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的無奈
身為刑警的我與律師妻子楊雨薇,坐在審訊桌後,對面的犯人,是惡名昭著的SM調教師——蕭靖,綽號禁藤,意義為禁錮的藤蔓。
他誘拐少女,販賣人妻,監禁並虐待各種女性,屢屢罪狀數不勝數,這些罪足可讓他的後半生在監獄里面度過。
但令人怪異的是,他並不是一個“完全”的性刺激調教師,而是一名癢奴調教師。
突然出現的癢奴一詞讓我有些發蒙,癢奴是什麼?
更可恨的是,我與妻子最要好的朋友——林心瑜,在被派到蕭靖身邊作臥底的期間,竟被蕭靖用催眠的手法調教成為了癢奴,後被他在一個地下的女奴盛宴中拍賣。
我和妻子近1年來要做的事,就是要將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繩之於法。
妻子:「蕭靖,你認罪嗎?」
蕭靖:「認罪?請問我罪在哪里?」
蕭靖一副何罪之有的態度,讓我和妻子極為的惱火。
蕭靖認為,他所犯下的惡行,只不過是順了許多女人的意願而已,他說這些女人天生就是癢奴,甘心被癢欲驅使的動物,他調教這些女人,其實是在幫她們解放天性。
說實話,從事多年以來我也只聽說過性奴,卻從未聽說過癢奴這個詞語。
但被簫靖調教過的女人口述來說,寧可成為性奴也不願意成為癢奴。
這種前所未有的事件讓我有了探尋下去的決心。
簫靖說還原她們一個真實的自我,就好像替她們揭去臉上的面具一般,讓她們快樂的看清自己原來的面目。
妻子重重的一拍台面,道:一派胡言!
這時,背後響起了敲門聲,進來的是我的同事和蕭靖的律師,律師走到蕭靖的身邊,對他小聲的說了什麼,蕭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跟著道:王警官、楊律師,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什麼……
同事告訴我們證據不足,必須讓蕭靖離開。
妻子激動的道:怎麼會證據不足!我們從日本救回來的林心瑜,不是我們的證人嗎?
同事道:林心瑜說,她只是去日本旅游,蕭靖是他的一個好朋友。
她怎麼能這麼說,她明明就是被蕭靖……
同事說:林心瑜說那是她的私人生活,其他人無權干涉。
蕭靖哈哈大笑,笑聲又是刺耳,又是令人十分的厭惡。
隔天,局長找到我和妻子,告訴我們蕭靖的案子暫時要緩一緩。
妻子怒不可遏,我吩咐手底下的同事,讓他們把所有關於蕭靖的資料都封存好,安慰妻子說,
蕭靖的賬,我們遲早會和他算的。
妻子告訴我她想再去找心瑜談談,如果是蕭靖威脅她,自己一定替心瑜出頭,
但我勸妻子還是算了,心瑜不肯作證,一定有她自己的難言之隱,被調教成癢奴的事情,畢竟十分的不光彩,如果傳揚出去,對她今後的影響勢必很大,我想,對於林心瑜來說,她可能需要的是遺忘這段過去吧。
這周末,我讓妻子不要再想蕭靖的事情,讓她暫時忘掉那個混蛋,忘掉所有的不快樂,痛痛快快的玩一番。
我安排好了一切,然後在妻子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她去了與群友們約好的賓館。
這是我與妻子的秘密,藏在我倆正直身份的背後,最私底下的生活。
我不討厭別的男人對我妻子抱有邪惡的想法。
反而喜歡他們看見我妻子時色色又飢渴的表情,更享受看見妻子穿著律師服,任人隨便輪玩時的淫蕩又痴醉的淫態。
賓館的床上。
幾個與我們熟識的群友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妻子包圍在了當中。
群友們都是我在網上認識,經過互相了解一段時間以後,才得以見面的朋友。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有些尷尬,但經過幾個玩過其他人妻,較有經驗的群友,很快便讓我和妻子放下了芥蒂,並與他們像在網上聊天時一樣熟絡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將雨薇推上了床。
妻子穿著上班時的律師服,但此刻,她的裙擺被群友們撩在了腰際,光溜溜如水蜜桃般渾圓鮮嫩的屁股,被幾個人的毛手輪流的撫摸著,妻子身上的衣服只扣著一半的紐扣,一對嫩白肥碩的巨乳被人從敞開的領口中拽到外面,一顛一顛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线之下,勃起的點點任由著身前的男人輪流的吮吸。
群友們當初知道我和妻子的身份時候,他們都表示不敢相信,但我告訴他們我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兒女子孫,所以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個群友從包里拿出事先准備好的項圈,戴在了妻子的脖子上。
妻子道:快來懲罰我,懲罰我這個沒用的律師。
聽見妻子的話,我知道妻子的心里始終放不下蕭靖的案子,但想一想,誰又能輕易的放下呢,我連著幾天都沒有睡好,還不是因為蕭靖這個混蛋。
但在此刻,我不可能出言安慰妻子關於案子的事情,就這樣吧,借群友們的手,讓妻子好好的發泄一番。
就在我們盡情歡愉的時候,賓館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一個群友道:是我的哥們。
我道: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
他卻淫笑道:我以為這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他的這句話打動了我,讓一個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加入,確實使我妻子更有快感。
但心中終歸特別不舒服,群友打開門,讓他的朋友進來屋里,我看見那人,卻瞬間像是跌入了冰窟。
蕭靖!怎麼會是他!
