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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聖女·觸手可及 下

聖女·觸手可及 蒼山暮雪 92528 2023-11-20 12:33

  #11因緣際會,美艷陷阱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兩名妙齡美少女漫步在路上,有說有笑地來到了一棟豪宅前。

   遠坂宅,其屋邸的主人可以說是這冬木市最大的地主。

   「好久沒回來了呢。」

   較之另一位少女矮上半頭,但胸部要豐滿三倍不止的女孩露出了懷念的神色。

   「是啊,一晃十年了。」遠坂凜一邊打開門,一邊回頭笑道。

   「姐姐,是不是,電話響了?」

   「嗯?好像是的。」

   由於不擅長某些魔術師沒必要掌握的方面,凜基本是不用手機的,留給大多數人的聯系方式都是家里的電話號碼。

   「摩西摩西,哪位?」凜快步走入屋中接起電話。

   然後,她帶著喜色的嬌容變得沉靜了起來。

   「是真的麼,璃正先生?」眉頭微蹙,遠坂凜臉上的溫柔褪去,露出了嚴肅之色,「好,我這就去您那里一趟。」

   交談似乎很急促,當桜換好拖鞋時,凜就已經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了。

   「怎麼了,姐姐?」

   「有事要去教會一趟而已,桜你用以前那個房間就好。」

   「教會……以前那里是裁定聖杯戰爭勝負的地方吧。前段時間羅馬尼亞那邊……」

   雖然沒有在聖杯戰爭御三家之一的遠坂加中長大,但同樣由魔術世家培養的桜對近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並非一無所知。

   自第三次聖杯戰爭以後便失落的大聖杯於羅馬尼亞區域重現,之後便是如今已經成為里側談資的聖杯大戰。

   不同於那些世界各地展開,如同運動會一般的亞種聖杯戰爭,有著大聖杯的聖杯大戰無疑是真真正正、貨真價實的聖杯之戰。

   「說不定跟那個有關吧,現在還不清楚,我接下來會跟言峰神父見面商議。」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凜直接向妹妹說明了情況。

   「好吧,那我在家里等姐姐回來。」桜乖巧地說道。

   她相信以自己姐姐的能力,一定能處理好一切的。

   遠坂凜拍了拍裙擺,優雅地出門,直朝冬木教會趕去。

   在路上,她看到了一對古怪的組合。

   一個粉色馬尾看起來很脫线的女孩跟一個赤發橙瞳看起來有些困倦的少女。

   哪里古怪,凜也說不上來,就是有這種感覺,不過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

   即便如此,視线還是在那個赤發少女身上駐留了許久。

   終究沒有在無謂的事情上耽擱,遠坂小姐與兩人擦肩而過。

   …………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讓人目眩神迷的酒吧之中,吧台前是那樣的安靜。

   僅有酒保與一位容貌清秀的西裝青年隔著吧台相對。

   「一杯清水,謝謝。」

   「好的。」酒保熟練地遞過一個玻璃杯。

   看著那神色如常的酒保,夜離暗自點頭,比對當年初學時會讓受術者看起來呆滯,現在已經沒有表象上的破綻了。

   作為魔術家族而言,累計不過五代的魔術刻印並無值得稱道之處,反倒是因為興趣不斷鑽研的暗示魔術,達到了一個不錯的水准。

   持久性、生效速度、加深效率,這些都遠超了傳統意義上的暗示魔術,已經足以整理出來作為論文發表,換取魔術界的知名度了。

   前段時間的聖杯大戰讓聖杯戰爭再度成為話題,不同於亞種聖杯戰爭那種只能讓勝者多一個強力使魔的程度,抵達根源,完成第三法,無論哪個都足以令正統魔術師心馳神往。

   夜離倒是沒有這樣的念想,生性謹慎的他連亞種聖杯戰爭都沒有參與的欲望,那可是足以令時鍾塔的君主(肯尼斯:阿嚏)飲恨的危險戰斗。

   來到冬木市,僅僅是來這聖杯戰爭始源之地旅游罷了,說是來朝拜聖地倒也沒錯。

   「聽說間桐家已經徹底沒落,愛因茲貝倫避世,唯一能接觸到的御三家只剩下遠坂家了麼,說起來遠坂家也是冬木市的管理者,改天得去通報一下才行。」

   雖說用普通人的方式乘坐交通工具進入了冬木,但並沒有犯下什麼事的夜離還是打算盡到魔術師的禮節的,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也能請求有義務保障冬木和平的遠坂家提供些許助力,不過具體是多少助力就得看當代家主的意思了,說不定派只偵查使魔意思意思。

   「都這種時候了,比起跟遠坂家聯絡,難道不是隱藏起來更為適合嗎?」

   突然響起的女聲讓夜離繃緊了神經,右手朝魔術禮裝探去。

   雖然看似放松,又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語,但那都是建立在周圍普通人都處於暗示的前提下,突然有人靠近自己,顯然突破了自己釋放的暗示結界,毫無預先通知之意,是對自己懷有敵意的人的可能性很高。

   「誒呀,太過激了呢。」

   嬌媚的聲音在耳畔旁響起,朝魔術禮裝探去的手觸摸到了柔軟之物。

   那柔軟仿佛具備著令人著迷的磁性一般,手按在上面就再也不想松開了。

   ──精神性的魔術麼,我可是最擅長這個的,看我……

   一對嫵媚嬌柔的動人雙眸出現在眼前,看到那對眼的同時,夜離就感覺自己一見鍾情了,靈魂仿佛都被吸入那勾魂奪魄的媚眼之中。

   水蛇般的雙手纏上了夜離的脖頸,充滿彈性的渾圓翹臀抵在了夜離腰間,衣著暴露酥胸半露的舞女側身坐到夜離大腿上,湊近那張清秀的面龐,咬著耳朵道:「雖然跟我家Master沒得比,但還是蠻可愛的嘛。那麼,我美麗嗎?」

   火辣的嬌軀貼近夜離,妖艷的舞女摟住夜離,靜待著魔術師的回復。

   甘美的香氣擄獲了大腦,魅惑的姿容麻痹了思考,常時的冷靜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夜離痴痴地看著舞女的笑容,呆呆地點頭道:「美,很美。」

   並不算絕美的舞女抿嘴一笑:「嘻嘻,那麼,想?疼?愛?我?嗎?」

   每一個音節都仿佛在撩撥著欲火,美艷窈窕的嫩滑身軀緊貼著身體,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立了起來。

   舞女妖媚地笑著,用小指輕輕勾起了夜離的小指,指尖與對方相扣。

   「呐呐,差不多,該走了,吧?」

   夜離機械式地點頭,抬手環過舞女的腰肢與雙膝,將其抱起。

   舞女水蛇般的雙手摟著夜離,親吻著他的脖頸,提議道:「那麼,到你的房里去吧。」

   那抵在嬌軟臀部的長槍愈發硬挺,舞女也沒有任何不適,不時變幻下姿勢,讓那火熱陰莖幾乎陷入綿柔嬌臀之中。

   男性眼中已經冒出了火焰,仿佛隨時會化身野獸,這正是舞女最為熟悉的眼神。

   伸出舌頭吻舔著夜離的脖頸,一路朝上,直至下顎,留下無數吻痕,舞女嬌媚道:「還不可以哦,快帶我去你的房里吧。」

   夜離抱著不足百斤的魅惑女性,走出了酒吧。

   通往寄宿旅店的路上並不是沒有遭遇行人,但沒有感覺奇怪。

   障眼的魔術也瞞過了攝像頭,夜離布置在住所的魔術機關也沒有啟用。

   一切全由夜離出手,舞女僅僅是在一路上解開了魔術師的衣扣,用輕紗般的橙色裙衣摩擦著那不算健壯的胸膛。

   到了此時,喘著粗氣的夜離已經完全忍不住了,一把將舞女拋至床上,扯去了那平添情趣的橙色布料。

   「啊啦,真是心急啊。」

   舞女嬌笑著,一個翻身將夜離反拋到了床上,先前被她解開一半的衣褲隨著她輕柔的撫摸,化為了碎衫。

   那看似柔弱的嬌軀卻蘊含著夜離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身為男性的他被輕易按在床面。

   舞女跪伏在夜離身上,仔細觀賞著這被挑中的對象,視线主要停留在那雄壯巨大的陽根上,明明容貌清秀,身形不算壯碩,但那粗長陰莖卻比征伐琪莎拉的流浪漢陰莖更為驚人。

   「明明長得這麼可愛秀氣,卻有著這麼大的家伙呀。」舞女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真是天賦異稟呀,那位大人的決定果然沒有錯。」

   芊芊細指順著那幾乎炸裂的充血巨根自下而上撫摸,將沿途爆出的青筋一一按下,讓夜離噴火的雙目爆出血絲。

   「嘶──」

   凝脂般的滑膩與恰到好處的冰涼令仿佛火山般下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陽具劇烈顫抖著,夜離的腦海里只剩下了推倒眼前舞女的想法。

   「被我觸摸,舒服麼?」舞女明知故問,五指旋起,游走在巨根上,嫻熟的指技瞬間令夜離到了噴發的邊緣。

   完全無法思考問題,只能如野獸般吼叫的夜離抬起能任意活動但無法反制舞女的雙手,死命抓住了那對柔軟的豐碩,肆意揉捏著,以期緩解欲火,但僅僅是飲鴆止渴。

   舞女湊近夜離的面龐,輕輕吐出了丁香小舌,送到那躁動不安的嘴前。

   夜離張口含住那舌尖,粗暴地吮吸著,將舞女口中的唾液盡數當作瓊漿玉液吸入肚中。

   那些香唾仿佛具備著催情效果一般,讓夜離愈發狂暴,恰逢此事,舞女似乎失去了力道,那股壓制自己的力道消失了。

   夜離一下子翻身到上,將舞女壓入身下,雙手將那對豐腴白嫩的大腿分開,瞄准那雙腿間的蜜源,發起了衝鋒。

   舞女雙手張開,擁抱著夜離,嬌聲道:「來吧,溺愛我吧。」

   長槍才沒入陰唇間便感受到了強有力的擠壓,火熱滾燙的內壁仿佛要將子孫根熔化掉一半,那是真正蝕骨銷魂的快感。

   從膣道中分泌出的源源不斷的蜜液潤滑著棍身,泛出濃烈到夸張的費洛蒙的香氣,誘發著生命的本能。

   「啊啊啊啊!」

   夜離發力朝下衝刺,像是打樁機一般高速抽插著,下體一寸寸沒入了那幽深密道。

   「嗯啊嗯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舞女一臉舒爽,如同八爪魚般盤纏在夜離身上,窈窕魅惑的火辣嬌軀緊貼著夜離的胸膛,胸前豐滿的乳房擠壓得幾乎要爆裂開來一般。

   「好深,好大!再用力點!」

   夜離如同入魔一樣狂亂地抽插著,充血到赤紅一片的陰莖不斷在這春水橫流的蜜穴中進出,緊窄的膣道不斷容納著愈發深入的陽具。

   一波波海嘯般的快感衝刷著夜離的神智,酥麻感順著脊髓將思考回路麻痹,異樣到難以形容的高潮直接席卷了淹沒了他。

   清秀姣好的面龐變得無比扭曲,夜離化為了野獸,整個大腦都在抽搐,就像要碾碎貫穿舞女一般開始了無止境地衝刺。

   「頂到宮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瑪塔哈莉失聲道,身體不受控制地在夜離身下痙攣著。

   夾緊腰的雙腿下滑,繃直著壓在夜離的雙腿上,環住胸膛的雙手上攀,反勾住那滑膩的雙肩。

   瑪塔哈莉的蜜穴仿佛有著生命一般,曲折盤纏緊緊裹住夜離下身的膣道變為了夜離的形狀,被完全塞滿後依然不斷吸納著,終於榨取出了炙熱滾燙的岩漿。

   完全沒有停歇,夜離繼續操弄著身下的舞女,根本沒有辨識發生了什麼的能力,只知道再來一發,再爽一次,高潮,高潮,高潮……

   舞女嬌媚的呻吟著,淪為了夜離的泄欲工具,毫無抵抗之力,仿佛一個肉便器一般。

   不知過去多久,晨曦透過窗簾照射入室內,幾乎散架的床上趴著一男一女。

   兩眼無神渾身松軟不堪,連爬都爬不起來的夜離一動不動地呆在床上,就像死了一樣。

   無比的極樂銘刻入了靈魂深處,眼中除了除了舞女別無他物。

   「真乖,那麼,看著我的眼睛,讓我們開始吧。」精神抖擻的舞女嬉笑著捧起了夜離的腦袋,對著了自己。

   她是史上最著名的十大超級間諜之一,即便是從者,如果缺乏足夠等級的精神耐性技能也只能乖乖被她的寶具洗腦,淪為傀儡。

   何況這意志堅定程度無法與英雄豪傑們相提並論的魔術師,加上更是與自己發生了密切關系,效力可不是一眼一吻能比的。

   「不過,實力還是差了點,說不定會被那位皇帝嫌棄。雖說可能性不高,但收下吧,吾主的饋贈。對於魔術師而言,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在一枚非常精致的戒指上吻了一下,舞女將戒指戴到了夜離的右手食指上。

  

   #12+13陸續入場,束縛調教

   拖著疲憊的步伐,高傲的美少女走在沙沙作響的樹叢下,朝穗群原學園走去。

   已經一日一夜沒合眼的蒼翠瞳眸有些昏暗,精致的臉頰也透著困倦。

   昨晚接回桜後,就去了冬木教堂跟神父談話,這位跟自己父親、爺爺都交好的神父相當可靠。

   根據神父跟她的推論,被檢測的從者反應應該不是哪位亞種聖杯戰爭的勝者帶著自己的使魔來冬木市觀光,而是才被召喚不久的從者。

   也即是說,可能有魔術師有意在冬木市這聖杯戰爭的發源地挑起了亞種聖杯戰爭,而且儀式的准備完全瞞過了這片土地的管理者遠坂凜,並且至今沒有匯報打算。

   身為遠坂家的家主,凜有義務去調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就算聖杯戰爭真的開始了,只要不是萬不得已,學校還是得去的,秉持著遠坂家一貫的優雅傳統的凜,絕不會無故曠課!

   「姐姐,沒問題吧,你跟波伊松先生可談了一整夜啊。」桜擔心地問道。

   現在的她已經換上了穗群原學園高等部的校服,與姐姐相仿的服飾因為胸前傲人的豐滿,穿出了完全不一樣的誘惑感。

   「沒問題,只不過是有些小困罷了,午休時稍微趴幾分鍾就好。今天可是桜轉到我們學校的第一天,我當然要帶你好好認識學園。」

   雖然這麼說,但遠坂凜小姐心底還是對那位早一天來晚一天來都更好的波伊松先生充滿了牢騷。

   當然,這跟已經取得時鍾塔入學資格沒有半點關系,畢竟就算成為時鍾塔的一員,也沒必要敵視阿特拉斯院的成員嘛。

   不過那位鑽研煉金術,喜歡玩藥劑的魔術師先生真的刻板過頭了,而且還自負。

   來拜訪冬木市的管理者遠坂家並沒有什麼問題,但為什麼弄得這麼正式啊,也就比凜大上幾歲而已,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隨意點不好麼!

   因為對方如此正經,作為遠坂家家主,凜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就算前腳才再度回到屋中,依然要優雅地迎接客人,並在魔術的探索,追求法的道路上進行了一番交流。

   恰巧,寶石魔術中不乏對寶石的熔煉作業,這位精通魔藥煉成的煉金術士對此頗有興趣,所以談話時間就略微長了些。

   不想損了遠坂家門面的凜就這麼跟波伊松聊到天亮,然後雙方再心滿意足地客套一番,表示期待再見。

   緊接著,凜就稍微洗漱了一下,踏上了上學的路途。

   桜見到姐姐這樣,露出了無奈而溫和的淺笑:「那位波伊松也真是傲氣呢,雖然表現得很隨和,但根本沒有把姐姐放在眼里的樣子。」

   「說得太客氣了,那家伙根本沒把遠坂家放在眼里呢,偏偏還專門來客套,那副笑臉讓我超不爽!」

   凜平時一直得維持著彬彬有禮的大小姐形象,好不容易有個絕對值得信賴的傾吐對象了,就吐出了真實想法。

   「遠坂同學早上好。」

   迎面而來的聲音讓凜立刻掛上了無懈可擊的完美笑容,對著同窗招手道:「早安。」

   作為在學院中最為受男同學歡迎,女生中人緣也不差的完美大小姐,凜自然不會露出有缺陷的一面。

   「姐姐看樣子完全繼承了父親大人的優雅呢。」輕輕撩起耳畔的發絲,桜輕笑著。

   對被送離遠坂家這點雖然不能說毫無怨言,完全理解,但都過去這麼久了,桜也釋懷了,畢竟也不是被送到什麼人間地獄,而是另一個高貴的魔術世家。

   來到了學園中,轉入高等部一年級的桜自然不會跟凜一個班級,所以遠坂凜只能略顯遺憾地表示中午再見,朝樓上自己的教室走去。

   「居然是遠坂學姐親自送來的,這女孩究竟是什麼身份?」一個男同學睜大了雙眼。

   同樣容貌出挑的桜很快就吸引到了眾多男生的注意,趁著老師還沒到,不少人都試圖搭話。

   不過,相較西方而言,這種含蓄地表示,對桜而言相當好應付。

   沒過上多久,這被叨擾的情況就結束了。

   一個男生像瘋了一樣地衝入教室中,大吼一聲:「還坐著干什麼,快出來看啊,比遠坂學姐還漂亮的女生在校門口!」

   他也就這麼吼了一下,然後就火燒屁股一般地跑了出去。

   「比遠坂學姐還漂亮?」有男生坐不住了。

   「怎麼可能!」這樣說的男同學看了眼表,衝到走廊中朝下望去。

   很快地大半男生就都聚到了走廊里。

   桜卻蹙起了眉頭。

   她感受到了,那不加掩飾的魔力波動。

   雖然不至於被普通人發覺不對勁,但魔術師一般不會如此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才對。

   帶著疑惑,桜走出教室,站在走廊上朝下望去,用魔術強化了視力,清晰地看到了那已經走到操場上的白裙少女。

   那是華貴典雅,與校園格格不入的禮裙,本該出現在祭典或儀式上的服飾卻因為穿著之人而沒有絲毫的突兀。

   不食人間煙火仿佛畫中走出一般的仙子緩緩走近教學樓,天生麗質的嬌靨不施粉黛便美絕人寰。

   她對飛蛾撲火般環繞在周圍的學生露出不失禮節的微笑,但那湛藍空靈的美眸中卻透著如若隔世的疏離。

   ──就是她。

   桜確定這一點,不過這時候,威嚴的聲音響起:「都站在外面干什麼呢!」

   就算世界毀滅也得上課,所以桜也只能無奈地回到教室。

   在上課前,老師先介紹了轉校生。

   「今天有兩名轉校生要來到我們班級,她們都來自國外……」

   桜睜大了雙眼。

   不對,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今天轉校才對,在國外辦手續的時候,她有了解過這方面的情況。

   當那勾芡著輝煌金邊與聖銀條紋的華奢亮白禮服出現在視线中時,桜就知道是哪位了。

   「這位是琪莎拉?布魯艾同學,她才來到日本,同學們要對她多多照顧。」

   莎拉罔顧著這群普通人,見到桜時眼前一亮,終於見到不是那麼俗不可耐,而勉強能讓自己覺得賞心悅目的人了,而且似乎還是個魔術師。

   桜與這銀發及腰的少女對視著,露出苦笑。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會發生棘手的事情。

   與此同時,凜這邊已經開始授課,成績優秀的遠坂同學卻走神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居然會有魔術師來到學校里,不過好像沒在鬧事,那就稍微延後一下再去處理吧。」

   並非遠坂凜不想立刻履行自己作為冬木市管理者的職責,而是現在的狀態的確不適合,萬一發生衝突,疲憊的心神就會成為拖累,並不適合戰斗,是出於穩妥的考慮。

   畢竟,七歲就在某個連續殺人犯手中保下一批孩童,解救他們於危難之中的遠坂凜小姐,怎麼可能十七歲了反倒越活越過去,變慫了呢。

   當初那個壯舉可是讓尚且年幼的凜沾沾自喜了好久,雖說也被父親大人訓了一通,但依然很開心,那時候還會為此笑得合不攏嘴。

   回憶往昔的凜自然不會想到,有人在此時跟她想著同一件事情。

   「不知道凜大人現在在哪里啊……」

   一個金發碧眼身著黑白女仆裝的少女在桌旁迷蒙著雙眼,緊緊靠著桌角。

   作為混血兒的琪雅蕾這些年都住在國外,但十二歲以前是住在冬木市的,只是由於一次誘拐事件,導致父母帶她搬了出去。

   隨著年齡地增長,那個嬌小卻英氣的身影在心中留下的印記愈發深邃,不知不覺就不能忘懷那個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女孩了。

   「啊,凜大人!」

   回想著那位,琪雅蕾不覺夾緊了雙腿,一陣摩挲。

   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伸出左手撩起了裙擺。

   看著那黑色吊帶襪間變得深沉的同色底褲,金發少女臉上飄起霞雲。

   「唔──」

   並不是變態到一回想那位就會發情,不過每隔幾次,就會忍不住想到那位自己憧憬的對象把自己踩踏在身下,不屑地辱罵著會為這種事情而興奮的自己。

   「琪雅蕾,你還在磨蹭什麼!」

   略微帶怒氣的聲音讓琪雅蕾回過神來,扶正頭上的黑色蕾絲發箍,趕緊端起放在一旁的兩份蛋包飯與番茄醬,從無人的拐角中離開。

   「抱歉,塞巴斯大人!」女仆吐了吐舌頭,朝管家打扮的店長賣了個萌。

   她就是這麼無可救藥的家伙,在打工時都會因為色色的事情而走神。

   客人似乎沒有不耐煩的樣子。

   真是太好了,沒有遇到會借機揩油的奇怪顧客。

   也是,畢竟是兩位美少女,就算生氣,也不會過於表現吧。

   「哦,來了,來了!我早就想試試這個了!」阿斯托爾福興奮道。

   「再確認一遍,你身上的錢還夠吧,Rider?」咕噠子不放心地問道。

   現在的阿斯托爾福已經換上一身女高中生打扮,輕飄飄的百褶裙隨時可能暴露花叢中的大炮,導致某些偷窺愛好者嚇尿,也不排除更性奮的可能……

   而咕噠子也不再是昨晚過於保暖的打扮,換成了白色T恤套褐色襯衫配短裙的服飾。

   這身衣服的錢是阿斯托爾福出的。

   老實說,當Rider帶著自己到服裝店時,確定自己身上沒有現金的咕噠子還是頗為尷尬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店員表示自己沒打算買衣服。

   「放心吧,為了防止意外,我有在駿鷹身上留下紙幣。」阿福眨了眨眼,露出了讓人放心下來的笑容。

   咕噠子完全沒有被這可愛的笑容欺瞞,精致的面頰浮現無奈:「不,真出了意外,你還打算大庭廣眾下召出駿鷹不成?」

   「誒呀?」錘了下自己腦袋,阿福賣萌道,「沒想到呢。」

   「哎──」

   某種意義上算是最為不幸的情況了,就算換成梅菲斯托那個炸彈魔也好啊,至少能更多的了解情況,偏偏是理性蒸發的阿斯托爾福。

   不放心的咕噠子朝正在蛋包飯上塗抹番茄醬的女仆問道:「你們的店長好說話嗎?」

   那個白胡子老頭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樣子,見多識廣的咕噠子總覺得那身執事服下面會是健壯的肌肉。

   「塞巴斯大人嗎?是很好的人呢,就算兩位客人想吃霸王餐,也只需要留下來打工就能抵債了哦,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發展的。」

   雖然很想吐槽女仆口中的奇怪發展是什麼,但咕噠子卻被別的東西吸引了視线。

   「你的手?」咕噠子指著女仆的右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琪雅蕾的手背上隱隱有些血痕,但並不像傷口的樣子,也沒有紅腫的跡象,像是被塗料抹上去的痕跡一般。

   順著咕噠子的視线,女仆也發覺了自己的手背上仿佛血印一般的模糊痕跡,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啊,抱歉,可能是剛才我一不小心把番茄醬弄手上了。多謝提醒,我這就去處理。」

   看著女仆離開的背影,咕噠子小聲問正在愉快的阿斯托爾福道:「Rider,你有發覺什麼不對嗎?」

   比起自己,顯然還是從者的感官更靠譜。

   阿福眨了眨眼:「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咕噠子無奈道。

   萬幸,阿福這回沒在錢的問題上出岔子,兩人得以安然離開。

   之後,咕噠子就又一次陷入糾結。

   如果事件直接砸她臉上,她肯定能習以為常地開始面對,但現在這樣漫無邊際的情況就太難為她了。

   雖然作為御主,她是頂尖的,可作為魔術師,她大概連給時鍾塔講師們打下手的水准都沒有。

   感覺上一刻還在迦勒底,下一刻就被阿福弄醒了。

   偏偏Rider貌似是環球旅行中,根本沒什麼目的,這讓咕噠子連猜測的方向都沒有。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現在這種情況,一般會有間隙讓自己了解到情況才對。

   嗯,具體來說,如果哪里出現聖杯,把持有者搞掉就能解決問題,一般是這樣的沒錯。

   …………

   「許久不見。雖然吾等的領域中並沒有時間的概念,但如果硬要定個先後的話……並非最初的情報室,亦非最末的廢棄坑,縱然威脅程度居於尾端,卻成最先破卻一角。」

   呲茲呲──

   「沒有再度執行的義務,沒有原先的職責,全部終結了,但這將會是開始。不再是使役式,也並非燒卻式,獻上助力吧,吾友。」

   相較專門檢測靈子的各種裝置,某些特殊的存在對從者的感應要確切而精准得多。

   拜此所賜,蒼月已經知曉並非Rider的從者被召喚了。

   但,並沒有專門處理的必要。

   如果是聖杯戰爭的話,那勝利的鑰匙,不,結果已然注定,連過程都不需要在意。

   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從者現界才是該調查的,而雇傭兵恰巧是最為合適的調查人選,由神父與僧侶進行輔助,也無需擔憂意外,自己繼續進行正事便可。

   「蕾緹希婭醬真厲害呢,可以撐到現在。」蒼月微笑著夸獎面前被蒙上雙眼的金發少女。

   雙手被吊起,渾身粉汗淋漓的蕾緹希婭口中不斷吐出精疲力竭卻又不失嫵媚的煽情呻吟,凝脂般柔滑的冰肌玉膚如今粉霞片片盡是緋色,精致的臉蛋聖潔不復滿是嬌艷。

   時間感已然全無,飢餓、口渴、疲憊盡數堆疊,重重疊加,在倒錯的感官下全部化為欲求。

   灼燒著腦、蠶食著魂、蠱惑著心,想朝快樂靠攏,希望得到滿足,追求淫欲的念想已然壓倒了虔誠的信仰。

   堅定而純真的內在也許還殘存著,但身體的極限已經早早迎來了,人類的固有機能從最開始就決定了少女的淪陷。

   「咕哈嗚嗚嗚嗚啊──」

   下身的空虛本就足以磨滅女孩的全部反抗,加上那本不屬於肉體的異物,從未感受過的特殊需求讓蕾緹希婭完全不知如何招架,根本不懂得怎樣忍耐,貪歡的念想占據了全部思緒。

   在那修長窈窕的粉腿之間,比胸前柔軟挺翹的聖女峰更為明顯之物正昭顯著無窮的存在感,那是在美艷胴體上仿佛渾然天成的玉莖。

   雖然色澤可愛,但卻直接從幽谷上方頂到了雙峰底端,差一點就能被豐盈柔軟所包裹,但卻僅能微微觸及。

   這完全不符合身體比例的巨物會出現在蕾緹希婭身上自然是魔術的傑作,其長度正是由蕾緹希婭心中的欲念決定的,愈是渴求歡愉,這玉莖便愈是粗長,也越發敏感,更為亟待著解放之時。

   在沒有被外力影響心智的情況下,女孩真的很努力了,到最後也沒有請求蒼月,所以才會淪落至現在這般,完全不再具備思考能力,口中吐出的全是不成聲的渴求之音。

   借由銘刻在蕾緹希婭身上的紋路,蒼月能迫使其沉入欲海,也能使其精神強行在欲焰中清醒過來,不過……

   「啪!」

   蒼月拍了一下蕾緹希婭雪白豐盈的臀肉,引發一陣浪濤,明明富有彈性,但手卻幾乎陷入其中,粉膩的軟肉擁擠著手掌。

   「哈啊──」

   甘美誘人的鶯啼從檀口飄出,蕾緹希婭的雙腿仿佛擁有意識一般,展現了驚人的柔韌性,如水蛇般纏上了身後的蒼月,將其箍住,將泛濫的蜜穴對准了蒼月的下身,連綿不絕的愛液浸透了蒼月的褲子。

   而那被喚醒的意識,就仿佛燭火一般,搖曳了一瞬,還未作何反應,便迷失在無邊的欲海中了。

   「看樣子還是得稍微緩解點呢,現在這樣過頭了。」

   蒼月拉開拉鏈,露出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瞄准女高中生粉嫩銷魂的蜜穴,從蕾緹希婭的背後發起了進攻。

   緊窄的蜜裂彈性驚人,在長久的泛濫之下無比濕滑,輕易容納了蒼月的命根,一層輕薄的膜阻擋在了前方。

   然後:「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血絲沿著巨根流出,連痛覺也都化為致命快感席卷了蕾緹希婭的靈魂,天鵝般的脖頸仰起,螓首搖蕩著,發出放浪形骸的絕叫。

