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東方淫芝居】強制受孕巫女夫人•其二
霓虹燈酒綠,夜從此開始不歇愉。
這是一家人流量密集的KTV兼酒吧,位於人間之里•龍神像廣場的要道附近。每日的接客量甚至高達數百人,而開設了這家酒吧的富財老板,則是曾經因憑依異變而名聲大噪的疫病神、萬兩財貫可作雨撒的消費女神,依神女苑小姐是也。
不過,她最近去命蓮寺修身養性去了。原本說女苑小姐出門前叮囑,並留下了幾張酒吧的黑金會員卡對幾位特殊的“朋友”作為饋禮。可現在只能由管家一位位分別送上門去,至於她們來不來嘛,更加是另外一會事兒了。
神社的賽錢箱前,屋檐的遮陰下。
結婚後的靈夢反而做了一頭染發。是逆挑染,除了額眉前三瓣的深棕原色,其余的地方全部染成了古早以前的紫藤蘿秀發。她不屑地望著眼前西裝革履管家卻是假誠意地跪下,隨口糊弄了幾句“我收下先好了”,便驅走了男人離去。
因為是夏天,所以靈夢沒有穿著布襪。只是踩著木屐跟的大涼拖,踩在神社走道的石磚板道上發出響聲。
靈夢蹬上賽錢箱,在奉納口上坐了下來。身下的肉臀擠在欄縫之中,凹凸有致,向更前面的地方看去。她甚至只穿了一件蓋住腿根的無袖衫配短裙,是用之前的巫女服裁剪再縫紉過的夏天裝,上面除了多印有獸爪與秋葉景的圖畫以外,還在衣角和裙子的邊緣訂裝一圈薄薄的吸汗白紗。短裙之內的三角內衣若隱若現,埋於蓬松的肉感腿根之間,依照順序三點望去,修長且魅惑的美人腿盡顯眼前。上腿根柔肉、下小腿垂雅,那曲线實在優美。
巫女大人搭起肉腿翹起二郎,手抬起那張從管家送的信件里拆出的卡片,指頭翻轉,對著卡面上寫著的信息琢磨了許久。
“……這,我還以為是叫什麼‘依神酒肉臭’酒吧呢。有誰去呀,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要不,叫上明羅好了?不過那地方她應該不太喜歡,而且應該叫的都是我認識的熟人們。唉,還是自己去吧。”
於是,我們的靈夢也沒有帶上什麼東西,只是要走了錢包和聯絡工具就打算走了。不過,那種地方畢竟還是有些亂……畢竟,自己也已經是有婚姻的女人家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靈夢從枕頭下摸出幾張符紙,整理整理,和紙幣混一起塞在了錢包的夾層。
靈夢走後,屋里悄悄探出個人頭來。左顧右盼確認後,原來是明羅,她好像在打什麼小算盤。
“嗨害嗨。娘子不在家,終於可以抽煙啦。”
啪嗒啪嗒、噗呲,呼嗚~
額外顯疲憊的濃重眼圈下,已經被強制戒煙七天的明羅長嘆一口,讓卷煙的香火氣滾入咽道,入肺吐氣,雲霧繚繞。
哇啊哇呀。原來是屋頭里的小baby醒了,哭得一天可比一天活潑,又得准備喂飯換尿布了……
“唉。一時爽,日後都不爽咯。”微微顫抖的手,掐著的煙頭輕彈去鼓氣而鮮紅的灰。只見軟嘴快燒到了,便躬下腰去找了個絕處生草芽子的石縫,將吸盡的空煙殼塞進去,再抹去幾腳。老實去帶娃吧,可憐的明羅君。
流動熒光的招牌下,歌舞廳正堂前,玻璃門一旁的台階處,兩位衣裝與周遭格格不入的少女碰面在了一起,交談閒話,並慢慢等待接下來的朋友們到齊。
“呀,八雲。近來安好?”
短裙巫女揣著小兜,示手向靠在大理石柱邊上的女生打起招呼。此人正是幻想鄉的賢明者之一、也是隙間的都市傳說妖怪,八雲紫小姐本人。
“倒是還湊合啦。對了,聽說靈夢結婚了、可我連你如意君郎的真人都沒見到過一次,所以,他是怎麼樣的一個好男人嗄?”
“啊,她不是男的哦。是女孩子來著,只不過比較男性化而已……嗯?”
八雲抖出袖中寶物,原來是一支印著從J到A、包括小Joker和大J.紙牌的絲絹扇。在扇尾的後端,還綁著扎繩和一束垂下的透明紗布。紫半掩去了面容,扇子下的她此刻也不知道是喜是惡。
“唉……真可惜,最後靈夢選擇的竟然不是我。果然作為伴侶而言,還是要更年輕氣的才好嘛?”
