的,大哥哥好笨,帕姬蘿(Pachino)開始對大哥哥失望了,要不要干脆,換個大哥哥好了?】
看著一臉疑惑的青年,帕姬蘿(Pachino)終於開始露出了些許不耐煩的神情。
【大哥哥太笨了,理解能力好差勁啊,之前的爸爸,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就明白了,為什麼這次大哥哥還是什麼都不明白呢?帕姬蘿(Pachino)開始有點膩了,要是大哥哥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帕姬蘿(Pachino)就要換人玩了。】
立場?換人玩?什麼情況?望著眼前的帕姬蘿(Pachino)的不耐煩,青年依舊一臉疑惑。突然,青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從床上坐起來一拍大腿,帕姬蘿(Pachino)也像是(他終於明白了!)的興奮神情望著青年。
從床上起來的青年抬頭挺胸,對著空無一人的牆壁大喊道:
【好了!快出來吧!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了!這是電視台的整蠱節目對吧?把我騙到這里來就是為了用隱藏的針孔攝像機拍下我的窘境給觀眾看是吧?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做已經犯法了知不知道?為了騙我搞得也太過分了!還讓一個九歲的幼女穿成這樣來引誘我是作何居心?現在馬上找台長來!找你們領導來和我道歉!不然我要上法庭告你們節目組了!】
青年對著牆壁喊了半天,也不見有扛著攝像機工作人員和帶著墨鏡拿著台本的胖監督從牆內走出來道歉......青年疑惑的回頭看著帕姬蘿(Pachino),帕姬蘿(Pachino)也正看著青年,而且用的是一副即使放在九歲的小孩子的臉上也能很直接的看出來心如死灰的眼神望著激動的青年.........
【算了,這次的確是帕姬蘿(Pachino)的錯,竟然還對著大哥哥有著不切實際的期待什麼的,這次的確是帕姬蘿(Pachino)被打敗了。】
面如死灰的帕姬蘿(Pachino)揮了揮手,青年身後的牆壁突然蠕動起來,隨即張開了一個口子,從口子里突然伸出一堆觸手捆綁住了青年的身體和四肢,把青年往牆壁內拉,要把青年拉近牆壁之內.....青年的右腳剛剛被拉近牆壁,一陣劇痛就傳過來,牆壁似乎在內擠壓著青年青年的肌肉和骨骼。
【這次真的不走運,帶了個笨蛋大哥哥進來,帕姬蘿(Pachino)已經累了,不想陪笨蛋大哥哥玩了,永別了,大哥哥】
【等等!】
青年在自己的半截身體都被拉近牆壁之前突然對著帕姬蘿(Pachino)的背影大聲喊到!
【你以為家人是你想隨便認就認隨便拋棄就拋棄的麼?開什麼玩笑帕姬蘿(Pachino)!你把家人當成什麼了?你擅自把我認作你的哥哥又想擅自終結我了麼?別任性了臭小鬼!在我沒有說結束之前,你必須要聽我這個大哥的!馬上把我放了臭小鬼,不然我等會從牆壁里出來信不信大哥我抽你個大嘴巴!你這個混蛋妹妹!!】
青年聲嘶力竭近乎絕望的叫罵聲喊完之後,已經將青年半截身體拉入牆壁內的觸手突然停了下來,隨後牆壁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將青年被吞沒的半截身體直接吐了出來。青年跌跌嗆嗆的向前傾倒在藍色的大床上。
【大哥哥!】
青年剛剛脫險,帕姬蘿(Pachino)就直接飛撲過來撲倒在了青年身上,臉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剛才那副冷漠殘酷的臉,而是恢復成了之前的天真純潔的幼女表情。
【真是的,帕姬蘿(Pachino)剛才好擔心啊,還以為差點見不到大哥哥了呢!~】
恢復成天真純潔的幼女形態的帕姬蘿(Pachino)笑嘻嘻的用腦袋蹭著青年的肚子,青年戰戰兢兢的用顫抖的手摸了摸帕姬蘿(Pachino)的腦袋,帕姬蘿(Pachino)眯著眼睛發出如同貓咪撒嬌一般咕嚕咕嚕的聲音。
可怕...........剛才真是,這小鬼,真的想弄死自己,想到剛才奇怪的觸手,青年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沒想到自己剛才自暴自棄的胡言亂語居然救了自己一命。但是現在也不能松懈,自己的姓名,還是掌握在這個孩子手里,只要她想,自己還是會再次被拖進牆壁內,青年望了牆壁一眼,牆壁早已恢復普通的平面,要不是自己的腳還在疼,差點就以為剛才的生死一线是自己的幻覺。
【帕姬蘿(Pachino),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人類?】
現在青年至少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位幼女,絕對不是自己想的這麼柔弱。之前還以為她是被國際犯罪組織綁架的人質,結果就剛才的表現,眼前的幼女已經超越了自己對於人類的理解,那麼,之前青年以為是帕姬蘿(Pachino)因為藥物影響的胡言亂語如果是真的話,眼前的帕姬蘿(Pachino)連是不是人類都值得讓青年懷疑。妖怪?外星人?還是生活在海里的神秘種族?對於帕姬蘿(Pachino)身份疑問不斷浮現在青年的腦海里。
【?帕姬蘿(Pachino)是大哥哥的妹妹啊~為什麼這麼問?大哥哥真是奇怪呢?】
不行,自己的正面提問之前被帕姬蘿(Pachino)給檔了回來,看來正式提問這招不行,青年只能由著帕姬蘿(Pachino)給自己安插的設定來陪著她玩,然後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將帕姬蘿(Pachino)身份,目的,以及逃脫的方法。
(這可真是,賭上自己性命的過家家啊。)
青年在內心吐槽道。
【帕姬蘿(Pachino)為什麼想要家人呢?】
青年先試探性的提問了一個不會踩雷的問題。
【哦哦~沒什麼特別的,因為帕姬蘿(Pachino),所以就要有家人。怎麼了?大哥哥?不想當帕姬蘿(Pachino)的家人麼?】
【哪里哪里!!!!!!哈哈..........大哥哥我可是帕姬蘿(Pachino)的哥哥!我會陪著帕姬蘿(Pachino)的!】
【呼呼,好高興,帕姬蘿(Pachino)的大哥哥~呼嚕呼嚕~】
好險,差點踩雷,所幸自己圓了回來方才保住一命。接下來怎麼辦?問她別的家人的事?不行,她之前說忘記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但是要是再次提問會有激怒帕姬蘿(Pachino)的危險。問她房間的事?可是和她的談話過程中,她並沒有出房間的打算............苦思冥想之後,青年謹慎的問出下一個問題。
【帕姬蘿(Pachino),對你的大哥哥我,了解多少呢?】
【那當然是~全~部~都~了~解~】
【哈哈哈.......對著哥哥說大話可不好哦,帕姬蘿(Pachino),那麼你能猜得到大哥哥現在在想什麼麼?】
【...........大哥哥,在想怎麼通過騙取帕姬蘿(Pachino)的信任逃出去而作者違心的辦家家游戲對吧?真是讓帕姬蘿(Pachino)傷心呢~雖然對於帕姬蘿(Pachino)而言,大哥哥是可以換的,但是至少現在的帕姬蘿(Pachino)還是把大哥哥當成自己的大哥哥家人的,結果大哥哥內心里居然把自己可愛的妹妹當成怪物,帕姬蘿(Pachino)傷心得快哭出來了,果然........大哥哥,還是換一個對帕姬蘿(Pachino)更加溫柔一點的新哥哥吧~】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事到如今才開始感到吃驚麼大哥哥~自打大哥哥進到帕姬蘿(Pachino)家里之後,大哥哥的所思所想,全~部~都傳達到帕姬蘿(Pachino)的腦子里了哦~在帕姬蘿(Pachino)眼里,大哥哥腦子里想的事就像印刷在書本里的文字一樣清晰可見~不過大哥哥還真是過分啊~對著帕姬蘿(Pachino)的穿著打扮評頭論足就算了,居然還以為帕姬蘿(Pachino)是被人類綁架的小孩子人質??哈哈哈........大哥哥,你知道帕姬蘿(Pachino)知道你這麼想之後為了忍住不笑出來忍得多辛苦嗎?哈哈哈.......區區人類?區區人類這種原始生物,怎麼可能動得了身為要塞姬(Princess of the fortress)的帕姬蘿(Pachino)呢?哈哈哈哈哈..........!】
Game over.........毫無公平的一場過家家毫無懸念的結束了,自己在自稱要塞姬的帕姬蘿面前,毫無公平性可言,自己大腦里的所思所想都被對方知曉得一清二楚,這還玩個球啊?簡直是自己單方面的被對方耍著玩。
【帕姬蘿.....或者說,要塞姬..........我想問你一件事。】
既然自己毫無懸念的會迎來敗北的結局,那麼至少,在一切結束之前,青年有件事想拜托眼前咯咯直笑的要塞姬。
【你是真的能洞察我腦子里的一切什麼?】
【雖然不知道大哥哥為何到了現在還在問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不過畢竟現在要塞姬還是大哥哥的妹妹,家家酒的游戲還沒有結束,所以沒錯哦。可愛的妹妹要塞姬,知道大哥哥的一切事情.........包括大哥哥的童年,大哥哥的青春,大哥哥被壞女人騙的傾家蕩產想自殺的事。要塞姬全部都知道。】
【那麼我來到這里也是帕姬蘿(Pachino)你安排好的?】
【誰知道呢?緣分這種東西~呼呼】
【我進來之後,你壓根就沒有打算讓我活著出去,對吧?就像你之前口中那位(爸爸)一樣。】
【呼呼~大哥哥意外的悲觀呢。】
