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語?!!”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看了多久了?!”門後,我愚蠢的哥哥臉上眼里滿是慌亂,渾身上下都發著抖。
隨即,我見他渾身一緊,似乎是有想狗急跳牆的衝動,趕緊攥緊了手里的兩只手機,向後急退:“別過來!!!”
我大聲的衝他呵斥:“我沒有你這樣的人渣哥哥。”
說著,我舉起了爸爸的手機,上面已經清清楚楚的摁好了報警電話:“別再靠過來了!我感覺惡心。”
“不是的,心語,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見哥哥下身處本還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都被我一句話給嚇成了一只死蝦,心中不由感到一陣好笑:難怪他會選擇迷奸這個方式,畢竟就憑我哥哥現在表現出來的膽量,就算把醒著的女孩剝光了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一定敢動一下。
想來剛才他在和黃毛刺蝟頭說的話,也不過是在吹牛罷了。
本質上,他和我一樣,依舊是個沒有成年,沒啥決斷能力的高中生。
哪怕,我們內心底的淫靡與戀足是那樣的相似。
可真相總是會被掩藏著一張假面下,虛偽的面具如今,就牢牢的戴在我的面上,被我抓著制勝法寶——已經准備蓄勢待發報警的手機。
畢竟和我愚蠢的哥哥不同,從小就被領居們夸作聰明的我可不會輕易的把這種放蕩的外表展露人前。我不是傻子,十七年來,我接受到的教育告訴我,如果不加掩飾,就將自己低賤的,毫無底线的真實一面暴露無遺的話,人們也必定會給予你更加丑惡、卑劣及輕蔑的態度來反饋於你的自賤。
所以說,女孩為什麼要學會自愛與矜持?哪怕那是假裝的,因為社會如此,如果你自己都不愛護自己,怎能奢求他人對你的高看和珍視?
也因此,哪怕在獨處時再是淫蕩不堪,站於人前的我依舊會是那個衣著光鮮亮麗,體表純潔無瑕的美少女高中生。
畢竟人啊,終歸不是那些大草原上只知繁衍、直逞獸欲的野獸。就在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刹那,其實我的心中已經做好臨時的准備。過度旺盛的情欲雖然讓我很是盡興,但卻不致讓我色令智昏,那種新鮮的快樂只是讓我有了更為開闊的思路和想法。但在尋求滿足之前,我自然應當要將自己放在主宰的位子,而非一個可以任由他人踐踏侮辱、捏扁搓圓的玩物。
所謂,制人者握權。
我可不願意為了僅是追求一時的快感而去選擇當這群社會底層的混混的性玩具。
人的目光要放的長遠。此刻沒有占據主位,那麼我今後在游戲中的尊嚴和地位必定得不到保障。
我確實想要追求肉體上的歡愉,但那是建立在我是掌控者的前提上的。
當然,目前我也得給他一個出路。恐懼會讓人難以思考,但過度的恐懼反而會招致其反,導致他失去理智。
“解釋?你告訴我你怎麼解釋?你們做的實在太過分了,哥哥。”
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哥哥的表情。我見他一開始是慌張,而後則是在滿心滿臉的慌亂中加入了一絲慶幸。但馬上,他的眼底又開始積蓄恐懼,因為現在全身神經都幾乎要繃成一條直线的他,馬上就注意到了我故意在綠色撥出鍵上來回晃動的手指,這恐怖的場面立刻嚇的他汗毛直豎,兩條手臂動作僵硬的向前伸直,卻又不敢違背我的警告,生怕我真的按下手指的他只好進退兩難的面露難色,低聲下氣的哀求著我放他一馬:“別衝動,心語,我求求你,別衝動……你也不想看見你的親生哥哥被送進監獄吧?你也不想以後沒人給你買零食,買小裙子吧,心語,真的,真的,哥哥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絕對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如我所料,見他求饒,我故意保持的十分嚴肅的小臉慢慢的,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絲猶豫,這就像是一個老道的獵人在森林中設下的甜蜜陷阱,讓他,我愚蠢的膽小鬼哥哥在即將觸底的絕望中見到了一點可以回轉的余地,給他留有希望的同時,能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六神無主的心態。
隨即,我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臉上露出了我從所未見的一種,混雜著討好的諂媚表情:“好妹妹,好心語,別報警好嗎?我們只是和你的朋友玩點小游戲,不會有事的……先放下手機好不好?我們發誓,絕對
不會傷害你和你的朋友的,而且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和你的朋友很多補償,你們想要什麼都可以的,裙子,手機,貓咪,都可以的。”
“真的嗎?”
