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淫靡又正經的俱樂部會議
王文靜的展示環節結束,在座的年輕男士們開始了自由交流。
坐在薛舒文右手邊的西裝男在大家說話之前打了個響指,一直站在門口的侍女立刻轉身離開。
薛舒文朝門口掃了一眼,然後對著那個穿著校服的男生說道:
“你怎麼穿著校服就過來了,難道你還有這種性癖?”
“性癖個頭啊,還不是不迫不得已。”
那男生說著,按了按跪在自己腳邊媽媽的腦袋,有些氣憤地說道:
“這賤狗非給老子抱什麼狗屁輔導班,害的老子大周末的早上八點就得去補數學。”
“老子剛補完課還來不及換衣服就過來了,下午兩點還得去補英語,媽的。”
跪在那男生腳邊,長相大氣明艷的美女像是做錯事了般低下了頭,又伸出舌頭舔舐起自己兒子的腳趾,仿佛在讓自己的兒子消消氣。
“不過我已經懲罰這個賤狗了,呵呵。”
那男生掛上了有些得意的笑,似乎對自己懲罰媽媽的創意很有自信。
“怎麼懲罰的?”薛舒文適時發問。
“我在補課機構的男廁所里打她的屁股,一百下,中途有男老師進來上廁所我也沒停。這騷狗一直在發抖,後面直接被我打尿了,絲襪和鞋都給尿濕了呵呵,真是沒用啊。”
一邊聽媽媽的話周末去補習班補課,一邊又把媽媽當母狗一樣隨意凌辱玩弄。
即使媽媽成了他的母狗,他還是會聽媽媽話,還真是矛盾的母子倆啊…
薛舒文忍不住在心里感嘆道。
“一百下夠干什麼的…”
那戴著眼鏡的理工男小聲說了一句,“我平時打我家母狗,三百下起步。這賤狗的屁股又大又耐操,一百下跟撓癢癢似的。”
“我家母狗的屁股比較嬌嫩,打的時候一只求饒喊疼呢。”
穿著校服的男生用腳踢了踢正給他舔腳的媽媽,說道:
“騷狗,轉過去給大家看看你的屁股。”
那大氣明艷,頗有些模特氣質的美女弱弱地汪了一聲,然後慢慢地轉動身體。
她的手臂和雙腿都被折疊捆綁,固定在了黑色皮質束具內,僅能靠手肘和膝蓋行動,所以動作不是很利落,但她還是很快轉過了身體,把插著狗尾肛塞的屁股朝向了眾人。
那圓潤飽滿的屁股呈現紫紅色,上面布滿了板子拍打出來的大塊淤青,還有一些通紅細長的鞭痕,幾乎已經破皮。
“這小屁孩兒下手還怪恨的,可惜了這麼好的大白屁股。”
吳宏宇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
“也可惜了那麼多美女的屁眼都被你擴張了。”
薛舒文笑著嘲諷了一句自己的死黨,他不是很能理解吳宏宇這個肛門控,每次看到美女被吳宏宇虐肛、擴肛的時候,他都會有種吳宏宇在糟蹋藝術品的感覺。
“你不懂,對付高傲上流的女人,虐肛是最能打擊她們的方式,呵呵。”
那穿著校服的男生附身揉了揉自己媽媽紅腫的屁股,對不聽話的孩子般說道:“不狠點打不長記性,我給她塗了藥膏,過幾天都能恢復了。”
“挺好,還是原來那樣好看,又白又大的,讓人看了直流口水。”
吳宏宇翹著嘴角說道。
那男生揉捏屁股的手掌停了下來,看向了對面的吳宏宇說道:“別打我媽的主意。”
吳宏宇笑了笑,微微舉起雙手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欣賞,你也知道你媽媽的屁股對我這個屁眼控的誘惑力有多大。”
那男生知道吳宏宇愛開玩笑,所以並沒有計較。
他轉向正給自己舔腳的媽媽,對著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有些懊惱的說道:“打了多少次了還是不長記性,還是必須給老子補習班,還有那個狗屁鋼琴班,非得讓老子去上,煩死了。”
吳宏宇和薛舒文的嘴角同時抽動了一下。
薛舒文問道:“她給你報你就去?你可以拒絕啊。”
“我如果不去她就不給我當狗,媽的。”
吳宏宇和薛舒文的嘴角再次抽動了一下,倆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跪在兒子腳邊的王文靜也覺得很詫異,原來這里的媽媽們並不是都被動屈服的,也有這種半推半就,心甘情願給自己兒子當狗的…
這時,坐在薛舒文斜對面的闊少爺開口了。
“吳宏宇,我這里有個女人,三十多歲,長相不錯,就是傲得很。把她送到你那里虐一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挫一下她的銳氣,怎麼樣?”
