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這個故事全部是作者想象和幻想的產物,因此它完全是虛構的,從來沒有發生過。
作者不寬恕也不可能贊同故事中發生的任何行為在現實中出現,請不要與現實生活中的任何人或事相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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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們直接睡到了中午。睡意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在舔我的肉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李宇亮已經醒了,按捺不住欲望在給我口交。沒想到昨晚玩得這麼嗨,他今天還沒有感覺厭煩。真是個性欲旺盛的小男孩。
“坐上來。”
看到我醒了,他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芒,而聽到我的命令,更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把我那胯下被他舔硬了的大鳥無情地捅進了他昨晚被反復蹂躪得通紅至今仍無比松弛的菊花中。感受到巨龍在體內蠕動的快感,李宇亮興奮地“汪汪”直叫喚,他越叫喚也越興奮,身體自己不由地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在一陣抽動中,精液如同噴泉般盡數注入到了他的體內,隨後又隨著他菊花的收緊放松而流了出來。
舒服完了就該辦今天的正事了。我給他十分鍾把自己收拾干淨,尤其是菊穴中,一點精液殘留都不能有。十分鍾後他出來,自覺地翹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蛋給我檢查,他通紅的屁眼微微張開,我伸進去一根手指刮了一圈,確實洗的挺干淨,於是拍拍他的屁股讓他穿好衣服准備出門。
雖然M市是海濱城市,但盛夏的正午時分仍然悶熱得令人窒息。於是我們從前台約了一輛車,直接就點對點地送我們到了目的地。如果只從外面看,這不過是一家在這條繁華的商業街上生意熱火朝天的寵物診所罷了,但其實這里確是M市的奴隸犬登記、體檢和身份標記的一個點位。里面的醫生雖然是都有獸醫職業資格證,但他們更擅長的其實是對治療和改造李宇亮這樣的小朋友。
我牽著李宇亮的手推門走了進去,前台小姐姐立刻笑容滿面地上來迎接:“歡迎光臨。”我拿出黑金卡往前台一放:“我今天約了吳醫生咨詢關於西伯利亞豹貓的飼養問題。”小姐姐立刻反應過來,禮貌地給我們帶路:“吳醫生在二樓恭候您已久,請跟我來。”來到樓梯間前,還需要刷卡才能進入,這也是防止有人誤闖。
小姐姐領著我們到了二樓,走廊的椅子上坐著三四個赤身裸體的小朋友,我粗略看了一下,最小的莫約五六歲,最大的大概已經有14歲了,胯下和腋下的體毛已經十分旺盛。而在他們身邊坐著的或年輕或年長的男人,大概就是他們的主人了。
“不好意思。”小姐姐彎下身子對著李宇亮說道,“小弟弟,你不能穿衣服進去,脫下來放在這里姐姐替你保管。”
“啊?”李宇亮頓時臉就紅了起來。他倒是不介意在這幾個陌生的同性人前光著身子,但是在異性面前裸體這還是第一次。他望向我,我則還回他一個“趕緊脫了哪這麼多廢話”的眼神。於是他趕忙脫掉了身上僅有的兩件衣物和鞋子脫下交給了小姐姐。小姐姐又讓我解開了他的貞操鎖和銀環,拔出他的肛塞,和衣物一同打包好之後,放到了一旁的儲物櫃上:“好了,可以進去了。”
