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妹妹？”凌風很困難得睜開了眼睛，然後他看到了正岔開雙腿把一對粉粉嫩小腳心對著他的凌月，凌月那個時候正認真得看著自己雙腿間的什麼東西，並沒有去看哥哥。
而凌月的對面同樣也是一個小女孩，凌風能看到她的短發和宛如用牛奶洗出來的裸背——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凌風突然有了種這麼好的藝術品本來就應該露出來給別人欣賞的古怪想法，以至於他被動忽視了這個小女孩其實沒有穿什麼衣服。
再往下看能看到她的小屁股，那可愛的小東西被她的主人擺放到了一個小板凳上，看著很像是祭壇上最完美的貢品。
這個小女孩確實讓凌風下意識得揉了揉眼睛，好看得更清楚一點，但那並不是因為什麼色心，而是凌風急於想弄明白她是何方神聖。
這麼一掙扎，凌風突然發現自己的體力居然恢復了一些。
“啊，哥哥大人你醒了啊”凌月衝著哥哥揮了揮手，凌風看到了她手里拿著的牌——那牌帶著什麼奇怪的套子。
“嗯…”凌風點了點頭，撩開了被子，然後看見了自己紅果果的身子，和胳膊上腿上肚子上的小紅點“…這是。”
“蘇米妹妹說是…針…針灸…嘿嘿嘿，哥哥大人好多了吧？”
凌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腦瓜“說起來，哥哥大人還是要多謝蘇米妹妹啦。”
“嗯…多謝”凌風腦子還是有點昏沉，他低下頭緩醒了一下，然後立刻發現了問題的關鍵——蘇米是誰？
發現這個問題的他抬起了頭，隨後立刻和也轉過來的那個小女孩海藍色的眼瞳對視到了一起。
“那個…你現在怎麼樣了”蘇米似乎不知道怎麼和凌風開始說話，只能選擇了醫生和病患弄交流方式。
『貴族？！』
凌風看到蘇米脖子上的戒指之後好像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他依然很快恢復了鎮定。
“多謝，蘇米小姐”凌風下意識得跪了下來，然後往下蹲了蹲身體，讓自己的小雞雞和床做了個接觸，那看起來就像是他的小雞雞給蘇米磕頭了一樣。
這是一種參拜禮儀，是小孩子參拜上位者，師父長輩一類的人的方式之一——當然，對皇族非但要小雞雞磕頭，還要真的磕頭。
凌風本來是不懂這個對平民孩子們有嚴重羞辱意味的必要禮節，是金岡為了凌風以後和貴族打交道而教給他的。
坦誠相見而感覺當然，磕完之後發現蘇米正好奇得打量自己的凌風立刻下意識害羞得捂住了自己的小東西。
真不知道他一個日常露丁丁的為什麼會因為和全身沒有遮掩的蘇米坦誠相見而害羞。
蘇米的微笑頓了頓，看起來好像僵在了臉上。
“哥哥大人就不要這麼多禮啦，蘇米可是我們的朋友呢”凌月對著凌風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在色誘凌風一樣。
“…”凌風有些尷尬得摸了摸頭。
“現在你感覺怎麼樣了？”蘇米只能把之前的話又問了一遍。
“好多了，感覺行動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就是…有點暈，嘴也有點干…”凌風又摸了摸頭，結果摸到了一個小發卡“我不會睡了一天吧？”
“沒有呢，就是現在天黑了…唉，本來還想和哥哥大人去花燈集市看看的，凌因姐姐還送給了我們三張暢玩票”凌月語氣有些遺憾的樣子，看那樣子是想勾引凌風一起去，或者至少讓凌風提出一起去，然後蘇米就可以讓凌風躺下休息來緩和一下局面啥的…
“嗯…嗯…”凌風沒拾茬，他緩緩得躺了下去，喝著凌月在床頭櫃准備的摻了點紅藥和薄荷油的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給凌霄許下的諾言他有點不舒服，可是他又莫名其妙得不想掙扎著起來出去，或者說掙扎著起來和蘇米這個貴族出去。
