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章 天皇使者I]
南極,名副其實的生命禁區,即使在全球溫室效應的今天,其的溫度也在負數之下,很少有生物能在這里生存。
阿蒙森-斯科特站,這個建立於南極點的人類科考站,是真正的極寒中的庇護所,很少會有考察員往返這里。
在阿蒙森-斯科特站東邊約莫一公里的地方,如果用手將雪刨開,就會發現一道暗門,打開門後會進入一個嚴密的地下堡壘,一個純人工鑿出來的地下帝國。眾多精密的機械運轉著,將熱量送往外層的牆壁上,為冰層下的人們提供著熱量。
日本士兵在門後的階梯上站著崗,這位已近中年的士兵穿著的還是二戰時日本的軍裝,拿著的槍也是一把老式的98kar。他將槍放到背上背著,伸手從衣服中拿出了一瓶戒酒喝了起來。
在這種地方,熱量是十分重要的,至少對一個普通人是十分重要的。
這個地方原先並不屬於日本,而是屬於德意志第三帝國,那個納粹領導的國家掌握了什麼超前的科技,致使其在戰爭失敗前在寒冷的南極洲建立了一個能讓人生活的庇護所,這個坐標也被共享給了當時屬於德國盟友的日本,在元首死後德國已經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了,而日本接手了這個地方。
現在正直七月,對這里的人來說,七月相當於過年一樣熱鬧,因為每到這個月就會秘密派遣一批人運送大量物資來這里。壽司,啤酒,海鮮一類的奢侈貨應有盡有,也是一年苦悶日子中唯一能狂歡的日子。
士兵將酒瓶放到嘴邊後卻發現並沒有液體流出來,想來是因為溫度過低導致酒凍住了,只能暗罵了一聲將酒收了過去。
在白茫茫的雪原上,一輛滑雪車正迅速的行駛著,上面坐著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人,正在比對著一個坐標。
車最終停在了暗門的上方,年輕人走下了車,打開了暗門。
士兵好奇的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以前都是來的一群人,唯獨這次來的是一個年輕人,他將背後的槍握緊,隨時准備射擊。
“士兵,酒。”年輕人進來後慢慢地將門關上,從厚厚的毛皮大衣中拿出了一個鐵制酒瓶,丟給了士兵。
士兵搖晃了一下酒瓶,里面傳來液體碰撞的聲音,於是打開瓶蓋狠狠地灌上了一口。
“在這種天氣下只有裝在特制容器下的酒才不會結冰。那麼,我是雲騰敬田中尉。”年輕人望了望四周。
“中尉好!”士兵連忙將酒收好,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
“很好奇嗎?原本這時候應該是運送物資來的時候,為什麼我會來?”雲騰敬田說道,“東京出事了,我來找這里的負責人。”
此時正是一九九五日本泡沫經濟崩潰時期,雲騰敬田的組織趁著這個時候查到了日本政府每一年都會耗費巨資維持一個南極地下工廠的運轉,這從日本經濟剛復蘇時就開始了,直到現在日本經濟崩潰。
士兵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徑直向後方走去。
雲騰敬田跟著士兵往里有著,觀察著整個建築。
很安靜,真的很安靜,只有少數幾個穿著女仆裝的女性和穿著白色衣服的學者迅速走過,過道的兩邊是一道道鐵門,里面鎖著的幾乎全是一些看上去只有剛剛成年的孩子,他們的身體瘦弱,皮膚白暫,看上去就像……女孩子。他們沉睡在一張床上,身上插著試管,試管的盡頭是一袋袋沒貼標簽的輸液袋,他們如同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一樣在床上躺著,享受著人生的最後一刻。
雲騰敬田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不敢相信政府就算默許靠海城市的漁民不顧聯合國法律在公海捕鯨節省費用也要資助的地下工廠里的產物,就是這些看上去脆弱不堪的孩子?
不過隨即他又搖了搖頭,政府不可能傻成這樣,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他們走過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是各種訓練設施,雲騰敬田敢肯定這一大片空地上的設施絕對能培養出一個特種兵,而且光是這片空地上就占了整個地下工廠的四分之一。
最終士兵停在了一個大門前,這個大門光看就知道不同,這和其他房間的鐵門不一樣,這是用稀有的烏木制成的大門,用槍肯定轟不開。
平靜了一下心情,又看了看遠去的士兵,他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門後傳出老人溫和的聲音。
雲騰敬田推門走進了這個房間,房間內部很簡陋但絕對不簡單,一個書櫃上放滿了書和漫畫,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爐,陣陣熱氣從中散發出來。
一個老人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烤著火,看起來就是這里的負責人了。
“先生,我是東京那邊派來的人。”雲騰敬田說道。
老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眼直視雲騰敬田:“平常這個時候都是物資到達的時候,東京出事了嗎?”
