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位體院馬哲老師的日常
1位體院馬哲老師的日常
第一章 論籃球隊長如何用腹肌賄賂老師【乳夾、跳蛋、腹肌劃字、自願被玩“老師,玩我吧”】
結束了一個學期的教學工作,謝新澤長舒了一口氣。
對於一個年輕的新老師來說,這個學期發生的事情超乎他的想象,不過確實也都還不賴。走回宿舍路上的他神清氣爽,開始對這個學期發生的數不清的淫蕩事情細細回味。
他的宿舍就在樓梯旁第一間。走到自己宿舍的樓層,他習慣性低頭拿出鑰匙便要開門,結果鑰匙戳入的地方有些凹陷,他抬頭一看,才發現鑰匙截進了何禮的腹肌里。鑰匙有些鋒利,何禮也刻意收軟肌肉,這才讓鑰匙在他結識的腹
“你來干什麼?”謝新澤只是隨口一問,突然想到了什麼,退後了一步,“如果是成績相關的事情,我不能幫你。”
“老師好哈,我是籃球181班的何禮,您還記得我吧,千萬要記得啊。”何禮靠著宿舍門口,一副要是謝新澤不記得就不讓進的表情。
記得,當然記得。大二籃球班的何禮是他這個學期上課的學生之一,謝新澤上整個球類班級的馬原課,整個教室200多頭壯碩的體育生,但是對何禮他頗有印象,甚至經常寫他的名字,比如: X月X日,何禮又曠課一次。
想到這里,謝新澤對他更沒有好臉色了,微微抬頭給了何禮一個白眼,用眼神表示自己確實認識你這個常年翹課的小刺頭。
小刺頭嘻嘻笑了一聲,把胸膛挺了起來,傳來了一陣金屬搖晃的聲音,讓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謝老師這才看清楚,何禮渾身上下只穿了兩樣東西,一件籃球短褲,和一條狠狠夾在乳頭上,連接雙乳的鐵鏈。鐵鏈上的兩個鐵夾很尖銳,連著短短的鏈子咬死雙乳。
其實如果謝老師認真聽的話,會發現何禮的籃球短褲下面有微弱的電流聲。搞不清楚老師的喜好,何禮自己在後穴里塞了五個無线跳蛋,小,但是跳得特別猛,他無時無刻的夾緊屁股才能不讓這些小東西掉出來。
何禮看見謝新澤看過來了,胸膛挺得不能再挺了,鏈子從搖晃著被瞬間拉直。尖銳的鐵夾咬得兩個偏深色的乳頭露出一抹血色。
“嘶啊……”賀禮沒有管乳頭上的疼痛,他兩手握住謝新澤拿鑰匙的手,笑得 沒臉沒皮,老師喜 歡軟下來的腹肌嗎?
謝新澤努力讓自己的臉冷下來沒有回答,賀禮自作主張地雙手握住謝新澤的手往自己腹肌上刺,鑰匙尖劃過就算刻意收軟了也還是很結實的六個腹肌塊,把賀禮整個腹肌當成一塊畫板,割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好些地方力道狠了還劃
謝新澤感覺何禮用的力很巧。
何禮握住他的手的力道並不大,但何禮控制鑰匙扎入自己腹肌的力卻很大。於是謝新澤沒有收回手,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鑰匙在何禮的腹肌上留下記號。
“老師,可沒有多少人能在我的腹肌上留下痕跡…”
沒記錯的話,何禮作為校籃球隊的王牌,憑借的可是這具橫衝直撞甚至可以說是金剛不壞的身體,聽他們班上的同學說,在籃球場.上的何禮就是個瘋子,打球的風格就是猛准狠,用一切合法的進政方法在籃球賽上衝刺,每次打完球下來,他們的對手會被撞的渾身上下隱隱作痛,而他憑借強勁的身體素質,甚至一點淤青都不會留下。
而如今,他僅僅憑借一根鑰匙,就可以在何禮的腹肌上圖畫,似乎真的是占了點便宜。
等何禮的動作結束,謝新澤才看到,何禮控制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留下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字。
謝新澤的澤。
“老師,好看嗎?這是你名字里的‘澤’。”何禮大大咧咧靠在宿舍門上,晾著自己微微滲血的腹肌,盯著謝新澤看,“我本來想寫‘謝’字的,怪我身材還不夠好,練得不夠大只,腹肌太小了寫不下。”
“那你怎麼不寫個‘新’呢。”謝新澤把這句話當成是何禮對他自己的吹噓,不由自主地吐槽了一句。
何禮眼前一亮。他想起隔壁羽球班的劉睿冬跟他說的話,謝老師一直是個假高冷真逗比,要是他吐槽你了,就說明其實他還挺喜歡你的,這個時候最好打蛇隨棍上。
他緩緩跪下,雙臂也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整個人呈狗爬式,抬頭露出亮晶晶的眼睛。
“不管是‘新’還是‘澤’,老師,今天我就是你的了。”
“老師,玩我吧。”
……
謝新澤點點頭,卻抬起右腿狠狠一踩,在何禮寬厚的背上留下一個皮鞋印,嘴里吐出一個字:“滾。”
何禮對於背上的一腳沒有任何反應,但對謝老師叫他走有些不可置信,眼神在那一瞬間愣住。
“你礙著我開門的位置了,你不滾一邊去我怎麼開門進宿舍。”看著何·懵逼·體育狗·禮還不理解他的意思,謝新澤嘆了口氣,“你滾邊去,我開門進宿舍,你再進來。”
何禮眼睛里立刻有光了,狗爬到一邊樓梯處,看著謝老師開門進宿舍了,才規規矩矩四腳著地的爬進宿舍。後穴里的跳蛋根據他趴下的姿勢變化,已經有幾顆在穴口徘徊了,何禮一邊拼命收縮後穴企圖把跳蛋收到深處,一邊像狗一樣吐著舌頭爬進宿舍。緊咬著雙乳的鐵鏈自然垂在胸肌下不停晃著,他還沒有忘記用右腳勾住門把手把門關上。
謝老師滿意地點點頭,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算一只合格的狗了,要是狗爬的姿勢更加熟練一點就好了。”
“謝老師,我以前沒有當狗爬過,這是第一次。”何禮把門關上後爬了幾步,停在門關處沒有繼續爬進去,臉上露出一絲害臊,“你以前應該見過我那幾個舍友吧,他們可是被李主任訓練了一整年啊,做狗當然厲害了!”
何禮表面上露出一種向往的表情,內心卻把自己那幾個舍友罵了一百遍: 操他媽的,要不是你們這個學期在謝老師面前爬了那麼多次,謝老師能看出來我第一次當狗嗎? 他會知道我狗爬不熟練嗎?回去老子得把你們這群賤狗都削一遍。
聽他的同學跟同事說,這小刺頭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在自己面前那麼乖。謝新澤隱約覺得何禮心口不一,沒在意這麼多,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泡了個茶包,隨意地問何禮:“行吧,你平時喜歡什麼玩法?”
華城體育學院作為全國最厲害的體育類院校,豢養了一批各式各樣的體育生,他們中雖然只有小部分能站上體育界的金字塔頂端,但全部的體育生都能成為體育界的翹楚,而同樣的,大部分的體育生在學院中都會被動或者主動接受不同的性癖,每個人都愛好育玩法都不盡相同。
本來謝欣澤就極少在自己的課堂上看到何禮,更何況是在課堂上看到何禮顯示自己的性癖了,他不禁做出了各種猜想。他會是那種喜歡鞭打、針刺、狠虐的刑奴嗎?還是喜歡戴上狗尾巴,只能狗吠的犬奴?
他挺想得到確切答案的。
何禮依舊保持著四肢若地的犬姿,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就說出了答案。
“老師,任何玩法我都能接受的。”
謝老師微微皺眉,這是一種套模板一樣的通用答案,通常能這麼說的奴,要是就是極度自信,要麼就是回答多了會套模板了知道這種回答能讓主人滿意。
那麼我也只好相信他是第一種了。謝老師歪頭,手在玻璃桌上輕點,不知在想什麼。
其實何禮這麼說是有私心的:既然隔壁班的好哥們劉睿冬給了他點提示,他也得投桃報李一下不是。要是他說自己想玩的玩法,謝老師可能就會用那些玩法調教自己了,要是他說“任何玩法我都能接受”,謝老師不就會用他自己喜歡的玩法來調教我了。這樣回去跟睿冬一說,第二天睿冬不也能來這里讓謝老師開心了?要是謝老師一開心,不就能……
“我一開心,不就能讓你這學期的馬哲及格了?”謝老師差點把嘴里的玄米茶吐出來,他將計就計,順著何禮的話往下說,“合著你跟劉睿冬倆不及格的想來討好呢!我本來以為你只是想過來用身體跟老師交流一下感情的,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深層次的目的啊!”
操!自己怎麼就把心里想的說出來了!何禮乖乖地趴著,頭低到幾乎要給謝新澤磕頭了,冷汗瞬間布滿渾身。要知道,可能一場籃球賽 下來他都不會出那麼多汗!
碰!
何禮五體投地,給謝新澤磕了個頭,力氣大得幾乎要把地板磚磕壞。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何禮把臉也貼地板上了,聲音悶悶的,“不關成績的事啊,老子…… ..”
“老子?”謝老師挑眉。
“……!!老子說:‘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我本來就是想過來看看老師的,聽到老師想要跟我交流感情我太高興……真的,老師玩我吧,我就是想被老師玩!”
何禮把頭抬起來,臉上染上欲色:“老師,別他媽管什麼成績了,玩我吧!”
第二章籃球隊長的極限[體訓、挖出跳蛋、虐腹虐卵蛋彩蛋:鉛球虐腹流精]
“害,行了行了,都心知肚明了別扯有的沒的。”謝新澤把茶喝完,“你們校籃球隊一般怎麼訓練你們的?”
何禮露出一個笑臉,“ 我們每天都有專業課,有幾大類,力量訓練,有氧訓練,無氧訓練、柔韌訓練、技巧訓練……好多呢,老師喜歡哪些方面的?”
“力量訓練是怎麼訓練的?”
“一般我們有俯臥撐、引體向上、仰臥起坐、原地縱跳……組一般五十個俯臥撐,五十引體向上,五十個仰臥起坐,五十個原地縱跳。反正怎麼能鍛煉怎麼來,教練說的都沒多少用,他叫我們一天做3組,我後面塞著跳蛋,一天能做二十組給他看!”
“很喜歡這種體訓?”
“對,我特別喜歡那種筋疲力盡的感覺,有好幾次我在籃球館練體能練到半夜,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是保安夜巡發現我,把光著身子的我拖回宿舍的!”
“行吧。”謝老師打開桌上的電子精靈,在沙發上喊了一句:“華城精靈,打開電視播放電影《進化傳說》。”
圓柱形的華城精靈閃光:“為您播放電影《進化傳說》。”
謝老師對何禮眨眼:“既然你喜歡趴著,那做點趴著的運動吧,電影一一個半小時結束,我者電影的時候,你就做俯臥撐,按照你的體力做,不計數,但是要一刻不停地做到我者完電影為止……當然,累了就休息一會,明白了嗎?”