   被束縛住的雙手也試圖擺動,但沒有成功,胸前揚起了令人目眩神迷的乳白浪濤,高強度的衝擊令女孩尖叫出聲。

   蒼月伸出雙手將那對曾經高不可攀的聖女峰牢牢握住,肆意揉捏著,任意改換著雙乳的形狀。

   享受綿軟觸感的同時,蒼月越過了蕾緹希婭的側頸,堵上了那不斷呻吟的誘人小口。

   貝齒輕叩到入侵的舌頭上,蒼月毫不在意,這種程度連磕到都不算,只是增添更多情趣而已。

   與那迎合的香唇糾纏在一起,恣意品嘗口舌的同時,蒼月也沒有忘記正事。

   如火如熾的下身不斷進出於九曲回廊般的幽深膣道中,每一次命中花心都像是貫穿了要害一般,令內壁一陣迅猛收縮極力吮吸吞納著肉棒。

   擠壓與滾燙刺激著下體,蒼月愈發賣力地抽插著,快樂蔓延在兩人之間。

   蒼月停下了窒息地親吻,咬住女孩耳尖的布條,一下扯破,讓那對藍寶石般的雙眸重見天日。

   嫵媚而婉轉的珠璣妙音不停歇地冒出,紊亂的鼻息騷擾著蒼月的胸膛,早已被欲火焚燒至迷失,癱軟的嬌軀在又一次深入花心的衝刺中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小穴最深處仿佛吸盤般緊緊纏住了蒼月的命根。

   泛濫噴涌的滾燙潮水完全包裹了陰莖,讓膣道的嫩肉與蒼月陽具貼合得更為緊密。

   盤纏在蒼月身上的雙腿完全失去了力氣,滑落下來,但那勾魂眼眸中的媚意卻愈發濃郁。

   蒼月的黑瞳深處涌動的是更為深邃如若吸進一切光彩的漆黑,蕾緹希婭的星眸中泛出了些許神采。

   還沒有所反應,那下身又一次挺動帶來的致命快感就讓少女再度呻吟了起來:「嗯……哈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看樣子清醒了點呢,那還要繼續祈禱神明拯救你嗎?就像被愚民們燒死的聖女一般?」

   「給…給我…求求……你。」斷斷續續而意義不明的話語從女孩口中吐出。

   意志什麼的,信仰什麼的,已經被無窮無盡的欲火燃燒殆盡了,留在這的,只是一只飽受求而不得折磨的渴望極樂的雌獸而已。

   雖然下身的空虛得到了緩解,但身前的巨物卻沒有得到任何撫慰。

   「現在可沒什麼限制你啊,想要的話,自己幫自己解決不就行了嗎?」蒼月如同惡魔般在蕾緹希婭耳畔低語。

   「自嗯…己……解決?」

   「是啊,雖然手被束縛住了,但別的地方可沒有。」

   蒼月曾見過擅長瑜伽的妹子後仰至極限,頭順著朝後彎曲的背脊觸碰到自身私處(的圖片),可以達成自我舔陰的成就。

   而蕾緹希婭現在的身子,柔韌度是完全沒問題的,屬於怎麼玩都不會玩壞的程度,只是蒼月沒必要做到過於過分的程度,本來也沒那些想法就是了。

   雖說自己正以背後位跟她進行著性交,很多動作不現實,但人身上可以用於解決問題的部分有很多,想必聰慧的少女肯定能想到解決辦法的。

   大腦完全不能思考的蕾緹希婭咿咿呀呀地被蒼月頂撞著,酥麻的致命快感一波波地襲上心頭,面前提起的思緒在這打樁機般的衝擊面前快速潰敗了,變得迷蒙而混亂。

   泛濫的蜜穴晶瑩飛濺,春雨綿綿,絲絲血跡早已消融於清流之中,粘稠的愛液順著白皙嬌嫩的大腿,濕潤了泛著熒光的白絲。

   不知多少次被淫液所浸透,這對魔術產物依然亮麗如新,絲滑柔順,沒有任何瑕疵,完美地體現出美少女雙足完美的曲线,如同最為精巧的工藝品一般。

   蕾緹希婭的玉莖伴隨自身又一次痙攣抖動不止,不住拍打著光潔小腹,堅硬如鐵的滾燙宣示著這玉莖有多麼渴求得到滿足,獲得發泄機會,但卻只能在空氣中擺動。

   天賦異稟地蒼月在百次抽插後也放慢了速度,眼中閃過一抹淫邪,咬著蕾緹希婭精巧的耳垂道:「還沒想出辦法嗎,那再求求我說不定就會解放你的手哦?」

   「哈啊──」被強行吊住精神,維持清醒的小臉上露出了苦悶的神色,在開口前用雙腿夾住了上下擺動不停的玉莖,剛要開口懇請……

   嬌軀觸電般地抖動,才夾住硬物的雙腿不自覺癱軟而開,柔嫩肌膚與順滑絲襪的觸感交織,滑如凝脂的大腿根凹陷,負距離摩擦著玉莖,一瞬間回饋來的觸感令貪歡的雌獸為之戰栗。

   「嚯?」蒼月挑了挑眉。

   終於找到了能讓欲求些微發泄的方法,趁著硬挺的玉莖又一次擺蕩至雙腿之間時,雙腿奮力抬起,夾緊了陽具。

   但隨著蒼月一記所向披靡地長驅直入,花心亂顫,雙腿失去勁力,玉莖一下子順著嬌嫩腿肌滑出。

   堆積於體內的欲望無邊無際,香軟胴體又敏感無比,蕾緹希婭輕而易舉地卸甲丟槍,陷入高潮之中,癱軟如泥的身子提不起半點力道,蓮腿根本夾不住硬挺的玉莖。

   即便如此,得到刺激的玉莖前端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汁液,透著淫靡的粉色,曾被妖花瘋狂刺激卻不得噴射的異物如同覺醒了一般,被喚起了更為強烈的欲求。

   隨著一曲一伸,玉莖的長度又增添了些許,變得如初時一般,抵到了雙乳下沿。

   粉色的汁液順著堅挺之物下流,沾滿玉莖全身的同時也塗抹在了少女身上,本就全身化作敏感帶的蕾緹希婭愈發不堪,在高潮中就又一次奔赴巔峰,與蒼月巨根嚴絲合縫的陰膣化為榨精容器,極為劇烈地收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噗呲──」

   劇烈地噴射,迅猛的白灼填滿了膣道,貫穿了女孩,讓蕾緹希婭在二重巔峰下強行被推上了第三波高潮,瑤口無意識張著,臉上浮現了妖艷誘人的媚笑。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嗯呢……了啊啊啊啊!」

   腦海也花白一片,沒有反應。

   就在剛才,變得更為夸張的玉莖陷入了洶涌乳浪之中,嬌嫩綿軟的聖女峰在劇烈痙攣之下抖動不已,把敏感而忍耐良久的玉莖狠狠刺激了。

   遍布玉莖的淫液令乳肉一定程度吸附著異物,美滿嬌嫩的膩滑摩擦順著玉莖直襲空白的大腦。

   瓊口缺氧般張大,長度驚人的陽具噴射出了初次的精液。

   白得發濁的粘腥液體直衝而起,落在了蕾緹希婭燦爛的金發上、嬌俏端莊的臉蛋上、粉霞遍布的胴體上。

   不住嬌喘著的蕾緹希婭茫然地望著天花板,淋漓的快感讓她希望時間就靜止下去。

   但是不行,僅僅得到些許滿足的玉莖催促著少女動起來。

   蒼月依然堅硬如鐵的熾熱陰莖停留在蕾緹希婭體內,不過卻沒有繼續抽動。

   「這樣就滿足了嗎,蕾緹希婭醬?」

   被喚醒地蕾緹希婭咬著下唇,扭頭望向身後的蒼月,水晶般的藍眸流露出哀求與渴望。

   「不,前…前面……」斷斷續續的話語也顯得春情涌動。

   「是指什麼,奶子要我按摩嗎?」蒼月壞笑著問。

   熾熱的欲火仍舊燒灼著神經,讓女孩無暇指正蒼月對乳房的用詞。

   早已春霞遍布的嬌靨也看不出什麼變化,蕾緹希婭搖著頭,請求道:「松開我的手吧,蒼月同學。我不會跑的。」

   「稱呼…不,也不錯,就這麼保留著好了。應該怎麼說呢,蕾緹希婭醬你肯定明白的吧?」

   蒼月笑眯眯地說著,「再直接干脆點如何?」

   腦海中不知為何有無數淫言穢語跟無數侍奉之道的蕾緹希婭像是掙扎了一下,但矜持與信仰早已被消磨殆盡的她很快就媚聲道:「蒼月同學,可以讓我的陰……拜托你讓我射精嗎?」

   「這個我不是說了嗎,自己解決啊。」蒼月按捺住被挑撥的欲望,沒有直接同意。

   蕾緹希婭勾人的美眸誘惑著蒼月,但看到青年那不為所動的表現,女高中生只能再一次試圖用大腿夾住玉莖。

   以插入體內的熾熱陽具為支點,蕾緹希婭奮力抬起雙足,但已經沾滿淫液的滑膩大腿根本難以夾緊完全翹起的玉莖,一下子就滑落了,只是飲鴆止渴的程度。

   明明吸收了無數愛液的白絲也沒有任何的粘稠,完全無法起到幫助。

   欲求不滿的少女更為努力地仰起雙腿,但雪白翹臀隨之後移,兩瓣臀肉貼近蒼月的同時,膣道中的巨根也下滑了些許,讓花徑愈發敏感的女孩發出悶哼,一下子就前功盡棄,癱軟了下去。

   蒼月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張被欲火燒灼到苦悶卻又同時透著滿足的扭曲臉蛋,即便如此,也顯得賞心悅目。

   身下的溝壑被雄起的巨物填滿,作為女性的渴求在反復的高潮中已經得到了滿足,再怎樣巨大的欲焰也該被澆滅些許。

   但那並不屬於雌性應有的欲求,才是蕾緹希婭更沒有能力去抵抗的。

   在興許是幾日,也有可能是幾周的玩弄中,她已經放下了堅持,現在只希望欲求得到釋放。

   「唔──」蕾緹希婭又一次奮力抬起雙腿。

   盡量維持著翹臀不移動,修長的雙腿緩緩向上,雙膝慢慢蜷起,兩腿收束到了身前,但重心也隨之下移,蜜穴中的力度似乎隨之加大了。

   緊緊抿著的唇瓣張開,喘息從中泄出,敏感過頭的身子讓少女差點又一次癱軟掉。

   雪膩的大腿夾住了玉莖,但是一旦試圖摩挲,就輕易地滑落了。

   玉腿擺蕩而下,痙攣了起來,一串淫靡的鼻音響起,少女又一次無力了起來,唯獨身前的玉莖顯得生機勃勃。

   如果不是手腕被綁緊,整個人被吊在半空,想必女孩肯定會一下子倒進蒼月懷里吧。

   「誒呀,真可惜。」蒼月看著美少女奮力試圖自瀆的景象,下身又堅挺了不少,便干脆地抽插了起來。

   「咿?啊!」蕾緹希婭毫無反抗之力,立刻就高潮迭起,花瓣翻合不斷,泄出無數淫液的同時,惹火的胴體變得香汗淋漓,連那神奇的白襪都變得半透明了起來。

   姣好的容顏在快感下愈發扭曲,淪陷的身心都在極樂中飄搖到天堂中一般。

   但是,身前的火熱去如同附骨之疽般愈發躁動。

   貪求著,在快感中索取著的雌獸貪求著,想要得到解放。

   明明渾身都在高強度的活塞運動中消磨殆盡了氣力,但那對玉腿卻在淫欲的禱告下翹了起來。

   搖曳的頎長雙腿展現了驚人的柔韌性,展開的蓮腿居然高過了愈發粗長的玉莖,足尖甚至高過了下顎。

   一邊淫叫不斷,嬌軀顫抖,一邊奮力用不住發顫的雙腿試圖夾住玉莖。

   幾度高潮,翻雲覆雨間前功盡棄數次。

   浪叫不斷中,那雙白絲美腿終於勾上了玉莖,左腳腳踝壓住了玉莖前端,朝下壓去。

   然而,「嗯啊!」

   隨著泄身,氣力一散,蓮腿滑落,玉莖又直挺挺地豎了起來。

   哀鳴著的少女嬌軟成泥,在淋漓快感中體會著欲火焚身,請求著屋子的主人,「蒼月…同學,能嗯,停一啊!停嗎?」

   灼熱之物被更為滾燙的嫩肉纏卷包裹吞吸著,重重疊疊,完全貼合於陽具上的內壁在極度高潮中榨取不止,帶來了銷魂蝕骨的快感。

   「沒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宏大的白潮升騰而起,激涌地浪濤衝擊著花心,奔赴頂端的女高中生被送上了天堂,胡言亂語了起來。

   「哈……滿了,哈─撐…不下了……」

   屈起雙腿掛在蒼月手上,M字岔開的股間不住泌出清濁混雜的淫液。

   「哈──哈──」

   填滿空洞雙眸的是情欲,明明疲乏至極,但索取性愛的雌獸還是無意識動了起來。

   歷經了無數次失敗的常識,柔韌修長的蓮腿攀上了玉莖,右膝微屈,令玉莖朝前傾斜,左足腳踝壓著前端,令玉莖緩緩朝前下落。

   被白絲包裹的足尖輕輕撓著玉莖,順著前端朝後撩撥,玉莖如同燒起般鼓脹,被小腿壓住,難以揚首。

   「嗚,噫──」

   按捺著呻吟,蕾緹希婭的大腿內側上下摩擦著玉莖根部,細削小腿壓著莖身,足尖在前段舞踏著。

   透過被先走汁浸染的白絲可以看到小巧玲瓏的五趾細細刮擦著莖身,因快感而蜷縮起來卻仍舊孜孜不倦地在繼續著舞踏。

   玉莖抽搐著,在足尖前後地挑弄下不堪地起伏,讓蕾緹希婭幾乎要失去一切力氣,令其放任自流。

   但,不能那樣,至少要讓玉莖發泄出來才行。

   先前明明敏感到觸碰幾下乳肉就射精,現在為什麼如此能忍耐這點,蕾緹希婭已經被欲焰吞噬的腦瓜無法去思索,可只要這麼一直堅持下去,肯定能得到解放的。

   堅信著的少女蠕動著雙足,竭力不如玉莖回彈,繃緊的足弓愈發嫻熟而快速地按壓摩擦。

   柔膩肌膚與順滑白絲交織,渾身都是敏感帶的蕾緹希婭感受到足心回饋來股股甘美的暢快,誘惑她放松,愈發接近極限的玉莖更是燒灼著全部神經,蠶食著大腦。

   「哈──哈──」

   誘惑的吐息從檀口中冒出,愈發急促。

   泛著熒光的絲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精美而准確地勾勒著華爾茲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隨著瀕臨極限而抖動不止,積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將噴發的火山。

   全然沒有察覺到雙手已然解放,追求極樂的雌獸繼續自足著,雙足化為貪歡的媒介。

   雙足化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著玉莖,幾近炸裂的玉莖滾燙到極點,簡直要灼傷這對工藝品般的白絲美足。

   也就在被惡意壓制的玉莖抵達極限,跨越盡頭的一瞬,在那存積精液噴薄而出之前!

   女高中生的光潔後背發散出了輝光,紅芒遮掩了一切。

   …………

   所謂降靈儀式?從者召喚,那是用於對抗最惡之物的殺手鐧,是免疫組織一般應對人類愛的措施。

   降格再降格,容器的削弱,媒介的劣化,不夠精巧的術式召喚出了本不應有的從者,這便是如今在魔術界中並不罕見的亞種聖杯戰爭的召喚儀式了。

   從中逆推出真正正確的儀式顯然難以做到,但如果具備更近一步的源初之作,加上預先知曉因果,又有高人相助的話,得到並不正確的答案想必是不難的。

   至少,會比起源覺醒簡單點。

   故此……

  

   #14+15從者召喚與聖少女降臨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於家父而言,大概是發覺作為遠坂家的第五代當主,竟然無望達成遠坂家夙願的時候,是最為可惜的吧。

   並非是注定失敗,而是連努力的前提都沒了。

   大聖杯失竊,所在不明,間桐家沒落,愛因茲貝倫家徹底避世,遠坂家則失去了方向。

   在作為冬木市的守護者之余,遠坂時臣也只能將全部精力投入先祖未能完成的作業中去了,不過終究是未能完成,這又成了新的遺憾流傳下去。

   不過,凜也是昨天才從璃正神父那得知,家父居然有專門准備聖遺物,而且是能召喚出理論上最強從者的聖遺物。

   並非是如同那些浮躁之輩一般參加亞種聖杯戰爭獲得強力使魔,而是為了那遙遠的未來,終有一日再度能進行正確的儀式之時,由子孫後代用於達成遠坂家的悲願。

   那聖遺物被重重魔術封印隱匿於遠坂宅中,本來璃正神父會等到凜高中畢業之後告訴她這件事情,但現在,顯然可以提前了。

   何況,凜雖然尚未高中畢業,但已經取得了時鍾塔的邀請函,可以直接不進行任何考核就進入那象征魔術協會的時鍾塔中進修,完全可以當作獨立的魔術師來看待了。

   也正是因為會入駐時鍾塔,無法長久留於冬木市之中,凜才以此為借口,達成了與艾德菲爾特家族的交涉,成功讓桜回到了冬木市,來接替自己守護冬木市。

   當然,在前往時鍾塔前,守護冬木市,管理這片土地上的外來魔術師,依然是遠坂凜的任務。

   今天忙得出奇,直到殘陽將墜,歸宅部的同學都依次離開學院時,遠坂凜才有功夫去找自己的妹妹,順帶處理一下,不加掩飾的來客問題。

   「遠坂,要去弓道社參觀一下嗎?今天我可是會大顯身手的。」一個海藻頭藍發男隨意地搭話。

   瀟灑、帥氣、萬人迷,諸如此類問題安於這個間桐家的末裔身上。

   雖說算不上陽光,但那略帶陰郁的氣質更能讓小女生們為之神往,跟遠坂凜也算是青梅竹馬,只不過凜對他興趣缺缺罷了。

   「不了,我去接我妹妹,然後給她介紹一下學院。」

   很可惜,雖然持有間桐家的血脈,但間桐慎二沒有【資質】,幾乎沒有成為魔術師的可能,終究會漸行漸遠,那關系保持現在這樣便好。

   「遠坂你居然還有妹妹呀,完全沒聽說過。如果不是今天脫不開身的話,真想代勞一下。」間桐慎二背朝凜招了招手,瀟灑地離開了教室。

   「真敢說啊。」凜搖了搖頭,「好了,該去見一下客人了。」

   那不加掩飾的魔力反應依然鮮明,就算閉著眼睛,凜都能保證自己找到那突然闖入自己學校的魔術師。

   如果不是對方進入學校後就沒什麼動作,凜絕對會推脫掉一切事情,臨時請假,去解決問題的。

   來到桜所在的班級門口,凜發覺教室里居然還有很多男生,密集地圍在一起,那個魔力反應就在中心。

   這種時候……

   「都到這個時間了,你們一群人窩在這干嘛!?」

   嚴厲的聲音嚇了男生們一跳,回頭望去,那紅色惡魔正在夕陽下微笑著盯著他們。

   「是遠坂學姐。」有人畏懼地嘟囔了一聲。

   當然,這些家伙並不知道凜的本性,僅僅是出於對前輩的弱勢,以及在做不值得提倡的事情時候遭遇優等生的不安而坐立難耐罷了。

   被圍在中間的桜松了口氣,為姐姐的到來而高興。

   不管如何,她總算能脫身了,之前要等姐姐,連帶著身邊這位真不諳世事的大小姐離開都不方便。

   經歷了近一日的相處,桜也算了解莎拉的情況了。

   雖然繼承了布魯艾家族全部的魔術刻印,但琪莎拉並沒有多少正規魔術師的影子,反倒幾乎沒有心防,純粹高傲而優雅大方。

   對於看上眼的桜,莎拉幾乎知無不答,不過也拜托桜作為同桌,幫忙應付那些飛蛾撲火般的庸俗之輩。

   可憐桜明明也是新生,但莎拉當時指著桜說了一句我要坐她旁邊,教師就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全班也沒覺得哪里有問題。

   從頭旁觀到尾,桜能確定那並非是暗示魔術,而是單純氣場如此,普通人便不自覺遵從了。

   「莎拉,我們走。」桜一把抓住鄰座的手臂,趁著爭相獻媚的男生們發愣的時候,一口氣衝了出去。

   應付了近一整天,她連客套的打算都沒了。

   「你姐姐也很漂亮呢。」莎拉衷心道,有了比較後,她想要交談的對象要求一下子就高了許多。

   才出城堡時是隨便一個生人都好,現在就全然不同了。

   「姐姐,快走。」

   桜已經很清楚莎拉那近乎妖孽的禍水容貌有著怎樣的魔力了,是會讓男性變得如同喪屍般試圖接近莎拉的詛咒般的禁忌之顏。

   凜被莎拉那驚心動魄的嬌靨讓凜不覺心中泛起嘀咕:──哇嗚,這跟神話傳說里的妖姬一樣的魔術師是怎麼回事啊,是哪來的煉金制品麼,正常人怎麼可能長得這麼……而且那身打扮是什麼鬼,在進行什麼祭禮不成?就算是老學究,平常都不會穿得這麼不適合行動吧。

   心中千思百轉不影響手頭動作,遠坂小姐當機立斷:「跟我來!」

   然後,她帶著妹妹跟不認識的魔術師一陣疾跑,甩開了化身喪屍群的男學生們。

   明明穿著非常不適合跑動的水晶鞋,但莎拉卻完美地跟上了。

   轉到角落中,三名女生以優秀的身體素質成功擺脫追擊。

   有些小喘的凜朝依舊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莎拉問道:「好了,稍微解釋一下吧,魔術師小姐。我以冬木市的管理者身份向你詢問,為何偽裝成學生進入穗群原學院!」

   歪了歪腦袋,莎拉轉向桜道:「不如桜你幫我回答吧,你比較擅長說話吧。」

   凜:「……」

   桜看著莎拉那澄澈的藍眸與清純的面龐,嘆了口氣,「莎拉說起來會很繁瑣的,我給姐姐你說明一下吧。」

   琪莎拉是凝聚了布魯艾家族全部成就的最高傑作,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接觸過活人,穿衣打扮是取決於自己覺得那些服飾好看,全部的知識從書本與卷軸記載取得。

   這回來到冬木市,是由於從傳承中感應到了模糊的指引,但具體要做什麼還不知道。

   作為轉校生來到穗群原學院是因為覺得學生經歷說不定很有趣,就用暗示魔術快速搞定了過程。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遠坂凜看著那明淨的眼神,敗下陣來,「好吧,我信了。不過你現在這樣太引人矚目了,至少裙子換成校服吧……」

   「怎麼融入普通人的世界,我的確不太明白呢。能有你跟桜教我的話,就再好不過了。」莎拉高興道。

   凜扶額道:「好吧,讓你這樣下去的確會出亂子的。我的確有防患於未然的職責,放著你這樣不管不行。先跟我來吧。」

   總覺得真的放置這位貌似無害的女孩不管的話,被人拐走的可能都是有的,還算有些正義感的凜覺得需要稍微照顧一下,當然,正並非主要原因。

   將琪莎拉帶到遠坂宅,沒有客套打算,置身於自家的屋宅中便是位於遠坂家精心布置的魔術工房中,可以說是凜戰力最高的地點。

   一把抓起莎拉右腕,揭開娟巧的白紗,露出那如同剛剝殼雞蛋般的手背。

   「解釋一下吧,這個是什麼?」

   在凜的刺激下,被隱去的血紅印記浮現,清楚這代表著什麼的桜捂住嘴,露出錯愕的神色。

   ──因為莎拉醬那龐大的魔力,完全忽視掉了令咒的氣息了,真是疏忽過頭……

   令咒雖然能被輕易隱去,但那只是相較肉眼而言,對於魔術師來說,並不是多麼難感應的東西,尤其在亞種聖杯戰爭泛濫的情況下,相關術式更是被開發出不少。

   「這個啊,」莎拉露出難以啟齒的神色,眨著剪水雙眸哀求道,「能不說明嗎?」

   凜完全沒有被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打動,冷酷道:「不行!不然我就只能將你當作試圖挑起禍患的外來魔術師,關押起來,再將情況匯報給魔術協會了。」

   一般來說是不會產生這種發展的,因為不會有魔術師毫無防備地進入他人的魔術工房中。

   「嗚──」莎拉悲鳴著,可憐兮兮地將視线投向桜。桜不會在這種時候拖姐姐後腿,露出了抱歉的笑容。

   「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就算真是你引發的事件,也會看情況考慮處置方式的。」凜一本正經地說著廢話。

   「好吧,其實我也希望遠坂家能幫忙調查是怎麼回事呢。」

   雖說對很多常識一竅不通,但有關冬木市名義上的管理者是哪個魔術家族這點,在到臨冬木市前,莎拉就搞清楚了。

   難以回首的敘述過後,三名各有千秋的美少女面色紅潤的坐在沙發上,氣氛有些詭異。

   「咳!」凜首先打破沉默,「也就是說,你在來到冬木市後,突然就獲得了令咒,還因為這個,發生了那個…意外。召喚出了從者,然後又被從者……,之後從者就不見了,你也感應不到,是吧?」

   ──不愧是姐姐,明明還很害羞,但卻能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嗯。」莎拉囁嚅著,雙腿蜷曲著,螓首都快埋入其中了。

   看到這樣子,凜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而且該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雖然有不少別的問題,比方說性別……

   不過,這樣一來,遠坂小姐莫名就覺得對方那張臉能接受了,不像原先那麼……

   ──不對!這不是更糟糕了麼!她可是男的啊!

   有一種失意體前屈的衝動,但臉上仍然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凜吩咐自己的妹妹道:「桜,你先照顧一下莎拉,我去教會那邊一趟。」

   稍微調整了一下妝容,遠坂凜披上外套出門了。

   桜看了看天色,問道:「晚餐有什麼想吃的嗎,莎拉?」

   在國外出於興趣在艾德菲爾特家族的某位管家那學習了一年多的廚藝,那位管家表示桜的料理水准已經超越了他,雖說不知道是不是謙詞,但滿足莎拉挑剔的胃口應該不成問題。

   …………

   冬木教會。

   經過簡短的探討,遠坂凜與言峰璃正取得了共識。

   「亞種」聖杯戰爭的發生已經被驗證,無論如何,既然是在冬木這片土地上,遠坂家就有著獨到的優勢,應該立刻應用起來。

   「你的妹妹已經回來這點真是再好不過了,你們姐妹倆攜手,將幕後黑手解決應該不成問題。無論是怎樣的聖杯戰爭,兩名無間合作的御主能發揮的力量永遠是超乎人想象的。事不宜遲,今晚就進行對從者的召喚吧。以遠坂家的積累,在不確定挑起聖杯戰爭的媒介為何的情況下,也依然能召喚出從者才對。」言峰璃正誠懇地建議著。

   他見證了遠坂家的三代家主,與凜的爺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暗中關照遠坂時臣多年,早已將凜看作了自己的孫女。

   凜右手輕扣在臉頰上,點著螓首:「多謝,的確是就算不能成功也值得嘗試的建議。」

   自己最適合召喚的時間點就是今夜零點過兩小時之後以及本來就打算介入進行召喚這些,就沒必要跟這位並沒有學習魔術的長輩說明了。

   「既然打算召喚了,那這個東西也給你吧。」言峰璃正將一旁早已准備好的盒子遞給了凜,「並非是正規的聖杯戰爭,所以也沒有作為觀察者的必要,這東西在你手上會有更大作用的。」

   凜打開盒蓋,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有了這個的話,優勢一下子就擴大了呢。」

   尋常魔術師難以入手的靈器盤,就這麼輕易的到手,情報方面瞬間就向前邁了一大步,如果那些參加亞種聖杯戰爭的魔術師都有這個,想必戰術安排會更為精細有效吧。

   跟真正的聖杯戰爭不同,教會並不會涉足亞種聖杯戰爭,且不說魔術協會不會容許聖堂教會插手至此,僅僅能獲得強力使魔的儀式對教會本就沒有多少吸引力。

   有靈器盤來進行對其余從者的生死判定,配上遠坂時臣生前准備的聖遺物,又有桜從旁輔助,這場不知什麼人挑起的聖杯戰爭,遠坂凜覺得自己已經拿下了!

   那世界上第一條脫皮的蛇留下的蛇蛻化石,想要入手的代價想必很大,凜也不確定自己的父親究竟付出了什麼才得到這能召喚出最強從者的聖遺物。

   「說起來,已經出現的從者有幾位了?」

   「Rider跟Assassin。」

   「只有兩位啊,那還好。而且,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判斷幕後黑手的從者職介了。」

   挑事者還未召喚從者的可能,凜覺得很低,可以忽略不計。

   雖然對聖杯戰爭了解很深,但言峰璃正終究是聖堂教會的人,加之不通魔術,所以所能探討的終究有限。

   凜還需要提前為召喚儀式作准備,順帶調養好精氣神,拜托璃正神父也幫忙留意下市面上有沒有適合桜的聖遺物能收購後,便離開了。

   回到家中,看著從房門里透出的燈火,凜姣好的臉上浮現了輕松的笑容,開門後脫下皮鞋,溫和道:「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姐姐大人。」穿著圍裙的桜微笑著迎接家人的歸來。

   與此同時,回到所住賓館的琪莎拉正一臉嫌惡地忍受著過道中那些男性惡心的視线,同時壓下懲戒那些嫉妒地盯著自己的女性們的想法。

   ──果然還是凜跟桜好啊,這些普通人真討厭!