“噗,又說胡話。我和紫你只是好朋友而已,不要想太多。”
“我也是在開玩笑而已啦。”
十多分鍾後,大家都到齊了。
除了靈夢和紫以外,其他的朋友們都是在憑依異變期間見過的。大家該打過架的比過試的也經歷過了。所以,這次的女子會就來暢快淋漓地喝一場吧。
“嚄。人都到齊了吧?那就帶各位進去好了……”
推出旋轉門的是酒吧的staff即看板娘,女苑的貧病神姐姐、依神紫苑。
紫苑很害羞,內八著大腿,腳尖提著細高跟但沒有落地,浮在空中。可能是因為身上穿了一套攬客用的兔女郎制服。油光的網格褲襪上貼滿了欠金紙,藍膠衣緊緊地束著她的細腰,不大不小乳量剛剛好。蓬松的飄發遮住了後背,頭頂上還箍著黑色的折兔耳。
跟在後面的靈夢咽了口唾液。要是家里的那個廢材武士也能有這樣的身材,那該多好呀……她這樣想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紫苑平時喜歡飄在空中,落地之後的具體身高居然有2.07m!就在前面的紫苑帶著大伙來到訂好的包廂時,為了拉門而提前換上了高跟,落在地上為後面的女子會服務。靈夢瞟了一眼,女苑的身高差不多有房間的門這麼高了。
“遺憾,我甚至只有1.68m。”八雲摟上靈夢的肩膀,暗示她不要在繼續悄咪咪盯著酒吧看板娘了。
“……就你難聽話多。你都比我高好吧,就想氣我。”
夜半中女子會開始了。長桌上圍滿的賓治酒陶冶得剛好微醉,少女們歡唱得正興。除了吃喝點歌以外的娛樂活動便以小組形式展開,比如上了撲克的打七鬼、鋤大D,喜歡上烈酒的單獨開了一小桌劃拳猜數字。紫懶洋洋地趴在靈夢的身後,輕瞥一眼手牌,指著幾個數字說著“爛牌”。
“那是你不會打。你看我整理一下,誒,不就湊一對咯。還算好啦,最大都有二了,別老想著七……有能壓的牌就能打,創造空檔懂不。”
靈夢的牌術很好,屬於在街頭邊上少有能碰見的老師傅級別。沒過三分四分鍾,手上最後一張黑桃二化作關刀赴會,一刃切入牌堆,贏下了牌局。就是剛才的雞尾酒可能喝得有些多,適當先離開一下。去趟洗手間。
紫尾隨著靈夢來到走廊。每間包廂里的隔音難免還是會聽到不少嘈雜,總是令人心煩意亂。不過靈夢不這麼覺得,剛贏了牌的人勝負心還沒褪去,一邊美滋滋地扭起幾步探戈,一邊跟身後臥在隙間里的紫炫耀著。
“嗯,吼嚄?那靈夢還是很厲害的嘛,我不怎麼熟練這些,都打不好的。哼哼,待會要玩的話能帶上我也試試嘛。”
繞過走廊盡頭的一個大理石拐角,紫和靈夢來到了洗手間。八雲的小心眼注意到,四周的門沒有一個上鎖著,確實是沒有人在這里。只見,巫女小姐剛蹬兩步走進其中的一扇,沒關好鎖,卻被一只大手攔住了闔縫。
“你想干什麼,這一間我用了。”
“嗯哼?我想干什麼呢。當然是……”
一股蠻勁頂開單間的大門,豪不講理地將剛坐好馬桶上的靈夢翻倒過去,身子壓在了衝水鍵上。水槽便開始噗咚咚地自動壓出水來。
“喂,靈夢。你告訴我,你怎麼結婚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像是個有魅力的女人?不配是你的……呵。多說閒話無用,我要你從此刻開始、償還這筆對賢者八雲的我的輕蔑。”
聳立在巫女小姐眼前的高大身影,是一臉微醺的模樣的妖怪賢者,從下面仰望,看到她眼色陰沉壓郁,之前在包廂里看見的微笑已經死亡。拉下厚妝的臉肌與唇角,唇上塗著的深紫色口紅也已經漸漸融化了。
“咳呃啊,呃——咳咳、咳……”
紫的雙手失力下垂。靈夢想挪開還搭在便器上的腿爬起來,紫卻一發狠勁將她抓了起來,捏著領子的衣邊頂在喉嚨上。
“——你是不是想死?你真的忘記了是我親手把你從神社里帶大,親手教會你結界的巫術,你現在居然給我忘本了?”
紫更加繃緊了掐住脖子的利爪,呼吸急促的嗚咽與咳嗽聲從手下不斷傳來。
“聽好了,我不想管你現在是不是結婚了,你的孩子還是你的小女朋友我也不想知道。靈夢必須要給我生一個孩子,這是我一開始就和前代說好的!”
“咳、咳呃呃,我的婚姻,本來就是我自己的自由……。先代和你,憑什麼就這樣輕易定奪我的孩子是你這個老女人的?!”
從口袋里掉出的錢包被紫看見,里面裝著一些能封印妖魔使其無力的符紙。紫一腳將它踢開了。
“死撲街,閉嘴!憑什麼你的第一次不是我八雲紫的?你為什麼不選擇我而是選了那個土狗武士、難道是我八雲家的不入你的眼嗎,我八雲家對你的照顧和恩情不夠好是吧,行。今天你不想給我懷上也得給我懷上,明天我就去神社,殺光你所有家人!”