“明白。”何禮把後腿伸直,撐起身子,從肩膀到腳踝成一條直线,雙臂應該放在胸肌的位置,熟練地將狗爬改成了俯臥撐的姿勢,顯然這種姿勢對於他來說比狗爬舒服一些,“老師我現在開始了? ”
“華城精靈,幫我監督這位同學的俯臥撐情況。”謝新澤把華城精靈轉到何禮的方向,“現在開始。”
華城精靈是這個學期學校技術部開發出來的心電子產品,除了具備市場上一些電子精靈產品的所有功能外,還具有很有體育相關的功能,不過技術處那邊說,因為某種特殊原因,目前產品還不夠完善,只供老師試用。不過也有一些學生已經通過各種手段弄到了,何禮也是其中一個。
他對著桌子上的華城精靈點頭,比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要開始了。
華城精靈接收到手勢閃光:“同學你好,接下來由我全程監督您的體育鍛煉,類型:俯臥撐。”
何禮開始做俯臥撐,他把平均速度控制的比籃球訓練時還要快一些,一個半小時對於他來說似乎不是難事。他知道目前的華城精靈還不完善,只要隨意地上下起伏就可以視為俯臥撐,不會被判定違規。但他還是得盡可能的將每個動作做得盡可能的標准:他按照教科書一樣的姿勢,用2秒時間充的分下降身體,當胸肌距離地面應該是2厘來的時候訊速撐起,再繼續下一米標准動作。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謝老師,老師的注意力完全被電影所吸引,半點目光都沒有分給他。但是何禮還是把每個動作都做得標准,想著不能辜負這一個半小時,不能辜負謝老師的要求。
每做一個俯臥撐,乳來就往下墜一次,後穴的跳蛋就移一次位,讓他體能消耗極快。他內心計算著時間,每隔20分鍾就要停10秒鍾,用來將乳夾夾緊和收縮後穴把跳個不停的跳蛋頂回體內。他邊做邊想:謝老師不會知道自己塞了跳蛋在後面吧,這麼折磨自己還挺爽的……
老師的宿舍明亮整潔……一間客廳一間臥室……臥室里有沙發電視櫃子……櫃子上有好多體育用品……老師坐在沙發上看電影……嘿嘿……老師真好……要是能讓我不掛科就好了……
他每次標准地撐起,都看著謝老師的側臉——一在體訓時,他習慣盯著前方,前方只有謝老師近於完美的側臉,一個半小時下來,他臉紅得發燙。
“華城精靈為您報告,電影《進化傳說》播放完畢,您的學生已完成時長90分鍾的俯臥撐,姿勢標准,評級為優等,建議評分98分。”
從電影里回過神來,謝老師終於肯把目光分給撐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何禮了。何禮也不敢動,保持著標准的俯臥撐准備姿勢,只有微微的喘息和略有起伏的腹肌昭示著他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體訓。
從電影里回過神來,謝老師終於肯把目光分給撐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何禮了。何禮也不敢動,保持著標准的俯臥撐准備姿勢,只有微微的喘息和略有起伏的腹肌昭示著他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體訓。
“累嗎?”謝新澤訝異於這個小刺頭的耐力,他的余光可以看到這小刺頭除了停下來把乳夾夾緊外,可是一刻不停地在做俯臥撐的。
“有些累,但是完全沒問題……!”他把身子緩緩降低,似乎在發出邀請,“老師,您坐到我身上來,我能再給您做一百個!”
謝新澤欣然赴約,拿了本書坐到何禮背上,看著背肌因為支撐凸顯的肌肉塊。
“老師,我背上有汗,可以鋪張紙……”
“不用了,反正等一下是要洗澡的。”
“老師等一下要和我一起洗澡嗎?”從老師的回答上來看,自己完全沒有被老師嫌棄,他緩緩壓下身子,開始做第一個俯臥撐,一邊下壓一邊洋洋自喜:“我可以幫你搓背啊!老師!……啊!”
像教訓小狗一樣,謝老師用手使勁打了一下何禮的屁股。
“啊……”何禮動作沒停,緩緩撐起來,顧及到謝老師在看書,他下壓起伏的時間變得很長,使得每一次動作都要加倍耗費體力。
屁股手感還挺好……好像還有些……振動?謝老師修長的手指伸進籃球褲里,探入何禮的股間,不出意外地摸到一個有些濕潤的肉穴。應該是做了充足的潤滑,他的食指和中指很快就順利地探進洞里,緩緩抽出來的時候已經夾住了一顆無线跳蛋。
“老師……啊……喜歡嗎?”何禮平穩地做著動作,帶上了些喘氣。
跳蛋在謝新澤手上振動了一會兒後停了下來。
“沒電了噢,塞了幾顆進去?”
“五顆……老師要是……下次塞十顆……啊,不,塞滿都行……還可以往我後面通電……這樣就一直有電了……不會……停止振動……”
“既然沒電了,那我幫你都拿出來吧。”謝老師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手又繼續探入何禮的菊洞……
第二第三顆就在穴口附近,謝新澤很順利就拿出來了,第四顆跳蛋深入一些,謝老師勉強擴開穴口,把三只手指伸進去才拿了出來。
“放松,第五顆跳蛋在很深的地方呢……不要收縮了,趕緊吐出來!”
聽著謝老師的命令,每一次俯臥撐,何禮都把穴口放松一次,終於,等到第九十次俯臥撐做完的時候,他後穴才不甘地吐出深埋在體內的第五顆跳蛋。
謝新澤把玩著手里五顆不大不小的黏糊糊的跳蛋,身下人的動作停止時,他才意識到何禮已經做完一百次俯臥撐了。
謝老師真會玩,自己的褲子都還沒脫就已經被他玩得快要瘋掉了。
“起來吧。”謝新澤走向書櫃。從櫃子底部拿出一登試卷,按照學號順序很快就把賀禮的那張試卷找出來了。坐在沙發上,把試卷遞給何禮:“你看看你。你也知道我給分有多松,平時分考試分五五開,你平時缺席那麼多次我還是給了你20分,結果你考試,100分的卷子你80分都拿不到……全班平均分九十呢!後面兩道大題都空著!想什麼!我給你考試七十分,你總分56我還給多了呢!”
何禮站直身子,雙手捧過試卷認認真真看了起來,看著自己試卷後面一點字都沒寫的大題,把試卷放回桌上,“老師,我看到你櫃子上還有雙拳擊拳套,我聽說李主任教你打過拳擊,要不您打我吧。”
他雙手靠在背後,退後兩步靠著牆
“少一分打我兩拳怎麼樣……三拳也行!”
看著謝老師聽了自己的話,帶上了拳套,在空中打了幾下,還有模有樣的,何禮舔了舔舌頭。他下半身熱得發慌,但又無法紓解。
“老師您……來吧……”何禮乖乖靠在牆上沒敢動,結果謝老師走過來手指狠狠一鈎就把他夾著雙乳的鐵鏈扯了下來。
“嘶啊啊啊啊……”何禮渾身一震,不顧被夾了一上午幾乎要變形的乳頭正往外流血,比了個大拇指:“ 老師說得對,老師已經很認真地給我加分……我活該掛科……是我自己沒有好好寫答案……我被鎖到下學期末也是罪有應得,我心甘情願!”
“鎖?”謝新澤疑惑。
何禮有些害臊,但還是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短褲剝下來了,一個黑色金屬做成的貞操鎖牢牢鎖住了他無法勃起的巨物,透過貞操鎖的頂部,可以看到被束縛的肉棒已經漲得發紫,拼命吐出淫液。
謝老師脫了一只手的拳套伸手去摸,沾了一手的腥。
“我是我們校隊的副隊長,開始立下了字據的……”何禮挺胯把屌送到謝老師手上任他把玩,“我們校隊的不僅要體育成績好,文化成績也要好,我就跟教練說,給我上個鎖吧,一方面可以讓我禁欲備賽,一方面也可以讓我監督自己好好學習……我要是期末任意一科掛了,教練可以不給我開鎖,留到下學期……”
“鎖了多久了?”謝老師的手握著脹鼓鼓的卵蛋,竟然險些握不住。
“這學期中間的全國賽開始……鎖了兩個月……啊……老師別再摸了,打……打它!!”
“好東西要留到最後,先來試試你的胸肌吧。”謝老師重新戴上拳套,趁著何禮還沒反應過來,抬手就給了何禮一記直拳,狠狠砸向左胸肌。左胸肌上的乳頭還在滲血,又受了一拳,何禮疼得直喘氣:“啊……呼呼……老師,給勁!再來!”
砰!砰!砰!砰!
“啊……老師!”
三十分鍾過去,從胸肌到每一塊腹肌都被謝老師打得通紅,何禮強迫自己撐起每一塊腹肌,即使自己的肌肉已經在剛剛差不多兩個小時的俯臥撐訓練中變得有些酸軟了。
一想到自己變得通紅酸痛的腹肌上還隱隱約約有著“澤”字的劃痕,何禮再次挺起胸肌:“老師,今天我是你的……來!”
一個小時過去,謝老師是真的累了,停下來休息:“你們籃球隊有虐腹的傳統?你怎麼那麼耐打。”
“啊,我們籃球隊也有喜歡虐腹的,不過不經常。隔壁拳擊社團的更喜歡,他們搶著要人把自己綁在沙袋上吊在場館里,給社員隨便打,我有一次路過,看得爽死我了……”
“他們最喜歡打JB打卵蛋了!……草他們那次把他們副社長打得滿屌都是淫水,最後社長那拳還把他打射了!”
“那你說我這樣打你你會射嗎?”
“老師你試試!我好久沒爽了……要你幫我射出來,我認你當爸爸!……啊!爽!”
謝新澤沒有提醒,對著何的卵蛋狠狠打了一拳。
“老師你試試!我好久沒爽……要你幫我射出來,我認你當爸爸! ……爽!”
謝新澤沒有提醒,對著何的卵蛋狠狠打了一拳。
“啊!打得好!”何禮嚎叫了一聲,“啊!……哼!……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老師,啊!夠直接!下學期……還有你的課……啊!我絕對……啊……不會缺席!任!何!一!節!課!了!”
謝老師每一拳打何禮的卵蛋,何禮都會條件反射地啊一聲,打了六七拳把卵蛋打得通紅之後,何禮才把整段話說完整,最後那段話他說得很認真,對著謝老師做出了保證。
“雖然你沒把我打射,但也算我半個爹了,老師我給你保證,你下學期的課我一節也不會缺。”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謝新澤脫了拳套放回原處,把那條鏈子還給何禮,坐回沙發上,“你走吧。”
正打算叫他走,結果何禮眼尖看到了被打開的櫃子。
“老師您櫃子里還有鉛球?”
“這個是宿舍之前的老師留下來的,我懶得扔就放著了。應該是之前老師拿來鍛煉身體的。”
“您知道有多重嗎?”
“不太清楚……我也不用,你要的話拿去。”
“……正規女子鉛球比賽的鉛球規格是4公斤,男子比賽的規格是7.26公斤。您櫃子里面的,應該是7 .26公斤的。”
“你了解得挺多啊。”
“這是大一的時候的理論課必修啊,一些主要比賽類型的知識,每個體育生都要知道的……”
“你這是欺負我不是體育生囉?”
“這哪能啊,老師……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何禮嘶了一口氣,把鐵鏈重新夾回被虐得幾乎沒有形狀的雙乳上,走過去把鉛球拿下來放在茶幾上,四腳著地爬到沙發下,翻了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剛好讓身體夾在沙發和茶幾中間,腹肌正對著茶幾上面的鉛球。
“老師,把鉛球……推下來吧。”
這條體育犬想讓鉛球砸下來,給他傷痕累累的腹肌最恨也最爽的一擊。
謝新澤有些猶豫:“……你之前有試過嗎?”
