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鳴大人的奴隸調教日志

第1章 鳴大人的奴隸調教日志part1

  “呲溜~呲溜~呲溜……”

  

   靜謐昏暗的空間里,木門被反鎖,窗簾也被悄悄拉上,牆壁上反映著顯示器的微弱光芒。纖長的食指在耳側豎起,把柔順的發絲蜷繞在白蔥般的指尖上。此刻,房間的主人正托著下巴獨自坐在書桌前的轉椅上,宛如人偶少女般干淨白皙的臉頰上,汗水的痕跡尚且清晰。伴隨空調葉片的上下搖擺,涼爽的冷風使得房間主人的雙眼安穩地合攏,卷翹的睫毛似乎在輕顫著。

  

   剛剛從酷熱中回到空調房的我早已脫到只剩下內衣,汗濕的劉海粘連在額頭上,在身軀接觸到座椅上冰涼皮革的那一刻,我不由得伸了一個懶腰,一切都同平常一樣普通——除了在我愜意地舒展開腳趾時,那迫不及待擠入其中的柔軟觸感,以及書桌下那略顯微妙的舔舐聲。

  

   “啊…對,就是這樣,腳趾縫里面也要好好舔干淨。”我自顧自地說到,感受著足底從桌下得到的反饋,“今天實在是太熱了,只出去了十幾分鍾腳上就都是汗了……嘛,不過這也正合你的心意不是嗎?”

  

   “鳴主人,您辛苦了。”可愛的年輕女孩將腦袋從我的雙腿間探出,她快速親吻了一下我的大腿根,然後又重新鑽入桌底舔起我的赤腳。

  

   她曾是我的同班同學,之所以我用到“曾”字,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是我的奴隸。

  

   一切的開始還得從兩個月前說起,那個時候的我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二學生,而且正因為自己長得太像女孩子而困擾。不僅是長相,除去平坦的胸部,就連身材甚至也能和校舞蹈隊的女孩子平分秋色。而且因為身為男孩長相卻比同班的班花還要好看,招惹到了以她為首的一眾女生的嫉妒,經常被她們侮辱、欺負。班級里的男同學們也不想背上自己是同性戀的標簽,不約而同的將我疏遠,就像是躲避瘟神般敬而遠之。

  

   男孩子的身份,女孩子的外貌,就連老師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我與其他同學之間的關系,只能任其自然。這樣糟糕的生活從我踏入高中的那一刻起已經持續了一整年,我的性格也因此變得內向和陰暗。

  

   在兩個月前的一節體育課上,大家都為即將到來的運動會而忙碌著練習各種體育項目,早已經習慣了單獨行動的我自然是局外人,所以便提前回到了教室里面休息。對我來說,在學校里最輕松的時光,就是體育課和飯點的獨處時光。

  

   只不過今天,教室里似乎多出了一名不速之客。

  

   “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人妖夜鳴霜呀?”少女口中的“夜鳴霜”自然是我的名字,班花漂亮的眼睛笑彎成一道月牙,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教室,從她的桌膛下取出一瓶運動飲料。

  

   即使是我很討厭她,但是我也得承認,班花確實很漂亮。哪怕是有我這個能吸引到一半男生注意力的異類的存在,她的容貌依舊能夠吸引到另一半的垂涎。

  

   似乎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存在,再加上出汗導致的干渴,班花也不顧自己平時的矜持,她將飲料大口灌入干燥的喉嚨。這次的校運動會上,她是職責是拉拉隊長,除去本身的動作訓練她也要負責協調其他的隊員,所以比普通的學生要辛苦得多。拋開她仗著自己的美貌、殷實的家境,總喜歡對同學頤氣指使這一點來說,她算得上是一個對班級盡職盡責、成績優異的好學生。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老師們也總是對她欺負同學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於我而言,她依然夠討厭的。

  

   “大家都在努力訓練,就你一個人躲在教室里面休息,真是一點集體榮譽感都沒有。”擰上瓶蓋,班花快步走到我面前,她雙手叉腰以高高在上的態度俯視我。

  

   哪怕是彩排活動異常劇烈的體育課,班花依舊非常在意自己的大半。平時散開的瀑布般的黑發在末梢微微卷起,此刻在她的腦後扎起一個活潑干練的高馬尾。上身干淨的白色短袖襯衣完美凸現出她苗條的身材,汗水浸濕部分衣料導致她的蕾絲內衣若隱若現,頗為誘人。短裙下的一雙長腿更是勻稱筆直,穿著黑色的小腿襪的雙足下踩著一雙精細擦拭過的樂福鞋。

  

   “別煩我。”我不想浪費時間爭辯,也對班花的容貌不感興趣,別過腦袋看向樓下喧囂的操場。

  

   “看著我說話,夜鳴霜,難道沒人教你要禮貌嗎?”班花挑釁般說道。

  

   我冷冷地轉身看向她:“白婷藝,你少來煩我。”

  

   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班花居然還敢來主動來招惹,就算平時我已經對她十分忍讓,此刻心里也愈發不爽,我放在腿上的右手拳頭不禁悄悄握緊。

  

   “喲喂,你以為你是誰?你不讓我煩你我,我偏要煩你,怎麼著?”白婷藝很少被人回嘴,此刻我的回懟就是在戳她的自尊心,於是她反而來勁兒了。她又向前走了一步,我已經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白婷藝伸手就要推搡我的肩膀,不過此刻我對於她的忍耐也已經到達極限。我伸出右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與她十指相扣然後用力向後一折。即使我的長相再怎麼像女孩子,身體素質也是貨真價實的男生——我的力氣要比她大得多。僅僅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白婷藝頓時臉上就疼到漲紅,她也因為疼痛而喘息起來。

