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姿態有多高潔,現在就顯得有多狼狽。
黑白兩色的強烈反差叫我看的眼睛一眨不眨,身無長技的刺蝟頭和黃毛都不是那種忍耐力特別強的家伙。持續了將近十分鍾的前戲已是他們的極限,如果不是因為季大班長足夠漂亮,漂亮到他們曾經根本不敢奢想的地步的話,恐怕這時候,這兩個人已經快要到繳槍的臨界點了。
不過好像,他們已經忍不住了。
我見到刺蝟頭表情沉醉的把軟掉的肉棒慢慢的從季菲菲的小嘴中抽出,他似乎非常享受這一抽離的過程,雙眼目不斜視的盯著那張艷麗、漂亮,又不得不被藥物控制著,陷入沉眠的小臉。男人嘴邊的弧度越拉越大,越拉越大,就好像是季菲菲隨著肉棒的抽離食道而開始緩緩放松的眉頭一樣。我見到她的小嘴微張,微微開合的齒間露出了些許肉棒的黝黑,而後,又有半是粘稠半是流質的白濁液體跟著女孩嘴唇的形變而從唇縫中漏出,掛帶在她的一側唇角。此情此景,我還在好奇那白色液體是否就是教科書內,傳說中男人的精液的時候,下一秒,我便見到刺蝟頭自言自語的撇了撇嘴,伸手拿起指頭就將這部分流出的精液重新撈起,捏住了季大班長嬌小秀氣的鼻子,擺正她的頭臉,重新灌到那張半開半合的小嘴中去。
如此一來,為了給季菲菲喂食精液,刺蝟頭就不免要放開季菲菲的美膩長腿,忽的一下,我便見到那條失去了束縛的美腿飛快的就掉落下來,沒了白襪遮擋,又沾滿了黃毛惡臭口水的粉嫩嬌足竟意外擊中了手腳並用,正在奮戰幽谷和桃林的黃毛,措不及防的後者立刻面露不滿的抬頭看了一眼,可馬上,他似乎也是被眼前
刺激的場面給感染了情緒,嘴里動了幾下,黃毛忽然站起身來,擺動著雙手,一臉陰沉的和刺蝟頭說起了話。
不過從角度受限的視頻中,我不知道兩人到底交流了些什麼,隔著房門的我雖然也能聽見一些男人們的交談,但在我哥哥孜孜不倦的口水聲作為背景的持久戰中,他們刻意放低了的聲音我多半是聽不清的。
不過說話聽不清楚,兩個男人的動作可不會有所含糊。
交談完畢的他們交換了一個身位,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猥瑣的黃毛爬上大床,雙手穿過少女毫不設防的腋下,用力一拖,就將女孩光潔裸露的嬌軀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都給丟在了我哥哥的床鋪之上,那柔軟的身體甚至還輕輕的在綿軟的被褥上彈起,無力擺動的雙手癱軟著甩動,被兩個惡臭肮髒的男人抓著,生長著些許絨毛的美腋大開空門,我還能看見其上細小的汗珠,順著雪嫩的肌膚,流到了黃毛那鮮紅的舌尖上,被他饕餮般的席卷而過,肆意的向前舔舐,直到挺立而起的蓓蕾,再然後是紅唇,臉頰與耳墜。
更隨著他愈發過分的將鮮紅的舌尖探入女孩可憐又敏感的耳洞,我就見到她無助的酮體止不住的輕顫,渾身上下便僅有左腳上還耷拉著半只白襪欲墜不墜。
哪怕這場噩夢超出了女孩的想象力,受困於藥物之中的她仍以細微的顫抖與喉嚨深處發出的輕喘以發泄體內積累的情欲。
那是山洪,也是浪蕩的狂風。使一切純潔都不再清白。
不管過去的她如何驕傲,現在,她的全身,就是色欲的最好詮釋。也正因此,哪怕是過去能讓她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的雪白肌膚,能叫她在眾多美人中傲然出塵的水墨長發,現今也難免墮為了兩個底層混混們可以隨意執筆潑墨的最好畫布,就如同他們四處撫摸和游動的雙手是筆,像是小豬一樣不停拱動和舔舐的舌頭是筆,就連他們兩人的下身處高高昂起的丑惡肉棒,同樣是筆。
如今,這本該是純潔無暇的畫布上已經留下了道道紅印與口水交織的破碎圖形,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臂,同樣是欺霜賽雪,同樣是吹彈可破,一直沉寂在高漲情欲中的我不禁將自己代入進了此刻季大班長的角色,想象著黃毛和刺蝟頭兩個卑劣男人的手粗暴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捏,抓捧,用他們臭烘烘的嘴巴和肮髒的口水染濕自己的隱私部位,叫他們用養尖的指甲摳弄自己無比敏感的腳心,逼迫著自己語帶懇求的懇請他們玩弄自己下賤的肉體,不受控制的發出淫言浪語……
“不對,我在想些什麼東西!”
