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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下午,雪開始在室外下起來,臥室的暖氣關了,我遵照姐姐的吩咐,在秋衣褲上穿著薄薄的雪紡衫,又穿了厚實但松軟的粉色長羽絨服,雪紡衫的蕾絲邊剛好從羽絨服的袖口和下擺漏出來,顯得十分可愛。下身則是絲襪和白色緊身褲。其實不遵照姐姐的話是不可能的,因為姐姐在羽絨服的拉鏈和扣子處粘了膠水,令我只能感受羽絨服的緊密包裹。
因為有點冷,我鑽進粉紅色大棉被里玩游戲,從姐姐這里逃出去的希望極其渺茫。屋子里所有銳器都被鎖起來了,窗戶和門都打不開,手機也被姐姐動了手腳,只能接受信息而不能發出如何東西。看著窗外的雪,我將厚厚的棉被裹的更緊了。
這是我寒假到姐姐家的第五天,每天除了被姐姐各種調教,捆綁,包裹玩弄,就是待在家里,零食水果很豐富,WIFI也十分貼心,比起家里的枯燥,我還是喜歡和姐姐在一起。
客廳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是姐姐下班了,並且一會兒就會像前幾天一樣用這床棉被包裹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於是干脆關上手機裝睡。
“凌凌。”姐姐在喊我的“名字”,我還是不為所動,馬上姐姐就來到了臥室,幸好我把公主床的紗帳系的緊緊的,姐姐不會馬上接近我。
“凌凌小寶貝,起床了哦。”我眯著眼看看姐姐,她費力地解開了紗帳,我趕緊閉上眼,但是顯然被姐姐發現了。
“快起來,不要睡懶覺了。”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姐姐很開心的笑著,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
“凌凌最乖了,來把手並攏放在背後,姐姐要和你玩游戲了。”
所謂的游戲,就是把我變著花樣的折磨而已,沒想到今天這麼早就開始了,雖然臉上一百個不情願,但是害怕被虐待,我只能緩緩從被窩里出來跪在床上照做了。
“很乖呢,姐姐喜歡乖孩子。”姐姐拿出一根繩子,長短剛好縛住我的手,捆綁完成之後姐姐從後面摟著我的腰,讓我順勢倒在姐姐的懷里。一種香氣撲鼻而來,是姐姐的體香。“凌凌今天下午在家干嘛了?”
“吃零食,玩游戲。”無論姐姐對我做什麼,她的身體總是讓我充滿了依賴感,我情不自禁的用捆住的手摸摸姐姐的肚子,用臉蹭蹭姐姐的胸部。希望這溫馨的時刻能持續的長一些。
像這樣撒了一會嬌之後,姐姐放開我去換了衣服,她換了更方便活動的黑色長款羽絨服,拉開的拉鏈下是肉色毛衣和連褲襪,臉上浮現出28歲女白領的自信和活力,還有冥冥中令我害怕的壓迫感。不幸的是,姐姐的手中拿著這幾天讓我痛苦不堪的折磨我的道具:一個絲綢材質的小布囊,里面的東西姐姐從來沒有一次性拿出來過。
“凌凌。”姐姐拍拍布囊“凌凌是不是想要陪姐姐玩呢?”我知道這種問題根本沒有拒絕的可能,我的雙手被綁住,這就使我的一切反抗失去了意義,只會給自己增加煩惱,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這麼說,凌凌就是自願的吧。呵呵呵~”
