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絲足侍奉,迷蒙邀歡
「哈啊,哈啊──」
金發的嬌美少女如同一灘春水般癱倒在床面,輕薄的浴衣難以遮掩惹火的嬌軀,胸前的兩點櫻桃惹人垂涎,微微岔開的修長雙腿間有潺潺溪水流出。
沉醉於刺激之中,春情勃發的女孩眼神迷蒙,嬌靨潮紅,過了很久之緩過神來。
鼻息終於不再紊亂,蕾緹希婭嗔怒地盯著自己的同學,幽怨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自己這番表現顯然是眼前人搞得鬼,身體變得這麼難以啟齒,完全是蒼月同學的錯啊!
那朝思暮想的聖潔面龐露出這般楚楚動人的神情,讓蒼月不由心神一蕩。
他不動聲色地輕笑一聲,確認道:「這就是你現在的問題嗎?」
蕾緹希婭垂下眼簾,細聲道:「不,不是。」
就算得到答案也改變不了什麼,身陷囫圇的自己與其探究已經發生的事,不如弄清楚蒼月究竟打算對貞德小姐怎麼樣。
蕾緹希婭當然不會知道,自己這番堅貞的姿態反倒讓蒼月興致更盛。
並攏雙腿,重新坐起的女孩雙手安放在膝上,直視著站在面前的蒼月道:「接著之前的問題,你打算得…到貞德小姐的話,一定得讓她降臨吧。難道是再一次挑起聖杯戰爭麼?但那樣也只是一時的吧,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跟對魔術幾乎不了解的你很難說明呢。」蒼月隨意道,「這麼說吧,將英靈投影塞入容器中就是聖杯戰爭的從者召喚了。我要做的也類似,不過是特別的容器而已。說更多你也不能理解,就這樣吧。」
具備同聖女一樣敏銳直覺的蕾緹希婭感覺蒼月沒有說謊,下一步,她想知道蒼月究竟打算怎麼得到聖女,不,應該說是,蒼月打算對聖女怎麼樣,自己如今的狀況讓蕾緹希婭有不好的預感,她想確認事實是否如她所想。
但是,在提問前,還有不得不進行的步驟。
「你的要求呢,蒼月同學?」
「嚯?變得主動了啊。」蒼月露出笑容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帳篷,「這家伙因為剛才的事情可按捺不住了。雖然我很禽獸不如地停下了,但你是不是該幫忙解決解決了。」
腹部一陣發燙,滾滾熱流席卷全身,隨著蒼月的話語,蕾緹希婭覺得體內涌動的欲望愈發難以抑制,身體在訴求著近在咫尺之物。
蒼月的視线朝蕾緹希婭幽密聖潔的地方看去,少女並攏雙腿,俯著身子道:「那種要求的話,我一定會拒絕的。」
言語是如此蒼白無力,不過蒼月朝女孩微微一笑,將視线移向了被浴衣包裹的聖女峰。
一對美目哀求地望著蒼月,雙臂環在胸前,希望這位能繼續紳士下去。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使用拒絕的權力讓問答就此結束。
蒼月也就順著她的意思移開了視线,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問答游戲而已,在正戲開始前,讓女孩有些幻想也沒什麼。
邪魅的眼神盯著那紅潤的瓊口,蒼月舔了舔舌頭,拉開拉鏈,讓早已硬得發痛的巨物彈出。
猙獰堅挺的陽具浮現在蕾緹希婭面前,那強有力的雄性氣息幾乎瞬間讓女孩失去抵抗能力。
鼻翼聳動,嗅入的荷爾蒙似乎直衝大腦,讓少女感到身為雌性便根本不可能對抗這根巨物,只能臣服於其下,竭盡所能的侍奉。
腹部滾燙的淫紋在此刻愈發躁動,喉頭滾動,欺霜賽雪的肌膚完全化為了瑰紅,迷醉的雙目中只剩下了眼前的男性象征。
躁動不安的欲望似乎在少女一直以來的壓抑下一股腦地宣泄而出,完全陷入欲焰的絕美女孩緩緩起身,慢慢跪在雄壯之物前。
白色的浴衣沿著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天鵝般的脖頸,誘人的鎖骨,挺翹的玉兔,曲线勾人的小腹,渾圓豐潤的臀部,絕美胴體的關鍵部位自上而下逐一暴露。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觸及了那足以征服世間萬物捅破根源的武器。
蔥蔥玉指接觸那猙獰恐怖之物的瞬間,滾燙的觸感蔓延而出,蕾緹希婭顫栗著,低伏於蒼月面前,空靈清麗的瞳眸中浮現了桃紅色的愛心。
羊脂白玉般的纖指輕點在關鍵部位帶來的觸感讓蒼月徹底高漲起來,作為男性的欲望一下子被引爆。
「啊──」難以抑制的呻吟從被淫欲催動的女孩口中吐出,溫軟的熱息噴在陰莖上,讓後者愈發脹大,精神抖擻地拍打在少女的面上。
蒼月吐出一口濁氣,扶住蕾緹希婭的臂彎,手背上有著暗紫色一閃而逝。
六道滾燙的熱流從小腹開始橫衝直撞,不知要轉移到何方,蕾緹希婭完全支持不住身體,趴倒在蒼月兩腿間,勉強沒有落地。
身體激蕩著,雙目無神的金發少女身體一陣痙攣,一股泛著淫靡光澤的泉水從兩腿間噴涌而出,渾身都泛出一層香汗。
伴隨短暫的高潮,蕾緹希婭清醒了些許,充斥大腦的躁動平復了點,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的她忍不住發出悲鳴:「嗚……」
雖然知道這一切的原因是眼前人導致的,但身為妙齡少女,她還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說起來我有個事情早想試試了,以前完全沒機會,現在倒是剛好。」蒼月自顧自地說著,「既然你那麼多地方不願意,那就從手跟腳里挑一個幫我解決好了。哦,實在不行頭發也可以。」
蕾緹希婭抬起頭,殘留著春情的俏臉上透出了古怪的神色,頗為怪異地看著蒼月。
雖然不管那個女孩都覺得很奇怪,但相比較的話,果然還是……
「嗯──」
本就敏感至極的身子還沉浸在余韻中,試圖站起的蕾緹希婭如同棉花般倒了下去,被蒼月抱住。
「哈啊。」蕾緹希婭完全無力反抗,綿軟地身子完全癱在蒼月懷中,那抵在腰間的堅硬滾燙讓其忍不住再度呻吟。
根本不存在拒絕可能,就算是蒼月想要徹底奪取自己的純潔也輕而易舉,蕾緹希婭再度悲哀地認識到這點。
溫香軟玉在懷的蒼月把蕾緹希婭拋到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
雖然很想把蕾緹希婭就地正法,不過時間上還差那麼個把小時,所以繼續讓女孩取悅自己就好。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選擇哪種方式了,來吧。」
臥在床上女高中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徹底發情的身子也經不起任何挑逗,清楚就算被侵犯自己也十有八九只會迎合的蕾緹希婭覺得蒼月沒有化身禽獸真是非常不可思議。
望著那叉開兩腿間的雄壯之物,少女不自覺舔了舔櫻唇,完全沒意識到這點的蕾緹希婭低聲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事,你肯定能自學成才。」蒼月如此篤定著。
還想問答繼續下去,以便進一步了解情況,說不定就能讓貞德小姐避免一次危機的蕾緹希婭嘆了口氣,翻過身來,抬起了雪白修長的雙腿。
被白絲包裹的玉足緩緩靠近蒼月的下體,其中一只不安地輕輕踩踏到了發散著無窮熱量的肉棒上。
主動觸碰那巨物,即便是用雙足,也讓蕾緹希婭如受驚小兔般縮起了身子,但那從足心傳遞而來的滾燙卻讓女孩星眸迷離,唇口不自覺泄出愛欲的低吟。
「嗯啊。」
眼中始終未曾消散亦未被女孩發覺的桃心泛著熒光,小腹那不斷刺激嬌軀的淫紋在先前蕾緹希婭攀臨頂峰時轉移擴散了開來。
無師自通一般,女孩的雙腿靈活地自主動了起來。
足尖輕柔地點到馬眼上,慢慢地打著轉,絲滑柔膩的觸感蕩漾開來同時,還有那恰到好處引起瘙癢的刮擦感,令陰莖頂端輕易分泌出了先走汁。
繃緊的足弓從下方輕觸陰莖,沿著紋路緩緩滑過,最後整個足弓貼到了陰莖下方,尖端撫過睾丸,點到了男性敏感的會陰上。
另一支美足不痛不癢地踩踏著下體,不斷激起蒼月的欲火。