“啊啊…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到人家了”凌月還是頭一次覺得凌風讓她有點尷尬，只能自己轉移話題了“呐～禁忌的一滴呢，蘇米你的龍騎士被封印了，然後人家的路西法再…”
蘇米點了點頭，表示她同意凌月的判定，但是很明顯她和凌月都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看樣子是對這種流行在大陸范圍內的卡牌游戲沒有多大興趣。
然而就在凌月拿出小本本打算記下來這次回合的勝利的時候，來了個不速之客。
“嗨，小凌風，小凌月…有人給你們送來了這個…”風風火火的苗妙，後面跟著耶蠻和他懷里三個像是小棺材的東西“蘇米小姐也在啊？”
“？”凌月和蘇米冒出了一個問號，已經在打盹准備進夢世界和凌霄道歉的凌風則皺了皺眉頭。
耶蠻自己其實也是二等貴族，又是長輩，所以對蘇米沒有特別的禮儀，只是本著不要打擾孩子們的心思徑自得把三個小棺材豎著放在了凌風凌月房間的角落，然後打開了它們，隨後又快速得退下了。
苗妙則在行了個西方國家盛行的屈膝禮之後把一封信拿了出去，剛要遞給凌月卻被凌風搶了先，這讓她露出一副驚奇的樣子。
凌風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以至於看起來有點沒禮貌。
“謝謝，苗姐姐”凌風掃了一眼信，然後又用浮空魔力把信送到了凌月手里。
看出來凌風心情不太好的苗妙咳嗽了一聲，她本來想問三個小家伙晚餐想吃什麼，可是最後說不出什麼來，只能轉身離開了房間。
現在只留下了三個小家伙和三個小棺材。
場面莫名其妙的…瘮人了起來。
尤其是其中一個金色的棺材還在卡愣愣的動彈。
“亞爾…”凌風看著那棺材深深得吸了口氣，然後拿浮空魔力打開了。
亞爾果真在里面，而且先是露出了小雞雞和小雞雞上的緞帶和鈴鐺，然後是身體——他的四肢被鎖在了棺材里面，看起來就像是拿什麼鏈子吊著他的酮體一樣。
“凌…凌風！你這個卑鄙…啊！！”
亞爾還沒有來得及破口大罵，他的小雞雞就被凌風用浮空魔力狠狠得打了一拳，不過看那樣子凌風是在發泄，而不是在生亞爾的氣。
凌月蹦蹦跳跳得打開了剩下兩個箱子，蒂雅和小艾也掉了出來，其中小艾的眼睛被蒙住了，所以看不到現在她們的情況，她還以為自己被送到了斷頭台上，而亞爾的慘叫則是被斬首過程中的悲鳴。
蒂雅則眨巴著眼睛盯著手舞足蹈的凌月看——不知道為什麼蒂雅好像表現的有點不太對勁，似乎她身上缺少了什麼人類該有的東西。
“凌月主人，嘿嘿嘿…”蒂雅挺了挺自己還算有點料的胸部“快來寵幸人家啊…”
凌月卻沒有搭理她，而是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粉色的長長的東西，她拿著這根東西對著自己的小穴比劃了比劃，然後很高興得跳了起來。
“這…亞爾你們…”蘇米則被這副景象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識得說出了亞爾的名字，然後立刻轉變了一下自己的口型，說成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凌風並沒有在意蘇米說出了亞爾的名字，他還以為蘇米應該知道。
要不是小艾突然激動得喊起了“蘇米快來救救我們”之類的話。
“…”凌風不懷好意得盯著蘇米的背影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得在名單上打了個勾。
凌月倒是不在乎那麼多，她在和蒂雅做小游戲，比如算術題，一加一等於幾或者苹果成熟之後往哪里落之類的，蒂雅居然全部答上來了。
然後她很高興得拍著蒂雅的胸，欣慰得說“好狗狗，好狗狗…”
凌風則皺起了眉頭看著亞爾，同時用近乎咆哮的語氣說道：“不管你有什麼打算，都給我滾回去，不然我就把你捐贈給收容中心，讓你去給那些得了病的人當妓女，你知道了麼？”
蘇米和亞爾擺出了一個相同的表情——恐懼又錯愕，不同的是蘇米更多的是錯愕，而亞爾則是更多的恐懼，緊接著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苓茵。