【是麼...........那我就放心了,我問你,要塞姬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麼?老實說,身為孤兒,有些問題,我可能一輩子也沒有答案,但是如果你真的知道我的一切,起碼我想知道這個答案,不算過分吧?作為你短暫的哥哥,這就是我對你,我的假妹妹要塞姬最後的提問,之後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我希望能在最後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說完,青年就一副四肢張開大字的姿態仰躺在床上,向要塞姬表明自己認輸了,只要要塞姬告訴了自己的答案,剩下的就有她處置的態度等待著解密的時刻。要塞姬脫下青年給自己披上的西裝外套,走到青年的手臂蹲坐下來,帶著長筒手套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青年的腦袋,似乎在讀取青年腦里被青年所遺忘的一切。
【大哥哥的父母,是一對瞞著自己的原配夫妻進行偷情的婚外戀人,大哥哥出生之後,他們為了不讓偷情的事件暴露,把大哥哥丟給了郊區里的孤兒院。至於大哥哥的父親是海軍提督的傳聞,是假的。是孤兒院里的修女大媽為了讓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不會對自己身份產生自卑,隨意編撰的英雄故事之一。怎麼樣這個答案?大哥哥覺得如何?滿意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棒了!真是傑作!搞了半天!!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先要我笑笑............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不能理解大哥哥的小點在哪里,但是看見大哥哥笑得這麼開心,帕姬蘿(Pachino)感覺也收到開心的感染..........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樣,青年和幼女的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
【呼,真是,上一次笑得這麼開心是啥時候來著?】
不知道笑了多久,青年感覺內心一陣輕松愜意,自出生以來,毫無顧忌的豪爽大笑給了青年極大的放松,讓他擺脫了自出生以來的痛苦和自卑,從未有過的清爽和解脫的心情讓青年感到十分放松。
【我決定了.....】
從床上坐起來的青年笑著摸要塞姬的腦袋。
【我不出去了,這輩子我都會留在這里。陪著帕姬蘿(Pachino)。】
【大哥哥?不想出去了麼?】
【嗯,我想開了,我對外面的世界已經沒有留念了,反正我即使逃出去,也是一無所有,還不如就留下來,當要塞姬的哥哥好了。】
青年說完,把褲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最後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這唯一的文明利器,隨即,抬起手臂大力一扔。手機在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线,啪嗒啪嗒的甩飛了出去,扔到了房間外的走廊深處。標志著青年,自此和外面的文明世界的訣別。
【好高興~大哥哥~】
要塞姬高興得將青年撲倒在床上,雙臂緊緊的抱著青年的肚子,用臉蹭著青年的胸,真的就像一名得到了兄長陪伴的妹妹一般的場景。而青年則撫摸著要塞姬小小的腦袋,撫摸了一會兒之後,捏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在意的,要塞姬腦袋上的那雙藍色的貓耳狀物體。
【嗚喵~好癢啊~大哥哥~】
如同被擼得很爽的貓咪一樣,要塞姬腦袋上的貓耳和身後的尾巴開始不斷的抖動起來。隨即,青年就像回憶起小時候抓修女養的黑貓一樣,右手直接握住了要塞姬身後藍黑色的長尾巴,尾巴不停的扭動讓青年的右手手掌里明確的感受到了生物身體器官的活力和氣息,這可不是機械能偽裝出來的。
(耳朵和尾巴,都是真的啊)
青年不禁感到驚奇,之前在把要塞姬當人類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啥有特殊嗜好的群體強行給她按上的情趣打扮,不過從要塞姬頭上的貓耳和身後的尾巴的觸感來說,這些絕對是要塞姬身上的器官。這讓青年對要塞姬究竟是什麼樣的生物又開始長生好奇起來,明明是人類幼女的外表,又有貓耳朵和尾巴,難道是海對岸的某個島國上傳言的貓妖的妖怪?只不過懷里的要塞姬的尾巴上並沒有奇特的貓又形態的分叉就是了,話說回來,要塞姬的尾巴摸起來毛茸茸的確很舒服,讓青年忍不住對要塞姬的尾巴繼續上下其手。
【喵嗚!!!!】
突然,青年手里的尾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快速勃起硬成一條直线,隨即就癱軟了下來。
【大哥哥........剛才,好過分。雖然帕姬蘿(Pachino)的確是和大哥哥玩家家酒,但是現在帕姬蘿(Pachino)好歹也是大哥哥的妹妹,大哥哥就這麼急著對自己妹妹下手麼?大哥哥這個變態蘿莉控~妹控~不過,的確很爽。帕姬蘿(Pachino)原諒大哥哥了?】
而青年懷里的要塞姬則是滿臉通紅,大口的喘息著吐氣,一副欲火焚身的面相。
【等等?發生了啥?你別嚇我啊......我可沒有亂摸你的隱私處。】
【呼呼呼~大哥哥~裝傻也要有限度~大哥哥剛才不是在擼動帕姬蘿(Pachino)的尾巴麼?尾巴可是要塞姬的敏感部位,就像.....】
說著,要塞姬將戴著藍黑條紋的長筒手套的右手伸入青年的褲襠里。
【就像........愛撫大哥哥的雞雞一樣過癮~】
【等等....要塞姬,我不知道你的身體結構,如果是你生氣的話我向你道歉!你看,我雙手已經放開你的尾巴了........】
【啾!】
正當青年手忙腳亂的要解釋的時候,要塞姬卻抬起身體輕輕的親吻上了青年的嘴唇,粉嫩濕滑的小舌頭伸入青年的嘴巴里,像一條泥鰍一樣在青年的口腔里轉動。
【呼呼~要塞姬可沒有生氣哦~不過大哥哥既然把要塞姬的欲望挑逗起來了,就請大哥哥負責任的陪要塞姬做到最後吧~】
戴著長筒手套的幼女手指伸進青年的褲襠里,要塞姬的手指帶著棉織品的粗糙感摩擦著青年的龜頭,給予了青年陣陣爽感。青年的青春時期都奉獻給了學習,沒有和異性交往的經驗自然就不會有女朋友和性關系對象,成年之後,有把大把的之間和經歷投入到工作中,被自己的初戀給送進監獄之後更是不可能會有女性對象,也就是說青年活了二十多年依舊是處男之身,沒想到頭一次性愛的對象,竟然是懷里這位有著九歲幼女外表的要塞姬。看來這次,沒法逃脫了。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樣,再拒絕要塞姬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二十多年的單身也讓青年多少也開始對眼前這位衣不遮體的假妹妹,產生了背德的性欲。
(反正要塞姬不是人類,只是有著幼女外表的非人生物。和她發生性關系應該也不算犯罪,對吧?)
青年一邊在內心里一邊安慰著自己的法制觀念,一邊就開始對懷里的要塞姬抱著親吻起來。寬大的手掌撫摸著要塞姬那珍珠似的潔白背脊,手掌輕撫著要塞姬狹小光滑的背脊,細腰背脊似乎只要青年的手掌稍微用力,就能捏斷的程度。食指往下,撫摸著要塞姬那粉嫩的小屁股上的股溝。淺淺細細的股溝线被青年的食指不斷的愛撫,隨即手指鄉下,直接按住了要塞姬那柔軟的幼女屁股,青年的眼神無法看見自己的雙手在撫摸哪里,因為眼前在和要塞姬的熱吻中,兩人之間相互的熱情接吻甚至在彼此的嘴唇上形成了一道雙方的唾沫之橋。不過青年自己的雙手卻能直接的觸摸到幼女那如同牛奶般潔白的肌膚的美好,要塞姬雖然胸前是一馬平川的絕對平板的乳房,但是要塞姬那柔軟小屁股卻填補了胸部的遺憾,青年的手輕輕的在要塞姬的屁股上拍一下,小屁股的嫩肉就如同水面的波浪一樣泛起漣漪,要塞姬的小屁股,手感真的相當過癮,就像剛蒸熟的暖暖年糕一般。不知不覺,青年的雙手都捏住了要塞姬身後的兩瓣屁股肉,像揉面團一樣不停的順著要塞姬的屁股的股溝揉捏,不一會兒就把要塞姬的潔白的小屁股給捏成粉紅顏色。
【大哥哥~大雞雞~大哥哥的大雞雞~】
伸腿跨躺在青年懷里,哼著不知道哪里學來的跑調小曲子的要塞姬,用自己的雙手握住了青年勃起的陰莖。青年一直都是童貞之身,再加上某些原因,青年的陰莖包皮較長,二十多歲了還是處於包莖形態,不過青年還是挺注重自己隱私的清潔工作的,所以雖然是包莖,不過包皮內部沒有包皮垢,還算干淨。只是成年男性的龜頭那種尿騷味,依舊是不論如何也清除不掉。要塞姬用手握住陰莖,剝開了包皮的龜頭嗅嗅。
【大哥哥雞雞的味道,好重.......大哥哥的小雞雞~帶皮的小雞雞~】
【帶皮是多余的........】
聞到青年龜頭的臭味,要塞姬並沒有為青年進行口交,要塞姬雙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左手是短袖的直型手套,正輕輕的捏著青年的兩顆睾丸進行按摩,右手的長筒手套,則剝開青年的陰莖包皮,握著青年陰莖肉棒的脈搏上下擼動。要塞姬戴著長筒手套握住青年陰莖肉棒的棒身向下一拉,握住的包皮剝開了龜頭,隨即右手又向上回升,包皮又包裹回了陰莖的龜頭,要塞姬右手的上下不斷的拉升擼動著青年的陰莖,要塞姬將青年陰莖下那兩顆睾丸握在那戴著直型短袖手套的左手手掌之中,隨著要塞姬左手手掌不斷從四方擠壓揉捏著青年的兩顆睾丸。
【嘻嘻~大哥哥~大蛋蛋~大哥哥的大蛋蛋~】
