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幾乎從來沒有和自己的師父一起吃一頓。
所以今天算是頭一次。
這次莫名其妙的有些微妙,因為凌月並不在,或者換句話說,這次是金岡單獨約的凌風——還有凌風的兩條幼奴。
而且也不像是平時那樣單純吃頓飯,凌風這次穿上了自己的小禮服,但是褲子卻又是那種幾乎等於沒穿的衣服,同時一如既往的光著腳丫。
這是凌月讓他這麼穿的。
金岡倒是一如既往穿著著那身附魔布甲,看起來像是要提防誰似的。
小艾負責端茶倒水做菜啥的,她本來還不錯的廚藝在幼奴學校那里得到了又一次進步,所以更得心應手了。
而亞爾,凌風並不打算讓亞爾學什麼其他技能,所以亞爾只是趴在凌風腿前,像是小狗一樣圍著凌風轉,時不時從凌風那里得到兩塊食物,或者被心神不寧的凌風摸摸下巴,掐掐胳膊屁股啥的,偶爾還把自己手上的油汙塞進亞爾嘴里讓他舔干淨,再用亞爾的飄灑的白頭發擦干。
“凌風,吃飯的時候別玩狗”金岡在心里還是把凌風當成自己的後輩的,不然他也不能包庇凌風,更不會下意識用長輩的口氣說話。
“亞爾他很干淨的,每天我都會讓他洗澡”凌風撓了撓亞爾的下巴,同時把一小塊他不愛吃,但是師父硬是塞給他的芹菜不准痕跡得喂到了亞爾嘴巴里,而亞爾則無聲得咀嚼著,頗有一點挑食的孩子借助自己的寵物消滅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的樣子。
金岡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像在感嘆孩子不聽話,好在這個時候穿著半透明女仆裝的小艾用自己乳釘和小豆豆上的釘子還有綁縛在一起的雙手一起拉扯起來的板子送來了一份主菜——凌風曾經想去吃但是並沒有吃到的肉排。
“那個科博死了…你知道麼?”金岡把小艾端上來的五分熟入侵者肉排從自己面前推倒了凌風面前。
“哦…”已經猜到了會這樣的凌風低著頭,不敢看師父一眼,只是用刀叉有些別扭得切割著散發著迷之香味的肉排,然後小心翼翼得叉起來,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送不進自己嘴巴,反而讓那塊肉順著自己兩腿中間一路滑到了地上,燙的凌風下意識咧了咧嘴。
他還是做不到凌月那樣下手暗殺了人之後還能打著呼嚕睡大覺,這幾天他經常從被處決或者被充軍當童妓的夢中驚醒,然後莫名其妙得哭一陣。
開始凌月沒發現,後來發現了卻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讓凌風稍微通過折騰亞爾釋放一些壓力,好在亞爾也算是厲害,被凌風拿小橡皮錘子砸小雞雞幾次之後居然也適應了睡到一半突然起來挨打,甚至還覺得很爽,時間久了不被打小雞雞都不舒服。
坐在旁邊的金岡看到凌風弄到了自己也是不由自主得挪了過來,然後抓住凌風的腳踝把他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看樣子在檢查凌風是不是燙傷了自己,結果卻盯著凌風那雙白白嫩嫩還帶了點古怪香味的小蹄子入了神。
凌風一直不喜歡自己的小雞雞或者小腳丫被別人握在手里,但是現在卻也無可奈何。
“師父…我…”
“科博的事情我幫你處理了,下次別再自作主張”金岡抬起了凌風的雙腳,順著凌風腳丫一路看到凌風因為恐懼而微微探頭的小雞雞。
凌風下意識夾緊了大腿,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但是小腿卻已經被掰開了。
吃完地上肉排的亞爾也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他的腦子因為凌風喂給他的過量月亮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所以下意識得像是小狗那樣行動,順著味道和油脂舔舐著凌風的皮膚。
凌風被舔的一陣恍惚,科博給他吃的那些蠱蟲,灌下去的媚藥還沒有被完全祛除,根本經不得亞爾這種纏綿入骨的口技,於是凌風仿佛又聽到了科博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你一個千人騎萬人跨過的小婊子居然還有什麼自尊心,真的是笑死人了。”