姐姐總是這樣讓我被迫“自願”,仿佛是在侵蝕我的心靈,讓我喜歡上這一切。姐姐並不理會我的感受,在布囊里翻找起來,她拿出了一大堆絨毛質品,其中有全指棉手套,棉眼罩,棉口罩和絨毛耳暖,姐姐又從羽絨服的口袋里拿出純棉的手帕,這是這些天姐姐用來堵嘴的最常用工具,其她棉織品還沒什麼,但是我最不願意的就是剝奪說話的權力,成了姐姐的玩物。
“不要,姐姐,不要……”我低三下四地向姐姐求饒,但是姐姐反而享受起我的無助來,她把我調整為坐的姿勢,半躺在我旁邊,一只胳膊扶著我的背,一只手將手帕折做一團,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凌凌乖,凌凌聽姐姐的話。”我知道這是姐姐的攻心術,高二的我早就不吃這一套了,於是我大膽的搖搖頭表示抗議。
姐姐扔掉了手帕,在我認為勝利之時,姐姐突然將手伸進羽絨服,拉開了我的緊身褲的拉鏈。由於姐姐的脅迫,我沒有穿任何內衣內褲,這下我的小弟弟就暴露在了姐姐的掌控下,姐姐又一拉,緊身褲被脫下了三分之一。我又羞又氣,差點沒哇的一聲哭出來,不過不爭氣的眼淚還是順這流了下來,姐姐用手帕為我擦去眼淚,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如果還不屈服就繼續羞辱你。嗚嗚的哭了一會,我最終張開嘴巴任憑惱人的布料合著自己的淚水塞進嘴里。
姐姐慢慢撫摸我的腦袋,像對待寵物一樣安慰我,可能我情緒穩定後的樣子就像小貓一樣羞羞的看著主人,嘴里發出輕微的呻吟。姐姐使我將手套戴上以徹底束縛了我的手,戴上口罩來讓我無法吐出嘴里的手帕,戴上耳暖增加頭部的厚重感,這樣,除了被脫下的褲子,我看起來像一個怕冷的小美女。我試著活動一下,身體感覺到的所有部位都是暖暖的。還沒等我享受這感覺,姐姐拿出一條似乎永遠不會有盡頭的粉色絲巾,從穿著絲襪的腳開始纏繞,在絲巾纏到膝蓋時我就感覺到了力道不斷加緊,我搖晃身子,但這只是讓姐姐纏的更緊而已。我慢慢的感覺到了絲巾在絲滑中的緊縛感,像一條蛇纏著我的身體,從大腿處,絲巾開始包裹我的羽絨服,這種緊致和溫暖使我興奮,同時產生了絕望。絲巾每纏一層,絕望就增加一分。漸漸的,絲巾纏繞上了我的脖頸,整個身體就像被姐姐抱住一樣,但是被束縛的痛楚有讓我不住的呻吟,姐姐抱住我,無視了我楚楚可憐的眼神,卻輕捏我的小鼻子,一臉滿足的表情。我當然是又羞又氣,剛准備反抗,姐姐仿佛看穿一切,拿起眼罩用一只手熟練的系在了我的腦袋上。這下子我既不能看也不能說,原本放松一些的神經又緊張了起來。
“嗚嗚嗚嗚……”在黑暗的恐懼中,嗚咽聲不受控制的從我喉嚨里冒出來,這難道就是SM play的感覺嗎。正當我沉浸在害怕中時突然覺得姐姐溫柔的手把我平放在床上,緊接著細致的觸
感從額頭移動到雙肩,再到腰肢,仿佛姐姐在為了安慰我在按摩一樣。“害怕了嗎?”姐姐說“還沒到最重要的時候呢……”情緒剛剛穩定下來的我對姐姐的話有些隱隱的不安,盡管這幾天我已經習慣了各種束縛調教,但是姐姐總能想出新的花樣來玩弄我。姐姐的手在被包成木乃伊的我的身體上不斷游走,最終滑落在大腿根部敏感的地方。
盡管隔著厚厚的羽絨服和一層絲巾,我還是能感覺姐姐的手一深一淺的准備做什麼變態的事,本能的反抗絲毫沒有結果,反而讓姐姐的動作越來越大,最終落在了已經微翹的小弟弟上。
沒錯,其實我是男孩子,凌凌也當然不是我的名字,我作為男生的名字是鄭昊天,不過我早就忘了這個身份,也不想再回憶和它有關的一切,在這里我就是姐姐的凌凌,鄭嘉凌。