我牽著他的手,坐到了隊伍最末的位置上。這一長溜人,看樣子等待的時間不會短,大家也都沉默著不說話,並沒有交流的打算。我心里默默祈禱明天的面基會一定不要像今天這樣冷場。
不過好在醫院還是考慮到了等待的無聊,在面前的這個電視上播放著三個光著身子的男孩唱歌的視頻。我覺得眼熟,仔細一看,這不是前幾年紅遍大江南北的小童星組合,StarBoys嗎?不過一年前因為一次贊助商的廣告詞說錯了,他們的公司一下子賠了個底掉,之後他們就突然一夜之間消失了。沒想到竟在這里重新見到了,不過此時他們卻是大變樣了:本來乖乖男孩的西瓜太郎頭已經被剃成了莫西干,全身上下耳環鼻環唇環乳環PA環該穿的一樣沒落下,雞巴永遠保持著勃起的狀態,隨著他們舞動的步伐甩來甩去。他們脖子上分別戴著藍紅黃三色的永久皮革項圈,胸前用藍紅黃三色紋著“Slave”的字樣,轉過身去,菊花里也都塞著三色的硅膠尾巴。但看他們的精氣神似乎並不為這副模樣感到苦惱,依然還是像之前那樣充滿了陽光活力,不過在結尾自我介紹的時候並不是以前的“我們是StarBoys!”,而是變成了“SlaveBoys”。不由得讓人好奇他們經歷了什麼。
一曲歌結束,從舞台的陰影中走出一個肥頭肥腦的中年人,他帶著國王面具,一絲不掛,粗糙暗淡的皮膚令人作嘔,但身下宛如大象鼻子垂著的陽具還是震驚了我。見到男人出現,三小只立刻化身訓練有素的狗狗,汪汪叫地爬向男人相互爭寵,男人則寵溺著撫摸他們一次又一次,隨後畫面暗淡,一行字出現:“‘乖男孩培訓中心’,期待您的選擇。”
雖然說是廣告,但能把當紅童星組合整到手,然後調教成這幅模樣,這實力仍然不可小覷。就是不知道外面那些等著偶像復出的小女生們看到他們的哥哥這幅樣子,會是什麼樣的臉色了,嘻嘻。
當我把注意力轉回現實時,我發現還有一位就要到我們了。不一會兒,我前面的這位,那個莫約14歲的少年和他的主人從改造間里走了出來,原來他旺盛的體毛已然蕩然無存,已經變得如嬰兒般光滑,與他一身標稱的肌肉形成了鮮明對比。在他的小腹處,一個剛紋上去的條形碼清晰可見,他的肉棒高舉著,一個小鈴鐺掛在剛穿好的PA環上。看來這是一個健氣受,而他的主人也同樣身材魁梧,身穿運動服,看樣子應該是一位有著相同愛好的體育老師吧。我這麼想著。
終於輪到了我們了。我領著李宇亮走了進去,吳醫生已經微笑著在改造椅旁邊等著我們了,在他的腳邊則跪著一個身體被白色硅膠緊身衣緊致包裹的孩子,不過8歲,黑發藍眼,長得像是一個男孩,但他的下體卻是平坦一片。
“歡迎二位。我是吳啟明,這是我的助手你們叫他小孫就行。”吳醫生首先開口,臉上掛著標准的微笑,隨後又翻看著手里的名單又對著李宇亮說:“李宇亮小朋友是吧?”
“嗯嗯。”
“請在這份《身體改造知情書》上簽個字。”說完,他身下的男孩小孫起身把知情書拿給了李宇亮。李宇亮看也沒看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已經和李宇亮說了今天要做什麼,他也已經知道了。而醫生要他簽知情書,應該是防止他又突然反悔了。雖然是工作程序,但我對李宇亮的決心毫不懷疑。
吳醫生接回知情書,把它放到一邊,隨即又示意我們跟著他來到一個用棕色玻璃隔著的,上書“脫毛間”的房間外。“請主人在外面稍作等候,你跟我來。”李宇亮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趕緊跟著一聲進去了。
視线轉到屋內。吳醫生讓李宇亮站到了一個台子上,對他說:“一會兒站好了,手直直舉過頭頂,不要動。”隨後又拿來一副黑色眼罩給李宇亮戴上:“等會激光掃到的時候可能有點熱,掃過之後又會覺得涼,這都是正常的。聽到‘滴’一聲的時候,把手平舉著,等聽到‘滴滴’兩聲的時候才可以把手放下啊。”吳醫生交代完之後,讓李宇亮保持好姿勢,就退了出來。
