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第10回 忍腹痛坐蓮伏惡虎,泛清波驚鴻顯神通
燕凌嬌的武學天賦不低,義父燕雲飛當年為確保她行走當湖平安,更是傳授了上乘輕功,哪怕如今身前挺著一顆雙胎足月的大肚子行動不然不便,可外披雪緞薄紗,內著紫色內訶的凌嬌尚且能夠飛檐走壁,“孩兒們,娘親一會兒要施展輕功,你們可要好好在肚里面帶著,萬不可嬉鬧打鬧呦”看著周圍低矮的屋寨,心中竊喜的燕凌嬌先是摩挲著身前飽滿圓潤的雙胞胎大肚子,安撫那因即將降生越越發激動的孩兒,後選了個相對易於攀登的位置一躍而上。
來到房頂上的燕凌嬌本欲抱起身前顫顫巍巍的大肚子快步離去,可腹底突然傳來的一陣鈍痛,卻讓她感覺雙足猶如注入千斤銅鐵一時間難以行動,“孩兒們,求求你們別…嘶啊…別在…嘶啊…別在現在為難娘親呀…嘶啊…疼…疼…”意識到自己因為施展輕功而動了胎氣的凌嬌連忙隔著肚皮安撫起蓮宮內的兩個混世魔王,稍感緩和後便繼續施展輕功飛檐走壁。
就這樣一連翻過七八個屋檐,雖說並未驚擾到寨里巡邏的守衛,可她白皙額頭上此時早已布滿細密汗珠,肚腹內的疼痛也越發短暫急促,讓她不得不取來腰間絲帕緊緊咬在口中,生怕發出絲毫聲響,以免打草驚蛇。
禍不單行,就在飛檐走壁的凌嬌被肚腹內頻繁不斷的陣痛折磨的苦痛不安之際,一支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暗箭卻朝著她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飛速射去,若非她及時閃身躲開,只怕如今母子三人早已香消玉殞。
“真是如我所料,你這小娘子的宰相肚里著實是藏了不少心眼,竟想通過美人計離間我們哥仨,好借機溜走,真是歹毒至極”話音未落但見俊俏後生手持長弓,躍上房檐,對著凌嬌這位花容月貌的俏佳人露出幾分猥瑣歹意,“但小娘子你放心,看在你方才那麼賣力伺候本大爺的份上,本大爺呢自然會讓兄弟們給你個痛快的,讓他們在你這瓜熟蒂落的大肚子上留下個百十來個窟窿眼,讓你肚里那倆小畜牲到奈何橋上一起陪著你,哈哈哈”說罷,但見房檐上瞬間冒出十幾個同樣手持長弓的山寨嘍囉,對著凌嬌身前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齊齊射來。
雖說朦朧夜色下凌嬌一時間無法看清對方面容,可那刻進骨子里面的狡黠笑聲卻讓凌嬌立刻猜出這攔在自己面前之人正是在床榻上將自己百般凌辱的三當家蓋地虎。
正所謂冤家路窄,眼見自己如今逃跑行蹤暴露,一口吐出口中手帕的燕凌嬌隨即施展內力,將自己那依然恢復七八成的護胎功法凝聚腹中,只待箭鋒將至之時,瞬間爆發,強大的內力不但彈飛那悉數飛來的箭矢,更是將那藏在暗處的一眾嘍囉悉數震飛、死傷慘重。
“呦呦呦,燕娘子,都快當娘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知好歹呀,看來今天還得本大爺親自來送你們娘仨一程了”眼見自己帶來一眾兄弟在武藝高強的大肚婆娘面前悉數落敗,自知武功不敵的蓋地虎非但沒有心生怯意,反倒是撂下狠話的同時挽弓搭箭,趁著燕凌嬌爆發內力的空擋偷襲起來。
燕凌嬌行走江湖多年自是經驗豐富,早就料到那蓋地虎會趁自己內息調增之際發難,好殺自己個措手不及,便不等對方出售,就已經提前護住身前那顆顫顫巍巍的雙胞胎大肚子,連忙自房檐躍下,待身軀稍稍站穩後放在對那居高臨下的蓋地虎連連嘲諷道,“真沒有想到,面對身懷六甲的大肚婆娘,咱們堂堂三山關三當家竟只會暗箭傷人,都不敢上來同老娘比劃比劃拳腳,真是可笑可笑”
燕凌嬌原以為那蓋地虎是忌憚自己武藝高強放在選擇暗箭傷人,殊不知自己剛一挑釁,對方竟直接扔掉自己手中長弓和後背箭筒,自房頂躍下,朝自己面門劈來。
雖不知對方葫蘆里面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可出於本能燕凌嬌卻還是選擇出掌相迎,只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先前為脫險境,自己耗光了大量內力,不但胎氣受損,就連產程也明顯加快幾分,雙掌相碰之時,腹底和大腿根部構成的私密處隨即產生一陣悶痛,疼得凌嬌一時難以使出全力,險些被對方掌力直接震退兩步。