“也不算是危機。”雲騰敬田尷尬地說道,“我們的國家經濟崩潰了,暫時沒有資金繼續資助這里的實驗了,我的組織接手了這里,派我來這個地方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要耗費如此多的資金。”
“這是科學史上偉大的研究!”老人突然激動起來了,“那群美國人經濟殖民我們那麼多年了,我們的祖國從未放棄統一世界的夢想,至於我的傑作,想必您應該看過一部分了,那群孩子就是一部分。”
“那種……看上去那麼柔弱的孩子如何完成我們的夢想。”老人的話提醒雲騰敬田他的想法沒錯,那群孩子的確有點東西。
老人沒有說話,而是轉手遞過來一份文件,似乎是這群孩子們的能力數據。
雲騰敬田接過來看了一眼就直接將文件甩了出去,話中的驚訝之意無法掩飾:“這,這是群剛剛成年的孩子能有的體能嗎?而且看他們那麼瘦弱。”
“對,瘦弱!不會被人懷疑!”老人言語中自豪之情發出,“他們都是我們從世界各地買來的孤兒。這是他們常年注射特殊藥物的結果,他們每天都接受著殘酷的訓練,意志力量智慧一切都被培養的完美,加上藥物使得他們肌肉活性化讓他們看上去瘦弱無比實際上無比強大!”
“還有。”老人朝著雲騰敬田的後方揮了揮手,一個孩子就這麼出現在了房間中,即使是當過特種兵感官敏銳的雲騰敬田都沒發現房間中有第三個人。
“看看他們的偽裝技能吧。”老人得意地說道,遞給孩子一張照片。
雲騰敬田記得照片中的人,似乎是日本以前很火的一個女優,他把這張照片給那個孩子干嘛?
孩子接過照片,打開了手中的箱子,里面竟是一些精密的易容裝備。
他先是牙齒一咬,他的身體竟然開始發出“噼里啪啦”的骨頭碎裂聲音,身體逐漸變得嬌小起來。
接著他在箱子里一陣搗鼓,拿出了一張女優的面具和柔順的黑色假發,孩子將它戴在臉上並撫平了每一個褶皺,隨後戴上假發。
孩子拿出了一瓶白色的液體,用手將其迅速地塗滿了全身,一秒鍾後他的身體顏色就從有些病態的白轉變成了健康的潔白,不知為何他的皮膚也在這瓶液體下變得嬌嫩起來了。
隨後他拿出了一對假胸,這對假胸看上去已經有36D了,和那個女優的胸圍一樣,那個假胸的前端是粉紅的乳頭,後面是精密的傳感器,能將觸摸的快感傳送給真正的皮膚,雖然模仿不出真正的快感但也很厲害了。
然後他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假陰和一個精密的小裝備,孩子飛速的套弄起自己的小弟弟起來,並且在它完全勃起的一瞬間用那個儀器將小弟弟完全套了起來,這下他的小弟弟就被固定在了他的身體上。
最後就是穿戴假陰了,雲騰敬田甚至沒看清楚孩子就將假陰穿上了,這下他的下體也是女性的了。他又從箱子中拿出一瓶沒有標志的液體,往嘴中和身體上一噴,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
這不到三分鍾就讓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的過程讓雲騰敬田直接呆住了,更神奇地是這個偽裝的女優深呼吸了一口,在氣體完全吐出的瞬間,他的氣質完全變了,從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真正變成了對性狂熱的女性,甚至隔著幾米雲騰敬田都能感受到她淫亂的氣息。
根本不像是演的。
“厲害吧。”老人鼓了鼓掌,“你可以摸摸他的身體,絕對不可能發現他是男的,而這種偽裝技術和能力,那群孩子中的每一個都會。”
雲騰敬田算是徹底服了,他來到這個完全看不出破綻的女性身邊,伸出手摸變了她的全身。
胸部很軟,皮膚也柔軟細嫩,最重要的是隨著他的撫摸這個孩子絕美的臉上竟然潮紅起來並發出了“啊”享受的聲音,而她的假陰竟然開始伸出水來了。
“厲害。”明明知道是個男的自己的小弟弟卻也抬起了頭,雲騰敬田也知道為什麼老人說這群人能重現帝國榮光了。
“這次我來,其實是有事情告訴。”他也不遮攔了,直接進入了正題。
[chapter:第二章 天皇使者 II]
“什麼事。”老人將女優招到了身邊,用自己蒼老的揉捏起她的身體。
“這個老色鬼。”雲騰敬田感受到自己走著脹痛的兄弟,暗罵道。但還是恭敬地說道:“我也應該說了,我們的國家,經濟崩潰了,無法繼續資助您的研究了。”
