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紀年 2260年
G市
夜晚,燈紅酒綠的街道盡顯城市的繁華。然而,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腐化墮落早已嵌入骨髓,能看到此的,也不過是那些極為老道秩序執行者們,以及深不可見的黑道罷了。
“喂,你個混賬東西,這一定是你干的吧!”
警局內,一位審問人員就起一個男人的衣領,如此說到。
“啊sir,做事要講證據的嘛,我不過是路過那里而已咯。”
男人輕蔑的說到,絲毫不畏懼在場的人員。
“你!”
“住手,PC2265!”
在一觸即發之時,一位資歷頗高的警員走了進來。
“你可以走了!”
面對老警員的直視,男人沒說什麼,只是在吞吐一口煙之後,緩緩向門口走去。
“萊托,今晚有雷雨,走路小心點,別被雷劈死。”
老警員以警告的口吻說到,然而男人卻不以為意。
“啊sir,我生活逍遙的很,該吃吃,該喝喝,昨天還請了秘書來幫我分擔工作,倒是你們別加班太累了。”
說罷,男人大步地走出了警局。
或許是對昨天捕獵到的尤物愛不釋手,今天早上為了能多玩一下那百里挑一的稀罕物,所以耽誤了擊殺目標的最佳時機,導致在撤退途中遇到了正准備巡邏的大隊巡警。
不過,萊托的能力能為某些人所用,只要沒有確切證據,自然也會有保釋他的辦法。
——♦️——
“空調開的很低,應該能放得更久一點吧。”
“要不放冰箱里吧,那種藥還要過會才到……不行不行,會凍壞的。”
走在返回據點的路上,萊托自語到,仿佛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絲毫不在意自己奇怪的話語會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5條普通的尤物,才能換來一注劑……不過,這都是值得的,寶貝。”
或許,如何好好保存這次的獵物,對於萊托才是最關心的事情。自己殺手20年,買過的藥劑,一只手都數的過來,除了幾個極品尤物,能讓萊托忍心買下來的應該就是昨天遇到的那個物種吧。
上一次那個用了十年,最近才被自己塞進冰箱和啤酒放一起。這次的原料,自己又會將它塑造成什麼樣的作品呢?
想象著,同時又回想起昨天那歡樂的時光,光是回味著在少年足底下來回的剮蹭感,萊托都能咽下幾口口水;幻想著當打開房門的那一刻,靜坐著的少年會對自己說“歡迎回家,主人。”
“不不,應該叫BOSS,畢竟你不是女仆了,而是我的私人秘書。”
萊托笑著說道,他當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說如此,不過他也想知道,少年和他的肛塞會玩得怎麼樣。
但是,這些所有的想法,都在萊托靠近公寓大門的那一刻,煙消雲散了。
這一刻,有的只是危險的氣息。
二十幾年來的殺手經歷,讓萊托敏銳的察覺的門口又被撬動的痕跡。抽出匕首,輕輕推開房門,步入陰影之中……
張開全身毛孔,豎起耳朵,屏住呼吸,感知著周圍的環境,一有動靜,便以飛刃還擊……
玄關……
通道……
大廳……
啵~
!!!
喝——!
!!!
絲毫不敢懈怠,一聽到類似的開瓶聲後,迅速的向那個放在擲出匕首,同時的,聲音的方向也發起了反擊,一物朝著萊托飛來。
見速度不快,萊托接住的此物,但漆黑的環境無法判斷此物為何,只覺得一股濕粘感。
戰斗聲出發了房間內的聲控電燈,當室內逐漸明亮起來後,才發現手中的異物竟是今天早上自己親手插進少年後穴的肛塞……
而在聲音發出處,一位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只手的手掌被萊托的飛刃貫穿,而在手掌之後,就是靜坐在沙發上的少年的胸口……
男人不語,拔出手上利器,簡單包扎傷口。萊托未動,而是靜靜觀察著男人的動向,經過剛才的回合,他發現,男人早就比自己先發現對方。
來者不善……
男人沒有理會萊托,而是忍住劇痛,公主抱抱起少年。對於狩獵者,是不會輕易松開自己口中的獵物的,繼續觀察著,等待的這一次機會的出現。
燈光漸漸暗下,雙方都意識到,下一次光來臨之際,便是對局終了之時……
萊托迅速將全身力量集中於腿部,蓄勢待發著,一看到獵物的影子,就發起突擊!