蕭靖看見我時,也是一愣,但隨即瞧見床上正與兩個男人交歡的妻子後,臉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蕭靖壞笑著將頭湊到妻子的臉龐,輕輕的吻了一下,閉著眼睛的妻子根本料想不到吻她的人會是蕭靖,她還以為是其他的群友,妻子沒有睜眼,而是習慣的湊上嘴唇,吐出溫軟的舌頭,與蕭靖激情的濕吻在了一起。
雨薇!我忍不住叫道。
出聲提醒妻子。
但妻子卻全然沒有聽見。
簫靖得意的向我看了一眼,將手伸向妻子的腳部。
雖然妻子為了工作需要時常穿著高跟鞋,我也沒有戀足癖,所以也沒觀察過妻子的足部。
但簫靖將妻子的腳拿起後,我還是注意到了那雙美足,常年的高跟鞋並沒有讓妻子的腳趾變形,反而時常的保養使得妻子的腳看上去更加的白嫩。
簫靖笑著將妻子的腳趾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發出了聲音,看著我的眼睛,似是在嘲笑我。
“嗯,哼癢,別舔!”妻子扭動的身子想把腳縮回來。
但簫靖自然不會如她所願,抓住一只腳腕,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直接在妻子的腳底搔弄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癢,別!不許!哈哈哈哈哈哈哈玩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公!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妻子吃癢的笑了起來。
但腳底的癢意卻讓她失去了力氣,另一只腳只能軟綿綿的踢著簫靖並且向我求救。
蕭靖看著妻子渾然忘我的笑態,看著她越來越爽的表情,將臉慢慢的抬到妻子的耳邊,小聲的道:楊律師,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妻子身子一震,猛的睜開雙眼,當她看見眼前的人竟是蕭靖時,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極度的驚愕,極度的羞恥,讓老婆情不自禁的張口尖叫,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到達高潮時奔潰般的哀嚎。
妻子極力的想要逃脫,卻被群友死死的抱著,腳底的癢意越來越強,加上身邊群友的刺激,妻子尖叫一聲,床下的被子瞬間濕透。
賓館里,只剩下了蕭靖、我和妻子。
其他的人,我讓他們先走了。
今兒蕭靖的來到完全是一個巧合,我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小了,也太巧了。
蕭靖是一位SM癢奴調教師,他認識許多像我們一樣的網友,參加網友籌辦的派對,是常有的事情。
蕭靖道:想不到你們夫妻也是這麼開放的人。
在他的心里,我們一直是正面的形象,卻沒想到,我們也有這樣淫亂的一面。
我道:我不想聽什麼廢話,我只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蕭靖道:當然。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但轉念一想,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果然,蕭靖隨即提出了他的條件,他想要調教我的妻子,作為不告發我們的代價。
他說:兩位,我知道你們很想將我繩之於法,卻苦於沒有找到我任何證據,但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蕭靖頓了頓,然後看著妻子道:讓楊律師接受我三個月的癢奴調教,如果我在這三個月當中不能激發起她心底的奴性,使她自願的成為癢奴,那麼楊律師將成為法庭上最好的人證,使我蹲進大牢,你們敢不敢和我玩這個游戲?
我道:不!你給我滾!
在我和蕭靖談話的時候,妻子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人似尊石像一般,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在身上蓋了一條被單,被單是濕的。
這時,妻子忽然道:好,我接受你的調教,不過我不是在和你玩游戲,我是用自己的這條命來和你賭,為心瑜報仇,為不再有女人受害,一定將你送進監獄。
蕭靖道: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妻子與蕭靖的拼死賭約就這樣成立了。
我想問妻子為什麼當時不和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何顏面去質問妻子,是我帶妻子去玩的游戲,又是我挑選的網友,如今令我們陷入窘境的罪魁禍首,正是我自己。
而且,當時我和妻子在面對蕭靖時,沒有選擇的余地,如果我們不答應,他也許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妻子告訴我,她與蕭靖的賭局,或許真的是將蕭靖送進監獄的最後機會。
而且妻子說,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癢奴,但應該是類似於撓癢癢一類的,小孩子的游戲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說:無論前景多麼艱難,無論結果多麼殘酷,因為你是我的全部,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但我卻不知道,就是這個讓我和妻子看成小孩子的游戲,卻讓妻子陷進了無法自拔的地獄......
