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2017年12月25日:真正之敵與真正真正之敵”
“嘿噫唔…………唔……っ! 嗯……不,要……!”
少女全身被繃帶包裹,四肢被手銬束縛在床的四角,面朝上以大字形躺著。詩織跨坐在她的肚子上,不斷用手指輕戳少女的小臉和胸部。
“不行……床……會被,弄,髒,的……っ!”
“那麼,瑠奈你只要忍著不就不會弄髒了嘛?”(有點興奮的說)
詩織的手指沿著只穿著一件薄病服的少女的身體移動,找到反應特別敏感的地方就戳一下。
每次少女都會發出甜美的呻吟,扭動身體,呼吸急促,詩織就會更加賣力地玩弄她的敏感區域。
“你知道嗎,這次的治療費用足以建一棟房子了哦?畢竟爸爸被捕了,望月家也因為身價暴跌而陷入困境~~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嗯……! 這,真的是……庫唔ーーっ……っ……抱,歉……嗯嗯嗯゛~~――っ!!”
僅僅是隔著衣服撫摸乳頭,少女就不知第幾次達到了高潮。
她全身僵硬,大腦被快感所覆蓋。
顫抖個不停。
估計今天她的敏感度增加了1360倍。
少女不知道這是否真實,但無論如何,她的高潮都很猛烈,很持久。
少女既羞愧又抱歉,因為愛液通過繃帶大量地浸濕了床鋪。
“……呼ーー……っ……這,真是……對,不起……嗯……”
“嗯,但是這次我很感謝瑠奈。 呐,看到瑠奈被輪奸、被折磨就很有意思,你應該受到更多虐待,不是嗎?但其他孩子被強奸果然還是感覺不好。…………,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能揭發爸爸的罪行。…………………… 瑠奈,多虧了你,我才能放手去干。 不破不立,我要從頭開始重建和掌管望月家族,比爸爸還要厲害。”
“…………詩織的話,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少女雖仍處於高潮無法平息之際,但勉強振作起來做出笑容來安慰詩織。
“嗯……果然,一看到你的臉,就能感受到自己的理性正在消失。嘛,雖然在詛咒之前就已經這麼想了。”
“嗯……但是,我覺得你在計劃非常縝密這方面並沒有失去理智……詩織對於詛咒有什麼看法呢……?”
當少女說出這句話時,她略感後悔。
是否自己有點太過強硬了呢?
詩織當然不會錯過少女表情的微妙變化。
詩織以跨坐在少女身上的姿勢,將臉靠近,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凝視著少女的眼睛。
“………瑠奈……你是說,關於老婆婆的信息,你只知道一些零碎的情報嗎……?哼――原來如此……你是覺得現在這個興奮失控的我,還能從對話中獲得信息嗎……?”
少女現在真的後悔了。
之前腹部被擊打的男生留下的錄音機,少女只聽了一遍就能全部記住內容,但還是有很多沒被記錄下來的部分。
有的聲音太小了,有的因為風拍打瓦楞紙板屋的聲音而變成了噪音,少女錯過了他話里關於老婆婆的許多重要信息。
比如,關於過去的四個受害者……以及腹部打擊男所說的“老婆婆的真實身份”。
現在,只有四個人知道真相。
而且,錄音數據已經被銷毀,少女為了收集老婆婆的信息,只能從能一次聽完後完美記住內容的詩織那里想方設法獲取信息。
“呵呵……能夠不惜一切代價來救我的人,是不是真的只是為了完善老婆婆的情報呢?瑠奈的話,為了達到目的會做出相當果斷的決定呢。”(哼,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不、不是的!!我不想詩織死!因為如果是因為詛咒的原因,解決完了之後,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可以磕)
“即使知道了我的這個性格,還想和我再次變成好朋友,簡直是超越了傻瓜的領域,到了精神病的地步呢。總之,我不是你的同伴。就算瑠奈幫助了我,我也沒有理由去幫助瑠奈。只會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你而已……”
有一種說法叫做“吸引人的眼睛”,少女非常理解這個說法。
少女面前的那雙眼睛。
那雙美麗的眼睛仿佛可以讀懂少女的心思,透視少女的一切。
盡管少女在腦海中籌劃了幾個逃離的計劃,但她感覺所有的計劃都被完全看透了,她無法直視那雙眼睛。
(……果然,從詩織那里套話是不可能的吧……如果陷入對讀心術的較量,根本沒有勝算……總之,先拖延時間吧……)
“你在想什麼呢?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利用我,這是對你的懲罰……總之,先來・撓・癢・癢・吧♪”
耳邊傳來的話語。
讓少女的全身立刻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到柔軟的筆毛輕輕地撫摸著,以及稍硬的刷子刮擦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全身彌漫。
無論怎樣哭喊、尖叫身體都完全動不了,時間長達一個月以上,在此期間沒有一次被允許入睡,每天都被女生們……不對,是被大姐姐們一直折磨著。
被束縛住瘋狂進行撓癢癢,在高潮前夕又被迫停下的感覺簡直要把人逼瘋,從頭到腳每根頭發每根毛都被細心地苛刻地折磨著的記憶。
少女流下痛苦的汗水,泛起青筋的臉頰發顫。
這被銘記在體內的地獄,只要觸動到創傷的開關,少女的大腦和身體就會一次又一次地重溫。
一度顯得從容地思考著逃脫方法的心思瞬間消失了,永無止境的黑暗回憶填滿了每一個腦細胞,占滿了腦回的每一個角落。
“開,玩笑……的吧……?對,不起………唔嗯嗯! 呼啊……!! ッ……我錯了! 詩織姐姐!!”(明明跟詩織一樣大,卻叫姐姐的瑠奈醬是屑doge)
詩織還沒有觸碰到少女。
只是在眼前動了動手指而已。
少女的腦袋就一片空白,連逃跑的打算也忘記了,盡管沒有接受刺激卻變得非常敏感,開始自己痛苦地扭動起來。
“重新雕刻全部紋身也是挺辛苦的哦~?”
