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嚼食教師腳事 I:肆意妄為的足控小孩

第3章 第一章 單人補課·初嘗

  【注意】閱讀前先閱讀我的《愛蓮說》系列文章。

   【注意】本人幾乎所有故事類文章都是瘋狂食足XP幻想,無論法律道德還是物理表現並不合乎現實。望讀者分清虛擬現實,模仿其中任何不良或食足橋段傷害他人不僅不會得到幻想中的結果,還必然會受到法律嚴厲的制裁和世人的唾棄,不分年齡。

   【簡介】公歷年前最後一更,真·一滴都沒有了,所有這段時間(包括IP被Ban期間)的存稿和寫的文章都發完了,最後一個月有事也不會寫了。本篇正式開始進入女主的劇情,因為需要一個情節慢慢推動的過程,所以這一篇口味相對輕一點,更偏單純的戀足文(當然肯定不完全是)。人名都是隨意起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

   “現在這幫小孩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你看你們班那個董棟棟,才十歲就快一米六了。其他小孩也都一米四五往上,比以前的孩子高出一截。”

  

   辦公室里,幾個老師正在閒聊。

  

   “啊,是啊,誰知道呢?大概是營養好吧~”郝婕用日常閒聊天的方式回應著。只不過,答案也不一定那麼的正確,比如上面那位老師提到的董棟棟就是吃他姐姐的腳長大的(雖然不是只吃他姐姐的腳),但顯然,這並不是他發育快的因素。

  

   事實上,郝婕對新世代孩子們的身高雖然感到驚嘆,但也沒有多麼的在意。雖然她自己身高168cm,很多孩子也比她低不了多少,然而一眼就知道誰是大人誰是孩子。稚氣和青春的分界线不是身高,而是年齡。

  

   老師們的話題天馬行空,很快就聊到了對教師來說老生常談的話題——學生的成績上來。

  

   “郝婕,聽說你們那個班可不好管,打架、斗毆、聚眾鬧事、逃課,很難想象這是一幫十歲的孩子能干出來的事兒。你還是小心點兒。而且他們成績一塌糊塗。”另一個班的班主任對她說。

  

   “嗯嗯,謝謝您提醒。不過,就說逃課這個問題,我已經帶班三天了,這些孩子們好像沒有一個人逃課呀。”郝婕回答道。

  

   “可能是你能克住他們吧,選你做他們班主任真的是選對了!”那個老師感慨地說。送走這一批學生,她就退休了。她曾經帶過現在郝婕班上的幾個小孩,那幾個刺兒頭絕對可以列在她三十年教齡中見過最頑劣的孩子的名單里,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比他們更頑劣的,可是新世代的這些孩子從小就浸泡在信息洪流中,比以前的孩子見得多想得多,心眼兒也多多了。

  

   “對了,您剛才說,他們成績一塌糊塗。到底是一個什麼程度?”郝婕關心的還是孩子們的學習。

  

   在郝婕的觀念里,小學的成績沒有絲毫作用,也不能預示一個人未來的發展。雖然她自己是一路從小優秀到大,但是她很多優秀的朋友小時候成績也並不怎麼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小學的教學就可以不管不顧糊弄了事。一方面,小學的成績代表了孩子們的學習態度和做事態度,對於一張白紙的他們來說,自然,這些真正代表底層性格素質塑造的越好,對他們的成長更有利;另一方面,小學教授的內容雖然簡單,但是卻是最基礎的智力訓練,甚至決定了這些孩子對世界最基礎的認知。而這些,正是她認為她自己的職責所在。

  

   “要多差有多差,成績已經不指望了,主要是這些孩子完全不學習。當然了,這和他們各自的家庭、成長環境有很大關系,可是他們的家庭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這些老師只能學習上使力,軟的硬的都用了,就是不學習。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簡直是油鹽不進。”快退休的老教師用抱怨的口吻說道,突然轉了轉眼睛,盯著郝婕,“不過,你說不定可以引導好他們,畢竟,他們連你的課都不會逃啊。”

  

   聽到老教師的話,郝婕腦海里迅速做出了思考。她認為,這些老師觀念還是太傳統了,治標不治本,還是傳統的“嚴師出高徒”那一套,並沒有從學生內心去考慮問題。當然,也不能非要求老師做太多額外的事,畢竟褪去老師的職業光環,他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罷了。但是,她的教育理念促使她決定要好好理解這些孩子,補足他們從原生家庭缺失的家庭教育。

  

   郝婕並不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師,她只是課講得好。事實上,因為剛從學校畢業,又是初次帶班主任,她一直疑惑應該怎麼樣給孩子們樹立一個既能把她當知心大姐姐,又能鎮住這些小P孩讓他們乖乖聽話的形象。她暫時的考慮是課堂上嚴格要求,課下和藹可親,不過因為才來三天,孩子們淨看見她課堂上冰山美人的一面了,甚至覺得她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見得多了。

  

   郝婕決定給孩子們補一補基礎,因為頭一天她就精心設計了課堂實踐活動,孩子們倒是配合,有幾個孩子倒是很活躍,表現得很聰明,她對他們提出了表揚,但她發現,這些孩子基礎的認知能力實在是太差了,都已經四年級了,數學課上為數不多的漢字還用拼音寫,還寫不全,乘法也算不利索,根本就不理解,加減法也總算錯。還有三年他們就要升初中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可是學校的教學進度規定又死,雖然這些孩子們基本跟不上(之前也不跟,郝婕來了情況好轉一點),但還是要求該什麼時間就上什麼內容。於是郝婕向學校占用一個周末給孩子們義務補足基礎,畢竟沒有基礎,今後所有的教學規劃都無從談起。

  

   學校的反應也是很快:拒絕。

  

   學校不是不想批給郝婕教室,但實在是害怕這幫小祖宗在學校除了值班的幾個門房大爺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把學校給拆了。他們對看起來嬌嬌弱弱的郝婕能否鎮住這些小祖宗十分懷疑。但學校給了郝婕另一個選擇:同意她給孩子們補課的請求,但地點要她自己找,時間頻率什麼的就不用匯報了。另外還給了她指定老師一起去補課的許可,但被指定的老師去不去就是別人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對於郝婕的補課,學校是一分錢都不會出。

  

   學校的意思是讓郝婕知難而退,但郝婕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決定就在自己家給孩子們義務補課。

  