姐姐叫做鄭馨文,確實是大我很多歲的遠房表姐,從小我們兩個人就達成了這樣的默契,就是姐姐並不把我當成弟弟而是妹妹看待,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姐姐還會對我做這樣的奇怪的事.....雖然我並不討厭就是了,算是我們兩個人之間共同的小秘密吧。五天前,我趁著寒假想和姐姐過這樣的理由,孤身一人來到了姐姐工作的城市。實際上這個寒假的活動我已經和姐姐策劃了很久,打算比上一次更進一步,包括留長發(雖然現在還沒有留長,是戴著假發),和姐姐一起睡等等。
“凌凌的身體最近發育的怎麼樣呢?”來之前姐姐曾經在社交軟件上這麼問過我,我知道姐姐這麼問過我之後,她肯定是要親眼看的,不由得有些擔心害怕起來,主要是害怕姐姐會嫌棄愈發變大的小弟弟和更旺盛的體毛。就像現在這樣。
姐姐開始用手按壓小弟弟,不接觸還好,姐姐的手指一旦觸碰到那個地方,我就像全身觸電一樣一陣哆嗦,小弟弟更是馬上變得超級大,仿佛一只想要離巢高飛的小鳥一樣,我聽到姐姐發出了嘖嘖的聲音,想必是對這麼激烈的變化有些惡心了,但是,我卻不想姐姐停手,甚至又往姐姐懷里蹭了蹭,下意識的做出討要的姿勢。
“姐姐嫌棄凌凌的小弟弟嗎……”我是想這麼問姐姐的,可是到了發聲的時候就變成了嬌喘一樣的嗚嗚聲,姐姐聽到了之後對著我臉的部位親了一口,這反而讓小弟弟更翹了。
姐姐的雙腿和我被絲巾纏住的雙腿交織在一起,我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已經被姐姐鎖住,連扭腰這樣的掙扎都很難做到了,但是我還是嗚嗚叫著遍蹭遍扭,這倒不是想要從姐姐的控制里擺脫出來,而是配合姐姐對下面的攻勢,想要更多和姐姐的身體接觸。
不知道是什麼奇妙的反應,姐姐的揉壓不斷傳達到大腦中,形成了出來沒有過的快感,刺激的我很想叫出來,或者是在我意識到好想叫出來的時候已經叫了很久了,被姐姐吩咐著用各種藥改造過的身體自然只會發出女孩子的聲音,不過現在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來的卻是從來沒聽過的,好像是快樂本身一樣的聲音經過堵嘴物的處理就好像小貓的叫聲一樣,簡直不是我自己能發出的了,不過我聽著這樣陌生的聲音倒不覺得害怕,反而更興奮了,以至於感覺好像分泌了什麼東西在下面,馬上就要尿出來了一樣……不行,我可不能尿出來,姐姐肯定會很苦惱的......
突然,就在我感覺快感馬上到達頂峰的時候,姐姐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並把我往外一推任由我倒在大床上。
姐姐最壞了,明明剛剛很開心的姐姐卻偏要在最後時刻停止,我在床上向蟲子一樣左右蠕動發出著無聲的抗議,雖然羞恥但是我現在的腦海里卻只想讓姐姐繼續,讓我丟掉一切尊嚴成為姐姐腳下的一粒塵,一簇灰。不過扭動了好久姐姐也沒有任何回應,原本想要尿出來的東西慢慢的又不想出來了,我的身體重新回到寂寞無聊的狀態,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完全忘記了被層層束縛的不適,默默睡去了。
汀布魯:這是我高中時候寫的文,算是老貨了,這幾天在忙畢業論文,姑且把存貨發一下,本系列只到第三章,之後的就沒寫啦,如果反響好的話可能會重啟吧(不過開的坑已經很多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