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霍爾海雅的戰敗凌辱!以及羽蛇、水精靈、龍和女博 士的亂交淫趴,在扶她肉棒的調教下最終墮落!

霍爾海雅的戰敗凌辱!以及羽蛇、水精靈、龍和女博 士的亂交淫趴,在扶她肉棒的調教下最終墮落!

   霍爾海雅的戰敗凌辱!以及羽蛇、水精靈、龍和女博 士的亂交淫趴,在扶她肉棒的調教下最終墮落!

  特里蒙城的凌晨時分,車輪與柏油路面快速摩擦後的刺耳聲音,劃破了籠罩在商業區之上的靜謐夜空。大量的水蒸汽霧被源石技藝催生而出,隨後從中衝出幾具覆蓋著堅實厚重外部裝甲的動力機械人。

  

   它們越過了一個個被鋼鐵卷簾門塵封起來的商店,撞開了阻擋在面前的護欄、草木、車輛……響徹的警報聲、破碎的玻璃、扭曲的碎鐵,乃至撲面而來的源石法術,都阻擋不了這群鋼鐵騎士們的推進步伐。

  

   歡迎來到特里蒙城,准確的說,是這座城的夜晚,外來者不為知的另外一面。一座光鮮亮麗的科技之城、引領泰拉科技邁入新興世代的燈塔之地,萬千逐夢者的精神港灣,向著這座城市中難以入眠的人們,展現著它的內在景象。

  

   人們常說:“哥倫比亞是一根拔河的長繩子,總統、議員在繩子的一頭,間諜、雇傭兵、礦石病人在繩子的另一頭。”

  

   殊不知,哥倫比亞其實是向著一根兩頭無限延伸的直线,白天表現出的現代化與高技術,夜晚暴露出的混亂無序與極致的紛爭。讓那些沉湎於紙醉金迷中的普通人,在忐忑步入夢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明天的朝陽還是解雇的通知哪個先到。

  

   我開玩笑的,當然是各大借貸公司的暴力催收人員先到。

  

   “輕武器授權已解鎖,熱成像標注系統已開放。各位,向標注的紅色敵人開火。注意!請勿將槍口對准標記為綠色的,已購入保險的私人財產……”

  

   動力甲內部的無线通訊頻道上,傳來隊長冷靜的命令聲音。訓練有素的雇傭兵們維持著奔襲追擊的動作,一邊從腰側的位置掏出一對銀白閃亮的連發銃槍。

  

   下一刻,如同鋼鐵暴雨般的彈幕直接擊碎了嬌小的綠色身影。雇傭兵們拋下了目標繼續向前奔跑著,因為那具已經被射成篩子的“屍體”,在他們身後快速爆散成了足以遮蔽視野的濃厚水霧障壁。在持續了大半個夜晚的追逐戰中,這同樣的景象已經發生了不下幾十次。

  

   “繆爾賽思女士,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再掙扎了……”

  

   慵懶又帶著魅惑氣質女聲從身後傳來,又仿若就在耳邊,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繆爾賽思無力辨認她的方位。汗水打濕了頭發,又被源石技藝控制著脫離,與空氣中稀薄的水分子一齊凝結成霧,竭盡全力阻擋著身後的追兵。

  

   終於,在一個水分身剛剛凝聚出來就被彈雨打爆後,對局勢已經無可奈何的精靈小姐,只能倉皇地拐進了一道黑黢黢的小巷子里,下一秒,她所在的位置就被子彈高速射擊後激起的石塊和塵土覆蓋。

  

   “惹人生厭的捉迷藏終於結束了,正如同星星所預示的那樣。”

  

   羽蛇女士踏著優雅的步子,怪異的法杖在她手中流轉出神秘的光影。藍黑色相間的高聳耳羽一抖一抖的,淺灰色的發絲在夜風中撥撩著她端莊又魅惑的側顏。

  

   貼身的潔白衣物被她傲人的乳峰高高撐起,伴隨著她挺胸的動作緊緊裹在上身。為了包容下這對高聳的豐腴,欠缺的布料不得已從腰側和腹部填補,讓這些理應是上襟中最寬松的部位,如今將帶著线條的纖腰和微微凹陷的腹臍都勾勒出來。

  

   能包裹住這對難得一遇的豐滿碩果,足以顯現出哥倫比亞紡織品的強大之處,然而羽蛇女士圓潤飽滿、每走一步都顫顫巍巍的臀部,以及勒出股腹溝形狀的三角地帶,還需要這件連身包臀衣服的遮蓋——還好,開在後腰處的,專為伸出蛇尾的孔洞緩解了這件衣服被撕裂的命運。

  

   羽蛇女士修長且富有光澤的蛇尾,打著圈纏繞在她的大腿上,冰涼的蛇鱗在同樣滑潤的黑絲美腿上游弋,帶給其他種族難以想象的奇妙感覺。不過對這具身體的主人來說,擺動蛇尾動作只意味著她又遇到了心儀的獵物。

  

   “霍爾海雅女士,我們在此區域只有五分鍾的熱武器授權,您看是不是……”站在羽蛇旁邊的,是一位頭戴放風目鏡、耳中塞著頻道耳麥的菲林族哥倫比亞雇傭兵,他一邊對女士低聲交談,一邊將目鏡中傳來的數據記在筆記本上。

  