   不提莎拉,凜在跟桜共享完晚餐後,感慨著:「桜的廚藝居然這麼好啊。」

   閒話沒有持續多久,就轉回了正事上。

   雖然不希望桜冒險,但以後自己去時鍾塔,桜顯然必須得獨當一面,這回能互相扶持,顯然是讓桜適應的好機會。

   「主動跳入聖杯戰爭中再破壞這場亞種聖杯戰爭麼,的確是很好的主意。不過市面上的聖遺物被炒得越來越貴了,一次性購置兩件……」

   「不用擔心,只需要一件就夠了。父親留下了完美的聖遺物。」

   「這樣的話,我們先後用同一個聖遺物不就好了嗎?沒有聖遺物在一場聖杯戰爭中只能用一次的規定呀。」

   桜的話讓凜愣了半晌,然後她點頭道:「對,下意識忽略了這種做法呢。」

   畢竟,就算是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原定的內部聖杯戰爭,各家族成員相互間都是競爭關系,又談何來共用一件聖遺物呢。

   但,對於凜桜兩姐妹而言,這卻是完全可行的做法。

   在進行召喚前,理應養精蓄銳,於是,姐妹二人都早早進入了夢鄉,等待著被鬧鍾喚醒的一刻。

   意識逐漸沉入昏蒙,卻沒有安然地停下波動,悄然間,黑暗被柔和的橙紅色光暈取代,眼前浮現了教室的景象。

   西斜的落日鋪灑出余輝,窗台與桌椅鍍上了金邊,朦朧的黃昏景象中,穿著校服的友人出現,輕柔的步伐踏碎了搖曳的斜影。

   凜有些茫然,疑惑道:「綾子?」

   雖然在穗群原學院可以說是萬人迷,但真正能算得上友人的於遠坂小姐而言並不多,眼前這位則是稀少到極點的,可以稱之為閨蜜,進行誰先交到男朋友就能讓對方聽從指揮一天賭約的密切朋友。

   不過,跟平時有些不一樣,那股跟男孩子差不多的英氣沒有體現,身為弓道部主將的威嚴也沒有感覺,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般。

   「遠坂……」

   親切地呼喚著,美綴綾子靠近了凜,身上的外套隨著貓般優雅的步伐滑落,僅剩下潔白的襯衫罩著上半身,胸前美滿誘人的胸懷惹人遐想。

   「誒?」凜有些茫然,下意識後退,卻撞上了桌子。

   膝蓋一彎,跌坐到了桌上,閨蜜的面龐已經近在咫尺。

   「太、太近了啦,綾子。」凜的俏臉浮上了紅霞。

   手壓在了凜的裙旁,綾子屈膝壓在了那對被黑絲包裹的渾圓大腿間,鼻尖擦著那細膩的臉頰道:「皮膚真好啊,遠坂。」

   「啊,嗯。」凜還是有些茫然。

   美綴綾子白襯衫上的紐扣憑空一顆顆解開,素淨的文胸也自然地滑落,露出白嫩飽滿的蜜桃。

   難以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二女的粉唇貼合到了一起,嬌軟的香舌在唇間輕觸著。

   雙腿自然夾緊綾子的膝蓋,凜雙眼迷蒙地揚起了螓首。

   唇分,閃著水光的絲线勾連了兩人的唇角,鼻息紊亂,閃動的美眸愈發濕潤。

   綾子的左手探入了凜的裙下,纖細的五指順著彈性十足的大腿滑到了盡頭。

   柔軟的白皙臀肉被擠壓,柔順的絲襪緩緩沿著勾人的曲线褪下,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綾子輕咬著凜的玉頸,挺翹的乳房隔著襯衣壓在凜敏感的酥胸上。

   完全沒有經驗的凜意亂情迷,卻又不知所措,精神完全松懈下來,嬌軀逐漸癱軟了下去。

   不知不覺,襯衣滑落了一半,綾子的貝齒輕輕扣在凜纖細的鎖骨上,讓少女不覺顫抖了一下,半褪的黑絲隨之飄搖。

   兩具惹火的香艷嬌軀相擁在一塊,沉醉地親吻著。

   礙眼的衣物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稀少,這些帶著少女體香的布料緩緩透明,消失不見,隨著夕陽落下,兩具白璧無瑕的赤裸胴體已經嚴絲合縫地糾纏在了一起。

   一切歸於黑暗之中……

   凌晨兩點,看著眼前塵封已久的魔術陣,凜不由驚嘆道:「父親大人還真是做了很多准備呢!」

   純粹由溶解的寶石繪制而成的魔術陣,用於召喚的話,能進一步提升所召喚從者與遠坂家魔術師的相性。

   「布置得真是完美,直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磨損。」桜摩挲著魔術陣的邊沿,檢查是否存在殘缺。

   「一切准備完畢,那就開始吧!」

   「嗯。」

   桜退到一旁,讓姐姐開始進行召喚。

   「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盈滿吧……」

   「素之銀鐵,地石之契約,吾祖吾師……」

   「涌動之風…………」

   …………

   「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

   響應聖杯之召喚,倘遵此意此理,立時回應!

   於此起誓:吾為執行此世一切之善之人,吾為背負此世一切之惡之人!

   纏繞汝三大言靈之七日,自抑制之輪顯現吧!

   *******」

   清幽的冷芒照拂,蒼藍的魔術光輝緩緩熄去,精致的魔術陣中浮現了那純白的身姿。

   仿佛是比明月更為皎潔無瑕的女神,燦若晨曦的金發令群星暗淡無光,從者緩緩睜開了眼,那是碧玉般的明淨雙眸。

   身著婚紗般的盛裝,單手執著銀白的隕鐵之劍,Saber對著眼前之人輕啟朱唇:「回答余,你就是余的Master嗎?」

   月桂,勝利的象征。

   而月桂冠,則是由月桂葉編織而成的聖物,是競技勝者才有資格擢取的榮耀。

   同時,也是皇帝的象征。

   除卻象征,其含義,也異常適合魔術師作為媒介。

   看著眼前仿佛新娘般穿著白色盛裝卻隱隱透出被拘束感的Saber,魔術師失神一瞬,接著輕俯身子,捧起她的右手,微笑道:「是的,願為您效勞,陛下。」

   「無需如此拘謹,就算是余,唔姆……」皇帝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看著手中魔術師右手食指上的銀質戒指,攤開了手掌。

   白色蕾絲手套間正是用於召喚的媒介,但其質感毫無聖遺物的厚重,乃是與夜離食指上高幅相似的刻著月桂葉的閃亮銀戒。

   歪了歪頭,Saber疑惑著:「奇妙,這仿佛出自余手筆的感覺?」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陛下?」夜離起身問道。

   「是個美少年呢,真不錯。」Saber點著頭,覺得召喚自己的御主分外順眼,而且,越看越喜歡呢。

   「如此生分的稱呼可不好,而且,還容易增加被猜測身份的可能。嗯,雖說余的姿態大概掩飾不住身份的尊貴吧。」

   「那麼,Saber,要觀賞一下冬木市的夜景嗎?」

   「誒呀?如此突然地就到這一步了嗎?不過,余對現在的城市景色也很期待呢,先去劇院吧。這麼多年過去,不知相較余當年的設計有多大的區別。」

   對御主提出的完全不合聖杯戰爭風格的提議沒有任何異議,Saber反倒躍躍欲試的樣子,翠眸中滿是期待與興奮。

   「劇場呀,冬木可不算真正的大都市,恐怕就算有那種地方,也不會符合Saber你的心意呢,也不一定有節目。要不,去電影院?」夜離試探著問道。

   「喔!余知道,跟歌劇不同,受現代人們喜愛的表演是吧。就決定是這個了!」Saber立即點頭,「如果說劇場的象征是百老匯的話,那這好萊塢代表的影院,想必不會遜色絲毫。」

   腦海里似乎閃過了一個斗篷蜥蜴的聲影,但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專門去回想模糊到幾乎毫無影響的記憶實在是太為難自己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Saber就跟我來吧,我現在住的凱悅酒店旁就有電影院呢。」

   作為全市最豪華的酒店,屬於如果有某礦石科君主前來一定會一眼相中的住地,周圍的娛樂設施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由於沒在十年前慘遭爆破,現在甚至在那附近建起了摩天輪。

   大搖大擺地行走在路上,Saber絲毫沒有遮掩的打算,作為皇帝,沒有任何地方需要回避民眾,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好在夜離精通著暗示相關的精神系魔術,加之凌晨二點的關系,並沒有惹出任何麻煩。

   行走在路上,Saber看了看手心的銀戒。

   白色禮服的尺寸合身到不可思議,放入任何其余事物一定會硌到肌膚,所以……

   Saber非常自然地佩戴上了這月桂戒,指環的大小跟左手食指完美貼合,不知為什麼,僅僅是佩戴上就感到一陣安心呢。

   雖說跟那些老古董不太相同,但夜離也沒有深夜去看過電影,更沒留意過電影院營業時間什麼的,想當然的認為這種地方應該是偽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而作為被召喚的從者,Saber雖然得到了現代相關的知識,但也只是到不會犯常識性錯誤的程度而已。

   所以,最後夜離跟身著純白禮服的從者在關閉的電影院門前面面相覷。

   「真是不幸呀,Master,看樣子沒辦法如願了呢。」Saber露出了可惜的神色,不過下一刻落寞便一掃而空,「那麼,只能好好欣賞這座城市的景象了呢。余的國家,也無法在夜晚依然如此閃耀呢!」

   「這是當然的,」夜離無奈道,「Saber你在的年代可沒有電燈啊。」

   「那麼,哪里觀賞最好呢?」

   看著毫無倦怠,活力十足的嬌俏從者,夜離也露出了笑容。

   明明是身處危險的,足以令時鍾塔的君主隕落的聖杯戰爭才對,卻不知為何難以提起緊迫感。

   「如果說適合觀景的話,說不定冬木大橋橋頂不錯?」

   「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不,我開玩笑的。」

   「沒關系,余很中意,帶路吧,Master!」

   …………

   自昨日拜訪遠坂家過後,波伊松於魔術工房中實驗了一整日魔藥,自負於自身煉金術造詣的他一直試圖煉制出足以對從者這等存在生效的藥物。

   為此,他曾參加過一屆亞種聖杯戰爭,雖然沒能取勝,但也成功安然退場,對從者的了解要深於一般魔術師。

   而且,借那次機會,他得到了損壞的靈器盤,已經毫無區分能力,只能感應到從者在一定范圍內存在與否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也是對於聖杯戰爭幫助極大的輔助器物了,能起到的作用要遠勝普通的魔術禮裝。

   今天,他拜訪了御三家中的另一家,間桐家。

   跟傳聞的一樣,已經完全沒落了呢,那個藍發的少年大概就是間桐一族最後的子孫,毫無魔術師的資質,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那名為間桐慎二的少年連魔術師的存在都不清楚呢,完全不知曉家中藏書的價值。

   按照賤賣給魔術協會的價格來算,也是足以令普通人維持一棟豪宅開支一生也依舊綽綽有余的資產,何況其間的理念與專利,可以說是能不斷生蛋的母雞。

   與其讓那些在間桐末裔手中積灰,不如在他手中發光發熱,不過得注意遠坂家的小丫頭,御三家對外終究是盟友。

   回到橋洞下的魔術工房,數日前就亮起的靈器盤的光輝更為閃耀了,清藍的光彩已經鮮明到不容忽視的地步。

   靈器盤亮起不足為奇,這麼多年來,持有從者作為使魔的魔術師已經為數不少了,加上身處聖杯戰爭的發源地,有亞種聖杯戰爭的勝者來此也沒有什麼值得意外的。

   但愈發閃亮的靈器盤說明,事情可能並非如此。

   「從那屆聖杯戰爭過後也七十年左右了,聖杯戰爭御三家真的沒有任何發展麼?哼哼,用簡單的方式測試一下好了。」

   輕車熟路地刻畫好召喚從者的魔術陣,將最近完成的魔藥安置在中心充當聖遺物,波伊松詠唱起了召喚從者的咒文。

   即便參與聖杯戰爭,目的也在於試驗自己的魔藥,所以並沒有專門准備什麼聖遺物的必要。

   看著愈發閃耀的魔術陣,感受著體內失控的沸騰魔力,如同置身於海嘯中的波伊松眯起了眼,節奏不變地詠唱完了咒文。

   魔術陣的光輝最為耀眼的一瞬,身著淺青和服的從者顯現於魔術陣中央。

   手執合起的折扇,輕輕搭在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有著翠色長發的女性緩緩張開眼簾,琥珀色的豎瞳盯著召喚她的御主,波伊松同時也觀察著她。

   清秀、纖弱,端莊美麗,如同大家閨秀一般。

   「能力值還真是低下呀,不過也在意料之中。」波伊松自言自語著。

   阿特拉斯院相較時鍾塔而言,本就不過多在意魔術師自身的實力,更為看重造物之流,作為其中的一員,波伊松也同樣如此,純粹算自身魔術水准的話,恐怕會被遠坂家的小丫頭肆意碾壓。

   但,算上煉金產品的話,波伊松自負有不下百種方式制服現今冬木市的管理者。

   「明明加了強制狂化的咒文,Berserker是已經被召喚了麼?」第一時間檢查完從者能力值的波伊松皺起了眉頭。

   雖然不是很在意從者強度,但現在這個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運全部為E級的從者,實在是低劣得過分了。

   「妾身清姬,為愛而生的女子。」Servant緩緩張開折扇遮住面頰,「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個Berserker喲。」

   隨著召喚成功的魔力擴散,作為媒介的魔藥容器破碎,桃色的氤氳擴散開來,這股氣味讓清姬覺得異常好聞,非常符合自己的品味。

   「嗯?」波伊松發覺這名自稱Berserker的從者的眼神以極快的速度變化了起來。

   龍瞳中有著熾烈的火焰在燃燒,充滿愛戀的眼神毫不掩飾,仿佛要將御主吃掉的神色讓波伊松有些招架不住。

   久違的熾熱燃起,讓自身化作赤炎的熱戀之心自歸於英靈殿後久違地燃起,幾乎能將一切燃燒殆盡。

   「唔,安珍大人這麼看著我,真是高興啊!」清姬捧著自己的臉頰,「不管是怎樣的敵人,妾身都將為您消滅。同時,不管是怎樣的侍奉都會全力以赴的!」

   熱情如火的眼眸流盼嫵媚,毫不掩飾地泛著秋波,一降臨便感受到自己的愛戀之火燃起的清姬認定眼前的御主便是自己生前追尋不得的愛人。

   心中潛藏的思念已經化為了無法抑制的凶愛之火,如果不是持有著最高等級的狂化,使得精神本身便無比扭曲,恐怕清姬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愛人撲倒在地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魔術師,波伊松對從者的態度也很鮮明,無非使魔爾。

   只不過,終究未及知名,其實連而立都差著數年,被姿容毫無疑問都屬上佳有著非人美貌的女子如此赤裸裸地挑逗的話,毫無心動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讓這種連魅惑屬性都不帶有的普通勾引成功的話,作為一個魔術師就太失格了。

   「安珍大人,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嗎?不管是吃飯還是洗澡妾身都可以快速准備完成,當然,就算是先吃我,也是可以的喲。」清姬熱情如火地說道。

   回憶著曾看過的《今夕物語集》中的傳說,再看著眼前的Berserker,波伊松覺得那故事的參考價值,大概只剩清姬的固有屬性本身了,那個年代的魑魅魍魎,哪會說這種話。

   當然,波伊松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名Berserker甚至常年書信往來於另外兩位神話中的妖魔,結成了筆友關系,對現代有著微妙的了解。

   「既然如此,你就到床上吧。」波伊松為沒有提前准備手術台而感到可惜,不過替代品倒是直接就能用。

   清姬眼前一亮,然後迫不及待地問道:「那究竟是要妾身像母狗一樣趴上去呢,還是大字型躺下,或者安珍大人你對傳教士姿勢很中意?」

   「平躺就好。」

   波伊松戴上了平光眼鏡,從一旁拿起了試管與注射器。

   從清姬的傳說可以判斷出,這個女人恐怕是為愛痴狂的類型,既然成為從者,無法違背生前的傳說,那對【愛之靈藥】的抗性自然是為負數,做不得數。

   所以,要用別的魔藥來實驗一番。

   相較上回參與聖杯戰爭,自己的技術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應該能對從者產生明顯的干涉了才對。

   ──忠於愛的蠢女人麼,也好。這樣一來,就可以得到全心配合的實驗品了,不會像上回的那個一樣,拘泥於什麼英雄的榮耀。

   波伊松嘴角不覺露出了一抹暢快的笑容,那是獵人獲得夢寐以求獵物時會展露的笑意。

   …………

   「看樣子,桜姐姐要召喚出了不錯的從者呢。雖然跟我完全沒法比,但也不是普通的雜種呢。」

   套著白襯衫的Archer眯起酒紅色的眼瞳,露出直快的笑容。

   「你已經知道這簡直這名從者的身份了麼?」凜有些驚訝。

   「當然,畢竟是蛇蛻化石嘛,加上相性,本來的可能就不是非常多。不過,能召出幾乎不會這般姿態的女神,Master你的妹妹還真是……」年幼的英雄王意味深長地停下了話語。

   召喚陣的中央,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嬌小從者用略顯冷漠的語氣開口:「Master,這個家伙是敵人嗎?」

   言語間,手中已經多了一柄漆黑的長柄鐮刀。

   對於新從者的敵意,Archer微微一笑,隨意道:「沒必要這麼警覺,我們暫時會是盟友。該好好相處呢,小姐姐。」

   桜有些發愣地看著自己的從者,凜奇怪地問道:「怎麼了,桜,不舒服嗎?」

   「啊不,只是,感覺……我會和這孩子很合得來吧。」桜難以說明那種莫名的感覺。

   …………

   由於生意太好,打工加時到了凌晨(那些喜歡來女仆咖啡廳的家伙都不用睡覺的麼),琪雅蕾現在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屋中。

   店長在她才打工不久的時候就很大方地將她的女仆裝作為福利贈與她了,不過同時也得自己負責工作時間外的遺失責任,但再怎麼說,省下換衣時間在今天都是非常值得歌頌的。

   看著柔軟的床,琪雅蕾壓下想直接躺上去的欲望,扶著牆提起酸軟的雙腿朝浴室走去。

   「果然,貪便宜在這種地方租房子會招來報應的。」

   一步步朝浴室靠近的琪雅蕾咬牙切齒,為這柳洞寺的山門有這麼多級台階而欲哭無淚。

   「這倒不一定,反倒會迎來幸事才對。」

   「怎麼可……」下意識答話的琪雅蕾才反應過來不對,「什麼人?」

   「從異域魔界的盡頭來往此處的過客罷了。」

   紫色的光點與跨越時空的影跡交織,朦朧的人影逐漸凝視。

   蒙著黑絲面紗,姣好的身段被黑色禮裙籠罩住的紫發女子緩緩浮現了身形,那對深邃靈動的紅眸仿佛看穿了一切,讓琪雅蕾覺得自己仿佛赤身裸體一般。

   僅僅是露出鼻梁以上的小半張臉罷了,卻讓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華奢與尊貴,讓人為之神往的美麗自然而然地透露而出。

   「不過,雖說是這樣,但由於借用了容器的關系,似乎沒辦法單憑我就一直存在下去呢。所以……」

   被黑紗手套包覆的右手輕輕捏住琪雅蕾的下巴,少女渾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神秘女子。

   「由我來訓練你,而你則負責提供我所需的魔力。」

   琪雅蕾完全無法理解這名處處透著高雅的黑裙女子在說什麼,但還是本能感覺到自己如同面對霸王龍的螞蟻一般無力。

   「看樣子沒理解,不過沒關系。你有著成為真正勇者的資質,雖然性格有些不適合,但現在也不是曾經的時代了。而且,將你培養成具備勇氣的戰士,倒算是個不錯的消遣。」

   明明是相當柔和的語調,但琪雅蕾卻覺得其中充滿了壓迫感,這個自說自話的神秘女子似乎自顧自地將一切決定了。

   「那個…其實,比起勇者,我覺得在旁邊喊666更適合我。」

   雖然依舊沒理解女子的話語,但琪雅蕾覺得再不拒絕就晚了。

   「像那樣的話,可是沒辦法站到仰慕的人身邊的喲。」神秘女子眯起看透一切的醉人美眸,「不過,現在先讓我補充一下吧。」

   琪雅蕾正因為女子的話語而睜大眼睛,想要詢問些什麼的時候。

   「在開始前,記下你從今往後授藝者的名諱吧。我乃影之國的女王,斯卡哈。」

   毫無掩飾之意,無人可與之比肩的存在道出了真名,那是足以令神戰栗恐懼的弑神之名。

   「那麼,為之欣喜吧,能在成為真正的勇者前便得到這樣的榮幸。」

   「等……」琪雅蕾才張開口,「嗚──」

   唇齒間便泄出了不成聲的顫音,有力的手掌隔著女仆裝拍在了她挺翹的臀部上。

   身子被神秘女子壓在牆上,吊襪帶隨著那裹在手套中的纖細手指劃過便滑落在地,勾著過膝的吊帶襪下拉,令其皺起。

   遍布荷葉邊的裙擺也在神秘女子嫻熟的手法下搖曳下落,眨眼間衣裙便被褪下了大半。

   順著如玉大腿,絲滑的觸感抵達了小腹,輕柔地勾勒著什麼,在因為汗液而滑膩的柔軟白肉上舞動。

   身子不知為何比平時還要敏感得多,琪雅蕾的腰間攀上了粉霞。

   「嗯,你喜歡這樣的對吧。」斯卡哈微微眯起幽魅的血瞳,將女仆衣物脫到一半的左手順著領口滑入了內側,隔著文胸抓住了發育良好的乳房,狠狠一捏。

   「啊!」

   琪雅蕾痛呼出聲,整個身子戰栗了起來,呼吸紊亂。

   「興奮起來了呢,好孩子。」斯卡哈的指尖繼續發力,同時右手穿入女仆的底褲中,粗暴地按壓著陰蒂。

   「沒……沒有。」琪雅蕾慌亂地回應著。

   「無需壓抑自己的本性哦,這種程度沒什麼丟人的。」影之國的女王優雅地說道。

   言語間,提起黑靴踩到了褪至小腿肚的蕾絲白襪上,將琪雅蕾背身抱入自己的懷中。

   「呀!」

   琪雅蕾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自己就從危險的懷抱中脫離,平躺到了地面,周圍環境也變得漆黑一片,似乎踏入了無光的領域中,偏偏那一身黑色禮服的神秘人卻依然清晰無比,甚至那禮服下毫無瑕疵的美艷胴體變得更為明顯。

   「現在就開始第一課好了,要成為優秀的戰士,壓抑自己是不可取的,解放本性吧。」

   斯卡哈的話語讓女仆想要拒絕,比方說自己壓根不想成為什麼戰士,也想問一下這位自稱影之國女王的人究竟為什麼會挑中自己,以及現在糾結是在做什麼但還是沒有出口機會,話音未落之際,有力的雙腿便夾緊了自己的腦袋,幽密危險,常人未觸及死的美妙陰阜貼在了口鼻之上。

   下意識摒住呼吸,但伴隨坐在身上之人雙手伸進自己大腿內側狠狠一擰,就泄了氣。

   「痛!」

   聲音並不能傳出,鼻子被絲織的黑襪包裹,難以呼吸,張大的嘴也無法爭取出多少空間。

   與此同時,斯卡哈趴在女仆身上,伸出舌頭在肚臍周圍打著轉,一邊舔舐著微咸的汗液,一邊刺激著女孩,讓她就像被煮的蝦一般渾身快速變得紅潤。

   「唔唔嗚嗚嗚!」琪雅蕾在斯卡哈身下嗚咽著。

   雖然影之國女王的幽密之處毫無異味,但這種接近窒息的壓迫還是讓女仆慌了手腳。

   鼻尖在壓迫中,隔著黑絲頂入了蜜裂間,掙扎間從嘴角流出的口涎令滑柔的黑絲色調深沉逐漸濕潤。

   明明是如此危及的情況,但琪雅蕾的兩腿之間卻變得更為濕潤,在那不屬此世堪稱魔境的手法下,已經變得相當渴求撫慰。

   「真是個好孩子,身體相當誠實呢。」

   ──不,我、我才沒有那麼不知廉恥!

   聲音無法傳出,琪雅蕾只能在影之國女王身下發出咿咿呀呀的調子。

   一直在腹部挑逗著的柔軟觸感似乎離開了,女仆在疑惑的同時又感到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若失,同時那一直在雙腿間游走的兩手似乎在做什麼不妙的事情。

   感覺到兩腿被抬起,下意識想屈起膝蓋卻無法做到,大腿跟小腿就這麼繃直著朝上半身拉近,腳踝相距肩膀的距離愈發接近。

   在雙腿與背脊垂直的時候還沒有明顯感覺,隨著角度縮小,痛感很快就變得鮮明起來,夾角愈小則愈痛,偏偏雙腿不知為何完全無法彎曲。

   在角度不到垂直的三分之一的時候,琪雅蕾完全無法忍耐了,淚花從眼眶中溢出,兩手不知何時被束縛在一起舉過頭頂的情況下,連抓住什麼發現從而分散注意力都不行。

   很快疼痛就加大到讓不善忍受的女仆完全無法承受,連尖叫都做不到的她只能盡可能張大嘴,狠狠一口咬下去用於釋放壓力,分散注意。

   兩腿間最為柔嫩敏感的部位被一口咬住,即便是影之國的女王也不由打了個激靈,畢竟也是女性的她輕張瑤口:「呵,干得不錯呢。」

   俯下身子,對准那已經泛濫成災的桃源,弑神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將花液吸入口中。

   在腦內充斥著痛感的情況下,敏感要害突然被刺激,那瘙癢渴求變得無比敏感。

   相較疼痛,更願意接受舒爽;想必苦難,更渴望愉悅;對快感地追逐,對暢美地求索,本就是人類的本性。

   應該是舌頭吧,琪雅蕾幾乎不能思考。

   仿佛靈活的小蛇一般,陰部所有神經分布的地點都被游走了一圈,然後,給自己帶來痛感中唯一解脫的軟舌,探入了花徑之中,帶來了更深層次的刺激。

   正是因為被痛感所環布,那唯一的快感才仿佛救贖般閃耀,本就隨著疼痛而愈發興奮的身體變得滾燙灼人。

   與此同時,從未嘗試過的菊穴也突然被異物刺入了。

   斯卡哈屈起雙臂壓住身下女仆的豐腴兩腿,臉上掛著魅惑的笑容,戴著手套的右手以無名指與拇指擴開了女仆的另一穴,食指伸入了其中。

   計算了一下付出匯報,指尖閃爍了一瞬白芒,恰到好處的電流擴散開來,從腸道蔓延至女仆全身。

   在壓迫下逃避疼痛的琪雅蕾一下子就被傳遞全身的電流麻痹了,大腦一片空白,唯獨膣道中溫潤舔舐的快感如此鮮明。

   一直在近乎窒息的壓迫中忍耐的琪雅蕾的思緒被吞噬,渾身無可自抑的顫動了起來。

   也就是這一瞬間,雙腿得到了解脫,不再被束縛,一下子輕松了起來,痛感不再占據著腦海。

   僅剩的感覺便在這一刻吞噬了理性,全部的感官,所有的神經都仿佛連結到了一起,直通往天堂深淵。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岩漿,爆發了,瘋狂噴涌地熱潮宛若噴泉,激烈凶猛地襲擊了弑神者。

   櫻桃小口完全無法容納這瞬間噴薄的海量愛液,解至頸下的面紗完全被浸染,秀麗的紫發被淋濕,女神般嬌艷的面頰也沾滿了花露。

   女仆雙目失神地躺倒在地面,癱軟如泥,沒有半點反應。

   「呼呼,果然。雖然完全沒有修煉過,但仍舊有豐厚充沛的魔力呀。不愧流著這樣的血。」

   弑神者舒展著身姿,看著琪雅蕾,作下承諾:「我會好好栽培你的,我的弟子。」

   …………

   在已然確認有人展開聖杯戰爭的情況下,蒼月的計劃也作出了修正。

   原先計劃中最為重要,不可替代的一環的成功率,其實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但與之對應的,恐怕召出的聖女會取得Ruler的職介,真正取得無法評估的對魔力等級。

   原定計劃的話,沒有職介補正的情況下,並不需要真正意義上克服EX級的對魔力,現在則不然,所以也只能調整計劃了。

   畢竟,相比提前排除聖杯戰爭的始作俑者,現在這樣召喚成功率提升的情況,也不錯。

   蒼月邊

   誘惑的吐息從檀口中冒出,愈發急促。

   泛著熒光的絲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精美而准確地勾勒著華爾茲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隨著瀕臨極限而抖動不止,積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將噴發的火山。

   全然沒有察覺到雙手已然解放,追求極樂的雌獸繼續自足著,雙足化為貪歡的媒介。

   雙足化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著玉莖,幾近炸裂的玉莖滾燙到極點,簡直要灼傷這對工藝品般的白絲美足。

   這是在被惡意壓制的玉莖抵達極限,跨越盡頭的一瞬!

   經過無數次壓抑,頂點不斷拉伸,抵達的歡暢極樂已然不可能被阻止,足以擊潰任何忍耐的快感爆發,吞噬意志磨滅信仰的欲望發泄著,炸裂著!