   郝婕的家里也很有錢,她父親,應該說養父,正是罪城的市長。她父親早早就在郊區給她買了一棟獨棟別墅,產權完全歸屬她自己,還在她戶頭上儲蓄了一筆不菲的存款。但郝婕和她養父的關系並不好,原因還是那個經典問題——聯姻。郝婕的養父希望她和當地大銀行家的兒子結婚,然而郝婕並不喜歡那個大銀行家的兒子。於是父女決裂,養父終究還是心軟,雖然不再和郝婕往來,但並沒有收走曾經給予她的一切。因此郝婕便搬進了這座獨棟別墅。

  

   別墅里並沒有傭人,因為一方面這開銷並不小,沒有養父的不斷注資總有一種坐吃山空的惶恐;另一方面她也更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清淨生活。

  

   雖然決定了讓孩子們到她家別墅補課,可她也沒有經驗,因此打算先挑一個孩子,她挑了一個名字叫“雲金睿”的孩子,這孩子看起來很乖,也很機靈。第一天的授課活動中她就注意到這個孩子了,他也是她第一個夸的孩子。

  

   事實上,雲金睿進入這個班級,完全是學校傳統觀念的問題。雲金睿,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天才,智商奇高,只要他去考了的試他想考多少考多少,在學校也是一副乖乖仔的形象。按說,這種也不鬧事、聰明絕頂的學生理應是所有老師最希望教的學生,但他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我行我素。像那人家那麼聰明也不調皮搗蛋,你就別管他得了,但傳統觀念下的老師就是對他的反應渾身不舒服。雖然雲金睿每次對老師的教誨滿口答應,但從來就是嘴上承認實際行動體現了他的滿不在乎。學校只想得到流水线上的標准好學生,對於“一點不聽話”“左耳進右耳出”的他也覺得很有糾正必要,因此塞進了這個班。

  

   他也經常逃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班級報團的時候,因為某種原因他也想參加,但由於他總是研究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忘了時間。因此到現在他一次沒有去過董棟棟的家參與戀足狂歡,只是聽同學們講那些影片和董棟棟家小保姆的嫩腳丫有多贊。

  

   這些郝婕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雲金睿是一個聽話聰明的學生,就是之前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好好學習,因此一些基礎的問題回答不上來,從他開始作為突破口入手應該是最簡單的。其實雲金睿那哪兒是回答不上來,他一方面是不屑於回答這麼簡單的問題;另一方面是他這幾天心思不在課堂上,怕老師覺得他聰明跟他互動太多他嫌麻煩,因此裝作什麼都不會。之前積極參加課堂活動也是因為覺得好玩。

  

   不過,還是沒有躲過去,郝婕這次選了他作為第一個義務授課對象。他嘆了一口氣,按照以往他的風格,嘴上是一口答應,但去那是肯定不去的。他打量著郝婕老師,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一種令人很舒心的美。雖然是168的身高,肩也略寬,卻顯得高挑纖細。粉白的臉頰略有一絲嬰兒肥,嘴角因為還在上課的冰山美人模式而不自覺地撇撇著,纖細的鼻梁、圓潤的鼻頭,濃眉下方是兩只圓圓的杏眼,雖不及月牙狀的清純和柳葉狀的嫵媚,卻顯出一股素潔淡雅的書香之氣。未施粉黛卻讓人覺得粉面桃花。加上梳起的原本垂在腦後的一條粗粗的麻花辮不時晃到臉側,更是讓人覺得氣質清新。

  

   他的目光順著郝老師的黑色修身連衣裙往下移動,盯著郝老師一對肉色絲襪外面套著的、鞋油打的烏黑發亮的圓頭平底單鞋,看著鞋面處朴素的黑色皮制蝴蝶裝飾,還是打算破個例。

  

   周六很快就到了,他的父母依著郝老師給出的地址把他送到郝老師家,客套幾句,千感萬謝,便放心的離去了。按照計劃,雲金睿會在郝老師家住一個周末。

  

   郝婕依然穿著上課時的一套衣服。雖然平時在家里,郝婕也是睡衣裸足拖鞋,但這個時候卻穿著正式。她倒是沒把雲金睿當回事,只是因為要接待他的家長,畢竟在她的觀念里,裸足拖鞋迎接客人是不禮貌的行為。

  

   雲金睿盯著郝老師油亮亮的黑色鞋面和單鞋處露出的肉絲腳背,有點失望,他本來以為能見到老師的裸足的——至少也是完整的絲足,這也是他一反常態接受來郝婕家補課的最大動因。

  

   沒錯,雲金睿雖然從來沒和別人透露過,但他內心里,也一直壓抑著自己的癖好和欲望。天才總有些這樣那樣的怪癖,雖然和董棟棟的成長環境完全不一樣,也對自己的親人和總見面的表姐的腳毫不感興趣,但是他卻依然天生戀足,並且程度和董棟棟不相上下。同他在其他方面的我行我素相比,他在自己的癖好方面,是膽怯而隱忍的。他不像董棟棟有那樣的條件雇保姆來戀足,只能夠因自己的智商在網上查找一些別人找不到的TK視頻和圖片來看,這遠遠達不到滿足他的程度,他的戀足也遠不止TK那麼輕口味,他知道這一點。雖然以他的智商和人畜無害的外表,騙到漂亮大姐姐的腳丫來吃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這種欲望,他骨子里害怕自己的欲望,害怕自己給別人造成傷害,害怕自己的一生因為一念之差毀掉。因此,他甚至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有這種欲望。這也是為什麼他非常想參加董棟棟的戀足派對,卻潛意識里又產生一定拒絕從而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錯過時間的原因。

  

   郝婕的補課請求不一樣。

  

   一方面,這是老師的請求,另一方面,自己的戀足癖好也可以不暴露。而且,自己說不定還能看到老師的腳,甚至……嘗兩口……

  

   他實在太渴望品嘗到漂亮女人的腳了,每次聽同學誘惑他、給他詳細描述董棟棟家小保姆的腳入口多麼細嫩爽滑、美味絕倫的時候,他的欲望和饞蟲都在不斷累積。因此,雖然不敢也不想明目張膽的就撲上去舔啃郝婕老師的腳,可也在心里懷著某種希冀。

  

   郝婕的講課實力確實是頂尖水平,她把到小學四年級為止所有應該掌握的數學知識壓縮到了十個小時的容量,分成兩天來講,其余時間留給雲金睿練習。即使雲金睿覺得這些知識完全小兒科,就像成年人看天线寶寶一樣不是不能看但感到非常無聊一樣,郝婕的講解卻讓知識有趣了起來,雲金睿聽得津津有味。