   “不用。”雖說對特里蒙商業區的破壞,都會被栽贓到反對黨的頭上,但霍爾海雅還不想讓這群魯莽的雇傭兵衝進狹窄的小巷,破壞掉盡在掌控中的局面。她用碧綠的眼眸瞥了一眼,這位明顯有點緊張的雇傭兵副官,用一成不變的淡漠口氣說道:

  

   “告訴你的小隊,登出動力甲並轉為自律模式,你的人可以去特區的辦事處領尾款了。”

  

   菲林雇傭兵處理記錄的手頓了頓,他剛准備行以標准的鞠躬禮感謝這位慷慨的女士,便看到霍爾海雅的身姿在光影的擾亂下越來越模糊,並在眨眼的時刻徹底消失不見,只留下他一個人在天台越來越強烈的風中凌亂。

  

   菲林族男人長吁了一口氣,摘下自己的黑色褶帽扇著額頭上的冷汗,他緩緩坐在冰冷的石頭地面上,軍靴搭在天台的邊沿。和危險人物相處是雇傭兵的宿命,但這個女人深不可測的實力,和她背後所代表的政治壓力,讓這位哥倫比亞的傭兵隊長時時刻刻都處在高壓之下。

  

   下達了解除武裝的命令後,菲林隊長直接將挎包往旁邊一扔,隨後整個人毫無氣質地呈大字仰躺在天台上。在不夜城特里蒙的燈光漫射中很難看見星星,但在有些人眼里,星星天生就被她們掌握在手中。

  

   ————————————————

  

   (終於……停下了嗎……)

  

   “呼哧——呼哧——咳!咳咳咳……”

  

   繆爾賽思踉踉蹌蹌地逃進漆黑的小巷,滿是燒灼感的肺部如同一台破風箱,艱難地攝取氧氣用來供給早已超載的身體。劇烈的咳嗽後,口腔中充斥著淡淡的鐵鏽腥味,無一不在提示著她,這位以逃跑能力著稱的精靈小姐,這次真是被逼入絕境了。

  

   她那往日間飽滿水潤的粉唇,如今因缺水而變得有些干涸皸裂,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高熱——身為水精靈,還掌握著與水有關的源石技藝,竟然有一天會倒在即將干渴至死的路上。

  

   強忍著源石技藝透支的頭痛欲裂,繆爾賽思控制空氣中的水分子在手中凝成一團,拍進了身旁的金屬柵格中。

  

   值得慶辛的是,逃了一晚上的精靈並不算全無收獲,至少她逃出了雇傭兵的信號屏蔽范圍——看著顯示只有一格的聯系終端,繆爾賽思抬起袖子蹭了蹭有些模糊的雙眼,撥通了那個備注為“鑽石龍”的號碼。隨後便將終端扔入漆黑的角落,一個人緊貼著牆壁緩緩坐下。

  

   “就這麼認命了麼,小精靈?你可是整整浪費了我們一晚上的時間。”

  

   街上白熾燈的光线屢次偏折,最終照亮了位於小巷伸出的繆爾賽思,而霍爾海雅的身影也在這偏光中緩緩顯形。羽蛇女士正端著一杯馬天尼,猩紅色的酒液在玻璃壁上搖過,閃爍著瑰麗的光。她穿著的黑色底高跟輕輕在地上掂了掂,隨後轉動著被黑色絲襪包裹的腳踝,走向虛弱的繆爾賽思。

  

   “你……知道我是精靈?是斐爾迪南告訴你的吧。或許,我們之間有什麼誤——嗚!”

  

   被這個聲音追逐整夜的水精靈,勉強地睜開眼睛想再次發動能力,不過她剛剛抬起手指點向霍爾海雅的酒杯,就被空氣中陡然騰起的燒灼感包圍了——

  

   (嘶——好痛、好燙……無法再呼喚,水分子了……)

  

   “不是哦,他和我、和我的雇主,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

  

   霍爾海雅用蛇尾纏住那根奇異的法杖,一只手臂從下方托住呼之欲出的前胸,另一只手捏住雞尾酒杯輕輕搖晃,完全沒有使用過源石技藝“太陽歷石”的樣子。畢竟,她一直以來的游刃有余,都建立在情報不對等的優勢之上。

  

   “你該不會是想,用冰冷的水打濕我的頭發的耳羽吧,漂亮的小精靈?還是說……”

  

   霍爾海雅托著長長的尾調,捏著酒杯的柄淺淺呷了一口,隨後用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繆爾賽思動彈不得的腿上,只要不輕不重地稍稍碾動兩下,就能聽到精靈小姐那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聲。

  

   “哈啊……哈,我就知道你們不是普通的雇傭兵,但在此之前,我想先聯系一下我的律師……”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最後關頭,繆爾賽思的腦中除了殘留的理智外,還有另外一種欲望占據了上風——看到近在咫尺的吸睛黑絲美腿,還有那毫不設防的小腹形狀,以及伴隨著羽蛇的彎腰動作,愈發靠近的傲人巨乳……

  

   繆爾賽思的嘴角微抽,無法克制身體異樣的她,只得悄悄移動著手肘遮住下身逐漸撐起的部位。身為殘存精靈族的一份子,保持得體永遠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

  

   “這里可是哥倫比亞啊。”霍爾海雅並沒有注意到精靈的小動作,也許是持續生效的源石技藝讓她放松了警惕,亦或者她根本就沒把繆爾賽思放在眼里。她說:

  

   “在哥倫比亞,只要是子彈能解決的問題,都能被稱為高效。”

  

