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琴風和鳴 序章 和鳴 (琴藏)
“我有嘉賓,鼓瑟和鳴,披紅掛彩,終成佳緣。”
“我若風來,吳山松堅,石固席韌,劍守流年。”
試劍台上。
“徒弟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封插接夕照要卡0尺-你看看你這個雲台敲了個什麼啊笨蛋?”二少不耐煩的盤坐在地上,煩躁的快要爆炸。
“還有你這個平湖接驚濤接的,你是用jio接的嗎這麼慢人家莫問都散步散出去好遠了!”
“可是師父——”
“你這個居樣子不用心聽講啥子時候能十二段啊?
你這個樣子咋樣打死莫問啊!你真的真的要把你師父我要急死了你這個丟人玩意——”
嘰蘿仿佛一點都不在意師父的抱怨,反倒是繞有興致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略略略,狗師父,當初收我的時候說要親傳親傳,還說要讓我無痛上十二,現在後悔了吧!”
嘰蘿扮起鬼臉的樣子還真是可愛,二少雖然煩躁可看著這樣的嬌嫩少女實在是生氣不起來。
想我二少爺徒子徒孫那麼多,怎麼就唯獨教不會這麼一個小嘰蘿呢?難不成是我老了手法跟不上時代了?——小二少自閉的閉上眼,低下頭思考著自己的教學。
可沒錯啊,從端著她手切劍背免控時間到捏著戒尺背劍氣循環,再到開始一起排二二打教學局,怎麼最近突然自己和這個教不會的徒弟都開始退步了呢。
這樣下去怎麼行。
二少深深的陷入了自責,他從未如此用心的想要教好一個徒弟,也沒想過自己手法會有退步的這一天。
嘰蘿看著師父一直緊皺眉頭不做聲,閉著眼表情越來越難看,少女心里的弦越崩越緊。
其實嘰蘿擅長的是長歌門功法,此次來藏劍不過是來做客名劍大會。未曾想交手之中劍恍交錯憾負給了這位二少,可她從未向戰友吐露——其實不是她被劍芒駐足在了吳山的臻風里,而是被他輕柔的一撇余光看丟了魂魄,沒踏出這步聶雲,醒過神來時,自己的琴也不在身上,心也不在身上。
只有他淺笑著把重劍收回背後,向空盤坐地的我伸出了玉手。
這風里的他不是醉了月,而是醉了我。
之後化妝隱藏身份拜師無非打算是玩一次拙劣的惡作劇,可誰能知道這次惡作劇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心。
很慌張,她又期待又害怕。
又想他張開眼洞察自己的假裝,給自己一個冰冷的句號。又想他繼續被捉弄,繼續每天手把手心對心的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她願意為此付出很多代價,哪怕是再也不拿起古琴。
“師師父?”她小聲的呢喃道,眉頭微微顫抖著努力不出賣自己的心思。“是不是我太笨了惹你生氣了啊?”