“沒有。但我包票不會有任何問題。每一次訓練前,我們都是沒有試過的。”何禮仰望謝新澤,笑容里透出極端的自信,“試過之後我們才知道自己的極限到了沒,要是沒,那就繼續磨練,要是到了,就咬牙繼續磨練,超越自己的極限——我們練體育的追求的就是這個。”
“老師,我想您幫我看看我的極限。”
謝新澤看著幾近瘋狂的渴求,把鉛球推到桌子邊緣,沒有再猶豫,將鉛球推了下去。15斤的鉛球小而沉,順著重力,從50厘米的茶幾摔下去,狠狠砸向何禮的腹肌。
“啊啊啊……”
何禮發狠地嚎叫著,捏緊拳頭,刻意克制著雙手,忍著不去移開鉛球。
他現在好爽,爽得幾乎要瞬間暈厥過去。
隔了兩個月,他終於射出來了。
准確來說,是流出來的。
被金屬貞操鎖包裹的肉杆變得滾燙無比,從頂部的小孔中快速地滲出極度濃稠的精液。這些白色粘稠的液體從貞操鎖上滑落,淤積在棱角分明的腹肌的溝壑里,流下人魚线,滑到地板上。他像一個造物主一樣,筋疲力盡又不停地噴出精子,在自己身上,在謝新澤宿舍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個小小的水窪。
他緩緩把雙手伸向鉛球,把手掌覆蓋在鉛球上,感受著自己的體溫緩緩把冰冷的鉛球同化的過程。
鉛球把被虐打過無數次的腹肌壓得凹陷,擠壓著自己的腹肌,帶來持續不斷的疼痛。
“爽得……要死……”
他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即使身體已經因為之前的俯臥撐和虐打變得疲憊不堪,但是他居然還有再試一次的欲望。
他仰躺在地上,目光有些疲憊,對上謝新澤吃驚的眼睛。
能讓謝老師留下點自己的印象,這一下值得。以後謝老師回想起自己不會再第一時間想到逃課去訓練的自己了,會想到那個被鉛球砸進腹肌里,流精流得滿地都是的肌肉體育生。
他又露出那個招牌邪笑,在謝新澤疑惑的眼神中,雙手狠狠往下壓。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又一下,用盡所剩的力氣把鉛球推進腹肌中。
直至再也沒有力氣把精液射出來,何禮才停止了對自己腹肌的自虐。他感覺自己還有很多精液沒有射出來,順著尿道又逆流回體內。
這一切都沒關系……
只要爽就可以……謝老師……看到了……
幾乎要爽到翻白眼暈過去的時候,他看到謝新澤雙手伸過來,想把自己身上的鉛球拿走。他用最後的力氣擺了擺手。
“別拿開它……就讓我,好好睡一覺……”
看著謝老師的手停在半空,何禮閉上眼睛。慢慢習慣了腹肌的重壓,像一條被主人枕著頭的小狗一樣,何禮躺在地板上,靠著茶幾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中,他聽到謝老師嘆了一口氣,“害,你這樣真是讓我沒法不幫你。”
第三章第一堂課:軍奴請求射精[吸乳器按摩棒自縛、課堂露下跪:無法射精的軍奴]
屏幕上的人看上去有些疲憊了,他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修長的腿隨意地交疊起來,打了個哈欠:“你還有什麼新的玩法給我看嗎?”
電腦屏幕外的人。上半身穿著整齊的軍服,下半身卻是光著的,直直地跪著,堅毅隱忍的俊臉滿是汗水。。
隱忍的原因一目了然。
他嘴巴像松鼠一樣鼓起來,主人不太喜歡愛說話的奴隸,他自作主張把一根長二十厘米的橡膠陽具塞進了嘴巴里,當然,平時他也是用這根陽具進行口交訓練的,畢竟這是他求著主人用主人的肉棒倒膜做出來的。而這一次,迫切的他甚至連這根模具碩大的卵蛋底座都完整地塞進的嘴里。這麼大的形狀他當然吞不進喉嚨里,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不過這樣做他就可以更為深入地用喉嚨感受到主人的形狀。
但是他的心仍是不滿的。若是真的主人的肉棒,不會那麼地疲軟(盡管這根橡膠陽具已經用很硬的材質來制作了),會直挺挺地插入他的喉管,不計後果地猛操自己的口腔,每次等主人射進自己的食道的時候拔出來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口腔的存在了。他喜歡這種像玩具一樣被粗暴對待的感覺——當然也只有他的主人可以。
他雙乳上的像黑色小瓶蓋一樣的吸乳器此時正在賣力的工作中。因為主人並不喜歡看到軍奴的乳頭越來越大,這種改進過的吸乳器內側有數不清的電流小刺,會緊緊貼合乳頭進行刺激,長期佩戴不會讓乳頭變得肥大,只會讓它們變得異常敏感。軍奴現在很慶幸吸乳器還沒有拿下來,脫下吸乳器後,乳頭只要貼著粗糙一點的布料都會讓軍奴爽到不行,特別是極為粗糙的新人軍裝。
軍奴的雙手已經被他自己用電子手銬拷住了,在設定時間結束前,他無法使用自己健壯的手臂為自己帶來一點慰藉,比如把後穴即將掉下來的按摩棒塞回去。
後穴里的按摩棒長十五厘米,並不算太大,因為主人不太喜歡開發他的後穴,他後穴的容量極大程度上都是自己自作主張擴張的,盡管主人並不經常使用它。
這個按摩棒在網絡上被稱為“綠色外星人”,形狀非常奇特,兩邊粗中間細,還具有旋轉功能。旋轉著的外星人的一段已經快到掉出來了,最粗大的部分正卡著穴口的嫩肉,再有一會兒就要掉出來了。軍奴只好遺憾地關掉手上的遙控器,停止了旋轉功能,讓這根奇特的按摩棒能在身體里待久一點。
最可憐的,應該是他的肉棒了。他胯下的大屌已經挺立了連續幾個小時了,漲成深色的頂部不斷吐出淫水,將地板打濕了一片,時不時還夸張地抖動幾下,又繼續不甘地吐出液體。
他被主人下了死命令,除非得到允許,否則不能射。
一個血氣方剛的軍人,在胯下毫無束縛的情況下,不允許射出來,是一個極其艱難的考驗。按照主人說的,這是在考驗他的服從。
他對他的主人絕對服從,但是現在生理現象的噴發幾乎已經到了無法避免的時候了。
第一次,他後悔主人對他的“仁慈”:主人這一次不允許他自作主張為自己的性器加上任何道具。
他好希望跟以前一樣,被合金的貞操鎖鎖成疲軟狀態下疼得要命的“毛毛蟲”,被三個沉重墜蛋環狠狠拽著,為自己施加痛苦讓性欲降下來一點。
但他一看到主人的臉就硬得不成樣子。兩年的軍旅生活讓他從體育生成長為如今堅毅服從的樣子,讓他遇到了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主人,現在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軟下來。
他痴迷地看著屏幕里被軍帽遮住半張臉的主人,略微彎下腰,准備把自己嘴巴里的橡膠陽具拿出來。他沒辦法用手,一點一點蠕動自己被鍛煉了兩年的喉嚨,艱難地把深埋在喉嚨里的二十匣米的工具連同底座吐了出來,用牙齒叼著輕輕放在地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他抬起頭,干咳了幾下。
“讓我射吧……”憋紅了臉,穿軍服的男人啞著嗓子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主人。”
顯然看著自己的軍奴把形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道具從口中艱難地一點點吐出來是一次很好的視覺享受,屏幕上的主人心情好了很多。但他聽到對自己的稱呼有些不滿意了:“不用叫我主人了,不是說好了在軍營里你才叫我主人的嗎?現在叫我的名字就好。”
“好的……葉穆……先生。”
“什麼時候這麼冷淡了我的乖孩子?再說了,叫我先生?我有那麼老嗎?”
“葉穆……哥。”
屏幕上的臉笑得和煦,屏幕外的軍奴卻越發緊張,甚至連胯下的東西都軟了些許。改變稱呼這件事情似乎讓他失去了被管束的感覺。
“葉穆哥你不會想要丟掉我吧!我知道你可能不會永遠只有我一個軍奴,但請哥不要扔掉我……你可以把我玩壞、把我毀掉……請你不要在我還活著的時候拋掉我……”
我都說了我沒有不要你的意思!你不要這麼會腦補好不好!”主人的呵斥打斷了軍奴的言論,他嘆了一口氣,在軍隊的時候,他的小奴隸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自信堅毅的樣子,在他面前卻總是會自卑,“?我不能保證我以後會不會有其他奴,但我保證,我不會拋棄你的,在我死之前都不會——說起來,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吧?你已經玩了五個小時了。”
“葉穆哥,我不累,一整夜都沒問題的,你知道的,你可是自己試過的。”軍奴臉上難得出現一絲笑容,他把這句話當成是自己能力的夸獎。
“明……不,是今天。今天不是開學?你沒有課?”
軍奴的臉垮了,他當然讀懂了主人的潛台詞,但仍不想結束這次視頻通話,因為他知道主人的時間也不多,下一次視頻見主人的臉至少要等十月的國慶節了,服過兵役的軍奴知道,學生和軍主的時間衝突得厲害,在國慶節之前只能用文字斷斷續續地聊天了。
“回答我,有沒有課?”
“有的……是謝新澤老師的馬哲課……馬哲不是我們的專業課,沒有關系的……我們繼續吧,號碼?……求您”軍奴甚至調高了自己頻率,企國讓自己的聲音更加顫抖可憐一些,獲得主人的同情,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總是喜歡看到堅毅的自己求饒的反差,盡管他作為軍奴並不太願意在主人面前示弱,但此時他甘願用這種方式挽留主人。
“謝新澤?”
“主人您認識他?”他察覺主人的語氣有些懷念,臉上露出危機感,“他跟您是什麼關系?”
“我跟他的交情說深不深,說淺……也應該不淺吧。”他見自己的軍奴已經從自卑中走出來了,於是擺擺手,“明天他的課你一定不能缺席,並且通過‘努力’,讓他允許你射精,知道了嗎?別忘了,按照慣例,錄視頻給我。”
說完,毫不留情地掛斷了視頻通話。
軍奴望著漆黑的屏幕有些失望,但是明天就可以射精並且主人會看他的視頻這件事情讓他感到一陣高興,於是他一點一點地又把橡膠陽具吞進喉嚨里,戴著明天早上才能解鎖的手銬和還在不停旋轉震動的“綠色外星人”,躺在滿是淫水的地板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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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正式給體育生上課,謝新澤緊張得要死。走去課室的路上,他一遍一遍演練上課要說的內容,生怕面對一群體育生會緊張到忘詞。
按照時間劃分一天有五節課,上下午各兩節,晚上一節。他對自己的課表其實還是很滿意的,一星期就上兩節課,星期一上午第一節,星期五下午第二節。也就是說,上完一節課,他可以玩幾乎五天才上第二節課。
就是不知道學生喜不喜歡這種課表了,星期一上午第一節就要上課,然後星期五下午第二節上完課才能走……
帶著一點點思考,謝老師進了教室,不出意料的聞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這群體育生展訓完,絕大多數還大咧咧地光著膀子,汗味熏得整個教室都是,他只好打開教室空調的抽風模式。
有的體育生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有的體育生戴著耳機者著手機里的淫蕩視頻不斷打著手槍,有的……直接沒來。
粗略看一眼,能坐三百人的教室空了一半,花名冊上的兩百人估計能來的也不多。
體育生真是大膽,第一節課都不來,好歹見見我都好啊。
“這節課有人請假嗎?”
“籃球班181、182、183班……足球班181、182班……羽球班181、182班……排球版181、182……九個班一共兩百零三人……”
“各個班都有選紀律委員嗎?可以跟我匯報一下人數嗎?”