   才被召喚,接受完對應聖杯戰爭信息的聖女還沒有用雙眼確認所處境地,便被無與倫比,女性完全無法體驗到更遑論耐受的極致快感襲擊了。

   如同藍寶石般的眼中透著茫然,聖潔不可侵犯的嬌靨上露出了失措之色。

   「嗯呃?」

   理性如同陽春三月的白雪般消融了,大腦空落起來,思緒被拋上雲端,瀕臨極限的快感侵蝕著貞潔的內心,高潮的浪濤連綿不斷地席卷著衝刷著神智。

   靈子緩緩匯入蕾緹希婭這名女高中生體內,贗造的靈基在聖杯戰爭的規則下化作了標准的上位靈基,魔力充盈於窈窕嬌嫩的胴體內,開始構築屬於從者的身軀。

   已經在無數次衝刺中完全變成肉棒形狀的陰穴開始推擠深入體內的生殖器,全新的、對應於從者身軀的處女膜也試圖構成,但因為陰膣被霸道地占據著的關系難以成功。

   本來幾乎毫無可能奪取的,已經決定將全部奉獻於主的聖女的貞潔,在開始前便入手了,不過聖女本人現在也無暇顧及這點了。

   逐漸增幅的對魔力將業已刻印於肉體上的魔術洗刷,但卻無法瞬間改變已經成為現實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似聖女身份般的胡亂聲音從口中冒出,猝不及防被極樂擊破的貞德渾身痙攣著,白嫩無瑕的肢體妖艷地擺蕩著。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炙熱、滾燙,白灼之物噴涌而出,回饋的是直入脊髓深入腦海的暢快與解脫,眼前的一切景物都融化於熾白之中。

   泛濫成災的白漿令才恢復爽潔的粉嫩肌膚變得白花花一片。

   與此同時,仍舊處於無比敏感狀態,正試圖將異物推擠而出的花徑被惡客擺平阻礙,反過來狠狠一頂,深入花心。

   「嗯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如同直入靈魂一般,火熱滾燙地突刺占據了貞德這一瞬全部的心神,由於突如其來的極樂而一片空白地大腦下意識地記下來這一刻。

   「終於、終於等到您的降臨了呢!我的聖女啊,貞德!!!」

   興奮讓蒼月激動得難以自抑,一瞬間露出了發自內心的欣喜,想到自己的陰莖正在貞德的體內進出,即便是他也一時沒能控制住,在那緊迫至極的推壓下噴射了。

   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聖女貞德便在迎接極限高潮後被中出了,神聖的子宮中被充滿魔力的精液所填滿,仍舊無比敏感的嬌軀也被再度帶上了極樂淨土。

   「嗚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許是僅此而已的機會,如果計劃失敗的話,以聖女貞德的性子想必就算是發動紅蓮聖女也不會就范的吧,所以趁著貞德被接連不斷地打擊弄得失神茫然的時候,連續侵入那不復聖潔之身,貪享肉欲自是理應的。

   不過,這對於計劃的成功毫無幫助。

   盡可能提升成功率才是該做的。

   何況,起源已覺醒,那份對應的霸道與無度早早地化為本能。

   「雖然得到裁判席位壞處多多,不過,也就無法違背聖杯戰爭基礎的規則了。對應七騎的令咒,可早就准備好了。」

   出自最初編篡令咒系統的魔術師的手筆,自然是完全標准的令咒,沒有半點違背機制。

   只不過,這些令咒的作用對象,卻不一定還是原先的從者們了。

   …………

   雇傭兵、僧侶、魔術師、神父,四人隨意地坐在客房喝茶,不過僧侶那苦悶的臉讓人覺得茶都泛起了化不開的苦澀。

   神父低著頭,抿了口茶後道:「除卻Caster,已經全部被感知到了,大家打算怎麼做呢。」

   僧侶不語,雇傭兵冷漠。

   魔術師緩緩道:「沒想到,居然會有以已經放棄的可能達成所願的機會啊。可惜、可惜。」

   神父輕笑著,如同狐狸般說道:「倒也不一定,畢竟,蒼月先生其實對很多事情相當無所謂呢。」

   雇傭兵冷冷提醒道:「別忘了,我們可沒法違背。」

   「嘛,也不是一定要做。畢竟,就算沒有這意外,所能抵達的結局也不算壞。」神父微笑著。

   十六?上、標題娘被啪掉了

   最後的印象依稀是那焚盡一切的熾熱之焰,一如將此身化為的無盡業火一般。

   既是生前的終局亦是亡後的宿命。

   熟悉的感覺,像是又一次獲得了肉身一般。

   並非是一般的降臨,也沒有任何不適,就像真的活過來,回到生前的狀態一樣。

   聖女睜開了蔚藍色的眼,從失神中回復過來,就像幻景成真一般,躁動不安的感覺在體內涌動著,還有暴風驟雨般的吻,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止局限於面頰,雨點般的親吻不斷擴散著,自上而下,每一寸肌膚都被照顧到了,那細密熱烈的吻已經蔓延到了聖女峰的頂端。

   想起來了,先前的情況,降臨的瞬間就被過於激昂,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擊潰了,一下子就在整個脊髓都酥麻觸電般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識。

   作為聖女,本該保留純潔的才對,結果這回降臨,卻在一開始……

   美眸黯淡一瞬,回過神來的貞德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男子,身下絲滑的白色被單隨之蕩起波紋,但蒼月卻仿佛紋絲不動。

   明明是英靈的顯化,有著常人難以觸及的力量才對,現在卻像一個被強行壓倒在床上任人施為的柔弱女子一般,聖潔婀娜的嬌軀泛著不符合氣質的旖旎之色,紅潤誘人。

   雖然已經了解到自己又一次借用蕾緹希婭的身體降臨,但由於少女從自己降臨開始就一直處於無意識狀態,所以貞德在沒有取得女孩同意的情況下並沒有查看其近來的遭遇,恪守著尊重與道德。

   因此,在發覺自己如此無力,身體也無比倦乏時,貞德有些奇怪地咦了一聲。

   在聖女毫無瑕疵的身體上不斷用親吻留下印記的蒼月輕輕一笑,抬起頭,熾熱卻安然地看著顯得嫵媚的少女,「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問我哦,貞德。」

   開口同時,在貞德被召喚成功後就沒有顯露過任何疲態的陰莖一頂,瞬間刺入了膣道之中,再度霸占了那本該冰清玉潔的幽徑,探索著理應聖潔的無瑕之地。

   就像是靈魂驟然遭到電擊,貞德只覺得身體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渾身一顫,忍不住嚶嚀出聲,花心緊鎖,纏上了男性的生殖器,修長皎潔的玉白蓮腿也不受控制地輕勾在了男人的腰上。

   「身、身體…自顧…嗯…自就……」

   兩眼不可思議地睜大,貞德斷斷續續地吐出不解之語,甘美的喘息不住從唇舌間冒出,星眸迷離,滿面潮紅。

   ──是因為蕾緹希婭的關系嗎?

   也許是直感,有可能是啟示,即便思緒難以維持,貞德也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身體這麼敏感顯然是被專門處理過的,而自己才降臨,這回就自己接受的信息來看,應該是正常的聖杯戰爭才對,卻依舊是以這種狀態降臨,本就說明了問題。

   雖然有些倉促,但貞德還是摸清了自己如今的六維狀況,可以說是低得匪夷所思,以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普通職介撞上了相性最差的普通人御主,也不可能低到這種程度。

   沒來得及細想,高聳綿軟的聖女峰遭到了突襲,左乳尖端被含入口中,濕熱的舌頭在乳首打著轉。

   同時,沒入體內的陽具突然就像是打樁機一般,開始了高頻率的震動,沒有淺嘗即止的間歇,連綿不斷地超高強度衝刺不斷痛擊著敏感的花心,全部神經都被快感麻痹,艱難維持著正經的嬌媚面龐像是要融化一樣。

   雖然本能反應地全力試圖推開蒼月,但貞德的小手就像沒有半點力氣一樣,根本沒能讓蒼月有所後退,反倒是更為緊密的下身帶來了讓聖女茫然失措絲毫不知如何應對的更為劇烈的快感。

   浪潮一般的官能刺激席卷腦海,作為從者那才構成的幼嫩蜜穴潺流不止,毫無准備的大腦又一次被直擊靈魂的衝擊擊潰。

   咬緊下唇,兩手攥緊白色被單,渙散的美眸中泛出碎冰般的堅定,貞德趁著還沒有被自己不會應對的感覺弄得昏沉,剛烈地一口咬在了蒼月的脖子上,然後用勁咬合下去!

   雖然是聖女,但卻是在戰場上歷經殘酷洗禮的聖女,與那些祈禱奇跡解決災厄的聖女有著根本性區別,與寡斷也沾不上半分關系。

   然而,晶瑩的貝齒卻連表皮都沒能要破,並非發不出力。

   「怎麼…哈~可…能?」困惑地吐出誘人的疑惑,妙音愈發勾魂。

   蒼月進出著陰膣,感受著聖女的陰肉緊密地纏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殘留的肉體改造效果令這些媚肉孜孜不倦地榨取著,就像有無數小舌按壓著棒身一樣。

   畢竟是超越理論上最高等級的對魔力,即便是提前施加在蕾緹希婭身上,如同固化一般的魔術效果,也隨著聖女的降臨而如冰雪消融般褪去,如果不是緊急以令咒之名干涉,恐怕先前的努力全部就白費功夫了。

   這也多虧了幾乎能冠以奇跡之名的EX對魔力在貞德身上的體現為自然規避一切魔術打擊,對於已經成立的魔術並不能盡到全功,否則能不能安然進行下一步還兩說。

   雖說剩下的效力實在不忍直視,但也足夠了,接下來里應外合就能完成對聖女身體的初步改造,精神方面的調教只能徐徐圖之了。

   「不理解嗎?因為我皮比較韌,而且,現在貞德你的力氣的確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哦。當然,主要還是感謝令咒的效果讓你不能傷害任何人包括自身。」

   蒼月抖擻著長槍,將貞德抱起,翻身一百八十度令其處於上位,讓她能清晰地看見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的蜜穴中進出,帶動大量黏液拉成細絲,不受控住的雪腿自顧自地纏在男人身上。

   「嗯─不可、能,哈啊~令咒的……話,對…我來說……」

   長驅直入的一擊讓貞德潰不成軍,從花心擴散開的酥麻讓聖女癱軟如泥,呢喃的媚聲完全停頓,身子徹底失去了支持,本來坐在蒼月身上的她一下子落入了蒼月懷中。

   「是啊,」蒼月笑了,「越模糊的命令,令咒效果越差,對於對魔力高的從者也會效力降低,但無論如何都會是有效的,只要用數量壘疊就能產生足夠的成果了。」

   「令咒,不該是……啊──這樣用的!」

   金發飛揚,聖潔的嬌靨潮紅滿面,雙乳隨著胴體的痙攣而起伏不定,曲线完美的玲瓏嬌軀像是突然被電擊一般從蒼月身上彈了起來。

   雖然竭力以精神抑制著肉體的反應,但顯然那是不符合客觀規律的,沒有遭受蕾緹希婭余韻跟壓抑的欲望影響,貞德被迫陷入了自己的高潮中,花徑一下子緊鎖,死死纏裹住蒼月的肉棒,陰肉像是要鑽進馬眼一般。

   看著自己前生今世的女神奮力抿攏唇瓣,盡力不讓高亢的呻吟傳出的模樣,蒼月無比激動,跟蕾緹希婭時不一樣,僅僅是插入聖女的體內,他就有一種濃烈的發泄欲。

   「懷上我的孩子吧,貞德!」不經大腦就把這話說出來了,隱隱含著難以釋懷的憤懣。

   貞德睜大藍寶石般的瞳眸,已經無力地跨在蒼月身上的雪膩大腿像是突然有了氣力一般要支撐起春情泛濫的身子,「不!」

   明明初降臨時已經被迫承受過一回了,但貞德依舊全力抗拒著,但毫無意義,炸裂的白灼噴涌而出,排山倒海般灌進了子宮之中。

   大腦一片空白,過於激動的聖女一下子失控,渾身抽搐著,小穴更是亟不可待地全力收縮,像是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精液一般。

   「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嗯啊嗯!?」

   比與無魔力之人簽訂契約還有來得狀態更差的身軀一下子獲得了大量充斥著魔力的體液,開始不受控制地從中汲取所需求的魔力。

   即便腦海已經一片空白,貞德也無意識地回避著這種事情的發生,本能地感覺不對。

   然而,其靈體實在是過於匱乏魔力了,如果不是借助蕾緹希婭的身子,根本連維持現界都不可能,會比普通的殘魂更快地消散在世間。

   這種情況下,身體對來自御主的魔力的吸收,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奇異的魔力從子宮處涌入體內,供應著聖女的靈基,淫邪的白芒摻雜入聖潔的光輝中,貞德感覺自己渾身每個細胞都浸泡入了精液中一般,完全沒可能掙脫而出,連思想也被迫沉溺在里面,難以逃離。

   本來已經幾乎褪卻的邪紅之芒泛起,一道又一道聖痕自聖女嬌軀上浮現,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由內而外的魔力與這些蒼月先前親手刻錄的魔術紋路勾結在一塊,緩緩隱去。

   躁動的魔力平復了,外現的淫紋消失了,一切都像回復了原樣。

   體內發生了驚天劇變的貞德整個人像是從海里撈出來的一般,渾身香汗淋漓,凝脂般的肌膚愈發晶瑩。

   再度失去意識,貞德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還想說什麼,但無可奈何地闔上了眼。

   「睡吧,睡吧。」蒼月撫著貞德的背脊,輕柔地低語。

   一切陷入了黑暗,面容再度變得恬淡的聖女沉睡了過去,但這僅是一時的安逸。

   不知過了多久,輕柔的夜風吹拂著水嫩的肌膚,感到有些瘙癢的貞德緩緩睜開眼,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面龐。

   就像照鏡子一般,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就在眼前,但卻顯得妖媚。

   「哈~貞德小姐,你終於醒了!」女高中生非常驚喜的樣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咽了口唾沫。

   螓首微微後仰,貞德才看清了周圍情況。

   這里似乎是一處公園,總覺得隨時可能有人經過,自己正靠在沙沙作響的樹旁,明明作為從者的數值已經變得正常了,但卻難以動彈,可能又被那個男人用令咒下了什麼離奇的命令吧。

   身上的服飾也不知被誰換了一身,透明的黑紗披肩,順滑的真絲禮服,雖然關鍵部位都遮擋住了,但大面積的肌膚也裸露在外,尤其是兩截俏嫩的大腿,只要有微風拂過就會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蕾緹希婭?」貞德浮現困惑的表情,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這里是?」

   「過會兒再解釋好嗎,貞德小姐。我已經餓得不行了呢。」

   看著眼前這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說出這種話,貞德總有種莫名的荒誕感。

   「餓?」貞德雖然不能動,但還是能看出蕾緹希婭的臉色很好,不像飢餓的樣子。

   「是啊,我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呢。雖然現在不需要正常食物也沒有影響,但還是會習慣性的想要吃東西呢。據主人說,這也有貞德小姐的影響在里面呢。」蕾緹希婭像是嘆息著似笑非笑,半眯的美眸透著怪異難明的神采。

   貞德心下一凜,意識到蕾緹希婭說得是誰。

   「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現在我已經完全沒辦法違抗主人的命令了,所以,抱歉啦,貞德小姐。」

   (隨著貞德的降臨,維持著蕾緹希婭的主觀性也就不再有必要。)

   蕾緹希婭的臉突然湊近,貞德下意識後仰,但腦袋已經抵在了樹干上,完全回避不了蕾緹希婭靠過來。

   「你做什麼!?」

   一聲驚呼,貞德眼睜睜看著裙擺被蕾緹希婭揚起,那只被蕾絲手套包裹的纖手探入其中,握在了……

   陰莖之上。

   「我身上怎麼會長著這個!?」貞德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到更為緊要而切身的事情上。

   震驚之下,本來還算是並攏的蓮腿被蕾緹希婭輕易掰開,讓手掌輕易探尋到了兩股之間的根部。

   「嘻嘻,這種事情之後會跟你解釋的,貞德小姐。」

   說著,蕾緹希婭嫻熟地撩撥起來,很快就令疲軟的陽具生龍活虎。

   凝脂般的滑膩與絲滑的摩挲感交織,修長五指順著紋路廝磨,像是將生殖器當成了舞台一般,展現著曼妙情色的舞曲。

   完全熟知聖女的感覺,停頓與按壓的節奏都恰到好處,前所未有的鼓脹感很快匯聚在兩股之間,貞德的神色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強行板起臉,貞德想要教育本是虔誠信徒的少女,「這是……嘶!」

   蕾緹希婭用力一捏,玉莖蹦跳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刺激打斷了貞德的話語。

   「都這種時候就不要計較這種小事了,因為主人交代一定要這樣才能吃,所以沒辦法呢。」

   貞德心生疑問,但立刻得到了解答。

   蕾緹希婭從地上拎起了一個保溫瓶,打開了蓋子,熱氣從中冒出,卡其色的漿液在其中流淌,看上去像是熱巧克力。

   蕾緹希婭用手肘將貞德的禮裙撐得更高,拿捏著玉莖的同時將保溫瓶拎到了近前,然後微微傾斜。

   「等──唔!」

   熾熱的半泥狀物體澆在了玉莖表面,一重重地擴散,包裹住了挺立陽具,帶來了滾燙的錯覺。

   難以言說未曾感受過的感覺占據了貞德的感官,一股無處發泄的在心底升起。

   也就是這時,蕾緹希婭俯下身子,張開瓊口,含住了龜頭,舌頭靈巧地沿冠溝游走了一圈,吸溜一下將熱巧克力吸入口中。

   又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貞德發出一聲悶哼,但怎麼聽都無比嬌媚。

   蕾緹希婭近乎貪婪地張大嘴,將槍杆整個含入小嘴里,口腔像是活起來一樣蠕動著,保證將巧克力半點不剩地納入食道中,金色秀發被咖色沾染,白淨小臉也濺上了斑點,但少女渾不在意。

   貞德蛾眉緊蹙,那股被濕熱感僅僅包裹,刺激無處不在的感覺令她分外煎熬,尤其是那張跟自己毫無二致的臉蛋正不斷鼓起收縮,讓她有一種是自己在做這種事情的倒錯感。

   搖了搖頭,想要驅散這樣感覺。

   雖然手腳似乎沒法動彈,但頭部似乎沒有什麼限制,貞德的視线四處游移著,試圖找到什麼脫身之道。

   「嗯!」

   猝不及防,貞德不受控制地躬起身子,表情變得苦悶起來,但卻隱隱透著一絲歡愉在其中,像是強忍著自己的欲望一樣。

   本來按部就班地吮吸就有些難以招架了,蕾緹希婭那條靈巧的香舌突然攪拌起來,更是蜻蜓點水般突兀一刺馬眼,讓貞德根本沒能維持住緊繃的神經。

   蕾緹希婭一邊繼續澆著熱飲含著肉棒,一邊含糊不清地咕囔出聲:「我對這根東西可是了如指掌哦。」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話一般,少女前後搖動起了腦袋,配合唇舌侍奉,令沾滿津液的玉莖深入淺出。

   櫻桃小口仿佛化為了九幽魔窟,曲折幽邪,深密難測,貞德只覺得連綿不絕的快感襲上心頭,下身無比火熱硬挺,整個身子卻愈發酥麻嬌軟,意識也飄飄然了起來。

   當保溫瓶中的半流質倒盡時,女高中生隨手將其丟棄,空閒下來的手捧起了陰阜上方的陰囊,裹挾著黑色蕾絲的柔荑扶住陰莖,小口驟然抽離。

   在面前適應剛才的節奏,竭力不叫出聲的貞德慶幸告一段落時,蕾緹希婭突然吮吸陰囊了起來。

   「呃…嗯啊!」

   又一次的猝不及防,貞德狼狽地嬌喘出聲,愈發鼓脹的陽具搖擺著。

   蕾緹希婭的十指纏繞在了欲罷不能的生殖器上,尾指若有若無地搭在陰阜上摩擦,看著因為半躺已經與自己近乎齊平的聖女,媚聲問道:「感覺怎麼樣,貞德小姐?」

   原來在剛才的過程中,貞德依舊不知不覺地躺下,完全借著大樹才沒有倒下,上半身現在靠在樹上,聖女峰一顫一顫頗為誘人,兩腿微微分叉,令股間之物完全暴露在蕾緹希婭掌控下。

   之前順著貞德慢慢滑落的趨勢小步後退的蕾緹希婭貼著聖女玲瓏有致的嬌軀朝前傾去,彈性大小別無二致的乳峰擦碰著,兩張毫無區別的面頰無比貼近。

   貞德有些弱氣地別開了眼,不知為何不敢與蕾緹希婭對視。

   無名的欲焰在燃燒著,愈發堅挺的下身在催促著什麼,那張近在咫尺的嬌靨更是讓無處發泄的火炎愈發熾烈。

   蕾緹希婭嬌笑著,一只手摸著小腹,另一只手抓著聖女如今的要害上下套弄,忽快忽慢,時而輕柔撫慰時而粗暴抓捏,很快令貞德不堪地抵達了臨近頂峰的狀態。

   強忍著的貞德滿面春色,星眸迷蒙含霧,煞是誘人,呼吸急促,玉莖一跳一跳,狼狽不堪,欲要噴灑。

   「這麼點東西完全不夠吃呢,但主人也不許我直接吃你的那個呢。」蕾緹希婭壞笑著,引誘著聖女「所以,貞德小姐,拜托你主動求我讓你舒服好嗎?」

   「那樣,哈~是,不對嗯—的!」

   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話語一般,沒有半分說服力。

   「嘻!」蕾緹希婭湊得更近,兩張嬌麗聖潔的面龐交相輝映。

   粗略一望,兩名姿容絕世的聖少女耳鬢廝磨,白皙雪嫩的嬌艷胴體交織在一塊,其中一名正輕咬著另一位少女的耳垂。

   「嗯啊~」

   一聲嚶嚀,金發有些散亂的貞德渾身發燙地戰栗起來,愈發鮮艷挺翹的蓓蕾緊接著也被靈巧的指尖劃過,瓊口愈發難以並攏。

   玉莖躁動不安地激烈跳動著,完全到達了極限,卻被蕾緹希婭緊緊箍著,另一只手還在玩弄著這已經抵達極限的生殖器。

   嘴角上挑,一絲報復般的快意升起,蕾緹希婭進一步貼近貞德,用無瑕嬌嫩的陰阜摩挲著欲射不能的魔槍,敏感的嬌軀也涌起了一股股熱流,美目流盼,春水蕩漾,等著聖女出口求饒的那刻。

   低吟愈發婉轉,深知這樣是錯誤的貞德,忍耐著,壓抑著愈發強烈的欲望,不讓自己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折磨中屈服。

   即便身陷囫圇,狼狽不堪,也依舊保有著聖女的堅守與倔強,就算身著出席宴會般的晚禮服,也隱約可見那份置身於戰場中煉就的高潔,身處淫欲魔窟就像是於汙泥中洗煉的白蓮花一般,至少目前就是這般。

   就像當年被紅蓮業火灼燒一般,貞德緊閉起了雙眼,默默祈禱著,想讓自己堅持過去。

   催眠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考驗,不知這苦難要持續多久的聖女驟然一僵,呆呆地張開了嘴,吐出淫靡的媚聲。

   「忍不住了呢。」蕾緹希婭媚眼如絲地自語著,扶著玉莖插入了自己已經春水潺潺的桃源之中。

   就像是叫人融化的煉獄一般,一層層媚肉纏卷攪動著,簡直跟無窮無盡的靈敏小舌一樣。

   蠕動、愛撫,被迫性的抽插,完全被熟知每一寸反應地壓榨,貞德痴痴地被蕾緹希婭壓倒在地。

   壓倒性的快感席卷著,清楚這樣下去絕對不妙的貞德忘記了不能動彈的境況,扭動著纖腰美腿試圖逃離,但卻難以得逞。

   「嗯啊啊啊哼哈啊啊啊啊啊咕啊哇哈啊啊啊啊啊啊!」

   蕾緹希婭縱情絕叫著,完全沉浸於其中,嬌靨顯得那樣滿足,讓貞德仿佛感同身受。

   明明是跟自己各方面一致,卻又像是後輩一樣的存在,貞德莫名有種負罪感。

   而那張自己的臉變成這副模樣更是讓貞德一陣恍惚,極樂快感化為無可逃脫的地獄吞噬了思緒,柔軟濕熱的肉壁一次次收縮榨取的刺激讓聖女優雅不復,截至剛才還勉力維持著的正經神色徹底崩潰,表情就像是熔化了一般。

   銷魂蝕骨,整個人都快要化掉,完全無法思索,下意識擺動起了光潔俏嫩的美臀,在蕾緹希婭體內抽插著。

   伴隨著強勁有力的收縮,聖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從體內被抽走了,迎來了歇斯底里般的爆發,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化為了光,登入那極樂盡頭,覲見了至高的主。

   但這並非終結,僅僅是開始而已。

   蕾緹希婭淫魅地笑著,下身化為了不知滿足的淫獸般,將爆射而出的精液完全吸納,沒有讓半點白灼流出。

   「哈?啊~這可遠遠不夠哦,貞德小姐!」寶石般的美眸泛出桃色的光暈,愛心般的輝芒搖曳著。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蕾緹希婭反而屈膝半跪,撐起了身子,讓蜜穴遠離了聖女。

   淫靡的銀絲勾連著媚肉與仍舊堅挺的玉莖,茫然失神的貞德桃色地喘息著,嬌俏誘人的模樣惹人犯罪。

   欲焰並沒有發泄而出,反而愈加旺盛,只想著進一步發泄,繼續射爆,把眼前這個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少女狠狠蹂躪。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這樣叫囂著,涌動的魔力也催促著聖女快作出決議。

   妖艷的紅光閃爍著,蔓延著,在聖女白潔無瑕的玉肌上繪制出妖嬈的曲线,傾倒眾生。

   這樣的異象無比明顯,但聖少女已經沒用閒暇去顧及了,她的眼里只剩下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高中少女。

   傲人的雪峰已經掙脫了衣物的束縛暴露在眼前,女性曼妙玲瓏的曲线在此時的貞德眼中是那樣的誘人,就如魔鬼的誘惑。

   飽受欲火璀璨,在燥熱無比之余,聖女也能感受到女高中生的空虛渴求,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兩重不同的欲求疊合在一起,而聖女此時也的確能同時進行兩種不同情欲的索求與滿足。

   藍寶石般的瞳眸深處流轉著掙扎的眼波,但流淌著淫亂魔力,不知由什麼邪魅之物構成的身體卻沒有就這麼陷入徘徊,仿佛是一個提线人偶,貞德緩緩抬起了手。

   動作不受控制了起來,近乎粗暴地將蕾緹希婭拉下,翻滾著將其壓倒在地,然後將膨脹到像是要炸裂一般的充血玉莖插入了濕潤溫熱的緊窄蜜穴之中。

   得到完美接納的同時,壓抑到了極限的生殖器直接像高壓水槍一樣,狂躁地將白灼射入女高中生體內。

   這回真的是要把一切都射出去了,無止境連續地射精開始,像是什麼開關徹底報廢,噗呲噗呲噗呲──連跳著,突刺著,如果沒有蕾緹希婭陰穴的緊縛,玉莖一定會胡亂擺蕩,像四面八方噴灑白灼。

   像是要死過去一樣,洶涌的極樂淹沒了聖女僅存的掙扎,端莊的容顏變得放浪,眼前景象變得漆黑一片,螓首一斜,整個人像是要昏過去,但下身還在不停起伏,沒有絲毫從勃起狀態退出的意思。

   過於激烈的性事讓貞德迎來了不知幾次足以令普通人致死的大泄身,即便如此,她也完全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

   昏沉中,嘴巴似乎被撬開,有什麼東西順著舌頭渡了過來,味道難以形容,似乎是什麼合成的液體。

   「貞德小姐想來不會一次就上癮吧,好好品味吧。」

   再度睜眼時,是在理應是自己這回的御主的大腿上,身上的泥塊似乎已經被處理掉了,足以參加上層晚宴的禮服也沒有留下任何褶皺。

   貞德不足一米六的身高讓蒼月能輕易地梳著她燦爛柔順的金發。

   就像是經歷了鐵人三項般,渾身上下都酸軟不堪,提不起一絲力氣,但卻沒有任何痕跡殘留,並攏雙腿也沒有察覺到異物的存在,先前是迷夢?還是玩笑?

