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C市鐵路局的二把手,從七歲就被安排進了家對面的鐵路小學,上下學的路程不超過十分鍾。
母親是在c市師大當老師,於是小學畢業後理所應當的上了師大附中,直到成年都沒有離開過c市。
不負眾望,高考考到了父母要求的師范大學。
程珂,25歲,c市師范大學畢業,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可以陪自己發瘋的好姐妹,一直都是其他家長口中那種“別人家的孩子”,擁有一份小學教師的穩定工作,如果不出意外,她余下的人生也將會和已經經歷的25個春秋一樣,平淡而又安穩,沒有任何風浪。
程珂並不覺得這樣的生活乏味,她見過家鄉的四季,幾乎走過c市的每一寸土地,父母的工作穩定,自己的事業也步入正軌,不大不小的三线城市生活節奏並不急促,但是發展不錯,在這里她能體會到最大的安全感。
一個漫長的暑假,正在家無所事事的她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去市中心的西餐廳進行相親。
程珂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到了要結婚的年齡。不過以前和異性的接觸甚少,除了當紅明星幾乎沒有關注過男生。
她從來不會違背父母,畫了個淡妝,打車前往相親對象提前預定的西餐廳。
在這里,她第一次見到了陳一鳴。
這個男人似乎自帶著一股書卷氣,黑框眼鏡與波瀾不驚的臉色讓人覺得他更像是一位老師,面容沒得挑剔,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英俊五官讓程珂生出了一絲好感,185的身高讓穿上高跟鞋有近179的程珂也能有小鳥依人的感覺,但是程珂最好奇的還是面前男人的眼睛,於是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黑色的瞳孔深處似乎藏著。
悲傷。
而且毫無生機。
這就是程珂為什麼朋友很少的原因,她堅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可以透過眼睛看到人情緒的能力,她稱之為側寫。
從小就能看到父母的眼中對自己飽滿的愛意,所以聽話的她從不違背父母,而學校里想要和自己“交朋友”的人則會有很多復雜的情緒,欺騙,討好,隱瞞等等,男性的眼神更是讓自己惡心,兒時就發育良好的胸部一直被身邊的男性關注著,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色欲。
每當交到一個新朋友時,程珂就會盡力克制自己不使用側寫,可最後還是忍不住。
於是在每一個新朋友的眼中,程珂都看到了人心最暗處的陰影,扭曲的讓人惡心。
而陳一鳴卻完全不一樣。
本能反應的看了兩眼眼自己的巨乳便不再關注,程珂知道這是男性無可避免的條件反射,可是自己頗有些自傲的胸部居然對眼前男人的吸引力只有幾秒?這讓她發動了更多的側寫能力觀察這位相親對象。
面對自己豐腴的身材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清澈的眼神讓自己即使發動側寫也無法讀取更多的信息。
這讓程珂的心中蕩起了一絲漣漪。
“你好,我叫陳一鳴,程叔叔與我父親是舊識,他們兩個也沒問我的意見就定下了這次相親,我知道你這樣優秀的女性肯定不乏追求者,肯定也是來應付家里的,咱們吃完這頓飯就回去吧。”
陳一鳴禮貌的做了自我介紹,在夸贊對方的同時不忘表達了自己應付相親的想法,互相給個台階下,回家就可以繼續躺平了。
但是程珂對眼前男人確實越來越感興趣了,居然有急著離開自己的男人?從小到大自己的臉蛋便是男女通吃,足以讓所有御姐控的男人瘋狂,也不乏女性給自己寫過情書,結合側寫的結果和這個人的表現,只能說明一件事。
他曾經在一段重要的感情中受過傷,現在還沒有走出來,但是男人不會讓別人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堅強是男人的常態。
“不,我並不是來應付的,家父早就向我說過陳先生了,我對你很有好感。”
程珂笑眯眯的反駁著陳一鳴想要快點回去的想法,她不打算讓陳一鳴就這麼離去,因為她又發現了一點端倪,陳一鳴的右臂好像有些不自然,雖然仿生科技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可是發動側寫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那是一只人造骨。
“陳先生,您的手臂是受過傷嗎?”
