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敗北
人物
姓名:風嵐
年齡:40歲
種族:獅獸人
身高:220cm
體重:190kg
人物簡介:獅族國王,生來就遠比同齡獸人強壯的多。性格莽撞,容易衝動,戰斗以外的事基本一竅不通。但各種戰事都身先士卒,以一敵百,成為許多人崇拜的對像,也吸引了一些大臣願意輔佐他。
姓名:囚
年齡:25歲
種族:人類
身高:175cm
體重:60kg
人物簡介:人類王國新上任的將軍,過去不詳,但掌握著許多失傳已久的法術。面對任何事都是一幅玩世不恭的態度。所在國家過去一直都與獅族有領地衝突。
人族的使者單膝跪地,向獅族國王-風嵐闡述著自己國家的提議。王座上的棕色雄獅有著濃密的褐色鬃毛,他斜靠著靠背,手肘支在扶手上,單手撐著頭顱,聆聽敵國大使的匯報。他聽著聽著便不加掩飾的狂笑起來,聲音粗獷而又渾厚。
“哈哈哈哈,誰給你們些人類的膽子,居然敢與我用決斗的方式爭奪領地?既然那個新來的將軍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他,告訴他,這場決斗我接了。”嘲笑中絲毫不掩飾對於人類的鄙視。
他站起身來,向使者走進。沒了距離和其他大臣的阻礙,使者這才看清了他的樣貌。他比周圍的那些獸人要高出了半個頭,鬃毛濃密而又狂亂,巨大的尖牙從下顎突出,令人懷疑他究竟是獸人還是純種的野獸。獅王只穿著幾塊獸皮縫制的將將能夠蔽體的衣物,毫不避諱的露出自己那飽滿厚實的胸肌,和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胸肌上那兩顆碩大黝黑的乳頭,則是裝飾著金質的乳環,代表著其高貴的身份。往下看去,樹樁般粗壯又布滿青筋的大腿支撐著這具偉岸的身軀。而身體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則在向周圍的人彰顯著自己國王在戰斗中的英勇。還沒等使者反應過來,那雙長著利爪的厚實腳掌就已經邁到了他的眼前。比成年人大腿還要粗的手臂將他拎起,他感受到獅王的利爪已經刺進了他的皮膚,不過好在並沒想要他的命,只是把他扔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使者回憶著獅王拎起自己時的場景,粗獷的胡須、濃重的汗臭、黝黑的乳頭,以及貼在自己大腿上那夸張的大包,即便獅王已年近40還沒有生育子嗣,自己也絕不會懷疑他的性能力,不過可惜他遇上了囚將軍,以後是永遠沒機會玩到他的極品身體了。
回到寢室的風嵐覺得自己的心情久違舒暢,原本自己與人類王國的戰爭已經持續了數年,國家的財力不足以繼續支撐這種消耗,甚至許多大臣都建議自己投降。但從出生起就靠著遠超同齡人的身體未嘗一敗,現在卻要他向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人類投降,這對自己來說是莫大的羞辱。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剛上任的那個將軍,好像叫什麼囚來著,是不是腦子不太好,居然敢與自己單挑,甚至還要求在自己國家的角斗場,就不怕自己反悔直接做掉他嗎。而且人類的國王居然也會同意這種賭注,真的是愚蠢至極。明天我就要在自己的人民面前砍下那個狗屁將軍的首級,讓他們見識一下獅王的威武。
就這麼想著想著,風嵐進入了夢鄉。而他的一位貼身侍從,卻趁夜潛入了他的寢室,對著熟睡的風嵐放出了一道紫色的魔法,法力在他的小腹處漸漸匯聚,最後形成了一個淫紋的形狀,隨後漸漸暗淡隱去。而打著響鼾,沉浸在自己凱旋美夢中的風嵐卻什麼都沒有感受到,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屌,翻身繼續睡去。
第二天,風嵐早早地准備好武器裝備,他對鎧甲不屑一顧,依舊選擇穿著獸皮,向觀眾展示自己引以為傲的體魄,他在人民的歡呼中進入了角斗場。一個小時後,囚也在幾個護衛的陪同下入場了。
看到囚的那一刻,獅王直接放聲大笑。“你就是人類新上任的將軍?不管你之前有什麼妄想,現在看見我的身體就應該知道差距了吧,要是投降的話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隨後張開雙臂,全身發力,肌肉瞬間暴起,布滿青筋,向著對手展示自己夸張的軀體。隨後觀眾席響起了熱烈的呼聲,百姓們無不為王的偉岸而贊嘆。