即使我和妻子已經做好了准備,但是當真的面對蕭靖的調教時,我倆兀自顯現出了慌亂。
我們發現,蕭靖根本不是一個人在調教我的妻子,而是由蕭靖率領的一個完整而又強大的團隊,有模式有系統的對我的妻子進行癢奴改造。
與妻子結婚生活用的3室1廳的房子,被他們幾乎重新裝飾了一遍。
原本寬敞的客廳,被安放了三角木馬、吊索、十字架等,束縛人的刑具。
書房里,關於法律類的書籍,被蕭靖全部換成了會所癢奴被刑訓的書籍,其中大多是日本及德國的SM。
客房的床和沙發被移走,換來的是狗籠和狗盆,妻子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將不再和我同處一室,她將搬進客房,住進狗籠子里。
另外一間客房則由蕭靖、及他團隊里的工作人員輪流居住,他們負責24小時調教我的妻子,一絲一毫都不會松懈。
剩下的家里,只有臥室、廚房、衛生間沒有變,臥室床頭的牆上,還掛著我和妻子結婚時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雨薇看起來多麼的清純可人,好像電視里扮演仙女的絕美明星一般。
想想當年,在學校里好不容易追到妻子這位難得一見的法律系校花時,有多少人在背後艷羨我好福氣。
然而誰又會想到,那時純美的嬌妻,如今正赤裸裸的,只穿著一對黑色的蕾絲邊的絲襪,被人安置在木馬的上面,她的雙手被黑色的皮銬反綁在身後,
一頭長長的秀發被扎成馬尾,由繩子綁著與房頂上的吊鈎連在一起,迫使妻子只能抬著頭,目視前方,看著眼前的電視,他們不准妻子閉上眼睛,必須看著電視
里面播放的是這個團隊對於癢奴的調教視頻,視頻里的女人發瘋般的笑著,但全身被拘束的一動不動,只能被迫接受。
這恐怖的畫面讓我第一次對於癢有了全新的認識,他們迫使妻子的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幻覺,包括全身的每一個感官都在接受著調教。
他們也沒有一上來就是電視中的癢刑,只是每人負責一個癢點,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卻不過大刺激,只是在妻子可以忍受的范圍內輕聲嬉笑。
1個小時、2個小時……
妻子坐在木馬上,早已經香汗淋漓,並不時吃力的彎下腰,但又因為秀發受到拉扯,而直起身子,周而復始,令妻子仿佛被人放在爐火上煎熬一般,但她連叫喊的權利都沒有,她的口里被堵著口塞,只能發出如嗚咽般的呻吟,燈光下。
晶瑩的汗水從妻子的裸背、胸口、額頭一絲一絲的滑落,讓妻子的全身看起來就好像塗了一層黃油般,仿佛一只被漸漸烤熟成金黃酥脆的母豬。
妻子的雙腿跨在木馬的兩邊,三角木馬的頂部深深的嵌入她的下泬,隨著時間的推移,三角木馬的頂端越來越深的陷入妻子的胯間,好似將妻子的下泬切成了兩瓣。
他們將妻子放上木馬前,拿出兩個鐵鏈綁著的鐵球,綁在妻子的兩只腳腕,使得妻子重量下壓,壓在木馬的頂端,下身被硬生生的碾得扁平,讓雨薇控制不住的渾身戰栗……
雨薇在木馬上已經坐了整整三個小時,她似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人不時的向一邊傾倒,口水失禁般的從嘴角一絲一絲的滴落,眼皮顫抖著似要昏厥過去。
停止吧,快點停止吧,我不忍心再看到妻子被折磨,回進自己的臥室,可是雖然看不見妻子,腦海里卻兀自盡是妻子坐在木馬上被瘙癢,怕癢的身軀時不時扭動的樣子。
就在我准備休息的時候,門外客廳里面妻子的嗚咽聲忽然大了起來,我走到門邊,從門縫里看見2個男人正用皮鞭一下下狠狠的抽著妻子的屁股,另外兩個男人握著妻子的美足手指速度加快。
皮鞭落在妻子的P股上,發出啪啪的響亮的脆響,並濺起妻子身上油膩膩的汗汁。
他們的鞭子抽的很重,妻子被他們每抽一下,都會不由得縮一下,再加上難以言說的癢意,可是這樣的身體反應,令妻子的下身糟了殃。
陣陣刺激令妻子難以抑制的顫抖,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到最後甚至變成了痙攣,
黑色絲襪里的嬌小肉嫩的腳掌彎起著,腳尖蜷曲著繃得筆直,一陣液體像瀑布般流下三角木馬。
從下班6點到夜里10點整整四個小時,妻子終於被他們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她的人似已經完全癱掉一般,只能由男人攙扶著才勉強的站立。
晚上,妻子睡在狗籠子里,狗籠子很小,妻子在里面只能蜷縮著身子,但已經體力透支的妻子無暇理會這些,但簫靖卻不願放過妻子,在妻子的腳底塞了兩顆跳蛋開到了最大,這樣一來妻子想要入睡特別的困難。
只能時刻不停地接受這個癢意。
調教經歷了一周,雖然瘙癢還是止於輕輕得搔撓,在忍受范圍之內,但這短短的一周時間,卻讓我和妻子感覺好像度過了一年。
雖然我不明白簫靖為什麼還沒對妻子用視頻中的那些折磨人的癢刑,但我卻不會以為他忘記了,他也許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可是盡管如此難熬,這種折磨的日子卻才剛剛開始。
從第二周起,調教妻子的陣地,被蕭靖由家里的客廳改為了室外的樓頂。
深夜,家小區的樓頂沒有旁人,只有我、妻子、蕭靖和他的團隊幫手。
妻子像在家里的客廳中一般,被綁在三角木馬的上面,但戶外的涼風,暴露的羞恥,使已經漸漸習慣坐在木馬上面的妻子,再一次的顯現崩潰。
她的眼睛不時的瞄向樓梯的大門,似害怕忽然有人會上到這來,害怕被樓里的鄰居們看到,可是她心里愈是害怕,高潮卻來得愈加激烈,羞恥的模樣愈是難堪。
蕭靖故意沒有給妻子佩戴口塞,還讓兩名男子抓撓妻子的腳心,這一次不再是輕輕得搔撓,而是加重了力度,從妻子難受的表情我就已經能夠看出。
