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在這片土地上,沒有城市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有的只是夜幕下的靜謐和飛舞著的螢火。
奧多克諾克·漢特伯爵來到了城堡之中的一個內室,緩緩推開透明的玻璃門,走入明亮寬敞的房間。在白色的燈光的照射下,整個房間顯得異常的光潔。
空曠的房間沒有多余的東西,能看見最多的顏色,也就是正中央的不鏽鋼工作台,以及圍繞在旁邊的工作器械。乍一看與醫院里的解剖室無異,在搭配毫無多余色彩的純白色照明,不禁讓常人一哆嗦。
伯爵來到工作台前,望著躺著冰冷工作台上的少年……
在G市的行動結束後,犧牲的騎士,夏爾·艾德加的遺體便被一同帶回了北部森域。在經過授權之後,專業人士對艾德加進行了淨身,而後又轉送到了伯爵的手里,做最後的去向決定。
戰況愈演愈烈,自己的好友也忙著照顧那些無主的戰士;不想麻煩他,也不想讓小艾德加被放置太久,於是乎委托了民間專業的機構負責此事。
輕輕撫摸著,觀察著,雖說不是所有人都有伯爵這樣的癖好,但是世界的復雜,讓他不得不這麼做謹慎。若有異樣,伯爵一個電話,便可降罪於關聯的人——侵害貴族私有財產,重罪。
讓自己的財產睡在冰冷單調的工作台上,實屬無奈,溫度,是這類財產的最大敵人。
之前恐懼無神的面容,現在已經被恢復成十分安詳的樣子,黑色的短發被梳理的非常平整,那較長的橫發被輕搭在耳朵上,齊平的劉海輕輕的鋪滿整個額頭,小嘴稍稍緊閉。小美人就這樣安詳的沉睡在工作台上。
流盡鮮血的身體,經過精心打理,漂白色的皮膚變得稍稍白皙起來。然而撫摸過去,從胸腔劃到小腹,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光滑;雖說柔軟的皮膚讓劃過的手指沒有那麼大的阻力,但是失去彈性的肌肉組織,其手感,與生前,哪怕是軀體剛失去活力不久,都是不能比的。
不過,這份財產依然寶貴,只要這雙腳還……
隨著檢查接近尾聲,伯爵的雙手停留在了少年的足部,揉捏著,將腳掌前端輕輕往身體方向推,大拇指像是在按摩一般,在腳底揉動著,一會兒,又將少年的腳掌輕輕壓向腳底的方向,觀察著足底受力所產生的紋路。
或許是平時保養與訓練有度,目前這具軀體最具有生氣的地方,當屬這雙美腳了。足底依舊平滑不糙,雖失去血色的修飾,但是柔順的腳背摸上去,總能給心靈造成衝擊。沒有了熱血,那稚嫩的甲片已經不能再特定角度下散發出淡粉色的誘惑,但修剪平整,留有少量白邊的趾甲,也整齊有度。看來,都有好好按照規定,正確的打理個人衛生呢。
“對,只要這美麗之物……”
迷戀著,自語著,伯爵不由的拿起了工作台上的手術刀,架在少年腳背與小腿的關節上……
鋒利的刀刃只要輕輕用力,便可劃開皮膚,而伯爵老練的戰斗技巧,可以操作匕首很好的避開關節的骨頭。所以,切下著此物,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很快就好。
然而伯爵並沒有動手,也沒敢多用一點力……
猶豫,讓伯爵頓時感到無措,多少年來,自己手起刀落切下的那一雙雙少年少女的美足,而如今,伯爵卻對自己的“財產”犯難了。
