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樹陽背著她一路安慰加道歉,不僅不管用,反而讓柳浴的小臉有點變形。
「真的,昨天我啥也不記得了,我只是嘗了一下用冰箱里的酒解渴…」
李樹陽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解釋。
「不要說了。」
太大意了。
柳浴臉色通紅,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被發現後就居然自暴自棄後變得跟個小婊子似的,還掰開讓對方看那里…
…雖然她的確有點……但現在想想臉上還是有點發燙。
看著李樹陽的臉,道歉時也沒一點誠意,柳浴總覺得他有點喜聞樂見的樣子,恨得牙癢癢。
暑假前一周,柳浴雙腿受到如此重創,只能提前進入假期了。
老師公布這個消息的時候,班里不少暗戀柳浴的男生眼神都黯淡了下來。
也就導致,這幾天放課總有一些陌生的男人來找李樹陽,詢問柳浴的家庭地址以及聯系方式,不過那些人都被他凶了一頓。
她可是我女友!
李樹陽很憤怒。
另一邊,放假後的柳浴先是回自己家待了一段時間,然後因為比較關注木乃伊的事就利用“幫樹陽補課”的說辭,很快重新寄宿在文樹家。
這段假日里,她和李樹陽除了去外面游玩就是縮在家中。宮茹待她特別的好,得知她受傷,甚至連地面都不讓她沾。
如果李樹陽不在,柳浴想要下床方便,她就會抱著她去。拗不過對方的柳浴只好盡量減少行動,大部分都躺在床上和沙發上看書。
從那夜放肆發泄了之後,李樹陽也逐漸大膽起來,加上回家還可以抱她到床上,經常裝作不經意間觸碰到她身體的敏感帶,一開她還會嬌嗔幾句,久而久之,柳浴也發現了對方的小心思,習慣了,反而很受用這種感覺。
這種平淡的日子沒過不久,李樹陽終於又按捺不住,趁著老媽出差的空隙獸性大發,撲倒柳浴又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
宮茹一出差,就是好幾天不回來。
這一小段時間,沒有宮茹這個擋箭牌,柳浴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不停發出快樂的呻吟。
「啊…混蛋……不要!」
…
「嗯…輕點…!」
…
「啊嗯!妹妹舒服…死了…」
…
臥室里、浴室里、沙發上、陽台…
柳浴每天都在迎合著李樹陽,不停地愛愛。
…當然柳浴很小心點做著某些安全措施。
…
時間久了,在家她甚至只穿個小內褲和肥大襯衫,衣服掩著小內內,就像是沒穿一樣。
「你這樣…很誘惑啊。」
李樹陽也成長了起來,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伸到她的胯下,握著她的小內內,強制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變態!」
柳浴踮著腳尖,不停用粉拳錘他的胸口。
李樹陽毫不在意,握著小內內的手指輕輕一夾,柳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
…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
不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麼!?
高潮過後,柳浴常常坐在對方身上思考。
這些都不是真的感情…
是為了…那個…那個什麼來著?
又一次,她在李樹陽的猛烈抽送下幾乎失去了意識,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陷入高潮。
甚至有一回兩人分開睡,柳浴睡到一半,感覺下體一陣不適,醒來發現,對面居然在身上“耕田”…
那天還是危險期,如果自己沒有提醒對方帶套恐怕還有可能會懷上。
那一晚,李樹陽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胡言亂語的話,那些話讓柳浴的內心有些動搖。
她很害怕,害怕自己變回原來身份後還是面對現在的李樹陽,而不是穿越回去。
但矛盾的是,她更加喜歡這個時空的他,可能是接觸更近更加熟悉吧。
如果穿越回過去,自己還會跟另一個時空里的他有這麼好的感情嗎?但如果沒回去,僅僅只是變成真身的自己又該如何跟現在的李樹陽相處呢?
柳浴很糾結。
2021年。
終於到了李樹陽爸爸回來的這一天。
這天中午,李樹陽開車去機場接自己的父親,柳浴跟宮茹在家做飯。
李樹陽的父親最愛吃餃子,所以她們今天要包一頓餃子。
「小小小小鳥…」
柳浴哼著曲子穿著鵝蛋黃的小吊帶,拿著叉子正在調第二碗餡料。
這幾天,她心神不定。
宮茹察覺到她最近悶悶不樂,便常常陪坐在她身邊。
柳浴之前大腿受傷之後的那段時間,宮茹看了很多醫療方面的書,學久了就把醫生的話叼在嘴邊,現在正低頭擀著面皮滔滔不絕地講著。
很嘮叨。
柳浴心里嘆了口氣。
雖然相處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李樹陽和她母親都是像呵護一朵花一樣照顧自己,從未讓她受過任何委屈。
門上有處裂縫,那是她將重物扔過去時砸出來的,好像是最近的事情,又好像是以前發生的事情,但她已經記不太清當時發生了什麼。
嘀嘀嘀…
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停下手中攪拌的動作,扭頭瞥了一眼,隱約看清是一個男人抱著兔子的頭像。
那是李樹陽。
「樹來信息了。」
柳浴吐了個泡泡,打斷了宮茹滔滔不絕的話語。
拿起手機,點開QQ。
[樹]:[嘿嘿,我爸這次回來帶回來一個禮物,你絕對猜不到。]
[兔]:[是木乃伊嗎?]