……衛生間走廊的不遠處,那個飄在空中的兔女郎正急匆匆地向這邊趕來,原來是剛才推門的紫苑。剛才的她剛陪幾位其它包廂的客人,酒量都很大,為了一直能陪酒服務所以忍著膀胱里的聖水待了很久很久。現在的紫苑實在忍受不住尿急帶來的疼痛了,只見她衝進男士用的洗手間,在尿盆邊上扯開膠衣、撕下掩蓋著私部處的欠金紙一角,任憑金液從陰蒂尖噴出,在尿池的U型壁上四處流淌,散開熱氣來。
“呼,呼……差點就要死掉,這破衣服真是的、除了好看以外麻煩死啦!還好這里沒有客人。嗯……?”
“……還給我掙扎是吧?我讓你亂動、掐死你這賤巫女,給我老實點,要不然給你做脫來……!”
從隔壁的洗手室里好像傳來了不得了的聲音。紫苑連忙收拾好殘局,摁了按鈕出水後就悄悄回到女廁來。她在半空中懸浮著,盡量沒有打擾到里面的人——紫苑好奇又恐懼,因為她剛開始在酒吧里工作前,曾經聽到過員工們說洗手間里就曾經因為吵架而發生過一起傷人事故。但是聲音居然是從女廁傳來的……聽起來罵人的家伙,好像也是和成熟女性年齡差不多的聲音。
嘈雜的撞擊和辱罵聲隨著接近越來越清晰,紫苑悄悄在插銷的縫隙間看見了,居然是那個隙間妖怪在對著牆角的女孩一頓毆打,女孩哀嚎著,聲音也漸漸哭腔了起來。等哭聲不知為何地停止以後,里面的人開始移動起來,把被圍堵在牆角的女孩扔到便器上。
“這,這不是那個紅白嗎。不好,得趕緊告訴前台……不對,就算人里的警衛隊也打不過她們。怎麼辦才好……總不能,讓靈夢就這樣活活被打死了呀。還是打個電話給博麗神社好了。她是結婚了,我聽說過那個武士女,挺強的,應該可以收拾這件事。”
紫苑這才看清楚,原來被施暴的人是那個靈夢。靈夢小姐為什麼會被這樣挨到一頓胖揍……之後,只見施暴者八雲掀起裙子下的男性生殖器,唾罵中吐了口水,手指又開始上下搓揉。待那根巨棒完全勃起後,紫二話不說地將肉莖用力捅進靈夢的小穴,不管靈夢再怎麼表現地痛苦,她的每一次撞擊都充滿了憤怒和野蠻的力道,強暴並侵犯起被手肘按壓在馬桶上的靈夢小姐。
她的臉勉強能看到一些。臉頰邊上的妝容已經被唾液和眼淚雜糅的汙漬融爛,嘴角和頸部到處都是淤青和帶血的咬痕。
“嗚,嗚嗚嗚、嗚嗚阿……”
紫騎著下面的女孩,脫下鞋握住鞋跟用力捶打靈夢的頭部。越是施虐就越是感覺到舒適,腰上擰動的速度也就越快。只見不過幾分鍾後,妖怪賢者第一發帶腥紅絲的精液深深地嵌在了子宮深處,再拔出來的時候又抓起靈夢的發根,用勁把沾滿粘液的男根刺進喉眼里。瀕死虛脫的靈夢已經沙啞得發不出聲甚至慘叫了,任由著暴怒的八雲拖著自己身體發泄虐待,麻痹的肉體就只能不斷發出痙攣的悲鳴了。
紫苑拿出通信工具,悄悄拍下幾張照片,准備撥通電話以後就出去了。
“您好,接线員。請幫我轉接4623號……”
“喂?你好,我是明羅。”
狹小的衛生間單間里,紫已經停止了對靈夢的毆打和施暴。只見她抱著昏迷過去的巫女,摟著她的肩把下巴繞過去,下面的私處已經爆射過了,但是紫並不想再繼續做愛下去。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但遲遲讓她不願離開的卻是眼前的這位巫女的本身。
“……對不起,你不知道。我從靈夢你從小開始我就喜歡著你,好不容易我把你從先代的手里撬出來,我想陪著你長大、最後和你結婚在一起。我是妖怪所以壽命長於人類,我等得起你、但是你的一生只能有一次。我的心里已經痛麻了,雖然我在說‘對不起’但真正流淚的人是我……你真的沒有想過,你所做的一切你覺得是自由的事情,其實傷到我到底有多深。我討厭你,你已經不是我記憶里那個喜歡粘著我的小巫女了……”
紫開始不停地嗚咽、抽泣著,只是輕貼在靈夢的身上,雙手交叉背間擁抱著。現在的她不只是抱著一個朋友、在她的眼里,靈夢早就是她的家人。但是家人始終沒有“理解”家人的苦心,也許,這只是紫從頭到尾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想好了。從今夜以後,紫便不再和博麗家有任何的來往,一切的遭遇使她心灰意冷。罪惡感、孤獨感和絕望已經填塞手套的指尖縫中滿溢出來了,只是捂著臉龐,止不住的悔淚滾滾而落。濡濕了巫女的衣服。
“走吧……靈夢應該會自己醒來的。看這樣、傷勢也不重(對於巫女而言),讓她好好療養幾天都差不多了。”
就在紫剛推開門、從牆柱繞出去後不久,她在包廂的對方向盡頭注意到。有人站在那里,面朝著這邊。燈光雖然晦暗、但那個人的殺氣已經掩蓋不住於表面,不斷向外滲出那種可視化的力量,化作蒸汽向著體外冒出。
紫慌了。她試圖從袖子里摸出那柄折扇,但是被忘在了洗手台上、正靜靜地躺在那。
“嘁。你就是和靈夢結婚的那個廢物小白臉吧,長得還挺男子樣。沒想到居然還做搶女人的事,你這輩子活該撲街。沒有格局的後生仔,你要拿什麼跟我斗?”