  

   上午課時的兩個半小時很快過去了,郝婕給雲金睿布置了練習,接著回到她的房間內換好了常服,裹上了圍裙,走到廚房里去做午飯。雲金睿偷瞄了一眼郝老師走進廚房的腳後跟,他希望看到的場景是郝婕裸足或絲襪嫩足的嫩腳後跟在拖鞋上抬起、露出柔嫩腳心的誘人美景,卻不曾想老師並沒有換鞋。“唉,郝老師是多喜歡這雙鞋啊。”大失所望的雲金睿心里感嘆道。

  

   事實上不是郝婕多喜歡這雙鞋,實在是這平底單鞋太舒服也太方便了,穿久了鞋也松,輕輕一踩就上腳,稍微用些力不用手輔助腳後跟就能從鞋內脫離、接著自然而然嫩足脫離鞋子。她對自己的腳丫是否外露又沒有期待,自然怎麼方便怎麼來,不會非強求穿拖鞋。

  

   午飯雲金睿吃得心不在焉,有心欣賞著郝婕的腳背佐餐,郝婕家的餐桌卻把她的腳擋了個嚴嚴實實。郝婕還以為自己做的菜不合雲金睿的胃口,柔聲問他好不好吃?問他想吃什麼?

  

   雲金睿還是第一次見郝婕的這副柔情似水的知心姐姐面孔,上午的講課過程中她一直還是學校里的做派,板著臉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他慌亂的說好吃好吃,扒拉著嘴里的飯,同時瘋狂壓抑著自己就要脫口而出的“想吃郝老師你的腳”的輕薄但卻肺腑之言。

  

   郝婕有午休的習慣,本來是要回房睡的,但因為小憩一下又到了她預定下午講課的時間,上樓下樓雖然不麻煩也沒那個必要,便讓雲金睿躺到沙發上,自己也往沙發上一躺,一雙肉絲嫩腳從黑色單鞋中脫出,搭在沙發沿上。臉朝著沙發內側昏昏睡去。郝婕的睡眠質量奇高,沾枕頭就著,噪音也吵不醒,大學里她的室友對她這一天生的本事羨慕不已。

  

   本來,郝婕安排的位置是,雲金睿和她腳對腳,L形躺著,因為沙發是凹形排布的,她比較高所以睡在長的一條,雲金睿睡在短的一條。雲金睿腦袋再往前探探應該是地面。這倒不是郝婕防著雲金睿戀足,事實上她完全沒往那個方面去想,再者面對一個十歲的小P孩,她更不認為會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她的認知里,腳還是不潔的部位,腳對著頭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而頭對頭又有點詭異的親密。

  

   雲金睿心里可癢癢的,不時探頭看一下終於露出來的那對高枕在沙發沿,腳心正對自己,還不時腳趾勾動,誘人無比的柔嫩肉絲玉足。他吞咽著自己的口水,聽著郝婕均勻的呼吸聲,把自己躺著的方位調了一個個兒。這下,變成了郝婕的腳對著他的頭了。他也想好了如果被郝老師發現的話自己的說辭,就說自己那個方位睡著不舒服,郝老師怎麼都不能懷疑是自己要親近她的腳。

  

   郝婕家的沙發,橫著的長條和豎著的長條中間有突起的橫梁作為L兩线段的分隔。橫梁不高,就是枕頭的高度,這也是便於任意一個方向躺在沙發上有個枕的地方——雖然很多時候郝婕睡在沙發上會自備枕頭。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種結構竟為雲金睿戀她的足設置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雲金睿雖然有枕頭,但是躺在枕頭上,他只能看到眼睛上方郝婕絲襪腳尖伸出橫梁的一點點,還是腳背朝向的。於是他放棄繼續枕在那個枕頭上,翻了個身,腦袋一偏,斜著枕在了沙發的橫梁上。這下,他的臉正對著郝婕微微蠕動的肉絲腳心,他把臉向著郝婕的腳心處挪了挪,鼻子幾乎要貼到郝婕的肉絲腳心上。雲金睿一邊拼命地深呼吸著郝婕腳底的氣息,一邊不停挪動腦袋,貪婪地、極近距離地捕捉著郝婕肉絲腳心的每一處誘人細節,這是他出生到現在一直祈盼的場景,是幻想無數次終於得償所願、親自欣賞的美不勝收,關鍵,還算是光明正大、合情合理地實現了自己的夙願。他緊張而又開心,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那雙黑色的平底單鞋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捂腳,雖然一上午也不至於大汗淋漓,可郝婕的肉絲足尖也微微潤濕,特別是腳趾窩。一股股咸咸的肉香和素素的腳香混著略微濕潤的燜香連綿不斷地衝進他的鼻腔,他貪婪地用口鼻大力吮吸著這迷人的特殊香氣,不想放過一縷。

  

   郝婕肉絲的質量相當不錯,堅韌耐穿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透亮。她腳心皮膚的紋路和柔嫩的、微微蠕動的褶皺透過她微微汗濕的肉色絲襪在雲金睿眼前一覽無遺,仿佛給這本已為人間絕色的誘人腳底再加了一層令人食欲大增的性感的肉色濾鏡。肉絲本身的紋路和郝婕腳底細膩的掌紋錯錯切切,形成了一個又一個肉色的小方格,仿佛在用這些小方格作為統計她足底嫩肉的單位,以便進一步食用。

  

   特別誘人的地方還是郝婕的肉絲趾窩,由於絲襪撐開,趾窩的白細嫩肉與絲襪有一定距離,但又不是特別遠,肌膚的細節掩蓋在肉色的朦朦朧朧中模糊不清,為這肉香足香最為濃郁的迷人之地覆上了一層更為神秘的面紗。雲金睿追著腳香,把鼻子埋進趾窩,他感到老師的腳因為麻麻癢癢的呼吸刺激動了一下,趾肚和腳掌的嫩肉隔著絲襪夾住了他的鼻子,他卻覺得異常幸福,閉著眼睛享受著……

  

   在視覺和嗅覺享受郝婕老師肉絲玉足的同時,他的味覺和觸覺也逐漸按捺不住,牙齒也癢癢起來,他十分想不管不顧地撲上去扯爛郝婕的絲襪狂啃爛咬,可是他不敢,他連對這對沉睡的、任人采擷的美味玉蓮伸出舌頭填一下都猶豫不決,終於,在猶豫中失去了機會。

  

   “叮鈴鈴鈴鈴……”郝婕設置的鬧鈴按時響起,她立刻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腳趾處的異樣,低頭一看雲金睿的鼻子正埋在她的趾窩里深呼吸,她立刻羞紅了臉,也忘記了撤走嫩腳,失聲叫道:“你在干什麼?”