“沒事。”老人說道,“我們基地里的儲備至少還能吃三年,三年要是祖國還不能回復經濟我們也就真的要失望了。”
真樂觀啊……“但有個壞消息,美國人不知從何處聽說了這個地方,我這次來就是幫助您們撤離的。”
“哼,美國從來就沒想過幫助我們!他們只是想利用他們的經濟殖民壓榨國家的價值!”少見的,老人發怒了,“走吧,去看看我真正的研究。”
“嗯。”雲騰敬田表面應許,心中卻是一驚,果然這老家伙在這里這麼久絕對不知是培養起一群頂尖殺手而已,還有很深的目的。
老人站起了身,從書架上抽走了幾本書後,那書架自動打開了,露出一條暗道。
老人領著雲騰敬田在樓梯上走著,期間那孩子又消失了,雲騰敬田無論怎麼感受都感受不到他的氣息,於是只好放棄了。
過道的盡頭是一群巨大的容器,里面放著人類嬰兒模樣的東西,容器都由一根管子接入一台電腦中。
“這是……克隆!”雲騰敬田可能今天一天看到了這輩子都看不到的東西,那群嬰兒狀的東西緩緩蠕動著,仿佛要活過來一樣。
“這個研究馬上就要完成了。”老人興奮地說道,“這項克隆技術只要我們有對象的DNA,血液什麼都行,就能完整的克隆出對象的克隆體,克隆體擁有對象的身姿容貌和習慣,還有小部分記憶,只要有這個我們以後就可以隨意替換各國政要了!”
“真……厲害啊……”這個時候雲騰敬田只覺得自己詞窮起來了,“我一開始認為這麼多資金沒必要,現在我倒覺得那點錢少了。”
“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備份所有資料並帶著孩子們離開,但是把這個地方炸掉。”老人說道,“我已經有幾十年沒去過陸地了,我備份的時候就讓那個孩子陪你吧。”
偽裝成女優的孩子又出現了,只不過這次他竟然穿著一套情趣內衣,這樣的誘惑使得雲騰敬田剛剛平復的欲望又燃燒了起來。
“雲騰先生,讓人家來侍奉你吧。”女性的聲音發出,每一個字都刺激著男人的欲望,女人輕輕推倒雲騰敬田,並趴到了他的身上。
老人的確是在用硬盤備份著數據,但是卻沒有看著滾動條,而是來到密室的陰暗處,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衛星電話。
在這種條件下,也就只有衛星電話還能用了。
“怎麼樣,他懷疑你沒有?”電話中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嘻嘻,易容這種事還是要看天賦,這老頭的那群孩子都沒發現我那呆子怎麼可能發現?”老人的嘴中竟然傳出了少女清脆的聲音,“那呆子的資料找到沒?回頭我能換掉他女朋友和她好好玩玩。”
三個小時後。
雲騰敬田不知是怎麼熬過這三個小時的,他只覺得自己的陰囊都直接抽干了,這三個小時他射了不知多少次,那孩子侍奉男人的技術簡直就和磕粉一樣讓人,沉迷其中。
“走吧。”老人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移動硬盤,“看起來資料都在里面了。”
這是雲騰敬田才能從女優的身上挪開,他狼狽地說道:“那麼,先生,我們說一遍計劃,等會兒由你帶著所有人先離開這個地方乘坐我們後面趕來的直升飛機離開。在你們離開半個小時後我們將會派戰斗力在這里投下一顆炸彈炸毀這里,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老人帶著女優離開了密室,雲騰敬田緊跟其後。
房間中,孩子醒了。
他的身後貼著一個標志,那是他的名字和代號——二十號,他可能是這些孩子里來的最晚的了,而且眼睛中還殘留著人性的光芒。
所有人都認為只有二十個孩子,但是老人和二十號知道,在關押二十號旁邊的那個房間,的確是有一個人的。
二十號習慣的稱他為二十一號,二十一號身上吊著著的輸液帶可能是二十號一星期的量了,而且訓練有素的二十號也不知道二十一號究竟長什麼樣。
他是一次在晚上睡不著,用不知從何處找來的鐵絲把鎖撬開後才發現原本他以為空空蕩蕩的隔壁房間中,是有人的。
他第一次看到二十一號的臉就明白這不是他原本的模樣,因為這個地方是不收女孩的,而二十一號竟然長著女聲的臉,而且每次二十號見到他時,他的臉都不一樣。
於是在殘酷的訓練後二十號終於有了個人發泄情緒了,二十一號似乎見過整個世界,他給二十號講蘇聯解體,古巴導彈危機。還有各式各樣原本和書中不一樣的事件,這讓二十號的沒有喪失人性,他至今記得他前面的十九號是怎樣變得陌生,他不想成為這種人。
