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約稿百合兩篇】白毛巨乳JK和紅毛魔女系碧池汁水淋漓

【約稿百合兩篇】白毛巨乳JK和紅毛魔女系碧池汁水淋漓&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貼貼

   【約稿百合兩篇】白毛巨乳JK和紅毛魔女系碧池汁水淋漓&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貼貼

  巨乳白毛JK和紅毛碧池汁水淋漓

  

  

  

   “啊啊——今天晚上也就這麼沒意思……明明凌晨三點該有很多來開趴的妹子,但是居然一只可愛的也找不到哇。”在迪廳里蹦了三個小時,玖號的黑色吊帶背心都濕透了。雖然有幾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的乳溝與穿著緊身短褲的臀部,但這些臭烘烘的家伙自然不是她的捕獲對象。她銀色的頭發被紅色的光芒打過,閃著寶石似的色澤。雖然只是松松地扎在腦後,但或許是她的眼神里透出的執著,讓他人不願搭話——又可能是她看起來年紀太小。

   抖動的肉體,發熱的心髒。

   她離開了舞池,喝了幾口水。

   目所能及的地方,兩個女人的肉體正纏在一起,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角落里大膽地撫摸著對方的私處。

   玖號看著那個騎在別人身上的、穿著掛滿鐵墜的皮裙的女人。她的膚色偏深,看樣子似乎做過日光浴。短短的卷發染成了很亮的紅色,頸邊掛著畫著貓咪的項鏈。背上是大塊的紋身——雖然胸部不是很大,但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這樣的搭配讓她誘人的背部展露而出。

   玖號心想,如果從正面看,一定能看到凸點。在這種突然的奇想下,她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披上被自己甩在舞池一邊的學生制服。

   “姐姐……想在附近過個夜嗎?”

  

   女人其實已經半醉了。把她甩到床上的下一秒就抱緊了枕頭開始蹭來蹭去。像一只慵懶的貓咪似的翹著臀部,嘴里發出“嗯嗯”的甜膩的嬌音。

   “可沒有叫你睡覺——”玖號解開系在腦後的頭繩,讓長長的白發披散下來。“我們可得在早上之前做個痛快~”

   “知道啦知道啦……”女人的聲音軟軟地透出來。

   玖號正擔心對方會睡過去或者懶惰待事想翻點醒酒藥出來,轉過身才發現女人正扭過身子側躺在床上,大大地衝她敞開雙腿。裙裝已經皺到了她的腰部,薄薄的白色蕾絲內褲完全展露在了眼前。在房間里曖昧的燈光的襯托下,玖號似乎看到了一絲水光。這完全就是一條情趣內褲,沿著兩瓣陰唇貼合的地方開了口,在她的動作下被扯開,一點點肉色毫無遮攔地映入雙眼。更甚的是那把內褲和她的大腿內側沾得濕淋淋的淫液,從密部牽出的銀絲連上了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色情至極。

   “看來我的眼神還是很不錯哦,小蕩婦。”把學生制服扔在地上,玖號的下腹涌起了一股滾燙的欲望。面前的女子魅惑的體態讓她不由得興奮起來,胸部微微發脹。

   “討厭。明明就是你,我本來都快要高潮了,居然把我從那里拉起來……”女人撒嬌似的語氣像羽毛一樣撩著玖號的心,叫她燥熱難耐。本來想去衝個澡再做愛,但在看到這麼一塊擺在面前的好肉後,有誰能忍得住呢。更何況,敞開的大腿讓她清晰地看到了女人正在顫抖的小穴——似乎正因為被打斷了快感而不滿地催促自己。

   玖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嘗到了潤唇膏的味道。“知道了,馬上就讓你高潮到哭出來哦。”說著,她扯著自己衣服的下擺,將吊帶背心撩起露出胸部。

   “什麼嘛,你也沒有穿內衣呀!”紅發的妖精咯咯地笑了起來,但臉比剛才紅了不少。“妹妹年紀這麼小,卻長了這麼大的胸,好羨慕啊——”

   “我今年八月份也是要成年了的哦!!”故意提高了嗓門,鞋也沒脫地爬上了床。“還是說,你很想嘗嘗它們的味道……?”

   “想~”

   “那在舔它和讓我舔你的兩個選項里,選哪個呀?”

