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隕落之血·序
審魔獵人是專業的怪物殺手。在1500年前怪物遍布大陸的時代,法師們利用煉金藥劑和魔法制造出了狩魔獵人,他們屠殺了大量的怪物,同時也大量的被怪物屠殺。
他們的出現讓農民收獲莊稼時不再需要軍隊的保護,讓天空中無法隨處可見巨龍和獅鷲,他們的存在為人類穩定的生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和犧牲。
但是怪物的減少讓昔日繁榮的審魔獵人群體隨著巨龍們一起逐漸消失在時代中,荒野、樹林、墓穴甚至是城市中仍然藏匿著數不清的怪物,但後來人們已經不需要審魔獵人就可以活下去了。於是曾經需要保護的人們開始厭惡狩魔獵人,開始害怕審魔獵人。審魔獵人那閃閃發光的眼睛,異常鋒利的劍刃,與世隔絕的孤僻生活習慣和總與怪物打交道的工作讓人們逐漸把他們當成怪胎,於是乎在500年前大陸天災中,審魔獵人退居了歷史舞台,他們成為了歷史,成為了傳說,成為了稀有物種。如今的他們已經極少出現在大眾面前,現在的普通人懼怕審魔獵人,但是在有怪物騷擾時,他們會付錢請審魔獵人屠殺怪物。沒有怪物時,審魔獵人本身會被當成怪物對待。很多人都不喜歡他們,甚至有人著書對審魔獵人進行妖魔化的描寫。審魔獵人那種介於人與魔之間的特殊身份讓人們極其懼怕,因為他們可以屠戮任何種族,包括曾經自己的原種族人類。同時審魔獵人擁有極長的壽命,但每個審魔獵人最後的歸宿不是死在怪物的洞穴里就是在腐爛在荒野中,或者化成一份灰沙漂散在塞雷斯這片一望無際的大陸上,擁抱唯一熱愛他們的大地母親。
至於如今這片廣闊無垠的塞雷斯大陸則是來自於1500年前超古代大陸發生過的一場災難,原本隸屬於不同的大陸之間的種族因為古神的戰爭而發生了碰撞,直接被連接並互相滲透。這場災難被稱為“地心交匯”,它讓很多來自各式各樣來自不同大陸中的生物被迫交互,對撞。例如,原本隸屬於火山島的食屍鬼和血色屍魔以及來自於終年不見天日的暗影島吸血鬼,和來自於被稱為“天國”的彌賽亞大陸的精靈們,它們就是那次板塊對撞後所留下的殘留。這些生物帶有自己獨特的生態與形態,是來自不同大陸的產物。而根據精靈的傳說,對撞最後會毀滅所有大陸。但是好在古神並未拋棄自己的造物,名為深淵之主的古神塞雷斯選擇融合了這些大陸板塊,重組一體使自然恢復平衡,並最終做出了現在所有生靈居住的地方,塞雷斯大陸。
而在這次過後,為了讓以它為原型設計的人類學會如何對抗其他種族保證平衡,而將古神的混沌交給了人類,於是最早的人類法師從此誕生,並對抗著其他來自不同大陸的生物。但由於怪物四處散布且難以擊敗,法師們之間的實力參差不齊,而絕大多數普通法師的法術力量依舊不具備與怪物對抗的情況下,審魔魔人由此孕育而生,他們是專門被普通人雇傭來獵殺怪物的變種人類,並以此維持生存,保護人們不受怪物威脅。而在如今的末法時代,隨著審魔獵人的稀少,初代法師們的分之騎士,牧師,術士,女巫獵人,便成為了對抗精靈,血族,矮人,惡魔,亞龍人等生物的主要戰斗力,當然很多地方的人類也會與他們結盟成為朋友來對抗共同的敵人。
而隨著時光的流逝,原本已經沒落的審魔獵人將隨著大陸上的一份委托再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來。
他騎馬從北方來,一頭銀發,滿面風霜;他是異鄉客,也是審魔魔人,以斬妖除魔為生計,行走在現實與傳說的迷霧之間。
面容姣好,白牙鋒利,以人類鮮血為食的吸血貴族;半身肌健,劍術超群,常常成群結隊搶劫商販的半人馬;眼球巨大,身似烏賊,將願望變為死亡契約的古神眷屬……救世之旅遍布荊棘,詛咒、謊言、背叛,步步緊逼,只在逃到夢中才有片刻喘息。待回首時,審魔魔人猛然驚覺——自己也只不過是別人掌中的獵物!