指甲沿著繃帶之間可見的子宮標記的淫紋劃過。
被描繪的痕跡立刻變得火熱,並回響在下腹部。
手銬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將全身的顫抖轉化為聲音。
“我已經完全記住怎麼撓你癢癢了哦。我把方法制作成了操作手冊,並公開在網上,從現在開始可以受到全世界人們的疼愛了哦?”
演奏鋼琴的詩織擁有著少女也十分羨慕的十根纖細修長的白皙手指。
十根手指在少女的身體上摸索著,勾勒出腋下的凹陷,從肚臍一直到胸部中央的直线,還有微微凸起的肋骨弧线,在身體上任意穿梭。
“嘿呀嘿噫!?? 那個……對不!基?!噫!! 啊……! 哈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ッ!! 不,要……不,要,啊!! 請,阻,受!!溉吼哦っ!呼唔―――っ!!庫呼唔唔゛!?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ッ啊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全身開始抽搐,如果沒有按照大字形束縛住她身體的話,詩織可能會看到她像蝦一樣弓起身體跳起來。
極致的快感、全身的劇痛和強制的笑意的痛苦並不能互相抵消,而是接連不斷地襲擊著她,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哪里施加力量才能忍受得住。
在幾秒鍾內,少女就已經確認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如果不從這里逃出去的話,再次墮落也只是時間問題。
【2017年12月26日(星期二) 0:00】
“呼――――っ……哈啊……哈啊……!咳……對,不,基……嗯庫……又,去了……嗯嗯!”
4個小時後。
在滿是體液的床上,少女繼續痛苦掙扎。
詩織已經進入了休息狀態,但即使沒有被觸碰到,少女仍然無法從全身散發的刺痛感和高潮的余韻中解脫出來,她的臉完全放松,繼續不斷高潮、狂笑、瘋狂道歉著。
“嘿咦咦!? 噫噫……っ……唔啊啊゛……!”
詩織將棍子按在少女的脖子上,稍微通上了電流。
少女渾身顫抖,充滿恐懼,她的面容變得扭曲,受到了比實際電流更大的傷害。
最後,盡管少女掙扎著竭盡全力去面對,但創傷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心中。
疼痛、撓癢帶來的持續高潮和電流的折磨以及創傷的四重拷問使少女痛苦不堪,這一幕令詩織覺得有趣。
她用棍子戳擊著少女身體各處並給予電擊。
每一次,少女都會抽搐,噴出體液。
在途中被撓癢或者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通上電流,會讓反應更有趣,所以詩織繼續折磨了少女一個小時,不斷變換方法,在最後將棍子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並持續放電了近10分鍾。
“……啊…………姐,姐……請……繞,了,臥,吧……っ!”
“嗯……稍微懲罰了以下,就變回軟弱的瑠奈醬了嗎……”
“求你了…………姐姐,我有話要說………………不,詩織,我有話……!”
“哈啊? 又想被我再次教育嗎……?”
當詩織在少女眼前放電並濺起火花時,少女驚恐地顫抖著,蜷縮起身體。然而,她的眼神卻充滿了認真和堅定的決心。
“…………好吧,我也有些問題想問瑠奈……”
幾分鍾後,少女的呼吸才平靜下來,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話。
“現在回想起來,詩織其實只生過一次氣.……而且還是在全校集會上說『我知道你討厭我』的時候……回想起來,詩織從來沒有對我說過討厭我的話……或者說,即使是演戲也不可能整晚照顧我、在我試圖自殺時在空中接住我,我覺得這些事情不喜歡的話是做不到的……”
“喜歡也好,討厭也罷,都無關緊要吧……我已經對你做了這麼多了……我只是一個想要虐待你的人而已”
“……但是,在第一學期的時候,詩織不僅什麼都沒做,還溫柔地對待我呢……即使確實有想要欺負我的欲望,但是你忍住了……我覺得那份忍耐和自制才是真正高尚的良心……我是這麼想的……那麼,在我被詛咒之後,在這里遭遇殘酷的對待並不是人類殘酷性的表現,而是平時能忍住那樣黑暗欲望的人理性的堅強,從而證明了他們的善良。甚至這才是溫柔,這和老婆婆的話完全相反,詛咒才是無可辯駁的良心的證明……”
“不不不,我並不是因為考慮到你的身體而忍耐下來,只是相對權衡了刑法風險以及他人的目光而已。並不是因為我比較溫柔。不論是我還是大家都在背地里做了很多事情啊”
“…………即使這樣,老師就像校長和詩織的父親一樣,只要有心做違法的事情可以繞開法律輕而易舉地做到……而且,詩織和我2人也不一樣吧?詩織你有那麼廣泛的人際網絡、受人敬仰、人脈也很廣泛,老師們可以通過利用獎學金、威脅來直接虐待我應該也是可以的吧……不過他們沒有這樣做,不是因為不想傷害我嗎…………”(少女,你的思考是有多積極啊)
“哈啊……? 哎呀,如果你想這樣想的話就隨你吧,但並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的性格。你最好改改那種性格,不然會自取滅亡的。哎呀,雖然現在你的人生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
“……是這樣嗎……明知道有詛咒的存在,卻自作主張地讓學園里的大家都卷入其中,一廂情願地認為朋友們一定會救我,甚至還騙取了錢財,我覺得自己是個非常可惡的人…………詩織你們因為詛咒失去了理性,而我一直保持著理性卻變成了這樣…………只有我一個人保有理性,以受害者的角度裝出好孩子的樣子,我覺得我這樣做實在是有點狡猾……如果大家的條件都一樣的話,說不定其實我才是最可惡的人…………其實我是知道的。詩織為了維持我的特待生資格,特意放水讓我在考試中取得第一,而且實際上在田徑比賽中也能比我跑得更快…………我明明知道卻選擇保持沉默……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贏不了……從而一直以妹妹的身份憧憬著……其實我根本沒有資格稱自己是詩織的朋友…………只是拿自己的軟弱當借口撒嬌而已……”(原來如此,叫姐姐的原因找到了)
在下注:
特待生(とくたいせい),是 "特殊待遇學生 "或 "特殊待遇學生 "的縮寫,是指在入學考試中或在校期間成績優秀的學生可享受部分或全部免除學費或獎學金等特殊待遇,該詞也作為該制度本身的一個術語被廣泛用於教育和其他領域。
“…………。”
詩織茫然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個道德上的(受虐狂)笨蛋到底在說些什麼呢。
她開始感到驚訝了,覺得比讓少女墮落更難的事情莫過於讓少女討厭自己了,難度可能要高100倍。
“……………………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詩織。從現在開始,不僅僅是朋友,也希望你能認可我是好的對手……而且,這次或許終於能夠和你作為朋友並肩而戰了……”
“…………哈?”