苓茵一直是凌風的“迷妹”或者說迷姐，平時和凌風的互動還挺多的，可以說是對凌風最友好的貴族——曾經是，現在可能是之一。
凌風以往也都會裝著很開心的樣子坐在她身邊，任由她問東問西，或者帶上凌月和她玩一些過家家桌游之類的。
其中凌月和苓茵最喜歡玩得就是什麼“打倒雞雞巫師”——這也是凌風最討厭的游戲——內容是凌風的手腳和他的小雞雞扮演反派和大boss，凌月和苓茵則用一大一小兩雙手和凌風搏斗，大多數結局都是凌月壓住凌風手腳，然後和苓茵一起分享勝利果實，也就是凌風小雞雞的玩弄權，然後她們會綁住凌風的手腳給凌風小雞雞上弄上各種微小的塗鴉，拍照，或者兩個人用手裝成人把凌風小雞雞當沙包打。
最後的結果就是凌風一邊在心里詛咒這個奴隸和主人玩的破游戲，一邊被整得欲仙欲死。
『你沒看那封信麼？』
【看了呦…】
『…看了你還…』
“小鈴鐺！”
那熟悉的聲音。
凌風聽到這聲音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他雙眼之中閃爍出了一絲非常可怕的火光，那感覺就好像他看到了自己什麼仇人一樣，蘇米和凌月都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以至於凌風直接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連衣服都不穿就衝出去的時候她們兩個也都沒來得及反應，還是等到那聲音的主人接近，她們兩個才恍然大悟一般得跟著追了出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凌風慢慢停了下來，然後蹲下來喘起了粗氣。
喘了一會，他發現自己跑到了集市上，周圍都是一些不怎麼認識的人。
周圍人對這個赤身裸體的小男孩投來了異樣的目光，要不是凌風舉起了自己戴著獵人戒指的右手，他一定會被當成逃跑的奴隸抓起來。
“哥哥大人！”凌月背著蘇米貼著地面追了過來，她不是跑不過不在狀態的凌風，而是找不到幾乎是在布朗運動的哥哥。
“凌風，你怎麼樣了？讓我看看…”從凌月背上跳下來蘇米落地的蘇米連摔疼的小腳丫都沒有管一下就直接去查看自己病人的身體情況，而凌風則坦然得讓她看著自己的身體。
但是在蘇米不注意的時候，凌風眼睛里閃爍出了一點點難以言明的東西，像是質疑，又像是仇恨，像是痛苦，又像是絕望，不管那是什麼…都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東西。
凌月察覺到了哥哥眼睛里的東西，她咽了口唾沫，也是不方便說什麼。
“你們都把身份亮出來，別讓咱們三個光著屁股的小屁孩當成了奴隸。”
他掃了一眼凌月和蘇米，發現蘇米脖子上的那枚戒指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這麼說提醒她們。
凌風很少說這些小屁孩之類的詞語，這次突然蹦出來應該是因為他心里實在不舒服。
可是這次連凌月都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
他這一提醒才讓凌月和蘇米發現自己居然也沒有穿什麼衣服，但是三個人的態度卻又截然不同，凌月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凌風心力憔悴沒心思顧及那麼多，而蘇米先是在查看凌風的情況，等到松了口氣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沒穿衣服，隨後一臉羞怯得靠著凌月。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仔細看的話還能從蘇米的小臉蛋上找到一丁點…興奮？
蘇米的才是正常反應，因為這個時候他們三個已經把那些認識或者不認識他們的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其中還包括一兩個貴族，不過還好最多也就是三等貴族，凌風倒不至於惹上大麻煩。