“果然,獸族竟是些沒腦子的蠢貨。”
風嵐被囚的這種態度瞬間激怒了,他掄起斧子就朝囚衝過去,還好躲閃及時,只是被斬去一縷頭發。獅子看囚躲閃時重心有些不穩,認為已經勝券在握,抓住機會一斧向其頭部劈去。正當他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囚手中閃起奇怪的紫色光芒,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遲鈍,斧子也被輕松躲過。隨後下腹傳來了陣陣燥熱,風嵐認為對方一定用了魔法削弱自己,便越發急切地想要快速取勝。但行動變得遲緩,力氣也逐漸喪失的風嵐卻根本無法再次觸碰到其分毫,囚隨意的幾步就可以躲閃開他的全部攻擊。
淫紋漸漸顯現出來,風嵐只覺得下腹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甚至已經逐漸蔓延到全身,他開始口干舌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時候的身體卻好像敏感無比,踩在碎石子上的肉墊,和被衣物摩擦的肢體,似乎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就連乳頭都產生了異樣的腫脹感。那一瞬間,風嵐的眼神有點渙散,舌頭也伸出了口腔,唾液順著滴落了下來。台上那些原本興奮躁動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也逐漸安靜。
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自己硬到頂起兜襠布,馬眼出還大股大股涌出淫水的肉棒,和腹部突然出現的詭異花紋,風嵐頓時清醒了不少。
囚的目光注視這雄獅那根與成人小臂差不多粗壯的肉棒,和肉棒下邊那兩枚比鵝蛋都要大出一圈的飽滿睾丸:“嘖,這個尺寸少說也有30厘米了吧。真是可惜,要不是任務需要,還真想好好玩玩呢,做成標本的話手感還是會變差的。”
“你這個家伙,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想靠這種卑鄙的手段取勝嗎!”
“居然還有意識,看來也不是純種的蠢貨嘛。不過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就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好了。那個是淫紋魔法哦,能激發你潛意識里的性欲,當然了,還有不少其他的功能呢。肯定很疑惑吧,我什麼時候下的手,這可就要問問你最信任的侍從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獅子無力的看向觀眾席的特等位,那里都是他的大臣和親信。
“所以才說你蠢的可憐啊,非要反抗我們,結果自己國家的人民生活的水深火熱還不自知,你那些手下早提醒過你了,你卻為了那些可笑的尊嚴無視。實際上他們早就背叛你向我投降了,只不過因為群眾對你的盲目崇拜才遲遲沒有動手。畢竟我們的國王大人希望以和平的方式讓獅國成為我們的附屬,為了讓國王滿意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呢。”
“住口,別再說了,我要宰了你。”狂怒的風嵐用盡所有的力氣撲向囚,卻被輕松躲過。
“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你失去民心,再找個傀儡國王了。正當我沒有頭緒的時候,你最敬愛的,看著你長大的叔叔找到了我。”囚一邊說一邊開始用佩劍對著風嵐反擊,每一劍都巧妙地避開要害,又將他身上不多的衣物斬斷,胸肌、腹肌、大腿、手臂、甚至是肉棒,都留下了傷口。
“你的叔叔告訴我,打敗你的最好方法就是利用你的自負,當然了,他還說了你的一個小秘密。”原本應該痛苦的傷口卻帶給了風嵐不一樣的感受,流血的地方反而變得十分燥熱和刺癢,似乎只有再次被刺入傷口才能緩解,快感和不斷揭示真相的話語最終讓他連移動的力氣也沒有了,他眼里泛著淚光,用武器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住……住口,別再說了!”