要塞姬一邊唱著不知道哪里學來的不知名跑調童謠一邊幫著青年手交,幼女纖細的手指戴著黑色的乳膠手套,摸著有些冰冷。察覺到了自己手指冰冷的要塞姬,將手中握住的陰莖龜頭頂在自己的潔白光滑的小腹上,要塞姬的體格偏瘦,所以即使是腹部也沒有很明顯的脂肪(包括胸部),但是幼女柔軟的腹部卻散發出一種暖洋洋的氣息,青年的龜頭輕輕的抵住要塞姬的腹部,就感覺龜頭觸碰到了新鮮的烤雞蛋一樣,溫熱而且柔軟。自己的陰莖和睾丸被要塞姬冷冰冰的小手握住,但是自己的龜頭卻在要塞姬溫熱的幼女腹部不斷的剮蹭,這是青年第一次體驗外人幫自己手淫,這種新奇的感覺讓青年感到欣喜,還以為這輩子都要保持童貞之身死去的青年沒想到讓自己脫離童貞的首次初體驗對象居然是有著人類九歲幼女外表的神秘生物,雖然至今還不知道要塞姬的真實身份,但是不管要塞姬是什麼生物,自己的陰莖感受到的這幼女柔軟的肌膚觸感可不是騙人的。
青年的右手依舊持續撫摸著要塞姬的屁股,只要稍微用力,右手大拇指就能直接提起要塞姬穿的黑色系帶丁字內褲,從而提起要塞姬的輕盈的下半身,被提起來的內褲就像橡皮筋一樣伸長了的黑色布料的縫隙中,被勒緊了的黑色布料所覆蓋的令人感到羞恥的部位就會出現。
要塞姬的陰唇與一般成年女性的陰唇不一樣,十分的細小,即使是在被勒得緊緊的內褲縫隙中,還是能勉強遮蔽住那極致細小的幼女陰唇,雖然青年也沒有見識過正常女性的陰唇是啥樣的就是了。
而青年的左手也暫時放開了要塞姬的屁股,沿著要塞姬順滑的背脊往上,原本是想像提著小貓一樣提起要塞姬的後頸肉,但是考慮到要塞姬戴著項圈,所以就改成了撫摸要塞姬的後腦勺,將要塞姬那長著一頭銀白色長發的小腦袋送到自己的嘴邊。青年一邊親吻著要塞姬的額頭,一邊將自己的臉埋入要塞姬的銀白色發絲里,自己的鼻子和口腔大力吸氣,似乎要把要塞姬腦袋連同白色的發絲一起吞入口中一般,要塞姬的發絲里散發著海藻的味道,而要塞姬的臉和額頭則有著伴隨著幼女特有的那種,如同牛奶泡杏仁的香氣。
要塞姬的身體很輕,輕到青年一只手就能提起來,青年的右手抓著要塞姬屁股上自己的手掌揉捏成粉紅色的臀肉,直接抬起了要塞姬的左腳,將要塞姬的下半身整個抬起來,青年陰莖的龜頭沿著要塞姬腹部的馬甲线不斷的滑動,終於,龜頭抵住了要塞姬腹部馬甲线中心的凹處,那是要塞姬幼嫩小腹里的肚臍眼,青年讓自己勃起的陰莖直接立著插入要塞姬肚臍眼的嫩肉之中,雖然肚臍眼洞口無法讓龜頭插入,但是肚臍眼周圍的那一圈小腹的嫩肉給予龜頭的快感也是妙不可言,能勉強的抵住龜頭的馬眼,就像插在剛蒸熟的饅頭上,讓青年感覺既溫暖又柔軟。明知道無法插入要塞姬的肚臍眼,但是這種新奇的體驗還是讓青年的那勃起的陰莖費盡全力捅入要塞姬的肚臍眼。青年左手扶住要塞姬的腦袋,右手撫摸著要塞姬的屁股,而要塞姬左手握住青年的睾丸,右手擼動著青年的包皮。兩人就這樣保持著相互環抱的姿勢,熱烈的親吻著對方的嘴唇,或者說,應該是兩人在相互熱烈的舔舐著對方的嘴唇,要塞姬細嫩的小舌頭和青年的粗糙大舌頭互相在對方的口腔內舔舐著雙方,交換著各自的情愫,要塞姬嫩滑的小舌頭伸入青年的口腔,青年粗大的成年人舌頭則舔舐著要塞姬的嘴唇,鼻子和紅撲撲的臉蛋。
(不行........忍不住了)
在懷里的要塞姬的上下快感夾攻之下,青年最終忍耐不住,陰莖的馬眼緊緊的抵住要塞姬肚臍眼之上,伴隨著青年睾丸的不斷顫抖,大量的白色濃厚精液從龜頭的馬眼中噴射而出,射入了要塞姬的肚臍眼內,要塞姬的肚臍眼當然不可能裝入這麼多的精液,大量的精液灌滿了肚臍眼,隨即向四方飛濺,要塞姬的肚子,黑色的系帶內褲,以及即使在射精時候還幫青年擼管的右手黑手套上,都濺滿了純白的精液...........數十秒的射精結束之後,青年喘著抱著懷里的要塞姬喘氣,而要塞姬則撫摸著自己那塗抹了一層精液浴的小腹,要塞姬戴著手套的右手食指伸進自己的肚臍眼只能,很快就從自己的肚臍眼中扣出了一層精液流體,看著自己的肚臍眼緩緩的流出純白色的精液,要塞姬忍不住向青年抱怨道。
【真是的,大哥哥,既然想要帕姬蘿(Pachino)懷孕的話,就好好的把精液射進要塞姬的肚子里面啊,光是射在帕姬蘿(Pachino)的肚臍眼里,帕姬蘿(Pachino)是不會懷孕的.........那麼,大哥哥,繼續吧.....帕姬蘿(Pachino)和大哥哥的親密關系....】
【等等.......】
青年按住了想繼續親吻上來的要塞姬的肩膀。
【帕姬蘿(Pachino),還是算了吧,我想開了,我們還是一起出去,一起離開這里吧.....】
沒錯,現在的青年正在處於極度冷靜且理智的(賢者模式)之中,青年的青春期一直都在認真學習讀書,很少通過手淫發泄自己的性欲,成年之後自己的精力也都投入了工作之中,每天下班倒頭就睡,坐牢之後更是不可能有機會手淫發泄自己的性欲,所以青年的性欲積攢了相當的多,平時沒有啥特殊的,但是一旦被挑逗起來,就能射出大量濃厚的精液,不過帶來的結果就是,青年的賢者模式也比一般人要強烈得多,所以經過剛才在要塞姬肚臍眼上的射精,青年似乎想通了很多東西,現在的青年通過賢者模式的思考人生,似乎已經走出了自己的陰霾,開始積極的面對今後的生活了。
【哦?大哥哥~想解決完性欲就拋棄和帕姬蘿(Pachino)的約定麼?】
聽到青年的話,要塞姬的眼神直接就變了,原本還是笑眯眯的小奶貓的笑容,瞬間就變成了冰冷的北國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眼神。當然,這對於要塞姬而言不是啥好事,青年已經挑起了自己的性欲,現在就想收手?哪有這麼好的事,自打青年進到洞口開始,要塞姬就沒打算放過眼前的青年。
【真是一個沒有節操的大哥哥呢~自己可愛的妹妹帕姬蘿(Pachino)可都還欲求不滿~大哥哥就想逃避麼?】
要塞姬那穿著藍黑相間的長筒襪的右腳直接踩到了青年軟下來的陰莖之上。
【等等..........帕姬蘿(Pachino)........等等,痛痛痛!!!】
剛剛射精後的陰莖還是處於十分敏感的狀態,直接被要塞姬的右腳踩住,疼痛感也加大了幾分。雖然要塞姬的右腳穿上了長筒絲襪,但是由於踩得太過用力,裹著絲襪的小腳丫給青年的陰莖帶來的只有絲織品摩擦自己龜頭的疼痛感。
【好了好了,我道歉......別這麼用力的睬我的蛋,要斷了要斷了....】
【不講信用的大哥哥~帕姬蘿(Pachino)要給與點懲罰才行~】
要塞姬拍了拍手掌,從房間的牆壁里,伸出了一根圓柱形的棒狀物漂浮在空中,感覺到事情不妙的青年開始顫抖起來,不過所幸要塞姬只是將圓柱體橫著放到自己身後然後用自己剛才被青年捏得粉紅的屁股坐了上去,看到要塞姬只是拿圓柱體當成會漂浮的凳子而不是懲罰自己的刑具,青年不由得松了口氣。坐在漂浮凳子上的要塞姬終於可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青年了,俯視著青年的要塞姬邪魅一笑,隨即抬起自己的左腳,兩只腳從左右兩邊夾住青年的陰莖,只不過這次和剛才不同,這次要塞姬不是腳踩,而是用自己的小腳丫子夾住青年的陰莖,溫柔的幫助青年進行足交。
要塞姬的左腳是沒有穿襪子的裸足,由於一直都是光著腳丫走來走去,裸足的左腳小腳丫有點冷冰冰的,而且腳底板由於經常光著腳裸足走路,左腳的腳底板稍微有點硬硬的感覺,不過這種稍微硬硬的足底並沒有破壞幼女那細膩的肌膚帶給人的觸覺,要塞姬的左腳用略微有點硬並且冰涼的裸足從左邊按住青年陰莖的包皮。隨即,要塞姬那穿著藍黑色的長筒襪的右腳就從右邊伸過來,不同於剛才用力踩著陰莖的力道,這次的右腳丫的力度十分輕柔的剮蹭著陰莖右邊的包皮,要塞姬的右腳丫一直穿著藍黑色的長筒絲襪,散發著一股絲織品的溫暖氣息,所以腳底板的溫度較為溫暖,與左腳相比也更加的柔軟,如同一塊溫暖的木薯一般,要塞姬的右腳在剮蹭青年的包皮的時候,腳上穿著的藍黑色的長筒絲襪也將熱量通過摩擦來傳到提督的陰莖之上。要塞姬的兩只美麗的小腳丫子彎曲成足弓拼接組成了一條狹窄的足交陰道,分別從左右兩邊帶給了陰莖不同的足交感受,左邊的裸足冰涼而微硬,右邊的絲襪足溫暖而柔軟.....在要塞姬雙腳的夾擊之下,青年那原本軟下來的陰莖又開始慢慢的勃起了,不過這對於要塞姬而言還不夠,這次即使能讓青年成功射出來他也會再次陷入賢者模式,為了能持久的拖住青年,要塞姬需要增強青年的精力。
趁青年還沉浸在要塞姬的雙腳帶來的足交體驗中時,要塞姬伸出自己纖細的手臂握住青年的腦袋,將青年的頭抱在自己的懷里。要塞姬的胸部十分貧瘠,甚至在定義上還未必能被稱為女性乳房,如果硬要以人類的乳房大小來測量,要塞姬的胸圍連AA罩杯都勉強,是絕對的一馬平川,毫無隆起的感覺,貧瘠的胸部上只有兩顆如同豆子一般細小的粉紅乳頭作為點綴,乳房周圍甚至連乳暈也沒有,剛才吸引青年在要塞姬腹部肚臍眼上射精的嫩肉可能都要比自己胸部嫩肉要多一些。不過考慮到要塞姬現在的身材是以人類的九歲幼女作為參考的話..........也很難接受,要塞姬的第二性征毫無發育的跡象,這種極致的貧乳身材使得要塞姬甚至不需要衣服和胸罩遮蔽自己的上半身(雖然她下半身也僅有一條系帶丁字褲)。不光同伴,即使在敵人之中,也只有與自己同為白發的港區某意大利戰列艦能在胸圍上和自己競爭。
不過此時的要塞姬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她溫柔的抱住青年的腦袋,將青年的嘴唇貼在自己乳頭前。
【來舔吧..來嘗嘗吧..大哥哥~】
【不.....你說舔......是讓我舔哪里?】
看著眼前這貧瘠的胸部上如同綠豆一樣細小的乳頭,青年忍不住吐槽到,真的下口舔的話感覺會咯牙。
不理會青年的吐槽,要塞姬再次用自己的雙臂緊緊的絞住青年的腦袋,繼續用散發著殺氣的笑容說道。
【嘻嘻~大哥哥真是喜歡開玩笑呢~說壞話的舌頭要不要可愛的妹妹幫你拔掉?~】
【額........】