   對方假裝不滿地撅起嘴唇:“讓人做這種痛苦的二選一,可惡!現在的未成年好狡猾!”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答非所問似的,玖號低下頭,用白皙的手指扒著對方看起來如蜜糖般美味的柔軟大腿內側。

   女人把枕頭抱緊懷里:“不覺得我很像魔女嗎?我是基蒂(Kitty)。”

   “小母貓。這和魔女似乎的確有點關系呢。”

   “嘻嘻嘻——”

   玖號緩緩俯下身,最終把頭埋在對方的胯間,隔著布料吸吮起那個被冷落的密地。

   “好舒服……直接、舔到入口了,在那里掃來掃去的好癢……”

   “嘖嘖”的水音回蕩在房間里,聽著叫人面紅耳赤。更別說玖號舔的十分賣力,每當弄出一陣響亮的聲響,基蒂的浪叫聲也隨之會升高。她的嗓音中其實夾雜著一點獨特的嘶啞,叫起來別有魅力。

   “再、再用力一點,好舒服♡嗷嗚,肚子里面像是要融化了一樣……一直、下面一直在流水……”

   她說的確實沒錯——在玖號認真舔著那兩瓣開合著的花瓣時,小穴里就像失禁似的不住地淌出因情動分泌出的陰精。基蒂看起來已經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了,被扣著的豐滿的大腿都在顫動,但好像始終差了那麼一步,即便下身變得如此汁水淋漓也沒法痛快地絕頂。在欲望的驅使下,對自己的身體無比率直的基蒂濕漉漉著眼睛低頭望向正在胯間埋頭苦干、細致地舔掉每一滴從下體中淌出的粘稠晶瑩液體的玖號。她好像終於意識到自己被這個看起來無比稚嫩的巨乳白發女孩給騙了——她壓根沒想讓自己高潮,只是不斷撩撥著自己,讓自己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她想夾緊腿摩擦陰蒂讓自己升上快樂的天國,然而大腿被玖號按著,只能保持著這個浪蕩卻又無法獲得快感的體勢。本來只是來找樂子縱欲的她怎麼也沒料到這個小姑娘有著極大的玩心,竟然不想讓她攀上頂峰。要是放在平時她該生氣,但這個白頭發的女孩那種仿佛要把自己吃掉的眼神讓她咽下了怪責的話,心髒砰砰直跳。

   在又一次噴出大量愛液後,基蒂終於忍不住求饒了起來。“不行,怎麼一直只舔那里!!……讓我去啦!!!真是的,稍微吸一下陰蒂嘛…”

   “嘿嘿,不行哦。”玖號笑著抬起了頭,“姐姐要和我一起去才行!”

   “好壞……”一邊說著,基蒂偷偷抬起腰部,想用私處摩擦玖號光滑潔白的手臂。但這個小動作很快就被少女發現了,壞心腸地坐了起來,抓著女人的腳踝將她的兩腿面向自己大大打開。

   “嗚哇,看起來好可憐,姐姐的小陰蒂完全腫起來發紅了……連上面的皮都翻起來了,到底玩了多少年啊?好色!”

   “討厭,這麼評價別人的私處!既然看到了,就幫幫我啦……”眯著眼睛的基蒂撒嬌道。

   “唔唔……”玖號的長發順著肩膀滑倒了她的眼前,擋了視线。雖然想把頭發撈起來,但也不想因此換掉這個絕佳的體位。“要不然這樣試試……?”她略微低下頭,讓發絲貼近基蒂的陰部。

   柔軟的白發輕輕地靠上已經勃起的陰蒂,在上面若有若無地摩擦著。

   “感覺怎麼樣?我對我的頭發還是很有自信的哦……”玖號看著自己的頭發尖沾上晶瑩的水液,心想今天是非要洗頭不可了。基蒂抱著枕頭著迷地看著這一幕,小穴仍然絲絲地冒著水。

   “好癢……”過了一小會兒,基蒂這麼說道。她明明可以松開手撫摸自己,卻一直用這種撩人的眼神看著玖號,長長的眼睫毛顫抖著,擾亂她惡作劇的心。

   不行,忍不住了!最後,玖號提前結束了她的惡作劇,抬起頭,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基蒂安靜地等她完成這個動作——玖號太急了,搞得自己手忙腳亂。

   “不准笑哦!”她紅著臉扒掉了自己的小熊內褲,露出了沒有剃掉陰毛的私處。不過似乎是體質問題,那里只是些稀稀拉拉的小絨毛,看起來十分不錯幼小。從內褲上的水漬看來,她也已經十分激動了。

   “快一點快一點!”基蒂催促著她,巧克力色的小腿磨蹭著玖號的腰部。

   “知道了!”玖號抬起自己的一條腿跨到基蒂的身邊,讓兩人的私部貼近。她緊張地一手抱著基蒂的膝彎,一手扶著自己的下腹,讓顫抖著的、水淋淋的蜜花貼得更近。

   “啊嗯!!”當溫暖濕潤的下體靠在一起時,二人同時發出了喘息。基蒂脹大的陰蒂抵著玖號還藏在里面的害羞小豆,陰唇則緊緊地貼合,能夠完全感覺到對方的每一分顫動。性感帶的完全相接讓那里變得火熱無比,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汁水四溢。“咕啾咕啾”的水聲不知廉恥地響起,淫液在貼合的蚌肉間被磨出白泡。

