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安靜極了，連杯盤的聲音都聽不到，三個人側耳傾聽，生怕錯過每一個字。莉莉在還她的回憶里繼續娓娓道來……

　　 “她們的計劃如期進行，一周的極端訓練她的腿已經飽經折磨。現在走路都會發抖，她的全部時間都在壓腿，上午200度，中午220度下午和晚上分別是240和260度。睡覺時也要保持180度的橫叉，經過一天的折磨180度對她來說已是自然狀態。如果讓她雙腿並攏會比260開胯更疼。生活都要婉柔攙扶，而這一周她幾乎沒吃飯，只是每天的兩片面包和一點點蔬菜一個雞蛋。疼痛對體力消耗非常大，除此以外基本就是靠葡萄糖水和營養液補充體力。每天晚上婉柔都會與她一同洗澡，洗完之後再讓她在溫水里泡一小時，水溫很高，最初她很不適應，這是為她的身體專門准備的。她的腿被固定一天，為避免肌肉僵硬熱水浸泡是必不可少的，身體泡在浴缸里，幫助她做恢復練習。恢復之後婉柔會給她按摩。小腹是女孩最重要的地方，婉柔會親手幫她按摩，平滑的小腹在溫熱的水里被婉柔輕撫按揉，她的小腹像水一樣柔軟。手逐漸向下，一直按摩到她的腳尖。在這女人眼里，蘭芝既是自己的妹妹又是自己的藝術品。

　　 “我已經向團里請了假，再過兩三天就可以生效，這樣才能給你真正的開胯”婉柔輕撫她的身體，像姐姐對妹妹的關懷，又像醫生約定手術時間。

　　 蘭芝很珍惜一起洗澡的機會，這是婉柔這幾天對她稍有的溫柔。

　　 “你應該學會緩解疼痛”婉柔軟軟的語調說。

　　 “我的忍耐力還是不夠……很多時候身體明明可以再堅持一會，可是意志力卻達不到了”

　　 “不是忍耐，我說的是緩解。”婉柔的臉頰稍稍紅暈，像一朵嬌艷的玫瑰。

　　 “緩解？”

　　 “對，我們身體里就自帶了止痛藥呢”婉柔纖細的指尖劃過她的小腹。

　　 蘭芝略懂了她意思，卻裝作不明白，臉頰竟暈紅起來。她故意貼近婉柔的身體，輕輕抱著婉柔說“我還是不明白呢”

　　 兩人的身體碰到一起，乳頭碰到乳頭。

　　 蘭芝的身體一陣顫栗，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正是她想要的。火焰從她體內升起，蘭芝的手忍不住往下滑，卻被婉柔擋住。“不要向下，體驗現在的感覺，學會隱忍。”

　　 粉嫩乳頭相互摩擦，蘭芝欲火中燒，卻被禁止了下體。無助的蘭芝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抱緊婉柔。

　　 “此時不但可以緩解疼痛，還能讓我們更渴望柔術”婉柔在蘭芝耳邊呢喃“你覺得柔術僅僅是給別人看的嗎？自己除了成就感就沒有別的滿足了嗎？對我來說，柔術本身也是自我滿足。當然這也是需要自我訓練的”

　　 蘭芝不敢反抗婉柔的禁令，身體卻在記恨。“既然你不許我自慰，我就挑弄你的乳頭。看看你能不能忍住，到時候看你如何收回禁令”蘭芝這樣想，紅唇貼近婉柔的酥胸，舌尖拼命挑弄婉柔細嫩的乳頭，左手用力捏著她另一個乳頭，右手則在婉柔身上到處亂摸。蘭芝像氣急敗壞的孩子，在婉柔懷里又捏又掐。

　　 婉柔也被她弄得欲死欲仙，可雙手並沒有去慰藉自己。而是把腿分開，在浴缸里做了一個豎叉。她的腳尖緊緊繃直，腳背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蘭芝把她的腳搬出水面，真的是出水芙蓉，捧在手里。輕撫著婉柔的腳背，臉頰摩擦著她柔軟的腳背，親吻輕咬……這樣的豎叉根本無法滿足她。她飢渴的眼神尋找著更高的東西，蘭芝身後有一個梯子形的鐵架，只要把腿放在放在鐵架上，後腿貼住浴缸就可以完成270度劈叉。婉柔站起來，纖白的大腿在蘭芝面前一覽無余，蕾絲內褲緊緊包裹著她的秘密花園。還沒等婉柔把腿放上鐵架，蘭芝已經抱住了她的雙腿，腿上的水珠滴入蘭芝的朱唇。