“拿你的人頭。”
酒吧不許帶刀進入,但是明羅不需要刀。此刻開始,她要用紫虐待靈夢的方式,一拳一腳的讓這個自私到令人發指的妖女懂得什麼叫分寸。
“今天我要把你打得嵌進牆里,要不我不解氣……!看踢——”
武士蹬牆幾步跳到天花板上,在倒懸的空間里爆發式前進。紫自然不是吃素的,但是體術方面絕對是不能和對手疏忽大意的。但凡有失誤,那就是她真的被打死了。
八雲只是靜靜站在原地,雙手立於胸前合十後,剝起手指作手勢,劃出了十八式的辟邪指結印。只見紫松手後張臂大揮,走道的牆壁撕裂開來,冒出無數雙瞳仁注視著敵人的隙間。
“再見。對不起。”
咔嚓——
旋在空中的明羅,忽然被隙間之中飛出的激光柱刺穿了小腿、接著是心髒肝髒,最後一擊當場斃命,飛濺的血液從後腦勺破皮而出。
紫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手下。她已經習慣了,上次殺人還是在大結界還沒建立之前。以前的殺人可以說是為了將阻礙幻想鄉建立的人排除,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只是真的為了所謂的一廂情願其實是自己的固執,自私地強暴了從小帶到大的養女博麗,現在又殺死了靈夢真正喜歡的戀人明羅。夫妻雙雙倒地,而她的臉上已經很難看了。
“……走吧。”
紫突然驚悚一陣,好像有什麼物體瞬間移動到了自己的身後。她慌張地扭頭過去,卻除了剛出來的衛生間,其他人一個也沒有。
但是讓紫想預料不及的是,一道怒音如雷貫耳、從天花板壓下紫的全身,一個二十多歲女性的體重瞬間被音波捶翻在地,地板都塌陷了下去。她那貌美虛假的臉被狠狠地擠在碎磚石之間,甚至從耳蝸深處向外頭滲出殷紅的血來。
“我——讓你走了嗎!!!!!”
明羅一記獅吼功將紫壓倒在地。周圍的包廂那一刻全部不由自主地停止了一切歡愉享樂的聲音。但是過不久,幾句牢騷話以後里面的大家甚至都沒有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便又開始熱熱鬧鬧地喧嚷起來。
紫敗了。她已經承受好接下來的被暴打了。
明羅一路拖著無力反抗的紫,就像她揪著靈夢的衣領頂在牆上讓其窒息的樣子。紫被握緊的後衣領勒痛了脖子,呼吸急促地試圖要剝開衣服,但只要這麼做明羅就會停下腳步。一刀腿刃劈碎八雲腦袋邊上的大理石地板,用最凶殘的體術武器對紫起到了最震撼的威脅。
就這樣,無助的賢者被女武士直直拖著全身來到了女士衛生間。靈夢就在其中的一個門里,奄奄一息地靠著馬桶癱坐著,鼻青臉腫的樣子讓明羅看得心疼。
“靈夢,醒醒。我帶了你最愛的酒,喝兩口下去你就好了。”
一小罐陶瓷瓶裝著的混合藥酒從明羅的上衣里取出,那是和靈夢的那個晚上,看著她在客廳里獨自一人喝的美酒。她也確實很喜歡,而巫女的力量則正好需要一種強大的主觀意願或思想才能驅動。這是什麼意思呢,你不需要多理解,只要靈夢喝了她,靈夢就會很快恢復健康並痊愈。
明羅怕沿著瓶喂下去會傷到靈夢的嗓子,所以她先接到自己的口中,再用吻間一點點用舌尖傳遞過去。
兩人的唇中漸漸交織在一起,就像仿佛是肌肉記憶一般的愛的舌吻。巫女小姐的傷口上漸漸冒出了蒸汽,不知從何出現並覆蓋在上面的紅印很快治愈了那些受損的軟骨和肌肉,靈夢的意識也一點點地被從死寂中拉了回來。
“咳,咳咳咳,咳呃啊。明、明羅?我好難受,快來救救我……”
“沒事了。壞人已經被制服了。你能活動一下嗎,我剛才把藥酒喂了下去,你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明羅瞥了一眼被自己綁在洗手台邊上的某八雲,扶起暈暈乎乎的靈夢,轉身向著最後一位倒在地上的人走來。
哼哼。紫的感覺十分不妙,靈夢夫婦已經圍在了她的腳邊。她意識到,接下來將要讓她受苦的事情,不只是明羅的拳腳這麼簡單了。有可能是靈夢和明羅的四拳四腳,也可能是……紫放棄了思考,任殺任剮隨意了。反正,靈夢的小腹里也應該受孕了她八雲家的下一代孩子,她的目的和最後一絲的掙扎也得到了想要的美滿結果。就算她們夫妻二人再怎麼歐打自己來報復,但就靈夢的憐憫心不太像是會打掉胎里孩子的可能。
“你,覺得我們夫妻二人會怎麼打你?”