蕭靖讓妻子的笑聲四處飄散,妻子知道蕭靖的惡意,她咬住嘴唇,不敢用力出聲,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積壓許久後,難以阻止的笑聲。
不到片刻,在癢感的刺激和隨時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讓妻子下身瀉出的體液,將她腿上穿著的絲襪深深的浸濕,黏黏的貼在皮膚上,滲出絲襪的水珠掛在妻子襪頭繃緊的腳趾下,一滴滴的往下落著。
戶外的涼風打在妻子的身上,嬌體上的汗液被吹的涼涼的,讓妻子不由得一陣陣的寒噤,使她時時刻刻的清醒自己是在室外。
「請不要把我放在這里,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回去……」
這是妻子第一次開口懇求蕭靖,騎在木馬上面的她,表情似快要哭出來般,心理的承受能力似已達到了極限,她的身體搖搖欲墜,似已體力透支。
蕭靖看了下表,道:還有1個小時,楊律師,你必須再堅持一下。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已經不行了。
妻子說到這時,她的身體忽然掙扎起來,後面有人拿出了刷子開始用力的刷起了妻子的腳心。
嗚嗚嗚…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哦哦……妻子朝前弓起了背,可是因為身體前傾的緣故,下身的劇痛讓妻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哭了起來。
但癢刑不會停止,妻子的哭聲只會讓他們有些更加折磨她的變態欲。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哈啊哈我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嗚嗚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妻子又哭又笑的表情極其狼狽。
但我知道她沒有辦法,她到這一刻才明白自己是有多麼的怕癢。
“那你願意主動給我玩你的腳嗎?”蕭靖故意把主動兩個字說的很重,我知道他在打破妻子的心理。
“哈哈哈哈願意哈哈哈哈我願意啊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妻子為了不受這個折磨立馬開頭同意。
蕭靖揮手讓那些人撤下妻子的雙腿,隨即走到妻子面前。
妻子順從的把一條腿抬起,腳底向著蕭靖,順從的樣子帶著一絲討好。
我知道她太怕癢了,所以為了少受折磨只能乖乖的。
蕭靖抓死妻子的一只腳,在上面輕輕搔撓,妻子立馬受癢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老婆笑起來別有一番風情,真是個天生的癢奴”蕭靖挑釁的笑著看我。
“以後你的腳只能我一個人享用,聽到了沒有?”蕭靖惡狠狠的對著妻子道。
妻子眼角瞄向我時,臉上的表情滿是無奈和羞恥,但此刻的她別無選擇,只有向蕭靖點頭。
蕭靖對於妻子的調教,讓我著實的見到了一個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條淫亂屈從於癢感的母狗,看著薇薇一點點從人格的邊緣摔入獸欲的懸崖,我的心無數次沉入了谷底。
回想當初同意薇薇接受蕭靖的挑戰,一來是迫不得已,二來則是因為我對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沒有人可以動搖的,但是,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認為撓癢並不可怕,抓住蕭靖的證據近在咫尺,幼稚以為三個月的時間並不長,大膽的讓自己的老婆去觸碰蕭靖這纜高壓线,幻想著遲早有一天會看見蕭靖與曾經交過手的那些罪犯們一樣,垂頭喪氣的蹲進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癢奴,什麼叫做虐戀與調教。
這就好比我是一位將軍,卻把自己唯一、並且真愛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與敵人展開交戰,並看著自己的戰士連帶著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淵。
我決定,等三個月以後,不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要將妻子帶走,離開這座城市,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這將是我最後的選擇。
——————
從蕭靖調教老婆,進入第三個月開始,蕭靖便從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里搬了出去,並撤走了堆放在我們家里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這對於我和薇薇來說。
無疑是一個好消息,讓我們始終處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松懈。
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
讓我去南部出差一周,處理一個案件。
一周以後,我終於沒有辜負上級對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顧疲憊的身軀。