　　 “真拿你沒辦法”說著婉柔把她的頭攬如自己的兩腿之間，同時閉上雙眼。

　　 蘭芝用唇舌挑弄著她嬌艷貌美的柔術教練，雙手摩擦教練的玉乳。蘭芝沒有脫去婉柔的內褲，她要看看婉柔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她的身體更加靠近婉柔，輕移婉柔的一只玉足，讓她的腳輕踩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蕾絲上……

　　 婉柔在呻吟的邊緣極力克制身體里的烈焰，倒是蘭芝控制不住了。她趁婉柔不注意的時候放下婉柔的腳，悄悄脫掉了內衣，又要脫婉柔內衣時被婉柔制止了。婉柔的抑制力的確超乎尋常。她抱著婉柔的玉腿，托起她纖細柔軟的玉足，插入自己的身體。婉柔也很配合，極力收攏足尖，她仿佛用了什麼魔法一般讓自己的腳更細更軟了，沒怎麼費力就插入了一半。

　　 蘭芝的身體放佛已經融化在了水中，她先前交過男友，分手後現在偶爾也會自慰，這種事對她並不陌生，但今天的體驗卻是前所未有的。

　　 “老師的腳很舒服嗎”她的腳趾在蘭芝體內輕輕撩撥。

　　 蘭芝的身體緊緊夾著婉柔的玉足，試圖再深入一點。

　　 婉柔在她體內繃直腳尖，腳趾碰觸到更深的位置。“以後我就用這種方式給老師暖腳吧，你的腳還不夠小呢，我想要整只腳”她知道婉柔是很柔弱的女人，天氣稍稍轉涼手腳就變得冰冷，在團里天冷的時候她們常常把手腳放在一起取暖。

　　 “還不夠小嗎？在女人里已經算很小呢，看來老師還要刻苦一點，不過，放不進去也不全是我的問題。”婉柔的指尖輕輕戳向她的乳頭。

　　 “想讓你腳再小一點，軟一點，兩只一起放進來”

　　 “還說我腳不夠小，我們的腳大小一樣呢，我練，你也不能閒著哦”婉柔說

　　 “我的腳如果再軟一點尖一點，也能放進你身體里嗎？”

　　 “看你軟度，練的好就讓你進來”

　　 “你說的是真的？”

　　 “多小多軟能讓我的腳進你身體？”蘭芝很認真，因為她很想……

　　 “你這麼年輕至少要超過老師吧”

　　 “超過老師就可以嗎？”

　　 “我的軟度可沒那麼容易超越”說著婉柔坐回水里，一只腳依然在她身體里，另一只捧在手里。她的腳真的是柔弱無骨，每個關節都可以彎折，甚至可以像纏足那樣，把腳趾整齊的按在腳底，再把足弓從根部彎折下來。“我的腳好多關節都是脫臼的，纏足是讓腳在脫臼的狀態下定型，我的腳脫臼之後再復位回來，然後再脫臼再掰回來，在反復的扭曲下使關節不能定型才練成現在的軟度呢。可惜當時脫臼的還是不夠狠，如果完全脫臼現在就真的是柔弱無骨了。”

　　 難怪婉柔的腳進入我身體的時候像用了魔法一樣柔軟纖細。原來她的腳受過這麼殘酷的訓練。“你也想讓我的腳進入你的身體嗎？如果你也想那樣，就讓我的腳和你一樣軟吧，我是真心希望的……受再多苦也願意”蘭芝很認真

　　 三個女人都在對故事里的情節浮想聯翩，忍不住夾起雙腿。流鶯甚至已經是一副很沉醉的樣子了。

　　 “她們真的是同性戀嗎？也許未必，面對一個嬌艷的身體誰敢保證自己不為所動呢？其實純粹的異性戀者並不多，多數女人都或多或少潛藏著某些泛性戀傾向。所謂的正常只是沒遇到能觸動自己的那個人罷了。也就是說多數正常人都可能在某些情景中對同性的身體產生興趣，然而她們依然不算同性戀的。就像一個人在某些情況下傷了人，你也不能說這個人就是天生的殺手吧，是吧是吧。”這話正好說到三個人心坎里。