少女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被無力地束縛住,但她的口氣並不像是在故作堅強。
“隱藏的速記文字,解析處理程序的改寫……詩織你不可能看漏……真正的目的是在那之後……”
對詩織來說,這真是個非常不合時宜的時刻。
她已經對少女的長篇大論感到厭煩,想要立刻封住她的嘴巴,給她注射肌肉松弛劑,切斷她的肌腱以防止逃跑,然後用手銬銬起來,再將全身多重束縛,把她當做肉枕頭,整晚玩弄她,讓她一直哭著呻吟。
本應該這樣做的。
然而,詩織無法忽視少女剛才的發言。
她的興趣戰勝了理性。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記憶被消除時……而且,當我發現詩織你們甚至使用了腦影像和腦電波測量來確認其真偽時……我確實感到過絕望,但反過來想說不定這是證明“詛咒”的機會呢”
少女的目的不僅僅是解開詛咒。
她想要將詛咒的效果准確地用數據來證明,並且比起希望自己得救更希望防止那些強奸和霸凌她的人被當作犯罪分子來審判。
當她被班主任老師進行腦部檢查並意識到自己無法撒謊時,少女考慮的是將這一困境轉化為機會,讓別人用儀器進行測試,並利用它生成數據,證明理性的消失。
(聖瑠奈)
“……!! ………哈哈,確實,這可能是我第一次被瑠奈你擺了一道呢……”(真強,那種環境還能進行這樣的思考並付諸實施)
盡管受盡欺凌,她仍然在各個地方留下了隱藏的血液速記文字,甚至改寫程序以保留記憶。
所以被詩織發現也是沒辦法的。
重要的是,讓詩織對此產生懷疑。
詩織更新了程序並檢查了所有的MRI設備,她仍然懷疑少女在搞鬼,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她自己也進行了檢查以驗證結果。
在那個時候,她使用了少女的照片作為觀察腦內變化的指標。
這正是少女的最大目的。
詩織的腦圖像數據實際上被發送到了學校服務器上,並被某人悄悄帶走了。
少女的真正目的是讓詩織自己將詛咒進行數據化來證明。
然後,少女第一次在與詩織的博弈中獲得了勝利,並成功將逆境化為支持,將理性的詛咒數據化,達到了其中一個目標。
“以詩織的性格,不親自確認是不會接受的……那時我不知為何覺得,你可能會用到我的照片……所以我請求某個人將其更改。雖然目前只有一個人的數據,證據力不足,但我要以此為基礎來證明這個詛咒!並且,我會尋求全世界的幫助……即使這是不可能的,我也會獨自戰斗……就算對手是詩織……!!”