  

   “唔啊!”手腕吃疼的情況下,白婷藝膝蓋一軟便跪在了地上,並且向後彎折腰部試圖削減手腕的扭曲程度。

  

   我順勢伸腳踩住白婷藝的胸口,把她狠狠踏在地板上:“我已經警告過你了。”

  

   沾染了些許浮塵的白色運動鞋下,少女的身軀宛如蟲子般扭動著,白婷藝大概是第一次體驗被人從物理上踩在腳下吧。她天真的還想要掙扎起身,憋足了一口氣抬起胸膛來對抗我的腳底,但是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自身的體重盡可能都施加在她的身上,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白婷藝那對絕對稱得上豐滿的玉兔在我的足下被踩到變形,直到柔軟的乳房均勻的平攤在腳底。我只是稍微用力,就把她好不容易囤積在肺里的空氣擠踩出來,白婷藝的胸口就好像干癟的氣球一般凹陷下去,再無反抗的機會。

  

   “平時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不也是躺在我的鞋底嗎?”難得發泄自己的不滿,我也忍不住譏諷這個平時總是欺負我的少女。

  

   “夜鳴霜…你!”白婷藝還想說些什麼,由於被我踏住雙乳的緣故她呼吸灼熱且粗重,但是似乎被我陰冷的表情給嚇到了,她本能地伸手保護住自己的腦袋,透過兩手的間隙觀察我的反應。當然了,她這點可笑的防御我根本不在意,只要我想,很輕易就能破解。

  

   不過我現在並不想這麼做,我還不至於心狠到要去踩她的臉。

  

   “你…你要做什麼…?”白婷藝此刻似乎是真的害怕了,她的聲音帶上了些許顫音,雖然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可以想象出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是嚇壞了吧。

  

   我只是淡淡說到:“你平時是怎麼對我的,我就要怎麼對你。”

  

   白婷藝相信了我的威脅,嚇得不敢出聲,她的雙臂交叉成十字擋在面前,同時雙腿也用力來回踢動,身體也更加用力的左右搖晃起來。

  

   就在我想要進一步羞辱她的時候,走廊里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隨後這聲音便停在了我們教室的門口。從教室門口探進腦袋的是我們班上的另一名女生,她是白婷藝的好朋友,她似乎是來教室尋找她的。

  

   “咦?小藝不在嗎?”女生在教室里張望一番,沒有看到白婷藝的身影,她怎麼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要尋找的閨蜜正被人踩在腳下吧。

  

   我不禁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白婷藝,她在得知閨蜜到來的時候顯然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本來擋住面頰的雙手也轉而握住了我的腳踝,因為這意味著有人能把她解救出來了。她將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是打算呼喊閨蜜的名字,可是下一秒她卻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把雙唇合得嚴嚴實實。白婷藝臉上的激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甘心與羞愧,她握住我腳踝的手指也更加收緊了一些。

  

   我瞬間明白了白婷藝的想法,面子對她而言是最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在閨蜜面前,她也想著要維持自己平時的完美形象。所以哪怕現在是她唯一的求救機會,她也主動選擇了放棄。

  

   “白婷藝的話,她剛剛下樓去了。”我重新坐回座位上,不動聲色的將踩住白婷藝的腳收回,同時用手指了指操場的位置,對門口的女生說到。

  

   女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朝我點頭致意:“嗯,謝謝了。”

  

   隨後,她便又轉身跑向了樓下。

  

   當教室再次恢復平靜的時候,我對依舊躺在地上的少女說到:“怎麼?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是不是還想要我繼續踩你?”

  

   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少女的白色襯衫上我的鞋底印隱約可見。剛剛恢復思考能力的白婷藝這才發覺自己的身軀已經恢復自由,她立刻捂住自己的胸部狼狽起身,“哐啷”一聲靠在一旁的課桌上。

  

   “你現在下去還來得及,不會暴露的。”我的視线又重新回到窗外。

  

   “你…為什麼…我還以為你會……”白婷藝有些模糊的說著,她大概心里以為我一定會向她的閨蜜展示自己被踩在別人腳下的丑態吧。

  

   我的足尖輕輕墊在地面上,無聊地扭動自己的腳脖子,緊身牛仔褲的褲腳回縮後露出下面干淨白襪的絲質面料:“我沒你那麼惡趣味,我只想給你一點教訓。”

  

   白婷藝在聽到我的話後,有些失神:“是、是嘛……”

  

   “哼。”我也沒再理她,不繼續踩她不代表我已經原諒她了,我的心情依舊糟糕。盡管剛才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我也真心覺得靠武力打敗一個女孩子也算不得什麼本事——雖然大多數人基本上也是把我當成女生看待的。

  

   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我那只剛剛還踩在她身上的腳,白婷藝的視线最終定格在我的白襪上,然後她細若蚊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緊接著,她小跑著離開了教室。

  

   “搞什麼啊!搞什麼啊!我是怎麼回事……”白婷藝一邊奔跑著,腦袋里不斷重復著自己剛才的經歷。從自己一開始自信的挑釁,再到被踩在腳下心聲恐懼,再在最後被足底釋放,白婷藝的內心活動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

  

   屈辱、羞愧、委屈以及一點點興奮?它們猶如看不見的线材在少女的腦中穿針引线,她似乎可以聽見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在胸腔里回蕩。樂福鞋底踩踏地面的清脆“啪嗒”聲在女廁所前戛然而止,白婷藝雜亂無章的思緒最終定格在,那只白到有些刺眼的絲質短襪上。她緊緊攥住胸口被踩出鞋印的布料,雙腿顫抖著走了進去。

  

   白婷藝並沒有去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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