或者那些威脅他,要把這些秘密揭發出去,讓凌風失去在楓鎮好不容易獲得的尊重和尊嚴,最後被獵人團開除,再被他賣給什麼妓院。
這些可怕的記憶和那天瘋狂得亂刀分屍科博的快感,還有隨之而來害怕被懲罰的噩夢幾乎又占據了凌風的腦子。
等凌風再醒過來,他已經跪在金岡腿上,埋頭在金岡的懷抱中痛哭了一陣子了。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可憐的孩子”金岡輕輕拍著凌風的背,那樣子看起來絲毫不像是一個曾經南征北戰的將軍,而像是凌風的保姆。
“嗯…”凌風慢慢抬起了頭,他剛要去抹眼淚,手卻被抓住了,隨後金岡輕柔得舔掉了他的淚珠。
“師…師父…不要這樣”凌風渾身哆嗦了一陣“亞爾和小艾還在…我不想…”
“就是說他們要是不在你就想了麼?”金岡摸了摸凌風的後腦勺。
凌風一時啞口無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身為魅魔而排斥交合,明明已經被無數人…卻依舊裝著自己…還有現在,他到底是希望師父做下去,還是希望就此打住?
凌風感覺自己的頭一陣一陣的疼,眼睛也一陣一陣的暈。
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什麼辣卻又甜的東西順著他微微張開的因為大病初愈而略顯蒼白的嘴唇流進了口腔,他被嗆了一下,差點吐出去,好在立刻就又恢復了理智,把那些第一次喝的古怪液體咽了下去。
也是呢,那些野男人汙穢無比的精液凌風都能吞下去,更何況這種古怪的飲料呢?
“感覺怎麼樣了?”金岡輕輕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這一會已經昏了兩次了,是不是科博害得你?”
凌風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望,他摸了摸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正在發熱的小臉蛋,有些口齒不清得問:“介是什嘛睡?”
“西洋酒。”
“吸氧酒?乖不得這麼…昂…我還要…”
凌風的酒品看起來和他的人品正好相反,一個笑里藏刀,一個急攻猛進。
“不行,小孩子不能…”
“娃!”凌風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又開始了一陣又一陣的哭泣,一邊哭還一邊說著一大堆口齒不清的東西,看樣子是把自己那些傷心事全發泄了出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給你喝…”金岡從小艾手里接過了瓶子,他本來打算稍微給凌風喝一點然後哄他睡覺,結果沒想到凌風居然搶先一步抓到了手里,然後卻把瓶子懟在了自己鼻孔上,咕嘟嘟得灌了進去,一邊灌還一邊抱怨。
“著救真嗆…咳咳…咳咳咳…”
也真是可惜了這身衣服。
“好了,你也喝完了,乖乖回去睡覺”金岡把瓶子拿了過來,順手放到了桌子上。
“水餃…水餃…咳咳…水餃是什麼味道的?”凌風舔了舔嘴唇“……的水餃…可便宜了,就是…那里有點疼…”
說著說著凌風卻開始脫身上已經濕透了的衣服。
“好難受…人家衣服又被你們弄濕了,明明說了沒有多余衣服的…”
“…”金岡回頭看了看像狗子那樣坐在地上的亞爾和站在那里等著吩咐的小艾,揮了揮手。
小艾點了點頭,牽著正對著凌風搖晃身後插著的幼奴香腸的亞爾就要上樓。
“小艾…別走…去給我弄點水餃…好餓”凌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違背金岡的話。
至於亞爾,亞爾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後在凌風的暗示中爬了過來。
“好了…乖乖的…”金岡摸了摸凌風的頭,另一只手幫凌風脫了衣服。
“脫衣服啦…”凌風突然在金岡腿上站了起來,然後按住金岡肩膀,用一雙迷離的眼睛盯著金岡遲疑的眼神“我知道…你也想要…想要人家的身子…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樣…呼呼…明明…明明人家是個男孩子…男孩子呢…”