感覺自己再次拒絕的話自己的腦袋就會被要塞姬絞殺,所以懷著不知道哪里來的覺悟,青年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要塞姬那沒有乳暈和起伏的細小乳頭。雖然的確是令人絕望的貧瘠,但是乳頭的口感意外的不錯,吃進嘴里的小乳頭十分柔嫩,而且彈性意外的好,甚至可以做簡單的拉伸。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讓青年吃驚的是,在自己含著要塞姬的乳頭舔舐了幾次之後,那如同綠豆一般細小的乳頭,開始慢慢的滲出一些散發著藍色熒光的液體,盡管是一滴一滴的緩慢滲出,但是稍微學過一些生理知識的青年也認出了,雖然顏色不對,但這些散發著藍色熒光從乳頭上滴落的液體,是要塞姬的乳汁。
雖然早就知道要塞姬不是人類,但是沒想到,以現在這一副完全沒有第二性征的幼女身體的要塞姬竟然還能榨出乳汁,這讓青年突然對要塞姬所屬的物種興趣大大的增加,難道這個物種的母體不需要懷孕就能生產出乳汁麼?這生殖能力也實在太強了?不過這些生物學的問題並不是青年所關心的,畢竟九歲幼女的乳汁,這種一聽就極度具有犯罪氣息和背德感的惡魔之物,誰不想體驗一下呢?也不管這種散發著可疑的藍色熒光液體會不會對身體有害,青年伸直了腦袋,雙手抱住要塞姬的細腰,開始趴在要塞姬的乳頭上吸食了起來............乳汁很少,即使自己不停的從要塞姬左右兩邊的乳頭交換著吸取,費了不少時間也僅僅吸取了一小口的乳汁,還不到一個湯勺的量,輕輕吞咽就能一口吞下的程度。要塞姬的藍色熒光乳汁,有一種醇香的口感,品嘗起來就像剛剛發酵還沒有進行巴氏殺菌的酸奶,乳化程度有點高,是一種半粘稠的液體,味道有點略微的甜味,不知道這股微甜的口感乳汁是不是來源於要塞姬平時的飲食習慣。只不過喝下要塞姬的乳汁之後,青年開始感覺全身騷熱難耐,身上大量出汗,下半身的陰莖也開始打破賢者模式的禁錮,被要塞姬雙腳夾住的陰莖高高勃起。這就是第一次品嘗深海艦娘的乳汁的青年所不知道的,深海艦娘的乳汁內含有大量的生物強化酶,能讓品嘗過後的生物在肉體上開始不斷的增強。只不過增強哪里,則根據個體的差異有所區別。
不過青年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這些變化,被強化後的軀體,連同自己的性欲也得到了極大的增強,雙手懷抱著要塞姬的細腰,埋著臉不停的吸食著要塞姬榨出來乳汁,自己的胯下陰莖還是被要塞姬的足交圍攻,導致現在的.青年“性”致勃發,滿腦子的都是性欲,只想著快點發泄出自己體內這無處安放的欲望。
看著懷里的青年因為自己乳汁也已經開始產生變化,要塞姬加快了自己雙腳的足交步驟,自己左腳的裸足直接分叉開食指和拇指,按壓著青年的陰莖脈搏,同時溫暖的右腳絲襪也開始摩擦陰莖的龜頭,要塞姬裸足左腳食指的靈活(手淫)再加上穿著藍黑色長筒襪的右腳溫暖腳掌摩擦著青年的龜頭,在腳拇指和絲襪摩擦的雙重夾擊之下,青年放棄了抵抗。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青年一邊用力猛吸著要塞姬的乳房,一邊讓勃起的陰莖再次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伴隨著(卟滋卟滋)的聲音,被要塞姬雙腳俘虜的陰莖再次噴射出大量的純白精液,這次射精的量和第一次相比有過之而不及,純白色精液伴隨著有規律的射精節奏從青年的龜頭馬眼中向上噴射,要塞姬裸足的左腳,穿著藍黑長筒襪的右腳,股間黑色的丁字褲,剛剛射過一次的肚臍眼.......都被青年的精液給飛濺到,沾染上新的精液,房間里,再次彌漫著靡費的色情氣息,青年也想耗盡電池的人偶一樣仰頭向後躺下。
【呼呼呼~大哥哥~是想要帕姬蘿(Pachino)的襪子懷孕麼?竟然在帕姬蘿(Pachino)的襪子上射了這麼多?】
要塞姬嬉笑著抬起自己穿著藍黑色長筒襪的右腳,腳上藍黑兩色的條紋長筒襪是這次射精的重災區,大量粘稠的精液射在長筒襪上,並滲入了長筒襪之中,留下了一個個無法清洗干淨白色精斑,要塞姬這條藍黑色的長筒襪,現在要改成藍黑白三色長筒襪了。
【大哥哥~竟然在妹妹的襪子上射了這麼多,這麼想要妹妹的襪子懷孕麼?~好變態啊~來~幫妹妹清理干淨~】
仰躺這的青年被要塞姬用穿著射滿了精液的長筒襪的右腳踩著自己的臉部,那是要塞姬在向青年確認並挑釁,這個人類在喝下自己乳汁之後,到底強化了還是聲嘶力竭衰弱了,如果是後者,就要馬上當成玩壞的玩具處理掉才行。
【還......不夠啊.......】
被要塞姬用穿著長筒襪的右腳踩著臉青年喃喃自語。
【喵嗚?什麼?】
要塞姬好奇的想聽清楚青年的聲音,卻感到身後傳來一股惡寒,轉過頭去,看到剛剛才進行過兩次大量射精的陰莖,又開始紅腫的勃起來,似乎就像戒擼了很長一段時間再解放一樣,再次勃起的陰莖微微顫抖。
【好熱好熱好熱熱死我了!!!!】
這被要塞姬腳踩著的臉的青年猛地抬起自己的身體,青年一邊不停的說著(好熱好熱好熱熱死我了)的話語,一邊奮力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隨後又覺得脫衣服不夠快,就開始大力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伴隨著衣服的撕拉聲,青年很快就去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變成如同野獸般一絲不掛。隨即,青年的身體也隨著顫抖開始產生了變化,原本普通的身材,開始漸漸的浮現出一些肌肉組織,接近中年男型的肚腩腹部,也開始收緊形成漂亮的人魚线,雖然變化不是過於明顯,但是青年的身體還是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大量的燃燒掉了脂肪和贅肉,體脂率開始下降,大量的脂肪開始燃燒,轉化成一小部分的肌肉。不過最明顯的,則是青年的胯下,再次勃起的陰莖看起來變得更粗壯,已經超越了普通亞洲人的水准,朝著歐美人的長度發展。要塞姬的乳汁里含有的強化體質的酶不但在短時間內起效果了,而且從現在來看,效果似乎出乎意料的強悍。看著在肉體上轉化得脫胎換骨的青年,連要塞姬也看呆了,她也是頭一次見到人類在進化酶的作用下轉化得這麼有效率的。
【是不是.........對大哥哥玩得太過火了?】
要塞姬難得的自我反省起來。
轉化成功的青年回頭看了一眼要塞姬,要塞姬就緊張起來,青年在剛才被自己的乳汁里的進化酶燃燒體質轉化的過程中,該不會性格扭曲對自己產生啥怨恨吧?
【喵嗚?大哥哥?沒事吧?還記得你可愛的妹妹帕姬蘿(Pachino)麼?】
看著挺著勃起的陰莖一絲不掛向自己接近的青年,要塞姬拍了拍手掌,周圍的牆壁開始變化。要是青年真的想對自己行使暴力的話,那就要准備後續的處理方案了。正在要塞姬考慮著是否要處理掉青年時,青年已經來到要塞姬眼前,雖然進化酶不能讓人長高,但是體脂率的改變使得青年的體格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近距離看上去給人一種青年比之前還要高大的錯覺。青年拿高高勃起的陰莖在藍色熒光的照射下,棒狀物的倒影印再要塞姬的臉上,要塞姬的人類軀體僅僅只是一位身高為1.1-1.4cm之間九歲幼女,直立其身子也只只能直視青年的胯下,如今看著青年胯下那根高高聳立的巨根的倒影映射在自己的臉上,勃起的陰莖的倒影長度從要塞姬的脖子映射到要塞姬的額頭。
(嗚啊.........這麼大,插不進來吧......會壞掉的.....)
呆呆的看著眼前這根巨物,要塞姬也緊張地流下了一滴汗。
沉默不語的青年伸出手,摸了摸此刻有點顫抖的要塞姬的腦袋。
【真是一個給我添麻煩的妹妹。】
還好,雖然剛才乳汁里含有的進化酶把青年折騰了一番,但是所幸青年的意識還很清醒,也沒有怨恨要塞姬,雖然看著要塞姬的眼神有點無奈就是了。
【哦哦哦!!!!大哥哥!!!!!額啊...........】
深受感動的要塞姬撲上去想抱住青年,矮小的身材卻使得她一頭撞到青年的胯下,腦袋上的光滑額頭直接撞到青年陰莖的龜頭,倒了下去。
【話說回來,玩得這麼過分,你也應該付出點代價了吧?我可愛的妹妹?】
要塞姬剛剛仰著頭倒下,青年就彎腰趴在了要塞姬身上,岔開要塞姬的雙腿,青年用自己胯下勃起的陰莖摩擦著要塞姬的股間,陰莖的長度可以從要塞姬的股間一直覆蓋到要塞姬的肚臍眼上。
【大哥哥...........這樣...這麼大的....插不進去的.......】
看著自己肚子上的這根能從股間摩擦到肚臍眼上的巨物,要塞姬的話語因為緊張而有點顫抖。
【放心好了,會幫你做好插入前的前戲准備的。】
青年雙手握著要塞姬的腋下,輕輕的將她抬起來,要塞姬的身體很輕,所以青年不什麼力就能將要塞姬抬到漂浮在空中的金屬物體上讓她坐下,隨即就從左右兩邊岔開要塞姬的雙腳,將坐下來的要塞姬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要塞姬被分開的幼女離自己的腦袋近在咫尺。輕輕的撫摸要塞姬那柔軟的腹部安撫她緊張的情緒。握住要塞姬那條黑色的系帶丁字褲右側的繩結,輕輕一拉,要塞姬身上唯一的內衣就這樣從股間滑落,飄了下來。
要塞姬的股間,是還沒有長出第二性征的九歲幼女的光滑無毛恥丘,還沒有發育出第二性征的幼女體格,使得要塞姬的恥丘上還沒有發育出恥毛和陰蒂,是一塊貨真價實的處女地,一片白虎之地。如同嬰兒的肌膚一般白白淨淨的陰阜上,僅有一條細小的肉縫隔開左右兩側,輕輕的用雙手從左右兩側握住要塞姬的小屁股,兩只手的大拇指從左右兩邊緩慢的揉捏,按壓,愛撫著緊閉的陰唇縫隙,然後在輕輕的按住陰唇的外部,左右兩只大拇指分別向左右兩側移動,輕輕的掰開眼前的無毛的陰唇花苞,陰唇的中的肉縫出乎意料的短小,當青年輕輕的將要塞姬的陰唇全部掰開之後,細小的陰唇上下兩側的開口大小也僅為窄窄的一條縫隙,這條縫隙比之前要塞姬的肚臍眼大不了多少,這種大小,別說青年那勃起發漲的龜頭了,恐怕連手指要伸進去也會十分困難。