   她彎下腰,那對顫顫巍巍的,在重力的作用中垂下完美水滴形巨乳,就停留在距離繆爾賽思鼻尖兩指的距離,淡雅的香水味和女體魅熟的氣息一齊衝入水精靈的腦海,讓她緊咬住的牙關都開始打顫,僅存的理智都如同一根緊緊繃住的弦。

  

   “嘩啦——”

  

   伴隨著那海藍色的指甲微微挪動,大半杯馬天尼直接從繆爾賽思的頭頂澆下,猩紅色的酒液弄髒了她的亞麻色長發和淡綠的精美發飾,還有不少液滴掛在她那對矚目的尖耳朵上。

  

   “現在你還有什麼抵抗能力呢?是你與生俱來的魅惑、還是水箭、水護盾、水分身?呵,小精靈……”

  

   身下之人那緊閉的雙眼和緊要的牙關,讓霍爾海雅以為這位精靈小姐是因為恥辱而露出這幅表情。被人兜頭兜臉澆上一杯雞尾酒,無疑是在早已按捺不住的欲火上澆了一桶油。

  

   看著表情越發控制不住的繆爾賽思,羽蛇女士又勾起來勢在必得的笑容。看著美貌女子臣服在自己身下,無論是用絕對的力量還是精妙的算計,都會讓人產生獨屬於欺壓者的快感。

  

   持續了一個晚上的追逐也是同樣的道理,除了水精靈小姐真的很能跑以外,更多的是霍爾海雅一直秉持著貓戲老鼠的心態,僅用預知能力不斷封堵她逃跑的路线,最終將獵物逼至了死角。

  

   可惜,羽蛇女士忽略了一點:再虛弱的獵物,只要還有一丁點力氣,就會有背水全力反擊的可能……

  

   “那麼現在,萊茵生命的生態科主任,讓我們來談談,你的總轄——克里斯騰女士最近正在研究什麼吧,比如……”

  

   那柄被羽蛇尾巴纏著的法杖,如同圓盤形狀的頂端閃過湛藍色的光點,內部圈層的金屬突觸射出光线,形成交織的神秘星圖。

  

   往日從“奇琴之星”上獲得預言的羽蛇,不是笑著對手的不自量力,就是舔舐著唇角盤算著下一步的動作。而今天,她媚骨天成的容顏上飛快渡上了一層紅霞,碧綠的瞳中展現出難得一見的慌亂,甚至眼神深處還藏著一抹驚恐神色。

  

   “嗯?等等!你——”

  

   羽蛇女士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她把眼神從繆爾賽思的臉上移開,匯聚到她用手虛蓋住的下身,霍爾海雅粉唇微張,語調中既有驚訝,又混合著好奇和一絲懼怕。她就這麼盯著那根,足以隔著褲子將精靈小姐手掌撐起的那物,逐漸皺緊了好看的眉頭。

  

   霍爾海雅用蛇尾一拉,將心愛的法杖拽在手中雙手握持著,她已經做好了施術的准備,但擊殺繆爾賽思會讓她和“雇主”的計劃造成不可預料的影響。

  

   就在羽蛇舉起法杖,准備將繆爾賽思敲暈過去之時,她忽然感受到,自己被黑絲美臀,似乎被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裹住了……

  

   雖說在“太陽歷石”的影響下,繆爾賽思無力操控自己周身的水分子,但那團藏在通風管中的水團還在她的施術范圍之內。史萊姆狀的一小團水,就這樣悄悄透過柵格,潛伏到霍爾海雅的腳邊,並攀上了同樣冰涼的蛇鱗。

  

   就在羽蛇往繆爾賽思頭上潑酒的時候,水團就已經藏到了她的蛇尾根部,黏在了那些一字形狀的鱗片縫隙中。可惜霍爾海雅預知的能力太過厲害,水團在衣服上的移動也容易被發現,否則繆爾賽思一定會選擇,讓水分子襲擊脖頸或者口鼻這樣能夠一擊制勝的部位。

  

   “嗚嗯?!”

  

   在千鈞一發之際,水團在繆爾賽思的控制下,從羽蛇尾巴根跳在了她的潔白包臀裙上,並飛快地順著裙子內襯貼上了她的黑絲翹臀。

  

   繆爾賽思原本只是想,對羽蛇女士的胯部來上一次重擊,讓她在吃痛的同時放松對自己的禁錮。但或許是源石技藝的透支讓她疏於掌控,也可能是周身的灼熱和體內升騰起的情欲擾亂了她的控制,史萊姆樣的水團撕裂了輕薄的黑絲,擠開了白皙的魅肉,最後直直鑽入了霍爾海雅毫無防備的菊穴!

  

   缺少內褲的保護,帶著衝擊力的水流直接衝刷著敏感至極的後孔,仿佛每個神經末梢都在水分子的打擊中釋放著神經電流,而這一股股電流順著尾椎骨直傳到尾巴尖,讓蛇尾下意識地翹起。而快感電流的另一頭從脊柱之上大腦,讓霍爾海雅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哦啊——嗬!哈啊!怎麼會……嗚哦?!”

  

   水流的潤滑讓羽蛇女士緊致的甬道內,毫無阻礙地將一整只水團全吃了進去。霍爾海雅那灼熱的源石技藝,一瞬間將她和繆爾賽思一起卷入其中,讓水精靈瞬間有一股直視太陽的感覺,即使緊閉雙目眼淚也在不住地流淌,肺部每吸入的一口空氣,就像扔入一塊燃燒的炭火——

  

   “嗚呢嗯嗯嗯~❤ 你、你竟敢…… 嗯嘶嘶咿咿咿噫?快給我、停嗯呼呼呼喔嗯?!”