仿佛對男性的弱點熟悉至極,不斷挑逗踩踏蒼月的玉足在每個敏感點都浮光掠影般地一擦而過。
完全挺翹起來的陽根發散著熱氣,將如同泛著熒光的白絲染得溫熱。
頭部抵在了上方絲足的足心處,絲滑的過膝襪與柔軟的肌膚令陰莖難耐地跳動著。
似是感覺到了火候已夠,再繼續下去便是玩火自焚,下方一直抵著會陰的左足沿著紋路,劃過睾丸,緩緩上移,貼合到了陰莖上。
右足也趁機下滑,緊貼著下體,移至右側。
包裹在過膝襪中的玉足一左一右貼在了堅挺的陽物上,足尖對著根部,足跟壓著頂端,開始擼動起來。
下體被小巧的雙足緊緊夾住,帶著緊迫壓力的摩擦令海綿體反復要破裂般地愈發膨脹,尖端無法自抑地流出大量透明汁液。
隨著帶黏性的液體沾滿陰莖,那對白絲也被浸潤,變得透明起來,可以隱約看見過膝襪中玲瓏雪嫩的白皙纖足。
反復上下蠕動的雙足令絲襪逐漸起皺,足心附近堆起了數層褶皺。
重疊的絲滑觸感讓蒼月下體愈發硬挺,但沒有任何噴射的征兆,主動開始蠕動,在白絲雙足構成的緊閉空隙中開始抽插。
蕾緹希婭星眸迷離,一手在瑩潤粉唇間游弋著,食指中指間勾著一串銀絲,另一手探入蓮腿之間,輕攏慢捻。
明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不知所措地進行著生澀自瀆,雙腿卻經驗豐富地在服務著蒼月,相當怪異而合理。
雙足交替在敏感部位上發力,趁著踩踏的間隙發揮出如同要鑽入其中的勁力壓迫著敏感點。
大多數時是足心的按壓,偶爾也會用足弓帶來不一樣的觸感,一跳一跳的陰莖完全順著蕾緹希婭雙足的節奏步步高漲著。
蒼月沒有對此感到氣餒或不滿,饒有興趣而歡愉地享受著。
「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
春潮泛濫的蕾緹希婭嬌吟著,光潔無瑕的胴體粉嫩誘人,如飢似渴的雙目勾魂奪魄。
那與身體仿佛分離的蓮腿突然下移,分部用腳踝與小腿摩擦著肉棒,帶來別樣的綿軟觸感。
隨著時間推移,這對白絲雙足的技巧似乎愈發純熟,即便是相同的動作也變得更為誘惑起來。
輕盈的足尖一上一下仿佛在踏著華爾茲,在陽具膨脹的瞬間猛然按壓,隔著肉棒絞在一塊,前後摩挲,輕輕振動有力地壓迫著,似乎要榨取出什麼來。
寬大的白床上,金發少女那本顯得端莊聖潔的臉上滿是淫魅,紫寶石般的瞳眸水霧迷蒙,瑤口不住泄出勾人邪火的呻吟,吹彈可破的肌膚滿是紅霞,煞是誘人。
「嗯…嗯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
嬌嫩的柔荑攥緊床單撐起身子,讓幾乎癱軟成泥的嬌軀能勉強坐起,高高抬起的玉腿令粉嫩的陰阜完全暴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明明只是用套著白色過膝襪的雙足滿足蒼月扭曲的欲求而已,現在卻讓女孩自己深陷情欲之中。
那堅挺的硬物傳遞而來的炙熱,讓蕾緹希婭幾乎把持不足,之前長久地自瀆也沒能讓自己達到巔峰獲得滿足過後,少女就將希望寄托於了對方身上。
殘留著些許清純的臉蛋上偶爾閃過掙扎,但在邪異的紅光映照下,掙扎很快就化為無可滿足的欲求。
仿佛泛著熒光的白絲在蒼月完全濕潤,遍布黏液的巨根上游走、研磨、按壓、刮擦著,嫻熟精確地在每一個敏感點施加著刺激。
已經膨脹許久,在高超足技面前始終堅忍不拔的長槍似乎終於到了極限,在柔軟的白絲雙足形成的足穴中劇烈顫抖著,隨時可能破裂一樣。
脊髓中仿佛有電流在奔馳,舒暢感麻痹著大腦,伴隨著那對玲瓏雙腿的又一次猛然榨取,蒼月終於按捺不住。
噗呲──噗呲──
滾燙、炙熱,如火如荼的白色濁液從硬得發燙的陰莖中噴射而出,持續勃起了超過一小時的巨物中似乎蘊藏了火山一樣,源源不斷地噴射出極致精華。
就算是在豪宅之外,隔著魔術結界,黑衣的雇傭兵都能察覺到那扭曲而荒誕的魔力。
靜靜地點燃一支煙,與另兩人抱著不同目的,但依然選擇了相同答案的男子低沉道:「開始了。」
「沒錯,而且,第四位也該降臨了。出發吧。」眼窩深陷的另一位出現在背後。
直接將煙按到牆中熄滅,雇傭兵點了點頭。
他們二人在這個時間點的東木並不會遭遇真物,所以無需像藍發男子一般藏匿其間。
…………
漫天的白灼落下,沾滿了蕾緹希婭渾身,不論是嬌艷的面頰還是修長的脖頸亦或挺傲的雙峰,全身都沾滿了充斥蒼月氣息的體液,整個人都沐浴在濃郁的男性氣息中。
「哈─哈─」終於完成條件的蕾緹希婭喘息著,無意識伸出香軟的嫩舌,將粉唇周圍的精液卷入瓊口之中。
經歷了一次大爆發的蒼月並沒有像普通人一般陷入低潮,看上去興致反而愈發高揚,正饒有趣味地觀賞著美人。
即便全身上下都是淫穢之物,那與聖女如出一轍的玉體也沒有絲毫的失色,仍然光彩照人。
然後,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仿佛泛出了熒光,遍布女孩窈窕胴體的白灼就這麼緩緩融入了白皙的肌膚中。
吸收了這些白灼,蕾緹希婭的肌膚似乎變得愈發晶瑩剔透。
伴隨條件完成,咒的效力業已減弱,蕾緹希婭看著此情此景驚呼道:「怎麼回事!?」
更讓她恐慌的是,長久以來沒有進食的飢渴感似乎隨著皮膚吸收精液而緩解了大半。
並非與先前浴池中的混同感一樣,而是真真正正,感覺到自己跟吃了一餐一樣,暫時不再需要進食,這種倒錯讓女孩失措了起來。
「嘛,也不是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事情。畢竟魔力能做到的事情還是很多的。啊,對了,你應該不知道最為高效的魔力補充方法來著。」蒼月調笑著道,「比起那個,不如觀察一下自己身體有沒有別的什麼變化,怎麼樣?」
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幾乎完全赤身裸體地暴露在蒼月面前,渾身上下僅僅穿著一對白色過膝襪,聽到蒼月的話後,蕾緹希婭下意識就照做了。
下腹的淫紋不知何時消失了,少女檢查著自己的全身,連私密處都沒有放過,直到最後才發覺難以觀察的背部多了些什麼。
僅僅能看到靠近肩部的些許紅色紋案,但那形態卻如同雷擊般一下子讓蕾緹希婭反應了過來。
這是在那些日子里,伴隨聖女降臨,而出現的令咒。
不,應該只是相同樣子的東西罷了,說不定就是之前小腹位置的紋路轉移變化後的產物。
「Bingo!跟你想的一樣,不過換個稱呼怎麼樣。比方說聖痕什麼的。」
「請不要作弄主的奇跡!」
「嘛,無所謂了。時間還差一些,問答游戲也玩膩了,就干脆點吧。」蒼月淫邪一笑,打了個響指。
「嗚──」蕾緹希婭感受到背上傳來一陣灼痛,忍不住發出了悲鳴。
恍惚間,嗅覺似乎得到了增強,被肌膚吸收後殘留的些微男性氣味涌入了鼻中。
鼻翼微動,蕾緹希婭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自主瞥向了男人的胯下。
即便提起精神,告訴自己這樣不對勁,一切都是蒼月的手腳。
但普通人的意志很快就瓦解了,伴隨熾熱感從背部蔓延全身,大腦再度失去意義,渾身發燙的女高中生舔了舔舌頭。
兩腿朝身後分叉,骨盆沉入大腿間,臀部緊貼白床,蕾緹希婭擺出了鴨子坐的姿勢。
滿足了一下自己的惡趣味後,蒼月微微一笑,將已經再度立起的陰莖朝前一擺,搭在了女孩嬌嫩的臉蛋上。
蕾緹希婭雙目迷離,將螓首埋入了蒼月兩腿間,嗅著對方的氣味,渾身發軟。
那味道令她如今的胴體發燙,如同要融化一樣。
迷蒙地看著堅挺的陽物,那噴射殘留的些許白色汁液吸引了視线。
紅嫩的香舌緩緩伸出,輕輕貼合在了龜頭頂端。
快速地旋轉一圈,蕾緹希婭將白灼舔盡,柔軟的舌頭帶給了蒼月不一樣的觸感。
渾身顫抖著,大腦麻痹的女高中生桃源分泌出汩汩蜜泉,酥軟的嬌軀完全依仗著男人的雙腿才沒有化開,纖薄的櫻唇映在了蒼月分身的頂端。
檀口一步步地將巨物容納入口腔中,紅舌勾著肉棒邀其更進一步,女孩揚起螓首,惑人心弦的眼波蕩漾開來,引誘男人一逞雄威。
「效果真好啊,可惜在對魔力EX面前肯定毫無意義。」蒼月有些可惜的自語。
不過,美人盛情邀歡,豈有不解風情之理?