[樹]:[我丟,小魚,你是不是有預知能力啊!]
[兔]:[快點回來吧。]
[樹]:[幾天不見想我了嗎?小兔兔?]
…
得知樹陽已經到了樓下,柳浴趕緊回頭看了一眼客廳,記下此刻溫馨的模樣,她知道這只是假象,如泡沫一般短暫。
與此同時,宮茹抬起頭,正好與她對視,看到對方嚴肅的表情微微一愣,然後輕輕笑了笑。
「我去臥室接個電話。」
柳浴揚了揚手機,想起臥室抽屜里的那個玉片,急急忙忙閃進了房間。
幾分鍾後。
「你沒事吧?」宮茹在客廳問。
「沒事。」
柳浴蹲下身子,找到鑰匙擰開了那個上鎖的抽屜,她知道那枚需要歸還神秘玉片就在里面。
那個木乃伊馬上就要到了,只要將一片還給它,我應該就能…恢復原來的身體了。柳浴暗道。
◆
李樹陽又發信息過來了,告訴她此時已經上了電梯。
柳浴將玉片按在胸口,點進李樹陽的個人空間。她想,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能再了解一些現在的樹陽了…
在這最後一點時間里,她需要平復一下心情。
對方空間什麼都沒有,只有相冊顯示存著300多張,而且還設置了密碼。
相冊名稱:大家庭。
相冊[問題]:樹與兔中的兔。
這相冊名字…
好撈喔。
柳浴心里吐槽一下,笑了笑,輸入了自己的名字。
以那家伙的性格,里面恐怕都是一些直男拍攝吧。
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里面的照片拍攝角度非常好,除去幾個旅游都風景圖,其余都是自己。
其中有一張照片里的自己,笑得迷人,年輕的臉,放著光,是向著他笑。
路邊的樹木、花朵、操場上,拍攝了她的背影,這應該是放學時候拍的。
有好幾張照片都是她在夠一個銀杏果子,有站在的姿勢、蹦著的、跳著的、就像一只兔子。
她還記得這棵銀杏樹,它生長在出了校門口的那條大路上…
五百米處…不對、好像它另一條街…
這些以及現在一切的一切,也都會隨著自己歸還玉片而消逝吧。
◆
咚!一個重物落地聲從門口傳來。
柳浴打開門,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房間的宮茹正欲起身,卻定格在了原地,門口站著李文朗和李樹陽,兩人如同電影畫面一般靜止了下來。
「時間…停止?」
看到這種場景柳浴愣住了。
安靜的過分。
吱…
對面的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條縫隙,瞥一眼,能從門縫中能看到一只纏滿繃帶的手。
那家伙在盯著…
在等我把東西還給它嗎?
走到木棺旁,里面是空的。柳浴慌忙從懷里拿出那枚玉片,趕緊將它放進了木棺中。
緊接著木棺的底部突然變成了一面透明玻璃,與其說是玻璃更像一扇門。
「………」
透過門她看到了一個躺在床上睡覺的男青年,那不正是時空回溯前的自己嗎?
咬咬牙,她閉著眼跳入了木棺中…
……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光禿禿的一堵牆。
「我……」
「終於回來了…」
柳浴從床上坐起身,摸了摸下體靜靜地望著窗外。天是黑著的,只有對面零零碎碎的窗戶透著光。
他本以為自己恢復身軀之後會很興奮,甚至有可能會跳起來,只是沒想到,真到了這時候自己居然只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不真實。
像是夢一樣…
之後的一些日子,柳浴的生活步入正軌,一切似乎也都恢復了正常。
只是還有一些習慣沒能完全改回來,例如走路姿態會比較娘、會蹲著入廁、偶爾進錯衛生間…等等。
畢竟當了十多年的女生,這些刻在心里的時間太久,一時半會還改不回來。
或許時間久了就會恢復了吧。他經常這麼想。
六年後…
柳浴想起了死。
這幾年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融入不進社會,而且更糟糕的是他依舊沒能忘掉女生的一些習慣,根本適應不了男生的身體。
生活中的不如意,最好朋友的冷漠,以及父母的不理解最終徹底擊垮了他。
他想跳樓。
一蹦、一閉眼、啪!
就這樣結束就好。
如果六年前的自己沒有選擇回去,自己的生活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有點後悔了…
真的要跳嗎?
從頂樓往下看,他才知道自己住的這棟樓原來有這麼高,下面的街道仿佛盛不下自己。
嗡嗡…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點開內容,發現是前天買的快遞。
「水果罐頭…」
…快…遞?等等!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一個不可能存在這個時空的東西。
「對!那個是我也不是我的快遞!」
我得趕快去拿…說不定會有…
誒…
誒、
誒?
誒!?
誒———————!!
因為樓頂風大,他的衣角被刮起來掛到護欄上,准備下來的時候突然衣服扯到,腳下不穩,居然從樓頂跌了下去!
