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襪精細的包裹著莉莉的身體，腳尖形成好看的彎月。雪兒看的出來莉莉的腿比小姨更勝一籌。因為她竟能把180度的劈叉當做休閒，若無其事的看電視。

　　 莉莉把頭一甩，指尖嫵媚的把小雪招到眼前。那情形仿佛剛剛出嫁的姐姐召喚小妹。“小雪的腿又細又長比例也好，天生的舞蹈坯子，趁現在年紀小好好調教一下，把身子壓的軟軟的，以後會更加嫵媚呢。”莉莉說

　　 小雪聽到這番贊美，一股暈紅染上心間，摸了摸自己的雙腿，絲襪涼涼的，心想也許這就是女人才配有的絲滑吧。

　　 “現在認真練習，以後後悔可來不及了，莉莉阿姨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豎叉已經可以250度了，橫叉也在230以上，要不是我媽不舍得，我現在也能劈到270度了。都說學舞蹈不用追求極限的軟度，其實那是她們不懂，即使一個動作只用到180度，不同軟度的人做起來細節就是不同，270的腿就是比不到270的腿好看，即使日常生活，柔若無骨的女人也會透出難以名狀的柔美”莉莉繃了繃膝蓋，纖足向上揚起，雙手撫摸著腿上的絲襪“如果能回到小時候重新練習一次多好，無論如何也要壓成270度”莉莉惋惜的說。

　　 莉莉的惋惜很快落到小雪的身上“小雪可要好好練習，不要讓自己後悔呢”莉莉的指尖緊緊掐著小雪的大腿。指甲嵌入小雪的絲襪。

　　 小雪的心砰砰跳起來，那疼來的很扎實，很隱秘，隱秘的讓人窒息。

　　 “莉莉阿姨現在能劈到多少度呢”

　　 “現在……240度左右吧，現在僅僅要維持軟度就比小時候拓展軟度還要難的多呢”綿軟的聲音透過她溫熱的紅唇，每個字里都帶著她的體溫。

　　 “你說我要劈到多少度長大才不會後悔呢” 小雪難以矜持，但那聲音還是怯怯的

　　 “至少也要250度以上吧，我們小雪的腿這麼漂亮，至少應該練到270，280,……300才對得起她呢。這麼漂亮腿，不好好練習就太可惜了”莉莉摸著小雪的腿說

　　 小雪隱隱產生一個想法：自己雖然不是女孩，但這身體卻是某個女孩的身體，腿也是某個女孩的腿，既然幸運的擁有了女孩的身體和女孩的腿，自己就應該用女人方式對待她呵護她，自己這樣才是對那女孩的身體負責。想到這里，小雪心也放縱起來“小雪要劈到360度才好”

　　 莉莉笑起來“360度？還不把這里都壓斷了？疼也要疼了死了”她的手摸向小雪大腿的關節。

　　 屋子里安靜極了，仿佛在世界之外，或者說這里即世界。

　　 “女孩子就應該軟軟的呢，壓了斷才好……柔若無骨就是這樣吧”這是小雪第一次如此放肆的表達，說著小雪把左腳搭在沙發上，繃緊腳尖隔著絲襪形成一個小小的彎月，接著身體前傾，右腿向後滑動，身體一個勁的往下壓，顯得楚楚可憐。

　　 莉莉的手從小雪的小腿撫摸到腳背，感受她與自己斗爭的自律和堅強“真是好女孩呢，這些天要和我生活了，我幫你訓練，到時候可不要恨我呢”

　　 “柔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要學會忍耐的，莉莉阿姨對我嚴格一點都是為我好，感謝還來不及呢，把我變成世界上最軟最美的女孩吧”說著小雪的身體又向下一點，心中的小鹿跳個不停

　　 這些話一定是跟雯雯學的，連說話的樣子也有雯雯影子，看來雯雯培養的很用心呢，雯雯對這孩子說這話的時候會不會也有與自己類似的想法呢。莉莉這樣這樣想著，“小雪橫叉可以嗎”