說完之後凌風卻軟了下來,趴在了金岡懷里,然後輕輕得舔著金岡的下巴,手上去解他的衣服,金岡下意識得抓著凌風的雙臂,卻被凌風身體的炙熱嚇了一跳。
“…呐…妹妹不就是…真的想把我賣掉麼…”凌風露出了一個可能是迄今為止最甜蜜的笑容“你當初…收我為徒…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風兒,你…”金岡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的手卻不由自主松開了,凌風的雙手又開始在他身上輕輕解著衣服。
“人家…真的恨不得自己是個女孩子呢…”凌風已經解開了金岡的衣服,他把頭靠在了金岡有一道刀疤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為什麼人家會是一個…呼…男魅魔啊。”
“…”金岡莫名其妙感覺自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心里也是苦笑了一陣,心里明白自己又中了凌風的招魅惑。
他也索性把手放在了凌風胸前,輕輕捏著他胸前的小豆豆,凌風輕輕得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動,或者說也沒打算掙動,他換了個姿勢坐在金岡懷里,正好能讓自己的兩個小豆豆都成為金岡手里的玩具,讓他們被金岡捏的越來越硬。
“人家…小雞…小狗,過來…”
亞爾迷迷糊糊得爬了過來,有些困難得用被綁住的雙手趴在了金岡腿上,然後一口含住了凌風的小雞雞。
這還是他和凌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性行為,之前的凌風因為把亞爾當寵物看,又在心里否定自己其實男女通吃的魅魔本能,所以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
至於亞爾,他出於怕被凌風玩膩之後賣掉的考慮的確是跟小艾學過這些——甚至說他們兩個背著主人凌風已經進行過這種事。
但是真正給男孩子口還是第一次。
“小狗…唔,小狗…”凌風意亂情迷得撫摸著有些灼熱的身體,恰好碰上了自己師父有些僵硬的手。
“師父…嘿嘿…什麼師父…什麼徒弟只不過…唔…師父”凌風輕輕得用小舌頭舔著金岡的手“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妹妹說的真對,這條狗也是…我也是…都兩面三刀的…嗚嗚嗚…爸爸…媽媽你們也是這樣的麼?”
“…我不會”金岡像是下定決心那樣又把手從凌風開始分泌出某種類似女孩子乳汁的胸部上挪開了。
“少來了…我們這些臭男人…不…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唔!小狗!輕點,不然我拔了你的牙”凌風好像還想發表什麼對男人還有自己性別的憎恨,結果卻被生疏的亞爾用牙齒打斷了“快點…不然一會妹妹都要等不及了…還是說…嗝~我的師父不行吧?”
…有句話叫做說什麼也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風兒”金岡其實開始就憋了一肚子氣。
凌風給他招惹的麻煩太多了,先是各種希望買走他們兄妹的奴隸商人,然後是帝國暗部對凌月的通緝令,然後是那三個帝國高等貴族的麻煩,之後是李奇怪那個古古怪怪的怪人,接著又是被分屍了的邊境獵人和大商人的科博…
這次他本來是想敲山震虎給凌風點警告,順便暗示他再搗亂就只能把他們交給帝國處理了,沒想到卻把凌風弄醉了…
醉了就醉了,先是色誘然後罵自己一頓算是怎麼回事?合著凌風在心里這麼想他這個保護了他們兄妹的恩人?
邪火上來而且也微醺的金岡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他拽著不知好歹的凌風那頭已經隱隱有些銀色的過耳短發把他揪著站了起來,然後幾乎是立刻要把凌風摔到椅子上就地正法。
在做這個粗暴的動作前一秒,他看到了那邊已經開始恢復意識,下意識舔著嘴唇上凌風先走汁的亞爾。
“你!趴在椅子上,快點!”