魔物的鮮血終有洗淨之日,人類的罪孽如何才有終結之時?
現在,你聽到遠處響起的馬蹄聲了嗎?
人們傳聞他是從北方來的,穿過梵爾登之門。他徒步而行,手中韁繩牽引著一頭負重的馬匹。時值午後,各色商戶早已關門歇業,大街上空空如也。空氣燥熱難耐,陌生人卻頭戴牛仔帽,格外引人注目。
他在福特酒館門前停了一會兒,聽著屋內喧鬧的人聲。在這個時辰,酒館中一如既往的人聲鼎沸。
陌生人沒有進入酒館。他牽著馬沿街道走到另一座稍小的酒館門前。那兒叫做鼬鼠酒館,名聲不太好,幾乎是空的。
酒館老板抬起腦袋打量著來人。陌生人仍穿著斗篷,僵硬地站在吧台前,面無表情,不言不語。
“來點兒什麼?”
“冰奶酒。”陌生人的聲音讓人不太舒服。
老板在帆布圍裙上抹了抹手,用一個裂口的陶杯裝滿一大杯冰的奶酒。
陌生人年齡不大,但頭發幾乎全是銀白色,牛仔帽下是有些變色的披夾。
當他走進酒館時,周圍的人注意到他帶著兩把劍:佩劍本身很正常,一把鋼劍,一把亮銀色的劍……雖然幾乎所有塞雷斯大陸上的游俠都攜帶武器,但沒有人會像背弓箭一樣背著他的劍。
陌生人沒有像其他幾位客人一樣找張桌子坐下。他仍站在櫃台旁,眼神仿如利劍般盯著老板,同時喝了一口奶酒。
“我想找個房間過夜。”
“這兒沒有,”酒店老板沒好氣地說,一邊打量著客人的靴子——滿是風塵的痕跡與磨損,甚至有些變色。“去前面不遠的福特酒館瞧瞧吧。”
“我想住這兒。”
“這兒客滿了。”酒館老板最後還是聽出了陌生人的口音。他是個尼維爾人。
“我會付錢。”陌生的男人仿佛不確定似的輕聲說道。
隨後丑陋的事情發生了。一個滿臉痘疤、身材瘦長的男人起身走向吧台——從陌生人進門開始,這人陰郁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兩個跟班緊隨其後。
“這兒不會有房間給你,你這整天和魔物鬼混的髒鬼。”刺耳的聲音從痘疤男嗓子中擠出,他已經走到了男人身旁,“利威爾市不歡迎你這種人。這是個體面的城市!”
男人拿著他的陶杯移開了一些。他瞥了一眼酒館老板,後者避開了他的目光。酒館里從沒發生過幫助尼維爾的事。誰會喜歡的尼維爾人?
“尼維爾來的都是竊賊。”疤臉男繼續大放厥詞,口中噴出啤酒與大蒜的混合氣息。“你聽見我說的了麼,你個婊子養的?”
“他聽不見,他耳朵塞滿了大糞。”一個跟班道,另一個在一旁哄笑起來。
“付錢,然後滾蛋!”疤臉男叫道。
直到此時,這個尼維爾人才看了他一眼。
“嘿!你嘴的味道是因為剛幫橋洞哥布林口交過嗎?還是說你們三個人強暴了一只水鬼?”
“你個狗娘養的東西。”疤臉男惡吼道,隨後一拳擊向陌生人握陶杯的手,另一只手抓向他胸口交叉的皮革綁帶。一個跟班也在後面老拳相向。只見男人一個輕巧的回旋,便讓疤臉男失去了平衡。劍鳴清響,長劍的光華在昏暗的燈光下翩躚跳動。酒館內頓時炸了鍋。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客人們開始連滾帶爬地跑向出口。一張椅子在推搡中被掀翻了,陶杯乒乓墜地,酒館老板嚇得嘴唇發抖,恐懼地盯著痘疤男被劃開的臉——他的手指還扒著吧台邊緣呢。兩個跟班倒在了地板上,一個毫無反應,另一個不斷地翻滾抽搐,身下有一攤蔓延的濃稠血跡。某位女士歇斯底里的尖叫洞穿了酒館老板的耳膜,帶回了他的呼吸,也帶來連連的嘔吐。
男人背靠牆壁,全身保持警戒狀態。他雙手持劍,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沒有人敢再動。冰冷的恐懼爬上人們的面孔,蔓延在四肢,扼住了人們的喉嚨。
三個在附近巡邏的警衛破門而入,進門時鋼劍已經在手,看到地上的屍體又迅速抽出了長劍。陌生的男人靠在牆上,饒有興趣的喝完了冰奶酒。
“放下武器!”一個警衛顫抖著喊道,“小賊,放下武器!你被逮捕了!”