  

   足以麻痹大腦的快感電流過後,便是連綿不絕的刺激感從後腰處傳來,而且還在逐漸往深處蔓延。“太陽歷石”的技藝僅僅穩定維持了幾秒,就在極熱與常溫之間來回轉換,直到最後徹底散去。這個灼燃到空氣都開始扭曲的恐怖源石技藝,終於停下了施展的機會。

  

   “呼哧,呼哧……終於、咳咳!能喘口氣了,水……”

  

   繆爾賽思費力地咳出帶著血泡的涎水,重新獲得操控水分子能力的她,勉強將頭發和精靈耳上黏著的酒液抽出,凝為水團滾入干涸到幾乎冒煙的喉嚨中。這點水分對於幾近脫水的她如同杯水車薪,但早已透支的精神力,已經不足以支持她完成“從空氣中提取水分子”這麼精密的動作。

  

   看來,只能從另外一個地方獲取水分了——繆爾賽思看向身前那位強忍著快感的羽蛇女士:即使弱點被那種鑽入的、宛如活物一般的水體不斷玩弄,堅強如她也只是緊咬著銀牙,瞪大碧綠的美目,盡量不讓失態的聲音洩出。

  

   就算剛剛脫離了生死一线,還沒從危機中解脫出來的繆爾賽思,想都沒想就放棄了繼續逃離的決斷。不勝酒力的她僅喝了一杯馬天尼,就感受到微微的醺暈,酒精的作用讓早已按捺不住的性欲,將最後一絲理智燒斷。

  

   霍爾海雅雙手持杖,指頭都在金屬杖身上捏到發白,用來宣泄那種無處可去的奇異感覺。

  

   她強忍著把手伸向下身的動作:因為在敵人面前發出奇怪聲音的失態;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在不潔之地的妄為;事態逐漸脫離掌控的無措。三種交織在一起的心態,讓她越來越脫離對局勢的控制。

  

   (一定要殺了你……)

  

   看到繆爾賽思逐漸露出微笑的樣子,羽蛇女士立刻回瞪了回去,然後卻在水精靈越發挑逗的目光中,主動移開了兩人的對視。

  

   她瞥向小巷的入口中,一只手微微抬起准備引導巷外的燈光——霍爾海雅准備用“光影蛇行”的能力遠離繆爾賽思的能力范圍,等她處理完身體的不適後,之後將水精靈活活蒸干還是用重火力轟殺至渣,就看她還保存著多少理智了。

  

   占據上風的繆爾賽思自然看出了羽蛇的意圖,精靈與生俱來的頑劣性格,和精妙的控水技術,讓她有了絕佳的應對策略:

  

   霍爾海雅先是感覺到,體內的水團似乎縮短了一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圓柱形的凝水就長出了一根根密密麻麻的軟刺,抵住了她腸壁黏膜的每一處敏感褶皺。隨後,便是在繆爾賽思控制之下,毫不留情的抽——拉——!

  

   “嗚噢噢噢噢?!屁股、嗯嗚嗚嗯嗯~❤ 咿呀喔喔喔嗚嗚——”

  

   經過數分鍾的僵持後,霍爾海雅終於發出了符合自己戰敗者身份的嬌聲,即使她本人並未認識到這一點。軟刺凝水開始剮蹭菊穴黏膜的一瞬間,她就脫力跪倒在了地上,源石技藝還沒出手就已經消散,那柄怪異的法杖被她夾在兩腿之間,擠在一雙勻稱修長的黑絲大腿軟肉之中。

  

   淡藍色的指甲將自己輕薄黑絲的裂口撕得更大,飽滿凸起的恥丘和更多白花花的肌膚露了出來,讓位於身前的繆爾賽思加快了手上脫衣服的動作。霍爾海雅忍耐不住的絕叫回蕩在小巷之中,但此時的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羽蛇女士的手指輕撫上她自己緊縮的菊穴,食指和中指抵抗著抽搐的臀部肌肉,將粉嫩的後方入口扒開,另一只手准備深入其中,將那團作惡多端的凝水一把拽出來……現在的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事後將繆爾賽思滅口,今晚發生的事情就只能成為她自己心中的隱秘。

  

   “稍等一下!”繆爾賽思的聲音在羽蛇耳邊傳來,嚇得她耳語的黑色尖端顫了幾下,那只伸向後方的手被水精靈捏住了手腕,古靈精怪的精靈帶著調笑與玩味,用明顯做作聲音說著關切的話語:

  

   “塗了指甲油的手指可不能放進去哦,不知名的羽蛇小姐,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又變硬了幾分的體內軟刺加快了抽插的動作,讓霍爾海雅僵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倒在繆爾賽思的懷中粗重地喘息著,已經有些迷離的碧瞳還閃爍著怒火,但她身上僅有的力氣,只能用來不滿地甩動蛇尾了。

  

   “嗚啊!這手感—— 果然還是別人的摸起來比較舒服啊……”

  

   從一開始就令人頗為在意的,那對覆蓋在緊繃外衣之下的御姐巨乳,伴隨著霍爾海雅倒下的動作貼上了繆爾賽思的身體。

  

   水精靈作怪的雙手下一刻就撫了上去,並且不負責任地四處隨意揉捏著,上乳、側乳、連同著尖點的乳暈,被繆爾賽思的雙手隔著衣服大力搓揉,讓羽蛇顫抖的動作更加劇烈了。

  