“呦,大少爺,您又不是不會虐肛,這種事兒怎麼找上我了啊。”
吳宏宇調侃的問了一句。
“我還有很多事要忙。”
“再說了,我也不能所有母狗都親自調教,那樣多累。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不好嗎。”
“呵呵,果然是聰明人。”吳宏宇笑著回應了一句,算是答應了下來。
“說說那個女人什麼情況?”
那闊少點了點頭,不急不慢地說道:“那女人是對家公司的的間諜,在我爸的公司做到了經理,期間時不時把我爸公司的情報透露給對家,給我們的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不過這女人百密一疏,被我爸逮到了。他知道我喜歡玩女人,就把那女人交給我處理了,所以。”
這種事情居然還能獲得爸爸的同意和支持,真是難以理解…
不知道他爸爸知不知道他的老婆被自己的兒子調教成了母狗…
王文靜突然在腦海里冒出這樣的想法。
“沒問題,這種傲氣的女白領我虐了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拿捏她們沒問題。”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那闊少笑著說道。
“那聚會結束之後,我會派人把那只母狗送到你的工作室。”
吳宏宇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這時,會客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隨著鈴鐺的響聲,三位穿著高跟鞋、緊身黑色膠衣身材火辣的侍女走了進來。
她們的膠衣依舊在胸部和襠部開口,把乳房和性器暴露出來。
乳頭和項圈掛著鈴鐺,正隨著她們的活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三位侍女抬頭挺胸,一手穩穩地托著餐盤,走到高背椅旁邊停下,微微屈膝,將餐盤上面的飲品和甜點擺放到椅子邊的小圓桌上,全程姿勢十分優雅。
過程中會客室中的人都沒有說話,等那三位侍女姿態優雅的行禮退出之後,薛舒文才感嘆道:“早就聽說王哥調教女奴有一套,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有幾位男生也同樣發出了自己的感慨。
吳宏宇則沉默沒有說話,剛才的場景給他一種既高雅又淫靡的奇怪感覺,他匱乏的詞匯量讓他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那西裝男輕輕一笑說道:“我的很多技巧都是在德國留學期間學到的,回國後為了給這個別墅提供足夠合格的女奴,我特意從德國請了調教師過來,她是很優秀的調教師,我只需要提出要求,她都能完美完成。總之,我的貢獻很小。”
他略微停頓,笑著摸了摸跪在腳邊的母狗的腦袋,說道:
“甚至還沒有這只母狗高。”
“她不是乖乖被調教進行了嗎,難道那也算貢獻?”
帶著眼睛的理工男問了一句。
“並不。”
西裝男搖了搖頭說道:“她除了是一只母狗,還是我手下全部母狗的總管。她在自己接受調教的同時也會參與其他女奴的調教,畢竟德國的調教師停留在這里的時間有限。”
“所以,她現在是最下賤的母狗,同時也是我手下最好的調教師。”
眾人臉上都浮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感嘆道:“有錢人真會玩。”
單獨出席聚會的那個男孩聽著在座前輩們的交談,滿臉的憧憬和羨慕。他等了一會兒,在上個話題結束的時候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各位,我可以請大家幫個忙嗎?”