#7+8癲亂極樂,極邪淫花
鮮潤的紅舌打著轉,在幾乎炸裂的巨物上游走著,膨脹到極限的陽具發散著濃郁到難以言表的男性氣息。
即便將瑤口撐到最大,也難以將眼前之物吞納入其中,那是完全不能想象的大小,根本不像人類的器官。
徒勞無功地努力了許久,女高中生終於放棄,如同小貓一般舔舐著馬眼,將分泌出的粘稠汁液視作瓊漿玉液般吞咽著。
粉舌如蛇信一樣吞吐不定,刮擦著馬眼,簡直像是試圖要鑽入其中一般。
這帶來的刺激比插入都要直接得多,大量敏感的神經都被女孩刮擦到了,陰莖前端在女孩唇舌間摩擦的同時,最為敏感的馬眼也被直接舔舐著,讓蒼月幾乎直接射精。
如果蕾緹希婭的舌頭能伸長變細,就這麼順著馬眼刺入的話,恐怕沒用作弊手段的蒼月只能繳械。
「姆──」
女孩螓首前後聳動著,含著難以容納的巨物竭力服侍著,披散的金發垂落到根部底端,帶給蒼月撓癢般的觸感。
前一次爆發出的精液殘留與現在不斷從馬眼分泌出的先走汁都如同罌粟一般,讓蕾緹希婭感受到難以抗拒的甜美舒暢,一股股麻痹感如海嘯般襲上中樞神經,化作浪潮將思考吹至九霄雲外。
完全迷亂的女孩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著,不知反抗蒼月命令的她早已將雙手探入蜜處,纖指在花徑中抽插著。
因為鴨子坐的姿勢,女孩要完成這一步,必須不斷搖擺著臀部,顯得異常誘人,仿佛在勾引著誰插入一樣。
對著那張跟朝思暮想的聖女一模一樣的容貌,加上平時對蕾緹希婭清純的印象,蒼月這第二發終究是沒能支撐多久。
「噗呲!噗呲!噗呲!」
像是什麼開關被引動,女孩的下身在這一瞬間也如泄洪般泛濫了起來,跟那爆發的白灼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卻無意識地動著,試圖將巨量的精液全部吞下。
下身突然感覺到烙鐵般的炙熱,女孩忍不住痛呼出聲:「嗚──」
嘴巴一松,精液也就鋪灑噴發開來,澆遍女孩全身。
如上次一樣,少女欺霜賽雪的皎潔肌膚吸收了這些精液,仿佛發散出熒熒白光。
曲线窈窕的銷魂肢體宛若來自天宮一樣,美得不容褻瀆,帶著聖潔的光輝。
「嗯啊──」
蕾緹希婭嬌吟著,身軀不住在白床上翻滾,玉手捂住膩滑的下身,貝齒緊咬著唇瓣。
雖然還沉浸於余韻中,思緒麻痹著,但女孩還是問出了聲:「究竟唔…怎麼…回事?」
「呀。」蒼月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看樣子比我預設的進程快呢,佐爾根真是自說自話。」
蕾緹希婭不理解,渾身愈發滾燙的她很快就發出了愈發惹人憐惜的悲鳴。
修長蓮腿並攏在一起,屈到胸前,整個人逐漸蜷縮了起來。
泛出熒熒白光的雪背之上,六道邪異的聖痕分外惹眼。
難以忍受的炙燙帶來的並非疼痛,蕾緹希婭也說不上是怎樣的感覺,但是,她發覺自己的感官逐漸敏銳了起來。
肌膚跟絲錦般的被單接觸能無比清晰地感應到,那些喉口殘留的點滴精液的溫度也能意識到,甚至連體內各個器官的運作聲都能聽聞。
不知多久沒有進食,唯一果腹的就是那些白灼,蕾緹希婭此刻無比鮮明地感受到了飢渴,但很快就跟沐浴時一樣,這些感覺都化作了她羞於啟齒的欲求。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蒼月抿著嘴角,沉靜地看著蕾緹希婭絕叫。
藍寶石般的瞳眸不再聖潔,並非是早已變化的眼神,而是更深地變化。
但比起這種細枝末節,更為顯著的變化發生在蕾緹希婭身上。
渾身上下不斷流出香汗,蜷縮在一起的肢體逐漸舒展開來,先是天鵝般的玉頸仰起,然後是攤開的藕臂,最後是叉開的粉腿。
精致的嬌靨上不時浮現難受的神色,緊閉雙眼說明少女在忍耐著什麼。
「哈啊,哈啊!」
然後,聖女的依憑,感受到了,異常到無法形容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勝過先前體感的累計,無與倫比的快感衝刷了女孩的神智。
晶瑩的液體化作飛箭噴射而出,嬌軀痙攣著。
沒有停息,不會停頓,接連不斷的花露從幽谷中冒出,一道道浪潮從仿佛由水做的女孩體內迸發出來。
額頭冒出的汗液浸潤了秀麗的金發,神情扭曲的面部完全看不出半點矜持;柔荑緊緊抓住了床單,令特制的絲織品差點破碎;修長雙腿翻騰著,源源不斷吸收著淫液的白絲跟不上速度,完全濕透了。
就像有電线直接連通了高潮跟快感的回路一般,女孩不斷呻吟著,被快感席卷了全部意識,完全不知道身處何地。
蕾緹希婭自顧自地無止境高潮著,花枝亂顫,不斷抽搐,痙攣到無法自抑,也完全沒想著停下。
身體無法承受,虛脫了過去,高潮還是不斷地來臨,失去神采卻又滿是媚意的瞳眸再度睜開,玉體隨之痙攣。
快感銘刻入體內、四肢百骸被舒爽占據,愈發激烈的高潮完全超過了人腦承受能力,過度痙攣幾乎窒息的女孩只能依賴嘴巴,大口呼吸著。
白玉無瑕的嬌嫩胴體最後完全失去了氣力,沒有了半點反應,女孩幾乎沙啞的喉嚨終於不用再繼續努力發聲。
簡直像極樂至死一般,但女孩的身體卻詭異地快速回復了過來,很快就沒有了虛弱感。
大腦一片空白的蕾緹希婭睜開了茫然的雙眼,看到了蒼月,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地發燙了起來。
完全超過想象的快樂讓她現在根本難以自制地發情,似乎短短時間就被篡改了生理一般,只要是蘇醒著,便想要索求歡愉。
這跟主的教義完全背道而馳的狀況完全沒被女孩察覺,她現在就像貪歡的雌獸一般,也許只有做愛時才能分出些許思緒來思考問題。
「完全過頭了啊……」
如果只是想把蕾緹希婭變成只想著做愛的肉便器的話,對蒼月而言並不難,畢竟人類的接受能力存在著上限,而他能輕松讓他人體會到跨越極限的快感令其知性崩壞。
但那樣毫無意義,蕾緹希婭是有大用的。
「還好,持續時間比較短,還能挽回。想來蕾緹希婭醬的意志力沒那麼差。」
蒼月說著,輕輕拍了一下蕾緹希婭嬌軟的乳房。
「嗯──」
身體觸電般地激蕩了一下,女孩滾燙的身體泛出隱秘的芬芳。
與此同時,蕾緹希婭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巨大觸手從床下蔓延而出,纏裹在了玲瓏剔透的玉體上,將蕾緹希婭吊起。
床緩緩被移動到一旁,整個房間都開始變化。
暗紅色的肉壁取代了白牆,四周長著一朵朵邪異的妖花,紫黑色的觸手遍布各處。
蒼月暫且離開了顯露真實的房中,找到了唯一留在房中的另一人,冷聲道:「還真是做了多余的事情啊,你。照我的要求調整有這麼難嗎?」
「但並沒有那樣的必要,奪取那位聖女的過程才是你看重的吧。跳過一些無關痛癢的准備流程並沒有問題,就當是我幫助的代價好了。」藍發青年自說自話道,「只要在知性崩壞的前提下,不直接轉換認知便可。比起你的原定計劃,完全有更好的選擇吧。」
「你指什麼?」蒼月眯起了眼。
「在之後的一階段完成後,比起用時間流逝來讓那小女孩認識到一些東西。不如讓她以自己的意志犯下一些過錯,如何?正好這座城市有上佳的素體。」
「那種方法我早就想到了,但沒打算用。所以別再胡亂修改我制定好的計劃了,OK?不然我就只能讓你提前消失了。」
藍發青年沉默。
遲則生變的道理他不信蒼月會不懂,但看樣子,這位還真是樂於其中啊。
魔術協會對聖杯大戰的存活者不可能不留意,這樣下去,一定會有意外的吧。
只憑自己等人,一場劣等的聖杯仿戰喚出的一騎從者就足以輕松對抗,實在無法安心。
「別杞人憂天,跟你們不一樣,我可沒追求什麼會驚擾抑制力的大事,換個地方重來很容易。只不過這里更方便罷了。」
藍發青年繼續默然。
之所以會選擇相助,就是因為那能達成悲願的可能性。
蒼月一走了之不是問題,還能輕易重來,但對他而言卻不一樣……
肉壁與觸手,這是如同異界魔窟般的地方,扭曲而荒淫的氣氛彌漫著,空氣仿佛都會令人發情,狂亂的觸手亟待著獵物的落網。
而在這淫靡的區域中,有著格格不入的一處,並非是妖魔,而是人類處在其中。
仿佛天使一般美麗窈窕的女高中生,金色的秀發鋪散至後臀,雪蓮冰魄般的無瑕胴體仿佛泛著熒熒白光。
純淨秀美的容貌聖潔而高貴,卻隱隱透出發自骨子里的淫魅;順滑嬌軟的肌膚白淨無比,細膩得像沒有任何毛孔一樣;蛾眉纖秀,雙眸剪水,瓊鼻挺翹,瑤口小巧,哪里都像最為精致的工藝品一般。
靈秀的紫瞳茫然無神,明明睜著眼,但女孩似乎沒有任何反應,螓首毫無力道地倚在肉壁上。
除了一對白色過膝襪外,女高中生身無片縷,一個人倒在大量觸手與淫邪怪物,沒有絲毫防備,似乎隨時可能會被侵犯。
然而,那些創造出的使魔都很安分,沒有妄舉之行。
黑發的青年出現在了這片觸手叢生的領域中,明明是人類,卻與這里的氣氛完美契合,沒有絲毫突兀感。
來到蕾緹希婭身邊,右手輕拂那秀麗的金發,露出了皎潔玉背上的妖艷聖痕。
「真是充滿了無機物的美感呢,蕾緹希婭醬,不過,休息就到此為止吧。」