“紀律委員都不齊嗎……那我點名了……”
球類班的總班主任李長天已經給他打了預防針,說學生可能不太喜歡非專業課,到的人可能會不多,但他點名的結果還是很欣慰的,競然只有五十個人沒來。
突然,一個插著褲兜吊兒郎當的學生站了起來,他沒有穿上衣,露出結實的上半身,乳頭和肚臍上穿的粗大金環一晃一晃的很是亮眼。
“我是足球181班的班長。”那個肌肉壯碩的男生掏了半天才從兜里掏出一張請假條走向講台,語氣有點嫉妒“我們班紀委沒有來,他被李教練點名特訓去了。”
“好……韓盛是吧……”他接過那張請假條,上面還殘留著白色的痕跡,衝鼻的腥味告訴他這顯然是新鮮的精液。
49個翹課,1個請假。他還是滿意的。
突然想起來,他好像還沒有介紹自己的名字,於是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字,邊寫邊介紹:“我叫謝新澤,這個學期就教你們馬哲了,有機會的話,下學期說不定還能見……”
……
“報告!”
從門口傳來的聲音把黑板字寫到一半的謝老師嚇了一跳,粉筆都斷了。
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來門口,一身軍裝。右手抬起來,行了個非常標准的軍禮,中氣十足地又喊了一聲:“報告!”
謝老師還在蒙圈中,那人看了眼黑板,似乎以為老師沒有聽到,於是又喊了一聲:“報告!謝新老師您好!”
教室里一陣笑聲。
……
“進來吧。”
走到一半,謝老師想著還沒有勾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學生差了一個講台的高度,那個學生還是比謝老師要高一點點。“我是夏子成。大一之後我去服了兩年的軍役,今年退役了來復學。”
介紹的時候有一絲的懷念和遺憾。果然男人都是喜歡軍旅……嗯,自己除外。謝老師點點頭,缺席48個,請假1個,更滿意了一點。
看著空空如也的第一排,他毫不猶豫就做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學生!服完軍役的學生果然是個聽話的孩子!太棒了!
然後欣喜無比的謝老師就看到夏子成把手機擺在桌上,對著旁邊的人說了什麼,旁邊的人於是拿起手機對著他開始拍攝……然後他當著他的面大搖大擺開始脫衣服……
……好吧我收回剛剛的話。
於是謝老師寫完了自己的名字繼續介紹:“我的郵箱是xx……大家有任何學習上的問題都可以發郵件給我,現在我們開始上課……”
“報告!謝老師! ”
“怎麼了?”
“羽球182班夏子成請求射精!”
站起來的夏子成很有壓迫感,語氣急迫。深色的軍褲已經濕了一片。
謝老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慌張:“為什麼要射精?”
“我的主人要求我不能射。”夏子成三兩下就把自己軍褲扒下來,形狀完美的肉棒像肉擺在砧板上一樣打在桌子上,“但是我的主人沒有給我加上任何射精的限制,我已經忍了一個星期了,希望您能允許我射精。”
沒有任何束縛狀態下,通過這麼極端的刺激還不允許射,確實非常難熬啊。謝老師點頭,欣賞了一下夏子成漲得通紅的大屌。
“我的主人說,在課堂上您可以隨意命令我。主人的命令是,今天我必須好好地取悅您,讓您允許我在課堂上射出來。”
取悅這個字眼……真是性感。
“那好吧,這節課你認真聽課,下課前能回答出我的問題,我就讓你射。”
“好。”高大的軍奴從第一排走出來,站到座位中間的過道里,正對著講台直挺挺跪下。
“也請您在上課的時候,讓我取悅你,只有您感到高興,軍奴才有射出來的資格。”
第四章軍奴是您隨意玩弄的工具[介紹自己身上的道具,龜頭責,自虐潮吹]
“取悅我,是什麼意思?”謝老師拿著電筆在手上把玩,“你的主人又是誰?”
“我的主人說過,您有讓我射出來的權力。”後一個問題被他下意識忽略了。他內心其實對謝老師還是充滿敵意的……他的主人!凌晨調教他的時候怎麼能這麼親密的叫謝新澤的名字!
“就是我讓你射你就可以射?”
“是的。”
“那好吧,我允許了,你現在趕緊射出來。”謝老師皺眉,這貨又浪費了自己幾分鍾的時間,課件該上不完了,“射多幾次,射空炮了就回座位上聽課好嗎。”
“……恕難從命。”軍奴拿出一副手銬,雙手背在後面竟把自己拷住了,言語里帶上些渴求,依舊跪著,“我的主人希望我能好好為您服務,請您給我一個為您服務的機會。若您不滿意,我下節課會改進。”
謝老師看著跪著的軍奴,笑笑沒有說話。畢竟對於一個老師來說,講課要比調教奴隸更重要,他打開課件,拿起激光筆,開始上課。
他自顧自講著,出乎意料的,台下剛剛還在盯著軍奴看熱鬧的體育生們聽得還挺認真——這可是他們大二上學期唯一一門非專業課,掛了可是會在總評上直接評不及格的。
夏子成依舊跪著,也盯著課件認真地看。
“那麼這小節接下來還有二十分鍾,我給大家看一下卓別林的《城市之光》的片段,看看大家能不能看出什麼與馬哲有關的道理,下節課我會提問。”
播放視頻後,謝老師走下講台,走到夏子成身邊,指著他胸前的道具小聲地問他:“這是什麼?”
全班同學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這部默片,除了軍奴外,似於沒人注意到他的提問。
夏子成依舊看著投影,小聲地回他:“是吸乳器,里面有電刺,我的主人希望我的乳頭變得敏感,所以要求我二十四小時都要戴上。”
謝老師點頭,手順著他挺得筆直的脊背往下刮,摸到他等中間發現一個黑色的底座,伸手去拉,竟然沒有拔出來,於是謝老師繼續問他:“這是什麼?”
夏子成繼續看著電影:“這是……根據我主人形狀做的……倒模。塞進去的時候就好像主人在操我一樣……不,沒有主人真正操我的萬分之一爽……但是比沒有要好。”
軍奴的嘴三句話不離主人,身體變得滾燙。謝老師點頭,把手移到夏子成腿間,一把握住夏子成的分身,“這是什麼?”
夏子成臉色潮紅:“這是主人說過的…… ..您可以隨意玩弄……工具。”
“那你最喜歡你的主人怎麼玩弄這根工具?”
“我喜歡……龜頭責……”夏子成喘了口粗氣。
謝老師當然聽過龜頭責,但是沒怎麼實踐過,現在有個大好的玩物擺在面前任自己練手,他當然不會錯過。
他回想著之前看過的視頻里的樣子,開始裝模作樣地進行“龜頭責”。
在幫忙拍視頻的同學眼里,謝老師只是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從頂端擼到根部,時不時還用指甲刮弄龜頭和冠狀溝,揉捏兩顆肥碩的卵蛋,跟一個好奇的孩子發現新世界一樣毫無章法地把弄著夏子成的巨物,一點水准都沒有。
偏偏夏子成就吃這一套,他的主人葉穆本職工作是軍人又不是調教師,調教的手法當然不正宗,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胡亂揉捏幫他進行龜頭責的,他不自覺地把謝新澤帶入主人的角色里,甚至主動頂出跨,讓謝新澤更方便地玩弄自己。
忽然夏子成的大屌在謝老師手上劇烈地跳動起來。長期虐調下來,夏子成清楚地知道這個反應意味著什麼,再繼續下去,他的精關就會控制不住地射出來!
“啊,老師,軍奴請求射精……”他突然放大的聲音吸引力全班人的注意,無數欲望的目光投向這具蓄勢待發的肉體。
“不行。”謝老師停止了動作,把手拿開。
“謝謝老師。”太好了,謝老師沒有讓他射出來。夏子成全身青筋暴起,死死壓住精關,終於強行制止了這次噴發。
等了一會兒,謝老師看到夏子成已經恢復了剛剛的樣子,甚至主動把屌遞到他手上:“老師,再試試吧……我在射精前會告訴您,麻煩您停止動作……”
又一次龜頭責,夏子成覺得自己就踩在懸崖邊上,只差那麼幾毫米就會墜下去,他的感知在此刻無比地靈敏,謝老師手指的每個動作都能讓他爽成一灘水。
“第二次……軍奴要射了!請老師阻止……”
“第三次……”
“第七次……”
短短二十多分鍾,夏子成被進行了十二次龜頭責,也到達了十二次邊緣,每次都硬生生地被自己忍住了,一次比一次要艱難……他痛苦卻又享受,他是主人的軍奴,他有主人引以為傲的忠誠,他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只屬於主人……主人不允許自己射,那麼他絕對不能射出來……”
“第十三次……老師,請……繼續……”
“結束了,這一小節下課了。”謝新澤看了看手表,鈴聲適時響了起來,“下課,休息十分鍾。我累了,我先休息一會兒。等下那節課你就好好做筆記吧,下課前我會檢查你的筆記本,要是做得好我就允許你射出來。”
恍惚的夏子成根本什麼都沒聽清,本能地點了點頭。
……
一節大課有兩小節,中間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也就是說夏子成才上了半節課。他對接下來的半節課莫名地期待,甚至預想著如果他未經允許射了出來,會受到主人的什麼懲罰。
第二小節的時候,謝老師繼續開始講課,沒有繼續折磨夏子成,夏子成有些失望。他只能繼續跪在走道上,盯著跳動的課件看。
“夏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幫他拍視頻的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厚重衛衣,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看課件可是做了筆記的,你怎麼什麼都沒記啊。謝老師不是說下課前檢查你的筆記嗎?”
夏子成愣住了,剛想拿出紙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拷住了,根本寫不了字!
“我來幫幫你吧。”那名同學笑著拿出一支鋼筆,握住夏子成的肉棒,緩緩地插進去,之前的龜頭責已經讓這根肉棒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根本不用額外的潤滑,整根圓珠筆就順利的塞了進去,“不如用你這根東西來記筆記怎麼樣,你把答案讀出來,我握著你的‘筆’,幫你寫……”
夏子成有些失神,一時間他也沒能想到別的辦法,於是點頭:“同學,謝謝……”
於是謝老師在講台上就看到,第一排坐著兩個人,穿著衛衣的同學握住另一個人的大屌,用尿道中插著的筆在做筆記……
最終,下課前五分鍾,這本沾滿淫欲的本子被遞到了謝老師面前。
……
“還算不錯。”謝老師點頭,“這種做筆記的‘形式’很新穎,字是丑了點,但還是看出來,你是挺認真聽課的——現在,射吧。”
……
軍奴卸了手銬翻上講台,面對著同學們跪下。他雙腿大張,挺出胯下,讓更多人能仔細欣賞他幾乎要爆炸的紫紅色陽具。
“老師,請您站到我面前。當然,請站遠一些。”
“請您欣賞軍犬的噴發表演。”
話音剛落,像戰士開槍一樣,夏子成肉棒里的子彈終於允許上膛,儲存了十多股精液衝出槍管,射出四五米的距離。
等大屌不再跳動的時候,他雙手又狠狠地往腹肌一砸——他潮吹了!
噴射的精液衝上天花板,甚至打濕了吊著的投影儀,台下一百多號體育生爆發出興奮的吼叫,甚至有體育生扯開全身的衣物,用舌頭去爭搶這些精液。
……
“啪!”
“嗯啊……”
“啪啪啪!”