聽到程珂的發問,陳一鳴顯然有些不淡定了,自己的人造骨是上海最好的醫院做的,就連父母都看不出來異常,這個一面之緣的女人怎麼會?
早就忘卻這些疼痛的陳一鳴在程珂的詢問下,又想起了腦海深處的惡魔小學妹,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可真是“這輩子都不會恢復了”,這人造骨就是拜她所賜。
她到底是薛晴還是魔女?這個問題自從陳一鳴離開她後就沒有得到過答案。
陳一鳴的慌張讓程珂有機可乘,側寫得到了更多的信息,於是繼續逼問道。
“看著像是被鈍器打擊造成的吧,我的第二學位是醫學,了解一些。”
步步逼近的問題讓陳一鳴的思緒又忍不住回到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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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我和她們只是正常同事關系,除了工作上的聯系私下交流沒超過十句話,你真的有必要麼?”
剛剛畢業半年的陳一鳴發現薛晴對自己的占有欲已經近乎病態了,薛晴想讓自己把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可是誰還沒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了,薛晴直接動用關系把自己所有的異性同事都調走去了偏遠地區,現在所有同事都對自己敬而遠之。
一會不回信息也要發脾氣,加班不能回家陪她也會生氣,一言不合就把自己按在床上操,全然不顧自己已經工作了一天的勞累身體。
“工作?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需要工作,我養得起你!看見你和那些妖艷賤貨搭話我就惡心!”
從小養尊處優的薛晴從來沒為了錢發過愁,她只需要考慮自己是去國外留學還是回家繼承九位數的家產。
二人在學校中還可以忽略這些差異,但是畢業後進入社會,矛盾就被無限放大了。
“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靠你生活?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陳一鳴顯然不認同薛晴要“包養”自己想法。
“今天不在一個臥室睡了,我累了。”
人的身體衰老速度總比自己想象的要快,大一兩瓶紅牛就能撐一個通宵的陳一鳴現在熬夜工作兩天就快要挺不住了。
聽到陳一鳴這樣說,薛晴宛遭雷擊。
“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一想到這里,薛晴終於爆發了。
“你給我站住!不許走!”
薛晴想說的話有很多,你陳一鳴到底為什麼身體機能衰弱的越來越快,為什麼總是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明明沒有獻過血,也不是營養不良,可是貧血相關的症狀都出現在了他的身上,再繼續高強度工作只會越來越嚴重。
這些薛晴都知道,但是她不想讓陳一鳴知道。
明明不是特別缺錢,學長不知道為什麼手機也不舍的換,還天天高強度工作,現在連同房的甜蜜時間都沒有了。
薛晴一肚子的委屈。
“我能幫你留住他。”
魔女的聲音出現在了薛晴腦海中。
“把身體的控制權給我,我讓他從此以後都乖~乖~的~❤️,再也無法違抗你。”
蠱惑人心的魔音蕩漾,誘人的條件讓薛晴心動。
“好吧,只要你能留住學長。”
薛晴選擇了妥協。
魔女直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留下陳一鳴。
一根不知哪里來的掃把橫打在了陳一鳴的右臂上,手臂發出清脆的聲響。
骨折了。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一鳴直接倒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為什麼薛晴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已經無力反抗的陳一鳴被薛晴一腳踩在臉上,淡淡的雌香和腳臭混合,魔女的氣味已然發動。
“學長,三年前我就說過,你只能是我的狗狗,你只需要想著我,對我好,乖乖的被我操當我的泄欲工具就好,你什麼時候能聽懂?!”