如果是作為收藏品,這樣精致而絕美的姿態才是最適合的,但那與蒼月沒什麼關系,他所喜好的可不是娃娃。
因為絕好幫手的小舉動,所以過程出了些意外,讓女孩過早經受了足以崩壞常人知性的極樂。
那是會令理性蒸發,邏輯暴走,生生化為只知愛欲的雌獸的恐怖歡愉,雖是至高的享受,但不是人類有福分享用的。
好在對蕾緹希婭的改造其實之前就完成了,所以大腦的承受力還能勉強經受住那源源不斷的海嘯般快感的衝擊,沒有徹底癱瘓。
只不過,女孩的精神就實在算不上安定了,到現在才算收歸調整完成。
久違的神采在蕾緹希婭眼中閃動,女孩回復了意識。
「唔──」
下意識發出嬌鳴過後,少女就發覺所處環境的扭曲。
到處都是淫邪之物,那些觸手讓她覺得毫無抵抗之力,輕易就會沉淪其中。
已經難以回想,只余下模糊印象的無盡極樂在她的身體心靈上銘刻下了無可挽回的印記,僅僅是看到那些淫穢魔物,小穴就感到瘙癢,子宮開始發燙。
單單是蘇醒,身體便開始渴求著。
清爽的蜜處浮現水汽,兩腿不自覺摩挲著。
睫毛輕顫,蕾緹希婭悲哀道:「已經回不去了。」
她無法欺騙自己,知道就算身體能夠回復,自己的心靈也不可能再純淨了,而且那各種欲求都倒錯為情欲的狀態,似乎已經無可挽回。
是的,憤怒完全沒有,在心中愈發升騰的是索取。
蒼月微笑著對蕾緹希婭道:「看樣子完全回復了呢。」
這諷刺的話語讓女孩抿起了嘴。
然而,嬌潤櫻唇的擠壓,讓一股直擊脊髓的電流生成,女孩失神了一瞬。
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這簡直就像徹底為性欲而生的身體……
「安心,這種連日常生活都做不到情況會在聖女降臨後消失。畢竟,那位可是身懷奇跡的聖人啊。」
「不會讓你就這樣得逞的,貞德小姐不是你這種人能得到的!」
蕾緹希婭堅決地說道。
雖說如此,但她自己心里都沒底,對自己能否發起反抗這點,她完全沒有信心。
到了現在,還沒意識到蒼月能隨意操控自己身體的事實是不可能的。
也許只是一個響指,自己就會淪為發情的雌獸,臣服於其身下。
但就算這樣,只要她還有絲毫清醒,就不會配合。
蒼月的手指輕輕劃過蕾緹希婭美玉般的身子,在乳尖上點了一下。
潺潺清流躺下,玉潤修長的雙腿交織摩挲,蕾緹希婭不能自抑地嬌吟了起來:「嗯嗯、啊……」
雖然很快就止住了呻吟,但短短時間里,女孩已經小小地去了一次。
「放心,我需要的可是在沒有魔術影響下,蕾緹希婭你的全力配合。所以,讓我們進行下一步吧。」蒼月說著,快速捏了一下女孩的陰蒂。
「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蕾緹希婭胡亂地絕叫著,連皮膚都敏感到會被輕易地挑逗誘發高潮的身體完全耐受不住充斥神經的陰蒂經受刺激,陷入了極限的絕頂中。
良久,如軟泥般癱倒的蕾緹希婭緩過氣來,低吟道:「只要我還是自己,就絕對不會幫你坑害貞德小姐的。」
「話說得太滿了,蕾緹希婭醬。」蒼月輕笑著,「我對聖女可是志在必得的,雖說穿越前這樣的時候死活四等一……」
說著蕾緹希婭聽不懂的話,蒼月揮了一下手。
然後,仿佛來自異世界的妖魔們蠕動了起來,一同襲向了蕾緹希婭。
將肉體調整至這一步也有不好的地方。
僅僅是觸碰就足以輕微高潮,女孩自己自瀆幾下就能享受極樂的身體一定程度上也緩解了對下身空虛感解決的需求。
如果是想把蕾緹希婭變成只知性愛的性玩具或者肉奴隸這樣倒也可以,但蒼月之後還需要她配合自己來讓聖女淪陷呢。
先前通過史萊姆同調與魔術暗示完成的感官倒錯是時候用上了……
兩條粉色的觸手襲擊了蕾緹希婭的雙手,將其吊起。
女孩來不及掙扎,略帶倒刺的觸手與白潔皓腕的接觸令其一陣酥麻,險些直接高潮。
而原先交織在一起的白絲雙足被遍布青綠疣狀物的紫黑色觸手扳開,讓濕潤嬌嫩的蜜裂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依稀殘留著聖潔氣息的柔軟玉體被各式各樣淫靡蕩亂的邪異觸手纏卷,無瑕嬌嫩的冰肌雪膚完全被丑陋猙獰的觸手們玷汙。
不同觸感的觸碰令敏感無比的神經麻痹著,女孩痙攣了起來,吹彈可破的肌膚立刻滾燙無比,窈窕精致的身子完全失去掌控,整個人又一次奔赴了頂點。
「嗯,應該沒有問題。」
雖然很想留在這欣賞,不過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蒼月轉身離開了這特異的領域。
與此同時,一朵妖花伸長了莖蔓,頂著尚未綻放的花苞靠近了蕾緹希婭。
花瓣張開,並不能這麼說。
即便幾瓣朝外舒展,妖花也沒有綻放,而是露出了瓶口般的黑腔,一根針尖般的肉刺從中探出。
妖花靠近了蕾緹希婭,從黑腔中滴出了大量蜜色的汁液。
溫潤的蜜液包裹了蕾緹希婭白嫩的陰阜,無比柔和,卻帶來了仿佛直擊靈魂的觸感,連撫摸都不算,但那些滲入體內的液體卻如此令女孩狂亂。
「呼……咕!嗯啊啊啊啊!!」蕾緹希婭不像樣地絕叫著,細膩柔滑的雪膚染上了粉霞,兩腿間泥濘無比,思緒沉入泥潭,小腦袋一陣麻熱,星眸混沌無神。
兩條猩紅的觸手猛然竄出,裹住了堅挺嬌柔無比敏感的聖女峰,強有力地壓榨著。
極為細小的數道肉須從觸手中分裂而出,繞至雪乳頂端,沿著乳暈旋轉著。
「嗚…呀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試圖蹬著腿,但毫無成效。
極細而柔軟的觸須帶給了她直擊靈魂的觸感,遠比舌頭舔舐要細致、精准。多層次的刺激令其嬌靨扭曲了起來,香津四溢,兩眼翻白。
肉色的吸盤觸手在此時則瞄准了修長雪嫩的大腿內側,緊急纏繞旋轉的同時傳出了抽氣聲。
妖花分泌的汁液順著膣道流入女孩體內,淌進了子宮之中,針尖似的肉刺貼近了女孩的陰蒂。
真正從子宮傳出的滾燙讓女孩在無止境的樂途上更加迷失,天鵝般的脖頸仰起,一對柔荑抓緊了粉色的觸手,裹在白絲中的雙足繃直,足尖輕顫著。
檀口不住冒出嬌美的呻吟,凝脂一般肌膚逐漸攀滿了各式各樣的觸手,柔若無骨的小手與白絲雙足也被觸手們用作發泄。
回饋而來快感令蕾緹希婭不得不沉醉其中,對那泛著銳芒的妖花針尖刺入陰蒂毫無所覺。
「不…不要…」
清涼的液體注入下身,如體卻化為滾滾欲焰,燒灼著神經。
並不像先前數次一樣徹底被剝奪理性,迷失於極樂中的蕾緹希婭無意識地呻吟著。
然而視线愈發模糊,櫻唇中吐出的是歡愉滿溢的淫言穢語。
明明知道這樣不對,但這樣違背教義的淫行卻仿佛具備著無窮的魔力,誘人墮落,瞳孔還是完全失去了焦距,沉浸於快樂之中。
雪白的乳肉被觸手任意揉搓著,變幻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帶來源源不斷的刺激。
但如果還有人清醒地在這看著的話,就絕對會優先被更加吸睛的異象吸引注意力。
…………
「你好啊,神父。還沒離開多久就再度現世的感想如何?」
「比起那個,無意於救世卻在踐行的少年啊,不得不告訴你個壞消息。這座城市,有真正的從者降臨了。」
比已經有魔術師協會或聖堂教會人手出現更為糟糕的消息讓蒼月皺起了眉頭。
…………
「哈啊…哈啊、這唔嗯…哈…是、什麼?」
難以思考的蕾緹希婭目光迷離地看著自己兩腿之間出現的異物。
伴隨妖花刺入陰蒂的細針不斷注入奇怪的液體,一截晶瑩玉潤像是菌類的細莖腫了出來。
背部的耀眼紅光愈發邪異璀璨,兩腿間的異物快速膨脹了起來。
然後,渾身上下源源不斷的刺激,腦內不斷升騰的靡靡之音引發的欲求,體內若隱若現的極度空虛,化為倒錯的特異觀感。
不知多少天沒有進食飲水了,這份飢渴;祈願有誰能來拯救自己,這份期待;希望自己能得到救贖,這份奢求……
全部全部,化為了一股全新的,前所未有的難耐感。
「唔──」
發出壓抑的聲音,蕾緹希婭眼睜睜看著兩腿間才誕生的異物猛然膨脹了起來,一眨眼就變得有自己小臂大。
妖花收回了細針,將黑腔對准了出現在蕾緹希婭的陰莖,一口吞沒了下去,包含住那驚人的碩大。
「啊!」
從未感受過的濕熱感從身下傳來,蕾緹希婭口中再度泄出嬌吟。
妖花高頻率的上下套弄著,讓新生的陰莖承受了劇烈的按壓摩擦。
「咿!明明……嗯…只是……哈啊,腫起來……嗯嗯嗯、的肉……哇啊啊啊啊啊!」
鮮嫩的新生陰莖完全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刺激,很快抖動起來,像是要噴吐出什麼。
然而……
花苞內部的花蕊在電光火石間勒緊了最下方的根部,讓敏感的玉莖硬生生止住了勢頭,雖然還在抖動,愈發鼓脹,滾燙如岩漿,但卻沒了發泄之所。
外放的花瓣倒鎖入黑腔之中,貼合到了玉莖之上,仿佛舌頭一樣開始順著軌跡撫弄。
「嗚哇哇哇啊嗚哇哇哇啊啊啊!」
蕾緹希婭胡亂地叫著,媚眼如絲,提起腰胯,想要擺動身子,但不管是豐腴白嫩的粉臀還是纖細玲瓏的蠻腰,都被更多觸手固定住了。