“說。”
西裝男簡單回應。
“看到你們都把自己的媽媽調教成了聽話的母狗,我很是羨慕。但是我媽媽非常強勢,我覺得自己嘗試馴服媽媽沒有一點可能,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
那個男生真誠地說道。
西裝男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給大家說說你媽媽的情況。”
“我媽媽叫楊雲慧,三十八歲,C大的副教授,顏值還可以,身高163,體重我不知道…但是不胖不瘦,很勻稱。”
他快速環視了一圈,指著跪在吳宏宇腳邊的何菲說道:“身材大概和那個…額,那只,差不多,但是沒那麼好。”
“我偷偷看過我她,額,那騷母狗洗澡,她下面陰毛很多,屁眼周圍都有一些。乳房,額奶子很大,屁股也又圓又大,一看就性欲很強。而且她總偷偷在臥室自慰,但自我面前總是裝出性冷淡地樣子,那表情一看就讓人火大。”
他把一些詞用更淫蕩、更具侮辱性的詞匯替換,同時毫無顧慮地稱自己的媽媽為母狗,對曾經敬畏愛戴的母親進行蕩婦羞辱。
其實他從沒撞見過自己媽媽在房間自慰,也沒有聽見過任何可以使他聯想到那方面的聲音,他只是享受在眾人面前把自己媽媽說成蕩婦的那種感覺。
而且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所以從現在開始就把自己的媽媽當母狗看待。
“他對我很嚴厲,經常訓斥我,搞得我壓力很大,我的努力我的成就從來不會獲得她的認可。”
那男生頓了一下,頗有些自嘲地說道:
“她說我智力低下,說她一個博士怎麼會生出我這麼個蠢貨,說我不如這不如那。”
“呵,怎麼會有母親對自己的兒子說這種話。”
看著那男生有些苦澀的表情,薛舒文帶著些安慰的語氣說道:“我很理解你,也很同情你,我願意幫你馴服你的媽媽。”
聽了兒子的話,王文靜默默低下了腦袋。
她開始反思自己有沒有像那個男生的母親一樣壓迫自己的兒子,才讓兒子能理解那個男生的感受。
她在最開始被調教的時候不止一次地問過為什麼。
她的兒子只是回答他想做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一切都是她的錯。
“哎,都怪自己之前總是忙於工作,疏忽了對兒子的陪伴。”王文靜在心里嘆息道。
“對,你的理由很正當。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很正當的理由。”
吳宏宇重重點頭說道,似乎也想安慰一下那個情緒低落的男生。
薛舒文卻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在心里吐槽道:“每個人都有正當的理由?某人之前和我說他初中時候就有了屁眼控的傾向,沒過多久就對家里唯一的女人產生了變態的欲望,這也算正當?”
他隨即想到了更多吳宏宇透露給他的“心路歷程”。
在吳宏宇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他的媽媽生病讓他去藥店買藥。
結果吳宏宇在買藥的時候故意裝糊塗,把藥買成了肛門栓劑。
吳宏宇的媽媽見他回家後一臉被無知少年被黑心店員坑了的委屈樣子,也沒有責怪他。
沒想到這小子忽悠自己老媽,說店員告訴他栓劑見效快、效果好,還貼心地主動要求幫生病的媽媽上藥,希望彌補自己錯誤。
可能是他媽媽對自己十來歲的兒子沒什麼戒心,還真就答應了!