【呼呼呼~大哥哥~怎麼了?突然就放棄了呢?~】
早就知道自己的陰道口狹小到能拒絕任何插入,所以要塞姬忍不住得意洋洋的嘲諷起青年來。被要塞姬嘲諷的青年有些不滿,但是現在的他也的確無法反駁,自己的陰莖因為進化酶的關系已經變大腫脹了不少,看到自己的龜頭比要塞姬的花苞還要大整整一圈,青年嘆了口氣,要塞姬陰道口的大小,別說要和要塞姬做愛了,就算是想強奸也插不進去。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心態,青年只能先愛撫要塞姬的陰道,盡可能讓要塞姬的陰道因為快感而分泌出潤滑用的愛液。
青年再次將手伸到要塞姬的白虎恥丘之上,先是在外陰唇用拇指輕輕的按摩一陣子,然後在用雙手的大拇指再次掰開要塞姬的稚嫩的陰唇,陰唇內部是一片粉嫩的陰道口入口,雖然稚嫩,但是女性陰道內的陰壁,陰道口,薄膜,以及陰唇上方那顆小小的陰蒂蜜豆等器官都有存在,正所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青年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性知識,知道陰唇上方那顆小小的陰蒂是最能給女性帶來快感的性器官,雖然要塞姬的陰蒂因為第二性征尚未發育的緣故,她的那顆細小的陰蒂蜜豆不是在外陰的陰阜上方,而是藏在陰唇內的陰道口上方,尿道的正前方,不過帶來的快感應該也差不多。為了刺激要塞姬的快感,青年將自己的舌頭輕輕的伸入要塞姬的陰唇之內,向上舔舐著要塞姬的陰蒂,青年的手指如果要插入要塞姬的陰道口應該會很容易被里面緊致的陰壁給吸住,但是如果是柔軟的舌頭的話要進入就方便的多,盡管自的舌頭依舊感覺到了幼女陰道口那不合理的緊致吸力,但是柔軟的舌頭還是進入了要塞姬的陰道內,青年的舌尖輕輕的舔舐著要塞姬那隱藏的陰蒂蜜豆,以及陰蒂後那小小的尿道口。幼女的陰道有一種咸咸的口感,可能是因為尿道口上殘留的尿液的滋味。因為要塞姬的陰道口的縫隙是在過於狹小,所以青年在舔舐要塞姬的陰道口的時候,上顎的板牙只能輕輕的咬著要塞姬股間恥丘上的嫩肉,恥丘上的肉也十分柔軟,盡管青年沒有用力,但是上顎的牙齒還是在要塞姬的恥丘上留下一道道粉紅的牙印。
【喵....大哥哥.......等等..........這種事..........太.......喵嗚!!!!!!!】
要塞姬因為自己的陰蒂和尿道被青年的舌尖一起舔舐的刺激,忍不住開始像鰻魚一樣扭動自己的身軀想要掙脫,但是青年的雙手手掌已經緊緊的握住了要塞姬那如同年糕般柔軟的屁股,使得要塞姬的掙脫都變成了徒勞。最終,要塞姬在青年舌尖的舔舐下,忍不住在胯下將自己的一切傾瀉了出來..........只不過,這次傾瀉不是因為高潮,而是因為漏尿。原來青年的舌尖在舔舐要塞姬的陰蒂的時候,由於陰蒂的位置離尿道口也很近,連同尿道口也一起被舌尖刺激,尿欲先於性欲被要塞姬發泄了出來,淺黃色的尿液從要塞姬的股間傾瀉而出,直接射到了青年的口內。察覺到入口的不是愛液而是尿液的青年趕緊停止了喉嚨的吞咽,只不過他不可能斷絕自己舌頭品嘗味道的功能,含住在口中的要塞姬的尿液味道尾田,嘗起來要塞姬平時的飲食含糖量挺高的。對於要塞姬漏尿到自己嘴里的事青年並沒有生氣,畢竟是自己先將舌頭伸入她的陰道口內舔舐她的陰蒂和尿道口的,青年原本想直接吐出自己嘴里的尿液,卻突然想到,這不是理想的潤滑劑麼?把手伸到自己下顎處,緩緩的從嘴里將要塞姬的尿液吐到手掌上,隨即就將尿液塗抹到自己的陰莖之上,此時的要塞姬的陰道口也因為漏尿,所以變得滑溜溜的,正好可以當潤滑劑使用。
如果僅僅是以潤滑劑的角度來看,尿液實際上並不合適,因為尿液會風干得很快,塗抹上之後若是不快點插入,就無濟於事。青年再次調整好插入的姿勢,抬起要塞姬的雙腿到肩膀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從左右兩邊剝開要塞姬的細嫩陰唇,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趁著塗抹在陰莖上的尿液還濕潤,就打算對要塞姬的陰道進行插入。只不過過程十分的不順,幾次的插入嘗試,都因要塞姬的陰唇將青年的龜頭劃開而失敗,首先,沒想到經過潤滑之後的陰道口反而給插入造成了障礙,讓青年的陰莖每次還沒有插入就劃開,使得提督的陰莖找不到著力點,其次就是要塞姬的幼女陰道口,入口處還是真的太狹小了,想要插進去還是很困難。
就在青年為下一次插入做准備時,要塞姬伸手抱住了青年的腦袋,隨即立起身子,抬起身子和青年親吻起來,青年也暫時放開了插入的准備,摟著要塞姬一邊親吻一邊愛撫著要塞姬的乳頭。
【大哥哥~這麼想和帕姬蘿(Pachino)交尾麼?那好吧~帕姬蘿(Pachino)就特別回應大哥哥的交合請求~】
說完,要塞姬自己躺在了藍色的床上抬起雙腳,雙手伸到自己的屁股下,要塞姬自己將自己的陰唇從左右兩邊剝開,露出陰唇內有著粉紅色彩還一顫一顫的抖動的嫩肉.......
【呼呼呼~大哥哥~這可是帕姬蘿(Pachino)超級優惠的福利哦~】
【啊,感謝你的福利,帕姬蘿(Pachino).......】
看著要塞姬在自己眼前以自己的意志剝開了自己的陰唇,青年上去先是親吻了一會要塞姬的肚臍眼,隨後以左手扶住了要塞姬的細腰,右手繼續握著自己的勃起的陰莖,對著要塞姬那狹小的幼嫩花苞,再一次插了進去。
插入幼女的花苞這種操作,使得青年不敢用力,自己胯下的幼女的身軀是如此的纖細,既然對方同意將自己纖細的身軀交於自己,那青年就不能讓要塞姬的幼女身軀留下任何損傷。所以這次的插入,青年的動作就像古老的黑白電影默片那樣緩慢,龜頭抵住了要塞姬自己全力掰開的陰唇入口處之後,龜頭先是輕輕的頂著陰唇的開口處,如同慢動作一般緩緩的向前移動........
【嗚嗚..........】
盡管青年已經盡其所能的控制力道緩慢插入,而且插入時要塞姬的陰唇也被尿液潤滑過,不過插入還是遇到了大小不通的麻煩,而且自己的龜頭明明還沒有插入進去,要塞姬就已經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胯下傳來的疼痛了。為了讓要塞姬在插入之時盡量減輕痛苦,青年的左手放開了要塞姬的腰部,伸到要塞姬那細小的乳房之上,輕輕的捏著要塞姬那如同綠豆一般小小的乳頭,給她制造快感來麻痹被插入的疼痛。
【大哥哥?....】
要塞姬有點好奇青年為什麼開始愛撫自己的乳頭,不過胸前傳來陣陣的麻痹快感的確抵消了自己胯下正在被插入的痛覺。青年繼續緩慢的將自己的陰莖插入要塞姬的陰唇內,由於剛才乳頭的愛撫,要塞姬的陰唇的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如果要塞姬一直緊張的閉合這自己的陰唇的話,那陰莖無論如何也進不去啊。
嘎滋…
經過幾分鍾的艱難努力,陰莖的龜頭終於撐開了要塞姬那狹窄陰道入口的陰唇,在要塞姬的陰道口內順利的插入了自己的龜頭,明明只過了幾分鍾,但是卻給青年過了幾個小時的疲勞感,明明才剛剛插入龜頭,但是身上這股已經事後的疲憊感是咋回事?青年內心自我抱怨了一番,松開了一直握著陰莖的右手,左右手分別從兩邊握住要塞姬的細腰。粗大的陰莖漸漸的插入要塞姬那幼女的花苞,青年彎下腰,親吻著要塞姬的嘴唇,身體也依靠著自身的重力,從上往下費力的在要塞姬的體內開辟出一條通往子宮的花徑道路。
滋嚕……滋嚕……滋嚕……
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青年還是察覺到了,要塞姬的陰道通道雖然狹窄擁擠,但是也有好好的包裹住自己插入的陰莖,也就是說要塞姬的陰道最大的阻礙其實是那極度狹小的入口,只要突破了要塞姬的陰唇,陰莖往內部深入的過程,盡管緩慢,但是也不至於困難,不一會兒,青年的陰莖就插進去了三分之一,而要塞姬的陰道還沒有插入到盡頭,給人一種曲徑通幽處的深邃感覺,這挺讓人意外的,沒想到要塞姬這麼狹小的幼女身軀,體內的陰道長度卻意外的長,要知道自己現在的陰莖可是可以毫不費力的從要塞姬的胯下頂到她的肚臍眼位置。
【帕姬蘿(Pachino).....】
【嗯?什麼事?大哥哥?】
【你要是感覺到痛的話,就和我說一聲,我會停下來的....】
【呼呼呼......大哥哥這種無意義的溫柔又是作何居心?從大哥哥剛才不顧帕姬蘿(Pachino)的幼女陰道硬要插進來的時候開始,大哥哥又何時顧及到帕姬蘿(Pachino)的感受了?】
.......嗯.......看著自己胯下的要塞姬還能和自己開玩笑,看來現在的插入對她的影響不是很大,明明剛開始插入陰唇的時候她還疼得快哭出來的樣子,結果現在真的插進去了反而又像沒事人一樣和自己開著玩笑,女性的身體構造真是神秘。身為處男的青年還不知道,自己胯下插入的要塞姬有著一種名為(印籠型)的名器陰道,在青年的陰莖插入進去之時,要塞姬的陰道壁會把陰莖緊緊地包裹住,無論是先入的龜頭部分或是後入的陰莖後半部,陰道壁都會以相同的壓力緊緊包著。不論是較大或較小的陰莖它都能以適當的緊密度帖著。要塞姬的陰道的伸縮性彈性很好,所以,青年的龜頭破開陰唇的大門深入之時,要塞姬的陰道壁對著之後進入的陰莖棒身才會相對友好。
既然要塞姬的身體無大礙,也就是說,青年還能再深入一部分,青年深吸了一口氣,繼續依照著自己的體重從上往下挖掘著要塞姬的陰道,在自己的陰莖已經進入了一半左右的空間時,前方的龜頭,頂住了一層薄膜。
(這就是處女膜吧?以前只在書籍里看過,沒想到今天居然能親自體驗破掉處女膜的感覺。)
而且是一名九歲外貌幼女的處女膜。一想到自己即將要給一名九歲幼女破處,青年的內心就一陣興奮的狂跳,強烈的背德感和犯罪氣息涌上了心頭,盡管青年一直在內心提醒自己要塞姬不是人類只是一名有著人類九歲外貌的神秘生物,但是眼前的一切,依舊給予了青年一種犯罪的快感。
卟滋卟滋.........