第二名警衛一腳踹翻了橫在他和壯漢人之間的桌子,並向後者方向移動。“查克斯,快去叫人!”他對靠近門口的第三個警衛大喊。
“不用了,我喝完酒了。”陌生人放低長劍,“我親自跟你們走一趟。”
“你當然得走一趟,你這婊子養的,我們要把你五花大綁!”還在發抖的警衛喊道,“放下劍,否則我叫你腦袋都飛出去!”
“唉……我想你的腦袋可能比哥布林還要輕……”男人站直身體,輕巧地將長劍垂下,右手迅速抬起在警衛面前憑空畫出一個繁復的咒印,皮質外套上的魔法石隨著咒印生效紛紛閃爍起來。
警衛們趕緊以手護臉。一個客人從地上跳了起來,另一個飛也似的衝向門口。女人再次尖叫,聲音響徹酒館,繞梁不絕。
“帶路,”男人用那冰冷生硬的聲音重復了一遍,“你們三個帶我去見將軍,我不認得路。”
“好的,先生,”一個警衛低頭咕嚕著,向出口走去,謹慎地抬頭看了眼周圍,兩名同伴猶豫地跟上了他。陌生人走在最後,一邊將長劍與匕首入鞘。當他經過還有客人的桌子時,人人皆側目而視。
過了不久……
利威爾市的市長巴爾斯苦惱地搔著下巴。他不是個迷信的人,意志也算堅強,但還是不願與銀發男人獨處。他只好盡力掩飾自己的想法。
“下去吧,”他命令警衛,“而你,請坐。不,不是那兒。遠一點的位置,希望你別介意。”
男人坐了下來,這回沒有帶他上他的兩把劍。
“我是,利威爾市的市長,”巴爾斯邊說邊把玩著桌上的匕首,“我想聽聽,你這個強盜在被扔進地牢之前,究竟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殺了三個人,還試圖施展咒語——真是充實的一天。你這種人該被刺個對穿。不過我是個公正的人,所以定罪之前,可以聽聽你的辯解。說吧。”
“確實公正,公正到我進城還看見一個人因為碼了句市長輸牌不給錢,就吊死了他。”男人說著解開夾克,拽出了一卷白色羊皮紙。
“這是你們維樂朗格將軍的委托,我是來提貨的。”他輕聲說,“是皇帝陛下需要的。”
“啊!!!”巴爾斯哼了一聲,看著羊皮上蝕刻的文字和扣章,“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早該想到了。不錯……這確實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親自頒發的扣章,背面也是將軍大人親筆的通行令。不過……委托是委托,法律是法律——我首先關心的是利威爾市的法律規章。我不允許在我的地界發生謀殺!你明白麼?”
男人點點頭表示明白。巴爾斯憤怒地哼了一聲。
“你有審魔獵人的徽章?”
男人再次把手伸進夾克,拽出了一個銀色鏈子連著的狼頭徽章,上面雕繪了一頭銀色的惡狼。
“你有沒有名字?這樣交流起來比較方便。”
“塞雷斯·阿爾伯特。”
“塞雷斯·阿爾伯特……前面的讀音居然和傳說中的古神大人名字一樣……很好。聽你的口音,從尼維爾來……那你不就是北境銀狼塞雷斯嗎?!”