　　 莉莉繼續講道：

　　 一切按計劃行事，婉柔請了假陪蘭芝開胯。一周的訓練使她的胯部韌帶已經非常松弛了。這一切都是為給她脫位做准備。

　　 婉柔輕撫著她的跨跟，在她的連褲襪上輕輕摩擦，直掐向兩腿中間。“可以了，已經舒展多了。今天就幫你脫位”

　　 蘭芝還是很疼，比第一次已經適應了很多。她可以在260度開胯的時候依然繃直雙腳。婉柔看她的繃彎的小腳就知道她的韌帶已經好多了，說明她已有余力繃腳。

　　 “脫位的時候會很疼，你可以用身體的止疼藥緩解。”婉柔說的很認真。那將是一次難以想象的刑罰，說著她親吻起她的雙腿給予她最後的慰藉，像訣臨行前的告別。

　　 蘭芝被綁的比以往更牢固，而這次留下雙手可以活動，以便她啟用自己的“止痛藥”

　　 雙腿垂下，腳踝系著絲帶，雙腿各掛著50斤的沙袋，這已是以往“蕩秋千”所施加的重力了，蘭芝閉著眼睛像一只蝴蝶，等待自己的撕裂蛻變重生。

　　 婉柔在絲帶上掛上秋千，當她坐上的時候二百斤的重力足矣使她脫臼了。然而蘭芝還不滿足，“你太瘦了，再掛一個沙袋吧，我擔心一次開不了，反而更疼了”蘭芝這樣說是想脫位的時候徹底一點，她希望自己更軟。

　　 婉柔有些猶豫，甚至給她脫位的想法也幾經動搖。是蘭芝一再要求甚至威脅才得以進行的。“如果你不給我脫位，我就只能找其他人幫忙了”蘭芝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婉柔擰不過她，又給她加了沙袋，蘭芝更疼了，絲襪包裹的小腳已經堅持不住了。

　　 “我要開始了，你准備好了嗎？”

　　 “如果你喜歡我就給撕個徹底”

　　 婉柔坐上秋千，緩緩蕩了起來。蘭芝疼的尖叫，她的腳再也繃不住了。

　　 婉柔握著她腳，給她搬到繃直的狀態。

　　 蘭芝的手枕在腦後，完全沒有做為。

　　 婉柔繼續蕩漾身體，蘭芝的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幾近昏厥，又在更深的疼痛下蘇醒。

　　 終於，兩聲劇烈的響動驚詫了整個房間。震動隨著絲帶傳到婉柔的全身。蘭芝的胯一下子又打開了30多度。形成了300度的橫叉。第一次脫臼的角度很大程度會決定最終角度。她知道300度依然是蘭芝不滿意的。

　　 蘭芝說過“如果可以分開330度以上，胯和骨盆就會擴展很多，到時候就會有質的飛躍。”當時她的眼睛閃著光芒，無限憧憬。

　　 婉柔不得不繼續施壓，直到把蘭芝的雙腿壓到340度，蘭芝的雙腿已經失去控制，幾乎平行，像脫线的木偶隨意擺布。隔著絲襪也可以看出她的胯部骨骼脫位明顯，那是極端殘忍的美。婉柔用准備好的繩子把她的雙腿捆好。此時她已是340度的腿。

　　 這個過程蘭芝的尖叫聲從未停止，幾乎是不間斷的叫喊。她伸手去撫摸雙腿，卻摸了個空。原來實際分開的角度比她感受的更大。

　　 “你的腿在這呢”婉柔笑起來，並把她的雙手放在腿上。“捆一會再復位，這樣你才能更軟。只要以後每天堅持給你脫位復位，大概三個月後你就能自如的開到這個角度了。現在給你壓的越狠，你將來就越完美。現在你已經受傷了，不過不要緊，只要讓你身體在愈合期間持續接受這種練習，你的胯就會適應脫位，幾個月後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唯一的秘密就是你的胯會隱隱作痛，這種疼痛對我們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不會影響你的正常行動。我的腳就做過脫臼練習，每走一步都會疼的，你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對吧。”