   恐怕不能這麼樂觀……

   聖女似乎是要開口說什麼,譴責之色顯而易見,但她的精神實在是過於疲乏了,被蒼月拍了拍背脊,便又在一句「睡吧」下,昏迷了過去。

   看著懷中任人施為的聖女,蒼月自嘲地笑了笑,嘆息道:「如果不是某位太神奇,真不想用這種方式啊。」

   正經談一場跨越時空的愛戀什麼的,即便是他也是幻想過的,尤其是才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怎奈,當確認這個世界的發展是如今的趨向後,他就只能無奈放棄了這種天真美好的願望。

   提前阻止破壞發展那可是等同於站在抑制力的對面,當時可不像現在手頭還有炸裂的大聖杯碎片,敢那樣做絕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不准還會把世界帶入泛人類史外的之流,那可就真樂呵了,指不定就被特別的組織帶隊找上門了。

   所以,現在這樣過於鬼畜而粗暴的方式其實也是無可奈何加之摻雜了個人興趣的選擇,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也沒有回頭路可談。

   其實,他是個媲美甚至更勝於那位吉爾德?雷的貞德廚來著,作為穿越者,在知道那些理論上並沒有在座上留有記錄的亞種存在的情況下,他可是異常野心勃勃。

   名為全貞教的野望可是沒有停息過的,不過要先搞定作為基礎的真正救國聖女才行。

   「嗯──哈~」

   一聲長吟,聖女恬淡安閒的面容浮現了嫵媚之色,剪水雙眸睜開,寶石般的眼帶著欲求之色望著蒼月。

   「蕾緹希婭啊,有什麼事嗎?」

   直接以行動取代言語,白皙雪嫩的大腿從柔順的漆黑禮裙下滑出,夾在了蒼月腰上,纖美的玉腿在蒼月身後勾連,將嬌軀緊緊貼到火熱的胸膛上,傲人的雪峰玉乳叫人心曠神怡。

   食指搭在嘴角,顯得分外勾人的女高中生妖媚道:「主人,可不能貞德小姐一來就完全忘記滿足人家啊~」

   香嫩的雪臀在微醒的怒龍上摩挲,柔荑也潛入身下,頎長的白潤蔥指已經纏繞在了儲滿精華的器具上。

   完全不似各方面數值屬性都與聖女相合的姿態,蕾緹希婭現在就如同惑世的妖女般勾人。

   當然,這也在蒼月預料中,畢竟女高中生本來就被過於激烈的交歡弄得意志破碎了。

   不過,最為根本的關系還是在貞德的降臨上。

   蒼月可不是僅僅打算捕獲聖女玩弄至召喚結束,而是要徹底占有這位救國聖女的,所以受肉的准備自然是早早在做了。

   靈魂物質化之法並不適合沾染,會招來太多禍端,所以蒼月自然是用現成的素材作為貞德的肉體,也即是蕾緹希婭。

   並非是如同聖杯大戰過程中的臨時宿體,這個從性格容貌到魔力信仰都與聖女完美重疊的女高中生,完全可以反過來補全貞德,強行讓僅僅是作為部分側面的從者貞德完全化。

   而依附在肉體上的靈體部分,則慢慢替換就可以了。

   借由過量補魔,貞德的靈體構成將逐步淪為蒼月的魔力構成之物,真正意義上變成「蒼月的東西」,而在無法直接觀測到的靈核上,密密麻麻的令咒已經刻錄在了其上,讓聖女沒可能強行打破局面。

   畢竟是有些斯巴達屬性的聖女,萬一真趁所有人不注意解放了紅蓮聖女,蒼月豈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蕾緹希婭的肉體真正的主導者已經在召喚完成的那一刻改換為了貞德,所以很多東西的轉移都水到渠成,作為聖女所應有的品格部分也都自然而然地拼接過去了,對於貞德而言現在看上去還沒有絲毫影響,而業已遭受如此多歡愉之難的蕾緹希婭則化為了早應墮至的忠於淫樂的姿態。

   妖冶的胴體白得炫目,仿佛泛著熒光,聖潔的嬌靨掛著被欲焰所侵染的笑容,媚態叢生的少女壓在蒼月身上,垂落的發絲撓著男人的面頰,瞳眸春波不斷,毫不掩飾地求歡著。

   「貞德已經很累了,可別給她添負擔啊。」

   雖然說著這種話,但蒼月的魔掌卻在蕾緹希婭柔嫩的嬌軀上不斷游走著,愛不釋手地反復品味。

   「貞德小姐不會知道的,她已經完全沉睡過去了。」蕾緹希婭撅著嘴答道。

   貞德主導時,大部分的魔術改造都被壓制,而輪到蕾緹希婭時,殘缺的催情魔術也足夠讓淪於欲望的少女迷醉了。

   子宮渴求著灌溉,不同於鏡像般聖女賜予的愈發教人欲壑難填的玉液,少女希望有更為灼烈而真實的白灼涌入體內,渴盼更為激烈的耕耘降臨在著惹火的嬌軀上。

   「就當預付的酬勞好了,你可以好好完成你的任務啊。」

   蒼月可不是柳下惠,沒有因為起源覺醒而性情大變已經是執念過深帶來的幸事了,這種時候可不會吊著美少女讓自己也不上不下,沒個痛快。

   何況,少女如今對自己的誘惑力跟先前可謂是天壤之別,一顰一笑都讓人難以自持。

   瞬間就除去了蕾絲褻褲,蒼月再度長驅直入了聖女的膣穴,蕾緹希婭幾乎是立刻就棄甲丟盔,發出不堪征伐叫人臉紅心跳的絕叫。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咕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

   長夜漫漫,群星盡隱,美妙無比的雙子淫戲並沒有落到任何人眼中,在回味歡愉韻味的過程中,夜晚轉瞬即逝。

   朝露凝附,即便是市區,空氣也高爽起來,在那山上的寺院中,這點更為明顯。

   「真是令人驚贊的技術,沒想到如此制成的磚塊居然能具備這樣的硬度。」

   換了身裝束的影之國女王對柳洞寺門前的地磚毫不吝惜贊詞,不同於降臨之時寬松的黑色禮裙,幽魅的紫色緊身衣將其曼妙火辣的傲人身段完美展現,而高傲冷艷的禍水容顏將激起更多的征服欲,僅僅是一眼就會被其無與倫比的魅力所俘獲。

   穿著女仆裝的少女跟在斯卡哈身後,顯得頗為疲憊,畢竟距離這位天降師醬的到來未滿六個鍾頭,凌晨才終結打工的琪雅蕾現在昏昏欲睡,慶幸自己昨夜的加班換來了今日的假期。

   是的,師醬,在影之國女王的半強迫下,琪雅蕾迷迷糊糊地就成為了這位的弟子,「可別隨隨便便死了啊,那樣會丟我的臉的」,雖然說了這種話,但琪雅蕾覺得自己再不睡覺就得猝死了,先前的昏迷可不算是休息啊……

   想到之前的事情,琪雅蕾不由霞飛雙頰,那激烈的刺激與混合在快感中的疼痛真是……

   猛烈搖了搖頭,琪雅蕾的臉蛋因為充血被茜色染沒,一時不慎,撞到了腳步放緩的影之國女王背上。

   「啊!」

   像兔子一般縮了縮身子,驚呼的琪雅蕾慌忙擺手道:「抱歉!我走神了!」

   雖然僅僅是才接觸,但不知為何,琪雅蕾對這位師醬充滿了畏懼,甚至比中世紀,女仆對主人的程度更甚,不!完全沒有可比性!感覺是根本性不同的差距。

   斯卡哈回頭看了看隨性收下的女仆少女,微微眯起醉人的紅瞳,輕笑道:「在瀕近極限的過程中,這種事情不足為奇。」

   雖然好像沒招來懲罰,略感遺憾的琪雅蕾從師傅大人的話語中察覺到了什麼不妙的意味:「等等,師傅!您說什麼?」

   斯卡哈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好整以暇地望著少女,隨意道:「這個城市哪里的樹最高壯,你知道嗎?」

   琪雅蕾完全不敢逼問影之國女王不想回復的問題,順從地答道:「應該就是這塊附近了吧,也就這里的植被保持最完整,沒有受到過多開發。」

   豎起食指摁在太陽穴上,斯卡哈閉目自語:「雖說本來就不指望找到適合的梣樹,但實際上情況更不妙嗎,真是無可奈何啊。」

   「師傅在說什麼?」琪雅蕾眨了眨眼。

   「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准備而已。」斯卡哈微微瞥了下女仆。

   雖說體液中蘊藏著相較普通人而言堪稱驚人的魔力,但那也局限於進行魔力補充儀式的時候可以大量吸收,常態可就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不管是通往魔境之門還是更為常用的寶具,真到了需要解放的時候,恐怕抽干了琪雅蕾也不能支撐,提前作准備是必須的。

   只不過,梣樹雖說不像建木般毫無影跡,但想要在冬木市中找尋符合條件的優良材質恐怕是不行,只能慢慢找足以湊活的木材用纖維一點點織成魔槍了。

   「這樣的話,先因地制宜弄出點簡單的布置吧。」

   雖說僅僅是路過,但斯卡哈已經隱約察覺到這一相位的與眾不同了,仿佛特殊的錨點一般,即便是她,想要離開也得費一番說教,或者說,不將整個空間捅碎就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

   只不過,現在並非是本體,加之先前的消耗,喚出真正的死荊之槍就會把魔力消耗大半,想回復出足量的魔力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仔細看著。」

   「是!」

   琪雅蕾不得不抖擻起精神,看著師醬的一舉一動,為什麼會這麼服從,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而在兼職女仆亦步亦趨跟著弑神者布置一些存在就注定被拆解的東西的時候,時間也穩定流逝,灰蒙蒙的天空很快變得清爽起來,山下的馬路上人煙也不再稀疏。

   同樣的,通往穗群原學院的路途上,或騎車或步行上學的學生們也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塊,在這段不同於往日的道路上,心情愉悅地前行著。

   愉悅的原因顯而易見,是那僅僅是矗立著就美得驚心動魄,一顰一笑勾人神魂的絕色之花。

   昨日才降臨的轉校生沐浴在無數學生驚艷愛慕的視线中怡然自得地行走著,雖然不喜那些庸俗之人的目光,但莎拉也不會專門去回避。

   真忍耐不下去也肯定是讓這些人沒法看下去,而不是自己閃掉,完全沒有遷就這些家伙的道理啊?

   尤其是這些目光中,還混雜著跟才到冬木市那天晚上近似的肮髒感,叫人作嘔。

   如果不是答應了桜跟凜要正常點融入學校,不要弄得過於特立獨行,莎拉肯定會動用魔術狠狠教訓一下過於貪婪,讓他皮膚都隱隱有刺痛感的那道視线的主人的。

   桜雖說是應下幫莎拉了解情況的承諾,但昨日一開始是略顯混亂的狀況,後來是莎拉對不堪回首的羞恥意外的復述,然後凜前往教會,桜忙著准備晚餐,加之要了解一下其余基礎情況,所以最終所謂地教莎拉融入普通人世界的進展幾乎沒有。

   不過,至少不要穿那身華麗得仿佛要進行祭典的禮裙莎拉還弄清楚了的,於是今天換了身朴素得多的白裙。

   只是,在天生麗質,或者說本就是以最為精致的規格誕生的莎拉身上,這身普普通通的連衣裙也顯得美麗非凡,格外迷人。

   一路暢通無阻,除了差點引發幾場車禍外,莎拉順利地抵達了校門口,然後,意外發生了。

   「這位同學,你不能進去。」

   矮瘦的門衛抬手攔住了去路,讓莎拉一愣。

   「啊,為什麼?」不解地歪了歪頭,眉宇間透出的惑色讓門衛一陣神魂顛倒。

   黝黑面龐上的小眼睛上下左右轉個不停胡亂瞄著,沒能在那嬌容玉顏上找出任何瑕疵,愈看愈是叫人沉醉。

   這個距離下,仿佛能嗅到少女身上的陣陣襲香,如若罌粟的刺激麻痹著大腦,簡直像上了天一般。

   莎拉見門衛沒了反應,便不再打算理會,輕抬小腿欲從一旁繞行而過。

   結果,卻被一把捏住了肩膀,那油膩的手簡直要陷進羊脂白玉般的嫩膚一樣。

   眉頭蹙起,莎拉嘴角下撇,露出不喜之色,饒是如此也依舊秀色可餐。

   裙擺在微風中搖曳,被白絲長筒襪包裹的玉腿展露出無可挑剔的曼妙曲线,僅僅是看著,就能遙想那滑如凝脂的手感,絕美的弧度如同黃金比例般詮釋著何為美。

   門衛也愈發看得入迷,但心頭的火反倒更甚,令他一下子就說出了剛才就想好的台詞:「這幾年我都在這干,而你,很眼生啊。也沒穿著校服,有什麼證明能說明你是本校學生嗎?」

   「校服啊……」

   莎拉地下腦袋,小聲嘀咕。

   她倒是知道好像是要那樣穿才合規矩,不過那土氣的樣式一點意思都沒有,也就沒穿了。

   反正,即便不動用魔術,別人也難以對她說出一個不字來,隨自己喜歡就好,結果卻出現了意外。

   其實,昨天莎拉如此轟動的進校,門衛哪有可能不記得,僅僅是一眼,那靚麗高雅的倩影就如同神跡般印刻在了腦海中,如同有一道魔音在時刻加深著印象,靈魂每時每刻都更為痴狂於那惑世的絕美之人。

   調動到這來後,他就是求個安穩,也懶得管事,即便有學生在放學後進行超負荷跳高等鍛煉,他看到了也當作沒看到,不想多管閒事。

   即便是深夜忽然冒出兩個奇裝異服的緊身衣男子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教學樓突然出現慘叫聲,又或者是冒出別的什麼異象,門衛都會雷打不動地繼續在門衛室里熟睡。

   只不過,昨夜的輾轉難眠讓他改變了想法,仿佛每時每刻都奏響的呢喃讓他覺得應該借職務之便拉點近在咫尺的好處。

   「對,你來證明好了,我是這的學生吧?」

   莎拉就近隨便指了一個學生,除了桜跟凜,莎拉根本沒記下昨天在這學院遇到了什麼人,更別說誰是同班同學這樣更進一步的信息了。

   被指到的男孩受寵若驚,漲紅著臉,胡亂點頭道:「啊,是!對!」

   「大叔,你看,我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吧。」

   莎拉的日語已經熟練多了,沒有明顯違和感,跟被流浪漢姦汙的那夜比完全是天壤之別。

   說話間,莎拉身形微微一動,不作掩飾地從那惡心的油手中脫出。

   雖說可能只是些手汗,但這也足夠讓莎拉厭惡了。

   說著,莎拉就邁開步子,朝校內走去,想到很快又能見到桜了,一直以來始終伶仃一人的莎拉不免有些雀躍。

   「等等!」門衛卻又一次伸手抓向莎拉,這回卻被頭也不回的莎拉閃開了。

   「還有什麼事?」

   明顯流露出不滿之色的莎拉仿佛看著蟲豸一般俯瞰著門衛。

   糾纏不休也就算了,那汙濁的眼神充斥著讓莎拉反感的神色,不斷加深的目光幾乎都要讓皮膚刺痛了。

   門衛則愈發痴迷地看著莎拉,即便是這樣的神色他也如痴如醉,安穩之心也徹底脹破,沉淪於少女撅嘴佇立的美景中,有些渾渾噩噩地開口:「沒穿校服,跟我去門衛室作個記錄。簽下名字就好。」

   莎拉掃過了周圍那些同學的神色,確定門衛的要求好像不算反常,雖說完全不想跟這個大叔磨蹭,但為了履行同意凜的不招惹是非,還是正常點解決吧。

   「帶路。」

   輕點螓首,仿佛如同王女命騎士開道一般,莎拉命令道。

   「好!」門衛急忙點著頭,哈腰轉身,屁顛屁顛地走向門衛室。

   「這家伙是借機找茬吧?」

   一個藍色海藻頭的家伙擺出打抱不平的架勢,還沒再做什麼,就被身旁的女伴擰起腰,發著痛呼被拉走了。

   「看什麼看,別堵在校門口!」

   門衛挺起腰,那矮瘦的身軀中傳出了尖利的喝聲,很多想要留在這里確認之後發展順帶多看看女神的學生都被嚴厲的視线依次驅趕進校園里了。

   然後,也不管認證工作了,門衛一溜煙鑽進門衛室中,順帶關上了門。

   門衛室不大,也有窗戶能看到外界景色,何況,雖然狹小的房間中僅有莎拉跟門衛兩人,但掌握力量優勢的一方可與看上去的不同。

   沒有那麼多人圍觀的話,就算直接用魔術把這人擊暈也不會引發什麼問題。

   「在哪簽字?」莎拉微微蹙眉,愈發不滿。

   「這里,這里。」

   看著不知從哪被抽出蒙著灰的表單,莎拉沒再多說什麼,提起筆來,下意識簽名,順暢的字母勾勒出後,鼻尖頓了頓,歪頭思索了一下,莎拉劃去了字母,改為日文。

   門衛在背後看著提筆書寫的琪莎拉,呼吸不覺粗重起來。

   一時衝動將莎拉騙入門衛室的他也清楚外面人來人往的,窗戶也不是單向的,撐死除了過過手癮外也做不了什麼。

   但看著那妖精般魅惑的背影,心情便不受控制的亢奮起來,下身也難以自制地頻頻敬禮,犯黑的面龐變得紅潤起來。

   明明是胸部殘念幾乎毫無起伏的身段,卻對本該熱衷於豐滿胸部的門衛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那輕薄衣裙下欺霜賽雪的嫩滑胴體是怎樣的幾乎已經浮現在眼前。

   門衛那平素貧瘠的想象力在這臨時的二人獨處環境下變得異常活躍起來,看著近在眼前的尤物,只覺得理性消失殆盡。

   那仙姿玉貌玲瓏妙音婀娜芬芳就像是把一切燃燒殆盡的火炎一樣燒卻了全部的自制力。

   「可以了吧?」

   莎拉回頭,差點嚇了一跳,一張鼻孔噴著白汽的粗俗臉龐幾乎貼著自己的香肩,火熱的鼻息噴涌到嬌嫩的肌膚之上。

   一雙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眼近在咫尺,還來不及回過身來作出應對,烙鐵般滾燙的硬物就抵在了俏嫩的雪臀上。

   莎拉像是觸電般一抖,兩腿一陣發酥,並攏在了一起。

   不過這並沒有給門衛留下什麼可乘之機,以精細為特性的魔術回路在瞬間就完成了一個小節的魔力運轉,將門衛彈到了地上。

   一點都不想看這個惡心的家伙,不過就這麼放著不管也是麻煩,莎拉對著地上的門衛豎起的蔥指,暗色的細微魔力緩緩凝聚,可以較為容易控制力度的陰炁彈浮現。

   雖說不在意什麼後果,但打死大概會給凜添麻煩吧,擊暈再刪除一下記憶就行了,一了百了。

   至於由此衍生的問題,莎拉就完全用不著理會了,反正接觸不到神秘的普通人總歸會有科學的解釋把一切圓起來的。

   咻──

   陰炁彈出手,卻擊中了地面,剛被魔力擊倒在地的門衛居然就這麼在地上扭動著肥豬一樣的身子躥了過來。

   只覺得眼前的學生愈發誘人的門衛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就這麼撲向了莎拉,嘴角還掛著口水,更為惡心了。

   「哼!」

   雖然施展防護魔術有些倉促,也小題大做了些,但對付一個普通人,沒出意外的情況下還是手到擒來的。

   白絲之下隱隱有微光浮現,魔力涌動,部分肢體魔術強化完成,莎拉的小腳朝前輕輕一擺,足以踢碎磚塊的一腳朝門衛的肚皮踹去。

   「啊──」

   門衛發出喊聲,但卻不想承受痛苦,反倒像是享受一樣,那張臭臉上露出的神色也令莎拉一陣惡寒。

   本來該倒飛而出的門衛因為在被踢中的同時一把抱住莎拉小腿肚的關系掛在了莎拉的腿上,讓莎拉沒法將腿收回,無瑕的玉腿上掛了一團分外礙眼的肥油黑肉。

   藍眸中涌現惱意,雪浪般鋪灑開的發絲也飄搖了起來,巨量的魔力在體內涌動了起來。

   門衛渾然不知大難臨頭,像是完全沒有了理性一般,為抱住了柔若無骨的蓮腿露出狂喜之色,埋下頭去,對著身下白絲美足一陣狂舔,肥厚的大舌很快就像是把光亮的絲襪表面犁了一遍般,混雜著口水的白絲黏在了玉潤的小腿上。

   比起解決掉這個冒犯的臭蟲,莎拉更傾向於讓自己擺脫現在的窘境,足以把整個門衛室炸飛的魔力也停止了匯聚,整個人朝後仰去,想把這個發瘋的家伙甩飛。

   「嘭!」

   身後的桌子被莎拉頂到了牆上,才想起身後根本沒退路的莎拉抿起唇角,掌心冒出銀白色的光點,一層寒光隱現的鋒銳光膜附在了手掌上。

   就在莎拉作勢欲揮的時候,一聲「撕拉」讓他眉頭一蹙,鐵烙般的熾熱觸感壓在了足弓之上,門衛的那粗大黝黑的活計竟然衝破了質量牢靠的褲子,在沙拉面前揚眉吐氣。

   終於衝破束縛的巨大肉棒一下子彈在了被口水濡濕的絲襪上,因濕潤而愈發透亮的絲襪包裹著的玉腿潔白無瑕與恍若煤炭的肉棒格格不入,完全不似普通人所能擁有的巨根散發出駭人的熱量,令莎拉心驚肉跳。

   這種東西的威力莎拉可是才體會過不久,還是分外發怵的,無意識一僵,身體也像是清楚完全不是對手般泛著酥。

   狠命搖了搖頭,因震驚而張大得足以塞入陰莖的小口合攏,莎拉振作精神,也不管過於明顯的動靜會讓外面的學生發現,手中的光膜發散出顯眼的光亮,他打算就這麼直接劈過去把這門衛分屍。

   雖然這種猥褻在沙拉的世界觀中並不算什麼,但僅僅是被這種人黏著就夠讓他嫌惡了,更別說這不知死活的家伙還在上下其手連舔帶啃的;而且,居然會對這種不值一提的家伙露出畏怯之色,實在是難以相信!

   魔力光刃脫手,破空而出……

   「這可不行哦,人造人,我的御主會很困擾的。」

   穿著白色襯衫的金發美少年突然出現,臉上掛著和善可愛的笑容,輕輕抬手架住了莎拉的手腕。

   同時,可愛少年的身邊泛出金色漣漪,一柄兵刃從中冒出擋住了莎拉脫手的打擊魔術。

   隨意地瞥了眼依舊緊抱著莎拉小腿的雜種,Archer聳肩道:「至於這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雖說話已經放出,但少年的動作卻是不緊不慢,甚至頗為愉悅地建議道:「不如你先把魔力收起來吧,之後的事情我會全部搞定的。」

   已經判斷出眼前惹人憐愛的小男孩是從者的莎拉兩頰飄過紅霞,對於門衛的殺意反倒濃烈了起來。

   丟人也就算了,被人直接近距離親眼目擊的話,又是另一回事了,實在是太羞恥了點。

   不過,莎拉還是依言將匯聚的魔力遣散了,這個從者是不會順著自己的心意來的,莎拉有這樣的感覺,而自己作為一個魔術師又顯然不可能是從者的對手,尤其是這個從者感覺深不可測的情況下。

   但,這樣的對待,挺新鮮的。

   「啊!」

   分神了一下的莎拉驚叫出聲。

   「嘻嘿嘿哈嘿嘿嘿嘿!」

   門衛怪笑著,面容扭曲,分外丑陋。

   粗大的陰莖居然抵著莎拉的足跟,撬開了小皮鞋,插入了鞋面與足底的縫隙中。

   直接接觸那柔嫩的玉腿令門衛亢奮無比,粗大的陰莖又挺拔了幾分,黝黑龜頭上分泌出的先走汁讓莎拉感覺自己的左腳像是被浸泡在黏液里一樣,異常別扭。

   在一旁就有一個觀眾近距離觀賞的情況下,莎拉更是羞憤得想找條地縫。

   門衛則感受到一陣銷魂,昂揚的怪叫起來,整個人聳動得愈發激烈。

   明明只是足心而已,卻帶來了完全不一樣的蝕骨快感,那小巧玲瓏絲滑無比的小腳柔若無骨,像是半包住了龜頭前端一樣,隔著順滑絲襪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幼嫩的足穴伴隨陰莖的起伏而變形蠕動。

   一想到自己正在享用著謫仙般美少女的肉體,即便僅僅只是足弓,也令雙目通紅一片滿是血絲的門衛無比亢奮,那難以言說的觸感將其帶入了奇異的境界,嘴角掛著怪異的笑容,黝黑的皮膚表面泛著充血的暗紅,像是整個人勃起了一樣。

   粗壯的陽具更是變得猙獰異常,擠壓白絲的部分幾乎要貼近足心,鑽入莎拉的肉體中一般。

   既沒有嚴絲合縫包裹的緊縛也沒有婉轉勾魂絕叫的笙歌,但就單單是這樣的白絲秀足,就令難以把持。

   隨著莎拉因突然升高的熱度而嬌軀震顫,小腳也微微浮動,渾身上下仿佛每一寸都是教人墮入極樂的性器一般,隨著這身軟媚嬌吟的刺激,門衛無可承受的繳械了。

   就像瞬間經歷數千次蠕動吮吸壓榨一樣,陽根狂亂地抖動,熾烈白灼決堤而泄!

   遠不止浸染白絲滿溢皮鞋的程度,白漿就像噴泉般撕裂了絲襪,衝擊著足心的同時,朝四面八方濺射而出。

   饒有趣味看戲的Archer這回沒法無動於衷了,不過也沒有任何慌亂,輕快地後躍,「你看,不用動手不也解決了嗎?」

   身體素質本就與從者差距極大的莎拉猝不及防,完全無法回避這炸裂的白灼,被自下而上的洶涌漿液逆淋了個遍,整個人都被熏染得恍惚了起來,春眸迷蒙,煞是醉人。

   銀牙一咬,恍神的莎拉不再顧及什麼,也不管來阻止的Archer還在,魔力暴走般涌動了起來。

   「人已經死了哦。」

   但一句話就讓莎拉愣住了,發覺地上那攤黑肉真的沒了生息,毫無動手意義。

   「怎麼會?」不解的話語從瓊口中吐出。

   「Archer!」

   凜的咆哮聲響了起來,「不是讓你直接搞定這邊的事情嗎,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帶著三分嬌羞六分惱怒一分不岔的話音落下,穗群原學院的紅色惡魔出現在了門口。

   過於雄渾的荷爾蒙氣味讓凜俏臉微紅,彌漫在房間里遠超外界的魔力濃度則讓她略微感到自在。

   可是!

   牆壁、天花板、座機上到處都在流淌的白漿跟衣衫襤褸的琪莎拉讓遠坂凜完全沒辦法思考問題。

   殘破絲襪中露出的瑩潤小腿白得驚艷,茫然失措靠牆而立的莎拉楚楚可憐,讓凜不由升起了要將搗鬼者碎屍萬段的同仇敵愾之氣。

   「Master,不要這麼火大,要優雅。」Archer輕輕偏過腦袋,微笑著,「現在該優先處理一下你腳下的問題呢,不如引點天燃氣過來誘發爆炸吧?」

   這話讓遠坂凜滿臉黑线,決定無視掉顯然在愉悅的自家從者,仔細觀察起了情況。

   地上那坨失去了生息的屍體很快吸引到了凜的注意力,她皺著瓊鼻,靠近過去視察情況。

   明明已經沒了生命反應,但屍體現在卻發散著無比濃烈的雄性氣息,在短時間內已經遍布了整個室內,像是將門衛一生的荷爾蒙集中到了死後的這一刻釋放出來一樣。

   過於濃烈的雄性氣味讓完全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凜感到頭暈目眩,難以集中精神,分外想逃離,但還是咬著舌尖強迫自己完成了檢查。

   脫陽……

   如果不是跟Archer眼神交流,通過他的搖頭確定莎拉沒有專門釋放魅惑魔術,凜都要懷疑這門衛是不是被誘爆了欲望而精盡人亡的了。

   但現在這樣,完全不能理解一個普通人為什麼能憑空就射爆了。

   莎拉雖然一副被奸汙的姿態,但其實仔細看就能發覺大腿根部附近根本沒有被侵犯的痕跡……

   白漿從天花板上滴落,低頭沉思的凜在發絲將被浸染的前一刻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長年修習八極拳的身體素質讓她能立即側身進行回避,但還是晚了點,殘羽著溫熱的白漿落在了裙上,一下子就擴散開來,讓靜謐的黑絲染上了妖冶的色彩。

   大腿就像被滴穿一樣,重重一震,但並沒能讓粘稠的漿液震飛。

   凜黑著臉,看著被汙染的黑絲,愈發郁悶。

   雖說魔術理論上能做到分離纖維上的液滴,但那需要相當精細的操作,讓凜快速處理的話肯定是落得一個絲襪被扯破的結果,還不如直接褪下來得直接。

   扶著額頭,凜頭疼道:「好吧,Archer你還是直接說明情況吧。」

   她放棄自己費時間思考了,說話的時候還警惕地望著天花板,免得再來一次烏龍。

   「可外面的大哥哥大姐姐們快要進來了吧,Master不先應付一下嗎?」Archer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甜笑,「所以現在得先處理掉這個呢。」

   「那就趕緊把現場弄回原樣吧,你能很輕松……」

   「太髒了,讓這邊的始作俑者幫忙吧。」Archer嘴角的弧度收斂了些,似笑非笑。

   凜從善如流,當機立斷:「莎拉,拜托了!」

   「嗯!」

   於是,看著神秘外國轉校生與高冷大小姐校花先後進入門衛室卻看不到里面情形,終於按耐不住的學生們在破門而入時差點被耀眼的白光刺瞎了眼,有好幾個人都暈過去了,但沒什麼值得奇怪,這插曲無人在意地過去了。

   「明明已經在聖杯戰爭期間了,居然會因為這種完全無關的事情費神費力,不幸啊──」

   遠坂凜慵懶地趴在課桌上,眼神像是死掉一樣,感到前途無亮。

   包裹著那充滿韌性的誘人雙腿的依舊是那對黑絲,不過看上去已經完全沒有異物痕跡了,這得感謝莎拉的緊急清理,擅長精細操作的莎拉僅僅花上二十多秒就搞定了分離。

   究竟發生了什麼凜也算是弄清楚了,她也不想糾結那個色膽包天的門衛該怎麼處理了,人都死了,就這樣算了吧。

   如果還沒死,凜作為冬木市的管理者,肯定也是要懲罰這個色棍並將其送去警察局的,好吧,但罪不至死。

   若非已經是聖杯戰爭期間,凜還是會多關心一下事後發展的,至少確認一下門衛家人的情況,但現在就沒有那種閒工夫了。

   跟上學這種雷打不動的義務不同,容易暴露自身的行為還是少做比較好,指不定就會被聖杯戰爭的其余參與者利用。

   這麼一想,一定要來學校上課也很微妙啊……

   即便已經開始上課,凜作為往日的優等生還是不能集中精神,除了思慮聖杯戰爭相關事宜外,還有兩腿上殘留的觸感讓她難以聚精會神。

   理論上已經沒有白灼殘留,但心理上還是反感著的,總覺得莫名難受,繃緊的大腿煩躁地摩挲著。

   這一摩挲,就又無意識回想起了莎拉為了快速處理,直接將手指貼在自己兩腿間的輕柔觸感。

   現在凜可是知道的,雖說看上去像是神話里走出的女神一樣,但莎拉的性別可是……

   「唉──」

   放棄思索這種無關痛癢事情的凜已經決定了,不管如何,今天放學後先從Assassin方向開始入手。

   莎拉一進入冬木市立刻就陷入那種情境顯然不太對勁,而且這也是最為直觀的线索了,很可能會揭示幕後黑手究竟是如何挑起這場聖杯戰爭的。

   以及,從戰斗力角度來看,Assassin大概是所有職介中最不需要顧忌的了吧,從Assassin開始擊破本來就很符合保留足夠戰力獲取聖杯戰爭勝利的方案。

   就算是陷阱,自己加上桜可是整整有兩騎從者,還都是來自神代,具備遠超尋常從者戰斗力的強力王牌,直接橫掃過去也是沒有問題的。

   對於自己借由父親留下的聖遺物召喚出的從者,凜可是信心滿滿!