  

   “嗯嗯嗯嗯嗯……”雲金睿鼻子撤出郝婕的腳趾窩,慢慢悠悠睜開眼睛,裝出剛剛被郝婕的尖叫吵醒的樣子,舔了舔嘴,順便將剛才嘴邊沾到的肉絲趾窩上的香汗舔進了嘴里,咸津津,一股子鵪鶉蛋的味兒。

  

   郝婕紅著臉,又問了他一遍:“你在干什麼?”

  

   雲金睿依舊躺在郝婕腳邊,呼吸著玉足上傳來的陣陣足香,心里後悔沒有趁著老師熟睡品嘗這對嬌嫩玉足。他嘴里嘟嘟囔囔,裝著睡眼惺忪的口吻說道:“嗯……怎麼了麼?我剛才往那邊睡著睡不著,我尋思換個方向,果然很快睡著了……”

  

   郝婕也沒法往下問了,她也不好意思問你聞我腳趾窩干什麼,她還不知道自己兩只肉絲腳都被聞遍了。她也沒往戀足那方面想,尋思估計就是孩子睡熟了亂動,正好動到那個位置了。饒是如此她心里依然感到深深的羞恥。畢竟腳趾窩這麼她看來又髒又相對私密的地方被別人就這麼盡情嗅聞,實在是難為情,即使對方是小自己一輪的孩子。

  

   她是給雲金睿找好理由了,好不容易心情恢復了平靜,雲金睿可不打算就這樣完事,他打算調戲一下這小嫩腳。他睜著看起來純真無瑕的眼睛,看著郝婕,問道:“郝老師,我剛才做夢了,夢到我來到了一個天堂,天堂里的味道是一種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好聞的香氣,就像你中午做的飯菜一樣香,我就吸啊吸啊吸啊吸,好想把它們都吸進肚子里……”“別說了,別說了……”郝婕羞得臉上快要滴出血來了,被這麼形容自己腳上的味道,雖然是正面評價,但畢竟是腳趾窩的味道,居然還和食物類比,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夢就是夢,實際上你什麼都沒聞到!”郝婕搪塞了幾句,心里亂糟糟的准備開始下午的講課。

  

   郝老師不愧是好老師,即使心亂如麻,講起課來卻迅速進入了狀態,雲金睿依然津津有味的聽著,他的心態卻發生了變化。畢竟神聖不可侵犯的老師的肉絲嫩腳的氣味,他現在已經狠狠的吸吮過一次了,某種意義上她那對嫩腳也算是被雲金睿以食物的方式享受過了,雖然這種享受並不全面。然而食物卻不自知,依然在上面扮演著高高在上的老師,這種感覺讓雲金睿感到非常的奇妙。

  

   下午的課很快也結束了,晚飯時郝婕已經忘了中午的小插曲了,雲金睿也沒提,邊吃飯邊回味著郝婕玉足的香氣,想象著用郝婕玉足的香氣下飯。

  

   晚上洗腳的時候,因為郝婕家里並沒有多余的盆子,因此雲金睿就在淋浴間淋浴。他留了個心眼,早早淋完浴,然後找到郝婕的洗腳盆,故意地把溫度調到最高,接了小半盆水。其實對於泡腳來說,他這水接少了,但他有用意在里邊。接完了洗腳水,他拿著郝婕的擦腳布,學著廣告里“媽媽,洗腳”的橋段,端著水走到了正在沙發上用筆記本工作的郝婕身邊,喊著:“郝老師,洗腳~”

  

   郝婕欣慰地看著他,夸了一聲“金睿真懂事,姐姐自己洗吧~”然後肉絲腳從黑色單鞋里脫出,把自己的肉色絲襪扯掉,一雙白皙細嫩的修長大嫩腳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雲金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郝婕纖細白嫩的腳腕,說了一聲“還是我來給姐姐洗吧!”便擎著郝婕的腳腕直直地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郝婕還沒來得及推辭,腳丫子便仿佛燉煮進了沸騰的湯鍋,銷魂蝕骨仿佛吞噬一切的濃烈滾燙使得她一面從喉嚨里發出一連串婉轉淒慘的慘叫,一面立刻把自己的雙足從腳盆中提起。之前她原本白淨細膩的修長嫩足被燙得通紅。她的嫩腳剛提起來,又立刻被雲金睿抓著腳踝強行按進了滾燙的腳盆熱水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燙燙燙燙燙!!!!!金睿你打的水太燙了啊!!!!!”郝婕動聽的慘叫著。“不是要燙腳嗎?老師,這樣對身體好!”說著他按著郝婕的腳踝,操縱著腳盆里掙扎的兩只嫩腳相互揉搓,本來就燙得嫩腳皮膚灼熱劇痛的雙腳再被雲金睿按著互相死命揉搓,郝婕疼的呲牙咧嘴,連連慘叫,也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和雲金睿說什麼他都用“燙腳對身體好”搪塞。好在幾分鍾後水溫也慢慢下去了,雖然還是很燙,但已經不是那種銷魂蝕骨的灼熱了,郝婕開始漸漸享受起來。

  

   不得不說,雖然如此滾燙的水確實讓她足部嬌嫩敏感的皮膚異常痛苦,但是卻讓她感到渾身經絡打通,反而有一種通體舒暢的感覺,因此她也沒懷疑到雲金睿只是戀足,在她身上模擬“活煮玉足”上來。只不過,雖然正常的發展是雲金睿要給她倒洗腳水,她推辭然後自己將洗腳水倒掉,但她的腳現在依然燙得生疼,就這樣走路都痛苦不堪,別說端著一盆水走路了。因此雲金睿提出要幫她倒掉洗腳水時,她沒有繼續推辭,直接癱在沙發上默許了。雲金睿端著這一小盆洗腳水七拐八拐走進了廚房,擰開了貯存飲用水的水壺壺蓋,把這小盆郝婕的洗腳水倒了進去。

  