“……啊,啊!左左左邊的拳頭嗎!”
“猜錯了。你別看我把袖子拉上來,你就以為我要打你啊。我才沒有你個S女這麼變態,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你是不是讓靈夢懷上了?那既然如此,為了保住我的頭頂沒有綠帽,所以……”
“……所,所以?!”
“剛才改變主意了。我要一邊打爛你的屁股開花,一邊和靈夢透得你的皮眼子開花♡ 艹走,忽略——”
“——不,不要啊!!!”
(車載Muisc~♪)
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兩腳決定不聽叫喚,跟她歸家——
深宵的冷風。不准吹去她。
她那幽幽眼神快要對我說話~
纖纖身影、飄飄身影,默默轉來吧!
對我說浪漫情人愛!我!嗎!
……
正如明羅所說的。如果當你被ntr侵犯到的時候,你如果想不讓你的頭上帶著頂鮮艷的綠帽子。那你身為苦主要做的,就是把牛頭你的“小黃毛”給爆炒一頓!
“……對了。那你是怎麼從她的大殺招里死里逃生出來的嗄?”
“娘子唷,你也許有所不知、我明羅不僅是劍術高超,其實我還是……道具大師!”
明羅一邊開車一邊解開襦袢上衣的繩子,只見放在下面的是一節節從道場帶出來的濕草席。平時明羅在人里開的道場對這個東西需求量很大,而且她是教練,所以多帶幾個在身上防身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那,你不是飆血了嗎!”
被龜甲束綁著緊死的八雲紫從後座傳來聲音,她不是真的說話了,嘴巴被靈夢用錢夾里的封印符紙堵住、又被明羅灌下去了一瓶有特殊用途的藥酒,她的全身現在只有嗚嗚叫的喉嚨吹著臉上鼓包能夠活動了。甚至想使用隙間都沒有辦法使用,被符紙封掉了打開的能力。
“飆你就信啦。你這老女人真的挺搞笑的,你是不是真的沒點常識、要是後腦勺真的被激光穿過去了,那連血都不會飆因為都燒焦了呀。你這連自己的招式成不成都不懂,你是索嗨on鳩了。”
明羅悠閒地打起方向盤,過了一個個紅綠燈之後開進了小山道,不一會就到了神社的家了。
紫被夫妻拖了出來,丟在了客廳里暫時待著。靈夢和明羅先打算衝澡洗味道,再出來做之後的事情。
哇呀呀,哇呀呀。
“——不哭不哭,你看媽媽都回來啦。快睡覺,才能快快長大……”
紫聽著緊閉的推拉門外面滾過的嬰兒車聲,沉默了許久。她的心里似乎很是暴怒,如果靈夢接受的是自己那現在帶孩子的就是她八雲了。但是說到底這只是幻想,又怎麼能強迫靈夢生下孩子,這樣的孩子又怎麼得到很好的關照呢?
所以紫開始冷靜下來。但是自己冷靜的想,越想就越發酸,眼角里也只能噼噼啪啪地淌有淚,既羨慕又嫉妒著。
倒在地上的紫除了被符紙和紅繩封印的地方,倒不如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空間是限制紫的。更重要的是,紫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失敗的事實,這對她來說是精神和情感上的雙重打擊,而接下來要面對的,則是物理上意義的打擊了。再後悔也沒有用,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現有你透我夫人我透到你也懷上一個,絕對不過分吧?
來看看紫。她的道袍精致華麗,百褶的花邊長裙甚至中間夾有白蕾絲紗吸汗。因為是夏裝,道袍的長裙上被切下來幾道裝飾刀口,將裙擺往上推的時候口子也就越大。很像一個豎著的隙間樣子。現在紫躺在地上,勾起被繩子捆綁在一起的雙腿,底下的雪紋冰絲襪從裂隙中隱約露出,拉長的吊帶扣將襪圈提起兩道誘惑的勒肉弧线。上面被撕破了些大小口子,殘破感的美腿盡收眼前。
靈夢和明羅出了浴,把身上都抹了椰油水,洗得鋥鋥亮。夫妻兩拉開客廳的大門,衣服都還沒按好扣子和系好繩,二話不說便脫去了裙褲和內衣,一個白虎穴一個金剛棍、博麗秘技,夫妻混合雙打!
明羅先一步繞到紫的身後,掏出男莖摩擦起美人的豐臀。撕掉封口,手指塞進紫的小嘴里一通胡攪,甚至勾到舌根深處。弄得紫連連想吐,但很快就被另一雙手死死鉗住了自己的咽喉,除了嘔吐感和喉眼傳來的干裂疼痛、就是三番五次松弛收緊的窒息的絕望。和她在那里對待靈夢的樣子無異,只見自己的白道服被蛻去一半,一排凹槽的鋸齒瞬間咬上紫的裸肩和頸部,甚至是滑柔的肩胛和鎖骨上都沒有放過摧毀的機會。
“呃啊——痛死了、快給我滾開,錯的不是我是靈夢。是靈夢不守婦道,靈夢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才不是你這下賤的……啊啊♡,啊啊——♡!”