連續的拍擊聲和夾雜其中的喘息聲傳遍了教室,將之前的激情衝得一干二淨。
夏子成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肉棒,將只射了一次、仍舊挺立的性器打得亂甩。
與近乎瘋狂的拍打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夏子成的眼神。他看著自己被打得紅腫的性器冷漠極了。似乎這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只是一個用於噴射液體的工具。
“……該死。”
他深吸一口氣,弘二頭肌暴起,一只手握著性器貼到腹肌,另一只手拳頭緊握狠狠砸向兩個還裝著滿滿存貨的卵蛋。
“碰!”
這一聲砸得夠狠,整個教室只剩下吸涼氣的聲音。
把手拿開,看著軟下來些許的性器,滿臉汗水的夏子成嘴角翹起弧度,他歉意地對大家點了點頭,“我的主人沒有規定我射精的次數,我默認為只能射一次。如果我剛剛再射的話就違背命令了。”
“媽的夠種啊!”身上穿了金環的足球隊長站起來鼓掌,全班響起了一陣掌聲。是打心底為兄弟喝彩的掌聲。
“草!他的拳頭得多大力氣啊,老子也想試試!”
“喂!軍奴敢不敢跟我比比!。”
“不愧是軍人!太牛逼了!我也想被他的主人開發!”
聽著台下哥們的稱贊,臉龐堅毅的軍奴終於把嚴肅的表情收了起來,露出稚氣未脫的自豪笑容。
他甩了甩半軟的肉棒,跳下講台,在全班同學面前跪好,笑著解釋:“已經退役的我沒有資格稱為軍人,但我的主人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軍人,以後請各位叫我軍奴就好。”
謝老師這才發現,這一個半小時的課上,除了剛剛用自虐式的方式強行制住了第二次射精的衝動外,他從來沒有自己碰過性器。
這根二十厘米又持久的大屌,競然極少得到主人來自雙手的撫慰。他的主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軍奴,可以想象在禁欲的一周里,他的主人只會拿鞭子和刑具給大屌止癢,同時又要忍住泄出來的衝動,於是軍奴只好咬著牙加重懲罰,循環往復……
他看見夏子成跳下講台又恢復跪姿,緩緩爬上一節的階梯,在謝新澤面前緩緩站起來。
“軍奴冒犯了。”夏子成低下頭,謝老師面前便落下一大片陰影。謝新澤只覺得一陣脖頸一片酥軟,發現夏子成伸出舌頭,在仔細舔舐他的鎖骨。
原來剛剛噴射的時候,幾滴白濁濺到了上面,夏子成像狗一樣三兩下就舔得干干淨淨。他伸出手舌頭露出舌尖上的白色液體,大著舌頭問謝新澤:“老師,我可以吞下去嗎?”
謝新澤噗嗤一聲笑出來,伸出手來掐住夏子成的舌頭,拇指和食指反復揉搓著當成玩具一樣把玩,沾了一手的腥。
等放開夏子成的時候,夏子成還把他手指舔了一遍,舔完又跪著了。
“做的不錯,下課前最後一個問題:闊別大學兩年後上的這第一節課感覺怎麼樣?”
“很好,希望您下節課也不會讓我失望。”
“那好吧,下課。”
下課鈴聲響起來,大概是下一節課是要去操場上的專業課,體育生們帶著一身精液和汗水的味道,魚一樣涌出教室,依舊什麼都沒穿的軍奴走的時候還給他敬了個禮。
“……被個當過兵的撩到了啊。”
准備關教室門的時候,謝老師才發現那個幫夏子成拍攝的人還沒走,正饒有興趣地坐在原位,撐著手看他。
這個人穿著厚重的高領衛衣,跟關了空調悶熱的教室格格不入。.
“同學,再不走我關門囉。”因為剛剛幫忙調教軍奴的原因,謝老師對他的印象還是很滿意的,“怎麼不走嗎? 等一下沒有課? ”
“我跟老師請了事假,我要為我們社團的迎新晚會節目做准備。”
“迎新晚會?”
“謝老師還不知道吧,我們每年的迎新晚會都特別隆重——也特別爽。”
“老師,我很喜歡你剛剛看那個軍奴的眼神。”那人笑得很爽朗,“你那種明明是個新手,卻偏偏要裝成老手調教別人的那種慌亂。”
“老師你剛剛給我們看了卓別林的《城市之光》,應該也很喜歡戲劇吧。”那人脫了,上衣伸出手,“我是話劇社的社長,劉睿冬。”
謝老師有些發愣。
怪不得這人穿著黑色的高領衛衣。脫掉衣服後,他看見劉睿冬身上被粗糙的麻繩緊緊綁著,麻繩下是遍布腹肌胸肌和背肌密密麻麻的鞭痕,這些殘忍的傷口還在滲著血,脖子上的銀色項圈被調整成極短的尺寸,死死嵌在脖子上,謝新澤看著都有些窒息的感覺
“我演被束縛被折磨的普羅米修斯。”劉睿冬拉著謝新澤的手帶向自己的脖子,讓他感受這個項圈到底嵌進去有多深,“謝老師,你願意演‘啄食’我身體的鷹麼?”
第五章 受虐狂狼犬的自白【捆綁鞭打傷口,甩精,渴望性虐的狼狗求主人收下自己】
這個人挺奇怪的。
跟在劉睿冬身後,謝新澤充滿了好奇。
劉睿冬給謝新澤一種很特別的氣勢。劉睿冬裸著上半身,粗糙的麻繩像蛇一樣纏繞在身上,勒出密密麻麻的痕跡。
結實的繩子將本就壯實的胸肌顯得更夸張,繩索繞過腋下在後背不停縈繞,將线條明朗的後背分割成一個又一個菱形,他的社員們一定很擅長捆綁,才能將劉睿冬的身體綁得跟囚犯一樣又不失美感,完美滿足他的暴露欲和受虐欲。
他沒有選擇坐電梯,旁若無人一樣一步一步走下樓。劉睿冬的步伐不大,謝新澤猜想,他的雙腿應該也被綁得死死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氣,全身的肌肉又會撕扯著身上的鞭傷。
但他走得很從容,仿佛那些滲出血的傷口只是普通的裝飾。他刻意控制著速度,每次只比謝新澤走快兩部,讓謝老師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傷痕累累的後背。整個後背呈現出一種異樣的暗紅色,繩索下很多傷口因為早上晨練的劇烈運動和太久未處理已經變得青紫,結痂的痕跡又裂開來,許多傷口直接被麻繩劃過,讓謝新澤不禁懷疑是不是他叫人按照傷口的輪廓捆綁的,要求每一條繩子都要鑲在傷口上不讓傷口愈合。
這樣不處理自己的傷口,真的不會發言嗎?還是說本質上他就是個喜歡受傷的受虐狂,正享受著傷口撕裂的感覺?
就算是體育生,也不應該有這麼強悍的體質——或許是他了解得不夠多?要是換成軍奴夏子成穿上一模一樣的裝備走路,會不會也這樣從容啊?要是有機會讓他們比一比就好了。
走了不算長的距離,劉睿冬停了下來。
“老師,到了,這里就是話劇社的辦公室……”
謝新澤還在思考著什麼問題,因為慣性撞向劉睿冬的後背。
劉睿冬悶哼一聲,依舊站的筆直。他回頭看捂著鼻子的謝老師,戲謔地笑了起來:“老師,沒把你撞壞吧?”
“還是說,你想把我撞壞?”
“你沒事吧?”謝新澤顯然對那聲壓抑痛苦的悶哼印象深刻,“會很痛吧?”
“……習慣了,挺爽的。”劉睿冬楞了一下,半晌給了個答復,打開辦公室的門,“算了,謝老師進來吧,你簡直是個呆子,那麼沒有意思。我以後就叫你呆子老師了怎麼樣?”
呆子?謝新澤邊想著邊進辦公室,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得到這個稱呼,隨隨便便給老師起外號還當面叫的學生,換成別的專業老師估計會被虐訓一整天吧!他倒是無所謂,他也沒有樹立老師威嚴的意思,有這樣一個把自己當兄弟的學生還挺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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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頭很大,放的多數是一些話劇用的道具,各種硬紙板的道具和服裝堆滿了半間房子,另外半個空間被刻意清理了出來,只擺放著一個銀色的、掛著鞭子的十字架。
辦公室昏黃的燈光弄得謝新澤心里發慌。
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上面帶著零星的血跡,不知道是真的還是為了效果弄出來的。
不知不覺謝新澤就走到了十字架前,發現那個十字架上的血跡竟然是真的,隱約透出一些腥味。
一些血跡滴落到地板上,他低頭看,發現十字架下面也堆滿了刑具。
馬尾鞭、藤條……各式各樣他叫不上名字的鞭子,一些拆封過的銀針,帶血跡的繩索、項圈和手銬、假陽具以及形形色色的性愛道具……
他環顧四周才發現,這個辦公室居然沒有窗戶。整個房間陰暗又沉悶,一個普通老師和一個高大體育生的灼熱氣息在房間里回蕩。
“咔。”
安靜的空氣中,他聽到劉睿冬把門鎖上的聲音。他猛地回頭,劉睿冬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慢慢地向他走來。
他的步伐依舊從容不迫,但帶著濃濃的威脅氣息。如果不是光著身子露出的繩索和鞭傷,謝新澤會覺得那是一個背負血債的末路之徒。
那一刻謝新澤氣息紊亂,心突然跳得很快——嚇的。
劉睿冬的臉幾乎要貼到他鼻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往後靠,背部抵在十字架上。淡淡的腥味涌進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十字架上的還是劉睿冬身上的。
這一刻,他好像是即將被狼犬拆骨入腹的耶穌。只是,那只狼犬傷痕累累,耶穌卻著裝齊整,光鮮亮麗。
在劉睿冬眼中,謝老師是個非常有趣的人,明明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剛剛調教軍奴的時候又表現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他讀完夏子成的筆記,大手一揮讓他射出來的時候,劉睿冬自己也差點射出來。他甚至有些想臣服在這個新老師腳下,供他驅使。劉睿冬甚至在想,如果下節課在全班射出來的是自己……
只是這麼想,他的屌就硬得要爆掉。緊身的運動長褲鼓出明顯的形狀,不停噴出的淫液將兩腿間的位置染成深色。如果不是同樣綁在屌上綁的死死的粗麻繩,他可能就要泄在褲襠里了。
這個時候謝新澤輕輕抬腿,膝蓋頂在了劉睿冬胯下。他感受到劉睿冬
明顯抖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就變了。
劉睿冬像大型犬交配一樣,雙手放在謝新澤的肩膀上,挺起胯部用襠部不停地蹭著他的的膝蓋,眼睛里滿是發情的光。
“停下來……膝蓋酸了。”謝新澤剛想把腿放下,劉睿冬雙手扛著他的腿不讓他放下,繼續忘情地蹭著,甚至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劉睿冬胯下的東西就快速抖動了幾下,運動褲往外溢出一些濁白。這些濁白看上去並不是很濃稠,順著劉睿冬的起伏動作滴濕了謝新澤的褲子。
“這麼簡單就射了?看起來軍奴比你強多了。”謝新澤看著被精液汙染的膝蓋有些不悅,“看不出來你還有早泄的習慣。”
“我早不早泄,你以後試過就知道了。”劉睿冬顯然對“早泄”兩個字反應很大,他彎下腰把謝老師膝蓋上的液體舔干淨,夸張地做出惡心的表情,“這麼難喝的東西可不是我的,都是我們社員的。”
“……不是你的?”