   郝婕家貯存飲用水有好幾個大暖壺,但是只有一個較小的是優先級最高、拿起就用的。雲金睿就把溫度尚熱的郝婕的洗腳水倒入了這個壺里。多余的他擰開自己上學用的保溫杯,把里面原本的水倒出來,把郝婕剩余的洗腳水包括盆底郝婕腳上揉搓出的皮質汗卷全都倒進他的保溫杯里,正好裝滿他的保溫杯,現在還有點燙,他打算晾涼了再喝。很多讀者可能擔心泡沫問題,這問題很簡單,郝婕洗腳壓根不用肥皂,雲金睿也沒給她用。

  

   雲金睿晚上就住在郝婕家的客房,但是他睡不著,他的腦子里全都是郝婕剛才被他模擬“活煮玉足”時那秀色可餐的痛苦面容和動人慘叫,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終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拿著手機,走到郝婕房門口,門沒鎖,還虛掩著。他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走到了熟睡中的郝婕老師身旁。

  

   郝婕睡得很香,恬靜的面容和均勻的呼吸有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這多少讓雲金睿躁動不安的心和如飢似渴的食欲平息了一點。

  

   他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揭開了郝婕腳上的被子,露出一雙嬌嫩非常、細膩如雪的裸足腳底,窗外的月光打在郝婕瘦長的腳底,在那光滑如鏡而微微泛起誘人可愛褶皺的雪肌嫩膚上散射出瑩白的微光,顯得這對玉足如新月一般皎潔。

  

   他看呆了,就這麼站在那,盯著那對嫩腳心,沉重地呼吸著,虧得郝婕睡得死的天生特質,否則非吵醒不可。

  

   看了一會,他把臉湊近這對玉足,嗅了嗅,沒什麼味道,也對,被那麼高溫的熱水燙過以後,下午黑色單鞋捂出的汗津肯定全部融進洗腳水里去了,也就是說那些汗津也沒有浪費,還在他的保溫杯里等待他的品嘗。伸出舌頭,卻久久難以下口,其實舔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但他克服不了內心道德感的桎梏。之前的聞腳和洗腳事件,雖然郝婕自動做出的合理化的解釋和他的原意不符,可他的整個戀足過程的事實郝婕都算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那兒,而他取一點郝婕的洗腳水來喝他也可以當作“廢物利用”來安慰自己。但偷摸的舔嘗就逾越了這個范圍,他糾結了許久,最後放棄了到嘴的丫子。拿出手機,抵著她的腳,用最大清晰度拍遍了她玉足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跑到床頭拍了一張她的睡顏,接著把被子重新給她蓋好,然後溜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他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便響了起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剛才手機響起來吵醒郝老師他可就難以解釋了。

  

   他拿起手機,是董棟棟。董棟棟先是例行問候,問他在老師家補課感受怎麼樣,然後就問到了重點。當然,董棟棟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雲金睿的戀足癖好,他旁敲側擊地問雲金睿是否注意到了老師的腳,然後不好意思地和雲金睿說雲金睿應該知道董棟棟這點兒癖好,請求雲金睿拍攝郝老師玉足的畫面,並說可以的話請替他嗅聞和品嘗一下郝老師玉足的味道。雲金睿喉頭一動,光是聽到董棟棟請求他做的那部分他還沒有勇氣去做的事就讓他的食欲差點又控制不住,但他還是裝作對老師的腳毫不感興趣,還對董棟棟垂涎老師嫩腳的行為表示了按傳統來講大不敬的憤怒和斥責,然後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以後,雲金睿心里亂糟糟的,他又何嘗不想去放肆的品嘗郝老師的玉足呢?可是……他不想再想,瀏覽著拍攝的郝婕腳底的清晰照片,用手機的上下分屏功能在下分屏調出記事本(上分屏是郝婕老師的腳底照片),一邊劃拉放大欣賞著郝婕老師腳上細嫩誘人的褶皺和掌紋,一邊搜腸刮肚的把所有想到的形容食物同時也能形容這對玉足的詞匯往上打,還不時打一些“好想吃”“什麼時候能吃”這樣的話,打著打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喂,喂,起床啦!”是郝婕老師的聲音,郝婕老師拿起他的手機,按動鬧鈴關閉。他嚇得一個激靈,昨天打著字看著老師的腳照還沒按息屏,這下完了,老師全看到了。他一把奪過郝婕老師手中的手機,解開鎖,屏幕顯示出郝婕老師的腳照和他充滿食欲的戀足文字。然後反應過來,多虧有長時間待機則息屏鎖機的功能,郝婕剛才什麼也沒看到。可郝婕老師也不是什麼都沒看到,他搶過郝婕手中的手機解鎖屏幕顯示郝婕腳照和戀足文字的一連串動作可都是在郝婕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手機還是平放的,手機上有什麼內容郝婕盡收眼底。

  

   雲金睿反應也是快,發現不對勁立刻按動鎖機鍵息屏,郝婕什麼都看見了,可也什麼都沒看見,因為她看的屏幕方向是反的,而昨天自動息屏時雲金睿最後欣賞的她那塊腳肉已經放的特別大,如果不提示這是腳一瞥之下根本看不清是什麼,她隱隱約約看見幾個文字,什麼“咸香可口”、“香軟細嫩”、“好想吃”,但她也沒和自己的腳聯系在一起,反而心疼地看著眼前這個滿心全是她的腳的孩子,柔聲問道:“看來昨天晚上沒吃好,今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早餐是簡單的面包夾午餐肉和牛奶,他三兩口就喝完了牛奶,因為對他來講還有更棒的飲料。雲金睿掏出他的保溫杯,這保溫杯質量很好,燙水降溫到常溫後便開始發揮保溫功能。他美滋滋地喝一口郝婕的洗腳水,吃一口面包夾午餐肉,無比享受。郝婕覺得這孩子只是昨天沒吃好,今天餓壞了,所以吃得這麼香,哪知道雲金睿正是在盡情品食她昨天加起來在黑色單鞋里捂了十二個小時的汗津~

  

   說回這洗腳水,雲金睿昨天在郝婕的洗腳盆里接得不是很滿也是有原因的。他早早的就閱讀過化學課本,懂得“濃度”的概念。洗郝婕的腳時,汗津也好、角質也好、皮膚碎屑也好、味道也好,在洗腳的那個時刻是恒定的,只有水少一點,調制出來的“郝婕玉足湯”味道才能更濃郁一點。毫無疑問他的想法是正確的。這當然也有郝婕本身的特質在其中產生影響。她的腳雖然不臭,但是卻十分有“味道”,這味道不僅指強度大,更指持續度久。她大學室友的評價是“異香撲鼻”,雖然不是很喜歡,但因為也不是什麼難聞的氣息,即使不戀足聞著這種味道吃飯也沒什麼惡心的感覺,大學室友也就沒怎麼提過這事,自動忽略,因而郝婕自己也對自己腳上總是不停散發濃郁的腳香毫不在意。