與當地領導特意為我舉辦的慶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飛機,回到了市里。
我將沉重的拉杆箱拖進電梯,並按下了樓層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一刻,一個流里流氣的、穿著黑衣的、社會青年闖了進來,他原本抱在手里的紙皮箱,嘩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丑陋的假陽具、肛門塞還有一些刷子之類等各式各樣的道具。
「操。」
那人罵了一句,然後忙著將地上的道具全部重新裝回了箱子,他與我在同一層摟走出電梯,在我一陣莫名的心慌與焦慮下,敲響了我家的屋門 ,門開了,里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一個女人的笑聲,一個剃著光頭,赤著上身、挺著肚子的胖子打開了門,對抱著箱子的男人道:「怎麼才來?玩意都備齊了嗎?」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准爽死那個騷貨。
胖子的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讓男人進屋後,關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邊,發了好長的一會呆後,才想到要進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鑰匙打開家門,拖著箱子走了進去。
重金屬音樂聲匡匡的敲擊著房間里的牆壁,伴隨著妻子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與求饒,,從客廳里傳來,「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嗚嗚!不要哈哈哈哈哈我求求你們啊哈哈哈哈哈
我邁著顫抖的步子來到客廳。
只見薇薇仰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剝的一絲不掛,她的身旁圍站著或蹲著5、6個男人,正饒有興致的虐玩著她的胴體。
薇薇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反捆在身後,一對白皙、鼓脹的胸部不時的被人搓揉著,三顆嗡嗡震顫的跳蛋,緊緊的夾擊著她的乳頭,光溜溜的下體間,盈滿熱液的騷屄與屁眼里,插滿了五顏六色的按摩棒與各種形狀的假陽具。
兩條穿著肉色絲襪修長的美腿,彎曲著膝蓋,M字的分開在屁股的兩邊,被絲襪包裹的小腳正被兩人拿著牙刷在那里玩弄,我注意到透著絲襪薇薇的腳底已是有些通紅,看樣子是刷了很久。
薇薇時而的向腳心蜷起,又時而繃直腳趾,撐起深肉色的襪尖。
再來試一試這支。
一個男子拿出剛送來的道具,是個馬達很足的電動刷子,刷子倒刺表面還有著陣陣電流,薇薇看到後特別害怕。
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觸電一般劇烈掙扎,她太怕刷子了。
但那些人可不會如她所願,一個個似早就分工好一般緊緊抱住她的雙腿,再將腳趾掰直讓她無處可逃。
兩只被肉絲包裹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里蜷曲著,深色襪頭里面的腳趾相互緊緊的依靠著。
“求求你們,不要用刷子,怎麼樣都行不要用刷子”薇薇驚恐的求饒著,頭死命的搖晃祈求有個人能幫她說情。
但幾個男子臉上卻滿是戲謔。
當刷子開動時,薇薇猛的尖叫一聲,便用力的想將腿收回來。
她大口的喘息著,已經連笑聲都發不出來,好似周圍的空氣已經不夠她用來呼吸,她低著頭,痛苦而又絕望的看著男人們滿足又帶著欲望的一遍又一遍刷著她的腳心。
除了腳底的刺激,身上其他敏感的點也在工具的作用下被持續的刺激著,薇薇的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急,就在她閉緊眼睛的一瞬間,泄身的巨浪像一頭無情的猛獸般,將薇薇一口吞進了肚子,讓她的身心都浸沒於癢意帶來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掙扎著捆縛在背後的手臂,卻起不了半點的作用,柔軟的腰肢幾乎扭成了S型,一對被絲襪包裹的小腳竟然像青蛙的腳蹼般的舒張開來,十顆圓潤的腳趾分別在絲襪的襪頭里大張著,將原本深肉色的襪頭,撐得變得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
她竟然....被癢到高潮!
臉上有一瞬間竟是舒服!
薇薇的理智似乎徹底的崩潰了,嘴角淌落著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離、又是恍惚,似乎沒有了大腦的思考。
她的樣子已經被地上七歪八鈕的道具們征服了,墮落的成為了塑料玩具們的癢奴。
我腳邊的行李箱,「啪」的橫倒在了地上,房間里的音樂也在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來。
幾個男人幾乎同時的轉過頭,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剛才那個替搬箱子男人開門的胖子,第一個開口,用不客氣的語氣,對我發問道
你他媽誰啊?
隨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下我的臉,又看了一下一邊櫃子上、相框里我與妻子的結婚照,有點兒驚訝的道
你是她老公?