“你為了維持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身軀,即使40歲了也從沒自慰或者交配過,也就是說你體內隱藏著壓抑了幾十年的欲望,也難怪卵蛋會有這麼夸張的尺寸了。”囚走近風嵐,一劍斬向他支撐自己的右臂,打算剝奪這位曾經王者最後一絲翻盤的可能。身心俱疲的雄獅卻早已無力躲閃。
囚的佩劍異常的鋒利,在經過骨骼時甚至感受不到任何阻力。劍光閃過,最初的幾秒,自己的右臂看上去還安然無恙,雄獅甚至產生了對方失誤的錯覺。但隨後,沉重的手臂砸到地上,掀起一陣塵土,殘存的神經還讓他的手指抽動了兩下,才徹底松弛。而傷口的斷面則瞬間噴發出了大量鮮血。
“啊……啊……”
令人奇怪的是,痛苦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襲來,獅王反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一種無語言表的快感衝入了他的大腦,雙腿一軟,竟直接跪坐在了自己的死敵面前,隨著火熱肉棒的一陣悸動,馬眼又噴涌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順著莖身緩緩流下。風嵐甚至覺得自己的乳頭也產生了陣陣快感,他幾近失神的眼睛重新聚焦在了自己胸部,發現在自己那兩顆黝黑的乳頭好像二次發育一般,變得更加腫大,甚至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順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胸肌,向下滑落。
“這幾十年的欲望在這一瞬間釋放了出來,是不是瞬間就無法反抗了呢,淫蕩的獅王大人~”
觀眾席的百姓看到這一幕,也都明白了自己的國王即將把自己的家園拱手讓人,無數的謾罵和唏噓襲來。大臣們則是早早離場,沒有興趣觀看這場早已成定局的決斗。
自己的失敗、百姓的厭惡、大臣的背叛,這些已經讓風嵐處在崩潰的邊緣,自己曾經那引以為傲的身體面對如今的困境卻沒有任何辦法。他留下了不甘又屈辱淚水,如果自己能再聰明一點,會不會就不會是這種下場了?對不起,我的人民,我讓你們失望了……
“快……快殺了我,你還在等什麼?”這頭雄獅,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在進一步給國家蒙羞前,了結自己的性命。只可惜,他連這份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祈禱著對手的仁慈。
獅子全身癱軟,完好的那只手也垂在身側,大大小小的傷口還有斷臂處都流著鮮血。如果說他全身上下還有什麼沒軟的地方的話,就是那根不知羞恥的肉棒和兩粒乳頭了。一柱擎天的巨根仍然不斷向外冒出淫水,粘稠的前列腺液掛滿整個莖身,在烈日下反射著陽光閃閃發亮,淫液還順著卵袋流淌到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窪。而乳頭雖依然堅挺腫脹,但流出的乳汁卻已有些干涸,看來只有極度的快感才能再次刺激他泌乳了。
囚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了獅子的肉棒上,狠狠的向地面壓去,反復扭動,鐵質的戰靴與地面將肉棒夾在中間不斷的摩擦,而兩只手則是捏住了乳環,來回扯動。獅子被這一連串刺激弄得浪叫連連。
“啊哈……哈……不要……停下”
囚湊到他的耳邊“知道嗎,這個淫紋除了可以成倍釋放你的欲望,刺激泌乳外,還能將痛苦轉化成快感,並且能給予施術者控制受術者的高潮的能力。本來我是打算讓你走的干脆利落點的,但你上來就攻擊,差點傷到我,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呢~”
縱使風嵐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他也能明白此話中的危險意味,這個人類想連他最後的尊嚴也一並奪走“求你……殺了我……不……”
還沒等說完,囚就調整姿勢,褪下褲子,雙腳踩在了獅根上,借由自己的體重碾壓著。隨後抱住獅子的頭顱,狠狠的對著流著口水的的大嘴抽插了起來。他甚至將淫紋調整到了最大功率,這時即便是被觸摸,甚至被微風拂過身體都會產生類似高潮的快感,可射精的權利卻早已被囚控制,縱然肉棒在鐵靴與地面的摩擦下流了一大灘淫水,依舊沒有一滴白濁的液體射出。與肉棒相反,雄獅的乳頭倒是又流出了不少潔白的乳汁。