風在耳邊呼嘯,柳浴望著越來越近的地面眼前一黑…
◆
“咚”的一聲!
一個“長方形盒子”放在了門口。
宮茹看到這個差點沒驚掉了筷子,「這是什個玩意兒?別往家里放,趕快丟了!」
看到她這麼大反應,李文朗趕緊走進來跟她好一番解釋,告訴她這只是暫時寄存,過一陣有同事會來取。
他可不想一回家就吵起來。
「小魚呢?」
一旁的李樹陽擦了擦額頭的汗問道。
他不想摻和父母的話題,只想看見自己喜歡的人。
「她在臥室,剛剛你倆不是還打電話了?」宮茹說。
「沒有啊?我去看看先。」
李樹陽心里生疑,脫下外衣朝柳浴房間走去。
剛走到門前,門突然就打開了,柳浴披頭散發的像是在床上滾了下來。
「怎麼了,小魚?」
「……」
柳浴一言不發,抬起頭,看到是李樹陽,又看了看門口擺著的木棺,突然就癱倒在了地上。
李樹陽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抱起來,不停揉她磕到的額頭,關切道:「小魚,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嗚嗚…嗚嗚…」
柳浴再也忍不住,抓著對方的衣服哭了起來。
「怎麼了?別哭呀…」
怎麼回事?什麼情況?
李樹陽腦子里有點亂,看她這個樣子也開始慌了,不停地用袖子擦她的眼淚,但很快袖子就濕透了。
「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李樹陽急得滿頭大汗,開始手忙腳亂地摸她的腿,懷疑對方是不是又腿傷復發了。
哭了好一會兒,柳浴才仰起頭眼淚汪汪指著門口,「我怕……」
說完緊緊抱著他的身體,像是一個八爪魚一樣。
怕棺材?還是?
旁邊還有人看著呢!
李樹陽趕緊站起身,拽了她幾下,但她摟的很死,無論如何都不肯松手。
「額…」
「這是…」
遭啦!
看到未來的兒媳婦被嚇成這樣,李文朗額頭直冒汗。
老婆是什麼性格他還是懂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宮茹,如他所料,對方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剛想上去解釋,一旁的宮茹“騰”的站了起來然後猛地拎起他的耳朵。
「哎我X!疼!」李文朗慘叫起來。
「你還知道疼,女孩子家本來膽子就不怎麼大,這下嚇沒了,怎麼辦?啊?趕緊給我把東西收拾了!」
「收拾收拾…現在我就收拾,快松手哎!」李文朗看情況不對迅速飛奔到門口將棺材推了出去。
「我先放樓下,一會兒吃過飯再運走。」
「滾蛋!不運走就別回來!」
另一邊,看到李文朗把木乃伊拿走,柳浴動了動小嘴冷哼一聲跑開了。
「…?」
對方情緒的轉變比天還快,李樹陽還沒反應過來,依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柳浴扭了扭腰,想了想還是等會兒再跟對方親熱,便跑去包餃子了。
拋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決定還是做現在的自己。
回去什麼的,想都不敢想。
吃過飯,李文朗帶宮茹出去逛街,家里就剩下了兩個人。
柳浴在廚房收拾碗筷,李樹陽覺得無聊便脫了衣服在臥室床上玩手機。
過了一會兒,突然門就開了,披著浴巾的柳浴低頭走了進來。
「小魚…怎了?」
話語剛落,對方就把浴巾解開敞開了酮體。
李樹陽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一臉詫異道:「你……吃錯藥了?」
「嗯…」
「我想被你草。」
「………啥?」
李樹陽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
「混蛋……我下面……好癢…」
「快給我…」
柳浴夾著雙腿,咬著手指開始輕輕撫摸著身軀。
「…………」
才多久沒見就成這樣了?
李樹陽人傻了,但身體反應不慢,迅速跳下去摟著對方的小腰把她撈上床就是一陣狂舔。
舔的對方淫叫不止,「嗯……哥哥,我要內個……插我…干死我吧,妹妹愛死你惹~」
聽她這麼叫,李樹陽只覺下面硬得生疼,也不管戴不戴套了,按著她的雙手就挺了進去“噗嘰”“噗嘰”地抽插起來…
「啊………天啊…」
「嗚嗯嗯嗯…輕點…」
「…要……好舒服…」
「……嗯嗯……啊…哎呦……好爽………干死我了…」
「小騷兔,才多久沒挨草了就這麼飢渴了?」
「怎麼樣?厲不厲害!」
「厲害死了……呀呀呀…去了去了……」
「嗚嗯————」
…
「……」
兩人一直干到後半夜,直到柳浴累的沉沉睡過去,李樹陽才停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兒,打開燈,望著她那被灌滿精液的小穴拿出紙巾擦了擦。
「小魚…」
「小魚?」
輕輕喚著她的名字,柳浴沒有任何反應。
「永遠愛你…」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
柳浴眼睫毛輕輕顫了顫,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良久,
李樹陽熄滅了燈。
「我也是。」
柳浴在心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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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