“呦,小娘子,真沒瞧出來這你脾氣竟比你肚兒還大,看來本大爺今天得給你亮亮真本事了”這蓋地虎生性最是陰險毒辣,表面與凌嬌對掌比拼內力的同時,依舊不忘雙足撲朔,趁著凌嬌肚腹吃痛的空擋,提膝偷襲凌嬌那越發沉墜的腹底。
燕凌嬌的腰身雖早已不似有孕前那般輕巧靈便,可依舊能夠憑借殺氣察覺到對方想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連忙卸下掌心些許力勁以真氣護住腹中即將出世的一雙孩兒。
可正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這蓋地虎下盤踢打本就是佯攻,察覺凌嬌分神,便掌心稍稍用力,強大的內勁直接將被陣痛折磨的凌嬌震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上。
“小娘子,肚子不舒服吧,別以為憑借你那三腳貓功夫也能夠對付老子”看著面前趴臥在面前玉手死死攥住自己身前那顆早已堅如磐石大肚子的燕凌嬌,緩緩走到對方跟前的蓋地虎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念在你先前盡心伺候我的份上,我呢可以給你留個全屍,當然如果你想臨死前見見肚里兩個小家伙也可以,畢竟論這胯下槍法,本大爺在這三秦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到時候我好心做到底直接幫你將兩個小崽子從肚子里捅出來,圓了你這當娘的”
“你這混蛋…你…嗯啊啊……你…嗯啊……”此時正是宮縮來臨之際,玉手緊緊護住孕肚的凌嬌剛想起身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畜牲,雙腿便因那腹底擴散而來的劇烈疼痛而一時難以使出力氣,只能如那待宰羔羊一般被這頭空腹惡狼虎視眈眈。
“呦,沒想到燕娘子你現在肚子已經疼得這麼厲害了嘛,那現在可千萬別再著急上火了,免得到時候像昨日被我抓上山來的某位小娘子一般,因自己的愚蠢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
“蓋地虎…你…嗯啊啊…你對吳娘子……嗯啊啊…你對吳娘子做了什麼…嗯啊啊…”冰雪聰明的燕凌嬌哪里聽不出對方話里的意思,加之,想起對方先前對自己做出的種種惡劣行徑,隱約猜出吳娘子如今早已凶多吉少的燕凌嬌氣憤地攥緊拳頭,隨後一個鯉魚打挺就要起身報仇,可伴隨著兩腿間宮口不斷擴張,肚腹內的疼痛持續的時間也越發漫長。
加之,起身過程中纖細腰肢間那顆橢圓形的雙胞胎大肚子顫抖不止,被外界激擾振蕩得早已暈頭轉向的一雙孩兒更是不停地揮舞拳腳宣泄著心中不滿,使得本就薄如蟬蛻的肚皮上不時隆起大大小小的小包,讓本就重心不穩的凌嬌不得不忙於穩定自己的身體,全然沒有注意到蓋地虎的偷襲。
“做了什麼?當然你和你一樣,只是她沒有你更潤”說罷蓋地虎一個箭步上前照著燕凌嬌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就是一拳,雖說護胎功更猛的內勁讓他哪怕是偷襲也討不得半分便宜,可兩股力勁相互碰撞產生的衝擊卻還是讓重心不穩的凌嬌再次重重摔在地上,兩腿間的白色裙擺也漸漸被汩汩流出的淡黃色液體打濕,“真沒想到這麼快羊水就破了,算算時辰如今你宮口也就開了三四指吧,這麼早就破了羊水,想必到時候難產起來可比那個小娘子慘多了”
“嗯啊啊…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痛…嗯啊啊…你個混蛋…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小心我爹……嗯啊啊……”感受兩腿間涌出的暖流,只感覺肚腹內疼痛越發強烈,猶如萬箭穿心的凌嬌痛苦得保住自己的大肚子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與跋扈。
“我的小娘子我勸你還是別做白日夢了,別忘了當時是誰不守婦道勾引我在先的,若是這事情流傳到江湖上,你覺得你那個看著名節的大俠老爹還會認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嘛”蓋地虎眼見燕凌嬌如今疼得已經全然沒有掙扎反抗之力,便放在心中戒備緩緩走到對方身前一邊想要伸手撫摸對方那令自己垂涎欲滴的大肚子狡黠道。
