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良雞
痛失良雞
“空……我有點想去勢……”
“宿舍後門出去就是陽台,記得把門關上。”一旁打著游戲的小伙頭也沒回,冷冷地回答道。
“我說的不是那個去世啦!”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從床鋪上探出來,有些不高興地嘟起小嘴,“我說的是那個……那個……那個去勢啦!”
“啪!滴滴!砰!……撤!我們失敗了!”
隨著電腦中響起令人血壓飆升的幾聲爆鳴,陳空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翹起椅子向隔壁床鋪上的家伙望去,語氣中滿是不耐煩:“你又想干什麼?”
“我不是說了麼?我想試試……把那個去掉……”
“你認真的?”陳空微微皺起了眉頭,神情詭異地打量起自己這個語出驚人的室友。
沒錯,這家伙就是陳空的舍友之一——阿芙洛……一個麻煩的家伙。
有著一頭白色過耳短發、皮膚白皙細嫩、五官秀氣精致的他在當年開學的時候可是惹出了不小的轟動,甚至讓整個學校里都炸開了鍋——今年商學院那個超級好看的新生、那個幾乎欽定是系花的新生,竟然是個男孩子!
沒記錯的話,那時候宿舍都快要成觀光景點了,想一睹他芳容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但這家伙又該死的怕生內向,結果只能讓他和老鳥去解決問題,實在是麻煩死了。
“我想著……要是去勢了的話,就不會射得那麼快了吧……”陳空直視的目光讓阿芙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可愛的小臉蛋紅撲撲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歐,差點忘了說了,這家伙的性癖也是令人難以接受——雖然在外面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因為外貌原因也在女生圈子里混得很開,但他私底下卻喜歡偷偷地女裝自慰,甚至還喜歡露出!那天因為忘記帶課本而急急忙忙跑回宿舍撞見阿芙洛撩起粉紅小裙子搓動著下身黑絲包裹著的肉棒的樣子著實讓陳空嚇了一跳,後來他還是全裸土下座外加上一星期的盒飯才收買下陳空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不過也可能是這個原因,加上陳空本身就是一個寧折不彎的鈦合金直男,阿芙洛反倒是在他面前越發放的開了,宿舍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也會女裝,甚至有時連衣服都不穿。
“這樣啊……我知道了。”陳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誒,你在干什麼?”
“打電話叫個醫生……心理醫生或者外科醫生都行。”
“誒!別……別啊!”阿芙洛一個骨碌就從床鋪上翻下來,一把按住陳空拿著手機的雙手,急得臉都憋紅了,“你說好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的!”
“我只答應幫你保守你喜歡女裝自慰的事情,可沒有說要幫你保守你是個喜歡一天到晚自慰的早泄男的事!”陳空皺著眉頭,非常不高興地說著,“別用你自慰完的手碰我!”
阿芙洛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打底的T恤,修長無毛的雙腿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剛剛高潮完還半勃著的小小粉嫩包莖就這樣在衣服的下沿可愛地探出大半,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晃蕩著……看著舍友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他連忙收回雙手,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低下頭怯怯地說道:“對……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所……所以……請千萬不要把這些事說出去……拜托了!”
陳空也懶得多說什麼,起身去洗手。“一個星期的飯。”
“額……所以……你願意幫我了?”阿芙洛倏地抬起頭,一臉期待地望向陳空,眼眸中似乎閃著朵朵小星星。
“哈?這只是幫你保守秘密的報酬而已。”陳空甩著手從衛生間走出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可是……”
“你要是沒有別的問題,就自己一邊玩去,我還要打首勝呢。”陳空若無其事地繞開了阿芙洛,坐回座位上准備開始新一局游戲。
看他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阿芙洛急得快哭出來了,像個小女孩一樣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起來。“不要嘛!……人家除了你沒有別的人可以找了啦!”
“嘖,你很煩啊。”
“你們學理工的就喜歡冷冰冰的是不是!”
“……”陳空拖動著鼠標的手猛地停住了,整個人頓了片刻,緩緩轉過身來,直視著跪在地上的阿芙洛,一言不發。
他這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子也把阿芙洛嚇住了,一時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動都不敢動。
“把衣服脫了。”
“啊……啊?”
“全部。”
“唔!是,是!”
阿芙洛急忙將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褪去,徹底變得一絲不掛……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在宿舍赤裸身體,但在別人的命令下脫掉衣服這還是第一次,這種感覺和自己露出完全不同,一種奇怪的羞恥感在心底驀然涌出,讓他漂亮的臉蛋上也多了一抹紅暈,剛剛射精不久的小小包莖也一搐一搐地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陳空的目光上下掃視著阿芙洛的身體,從那可愛誘人的小臉,往下到他那因為雌激素失調而顯得略微凸起的小小乳頭,掃過那平坦得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光滑小腹,還有胯間那沒有一根陰毛的粉嫩性器,夾在修長潔淨的白嫩玉腿間顯得更加嬌小可愛。
“你想好了?”