薛晴的眼神變了,青春又清純的少女已經化身嗜虐魔女,借著她的身體施暴。
“哈。。。呼。。。。”
無法忍受劇痛的陳一鳴大口喘著粗氣,想要緩解一下現狀,可惜效果甚微。
“晴晴,你聽我解釋。。”
還不待陳一鳴說完,薛晴的前腳掌直接插入了他的嘴中,嘴角都要裂開了,可是薛晴還在把體重往腳上壓,仿佛想要把整只腳插進去。
“學長的喉嚨無論是雞巴還是腳,都讓人插得很舒服啊,但是只能被我插讓我爽,你的嘴不是用來和其他女人說話的!”
陳一鳴被插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他不明白為何自己被如此突然粗暴的對待。
見腳無法再深入,薛晴的腳趾在陳一鳴喉嚨深處摳了兩下,拔了出來,一個腳耳光扇在了陳一鳴臉上,陳一鳴被插的咳嗽不斷,臉上腳丫狀的紅印無比明顯。
“胳膊只是一個警告,明天就把你那個破工作辭了老娘養著你。”
“你那是什麼眼神?不願意?”
“那另一條胳膊也別要了,我覺得即使是上海交大的高材生變成了殘疾人也不好找工作吧,還有你出行的腿也打斷,給你配一個只能被我遙控的輪椅,把你的四肢全部剝奪,你只能在家里當我的肉便器❤️”
“眼睛也要戳瞎,你不能看除了我以外的女人❤️,那張和其他女人搭話的嘴也弄啞,只需要可以被我插喉嚨就好了❤️。”
“這樣就好,這樣你的全部就都只屬於我了❤️”
薛晴的言語越來越失去理智,手里的掃把再次被舉了起來,就在要落下去的時候。
“你不是薛晴。”
魔女動作一愣。
陳一鳴的語氣卻顯得無比冷靜。
“薛晴再生氣也不會這樣的,這些年我一直在觀察,做愛的時候薛晴會有莫名其妙的施虐欲望,語氣和眼神也令我很陌生。”
“是。。。第二人格之類的嗎?”
陳一鳴畢竟解釋過高等教育,附體之類的迷信並不在他的猜測范圍中,只是說出了他認知范疇內的猜想。
魔女動作的急停不只是因為陳一鳴的一語道破天機,另一個薛晴也在極力阻礙。
“不許傷害學長!”
“你給我滾回腦子里!我不會原諒你的!”
魔女駭然,這孩子什麼時候有能抵抗自己的力量了!
“學長,對不起!我。。。求求你原諒我,剛才那不是我,是。。。算了,這個很難解釋清楚,我們趕緊去醫院”
薛晴語無倫次,對自己最愛的人做出這種事,利用了對方的愛意無底线的傷害對方,她已經不知道怎麼面對陳一鳴了。
“沒事。”
陳一鳴抬起能動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薛晴的頭。
“不就一只手嗎,忘了當年我單挑動漫社八個人的壯舉了?”
薛晴破涕為笑,但是心疼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
“多少年前的事了,當時好事的人還給你封了個信息系一哥,真幼稚,像個中學生一樣,天天第幾中學老大,幼稚死了。”
陳一鳴撐不住了,慢慢說道:
“不過醫院還是要去的,打車吧,我怕再晚就接不上了。”
他的語氣咬牙切齒,明顯強忍著痛。
“不用打車了,我的布加迪就在下面停著呢,我開車送你去。”
薛晴緊張的說道,她已經做好了超速的准備,駕照什麼的吊銷掉也不及自己的男人半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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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陳一鳴抬了抬自己的手,居然和原來的手臂沒有多少差別,不愧是魔都的醫療水平,這根人造骨怕是頂自己快一年的工資了。
“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薛晴小心翼翼的問道。
“哎呦疼死我了,需要晴晴老婆抱抱親親才能好~”
陳一鳴居然破天荒的耍起無賴。
“嗯?”