我沒有去理睬他這句明知故問的蠢話,而是舉起我悲憤的拳頭,朝他們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們是蕭靖……蕭靖請來的……
薇薇像是忽然清醒過來般的對我喊道,但是隨即,她又在快感和癢意的趨勢下拽回了深淵,她半閉著眼眸,痴痴笑看看著我和一眾陌生的男人,微張的小口,吃力的喘息著,背後手臂繃緊著繩子,發出一連串「咯咯」的聲響。
一雙穿著絲襪的肉腳,翹在半空中隨著刷子快速翻轉,胴體扭動的節奏,無力的顛顫著,胸前兩粒勃起,分別被三個瘋狂震動的跳蛋蹂躪著,纖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癢難耐的亂扭著。
淫亂的下身插滿了旋轉著、伸縮著、震顫著的膠棒。
吱吱!的翻攪著肉穴深處的壁肉,不時的從穴里溢出一股股的液體。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聲,從地上撐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視下,發狠似的將幾根快要滑出薇薇體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下身與屁股的深處。
伴隨著一聲咕唧的水響,一大卷嫩肉從妻子拼命縮緊的下身與屁眼間翻涌而出,同時,擠出一大股粘稠的液體
薇薇嗚哦一聲苦悶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墮入了高潮的地獄,大張著紅艷的雙唇,下顎滿是口水,一對面團顛顫著,甩起盈滿胸口的汗水,肉色的絲襪被汗水浸透,顏色變得更深,穿著絲襪的小腳拼命的向腳心蜷曲著。
兩把覆蓋絲襪小腳的刷子一直工作著,似要把妻子的腳肉給她刷掉。
妻子痛苦的扭動的身軀,但怕癢的小腳被死死的抓著,腳趾被繩鎖套著,不能動彈分豪。
一直到凌晨為止,他們才放過了薇薇,在這期間那騷亂的下身已經不知道泄了多少水。
以往靚麗的嘴唇也因為一直的嚎叫與哀求而顯得有些干燥和暗淡。
腳面光滑的繃直著,身子痙攣著,塌陷進了沙發……
——————
隨著日益增強的調教,妻子的奴性仿佛已經開發完全,以往怕癢的美足在蕭靖的眼神下也會乖乖的給那些所謂的“客人”玩弄?。
我和妻子先後到家,進屋後,看見妻子軟軟的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廳里的地板上,散亂著各式各樣的按摩棒、電動刷子、皮鞭、蠟燭、等x虐加虐足道具,
還有被人用過後丟棄的紙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的肩膀,薇薇將頭自然的枕入我的懷中,我道
今天腳被幾個人玩?
妻子道
9個,我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從心理上覺得,別人付錢就能玩我的腳,哪怕我再怕,也不能反抗。
妻子的口氣好像開玩笑一般,我卻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妻子柔聲得說著
老公,你怕別人在我們的背後說閒話嗎?
不怕,我怕你真的成為癢奴...
我怕,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安心,剛才我看見你躲進樓道,所以我才敢面對那些鄰居,即使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心底里罵我,我也可以裝做不在乎。
老婆,我會永遠陪伴在你的左右。
老公,我愛你。
三月之期快到了,妻子的人格好像也慢慢變得不像以前,我一邊掰著指頭算著日子,想著趕緊帶著薇薇逃離這個地獄。
但不幸的是我在路上被人襲擊,敲了悶棍,導致我醒來已是三月之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
窗戶開著,白色的窗簾隨風搖曳,溫暖的陽光傾灑進病房。
我感覺自己恍如做了一場噩夢,一場很久、很久的噩夢。
我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抒發心中的煩悶。
你醒了。
是蕭靖,蕭靖的聲音。
他的聲音驀然間把我拖回地獄般的現實。
蕭靖坐在椅上,一個女人蹲在他的腳邊,恍如一條聽話的母犬。
我定睛看去,竟然是我的老婆。
妻子的脖子上套著一只紅色的項圈,項圈連著鐵鏈,鐵鏈的末端被蕭靖拿在手中。
脖子還有一塊鐵牌,上面寫著癢奴騷薇
妻子穿著一套下流的、粉紅色的情趣內衣。
她的一對沉甸甸的胸部從內衣胸前的開孔中暴露而出,兩只勃起得點點上各夾著一只木夾,木夾的下面垂著兩只金色的鈴鐺。
就連下身也是有著數個夾子。
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幾乎180度的分開著,絲襪的吊襪帶扯住鐵夾,連接著胸部。
兩只被肉色絲襪緊裹的嫩足,筆直的向上翹起著,僅用深肉色襪頭內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身體。
“慶祝你老公的醒來,給他看看”
蕭靖戲謔得拍了一下妻子。
薇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躺在地上將兩只美足腳底對准了我。
我清晰的看見腳底上大大的騷腳美奴幾個字。
SM癢奴俱樂部,蕭靖的老巢。
昏暗的燈光,讓人只能依稀看清百米的景色。
客人們或坐或躺,他們的身邊,或多或少的陪著幾個裸體、或者穿著曝露的性感女人,聽蕭靖介紹,這些女人,有的是客人的私有癢奴,有的則是俱樂部的公共癢奴。
大廳滿是清脆悅耳的笑聲,不管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在這里,只能成為富豪們的騷腳玩物。
女服務們穿著統一的、短小的、女仆制服,端著酒水、飲料、點心,穿梭在客人間。
蕭靖是這里的明星,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向他問好。
蕭靖跨上舞台。
舞台的聚光燈瞬間打出數條光束,照亮了蕭靖的全身。
蕭靖雙手舉向台下的客人,微笑道
各位來賓,晚上好,我是蕭靖。
台下的客人們紛紛擊掌與歡呼。
今晚,我給大家准備的特別節目是……
不許動!