我好像是意動了,頓時,這宛若溺水的人抓住了水面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語速立刻變的又快又急:“當然是真的啦,你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心語,你是我的親妹妹啊……想想十七年來,我有騙過你嗎?你瞧瞧,你的手機,是不是我求著媽媽給你買的?你都用上最新的苹果了,我不過是安卓,對麼?想想哥哥往日對你的好,好妹妹,心語,求你了,把手機放下好不好,我們真的只是在跟你朋友玩游戲,不會傷害到她們的。”
“我不信。你們在玩什麼游戲,她們怎麼都沒穿衣服,都睡著了?”
我故意作勢要摁下手指,只聽我哥哥尖叫一聲,一步跑出就想來阻止我的動作。我立刻裝成一副受驚的模樣,把手機高高揚手抬起,而那根千鈞一發的大拇指則還一直保持著一個危險的距離停留在手機撥出鍵的上方。
“我再說一遍!別過來!”
我大喊。
“不過來,不過來。心語,你別激動,我們慢慢談好麼,哥哥只是怕你手舉的累了,想幫你托一下。”
此刻的他竭盡全力的試圖讓我相信他展現出的友善,甚至還為此慢慢退後了兩步,撞到了出門來查看情況的刺蝟頭。
“這是你妹妹?真騷。”
一句話,就讓我哥差點嚇的跪到了地上:“大哥誒!”
他已經顧不得和刺蝟頭解釋了,一步就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了整個房門,一邊拿手去捂刺蝟頭的嘴巴。
“怎麼了,怎麼了?剛不是還說要辦你妹的麼,現在她人就在這里,我們還不動手?等等,你干什麼!你瘋了嗎?”
為了阻止刺蝟頭繼續說話和壞事,氣急敗壞的我哥竟變掌為拳,狠狠的砸在了刺蝟頭的半張臉上,把毫無防備的後者打的一個趔趄,半個身子都撞在了門框上,整個人的表情都是懵的。
“哈……心語,別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說著玩的。”
收起拳頭,試圖用一陣傻笑來強行掩飾的哥哥像只哈趴狗一樣搓著手,就差吐出舌頭來舔我的腳趾了::“我們不要衝動對麼,好妹妹,只要你這次不報警,你要什麼我都滿足你。你不是看上了那件最新款的洛麗塔裙嗎,放心,哥哥肯定給你買到,就今天,就今天我給你去買。”
“好吧。”
我的語氣微微松動,但馬上,我的神情就是一變,指著一同出來,站在我哥背後,陰沉的盯著我看的黑瘦男人和黃毛,毫不留情的一揮手,指著樓梯的方向,狠狠的喊道:“讓他們穿上衣服快滾!我不想看見你們那些肮髒的東西。”
“快把她給辦了呀!哎呦我艹,高陽你這小逼崽子下手真的狠啊,哎呦,我的腰,如果今天不艹到你妹,高陽!你記住,我TM就要把你干的合不攏腿!”