   “好爽、好爽……”在高潮的邊緣掙扎了許久的基蒂幾乎在碰到的那一瞬間身體就抽搐起來,陰唇劇烈地開合訴說著絕頂的快樂。她那雙好看的眼睛瞪大了,幾乎因為強烈的快感翻起白眼。而玖號也好不到哪兒去:對方的那處滾燙地震動著,讓她的身體也起了反應。

   然而,要讓她就這麼放過對方肯定是不可能的。

   “哈呼……嗚……”基蒂還在余韻中顫抖著,下腹不自主地抬起、發硬發酸,從小穴里,一股股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涌出。

   “你不是……想舔我的乳頭嗎?可不能忘掉自己的誓言哦?”玖號強忍住自己想要獲得更多快感的欲望,微微起身,讓自己的大腿仍磨蹭著基蒂的下體。肉體滑過的快感讓還極度敏感的基蒂抓緊了枕頭。“來,小母貓,盡情地吸吧!”

   說著,她俯下身,將自然垂下的乳首放在了對方塗了口紅的嘴邊。基蒂眼眶濕漉漉的,張口含住了玖號還很粉嫩的乳頭。

   “哼哼,姐姐也會有想喝奶的時候啊,像小寶寶一樣……嗯!”基蒂就像真的在吮吸母親的乳房那樣用力地嘬著,閉著眼睛好像十分享受。這種快感像細微的電流一樣傳遍了玖號的全身,在未被觸碰下,陰道里就流出了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基蒂漂亮的胯骨旁。

   “吸的這麼賣力,也該給小母貓一點獎勵……”一邊享受著吸乳,玖號的手指不安分地伸到了基蒂的腿間,抹了一把淫汁,手指便順著陰唇的邊緣順著褶皺滑下,來到了那處飢渴的泉眼。“再加把勁呀!不好好干活時沒有獎勵的!”

   感覺到纖長的指尖搔刮到自己不斷收合、渴望被插入的小口,基蒂的兩條長腿不由自主地夾緊,期待著更粗暴的動作。於是她終於不再被動,而是用手包裹著沒有被自己舔到的另一邊乳肉,擠壓按揉著那里挺起來的乳首。又是圈又是彈的動作叫玖號都渾身發抖。

   “啊嗚,胸口像是被麻痹了一樣、好爽……”在基蒂又一次扯住她的乳頭時,玖號將手指放入了她的淫穴,旋轉著手指欺壓起里面的媚肉。甚至連拇指也毫不留情地按在了那充血的陰核上反復碾壓,逼著對方流出更多的騷水。

   基蒂的腿抖的不像話,胸口也不斷上下起伏。終於在被如此激烈地責罰敏感點後,她“啊嗯”地叫出了聲,松開了玖號被她舔的水亮發紅的乳頭。潮水噴了出來,隨著嘩啦啦的聲響落在了玖號的手、大腿和旅館的床單上。同時,她一把握住了那寂寞厚實的奶肉,快速地擠壓、用指尖搔刮玖號發麻敏感的乳頭。

   “等等,那里不、啊啊啊啊!!!!乳頭、乳頭去了!!……噴潮、停不下來……”

   基蒂褐色的皮膚上沾滿了黏膩的淫液和汗水,玖號的胸口也被舔得滿是口涎。各種淫亂的氣味夾雜在一起,鋪滿了這個小小的房間。

   這一晚的後半段,基蒂又被按著用跳蛋不停地按壓陰蒂,玖號讓她埋進自己的雙峰間像小貓踩奶一樣輕拍自己的胸口。最終兩人都高潮了太多次,累得沒有清洗身子就入睡了。

   “找到了可愛的小野貓。”

  

  

  

  

   明日方舟同人:析出她的血漿

  

   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這兩個女孩,在如今的羅德島制藥公司,住寢也在一起,工作也在一起。不知道博士是看上她們一同工作效率更高還是兩人私底下的交情。當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拉普蘭德對德克薩斯的執著更強,因而猜測得出是她要求同居。德克薩斯沒有拒絕。她的眼角有一點被纏住的無奈和埋藏更深的感情。

   那個態度究竟是戲弄還是關心呢,至少惡作劇和惡意還是存在微妙的區別。她們都有點爭強好勝,所以白發女孩的嘲弄並不顯得過分,相較之於那些真正被她視作“敵人”和清剿對象的家伙來說。這種夸張的態度究竟是否出於某種宣告“僅僅自己才有和她開這種玩笑的資格”的目的?實際上沒幾個人見過她們二人的獨處。在基站那種每個房間之間房門大敞還有許多人來來往往的空間里工作,也算不上真正的“二人世界”——她們配得上這個曖昧的詞。