可殊不知就在他手掌隔著單薄的衣裙觸碰到肚皮的刹那,那如羊脂般柔軟滑膩的觸感卻讓他心頭一驚,不等他回過神來,一雙修長筆直的豐腴美腿就將他的右手死死夾住。
“明明自己瓜的很,還說老子做白天夢,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眼見對方疼得慘叫不斷,抱起那如珍珠般飽滿圓潤孕肚的凌嬌隨即一個翻身坐蓮,用那如蜜桃般挺翹柔軟的臀板重重壓住蓋地虎的後腦,任由兩腿間噴涌而出的暖流劃過對方的脖頸與臉頰,“你這娃子蠻乖的,告訴我這麼多吳姐姐的事情,你不是喜歡我的水水嘛,我就讓你嘗個夠夠”說罷凌嬌後腰微微用力,臀瓣微微放松,將整個孕軀的重量全部壓在了蓋地虎的腦袋上,加上那遠遠不斷的暖流緩緩灌入對方鼻腔,著實讓這位先前頤指氣使的三當家吃盡了苦頭。
面對燕凌嬌出其不意的殺招,武功稍遜的蓋地虎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連忙想要扭動腦袋掙扎逃脫,可殊不知他掙扎的越是激烈,凌嬌雙股間的力道便會明顯加重幾分,臂膀處難以言表的劇痛終究讓蓋地虎無法思考脫身之法,只得連連求饒,“燕娘子…我錯…我錯了…求求你放過…嗯啊啊…放過我吧…嗯啊啊…”
“你你說錯…你到底…嗯啊…到底戳…哪里啦……”胎頭入盆後微微張開的骨盆讓凌嬌飽滿紅腫的唇瓣敏感異常,蓋地虎奮力掙扎間汗毛摩擦嬌嫩唇瓣間發出的陣陣酥麻舒爽讓凌嬌言語中平添幾分嫵媚嬌喘。
似乎是不想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燕凌嬌連忙夾緊豐腴修長的雙腿,讓對方疼得根本動彈不得,可殊不知腹底突然出來的一陣強烈宮縮卻讓她那兜住腹底的玉手一時間使不出氣力,讓那沉甸甸的腹底不偏不倚的砸在蓋地虎的脊背上,驚得一雙孩兒不滿的在子宮中揮舞拳腳,疼得凌嬌連連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眼見凌嬌因為宮縮折磨率先賣出破綻,蓋地虎強忍臂膀劇痛,夾緊雙臀,微屈雙膝,借著掌力拍擊地面發出的衝擊將雙腿高高頂起,重重踢飛壓在自己身上的燕凌嬌。
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是這燕凌嬌也並非等閒之輩,眼見自己想要偷襲,不但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手臂夾斷,更是以用極快的速度抽出一雙玉足,死死抵在自己的膝蓋內側,讓自己的雙腿一時間動彈不得。
察覺到對方意圖的燕凌嬌自然是不會慣著他,她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腹底,一手反擒對方那並未折斷的手臂,靠著自己一百多斤的嬌軀將他死死壓在身下,不給一絲反抗的機會。
“嗯啊……看來你還是賊心不改……今天老子…嗯啊…老子就來替…替…啊嗯啊啊啊啊…”就在勝券在握的燕凌嬌准備給蓋地虎來點更有力的教訓時,一股難以言表的劇痛突然自腹底向凌嬌全身擴散開來,讓她那如青蔥般纖細精巧的玉手難以捧起那珍珠般飽滿圓潤的肚兒,徑直衝向蓋地虎的背膀。
雖說早就料到蓋地虎會偷襲自己那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大肚子的凌嬌早早便用真氣護住蓮宮,可伴隨著吹彈可破的肚皮慢慢被對方健碩的肌肉漸漸擠壓變形,一股難以言表的劇痛,自高高凸起的肚臍迅速蔓延全身,直叫那可憐的美人淚眼婆娑、曦噓不止。
一對蜷縮在蓮宮中的雙生子幸得娘親庇佑並無大礙,可被撞得暈頭轉向的他們卻一時間部分青紅,在羊水中翻江倒海,讓本就不穩的胎氣更是雪上加霜。
可憐的凌嬌本想摩挲肚兒安撫兩個躁動不安的孩兒,可殊不知那緩緩擠入骨盆的胎兒正重重擠壓著恥骨聯合處,疼得她兩眼發昏動彈,只能抓起身旁蓋地虎的小腿保持平衡。
相比之下,蓋地虎的情況也沒好多少,由於平日里山珍海味不斷,凌嬌腹中雙胎養得本就比尋常足月的孩兒要大上不少,外加豐沛充盈的羊水,足有三胞胎臨盆規模的橢圓形大肚子少說也是二三十斤重,如今重重砸在蓋地虎背上,著實是令他出了不少的苦頭,“燕娘子…你…”被凌嬌豐腴臀瓣壓住腦袋的蓋地虎本就呼吸不暢,如今如銅錘般沉墜的肚兒在重重壓住後背,直叫這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漢子呼吸不暢,差點一口氣沒有緩過來,直接昏死過去。