而此刻,癱在地上不停喊痛的刺蝟頭也是個見風使舵,狐假虎威的慫貨,剛被揍了一拳悶著不敢在我哥面前吭聲,現在他一見自個的老大——黑瘦男人從房門里出來,嘴上的閥門就沒了把控,不過他才剛說了兩句話,一出門就見到我故意一直保持高亮的手機的黑瘦男人,我見他眼睛都不眨,一腳就踢的刺蝟頭一聲
慘叫,張大著嘴抱腿再難出聲。
“走,讓你妹妹冷靜冷靜。”他扯了扯黃毛,要他把地上的刺蝟頭帶上,又拍了拍我哥的肩膀,便絲毫不見拖泥帶水的下了樓梯,而就在他的背影即將消失在樓梯口的瞬間,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似乎見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不過我也不怕,因為我現在手里捏著的可是他們一伙人的命門。
“你也滾。”
我等到黃毛和刺蝟頭以及黑瘦男人的身影都從二樓離開之後,亦是同樣用手指著我哥,在他害怕的眼神里,轉變方向,指向樓梯的同時,語氣凶狠的再次重復了一句:“給我滾,我暫時不想見到你。”
“好的,好的……只要心語你開心,我做什麼都願意。”
他扒拉著自個還纏在腳踝上的長褲,狼狽無比的提起褲子,一步三回頭的往後慢慢退去,在退走的同時,還不往跟我反復囑咐:“別報警,千萬別報警啊,好妹妹,你親哥哥的前途和人生可都在你的手上了!”
“知道了,真煩。”
我故意撇了撇嘴,裝作厭惡的微微扭頭,把手機從高點輕輕放下,只有這一系列的安撫動作在他的眼里上演之後,我哥才大松了一口氣,滿頭大汗的蹬蹬蹬的跑下了樓梯,想來是去和黑瘦男人商量對策去了。
不過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我的目的可已經至少達成了一半。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仔細小心的檢查了一下樓道處有無男人埋伏。在確保真正安全以後,我才走進了哥哥的房間。
才一進門,我便見到筱悠和季菲菲各自以一個奇特而又極具誘惑力的姿勢,呈一個斜N形的狀態趴在床上床下。筱悠的淺藍色內褲和白絲褲襪已經被我哥或是黑瘦男人給扒到了膝蓋的腿彎處,頭朝下而屁股朝上,兩片白嫩的如牛奶一般的屁股瓣上刺目的留著五個通紅的指印,可見當時男人們的動作有多粗暴。
我走近兩步,才發現除了這極有特色,讓人止不住聯想到性奴、卑微等詞的姿勢以外,筱悠因為被藥物迷暈而略顯松弛的菊穴之上,還深深的插著一根不知道有多長的透明導管。我好奇的拿起導管捅入筱悠屁眼的一端,然後就看見一支被男人們遺留在筱悠腿旁的注射器,注射器內的藥物基本已經見底,只余下導管中還剩下一些些殘留。
我試著拔出導管,發現這導管足足插入了筱悠的菊穴有將近十五厘米那麼長,管路的前面甚至還沾染一點筱悠腸道的透明分泌物。
這大概就是剛才男人們說的打藥吧。
我順手摸了摸筱悠的嫩穴,被男人指奸過的小穴微微張開,里面還留有剛才動情時滲出的潮濕,但很可惜的是,我並沒有在筱悠的小穴中摸到什麼白濁色的液體,反倒是在她足心朝上,腳心處破了個洞的絲襪腳上,見到了一灘可疑的白色。
這些液體被筱悠腳上殘余的絲襪包裹著,並沒有流出太多,摸上去還有點溫熱。我十分好奇的沾了一點舔舔,有點腥味,不怎麼好吃。
我站起身,來到筱悠的上半身位置,她的碎花連衣裙和草莓胸罩就落在不遠處,不懂這些漂亮衣服珍貴的男人們毫不憐惜,連腳印都踩了幾個,可把我給心疼壞了。
筱悠醒過來看見自己的衣服被糟蹋成這樣,也會很生氣吧。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伸頭去看筱悠貼在地板上的表情。想看看她被男人們服務的是難受居多一點,還是快樂居多一點,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筱悠的眼瞼半開,露出眼珠中的一點白色。我心下一跳,便開口小聲的喚了她幾句,不過沒有得到回應。我又拍了拍她的臉頰,推了推她的肩膀,甚至還扒開她的眼皮,這下我才發現,她是睡的熟了,跟頭死豬似的,本來大而有神的眼珠子里,現在全然是一片混沌的狀態,我把耳朵湊的近了,竟還能聽見她微微發出的可愛鼾聲。