“…………是誰在幫你……不,能做到的這件事的只有一個人……”
因為詩織過於了解少女,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仔細想想,除了詩織之外,還有另一個學生對少女投入了異常的熱情。
在學校集會的第二天,有一位男生向詩織提出了合作。
一個聯合女生欺壓,煽動男生暴行的男生。
他成為了監視隊的一員,也混入了藤咲瑠奈的粉絲俱樂部的核心。
如果他的真正目的只是為了與少女在幕後進行溝通的話。
“…………比起我,你選擇了早川君嗎……? 稍微有點受打擊呢……”(我現在很生氣呢)
詩織的聲音中第一次夾雜著純粹的憤怒語調。
對少女……也是對自己未能察覺的憤怒。
從殘忍地殺死貓咪並將其屍體喂食給少女這種陰險的虐待行為開始,她就從未想過少女和早川在背地有聯系的可能性。
然而,能夠逃過監視並能夠修改程序而不被任何人注意到的人,學校里除了詩織之外只有早川。
而如果是早川的話,"如果少女尋求某人與她合作,那個學生也會被虐待 "的威脅肯定是行不通的。
在少女第二次成為便器的期間,所有的言語和影像都被記錄了下來。
詩織並不能24小時監視少女。
在除了詩織以外的學生和老師負責的部分,少女和早川通過眨眼傳遞信息,以避免被任何人察覺,並進行某種交易。
即使少女被束縛在廁所中輪奸了一周又一周,只要早川能從攝像機的死角里給她看一眼源代碼,少女就會將其全部記住,並在被輪奸的過程中在大腦中改寫程序。
僅僅通過眨眼的方式傳遞最基本的信息,剩下的早川通過分析並解碼錄像圖像,並潛入實驗室進行實際改寫。
三天後,少女筋疲力盡,不僅失去了關於老婆婆和詛咒的記憶,也忘記了與早川的交易,但在此之前她已經把改寫內容傳達給了早川。
在一次又一次的強奸中,瀕死的少女竭盡全力留下的"潛水服は蝶の夢を見る"計劃終於成功了。
之後,由於失去了記憶,少女本人也忘記了向早川傳達的內容,所以也就沒有被識破他們的關系。
在下注:
潛水服は蝶の夢を見る是一部外國電影
寓意即使身體被困在潛水服中感到不便,靈魂仍能像蝴蝶一樣自由翩翩起舞。
閉鎖綜合征(Locked-In Syndrome)是一種意識無障礙,只有運動能力喪失的狀態。
失去記憶的少女知道這件事是在想起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詩織的畫的時候。
被刀子毀壞的畫,如果仔細觀察並解析刀痕的話,就會浮現出隱藏的信息。
“……我已經明白了……果然還是得把瑠奈的四肢剁下來,做成達磨來養著吧……一離開我的視线你就馬上開始使壞了……”(惱羞成怒了是吧)
拿出麻醉注射器的詩織靠近仍躺在床上發抖的少女。她注意到少女偷瞄了一眼鍾表。
“…………難道說……”
就在那一瞬間,別墅的燈光熄滅了,視野被黑暗所包圍。
當詩織急忙向少女的位置奔跑時,她的手臂被背後的人抓住,注射針被奪走,然後刺入了她的頸部。
襲擊詩織的男人,幾乎在完全黑暗的情況下,准確地注射在了她的頸靜脈。
“っ!! …………原來放松,警惕的,是我,嗎…………”
“等我解決了老婆婆和詛咒的問題之後,就去見你!再見了,詩織……下次見面就是明年第二學期的開學典禮!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成為最好的朋友!!”
在男人的懷抱中,詩織的力量逐漸消失。 在黑暗中,在沉睡的意識中,少女的聲音回蕩在遠方。
(…………嗯,不管瑠奈逃到哪里……她只會在別的地方受到虐待罷了……要是明年8月10日之前不讓瑠奈見到老婆婆,不就可以了嗎…………)
詩織一邊感受著留在房間里的少女的味道,一邊失去了意識。
【2017年12月26日(星期二) 2:00】
一個男生背著一個少女,走在離詩織別墅稍遠的夜晚山道上,一邊用手電筒照亮前方,一邊踏著雪往前走。
“……早川君…………謝謝你…………但是,瑠喵的事情……”
“什麼?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還擺出那種態度。沒辦法啦。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望月才沒注意到我。而且,這個學園里能夠以某種方式與望月抗衡,並潛入別墅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吧。”
少女和早川讓失去意識的詩織躺在床上,為了慎重起見還叫了救護車,然後離開了別墅。
“望月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孩子而已……她在考慮問題時總是過多地從藤咲的角度去思考。藤咲你是不會承認這種事情的,因為這是價值觀的問題。實際上,即使你反對,我也只是按自己的意願去做而已。”
在學園集會上發生了100小時的輪奸事件後的第二天,由於詩織無意中說出了“不用考慮自殺”的話,早川開始懷疑背後是否有什麼陰謀。
於是於是決定繼續充當監視者的角色,從藤咲瑠奈的粉絲俱樂部的核心地帶進行觀察。
當他殺死瑠喵的時候,他注意到了項圈上的錄音機,並了解了老婆婆和詛咒的事情。
早川之所以能夠毫不猶豫地相信這一切,也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那邊”的人。
“……但是,為什麼……要幫,我??! 唔啊”
就在那一瞬間,早川輕松地把少女背起來投擲,將她扔向山路的斜坡。
少女嬌小的身體在薄薄的雪和冰上滑行,被樹根和石頭刮破了皮膚,傷痕累累,然後滾落下去。
“……唔……っ゛……唔……”
少女滾下十幾米後,抱著撞到樹上的頭,瑟縮在一旁低聲呻吟著。
在寒冷刺骨的嚴冬中,她身上只纏著繃帶,穿著單薄的病號服。
傷痕累累的身體再次感受到了疼痛。
雪、繃帶和少女的皮膚都是潔白一片,滴落的鮮血顯得更加鮮艷。
早川下來後,他對反應微弱的少女連續踹了幾次肚子,使她吐出大量鮮血。
“……唔啊……咳……對,不起…………”
少女劇烈顫抖著,身體縮成一團,被恐懼吞噬。暴虐的記憶和心靈的創傷永遠無法消失。
“救了你,嗎……你可真是個無藥可救的蠢貨……大概,你覺得比被望月關押起來,還是我這邊比較有勝算,所以才會不顧一切地寄希望於我吧,但你犯了致命的失誤啊”
“……失,誤…………?”
“你的勝利條件是什麼?”