蓮腿藕臂被強行拉伸至兩邊,大大分開,只有螓首能略微自由活動。
眼睜睜地,蕾緹希婭看著妖花旋轉了起來。
劇烈而狂猛的快感猛然來襲,每一寸敏感點都被纖薄柔韌的花瓣照顧到了,明明是腫脹出來的部位,卻仿佛集合了全身所有神經節點一樣。
就像先前的快感累計,再放大億萬倍一樣,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衝擊的蕾緹希婭失神地發出絕叫。
美目翻白,嬌容扭曲,蕾緹希婭就這樣直接跨入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下仿佛泄洪一般噴射出了涌泉,但那激流海嘯般的快感卻反倒累積了起來。
酥麻感仿佛沿著玉莖傳遞到全身,隨著那仿佛角力般的粗暴按壓,女孩的身子在重重束縛中戰栗了起來,白玉無瑕的肌膚滲出大量香汗,渾身仿佛浸入了水中一般。
身下無比空虛,但渴求著的卻不是插入,所有的欲望觀感都凝聚於更為簡單明顯的表現上。
那被納入黑腔中的異物期待著解放,不斷擺動著的玉莖等待著根部不在被勒緊能夠噴發的瞬間。
愈發滾燙的欲焰澆滅不得,墜入極樂地獄的女高中生想要插入什麼,想能自主擺動腰肢,讓身下之物得到滿足。
檀口不知何時變得緊閉,完全被快樂俘虜的嬌靨變得苦悶起來。
巨大的快感貯存於體內,卻無從發泄,敏感無比的身子還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產生著新的快感。
妖花上下套弄並高速旋轉,收入內側的花瓣在凝脂般的玉莖表面撫慰著,尖端在龜頭部位打著旋。
櫻唇再度張開,蕾緹希婭朝妖花拜托著:「求求您,停下吧。」
妖花變本加厲地蠕動了起來,富含節奏地猛然收縮放松,配上旋轉套弄,輕而易舉地將玉莖頂端分泌的汁液榨取吸收。
玉莖在毫無控制的情況下跳動著,像是有什麼要蹦出來一樣,於是,絲絲花蕊勒得更緊了。
纖柔的花瓣不時被自發跳動的玉莖挑開,黑腔也不再像先前一般能恰到好處地完美包容住玉莖。
為了固定好獵物,妖花內部的細針又再度出現了。
瞄准著馬眼,精准地刺入了尖端。
因極限快感累積而不得發泄,快要被逼瘋的蕾緹希婭在這一瞬瞪大了紫寶石般的美眸,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枝亂顫,發絲飛揚,艷逸的嬌軀痙攣不止,眼角溢出大量清涼的液體。
雙腿繃直,整個身子翹起,一對巧奪天工恍若藝術品的聖女峰激蕩開了觸手,噴射出淡白鑲紅的液體。
新生的嬌軟玉莖已經入堅硬的鐵棒一般,滾燙得足以用於燒戒疤,但卻還沒有結束。
細針順著馬眼,朝內部探入了些許。
雙目失神,涕泗橫流的蕾緹希婭不知何時得到解放的手朝空中伸去,想要抓握住什麼,狂亂地擺動著身子,大腦仿佛徹底崩壞一樣,被雷霆般的快感衝壞。
而早已繃直的雙腿更是想要折斷般互相碰撞著,身體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噴灑的尿液直接濺到了頂端。
不過這些尿液卻與先前分泌的花露沒什麼區別,透著淡淡粉色,發出淫靡的氣味。
如果還清醒,那會肯定會進一步意識到自己的身子究竟被改造得多麼夸張。
妖花愉快地將附近地淫液吸收,榨取得更加猛烈,為了控制住愈發狂暴的肉棒,細針也更進一步,幾乎觸到原先陰蒂所在的位置。
炸裂的快感讓瀕臨極限的蕾緹希婭就這麼昏迷了過去,終於停下了胡亂的喊叫。
但,這並不是結束。
淫戲才剛剛開幕,妖花內部增生除了數條觸須,貼著龜頭表面開始游走,而細針也終於直入底端,以幾何級擴增的快感強制喚醒了女高中生。
已經沒有其余觸手的限制,但蕾緹希婭完全意識不到,被妖花肆意玩弄著,那毫無憐憫地逗弄令蕾緹希婭腦內除了發泄快感已經不剩下絲毫想法。
明明身處極樂但卻得不到踏入彼岸機會的少女懇請著妖花的寬恕與恩賜,充滿神經脊髓的快感強暴著思緒,如同最卑微的雌獸一樣,蕾緹希婭用肢體跟迎合表達著自己的服從。
玲瓏嬌美的胴體幾乎在甘美中融化卻沒辦法順著快感溶入其中。
然而妖花沒有停下,黑腔內部的構造逐漸變得與玉莖完全一致,更為全面地開始吮吸起來同時,也在內部開始了振動,繼續崩壞著女孩的理性。
除了被吸裹住的玉莖外,仿佛渾身都化為性器的女孩早已分泌出足夠讓人脫水的海量淫液,顯得晶瑩光潔的冰肌雪膚仍舊再無止境宣泄著欲望結晶。
但這一切都只是飲鴆止渴,所有的感官都同化為了不屬於少女的異物的延展,全部的感覺都是為滿足那熾熱如火堅硬如鐵的玉莖。
大腦仿佛在熔漿中化開,女孩昏死過去又醒來,反復無盡,沒有停歇…………
#9+10真偽齊聚,開幕將至
由魔術構成精巧的結界,隔絕外界觀測的房間中,四個偽物站在唯一的真品對面。
明明有椅子,但誰也沒有落座的意思。
冷血無情的雇傭兵、沉郁苦悶的前僧侶還有年輕的魔術師與神父,他們靜靜等待著面前青年的回復。
「雖然完全沒感應到,但如果是你的話,倒是比專門觀測聖杯戰爭的儀器更可靠。所以,是什麼職介呢?」蒼月冷靜地問道。
「是Rider,具體來說,是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神父溫和地說道,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蒼月理解了,抽著嘴角道:「難道你在回座期間被某個愉悅犯傳染了麼?算了,他是正在往冬木靠近還是遠離?」
「很不幸,」神父的笑容有些像狐狸,「在靠近。而且,那位可是以幸運著稱的『英雄』啊。」
有關那位的情況,蒼月當然是了解的。
但是,試圖推測一個理性蒸發的從者的環游世界路线什麼的,這種事情他可敬謝不敏。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會主動撞上來呢。
「如果是從者的話,我們加起來也拖延不了多久。」魔術師輕聲道。
蒼月背過身,淡淡道:「事到如今,一騎從者這種阻礙,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只要不是甚至位列英靈頂端的從者降臨,是沒有任何可能阻止我的。」
…………
而被五人討論的中心,如今正跨坐在幻想的駿鷹身上,迎著風流馳騁於高空中。
清澈的強風將粉色的馬尾吹得揚起,單薄的灰色褲襪看起來完全無法帶來溫度,但那秀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不適。
「啊!前面就是冬木了吧。嗯,嗯,就在這邊落下吧。」
就算神經大條如他,也知道直接駕馭幻獸出現在普通人面前,是會被魔術協會找去喝茶的。
雖說不怕,但會很麻煩。
找到一處無人的山腳落下後,粉發的從者才發覺一件事情。
「咦?我什麼時候帶人了嗎?不記得啊。」
歪著腦袋,Rider陷入沉思。
不過,他很快就放棄思考,抬手戳著駿鷹背上另一人的臉蛋。
赤橙的短發充滿朝氣,一縷不羈的呆毛從額前翹起,雙目緊閉的面頰嬌俏而透出英氣,粉潤的唇瓣也同樣緊閉。
緊身的黑色中袖制服雖然纖薄但材質特殊,摸上去滑順而緊致,隱隱透出溫感,不過只遮到大腿根的短裙顯然再怎麼解釋也起不到保溫功能了。
如同充滿好奇心的孩童一般,Rider從赤發女孩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路下摸,沒有放過絲毫地點,直到將厚實中筒靴都摸了變後才恍然大悟般道:「真的是活人啊!」
睫毛輕顫,被非禮了一遍的女孩睜開了眼,下意識摸了摸身下柔軟的毛發後,像是清醒過來了一樣,看著Rider,開口道:「阿斯…托爾福?」
「嗯?」Rider兩眼睜大,開懷道,「你知道我名字啊,那果然是認識的人。不過我不記得你了,我是要帶你去干嘛?」
赤發女孩露出微妙的神色,籌措言語後道:「雖然是認識,不過……這里是哪兒?」
「等等,我看看地圖。」
阿斯托爾福很快就找到所處地點,湊近女孩,指著地圖上的一點道:「在這邊。」
渾然不在意肢體接觸,阿斯托爾福可愛的臉蛋直接貼在了女孩白皙的面頰上。
女孩似乎僵了一下,但又像是很適應一樣露出無奈之色,不再糾結於貼著身體的柔軟觸感,視线投向地圖。
「冬木……市。」
比起這個稱呼,特異點F那個代稱更為讓少女印象深刻,那是奪回未來旅途開始的地點,也是聖杯戰爭的源初之地。
「你是要去冬木嗎,Rider?」
「沒錯啊。」
「是要去做什麼嗎?」咕噠子想確認什麼。
「就是想去看看而已。」阿斯托爾福理所當然般地回道。
咕噠子從駿鷹身上翻下,裙擺飛揚,大腿內側卻似乎剛巧被陰影遮擋,最為晶瑩水嫩的部分完全看不到。
「那能說明一下最近發生了什麼嗎?」
咕噠子覺得似乎這回不太一樣,平時這種時候,再怎麼摸不清頭腦,要麼就有人過來講明情況,要麼就有危險逼迫自己趕至了解情況的人那里,現在似乎,頗為悠閒?