   雖說形象有點卡哇伊,性格有點愉悅犯,但還是很可靠的!

   「多謝夸獎呢,Master。」

   在教學樓頂端天台上望風的Archer非常有禮貌地接受了凜的夸獎。

   「不要隨便偷聽心聲啊!」凜內心抓狂著。

   「抱歉,剛好在確認一下這個寶具好不好用呢。Master不喜歡的話,之後我就不用了。」

   Archer立刻就作出了保證。

   全身裹在黑袍中的安娜冷漠地看著自己御主姐姐的從者愉快調戲,很快就收回了視线,把注意力挪回桜所在的教室。

   這個御主,不知為什麼,分外讓自己在意呢,晶瑩的紫眸中無意識泛出柔光。

   「不需要那麼盯緊呢,小姐姐。Assassin的御主雖然會惹出很多事情,但不會給桜姐姐帶來危險的,放松點。」Archer篤定道。

   安娜瞥了Archer一眼,沒有開口,繼續留意著自己御主的狀況。

   「莎拉,你的體質,真的沒問題嗎?」桜可不覺得那個色鬼門衛真的那麼缺乏自制力到找死的程度,不然不需要等到莎拉過來,姐姐肯定就已經把這個禍害解決了。

   因為昨日根本無人能拒絕莎拉的關系,他跟桜鄰座的關系就這麼定下來了,所以上課時偷偷交流也輕而易舉。

   「以前一直呆在城堡里呢,沒出過問題,說不定是有吧。但說到底還是那個混蛋的錯吧!」

   莎拉還是不能釋懷的樣子,但對自己導致門衛死去這點,並沒有絲毫在意。

   「是這樣沒錯,不是莎拉的錯。但還是鑒定一下比較好,真的有類似塞壬之類的性質的話,出門還是做些處理比較好。」

   「嗯,嗯。那桜之後替我檢查吧。今天是有體育課的對吧,就趁那時候吧。」也算是做足了相關功課的莎拉大致還是知道各個課程的意義的。

   「這方面,我不太擅長來著……」

   推辭被莎拉那水汪汪地注視打斷了,拒絕之語難以出口,看著那張無可挑剔的絕麗嬌靨越湊越近,桜面色微紅,猶豫道,「我,可以試試。」

   無法直接看到教室內部的景象,不過安娜還是皺了皺眉頭,嬌小玲瓏的身軀繃緊了些。

   不過終究是與一些詛咒不同,並不是大幅度影響傾向的魅惑在Archer看來無需介懷也沒有計較價值。

   「別那麼緊張嘛,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否則桜姐姐也會反應過來的。」Archer人畜無害地勸著,「而且這種程度的話,完全比不上你我的能力呢。」

   兜帽下的唇角微撇,鐮刀明晃晃的刃口朝Archer晃了晃,陰影中冷嬌的面龐流露出的警告不言而喻。

   Archer攤開兩手,眨著漂亮的紅瞳道:「誒呀,誒呀,真是可怕。」

   身子朝後縮了縮,拍著胸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後怕。

   謹遵御主的要求,遠坂姐妹召喚出的從者完全沒被學生們察覺,既保證自身的隱秘,也起到了對這所學院防護的作用。

   不過,兩人的主職還是保護自己的御主,以防意外。

   安娜始終是那副冷面姿態,也就在課間間隙與桜悄悄交流情況時會冷意消融,露出柔軟之色。

   Archer饒有趣味地觀察著自己的同僚,嘴角一直含著溫和的笑意,不知在為什麼而開懷。

   今天戶外的課程在下午,距離莎拉拜托桜幫忙的時點還有不短的光陰。

   到了中午,便是午餐的回合,或前往小賣部爭奪面包,或通往食堂,亦或是自帶便當,都有著相當多的受眾。

   莎拉那精致華麗的便當一看就是從便當店買的,而桜那細膩和諧的便當則是從自家帶來的。

   就在桜略顯羞澀地回避著莎拉對其余同學完全沒有的熱情的時候,穗群原學園的紅色惡魔出現在了班級門口,讓其余留在班內的同學一齊側目。

   桜跟凜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把莎拉帶出了教室,跟著姐姐前往天台,才到樓梯口就遇到了一個海藻發男。

   「喲,遠坂,這就是你妹妹嗎?嘿!」慎二看著凜身後兩個國色天香的俏麗佳人,眼前一亮。

   凜挑了挑眉,看著難得在中午時分孤身一人下樓梯的慎二,淡淡道:「看上去一副要回去的樣子呢,挺罕見的。」

   「是啊,」抬起的手沒入發中,間桐慎二擺著頭道,「也不知道老爹怎麼想的,突然就叫我回去一趟。」

   「鶴野叔的要求嗎?說不定是看你太不知檢點所以要教訓一番你呢。」

   諷刺的同時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凜不再作停留,徑直朝樓上走去。

   雖說大清早的時候思緒一團糟,但果然,還是不能就這麼放置不管,得搞清楚具體情況才行。

   慎二倒是想跟青梅竹馬的妹妹搭個訕,那個新的轉校生也讓他很有興趣,不過回想起電話里間桐鶴野十萬火急的態度,他還是聳了聳肩,無奈地走下樓去。

   轉角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遠坂──」

   猛一抬頭,慎二便看到了柔滑黑絲與同色裙擺間揚起的一抹白膩,嘴角不覺翹起,心情一下大好。

   一道透著不詳氣息的黑色魔力彈瞬至眼前。

   「嘭!」

   「太暴力了啊,遠坂!」

   被突如其來的陰炁彈擊倒,靠坐在樓梯上的慎二抱怨著。

   「果然這些普通人都很惡心呢。」

   莎拉的聲音很輕,但還是被慎二留意到了,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同時飛快地掃了轉校生一眼。

   然而見到的僅是轉校生的背影,莎拉無視著狼狽的慎二跟上了凜。

   雖然是學院中的萬人迷,隨隨便便就能交到一打女朋友,但正因為知曉另一側的情況,所以才有著不為人知的自卑一面,平素的陽光、傲然,某種意義上也是為了掩飾內心的不甘而產生的。

   不過,這方面他向來掩飾得很好,就像完全不知曉世界的另一側一般。

   就像昨日來訪的那個魔術師,也完全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看透了,試探之言完全被巧妙應對。

   興許,這個家道中落,天生沒有資質的少年會在心里念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吧。

   實則也差距不大,慎二將莎拉的身姿印入腦海,心下惡狠狠地定下了一定要讓這個轉校生為今天的口不擇言而感到後悔。

   與此同時,間桐宅。

   「我已經讓慎二立刻回來了,曾祖父…大人。」

   雙腳止不住的顫抖,像是篩糠一般,理應是間桐家主的男人驚懼地看著眼前雙目矍鑠的枯瘦老者。

   不可能出現的人,只在照片上見過的人,這個人,應該在七十年前就……

   「如此麼,足矣。」

   仿佛木乃伊般枯瘦的老者拄著拐杖,身形逐漸模糊,噪鳴聲響起,無數震動著飛翅的魔蟲若砂礫般堆疊而成的聚積物取代了老者的位置,離散開來,像是飛灰一樣消失了。

   完全失去了氣力,背後的冷汗如河般流淌浸透衣衫的間桐鶴野癱倒在地,惶恐地望著天花板,滿是汗滴的手微微顫抖,想要捂住臉,但失敗了。

   「哈──哈──」

   趴在地板上,不成器地喘著氣,瞳孔逐漸失去焦距,體溫也穩步下跌,逐漸冰冷了起來。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間桐鶴野的表皮扭曲鼓脹起來,不成人形,即便毫無意識,五官也收縮成了一團,青筋畢露,煞是瘮人…………

   當慎二回到家時,引入他眼簾的一幕便是漆黑的蟲潮覆蓋了一切,密集團簇的漆黑伴隨著蚊蠅聲襲來。

   「什……」

   慌亂之色滿溢言表,下意識就挪動兩腿朝身後退去。

   「──啊!」

   猝不及防地被卷入其中,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一樣墜入門內,大門也被飛蟲關上。

   「嘭!」

   空無一人的地下室不再被灰塵所蓋覆,因為遍布魔蟲,藍發的少年狠狠地摔在魔蟲鋪成的地毯上,像是斑點一樣密密麻麻鋪天蓋地涌動的幼蟲令慎二一陣作嘔。

   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家里突然多出了這些蟲子,他難以想象也不願細思。

   沒有掙扎思考的機會,茫然失措的間桐慎二很快就被蟲海所淹沒,朝上伸出的右手很快也連最後一根手指都被蓋覆。

   下意識回想起的並非那同樣是常人的家父,而是一直以來所執著的算是青梅竹馬的紅衣倩影,並非不切實際的空想,而是少年意識到,他所熟識的人中,僅有她有能力解決現在這樣的特異事件。

   遠離常識,不屬日常,對於間桐慎二而言可望而不可及,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卻恍若遠隔天涯一般的,無可以常理解釋的一側。

   「救──」

   沒有任何聲音能傳達,劇痛猛然傳來,漆黑侵蝕了視界,血紅浸染了眼球,難耐的苦楚摧殘著神經,欲發狂咆哮而無能為力,全部都被堵在體內,悶進了皮囊深處。

   刺痛裂痛脹痛絞痛切痛壓痛熾痛急痛骨痛創痛悶痛灼痛腫痛楚痛鈍痛閃痛掣痛────…………

   難以言表無可描述的刺激撕裂的意識,帥氣的面龐徹底扭曲,青筋亂爆,整個身體癲狂地痙攣著,十指怪異地歪斜。

   「噗通──」

   間桐宅恢復了寧靜,幽深而安寂,孤零零地矗立著,像是腐朽的屍骸一樣,連腐食者都欠奉。

   而導致一切發生之人,已然出現在一座橋前,深邃的眼將橋洞映入其中。

   「呵──」

   怪異的笑音,渾濁而低沉,拄著拐杖,渾不在意這里的主人留下的布置。

   畢竟,前日才算是來自家拜訪過,現在禮尚往來一回,怎麼說也不需要其余地言辭了。

   而此處工房的主人,也在第一時間感應到了惡客的來訪。

   持著試管的手微微一頓,波伊松眯起了眼。

   「安珍大人,是打算休息了嗎?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午餐也准備完畢,還是說……」

   清秀的和服女性閃爍著豎瞳,端莊靚麗的螓首滿是柔媚,靈動的雙眸蕩漾著任君采擷的秋波。

   看著這個大和撫子般持有著脫俗美麗的從屬於自己的Servant,波伊松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如此美麗誘人來自於傳說中的女性時刻把握機會進行著誘惑,甚至大膽地表示想要跟御主融為一體,要說波伊松絲毫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雖說是嚴謹的煉金術師,但也終究是個男性,雄性的本能便讓他食指大動,懷揣著各種各樣的旖念。

   只不過,為了調整出針對清姬效果最大化的藥劑,他已經對毫不設防全身心配合的清姬作過了詳盡的調查,這也是為了讓自己魔藥能更早地抵達能對從者生效的地步(不作抵抗的對象自然不在此列)。

   於是,他知曉了,名為清姬的從者,之所以是狂戰士的真相。

   那是真正的狂化,說是精神扭曲、精神汙染的話就過於寬泛乃至褒贊了,乃是真正意義上無緣由的狂化,唯有狂戰士才是最為適合的職介。

   為愛而生的女子,因為生前的遭遇而對謊言嫉惡如仇,如果獲得聖杯,假想的願望為沒有謊言的世界,對著愛人有著如醉如狂的痴迷,會為愛奉獻一切,也會為此將任何行動付諸於現實。

   是這樣沒錯,然而……

   並非如此,有著根本性的基礎謬誤,導致了整個邏輯的細思恐極。

   對安珍之愛,易將御主視作所愛之人,也即是安珍的狀態,仿佛任誰成為其御主都能輕而易舉成為其戀人,占據清姬的身心,只不過有著從此被束縛於清姬身邊的副作用一般。

   不對、不正確,因為清姬與安珍並未有過戀情!

   無論是今夕物語集還是波伊松從清姬口中得知的傳說原貌,都能拼湊出那「愛」乃是無源之水的真相!

   連單戀都算不上,那無根之木般的愛戀之火將並未對清姬動心僅僅是以借口規避直面的安珍燒卻了。

   沒有過程,沒有結果,開始僅為算不上特異的相見……

   這份被清姬認定的「深深思念」,乃是永無止境的虛妄執念,不可點醒,不得提示,不可勸誘,否則必將引來燃燒殆盡之炎,見證真正的狂亂之龍。

   倒不如說,若是在過程中自然是甜蜜的追求,可英靈無法違逆傳說的重演,清姬的愛情終點,必然是……

   而察覺到這細思恐極的真相的那一刻,波伊松便後悔了。

   如果不知此事,隨意命令享用驅使清姬都不會有任何問題,而現在,對謊言有著極高辨識性的清姬必將輕易察覺波伊松言行的漏洞。

   因為對清姬那虛妄痴狂愛戀的後怕,如行房事必然有所畏縮,若是遭到詰問,之後的連鎖反應極有可能導致清姬的暴走,那就幾乎是把命賠進去了,完全是得不償失。

   直到有信心調配出能根本性影響清姬的魔藥前,波伊松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現在單純地放大化清姬本身的愛戀實在是過於凶險,萬一失效,導致的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不過,如果能成功想必也就是這幾日了,若是擢取了這不知為何開啟的聖杯戰爭的勝利,到時想必順帶能有額外的犒勞。

   放著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清純尤物在身邊只能看不能動也實在是太艱難了點。

   千般思緒掠過腦海,綿軟嬌嫩的觸感已經印在了手臂上,清姬單手壓在雙膝上,輕輕將誘人豐盈壓在御主身上,眨著雙眸等待回應。

   晶瑩的櫻唇是如此粉嫩誘人,但完全不是考慮調情一下應該沒問題的時候。

   「有客人到了,說不定是其他參與的御主呢,隨我去迎接吧。」

   「誒?完全沒察覺到從者的氣息呢?」

   雖說各項數值低下,也沒謊言感應外的優秀偵查能力,但從者間相距夠近時,還是能輕易相互感應到的,甚至連主動隱瞞都很難做到,除非持有相應的能力。

   比方說Assassin什麼的。

   「但肯定不能讓御主親自涉險,清姬一定會保護好安珍大人的!」

   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火焰,清姬握拳保證道。

   揭開幕簾,已經一步步靠近到不足一米之處的老者堆起滿臉的褶子,低沉道:「真是慢啊,老朽都快自行抵達了,年輕人你才意識到該來待客嗎?」

   惡意撲面而來,幾乎毫無掩飾。

   波伊松將手穿過寬松的魔術袍,伸到了背後。

   「真是不知禮節呢,年輕人。而且,太傲慢了啊──」

   波伊松思考著,這個年邁的魔術師究竟從何而來,冬木市雖然是聖杯戰爭的源頭,但從魔術發展角度而言卻也只是個鄉下地方,畢竟愛因茲貝倫遠在德國,間桐家業已沒落,遠坂一脈也算不上繁盛,會有純粹路過的魔術師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來到這的魔術師,必然持有著特定的目的,一般來說會是來到這聖杯戰爭發源地,試圖從這里的靈脈與過往殘留魔術痕跡中解析發覺出什麼,但考慮這回毫無預兆的聖杯戰爭,眼前之人是幕後黑手的可能性就該優先考慮了。

   思緒不斷,動手毫不含糊,處於自己工房中的魔術師與外界行走時的戰力可是截然不同的!

   心念一動,防護結界全部啟動!

   ──本應是如此。

   「嗯?」波伊松皺眉。

   嗡嗡嗡嗡……

   令人煩躁的振翅聲升騰而起,大量魔蟲從四處飛出,幾個構成結界的魔術節點的位置竄出得尤其多。

   「之前毫無掩飾的靠近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麼?不,就算是這樣,在我毫無覺察的情況下就侵入了節點並且精准地破壞了全部結構也過於效率了……」

   心下警覺,不過,即便是臨時的魔術工房,出自阿特拉斯院的波伊松也不僅僅布置了常規的魔術結界,無需額外魔力維持的器械與工具構成的機關才是他最為信賴的措施。

   「呲──」

   大量霧氣從四周噴射而出,高速擴散。

   然而,鋪天蓋地的飛蟲周身浮現了一個個氣旋,百無禁忌地將這些霧氣吸入體內,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極速襲向波伊松。

   眉頭皺起,長頸燒瓶從袖口落入手中,伴隨揮灑,銀藍色的液體蕩漾而出。

   「嗤!」

   與魔蟲一經接觸,液體立刻劇烈燃燒起來,將接觸到的群蟲化為灰燼。

   魔力火焰隨著與波伊松再度揮灑的魔藥接觸,化為了灰藍色,以恐怖的速度蔓延於密密麻麻的蟲潮之中,將之燃燒殆盡。

   殘片都算不上的屍骸中,絲絲縷縷的暗色氣體冒出。

   浸淫於煉金術得到的造詣讓波伊松憑直覺便覺察到這些氣體與之前自己釋放出的已經有了性質變化。

   心中一警,察覺到老者深不可測的波伊松放棄了正常的魔術對抗,「清姬,制服他!」

   從者乃是最上佳的使魔,作為一個合格的魔術師,波伊松自然不會放棄這強有力的王牌。

   「是!」

   清姬猛然一步踏出,輕薄的和服掀起,塵土飛揚,要玷染至雪紡般的過膝襪前便被氣勁吹散。

   衝刺而出的清姬猛一吸氣,空氣霎時干燥起來,灼烈的氣息涌動在清姬喉口間,赤紅的火炎若隱若現,亟待噴薄而出,將眼前之敵烤化。

   「開始便如此下令也毫無意義,試探後再如此行事……桀─一停下,Berserker!」

   老者露出居高臨下的諷刺笑容,枯瘦的老臉滿是惡意。

   以魔術呼出風流,讓清露淨化卻氣體的波伊松詫異地看著這幕:「言靈?不,近代依舊保留的言靈怎麼可能束縛得了從者?」

   即便清姬作為從者而言再弱勢,那也是從者,絕非尋常魔術師能正面交鋒的,借助主場優勢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蟲潮仿佛無窮無盡,明明至少被焚卻數十萬,卻依舊看不出減少的跡象。

   這本是波伊松的魔術工房,但密密麻麻的飛蟲以天方夜譚般的數量席卷滲透了一切,一些更為強力但也設立了更為嚴謹的啟動條件的手段已經被迫失效。

   「這是何等的魔力,就算是這般大小,要維持這種數量的話……」

   作為人類而言是不可能的!

   波伊松很清楚這一點,並非是魔術回路的多寡與否,而是身為人體同一時間所能負荷的魔力量的問題,一瞬間爆發驅動過甚魔力都將導致魔術回路受創,更遑論持續性的御使如此龐大的魔力了。

   眼前魔蟲的數量已經得以億來計,即便耗盡自身魔力也不可能驅逐干淨,所以──「Berserker,解放寶具!」

   揚起手臂,波伊松驅動了令咒,正如聖杯蘊含難以想象的磅礴魔力而可以作為實現一切的萬能之釜一般,每名御主持有的令咒也具備著遠超魔術師常規積累的魔力,可以借由消耗令咒,使得從者完成種種不可能的命令。

   不過,即便如此,也得借助御主與從者間的契約聯系才能達成,若從者持有高等級的對魔力,也能憑自己的意志違逆令咒。

   令咒的強制力從者尚有違背可能,全身魔力積累往往遠不如一劃令咒的魔術師自然沒有可能憑借本身力量強行束縛從者,除非持有極高位的魔眼或特別的禮裝。

   然而,眼前的老翁並沒有滿足任何一項前提的樣子。

   令咒下達,清姬卻依舊一動不動,僵立在原地,清麗的嬌靨滿是掙扎之色,但並沒能遵循令咒解放寶具。

   即便具備輕易覆滅這些蟲豸的力量,作為女性,清姬也本能地不喜這些振翅蟲,但現在就像是被極強力的禁制束縛了一樣,動彈不得。

   豎瞳泛出惱怒之色,清姬憤憤地想著:「安珍大人可就在身後啊!怎麼可以表現得這麼狼狽!」

   但是,心中地不願無法改寫現實,少女已經能感受到那些飛蟲的節肢隔著白襪觸碰肌膚帶來的刺痛感。

   惡心,煩躁,女性的本能讓龍瞳眯起,將這些振翅蟲燃燒殆盡的欲望充斥胸膛,但依舊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蟲潮眨眼間就沒過了清姬嬌小的身姿,看著那漆黑將自己從者的倩影完全蓋沒的波伊松心下冰涼,他早已悄悄動用了理論上能解除一切異常狀態的靈藥,但絲毫沒有緩解清姬的狀況,為今之計,唯有……

   濃厚的煙霧升騰而起,數十只白鼠竄出,衝向蟲潮。

   這無異於螳臂當車,本就是作為實驗對象的使魔一瞬間就被蟲潮所吞沒,但也就是這麼一阻,煙霧猛烈擴散開來,即便振翅蟲們全力吹散霧氣,也沒能讓這些濃霧消去。

   「哦?逃命手段倒是不差。」略微點了點頭,老者沒有追擊的打算。

   蟲潮退去,和服少女的身姿重新顯現。

   那些魔蟲的口器在柔嫩大腿上摩挲的觸感似乎依舊留存著,清姬一臉嫌惡,但身體仍舊是完全無法控制的任人擺布狀態。

   老者細細端詳著,搖了搖頭,「這般姿態,即便是完全地化為魔力也提供不了多少呢。需要,激發汝的可能性才可。」

   清姬一陣不寒而栗,看著眼前魔術師的表情,她有著極為不詳的預感。

   還好,下一刻,她感受到了安珍大人的召喚。

   一道靈光閃過,清姬消失在了原地。

   「用令咒召走了麼?」並不意外地低語,老翁消失在了原地。

   「安珍大人!」出現在波伊松面前的清姬分外激動,立刻就要撲上去,「果然您不會將妾身置於危險中呢!」

   「等等!」波伊松冷酷地制止了清姬的行為,「站住別動,等我回來。」

   先前的令咒無效恐怕是與老者所言衝突導致的,所以波伊松在逃離後立刻進行了嘗試。

   成功並沒有讓他欣喜,反倒感到了沉重的壓力,這意味著,老者先前所為,可能……

   不,在思索那種可能性前,先得確認清姬身上有沒有在倉促中被布下的暗手才行。

   …………

   穗群原學院的女子更衣室中,被驅趕回這里的莎拉抱怨著:「如果不是答應了凜跟桜的話,哼!」

   被迫要求換上那些毫無賞心悅目要素可言的方便運動的服飾讓精致典雅的面頰上寫滿了不高興,剔透的唇角興致低落地下撇著。

   「真是的──」

   一邊屈臂褪下裙裝,一邊拉開屬於自己的衣櫃。

   黑影突兀竄出!

   完全猝不及防,本以為冬木市怎麼說也是凜的管理之地,穗群原學院又是凜除了自家外最常在的區域,即便沒有布置大量隱性結界也該做到安全方面萬無一失的,現在就像絲毫沒有防護工作就被人埋下暗手的情況根本不在預料中!

   藍瞳睜大,莎拉本能反應地催動魔力。

   「嗚!」

   快如閃電地黑影一分為二,爆發了肉眼難以觀測的速度,徑直鑽入了裙擺下方。

   刺痛感傳來,莎拉悲鳴著俯下身子,被迫打斷了行動,緊跟著,剩下半截黑影也從領口滑入,飛速竄到了小腹位置。

   「是什麼?」

   因為衣裝還未褪盡,所以莎拉無法直接觀測到那兩道黑影究竟處於什麼狀態。

   想要借助魔術手段,但卻難以成立。

   「啊哈~嗚──」

   嬌喘輕吐而出,連綿不斷的灼痛感讓莎拉難以思考。

   僅僅是一個呼吸的功夫,身下好像就已經被什麼吞食了一樣,感覺就跟被置入了胃袋一般。

   只是這樣還好,小腹也傳來了異樣的瘙癢感,並非浮於表面額,而像是滲入了神經一樣,讓莎拉滿腦子都是這份難耐之感。

   「哈呼─呼─哈啊~」

   玉莖就像被岩漿澆淋了一般,劇烈地灼痛讓莎拉不得不扶著長椅才得以不倒下。

   勉強睜開的美眸隔著輕薄的裙擺,看見小腹位置的黑影化為了大量細小的黑點,慢慢化作了奇妙的對稱紋路,妖艷而淫靡,媚人勾魂。

   俏臉升起紅暈,不知怎的一陣無力,藕臂從椅上滑落,整個人朝下傾去,白裙沿著凝脂般的香肌褪去,露出了包裹胯部純白褻褲。

   本應平滑的底褲如今卻有一截異樣突起,隔著面料能清晰觀測到莎拉玉莖的形狀。

   「唔哈~嗯啊──」

   面色潮紅的莎拉仰躺在地面,艱難地朝下身伸手,無力的玉臂貼著身子挪動,在經過小腹時,就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一蕩。

   小腹位置的魔紋泛出黑色光暈,變得更為深邃,帶來了羞人的涌動,也讓這具巧奪天工的胴體顯得更為魅惑。

   隨著魔紋的變化,莎拉感受到難以言喻的衝動,那是前所未有的,大腦一時沒能受住這激變,眼神空洞了起來,一直喘息沒能合上的嘴角掛上了香津。

   「撕拉──」

   底褲破碎,莎拉勃起的玉莖暴露在空氣中……

   並非如此,蠕動的黑色異物完全包裹了莎拉小巧可愛的性器,就像進食的蟲獸一樣。

   慢慢地,異物化為了粉色,變得完全貼合莎拉的玉莖,完美地黏合在每一寸皮膚上,一只精細的蟲體緩緩在頂端顯現,異常迷你,開始朝下鑽去。

   膠質般的粉色異物裂開一條窄縫,讓淫蟲從馬眼潛入莎拉體內。

   失神的莎拉反應了過來,欲要緊急催動手段。

   「嗚啊──」

   小腹一陣滾燙,魔力完全感受不到了,像是全部化為了欲念一般衝擊著腦髓,精神一陣崩潰。

   「哈啊,唔~」

   玲瓏嬌軟的香軀已經粉汗淋漓,包裹小腿的白絲已經變得半透,玉足的輪廓清晰可見。

   淫邪的微型蟲完全沒入了莎拉的玉莖之中,如今僅能看見被淫靡粉色包裹的小巧性器不受控制的顫抖彈跳。

   像是不斷有電流從那淫蟲的身上發散開來一般,隨著其緩緩深入,從完全無法防范的蜜肉內部不斷傳出擾亂神智的刺激。

   靠在椅腳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纖眉緊鎖卻滿面含春,婉轉的輕啼不斷從口中吐出。

   「哈啊,不─嗯,不要!」

   隨著淫蟲的進一步深入,莎拉有些驚慌起來,過於強烈的官能刺激讓他已經難以承受了,這樣不斷加強的話,可能會真的瘋掉的。

   求饒的嬌吟顯然打動不了淫蟲,一邊釋放著強力的催情波動,一邊順著幾乎沒有空間縫隙的窄徑深入著。

   白膩的玉體已經緋紅酥軟,毫無抵抗之力,無論誰來了都能任意施為,肆意享用。

   星眸迷醉,鼻息紊亂的莎拉雙臂無力地挽住椅腳,絲足難耐地相互摩擦著,未被白絲包裹的絕對領域嚴絲合縫地貼在一塊,每一寸肌膚都回饋給他難以想象的快感。

   淫蟲似乎終於無法更為深入了,過於緊窄的徑道徹底封堵上了,於是淫蟲周身都發散出奇異的電流,然後猛然一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咔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閥門崩潰了,莎拉失控地絕叫著,早已脫離掌控的玉莖蹦跳脹大,但仍舊只給人可愛感,絲毫不顯猙獰。

   晶瑩的玉滴險些從頂端冒出,但立刻便被完全包裹玉莖的粉緋肉層吸收了,充斥著誘人魔力的體液涓滴不存,盡數被蠶食。

   這一下已經化為皮層般包裹在玉莖表面的蟲體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樣,開始順著先前淫蟲開拓的道路涌入。

   愈發滾燙的肉層包裹讓莎拉產生了自己的下身已經完全被熔化了,像是脫水的魚一般凌亂喘息著,快感的余韻便讓他無法思考,而更多刺激的涌入更是讓他無比驚懼。

   「這樣會,壞掉的吧,一定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吧?」

   興許是作為布魯艾家族最高造物的機能讓莎拉的思緒還能維持,但僅僅是這樣一個想法,就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斷續的思考碎片連接起來的了。

   說不定是淫蟲才開始探入的最初就已經進行開端的懼怕,直至此時才後知後覺地完整。

   先前只是照著玲瓏玉莖外形進行緊縛的聚合蟲體隨著集體入侵縮減了在外的體積,緊緊箍住了敏感幼小的性器。

   「嗚唔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緊跟著上一次,莎拉又一次被拋向了極樂的巔峰,這是他完全難以理解的,原來他的那個也能有連續發射的性能嗎?