“就算是......就算是被人玩弄,我也不要給這兩個敗類......如果是哥哥的話......”
我感覺自己已是春潮泛濫的私密部位現在更是叫人難以忍耐的發起癢來。
不光是癢,還有種深深的空虛感,是身體,也是魂靈,都急迫的想要尋找某些東西填補。
真的,來源於繁殖的本性真的是無師自通的。
班長,筱悠,她們應該也和我一樣吧。在沒有真正體驗過之前,我確實很難去用言語形容那種特殊的感受,但我知道,昏迷中的她和我一樣是動了情的,如果不信?那被黃毛用一根食指粗暴的抽插中就不時飛出點點水星的敏感小穴就是最好的證明!
喘著粗氣,把手從自己裙底抽出的我同樣和手機錄像中的黃毛一般抬起自己的食指,然後,輕輕的粘連,緩緩拉開一條銀线……
無言的咬緊了下唇。
我閉著眼細細回味。
好舒服……
如果是這麼舒服的事,讓筱悠和菲菲被四個臭男人服務著享受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頓時,我腦海中的淫欲大軍又豎起了一面新的旗幟,而代表理智的那一方城牆,已經在淫欲的狂猛攻擊下布滿了肉眼可見的裂縫,搖搖欲墜的似乎只需再來一陣微風,它就會永遠永遠的垮塌下去,再也沒有重新建立起來的可能。
“哈……”
雙目含水的我神情難耐,緊抓著一側裙角微微搖頭,又或點頭:“嗯……一根手指就這麼舒服了,如果是那根……”
那根男人胯下粗長的肉棒呢?
我僅有的羞恥心不免泛起波瀾,過去的教育使我明白,正常的女孩必定是不會像自己現在這樣想的,這是不對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如果他們也能把棒子插到我的小穴里……光是想象,就好濕了。
那麼,現在我們的季大班長,要面臨就是如此舒服的感覺嗎?