「沒問題啊,我們邊走邊說吧。」
於是,咕噠子知曉了聖杯大戰的相關。
與她所處的世界不同,也與埃爾梅羅二世來自的世界不同,跟愛麗小姐源自的那個平行世界也不一樣,這是聖杯已然不存於冬木的世界。
但是,透過阿斯托爾福的話語,她無法得知這個世界有什麼問題。
如果是要將錯位的發展推回原位的話,聽說大聖杯都被帶到世界里側了,顯然不現實。
當然,也不排除像虛月館事件一樣,是因為個體的訴求加巧合意外才降臨,不過,顯然不是一回事……
究竟,哪里出了問題呢?
不過,不管如何,先去冬木市吧,這身極地用魔術禮裝現在穿著,實在是太熱了。
阿斯托爾福的腳程自然不是問題,可咕噠子雖說具備常人難以望其項背的耐力,但趕路速度依舊沒能突破正常人水准。
所以,當兩人走入冬木市地域的時候,時間都已經入夜了。
…………
無月之夜,星星都隱入漆黑的夜幕之中,一切都顯得那樣安靜。
這個時間點,偏遠的公共花園不像鬧市區中還熱鬧非凡,除了幾個躺在石磚上的流浪漢外就沒有任何人了。
路燈也快壞透了,昏黃的光线明滅不定,隨時都會炸開一般。
不過渾身汙跡,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們也不在意這種事情,甚至還有個直接躺在路燈正下方,將發臭的腦袋靠在燈架上。
灰暗的眼睛盯著那有些脫落的燈頭,看它什麼時候會掉下來。
突然,燈下的流浪漢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張大嘴,露出了蠟黃的牙齒。
那是一束從天而降的白光,直直落下。
白光中,有著一位仿佛皎月化身的仙子,高貴不可方物,美絕人寰。
如雪浪般鋪灑的蒼銀發絲發散出月輝,澄澈湛藍的美眸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瑤口瓊鼻無不驚心動魄,仿佛天神親手精雕細琢打磨出的一般。
傾國傾城的典雅面容透出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靈動水潤的眼瞳帶著不問世事才有的好奇,高雅的貴族氣質中摻雜著活潑,一顰一笑都有著別樣的魅力,令人沉醉。
勾芡著輝煌金邊與聖銀條紋的華奢亮白禮服遮覆著的,是少女那如羊脂白玉般欺霜賽雪的綿軟肌膚,裸露在外的香肩如同絕世美玉一般光潔無瑕,與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相得益彰。
刻著龍與旗幟的亮銀吊墜掛在胸前,墊在近乎透明的細密白紗上,完美貼合婀娜身姿的禮服在胸口處似乎有兩點突起,讓人遐想是否是那誘人的嫣紅。
伴隨不染塵埃的白潔公主鞋輕踏在地面,微微膨起的禮服收束,完全遮覆住了下身。
「呀?」檀口微動,仙女般的人兒眨著眼,驚奇地看著粘上灰點的禮服。
伸出戴著蕾絲手套的柔荑,女孩俯身試圖抹去禮服上的灰點,卻發覺反倒讓手套也沾了灰。
尾指上戴著的精致戒指發散著奇異的誘人光彩。
由於俯下身的動作,女孩身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聲,但少女並沒有留意。
嘗試了好一會,發覺徒勞無功的女孩蹙起了纖眉,撅起了瑩潤的櫻唇。
終於放棄的她才發覺眼前躺著一個人,露出了高興的神色,近上前去,操著半生不熟的日語問道:「你好,我是琪莎拉,請問這里是冬木市嗎?」
流浪漢顯得茫然失措,視线不知道該放哪里,貪婪地想把仙女身上每一寸映入的眼睛像蒼蠅般亂竄。
伴隨女孩的貼近,他聞到了仿佛罌粟般的甘甜芬芳,本就胡亂的大腦變成了漿糊,瞳孔不斷擴散,下體不自覺的勃起,陰莖已經硬得發痛了。
妙音入耳,光是聽這仙音般的問話,他便感受到了至上的幸福。
而與之相對,漆黑的情感在胸口發酵著。
看著那純真水靈的湛藍瞳眸,一直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的流浪漢發覺自己找到即便赴死也絕對不虧的動力了。
見流浪漢久久沒有反應,琪莎拉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聽嗎?」
流浪漢還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奇怪,難道是語法錯誤?或者發音有問題?不應該啊。
女孩苦惱了一下,微皺的臉蛋絲毫沒有影響那令人炫目的絕美姿容。
很快就回過神來的琪莎拉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團團圍住了,不管哪個方向都是肮髒不堪的流浪漢,從未聞過的刺鼻惡臭撲面而來。
瓊鼻皺起,琪莎拉厭惡道:「你們要想什麼?」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
在城堡里從來沒有接觸過活人的琪莎拉本來還為見到陌生人感到高興,但現在她完全不這樣想了。
這些家伙哪有跟自己接觸交談的資格啊,光是出現在眼前就讓人生厭。
空靈的眼逐漸冰冷下來,一開始強壓下的厭惡讓琪莎拉絕世的容顏愈發寒俏,玲瓏的身體就這麼浮空而起,接下來就是這些蟲豸一般的存在付出代價的懲戒。
然而!
「啊──」
一股灼痛突然從手背傳出,快速地擴散開來。
雖然並不是多麼難耐的痛楚,但對琪莎拉而言,卻仿佛是在自己嬌嫩如脂的白淨柔荑上烙鐵一般。
小口中吐出悲鳴,維持魔術也無以維繼,曼妙華美的身姿朝地面跌落。
眼見就要墜入流浪漢的包圍圈,但莎拉並沒有慌亂。
雖然沒有經歷過實戰,但她確信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來彌補失誤。
琪莎拉所屬的魔術世家的特性便是精細這種咋一看沒有大用的屬性,在溝通外界魔力大源時,效率會比普通魔術師要快上一截。
而作為青睞(blueye)家族或者說布魯艾家族的最高成就與結晶,琪莎拉的魔術釋放與詠唱速度都是完全超乎普通魔術師想象的。
這不僅是家族的傳承,更是琪莎拉自身的天賦所致,她是如同被魔力所恩寵的公主一般的真正妖孽。
晦澀玄奧的古式咒文化為天籟之音從琪莎拉口中輕吐而出,湛藍的雙眸泛出神秘的光輝,體內的魔力極速周轉起來。
但是。
「誒?」
自身為整體,所有魔力當然以琪莎拉的意志而動,理應如此。
被朦朧白紗覆蓋的柔荑泛出紅色的光輝,連通右手的魔術回路都不受控地朝手背處匯聚起魔力。
為了效率下意識釋放需要流通全身魔術回路的魔術的琪莎拉睜大了美眸,緊急准備的魔術再度失敗。
精致的嬌靨上浮現出錯愕,琪莎拉的腳踝在此時被一個流浪漢抬手抓住。
卑賤的烏黑髒手一下子就在白紗般的長筒襪上留下了髒髒的印記,惡心的觸感隔著絲襪,沿著修長美腿傳遞到莎拉心底,讓這位初入塵世的公主那絢麗斑斕更勝朱玉的紅唇緊緊抿起,清麗脫俗的面頰浮現出不加掩飾的厭惡。
本能地想要抽出玉腿,但比拼氣力,仿佛精靈一樣纖細嬌弱的身體又如何跟這些流浪漢相提並論?