“准備撤離。”門外有人說了這樣一句話,並且打開了鐵門。
其他十九個人也聽到了這句話,他們走了出來整齊有序地排成一條長龍,准備朝著空地走去。
二十號也跟著出來了,但他出來前卻偷偷看了一眼他隔壁的房間,看來士兵沒有解開那里的鐵門,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里面有人。
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二十號感覺到了一種名為“焦急”的感覺,他並沒有跟著那十九個人走,而是來到了鐵門前熟練地用鐵絲打開了門。
按照牢房和空地的距離,那十九個人應該要走十分鍾左右,時間夠用了。
冰冷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孩,挺胸翹臀,十分美麗,但二十號卻無心欣賞美景,他來到床邊焦急地呼喚著:“二十一號,他們要撤離了。”
“我知道。”回應他的是少女清脆的聲音,大概沒人會認為這是男人,二十一號天生就具有偽裝女性的天賦。
“那你怎麼辦?”
“放心,我有辦法,我知道一切。”二十一號給了二十號一個冰冷的微笑,“現在趕快趕上那十九個人的隊伍,我們在飛機上碰面。”
二十號並沒有多想“在飛機上碰面”這句話,而是連忙趕上了那長龍一樣的隊伍,跟著他們一起走到了空地上。
他們二十個站在中間,左邊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右邊是女仆一類的雜務人員,而此時老人正和雲騰敬田現在最前面。
“這位是雲騰敬田中尉,負責這次撤離計劃。”老人指了指旁邊的雲騰敬田,將解釋的工作拋給了他。
“各位,現在祖國正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鍵,需要各位立刻回去支援。”雲騰敬田大聲地說道,“請各位馬上和我離開這里,坐上飛機回日本,我們會在飛機上交代接下來的工作。”
回應他的士兵和女仆們的一片歡呼,而那群孩子依舊在那里站著,仿佛一尊雕像。
二十號心中一陣不暢快,他的父母就是在東京被黑道砍死了導致他成為孤兒被人販子以便宜的價格賣到這里,如今竟然要回去,換做誰也不暢快。
在場的所有人都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戴上了護光鏡,這種眼睛可以有效防止雪盲症的發作。
當他們離開那座地下堡壘時,一架破音七三七已經停在了暗門之上。
“真的?政府在這種情況下派了架波音七三七來接我們?”一個士兵激動地說道,率先登錄了飛機。
而二十號,再次看了一眼這生活了很久的地下堡壘,想著二十一號的身影,緩緩跟著其他人走上飛機。
雲騰敬田這種每年被派到這里的,被稱為“天皇使者”。
一道黑影在飛機後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帶著輕蔑的微笑,跳上了飛機!
[chapter:天皇使者 III]
這是二十號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吃到罐頭以外的食品,現在一碗香噴噴的蛋炒飯就擺在他面前。
各式各樣餐具的用法他們是教過的,為了應付以後大大小小的滲透場合,所以二十號輕易地就拿起了一把叉子,開始慢慢地享用起這豐盛的一餐。
這架飛機上除了這些,還有美麗的空姐,這是二十唯一能確認是女性的人了,可能也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到女性。
(他曾懷疑過基地的女仆也是男人,所以不算,知道嗎!)
座位做起來很舒服,從這里飛回東京還是需要一些日子的,所以二十號躺在座位上美美地開始睡覺。
在睡夢中,他仿佛聽到了“醒醒”兩個字。
二十號吃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地是一位絕美的空姐,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而那個笑容只有一個人露出過。
二十一號!