早川最後用腳踩住少女的頭,詢問著問題。少女被雪包圍著,體溫迅速下降,渾身被痛苦的寒冷所折磨,但還是勉強提起精神回答了。
“……打敗老婆婆,解除詛咒……好好地,向世間證明詛咒的存在……吧……”
“哈啊…………,你真是蠢得令人咋舌啊”
早川粗暴地拖拽著無法動彈的少女,踢打著讓她滾動,向山路前進。
“這一切都是因為詛咒!沒有老婆婆的話就能放心!再也不會被虐待了!這樣就是個幸福結局了!才不是呢,混蛋。這不是以你為主角、按你的意願發展的故事。”(實際上是的呢)
“假設你活下來了,逃過了我和望月及其他許多人的圍追堵截,在8月10日到達老婆婆所在的地方,並且用盡全力擊敗那種超自然的存在,甚至解開了老婆婆自己都認為不可能解開的詛咒,然後堆積起一連串不可思議的奇跡,從詛咒中解脫出來……然後呢?你覺得人們會因此停止對你的攻擊並說那一切都是詛咒的錯嗎?現在已經太晚了,他們可能無法停下來。各種機構都已經無限度容忍對你的虐待,他們是否會改過自新呢?說不定,一切都不會改變,我們只是會保持理智,繼續虐待你而已。”
“…………。”
少女早就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 即使現在說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然而,早川隨後的話卻讓少女大為震驚。
“那麼,下一個問題。假設你成功解決了這個問題,讓世界停止了對你的攻擊…………那麼,這樣一來,就算是真正的“圓滿結局”了嗎?不對。從這里開始,你將進入真正意義上的絕望之日。”
“…………在,說,什麼……”
少女因寒冷而凝固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世界可能會對你表示同情,但與此同時,也可能會對那些虐待過你的人進行激烈的攻擊行動。這次全世界對你的惡意,將完全原封不動地轉移到加害者身上罷了。”(以暴制暴有什麼不好的doge)
“……所以,我才在收集證明理性已經消失的證據啊……”
“不,不,聽著。雖然你可能認為這是詛咒的原因而接受,但其他人即使知道有理性的詛咒存在也不會接受的。對於有這樣惡意的人,肯定會被譴責為危險分子!有多少人能理解並認同刑法的責任能力呢?相反,如果在法律上不給予懲罰的話,就會適得其反。社會將不會接受,可能會激化攻擊……如果法律不能制裁這些人,我們會為了這個可憐的女孩降下正義的鐵錘。並且,為了擴大對加害者的攻擊,這些人或許會說『只有我才能拯救你』”(嗯,當法律不能起到作用時,就由我來降下天誅吧)
“難……道說……”
說到這份上,就算是少女也明白了。理解了。早川的真正意圖。而且,那是少女一直以來試圖回避的最糟糕的擔憂。
“如果你解開了詛咒並獲得幸福,我會煽動受害者開展打擊加害者的行動,比如說『不要原諒那些欺負藤咲瑠奈的人!!』!!愛宕之丘學園的學生,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對待一個無辜的少女,2000個人共同犯下了極其殘忍的惡行!沒有人幫助她!……嗯,干脆說“望月詩織是主謀”如何?對了,望月的父親也因為你而被逮捕了。然後,一邊是犯罪家族中最卑劣最可憎的人物,望月詩織,一邊是唯一拯救了藤咲的男生,我自然會出現在媒體上並受到稱贊。這樣一來,你就再也不能拿詛咒當借口了。因為有我這個幫助了你的例外存在……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社會對你越是表示同情,對加害者的怨恨就會越深,冒充正義之士們的家伙會徹底地對望月詩織、同班同學、你的雙親進行私刑,逼他們自殺,與你的意願無關!誰都想以正義之名攻擊、發泄壓力從而感覺舒服!不管那個人是藤咲瑠奈還是加害者,他們都不在乎……又或者,就算沒有這一切,詛咒中也包含了罪惡感的缺失,一旦解開詛咒,望月會被罪惡感折磨得自殺!明白嗎?你的幸福結局同時也意味著所有虐待你的人的悲慘結局。盡管如此,你有權利變得幸福嗎?你有勇氣殺掉這麼多人嗎?”(值得深思,有的時候所謂正義只是發動暴力的借口)
“換言之,你的敵人不是老婆婆,也不是詛咒!即使沒有這些東西,即使不依靠詛咒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我們仍然有數千年積累的殘酷惡意和無盡的虐待史!即使沒有詛咒,我們也可以惡意虐待你!!即使對你的惡意消失了,那些曾經虐待你的人也會取而代之!!明白了嗎!你真正的敵人不僅僅是老婆婆和詛咒,而是人類所擁有的全部惡意!!!!”(好家伙,瑠奈醬面對的是聖杯是吧)
“唔…………啊…………”
少女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她對自己的計劃過於樂觀,也忽視了早川的存在。
的確,早川所說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果他事先料到了這樣的發展,並且為了這個目的特意與自己暗中合作,引導她從望月家逃脫的話……這個男人與詩織有著截然不同的麻煩之處,讓少女不寒而栗。
事實上,早川是唯一一個沒有出現在少女在學校的強奸記錄中的人。
早川從一開始就積極煽動著對少女的霸凌行為,但卻非常小心地確保他一個人不被記錄在案。
除此之外,他還是唯一救出少女的人,萬一少女想獲得幸福 ……………………,作為唯一救出少女的英雄,他這次就要教唆全校師生成為眾矢之的。