他顯然沒想到,薛晴真的直接和他來了個kiss,伸舌頭那種。
“晴晴的舌頭好軟啊,嘗著真不錯。”
陳一鳴下流的想著,不讓薛晴縮回舌頭。
薛晴干脆隨他亂來,索性開始交換口水。
親了將近一分鍾,倆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嘴巴。
“這次是我錯了,允許你向本小姐提出一個無理的要求!”
薛晴傲嬌本性難改。
陳一鳴的目光移向了薛晴挺翹的臀部。
“想舔屁股?我剛上完廁所可沒擦干淨啊,學長什麼時候這麼重口味了?”
薛晴羞澀的說道,但是脫褲子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不是想舔,是想。。。”
陳一鳴有些不好意思,一直都是被薛晴插入,今天不知怎麼突然就想嘗嘗主動的滋味。
“哦~❤️,原來學長是想要插入我的屁~穴~呀~❤️”
“啊嗚~❤️”
薛晴這個變態居然隨身帶著灌腸液,一邊開發自己的後庭一邊深深含住了陳一鳴在同性中還算中上等但是方方面面都被自己碾壓的肉棒,熟悉的動作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屁穴自慰了,畢竟前列腺高潮帶來的快感要更加持久。
“靴藏,蘇扶嗎(學長,舒服嗎)?”
淫蕩的口水聲呼嚕呼嚕的刺激著陳一鳴的陰莖,薛晴單方面為他口的次數不多,基本上都是69式互口,以陳一鳴被高潮著插到吐結束。
薛晴的口技很是生疏,小巧可愛的虎牙還會不小心剮蹭到陳一鳴的龜頭,這並沒有帶來多少疼痛,反而是一陣陣的酥麻。
顯然可愛的學妹早有准備,應該是從某些小電影中學到的技巧,逐漸熟悉陳一鳴的節奏後便開始加速吞吐著。
真空口交!
薛晴簡直就是性愛天才,僅僅是第一次嘗試就把浸淫情愛場所多年的老手才會的絕技施展了出來。
一直操自己的薛晴現在居然在自己胯下含著雞巴,讓陳一鳴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病嬌抖s嗎?
一想到這里,心理上的悸動完全超越的生理上的雞動,陳一鳴幾乎就要精關失守。
“不允許哦~❤️”
薛晴壞笑著用舌尖堵住了陳一鳴的馬眼,這還是第一次玩射精禁止,可憐的小陳憋的小臉漲紅。
“屁穴已經為學長洗好了哦,射在嘴里太可惜啦,初次體驗本小姐的屁穴一定要中出在里面!”
澀情的樣子讓陳一鳴瞬間失控,兩只手把住薛晴的小蠻腰就開始一陣抽插。
“唔……嗯嗯……嗚嗚你壞!壞死了!等下……不要啊……”
薛晴以前都是拿手指進行屁穴自慰,纖纖玉指的粗細和長度自然無法媲美陳一鳴的陽具。
“舔,舔這里。。。快,學長❤️”
薛晴指了指自己粉嫩的乳頭,在平坦的胸部上有一個可愛的凸起,代表著它的主人已經性奮了起來。
薛晴曾經說過乳頭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可惜每次陳一鳴都在忙著嗦大雞巴,一嘴不能二用,薛晴只能自己揉搓。
陳一鳴玩心大起,舔了兩口沒有如薛晴的願繼續含住乳頭,反而停了下來。
“阿,壞學長,人家把後面的第一次給你了,你還趁機欺負人家,哼❤️,恨死你了~”
薛晴粉拳錘著陳一鳴撒嬌,但是嬌憨的作態讓陳一鳴更加硬了起來。
少女在舒暢滿足而又性欲高漲的狀態下抱緊了陳一鳴,感受著體內陽具帶來的溫暖。
“原來,原來這就是被後入的感覺,好滿足❤️,怪不得學長好幾次爽到暈過去,真的好爽❤️”
只聽二人的喘息聲,交合處碰撞發出的流水聲,以及少女含糊不清的浪叫聲,聽起來充滿了美妙和刺激。
“啊~啊~學長插的爽死我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薛晴的腦中一片混沌,第一次的屁穴做愛為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晴晴,我要射了。”
陳一鳴低吼道。
“射我里面,我要你,快,都給我~❤️”
“好,我現在就讓你滿意。”
陳一鳴直接將薛晴的腸道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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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我母親知道咱們兩個的關系了。”
薛晴點了一根事後煙,平淡的說出足以讓兩人關系發生巨變的話。
“嗯。。嗚,伯母怎麼說?”