眼見這作惡多端的蓋地虎被自己壓得動彈不得,來不及擦拭額頭細密汗珠的燕凌嬌強忍腹中劇痛,抓起對方腳踝便要嚴刑逼供,“嗯啊啊…蓋地虎…告…嗯啊…告訴我…吳娘子在哪…否則…嗯啊…否則我就……直接一屁股坐死你…嗯啊啊…”,臨盆在即的燕凌嬌雖及時通過調整內息施展護胎功安穩胎氣,可這揚湯止沸的法子終究難以釜底抽薪,特別是讓胎頭慢慢進入骨盆後,一陣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折磨著她脆弱的神經。
可一想到那被遭受難產苦難、生死未卜的吳娘子,婆娑淚眼間又平添幾分堅毅與勇敢,有道是:
抱珠菩薩坐蓮中,親伏惡虎顯神通,身陷龍潭渾不怕,降妖正道在人間眼見這大肚婆娘臨盆在即卻依舊這般厲害,自知不敵的蓋地虎終是連連求饒道,“女俠饒命…只要…只要你從…從我身上下來…我…我就告訴你…吳娘子…吳娘子…她在哪…”
蓋地虎素來知曉這巴蜀女子性情潑辣跋扈,可令他萬萬沒想到是這被宮縮折磨得難以施展出全力的大肚婆娘,如今竟還有這般本事,只得連連求饒“女俠饒命…只要…只要你從…從我身上下來…我…我就告訴…告訴…你…”
似乎是想起了先前遭不講武德的畜牲偷襲暗算,挺著一顆瓜熟蒂落雙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嬌自然清楚對方不會乖乖聽話,如今之所以肯在自己面前卑躬屈已,多半是在韜光養晦,只待自己腹內陣痛再次來襲,疼得力不從心之時,好趁機落井下石,反將自己一軍。
為避免夜長夢多,一心想從對方口中套出吳娘子情報的燕凌嬌雙膝抵地,用豐腴飽滿的雪白大腿重用壓住蓋地虎健碩有力的上臂,玉手死死擒住他那本能撲朔的雙腿,一邊用力向兩側牽拉,一邊壓住那因吃痛而本能掙扎的蓋地虎,“別…嘶啊…別想講條件…現在就告訴我…否則…嗯啊…否則我就將你…啊啊啊…”就在燕凌嬌准備撂下狠話之時,呈水滴狀墜在身前的沉甸甸大肚子內突然傳出一股難以言表的劇痛,讓這可憐的小美人呻吟不止的同時,手腳上的力道也本能得大上了幾分,咔嚓之聲過後,竟直接將蓋地虎的四肢掰斷,疼得那作惡多端的一方梟雄幾乎當場昏死過去。
“求求你…放過…放過我吧…其實吳娘子被我們哥倆玩得…玩過幾個時辰後就…就被直接關在溫泉附近的茅屋里…”,被凌嬌壓得半個腦袋快要埋進土里的蓋地虎原以為這臨盆在即的大肚婆娘不過就是個外強中干的紙老虎,可殊不知到頭來竟因擔心自己再次出手暗算將直接活活打成了廢人,似乎擔心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被當場折磨死,心態爆炸的蓋地虎干脆也不等凌嬌肚里那兩個混世魔王發難,直接將實情一一道來似乎是覺得掰斷對方四肢根本足以發泄心中的怒火,臨盆在即的凌嬌便想趁機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將自己與吳娘子多次凌辱的畜生。
可如今宮口已經開了四五指的她胎氣早已不穩,內勁自丹田凝聚掌心的過程中只感覺身前那顆早已瓜熟蒂落的大肚子如今卻微微顫抖不止,腹底傳來的疼痛也越發短暫且急促,“你這混賬…你竟敢…對吳娘子做出…嗯啊…做出那種事情…看我今天不…不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厲害…嗯啊啊啊…好痛…”不只是頭胎沒有太多孕產經驗,還是對自己這一身護胎功過於自信,全然沒有察覺到身體異樣的凌嬌便想直接快到斬亂麻,一掌劈來洗刷雪恥,可就在掌鋒觸及蓋地虎腰背的瞬間,肚腹內傳來的一陣劇痛卻讓她吃痛呻吟之余,玉手卸下幾分力勁的同時,本能的摸向那墜在身前顫顫巍巍的雙胞胎大肚子。
雖說四肢盡斷的蓋地虎如今已是廢人,可頭腦靈光的他在察覺到凌嬌因腹痛宮縮折磨而露出破綻後,便用自己僅存不多的氣力挺起脊梁,用自己那布滿健碩肌肉的背膀多次衝撞凌嬌那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的雙胞胎大肚子,好給自己謀得個脫身之機。
而被連綿不斷宮縮折磨的凌嬌戰斗力雖不敵先前,但也就能夠穩住身形,以免因肚腹遭受衝撞而重心不穩,從蓋地虎身上跌落,給予對方可乘之機。