手里捧著剛剁下來還帶著余溫與血跡的肉足,心里滿是興奮與癲狂,這樣的滿足感促使著年輕的伯爵不斷的殺戮,以至於獵物的屍體太多而不得不將一部分出售,以換來金錢與情報,而情報又迫使伯爵追尋著下一個目標,如此循環往復……
……
……
——♦️——
帝國政府與布蒙組織直接的戰爭愈演愈烈,原本是眾多不起眼的民間組織之一,不知為何漸漸擁有起了與帝國軍抗衡的實力。
搖搖欲墜的帝國使它再也不能無節制的制造恐懼,由地上轉入地下,恐懼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且與之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F3聯絡點
天堂與地獄的分割线,一邊是繁華的都市,一邊是混亂的貧民窟。然而就是在這里,不知哪位商業鬼才在此處建立了商業大樓。位於火线之上,一點小事都有可能成為動搖帝國政府根基的炸彈,特工門自然也就不敢在這里隨意使用武器。
或許是看上了這一點,布蒙組織讓年輕的漢特去擔任聯絡點的聯絡員。
在某一辦公室內,不斷有文件送進送出。看似正常的辦公室,牆上的寫字板,啟動開關,拉起白板,便是城市的地圖;不起眼的文件與廢紙堆中,盡是摩爾斯電碼。
“一星期前,一輛軍列開往D1地區,三天前,一輛蓋滿油布的列車與凌晨發車,目的地D1”
漢特默念著手里的信件,同時在地圖上勾畫出標記。
“難道第七軍團在D1地區?”
疑惑著,漢特依靠在桌上,看著地圖思考了起來。
“但是D1臨近山地,利於軍團展開嗎?”
搖了搖頭,漢特來的椅子邊,緩緩的坐下,打算要銷毀著看似偽造的假情報。
噔~噔~
快速的收起地圖,然後朝門口走去,畢竟是在用公司職員的假身份做掩護,日常的工作還是得應付一下的。
隨後,一位身著襯衫短裙的年輕女性站在門外。
“你好,主管,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馬上蓋章。”
“行,進來吧。”
招呼著,女性走入房間從漢特身邊路過。來到工作桌,拿出簽章,對著文件蓋了下去,完全不拖泥帶水,全程也不過30秒。而後,兩人分別轉身,急匆匆似乎要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站住。”
冷冰冰的話語略帶嚴肅……
“你……並不是女人吧!”
!!!
漢特掏出藏於工作桌里的消音手槍,迅速轉身,想要開火擊斃房間里這位“女性”。
可是出人意料的,漢特轉身體的同時,那位“女性”也向漢特發起了突擊。
“踏著高跟鞋,竟然也能有這樣的速度!!!”
不容多想,只能快速揮動自己的手臂,讓手里的消音武器盡快瞄准對方……
啪!
當那位“女性”距離漢特還有一步時,受限於辦公室里空間狹小,沒辦法做太大的動作,只能用長而有力的大腿攻擊,一記高踢腿,重重地踢到了漢特剛剛到達瞄准位置的手腕上,短暫的麻痹感讓手中的武器掉落。
沒等反應過來,“女性”已經完成了動作,瞬間又以小幅度的衝刺,手臂以桌子做支撐,將修長的雙腿側踢向漢特的腹部。
“唔~啊!”
沉重的攻擊迫使漢特的身體接連後退,直撞上身後的玻璃牆上。
不過這一擊,“女性”的動作幅度過大,現在她需要從蹲跪的姿勢恢復過來,然而,就剛才而言,她意識到這里並不合適格斗,想要盡快結束戰斗只有……
“woc!”