突然,一束閃電撕碎黑暗,一瞬間照亮了漆黑的房間,雖然只是微微的亮度,但光與影,只需要這樣,便能涇渭分明……
!!!
……
然而,萊托並沒有抓住這次機會,或者是沒辦法抓住這個機會。一閃而過的光芒讓其看到,幾個黑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男人身旁。看不清他們的樣貌,只知道,在黑暗中,那些黑影有著明亮的眼睛。
黑影端著長物對著萊托,長物為何?光明灑在其上,反射出星光……
“制式……來復槍!”
雷聲過後,大雨開始衝刷各種汙穢之物。
……
翌日。
昨晚的爆炸聲引來了警察,封鎖了公寓。
發現兩名死者。
一位,男,大約40歲,槍傷,致命傷於頭部。
另一位,性別不詳,推測15歲左右。僅有一顆頭顱被從冰箱中發現,箱內還發現不少人體組織,但無法判斷歸屬。從頭顱頂部深度傷口來看,致命傷應該於此。
還在一紙箱內發現沾有人類液體的破碎衣服,詳細情況還需等待法醫鑒定……
看過現場報告後,老練的警員帶著手下前來查看屍體,一眼變認出了其身份。
“這不是昨晚那很拽的人嗎?”
“還真讓沙隊說中了,被雷劈死了。”
“沙隊,怎麼定,這案子。”
“幫會火拼。”
老練的警員不屑的看著躺著地上的男人,如此說到。
——♦️——
北部森域
城堡內,一麥色皮膚,扎著馬尾的少年急匆匆的闖入辦公室內。
“伯爵,請讓我也加入騎士團吧!”
伯爵,一位看起來五十歲的老人,放下手頭的工作,正襟危坐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雖說戰況吃緊,但你知道加入騎士團意味著什麼嗎?你可能會被俘,接受酷刑,甚至犧牲。”
“我不怕!因為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麼……”
伯爵動了動身子,將雙手架在桌上。
“騎士艾德加就是一個例子。”
伯爵緩緩說到。
“顱內重傷,頸動脈和氣管被切斷,傷口的劇痛,與缺氧的壓迫感可以使你的腦子一下子炸開;熱量不斷流失,寒冷帶來的恐懼感;被破壞的運動神經甚至使得他的身體無法反抗,最後在沒尊嚴的情況下死去……”
平靜的說完,又用銳利的眼光看向少年。
“被俘,成為祭品,甚至貨幣,哪怕死後,你的尊嚴也可能被剝奪,如何?”
本以為這會使少年退卻,可不想,少年緊攥拳頭,咬了紅了嘴唇,道。
“無所謂……只要能和伯爵一起執行正義,鏟除邪惡……”
“正義嗎?……”
聽到如此答復,伯爵緩緩靠在座椅上。
“回去吧……你不了解世界,也不了解我,我們沒法成為戰友。”
“可是……”
想要爭辯,卻被副手攔下了,示意著權且先回去。
送走少年,伯爵仰躺在椅子。他知道少年的想法,但他也知道自己從不會是正義的,他也曾用不少殘忍的手法,占有過像埃德加這樣的孩子。
散落的食物,開啟的飲用水,在看到案發現場後,伯爵早已猜到事情的一切。
同情,讓艾德加死於奸邪小人之手,但哪怕到最後,殺死他的奸邪小人都沒能撬開他的嘴。
救困扶危,守口如瓶,他一生都在恪守著騎士的信條……
起身,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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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愛的艾德加女士,我在此對您表達深深的哀思,您的孩子夏爾·艾德加………………他是一位真正的騎士。
至你的,
奧多克諾克·漢特 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