關上門,吳醫生操作起一旁的電腦來。隨後,天花板打開,在李宇亮的前後左右四個方位落下四只機械臂,每個機械臂的末端是一個長1米,高5厘米的燈一樣的東西。吳醫生介紹說是高頻窄基帶激光發射源,能夠精准打擊皮膚下的毛囊讓毛發立即脫落並喪失再次生毛發的能力。當然這項技術並不會有什麼附加損害。
吳醫生調整好高度,激光上沿對准了李宇亮的頭發最低點,隨後啟動了機器。四個激光發射器同步射出激光從四個方向打在了李宇亮身上,並以緩慢的速度向下移動。3分鍾後在識別到激光已經落在了台子上後,四只機器臂縮回了天花板,隨後又從左右兩邊伸出兩個新的機械臂,這次的末端變成了圓環形狀的激光發射器。“滴”的一聲,李宇亮趕忙變換姿勢,兩只手正好對准了圓環口,兩側的激光發射器同步往內移動,在碰到李宇亮側胸的時候停止了打光轉而往回走收回了天花板。
“滴滴”兩聲響起,李宇亮疲憊地放下了手,剛摘下眼罩,就看見吳醫生戴著墨鏡,拿著一個平板走了進來。“先別慌著摘,戴上。”說著,從房間一側取下連著電线的便攜式脫毛儀,對著系統生成的3D脫毛區域模型,把剛才激光沒打到的地方和將來會長胡子的地方都補了一次,才把李宇亮給放出來。
李宇亮一出來就撲進來我懷里,我順勢摸了摸他,身上一點汗毛都沒有了,有種奇特的手感。
接下來就是打標了,但在此之前還需要進行體檢和身體信息的錄入。首先是指紋和掌紋,很簡單只要把手放在一個掃描儀上,隨後是身高體重肺活量柔韌性這些常規的項目。最後是關於性方面的測試。醫生讓李宇亮坐到了椅子上,把他的手腳固定好後,把他的小雞雞放進了一個圓筒狀的儀器里,隨後又在兩個蛋蛋上各貼上了一個電極片。隨著低頻電流的注入,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李宇亮腦門,與此同時圓筒仿真肉質內壁向內收縮貼上了他的小肉棒並開始蠕動,兩者作用下他胯下的小尤物的慢慢膨脹挺立,持續了10分鍾後他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噴涌而出,再噴射完後脫力地靠在了椅子上。小孫上前去為李宇亮解開身下的裝備,而後從椅子下又拿出一個金屬的圓頭的圓柱體裝置對准了李宇亮的屁股。隨著機器的再一次啟動,這個金屬裝置慢慢深入了李宇亮體內,李宇亮頓時一驚,然後又順勢放松去接納了這個突入的異物。在深入了10cm後,金屬棒緩緩退出,完全退出後又開始無情地破開李宇亮來不及回味的括約肌,如此反復,逐漸加快。每次深入和退出都惹得李宇亮一陣陣嬌喘,終於在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停止了動作,讓李宇亮本來要射出的精液失去了動能,只能借著余勁慢慢地從中溢出,順著高挺的幾把流下又滴落在地上。
待李宇亮休息和小孫擦地的時候,吳醫生則和我交流起了李宇亮的身體狀況。
“嗯,你看啊,蛋蛋敏感度7.8,陰莖敏感度8.8,屁股敏感度8.5,精液質量極佳,單次射精量3.88ml。你找了個好苗子啊。”吳醫生拿著剛生成的報告跟我說到,“不過,看他的這身高體重數據,和同齡人相比還是中等偏下的水平,有點營養不良。所以現在孩子正在長身體的階段,還是不要有太過分的玩弄行為。”我專心地聽著,不時附和道:“嗯,嗯。”隨後我又問道有什麼建議的對他目前而言上學階段影響比較小的身體改造項目嗎,醫生沉思了一下:“現在我不是很推薦給他身體進行改造,等到他稍大一些可以試試系帶環。”隨後又給我解釋原因,一來是現在年齡小有風險,二是他並非他法律上的監護人,一旦事情敗露也會給組織帶來麻煩。吳醫生又說道:“他現在4年級,你可以在他小學畢業的時候帶他過來,這是一個比較合適的時機。”吳醫生在這行深耕多年,他的話我自然是要聽進去的,但我實在壓抑不住我內心的改造男孩的衝動。吳醫生猜出了我心里想的,推了推眼鏡,接著從口袋里遞給我一個信封又說道:“三天後的夜里3點,城西港口2號泊位,有一批盲盒要處理,你可以去看看。”