陳一鳴還是回到了熟悉的體味,內射薛晴的條件自然是跪在地上吮偽娘的大雞巴。
“嘶~這個嘴,真是的,榨精機器嗎?”
薛晴吐槽著陳一鳴被自己調教多年,用雞巴插出來的嫻熟口技,但也不忘回答他的問題。
“媽媽並不想直接干涉我,她只是說要把我送去英國留學。”
“多長時間?”
陳一鳴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三年。”
這句話無疑像一記重錘砸在了陳一鳴心上,兩個人在一起到現在也沒有四年,三年可以發生太多太多。
“嘴不許停。”
薛晴高高在上的發號施令,剛才還在陳一鳴懷里撒嬌的小貓現在又變成了高貴冷艷的女王,讓人搞不清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
“留學嘛,多沒意思,我肯定不會去的,英國哪有學長的嘴爽呀❤️”
薛晴的白嫩屁股起起伏伏,用力抽插著愛人的嘴唇,但是一雙玉足也不是很老實,伸向了陳一鳴的胯下。
“哇,學長真是足控變態啊,怎麼我的腳腳剛碰到你的雞巴就這麼硬?”
薛晴用腳撩撥著陳一鳴的胯下陽具,輕攏慢捻抹復挑,雙足柔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夾的陳一鳴又是一陣顫抖。
陳一鳴收起舌頭用嘴巴輕輕的吻了一下薛晴那里,繼而就放棄那里開始用舌頭梳理她的陰毛,陳一鳴盡他所能的挑逗薛晴,挑逗她的情趣與欲望,慢慢的她開始回應陳一鳴,她開始扭動雙腿,開始嘗試用手向下按男人的頭,陳一鳴知道她已經很想射了,不再猶豫,含著薛晴的偽娘大雞巴來回吞吐,嘴巴也不時的深吸一口,陳一鳴覺得薛晴將他的頭夾的更緊了,薛晴的呻吟也更加的銷魂了,陳一鳴知道是時候發起總攻了,舌頭以更快的頻率來回滑動,源源不斷的白色瓊漿玉露都流進陳一鳴的嘴里,灌溉他的身體,灌溉他的心靈。
薛晴也逐漸放松了下來只有輕輕的喘氣聲音,腿也漸漸的從陳一鳴的肩膀劃落下來,無比熟悉薛晴習慣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停下來,高潮後的薛晴正需要他溫柔的呵護,陳一鳴溫柔的含著她早已軟掉的巨根,舌頭輕輕的舔著她那里,讓她享受高潮後的余韻。也為她清理干淨那神聖的陽具,把包皮垢和汗漬全部舔食。
隨著柔若無骨的白皙玉足的挑逗,陳一鳴也毫無懸念的射了出來。
三年多來重復無數遍的流程,高潮之後的薛晴把體內的代謝物和尿液一起排入了陳一鳴的胃中,他只管放開喉嚨迎接聖水,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便器了。
“學長,看著我。”
薛晴喜歡一邊與身下人對視一邊往他的嘴中排尿,有一種掌控全部的感覺,就在最後一滴聖水也被陳一鳴從尿道中吸出的時候,薛晴又說話了。
“學長”
“嗯?”
“我們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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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都是真的?”