“好啦，哥哥大人，看開一點啦，咱們啥沒見過？”凌月從夢世界掏出了一件大斗篷，那是她在夜店把自己出租給幾個聖職人員玩扮演女巫受刑的時候得到的贈品“唔…蘇米妹妹有沒有衣服呢？”
她本來是想給哥哥的，可是看了看一臉羞怯的蘇米，她有點遲疑了，遲疑得原因不是想給蘇米穿衣服，而是不想給蘇米穿衣服——實際上蘇米的戒指之所以不見了也是凌月搞的鬼，要知道凌月能用夢世界來一瞬間扒光任何一個人，在蘇米察覺不到的時候拿走戒指應該也沒什麼。
“有，給凌風…”
蘇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卻發現自己貼身的戒指不見了。
“那就給哥哥大人了…唉？蘇米妹妹你怎麼還光著小屁股呢”凌月陰謀得逞般拿臉得靠近了蘇米光溜溜的後背“難道說是想跟人家一起光屁屁給大家看麼？”
“這…”蘇米並沒有懷疑到凌月身上去，她想起來自己確實在凌風凌月那里洗了個澡，莫不是那個時候？
正在蘇米沉思的時候，凌月‘吧唧’一口親在了蘇米白皙的脖子上，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撩撥讓蘇米就好像在三伏天吃了塊冰一樣，剛開始有點刺弄，然後是爽，最後就還想再來一塊。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蘇米感覺自己好像思考速度變慢了。
“想光屁屁麼？色色的小蘇米，長得那麼可愛不讓別人看真的太浪費啦”凌月繼續她的攻勢，撩撥著蘇米的心，她用手指挑撥著蘇米稚嫩的小穴“蘇米小小的年紀就濕潤成這樣啦，真的很有天賦呢…”
“…”蘇米終於點了點頭“可是…”
她有點怕自己的貴族身份被發現，雖然對於貴族來說這算是一種禮儀——比如蘇米在自己工作和學習的地方面對自己的領導前輩和老師的時候就一直光著小屁股，但那是對貴族之間而言，在平民面前光著身子則是完全相反的感覺
…不過說起來一大群白大褂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光著小屁股的小姑娘是一件有趣而又賞心悅目的事情。
“他們認不出可愛的小蘇米，小蘇米現在也不是貴族，而是一只小奴隸”凌月用很有誘惑力的口氣說著“蘇米的主人就是…人家呢。”
“嗯…可是…”
“只是在游戲里而已啦，現在…小蘇米，戴上這個小項圈，我們去溜溜小狗子吧。”
“游戲里？”
看起來蘇米被凌月說服了。
這副樣子讓正在裹披風的凌風搖了搖頭，他用蒂雅的小腦瓜都能想出來這是凌月又用什麼媚藥了，而且還是那種短時間內讓人變傻的媚藥——凌風前幾天也用過，用來對付一個長著豬頭的五大三粗的入侵者，還弄到了一把材料很奇怪的耙子。
可是兩個小丫頭並不在乎，她們兩個玩得好像很開心，甚至開始商量起了下次讓蘇米當凌月的主人，見到凌風鎮靜下來之後凌月就蹦蹦跳跳得到了凌風這邊。
“哥哥大人，安心啦，事無絕路啦…”凌月說著還像是自己才是姐姐那樣拍了拍平平無奇的胸脯“有人家頂著呢。”
“…但願”凌風接著嘆了口氣“但願…”
蘇米在後面聽著兄妹兩個的啞迷，也不知道自己該接什麼話，她能感覺到凌風好像對她很有戒心，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
“走吧，蘇米小姐，讓我這個見習獵人帶你轉轉這個貴族一般不會來的地方”凌風說著用左手捻了捻自己耳朵前垂下來的一綹頭發——這一綹頭發變白了，也不知道是凌月的惡作劇還是真的變白了。
“嗯…”正在因為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擺弄自己項圈的蘇米聽到凌風這句話很高興，她邁著被那個項圈附帶的保護魔法保護著的白白嫩嫩的小腳丫走到了凌風背後，當抬起小腳丫露出小穴的時候，蘇米突然感覺到了誰的注視，她偷偷得掃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三等貴族，於是她玩心大起，故意讓自己的私處被看得更清楚。