【嗚喵!】
快感涌入心頭的青年一時間忘記了不能給要塞姬的陰道帶來傷害的誓言,給九歲幼女破處的背德感讓青年一下子忍不住全力扭腰,往要塞姬體內進行了兩次衝刺,想體驗一下破掉處女膜的征服感..............由於青年突然一下子放肆的抽插,陰道內的快感和痛覺都忍不住讓要塞姬叫了出聲,就像要表達不滿一樣,要塞姬的雙手在青年的後背部撓出一條條血痕。
(唉?)
感覺到奇怪的青年暫時停止了動作,往下一看,要塞姬的胯下並沒有流出鮮紅的破處之血,而且自己的插入內部的陰莖龜頭上,依舊有一層膜包裹的感受....處女膜,原來這麼有韌性的麼?
為了接下來插入的方便,青年調整了自己的姿勢,他雙手抓著要塞姬那年糕般嫩滑的小屁股,從床上坐起了身子,改成(觀音坐蓮)的姿勢繼續,懷里的雙手摟著要塞姬的身軀,讓直立起來的要塞姬用自己的體重全力的插入自己直挺挺的陰莖。
卟滋卟滋.......卟滋卟滋.......卟滋卟滋.......咕.......
【嗚......嗚嗚嗚......】
青年低下頭親吻著懷里摟著的要塞姬的嘴唇,同時雙臂摟著要塞姬的腰部不斷的上下擼動,這種把要塞姬整具身軀都當成一個大號飛機杯來擼動的粗暴做愛方式遭到了要塞姬的抗議,但是由於要塞姬的嘴巴被青年的親吻給堵住了,所以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出來。
漸漸地,青年感受到懷里被自己困住的要塞姬也開始慢慢的有了快感,要塞姬在青年摟著抽插了數分鍾之後,身體越來越熱,貧瘠的胸部上的小小乳頭也慢慢的勃起,剮蹭著青年的肚子,並且開始滲出一滴滴藍色熒光的乳汁。此時,臉色通紅,眼神開始迷離的要塞姬不需要青年抱著她抖動,她也會開始自願的扭動著自己的細腰,讓青年勃起的陰莖越來越向上深入自己的陰道內部。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哈!哈!哈!哈!..........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
以觀音坐蓮的姿態摟著要塞姬的抽插越來越順利,青年開始感覺到要塞姬的陰道開始因為快感而分泌出蜜液,這使得青年的陰莖抽插越來越深入要塞姬的陰道內部,雖然很好奇在如此頻繁的抽插之下要塞姬的處女膜為何還不會破裂,但是龜頭裹著要塞姬的處女膜不斷深入陰道的觸感,也給了青年十分新奇的觸覺體驗,青年的陰莖已經漸漸的在要塞姬的陰道內越插越深。
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
隨著抽插力道的改變,青年的陰莖已經伸入了要塞姬的遇到內一大半,巨大的陰莖在要塞姬的肚子上直接擠壓出了一條肉眼可見的凸起胎紋,並且還在由下往上往要塞姬的肚臍眼不斷前進。激情四射的抽插,青年的陰莖在要塞姬的陰道里加快了速度,現如今兩人都把剛開始的矜持拋在腦後,變成了兩頭沉迷於性欲的野獸,此刻的青年和要塞姬好像都喪失了語言會話功能一般,相互摟著對方的身體,一邊扭腰抽插一邊狂笑。是啊,現在貌似只有通過笑聲來表達兩人興奮的心情了,洞口內,傳播這青年和幼女放蕩不羈的笑聲和兩句肉體相互碰撞的抽插響聲。持續不斷的撞擊,青年陰莖的龜頭終於抵達要塞姬的深邃陰道內部的終點,孕育著新生命的子宮口入口,雖然此時要塞姬那彈性強大到離奇的處女膜依舊在包裹著青年的龜頭,但是青年已不放在心上,大不了等會在要塞姬的子宮口內部再連著處女膜射精。要塞姬的陰道及其深邃,強化後青年的陰莖長度能從胯下頂到要塞姬的肚臍眼,但是在青年的陰莖整根都全部深入要塞姬的陰道內之後,龜頭才開始接觸到要塞姬那小小的終點站,子宮口。雖然幼女的子宮口緊窄無比,但是封閉性還是不如之前剛剛插入的緊閉著的陰唇陰道口入口,青年那包裹著處女膜的龜頭通過不斷前進的觸覺,感覺到了要塞姬的子宮口在陰莖的衝撞之下,已經擠露出了一絲縫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強烈的快感所衝擊導致暫時失去了語言功能的青年抱著懷里的要塞姬往下倒去,直接更換了插入姿勢,換回了剛開始性交時候的男上女下的中出正常位,伴隨著青年的身軀往要塞姬身上一壓的(卟滋)一聲。
【喵!!!哈哈哈哈哈哈.........】
要塞姬陰道內那強韌的處女膜伴隨著青年剛才轉換姿勢的一壓,終於被青年的陰莖給捅破了,伴隨著處女膜破裂,要塞姬破處的紅色精血開始漸漸的伴隨著青年陰莖的抽插流出了要塞姬的陰道口,鮮紅的精血流經要塞姬那雪白的臀部十分顯眼。青年抱著要塞姬的腦袋,不斷的抬起自己的腰部向下用力的抽插著自己胯下的這具九歲幼女的身軀,經過剛才攻破要塞姬的處女膜的快感,青年的陰莖來到了一片新天地,整只龜頭都衝擊進入了要塞姬子宮房內部,要塞姬子宮內部的嫩肉緊緊的包裹著青年的龜頭,帶給青年不同於剛才捅破了的處女膜的包覆感,要塞姬那幼小的子宮房間緊緊的夾住青年的整顆龜頭,子宮內四周的嫩肉不斷的蠕動,似乎要將龜頭這個不速之客給趕出去,但是青年的龜頭頸已經牢牢的框柱了要塞姬的子宮口,堵死了要塞姬子宮內的出入口。
【喵.......哈哈哈哈哈哈........哈衣!哈耶!】
此刻,年僅九歲的幼女身軀的要塞姬整具身體都被青年這名成年男性的身體所覆蓋,如同藍色寶石一般美麗的瞳孔因為過度興奮而失焦,張開的嘴巴滴著口水,就像擱淺在海灘上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強烈的快感已經讓要塞姬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有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著青年那已經被抓傷的後背,雙腳緊緊的夾緊著青年的腰部。此時,要塞姬的子宮口已經被青年的陰莖徹底攻破,做好了受精准備。
【來了來了來了!!!!!!!】
趴在要塞姬身上不斷的扭動著腰部的青年在射精之前的最後一刻,吻上了要塞姬張開的大口,在兩人的深吻之中,青年積蓄已久的精液衝破精關,排山倒海般全力的衝刺進入了要塞姬肚子內那狹小的受孕房間,子宮。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嚕...咕嚕..咕嚕............
長達十幾秒的射精過程,兩人無言。房間里就只有精液灌入要塞姬的肚子時候的咕嚕聲,大量溫熱的精液從青年的體內射出,發泄般的涌入了要塞姬的子宮內,要塞姬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水平開始膨脹。青年靜靜的嗅著要塞姬的純白的秀發,要塞姬則用牙齒咬著青年的肩膀。在沉默的射精結束之後,青年慢慢的爬起壓著要塞姬的身子,斜躺在仰躺著的要塞姬身邊,兩人依舊是一陣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對方先開口,還是兩人壓根都不想開口,兩人就這麼沉默的仰躺在藍色床鋪上,青年的右手緊緊的握著要塞姬的左手。
【啊.....哈哈哈.......好厲害...好舒服.....大哥哥.....啊,好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要塞姬率先打破了這沉默的尷尬,就像說著單口相聲一樣棒讀著夸獎青年的床戲的話。青年聽出了要塞姬棒讀口音里的嘲諷意思,伸手錘了要塞姬的腦門一下,一時間,兩人又再度沉默。
【對不起.......】
【哈?】
這次打破沉默的是青年,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的第一句話是道歉,搞得要塞姬雲里霧里。
【我.....奪走了你的處女,雖然是扮的過家家游戲,但是好歹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妹妹,哪有哥哥會對自己妹妹出手的。】
【哈?如果大哥哥你是指破處這種小事,那我接受你的道歉。】
【什麼叫小事,你知道你的貞操......】
要塞姬揮了揮手打斷了激動的青年,她抓起自己剛才被脫下的黑色內褲,掰開自己的陰道,被中出內射得滿滿的精液連同自己破處的精血一起組成紅白相間的液體從自己胯下溢出,然而要塞姬只是淡定的等自己胯下的汙穢都流光之後,再擦干淨自己的陰唇,然後要塞姬站起身來,走到青年仰躺著的青年眼前,帶著很神氣的表情在青年面前掰開了自己的陰道口,要塞姬的陰道口內部嫩肉不斷的移動,使得青年很清楚的看見了,剛才被自己的陰莖衝破了的要塞姬的處女膜,伴隨著陰道口內陰壁嫩肉的蠕動,已經重新恢復了形態。要塞姬的處女膜,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自動恢復了。
【女孩子的貞操這輩子只有一次,大哥哥你是想這麼教育帕姬蘿(Pachino)的對吧?很抱歉呢大哥哥,帕姬蘿(Pachino)可是無限處女的說。】
看著眼前這位向自己炫耀著的神氣妹妹,青年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傑作,帕姬蘿(Pachino),你到底是誰?】
【呼呼~帕姬蘿(Pachino)當然是大哥哥的妹妹了~需要帕姬蘿(Pachino)反復強調這麼多無用的話麼?至於大哥哥要是還想了解帕姬蘿(Pachino)的話~就在接下來的時光里,我們好好相處吧~畢竟大哥哥是自己說的~要一輩子陪著帕姬蘿(Pachino),我們有的是時間相互間建立起兄妹感情~不是麼?~】
無視者倒地的青年,要塞姬把自己的黑色系帶內褲又穿回身上,這次直接在左邊系上了一個新節,這樣,要塞姬身上的所有服飾,又重新穿好了。
【喵嗚~大哥哥~陪我睡覺~陪我玩~】
重新穿好內褲的要塞姬撲向躺在地上的青年的肚子上,壓得青年(噗嗤)一聲,為了不讓這個精力充沛的假妹妹再拉著自己來一次如同剛才一般耗費身心經歷的激情性愛,青年只能像抱著發情期的的貓咪一樣,全力懷抱著懷里這只如同貓咪一般和自己討要親昵的要塞姬,在和要塞姬雞飛狗跳的又折騰了一陣子之後,這次,青年是真的感到疲憊了,進化酶的作用似乎在漸漸減弱,青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中,開始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帕姬蘿(Pachino)........晚安。】
臨睡前閉上眼的青年,任由之後的充斥滿整個房間的藍色的熒光遮蔽了自己的意識。
【嘻嘻~~大哥哥~帕姬蘿(Pachino)最喜歡你了~啾~】