他對徒弟養的漂亮狗子一直沒好感,而且還曾經暗示過凌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種事。
剛剛恢復意識的亞爾被金岡嚇得一愣,他哆哆嗦嗦得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不敢,只能帶著非常恐懼的心趴在了椅子上,向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的帝國和母後祈求著好運。
金岡則沒給他什麼機會,他粗暴得把亞爾後庭里的香腸拔了出來,還帶出了凌月提前准備好的乳白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液體和亞爾的幾聲嬌喘。
這樣一來亞爾麼意識算是徹底蘇醒了,他第一反應是自己好像壓住了小雞雞,而且小卵蛋還正好被椅子沿咯了。
“等等…我”他下意識得想向凌風匯報這個情況,大概是因為他覺得凌風那有些軟弱的性格會幫助他好受一點——雖然這個小皇子在心里還是看不起凌風也不願意承認凌風對自己的所有權,但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稍微彎一彎膝蓋下跪啥的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次他可沒機會。
“啪!”
凌風被准確得打在了亞爾身上,弄得亞爾發出了一聲悲鳴,他感覺自己小雞雞幾乎快要斷了——就好像凌風那次跟他玩的猜大小游戲而把他的小雞雞塞進活動扳手里當賭注,他因為凌風不停改規則而被那扳手狠狠夾住,要不是最後靈雞一動說閹割小狗可能會讓它長得不好看啥的之類糟踐自己的亂碼七糟笑話逗凌風開心,那…
比那更糟糕的是亞爾的小腦袋被凌風的頭砸了,這讓他幾乎暈厥得忘記了剛才發生了起來。
“小亞爾…”滿心痛苦的亞爾聽到了自己腦袋後面滿是酒氣的凌風的話“小亞爾,炎…那個貴族女人也要給你絕育麼?”
“絕…絕育?!”亞爾感覺渾身都冷了,他想起了凌月對蒂雅做的那些事…那些據說是防止懷孕的事情。
難道說凌風也不想讓他‘懷孕’麼?不是說要借用他的基因造更完美的工具人麼?
還有…那個炎是誰?和他自己世界里那個痴女一樣麼?
“這才像話麼…親愛的師父”思維混亂的凌風可沒打算給亞爾解釋什麼,轉而抬頭想去舔金岡的臉,最後卻只是舔了舔自己的灼熱嘴唇,看得金岡心里熱火朝天。
金岡抓住了凌風的雙臂,抓得很緊,弄得凌風發出了一陣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的嗚咽。
莫名的蜜汁從他招蜂引蝶的魅魔屁股上流了出來,弄得肉穴濕潤了起來,同時流出來的還有那種莫名的香味,和平時凌風身上那種淡淡花香不一樣…那是一種類似香水的味道,勾人心魄的。
“討厭…又濕了”凌風好像感覺到了自己下面的變化,他用一種像是邀功請賞,又像是抱怨或者撒嬌的聲音說著這話,說完了之後卻又扭了扭屁股,把自己小雞雞調整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對准了哭爹喊娘的亞爾的小肉穴。
亞爾雖然說是入侵者,但是奈何這個身體也只是一個有些特殊的小男孩而已,同時被椅子硌住小雞雞和被凌風那比同齡孩子長大的小雞雞頂住後庭,那種滋味就別提了。
亞爾後庭倒不是沒被開拓過——他的小屁股經常被凌風拿來熱給他吃的寵物香腸,但是香腸畢竟不能和魅魔能調整大小的肉棒相比——即使是凌風這種小魅魔的棒子,還好凌風這段時間正不知道從哪里看的謠言,非要拿幼奴飲料保養亞爾的後庭和腸子——剛才和香腸一起出來的液體就是這東西——那亞爾可能要嘗試一下沒有潤滑的插入,那絕對會弄傷他可憐的後庭。
但是這樣也夠嗆。
相比之下,毫不猶豫得吞入了金岡那杆大槍的凌風表現的當然更好了——凌風居然完美貼合了第一次和他做這種游戲的金岡,他緊湊得吸住了金岡的大槍,就好像他不是一只魅魔,而是世界上最棒的飛機杯。
這完美的貼合弄得箭在弦上的金岡居然冒出了不愧是魅魔的想法,甚至於他居然一反常態得說出了——
“你們這些魅魔…長著這里就是為了讓別人干的麼?”