漢特在心里咒罵到,因為對方正從胸口乳溝中掏出了一把消音馬卡洛夫……
無法多想,忍著剛才撞擊的疼痛,漢特用盡全身力氣撲向對方。他意識到,一旦對方調整好姿勢瞄准自己,自己就在劫難逃了。
與死神賽跑著,拔出隨手的指虎刺刀,奮力揮舞出手臂,讓刀刃劃向對方。
咻~
那一刀劃過了對方的手指,使原本緊握武器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子彈擦過漢特的耳邊,生疼的嗡嗡作響,但此時的漢特不能示弱,否則對方就會像餓狼一樣反補過來。
當手臂揮舞到最高處時,漢特迅速翻轉手腕,朝著對方持槍的手腕豎劈下去,不過對方倒是立馬放開了手里的武器,迅捷的向後跳開,與漢特拉開了距離。
“哎呀,差點就墜入地獄了。”
一回合過後,漢特稍稍可以如此打趣的說到。
在他的身後,剛才被他撞擊的玻璃牆面,已經粉碎成許多小塊,而在牆外,正是那一大片混亂的貧民窟。那麼高的樓層,要不是高樓玻璃有藕斷絲連的特性,恐怕漢特現在早已命喪黃泉了吧。
“哼哼,果然有一套,上面派我來執行這種任務最好了!”
女性嘲笑到,說罷,便一把扯下了自己易容,將鼓氣的假胸放掉。
偽裝之下,是一副精致的面容。白色的波波長發附著於圓圓的腦袋上,耳朵前後,兩束長發順延至下巴,菱形臉蛋與深色雙眸,若不是正邪笑著,其准是一位元氣滿滿的少女。
“你和女人的味道不一樣……你……應該就是ISE(Imperial special Enforcer)的塞希吧!”
漢特語言里夾渣著許些愉悅,但似乎對方並不理解。
“果然,布蒙的走狗都是一些好色之徒,盡喜歡追逐那種惡臭的味道。”
“早知道,就把那娼婦的衣服也換上,這樣偽裝就完美一點了。”
聽著對方話語,看來對方並不了解自己,對此漢特要了搖頭。
“還好沒加入,就這情報效率,早晚得被坑死。”
漢特輕聲吐槽到,而後架好姿勢,准備著下一回合。對方也沒有多說,拔出軍用匕首准備進攻。
呵——!
伴隨著氣勢,漢特向對方甩出手里的劍齒,不過,塞希也很輕松的躲過了這次攻擊。
當然知道這樣的伎倆是沒辦法戰勝敵人的,不過漢特的目的不在於此,在甩出飛刃的同時,也向對方發起了突擊。
塞希自然是能猜到這樣的動作的,當漢特貼近自己身邊時,一個躲閃,先回避突擊,然後後腿發力,想要一個提膝破對方的招式。
“嘿——!”
啪——!
“什麼?!……”
確實也如塞希所料,避開突擊,提膝反擊,過程中,漢特也沒有施展其他招式,只是奮力的用雙手抵住自己來襲的大腿……
然而,漢特這樣看似普通的格擋,卻有著無窮的衝擊力,這股力量使得塞希提起的大腿被狠狠的往身後推去。衝擊使得塞希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真個身子都不受控制的撲向漢特的背部……
“這……也是個好機會!”
正如塞希所想,目前這個情況,只要手里的匕首對准要害部位,在隨著下落的慣性順勢出力,便可一招破敵……將手里的刀刃握的更緊,懸於脊椎之上。
不過,這樣的情況,正是漢特想要的。放低身子,穩住下盤,將力量匯聚於攥緊的拳頭上,朝著目標腹部……
出擊!!!
突如其來的一擊重重的打在塞希的腹部上,無法想象,眼前這個體型不大的人,拳頭竟能有如此威力,勝過利刃與槍彈。扭轉的拳頭陷入腹中,塞希感覺五髒六腑一下子都炸裂開來,仿佛腹部被開了一個大洞,強烈的劇痛讓身體一瞬間脫力,手中的匕首也隨之滑落……
匕首只是扎傷了漢特的背部,而塞希卻是生疼的幾乎暈死過去。
用盡力氣想要爬起來,然而卻又被漢特一拳打在臉頰上,撲倒在地……
——♦️——
意識清醒後,鼻青臉腫的塞希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了沙發上,雙手被拷在手頭上,軀體彎曲的躺在沙發上,雙腿也被分開綁成了“M”字。
所幸這個房間被改造過後,隔音效果非常好,若不然,就剛才的打斗,這個聯絡點恐怕都已經暴露了。
“嘿,你知道她是誰嗎?”