雄獅所剩不多的理智與尊嚴在當眾口爆和淫紋的催化徹底摧毀,他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漸漸迷離,開始享受起來,完好的左手伸向左胸,不停的揉捏乳頭,扯動乳環,機械的配合著自己死敵的抽插,還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哼聲。
囚感受著獅王的口腔,雖然口腔很大,自己沒法填滿,但他的舌頭還是配合的緊緊包裹著自己,而持續不斷的發情又使得他的體溫異常的高,侵犯起來別有一番趣味。隨著抽插的加快,曾經不可一世的王者已經被自己視為弱小的人類操的翻了白眼。
“接好了,騷貨!”隨著囚用力的一頂,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雄獅的喉嚨。隨著囚的噴射,雄獅的乳頭仿佛性器一般,代替他那無法射精的殘廢肉棒,直接噴出了兩股乳汁,一邊射到了自己自摸的手上,一邊則是直接濺到了囚的大腿上。這頭壯碩的雄獅貪婪的將敵人的種子盡數吞下。
囚拔出自己的陰莖,向後退去,雄獅的眼神空洞,舌頭卷起想挽留這跟肉棒,但這個帶給自己快感的寶物最終還是被拔了出去,龜頭殘留的精液與雄獅的口水融合,拉出了一條銀絲。雄獅見無法被滿足,只好去舔舐自己的手指,品嘗自己甘甜的獅奶。而右臂的殘肢這時轉動了兩下,似乎想向下伸去,卻沒有任何回應。他猛然想起自己已經成了廢人,只好不舍的放棄手上的乳汁,將僅剩的完整手臂伸到兩腿之間,在乳汁與前列腺液的潤滑下,對著自己剛剛的對手,毫不遮掩的擼動著無法射精的肉棒,還邊吐舌頭,邊流口水的大聲叫春。
“啊……啊……雞巴要融化掉了……”
“果然骨子里就是賤種啊,還以為能多反抗一會,結果這麼快就壞掉了。”
“好想射……拜托……誰來都好……快讓我射……”聽著原本那磁性威武的聲音說出這種淫亂的話語,囚覺得可笑到不行,要是養著玩肯定會很有意思,不過任務優先,而且這條賤狗已經殘廢了,留著也是浪費資源。
囚撓了撓獅子的下巴 “乖~想射的話我可以滿足你哦~只要你對著周圍那些人復述一遍我教你的話就行了。”
“讓我射吧……做什麼都可以……哈……哈……”
囚走到了獅子身後,順手揉搓了一下乳頭,又激起一陣呻吟。隨後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獅子難得的恢復了些許力氣,依舊跪保持跪姿,奮力的打開雙腿,挺起自己的腰部,不斷開合的馬眼對准了曾經的子民,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喊著“汪!汪!我是人類的母狗!最喜歡吃人類的雞巴!是被人類羞辱宰殺都會興奮高潮的肉畜國王!”
此話一出,原本就怨氣十足的群眾徹底憤怒。
“這種變態不配做我們的國王!”
“殺了他,殺了這個讓國家蒙羞的變態!”
……
囚一開始就不打算滿足這頭可憐獅子的遺願,一切都不過是惡劣的玩笑,他沒有解除風嵐精關的束縛,想讓他帶著不甘死去。
“哈哈……射精……母狗想要射精……”就在風嵐還在等待著對方承諾的高潮時,突然覺得頸部傳來了一陣強烈的快感,由皮膚、到肌肉、再到骨骼,都變得像肉棒一樣酥麻。囚像斬下手臂那樣,奮力一揮,佩劍便穿過了雄獅粗壯的脖頸,隨後打算招呼手下去取攜帶的容器,打算趁此機會回收雄獅的性器,雖然沒機會繼續玩活的,但也可以帶些紀念品回去。不說那充血的傲人肉棒,做成標本後的觀賞性;睾丸內積攢的數十年的雄性精華,也是罕見珍貴的補品。
此時這頭發情的蠢貨可能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只是疑惑自己的手臂為什麼不聽使喚,直接垂了下去,無法繼續擼動肉棒。直到幾秒鍾之後,脖子周圍流出什麼東西,浸濕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視角向前落去,翻轉了一圈,好像砸在了一根又濕又熱的棍子上,彈了一小段距離後,又掉落到地上,在地面上滾了幾圈才停下。
大量的鮮血從斷頸噴出,而屍體則是在失去頭顱的瞬間繃緊,不停地顫抖,連續勃起了個把小時、已經泛紫的肉棒此時青筋暴起,屁股跟腰也遵循著生物的本能抽動起來,一下一下的讓肉棒向上突刺。囚暗罵一聲,向後跳離。隨後大量發黃結塊的濃精從大開的馬眼里噴射而出,連續噴涌甚至沒有間隔,好似一座噴泉。或許是意識到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射精,無頭屍體全力將40年來積攢的所有精華都排出體外,試圖留下育種的機會。強勁的射精力道直接將自己的精華射到了數米的高度,隨後又灑落到地面,在觀眾面前演出了一場壯觀的精液雨。整個斗技場瞬間就被一股濃重的腥臭味所覆蓋。而他的乳頭也響應了這一刺激,射出了乳汁。