實在不夠解氣。武士還一刀(棒)將其嫩穴插破,處女膜破裂的鮮血遍地直流,甚至還因為觸碰到了百年渴望的破瓜穴讓肉棒更加興奮抽搐起來,帶著血紅色的淫汁摩擦起肉壁。頂著紫的扶她小果(前列腺)抽腰不停打樁著。
“你很會打嗎?會打有什麼用啊。出來玩要懂性技,你都不是道上的。原來就是小癟三呀,呵……看起來是個老裝嫩,沒想到下面還真是第一嫩♡!”
明羅進攻起後面,該輪到博麗的攻勢了——
靈夢沒有著急加入到最後的歡愉之中。之所以說是最後,那是因為紫打破了規矩,闖破了最後一道本為親人的底线。倒不是說靈夢並不能接受和紫剩下孩子的事實,或者說,靈夢一開始便心甘情願。被虐待中的妖怪賢者,似乎除了嘴上的逞能以外絲毫沒有開始反思的樣子。
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靈夢會將她趕出幻想鄉、只有那個汙穢的世界,才能容納下這樣的心惡之人了。但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還是那個從小將自己親手帶大的第二親人,她可是那個八雲紫啊。
靈夢只是蹲下來,像看著寵物狗一般地可憐著,向著滿是咬痕的紫伸出了撫摸安慰的手。
“……”
被手心牽引的妖怪賢者,能感覺到那個孩子的溫度輕輕地抵在頷上。視线中的紫藤羅巫女只是平靜地盯著這個叫八雲的女人,她們的親情、友情在這一瞬間,如墜落石上破碎得粉身碎骨的冰錐,再也回不到那同一個屋檐下了。
“抱歉,嗯……你已經不是那個紫了。不再是那個,小時候我所認識的八雲媽媽了。所以,今後的日子也請你變成小狗狗,在街邊永遠度過你的後半生,再也沒有人在意你的存在。這就是強暴我的懲罰,請努力地活下去吧?”
巫女的口袋里飛出一小塊通訊工具,里面傳出來了接线員的聲音。
“您好。請幫我接线0514,謝謝……是愛麗絲嗎?”
“是我呢,愛麗絲在和客戶談單子的說。誒,這不是靈夢小姐嘛!結婚以後,都好像沒怎麼見過你出門了。呐,有什麼打緊的事情找她嗎?”
“噢。幫我帶一句話好了……這樣。倒吊男正位一人,卡面基本完好。名字是《怪談》,書的價格日後再談。地點在你家好了。”
(我這里有一個要賣的人,還活著,身體沒傷也沒病。名字叫八雲,價格和條件去你家再說好了。)
“好奇怪哦。嘛總之,戀戀記下來了,之後會替你轉告的~”
翡翠綠的女孩找來一張紙和飽墨的鋼筆,在紙條下寫滿了靈夢所說的暗號。畢竟是違法的事情嘛,不能太張揚了,靈夢打算把紫賣掉。讓洋館的愛麗絲把紫的腦子里全部塞滿性交和射精,既然她那麼想占有他人的處子自由,那就下地獄吧。
回到靈夢這邊來。通訊已經掛斷了,所以現在是她們和紫的私密時間。靈夢心情變得放松許多,突然意識到明羅已經快把紫從後面干得快丟了,自己可不能也落下呀。
“我來啦。”
巫女大人的淫濕穴,再度在指甲蓋的淺撥之下呈現出一片銀絲簾洞的模樣。她將單邊膝蓋跪下來,用雙手拉近不遠的賢者口穴,使得櫻唇與紫唇相接撮合,紫嘴上正在被強制舔陰著。
“這隙間老姐姐的內衣,還是穿挺騷的嘛♡ 平時她都穿這樣的衣服嗎,包括你小時候的話?”
“唔嗯、好像她的品味一直都是這樣的。我小時候倒是沒怎麼注意,不過有幾次……啾♡ 紫,嘴巴往里面深一點♡ 好、好舒服♡ ”
“有幾次?”
“有幾次呀,我進房間沒有敲門。就直接拉開來,然後我就看見紫,在對著鏡子前穿著情趣內衣的自己‘搓澡’。那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她是長著肉棒的扶她少女,而且是天生的。”
給二人腰下奉侍著的紫一直在嗚嗚地叫喚著什麼,而明羅很厭煩這樣的聲音,她覺得紫一直在把自己當被害者、不值得可憐。於是又加大馬力,開始在腰間上走S型用力道去頂穴。紫高度濕潤下的後庭開始放松下來,蔫癟的穴肉堆成層、緊套住明羅的粗大的雄莖催射著。
“煩死了。都能給你吃我娘子的下面了,還亂叫什麼、你要是乖乖聽話,也許現在我們還在桌上叫你養母好呢。現在?只配給我們當泄欲機器。所以趕緊給我老實點,接受快感以後快點也給我懷一個孩子吧♡ 呐?”