漢特包扎好了傷口,一手持刀,一手撿起地上破損的易容面具。
“哼,一個和布蒙的走狗混在一起的娼婦。”
雖說被俘虜著,但塞希也好不客氣的說到,在其眼里,布蒙的鼠輩不過是下流之物,好色之徒,能和他們走近的也絕不是帝國的忠誠者。
“哼哼,怎麼,想給你的小狐狸報仇嗎?”
塞希不屑的說到,絲毫沒有對現狀感到恐懼。
“算了,毫無意義的問題。”
漢特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面具,持刀來到被捆綁住的塞希面前。
開腿的捆綁姿勢,讓穿著短裙的下體暴露出來,白色的三角褲在黑色褲襪下若隱若現。將用匕首的尖刃抵在小腹偏下的位置,輕輕一刺,劃開重疊的褲襪與內褲,而後雙手在劃開的豎口處,分別往反方向用力!
嘶~——!
漢特輕松的將對方下體的遮擋物撕開。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我可是個男孩!”
正如塞希所言,布料底下,並不是女性的陰唇,而是象征著男性的器具。
盡管下體已經衣不遮體了,但塞希沒有感到一點羞恥,他大笑嘲諷著。因為比起這個,他樂意看到布蒙那些精蟲上腦的鼠輩,想要滿足性欲,但卻發現對方是個男的而大驚失色的愚蠢樣子。
“所以,你要怎麼辦呢?!”
如此想著,塞希的語氣越是猖狂。
不過,漢特看到這景象並沒有感到震驚,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將身軀緩緩的壓上去,將臉靠近塞希後,慢慢地在嗅聞著什麼。
“?!……呵……你該不會對男的起反應了吧。”
塞希當然是無法接受漢特的臉龐的,他將頭扭過一邊,臉部肌肉一抽,不屑的說到。
“嘖嘖嘖,你知道男孩子與女孩子的區別嗎?”
“哈?!”
面對漢特的詢問,塞希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過漢特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到。
“那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
還未等發出聲音,一股酥麻的電流感,由下體輻射至全身。塞希低頭望向看,卻驚愕地發現,男人的那粗大的肉棒正頂住自己的菊花處。不知何來的緊張感讓塞希臉露汗珠,心跳迅速加快,使得身體各個感官都比平時更為靈敏。
不斷張合的菊花嫩肉拍打著漢特的龜頭前端,就像嬰兒舔食棒棒糖一般,溫暖柔順……
“那就是他們都會在床上浪叫啊~!”
“啊——!!!!!!”
不會給太多機會,宛如種馬般大的陰莖衝破了緊繃的括約肌,直插入男孩溫暖的後庭中。
纖細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如此龐然大物,腹腔被頂得凸起,撕裂與衝撞的生疼感讓塞希瞬間弓起了身軀,腦袋朝後放聲大叫起來。
還好門外的社畜們忙於工作,根本沒有心思去聽房間里那被隔音處理的浪叫聲。
“你這混蛋!……快給我拔出來,我可是男孩子!布蒙的走狗難道連性別這東西都分不清了嗎!”
塞希怒吼著,咬牙切齒,略帶哭相地盯著漢特。
“這種時候,男孩和女孩,還有什麼區別嗎?”
漢特平淡的話語,頓時讓塞希失去了原有的傲氣,驚恐著臉,喉嚨里發出顫巍巍的聲響。
“啊——!!!!!!”