空姐比了個“噓”的手勢,又比了個“跟我來”的手勢,想著前方走了過去。
這個時間所有人大概都睡熟了,那十九個人甚至也睡著了,勻稱的呼吸聲發出。
走過孩子們的座位,再走過士兵的座位他們面前就是頭等艙了。
雲騰敬田在機長室中做臨時的副駕駛,如今的頭等艙就只有老人一人。
二十一號將簾子拉開了一個小縫,指引二十號往里面看。
老人在頭等艙中站著,嘴里念叨著什麼,望向牆角的鏡子,脫下了衣服,露出蒼老的皮膚。
二十一號臉上戲謔的笑容更濃了,仿佛在看著什麼。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二十號大吃一驚。
老人蒼老的皮膚就像潮水一樣褪去,他的皮膚逐漸變得嬌嫩光滑起來,而他的身高也在漸漸縮小,從一米八直接縮到了一米六,白色的頭發變得烏黑濃密並且變長了,平坦的胸部突出了兩個肉球,雙腿間的那個東西也縮了回去,腰部和肚子也變小了,眨眼間眼前的人就從老態龍鍾的老人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年輕女人。
“成天易容成這老頭可真累啊,休息一下……”年輕女人說著,清脆的聲音發出。
二十一號拉了拉二十號,示意該走了。
“這……根本不像是易容,她怎麼做到的?”那個變化的過程特別是皮膚的變化讓二十號終身難忘。
“美國CIA的基因研究技術,讓人體全身的細胞和肌肉活性化,必要時候可以隨意改變,加上天衣無縫的演技,連你們也看不出來。”二十一號笑了笑,“甚至我一開始都沒注意到,直到撤離時老人沒來找我我才意識到不對。”
“與美國這項技術比我們這些年真是在干嘛啊……”二十號不禁感嘆道。
不過隨即他又警覺起來:“這女人易容成老人一定沒好事,我們必須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不。”二十一號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這件事只能我倆知道,要不然這飛機上一個人也活不了。”
“那我們怎麼辦?”二十號問道。
“這趟飛機的終點的確是東京,但是是東京的美軍統治區。”二十一號冷冷地說道,“要想活命我們就得現在逃跑。”
說著,他拿著從飛機上搜到的降落傘,遞給了二十號一個,自己背了一個:“我們現在在天朝上空,現在跳就有希望躲過去。”
“天朝?為什麼一架日本飛機能在天朝上空飛?”
天朝,自一九九一蘇聯解體後唯一的社會主義大國,與日本有世仇。
“現在倡導中日友好,在加上一點政治獻金就好了。”二十一號來到飛機門前,伸手打開了門。
一股吸力襲來,這力量驚醒了沉睡的其他人,他們一臉疑惑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空姐。
“跳!”二十一號說道,率先跳了下去。
二十號緊跟其後,他現在看到的是璀璨的星空和閃耀的大地。
“什麼情況?”易容成老人的少女跑了過來,緊緊地盯著跳傘的兩人。
“該死!他們什麼時候……”他小聲咒罵著,同時通知其他人:“不要慌張,我們會派人到中國搜尋的,他們逃不了。”
兩個降落傘在空中開了,對方並不敢在中國領空開火,這也給了二十號和二十一號機會,他們緩緩的改變著落地的軌跡,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為什麼,選擇天朝?”二十號含糊不清地問道。
“天朝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CIA和日本的那群忍者並沒有在這里。”二十一號飛快的脫下身上的空姐裝扮,令人驚奇地是他的空姐裝下面竟然是一套褐色的連衣裙,然後她將手伸向脖子,揭下一張面具,面具下竟然是一個清純的女子臉,加上這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二十號都有些呆滯了。
“果然算的不錯,這里就是上海。”二十一號笑著說道,“接下來還去取東西了,走吧!”
雲騰敬田頭疼地喝了一口咖啡,看著面前的老人。
剛剛二十號和一個空姐從飛機上逃走了,而對於這群人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即使可能,現在他們也不能呼叫支援,其一是那兩個人是在天朝境內跳的傘,其二是飛機還在飛行,不能使用通訊工具。
“算了,馬上就要到東京了,到時候再說吧。”
“是啊,馬上就要到東京了……”他沒注意到,老人的笑容突然變得非常詭異。
二零零二年,一架飛機墜毀在了日本海峽之上,上面坐著的所有人全部死亡且屍體被燒的無法辨識。
同年,一個頂尖的殺手從黑市中崛起,此人擁有高超的易容變裝技術,能夠易容為目標親近的人殺人於無形,舉世震驚。
殺手信仰 前傳:血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