在終於邁出這一步之後，蘇米一把抓住了凌風的手——嚇了凌風一跳，除了炎以外，蘇米是第一個牽著他手的貴族。
“蘇米…小姐，你這樣不符合…貴族的…”恢復了膽小模式的凌風不敢回頭看蘇米的裸身，生怕因為冒犯了蘇米而讓蘇米以什麼罪抓捕他。
“沒事…鈴鐺…凌風”主動出擊之後的蘇米反而沒之前那麼窘迫了“你叫我蘇米就行。”
“…好的”凌風幾乎是如鯁在喉。
“那我…能叫你鈴鐺麼？”
“好的…但是…行吧”凌風其實蠻介意別人叫他‘鈴鐺’這個偏向女孩子的外號，但是又不敢反對“可是…”
“那就叫風鈴吧，哥哥大人…哈哈哈，正好之後要晉升到初級獵人的話需要個代號啥的，風鈴獵人或者風鈴騎士都挺好聽的”凌月說著摸起了下巴“雖然人家給哥哥大人想得是小雞雞獵人…”
“…”凌風怒視著凌月，要不是蘇米在凌月今天可能就要倒大霉了。
“啊，人家去買點好吃的…”見勢不妙的凌月撒開腳丫子就跑了，臨走之前還不忘記把項圈的繩子塞進凌風手里。
氣哼哼的凌風索性帶著蘇米走向了自由交易區——那里能買到一些有趣的小東西，或者一些品質不是很優良的奴隸，寵物之類的。
偶爾也能碰上個好運氣，買到點特殊的東西，比如凌月手里那串蜜糖葫蘆——其實金岡給凌月配發的武器是一杆變形武器螺紋手杖。
“風鈴，咱們不用等等凌月麼？”蘇米雖然正在因為馬上要去人很多的自由交易區玩自己的奴隸小游戲而感到期待，但是沒有凌月她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好的蘇米小…”凌風嘆了口氣，然後選擇了一個看起來還可以的路邊冰激凌攤。
冰激凌這種東西在帝國並不怎麼多，就好像帝國的照相技術一樣，都是一些上層人消遣，下層人並不怎麼能接觸的到的東西。
“可是…我沒有錢”蘇米有些不好意思得說。
“沒事…”凌風一邊說著一邊居然還學著那些紳士，對蘇米做了個請坐的動作。
就是用在兩個連衣服都沒有的孩子身上莫名其妙的好笑。
連店主和正在吃冰凌淋的一對情侶，以及一個一家三口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過來，凌風被看得臉紅了還下意識得拿斗篷裹住了他們兩個，同時還下意識把自己的獵人戒指露了出來，示意自己其實是一個小獵人，而且可能還是個有古怪癖好的貴族獵人——凌月的斗篷質地能看出來很好，至少比凌風的任何一件衣服要好。
這個動作確實讓那些成年人都別過去了腦袋，只有那個正好和他們兩個對面的小女孩還在好奇得頂著蘇米和凌風的身子。
“嘶…”凌風的小屁股讓粗糙冰涼的板凳弄得整個一激靈，甚至弄得他的臉上都出現了一些古怪的神色。
至於蘇米，很不幸，蘇米坐的地方正好是板凳有凸起的地方，偏偏那凸起的地方還挺長，蘇米感覺自己坐在了類似上學時做錯事被罰坐的那種本來是給奴隸准備的調教椅上。
被刺激到的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方面是感覺到莫名的舒服，一方面也是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雖然說她那張小臉上的紅暈和海藍色眼眸里躲躲閃閃的光已經出賣了她。
“蘇米喜歡什麼冰激凌”凌風本著獵人以及和妹妹相處的習慣所以在掃視著周圍的一切，沒怎麼在意身邊的蘇米是什麼表情。
“香草…吧”蘇米其實很不想說話，因為一漏氣身體就會開始抵擋不住下面的刺激“小碗…小碗就行…呼…”
“嗯，香草…可惜沒有凌月喜歡的那個味道的…嗯？”凌風發現自己好像被跟蹤了，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得說“老板，四份冰激凌，巧克力香草藍莓什錦的各來一份…香草和巧克力的要小份，剩下的兩個要大份的…”
說完這些，凌風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笑容。