懷里的要塞姬看著睡著的青年,輕輕的抬起頭,吻在了青年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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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後,海邊小鎮已經徹底轉入冬天,雖然海邊小鎮所處季風帶氣候,海水不會結冰,但是嚴寒還是趕走了所有想下海游泳的游客。對於一年緊靠夏季收入養護的小鎮入口來說,冬季是團聚的日子,很多趁著夏季來這里做游客生意的店家都關門回老家去了,所以這個小鎮現在異常的冷清,只有偶爾傳來幾聲狗叫,表明這個小鎮暫時還有活著的生物。
【給你........趁熱喝。】
帶著眼鏡的中年大叔從便利店里買了兩瓶咖啡,給一名年輕的女性送去,年輕的女性即使在冬天,也穿著警服。
【我這次要請假,冬季就麻煩你這些年輕人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戴著眼鏡的大叔是年輕女性的同事,他也是巡警,但是入職比眼前這位年輕的女性要早,按理說身為巡警的兩人在冬季也要留在小鎮做日常巡視工作,但是大叔的女兒突然生病,需要去隔壁城市的大醫院,大叔不得以只能請假,所以之前都是兩人的巡邏組在這個冬季只剩下女警一人。
【沒事的大叔,女兒的事情要緊,況且我們這種地方,冬季啥都沒有,留下巡警只是為了防止自然災害提前通知的。】
女警接過大叔的熱咖啡,打開瓶蓋就喝了起來,隨即就被熱咖啡燙到了嘴巴。
【咳咳咳..........好燙好燙!】
由於熱咖啡撒到了女警的警服上,女性不由得趕緊將保暖的警服外套脫下來,結果外套里的一疊照片也掉出來掉到地上。大叔上去幫忙撿起掉落的照片,一看到照片,大叔的臉上就凝重了起來。
【你還在調查這件事麼?】
【啊沒錯。】
女警從大叔手上拿回照片,擦了擦灰塵,照片上是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大概在23-27歲之間,五官端正沒有啥顯眼的特點,這種既不是很丑但是也不是很帥的平凡面孔在夏季的海灘上會隨時被廣大的游客人群所淹沒在人海中消失不見。
【局長已經定性的事情了,還有調查的意義麼?】
大叔有點不高興。
【局長?那個坐在辦公室的應付上級檢查組家伙怎麼可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們這里,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已經有五人失蹤了。】
女警說著,從挎包里拿出一疊照片,照片上的人,是這個夏季到秋季期間,在這個鎮上失去了聯絡的五個人,他們有男有女,有本地人也有游客,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沒有了下落的消息。
【不止如此,我查了一下我們這里的檔案,去年也是,前年也是,每次夏季一過,我們這里就會有人失蹤..........】
【好了好了。別激動,局長不是說了麼,我們這里是旅游地,每年夏季都有上萬人涌入我們鎮的海灘,其中有幾個人因為與朋友發生口角或者什麼原因先行離開,卻被家屬朋友報告失蹤這種事不是經常有的麼?】
大叔打斷了激動的女同事。
【前段時間不也發生了這種事麼?一個小情侶的男的來報警說他女朋友失蹤了,害我們整個鎮的警察全部出動找了三天,最後還是有人聯系到我們才知道,那女的和男朋友發生口角,自己賭氣先行回家了,結果我們白忙活了三天。這種事在旅游區的警察都很有經驗的。很多來找我們報案的失蹤,即使在事後他們找到了,家屬也不會特地和我們警察說一聲。你照片那五個人,我敢說,他們大部分都早就回到家了,結果來報案的家屬又不在事後通知我們警察,很多情況都是這樣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局長都說了,等到春季之後,我們再撥打報案人的回訪電話就行了,我敢說,很多人都是已經被自己家屬找到了然後忘記通知我們的。你就別操這個心了。那麼,我先走了,你幫我值班這件事,我會上報上去的,等以後會給你評個嘉獎的。】
說完,中年大叔就騎著自己的自行車離開了。
而女警,則來到了海灘邊的堤壩上,每到冬季,海灘上沒啥人的時候,當地人就回來這里散散步,這反而是本地人接觸當地海灘最多的機會,女警在沙灘上一邊走,一邊想著老同事的話,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麼?
【嗯?】
感覺到腳上踩到了什麼,女警趴下身子在沙灘上挖了起來,結果挖出一台手機,手機不知何時被人遺棄在沙灘之上,不過從手機的外觀上看,應該還能用,不像是被人故意丟棄的,女警試著開機,結果真的能開機,不過手機已經快沒有電池了,而且屏保上的解鎖女警也不知道密碼,所以不知道機主是誰。
【送去失物招領處吧。】
對一個游客很多的地區的警察而言,在海灘上撿到丟失的手機不是啥大事,女警想著還是不要窺視失主的個人隱私比較好,隨即就將手機放入警服外套的口袋里離開了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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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之後,在大地已經回暖,海冰已經融化後的春天。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這也太猛了吧!頂不住啊!】
在大西洋的某片溫暖的海域,舉著護盾的歐根親王全力的張開著自己所有的能量立場,只不過綠色的能量護盾在不間斷的炮擊轟炸之下已經顯得搖搖欲墜,不間斷的炮擊不斷的削弱著綠色護盾的厚度,護盾的厚度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不斷的削弱,已經開始出現裂痕。
【嗯,根據我的計算,再之後再吃兩輪的炮擊的話,歐根的護盾就報廢了,記錄記錄、】
躲在歐根身後的夕張博士戴著遮住半張臉的機械面罩,不斷的在自己的手提電腦上記錄著歐根親王的護盾強度,眼前的火力強度並沒有影響夕張博士的計算測量和數據收集。
【哦,中大獎了歐根!這次可是新型的深海要塞姬!火力強度和密度比我們去年遇到的還要強一個量級!】
【你以為跟我說這些我會高興麼?夕張博士?我們現在正在被火力覆蓋啊!再挨對方命中我們全隊就完蛋了!也包括你!夕張博士!】
【放輕松了歐根~這不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麼?調查敵人的進化速度,嗯...的確是很驚人的數據呢,看來敵人的進化程度直线增長,再這樣下去的話,人類的確有危險了呢。真是羨慕啊......】
【不不不.......這不是啥值得羨慕的事吧,這樣豈不是再說敵人正在淘汰人類成為新型的物種麼?】
和夕張一起躲在歐根展開的護盾後是日系的伊吹,身為港區委員會的委員兼第三艦隊期間的重要人員,伊吹本來可以不必親自上戰場的,只不過她認真的個性使得她想要親眼見證敵人的進化強度,好擬定之後的作戰計劃。為此,伊吹特地以自己為誘餌組建了一支誘導艦隊,除了自己,負責收集數據的夕張博士,負責當全隊護盾的歐根親王,剩下的三只就是空想和塔什干組成的快速驅逐艦小隊,最後再加上長春以防萬一。這支從各個艦隊抽調臨時隊伍的目的就是快速移動到敵人出現的區域,誘導敵人對自己的進攻,由歐根親王充當護盾,等到敵人攻擊之後,夕張博士再收集敵人攻擊的頻率和強度,然後就立刻跑路,把數據帶回港區進行分析,好預測敵人下次進攻的強度並擬定防御計劃。所以這支隊伍才會需要這麼多跑得快的隊員,好有啥事就帶隊跑路,順便一說,這支隊伍能順利組建,除了伊吹身為港區委員會的委員的權利之外,作為燈塔管理員的前提督也付出了很大的力,多虧提督在各個艦隊都有熟人充當潤滑劑的作用,伊吹臨時組建的這支誘餌艦隊才獲准執行這些危險的試探性任務。
不過,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了,敵人的進化程度超乎了目前的想象,對敵人的進化速度還是過於樂觀了,這種強度下,小隊很可能有覆沒的危險,自己是帶隊來調查的不是來戰斗的,知曉這一點伊吹對著夕張大聲喊道:
【還有多久才能收集完數據?】
順便一說伊吹對著夕張大聲喊叫不是因為伊吹在生氣,只是現在四周火力強大,起伏的爆炸聲不斷,不大聲喊叫的的話夕張可能聽不到,盡管兩人現在近在咫尺,稍微移動一下就能撞到對方腦袋的程度。
【可以的話我還想多多調查一下敵人的新數據呢,真是可惜。】
被催促的夕張很失望的收起了測試儀器。
【真的這麼可惜的話你和我換一下如何?我來幫你收集數據你來幫我承受炮擊。】
一直負責支撐能量護盾的歐根親王對夕張有些不滿,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多虧了歐根的能量護盾,現在小隊還沒有人受傷。
【好了。長春,你發射誘導導彈,然後我們就跟著長春發射導彈的著彈點位置全力開火......】
隊長伊吹轉過身去對著剩下三名年輕的隊員下達命令。
【等等?說發射導彈?往哪里攻擊?現在敵人彈幕火力這麼厚,我們只是單純的被打,我都沒有看到敵人.....】
抱著導彈發射器的長春慌慌張張的向隊長伊吹提出自己的疑問。
【沒事,亂打,你想往哪里發射就射向哪里,我們又不是為了反擊敵人,這次攻擊是為了制造煙幕和水柱,為我們跑路做准備,聽好了,等會一開火我們就打光所有的彈藥在海上制造出大量的水霧,之後逃跑,誰也不許戀戰,我們的計劃已經完成一半了。】
看著隊員都沒有意見,伊吹不禁吹了口氣,這就是為啥她特地要帶這些非主力艦隊執行誘任務的原因,她們的戰斗意志都不是很高,如果換胡騰,馬里蘭這些有實力的戰斗狂來,沒准她們會覺得沒有和敵人交手就跑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而不能接受撤退安排。
...................伊吹的計劃奏效了,在歐根快撐不住之後,誘導小隊通過亂打一氣,制造了大量的水幕和聲響,然後就趁機跑路,不一會兒,大海又恢復了平靜。除了海面上漂浮著一些被剛才的火力覆蓋導致無辜炸飛而在水面上泛起肚皮的魚兒之外,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的結束了這次遭遇戰。
【敵人沒有反擊,直接撤退了。】