　　 小雪點點頭，准備在地上下橫叉。莉莉一把拉住小雪，示意在沙發上做。莉莉的身體旋即向後面退了一點，此時的莉莉依然是橫叉的姿勢，只是身體和雙腿都貼了沙發背，沙發很寬足夠容下小雪。小雪練習不久橫叉還是有些勉強的，其實剛才的豎叉已經有些勉強了。莉莉的玉指掐在還在小雪纖細的手臂上。自己的小姨從沒這麼用力過，此時的感覺更真實，熾烈。

　　 莉莉幫小雪劈開雙腿，渾然不顧韌帶的反抗，貪婪的攬著小雪。小雪不想讓莉莉知道自己的腿在發抖，盡量與莉莉隔開一點距離，可莉莉偏偏不許，緊緊攬著小雪，為了讓雙腿貼合的更緊，莉莉不得不做出讓步，以200度的姿勢貼合小雪分開160度的橫叉。

　　 莉莉笑起來“這就發抖了？”

　　 “對不起，占了阿姨的便宜”

　　 “從明天起阿姨給你撕腿，撕腿和壓腿可不一樣呢”莉莉繃直的腳尖聚攏起來，形成好看的尖尖的形狀，像雯雯那樣高貴優雅。

　　 小雪撫摸著莉莉的絲襪，小心翼翼的從大腿滑到膝蓋。“阿姨的腿不疼嗎？”

　　 “心疼啦？如果心疼阿姨的腿，小雪就要好好練習呢。以後我們天天玩這個游戲好不好，貼在一起開胯，保證雙腿貼在一起，誰胯開的少一點，對方就要多開一點了”

　　 “我們也可以做這種游戲嗎？”

　　 “女孩之間當然可以這麼玩啦，小時候我和你小姨就經常這樣玩呢。還有石頭剪刀布，兩人的腳頂在一起，誰贏了就向後腿一只腳的距離，讓對方多劈開一只腳的距離……這是關系很好的女孩間才好做的游戲呢。”

　　 “雖然你叫我小姨，其實叫姐姐也沒問題呢”30歲的人如果長的年輕一點看上去和20歲也無差異，莉莉和雯雯稍稍打扮也完全可以在外人面前和小雪以姐妹相稱。

　　 “練功的時候，尤其是像我們這樣開胯的時候可能會有種奇妙的感覺，有時候內褲會有一點點濕，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用管她，實在太明顯就墊個衛生間，女孩子都這樣，再正常不過了。反正你以後要住在莉莉這里……”撫摸著小雪的脊背，像少婦對少女的教導

　　 雪兒分明感覺到做女孩的快樂，快要融化在她的懷里，緊緊抱著她。

　　 莉莉手臂像蛇一樣貪婪的纏著小雪，兩人身體之間的部分壓迫在一起。

　　 “你現在也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嗎’”小雪問

　　 “這點角度都忍不住，也太沒見過世面了……”

　　 小雪盡力並攏雙腿給莉莉施壓，懵懂的小雪很想看看莉莉“正常的生理反應”是什麼樣的

　　 莉莉分明察覺，早看穿了小雪的心思……輕蔑一笑。“哼……阿姨什麼沒見識過，別枉費心機了”她摸著小雪的頭說

　　 這種坐姿對莉莉來說並不艱難，至少看上去並不艱難。但小雪卻要全力以赴，一天里她換了新家，上午被小姨監督練習，晚上又要陪莉莉練功……緊貼著她的胸脯，莉莉把她抱的死死地，像蟒蛇吞噬獵物，她的腿越來越麻木，腳也失去控制。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仿佛整個人都飄起來，再沉入地心……

　　 鍾表聲滴答的響著，莉莉的心思正像那座鍾表的齒輪一樣縝密。那座鍾古老的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紀，烏黑的木殼下是一個銅制的鍾擺，沒人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雯雯多次反對她用這個古老而笨拙的時鍾。“如果你要收藏就把它放起來，這麼陰森的東西何必放在這里，讓它每天響個不停呢？而且鍾表上奇怪的花紋讓我莫名的害怕……”

　　 而莉莉通常都是笑而不答，只有一次她說道“我喜歡它縝密的設計，仿佛幾百年前就已經預知了未來，陰森？不是這世界的本色嗎”。她盯著來回的鍾擺，轉而看向小雪……仿佛若有所思……“假如不是你有個小姨，就能一直和我生活了……”她的聲音小到了連眼前的小雪都難以聽清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