“藍莓那份要的是給幼奴吃的那種…”
“好…好…”老板本來正盯著蘇米精致的鎖骨，被凌風這麼一打攪才醒過來似的說著話“那個…能再說一遍麼？”
凌風又說了一遍，他本來也打算再說一遍，因為和凌月出來吃東西的時候經常遇到這種事。
這些人一聞到他和凌月身上那種魅魔的氣息之後都會跟色鬼上身一樣。
“幼…奴的？”蘇米還以為凌風是想給他養的什麼奴隸帶一份。
不過她其實挺想嘗一嘗幼奴口味的，但是礙於和凌風還不太好說話所以也不知道怎麼說。
“怎麼了？蘇米？哪里不舒服麼？”凌風發現了蘇米的欲言又止和不太自然。
“我想…額…”蘇米臉又紅了，她用空出來的手拉了拉還在凌風手里的繩子“嗯…”
“那也好…反正你肯定不會想吃妹妹買回來的杯糕”凌風好像挑了挑眉毛“老板，香草那份也要幼奴口味的，要大份的。”
『這些貴族…』
凌風心里有些不屑得想著，亞爾那個異世界貴族和蘇米這個二等貴族，還有那個他不想回憶的人讓他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一種偏見。
『和我們…也沒多大區別…甚至…』
但是蘇米畢竟對他有救命之恩，所以凌風臉上倒是啥反應也沒有。
“三等貴族…嘶…”凌風終於看清楚了那個正在尾隨自己又遮遮掩掩的家伙，他心里開始有了很不好的想法。
冰激凌都擺好的時候，凌風又動了點手腳之後，凌月恰好也帶著四份有些特殊的杯糕跑了回來——凌風注意到了妹妹身上好像多了啥。
她風風火火得把四個杯糕擺到了桌子上，那應該是凌風比較抵觸的肉畜杯糕，說不定還是改造過的肉畜杯糕——每一杯里都是一條看起來很嫩的包莖小雞雞，上面根據口味撒了點調料，以及兩個大個的櫻桃丸子。
“哥哥大人！蘇米！快來嘗嘗”凌月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她先是轉了個圈，在所有人面前展露了她的身體——還有從她後庭里探出頭的綠色的珠子，再大大咧咧得坐在條凳上“這個看起來挺好吃的。”
“嗯嗯…做的不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蘇米可能不喜歡吃肉畜料理？”
凌風面無表情得拿過來了一份，聞了聞，又把一份和什錦口味冰激凌放到了一起。
他其實是想說這東西應該挺貴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市場上，出現了說明原料來路不正，很可能壓根就不是可以使用的肉。
畢竟包莖正太價格不菲，而一杯這樣的東西就需要消耗一個。
“啊？貴族不應該都喜歡麼？”凌月把自己那份杯糕拿了起來，然後拿起小叉子正要大快朵頤“安啦哥哥大人，這不是真的小肉棒啦，只是拿肉畜的皮和肉做的而已啦，人家還沒有奢侈到吃那麼貴的食物。”
然後她就像是趁凌風睡著然後嗦弄凌風的小雞雞那樣舔舐那東西，看樣子是真的把那個當成肉棒了。
凌風尷尬得捂著臉，從指頭縫里看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恨不得鑽進什麼地洞里，等發現他們——包括那只蘿莉都因為兩個魅魔的氣息變得淫欲滿滿之後，他放下了手，若無其事得把自己那份杯糕拿了起來，然後習慣性得一口氣吞了下去，雖然說吞下去之後凌風才想起來自己搞錯了什麼，只能又若無其事得吃起了自己的冰激凌。
而蘇米則很欣賞得看著凌月的表演，她輕輕得端起了自己那份，然後也想學凌月的動作，可惜並沒有成功，最後只能是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得舔著那根像是肉棒的香腸，然後用牙齒羞澀得咬住，又輕輕舔著，用舌尖感受著它的味道，隨後用叉子輕輕輔助那條香腸一點點進入她的小嘴里。
這副婉約派的口技明顯比凌月的大刀闊斧好看的多——不過凌月那一套吞入，嗦弄明顯技巧更多，也更能讓人體驗感飛起來，也正是應了一句帝國的俗語“不好看的果子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