“嗯!嗯!”阿芙洛用力點了點頭,期待地仰望著陳空,就像乞食的小動物一般。
“呼……”陳空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這樣吧,你先……額,那個姿勢叫什麼來著……嗯呢呢呢呢……哦!你先來一個鴨子坐吧。”
“誒?”阿芙洛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還是很聽話地照做了。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空調房里的地板瓷磚還是很冰涼的,敏感的蛋蛋一接觸地面就帶來激烈的刺激,讓阿芙洛一陣顫栗,小小的包莖肉棒瞬間勃起,可愛地抖動著。
“好了,然後呢?”
“把腿稍微分開一點。”
“額……好吧,然後呢?”
“然後?”陳空冷冷地笑了笑,緩緩抬起一只腳,“然後忍著別叫!”
只見他狠狠一腳踩在了阿芙洛胯間那條手指大小的可愛包莖上,鞋底和地板就像巨鉗一般將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分無情蹂躪,帶來幾乎令人窒息的極致疼痛!
“唔啊啊啊啊!!!!!!”可憐的阿芙洛周身顫栗,身體本能地前弓試圖保護住自己是隱私部位。但陳空腳下那種鉗制怎麼可能輕易掙脫,他只能哀嚎著,無助地扭動身軀,忍受那種非人的對待與摧殘。
不過陳空也沒想把他怎麼樣,稍稍用了點力之後就移開腳,無慈悲地看著阿芙洛脫力地倒在地上,像大蝦一樣弓著身子,雙手兜著自己胯間萎靡下來的小雞雞痛苦呻吟著,美艷的臉蛋上早已涕淚橫流。
“這點疼都受不了,還想去勢麼?”陳空嗤笑了一下,有些無語地說道。
雖然只是在陳述事實,但他那種不屑中帶著譏諷的語氣似乎觸動到了阿芙洛心中的那一點點倔強,讓他難能一見地強硬起來:“嗚嗚……才……才不是呢……嗚嗚嗚……你明明……明明欺負的是我的小雞雞!……嗚嗚嗚……”
“嘖……真麻煩。”陳空輕輕咋舌,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那你還能站起來麼?”
“哼……不……不要小看我啊!”阿芙洛喘息粗氣,咬著牙,在緩了好幾分鍾後才緩緩撅起屁股,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我可……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人!”
雖然一米七五的身材不算矮小,但在一米八五的陳空面前,他就像一個纖瘦的少女……只不過胯下多了一根微微紅腫的肉棒而已。
“……”陳空無奈地聳了聳肩,接著命令到:“背對著我,把腿張開。”
阿芙洛沒有二話,雖然下體的疼痛讓他連走動都很困難,但他依舊拖著顫栗的步伐轉過身去,微微屈膝,將胯間大大方方地暴露出來,輕輕晃動著的小小睾丸就像掛在其間的兩顆鵪鶉蛋,粉嫩粉嫩的可愛極了。
“想好了?”陳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詢問著最後的選擇。
“當……當然……”阿芙洛咬緊牙關,雙手上抬置於腦後,雙腿張開,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
陳空找好角度,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嗚哇哇哇哇哇!!!!!!!!”阿芙洛只感覺一陣死去活來的劇痛,自己的蛋蛋像是被整個踢進身體、又像是整個碎裂開來一般,那種無法言語的極致刺激讓他整個人腦子一空,雙目失神地翻起白眼,精關像是徹底壞掉了一樣完全打開,淡淡的精液從紅腫的包莖雞雞里噴射而出,在他毫無羞恥的高呼聲中灑落一地!
在這極致又痛苦的高潮之後,阿芙洛渾身都力氣仿佛被徹底抽干了,猛地跪到在地,雙手捂著自己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可憐性器,渾身顫抖,有氣無力地哼哼著。
“還好嗎?”
“嗚嗚嗚……嗚嗚……”
見他已經連回答都力氣都沒有了,陳空索性不再管他,繼續打游戲去了。“待會記得把地拖干淨。”
“嗚嗚……”
……
“空~幫我去勢吧~好不好嘛?”
陳空原本以為經過今天上午的事情他已經放棄了,沒想到晚飯後他又屁顛屁顛地粘了上來,而且愈發明目張膽起來。
此時的阿芙洛渾身上下不著片褸,小雞雞還帶著一個有束縛作用的粉紅色貞操鎖,只有兩個小蛋蛋暴露在外面,上面還用記號筆畫上了代表切割方向的虛线。
“別煩我,小心我揍你!”
“不要嘛~求求你了……我只有你可以依靠的……”阿芙洛摟著陳空的手腕,不斷用自己只有微微凸起的乳頭磨蹭著他,不住地撒著嬌,“你要是想的話,隨便怎麼揍我都可以的……只要你幫幫我……幫幫我嘛~”
“……”陳空一把甩下手里的筆,有些無奈地命令道:“去接幾桶水,然後拿冰袋和蠟燭過來!”