“蓋地虎…你…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凌嬌知道這歹毒的畜牲如今又將主意打到了自己兩個還未出世的孩兒們身上,母性的本能讓她心中平添幾分強烈殺意,便欲強忍腹痛揮掌劈斷他的脊柱,將他徹底打成廢人後再好好折磨,一雪前恥。
可就在她准備痛下殺手之時,身後傳來的一陣寒意卻讓這位游歷江湖多年的玉燕仙子暗感不妙,玉手托起躁動不安的孕肚,一個空翻從蓋地虎身上躍起。
“是誰…誰在暗箭傷人…”燕凌嬌一邊抱住身前早已如磐石般堅硬的雙胞胎大肚子,一邊環顧四周,雖為察覺人影,但見四肢被自己折斷以至於無法動彈的蓋地虎如今卻早已被暗箭射成了篩子。
察覺到周遭危險的燕凌嬌連忙拾起先前與蓋地虎交戰時,對方掉落的匕首就欲離開,殊不知,玉手觸及匕首的刹那又有數發暗箭襲來,讓這位被宮縮折磨的俏美人一連厚翻了三四個跟頭,直至最後落在身後屋檐上,方才安全。
己在明,敵在暗,深知此地不可久留的凌嬌連忙施展輕功,便欲在山寨里施展輕功,靠著飛檐走壁甩開這幾個難纏的弓箭手。
由於輕功底子不差,手中又有匕首防身,射來的數支暗箭雖然沒能傷及凌嬌分毫,反倒是她在躲閃過程中因為肚腹的顫抖而使那胎位靠下的孩兒漸漸向宮口擠去,胎頭不斷擠壓骨盆,讓她每跨出一步不但感覺兩腿間恥骨聯合處傳來一股難以言表的劇痛,而且豐腴雪白的雙腿再陣陣強烈宮縮作用下已經難以合攏。
“孩兒們…娘親…嗯啊…娘親求求…嗯啊啊…求求你們別…別那麼著急出來…娘還得去救你爹和你們…嗯啊啊…和你們的吳姨娘呢…嗯啊啊…”隱約感覺胎兒即將出世的凌嬌連忙抽出玉手托住那能夠隱約摸到胎頭的腹底對著即將出世的孩兒說道。
放暗箭的嘍囉並未窮追不舍,反倒是凌嬌越接近蓋地虎所說吳娘子所在之處,對方的追殺速度就會明顯放慢不少,江湖經驗豐富的凌嬌自然察覺到了異樣,可想到吳娘子如今的情況更加危急,也並未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按照蓋地虎提供的信息,柔夷托住身前梨形大肚子的燕凌嬌小心翼翼地來到位於溫泉池邊的茅屋,聽著屋內傳來陣陣皮鞭抽打聲,僅有一柄短小匕首防身的凌嬌不免關心則亂,便不顧自己臨盆孕身的臃腫不便,玉足踹開破舊木門的同時,一個箭步躍起,竟魯莽地衝了進去。
可令凌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映入眼簾非但不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夫君和吳娘子,反倒是是那虎背熊腰,手持玄鐵長棍的壯漢,那壯漢雖是背對自己,可那一腔雄渾有力的低吼,卻還是讓這位勇闖龍潭虎穴認出對方的身份。
“喝!俺早就瞧著你就是那姓裴的婆娘,現在露餡了吧,看俺這一棍下去讓你帶著小崽子們去奈何橋上好好陪陪你那廢物相公”察覺到獵物已然落入自己與一眾兄弟精心布置的陷阱,生性莽撞的二當家鎮山雕隨即揮舞起手中鐵棍,一招秋風掃落葉,朝著凌嬌那沉笨臃腫的孕軀徑直殺來。
畢竟年少時游歷江湖積攢了不少經驗,凌嬌吃驚之余迅速擺出了招架動作,只見她將匕首擋在胸前,准備仗著自己內力不俗,硬吃下這突如其來的剛猛殺招,殊不知,經過先前與三當家蓋地虎搏殺和施展輕功躲避追殺,凌嬌丹田中僅存內力不足三成,加之,肚腹陣痛中,一雙孩兒在蓮宮中翻江倒海,踢鬧不止,吃痛之下雖是成功擋住,但也被陣得一連被擊退數步。
“燕娘子,先前與俺在寨前交戰時,武功可是厲害的很,怎麼如今擋我這一棍都費勁,難不成是想賣個破綻,好讓俺手下留情”單論武功這二當家蓋地虎遠在凌嬌之下,可如今見她手捂孕肚,面露難色便猜出對方多半是因為動了胎氣而逐漸落入下風,嘴角露出幾分得意的壞笑。
面對二當家的挑釁與羞辱,怒發衝冠的燕凌嬌本欲攥緊手中匕首,仗著護胎功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綠林蠢漢,可誰知內息尚未自丹田運出,便感覺肚腹內再次傳來一陣悶痛,玉手輕捂肚皮之余,只感覺豆大汗珠自精致臉頰滑過,口中不禁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倆個小家伙,你們怎麼能偏偏這個時候又折騰起來娘來了,陣痛自沉甸甸的腹底慢慢傳遍全身,讓擺出一副進攻架勢的凌嬌不免有些投鼠忌器。
“你這混蛋…竟與那…嗯啊啊…竟與那死在我手上的…嗯啊啊…死在我手上的蓋地虎是一路…嗯啊啊…是一路貨色…老子…嗯啊啊…老子都能收拾他…嗯啊啊…還…嗯啊…還收拾不了你不成…嗯啊啊…”