薛晴不想接受現實。
“真不真,你再等兩年試試看唄,就是不知道你那小情人有沒有命等。”
腦內魔女一副囂張的嘴臉,仿佛篤定了薛晴會接受她的提議。
“早就說了你不信,這都過了半年了,他身體什麼狀態你比我清楚,幾年前被你操一晚上都沒什麼大礙,現在一次都沒操完就要死要活的喊累,上次在樓梯上突然頭暈摔倒,這次又被我打斷了手,都快成醫院常客了。”
“是哪里有問題?為什麼醫院的報告不顯示任何結果?”
薛晴努力保持平靜,想要說服自己。
“我懶得跟你解釋,當年我還是蘇妲己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出比干有顆七竅玲瓏心,這都過去幾千年了,我的眼力還能倒退不成?陳一鳴活不過35歲的。”
魔女洋洋得意的說著自己以前被各朝天子,各路英雄寵愛的事跡,轅門射戟一百五十步天下無雙的呂布被貂蟬玩弄與鼓掌,商朝的最後一位皇帝紂王為妲己挖出了忠臣的心髒,締造大唐開元盛世的唐玄宗把楊貴妃視為盛世的象征,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
她們是她們,她們也是魔女。
“算了,反正都要私奔了,我答應你,先治好學長的病,讓他能多活十年。”
愛情已經衝昏了薛晴的頭腦。
“代價呢?你也要少活十年的,自古魔女壽命不會超過四十歲,也就是說你的壽命已經進入三十以內了。”
魔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此次附身男人只是好奇而已,千年來的第一次嘗試,算是讓她看到了些有趣的東西,不過也有些膩了,薛晴早死十年,她就能早十年找到下一個女人附體,繼續享受被男人眾星捧月的感覺。
“我願意。”
薛晴無比堅定,她無法為陳一鳴生子,既然不能擁有愛情的結晶,那她寧願在凋零前就死去,永遠以最美的樣子留在陳一鳴的心中。
“哈哈,我早就猜到你願意,上次在醫院做的時候我就幫你治好他了,現在代價我就取走咯。”
薛晴沒有理會魔女的先斬後奏,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與陳一鳴在全國各地幸福生活的幻想,去敦煌,去西藏,去看一看喜馬拉雅山的壯闊,去觀觀錢塘江大潮的洶涌。
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機票陳一鳴也已經幫自己已經買好,簡單的整理一下妝容就可以去機場。
“啊!!!”
薛晴手中的鏡子伴著尖叫碎了一地。
“怎麼回事,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怎麼會這個樣子。。。。”
薛晴滿臉驚恐,本來嬌嫩白皙的手臂上已經布滿皺紋,水靈靈的皮膚變得皺皺巴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面部,二十歲出頭的可人兒居然生出了老人斑,活像一個老頭子。
少女風的裝扮穿在這樣的薛晴身上,頓時顯得滑稽無比。
“哈哈哈!我就喜歡你們這個樣子,引以為豪一輩子的容顏變成這樣的感覺如何?還有臉去見自己的男人嗎?哈哈哈哈!”
魔女的笑聲宛如尖叫的蝙蝠,顯然這樣的戲碼不是第一次上演了。
“不,學長不會嫌棄我的,即使是我這樣,這樣也可以和他一起生活一輩。。”
“嗯,楊玉環那個傻丫頭在一千多年前說的話和你一模一樣。”
薛晴嬌軀一顫。
她知道楊玉環的結局。
天寶十五載(756年),安祿山發動叛亂後,跟隨唐玄宗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經馬嵬驛,士兵嘩變,被玄宗賜死。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本來應該隨著兵變死去的皇帝,被楊玉環續了六年的性命,魔女收取了同樣的代價。
看著不再傾國傾城的貴妃,玄宗毫不猶豫的將她賜死換來了軍心。
“呵,天子都會變心,更何況陳一鳴他一介草民,如果不是你長的漂亮,他怕是一開始就不會邀請你進他那個社團吧,更別說後面的事情了。”
誰都想在愛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顯然薛晴無法接受現在的自己出現在學長面前。
“男人啊,全部都是視覺動物,你長得好看打斷他一條胳膊他都不怨你,現在這幅樣子他應該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吧!!”