   撥開霍爾海雅柔軟的淺灰色發絲,繆爾賽思摸到她領口處的拉鏈,並一鼓作氣直接拉到了底端——即使對羽蛇不愛穿內衣的習慣有了明確的認識,但去掉一層衣服後,那對如同倒扣玉碗的峰巒不斷抖動的樣子,還有不知從什麼時候勃起的櫻粉色頂點,都讓水精靈小姐大開眼界,同時剝掉了最後一層理智的外衣。

  

   比起平均到甚至有些平庸胸圍的繆爾賽思,羽蛇女士的這對波濤洶涌的傲人之物,在激起水精靈的嫉妒之心的同時,也讓她的惡作劇有了更多施展的空間。

  

   繆爾賽思靈活的十指時不時在紡錘形的巨乳上捏一把;忽而順著羽蛇女士浮凸起來的乳暈打圈;用指甲蓋輕蹭勃起的下流乳首,但不急於夾在指縫中玩弄,而是等到霍爾海雅稍稍放松警惕時,再用兩手的食指和拇指,將足以捏扁的力道壓在敏感的尖點上……

  

   “嗯嗚嗚嗚嗷?!”

  

   果不其然,剛剛還在忍耐並適應快感的霍爾海雅,一下子就被這精妙的乳責手法蹂躪到方寸大亂,再次讓不雅的叫聲傳遍了小巷。雖然沒有欣賞到她那一刻的表情,但看到羽蛇女士尾巴都立起來不斷顫抖的樣子,想必已經快被玩弄胸部到意識不清了吧……

  

   “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吧,這位神秘的雇傭兵女士。”繆爾賽思手上的動作不停,將身前之人的厚重外衣脫了下去,讓她露出胸口大開的單衣和潔白的袖套,提起包臀裙的下擺向上一翻卷,將霍爾海雅那開线的黑絲與已經濕噠噠的下身,納入自己扶她肉棒的目標。

  

   “比如……嗯……還是先從您的名字開始吧,對合作對象要坦誠一點,不是嗎?”

  

   已是坦誠相見的兩人保持著怪異的擁抱姿勢,水精靈小姐一手環抱住霍爾海雅的腰肢,另一只手托起她覆蓋著大半黑色絲襪的臀部。他們用戀人之間都少有的對面座位體位緊緊貼在一起,不論是兩人磨蹭的雙乳,還是快要挨到的下體,盡顯旖旎與纏綿,絲毫沒有剛剛還要你死我活的驚險氛圍。

  

   “呼——還真是小看了精靈的無恥和下流呢,可惜的是……”即使被扶她肉棒抵住了蜜穴,霍爾海雅竟恢復了原先的冷靜自持。

  

   她已經用預言能力看到了這一種可能,既然反抗的“道路”被封堵了,那麼接受預言並伺待反擊才是她一貫的作風,就像是蛇一樣耐心潛下。

  

   雖然通過星圖看到過那根精靈扶她肉棒,讓羽蛇女士小小地吃驚了一下,但樂於和美人邂逅溫存的的她,偶爾不介意當一當被動的一方。畢竟,如果能將作為敵人的扶她娘榨到痛哭流涕,對她而言也是絕對新鮮的體驗。於是,霍爾海雅清清嗓子,慢悠悠地說道:

  

   “可惜……我們之間的信任,就因為精靈小姐你的小動作而破滅了,當然,後續的合作也只有‘終止’的這一條—— 啊嗯嗯噢~❤”

  

   繆爾賽思的精靈肉棒,一下子就滑進了霍爾海雅那蜜液溢滿的肉膣中,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舒爽不已的嘆息聲。伴隨著扶她陽具的在體內的輕輕抽送,羽蛇女士的尾巴時而盤成一團呈蚊香狀,時而興奮地盡情舒展著,連尾巴尖都在伴隨著G點的撞擊頻率而顫動。

  

   “嗯嗚~❤ 哈嘶—— 只有、這點能耐麼,哦嗚?看、看來,即使是情報上未探明的部分,嗚嗚噫!哈啊、繆爾賽思主任的水平,也就一般吧……”

  

   和水精靈外表一致的粉白肉棒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但堅硬的雁首和上翹的棒身,卻在每一次進出中激烈地碾過霍爾海雅身體內部的敏感點。由於體位的關系,羽蛇並沒有發現繆爾賽思的肉棒只進入了一半左右,至少現在的她還有余力重新掛起大局在握的笑容。

  

   羽蛇衝著繆爾賽思那雙,因情欲而變得透紅的耳朵吹了口氣,看著敏銳的精靈長耳抖動的樣子,又重新找回了之前品味馬天尼時候的胸有成竹。她輕俯下身說道:“傷員就該有傷員的樣子,乖乖躺好,我來主動,怎麼樣?”

  

   (我這一身傷還不是你害得麼……)

  

   對面座位的主動一方需要更強大的腰力,顯然奔逃一夜體力虧空的繆爾賽思有些力不從心,而且每一次挺動腰身都像是在牽拉全身的酸痛肌肉。

  

   不過,在攻守易勢之前,繆爾賽思還操控著帶刺水團,在霍爾海雅的菊穴之內來了幾次追加的抽拉,讓這位不乖的羽蛇能夠擺清自己的位置。

  

   “嗯啊~❤ 嗚呼呼嗯、嘶哈啊!”