眼見強攻並非良策,冰雪聰明的凌嬌便准備智取,似乎是想到這二當家鎮山雕與自己的手下敗家三當家蓋地虎私交甚好,她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人,假借自己殺死蓋地虎的消息,將對方激怒露出破綻,好讓自己能夠在強忍陣痛之余,更快找出破綻化解危局。
“臭婆娘,你竟敢殺俺三弟,老子管你什麼蜀中大俠,俗話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老子今天就用鐵棍將你肚里小畜牲們砸成肉泥,然後包成包子好好祭奠我那死去的兄弟”這鎮山雕雖是刀尖舔血,靠打家劫舍為生的草莽之輩,卻也鮮少做勢強力弱的不義之事,如今從凌嬌身前那顆已然墜成梨形的大肚子和口中發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察覺出對方如今被陣痛折磨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便也不過是想借言語挑釁害她暴露破綻,然後擒住交給自己大哥發落,可殊不知這婆娘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竟背地里殺害了自己三弟,怒火中燒的鎮山雕干脆也不再講什麼江湖道義,使出力拔垂柳的千斤之力,揮棍就向凌嬌身前那顆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的雙胞胎大肚子砸去。
眼見那五大三粗的鎮山雕被自己的激將法成功激怒,玉手攬住沉甸甸孕肚的凌嬌隨即施展輕功向後躍起,不但成功躲過了二當家的憤怒一擊,而且玄鐵棍棒砸擊地面揚起的漫天沙塵也成功為她創造出扭轉乾坤的良機。
“三當家真是好大的口氣…只是…嗯啊啊…只是今天你怕是沒有…嗯啊啊…沒有將我們娘仨擊敗的機會了…嗯啊啊…”借著煙塵蒙蔽對方視线,身手矯健的凌嬌隨即擲出手中護身匕首,由於自幼在蜀中唐門修習暗器積累了不錯的根底,哪怕如今被宮縮折磨的實力大如前,擲出護身匕首也足以能夠取掉鎮山雕的性命。
面對這大肚婆娘的不見武德,被鐵棍重砸地面而震得手掌酸麻的鎮山雕卻表現的格外冷靜沉穩,但見他雙手下攀以鐵棍為杠杆將身體撐起,成功使手中兵刃擋在胸前護住要害,企圖化解危局。
可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抱著雙胞胎足月大肚子的凌嬌鎖定的目標並非鎮山雕的心脈胸膛,反倒是他用以抓握鐵棍的右手手踝,刹那間,鮮血噴射而出,吃痛難耐的鎮山雕一時無法控制掌心力道,數十斤重的鐵棍瞬間脫落,徑直砸中他那被粗制布鞋包裹的腳掌,疼得他發出了嗯嗯啊啊的慘叫聲。
勉強穩住身形的凌嬌強忍著肚腹內翻江倒海般的劇痛強撐道,由於先後同這三山關的多位頭領搏殺,凌嬌身前的沉墜的孕肚此事已變成了下寬上窄的水滴形狀,越發強烈的陣痛折磨著她的每一絲神經,讓她難以發揮出全部實力,加之這二當家鎮山雕如今雖被自己廢掉一只手臂導致無法揮舞鐵棍,可這臂膀間蘊含的千斤力道卻依舊能夠將自己這個臨盆在即的大肚婆娘打得滿地找牙,以至於如今雖看似占據了上風,實則並未增添幾分勝算。
“嗯啊啊…怎麼樣二當家…姑奶奶…嗯啊啊…姑奶奶我的飛刀可還不錯吧…嗯啊啊…若想報仇就跟我來這池子里面打…嗯啊啊…打贏姑奶奶我…嗯啊啊…我就任你隨意處置…嗯啊啊…”言語挑釁的凌嬌並未選擇趁機溜走,而是解開身上的衣帶,脫去衣裙,僅著件單薄內訶普通一聲躍入水中。
鎮山雕知道對方是想要仰仗水性再殺自己個措手不及,可傷口傳來的陣陣刺痛卻又令他不願意輕易放過面前這個大肚婆娘,“臭婆娘,俺受夠了這世間的繁文縟節,你今日竟敢如此傷我,休叫我不手下留情”撕開衣物露出一身虬健肌肉的鎮山雕在將傷口簡單包扎後,也緊隨其後躍入水中。
入夜後四周本就漆黑一片,日漸濃厚的山霧更是讓尋仇的鎮山雕一時間無法確定凌嬌的准確方位,可鎮山雕依舊有著七八成勝算,畢竟一臨盆在即的大肚婆娘,哪怕是在水里,也不可能是自己這樣一個身強體壯的壯漢的對手。
溫熱的泉水極大的緩解了肚腹內傳來的陣陣宮縮疼痛,但臃腫沉笨的腰身和稍稍沒過肚腹的潭水並未能夠給她的伏擊創造出幾分便利,她一邊護住身前那顆足有三胎足月規模的碩大飽滿孕肚,一邊在池中匍匐前進,眼見靠近對方不足數米,便硬憋上一口氣,准備自水中潛入。