   朦朧的思緒破碎,神智淪入了接連不斷的高潮深淵,伴隨蟲體些微的進寸,都是一次席卷全身的浪潮。

   性欲與其說是高漲,倒不如說在淫蟲的刺激下早已化為了將人格燒卻的欲焰。

   媚眼如絲仿佛一灘春水的莎拉完全是誘人墮落的性感尤物,華奢胴體人人采摘,等待著幸運兒的到來。

   絕美嬌艷的臉蛋毫無高貴氣質可言,精致的五官已經變得一塌糊塗,像是要融化掉的濕糯小舌從微開的瑤口中探出。

   除去鞋襪外,渾身衣裙盡皆在嬌軀扭動的過程中從水潤滑嫩的肌膚上褪下,淡粉乳暈中央的櫻桃像是充血了一般,幾乎與不斷被刺激的嬌嫩玉滑的大腿根部顏色一致。

   渾身像是披上了一層粉霞,香軟的肢體愈發誘人。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又一次銷魂蝕骨的極樂,莎拉再度被送上了巔峰,頭一仰,美眸翻白,蓮腿癱軟開岔,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只不過,無匹美艷的嬌軀仍舊被淫蟲褻玩著,隨著蟲體的深入愈發魅惑。

   噴灑而出的玉露顯然提供了更多的魔力,讓淫蟲勢如破竹,進境極快,已經接近了精囊。

   也就是此時,布置於莎拉身體內側的自律術式終於被觸發了,開始自行檢測,確認這布魯艾家族最高傑作的狀態。

   「就叫她換身運動服而已,怎麼還能浪費時間成這樣,怕不是有意磨蹭這麼久。果然這種大小姐就是矯情!」

   罵罵咧咧的聲音從更衣室外傳出,原來是負責莎拉跟桜所在班級的體育教師到了。

   腦門微禿的中年男子頂著不算大的肚腩朝更衣室的窗戶望去,卻發覺什麼都看不到。

   「什麼鬼?」

   走近門,握住把手,肩膀一靠,猛一發力。

   「嘭!」

   門應聲而開。

   雖然看著有些腿短腰粗,但那並非是肥胖,而是實打實的結實肌肉,若非如此,也沒辦法盡到體育老師的職責。

   只不過,人過而立還依舊單身,發福現象也愈發嚴重,還是讓他很愁苦的。

   平常只能靠意淫學院里的女學生們來解決需求,用得最為頻繁的則是當之無愧的校花級美少女遠坂凜,不僅容貌出挑,還有著大小姐的身份,實在是非常好用。

   他甚至還借著職務之便,悄悄將凜留在更衣室衣櫃內的黑絲替換成相同款式,把那原味絲襪用於自瀆,想來是沒有被發現。

   這回新來的兩個轉校生素質也都相當不錯,不過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立刻進行潛規則什麼的,至少也要花一段時間確認二女的性格,然後再……

   找機會像對凜的黑絲做的那樣,獲取發電素材。

   雖說表現得很凶惡,平素對學生也都是展現出嚴厲的一面,其實,靠關系才獲得現在職位的他可以說是謹慎過度的。

   推開門,好聞的香氣涌入鼻腔,體育老師忍不住多吸了兩口,覺得一陣心曠神怡乃至於精神抖擻。

   「嗯!?」

   視线一下子僵住了,再也挪不開,完全無從想想的盛世美景展現在眼前,天上掉下的餡餅令毫無准備的他一陣猝不及防、口干舌燥、心煩意亂、火急火燎。

   「哈─哈─呼──哈─哈呼─」

   目不轉睛的體育老師咽了口唾沫,依舊難以平復火熱的呼吸。

   嘎吱──

   門悄悄地,自動合上了……

   體育教師的呼吸愈發沉重。

   ──不行,不行。肯定是身份非同凡響的……人。而且,她…他,可是……我可不是……但、但,太─太漂亮了。媽的!

   粗重的呼吸聲回響在室內,餓狼般的視线直勾勾地掃蕩著毫無防備的華奢玉體,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柔媚玉滑的胴體發散著奇異的芬芳,好似泛著柔光,美不勝收,像是最為迷人的罌粟一般,就在那里,等著人去采摘……

   「言峰神父,艾露芙奈茵?普勒拉蒂(Elfnein?Prelati)給您請安了喲。聽聞即便自第三回後這里就再也沒行使過聖堂教會賦予這里的本來基能,但依舊時刻備有靈器盤,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巨大的十字架前,不足一米五的嬌小少女彬彬有禮地詢問。

   寬大的風衣完全遮住了身形,姣好的精致面龐也為帽檐的陰影所遮蔽,僅能窺得透著愉悅翹起的唇角。

   如愛因茲貝倫家特色般的毫無雜色的銀絲垂至臀部,但較之那一族特色的如雪色彩,多了些許暖意,更為靚麗。

   蒼老的神父平靜地點頭,「當然可以。」

   實則老神父的心里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聖杯大戰才剛剛結束,魔術協會的視线應該完全集中在羅馬尼亞才對,加之魔術協會參戰魔術師險些全數被聖堂教會的使者毒殺的狀況,怎麼會安排色位級的魔術師前來冬木?

   「不過如艾……」

   「叫我露菲就好,這是將來的Lord之一給我起的昵稱。」

   雖然是如夜鶯般令人舒暢的柔聲,但識人無數的言峰璃正完全沒從中感受到親近感,倒不如說正好相反,簡直跟拒人於千里之外一樣。

   「那麼,正如露菲小姐所說,冬木已經很久沒有進行聖杯戰爭了,去那些即將舉辦亞種聖杯戰爭的儀式地點,不是更適合嗎?」

   「咯咯,是的,忘了更具體的自我介紹了呢。」

   露菲說著,慵懶地摘下了頭頂的貝雷帽,收束在銀絲隨之垂落,右眼似有若無地被斜劉海遮掩,兩側修剪整齊的發絲堪堪過耳,罕見的藕荷色瞳孔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神光。

   不施粉黛便勾魂奪魄的姿容仿佛不需要任何裝飾,但玲瓏的左耳耳垂下方還是懸著一個暗之水滴,不似黑卻也只能看到黑,非常吸睛的耳墜。

   是美麗到足以令人屏息的妖精,甚至較之遠坂家的現任當家人更為出彩,既魅惑又可愛的俏顏完美無瑕,幾乎找不出任何缺憾。

   老神父一愣,幾乎本能反應地想到了聖杯戰爭御三家之一。

   「就讀於現代魔術科,師從埃爾梅羅二世。」露出的左眼月牙般彎起,「老師可是對聖杯戰爭的相關訊息非常關心呢。」

   苦笑從言峰璃正的臉上露出,老神父搖首無奈道:「看樣子露菲小姐已經清楚發生什麼了。只不過,這突如其來的聖杯戰爭連一直監測的本人也是在職介反應出現近半時才發覺的,不知露菲小姐是何時動身的。」

   「老師有獨特的發現方式喲,即便遠在英倫也一開始就收到訊息了。」露菲笑眯眯道。

   「原來如此。」既然是那位名氣頗響的埃爾梅羅二世,也就不足為奇了。

   然而,此乃謊言!

   若是十數年前,觀測少女的靈魂想必還能發覺端倪,但到了此刻卻也別無他法了。

   靈肉相合,再無破綻。

   來自異世界的靈魂已經完全契合了此世的身體,雖說一開始對成為女性還有所抗拒,但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如果不是性別相同,也沒機會跟萊妮斯大小姐滾到床上去。

   而且,如果不是女性的話,那樣令二世老師胃疼,肯定會被各種訓話的吧,就一點都不有趣啦~ 聖堂教會負責監督聖杯戰爭終究是妥協的結果,既然魔術協會派遣來使,老神父也沒有推脫的理由,若是正規展開的聖杯戰爭倒是能謝絕一切御主以外的外來者,以至於發起御主們討伐破壞規則之人。

   將量產靈器盤遞予露菲,老神父看著這個仿佛能當孫女的可愛孩子,勸道:「除了Caster以外的六騎已經俱全,即便召喚了從者,也難以直接介入正面戰場,務必謹慎行事。老朽也會托遠坂家家主照顧露菲小姐你的。」

   「那就多謝您了呢。」露菲沒有推諉,卻暗自腹誹不已。

   (凜醬是很可愛啦,但這種時候還上學全勤不可自拔,實在是一副要掉鏈子的樣子。而且,Caster還沒有出現?是真的還沒被召喚亦或是依舊遠隔重洋呢?不管是哪種,蝴蝶效應果然出現了啊。這樣一來,得想辦法確認一下究竟是哪七騎了。)

   隨意掃了眼靈器盤,只是為了借教會與遠坂姐妹扯上聯系的露菲就告退了,表示晚上便會前往遠坂宅登門拜訪。

   才出教會,少女就徑直穿行向一棟豪宅,貝雷帽已經重新戴上,在卡其色風衣的遮掩下,與隨處可見的路人似乎沒什麼不同。

   大概是由於路线過於直接了,在距目的地還有半公里左右的時候,一名身著西裝的白發褐膚帥氣青年就主動迎了上來。

   「小姐,請問你是要到哪去呢?」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青年開門見山地禮貌詢問。

   「AinSophAur!」

   這便是露菲的回應,常態為耳墜的魔術禮裝發動,吸盡環繞之光的禮裝自內而外,反涌出金燦的光流,一道、兩道、三道……

   呼嘯而出的光流交織為網,蓋向白發青年,或者說,天草四郎!

   「アイン?ソフ?オウル?」天草挑眉,為這禮裝的稱呼所驚訝,「不,只是使用了這樣的名稱嗎。」

   瞬間明白不可能真如其名一般,反應過來的天草敏捷後躍,閃過了襲擊,饒有余裕地聳肩道,「連話都不說就攻擊,這可真是……」

   「砰!」

   破空聲響起,狙擊彈仿佛死神的鐮刀,毫無憐惜地轟向少女的胸膛。

   「嘻~ 」!

   雇傭兵,不,衛宮切嗣看著那瞬間回卷護住露菲的光繭,眯起了雙眼,他響起了一種叫作「月靈髓液」的魔術禮裝。

   最開始的襲擊速度不如完全收縮狀態的月靈髓液借助壓力差的極限速度夸張,甚至,如果月靈髓液能壓縮到那種程度,恐怕足以爆發出從者都難以回避的突襲吧。

   但,從外放狀態回卷的速度與放出速度完全一致,顯然不再受壓力差影響。

   蹲在切嗣身邊的佐爾根搖搖觀察著,沉聲道:「是讓靈子與光結合加以運用的禮裝,不過只要破壞收納光的本體就足夠了。外放的光流在發揮效力後直接消失了,看樣子是靠平時積累,戰斗時一次性爆發的類型。作為戰斗魔術禮裝而言,缺陷還有很多,但已經在戰斗狀況下就相當麻煩了。」

   說話功夫,連續躲閃的天草已經險象環生,衣袖已經被劃破,肩頭與臂膀上也多了好幾道血口。

   「誒呀,看樣子作為幻靈的天草先生身手實在是不夠看呢。」

   只是發覺魔術師靠近前來詢問一下的天草四郎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發展,作為幻靈的他輔佐一下他人還好,正面作戰只能對付一下普通的魔術師罷了,面對這種規格極高的魔術禮裝,實在沒什麼辦法。

   「是啊,」天草坦然承認,也不震驚對方居然識破了自己的狀態,微笑道,「但,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背負全部啊。」

   「砰砰砰……」

   槍林彈雨襲來,織成了密不透風的帷幕,像是毫不在意天草四郎的安危一樣。呼嘯著奪命之音。

   而已經退開三米有余的天草突然屈腿一彈,擦著近在咫尺的光斬前衝,英俊的臉上添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瀟灑扭身,在鋪散開來後留有空隙的光斬間穿行著,爆發全速,衝向露菲。

   即便是幻靈,曾經的技藝與經驗依舊是得以保留的,真正被削弱的是包括靈敏性在內的硬性素質,依舊保有的自然也包括了:天啟!

   本應需要極致計算力完成的即時演算才能推演出的线路直接為他所踏出,身後交織的光线粉碎了密集的子彈,並黯淡了不少,回收速度在靈子振動下受到影響。

   就算是幻靈的拳頭,對沒有展開防護術式的魔術師而言也是致命的,而這個距離,最多只夠進行一個小結的吟誦罷了!

   而露菲也完全沒有讓天草更進一步的打算,舍棄了一部分光流的操作,導致失去操控的靈子逸散,白白浪費了數小時的積累。

   「AinSophAur!」

   魔術禮裝再度發動,積存於耳墜中的光噴涌而出,數量遠不及最初一次,但在這電光石火間,直刺向天草四郎的軌跡斷無被閃躲的可能!

   ……

   無聲無息,興許是最初便佇立在不遠處的僧侶荒耶宗蓮不知何時靠近到了三米的距離,那苦大仇深的連一如既往的沉重,僅僅是靠在靜止的光壁上便帶來了近乎窒息的壓迫感。

   (荒耶,肯定要解決的四個幻靈中最麻煩的一個啊。沒有起源彈,固有時御制最多兩倍的衛宮切嗣無法突破AinSophAur的防御,瑪奇里?佐爾根在幻靈狀態正面對決還不如普通魔術師,天草四郎相較而言棘手點,但也帶不來威脅。

   但荒耶宗蓮就算發揮不了生前的起源,也沒有舍利子,但【六道境界】的布置完全可以進行,三重結界所構成的不動之圓對於光而言真是相性太差了。不過啊,AinSophAur的技能可不止如此。

   雖然的確與月靈髓液互有優劣,但那是體現在無法搭在思考模塊與失去了索敵性能以及其余泛用性方面啊!)

   天草那逼近的拳風吹起了少女的斜劉海,露出了那藕荷色左瞳截然不同的金色魔眼!

   你只是能得到暖昧啟示罷了,我可是確實能看見呀!

   借此來獲取優勢的些微代價跟一切如願所能獲取的收益比起來根本是天差地別,完全不需要像平日一般錙銖必較……

   嘛,既然是如此迅即的間章第二部分,就不需要多說什麼了,這回算是帶了點色吧。

   魔術師的戰斗中,相互間的情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魔術的性質,禮裝的持有,對策的方式,所屬的勢力,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而在聖杯戰爭這一形式中,信息差的作用則被數倍的放大。

   從者依循傳說而強大,也遵從史詩遺留下對應的短板,有些弱點,甚至是無可彌補的致命缺陷,足以令強大無比的英靈脆弱如紙……

   當然,幻靈因自身存在的弱小性,往往不至於留下致命的弱點,但也正是這份弱小,在面對強敵時,信息差的作用也將得到不同程度的放大。

   AinSophAur!

   本就是可持續作戰能力不足的魔術禮裝,但露菲此刻卻毫不猶豫地將其貯存的光盡情綻放出來。

   光子飛濺!

   絢斕的光之軌跡炸裂,化作四濺的光之波動,已經命中天草四郎的光流也不外如是。

   「唔!」

   雖然被光貫穿,但卻避開了要害的天草四郎悶哼一聲,身形變得虛幻起來。

   「原來目的在此嗎,真是無可奈何……」

   荒耶宗蓮永遠是那陰霾滿步的死人臉,但也猛然抬臂,一圈圈沉重無比仿佛將空間壓垮的密文咒力肉眼可見般擴散,將四散的光子停滯。

   「哼,現在你可不是那足以被視作現象的怪物了啊。」露菲揚起左臂,食指如槍一樣對准著荒耶,「BIU~ 」

   漆黑的咒力詛咒轟然襲出,與此同時,天草四郎的身形完全消散。

   「幻靈的存在形式過於不穩定,這點被那個小姑娘利用了。那件魔術禮裝這樣使用,雖然產生了直接打擊靈體結構的效果,但捕捉范圍也僅此而已了。」

   佐爾根在四人中才是戰力最弱的一個,對聖杯系統的了解加上本身的背景,蒼月甚至連理所應當的魔力供給都沒有十足的維持,令其在需要戰斗時只能起到出謀劃策的作用。

   「雖然不知道那件魔術禮裝的材質,無法估算出貯存上限,但可以用那個了。」

   衛宮切嗣默不作聲地掏出了地對空導彈,這並非是在偏僻的冬木短期內能獲取的物資,而是如同不足以成就英靈的殘缺存在身上背負的詛咒一般的物件。

   並不需要什麼魔術的造詣,既然敵人沒有一開始就使用這種堪稱對幻靈特攻的攻擊,而是常規運用魔術禮裝,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咻咻咻咻──

   陰炁彈連綿不絕地掃蕩而出,卻全在接近那個男人時從高速狀態脫離,速度愈發緩慢,趨於靜止。

   先前四散的光流橫掃了來襲的槍林彈雨,現如今已完成了使命,消耗殆盡,不可能抵御下一波槍械襲擊。

   而生前足以令冠位魔術師苦手的怪物,即便化身為位格弱小的幻靈,也依舊強悍,以結界擋下了對幻靈極其惡劣的攻擊與少女連續性的咒彈。

   雖然以幻靈之姿做到這種程度過於吃力,但也沒有任何需要擔憂的,荒耶也不習慣在前進的道路上徘徊。

   那麼,更進一步,以靈體將近崩潰程度的極限作為基准輸出魔力。

   終結的一刻已經到來,伴隨著火光流竄升騰起的白煙將把這閒人驅散的街區完全摧毀,同樣可以把來襲的時鍾塔魔術師解決,身為幻靈的自己則能輕易保全自身。

   「嘻!」嘴角勾起,露菲一直空著的右手打了個響指。

   胡亂射擊的陰炁彈有幾顆並未朝著荒耶襲去,也就未被靜止下來,這一刻猛然逆向衝出,在結界的禁錮進一步加身,幾乎限制了自由行動的情況下,在導彈靠近前將其引爆。

   少女看得見,衛宮切嗣將以此進行攻擊,也看得見,荒耶為配合這一擊所會采取的行動。

   對於這種生前多次挑釁抑制力的存在,露菲是不敢小覷的,所以,能讓其自己失誤是再好不過了。

   雖說,那導彈原本是完全能把自己連人帶盾炸沒的,但說到底只是剛巧有幾顆咒彈打偏程度的改變,問題應該不大…

   「轟隆!」

   火光炸裂,強勁的衝擊掃蕩地面,磚石破碎,引爆點的馬路像是被吹走了一般,龜裂的碎紋在大坑周遭擴散。

   蛛網似的痕跡在荒耶的立足點蔓延,暗紅色的液體從寬大的黑袖中滴出。

   連同碎石等無關緊要的東西一同靜止負擔實在太大,本就幾乎超負荷的荒耶選擇性地通過了那些物體。

   與此同時,結界術被破解了,不可思議,但確實發生了。

   「魔眼麼……」

   荒耶在結界被破解的時候便知曉了結果,幻靈之身是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立刻再布置出足夠強度的結界的,預先的布置被破解,就無法再應對這個等級的魔術師了。

   衛宮切嗣與瑪奇里?佐爾根在看到荒耶受傷的同時,毫不猶豫地開始了撤離。

   「是常駐型的魔眼,一直處於發動狀態。並不是罕見的鍛煉身體能力的魔術師,卻能幾乎同步地調整禮裝攻擊享有啟示加護體術不輸於從者的神父,又提前預留了手段引爆導彈,還在結界轉換性質的瞬間釋放了需要提前准備的破壞結界平衡的魔術。」

   瑪奇里已經得出了可能性極高的結論。

   廣域的覆蓋性打擊襲來,即便已經是目不能及的距離,魔力彈的強度並不高,但數量驚人。

   ──魔術回路優異,精准度極高,而且戰斗意識積極,完全不像時鍾塔出身的魔術師。

   無需交換視线,也並非什麼默契,一大於零,自然而然地選擇。

   二倍速的固有時御制發動,衛宮切嗣將瑪奇里抓起,丟出,構築了簡易的防護術式。

   「嘭嘭嘭……」

   煙塵彌漫,幻靈?魔術師殺手的身影消匿在其中。

   瑪奇里佐爾根則把握時機逃回了豪宅之中。

   「是對你們的手段很清楚的魔術師,而且還知道幻靈,這可真是,有意思過頭了啊。」

   蒼月早已坐在客廳,等待著佐爾根的回歸了。

   「那麼,對方借著聖杯戰爭系統,已經召喚出從者的可能也不小,保守考慮,就當是迦爾納那一級的天花板好了。」

   輕輕叩擊著桌面,蒼月並沒有任何慌張,而是繼續坐在椅子上喝茶。

   「她持有的恐怕是未來視型的魔眼,但效用應該穩定在三十秒不到的近未來中,負擔有無不能確定。」

   「不是虹級的魔眼就不需要過於在意,攻擊強度依賴於那沒有再使用的耳墜,就這樣還敢只身前來,看樣子對自己的從者很自信。但,沒隨身帶的話,真的有機會借助令咒喚回嗎?」蒼月基本篤定菲娜肯定持有著從者才敢像現在這樣。

   既然是時鍾塔出身,那這個距離肯定能判斷出這棟屋子的異常性了,卻沒有絲毫停滯的繼續靠近,看樣子非常的自信。

   不過,時鍾塔還真大方啊,異色瞳的銀發美少女就這麼主動送過來,不收下有些失禮呢。

   而且,資質顯然不凡,說不定還在沒見到的遠坂姊妹花之上,用來充當母體,說不定能培育出相當不錯的魔物來……

   正不緊不慢地靠近豪宅的露菲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縮了縮身子,本就嬌小的她更惹人憐愛了。

   愈是靠近那棟宅邸,心底彌漫的不安就愈是濃郁,作為女性的本能瘋狂提醒自己遠離那豪宅越遠越好,每個細胞都像是在呐喊「前面就是地獄」一樣。

   仿佛,一旦進入這魔窟,就再也脫離不了那奈落的泥沼了。

   「特攻大過天,真不想這麼鑽進別人主場啊。」露菲暗自嘀咕著,「但不趁著大聖杯碎片在貞德體內的時候動手,難道洗白白等著對面來臨幸嗎?」

   雖說可以躲,但注定要繼承君主席位的萊妮斯可不會逃離時鍾塔。

   那,為了閨蜜以上的好姬友不被未來的大魔王指染,也為了趁機入手靈魂物質化之法,卡著這幾天動手也是沒得選擇的事情。

   即便早已作好准備,但在柔荑伸向門把手的過程中,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是雌性的本能在作最終警告。

   推開門,拖著柔軟的步子進入其中,貝雷帽下雪嫩的嬌顏幾乎立刻被血色侵潤了,嬌艷欲滴,煞是可愛。

   「啊~ 」

   像是連空氣都充斥著覬覦之念一樣,在踏入的瞬間,露菲就有一種自己已經被剝光放在聚光燈下的錯覺。

   雙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借不到任何力氣,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每一口空氣都仿佛最烈性的春藥一樣,讓曾經與萊妮斯在床笫間的旖旎之景不斷徘徊於大腦中。

   「唔,太過分了,這種程度……」

   雖說有所預料,但沒想到這屋內居然扭曲到這種程度,僅僅是邊緣就讓自己無力到這種程度。

   魔力像是變作粉色一般,在魔術回路中傳播著騷動,蠶食著理性。

   「讓客人一直在玄關苦惱可有違待客之道,美麗的小姐需要什麼幫助嗎?」

   直達神經的魔音讓華奢嬌嫩的肢體一陣酥軟,異色瞳蒙上了一層迷蒙春霧,粉腿不自覺摩挲著。

   露菲咬著舌尖,維持著精神的清醒,但理智之弦搖搖欲墜,完全按耐不住撲到眼前男人懷中求歡的欲望。

   「咿!」

   嚶嚀一聲,驚覺蒼月緩步走到自己面前的露菲雙膝一軟,翹臀撞上了不知何時合上的門扉,貝雷帽蹭著瓊鼻掉落,整個人癱軟到了地上,以鴨子坐姿勢誘惑對方侵犯自己一般。

   因為屋內屋外差距過大的關系,伊恩之眼在正式進入其中後才重新運作,但被欲念侵蝕的小腦袋根本難以處理魔眼的反饋。

   根本沒想到覆寫於現實之上的異界惡魔常識會扭曲夸張到這種程度,明明前世看小說時,一個個女性角色都在蒼月的調教下撐了挺久的,尤其是貞德,更是到最後都保持著部分自我,難道他都是在玩嗎?

   伸手捏住嬌軟美少女光潔的下巴,蒼月審視著那張精致端正的無瑕俏顏,藕荷與鎏金的異色瞳泛著奇異的誘惑力。

   卡其色的風衣已經順著柔嫩如脂的藕臂肌膚滑落,露出裹在其下的白色緊身襯衫與素色的迷你裙,胸前挺翹的聖女峰跟嬌小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反差,看上去規模驚人。

   輕薄的黑絲連褲襪包覆著富有青春活力的修長雙腿,泛著細密的光澤,隱隱透出黑絲下雪膩大腿的色澤,看上去柔軟而充滿彈性,讓人忍不住伸手撫摸。

   「自我介紹一下吧,可愛的魔術師小姐。」

   露菲順從地點著螓首,軟糯道:「艾露芙奈茵?普勒拉蒂,在胎兒時期由愛因茲貝倫家調整過魔術回路,已經被剝奪了宗家的魔術回路,曾經在巴魯葉雷塔君主門下學習,三年前轉入埃爾梅羅二世門下。年齡16,身高147cm,體重46kg,三圍是B72/ W51/ H71……」

   雖然毫無防范地報著作為魔術師或女性而言應當保密的各種訊息,但蒼月還是皺了皺眉頭,這個掠過的幅度不太對勁。

   「提前對自己下過暗示或者加密過記憶了嗎?這樣的話,」蒼月也不打算跟送上門來的大小姐糾纏多久,貞德還被扔在時間流逝比例不同的異域觸房里調教呢,直接問自己最好奇的事情就是……

   蒼月突然想起了什麼,「普勒拉蒂?這不是歷史上跟吉爾?德?雷一起研究黑巫術的那個嗎?這邊的話,就是把螺湮城秘本的原主才對。」

   「弗朗索瓦?普勒拉蒂跟你是什麼關系?」

   露菲乖巧地停下自我介紹,平日總帶著小惡魔笑容的俏顏堆滿呆然的服從道:「不清楚。」

   只是剛巧想問的蒼月也沒打算真的深究,當然,如果有機會,那位揚言要再度蹂躪貞德的蒼蠅王,他肯定是要好好教對方做人的。

   「那,回答我吧,你,是穿越者嗎?」

   蒼月直視著那對瑰麗妖異的異色瞳,緩緩吐出了心中徘徊不短時間的猜測。

   嬌軀顫抖起來,像是被激發了關鍵詞一樣,觸發了少女最激烈的抵觸,只不過早就春情泛濫,完全被蒼月的規則俘虜的露菲使勁全身剩余氣力也沒辦法讓下巴擺脫蒼月捏著她的食指跟拇指。

   「嚯,看樣子猜對了。誒呀,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大概。」

   無法抵抗,完全沒有拒絕的余地,臣服、服從、從屬,變成對方的女奴,身心全部隸屬於對方是唯一的結局。

   只要作為雌性,在蒼月面前便是不可能勝利的。

   整個豪宅都算是他的魔術工房,極大程度增幅了術式對女性的效力跟持久性,空氣全部混雜著淫欲薈萃而成的魔氣,覆寫現實的將女性收作從屬的規則充斥著屋內,女人只能作為褻玩工具的心象風貌藏匿於工房深處,蒼月自身也攜帶著對女性占據絕對優勢的固有屬性。

   從身體到精神,直至靈魂,一絲一毫都不會落下,全部將奉獻給天定的主人。

   露菲也毫無抵抗地陷入了這種狀態,如果不是蒼月一直在問話,恐怕已經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獻上嬌嫩誘人的唇舌,邀請主人恣意品嘗了吧。

   「那,回答我吧,你,是穿越者嗎?」

   心底最深的隱秘被毫不留情地扒開,即便兩年間與老師的妹妹萊妮斯無數次靈肉交融,食髓知味地互相深入探索挖掘私密,也沒有暴露絲毫的密碼暴露了出來!

   藕荷色的美眸震顫著,流露出惶懼的神采。

   若是平常,她一定會立刻想方設法報復回去,不擇手段!

   但現在不同,完全不敢與蒼月敵對,僅僅是嗅到些許他的氣息,露菲就感覺心慌意亂並且口干舌燥,難耐不安的悸動仿佛從子宮中升騰而起,反過來驅動著腦仁似的。

   「哈…啊~」

   魅惑的吐息從柔唇中漏出,被對方兩根手指捏住的露菲完全沒法掙脫開進行逃避,下意識露出了哀求神色。

   常時起效的伊恩之眼展現了十幾秒後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無一例外,都是自己諂媚討好,或以口舌、或以絲足、或以柔荑、或以嫩乳、或以素股……

   難以想象,沒有任何一種未來逃脫成為蒼月女人的分支,甚至連殘留些許自矜的都寥寥無幾,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就算是兩年前毫無防備地被萊妮斯在宴會上敬下有問題的酒,在昏昏沉沉地被帶到萊妮斯閨房時,也第一時間觀測到:

   在閨房中被灌下魔藥,小腹對應子宮的位置被烙下魔紋,然後就被萊妮斯以「需要為露菲打上永遠不會褪去的、埃爾梅羅的標簽」為由,跟同樣沒有防備又被叫到萊妮斯房間的埃爾梅羅二世發生了難以啟齒的三人行。

   這種荒唐的發展,並毫不猶豫規避了,同時跟萊妮斯發展成了後來那樣扯不斷剪還亂的關系……

   觸手的起源覺醒、淫欲的固有結界、對女性無限疊加效力的特攻型結界,這家伙算什麼,人形的女性天敵嗎?