她那里笨,她在二少眼里簡直無師自通——作為比二少自己都熟悉藏劍身體的長歌門人,她那里有什麼需要學習的。
可她確實學到了很多,從每一個招式開合間隙的拉伸,到每一次轉動自己的面相,從每一次他握住自己執劍的小手擺正位置,到每一次被扶正腰杆調整重劍的斬跡。
他簡直是個....是個又嘮叨又溫柔的殼,被他輕柔的教導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簡直柔軟的像是在做夢。
可她貪得無厭,想要像用平沙落雁曲操作心靈一般操縱他的心神,徹底的改寫他的意識,不許他忘記自己,不許他離開自己,不許他戰勝自己,一次也不可以。
與其說是一開始的好勝心作祟,不如說是想要徹底的戰勝他,要他拜倒在自己的雪白腿腳下,悲哀的背棄自己的自尊和師道尊嚴來追求自己。
然後?然後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永遠占有這只自己中意的二少了。
想到這樣的事情,她羞紅了臉,但還是波瀾不驚的等著他的回應。
他認真的回想著這些天的遭遇,努力的整理出來自己手法退步的原因。可他越想手法和劍招,她練劍時的樣子就越強烈的影照在自己面前。
他常常會想起自己幼時刻苦出眾但因為不會花言巧語而從沒被師父寵幸過,所以他對師父有著執念般深重的獨占欲。
可他終究還是繼承了師父的衣缽,因為他的師兄太不成器,死在了平定南詔王叛亂的戰場。最後的最後,師父眉眼含春,把從沒有解開的發簪解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三千華發再也不是初見的雪白,當年戀發戀師的小孩子也恍然間悟透了師父的心意。
“小少爺,師父那里舍得你。”
師父她魂歸之前,留下了這最後一句話和刻著師徒名字的雙兵——相思錦年。
在那之後,他潛心問劍,不問情長。和師父不同的是,他傾囊相授,逐個逐個的培養了自己的師門。
他四年只收一位徒弟,四年一到就是徒弟出戰名劍大會之時。他的徒弟,從來都是各路俠士爭相組隊的對象,無論是樣貌才學還是劍招心法,都是藏劍的佼佼者。
只有今年,他破天荒的收了一位小女子當了徒弟,他向同門解釋到——師門過於老氣,需要年輕血液。於是力排眾議,在名劍大會結束後收下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跨越錦年的相思。
凌冽的劍招里鐫刻著柔弱的回憶,他無法像從前一樣用奔流而出的劍招忘卻痛苦,那種失去摯愛——這一生第一次也是僅此一次的銳痛。
所以他用力的去克服,像是往常一樣,灌溉心血更甚過每一任愛徒。用心,手,身子,乃至不惜讓她親手砍向自己。
他終於明白,自己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他永遠的失去了說出愛的機會,是後悔和慚愧縈繞在他的劍尖,強撐著他沒有倒下的只剩下傳道的使命和這個敬仰自己又天資聰穎的她了。
張開眼,模糊而濕潤的視野里是她矮矮的身形。滿臉通紅著,雙手不知道該放到哪里,表情看不太清,但也不大需要看清。
“師父怎麼會嫌棄你呢——”他帶著一如平日的柔和語調說著“師父怎麼舍得你。”
滿臉的柔光,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喜笑顏開,但眼角的淚水又訴說著他心里的不甘和自責。
“好徒弟,師父一定不會離開你的,一定。”
說著,他伸手捏了捏她通紅的鼻尖。
這種出乎自己所有意料的碰撞,毫無征兆,沒有預告。但又仿佛久旱的甘霖,受用的要緊。
她也看著心尖人的窘樣鼻子一酸,心想你這個大傻瓜,難不成真以為我是個無知呆萌的小嘰蘿嗎。真是的,這個樣子讓人多心疼啊。
“師...父,我會好好練劍的。”她細聲說到“不會再戲弄師父了。”
“不,不是因為這個。”少年站起身擦拭了一下眼淚“是師父也該關門閉山,不再三心二意了。”
又是半年過去了,這一年的金秋時節來的格外的晚。
她結束了早課的切磋,收起雙劍向著大師兄鞠了一躬,喝了早茶並端了一杯走向師父的偏房。
每一天清晨,師父總是早早起敲醒嘰蘿的腦闊,流程總是先帶著在試劍台打一整套劍招,然後聽自己背一通心法,然後細心的給自己整理好衣領衣襟,親手穿戴好護具,背上軟烏鐵的雙劍送到大師兄面前。
還會嘮叨的囑咐幾句,這孩子是女流,不要太用力,上次你擦傷了她讓她哭鬧的翹課幾天都不舍得放她出屋。
師父哪知道,這小妮子當年手撕烏蒙貴腳踢霸圖,被趙尋一槍打了個對穿反身就給人家彈死了,還抱怨著這個比怎麼沒有ji兒。
她在門口放下身上的護具,伸了伸懶腰,偷偷嘗一口師父的溫茶,每天都這樣偷摸摸的隱藏一點小小的曖昧。
每天都要靠在門扉,偷偷看練過晨功的師父洗浴過後在床上赤著上身打坐,可惜他每次都背對自己,盯著牆上的雙兵入神。
偶爾還能聽見他似說似講的和雙兵聊天,說著什麼我一定要教會她打奶的訣竅,今天她很乖,比我當年進步快的多,什麼她真的很用功,一定能來得及的。
來得及的來得及的,也不知道師父天天絮叨的是什麼。
為了每天能多看師父一會,她總是弄虛作假。
學招式的時候笨手笨腳的,一來呢是為了讓師父父攙著自己的手和腰,二來是為了讓師父有意無意的對視自己。三來呢,也是為了拖慢一下教學進度,不要太早的被師父趕出去打架。
師父這種純情的小雛嘰哪里吃的消這些小心思,經常教著教著就丟下劍譜開始強調師道尊嚴。講些什麼以心御劍,心至純則劍至剛之類的套話——等到她再三五次的發誓說知道錯了,下次我還敢的時候就象征性的打幾下手板,罰她去自己房間抄寫劍譜。
那也是她最享受的時光。
師父會一邊盯著自己的字跡,一邊在身後指導自己畫劍譜,字跡好看用筆工整被夸了無數遍,就是寫不對探梅的劍路。
她嬉皮笑臉地戲弄師父“我寫不對是因為沒人對我用過,師父!快!探我!”