可就在挺著瓜熟蒂落大肚子的燕凌嬌准備從水中悄悄潛道鎮山雕身邊殺他個措手不及之時,水中泛起的道道波紋卻讓那赤裸背膀的壯漢警覺道危險緊鄰,“臭婆娘別以為會點水性就了不起,告訴你本大爺可是抓魚的好手,你看我這就將你從水中抓起”似乎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鎮山雕特意向凌嬌靠近的反方向做出撲水的動作,裝出一副自己全然不知對方位置的假象。
為避免打草驚蛇,潛入水中的燕凌嬌幾乎不敢將鼻腔從水中探出換口新鮮空氣,她雙膝微屈,吃力地支撐起笨拙臃腫的腰身,輕輕撥弄清波的柔荑也不時抽來安撫身前躁動不安的大肚子。
隱約感受到那熊瞎子並未有所察覺,離對方不足數尺的凌嬌雙手緊緊抱住身前雙胎足月的大肚子,側身翻入水底,准備繞至身後進行裸絞。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那身形魁梧的鎮山雕早就察覺到了異樣,就在凌嬌自其側腰緩緩圍向後背之時,一雙大手卻死死掐住自己雪白纖細的脖頸,將自己從水中一把拉起。
“呦呦呦,看來老子今天可是撈了條大魚,肚里還懷著崽兒呢”燕凌嬌身輕如燕,哪怕身前挺著一顆瓜熟蒂落的雙胞胎大肚子,身子也不過百二三十斤,對於善使玄鐵棍棒的鎮山雕而言拎起來簡直是易如反掌,“沒想到你這生得俊俏的大肚婆娘也是如此,竟還真以為老子察覺不到你是吧,先前同俺與三弟在大殿上斗智斗勇的本事呢?難不成都順著這肚里的吃食一般全都進了茅廁不成”將凌嬌一把抓起的二當家並未急於痛下殺手,而是撩起凌嬌身上的內訶,用寬大的手掌拍打起她吹彈可破的雪白肚皮,惹得兩個受到驚嚇的孩兒本能的揮舞起拳腳。
“你…你…”被鎮山雕用手鉗住咽喉的咽喉的燕凌嬌一時說不出話來,口鼻內搶入的池水混雜著胸膛內難以呼出的氣息讓她俊俏的小臉一時漲得發紫,求生的本能又使得不停的抖動起精巧的五官,試圖強行排出鼻腔中的水汙。
“俺聽聞尋常婦人有孕後這肚兒都會長滿暗紅色的花紋,丑的不成樣子,可燕娘子這肚兒不但生得光潔如玉,摸來也是這般柔軟舒暢,想必里面兩個小崽子也和你這當娘兒的一般是個美人坯子吧”看著先前騎在自己頭上出恭的跋扈婆娘如今竟淪為待宰羔羊,深感大仇得報的鎮山雕嘴角列出一抹得意笑容的同時,手掌不停游走在凌嬌那摸來如羊脂般滑膩的大肚子上,“可就算是個美人,生性也著實潑辣了些,這要是被誰娶回家當婆娘,可是要吃不少苦頭,俺鎮山雕呢,心善今天就替小娘子你好好調教調教閨女”似乎是不滿於肚皮上時隆起的大大小小胎包,雙眸映出幾分邪光的鎮山雕五指張開,一巴掌重重打在凌嬌那吹彈可破的肚皮上,隨即留下一道格外鮮艷的手印。
如今的燕凌嬌雖然能夠憑借修煉的護胎功法保全腹中孩兒們不受鎮山雕剛猛掌力所傷,可每當她聽到肚皮處傳來的陣陣清脆拍打聲,又不由得心急如焚,生怕那下手沒得輕重的畜牲,傷了自己腹中孩兒一分一毫,“嗯嗯嗯嗯嗯嗯”肚腹內兩個即將出世的孩兒也因為缺氧,在娘親肚里奮力掙扎,不但將那印有鮮紅掌印的肚皮攪得變了形狀,更讓娘親肚腹內的陣痛達到了前所有有的地步。
可憐的凌嬌如今面色鐵紫青,如待宰羔羊般被鎮山雕擒住手上根本沒有氣力掙扎,難以言表的劇痛折磨著她脆弱的神經,胸中的沉悶更是直接令她兩眼發昏幾近昏厥。
“呦,小美人,你先前不是還挺能打的嘛,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看著面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大肚婆娘和沉甸甸墜在身前的橢圓形大肚子,心懷歹念的鎮山雕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俺剛才就覺得你這西瓜肚多半是已經熟透了,估計也該生了吧,但俺聽說這生娃子可是個辛苦活兒,就小美人你現在這情況多半是不太好生吧,要不本大爺幫你一把”鎮山雕說罷便將手掌攥成沙包大的拳頭,瞄准凌嬌身前那高高凸起的脾氣,徑直殺來。
凌嬌那里不知道對方這是黃鼠狼給雞,沒安好心,可奈何如今頭腦發昏的她渾身使不上氣力,全然沒有掙脫反制的能力,依稀間似乎想起兒時父親講起自己出生時的奇遇,意欲仿照母親保護腹中未出示自己的她隨即將全身僅存的內力全部集中於肚臍處,准備硬接鎮山雕這不講武德的一拳。
拳頭打出的瞬間,鎮山雕只感覺凌嬌肚皮內一股剛猛內勁噴涌而出,瞬間化去自己攻勢的同時,逆轉乾坤,讓原本勝券在握的自己瞬間處於下風。
怎麼可能那婆娘先前被我擒得動彈不得,如今怎還能使得這般內勁,難不成是回光返照?