我隨著自己第二次深入粉嫩肉洞中的手指,那種快要把自己的心都燃燒起來的灼燙順著我的指尖,觸電般的自我的尾骨,酥麻,百爪撓心一般的癢意迅速蔓延至我的全身,乃至我的骨髓,乃至我緊緊蜷在一起的晶瑩腳趾,我的雙眼不住的向上翻起,露出眼白,嘴里抑制不住的發出微弱的像是小狗乞食一般的嗚咽:“嗚嗚嗚……要去了,要去了。”
我驟然張開了口,一刹那間,我的呼吸都忍不住停滯了幾秒,直到大腦中的窒息將我的理智重新從放蕩的欲海中喚回,被快感的海浪衝刷的七零八落的我半睜開眼,有一層薄薄的晶瑩模糊了我與凡世之間的界限,我抬手抹了抹眼角,一點淚水隨著我的擺手落下,被手機中的黃毛扶起上半身,兩腿大張著跨坐在黃毛肉棒上的季菲菲也是如此,我見到她的眼角劃過眼淚,那種似真似幻,猶帶一絲掙扎和沉淪交織在一起的表情……
我知道,體驗過那份快感的我也明白了。也就只有這種仿佛要讓人整個都沉溺進雲端,升入天堂的極樂才能將季菲菲從那被藥物控制中的迷離夢境里剝離出來吧。
我現在能夠理解了,她為何會在黃毛把肉棒插入進她小穴的一瞬間,發出那種發著顫的呻吟和渾濁不清的喊叫。
因為這就是我一直尋訪不得的快樂啊。
我舒暢了,經過發泄以後,我的兩只手都酸軟到抬不起來。手機內的錄像依舊在播放,黃毛的指尖露在菲菲雪白的腰肋,隨著他不斷的使力而使少女的兩瓣屁股抬升,那種滑膩肥厚的挺翹軟肉,哪怕沒有同步的聽到聲音,我也能憑著那白色的肉浪的涌動而想象出來啪啪作響,與黃毛盆骨洶涌撞擊時發出的挺進聲音。
沒有一丁點的浪費,在班長的腦袋止不住的於這股攀升又落下的起伏內狂亂的點動,為黃毛助興,也是為了自己的歡愉,另一個犯人也正美滋滋的啃吸著女孩同樣是在浪潮的拍打下起伏擺動的美足。他貪婪的大嘴仔仔細細的銜住了季菲菲如暖玉般的五根足趾,每一根的足趾都隨著他的手指與腳指縫間的穿插而被舌頭盡數舔遍,而除此之外,這份直衝鼻尖的美足香氣,也是他用手在自己大棒上快速擼動的最佳佐餐,是在作為主餐的粉嫩足肉後,組成這道美味佳肴的強大動力之一。
……
好過分,也好刺激。
作為旁觀者的我,在見到他們愈加激烈和狂亂的交姌之後,我能預見的到,剛才我聽見的對話應該就發生在這段過程之內,也是為了更好的迎接接下去在方才引起了我好奇心的精彩,我深吸一口氣,點了一下手機屏幕,看了看錄像最後剩下的時間,還有一分半鍾。
果然,在十秒過後,黃毛抬動菲菲上下插入插出的動作開始變緩,菲菲無力垂下的側臉上,我能見到她夾雜著疼痛與絲絲快感的奇特表情,還有她臉上,開始不住收緊又放松的眼皮,好似正在預示著藥物的控制即將結束,於欲海中沉眠的女神即將被身體上劇烈的肉體刺激給強行帶出昏暗無識的水面,她本是如楊柳一般隨風擺動的雙手也在朦朦朧朧的意識喚醒下漸漸學會反抗,開始嘗試使力,去阻止那給她稚嫩的肉體帶來最大刺激的源泉。
她快醒了。
難怪當時黃毛的聲音里夾雜著十分的慌亂。
心中有了一點明了的我見他兩都慢慢放緩了自己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把赤身裸體的少女放下,這時候,我可以見到,在黃毛把肉棒輕輕抽出班長小穴的同時,在那稀疏的毛發上,也在漸染一些被肉棒同時帶出的殷紅液體。
這就是開苞嗎?
我不由的攥緊了拳頭。
流血對於我這樣年少可人的女孩就太可怕了。
雖然我希望能有同樣粗壯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馳騁,但我不想受傷。
這麼想著,我准備摁下錄像的重播鍵,想要再度仔細的觀摩一番有別於黃毛和刺蝟頭性癖的哥哥會用怎樣新奇的方法去玩弄筱悠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有些不太對勁。房間里,好像太安靜了一點……
不好!
我立刻把門縫中的另一只手機抽出,才剛站起身,措不及防的,只聽耳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下一秒,眼前的房門就再也無法成為我偷窺的屏障。而在門後,眼中萬分驚訝的哥哥正一臉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高心語???”
明明他喊的是我的大名,大腦宕機的我卻好像聽見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聲音,非男非女,無悲無喜。
那是一種,叫做與過去訣別的詠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