師父反手就是一個手板“浮雲(風車繳械奇穴,於探梅衝突),下一個奇穴。”
師父也會每天按時和她傳功,一開始只是單向的給予內力,直到後來師父生了一場大病,她火急火燎的在晚上換上舊衣服背著琴跑到揚州抓方取藥,配了好幾位滋陰補陽的方子才罷休。
如果她單純的修煉藏劍功法,她的身法早應該可以容納氣海里的修為,可她師父從沒有懷疑過徒弟的身份,只是每日都在想,為什麼這個徒弟像是喂不飽的老虎,把自己每天三次靜心的修為吃干抹淨還不夠——搞得他天天把徒弟送到大師兄哪里就去吃納元丹,搞得那幾天虛弱的幾乎下不來床。
但是自從每天按時喝徒弟送來的早茶開始,這樣的情況緩解許多了,只是師父怎麼知道,那里面全是滋陰補陽的藥,而且她在之後傳功的時候也會刻意的還回去一些修為。
只是...從那時開始,每次傳功之後,師父總會面紅耳赤,睜開眼滿眼的情欲。匆匆忙忙的趕徒弟出去,然後就聽見屋里傳來背誦門規的聲音。
她覺得,要麼師父是個性冷淡,要麼就是瞧上總是來山莊不的那些不懷好意兵哥哥了。
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有一天活捉到師父做些髒髒的事情來要挾師父斷了別人的機會,但是她還是沒能抓到機會。
於是她學會了打狗,特別專業,揍得幾個月偏房附近一里沒有任何天策靠近。
想要睡我師父,呵,做夢。
師父今天怎麼回事啊,往常到這個時候就該開始穿衣服了啊。是不是師父昨天晚上干羞羞得事情現在賢者時間呢?
她結束了回想看著門縫里師父還在打坐著,不由得有點好奇。
也沒聽見摩擦聲音啊?這個姿勢不應該啊?師父你大早上的不至於吧?
正在疑惑的時候,她的所見讓她血液都涼透了
師父打呼嚕了
我xxxx你個居師父你咋個回事嘛?