“我昨天晚上已經被榨空了,我的社員為了我今天有得玩,把他們的量都灌給我了。”
說著,劉睿冬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他刻意脫得很慢,讓謝新澤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出所料,劉睿冬的雙腿也被繩索纏繞著,精壯的大腿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大腿根部還有很多明顯的鞭傷,所幸已經結痂了,但看著還是會讓人觸目驚心。
他的性器也被粗麻繩扎了起來,順著大腿的粗壯麻繩繞過他的冠狀溝往下拉,又在卵蛋根部饒了幾圈,使得他硬得跟鐵棒一樣的深色肉屌被迫往下墜,粗大的龜頭因為扯著卵蛋沒有辦法抬起頭,只好怒目圓睜直指地面,尿道跟人呼吸一樣一張一合,一根粗長的雙頭導尿管從里面露出來。
劉睿冬擼了一把自己的肉棒,乳膠導尿管往外面滴出少量的精液。
這些精液來自他的社員們,已經在他的膀胱里放了一整個晚上了,他今天上課的時候一半時間都在強忍射精的欲望,他可不希望隨隨便便就把社員給他的禮物射掉。
他夸張地抖著屌,屌隨著身體的擺動上下起伏,也不斷拉扯著他的卵蛋。他每抖一次,都有一些精液往外流出,這些精液應該是昨天晚上殘留在導管里沒能到達膀胱的,量不多,不一會兒就不在溢出來了。
“呆子,喜歡我的身體嗎?”跟偶像劇似的,劉睿冬手撐在十字架上,給了謝新澤一個壁咚,“想擁有它嗎?”
“怎麼把門鎖上了,非法囚禁老師?”謝新澤笑了笑,沒有回答劉睿冬的問題,隨手拿起一根馬尾鞭,“你們社團,不會就是個玩性虐Play的地方吧?那我可沒什麼興趣。”。
“馬尾鞭打人的話力是散的,不會很疼。”劉睿冬俯下身子咬住那根馬尾鞭把他叼在嘴里,“不過要是你來揮鞭子的話,我很願意嘗試。”
謝新澤從劉睿冬口中拿回鞭子,用鞭尾摩擦劉睿冬的大腿根部。劉睿冬把腿分開了一些,皮革制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著傷口,傷口上面的結痂很快就被打掉了,撕裂開來的嫩肉與空氣和鞭子接觸,那種極癢與極痛交織的快感深入骨髓,讓劉睿冬雙腿有些發動。
“如果你喜歡,你還可以拿鐵鞭打我……”劉睿冬痴迷地望著謝老師,“鐵鞭會在我身上留下更好看的痕跡……”
“你就那麼喜歡被打?”劉睿冬另一只手抵住他的下巴,像是在看一只狗。
“是啊……我很喜歡。你知道你剛剛責罰夏子成的時候我的感受嗎?我的屌要爆了,要不是我早就射空了里面還有我社員的東西,我差點就跟他一樣射出來了。
“呆子,我可以像你保障,我會比他優秀很多……如果你想,我可以隨時為你射出來,如果你想我射空……就算是我的卵蛋打爆,我都會給你榨出最後一滴……”劉睿冬看著謝新澤沒什麼波瀾的眼睛,分不清他的想法,指尖劃過大腿根部沾上了一點血,放進嘴里舔食。眼神越發凶狠。
“很好奇我身上的捆綁嗎?我可以教你……
我喜歡每天讓社員把我綁死,戴上最緊的項圈參加早鍛……
那種劇烈運動後缺氧快要死掉的快感,你體會不到吧。空氣不斷從你肺里涌出,你越是想呼吸就越是缺氧……但是還要跑五千米……明明教練只是叫跑兩千五,但是你不服氣,想要挑戰自己的極限……於是因為缺氧倒在跑道上被刹不住車的隊友連續攆過……
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我喜歡我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那樣會讓我得到莫大的滿足。鏡子里面的我渾身都沒有一塊好肉,卻笑得很開心……
你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嗎?明明我有那麼多的選擇,我甚至可以叫所有專業老師一起虐打我的腹肌,讓我爽到死掉……
但是我喜歡你……你是個雛兒,一點經驗都沒有,我覺得我可以成為你練手的道具……這麼完美的道具,你也不多見吧?哈哈,是不是覺得我像個變態受虐狂……?
來懲罰我這個變態吧,我的肉體,我的靈魂,現在都是你的。”
劉睿冬握住謝新澤的手往自己的卵蛋帶,讓謝
新澤感受著自己就算射空了一點存貨都沒了的卵蛋也還是那麼大,可以任由掌控。
“做我的主人吧,唯一的主人。”
*****
“‘唯一’的意思是,以後只能我能虐你?”謝新澤的眼神依舊波瀾不驚。
“當然不,我不會全天要求你在我身邊,你不在的時候我會找別人玩的。”劉睿冬很坦誠,“他們只能得到我的身體,你能得到我的身體和靈魂。也只有你,能擁有把我玩壞的資格。”
“呆子,我想你應該對我非常感興趣。”劉睿冬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不要錯過我啊,我可是不會再求你第二次的。”
“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
“對。”劉睿冬低下頭,“但我有自信,您會答應我的。”
“你沒有自信吧。怎麼又改用‘您’了。”謝新澤笑了一聲,“不然怎麼會把門關上,讓我走不了?”
“……”
“你剛剛不是很坦然的樣子嗎?怎麼現在跟慫包一樣。”
碰!
一拳砸過來,打到十字架上,離謝新澤的臉只有五厘米。
“狗急跳牆?”謝新澤眼里的恐懼一閃而過,“那我可更不能要你了。”
“狗急了,會咬主人的。”劉睿冬收回帶血的拳頭,把頭埋入謝新澤的肩膀,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腰,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讓懷里的人難受,“但是咬人的狗會被扔掉,你不要扔掉我。”
“……如果真的想扔掉我……也可以。”劉睿冬的嘴貼著他的脖子,用兩顆突起的犬齒溫柔地摩挲著他脖子上細微的血管,聲音有點悶悶的,“但是一定要……先答應做我的主人,這樣你才有扔掉我的權力……”
謝新澤伸出雙手回抱劉睿冬,那一瞬間,他能明顯感覺到劉睿冬整個人都開始顫動。他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劉睿冬的背。
他的指尖能感知到劉睿冬有多結實,所有的麻繩幾乎嵌進這只瘋犬的身體里,但他又能感受到劉睿冬有多脆弱,一顆巴掌那麼大的心就吊死在他謝新澤一棵樹上了。
謝新澤的手往上摸,碰到了那個鎖著脖子的項圈。本來冰冷的項圈卻因為主人的情緒而變得滾燙,摸上去竟然有些溫熱。
“很不舒服吧,要不要拿下來?”
“為什麼……?”過了很久,劉睿冬站直,又低下頭,“我的項圈?”
“主人理所當然會幫狗狗保管項圈吧?”謝新澤伸出手,“聽話的狗狗就不用項圈管束了。”
“給你了。”劉睿冬把項圈解開,放到謝老師手上,脖子上留著一圈血痕,聲音還是悶悶的,眼睛卻濕漉漉的,“要是我不聽話了,要記得給我戴回來。”
“會的——不過,叫我來不是只認了個主吧?”謝新澤繼續笑。
“好。”劉睿冬露出兩顆犬齒,張狂而霸道,“呆子,接下來我給你劇本,你得配合我好好演。”
第六章 狼狗可是要在懲罰中才能長大的【啄食普羅米修斯的劇本、毫無經驗的穿環、精液噴發
劉睿冬收拾了一下房間,總算空出了一片位置,給謝新澤搬了個凳子。
“你這房間怎麼那麼亂,到處都是道具。”謝新澤環顧四周,自己坐的凳子後背甚至有凝固的精斑。
“亂是亂,但……很實用。”
這可是全校唯一一間沒有窗戶的辦公室,多少社團搶著跟他們要,都被他和他的社員一一打回去了。黑暗的環境總是讓人性欲倍增,他的社員們喜歡把這個昏暗的辦公室當成淫亂的游樂場,發泄各式各樣的快感。他們把社團里的各種道具物盡其用,上演了一場又一場沒有觀眾的情色大戲。那些跟他們搶辦公室的別的社團的人,也會在漆黑的房間被玩弄得失去力氣,結實的肌肉攤成爛泥……要不是買的道具夠結實,每次他們縱欲過後都得換一批。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這個房間里被如狼似虎的社員們榨干,被灌精……
想起那個畫面,劉睿冬大手抓著大屌上下套弄,整根肉棒硬得不行。
明明膀胱里社員的精液瘋狂晃動著,卻因為粗壯的導尿管被閉合而得不到噴發,他強忍著把導尿管抽出來的衝動,跪在謝新澤面前前後搖動身體,用肉棒蹭著謝新澤的腿。
“小狗,劇本呢?”謝新澤抬腿,皮鞋踢了踢劉睿冬青筋盡顯的狗屌,“不是說我飾演‘啄食你肉體的鷹’嗎?沒有劇本我怎麼演?”
劉睿冬用屌蹭著謝新澤的鞋底,像狗一樣吐出舌頭哈氣,伸出手指著謝老師。
“我?”謝老師不輕不重地踩著劉睿冬被束縛起來的卵蛋。
劉睿冬緊緊掐住自己的大屌,忍住把精液都噴出來的衝動,停下胯下的動作:“呆子,劇本就是你最後出場,賜予普羅米修斯最後的、最爽的懲罰……”
“普羅米修斯要受到怎麼樣的懲罰?”謝新澤優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越看越覺得跪著的人囂張得有些可愛,“鷹先生很忙的,可不能全場出演。”
“普羅米修斯會被天神們羞辱折磨,最後被束縛在大石上……那個時候他傷痕累累,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個時候,鷹飛過來……當然,鷹不會說話所以沒有台詞,你不會辛苦。”
“你是全場最重要的那個角色,你會穿著一身黑色的羽毛,最後一個出場,拿著銀針,幫普羅米修斯穿環。
你想想看,鳥喙一樣形狀的銀針會釘穿普羅米修斯的冠狀溝……幫他穿上一個五毫米的PA環,那里可能會大出血,血會順著針流下,染紅你的指甲,落到你的手里,滴到地板上…
普羅米修斯可能會因為那一刻的快感射出來白色和紅色交雜的液體……在他的噴射中,會徐徐落幕……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
“幫我穿個環。在我屌上留下你的印記。”
******
謝新澤搖頭:“我可完全沒有經驗啊,你想這樣演,找個校醫之類的比較好吧,我一個非專業的老師,萬一……”
“沒有萬一,如果你不願意,我就不會出演了。”劉睿冬挺起胸膛,不知什麼時候從椅子下面拿出一排銀針,兩個稍小一點的銀環和一些醫用棉巾,顯然是剛剛搬凳子過來的時候預謀已久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先練練手。”
“看來,你果然不是忠犬,而是腹黑的病嬌狼狗啊。
“只要是你的狗就行,分什麼忠犬狼狗。今天先試試穿乳環好了,很簡單的一個步驟,針扎進去。用針把孔擴開就把環穿進去。流血的話就用棉巾止血,針和環我已經消過毒了,你可以放心地隨意使用。”介紹的時候,仿佛自己即將要被穿孔的乳頭就是個沒有感覺的器物。
謝新澤仔細看了看,不禁笑出聲來。
結實的胸膛驕傲地挺起來,蜜色的皮膚竟然包裹著兩粒有些粉嫩的乳頭,小小地點綴在寬闊的胸肌上,有些突兀但是又很誘人。
“胸肌倒是很發達,怎麼奶子這麼小啊?”謝新澤用指甲刮了一下乳尖,“你的社員是不是經常會拿它們來開你的玩笑,哈哈哈……”
指甲的觸感傳導到劉睿冬的大腦中,讓他全身一顫,他伸手抓住謝新澤的手指,彎下頭舔舐,瞪了謝新澤一眼,含糊小聲地回答:“我從來沒有開發過他們……這是,為你准備的。”
“什麼?”