這一計劃的優點在於不論少女如何行動,少女受傷、早川獲得有利的局面都不會改變。
(噫!真是好可怕的男人)
“不,要……求你了。只有這個,絕,對,不可以……”
“放棄吧。就連我自己也想看到你陷入絕望的樣子。雖然我並不想進行這樣的霸凌。但是,如果為了讓你痛苦而不得不這樣,也是無可奈何的吧。我希望地球上的70億人都能幸福,只希望你一個人不公平地繼續遭受痛苦。我和其他人不同,只是方法比較理性罷了。”
少女在雪地上沉重地低下頭。
沒想到他居然想得這麼遠。
正如少女自己有著各種缺點一樣,加害者們也並非完美的人,由於主張和主義的不同,他們不可能完全是鐵板一塊。
早川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他們必須各自彌補對方的不足,相互配合,通過一系列的步驟,促使少女繼續受苦,即使合作的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早川的威脅在於,如果解除詛咒,他就會讓加害者者成為眾矢之的,這是最堅固的牢籠,可以讓心地善良的少女不敢輕舉妄動。
“理性…………還有這樣的做事方式…………難道說……”
“沒錯。我完全沒有受到理性的詛咒的影響。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或許我是地球上唯一沒有受到詛咒影響的人。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我是你的伙伴。”
早川繼續踢踹著少女,並開始拖著她往回走。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和被認定為攻擊型行為障礙的幾個人一起接受了腦部檢查……就像你設下陷阱讓望月接受了fMRI檢查一樣……通過播放給人們帶來痛苦的視頻,觀察我們腦部活動的區域……我們每個人在觀看到他人痛苦的影像時,大腦的快感區域都變得活躍起來”(可怕)
“…………。”
早川一邊拖著少女,一邊開始講起了過去的事情。
“這是由與情感和獎勵有關的杏仁核和腹側紋狀體的異常所引起的。 每當我傷害別人時,我就會得到心理獎勵,反應也會不斷強化…………我不同於一般人,我的大腦結構就是這樣的…………而且,要知道,這種症狀並不是小數目,只是不為人知而已。那麼,你怎麼想?你會怨恨我對你的寵物所做的一切嗎?”(*17)
“……不……說實話,我感覺還是無法原諒你……但是,如果那是真的話……我認為比怨恨更重要的是尋找治療方法……”
“換句話說,我想說的是,如果照你所說有像理性的詛咒一樣干涉大腦的因素存在,那麼與其處理由此產生的罪行,還不如先弄清楚它的原因並加以消除……也就是說,現在的司法系統完全被否定了。對人類來說,“理解一切就即是寬恕一切”這樣的觀點還為時尚早吧”
譯者的碎碎念:原句すべてを理解することは、すべてを許すことである,翻譯起來並不困難。
這句話感覺像是某種名言,於是咱就去搜了一下,有一些類似的表達方式,すべてを知ることは、すべてを許すこと,すべてを理解することはすべてを許すことになる。
有一個作者的發言感覺和小說里說的比較接近,為了幫助大家理解這句話咱貼在這里了, 理解一切就即是寬恕一切,每一種令人發指的罪行都有其自身的情況,如果我們能夠理解所有的情況,即使是最令人發指的罪行也會得到某種安慰和安撫,這是理所當然的。
最終,他們可能會被宣告無罪。
為了將犯罪視為應受指責的存在,我們不能理解一切。
“…………。”
“所以啊,光靠你一個人的努力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它並不僅僅是理性的詛咒,還有許多不同的背景和無數的因素交織在一起,惡意、不公正以及良知也會因此產生。如果你認為詛咒是不公平的,那麼你還必須考慮所有其他的因素,包括遺傳、環境、教育、疾病、腦結構、神經調節物質、精神狀況、周圍的情況……必須要考慮所有的因素。那麼,如果把所有這些影響因素都計算在內,你會得到一個公正的司法系統嗎?然而,正如決定論被量子力學和混沌理論所摧毀一樣,我們無法知道一個原子在同一時間的位置和運動,我們甚至無法確定下周的天氣預報。所有的因素都太過復雜,無法被分析。在沒有被分析的情況下,你、老婆婆以及整個社會都在高喊善意和惡意,這太可笑了。善意和惡意只不過是被大腦內部的黑箱法則所包裝起來的物理規律罷了。我們只是順從這些物理規律而已,而我們人類連對腦的逆向工程都沒有完成,卻自作主張地分辨善惡。”
譯者的碎碎念:
原文脳のリバースエンジニアリング,對腦的逆向工程。又出現了不明覺厲的詞組,簡單說明一下,幫助大家理解。
資料來源於高橋宏知的文章,東京大學大學院情報理工學系研究科知能機械情報學専攻。文章題目:エンジニアのための脳科學のすすめ
文章太過專業,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簡單來講大腦是控制我們思維、記憶、行為的非常復雜的器官。
它包含上百億個神經細胞,這些細胞通過(突觸)相互連接,形成復雜的神經網絡。
首先我們先來理解什麼是“逆向工程”。
想象一下,你手里有一部沒有使用說明的鬧鍾,你想知道它是如何工作的。
如果你拆開這個鬧鍾,觀察每一個部分是如何組合、如何運作的,然後基於你的觀察和研究,再重新組裝一個同樣功能的鬧鍾,那麼這個過程就可以稱為“逆向工程”。
簡單地說,就是通過分析一個物體或系統的結構和功能來理解其工作原理。
那麼,“對腦的逆向工程”呢?