徒弟如同師父口癖一樣的嘟囔到
嚇死了嚇死了,幸好這個居師父沒事。她這樣想到,悄悄的推開門,走到了師父側面前。
這樣一看,師父還是很有猛料的。少女吸了吸鼻子里不存在得鼻血,反倒是搞了一鼻子的梅香。你看看你看看,這腹肌,這小刀疤,這對兒粉嫩的小X頭,尤其是這個肩膀上的劍痕,一看就是被冰心推爆的。再看這個心髒旁邊的三點刺傷,一看就是那個臭道姑給三環套月捅的,一點都不知道輕重,怪不得師父瞧不上你嘖嘖。真是的,這樣滿身是傷,要是有我給你套個梅花三弄你怎麼會至於這麼慘。
她心頭顫動了一下。
我的傻師父,你什麼時候才能看出來徒弟我喜歡你啊...我多想一刻不停的粘著你,護著你,做你的護盾和隨曲,護你一世長寧啊。
傻居居。
她半帶賭氣半帶埋怨的扶著師父躺下,師父是睡的真的死,把被子塞好手抽出來放在被子上都xx沒能打斷他的鼾聲。
有點置氣哦,怎麼自己眼瞎了看上這麼一個有點憨憨的傻雞嗷,真的是。
睡夢中的二少表情是那麼香甜,要不是因為昨天晚上被喊去蹲夜雨河復活點,這一會兒這只雞肯定活蹦亂跳的。她想著。
隨後,她的心理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簡單的幾個擺弄,師父父從四仰八叉的躺姿變成了小媳婦一樣的抱被姿勢,要不是沒有帶宮傲的空白美人圖,這一幕必然要被好好記錄下來。
真是的,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師父。
情不自禁的,她輕輕啄了一口二少的嘴唇,努力克制住了吻醒他的粗魯,大大方方等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轉身走出了屋子。
隨後被子里的那個人,把被子拉過臉,滿臉的鍺紅色。
當天晚上,師父特別嚴肅得拉著她的小手來到了空無一人的試劍台。
師父睡了一天可她沒有,於是她困困的聽師父告訴她他當年有多勤奮好學刻苦練劍,並且強調了藏劍的帥氣和強力,並反復誦讀了山居劍意嘯如虎,老公山莊老婆府。
在似睡非睡的徘徊里,師父終於講到了他師父的離世。
“所以說,我只是個用來代替你對師父愛情的替代品嗎?”她冷冷的問道
“不,你不是。”他說“你是我最愛的徒弟,我這輩子最後一個徒弟。”
“如果我不是你徒弟,我可以——”
“不可以。”他旋即打斷到
“你...永遠都是我的關門弟子,是我這一生最後的劍光。”
“可師父,我...”她已經泣不成聲,心里亂糟糟的說不出一句整話。
“徒弟,我知道你的感情。”他走上前跪下,抱住了跪倒在地的她“因為你就是當年得我。”
你比我 更強
更聰明 更感性
知道如何駕馭自己,也知道如何操縱別人
你有了我除了靈魂以外的所有陪伴,你有了我可以掌握的所有技巧,你只是不願意走,我也只是不願你走。
喜歡,占有,可不是愛一個人應有的感情。
我知道你喜歡師父,師父也很喜歡很喜歡你,可是真的,你該走出去看看世界,見見人心丑惡,聽聽醒世良言了。
師父不能護你一輩子,只能教你這些劍招了。
“師父,我能護你一輩子,因為——”她想說出口,但又如同悲傷點燃了心胸,火苗堵住了嘴巴。“我...”
“師父能有你這樣的徒弟,也不枉我十年行俠了。”他溫柔的說著,留下了淚水。
“我若學成歸來,勝你半招你娶我如何!”
她喊到,小小的身軀里發出讓他覺得震耳欲聾的聲響。
“你說話啊臭藏劍,你敢風車繳械醉月我不敢承認嗎!?”
她多想他一瞬間驚醒,意識到這個惡作劇已經經年累月,變成一場即將無疾而終的愛情。
可他沒能醒過來,只是松開了她,一如既往的用指頭夾了夾她得鼻尖。
“傻徒弟,師父不舍得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失魂落魄的,她被提拉著回到了偏房。
如夢似幻一般,在一天里經歷了從高潮到谷底。她好想哭,好想現在就去砸開師父的房門,一曲平沙辦了這個憨批藏劍。可是這樣不可以,盡管自己叛門脫逃欺師滅祖勾引師父也沒勇氣徹底的讓師父對自己失望。
她還是幻想著,如果自己可以明天起來,求一下饒,背一下劍訣,師父就可以忘了自己的僭越,可以想往常一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一切沒有回頭路,發生過的事情又怎麼能回頭。
好吧,那就下山嘛,不就是三年,三年之後我就回來上了你這個臭師父!
她抹抹眼淚,鼓起勇氣又走到了師父門外。她還沒開口
“進來吧。”
她推門而入
“師父!”她的聲音從哭腔勉強著擠成正常
“你要趕我下山,沒問題,少奶奶我不怕!”說著摸了一把眼淚“你要我散排十二段,沒問題,少奶奶我也不怕!”