過了一會兒,在誘導艦隊的撤退後的海面上,一棟圓柱型的純黑色巨塔拔地而起,這就是深海艦隊的移動基地(黑塔)。每次深海的大部隊出現的時候,海面上都會拔地而起一座圓柱型的黑色巨塔,黑色巨塔從海底延伸而出,高度直達天際。黑色巨塔能帶來很強的電磁信號干擾,甚至會改變相關區域的部分氣候變化,這也就是為啥港區這邊很少使用遠程武器進攻的黑塔的原因,遠程操控的導彈和無人機在靠近黑塔一定距離之後都會因為強烈的干擾而失效,要對付黑塔只能使用效率最低的近距離攻擊方式來推塔。不過作為敵軍的重要運輸設施,黑塔雖然自身並沒有特別的防御武器,但是里面卻裝載著大量的敵人,想推塔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構成黑塔的金屬曾經被取樣後研究表明,這是一種(黑色可塑性記憶金屬),其形態構建簡單,卻十分穩固,而且可以伴隨金屬內部自身設定的金屬記憶進行組合拼接,每塊金屬都知道自己所處的記憶位置,就像拼積木一樣構成黑塔,其構成結構至今沒有被破解,所以被人懷疑這種金屬不是地球上的產物。至於黑塔內部,目前還沒有具體的研究資料和影像可供參考,不過根據一些自稱無意間被吸入黑塔又被放出來的漁民傳言,在黑塔內,有著一一個和地球上的環境截然不同的異地生物生態圈。基於這個原因有些地方也把憑空出現的深海艦隊稱為(黑塔艦隊)。
作為深海艦隊中的眼线,X. Fliegerkorps身上的肌膚幾乎和黑塔一樣黑,意外的形成了保護色,除了眼睛,口腔,以及某內部洞口閃著金色的瑩光之外,從遠處看差點看不出X. Fliegerkorps是個生命體。隨便一說,X. Fliegerkorps看清了之後才會覺得的著裝也是意外的大膽,擁有著被稱為(暗宵精靈)般黑色的肌膚,卻只身穿著緊緊能勉強遮擋住自己隱私處的細帶泳衣,說白了的全身肌膚,除了自己的帽子和外披的大衣之外,剩下的肌膚,都只用繩子來遮掩住自己私處,給人一種危險的誘惑感。X. Fliegerkorps默默地回收了自己的探查無人機,剛才就是她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誘導小隊,並且在剛才的炮擊戰中,她派出去的無人機始終為我方的炮擊提供著炮擊落彈點的數據坐標。直到對方亂打一氣升起的水幕阻擋了無人機的視线,雖然不知道敵人為啥會沒有反擊就撤退,不過說實話X. Fliegerkorps對此並不關心。
【我回去睡覺了,有事再叫我。】
沒錯,現在對於X. Fliegerkorps來說,還不是自己出場的時候,睡覺才是她想做的事,敵人的突然撤退反而是好事。
【嗯?這次的敵人這麼沒有骨氣麼?虧我還特地准備和她們玩玩呢。】
而另一邊,老熟人深海Yamato則叉腰看著剛才的戰場,原本是勞模的她難得的在這次小規模接觸戰中沒有戲份,全程都在圍觀雙方的炮擊戰。算是忙里偷閒了一次。順便一說,Yamato並不是不能炮擊,只是這次的戰斗我方全程掌握了火力的優勢把敵人打得抬不起頭來,所以輪不到Yamato出手。
Yamato抬起頭望著自己後上方的要塞姬,此刻的要塞姬也在犯困,連連打著哈欠,她翹著二郎腿靠坐在自己的巨大艦裝(要塞)的手掌上。要塞姬的這個綽號的由來就是要塞里的公主(Princess of the fortress)的意思,要塞姬平時戰斗時候都會躲在用自己巨大的身軀保護著她的巨大要塞之中,這個要塞雖然是要塞姬的艦裝,但是有著生物的自主意識和技能,能像一個生物一樣自行的決定自己的行動,是一種特殊的生物武器。只不過它的所有自主意識,都是為了保護並服從自己懷里那位幼小的公主。所以這個名為要塞的生物兵器,除了一個大腦袋和寬大的雙手手掌之外,其余的外露的身體部分,全部都是堅固的鎧甲和數不清的等離子炮台,這些等離子炮台能通過要塞姬的命令,往一個目標點不間斷的傾瀉出大量的等離子火炮,實現一個目標區域的火力覆蓋和壓制任務。剛才的戰斗,深海艦隊這邊憑借要塞姬一人,就完全的壓制住了整個誘導艦隊。
【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帕姬蘿(Pachino)........不過,你又換了一個新的吧?真是喜新厭舊啊。】
從站立的平台直接一躍而起跳到要塞姬身後的Yamato,摸了摸要塞姬的腦袋,隨即就笑著離開了。
【被察覺了麼..........Yamato這家伙,就這種地方觀察力意外的敏銳,你說對麼?大哥哥?~】
看著Yamato轉身回黑塔的背影,要塞姬撫摸著充當自己保護著的要塞的巨大腦袋的下巴,要塞像是要說什麼似的張嘴,隨即又閉上了自己的大嘴巴,因為他已經失去了語言的功能。
沒錯,這個巨大的生物兵器,要塞。就是三個月前失蹤的青年,在和要塞姬相處的三個月期間,他的肉體已經徹底被改造,或者說是進化成了專屬於要塞姬的生物兵器。對於有著豐富的生物科學技術的深海艦隊來說,把人類改造成生物兵器並不是啥大事,曾經作為地球上唯一的高級智慧生命體的人類,在改造成生物兵器之後,其智商水平和認知學習能力遠超普通的動物改造兵器或者純機器人,所以就吸引了部分深海高級指揮官打造一支專屬自己的人造生物兵器部隊。
被要塞姬改造成自己所屬的艦裝要塞的青年,除了失去了人類的外表和語言功能,其大腦也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淘汰自己還是人類時候的(無用信息)。現如今的青年,已經忘記了自己出生的國家,忘記了童年的玩伴,忘記了自己那個抖著肥肉的老板,忘記了那個拋棄了自己的初戀的女人的名字和相貌,以及.......忘記了自己作為人類時候的名字。這些自己曾經作為人類的記憶,在已經被改造後的怪獸軀體的大腦之內,被當成了(無用的信息)給自動刪除了,空出來的腦容量,為在戰斗中操作自己身體內長出來的無數等離子火炮的操作騰出空間,只有當要塞姬喊他(大哥哥)的時候,它才會低下頭,用自己藍色的大舌頭,伴隨著要塞姬(哈哈哈好癢啊大哥哥真色)的打鬧聲舔舐著要塞姬那潔白的身軀,這是青年的大腦目前留存的少有的依照自身的意願和要塞姬的互動。
被改造成生物兵器要塞的青年不單單是大腦,身軀也進行了大改造,首先,人類的軀體有進食,穿衣,排泄,性欲等亂七八糟的需求,是無用物。所以整個被丟棄,只需要青年的大腦,取出的人類大腦直接安裝進入了為他准備的生物裝甲(要塞)之中,要塞雖然有一張大嘴和舌頭,但是並沒有進食的需求,也不會排泄,所以要塞不需要胃部和肛門等消化器官。要塞沒有痛感神經,所以在戰斗中不會產生疼痛。要塞通過飄幅在空中來移動,所以沒有腿腳,要塞不需要說話,所以刪除了語言功能。要塞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一切服從要塞姬帕姬蘿(Pachino)的意志即可,所以身為人類的時候記憶,逐漸被自己的大腦給刪除掉..........
不過成為要塞也是有好處的,要塞由於能夠漂浮移動,所以整個下半身都沒有,要塞的下半身通過一些特殊的管道裝置和要塞姬的背部相互連接,這種連接不但使得要塞能源源不斷的為要塞姬提供能量和營養,同時,要塞姬的思想和感官也和要塞相互連接,現在要塞姬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要塞都能直接感受得到,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要塞和要塞姬已經相互結合成為了一個生物,要塞姬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接觸,要塞都能感覺得到,同時,要塞姬是興奮,是悲傷,是開心,是失落......青年也能感同身受,也就是說,身為要塞的青年,不論是自己的身體還是心靈,甚至是靈魂,都和要塞姬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具共同的生命體。青年還是人類的時候曾經聽說過一種叫做安康魚的深海魚那神奇的生存方式,在雄性安康魚的小時候,它們就會與雌性安康魚相互進行融合,最終二者的生理組織也相互融合,變成了一條魚,當初這個知識讓還是人類的青年感慨生命的奇特,未曾想自己總有一天也親身體會到了這種生命融合的生存方式。雖然青年以及喪失了人類的消化系統和生殖系統,但是現在青年不需要使用陰莖和要塞姬做愛,只要要塞姬需要,腦內控制性欲的多巴胺和睾酮素就能直接傳達到要塞軀體的青年的腦內,帶給青年難以言喻的性高潮快感。青年在各種感官系統上也已經和要塞姬的感官融合成一體。
但是此時的青年可能還不清楚,自己和要塞姬之間的融合不是共生而是更接近於寄生,寄生的對象不是青年,而是要塞姬。青年雖然已經失去了消化器官,但是自己的身體和要塞姬的後背通過信息管道相互連接,還是源源不斷的將要塞的生命轉化成能量注入到要塞姬體內,也就是說變成要塞的青年將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被要塞姬寄生,將自己的生命力轉化成能量貢獻給要塞姬,當然這期間他也能通過能量轉化的管道從要塞姬那里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不過總有一天,要塞姬會全部吸食干淨變成要塞的青年的生命力。青年接下來的人生無非是兩個結局,在戰斗中作為要塞姬的護盾被敵人擊破而死亡,亦或是在日常中被要塞姬吸食完全部的生命能量而亡。只不過對於青年而言,他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且早已擯棄了人類的價值觀,所以並不覺得這兩個結局的人生十分悲慘,恰巧相反,這讓青年內心燃氣了重重的使命感,在自己可能為數不多的人生之內,一定要,一定要盡自己一切保護好懷中這位幼小的生命。雖然此時的青年的大腦可能已經忘記了,自己這種使命感到底真的是自身燃起的意志,還是要塞姬通過能量傳輸給予自己下達的任務。
而對於要塞姬而言,青年之後的人生結局並不會影響自己的存在價值,從剛才深海大和對話中就能知道,青年不是要塞姬的第一個“家人”,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就像之前要塞姬口中的(消失的爸爸)一樣,就像寄居蟹的殼一樣,殼消失了,寄居蟹再換一個就是,青年消失了,要塞姬也不過是再換一位新的人選罷了。只不過在那之前,青年將作為要塞姬的堡壘,炮台,機甲,防護罩而存在。要塞姬將所屬於青年,青年也將所屬於要塞姬,兩人之間那種奇妙的寄生關系,還能再維持一段時間,也許,還能留下一些只屬於兩人的特殊回憶。
【嘻嘻~大哥哥~帕姬蘿(Pachino)最喜歡你了~啾~】
笑嘻嘻的要塞姬,抱著已經變成生物兵器(要塞)的青年下顎,輕輕的吻了上去。兩個不同種族的生物之間的這種奇妙的共生關系,即是(深海生態多樣性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