我們的大腦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生物計算機”,負責處理各種信息、產生思想、情感等。
如果我們想要完全理解大腦的工作原理,一種方法就是進行逆向工程,也就是像拆解鬧鍾一樣,嘗試了解大腦的每一個部分是如何工作、如何互相聯系的。
簡而言之,對腦的逆向工程就是通過研究大腦來理解它是如何工作的,從而獲得關於智能、學習和記憶的深入了解。
這樣的研究目的有很多,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目標是希望能夠模擬大腦的工作,例如創建強人工智能或仿生腦。
但值得注意的是,對腦的逆向工程遠比拆解一個機械鬧鍾復雜得多。
大腦由上億神經元和更多的連接組成,而且我們至今仍不完全明白其所有功能。
但通過逆向工程的方法,我們希望能夠逐步揭開大腦的秘密,從而為醫學、科學和技術帶來革命性的進步。
少女並不是不知道早川的意思。
如果注射催產素,人們會變得更慷慨,而喝下降低血清素水平的飲料,人們也會變得易怒。
神經遞質的缺乏有時會扭曲個體個性的形成,而腦內的腫瘤也會擾亂理性判斷,導致犯罪行為。
換句話說,遺傳環境因素、物質干擾和外部壓力的影響會在某種程度上機械地決定善意或惡意。
如果大部分選擇都被決定了,那麼將責任歸咎於人類本身的合理性就會動搖。
然而,如果不將責任歸咎於人類,社會就無法正常運轉。
為了向加害者們喊出“這是理性的詛咒所致,他們不需要承擔罪責”的呼聲,少女就必須解決這些問題。
(好家伙,這是一名13歲的少女可以解決的嗎)
“但是……我不想看到別人受傷,也不想傷害別人,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想自己受傷……對於詛咒的受害者增加,以及被施加詛咒的人作為加害者受到懲罰,我無法接受……無法理解它只是物理法則而已……”
“嚯,那麼,具體要怎麼做呢?是在這里殺了我,防患於未然,還是要向社會呼吁在法庭上引入腦圖像技術?”
“…………那個……該怎麼辦,我現在想一下……”
“嘖……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沒有明確的准則,也沒有支持這一准則的行動力和思考力。結果就是一直迷茫吧?那麼這13年來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沒有人願意支持你,只是因為你作為一個人太差勁了,沒有吸引力而已”
此後,早川不時踢踹少女或將她打翻在地,但兩人沒有進行任何特別的交談,靜靜地走下山路。
“唔唔……這里,是…………”
白色的路面上,紅色的痕跡連成點狀。 遍體鱗傷的少女和不時踢踹毆打少女而筋疲力盡的早川,來到了山間的柏油路上。
“……姑且先交給你。這是望月自己嘗試過的腦圖像數據……雖然我覺得這無法證明什麼讓世人信服的東西……另外,作為贈品,還有一副老婆婆的畫像。”
早川把 USB 交給了躺在路邊、精疲力盡的少女。
“!? 老婆婆的畫像……也留在服務器上了嗎?”
“不……在全校集會前的那天,你被木村偷拍了對吧?而且,當你把木村帶到房間,畫老婆婆的畫時,那家伙用藏在制服里的攝像機一直在偷拍。畫面的一角映出了你畫的那幅畫。真該感謝那個變態宅男的偷拍癖好。”
“!!……能否請你將我的謝意轉告他呢……最後,我也對木村君做了不好的事情……還有,說實話再加上瑠喵的事情,如果有人煽動大眾對加害者進行攻擊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但是,就目前來說我還是要好好感謝你的……多虧了早川君我才能成功逃脫並且取回了數據……謝謝你……”(瑠奈醬以後要稱為聖瑠奈了)
少女雖然已經凍得手腳感覺不到了,但還是拼命地握住USB,試圖站起來。
“…………感謝,嗎……這種給一顆糖再給一棒子算是基本操作吧? 我祖父曾經擔任過警視總監,父親也是職業警察”
上げて落とす:
先是提高對方的情緒和期待,然後將話題引向令對方失望或沮喪的方向。
由於先抬高了情緒,反差就越大,使對方的失望感越強烈。
先夸獎對方,取得好感,然後再輕輕 diss 對方的談話方式(只要分寸合適)是一種幽默的交流技巧,經常被人們所采用。
(又學了一個新詞)
“? 那些事情,我知道的……”
兩輛黑色轎車駛來,停在早川身邊。
身穿熟悉的黑色制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少女的心跳劇烈到仿佛要爆開了。
她漸漸模糊的視线變得清晰起來。
她絕對不會忘記,那些制服是…………
“這是個秘密哦。我母親那邊的祖父是▲▲組的組長。雖然在現在這個嚴厲打擊暴力團犯罪的法律下難以想象……但是嘛,我可是警察和黑幫的混血兒哦……組長老頭已經知道你的事了。……順便說一下,在尾隨望月的時候,我也知道了莉奈的位置…………都告訴你了。感覺不錯吧?被一群對你們懷恨在心的黑幫包圍,姐妹感人的相遇啊!”
“……………………哎? ……哈?”