鎮山雕雖領教過凌嬌這肚兒的厲害,可是令他玩玩沒有想到的是先前任人宰割的大肚婆娘如今竟還有這般實力,不知是處於一鼓作氣的衝動,還是為死去三當家報仇的怒火,鎮山雕緊咬牙根,攥緊拳頭,直接用處了十分的氣力,可到頭來進攻不成,反倒引得自己手臂顫抖不止,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相比之下,燕凌嬌的情況也並不樂觀,由於鎮山雕並未卸下一分手上力道,被高高舉起的凌嬌如今早已因缺氧而雙眼模糊。
隱約意識到對方因與自己比拼內力而動彈不得,心生妙計的凌嬌便對著鎮山雕那滿身橫肉的大臉猛啐一口。
似乎是忌憚這大肚婆娘口中藏有暗器,察覺情況的鎮山雕本能躲閃,瞬不知,這玉燕仙子竟趁機丹田發力,靠內力將其震得口吐鮮血,受傷不淺,沒能擒住孕美人的同時,下盤不穩重重摔了一跤,“你這婆娘…你竟敢…”鎮山雕出拳的手臂本就有傷,如今被領教肚兒迸發的內力所震,瞬間鮮血噴涌,落入了下風。
鎮山雕手勁不俗,脖頸被擒的凌嬌雖是虎口脫險,可短時間窒息產生的呼吸不暢,配合上肚腹處傳來的陣陣宮縮悶痛也著實讓她吃盡苦頭,“竟想傷我…咳咳…傷我腹中孩兒…咳咳…畜牲…拿命來…”守護腹中孩兒們的母性本能讓凌嬌一時忘卻了身體的不適,她輕咳鼻腔積水,強忍肚腹陣痛,抓住對方重心不穩摔倒的良機,抱起身前沉甸甸的臨盆孕肚,先是一招擺腿蹬踢,讓他重重摔入譚中,後接一式泰山壓頂,用豐腴飽滿臀瓣重壓對方胸膛,使其難以起身反抗。
“臭婆娘…別以為這樣就斗得過我…”被踢到的鎮山雕雖一時落了下風,可擁有天生神力的他哪里會被一大肚婆娘的三腳貓功夫所制,怒喝一聲後,便微屈雙腿,企圖依仗過人的腰背力量,通過一招鯉魚打挺扭轉頹勢,可殊不知她面前自詡玉燕仙子的大肚婆娘也並未凡輩,不等他要被使上力氣,但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便將自己的腦袋纏住,隨後只聽噗通一聲,整個人完全沒入水中。
俗話說猶豫就會敗北,為避免良機錯失的凌嬌隨即側翻壓住鎮山雕的身軀,雙腿死死絞住對方那布滿橫肉的脖頸,似乎是吸取先前通蓋地虎搏殺中的教訓,凌嬌特意用纖細的手臂抵住對方的膝蓋,讓他雙腿無法輕易蹬踹,以後抽出一只護住雙胞胎大肚子的玉手,抓住對方兩腿間的二兩寶貝,“二當家…真是好大的口氣…嗯咳咳…姑奶奶我今天…嗯啊啊…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嗯咳咳…”,趁著宮縮漸漸退去的寶貴時間,燕凌嬌率先發起進攻,伴隨著軟骨碎斷的聲響,腦袋不停撲騰的池水中,泛起了幾道格外顯眼的波紋,不用猜都知道,這一定是被閹割時二當家發出的慘叫。
被凌嬌修長美腿裸絞的鎮山雕本就氣息不暢,如今在痛苦掙扎中又吸入大量池水,很快便因窒息沒了動靜,“這沒想到平時…嗯啊啊…平時同你享樂的法子…今天…嗯啊啊…今天竟救了我們娘仨一命…整不妄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挺著大肚子來就你…嗯啊啊…”為了管住自家花心相公,挺著大肚子嫁過來的凌嬌平日里沒少研究花活兒,這招水下擒郎的春宵絕技就是她懷胎八月時同登風鴛鴦戲水所創,想不到今日竟反倒給自己虎口脫險的創造良機,只可惜這孕肚雖有,情郎不在,心中暗感神傷的凌嬌突然感覺肚腹一陣劇痛,連忙抱起那較先前明顯下墜幾分的孕肚連連安撫。
由於先前肚皮遭受過鎮山雕手掌的抽打,腹底傳來疼痛越發強烈的同時,能夠明顯感覺有異物阻隔,使得兩腿越發難以合攏。
雖說沒有太多孕產經驗的凌嬌不清楚自己如今這是產道全開,即將破水的征兆,母性的本能已經讓她隱約感覺到自己肚里這孩兒怕是急得想要就地出生。
考慮到山寨里還有大當家封潛龍和一眾嘍囉對自己圍追堵截,擔心生產過程中遭遇不測的她必須趁著現在破水前找個隱蔽的位置躲藏起來。
月黑風高夜, 無花盜香時
玉手攬抱著一顆顫顫巍巍橢圓形大肚子的凌嬌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邊吃力地分開酸痛的雙腿緩緩向岸邊走去,被池水打濕的紫色內訶完美勾勒出孕肚三胞胎足月般的碩大規模,清晰可見的隆起胎包無不展示著這位劫後余生的俏佳人如今所飽受的痛苦。
雖然察覺到肚腹內越發強烈的生產征兆,凌嬌反倒變得越發謹慎,這一來是擔心如今胎氣不穩,容易節外生枝,二來,則是隔著池面霧氣氤氳,依稀可見一身形高大魁梧,手持亮銀寶槍的壯漢正在岸邊守株待兔。
“嗯啊啊……該不會…該不會……”感覺對方多半是來找自己尋仇的大當家封潛龍,小聲嘟囔的燕凌嬌本能的握緊拳頭,可不等她擺出接招架勢,展露寒芒殺氣的鋒利槍尖便早早抵上了自己的雪白細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