又是一次抽插,這一次,已經無力在組織語言了。
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一次慘叫;每一次慘叫,都扣動著漢特的心弦,促使著大腦追逐那種興奮的狀態。
……
……
塞希,ISE中長相俊美的特工,靠著容貌迷惑了不少布蒙組織中的領袖以及帝國政府中和組織有密切關系的高官,不過,他是個男性,就靠著這樣,出其不意的解決目標。
這是來到這里前,漢特得到的情報。
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但他們教會了你各種武器使用,他們教會了你各種暗殺手法,甚至將自己長相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以此來高效的完成目標。
然而,他們並沒告訴你,世界上有著像漢特這樣的人存在,而你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漸漸變得的與女性密不可分。身上盡是女性使用的香水,恐怕經常用這樣的方式完成任務吧,纖細的足部,自然狀態下,腳趾竟以不小的角度曲折著,相比是經常穿高跟鞋所形成的肌肉記憶吧。
如此優秀的執行機器竟然……
“?……”
“剛才好像頂到了什麼……”
完事的漢特,繼續作為情報員分析著情報和思考著剛才的戰斗。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徑直走向癱軟側躺在地上的少年。
死枯的臉早已沒有之前的神氣,無神的雙眼緩緩都流出淚水,無力的身軀不再需要繩子的束縛,但雙手依舊被反綁在背後。
看向少年溢出精液的滿是血跡的後庭,漢特若有所思,而後帶上手套,將整只手深入少年的後庭里,早已洞開的菊花對於此是十分順利的,且那疼痛到麻木的少年的軀體也沒有太大的動靜。
手在溫暖的直腸里翻弄著,少年小腹也隨之著動作不斷微微隆起。
“找到了,就是這個!”
抽出手臂,直接手掌中竟是一個微小的類似發射器的物件,看著手里黑色的物件,漢特不由的陷入沉思。
且不說是否還能工作,但為何會放在如此刁鑽的地方?
整理思緒,聯系情報,ISE,少年剛才的言行和了解到的資料,發射器,任務,情報……
……
“天呐!”
漢特心里不禁一震,今天在這里的若不是漢特,恐怕布蒙在這座城市的情報網,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偽裝成女性接近可疑人員,按時匯報情況,如若被俘,女性間諜在這片土地上,完全能想象到遭遇。發射器放在身上肯定會被發現的,所以少年將其放在了不會有人查看的地方,因為他堅信,不會有人對男孩子感興趣的。
今天若是別人,對於男性間諜,直接就處死了。但是,在這里人來人往的地方,處理屍體談何容易,夜晚宵禁的城市,街上滿是巡邏隊,時間一久,少年沒有按時向上級匯報,軍警就會馬上包圍這里……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少年不可能在按時匯報了,F3聯絡點是必然會暴露的……
“你用你自己,換掉了布蒙的情報系統,對嗎?”
漢特對地上的少年感到驚嘆。
“只可惜,你的這份信仰卻用在維護那腐朽的帝國上,你們的命運還是不會改變的。”
留給漢特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要銷毀這個地方,拿出來到這之前暗藏好的炸藥以及汽油,布蒙那些人,似乎也早就做好了覺悟。
——♦️——
北部森域
城堡內
將手術刀緩緩放回工作台,伯爵輕輕架起少年的右腿,又從工作台上取了一點藥水,緩緩的將大腿內側類似“T”字樣的記號擦掉。
“兩次啊~”
伯爵輕輕感嘆到,隨手將少年的大腿緩緩放平,而後又開始擦拭其少年左腳踝上的紅色方片記號。
“他編入小隊也不過幾個月……”
少年的人生本不該如此,希望天神能不計他汙濁的身軀,而接受他純淨的心靈。
簡單清點之後,將艾德加抱到推車上,蓋上白布,而後推門而去,這里的溫度,還不足以保存遺體。
推車來到一片實驗區,一位身材矮小,穿著極不合身白大褂,帶著圓框眼鏡的長發工作人員正坐在工作台前,操作著機器。在安全室里,一柱柱液體正不斷冒著氣泡,工作人員一邊觀察著情況,一邊記錄者數據。
“哦?你沒有把它留下呀?”
工作人員叫停伯爵,眼神向白布的一端撇了撇。
“啊,是的,我想應該給他一個完整的軀體……”
伯爵緩緩的說到。
“哦?變態收藏家也會這樣想?保存你那些藏品可花了我不少勁。”
“那現在,不是正在為你減輕工作量嗎?”