某種意義上說對了,至少對於凌風這種除非是極端情況不然不用排泄的魅魔來說,屁股上的那個美妙的肉穴就是拿來讓別人玩的。
“不愧…唔~啊~不愧是師父…呼~大人”凌風的酒好像更上頭了,居然整個人都凌月化了。
“哼…”金岡也不知道怎麼和凌風說話,只是粗暴得開始撞擊凌風的軀體,剛開始他沒能用力,因為以他的長度和粗度看起來都能把凌風胃給頂出來,但是後面就開始因為凌風的撩騷逐漸加快了——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總之他是加快了速度和猛烈程度。
凌風被頂得一陣又一陣得發出奇怪的聲音,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念叨身下痛哭流涕的亞爾又是念叨凌月,看來他現在也很舒服,畢竟是魅魔,嘴上再硬身體都是軟的。
這場多人運動中唯一沒有收獲到快樂的就是亞爾了,他也是這場“強奸”游戲里唯一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
他的小屁股在凌風肉棒有意的變粗攪動中向他的腦子發射被強行開拓的痛覺,他的腸子因為凌風和凌風不斷噴射出來的魅魔汁水帶來的異物感而不停蠕動著想吐出去,他的小腳丫也因為凌風在快樂中不斷得踢動而一次又一次得撞上椅子腿…
更別提金岡拿凌風當飛機杯,凌風拿亞爾當飛機杯,亞爾卻只能對著硬木椅子一遍又一遍得懟著自己的小雞雞和湯圓。
所以他也是第一個射出來的,雖然並沒什麼用,就算他已經進入賢者模式,凌風也沒有停止進攻,這讓亞爾在賢者模式,欲火焚身,極度痛苦之間來回波動,很像是一個不倒翁。
終於…在又一次被凌風衝擊之後,亞爾暈了過去,獲得了這次多人比賽的季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又一陣,不可思議的持久…快感不上不下,既不降低到掃興的水平,又不至於到達高潮,上不去下不來的吊著卻又不那麼難受…
金岡察覺出了隱約的不對勁——他感覺到了凌風似乎想榨干他,或者說想要先堆積他的快感,然後一次爆發出來,然後擊昏甚至干掉他,這種招數他不是沒在過去和魅魔的接觸中見過。
但是莫名其妙得,他沒有制止,因為他開始想知道凌風這匹野馬到底能撩什麼撅子…
再說,他還有另一種想法,他自認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也不是凌風這種黃毛小子能比的。
所以他像是過去馴服烈馬那樣,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夾緊了腿,再一次更快更強得衝擊凌風的身體,同時用過去百發百中的弓術槍法准確衝擊著凌風的g點。
“不…不行啦,我快…啊~啊~啊~”
果不其然,凌風先敗下陣來,而且敗得很徹底,他非但看起來酒醒了,還徹底得被打破了自尊之類的東西,這個世上最丟人和差勁的魅魔居然開始試圖驅逐魅魔都喜歡的肉棒。
他嗓子里開始涌出了那種尖銳又難以抑制的聲音。
金岡剛才被凌風用心靈能力壓抑的快感也開始像是潰壩了一樣衝了出來,這直接導致金岡喘起了粗氣動作也變得慢慢遲緩了起來。
他強行壓抑了噴射出去的欲望,這對他而言其實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但是那種莫名其妙的執念讓他不想輸給自己徒弟。
“師父…啊…師父大人,你贏了”凌風嗓子都啞了,說完這句之後他趴在了亞爾身上失去了意識,只剩下身體還在一陣又一陣的抽搐,以及小雞雞一波又一波得往亞爾肚子里傾瀉魅魔的精液。
金岡慢慢得松了口氣,他終於可以放手高潮了。
可是…他發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剛才的那個持久狀態…凌風的肉穴也沒有吐出來的意思,只是吸力已經不那麼強了…
該不會…
一時之間,金岡明白了這是凌風在昏迷的時候下意識得繼續壓榨他。
看來這匹烈馬真的是…野性難訓啊…
金岡默默得笑了笑,抱起了肚子上全是汗水和魅魔汁水的凌風。
他決定拿這個不聽話的徒弟試試自己的不老寶刀究竟還有多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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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