  

   羽蛇魅腔內的嫩肉都隨著這一擊緊緊抽縮在一起,經歷了數下痙攣後,才緩緩放開了繆爾賽思那根被榨出前列腺液的肉棒,讓它得以重新退回到膣口。

  

   (該死的長耳朵,我要把你榨到哭都哭不出來……)

  

   霍爾海雅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數秒,等到屁股內的暴動終於停歇了,她抽了抽嘴角也沒讓微笑重新立起來。於是她順從著內心切換成一臉冷漠,碧綠的眼中倒映著繆爾賽思對她“Wink~”的小表情,手背上的青筋逐漸暴露出來。

  

   感覺到環繞在腰上和撫摸在臀上的手放開了,霍爾海雅向後甩了一下自己的灰發,稍稍整理了一下頭上的黑根耳羽,名器肉穴卡住繆爾賽思的冠狀溝微微搖動幾下,等著誘惑到精靈小姐有些急不可待想要插入的時候,霍爾海雅才施施然地抬高了自己的黑絲肉臀。

  

   “主任,之前你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就讓我來好好問問你的身體吧?呼呼……”

  

   霍爾海雅媚笑著挺起腰肢,滿是勾絲破洞痕跡的一雙黑絲腿往內收了收,雙手十指隔著繆爾賽思的襯衫輕輕捏了捏她稍有肉感的淑乳,隨後蒼藍色的羽蛇手指甲劃過水精靈的側腰,直到停在了她的臍上。

  

   就在繆爾賽思的注意力被羽蛇游動的手指吸引後,霍爾海雅飛快地舔了下唇角,壓在水精靈腰腹上的雙手微微用力,讓有些酥軟的腰部又抬起了一點點,直至那根蟄伏在腔口處的扶她肉棒伴隨著“啵”的一聲退了出來,只留下一點龜頭嫩肉卡在通紅的蝶翼淫肉中。

  

   在反復的挑逗中逐漸變得硬挺、發情、腫脹到極限的水精靈扶她肉棒,隨著霍爾海雅的女上位暴力榨精動作,全根沒入了她的體內。一半透肉一半覆黑絲的御姐美臀,重重砸在兩人的交合處,伴隨著響亮的性器拍擊聲,還激起了勾人心魄的蜜臀顫抖肉浪。

  

   “哈啊?怎麼、嗯呃!不、呼啊啊……”

  

   繆爾賽思的扶她肉棒,在羽蛇女士的騎乘位榨取之下衝破了層層疊疊、滑潤絞精的淫蚌甬道,被數不清的腔壁肉粒磨過卻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用攻城錘般的硬挺龜首直直撞上了霍爾海雅的柔韌子宮!

  

   “嘶哦哦哦昂昂昂啊!? 咿呀啊啊啊嗚嗚嗚噫——”

  

   一瞬間,子宮口被肉棒重擊後的痛苦、撕裂感、鈍疼與酸麻涌了上來,讓霍爾海雅還能從嗓子間擠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但緊接著,無法抗拒的快感浪潮仿佛從小腹之內迅速騰起,並以極快的速度傳導到全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極致的女悅。

  

   “呀哎呀呀哦哦哦噢~❤ 痛、舒服啊,哈啊啊嗚嗚嗚—— 要洩出來了嗯嗯吼吼啊~❤ ”

  

   霍爾海雅的視野中充斥著白茫茫的一片,五官在一恍然的視角就酸脹到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感覺到濕噠噠的黏液不斷溢出,沾染在了絕美的側頰上。她想起身,她想支撐著站起身,但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感受到體內抵住宮口的扶她肉棒一勃一漲。

  

   潮吹的絕叫傳到了小巷之外,還好凌晨時分的特里蒙商業區只有一些關門歇業的店鋪,街上空蕩蕩的連城市中的麻雀都不曾嘰叫。不過在小巷外待命的兩具動力機甲動了動,被遠程遙控著的它們做了個僵硬的轉身姿勢,向著黑黢黢的巷內遙遙喊話。

  

   “女士?霍爾海雅女士,剛才是什麼聲音,您需要幫助麼?”

  

   翻起的白眼與止不住的涕淚、微微吐露出的小舌、嫣紅顫抖的嬌嫩乳首、线條完美並輕輕顫抖的腰肢,乃至性器交合處噴濺出的大量淫液泡泡……從一開始的挑逗到最後下賤的潮吹容顏,壞心眼的繆爾賽思將羽蛇女士的一切都看在眼中,而現在……

  

   “女士?霍爾海雅女士?呼呼,好唯美的名字。”繆爾賽思輕聲含著羽蛇的名字,讓她從高潮的失神中微微恢復了些理智,就在此時,巷外的機械音喊叫聲又重復了一次,而且機甲的沉重腳步聲開始逐漸靠近了。

  

   “哈嗚?!哦啊啊,別、別進來!我正在、嗚咿咿,我在拷問、這只精靈。出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羽蛇女士的腦袋里想著的或許還是情愛的粉色,這讓她的語序有一些混亂。繆爾賽思還不嫌事大地用扶她肉棒頂端抵住宮口研磨著,讓霍爾海雅每喊幾個字就得壓低聲音嬌叫出來。還好她的威嚴一如既往地起了作用,兩具機甲霎時間就用比來時快了幾倍的速度返回巷外。

  

   “嗚啊?呼呀!別頂、嘶—— 沒、沒想到,繆爾賽思主任的‘武器’…… 稍微有點出乎人的意料呢、咿嗚~❤”