  

   昨天晚上的模擬“活煮郝婕玉足”,使得郝婕腳上的汗腺全部打開,濃郁的氣息和因為熱度燜煮出的汗津包括捂了一天的汗津源源不斷地注入洗腳水中,能把她的腳燙到短暫的沒有任何味道,說明真的是浸泡透了,所有的味道毫無遺漏全部進入洗腳水。

  

   這洗腳水的味道,該怎麼形容呢?只能用已知的食物去類比,卻不可能正正好好的形容,因為郝婕的美味腳香是獨一無二的。硬要說的話,小磨香油沾著茶雞蛋和著咸口的豆漿和甜口的油茶面,帶著黑芝麻糊的濃香和油條的咸香,外加油炸素丸子的那種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你自己去吃就知道了的味美絕倫的咸香滋味。有讀者可能會說了,這些玩意兒和在一起,那能好吃嗎,還不是苦不滋兒的。關鍵是誰讓你攪和起來來著,你得一樣一樣品,每一樣味道都能從“郝婕玉足湯”中嘗出來,雖然是同時嘗出來這麼多種美妙的滋味,但並不是這麼多美妙的滋味和在一起,而是清晰可辨的各種滋味兒,就這麼厲害。

  

   上午的課又上完。午餐也很簡單,面條,但是這味道可是絕了。為什麼呢?您還記得前邊兒雲金睿把郝婕的洗腳水倒在暖水壺里的那茬兒吧。就是那個水做的。從和面到煮面,全是那個“郝婕玉足湯”。因為兩個人也吃不多,所以這水夠做兩個人一天飯的,晚飯自然也是這。郝婕自己也吃出來味道比平常好吃了不少,多了咸津津的油香和一股她也說不上來的莫名的異樣肉香,可她知道是肉香,以前也沒吃過那樣滋味的肉。她可沒想到這所有的美味加成來源全是她現在還捂在黑色單鞋里的一對肉絲嫩腳。

  

   日常沒什麼好講的,單說午睡時間。郝婕也沒多想,還是昨天的安排。雲金睿也二話不說,等郝婕呼吸聲均勻了立刻把頭枕到郝婕肉絲腳心前面。今天的誘人足香比昨天還濃,主要是因為她這肉絲昨天因為被雲金睿折騰的腳疼導致並沒有洗,今天直接就那麼套上了,又捂了一早上。聞著聞著,雲金睿實在是心癢難耐,他站起身來,想了個主意。他先是拿起手機仔仔細細對著郝婕汗濕的肉絲嫩腳拍了各式各樣的高清照片。然後,他握著一塊橡皮,把臉深深埋在郝婕的肉絲腳心里,進一步接觸著這美味的嫩腳肉。但是,明明伸出舌頭即可舔食到這近在嘴邊魂牽夢縈的“煮熟的丫子”,他卻遲遲下不了口。

  

   鬧鈴響起,郝婕又發現腳底的異常,還是同樣的尖叫質問,這次的質問明顯多了幾分嚴厲,因為很明顯這次的雲金睿是清醒的。她雖然沒往戀足上想,卻還是不知道雲金睿為什麼這麼做,只是覺得腳髒,孩子這樣做不衛生。沒想到雲金睿從她腿下面的沙發縫里伸出手來,掏出一塊橡皮,裝作被她的尖叫質問嚇到一般怯怯地說:他起來的早,打算做做練習,突然不小心把橡皮彈飛了起來,飛進了郝老師的腿和沙發縫之間,他越撈橡皮越往里跑,最後不得不把臉死死地壓在她腳掌上才把橡皮拿出來。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反正郝婕是信了。她紅著臉說道:“那你也不要把臉貼在老師腳上啊,我的腳你不嫌髒不嫌臭嗎?”雲金睿也不敢說不僅不髒不臭,還一等一的香,香到他想吃掉郝婕老師的腳丫子。他趕忙裝糊塗:哎呀老師不提我都沒想到這一點,沒什麼特殊的味道啊,還有點香香的味道呢。郝婕趕忙面紅耳赤地讓他打住。

  

   下午的課照樣很快。留他做練習的空檔,郝老師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學校有臨時任務,於是她趕忙出門去學校,留雲金睿一個人在家。雲金睿也沒閒著,十分鍾做完所有任務然後虛掩著門跑了出去,到附近的超市、服裝店和鞋店里比著手機里拍攝的照片和昨天晚上看著腳圖輸著文字按捺不住中途測量查詢得到的參數(當然,查詢完又繼續看著腳圖打字,這才有了上面的情節)置辦了一些東西,作為一個天才,他有著自己的小金庫,利用網絡的匿名性在網上接活掙了一些錢。他父母知道這一點,早早地給他辦了銀行卡,也從不過問他掙錢花錢的事情。

  

   晚餐結束後,雲金睿又飛快衝完澡,依昨天的法子接了熱水器能調到的最大溫度的燙水,還要求給正在專心完成工作的郝婕洗腳。郝婕本來今天剛從學校接了新任務,正在忙著工作,不打算洗腳了,沒想到雲金睿今天還來這一手。看著孩子“純真”的目光,她卻又說不出什麼,不想打消孩子體諒大人的積極性(其實那根本就不是體諒她,那是想吃了她),只得把白白嫩嫩的腳丫從單鞋肉絲中褪出交給雲金睿。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撅著嘴,回憶著昨天的煮腳疼痛,閉著眼睛,一直在發抖,等待著那滾燙的沸水吞噬她嫩腳上的每一寸皮肉。這種任人魚肉、任君采擷的無奈感浮現在她美麗的面容上,更激起了他的烹飪欲。他雙手抓著郝老師白嫩纖細的腳腕,用力按了下去。

  