“不過你也別急,最多一兩年你就會恢復原來的樣子了,如果陳一鳴能忍受現在的你一年時間的話,哈哈哈!”
魔女的話字字誅心。
是啊,陳一鳴從來不看重錢財,自己的容貌是唯一讓他對自己上癮的地方了吧?
如果自己沒了這份美貌,在學長心里的地位。。。
薛晴不敢往下想,只是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媽,我聽你的,去英國留學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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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 帶我走過最難忘的旅行
然後留下 最美的紀念品”
“我們 那麼甜那麼美那麼相信
那麼瘋那麼熱烈的曾經
為何我們
還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遺憾中老去”
機場候機大廳在播放五月天的知名歌曲《突然好想你》,陳一鳴卻沒有心情聽。
飛機已經走了一個小時了,兩張機票成了廢紙,給薛晴打了無數個電話無人接聽,這讓陳一鳴焦急到了極點。
“果然,跟我私奔是最不明智的選擇,薛晴不來是對的。”
不知道為什麼上次從醫院做完後自己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頭暈目眩再也沒有出現過,冷靜下來的腦袋想通了成年人世界的法則。
錢。
陳一鳴一直舍不得用好手機,諾基亞的經典鈴聲響起,看到了聯系人是心心念念的愛人,手顫抖著點了接通。
“學長,我去英國留學了,三年後回來。”
“照顧好自己。”
薛晴的聲音已經哭啞了,可是在陳一鳴聽來只是權衡利弊後的毅然決然。
一句“為什麼”還沒問出口,電話已經被掛斷,再撥打過去已經是“您已被拉入黑名單”
沒有大聲哭喊,沒有絕望呐喊。
但是陳一鳴死了。
他的身體還活著,可是眼睛里看不見一點生機。
從此之後只是一具行屍走肉。
他從懷里掏出了本來打算在機場求婚用的鑽戒,是他省吃儉用熬夜加班半年買來的,他本來以為這能稍微配得上薛晴的家世。
太可笑了。
商家的噱頭是男士需要綁定身份證購買,一生只能購買一枚的戒指。
被陳一鳴當做垃圾一樣從機場井蓋口中扔進了下水道里。
就像他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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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電影院。
“為什麼要來私人影院?這很貴吧,第一次見面怎麼能讓你這樣破費。”
陳一鳴很是客氣的說道,即使相親對象的相貌身材都是上乘,可他還是無法忘掉往事。
“啊,有一部經典老電影一直很想看,就提前預約過這家影院了,正好今天媽媽突然讓我來見你,那就一起咯。”
程珂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無法自拔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在心底肆意生長,無法停止。
即使使用側寫,她也無法發現陳一鳴心中的一點肮髒。
“嘿嘿,這可是經典恐怖電影《山村老屍》,到時候我假裝被嚇到往他懷里一抱,我就不信這男人是坐懷不亂柳下惠!”
程珂心里的小九九算的正歡,在距電影院不遠的地方卻突然傾盆大雨。
“哇!全身都濕了!快點進去避雨!”
。。。。。。。。。。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從小除了林正英的僵屍片和歐美的幾部生化危機,陳一鳴就沒看過幾個恐怖作品,現在嚇得臉色蒼白,反而程珂看的越來越興奮,時不時發出一聲尖叫,嚇得陳一鳴一哆嗦。
“陳先生,我有點冷,剛才雨把衣服都淋濕了,能不能幫我關一下空調?”