委屈的伯爵也沒好氣的說到,不過他倒是不否認別人賦予它的稱號。
“對了,這個給你。”
說罷,工作人員將一個裝滿液體的水晶小噴瓶遞給伯爵。
“這是?”
“騎士夏爾·艾德加生前所送來的樣本的提取物。”
工作人員一邊操作機器,一邊解釋到。
“不過,他加入的時間不長,樣本比較少,這些就是唯一的東西了,怎麼樣,要來測試一下嗎,我可以幫忙。”
說罷,工作人員放下手頭的工作,將白大褂下的雙腿伸向伯爵。因為工作性質,需要進入無菌環境,所以雙腳早已清潔完畢,並用腿套套了起來。
“都是雄性,肌體上,應該影響不大。”
“你還真隨意啊!”
看著若無其事的少年,伯爵不忍吐槽到,然而少年也只是平淡的回復到。
“我沒有你們純人類的那種情感,挖掘你們純人類在大浩劫之前的知識,才是我感興趣的,再說,這樣也能反饋到不錯的數據。”
“……”
“所以,這個提取液,你要對誰使用呢?”
伯爵看著手里拿淡粉色的液體,沒有回話,只是沉思著,繼續推動推車,前往下一個地方……
——♦️——
安置好炸藥與汽油後,漢特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那奄奄一息的少年身旁。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扒個精光,只有一條破損的褲襪還貼附在少年的下軀上。
其實,除了任務以外,漢特來到這里,也是為了狩獵,而獵物正是身前這位少年。這也是漢特在接到關於塞希的情報後,決定前往F3聯絡點擔任聯絡員的原因。
“你真是美麗,這豐滿的臀部,這修長的大腿,真是可惜……”
漢特如此嘆息但,至於少年聽不聽得見,那就無從而知了。手掌輕撫著少年雪白的軀體,從胸部到後頸,又到臀部,最後爬上小腹滑向大腿。
時間不允許漢特將整具身體給運回去,但是又不想就此放棄令人流盡口水都美味之物。於是,只能奪取那最為精華的部分……
如此想著,眼光漸漸的放在了少年的私處上。光潔得沒長一根毛,粉嫩的器具既沒有萎縮,也沒有挺立,分寸得當,用手一抓,柔軟舒適。
“好,那就你了。”
說罷,將刀刃放在器具根部,握住少年那粉嫩可愛的寶貝,稍稍用力往外拉,讓皮囊形成韌性。來回拉動匕首,奪寶行動就此開始了。
少年自然是能感覺得到漢特在做什麼的,然而,這又有什麼用呢?巨大的內傷,讓少年每次呼吸帶動的肌肉拉伸都能感覺到肝髒破碎的劇痛,面對這樣的危機,軀體無力反抗,只能用盡最大的力氣,激起微小的抽動以表抗議。
不甘,化作眼淚緩緩的流出,心中的怒火也僅能通過嘴里吐出的黑色血液發泄。
不一會兒,少年下體沒了撕裂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火辣的感覺……
“哎,這個,我拿走咯,反正你也用~不~到。”
漢特將泡著少年器具的罐子拿在少年面前晃動,然後又輕輕用罐子敲了了敲少年的額頭。
“安心做女孩子吧……說不定下輩子所有人都能吃上面包和牛奶了。”
看著被拿走的性器,逐漸放大的瞳孔,讓少年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唉。”
看著少年的身體,漢特不禁發愁到,因為隱蔽性的關系,這里的炸藥與汽油,剛好夠銷毀這個房間的痕跡以及情報資料,塞希的屍體並不在預料之內。
“唉,有了。”
恍惚間,漢特看到那被自己撞裂開來的玻璃牆,於是心生一計。他摟著少年的腋下,將那殘缺的屍體拖拽到牆邊。帝國那些傲慢之人,是不會弄髒自己而去觀察貧民窟的。
……
……
距離傍晚還有幾分鍾,漢特快步的離開了商業大樓,但為了不太明顯,只能像正常上下班趕時間那樣,略顯忙碌的抱著文件袋離開。
“唉,又有一個大樓里的人出來了。”
在道路一旁,一輛黑色的車輛正監視著大樓。
“塞希長官有回復嗎?”