我接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盲盒是啥,但又不好意思問,心里盤算著到時候再問下學長吧。
等李宇亮休息好了,小幾把里充盈的血排掉後縮成一團,打標的環節開始了。吳醫生走到被拷在椅子上的李宇亮身旁,把椅子調成半躺,兩腿分開抬起呈M字形的狀態,打開無影燈,安慰李宇亮道:“別緊張啊一點不疼。”
隨後,他從小孫手中接過一張酒精棉,對著即將打標的小腹處擦了擦。與此同時小孫也沒閒著,他拿著一片浸過黃色藥水的棉片擦拭著李宇亮的小幾把,應該是一種抑制性衝動的藥劑,因為我看見本來李宇亮那因為興奮而有點微微抬頭的小幾把在擦完過後又慢慢焉了下去,耷拉在兩個卵蛋中間。
吳醫生在消了毒之後,從一旁的盒子中夾出一片墨黑色的薄膜,很像是復印紙,但又比復印紙柔軟和輕薄,平鋪在李宇亮的小腹處。完成後,天花板上拉下來激光打標機,推到了距離李宇亮大約8cm的位置,走到一旁的電腦上設置自動校正位置,機器左移下移自動校准人梯中线後就開始了打標工作。一束極為細小的激光打在了薄膜上,隨後機器快速地運動,僅僅30秒就完成了打標工作。撤走機器後,把薄膜一揭,薄膜上被激光打中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透明,上面的色素已經轉移到了李宇亮身上,化作了他專屬的奴隸條形碼和奴隸編號。吳醫生介紹說這是激光色素轉移技術,通過激光打擊色素分子,使其滲透進入皮膚深處,這樣做的好處是能實現紋身的效果卻不用像紋身一樣要受皮肉之苦,並且永遠不會褪色和像紋身那樣可以被洗掉。
打標完成後,束縛松開,李宇亮從椅子上一躍而下,我把他推到鏡子前,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10歲的身體上光溜溜一片,兩個卵蛋受冷縮成了一個小燈籠,胯下的小鳥靜靜地縮在身體前耷拉在上面,通紅的龜頭微微探頭。而在它的上方,標志了他的奴隸犬地位的深黑條形碼和數字永遠地印在了那里,將伴隨他一生永不磨滅。
我在他耳邊問道:“怎麼樣?”李宇亮歪著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幸福地笑著:“很好看。謝謝主人。”我捏了捏他的屁股,Q彈得就像個裝滿了水的氣球:“走吧,吃大餐去。”一聽到吃大餐,李宇亮頓時一蹦三尺高。
從醫院出來,已經快3點了,我們午飯都還沒吃。不過好在這里就是商業街,走兩步就到了一家披薩店,我們選了個靠里面的位置,點了一個大份的披薩。披薩端上來後,李宇亮立刻大快朵頤起來,而我一邊吃一邊和學長聊天。
我把那份邀請函拍照發給了他,他秒回:“握草,這你都能拿到。”過了一會兒,發來一段60s的語音,我暗暗罵了他一句,無奈地戴上耳機聽了起來。
“這是參加盲盒甩賣的門票。每年組織會從世界各地或綁架或用假死搞來一批男孩,但‘孤兒院’容量有限,有時候抓的多了放不下,就會把這些多出來的拿出來賣回點血。”
“盲盒是因為為了躲避海關查驗,會把這些搞來的男孩放進特制的行李箱里面,和一批無人認領的行李一起運過來。因為不知道每個箱子里的男孩的情況,能買到什麼樣的男孩全憑運氣,所以就被稱為盲盒。”
“因為為了回血,所以價格會特別低,幾乎就是成本價。如果你開出來不喜歡,還可以轉手賣回給組織去,當然出的價不會比你買的高就是了。”
“因為太多人衝去開盲盒了,組織怕會被警方注意到,後來才用邀請函的形式限制入場的人數。沒想到吳醫生居然這麼慷慨給你一張,一張邀請函可以兩個人去,到時候帶我一個好不好,學弟。”
緊接著是一個眼巴巴的表情包。
我琢磨了一下,回復道:“那你後天面基完了就來酒店找我吧,帶上你那兩個小家伙。”
剛發出去,一個“OK”和“謝謝老板”的表情包就發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