風嵐最後的視角定格在了自己瘋狂射精的身體上,大量的精液落在自己的臉上與口中。他用僅剩的生命嗅了嗅自己腥臭的精液,感受著嘴中無法成為後代的精子的余溫,原來這就是射精的感覺啊,好爽,好舒服,還想要……隨後便瞳孔渙散,意識也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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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射了3分鍾左右,那根裹滿精液的肉棒依舊隨著屍體的痙攣不斷跳動,但射精已不再連續,也不像一開始一樣射出固體般的精塊,而是逐漸變稀,顏色由黃色變白變透明,又過了兩分鍾,無頭屍體的高潮終於在幾下空炮中結束了,此時周圍的地面已經被覆蓋了厚厚一層的精液。他保持著跪姿癱軟下來,肉棒也逐漸疲軟,恢復了正常模樣。原本飽滿的睾丸萎縮了一大圈。乳頭分泌出的大量乳汁就好像胸肌上的白色瀑布,順著胸肌流淌到腹肌,再到大腿、卵袋和地面,為他棕黃的身軀上裝飾上了兩道白色。隨著肌肉的松弛,一整天都沒排泄的膀胱也終於沒有了約束,腥騷的尿液不斷從馬眼里流出,衝刷開了身下的精液和獅奶,形成了一灘黃色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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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曾經的獅王,依靠著強健的身軀擊敗了無數敵人,帶領著自己的軍隊取得了無數戰役的勝利,成為了許多百姓的偶像。但現在他卻在敵人面前發情,為了射精而放棄尊嚴,因被敵人宰殺而高潮,屍體還在全國人民面前失禁了,而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就連延續後代的機會都沒有。這頭種獅的初精白白浪費了,他優秀的基因注定要消失在這個角斗場上,縱然屍體在最後將面前幾米的地面射滿精液,也不會有人為他收集,給這個令國家蒙羞的淫蕩國王育種。千萬億像他一樣強壯充滿活力的精子,最終都會隨著雄獅的血液和精液在陽光下干涸,與他的生命一同消散在這里。
“居然忘記了淫紋控制在目標死後會失效,沒想到最後讓那個賤貨爽到了,真無趣。”看著獅子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和滿地泄出的精液,計劃被打亂的囚非常不爽。看來這次拿不到太多有意義的紀念品了。
“大人,這家伙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頭帶走,也算個不錯的戰利品,身子就留在這吧,這些百姓會好好照顧的。”
囚發泄似的一腳踹向沾滿血液和精液的無頭屍體,屍體向前倒進自己的尿液中,意外的是,他的胸肌和斷頸竟支撐起了身體沒有繼續倒下,但這場景反而顯得更加滑稽,跪趴著撅起屁股,露出自己的後穴,好似在向別人求歡。“這副樣子還真適合你呢~”他越過屍體,拽著鬃毛拎起了雄獅沾滿體液的頭顱。
“走吧,親愛的母狗獅王~”
在人類走後,憤怒的群眾衝進了角斗場,他們踩踏著前國王的鮮血和精液來到了他的屍體旁,後穴、馬眼甚至喉管都被憤怒的群眾進行著奸淫。
自那場決斗已過去數十載,但風嵐的屍身卻被制成了標本保存,兩個鐵鈎分別穿過兩側的肩胛骨,將他長久的掛在城樓之上。他的斷臂被縫合了回去,身體依舊如生前那般壯碩,來來往往的人們早已忘記了他的名字和身份,但擴張到無法閉合的馬眼和後穴,胸肌刻上的“母狗”“肉畜”,下腹的淫紋,以及那股永遠無法清除的腥臭味道,時刻強調著此人的淫亂與不堪。只有胸前那兩枚依舊閃閃發光的金質乳環,訴說著他曾經作為國王的榮耀。
而風嵐的頭顱在被帶回人類王國後,保留了被精液玷汙的模樣,也進行了防腐處理,與無數其他種族首領那淫亂的頭顱標本一起,擺放在廣場。上面附著的大量精液和精塊使鬃毛都黏在了一起,頭顱的雙眼因快感而上翻,嘴巴大開,舌頭露出,嘴角還流出精血的混合物,傍邊的解說牌則向後人詳細說明了囚將軍輕易摧毀這個愚蠢首領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