  

   在霍爾海雅的設想中,繆爾賽思的那根羸弱扶她肉棒,應該在她桃臀砸下、甬道勒緊的一瞬間就把白漿全部射出,並在她的騎乘位搖擺中哭喊著求饒,直到最後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水,露出可笑的崩壞容顏……

  

   然而現實中的情況是:繆爾賽思將手指從羽蛇絲襪的破洞中伸進去,用指甲輕刮著她香浮欲軟的腿部肌膚。她的腰肢微微一動一點,就能讓插入肉腔深處的扶她肉棒,在霍爾海雅體內那處柔韌的軟肉發動頂弄和磨蹭的攻擊。

  

   “為產品做標記只是實驗員的習慣呢……都是誤會,都是可以原諒的吧?”繆爾賽思壞笑著捏住羽蛇女士的大腿,自下而上姦淫著她脆弱的媚肉,雁首卡在距離子宮軟肉一個指節的地方肆意妄為。

  

   “吼哈?!嗯嘶、不,不可能哈啊!別、哦哦~❤ 不行、嗚呀——”

  

   兩秒一次的腔穴衝擊保持完美的節奏,每一擊都能讓早已粘稠到膩的成熟名器噴出下流的液體,從兩人的性器交合處掛著銀絲一直流下腰側。

  

   每一次頂到花心都會讓呈騎乘位的霍爾海雅,跟隨著身體本能踮高身體,但渾身的酸麻讓她無法維持這個動作,只得伴隨著下墜再一次重重回落在已經准備完畢的硬挺陽具上……

  

   如果說繆爾賽思主任的交尾動作,伴隨著哥倫比亞研究者的准確與效率,每一次打樁都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那麼霍爾海雅女士就如同在風暴中搖曳的小舟,必須學會並嘗試著適應水精靈的性愛節奏,否則就會——

  

   “啊嗚嗚!哈哦?! 又被頂到……噫哦、啊嗯~❤”

  

   總是保持著強勢態度的羽蛇女士,自然不會有順應他人的想法,於是兩人交歡的節奏,因為一寸寸積累的誤差而變得不協調起來。而這種缺乏配合的結果就是,羽蛇女士的每次落下,都會撞到正在向上頂弄的扶她肉根,近乎把宮頸軟肉碾過的肏干,甚至不亞於第一次全根沒入時候的失神快感!

  

   (不行,這樣下去太被動了,必須趕緊……)

  

   終於,在扶她肉棒准確地頂撞了羽蛇小姐的花心,並且是那處嫩肉最隱秘的凹陷之時,霍爾海雅拖著長長的浪叫尾音趴了下來。

  

   柔軟的灰發此時被汗珠黏連成一撮一撮,溢出的無意識淚水染淡了她的眼线妝,豐滿而又緊致的成熟身材抖動得如同篩糠,在又一次潮吹中洩出了代表著無上愉悅的半透明黏液。

  

   霍爾海雅俯身趴下的動作,讓兩人的柔乳緊貼在一起,勃起的乳首互相貼蹭卻絲毫緩解不了欲望,反而這種時有時無的輕輕挑逗更增添了曖昧的氣息。灰色短發與亞麻長發纏在一起,紛亂的發絲擾得兩人裸露的香肩癢癢的,讓人不經意間舒服到眯起了眼睛。

  

   “吼哈——噫呼、哈啊、嗯哈!太、太快了嗚咿?敏感點和里面,不行哈、啊嗯~❤ ”

  

   羽蛇女士變換體位的動作,讓身體里的扶她肉棒滑落出一部分,大量堆積在體內的淫水得以宣泄而出。粗碩而微微上翹的精靈肉棒,因瀕臨射精而更加漲大了幾分,責弄G點和宮口的頻率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繆爾賽思從那雙破洞被拽大至幾倍的絲襪上挪開了手,轉而抬起雙臂鎖住霍爾海雅的腋下,在她訝異的注視下,水精靈主動咬上了羽蛇女士吐出的香舌,潔白的門齒將殷紅的軟肉夾在其中,兩人的舌尖互相舔弄纏繞。

  

   “嗚嘶……咕啪、噗啪噗啪、哈啊~❤”

  

   煽情的水聲在耳邊響徹,不同種族卻情投意合的兩位少女,沒有多少抗拒就直接擁吻在了一起。霍爾海雅那雙染黑的睫毛輕輕抖動,她的吻技逐漸變得火熱而富有侵略性。

  

   繆爾賽思騰出手,朝羽蛇女士的乳尖捏了一把,她那被淫水灌透了的膣腔瞬間痙攣緊縮了幾下,把瀕臨射精的水精靈肉棒擠在眾多褶皺中。

  

   被成熟幽深的御姐肉穴絞榨的快感讓繆爾賽思一秒都沒有忍住,大量溫暖的精汁還沒接近那已經被搗到酥軟的穹窿,就直接被擠出注滿了甬道,白膩膩粘稠稠的精液從被撐開的羽蛇花瓣中倒灌而出。

  

   “嗯啊~❤ 要、射了、射了!好舒服——”

  

   半軟的扶她肉棒從壓在身上之人的體內退出,雁首的牽拉讓嫣紅的穴肉翻出來一點點,堆積的各種液體隨之涌出,氣味濃重的精汁上還漂浮著一層半透明的濁液。

  