   明明都是魯鉑族(狼),卻顯現了狩獵/競爭的矛盾關系。逃避著拉普蘭德的嗅覺與追隨的灰發少女,最終停在了那里,坦然地迎來了——

   “喲,晚上好。”

   “……晚上好,拉普蘭德。”本來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為了讓鑰匙串不發出響聲而花了半分鍾才把手放到鑰匙孔前,最後還是被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撞上了——不,她肯定是故意在某個地方等著自己,這家伙雖然總是不介意在任何事情上搞出極大的仗勢,但只要願意達成目標,要安靜地融入黑暗之中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像能讀出面前人的心思似的,狂妄的白狼也沒有再多加解釋。反而是她提出問題:“現在是凌晨三點,德克薩斯真是不在乎明天的工作狀態?你這樣恪盡職守的死板之人居然也會做夜不歸宿的壞孩子呢……”她毫不退縮地望著德克薩斯的雙眼,直到對方投降似的別開了頭,松開皺緊的眉頭,刻意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利落地打開了門,回答只有一聲“哦”。

   “啊啦,可別把門給帶上了。”

   “我才沒有那麼幼稚。”

   德克薩斯快步轉向左邊的臥室,本來臥室在另一側的拉普蘭德緊隨其後,看來想要擺脫她是沒那麼容易了。

   “夠了吧!戲弄我就到這里……嗯?”

   黑暗的房間中,德克薩斯失去平衡,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始作俑者正壓在她的身後,有著不至於讓她心悶的重量。

   同時,她感受到的是一只冰冷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若是放在平時,德克薩斯肯定會過敏似的掙脫對方的懷抱,然而此刻她並不想了。現在是春天,熱烈得仿佛夏季的太陽升溫著空氣,即便是半夜,也會有濕漉漉的水汽縈繞身體。而這只手,卻是那樣的冰冷。仿佛她的血已經凍結。

   德克薩斯在被單上側過臉,開了開口,卻又什麼也沒說。

   “你知道嗎,德克薩斯,你皮膚好涼。以前的德克薩斯,像這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應該臉紅呢。”

   “…都說了,我不是小姑娘了。”

   紅著臉的德克薩斯故作冷靜地回應著,睫毛微微扇動。因為這樣親密的舉動她有些激動了,但同時她也在反復提醒自己,不能做太多反應。

   但是——拉普蘭德怎麼會感覺不到溫度了呢。

   “好了,快起來。把我壓疼了。”

   拉普蘭德這次倒是很配合地起身了。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出她模糊的輪廓正在向門邊移動。

   “等等!”她的聲音比她想象的還要大,尾音中似乎夾雜了一點不穩的氣息。拉普蘭德停下了,好像等著她似的轉身面向有點失控的德克薩斯。這回,她沒有嘲笑面前這人失去冷靜,也沒有夸贊她終於露出本性,不過大概拉普蘭德也不明白對方是為什麼突然叫住她吧。

   德克薩斯好似要揍人般氣勢洶洶地上前,在拉普蘭德跟前停住了。她好像稍微有點猶豫,但最後開始打開了雙臂,給了對方一個緊緊的擁抱。

   “……多去博士那里看看。”德克薩斯把頭搭在拉普蘭德的肩上,輕輕嘟囔道。

   “你在說什麼啊,去博士那里不就是我的工作嗎?”銀發少女仰頭大笑起來,就好像這是個過於淘氣的提案,不符合面前人的風格似的。

   但或許在此刻,溫暖與冰冷的身體相擁之時,她們具有了某種互相理解的默契。沉默的擁抱長達數分鍾,就好像德克薩斯想用她的身體煨熱對方一樣。她不害怕源石與源石病患者。但她仍在刹那間感到了恐懼——面前這個平時好似和她針鋒相對又若即若離的人,血液中流淌著大量的源石結晶,身體也正被病痛侵蝕。恐怕她的身體組織,已經在慢慢地被源石取代了吧。

   害怕這樣下去,她的血都只會變得冰涼。害怕她的身體中析出更多的源石。想要感受溫暖的血漿的流動。哪怕對她的態度感到難以招架,也不想失去此刻臂中的觸感。即便是孽緣,也至少得留住這一端的线——

   “時間很晚了,德克薩斯也該睡覺了吧。我不用說,你這家伙才更需要靠睡眠調動能力呢。”

   “嗯。”

   “這麼主動真不像你。”

   “我知道。”

   “……”

   拉普蘭德離開了房間,替她帶上了門——只是順手。灰色的狼任由自己的身體下落,躺會了只有她一人的床鋪。

   果然,在這里,只能感覺到自己的溫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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