蕭靖的話忽然被一聲女人的呵斥打斷。
一把手槍從蕭靖的背後,頂住了他的後腦。
黑暗里,慢慢的走出一位千嬌百媚、身穿制服的女警。
女警身旁還站著一個女子,正是我的嬌妻—雨薇。
台下的客人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有的膽小的客人,緊張的站起身,似乎想找機會溜走。
妻子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統統給我不許動!
一位年輕的女服務生,走到一位禿頂客人的身旁
先生,要水果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要水果!去你媽的!
禿頂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女服務生的臉上。
女服務生應聲摔倒在地。
盤子、水果、點心散亂一地。
大廳里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台上的妻子和身旁的女警與蕭靖。
蕭靖對妻子道
喂喂喂,你這樣嚇壞我的客人,可是要受懲罰喲,而且還給我帶回來一個癢奴,這是要買一送一嗎?
妻子憤恨的看著蕭靖
少廢話,你就等著坐牢吧。
蕭靖的嘴角卻彎起一絲壞笑,他慢慢的放下一只舉起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只遙控器。
妻子看見遙控器,臉色倏然一變。
蕭靖將遙控器上的檔位,猛然間升到最高。
遙控器的亮燈,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
妻子嬌軀一震,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她似乎被忽然抽走力氣般,把持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豐滿的肉臀仿佛被人抱住般,不安分的繞著圓圈、扭動著。
她控制不住的往自己的雙腿間摸去。
順著妻子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的、光滑的美腿往下看去。
她的一對玉足踩在兩只黑色的高跟鞋里。
高跟鞋正不聽使喚般的慢慢的挪向兩邊。
還發出嗡嗡的聲響。
妻子摔倒在地上,口中頓時發出笑聲,在地上打滾,雙手死命的扒拉著鞋子。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雙胸的刺激隨之而來,似有無數的羽毛在剮蹭,下身那扎著的鐵環竟然在此刻發出刺激的電流。
“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薇薇一邊打滾,雙手一會兒想吧鞋脫下,一會兒又去撕扯衣服,但刺激的癢意時刻折磨著她,地上已經有了些許水漬,我知道她從癢意中有了感覺
喂喂喂,我的癢奴,這是怎麼了?
蕭靖戲謔的說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那女J嚴厲的吼道。
“只是讓她記得她是什麼身份”
妻子的表情一陣痛苦,一陣舒暢。
她的眼神逐漸迷茫、逐漸混亂。
蕭靖忽然關閉遙控器。
妻子一陣哆嗦,驚恐的喘著粗氣。
膝蓋不由自主的彎曲,身子癱軟在地上。
就在這時,蕭靖猛地又將開關調到最大。
妻子的嬌軀仿佛被一股忽如其來的、強大的、自下往上的電流,衝擊的站直起來,雙腿不住的打顫。
妻子的表情已然崩潰,痴笑著。
嘩嘩的水聲打擊在地板上。
喂喂喂,我的癢奴,這個樣子可不行呢,蕭靖調笑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蕭靖的安排,就如同我現在被人牢牢的捆在大廳的角落,絲毫脫離不開他的掌控。
懲罰她!懲罰她!,明白過來的客人們發泄般的吼道。
蕭靖驀然間按下遙控器上的電擊按鈕。
瞬間竄出一股強烈的電流。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改查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妻子哀嚎。
雙手仿佛失去重心般的,在地上來回的摸索著。
她纖細的柳腰似被撐了一根鋼架般挺得筆直
女J看不下去了,頓時上前飛踢想把蕭靖手中的遙控器踢飛。
但蕭靖早有預料一般躲開,隨即從幕後走出幾名大漢向女J襲來。
高跟鞋終於狼狽的從她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玉足下滑脫。
透過深肉色的襪頭,妻子圓潤的腳趾拼命的夾緊著、繃直著……
兩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與皮褲的男人推來一個木架。
他們撕開妻子的衣襟,將薇薇牢牢的固定,用木架的鐐銬鎖住妻子的雙手與雙腳。
殘忍的用鐵環將十根腳趾鎖住,並打上螺絲,這一下,薇薇的腳是根本動也別想動彈。
此刻女J已經被治住,但蕭靖還不著急,只是揮了揮手讓手下先把她帶走。
蕭靖道,有哪位客人願意上來懲罰這位帶人肆意搗亂的癢奴?
我!禿頂男人第一個舉手。
蕭靖說請上台。
禿頂大搖大擺的走上台。
順手接過旁人遞來的刷子和竹板,隨即狠狠的朝著薇薇的腳底打去。
啪!清脆的響聲響徹大廳。
妻子痛苦的哀嚎,吃痛的腳底,害怕的看著面前的禿頭男子。
啪啪啪啪!接連不斷地竹板拍打隨著一聲聲的慘叫獲得了台下一陣掌聲。
禿頭男得意的笑著,隨即准備將刷子貼緊妻子的玉足。
嗚嗚!不要!求求你
妻子雙腿的肌肉發泄似的繃緊著、哆嗦著,被肉色絲襪包裹的腳掌拼命的向腳心蜷縮著。
但無奈的腳趾被鎖住,根本動彈不了分豪,只能迎接接下來將承受的折磨。
“不!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妻子一會兒尖叫一會兒求饒,瘋狂的笑聲使得胖子的虐待欲得到了滿足。
拿來口球直接塞進妻子嘴里讓她發不出聲。
嘴被堵上,癢意上頭都無處發泄,只能默默承受,讓妻子更加的不堪,這會兒已是連求饒都做不到了。
一絲又一絲的口水從她的紅唇間垂落,淌滿了她的下巴。
刑椅地下已是一片水漬混合著液體。
失神泛白的眼睛,無助的肉身,固定的玉足,貪婪的男人,滑動的刷子。
怎麼樣的畫面可以說出現在的心情。
蕭靖說還有誰想上來懲罰這位失敗的癢奴
我我!我!