隨著流浪漢狠狠一抓,那試圖抽出的白絲玉足就隨之墜下,透徹明淨的水晶鞋一下子從琪莎拉嬌小玲瓏的嫩足下滑出。
「呀!」
伴隨驚呼,天鵝墜入了蛤蟆池中。
看著近在眼前曲线完美,玲瓏誘人的白絲美足,流浪漢咽了一口唾沫,早已迷失自我的他感受到近乎炸裂般的痛感,身下久未發泄的巨物一下子撐破了褲子,顯出猙獰的身形來。
難以忍受,在琪莎拉還在墜落的功夫,這個最先抓住她的流浪漢就對著那勾人的足尖,一口含了上去。
足尖一瞬間就被那臭口包裹,惡臭的唾液濡濕了半透的白絲。
感受到趾縫間那反復攪拌的油滑巨舌,琪莎拉覺得自己仿佛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纖眉蹙起。
僅僅是舔舐著美人的玉足,嗅著那如蘭似麝足香,流浪漢就浮現出了幸福的神色,仿佛已經抵達極樂。
近乎虔誠地將每個趾尖一一吻過,想象著如果對象是那巧奪天工的粉潤檀口,流浪漢就覺得已經可以赴死。
知道這位天降仙女接下來就會墜落地面,被自己隨意褻瀆凌辱,流浪漢就再也不能忍受。
「噗呲!噗呲!」
白灼從襠下長槍中射出,命中了琪莎拉柔美細削的小腿,穿透那纖薄的絲襪,直接沾染在了欺霜賽雪的肌膚上。
「去死吧!」
覺得自己的威嚴被侵犯,琪莎拉顧不上用標准的魔術流程,氣惱地直接凝聚魔力,構成咒的基要,匯聚至左手……
底下迫不及待的流浪漢們哪里等得到天使安然墜落,那飛濺的白灼仿佛一個信號,他們集體縱躍而起,抓住了莎拉醬纖細的柳腰,頎長的蓮腿,光潔的粉臂,白嫩的玉頸。
完全沒有反抗余地被拽入地面,聖潔典雅的高貴禮服在這同時被撕拉一聲扯成片片布條。
「你們這群……嗚恩!」
來不及吐出話語,那軟潤誘人的瑤口就被一張滿是惡臭的髒嘴貼上,那刺鼻腥臭的氣味近距離襲上腦門,差點讓琪莎拉直接昏迷過去。
肥臭的巨舌在琪莎拉香軟芬芳的口腔中席卷著,近乎粗暴地一一抵住貝齒,將牙齦洗刷而過,最後劫持住小巧的嫩舌,開始了榨取般地親吻,將檀口中的香涎盡數吞咽。
蔥指在此時回饋來滾燙的觸感,堅挺的硬物讓琪莎拉感覺自己是如此纖弱,柔荑被迫分別抓住一根陰莖擼動。
雙腿不住掙扎著,一條腿還掛著水晶鞋,被流浪漢用白嫩香軟的足底與鞋底進行抽插,分泌的大量先走汁浸濕絲襪,讓白絲變得透明起來。
另一只腿則被繼續舔舐著,只是范圍不再是局限於足尖,已經擴散到整個足部,現在正在足心蠕動的舌頭讓琪莎拉感到一陣惡心與酥麻。
大腦都被這些流浪漢身上的惡臭麻痹得難以思考了,顧不得破壞范圍,莎拉將魔力下意識地朝胸前的掛墜灌去。
只是,她沒有發覺,不知何時在一旁形成的藍色魔術陣中浮現了一名婀娜窈窕的身影,那是身著橙色布料的舞女,除了雙乳、肩頭與一側的大腿根外,渾身肌膚幾乎完全暴露在外。
舞女似乎沒被流浪漢沒發覺,邁著舞步在瞬間靠近琪莎拉,一舉一動都顯得嫵媚誘人,渾身仿佛都發散著情欲的氣息。
「這可不行啊,Master,整個公園都會被毀掉的。」
徑直朝流浪漢們還沒有開始褻瀆的兩腿之間摸去,舞女扒去殘存的禮服,精准地拿捏住了那莎拉醬的性器,僅僅是一夾一捏。
「嗚嗯嗯嗯嗯嗯嗯──」
正在被流浪漢攪拌舌頭的琪莎拉如遭雷擊,香軟嬌軀一陣痙攣,鼻息紊亂,星眸迷離。
那兩腿之間的,居然是一根綿軟的異物。
跟流浪漢們的巨物不同,即便在舞女嫻熟的技法下硬起,也只不過是不到四厘米拇指粗細的渺小存在罷了,更像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如同謫仙般的琪莎拉的性別居然並非真正的女性,實在是無從想象。
不過,在這具天地鍾靈的絕世胴體上發泄著自身卑賤欲望的流浪漢們顯然不會介意這點。
即便是最好的妓女,那專門訓練的小穴顯然也分毫不及琪莎拉的一根發絲。
舞女忍不住輕輕含住了那玉莖,用舌尖挑逗了一下即便硬起也毫無威懾力的性器,纖指在莎拉醬的小腹上打著轉。
如同藝術一般的超絕技巧完全不同於流浪漢們暴殄天物的胡亂摩擦,驚艷的舌技輕而易舉地讓玉莖蓬勃待發。
被霸占的瑤口無法吐出話語,但紊亂嬌美的鼻音完全凸顯出琪莎拉的迷醉,浮現索求欲的星眸也說明了這位絕世美人的狀態。
快感開始彌漫,冰肌雪膚開始浮現嬌艷的緋色,無瑕美嫩的胴體泛出淫靡的光彩。
柔軟的玉莖如同在緊閉的腔內享受著高速按壓,滾燙的內壁中還有一條靈活的舌頭精准地刺激著每一寸敏感點,不止玉莖,很快就連彈珠般的睾丸都被包含入舞女那如同黑洞般的熱唇後。
妙目泛出春水,伴隨一陣痙攣,玉莖噴吐出了朝露般的清亮液滴。
變得春情勃發,嫵媚誘人的琪莎拉臉上浮現出不甘的神色,身體在舞女地撥弄挑逗下變得敏感而酥麻,亟待著愛撫,但怎麼可以被這群肮髒低賤的家伙……
舞女時刻外放著的費洛蒙在神秘的加持之下,令在場的流浪漢都徹底化為了性愛的野獸,愈發狂暴地在那仿佛天造地設的絕世美體上發泄著欲望。
滿足地將琪莎拉噴射出的液體咽下,舞女得到了足以自由行動數日的魔力。
「嘻嘻,這樣就可以了吧。好好享受,Master。」
身形隱去,舞女靈體化後離開了,留下琪莎拉與一群流浪漢在原地。
晶瑩雪膚泛著緋紅,春眸醉人,不斷哼出嬌媚鼻音的仙子的身體變得更為柔軟,明明無力反抗卻還進行著掙扎,反而愈發提起人施虐的欲望。
明明想用魔術把這些渣滓都收拾掉,但在舞女那番撥弄過後,琪莎拉只覺得大腦像是癱瘓了一樣,不斷響起淫靡之音,卻無法憶起任何可用的魔術。
更加令莎拉感到慌亂地則是,除了那自心底泛出的厭惡外,似乎還有想要配合的念頭浮現,在那舞女殘留的暖昧香氣混著流浪漢的惡臭一同灌入大腦時,就更是如此。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
含春的美目仿佛吐出火焰,恰逢此時那霸占香唇的流浪漢挪開了臭嘴,正想借此機會發出嬌吒的琪莎拉才分開唇瓣,結果一跟黝黑粗長的棍狀物就直接拍打到了嬌美端麗的螓首上,沿著那微開的唇口,徑直插入。
「唔唔唔…嗯!嗚嗚嗚!」
直接被嗆到的莎拉嗚咽著,含淚的雙眸訴說著怒火。
流浪漢那煤炭般的髒亂身體,跟羊脂白玉般的玲瓏嬌軀形成鮮明對比,粗壯的陰莖在那絕妙口腔中進出的同時,那一團黑的身體直接撲在了雪蓮般白皙的身子上,伸出油滑的舌頭,開始舔舐胸部上那兩顆粉嫩誘人的櫻桃。
最開始就親吻足尖的流浪漢也不滿足於舔舐琪莎拉的玉足了,他將已經被其口水弄得濕潤溫熱的蓮腿捧起,將有著不少膿疱的陰莖橫置著貼在膕窩處,然後曲起莎拉醬的膝蓋,開始抽插。
已經被濡濕的白絲粘連在粉嫩的肌膚上,不過幾下就開始發燙,伴隨撕拉一聲,大小腿連接處的絲襪就缺損了一塊,在流浪漢動作下快速卷成一團,墜入地面。
不同於先前在白絲上摩擦的絲滑觸感,直接接觸肌膚那如玉如脂的反饋讓流浪漢興奮地大喊一聲,加速了動作。
「嗚嗚嗚!」
莎拉厭惡而不甘地悲鳴著,但卻發覺自己那純潔無暇的嬌軀,似乎,好像,開始發情了,她自己也有了情動感,似乎就算是這些流浪漢也可以。
不可置信,琪莎拉茫然失措的同時還想著繼續掙扎,但一如既往只是給流浪漢們提供情趣罷了,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的力道完全不能妨礙什麼。
「啊──」
使用琪莎拉玲瓏嬌嫩的小腳替自己足交的流浪漢發出暢快的呻吟,又一次在那白絲玉足的底端爆射出濃漿,完全把剔透的水晶鞋化為了白灼的舞鞋。
看著那白絲玉足浸泡在自己的精液中,讓流浪漢感到愈發興奮,他還遠遠沒有滿足。
淫邪的目光順著微微發顫的美腿上移,見到了那顫顫巍巍的玉莖。
那小巧無力的性器在流浪漢眼中只能算是玩具罷了。
再度把著足跟將莎拉醬的小足抬起,陰莖插入足底與鞋面之間,流浪漢一把抓住了那發軟的嬌嫩玉莖,狠狠一捏,同時張嘴一口咬在了那修長窈窕的大腿上。
從未經受過任何苦難的莎拉吃痛,要害被前所未有的粗糙感覆蓋,那股緊握的巨力讓她覺得自己的境遇完全由對方一念間決定。
舞女留下的費洛蒙並沒有伴隨時間揮發,已經化作傳說的一部分的氣味的效力愈發強勁,連已經隱約意識到問題所在的琪莎拉也愈發沉浸於情欲中。
──不,不要。跟這些家伙什麼的……
心底還留有念頭掙扎著的琪莎拉突然睜大美眸。
「唔嗯唔唔咕…咕……唔!!!」
滾燙炙熱的灼烈濃漿在口舌間迸發,將整張嘴都灌滿了,數不盡的白漿沿著食道侵入胃部。
口舌唇齒間都沾染滿了流浪漢的精液,腥臭直接從內而外地將琪莎拉浸透,腦瓜也被這直接粗暴的爆發俘虜了,變得昏沉一片。
而那噴射出巨量漿液的陰莖卻絲毫沒有疲軟,依然硬挺,在莎拉醬的檀口中馳騁著,完全麻痹無力的香軟小舌只能伴隨抽插的動作,自然而然地依附在巨根上。
沒有過上多久,就是有一次強有力地衝擊來臨,那白灼漿液仿佛無孔不入,讓莎拉醬的思緒開始模糊。