“是!明白!”得到首肯的阿芙洛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屁顛屁顛地跑去准備了起來。
沒一會,所以東西就准備妥當了。只見陳空用繩子把阿芙洛的雙腿一左一右地綁在兩邊的床架上固定住,將冰袋丟到水盆中,戴上無菌手套,點燃蠟燭開始灼燒刀刃。
“准備好了麼?”陳空看著眼前雙腿大開的小可愛,最後一次確認道。
“呃……嗯……”事到如今,阿芙洛也沒有退縮的余地的,怯怯地點了點頭。
大量碘酒被抹在那對小巧的蛋蛋上,帶來絲絲涼意,陳空手指上的揉捏與輕撫動作使得阿芙洛逐漸開始性奮起來,小雞雞被拘束型貞操鎖卡得越來越疼,他也愈加害怕和期待起之後的步驟。
終於,寒光閃閃的小刀抵在了嬌嫩的陰囊上,那種輕微的刺痛感令人生畏。“我動手了。”
“嗯……嘶!!!!”
陳空的手很穩,雖然是第一次干這種活,但通過臨時抱佛腳的突擊學習入刀角度和深淺都把握得還不錯,在沒有造成更大創傷的情況下成功隔開了陰囊,露出了里面粉紅粉紅的小巧睾丸。
“忍住,不要亂動。”
“哈啊……嗚嗚……我已經在……嗚嗚嗚……努力了……啊~疼~~~~”
伸出拇指與食指掐住陰囊底部,緩緩發力往外推,開始一點一點地將睾丸擠出,這個步驟帶來劇痛讓阿芙洛聲淚俱下,本能讓他的雙腿拼命地想要合攏,卻只能讓繩索更加勒緊腳踝罷了,根本對此無能為力。
啊!!!!!蛋蛋……蛋蛋出來了!……好痛!好痛啊!!!不行了,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了……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啊~
陳空當然不會理會他的想法,動手取來小刀,一把切斷精索,同時用兩只手指死死掐住血管,不斷揉捏,直到徹底斷裂為止,就這樣成功取出了一顆粉嫩嫩的小睾丸。
在這個過程中,阿芙洛可謂是痛不欲生,整個人都劇烈痙攣起來,腳趾也蜷曲反摳起來,連口水都不住地從嘴角流出。另一顆睾丸仿佛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般,進行了最後的一次精液輸送,在貞操鎖中的小雞雞無助地吐出人生最後一次白濁,甚至從中流出沾濕了小腹。“唔啊!!!!……好痛!……咕嗚嗚嗚嗚嗚……好痛……”
嗚哇啊啊!……明明很疼……但是……但是為什麼我的雞雞……射精了啊!明明很疼……明明很疼的說……為什麼會舒服啊!……咕咦~~~
不過做都做到這一步了,那還有停手的道理。
不斷潑灑冰水簡單完成止血之後,陳空就就開始對另一邊的蛋蛋下手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他幾乎沒有太多遲疑,三下五除二就徹底取走了阿芙洛作為男人的最後一點東西,割去多余陰囊後就對著他只剩下一個可憐小雞雞的下體進行了消毒和包扎。
“呼,真是大工程。”陳空丟下手中沾滿血的手套,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戰場,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我還有這種技能啊~”
不過這句話阿芙洛是肯定聽不到了,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失神暈厥。但他的可愛小臉上,除了痛苦的扭曲外,竟然還微微浮現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
“昨天晚上我出去睡的,酒店錢你要給我報銷。”
當次日傍晚陳空再次出現在宿舍中時,只是向阿芙洛伸出了自己要錢的手。
“你還好意思說?”現在的阿芙洛只穿著一件大號T恤,雙腿連合起來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連貞操鎖都因為怕弄到傷口而不敢取下一直戴到現在,“你昨天就那樣直接走了?你知道我早上起來是怎麼忍著痛清理宿舍的嗎?下午的課我連褲子都不能穿,只能這樣子出門,凳子都只敢用屁股沿坐,還要生怕暴露……你知道我有多可憐嗎!”
“所以你到底給不給。”陳空對他的傾訴毫無波瀾,只是又伸了伸手。
“咕……”可憐的阿芙洛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了半晌,無助地低下了頭。“給……我給……”
“哼哼,對了,干脆以後也不叫你阿芙洛了,就叫你阿芙吧,畢竟你已經是個女孩子了。”陳空接過鈔票,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床位,打開電腦准備游戲。
“已經……是個女孩子了麼……”陳空的話讓阿芙洛羞紅了臉,眼角的余光掃向自己桌面上的一個小瓶子,里面是陳空惡趣味般留下的高度白酒……還有兩顆粉紅色的小蛋蛋……
阿芙洛的下體又是一陣勃起,拉扯到傷口帶來一陣……令人愉悅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