“小調皮鬼。”
我刮了一下筱悠的鼻子,又把手順著她嫩滑的肩膀一路劃過她弓起的脊背,然後以手勾勒處那挺翹的弧度,到達她被異物占領過的菊穴。我拿食指指尖稍稍探了一下深淺,盡管藥物使筱悠的肌肉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放松,可她從未有過經驗的菊穴依舊很是緊致和敏感,我才一插入,就感覺有股溫熱纏住了我的指頭,
叫我再難往前更進一步。
“算了,今天就放過你吧。”
我拍了拍手,又忽然覺得就這樣走開實在是浪費,便學著剛才在手機錄像里看到過的姿勢,蹲下身去用嘴銜住筱悠的兩顆晶瑩剔透的鮮紅葡萄。
充血變硬後的葡萄吸起來十分過癮,我也一同把雙手摁在自己的蓓蕾上慢慢揉搓,直到下身處又開始泛濫的時候,我才喘著氣松開嘴巴,把對身體的自由權利暫且交還給了昏迷中的筱悠。
雖然我很想再繼續下去,不過樓下的混混三人組還沒走呢,保不齊他們會不會再打個回馬槍的我只能很簡單的過了個手癮和嘴癮,至於更多的,來日方長,下次想來一定還會有所機會玩個徹底痛快的不眠之夜。
這麼想著,我跨過昏過去的筱悠,來到床上的季大班長身邊。她的樣子就要比筱悠慘的多了,黃毛和刺蝟頭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們啃咬親吻和揉捏的痕跡幾乎遍布了季菲菲的全身上下,我還見到她下身處的毛發一團亂糟糟的粘著男人發泄過後的精液和破處時留下的血跡。
我伸手上去摸了摸,硬硬的,黏黏的,現在已經幾乎要與她胡亂的仿若泥潭一樣的小穴融為一體,單純的擦拭恐怕很難清理透徹,我想,應該是要洗一個二小時的澡才能泡干淨了。
黃毛和刺蝟頭也在季大班長的菊穴里補了藥,不過這次我沒有幫她把導管拔出來的打算,反而還試著向內推了些許,看著她的菊穴上的褶皺自發的蠕動起來,把過多侵入的異物推出穴外,我興奮的笑了笑,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季大班長仍掛著半只白襪的美足上。
她的小腳很美,和筱悠的雙腳不逞多讓。嬌俏的形狀十分適合他人握在手中把玩,足弓曲线柔和優美,腳心嫩嫩的不見一點死皮,由高到低的五根腳趾排列的也是十分整齊漂亮,宛若貝殼一樣精致的指甲想來也是時常修剪,我想去嗅聞,但剛一伸手,就眯著眼睛發現她的腳心腳趾上滿是黃毛和刺蝟頭留下的口水,我
不由的感到有點惡心,也打消了腦中那個好好品味一番的打算。
還是下次吧。
我這麼想著,從床上爬下,腳後跟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在手機攝像頭拍不到的盲區,床的另一邊。我鞋架上丟失的小皮鞋和小高跟都被男人們帶到了這里,和我衣櫃中的JK服與我很喜歡穿的一件波西米亞風格的夏季露肩長裙放在一塊,想來,他們剛剛應該還想玩玩換裝PLAY,不過很不幸的還未開始就被我這個不速之客給打斷了。
想想也是有點可惜。
不過應該不會錯過。我思考著摸了摸自個光潔的下巴,試圖找出一個既不會破壞自己形象,又可以順理成章的,以一種不引起他們懷疑的方式加入到此次性愛游戲中的計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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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