   混雜在一起的液體在源石技藝的驅動下被抽干了水分,形成大小不一的圈圈精斑,被除掉水分的愛液析出一顆顆細小的晶瑩微粒,粘在羽蛇女士被扒開的襯衫和破破爛爛的絲襪上。

  

   眯起眼互相擁抱的兩人,漸漸從灼燒著大腦的情欲中解脫出來,各自謀劃著下一步的反擊。霍爾海雅伸長尾巴用尖端尋找著那根法杖的位置,而繆爾賽思瞥向那處壓著她半軟肉棒的蜜穴,那處仍在汩汩流出精液的地方,又一個捉弄人的想法在她腦中亮起。

  

   就在霍爾海雅用兩指撥開自己的小穴,讓內部淤積的精液順利排出的時候,這些液體在某人精湛的控水技術下匯聚成一條奶白色的液體流,匯聚在那盞被扔在一旁的高腳杯之中。

  

   牽引著水分子捏住杯柄,繆爾賽思輕輕搖晃了一下玻璃杯,看著其中的液體漾出粘稠的波浪,如同塗滿了內壁的酸奶。她用杯的沿口蹭了蹭的霍爾海雅的秀發,然後將這杯濃郁到腥臭的、滿是雄性氣味的濁液置於她的瓊鼻之下。

  

   “你——”

  

   霍爾海雅的瞳孔收成狹長的蛇瞳狀,受辱後的憤怒讓她的源石技藝幾乎就要運轉起來,太陽歷石的能量將讓這只水精靈引以為傲的技藝,陷入停滯的局面。

  

   “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哦,霍爾海雅女士。要不然,用這杯我‘特調’的飲料潤潤喉嚨吧?”

  

   (不,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因為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繆爾賽思注視著,羽蛇女士的蛇尾巴僵在了空中,她的長睫毛撲閃了幾下,將眼中的凶戾之光掩蓋了下來。霍爾海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重重哼了一聲,將鬢角垂下的軟發撩到了耳後,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杯散發著異味的“飲料”。

  

   “麻煩動作快點哦,如果女士的頭發和耳羽不想被打濕的話。”高腳杯向霍爾海雅的唇邊傾出一個角度,威脅和報復的意味盡在不言中。

  

   “呲……”

  

   霍爾海雅伸出舌尖在精液杯中飛快地舔舐了一下,難聞的腥味霎時間溢滿了口腔,讓她淺灰色的彎月眉皺起得越來越深。她像小動物喝水一樣用舌尖蘸、卷著粘稠的液體,即便這不是霍爾海雅所願,她此時的神態也想一名細細品味扶她精液味道的淫女。

  

   “噗嘶、噗嘶—— 唔嗯?咕嘟、咕嘟、咕嘟……”

  

   繆爾賽思將杯的邊沿貼上了羽蛇女士的下唇,提起手腕讓傾角愈發提高。傾倒而出的精液瞬間就從霍爾海雅的舌側面灌入她的口腔,如果她此時閉住嘴巴,濁液就會順著她的鎖骨弄髒胸前。口腔的空間逐漸被擠占,無奈之下,羽蛇女士只好滾動著喉頭,大口吞咽起來。

  

   “咕嘟、嗚咕、唔哈——”

  

   霍爾海雅被繆爾賽思抬起的高腳杯牽引,跟著昂起頭咕敦咕敦地喝著粘稠的精汁,再混合著涎液吃力地咽下,露出了自己毫無防備的白皙脖頸。嘴角溢出一滴白膩的液體,拉扯著長絲垂懸在她白天鵝般高傲的頸部,最後黏在了羽蛇女士精致的鎖骨上。

  

   等到高腳杯終於被移走時,霍爾海雅仍然微張著嘴費力地吞咽著喉嚨中的液體,殘留在口腔中精液粘在舌苔上,如同整只舌頭被染白了一樣。在繆爾賽思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羽蛇女士的尾巴尖觸碰到了她的法杖。

  

   星圖的預言匯聚到了腦中,所需的信息已經集齊,霍爾海雅臉上露出了動人的媚笑。她用拇指將唇邊泄漏出的扶她精液輕輕擦入口中,在繆爾賽思訝然的注視中,羽蛇的身子在光影的偏折中迅速模糊起來。

  

   “!”

  

   附帶著源石技藝的攻擊從身後襲向繆爾賽思,卻在接觸她身體的一瞬間,蒸騰出了大量水汽形成的白霧。使用了水分身躲避攻擊的繆爾賽思,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奇異法杖瞄准,圓柱體形狀的杖尾擦著她的腋下釘住了水精靈身上的制服。

  

   “竟然……”

  

   借助預言的優勢投擲出必中一擊的羽蛇女士,再次用太陽歷石的技藝化作高溫囚籠罩住繆爾賽思的身體,讓她無法再如願控制水分子。

  

   霍爾海雅的身影一閃,整個人呈跨坐的姿勢出現在水精靈的上方,蛇尾重重一甩抽開了繆爾賽思用於格擋的雙臂。

  

   “唔嗯!嗚?嗚呼呼嗯嗯唔?!”

  

   繆爾賽思剛發出吃痛的聲音,但在下一刻,她的視野就被霍爾海雅那飽滿軟綿的黑絲美臀擠占了。羽蛇女士濕潤且散發著成熟氣味的恥丘壓在繆爾賽思臉上,並在前後擺動中用淫液塗滿了這位生態科主任的鼻與唇。

  

   “剛才、還不是挺神氣嘛,繆爾賽思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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