   “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一直做著心理准備,但水溫的滾燙程度還是超出了她嬌嫩腳丫肌膚痛覺溫覺承受能力的極限。素日清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因極致的烹腳酷刑扭曲起來,產生了一種別樣的被摧殘的美。她嘴里不住地嬌呼慘叫,卻讓雲金睿越來越興奮。這又是一次雲金睿看來秀色可餐而郝婕老師卻如同在地獄烈火里行走一般的模擬“活煮玉足”,哦不,應該叫“郝婕玉足湯”烹飪美景。他看著兩朵雪白又通紅的嬌弱嫩蓮在玉足湯中激烈的翻滾掙扎、抓握扭曲,卻又無法擺脫他的雙手控制互相死命摩擦。玉足湯中郝婕雪蓮香嫩腳心皺出的每一個因極致痛苦而不斷抽動的誘人褶皺,都在視覺上告知他這玉蓮湯又入味一分、美味一分。

  

   雲金睿狠不能立刻把這對雪白瘦長的水嫩玉蓮從湯中提起,狠嚼狂啃,他越烹制玉蓮湯、郝婕哭叫的越慘痛、越秀色可餐,他的食欲越壓制不住。他害怕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及時奪過郝婕的擦腳布擦干淨了她被燙水烹煮已久的絕美嫩腳丫,然後在郝婕老師的痛哭慘叫聲中套上了那雙兩天沒洗的肉絲又套上了黑色單鞋。

  

   即使這樣,郝婕仍然沒多想,她本來想燙完腳就把她們晾在一旁,因為燙的實在生疼,皮膚需要一段時間的緩和。然而沒想到雲金睿直接把她的肉色絲襪又套了上去,然後還套回了黑色單鞋,燙到紅腫的腳部皮膚和襪子與鞋子的摩擦疼的她哭叫連連,但是穿上就穿上了,再脫又是一陣的生疼。她也懶得問雲金睿為什麼要這樣做了,她只當是雲金睿怕她的腳著涼。她只是有點後悔剛才燙腳的時候在雲金睿面前的失態,不過,水那麼燙,實在是忍不住,他應該是能理解的吧?郝婕這樣想著。她哪知道何止理解,雲金睿就愛看這個,欣賞她疼痛失態的腳肉被烹煮體驗正是品食她腳丫美食的重要部分。

  

   自然,倒洗腳水又是雲金睿的活兒。虧得郝婕家大,郝婕在沙發上根本看不到雲金睿的去向。雲金睿直接就端著一盆“郝婕活煮玉蓮湯”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只見他掏出下午剛剛購買的兩個大暖壺,把郝婕的洗腳水倒了進去,剩余的剛好夠灌滿他白天喝干淨了的保溫杯。

  

   他又拿出一個和郝婕洗腳盆一模一樣的盆子和一塊和郝婕擦腳布一模一樣的毛巾,替換了郝婕原來的擦腳布和洗腳盆。之後把置換的洗腳盆和擦腳布放到了原來的位置。

  

   晚上郝婕工作到很晚,雲金睿想行動卻一直找不到時機,終於,後半夜,聽不到客廳傳來的一點動靜了。雲金睿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發現郝婕已經坐在沙發上睡熟,身上披著自己的一件大衣,兩天沒洗的短肉絲放在一旁,裸足搭在茶幾上,就這樣甜甜地睡去。

  

   雲金睿先是拿走了她身邊的短肉絲,換了一雙新的放在旁邊。然後,在逗留在這座美食城堡里的最後一個晚上,開始了他的搜刮。他把郝婕的鞋子全部卷走,換成了白天購買的一模一樣的新鞋子,洗過的襪子他沒有興趣,但郝婕有一個毛病,就是不洗襪子。她特別喜歡穿短肉絲,但從來不洗,來回換著穿幾天就扔,仗著自己的腳從來不臭,她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但有時又常常忘了扔,雲金睿簡直像發現了寶藏一般,他把扔在洗衣籃角落里所有浸透了郝婕老師咸香足汗的短肉絲系數卷走。數清數目放進了相等數目的新短肉絲。郝婕對自己的腳味不敏感,因此新襪子和她穿了好久不洗的她基本分不太出來,這也是她不怎麼洗襪子的原因之一。“郝婕老師的一對玉足真的是天生美食。”雲金睿一邊收拾著這些寶貴的香噴噴的汗襪,一邊心里念叨。

  

   他把郝婕家里所有和郝婕嫩腳親密接觸的東西全都置換一遍,從後門一點一點的把搜刮來的寶貴物資運到等候多時的一輛無人面包車後備廂。然後他坐著這輛無人面包車連夜趕回家,趁著夜色把搜刮來的所有寶貝全都堆到他早就謄空的櫃子里鎖起來。然後又坐面包車返回了郝婕老師家。

  

   躡手躡腳來到客廳,他發現郝婕老師還在沉沉地睡著,電腦的燈光打在她搭在茶幾上的左腳後跟上,紅潤而鮮嫩,加上郝婕42碼的大腳,使得這嬌嫩圓潤的碩大腳跟像一顆展示在茶幾上等人食用的飽滿水靈的水蜜桃。雲金睿又拍下了郝婕老師的睡足美照。然後探頭過去嗅聞。他呼吸噴出的熱氣噴在郝婕的腳心上,使郝婕睡夢中感受到了腳心的瘙癢。

  

   郝婕的腳心就在雲金睿的眼前正對著他的眼睛皺了一下,彎出秀色可餐的褶皺,他瞥見正對著他嘴巴的郝婕的腳後跟也泛起誘人的漣漪,這嬌嫩欲滴的水蜜桃仿佛急不可耐在誘人品嘗。他心亂如麻,理智道德的禁錮和越來越按捺不住的食欲在他腦海中天人交戰。郝婕今天的嫩腳雖然依然被燙水烹煮暫時性帶走了所有的味道,但是雲金睿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給郝婕的腳立刻套上兩天沒洗的短肉絲和黑單鞋正是這個意圖,濃郁足香的短肉絲和燜腳的黑單鞋很快讓她的腳丫重新充滿了美味的腳香。可,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他又不敢品嘗,即使她們就這麼誘人隨意品嘗的放在這里,他還是不敢舔嘗。郝婕濃郁的腳香飄進鼻腔,他伸出了舌頭,就是顫抖著點不下去。突然,手機震動了,他打開手機,原來是董棟棟發來的短信:“最後一天了,你確定要錯過這對美人香足麼?”