眼看陳一鳴在膽識方面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程珂打算故意示弱,讓陳一鳴展示一下自己。
“額。。遙控器沒電了。。”
尷尬的氣氛頓時充滿了整個電影院。
“算了,也不是很冷,看完電影出去就暖和了,畢竟還是夏末,尚未入秋。”
程珂擺了擺手,但還是打了個冷顫,看在眼里的陳一鳴打算把影院的門打開,就算破壞一些電影氣氛也不能讓程珂感冒。
“嘎達”
“門怎麼打不開?你有鑰匙嗎?”
陳一鳴視圖開門,卻沒能成功。
“鑰匙在工作人員哪里,他就在櫃台,等到了放映結束時間會來開門的。”
程珂解釋道,雖然越來越冷,不過電影也接近尾聲了。
“喂?您能開一下門嗎?”
陳一鳴呼喊著門外的工作人員,他不能打電話,因為程珂進來之前說為了維護恐怖氣氛,兩個人把手機放在櫃台保管。
可是兩人不知道,換崗之後工作人員忘了把私人影院的情況說明給下一班,第二個工作人員十分鍾前看外面這麼大的雨,也不顧影院的例行檢查,提前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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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的半夜
“陳先生,你沒必要這樣,其實我並不是很冷。。。阿嚏!”
鼻子里流出的鼻涕不爭氣的出賣了程珂。
“沒事,我大老爺們有什麼冷的,你先披著衣服。”
陳一鳴赤著上身把唯一的襯衫給了程珂,但是還在嘴硬。
空調還是開著最低溫,兩件已經被雨淋濕的衣服效果不大,程珂已經冷的顫抖起來。
本來想通過恐怖電影達成的企圖在這種奇怪的情況下實現了,平時一副高冷御姐范的程珂紅著臉鑽進陳一鳴的懷里,紅紅的臉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害羞。
陳一鳴看著懷里人兒的樣子沒有拒絕,他知道女人本就體寒,受不了冷。
“陳先生。”
“我在。”
“我好困啊,我想睡一覺。”
“別,你不能。。。我們聊聊天吧。”
陳一鳴有些擔心,今天這個樣子程珂明天是肯定會感冒了,但是如果現在睡下去可能還會再加上高燒,跟自己出來相親一趟第二天重病不起,自己怎麼跟程叔叔解釋?
“那就。。聊一聊陳先生對我的感覺吧。”
程珂小鳥依人,不過將近178cm的她也就在陳一鳴懷里顯得嬌小,在學校的時候沒少俯視過其他男生,女生宿舍里更是天天低著頭和舍友說話。
“你很漂亮。”
直男陳一鳴毫無浪漫可言,上來就是一句大實話。
“哈哈,陳先生還真是不會夸女孩子呢。”
“我說的是,感覺。不是外貌。”
程珂追問道,顯然她不滿意陳一鳴的答案。
陳一鳴有些沉默。
“那就說說我對陳先生的感覺吧。”
“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
程珂眼神迷離,因為頭暈說話都有點不清楚了。
程珂晃了晃身子,讓陳一鳴把自己抱的更緊,但是豐滿的胸脯也隨之晃動,看的人心神搖曳。
“錯覺吧。”
男人嘴里吐出的話好像比空調的風還要冰冷,不過今天注定要被女人的熱情融化。
“不是錯覺,你和。。和我見過的其他異性不一樣,你的眼睛,,很清澈呢。”
女人媚眼如絲,男人繼續沉默。
“我,我會讓你幸福的!”
女人有些口不擇言,男人心想著這話不是應該讓我來說嗎?
“那我們約好了,我,,我堅持不睡著,但是明天開始我們要開始交往,不然我現在就睡過去!”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很難想象在外氣質像一個女王的女人會做出這種孩子氣的動作,但是男人也伸出了手指。
“交往一段時間後,如果我還喜歡你。。你也,哪怕有一點點喜歡我的話。”
“那我們就訂婚吧,陳先生。”
女人毫不猶豫的把決定自己下半生的選擇權交到了男人手上。
男人終於說話了,雖然只有一個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