“我的乳頭不敏感,所以我一般不會玩它們……我也不會給我的社員玩……這是,我為主人准備的。”
“為主人准備的?”謝新澤抽回被舔得濕漉漉的手指,繼續刮弄兩顆好玩的小東西,“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遇到我,你還是會找別人開發吧?”
“對。”劉睿冬抬眸,眼睛里的桀驁全部變成虔誠,“但我現在認准你了,我不會再找別人當我的主人——我看人還是很准的,就你了。”
“第一次開發就讓我穿刺?你倒是很信任我。”
“我無條件信任你——啊!”
謝新澤已經拿起一根銀針,將面前狼狗的乳頭刺穿了。
趁著劉睿冬還沒反應過來,他握著針頭,緩
緩轉動,將粗大一些的針頭轉進去。
劉睿冬只覺得剛剛被刺穿的乳頭像進入絞肉機的一塊肉,自己的身體在被謝新澤一寸寸的開拓,乳孔越來越大,他越來越爽。
那種痛,卻又不同於以往任何的痛。坦然,李睿冬嗜痛,身上的痛感越大,快感就越大。但此時他看見粗長的針頭橫穿過乳頭的時候,內心的快感超過了肉體的快感,他想著不就是一根針嗎,怎麼會比鐵鞭會比繩束更讓他興奮和痛快。
“主人,我是你的——啊——”劉睿冬吼了一聲,伸手粗暴地拔出了深埋在尿道里的導尿管,謝新澤手一抖,劉睿冬的乳頭便撕裂開來,乳頭上的血和膀胱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狂噴了出來。
紅白黃交雜的液體瞬間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淫蕩的味道,劉睿冬一只手捏著乳頭一手握拳狠狠捶打自己的小腹,確保自己把所有的東西都射出來。
“呆子,看夠了沒有,我不是還有一邊沒有穿呢……幫我……”
不知道是太爽了還是剛剛射出來所有東西讓這只狼犬虛脫了,劉睿冬跪在一灘液體中閉上了眼睛,直直倒在了謝新澤的懷里。
*****
“臥槽你不是吧,穿一個環就暈過去了?!你還想著讓我在台上給你穿屌環?”謝新澤滿腦子混亂,摸了摸劉睿冬的頭,“也沒發燒啊……不會是因為出血過多暈過去了吧?”
校醫電話是多少來著……
啊……
電話接通了,里面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有什麼事?”
“校醫……我是教馬哲的謝老師,我的學生好像是出血暈過去了……在話劇社的社團辦公室……您能快過來看看嗎?”
“嚴重嗎?”
“沒、沒流多少血,就是他身上鞭傷和勒痕很深,傷口也在滲血……”
“我稍後就來,請謝老師以後不要玩自己的學生玩得那麼過火了。”
“喂不是我玩的……”
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掛了,謝老師心想自己怎麼就成了施虐狂,把手機摔倒一邊。他想了想,繼續看著狼犬的傷口。
他拿著剪刀將劉睿冬身上所有的繩子都剪掉,讓他身上的傷口可以透氣。劉睿冬在他看來像一只困在獸籠里的狂獸,如今沒了牢籠,卻筋疲力盡不再有逃離的力氣。
“我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明明昨天晚上他就被社員玩成這樣,體力一定也不好……今天還被綁著做了晨練上了一個半小時的我的課……”謝新澤喃喃自語,拿出更多的醫用棉巾,細細幫劉睿冬擦拭身上的傷痕和血跡,以及剛剛流出來的精液。“我可能不太適合當你的主人啊……我可照顧不好狼狗……你一定是條有故事的體育狗,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天天捆著做晨練上課,身體可是吃不消的。”
他像個絮絮叨叨的老媽子,低頭一邊仔細處理傷口一邊說教,盡管他知道劉睿冬暈著根本聽不到。
而原本裝暈的劉睿冬眯起眼睛,悄悄看他,見他認真做著手上的動作,竟然有些感動。
感知到這具身體微微顫動,謝新澤停下動作,被剛剛暈倒的人拉住。
“呆子,你真有趣啊。”劉睿冬把謝新澤拉入懷里,讓他看清楚自己胸上剛剛留下的印記,“我要是這就暈過去,怎麼值得你來做我的主人。”
“你故意詐我!你居然敢欺騙我這個那麼善良的老師!”謝新澤抬起頭,卻發現狼狗的眼睛里面有些光點。“你在……哭嗎?”
“善良的老師可不會用針把學生扎出血……”劉睿冬盯著謝新澤,“不過看到你那麼在乎我的分上,你就隨便扎吧!還有另外一邊呢……喂你干什麼……”
謝新澤反過來把劉睿冬結結實實地摟住,輕輕拂過傷痕交錯的後背,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幸好你沒事。”
“您……你不用對一只狗那麼好的”,劉睿冬輕輕推開這個他十分留戀的懷抱,一只手虛掐住謝新澤的脖子,“狗可能會因為主人的寵愛過多而發狂啊。”
“老師怕我嗎?”劉睿冬張開嘴露出兩顆尖銳的犬齒,“你剛剛可是親手幫我把繩子剪掉了,我現在一身自由,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掐住拎起來。”
謝新澤笑了笑,伸出雙手掐住劉睿冬的脖子,不同的是,他用的力氣很大,劉睿冬很快就有些窒息感,卻把手垂下來,不做任何反應。
“不反抗嗎?”謝新澤問。
窒息的感覺讓劉睿冬差點真的暈過去,但他還是直勾勾望著謝新澤:“我真的,沒辦法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就在兩人都笑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是校醫吧……你把門鎖了他進不來。”謝新澤剛要起身,被劉睿冬一把按回椅子上,繼續被抱得緊緊的。
*****
沒過多久,敲門聲結束了。正當謝新澤懷疑校醫走了的時候,碰的一聲,整扇門砰然倒下了。
穿著黑色風衣的校醫揣起一腳把門踢開了。
這可是扇鐵門啊!踢的要不要那麼輕松!
校醫收回長腿,脫了風衣,露出同樣是黑色的緊身內衣,包裹著明顯的腹肌輪廓。看著有些反光的衣服,謝新澤總覺得這個校醫其實穿了一身乳膠。
他長了一張很是俊朗的臉,神色卻冰冷無比,提著一個醫藥箱,看見劉睿冬皺起了眉。
“知道是你,我就不會來了。”校醫走過來,“門的費用和醫療費記在你的社費里。”
“啊覃醫生,我剛剛跟你開玩笑呢。”體育生狼犬站起來跳了兩下,示意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是剛剛我在跟謝老師玩大冒險,他輸了才給你打電話的。”
“覃醫生?”看到校醫跟劉睿冬很熟的樣子,他放下心來,“醫生還是給他看看吧,他渾身都是傷。”
覃麟此時也是愣著的,但是冰山臉很好地將他的表情掩飾起來了。明明打電話的時候那個老師說得緊張得要死,現在怎麼一臉無語?他旁邊的劉睿冬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傷口基本上也被擦拭過了,沒有什麼出血的地方,正一臉驕傲地跪在一灘精液中。劉睿冬他認識,大一的時候就因為常年帶傷被他“整治”過很多次。
就算是這個學校的校醫,也都是體育生出身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位覃校醫可是非常優秀的畢業生,畢業的時候沒有繼續從事體育事業,反而轉而去研究醫學和心理學,還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聽說他畢業的時候,因為一副冰冷不屑於回答答辯老師的樣子差點沒能通過論文答辯。大學期間他與別的體育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性冷淡,對性欲基本沒什麼要求,所以不難被傳出性無能的傳言。不過聽說一個說他性無能的學長幾天後真的性無能了,這個故事就另說了。
“他身子硬的很,這點傷還不算他的極限。”覃醫生過來給劉睿冬一頓按摩,在劉睿冬鬼哭狼嚎之下淡定地扔出幾瓶藥粉,“就是尿道可能有些傷口了,可以塗一下這個來讓傷口快點愈合。劉睿冬的自愈能力還是很強的,可以接受很多你想要的玩法。”
“我們下次會見面的。”覃醫生沒有感情的聲音像一個機器人,說話的語調有些奇怪,打了個響指,“下次我也想見識一下老師的手法。”
……
待校醫面無表情的離開,劉睿冬舒了一口氣:“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就要被他弄死了。”
“你也會怕他?”
“他大一的時候常常會給我試點奇奇怪怪的藥……爽是會爽,但是我可不想再體驗多一次了。”
“說回正題,鷹先生,您的普羅米修斯需要你的懲罰,請你盡情‘啄食’吧……”說著,拿起另外一根比先前還要粗大的針,“狼狗可是要在懲罰中才能長大的……”
第七章 狼犬等你開發【穿刺,開苞,狼犬是主人的廁所/乳膠狗自擼,對主人的淫蕩幻想】
“……好棒、好爽。”
當最後一根針從胸膛穿出來的時候,劉睿冬長長舒了一口氣。又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張沙發,他仰躺著,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滿是針刺的胸膛,很是驕傲。
練得緊實的胸肌並沒有軟下來,硬繃繃地插滿了針。劉睿冬刻意地大力呼吸著,胸膛一起一伏,被貫穿的地方就不停傳來鎮痛。他享受著這種主人施於的快樂。
兩個未經人事的乳頭被橫豎斜各穿刺進三根針,形成兩個“米”字,在空氣中微微挺立,每動一下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
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玩玩乳頭,結果謝新澤有次刺歪了戳到了胸肌上,劉睿冬的興致一下子就上來了,又拿出一盒針叫謝老師把他用完。謝新澤吐槽他為什麼總是能拿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道具,不虧是話劇社的社長,說不定那些擠破頭想要加入話劇社的社員們,都是被這些淫蕩道具所吸引過來的。話劇社社長只是喘著粗氣逗弄謝老師:“呆子、我還有好多東西等你來用呢……你想怎麼弄都行,都是你的,我這身肉都是你的……啊、哈……好爽。”
針刺是一件很有耐心、很專業的性虐高玩才能做的事情,謝新澤不懂手法只能亂刺一通,劉睿冬只任由他亂來,露出發自內心的鼓勵的笑容。
“針頭不能留太久……我幫你弄出來。”謝新澤額頭泌出細細的汗水,輕輕拆卸胸肌上的銀針,針孔滲出的血很快就被消毒過的棉巾擦去。最後只剩下雙乳上的六根針。是劉睿冬刻意叫他留下來的,美名其曰“乳環可是要戴很久的,針就留在這里讓我適應一下。”
“主人,想要更進一步嗎。”當謝新澤處理好拔下來的針,劉睿冬對他挑眉,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啊……我好像是個工具人哦。有求於我的時候叫我主人,爽過之後就叫我呆子。”謝新澤裝模作樣的抽了他一巴掌,夏子成嗷了一聲。
“快點,再不來狼狗就要咬人了!”
******
“門壞了關不好!”
“老師你有必要擔心嗎?”
“你不怕被看到我怕啊!”
“讓他們看看不好嗎?一個優秀的社長被老師開苞……一條健壯肌肉狗的認主儀式,不值得被大家知道嗎?那這樣,我們換個方向,我擋著你。”
“門壞了關不好!!”