   看著絕美少女端麗精致的俏顏兩秒不斷的功夫幾次三番的變化,眼神很快又開始染上欲情,蒼月聳了聳肩,顯得異常輕松。

   「救…命~」

   難以在擺脫現狀方面思索的露菲願祈般低喃出了早已約定好的命令。

   龐大的魔力爆發,那是遠超一流魔術師短時間所能調集的魔力洪流,紅色的光輝自少女手背浮現,照亮了整個屋子。

   「令咒的魔力居然激發到這種程度,是直接讓從者解放寶具進行救援?」蒼月挑了挑眉。

   …………

   有什麼,降臨了…

   孔開啟, 邊界模糊,空氣扭曲,像是在燃燒,像是在,融化、匯聚、聚積、積累、累疊、疊復……

   那是,仿佛深不見底的漆黑,好似吸盡森羅萬象的虛無,確實存在,無窮魔力的體現。

   能級?

   無法估量,並非是借助令咒便能釋放之物。

   乃是抽取大源本身來完成的,難以想象的終結!

   紅光漸漸隱退,一劃令咒從手背消去,起到的作用便是將遠在英倫的從者轉移過來。

   寶具的准備進行已久,即便如此,也無法完全揮舞那不可名狀的劍。

   一視同仁的睥睨一切,面無表情的職高存在降臨了,單手托舉著無法測定的輪轉之環,那是仿佛被電離子火花包繞之物,整個世界仿佛都隨之律動。

   蒼月一直以來充滿余力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錯愕地看著出現的從者:

   「這已經不是靈格降格能解決的問題了!」

   根本不存在於歷史記錄、神話史詩中的全能之神並沒有在意耳畔的話語,只是單純緩緩將手掌攤得更平,令手中之物上浮。

   「快,用令咒讓你的從者停止釋放寶具!」蒼月眉頭緊皺,毫不猶豫地命令著露菲。

   「唔──」才扶著門站起的露菲顫抖著,黑絲包裹的雙膝不斷交互磕碰著,仿佛站都站不穩,異色瞳中浮現的掙扎之色轉瞬即逝,絕美的臉上被屈從占滿,愈發誘人。

   「以令咒之名──阿周那!停止寶具釋放!」

   俊傲的面龐微微偏移了些許,看了眼名義上自己的Master。

   並非是受到令咒影響,而是聽到了與自己有關聯的對象的話語,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如果不是作為從者的靈基極大程度抑制了神性的規格,是連這樣的反應都難以指望的。

   但也僅此而已罷了。

   色彩從世界剝離,先是楔定於表面的淺薄現實,被貫穿天地的魔力所瓦解,一切都如泡影般消解:

   「創世…滅亡…輪回……此…為…浩劫…之際……肅清…之刻,賦…善以生……予…惡以裁…回劍……」

   「嘖!」蒼月確認令咒對眼前不可能出現的從者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已經不是對魔力這種規格的程度了,絕對的神性,全神一體才持有的究極加護,就算是弑神的寶具也能完全無視,即便必然削弱了不知幾何,但也是作為最終之神持有的力量,令咒這種東西,層級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了!

   漆黑的濃厚魔力在工房內流轉,改寫現實的心象風貌正式具現化。

   即便那寶具的涉及范圍與能級絕對下降了不知幾何,但這小小的工房肯定是被囊括其間的,沒有僥幸逃脫的可能,自己趁著寶具蓄力也許可能跑得掉,但來不及帶投入時間流逝獨立的調教空間中的貞德了。

   所以,如果自己不來阻止,還有誰能呢?

   質變的魔力降臨,磅礴到根本不似人類所能持有,如同火焰般雀躍燃燒起來。

   肉苔簇生,觸手遍布,扭曲與異樣的魔域降臨,修正美好的漆黑結界置換了現實。

   然而,波動著,邊界在被絞碎,整體在崩塌,毫無穩定可言。

   「如果能借助大聖杯碎片也許能好一點……」蒼月自語著。

   但那並非是關鍵,魔力的多寡僅僅只是決定維持固有結界的時間而已,真正需要的是足以撼動對方的一擊。

   劫焰升,濁難降,崩潰的錯雜漆黑之中,繼承著混沌的災厄之物從異世浮現,恍若螺湮城文本記載的真物現世一般,但比那更為純粹而缺乏形體,興許根本沒有來源,全部自虛空誕臨。

   「蓋婭之凋慟!」

   不可名狀之物襲向那至尊至貴的神軀,沒有一絲一毫需要遮蔽的軀體一瞬間便被數之不盡的扭曲漆黑攀滿。

   絕對神的加護無法突破,但這些觸手所持有的性質最為基礎的便是:吸收神力轉換為魔力。

   扭曲神性的力量對全神一體的這尊而言已經沒意義了,但吸收神力還是可以做到的,只不過……

   「真是愚昧。」

   睥睨著一切的神作出了評價。

   與此同時!

   【裁定歸滅的回劍】

   力量凝縮,終究不可能真正解放的回劍的限定破壞降臨了!

   一切終焉,時間、空間、物質、能量在這規劃的區域內盡皆消於無,如同從世界中坍塌去了一般。

   興許是足以輕易讓主神級女神淪陷的攻勢,但在全神一體的最終之神面前毫無意義。

   絕對的湮滅,除去在此之前的波動,當寶具真正解放之時,除去波及范圍,外界根本無法再觀測到絲毫,而范疇內的一切則不會有任何留存。

   邪惡已經消滅,從者的身影便隨之消去,留下魔力耗盡的露菲癱坐在地面。

   雖然一切盡皆抹去,但在這之後,萬物又都重構,此才為輪回。

   「唔,轉移靠令咒,解放靠大源,為什麼還能消耗那麼大啊。」

   基本恢復正常的露菲嗚咽著,雖然心里被深深刻下了陰影,但在對方直接被抹去的情況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倒是魔力幾乎歸零,連金眸都黯淡了才是緊要之事。

   幾乎媲美小聖杯的魔力,居然只是因為維持從者行動幾秒就瀕臨耗盡,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全神一體的神性加護,就是這麼不近人情的東西。

   「也不知道【空岩的證實】會留下什麼來,真是……這種狀態也不能再在這里磨蹭,趕緊回到安全地點才行。」

   在連伊恩之眼都快維持不了的情況下,露菲也沒辦法貫徹謹小慎微的做法了,徑直前往這回的目的地。

   「大聖杯碎片,我來咯~」

   四名幻靈全數解決,蒼月被一發對界寶具教做人,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在此時阻止她了!

   邁著有些蹣跚綿軟的步子來到一間與眾不同的房間前,露菲滿懷期待地拉開了房門。

   「唔──」

   截然不同的景象映入眼簾,仿佛是肉窟一般的異界,伊恩之眼所觀測的未來再度混亂起來,提升了魔力的損耗,考慮歸程所需的必要防身魔力,露菲嘆息著從重新披上的風衣里取出鏡片,戴在了右眼上。

   「嗚~嗯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下!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肉窟正中央,被觸手吊起的聖女正絕叫著,早已被改造得敏感淫亂無比的嬌軀堅實地將她的意志朝泥沼拖去。

   與身為神的信徒背道而馳,絲毫不見作為聖女的純潔寡欲,那是足以令任何雄性墮入地獄的官能場景。

   修長的雪腿上纏著數道觸環,朝身外斜拉著,足尖幾乎齊平於鎖骨,誘人的粉糜在玉肌的下方流轉著。

   一對堅實傲然令露菲不免投以嫉妒視线的聖女峰被遍布疣狀物的觸手箍住,顯得更為跳脫豐碩,殷紅的櫻桃被兩個吸盤觸手吮吸著,吸盤內部是數不清的極細小舌,能在同一時刻施加成百上千道觸電般的刺激。

   螓首與柔荑難得沒有被束縛,得到了解放,但這絕非什麼慈悲,看那曾經救國的聖女如今一副欲仙欲死欲拒還迎又淚流滿面的模樣就知道。

   雖然享有天命般的奇跡可以規避幾乎全部的近代魔術,但在蒼月的謀劃中,此時降臨的貞德屬性根本慘不忍睹,基礎的對魔力完全被消去了,並且被迫完全受肉於與她波長一致的少女蕾緹希婭身上。

   故此,蕾緹希婭身上的各種改造,她也一並繼承了,以規避形式來觸發的奇跡沒有絲毫作用。

   這之中也包含那與欲火成正比的肉莖。

   本應無垢的聖女蓮腿之間如今高高翹起的正是這淫邪奇物。

   從頂空降下的是一朵妖花,本應綻放的妖花如今一副花骨朵的姿態,將貞德的下身完全吞沒,上下蠕動,作著活塞運動。

   貞德的兩手正扶著花骨朵,前後推搡就像是在用飛機杯套弄著自己的分身一樣。

   「咕哈嗚嗚嗚嗚啊──」

   比蕾緹希婭更為堅決的心讓貞德試圖拜托這吞食自己下身帶來無窮刺激的妖花,但只剩普通女高中生力氣的她完全無法做到這一點,反倒像是在輔助對方褻玩自身一樣。

   姣好的俏顏霞紅滿面,玉潔冰清的身子被欲火所覆蓋,無法合攏的蓮腿之間不住滴下黏膩的花露。

   妖花的花汁也不斷滴落在貞德的玉莖上,這是遠比獸用春藥更為猛烈的極邪魔藥,對於如今肉體凡胎的聖女而言堪稱是無可抵御的絕殺。

   藍寶石般的美眸早已渙散,嬌軀的痙攣就沒有暫停過,試圖將妖花拔開僅僅是下意識彌留的反應而已。

   每一滴花汁都帶來地獄升上天堂般的極樂快感,海嘯般擊垮聖女那本應賢明清晰的大腦,令其雌畜化,變為只知性愛的野獸,蒼月也深信這種程度根本擊不垮貞德。

   令聖女小姐現在崩潰一般討饒的乃是高潮管理的折磨,生前從未體會過的肉體快感與根本不可能了解過的欲射不能的苦楚,徘徊於兩性的極樂之間,無論哪一邊都僅有一層淺薄隔膜的距離,但卻是永遠抵達不了的真實。

   即便作為聖人的靈格強行令貞德耐受住了這恐怖的刺激,但被迫受肉的她同意得遵從與完全淫化的蕾緹希婭肉體的機能,全身都在渴求著,大腦同樣如此,禁絕的巔極快感被閉鎖於理性的彼端,強制地分隔令割裂感不斷激增。

   無與倫比渴求著的大腦最終被迫陷入了深度昏迷狀態,貞德也無可奈何地脫離了清醒,只能本能地抵抗著真正的本能。

   而雪上加霜的是,妖花與觸手的刺激並未就此終止,從細胞層面熟悉現在貞德的身體的祂們依舊在繼續著刺激。

   極高濃度的催情氣體完美適配貞德的肉體,在接觸肌膚的同時便溶解了進去,烈性難以想象的春藥亦是如此,毫無滯澀地滲入這絕美的肉體之中。

   即便精神在未曾清醒的狀況下依舊抵抗著,但這樣下去,大腦會主觀分裂出所需要的人格吧,尤其是已經被蒼月玩壞的蕾緹希婭人格就作為模板留存於身體內的情況。

   「哇嗚──」

   即便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直觀地看著這種場景,露菲也有點感同身受的錯覺,尤其是不久前才被蒼月的魔力侵染過身體跟意志的情況下。

   縮在風衣中的蓮腿忸怩著,沒有邁開步伐的勇氣,作為女性一點也不想靠近那絕媚的官能中心。

   「要不等這些召喚物消失吧,反正也沒召喚者了……」

   露菲一臉怨念地自語。

   怨念之處在於,不成立,就算沒了召喚者提供魔力,但體液交換依舊成立,貞德現在的肉體是蕾緹希婭那聖者憑依之軀,僅就體液供應的魔力而言,可以碾壓絕大多數魔術師,即便管控著讓其不得高潮,但就算是余下的,也夠已經完成現界的這些淫邪之物用上幾小時了,畢竟之前都不需要從貞德身上汲取魔力,少女的肉體魔力保存完好。

   「啊!」

   露菲發出驚叫。

   僅僅是走神了一會,低跟皮鞋就已經完全被粘連在了肉苔上,觸須沿著鞋口攀上了腳踝,尖端試圖突破黑絲連褲襪的保護,將分泌物塗抹在皓如凝脂的肌膚上。

   敲了敲耳墜,露菲嘆息了一口氣,十指翹起,銀亮的細线浮現,開始清除那些膽大包天的觸須。

   魔力余量雖說是見底,但以露菲那遍布全身的魔術回路而言,擠一擠總歸是有的,只不過在聖杯戰爭中還是過於風險了而已。

   三下五除二搞定了自己這邊的問題,露菲再度將視线投向了聖女。

   「繞不開啊,碎片在她體內……」

   就算只是取出就不管對方,放任大名鼎鼎的聖女貞德自生自滅,也至少得接近才行,為了防止被一看就是精英怪的妖花偷襲,還是得出手解決掉妖花,那些觸手也很難放著不管。

   如果不是蒼月顯然被回劍滅卻,光是這異樣的肉苔空間就不得不費心勞神了。

   「哈──」

   連空氣都讓露菲有些不適,緩緩吐出一口氣,纖細的蔥指置於眉心前,隔空瞄著那妖花。

   盡可能不去看聖女小姐的媚態,免得專注力被分擔導致魔力運轉的浪費。

   精細地提取著魔力,食指順時針劃出一道圓,然後輕輕闔上眼。

   幻想著:

   光自深淵而來,貫及人世,上涌不息,滿盈而出,連通一體,普照世間。

   精致的紫眸泛著幽邃的光彩,左手輕輕劃過六合,每次變幻方向都觸及耳墜,小口微張,不吐出任何聲音,像是啞者在詠唱。

   十個小節的「吟誦」完成,右手於劃出的圓心虛空一點。

   「叮──」

   完整而言需要嚴謹的二十二個步驟的大魔術被露菲借由自身的禮裝簡化至可以勉強投入實戰的程度,不過效用大大降低,只剩下幾乎照明般的效果。

   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從大衣內側取出堆疊羽毛的柔荑微微一揚,片羽飛揚,環繞在四周。

   因為魔力的不足,也只能盡可能借助外力了,類似於陰炁彈之類的咒彈由於性質問題對這些淫邪之物效果堪憂,即便破壞力更顯著也只能排除了。

   光從露菲輕點的區域涌出,直接流入了耳墜之中。

   耳墜立刻儲存了相當於一天積累的光,也就是常規意義上的全力戰斗兩小時的量,足以在解決妖花之余留下防備意外的光流。

   將為數不多的魔力轉化相當部分固化為禮裝的「彈藥」,如果不是一定得解決那淫邪的花,露菲是不會選擇這種降低回復效率的做法的。

   十數道光刃交織而出,隔空襲向妖花,瞬間將其絞碎,暴露在空氣中的魔核隨之被擊毀,碎落的部分化為齏粉隨風飄散。

   與此同時,光流涌動,將周遭的觸手一掃而空,接著,再朝四周進一步擴散,淨化著室內。

   聖女小姐嚶嚀一聲,失去了束縛後從半空墜落,跌至肉苔表面,沉悶地哼了一聲。

   大腦在意志的扭曲中陷入了深度睡眠,即便外界影響消失,已經受肉的貞德也沒法立即醒來。

   露菲看著癱軟在地的窈窕胴體,歪了歪頭,雖說平時跟萊妮斯還有格蕾醬比毫無疑問是充滿自信的結果,但跟自己年齡相仿的蕾緹希婭,前凸後翹程度也太犯規了吧,難道不會下垂嗎?

   「影響還在啊……」輕輕敲了下太陽穴,露菲自語著。

   與令她心悸的那個男人的對視導致的後果還是有點深遠的,至少精神狀態好像沒法輕易安定下來,思維有些跳脫。

   「接下來,就該取出大聖杯的碎片了。」

   戴上隨身攜帶的手套,露菲估算了一下魔力,確定歸途真的只能靠禮裝了。

   看著那依舊昂首的炙熱魔根,眉頭微蹙,露菲只能盡可能抬高手肘,側著前臂觸碰貞德平坦的小腹。

   「嗯?」

   那根完全連結在聖女下陰區域,仿佛天生如此的魔根似乎受了刺激,漲了一下。

   據露菲所知,這玩意是會隨著欲念多寡而改變形體的,但在聖女沒有醒過來的情況下,應當一直維持被妖花捕食吮戲時的粗長才對。

   「還是盡快收工開溜吧。」

   露菲此時放棄了探究的念頭,或者說,她對蒼月的一切現在都敬而遠之,如果不是大聖杯碎片是計劃中一定要收取的東西,她說不定會直接遵從心底的悸動把戰利品留在這里交給有緣人。

   白皙的指尖緩緩在小腹對應子宮的位置畫著圓,不免接觸到那已經在聖女玉體不少位置都蔓延開來的妖艷淫紋。

   清楚這些東西某種意義上是貨真價實令咒的露菲只覺得一陣心疼,尤其是比對她目前魔力短缺的狀況。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指染這些淫化的魔力的,那是老壽星上吊。

   隨著正圓徒手劃出,柔荑似乎變得虛幻起來,可以徑直穿過貞德柔軟的小腹。

   不過,無需做到那種程度,纖指一勾,有什麼被引動了,發散著金光的物件緩緩出現在露菲的小手中。

   捏著杯壁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止不住激動的露菲兩眼眯成了月牙。

   「咯咯!」

   ?

   露菲疑惑地朝笑聲望去,看見的是如霧飄散的湛藍與幽魅紫水晶的浮現。

   與此同時,手臂感到些炙燙感,余光留意到是那魔莖貼在了衣袖上,恐怕是剛才顫抖的時候稍微擦了一下。

   「蕾緹希婭?」露菲有些不確定地疑問同時,試圖抽回粉臂。

   「咕……」俏臉卻一下變得蒼白起來。

   媚笑的蕾緹希婭看著僵立不動的露菲,將食指放入瑤口之中,嬌聲道:「小妹妹是來救我的嗎?完全沒必要呢。不過,已經忍不住了,我要開動啦!」

   完全感覺不到任何魔力了,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看著眼前閃爍著覬覦目光的聖少女,露菲艱難地抿緊唇瓣,發動了禮裝。

   Ain Soph Aur!

   光流浮現,失卻無蹤……

   美眸睜大,露菲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嗯,沒用的,主人好像告訴過我,這東西有什麼棺柩的性質呢。」

   被淫魅侵染的聖潔之顏近在咫尺,那迷蒙著春情的紫眸惑人心弦,水潤雙唇貼合了上來。

   露菲在聽聞棺柩的時候就明白是什麼鬼東西了,那是積攢宿業,吞噬恐懼,掠奪信仰,永無止境渴求神力魔力的災厄之棺,是足以威脅真正神靈的魔裝,那是……

   「唔嗯──」

   柔膩的粉舌輕易撬開了唇瓣,叩開了貝齒,捕捉到逃竄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了一起,津液自然而然地交換著。

   小腦袋一暈,本就被抽干魔力的露菲雙手垂落下來,大聖杯的碎片也從掌心滑落。

   蕾緹希婭展臂將嬌小的美少女擁入懷中,雙峰隔著衣衫按壓著那相較她而言可愛靈秀的乳鴿。

   炙熱滾燙的邪莖貼在二女之間,蓬勃生長著,更粗、更長、更燙。

   無可挑剔的精致俏顏貼合在一起,每一絲體香每一點香涎每一滴鮮血都是致命春藥的蕾緹希婭一下子就令毫無抵抗的露菲迷醉了。

   攪拌著,交纏著,追逐著,香艷擁吻間,露菲的鏡片也墜落了,大衣也被剝下,襯衫的扣子更是被淫邪的魔莖伺機挑開。

   「哈啊~」

   唇分,銀絲勾連在誘人的唇瓣之間,眼波中春水蕩漾的露菲迷離地看著面前端麗的面孔,呼吸完全紊亂,與閨蜜無數次的癱瘓景象紛亂地在腦海中碰撞。

   一把火燒盡了露菲的理智,先前被植入內心深處的欲望完全被激發,只覺得渾身滾燙,異常燥熱。

   稚氣未脫的俏臉嬌艷欲滴,與媚態橫生的聖潔嬌靨相映成趣,兩張無可挑剔的絕色俏顏越湊越近,再度貼到了一起。

   「姆啾~」

   吮吻的同時,二女便抱作一團,滾到了肉苔上。

   「撕拉──」

   邪莖如同有生命一般,趁此機會將露菲的短裙徹底除去,露出內里白花花的美肉。

   襯衣也隨著蕾緹希婭柔荑的游走而剝下,嬌嫩如脂的玉肌已經是緋紅一片,叫人垂涎三尺。

   隨著滾動,一只白皮鞋已經從露菲的足掌滑落,漏出連褲黑絲包裹的誘人弧度,剩下一只堪堪掛在足尖,似乎下一刻就會順著絲滑跌落。

   充滿少女氣息的抹胸隨著蕾緹希婭靈巧的香舌游走露菲的上半身已經被輕易解開,隨風而去,動情不已的露菲兩腿緊緊夾住了蕾緹希婭香軟的身軀,含住了蜜桃頂端的櫻桃。

   與蕾緹希婭的巍峨挺傲相比,露菲的乳峰顯得玉雪可愛盈盈一握。

   真正的水乳交融,隨著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少女再度熱吻在一塊,蜜乳也相互觸碰,改變著對方的形狀。

   暴漲到恐怖程度的魔莖也已經對准了分岔開的雙腿,足以令貞潔烈女化身痴淫蕩婦的邪異先走汁也塗滿了連褲襪,隔著黑絲,滲入了那富含青春活力的修長雙腿。

   「嗯啊,哈……」

   抵在襠部的粗長巨物顯然也不會再按捺下去,被妖花抑制挑撥足夠長時間的邪莖已經解除了限制,在正式奪去露菲處女前便首次開炮。

   「噗呲──」

   仿佛火山噴發般的爆裂白漿把一切浸染,得以釋放的蕾緹希婭解脫般胡亂絕叫著。

   「咕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鬼般的身材隨著痙攣盡展魅力,也充分刺激著完全貼合正肌膚之親的另一具無瑕胴體。

   「哈…嗯啊…嗯──」

   雙眸迷離的露菲扭著青春誘人的嬌軀,不斷哼著鼻音,交織於聖女玉足間的蓮腿摩挲著,感受著全身心渴求的白灼覆著。

   激蕩的熱流衝入了褻褲與黑絲二重保護的蜜處,過於恐怖的爆射令這僅僅一支分流便含量可怖。

   直接接觸素肌的白灼帶來了更為炙熱的刺激,快感的索取幾乎直接注入了腦髓中,露菲張開瑤口,想要渴求什麼,但立刻被堵上了。

   一發劇烈噴射令兩人被卷入白色的海洋,但邪莖反而閃爍著妖異的紅光,變得更為壯碩,因此更為難耐的蕾緹希婭緊緊摟抱住懷里嬌媚的誘人少女,然後急不可耐地擺動腰肢。

   早已不滿於僅僅在絲滑的雙腿間摩挲的邪根一鼓作氣,連帶著黑絲褻褲突入了潺潺流水的陰膣之中,並立即遭遇了阻隔。

   但,毫無影響!

   保存完好的處子之身被摘去,留存了十數年的膜瓣一下子破碎,但完全沒讓墜入欲焰的銀發少女在意。

   膣肉如有生命般纏縛上了邪莖,充滿律動感的吮吸壓榨著,被抽干魔力的身體自發渴求著那顯然滿溢魔力的精液。

   亟待被填滿的不止是肉穴,不僅是心靈,還有魔術回路;三者的渴求疊合,令還在滲著鮮血的處女小穴化為了銷魂魔窟。

   「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姣好的面龐為之扭曲,暢美的刺激讓蕾緹希婭絕叫不已,端麗的五官仿佛融化了似的。

   緊窄的包覆蠕動榨取令貪求歡愉的少女得到了短暫的滿足,不由自主地稱贊著銀發少女:「露菲醬太棒了!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

   這過程中款款而動的腰肢卻讓亟待勃發的少女不夠滿足,單純的充盈脹滿是不能讓完全被媚藥燃盡的理性回歸的,在欲望的驅使下,露菲扭動起了蠻腰,玲瓏玉腿更加有力地勾連在蕾緹希婭的嬌軀上。

   「嗚~哈──咕啊啊哈啊啊啊啊嗚唔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精致的嬌靨變得一塌糊塗,眉眼間盡是迷蒙春情,能輕易誘導雄性墮入地獄的呻吟不斷從瓊口中泄出。

   絕麗的面龐再度疊合在一起,唇瓣相交,粉舌心有靈犀地朝對方探去,在半空中攪拌纏繞在了一起,發出與空氣摩擦的吸溜聲。

   高強度的衝擊撕裂了纖薄的黑絲,魔莖自發的震動恰到好處地震碎了純色底褲。

   緊窄的嫩縫被可怖的魔莖灌入,隨著不斷抽插高頻率開合著,粉潤的膣肉外翻,混雜著白灼的晶瑩花露不斷飛濺而出。

   在強有力猛烈衝擊的基礎上還有自發的震動,無比粗壯挺直的雄偉之根周遭還延展出觸須愛撫著陰唇,膣內深處的莖頂更是分叉出數道凸起給予少女更為夢幻的刺激。

   粉色的淫邪霧氣隨著活塞運動不斷擴散著,飛濺而出的愛液也被同化,被神秘的力量托起,又重新蓋覆在兩具絕艷的嬌軀上,滲透入那誘人的勾魂胴體中。

   觸須蔓延著,替手法依舊不夠完美地蕾緹希婭進一步挑逗著露菲。

   緊裹粉腿的連褲襪絲絲縷縷地被褪下,被別無二致的觸須所頂替,變得像是一層朦朧的膜,掩映著活力四射的青春玉足,漸漸飄零。

   「咕~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禮儀完全從露菲的身上褪去了,每一寸都逐漸被蓋覆的她感覺血管都化為了性器一般,官能的刺激深入了靈魂,輕靈的聲音被欲情所浸染。

   眼眸深處似有桃心浮現,白玉無瑕的精致面容融化為雌牝的模樣,扭曲而妖艷,從神經到細胞都仿佛體會到淫悅一般在雀躍。

   曾在出生前就經由愛因茲貝倫家改造過的幾近遍及全身的魔術回路自發地想要提煉出魔力,但完全成了邪莖的貢品。

   吸收魔(神)力,弱化女子,魅惑雌性,淫化肉體,烙印銘刻,能力掠奪……

   這便是這成長起來邪莖的基礎,而如今連最弱幻靈都不如的貞德多余的能力便是被其所吸收:

   信息獲取(對雌性),淫之啟示,官能裁斷……

   蕾緹希婭玉背閃爍著妖艷的紅芒,小腹的淫紋開始擴散,蔓延到邪莖之上,勾連環繞,像是生長的藤蔓順著邪莖引入了露菲的私密之中。

   清明的思緒早已被天翻地覆的快感轟碎,極樂海嘯席卷著少女的身心,露菲本能地交纏在與自己緊密貼合的聖淫艷軀上,口中不住吐出滿足的絕叫。

   空白的大腦完全無法運轉反抗的念頭,魔力屬性的逐步改換也不支持這一點。

   被不斷送入天堂的少女也完全察覺不到那孕育生命的聖所已經被邪異的力量入侵。

   那是服從的烙印,是淫欲的紋章,是無可抗拒的指示……

   沿著子宮內壁,淫紋開始蔓延,沒入假想的魔術回路之中,滲入血肉的四肢百骸之中,一點一滴,不漏絲毫,徹徹底底地侵占了少女的全部。

   唇口溢出的是粉色的口涎,嬌軀泛出的是肉色的香汗,嫩蚌濺出的是邪紅的淫液。

   屬於聖少女的動作早已停止,在少女絕妙的膣穴中,享用著青春童稚夾雜青春美艷嬌軀的蕾緹希婭早已顱內高潮,現今操控著這具有著魔鬼身材的胴體的,乃是惡魔般的邪莖。

   致命的快感累加著,高潮迭起的少女業已墮入無可挽回的深淵,極樂的魔窟再度迎來了新的賓客,並等待著交有天運之人成為新的恩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露菲迷亂地吮吻著聖女的胴體,藕臂水蛇般纏繞在無瑕的粉背上,皎潔的蓮腿隨著衝刺而無力搖曳著,目眩神迷地看著那回復澄澈的藍寶石般美眸睜開,與之對視。

   「嗯?呃咕~」聖女還未來得及露出疑惑之色,便被絕媚的陰肉榨取的快感所折服,「啊嗚──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順著貞德的脊髓直衝而上,粉碎著理性,下身並非妖邪而是人類這點令她本能的防備無從升起,每一寸都烙印著淫紋的花徑卻比妖花更為鮮活致命。

   「不…哈~」貞德試圖掙扎,「咕嗯咿…啊哈呀─不,嗯唔!」

   水潤雙唇遭到堵截,現在是露菲反過來春眸迷醉地挑逗聖少女了。

   交合還將繼續,直到兩名少女都無可挽回地淪為本應僅是魔裝的邪莖俘虜之前,一直將持續,直至…永遠……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66190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6190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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