色情的氣息蔓延開來。神社的榻榻米臥室內,兩女一妖在互相取愛著,或者是肉欲上的圍攻、只不過現在淫猥上身的紫是那個被侵犯的人。
脫去內衣的巫女擺弄著那對、半拉起襯衫疊著的豐乳,向中間的溝槽注入了在紫背上與愛人的舌吻交的濃稠唾液,像果凍一樣揉捏著變得糯軟糯軟的。看著隙間妖怪那可憐剛射過精的肉棒,靈夢也開始發泄起自己的憤怒剝開肉菡萏露出鬼頭,對准著滲出腺液的馬眼用舌尖刺了進去,咕嚕咕嚕……♡
八雲紫的扶她肉棒被前後刺激著,過不了一會便又不爭氣地挺拔起來。靈夢把乳縫間的空穴插了下去,後面的明羅岔開M字腿、以另一根射精管向著紫一點點被操得下垂的秘穴敲打吻去。
“出去、快出去啊哈嗚嗚……♡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嚄♡、咿唷噢哦哦——♡ 小穴,小穴和肉棒要壞掉惹呀♡ 絕不會……讓你懷上的——啊哈♡ 啊阿♡ 錯啦錯了嘛♡ ”
抽搐的精液大炮在雙重快感的刺激下變得無比敏感,上面的乳巫女只要輕輕吹一口涼氣、紫的扶她珍棒從頭到尾都會抖起寒顫,噴出一發又一發白濁的精液從前頭出恣意地灑出去。有的射在了靈夢的染發和臉蛋上,她舔食著嘴邊濺汁的樣子無比淫蕩、射在手上的和頭發上的就索性直接擰在一起,讓精子的熏臭味像洗發精、沐浴乳一樣將凝固的粘液塊送往全身。
“真是……太淫穢的場面了♡ 這比我們平時兩個解決晨勃的做愛還要刺激、是不是因為紫其實是個名器的原因嗄?噗噗。”
“誰知道呢。你看她現在的樣子,眼睛都快被咱們做到高潮得翻白了,雖然很想停手怕射死個人呢但畢竟紫是妖怪嘛,而且之前的事情實在太可惡了。無法原諒♡ 啊正好、要射了要射了♡”
突如其來的第二十九次內射高潮、這次偏偏不讓你射在里面♡ 明羅狡猾地在射精前一刻抽起肉棒,快速地摁下去、抖動幾發。瞬間,飛涌的種子濃漿在八雲賢者華麗的蕾絲內衣和裙子里被掃射汙染得到處都是,白色的雕花絲襪上濡濕了成片的精液水灘與漿漬。被長時間侵犯過後拉絲的大腿股里,被內射又溢出得一塌糊塗。
紫的意識,被精液、被荒亂的交尾做愛啃食得已經所剩無幾。在兩位紫藤蘿長發的少女們,施以著注射、強暴、姦淫、泄欲等種種性虐地獄的刑罰之下,之前囂張蠻橫的氣焰早就煙消雲散,彌留之際僅僅為了在固執地抗拒高潮所帶來的快感,卻反被自己的忍耐弄得連連噴泄、分泌出的體汁縱容地噴出,弄得身體被放在上面的桌子已經全是紫的白水了。
“嘶哈……嘶哈、給我更多的精液吧♡ ……呐呐,紫已經在反悔啦♡ ……唔吼、肉棒又要進來了,真舒服真酥服♡ 快點朝紫的肉穴里慢慢地射進來吧♡ 上面的扶她肉棒也好想噗嗤噗嗤地解放一發、嗚咿嗷嗷嗷——♡ 啊哈、嗷哈啊阿——♡!”
為了保存最後一絲理智,為了自己的性命還能存在於這個布滿淫蕩汁液的世界上、不被少女們強暴致死。紫最終停止了思考,不再反抗和暴戾。反而,開始用盡這副成熟魅惑的淫棍肉體,服侍起強奸她的兩位主人少女。
八雲紫,自稱17歲。酒後因強暴他人得到了相應懲罰,被博麗家的夫婦的正義制裁、通宵達旦地輪奸直到昏迷倒地,再起不能。
時間再次回到洋館這邊。
戀戀熟練的勾下最後一筆,拈起紙條,蹦躂著從臥室里來到了客廳。只見愛麗絲還在和另一位來定制禮服的客人聊天,手里拿著速寫板和鉛筆勾出大致的形,讓客人邊說邊改動。
“打擾一下,抱歉……喂愛麗絲,靈夢又打電話來了。上次打是前年三月,這次的話是這個。你看。”
淑女把木板夾在大腿間,接過撕下來的紙條一看,當她停頓在一個書名號里內容的時候。愛麗絲先是疑惑,呢喃幾句自己都不可信的名字、但怎麼可能啊,幻想鄉就只有兩個姓八雲的妖怪,就算靈夢能彈幕上戰勝她們,但是也不可能是綁架過來賣了吧!愛麗絲起初覺得是橙,但是橙不姓八雲,那就是藍了吧……為什麼要把藍大人給賣了做洗腦呢,是不是抓住了靈夢一輩子也抬不起頭的把柄?那樣也太過分了點,不知道了。
“我超?大單了呀,你猜這上面寫的人是誰、八雲!”
“啥?那個隙間老女人嗎。”
“不是、等會……難道說,靈夢賣掉的人其實是紫?那個一扇子就能撕碎一個哥斯拉的怪物女,居然被靈夢綁起來當豬仔賣了!”