兩個人不停重復毫無營養的垃圾話,房間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以及淫蕩的味道。劉睿冬靠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後仰,四肢舒張開來,露出跟他乳頭一樣粉嫩的後穴。那個洞口現在閉得緊緊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破開進入一探究竟。
謝新澤終於扒掉褲子,小謝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十九厘米,不小的尺寸很快吸引了劉睿冬的視线。
劉睿冬吹了個口哨,“哇,老師你還不小啊。”
“沒你的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反話。”謝新澤啪啪打了嘚瑟的狗狗兩下屁股,覺得彈性還不錯,又拍了幾下。
“除了昨晚灌腸用的膠管,這里可從來沒有東西進來過。我還怕太大了進不來呢。呆子你的尺寸剛剛好。”劉睿冬親吻謝新澤的手指,把它們帶到自己的小穴旁邊,聲音興奮極了,“你期待嗎?這可是真正的處男穴,現在我把它的第一次給你。”
謝·同樣也是處男屌·新澤面對那個顏色好看的嫩穴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
“喔哦,你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啊……要不要我來教你啊?”他望著謝新澤顏色像新生兒一樣的肉棒,手指重重彈了一下自己身經百戰的粗大黑屌的莖身,頓時淫水亂晃,“呆子,叫聲老師來聽聽?”
“教我吧,劉老師。”
謝新澤面不改色,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劉睿冬臉上一紅,他沒想到謝新澤還真叫了,不知道怎麼回應,肉棒卻誠實地噴出越來越多的前列腺液,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比依賴謝老師了,只一個極其簡單的稱呼就能讓他深陷欲望。
“來,手指伸進來……隨便沾點什麼東西潤滑就行。”劉睿冬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低啞,有些急不可耐,但他把雙手枕到腦後,努力顯示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仿佛在告訴前面的人羽毛球要怎麼打。
“是這樣嗎,劉老師?”謝新澤用手套弄劉睿冬的肉棒頂部,抹了一手的淫液,當做潤滑劑緩緩把手指伸進了那個誘惑了他很久的通道。
“哈……對,真聰明,繼續啊……”
作為處男穴,穴口附近的毛沒有被修剪過,但是並不多。洞穴的主人本來就是個身上少毛的人,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長毛的激素都給到性欲上去了。
待擴張到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的時候,劉睿冬已經像條哈巴狗一樣陷進沙發里了,三根手指就可以讓他爽上天了,要是屌進來了會怎麼樣……
“好像可以了……那我插進來了啊……”
“等一下!”說著劉睿冬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到謝新澤手上。
“哦對,還是要安全一點
……”
“不是這個問題,開學每個師生都做過相關檢查的,我相信你。”劉睿冬把身體完全打開,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想知道的話,來操我啊,把我這條瘋狗操哭我就告訴你……”
*****
謝老師的動作完完全全就是個新手,動作輕輕的慢慢的,愛憐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臉。劉睿冬很想吼一嗓子說:“操你媽的,動作快一點,狼狗耐干極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但是他現在好像個啞巴一樣,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只是順著謝新澤的動作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嗚咽和吼叫。
“唔唔……好……唔唔爽……啊嗯……”
“哈、我沒……嗯認錯……主人唔嗚嗚”
他淚點好像長在謝新澤身上了,百八十年沒哭過的他現在兩眼都是淚花,他奮力睜大眼睛希望看清楚主人的每一次動作,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羞恥興奮——謝新澤每一次挺進他都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上流動,要不是剛剛射精射干淨了,自己早就被操到噴精了。
他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己轉著還牢牢穿透雙乳的銀針,從內而外都是一種滿足。他想著以後,自己的乳頭會穿上更粗大的乳釘和乳環,不管是墜上鐵餅還是鉛球,只要主人願意,把它們玩得又黑又大,玩膩了就一把扯爛……或者把更加粗大的東西塞進後穴里,他都甘之如飴。
“喂,從幻想里醒醒吧,我要射了。”謝老師一邊抽插一邊幫,“聽說你昨天射空了,現在能一起射出來嗎?”
“一起……?”潛意識里,劉睿冬只聽到了一起兩個字,等完整理解謝老師的意思時,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覺得“一起”兩個字比“射出來”三個字更重要。一起……對……我要跟主人一起……
“汪!我要跟主人一起射出來!”他雙手繼續大力揉捏雙乳,把肉棒的控制權交給謝新澤,他興奮地想著,能夠跟主人一起做同一件事,真是狗生最棒的事情了。
沒調教過體育生也看過很多調教體育生的小黃文,謝新澤覺得“跟忠心的狗狗”一起射出來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一種對狗狗的認同和獎勵。不過他盯著小狗,怎麼覺得自己的小狼犬有點不開心的表情呢,好看的眉皺在一起組成兩個“7”字。
於是他停下身下的動作。
“我怕……會……射不出來……”劉睿冬喘息著,有些害怕地避開謝老師的目光,“我昨天自己玩太狠了,要是射不出……就辜負了主人了……”
“你不是說過怎麼玩都行嗎,這會兒射不出來了?明明硬成這樣子了。”謝新澤用指甲扣弄劉睿冬的龜頭,很滿意那堅挺的溫度,“能不能射出來啊,性無能的夏老師?”
“操,就算是射出血我也給你弄出來!”
“……呼,要來了……”
當謝新澤射出來的時候,劉睿冬的大屌也抖動了幾下,噴出了幾股有些透明的精液。
“還是有存活的啊小狗狗,還能射嗎?”很快,謝新澤又硬了,有一次挺進劉睿冬的身體。
劉睿冬吐著舌頭,給了謝老師一個挑釁的眼神:“試試看啊,呆子!”
……
處男謝新澤跟處男劉睿冬都體驗了三次高潮。第三次結束的時候剛好下課鈴響了,他們上了一堂人生中最青澀也是最難忘的及其暢快的性體驗課。
“操……爽死了……”第三次的時候劉睿冬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了,他整個人陷進沙發里,看著半軟下來的大屌被謝新澤當玩具把玩著,笑得很燦爛。
謝新澤也有點虛,把套子拿出來,問劉睿冬:“廁所在哪,我去射精……”
劉睿冬來了精神,一躍跳起來搶過那個套子:“廁所離這遠著呢,干嘛要舍近求遠。”
“近?這里有廁所嗎?”
劉睿冬拿出之前的導尿管,一鼓作氣插進肉棒里,還在接口處插上一個漏斗,指了指自己。
“狼犬會成為你最好的廁所。”他跪下來盯著謝新澤,大屌很快又硬了起來,第一次正正經經地一字一句說道:“我的身體,想存放關於你的一切。以後每次,都留給狼犬吧。”
原來要自己戴套是為了這個啊……謝新澤真是對這條壞狗沒有一點辦法,在劉睿冬期待的眼光中,射了出來……
*****
“睡一會吧,我叫了外賣,睡醒就能吃了,反正你跟我下午都沒課吧。”夏子成讓謝老師枕著他的腿,理順他有些凌亂的頭發,“陪我一會兒吧。”
“嗯……”靠著刻意變得柔軟的腹肌,謝新澤慢慢睡去。
好了,現在他的膀胱里存著主人的精液,而主人就毫無防備地睡在他腿上,像只溫順的兔子。他摸了摸腹肌,輕輕晃動身體,似乎這樣可以聽到液體晃動的聲音。
他暗暗發誓,再也不要跟社員們瞎玩了,現在他是主人的,從胸膛前還有些鈍痛的針孔到乳頭上還插著的六根針,從還插著管子的尿道到後面微微張開的小洞,無不昭示著,他夏子成只屬於謝新澤一個人。
他希望外賣來得晚一些,讓老師睡得久一點。
*****
如果是從很遠的操場往話劇社辦公室的方向看,會看到一個渾身上下包裹黑色緊身乳膠的肌肉人形倚著門,手在不停運動。當鏡頭拉近一點,會發現他在一邊聽著門內的喘息聲一般擼著自己的乳膠棒子,聲音愉悅而隱忍。
“該死……唔唔……”
帶著口塞的他只能含糊咒罵著自己,他怎麼套弄自己這根東西都覺得不暢快,想象著房間里謝老師壓著的那個人是自己,才有了一些精神上的快感。
他就這樣大大咧咧地依著門坐在辦公室旁邊的走廊上,他知道馬上就要到下課的時間了,會有無數同學觀賞到他淫蕩的樣子,但他完全不怕。
但他怕里面的人發現自己。要是在謝老師玩得正爽的時候破壞力他的雅興,自己絕對會被厭棄的。他無所畏懼所有人對他的議論指點,只怕那個人對他露出一點不滿。所以他只是虛虛靠著門,完全靠背部的力氣把自己撐起來。
但他又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故意把門推開,讓里面的人發現自己,那個人會不會把自己也捆起來,用銀針穿過乳頭,再興趣滿滿地操弄呢……
乳膠人覺得自己應該是壞掉了。明明自己的後穴已經塞了半個成年人手臂粗的金屬肛塞,他為什麼要奢求謝老師那小一點的肉棒呢?
他已經穿著乳膠衣整整一個上午了,因為是全包裹的乳膠衣,後穴也沒有開口,所以他自己塞進後穴的肛塞在脫下衣服前無法拿出來,良好的消化系統讓他從早上開始就忍受著無法排泄的痛苦。似乎有考驗自己的成分在,他沒有給自己的黑屌加上任何的束縛,只單憑神經控制住膀胱不讓水涌出來。
雖然他憋得難受,但他顯然是一條自我訓練得十分良好的乳膠狗狗,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射出肮髒的狗精玷汙高貴的乳膠外殼。他憋得再難受也不容許自己流出一滴廢液。房間里那條剛剛認主的狗東西都能塞滿舍友的精液憋一晚上,自己這個優秀得多的前輩理所當然也不會認輸。
誰會在乎一個玩具能否排泄出來呢,包括他自己也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排泄能否完全交由主人來掌控。
不僅僅是排泄,還有身體每個器官——自己的乳頭、大屌、爛穴、狗嘴……
他也想用舌頭伺候房間里的那位主人啊—他開始想象自己服侍謝新澤的畫面:口腔里面滿滿地塞著他的肉棒,鼻子再被他修長的手指掐住無法呼吸……那種窒息而又心甘情願沉溺其中的感覺,他願意為之赴死。
他這樣想著,另外一只手真的掐住了自己的鼻子。本來被完美貼合的乳膠頭套限制住了大部分的呼吸,粗大的口塞也隔絕了口腔的呼吸,他這麼做,自己剝奪了自己呼吸的權力。
一邊快速套弄被乳膠包裹的黑屌,一邊感受著無法呼吸的快感,不難想象,皮囊下他的臉已經漲得青紫,幾乎要翻出白眼。
“啊……要死了……”
終於他放手了,一把將口塞扯了出來,健碩的胸口不停起伏,大口大口著呼吸新鮮的空氣。
他憤恨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甘地嘆了口氣。
終究不是他的手,如果……如果真的是他毫不留情地捏住自己的鼻子,自己肯定可以堅持更久,自己這條命願意毫無保留地交到他手上。
……
“啪!啪!啪!”
良久,他停下自己的動作,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硬生生地把漲得不行的黑屌打軟,穿回剛剛脫下的那條緊到不行的牛仔褲,披上風衣,費力地脫下按照自己五官定制的乳膠頭套,咬掉帶著的乳膠手套,暫時讓自己恢復成了人的樣子。
他最後無比虔誠地跪在門後,從門縫深深看著處於上位的那個人,在下課鈴響的前一秒,離開了辦公室。
他神情恢復冷淡,但胯下的明顯的凸起無時無刻都在出賣他。
“我們又見面了。”他腦海反復練習接下來見面時要說的什麼,及其聰明的大腦高速運轉,卻怎麼也想不出什麼華麗的詞匯,只能想到一句干巴巴的、毫無修辭的話。
“老師,讓我見見你的手法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