“好好好,徒兒真堅強。”他背對著說,語氣一如既往。
“我要你等我,要你不許睡別的女人!男人也不行!”稚嫩的身影嚷嚷出驚世駭俗的聲音“我要你留著你的處男身子臭師傅,你給我等著啊!”
“徒兒你小聲點,別人以為我要強——”
“呵!師父你要是有強暴我的勇氣我現在孩子都能打巨冥灣了!你有本事喜歡我你有本事和我結發啊!”
“少奶奶你小聲點,我求你了誒。”
“師父我好愛你,師父我想要給你生雞小萌!”
“我tm想一松舍砍死你嗷。”師父終於忍不住轉過了身子,他滿臉的淚痕,但是只有她能幾句話就調教的他又哭又笑。
“師父awsl,我可以!師父用力我ya——”
終於世界安靜了,用親傳師徒的方式。
良久,兩個人就像是融化在了一起一樣,沒有任何的移動,只是疊合在了一起,任眼淚衝刷嘴角,任窗外星蟲交戰,任彼此的氣息肆意的席卷在自己的口腔里直接吞咽到靈魂里刻在深處。
在某個人試圖伸出舌頭的時候,另一個人掏出手板piaji打在了她的腦闊。
“好了住口啊孽徒!我要憋死了!”
純情的小二少滿臉的通紅,一手拿著手板另一首摁在琴蘿的額頭上。口水的絲线堪堪拉斷,她的味道比想象中的香甜的過分,甚至有些醉醉的。
相比之下,琴蘿就得心應手的多,一臉輕蔑又情欲的微笑,粉紅的臉上寫滿了得意。
“師父,你把我趕下山,你真的,忍得住嗎。”
“孽...孽徒!你說什麼呢!”
“說師父愛聽的情話,說只有我准說給師父的情話。”
“?!”
“師父,我想要用江逐月天隔絕萬物,只想圈禁你的心。”
“你,你竟然是!”他終於驚醒,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出莫問的手心。
“師父~吃了我那麼多的茶,今晚輪到我來吃師父父了。”她舔舐著嘴唇“弟子一定讓師傅明天下不來床。”
次日,師父隆重的為徒弟舉行了出莊儀式,其他師兄一臉懵逼的看著臉上沒有血色的師父含淚送別自己的“嘰蘿”徒弟弟。
從那一天開始,總是有一位背著青玉流的可愛琴蘿隔三差五就來山莊造訪。
好事的徒弟們發現,每次這個時候,往日早起打鐵午時靜心晚上修劍譜的老實師父就不會按時出現在凌晨五點的劍爐。
而比這個更魔幻的是——午時一刻葉英面前靜心時,從不遲到的師父父偶爾會衣衫不整帶著一個面生的嘰蘿坐的遠遠的打坐,滿臉的頹色。
徒弟都說師父是來大姨父了,要抽空攢588去萬花給師父看看病——查查為什麼二少也會來這個。
三年之後的又一次名劍大會,作為評委的師父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徒弟以蓬藏花碾壓敵手拿下第一,上台頒獎時突然聽見一陣琴聲不省人事。
待到清醒之時,自己已經穿著嫁衣被堵在婚床上了。
床邊琴蘿頂一頭艷紅蓋頭,手輕彈一曲梁祝。
無可奈何花落去,一樹梨花壓海棠。
窗外,長歌門的夜晚,才剛剛降臨。
她轉過身子,放下古琴,小貓一樣的爬上他的身子,一手抬起蓋頭一角,把赭紅的臉龐套進了自己的紅色世界。
就像用最溫暖身軀包裹更滾燙的情欲,想要永遠侵占,獨享,吃干抹淨還不夠最好連彼此的呼吸都從此變成和弦。
兩個人的呼吸聲是如此的急促,越來越急促....她的手滑上少年的臉龐,二少匆忙的抓她肘,不許她繼續犯規,可另一只僭越的小手已經不聽話的摁在他的小腹。
“師父父....”氣若游絲的顫動,每一絲都刺激著緊繃的神經“要了我,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