“也許我才是你真正的敵人呢。絕對不能容忍你的幸福。嘛,你就好好掙扎吧。當你即將抓住幸福的時候,我一定會出現並奪走你的幸福。我可不會像望月那麼天真。”
早川讓黑衣男子打開車門,自己上了車。 然後,其他幾個黑衣男子抱起了少女,試圖把她塞進那個手提公文箱里。
“啊……!! 啊啊……!!! 你們對莉奈,做了什麼!??呐,你想對我做什麼都行, 但請絕對不要對莉奈出手!!! 求你了”
他們強行將少女身體彎折並塞進去,然後關上了箱子。
手提公文箱晃起來,少女的尖叫聲也隨之傳出,但男人們卻對此無視不管,把箱子扔進了汽車的後備箱,然後駛入夜色之中。
【2017年12月25日(星期一) 21:00】
愛宕之丘學園、地下強奸會議室。
證物被警察扣押,那些可憐的少女們的記錄已經不存在了。
在那個房間里有一個男人。
這其中有許多令人費解的地方。
其中一點是班主任准備的河豚毒素被人偷偷換成了一小部分容量較少的毒素。
在對班主任殺人未遂案進行調查時,還發現了過去受害者的記錄,但奇怪的是,只有涉及校長的數據被完全清除了。
因此,被曝光的愛宕之丘學園女學生強奸案的犯人只有理事長和班主任這兩人。
“呵呵呵,全部都是蠢貨……所有人都被我利用了也不知道……順帶一提,如果理事長和望月詩織死了的話,就完美了……嘛,就這樣吧……”
一個體型龐大,連椅子都無法完全容納的男人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一個接一個地翻閱著學園中的女學生相冊。
這個男人正是校長。
他故意給班主任留下了提示,讓班主任想到了記憶消除的方法。
他對班主任的瘋狂行為非常了解,知道他甚至准備殺死每個人,以實現完全的記憶消除。
從殺死腹肌交男人的方式中,他看出來了盡管班主任已經做好了殺人的心理准備,但最後還是猶豫不決,不敢親自下殺手,而是采用了下毒的方式。
如果選擇使用毒藥,由於校長體型龐大,必須要改變劑量,反過來說,只要成功將原先較大的毒藥劑量變得較小,就能達到只有"校長得救" 的情況。
如果少女沒有成功逃脫,班主任、理事長和詩織都會死去,只有校長會活下來,死者是沒有發言權的,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
班主任和理事長都只是校長用之即丟的工具而已,校長從未將其當作心腹。
雖然沒跟這三個人說過,但校長的創傷程序不僅僅是為了折磨少女,還可以利用它來威脅和強奸下一個女學生。
“嗯,無論如何,按計劃進行,現在理事長將由我兼任代理…………終於,我將成為學園的支配者…………一個只有我能享受著『愛意』的學園…………這是通往夢想後宮計劃的第一步!!”
“說起來,那三個白痴根本就沒有獨占欲!!什麼『輪奸』啊!什麼『虐待人的哲學』啊!什麼『不惜一切代價只想讓藤咲痛苦』啊!這種克制的,苦行僧一般的欲望發泄有什麼意義!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只為了一個人!為什麼不輕松自在地玩弄,隨意釋放,毫無壓力地去玩弄呢!”(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是吧)
“我確實想要強奸和虐待藤咲瑠奈!但是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強奸望月詩織和其他有魅力的女學生,將她們一網打盡!!對象不局限,多多益善,我要威脅、霸占、使其墮落、掠奪,玩膩了就拋棄,壞了就扔掉,不帶任何感情地玩弄許多女學生,把她們像獎杯一樣擺在一起,享受每個人的魅力,沉溺於只有我才能從中受益的淫亂後宮!!渴望後宮的欲望才是男人從理智中解放出來最根源的浪漫啊!!學園、藤咲、那三個白痴、詛咒,世界上的一切都只是我建立後宮的墊腳石!!如果藤咲的詛咒解除了,我就會向全世界揭露學校里的學生是十惡不赦的霸凌犯,並以霸凌為由強迫望月等人,然後再用這個來強迫藤咲,一起強奸她們!!無論藤咲如何行動,世界如何變化,只要這個學園成為只屬於我的後宮就好!!!”
此人雖然肉體猙獰,但精神上卻是個小人物。
他不像理事長,既沒有財力,也沒有人脈。
他不像班主任,沒有犧牲自己的信念。
當然,他也沒有像詩織那樣的才能。
校長可以說只是一個像藤咲瑠奈一樣的普通人而已。
(瑠奈:感覺有被冒犯到)
然而,盡管如此,他在保護自己和出人頭地方面卻比其他人更擅長,為了自己的私欲,毫不猶豫地犧牲了他人。
他還具有足以讓三個人都毫無察覺的演技。
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對他來說,重要的不是『欺負瑠奈』,而是『如何將欺負瑠奈與自己的利益聯系起來』。
正因為沒有對少女抱有執念,在某種意義上,校長作為學校的真正幕後黑手,將成為對少女而言比任何人都要麻煩的敵人。
在空無一人的強奸會議室里,他一邊撫摸著鼓脹的肚子,一邊構思著自己夢想中的計劃。
(新及之蛙一直摸嘿肚子)
(*17) 國家地理新聞 2008 年 11 月 7 日
https://news.nationalgeographic.com/news/2008/11/081107-bully-brain.html
PS:80話了。
首先咱自己先給自己鼓個掌,堅持了這麼久確實很不容易,咱都沒想到咱居然堅持下來了,說實話中間數度想放棄。
文本量過大,而且隨著劇情的發展後面翻譯的難度越來越高,學術性的內容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這部小說是咱從本科開始翻的,中間翻翻停停又耽擱了不少時間,好歹是堅持下來了。
下面是一些閒聊,然後即將進入最後的篇章:偶像篇。
話說這部分的篇章其實並不影響主线劇情,且這一部分是殘虐高峰,估計經常會有重口警告。
沒什麼實際內容,可以說是本書中腦洞最大的地方,同時我們喜歡的瑠奈醬將受到史上最慘不忍睹的虐待。
無論心理和生理都將受到最為殘酷的雙重打擊。
如果無法接受,可以跳過不看,直接看最後就好。
咱是真心建議承受能力不夠的人跳過這部分,會非常折磨人的。
在此多謝群里的諸位大佬以及各位的支持,在遇到翻譯問題的時候,通常都是集思廣益,咱才得以繼續堅持下去。
有人真心喜歡瑠奈醬,咱才可以堅持這麼久。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