　　 何止看不出來呢，如果不是那次的親密，蘭芝根本不知道婉柔的腳這麼柔軟。如果婉柔此刻不說，更不知道她走路都會疼。

　　 “婉柔，我現在的胯有多少度？”

　　 “340度吧，現在的你美極了”婉柔說

　　 疼痛使她的身體劇烈抖動，進入半昏迷狀態。

　　 婉柔把蘭芝的雙腿復位。蘭芝又是一陣叫喊。然後再開再合……那一晚上，蘭芝的汗水浸透絲襪，順著腳尖滴個不停。蘭芝的身體潔淨如玉，帶著沐浴露的芬芳，落到婉柔的臉頰，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

　　 蘭芝被解下來，虛弱如同分娩之後的女人。

　　 “我受了這麼多苦，你要不要補償一下”蘭芝的手落到婉柔的絲襪上面……

　　 “怎麼補償你才好呢”婉柔的手落到蘭芝胸前

　　 她的身體正在恢復，現在已經可以跳些簡單的舞蹈了，不久就可以完全恢復了。正如婉柔所言，除了走路會隱隱作痛之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傷。而這種疼也是完全可以克服的，因此看上去和以前別無二致。她的胯比以前更軟，比以前更嫵媚。

　　 “還那麼疼嗎”

　　 “好多了，只是覺得雙腿沒什麼力氣”

　　 “女孩子家想要多大力氣呢？柔軟才是最重要的。你的肌肉纖維已經拉斷裂了不少，所以力量會下降”

　　 “我站立的時候要注意並攏雙腿，生怕一不小心滑成橫叉呢”

　　 婉柔一笑說“軟度才是最重要的嘛，軟度固定下來以後力量可以慢慢提高。對於最柔美的女人來說，力量反而成了我們值得追求的東西呢”

　　 “我現在開到270以後還是很疼，疼到沒有勇氣繼續開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夠流暢自如的開到340呢”她自顧自的說著

　　 “你還在訓練期嘛，別心急。你沒有勇氣我幫你唄”說著就搶著去搬她的腿。隨後就像兩只蛇一樣繞在一起了

　　 婉柔今天特別凶猛，先撲到她的腿上，給她撕腿。隨後又抓著她又摸又踩，她調戲般的笑著興奮無比。最後攬著蘭芝的頭，埋到自己懷里。

　　 還是別和我一起出去了，你留在家里，我去買點東西，晚上我們慶祝一下”婉柔化著精致的妝容，笑容里帶著春天般的晴朗。

　　 “我們一起去吧”

　　 “不，你還在恢復期，你繼續做恢復練習就好，明天還要繼續脫位呢，現在脫位已經不那麼疼了吧，直到你能自己流暢的脫位才算成功。”婉柔盤算著要買哪些東西，穿上小小高跟鞋走出家門。那是她新買的高跟鞋，比以往的更小，她希望讓自己的腳再小一點，這樣才能給蘭芝更好的體驗……她關門的她背影美極了……

　　 而那就是她最後一次留下的背影。

　　 她拿著滿滿的禮物，只差一步之遙，她被疾馳的汽車撞飛了。此時她還在計劃回家的情景……她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禮物散了一地。

　　 蘭芝接到通知時，婉柔已經在病房沒了呼吸，她跑到床邊，婉柔的臉依然像出門時那樣美……

　　 這件事改變了蘭芝的軌跡。她反復回想和婉柔在一起的日子，也愛屋及烏的戀上婉柔給她練習時痛入骨髓的感受。她近乎瘋狂的給自己做更大范圍的關節脫位……橫叉豎叉都遠超了和婉柔的訓練強度，為了履行和婉柔的約定，她無所不用其極的虐待自己的腳，甚至以棍棒敲擊，碾壓，以使雙腳柔弱無骨，這種瘋狂的訓練使她的身體難以承受，變成後來的樣子……

　　 她變的殘酷冰冷，與任何人都保持著界限……

　　 莉莉講到這里就停止了，雯雯看著她，流鶯也看著她……餐桌上安靜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