“沒有。”
“還有5分鍾,就到匯報時間了。”
“那再等等,說不定長官還在做房事呢。”
“唉,塞希長官可是個男孩啊。”
“唉,誰說不是呢,要是女孩,我們那都可以娶他了。”
就這樣,在車里一群人談論八卦的時間,漢特早已消失在了監視的眼线中。至於他們討論的長官,或許再被發現時,已經被野狗啃得差不多了吧。
被漢特從那被毀壞的牆面扔下貧民窟的塞希,在樓底垃圾堆的緩衝下,還不至於摔成肉餅。只不過,那從垃圾堆里漏出的穿著涼鞋的黑絲美腿,不斷誘惑著前往垃圾堆覓食的野狗和飢渴的兩腳獸……
……
竄進黑暗中上漢特,稍稍能休息一下了,打開隨身的挎包,從中拿出一只白皙的斷腳。那是剛才從塞希左腿上切下的,刀刃避開了關節的骨頭,完美的切下了一只令人憐愛的玉足。
“嗚呼,還熱乎著。”
將帶有余溫的腳丫靠近口鼻,趁熱享用。鼻尖塞進第一個趾縫中,伴隨著商業大樓方向的爆炸,深深一吸……
“嘶哈~!”
“比提神片還有管用,謝謝你寶貝,又讓我充滿活力了。”
——♦️——
“這就是伯爵,如何,你還能接受嗎?”
新兵宿舍內,一位黑發少年剛剛給舍友講述完靠著戰功而晉升的伯爵的經歷。
同舍的麥色膚色少年靜靜地坐在床上,沒說一句話,不敢說一句話,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一開口就會傾瀉而出。
咔嚓——
吱——
突然間房門被打開了,而站在門外的,正是伯爵。
因為黑發少年之前剛沐浴完,還沒來得及更衣,只是用浴巾圍住了下體。然而,當伯爵臨門時,少年卻將浴巾解下,光著身子,雙手搭放在身前,站直著身子向伯爵問好。
“前輩?!”
這倒是讓一旁的麥色膚色少年,大吃一驚,不過他並未起身,而是低著頭,緊握著手,不敢看伯爵一眼。
“……今晚點燈……不必換衣服了……”
伯爵沒有在意,只是對著黑發少年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便轉身離開了。
“點燈?”
“一種古老的東方習俗。”
說罷,黑發少年便重新圍起浴巾,離開了宿舍。
……
……
伯爵的房間里,少年正光著身子趴在酒紅色的床單上,雙臂抱著枕頭,和平常一樣等待著。
伯爵拿起一香水瓶來到床上,對著少年的腳底輕輕按動了噴頭。
嗤—嗤—
“哦,這是?”
感覺腳底一涼,少年回頭看去。
“艾德加的味道,按順序,今天應該會是他呢。”
伯爵如此說到,語言中夾雜著許些惋惜。
“艾德加麼?就是前幾個月剛剛編入方片小隊的新人啊。”
“這好像很奇怪,但是……”
伯爵不知該如何將話語說出口,玩弄著少年的玉足,卻在想著別人,還要把眼前的腳丫子作為載體意淫著其他事物……
“我並不理解你們人類的心理。你是母樹欽定的主人,如果能讓你開心,那些受母樹恩澤的精靈們,也會做和我同樣的事情。”
“謝謝。”
看著少年的笑容,伯爵也漸漸的放開心態。
“不過,你沒有忘記老人說的話吧?”
“啊,是的,我沒有忘……”
——心懷憎惡之人,不可審判於汝。
——不可往東而行。
——不可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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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