  

   他盯著郝婕那誘人的腳心,吸吮著郝婕迷人的獨特濃郁腳味,“最後一天……最後一次機會……自己真的要放棄麼……”理智產生了強烈的動搖,就在這時,因為他越來越粗重的鼻息反復刺激著郝婕柔嫩的腳心,郝婕睡夢中嚶嚀一聲,腳心又在他眼前彎了一下,腳趾還勾動著。腳趾這一勾動,趾縫間誘人的濃郁汗香成倍的衝入雲金睿的鼻腔,眼前最前不斷皺出誘人嫩褶的郝婕腳底嫩膚仿佛在邀他品嘗。積蓄的食欲在多重美味刺激下終於戰勝了理智。在郝婕的腳心某一時刻勾出的誘人褶皺恰好最大限度勾起了他的食欲之時,他下意識的張開嘴,對著那飽滿圓潤的腳跟一口狠狠嚼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郝婕在睡夢中生生疼醒,她慘叫著看向自己被鈍器撕扯切割般劇痛的左腳跟,發現雲金睿的牙齒已經深深陷進她足跟的皮肉,他的口腔完全的包裹住了郝婕的右腳後跟的軟肉,正在死命啃咬,仿佛要將這塊腳跟肉整個的生生咬下。

  

   郝婕發出了她出生到現在為止最大聲的慘叫,一遍瘋狂甩著右腿,一邊哭叫著拍打雲金睿。

  

   “松口啊!!!松口!!!啊啊啊啊啊!!!!醒醒啊!!!!松口!!!!”

  

   雲金睿充耳不聞,裝作在夢游的樣子牙齒繼續發力。

  

   郝婕弓起身子,痛哭失聲,她努力想把自己的腳後跟從雲金睿牙齒里拽出來,但雲金睿咬得太死,牙印越來越深,被生吃腳肉一般的痛苦使得她發了狂一般歇斯底里的抽動翻滾。對失去腳跟肉的恐懼終於勝過了對踢到雲金睿的擔憂,她的右腳在胡亂踢動中踢到了雲金睿的腦門,雲金睿終於松了口,被踢的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啃郝婕腳跟的時候是跪在地上)

  

   “嘶啊啊啊啊啊……”郝婕抱著自己的左腳,嘴里不停倒吸著冷氣,身體一前一後的搖擺著,仿佛這樣能減輕腳跟上的痛苦,但並不能。她看向自己的左腳跟,圍繞著紅嫩腳後跟飽滿的軟肉是一圈紫紅色的深深牙印,牙印里還有殘留的口水閃閃發亮,由這些觸目驚心的牙印處深入骨髓的疼痛一下一下的傳導到她的大腦。她又痛又羞又恐懼又委屈,千百種滋味涌上心頭,又一次失聲痛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她揉揉紅腫的眼睛,腦後的麻花辮使得她這時既像一個無助的、被欺負了的小姑娘,冰冷的面容卻又像一個生人勿近的冰山美人,兩種互相衝突的氣質在梨花帶雨而又鎮定堅強的她身上恰到好處的融為一體,真是人間尤物。

  

   她緩了許久,終於,保持靜止不動的話腳後跟不那麼生疼了。她套上一旁的拖鞋,忍著左腳跟的鑽心疼痛一瘸一拐地把雲金睿扶到他的床上,蓋好被子,又一瘸一拐的下了樓。她以為雲金睿是在夢游,剛才踢那一下她也擔心把雲金睿踢壞,但是走到他附近發現他睡得正香,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本來設的凌晨五點的鬧鈴,現在三點半就給啃醒了,她也不敢睡了,一方面怕雲金睿再夢游咬她腳,另一方面怕雲金睿夢游出點什麼事情。她一瘸一拐地跑了一杯咖啡,強大精神繼續工作起來。

  

   再說雲金睿,吃了個滿嘴馨香,原來女人的腳肉、郝婕老師的腳肉是這個口感,細膩綿軟又不失柔韌,嚼勁十足又不顯肉柴干老。至於味道,就是今天飲用的“郝婕活煮玉蓮湯”的滋味,當然味道比玉蓮湯要濃郁咸香鮮甜許多。他嘴里咂著滋味兒,回味著郝婕老師嫩腳跟無與倫比的軟嫩可口,回想著郝婕老師疼痛掙扎的動人圖景,他有一種心滿意足的無盡爽感,但,同時又夾雜了一些不滿足。他不滿足的地方在於,他剛開始品嘗郝婕老師的嫩腳,僅僅咬了一口,卻可能再難接近這對美食了。他打開短信,發現剛才董棟棟給他發的短信沒有發完:

  

   “怎麼樣,有沒有體驗郝婕老師玉足的絕妙滋味?要不要加入我們?找時機好好盡情品嘗一下郝婕老師的玉足?”

  

   雲金睿心動了。

  

   他決定和董棟棟聯手。

  

   他把拍到的所有郝婕老師的腳照給董棟棟發了過去,然後自己開始發揮想象,結合剛才的口感半虛半實的寫出了對未來吃郝婕老師腳的幻想和計劃。寫著寫著,他又睡著了。

  

   “起床,起床!上學了!”郝婕老師又站在雲金睿的床頭,拿著雲金睿的手機關閉鬧鈴。雲金睿看著老師黑黑的眼圈,心里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心疼。他又一把奪過郝婕老師手中的手機,還好,郝婕老師沒看到。

  

   “鬼鬼祟祟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呢?”郝婕老師用課堂上冰山美人的語氣說道,“昨天就是,今天一定得給我看,來,你給我解鎖!”

  

   “你不會想看的。”雲金睿嘿嘿笑道。

  

   “想不想看我說了算!解開!”是老師命令的口吻。

  

   “對了,郝老師,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我又累又渴又餓,這個時候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一個碩大紅潤鮮嫩的水蜜桃,我一口就咬了上去,但是水蜜桃好像是有生命似的,雖然口感是香香軟軟的,我也嘗出了桃子表面咸咸的可口的汁水,但是就是咬不開,我餓啊,就使勁咬,桃子就不安分的想從我嘴里跑出去。後來一個另一顆桃子從樹上掉下來砸到我腦門上我就暈了過去。”雲金睿笑著說。

  

   郝婕心里的疑惑解開了,她絲毫不懷疑雲金睿說的話,雖然有些難為情,她也不打算追究下去了。

  

   “手機我可以給您看,但是,這是我的秘密,當然,和您也有關系,所以您早晚會知道的。但是,我並不認為早知道是一件好事。事實上我認為有些事情早知道不如晚知道,反正也是您躲不開的命運。”說著,雲金睿解開了手機鎖。把手機屏幕上他密密麻麻打出的夾雜著左晚的品嘗體驗和幻想的吃郝婕老師嫩腳的計劃亮在了郝婕老師眼前。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