“……嗯,我記得紫不是靈夢小時候的監護人嗎?怎麼回事了,鬧矛盾成這樣,是不是賭氣還是一時起上頭了什麼的。過一會反正也氣消了吧。”
在愛麗絲這里。靈夢雖然很少向她賣過人,但每次都是活著的家伙。所謂的賣人其實是人偶師的陰暗面,人里里據傳這種職業其實是將活人的靈魂放在玩偶里,制成會說話會移動的非人機關。但其實不是,除了靈夢賣給愛麗絲的客戶、通常是逝者的家屬或親友。
她一般會將已逝之人的發聲聲調調進陶瓷人偶里,根據家屬的要求做好錄音。到過節祭拜的時候會重新播放他們想聽到的聲音,一般是在天靈的祝福或是什麼的。但是活人就不一樣了,目前只有兩個人賣過她活人,其中一個便是靈夢。
靈夢也知道倒賣活人是犯法的,所以這種事情其實很陰暗。上一個被她賣來的小家伙,是因為在她家底下挖了一個大洞,一場雨差點搞得家破人亡。後來神社也重新翻修,而那個打洞只是因為想要惡作劇的小家伙就被逮了個正著。據說她還有兩個伙伴……但是靈夢只抓到她一個,反手就將女孩賣了過來。
“欸……估計又是修改記憶行為之類的事情吧。”
“我很好奇。現在那個被你手術過腦子的妖精,現在去了哪里。我天天在街上都看不到她的蹤跡,是不是真的變了個人換了生活,搞得我都認不出來了。”
“那個桑尼啊。桑尼經過測試,現在已經上高中了哦,聽魔理沙在寺子高中教書說,她在學校里是個乖孩子,成績也是滿點的。現在活得不錯,住在魔理沙家里呢。”
“那還不錯。你的手術也很成功,平時見你不眠不食熬夜讀書,沒想到都是真功夫……”
“真功夫也得有實踐才行啦……要不然我為什麼會收活人,我家經濟條件也不咋樣啊。只是活人的實驗材料實在太不可能獲得了,所以就按特殊材料的價格來賣了……”
三日以後,靈夢和明羅開著車來了。後座還是那個被五花大綁的隙間女人,只不過已經不哭不鬧也不叫喚了。比先前安靜了太多。
“所以。你能幫我把這家伙、給我過來,把這家伙變成你們的性專用玩具,就是我的要求了。只要讓她被強奸中出到把自己是姓八雲的事情都忘掉,其它的事情都可以做。價錢你也可以少給我一點。”
翹著二郎腿的巫女還是那身無袖和短裙,嘴上叼了根白杆、拿出來才發現是棒棒糖。她在空中劃著圈圈,不時看向幾眼被站樁捆綁著的紫,用手指輕輕撥弄,下面的男根和穴唇很快先走了。
“好……呃,等會!”
反觀這邊,人偶裁縫原來並不想多看那母豬幾眼的。畢竟都被報復得腦子都好像不清醒的樣子了,但仔細打量一邊,又見到靈夢掀起了她髒透了的道袍裙,露出了下著華麗的衣品。愛麗絲突然就來了興趣,甚至撇手下了靈夢兩倍的價錢。紙錢堆起得比果盤都高起來。
“我超,好東西啊。錢我不僅不少你,我改變主意了。原價還要多兩倍,你看如何?”
“哈?怎麼一驚一乍的,你是不是剛才、性欲起來了?”
沙發後待機的長馬尾明羅拉下墨鏡,照著靈夢剛才的樣子、先兩腳踢開紫的大腿叉開,隨後塞下幾根指頭一通亂攪。紫也從輕哼逐漸愈發放肆,淫叫聲回蕩在洋館客廳的每處角落間、小便,精液也撒潑了一地。
“不要不要了。不要在客廳做呀,打掃好麻煩的說……總之,價格的事情我會多給你。但是紫被這樣賣了、真的好嗎?”
“——有何不好?她在酒吧聚會離場的時候,趁著我老婆上廁所,把我老婆強奸施暴堵在洗手間里。要不是酒吧的服務員路過知道了,見警察應該沒用就打了電話給我,靈夢差點給她打死在那里了……哼。”
靈夢在用肉小臉蹭著明羅的手。感情真好呀。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之後的話我會和戀戀主要負責調教她的……說實話,這個社會能誕生出這麼麻煩的家伙、而且完全可以無視法律無視道德,是我的話都想把她干掉了。不過紫以前畢竟是你的親人嘛,我明白的。”
巫女沒有再多說話,把錢帶走以後和明羅離開了。還站在地毯上自我高潮個起勁的八雲妖怪,似乎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已經變為商品被賣掉的事實了。現在她的腦髓里流淌著只有做愛的信號素,只有性交和被施虐才能填滿她空虛的一切、矛盾的一切。
“唉。沒想到堂堂一世大賢者,現在真的和肉便器沒什麼兩樣了……戀,這個家伙歸你了。以後上街的話也把她帶上吧?”
“——好♡ 狗狗,我們走吧。”
就這樣,戀戀扯起繩子溜著紫進到了臥室里去。紫也很識相,聽到了狗狗的稱呼後很快四肢著地趴了下來、一直在噴水的乳房和肉棒按在地上,一路滑出了肮髒的汙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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