小巧玲瓏的玉莖一直被粗暴地捏著,那是幾乎讓琪莎拉以為要害會破碎的勁力,粗糙發臭的手讓粉雕玉琢的小莖生疼。
在沉重的擠壓下,玉莖反而慢慢直起了腰,只不過依然如玩具般可愛。
伴隨意識迷蒙,莎拉醬的性器被簡單粗暴地擠壓榨出了清亮的液滴,傳出的鼻音透出了歡愉沉淪的感覺。
反復使用那纖纖蔥指發泄的兩個流浪漢也開始了進一步地索求。
一個將白絲手套褪去,把精神抖擻,沾滿白斑的陽具放入了柔嫩的肘間開始摩擦,等待著琪莎拉瑤口空缺的時機。
而另一個則直接推開妨礙著的另一個流浪漢的手,將陰莖插入了琪莎拉無垢的腋下,開始新一輪抽插。
美嫩嬌艷的身子被肆意擺弄,墮入肉獄的琪莎拉始終被快感侵蝕著神經,眉眼愈發嬌媚了起來,一直抗拒的動作也有了欲拒還迎的意味。
胃袋已經填滿了流浪漢的精液,一直無法承受的惡臭也變得習慣了起來,可能是感官已經麻痹,沉醉於這最為原始的活動中了吧。
路燈下的地面已經被染白,流浪漢們不知道合計噴射了多少生命精華。
夜已經變得深沉,連鬧市區此時也幾乎沒有了人煙,究竟過去多久已經難以預估了。
莎拉醬左腿的絲襪不知道到哪去了,足尖還掛著白得發濁的水晶鞋,右腿的白絲則變得殘缺不堪,有著為數不少的孔洞。
兩腿間粉雕玉琢的玉莖下方,是唯一一根還在蠕動著的巨物。
不同於其余被這絕世尤物榨干癱倒不起的同伙,最初親吻莎拉醬足尖的流浪漢仿佛有著神力加持,在發射多發後依然有著旺盛的欲望殘留。
粗長黑亮的巨物馳騁於琪莎拉柔嫩粉膩的大腿根,享受著傾世美人的素股侍奉。
下半身被抬起,上身癱軟在地面的莎拉逐漸恢復了神智,雙眸又有了神采,但身體卻在先前的運動中變得敏感非凡,無數余韻沉淀於體內。
感受到下身起伏的火熱觸感,莎拉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啊──」
「你醒啦!」流浪漢雙目睜大,露出了不似人的笑容,一把摟住纖腰將琪莎拉抱起。
「等等,不……」
莎拉的玉背貼上半壞的路燈架,那有些搖搖欲墜的燈頭讓筋疲力盡的她一陣心驚肉跳。
將莎拉按於路燈上,流浪漢獰笑著湊上了嘴。
莎拉猛然回頭想要避開,卻被流浪漢提起的左手夾住了玉頰,不得不迎上了那張臭嘴。
同時,流浪漢單手無法架起琪莎拉,偽娘那華奢美艷的身子下墜,就要墜地。
完全不敢想象先前全無抵抗的自己那嬌嫩的身體如果與硬實的地面碰撞會如何的莎拉慌亂地伸出雙手,抱住了流浪漢,用以固定身子。
流浪漢的巨舌趁機輕而易舉地突破了貝齒的封鎖,侵入了已經被白灼浸染的小口中,抵住那試圖逃脫的小舌一陣攪拌。
最初覺得惡臭的味道現在卻仿佛罌粟般的特殊刺激,讓莎拉忍不住吸入肺腑中,體內沉淀著的余韻火熱更是催促她主動索取什麼。
一只手固定著莎拉的下顎,流浪漢另一只手也離開了原處,撥弄起了胸前有些紅腫的誘人櫻桃。
最後的助力也消失,單憑纖弱的雙臂完全無法讓自己不下跌的琪莎拉一時緊張,抬腿勾住了流浪漢背部。
──不、不對!
緊接著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莎拉臉頰一陣發燙,想要松開四肢,寧願就這麼摔下去也不要被這低賤的流浪漢得手。
偏偏就是這時候,明滅不定的路燈又是一陣搖擺,居然就這麼直接墜了下來。
看到這幕,莎拉害怕地閉上眼,四肢如水蛇般纏緊了流浪漢。
路燈墜地,發出了清脆的碎響,讓莎拉更是繃緊了身子。
而正是這一刻,流浪漢下身一挺,瞄准了玉莖後毫無防備的雛菊。
緊密的後道完全無法容納粗長的陽具,僅僅令尖端探入。
流浪漢一鼓作氣,雙手分別抵住莎拉的肩頭與背脊,猛然發力,腦袋則沉入偽娘胸前,啃咬著櫻桃。
莎拉睜大眼睛,終於得到解放的瓊口發出悲鳴:「不、不要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在流浪漢的巨力下,粗長陰莖突破了緊致穴口的限制,一路橫行霸道地壓迫平滑肌,直至最深處。
空虛的體內瞬間被填滿,先前積攢的余韻與快感仿佛獲得了發泄口,伴隨陽物的長驅直入,積累的欲火被引爆。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仰起天鵝般的玉頸,粉腿纏緊了流浪漢的腰,莎拉醬發出充滿情欲的呻吟聲,媚眼如絲。
作為青睞魔術家族的最高傑作,琪莎拉的嬌軀無一處不是極品,如同九幽般的深邃蜜穴吞沒了流浪漢的陰莖後,自發蠕動了起來。
無數褶皺盤纏在巨根上,重重疊疊的肉浪瞬間讓快樂盈滿,化作閃電沿著神經直擊流浪漢靈魂。
「唔哇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噢噢噢!」
還沒來得及在直腸中抽插著的流浪漢兩眼翻白,胡亂地喊叫著,下身瞬間膨脹至極限,噴射出了前所未有的濃烈白漿。
「哈嗯,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動情之至的莎拉意亂情迷地絕叫著,雪浪般的銀絲伴隨螓首肆意擺動,粉臂摟緊流浪漢的脖頸,蓮腿夾住寬實的後背,完全被引爆累積多時的情欲的莎拉醬自顧自搖擺起了蠻腰。
流浪漢在這絕世尤物主動索取起來的時候完全招架不住,還沒過三個呼吸,又一次爆射而出。
柔嫩豐腴的美臀貼緊著流浪漢的下體,深處精致淫魅的軟肉吸納著全部的發泄,濕滑的菊道溫熱滾燙,仿佛有無數小嘴在吸附著肉棒的每一寸。
難以言說的快感完全占據了流浪漢的大腦,無與倫比的極樂纏裹住他的要害,一經發泄的陰莖再也停不下來,多次高潮重疊,洶涌而出的白灼險些撐破那黝黑巨根,精關完全失鎖,重疊的快感令其化作野獸。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無停歇地噴射出生命精華,那纖腰美腿間的蜜穴仿佛地上天堂,讓陰莖幾乎在其中融化,流浪漢除了那最為關鍵的部位外,全身都失去了氣力,直挺挺地朝後仰去。
有著肉墊在身下,下意識化為跪伏姿勢的莎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趴倒在流浪漢身上。
無限的高潮地獄之間讓流浪漢奉上了一生的射精,直接變得冰涼起來,脫陽而亡。
「嗯嗯,嗯啊,嗯啊啊啊……」
依然硬挺火熱的巨物也逐漸冰冷,但那惹火嬌媚的身軀依然在上下套弄,玉莖不斷滴落清液,在陰莖徹底癱軟前泄了身。
失去了另一方的動作,冰清玉潔身子不復,沉淪於肉欲中的琪莎拉也清醒了過來。
有些疑惑的眼神很快清明了起來,雙手捂住嘴,站起的莎拉醬差點吐出來。
惡心!!!
秀拳捏緊,泛著淚花的美眸浮現惱恨,看著手背上的令咒,莎拉恨恨地咬牙。
雖然還不清楚真名是什麼,但無疑是自己的從者導致之後的發展的。
用氣息影響肉體,魔術魅惑精神,自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中了招……
雖然很想立刻找到那舞女將其碎屍萬段,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琪莎拉視线游移著,想在附近尋找得以清洗的地方。
她完全無法忍受現在的狀態,偏偏在冬木市人生地不熟。
暫且用魔術清理了一下,但完全不夠,根本沒有用,還是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肮髒。
恨恨地咬牙,衣不蔽體的魔術師飛身而起,借著夜色離開此處,完全忘記作為魔術師該將現場處理一下。
不過,在冬木,有璃正先生主持的教會,事後處理大概不會有問題。
…………
冬木機場的候機室中,身著紅色打底衫的美少女靠坐在長椅上,半合著蒼翠的雙眸,螓首不時輕輕下點一下。
曲线柔美的修長右腿交疊在左腿之上,黃金比例的玲瓏雙足被薄透順滑的黑絲包裹。
靜謐的漆黑中隱隱透出無瑕的瑩白,弧度絕妙的黑絲美腿即便僅僅是看著也能感受到驚人的彈性與柔軟,誘人垂涎。
這是即便把玩上一年也不會厭倦的天賜工藝品,能日常觀賞的人應當感謝上蒼的恩寵。
「姐姐,好久不見。」溫婉的聲音響起,讓有些犯困的遠坂凜清醒了過來。
明天還得去上課,平時的話肯定早早入睡了,不過今天要接被過繼給艾德菲爾特家族的妹妹,雖然桜表示不需要,但凜還是堅持來了。
精致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遠坂凜上前接過妹妹手中行李,高興道:「歡迎回來,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