吳宏宇不止一次對薛舒文提到過他當時看到媽媽脫下褲子在他面前撅起屁股時,那畫面給他造成的巨大衝擊力。
他說那是他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女人赤裸的屁股,又白又圓又大的女性屁股。
媽媽那有些淡褐色的屁眼還有緊閉著的陰戶就距離他半米不到,他呼出的氣體都能吹到媽媽的屁股上。
那場景好多年過去了依然記憶猶新,他說他當時把栓劑抵在媽媽的屁眼往里推的時候,整個手都在顫抖。
依靠腦回憶那幾分鍾的畫面,他打了好幾年的飛機。
一想到吳宏宇吹噓自己“光榮事跡”時得瑟的表情,薛舒文就一臉的無奈,忍不住微微搖頭。
吳宏宇見到旁邊的死黨的古怪表情,猜測他又在偷偷吐槽自己,輕哼了一聲說道:“我也願意幫助你。”
“我的母狗或與會派上用場。”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也是這個意思。”薛舒文也平靜地說道。
他們兩個只是普通的高中學生,進入大學校園都要看門口保安的臉色,所以很難發揮太大的作用。
他們倆人的媽媽則不同,薛舒文的媽媽是警察,可以合理合法的進入大學校園,或者找到合適的理由要求那男生的媽媽配合“調查”。
而吳宏宇的媽媽作為酒店的大堂經理,也可以在一定的場合派上用場。
當然,怎麼分工、怎麼配合,都要等到制定完計劃在才能確定,他們兩個高中生也不一定排不上用場。
“我也會給你提供幫助。”
西裝男沉穩地說道。
其余的成員也都表示如果有需要願意提供幫助。
西裝男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下面可以開始制定計劃了,大家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出來。”
“嗯…可以把你綁了,然後用你來威脅你媽媽。”
那個戴著眼鏡的理工男斟酌著說道。
那男生搖了搖頭,“我不覺得她會為了我犧牲自己。”
“再說了,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報警,到時候你們會很危險。”
“可以給她下藥,然後拖到地下室直接調教。”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闊少開口說道。
“那需要多長時間。”男孩考慮了一會兒問道。
“不一定,性格柔弱的女人可能兩三天就可以,強勢傲慢的女人可能要花一個星期甚至更久。”闊少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如果你同意對你媽媽使用藥物或者進行身體改造,那時間可以縮短很多。”
“比如什麼樣的藥物和什麼樣的身體改造?”
那男孩有些好奇地問道。
“藥物就是致幻類、催情類、提高敏感度的那種。身體改造可以是穿環、紋身、擴張、甚至是植入芯片。”
“植入芯片?”吳宏宇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闊少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也是我上個月才了解到的。我在一個晚會里認識了一位漂亮的女士,她自稱是一個叫做‘情趣用品研發所’的公司的研究員,並且向我展示了她的最新成果——一個可以植入女人皮膚下的芯片。”
“我從來沒聽說過這麼一個公司。”那穿著校服的男生感嘆了一句,“聽起來就像小說里才存在的地方。”
“確實,它的存在一直很隱蔽,對外的身份是情趣用品生產公司。當然,他們也確實是在生產情趣用品,是不過是遠超普通人認知的那種情趣用品。”
“那芯片都有什麼功能?”一直沉默的薛舒文有些好奇地問道。
“據那個女士說,那個芯片可以實時監測女奴的各項身體數據,並發送到主人的手機上。同時,主人可以在手機上遠程控制女奴的身體,比如強制其發情,失禁或者禁止高潮等。不過,實現這些功能需要同時在女奴的陰蒂、乳頭、陰道等位置植入微小的電子設備。”
“聽起來很有趣。”薛舒文微微勾起嘴角,點了點頭。
會客室內的其他男生也都表示了對這種芯片的興趣,吳宏宇甚至已經決定在聚會後找那個闊少要來渠道,直接訂購幾套給自己的女奴們裝上。
那個男生看起來也很興奮,“如果有這個芯片的話,那馴服我媽媽的過程會變得非常簡單。”
“嗯,不過那產品目前還在研發階段。我會在聚會後嘗試聯系一下那位女士,看看能不能提前拿到一些樣品或者原型。”那個闊少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西裝男沉穩說道:“在這之外,我們還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如果能拿到芯片,那要考慮如何給他媽媽植入芯片,如果拿不到芯片,那要考慮用另一種方式。”
會客室內的成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和建議。很快,一個可以付諸實施的計劃順利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