台下的客人,爭先恐後的舉手、叫囂。
一個小時以後。
癱軟在木架上的、氣若游絲的妻子恍如從水里撩上來一般。
蕭靖不等她緩過神,已是狠狠地幾個耳光上手。
蕭靖拿來一張稿紙。
妻子從地上緩緩起身。
蕭靖將稿紙交給妻子。
蕭靖說照上面的字念。
妻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遲疑著,並且聲音有些顫抖的道。
本人姓名:楊雨薇,身高:165,體重:48KG,職業:律師,曾經獲勝86起案子,無一敗訴。
妻子頓了頓微微哽咽。
但是,請大家不要被我律師的身份所蒙騙,或者說,比起作為一名律師的我,更願意做回另一個真實的自己,在我莊嚴的、嚴肅的制服下面,其實隱藏著的肉體渴求被所有男人瘙癢,甚至渴望被癢到GC的低賤的騷蹄子。
妻子讀到這里,聲音變得沙啞,兩行淒苦、絕望、矛盾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
妻子繼續道:我有老公,但是我更喜歡被別人撓癢,使勁的撓我的騷腳,更喜歡在老公的面前被別人玩弄騷腳。
成為別人腳下可以被任意驅使的癢奴,謝謝蕭靖,謝謝你讓我看清自己,看清自己低格的內心與癢欲
來吧,成為一個低賤的癢奴,你會喜歡的,蕭靖冷笑道。
他的手里拿著一根烙鐵,烙鐵的前端是一塊被燒紅的、拇指般大小的、圓形的鐵餅,鐵餅上刻著《公共癢奴》四個字。
你將獲得的不單是一個烙印,還是一份國際SM癢奴界通用的、永久有效的契約,有了這份契約,你以後將永遠牢記自己是一頭癢奴的身份,無論你走到哪個國家的哪家癢奴俱樂部,你都會得到癢奴特有的禮遇。
“下半生,永遠的被人折磨著怕癢的小腳,刷子唰唰的聲音會伴隨你入眠,癢意到GC的感覺會在你心里扎根”蕭靖在妻子耳邊說道
“我會不停的,一刻不停的折磨你怕癢的小腳,你苦苦哀求也沒用,你的騷蹄子永遠只能被人玩”
不!不要!我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
胸口里的心髒似被人狠狠的敲捶著。
蕭靖派來看守我的兩個打手,一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小腹上。
我疼得小腹抽筋, 歪倒在地。
一個男人用腳踩住我的臉,我血紅的兩眼干苦的、悲憤的望著台上的妻子
離鐵餅已經不到一分的距離。
歡迎你成為癢奴界的一員,我的楊律師
慢著!只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
是誰?
眾人的目光瞬時間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邁著曼妙的貓步,走到蕭靖的身旁,是心瑜,她是心瑜!
心瑜一身黑色的皮革勁裝,手掌連著手臂套著一雙皮革手套。
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長馬靴。
有的好像認識心瑜的客人,對心瑜吹起口哨。
蕭靖冷冷的看著心瑜,似乎因為被心瑜打斷而感到不滿。
心瑜似乎不敢直視蕭靖的眼睛。
她示弱般的垂下眼簾,跪下身姿。
然後,雙手撐地的趴在地上,脫下鞋子,撅起雙腿討好的將腳掌伸向蕭靖。
蕭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心瑜,仿佛一位主人看著自己乖順的小狗。
心瑜仰起臉,表情懇求道
可不可以讓我替那癢奴來
你想報復她?
不,我要感謝她,感謝她讓我遇見您,讓我脫去虛偽的外衣,讓我能夠勇敢的面對自己癢奴的本心,並快樂的永遠的成為一個合格的癢奴
蕭靖似乎對心瑜的回答很滿意,他讓心瑜從地上站起身。
並將手中的烙鐵交給了心瑜,心瑜拿著烙鐵。
慢慢的走向妻子的身邊,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憎惡的表情。
妻子被心瑜的氣勢震懾,她的雙腳不聽使喚的向後退卻,但是,妻子又似乎立即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
妻子眼睜睜的看著心瑜慢慢的向她走來。
心瑜舉起手中的烙鐵。
忽然。
心瑜一個轉身,將烙鐵狠狠的砸在蕭靖的頭上。
蕭靖哼也沒哼,仰面栽倒。
瞬息萬變之際。
砰的一聲爆響 剛才被治住的女J朝著眾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