“是的…我是。”
“好!那關於這件事,你了解多少?”維雷拉德輕輕拍了拍委托,“這可不是什麼驅魔委托或者屠殺非人類那麼簡單。很多人試過,卻都以失敗告終。我的朋友,這可不像砍掉幾個精靈的頭或者去保護被獅鷲性騷擾的幾個天使奴那麼簡單。”
“我知道。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巴爾斯。委托上說到來你這兒後你把貨物給我然後支付跑三成的預定金,也就是三千大陸通用金幣。”
“對,三千通用金幣,”巴爾斯皺了皺眉,“一會我就把預定金裝進袋子給你,然後你就去把貨提了,但是你千萬記住運輸途中萬萬不可以打開貨品。”
“我對貨品是什麼沒興趣。”塞雷斯冷靜地說。他一動不動地坐著,雙手放在膝蓋上。“只想要完成任務後的一萬金幣和永久帝國治下通行證,這樣我就去帝國的任何地方都不需要重新買證件了。”
“那就好……這樣東西,絕對不可以丟失或者查看,因為這個東西事關皇帝陛下內政之事……否則也不會找審魔獵人這種強盜和非人類游擊隊都不想打注意的東西。”說到這里巴爾斯市長解開了扣子,很顯然他說的有些激動了。
“塞雷斯,你們審魔獵人喝酒是不是不會醉?所以不會影響工作?”
“喝的杯數多了,也會……但是也只有喝了酒,我才會接了這個不怕死的委托。”
巴爾斯拍了拍雙手。
“啤酒!”他喊道,“還有,坐近一點,塞雷斯。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浮著泡沫的冰啤酒很快送了上來。
“喝了這杯酒涼快一下,你就趕緊上路吧……這個貨物你一定要秘密的把他送到自由之城艾倫,那地方是個北方中立城市,不屬於北方諸國的任何一個國家,而且它還不是中立國摩羅斯瑞的地盤。是個貨真價實的中立城市……”
“因為得益於那座城市人口太雜,種族太多,一半以上都是非人類的緣故嗎?”塞雷斯喝了口啤酒,把委托收了起來。
“差不多,差不多……所以過去諸國談判都選在了哪里……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皇帝陛下的鐵騎已經一統南方大陸,南方的那些非人類也大部分歸順於我們獅爾帕斯帝國成為番薯國……”
“然後少數都跑去了北方諸國,或者成了其他國王控制來對付你們的境外反動勢力,比如賽爾斯特帝國的哥布林游擊隊,摩爾羅德的精靈附屬軍隊和中立國奧拉維的地精,侏儒,矮人組成的鋼鐵大軍。”不知不覺塞雷斯的酒已經喝到底,閒聊也該結束了。
“那又如何……我們獅尓帕斯的鐵甲雄兵是不可阻擋的…再說了,獅爾帕斯對對非人類都很開明…這不是那些種族主義的北方國家能比的。”巴爾斯好像喝醉了一樣,手舞足蹈起來。
“在我面前沒必要說這些的,審魔獵人永遠都是拿錢辦事的中立人。”
“是的……不過帝國的內部小問題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你只需要知道在不久北方諸國會和皇帝陛下在艾倫進行和談,你務必在那個時候把貨物送到哪里交給皇帝的親衛維樂朗格將軍,否則你沒有錢!也沒有命!”
“我的命早在很久以前就沒有了。”
“很好,很好,比起那些非人類雜種來說,你們審魔獵人好歹是人變種來的……收錢辦成事是你們的准則。”巴爾斯放下酒杯,踉蹌了一下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而塞雷斯也立刻跟上。
“這次北方波旁帝國的狂王加伊烏斯和的有著雪國瘋王之稱的古拉丁帝國國王格里高利都會參加,根據帝國情報組織的回報來看,這兩個人都有獨吞整個北方諸國的想法,而且勢力已經滲透在艾倫城了,但是如今北方諸王中勢力最大的莫利亞帝國的拉德韋德國王的宗教勢力唯一之火也已經影響到艾倫城的一些政治因素了。”市長巴爾斯一路上不斷介紹著如今送貨終點的形勢,而塞雷斯也點頭聽著。
“好了,這就是你要護送的東西。”
“一個等身大的箱子,上面還刻著封睡咒文……里面的委托物是個活的?”塞雷斯看到門口如圖棺材一樣的箱子後產生了疑問,至於箱子上的封睡咒明顯是針對活物用的咒印,再配上箱子的比例塞雷斯懷疑里面有可能是一個身高在170里米左右的人類或者類人類。
“不要問那麼多,審魔獵人,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只需要知道委托貨物要安全送到艾倫城便是,這東西關乎著整個大陸的局勢……帝國士兵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的。”巴爾斯也不再廢話,他沒有多告訴塞雷斯什麼,而是把預定金給了塞雷斯。
“是的,我不關心他是什麼,或者是活是死,我只負責給你送過去便是。”一聲口哨塞雷斯叫來了馬,直接將箱子拖到了車上准備讓馬拉著離開。
“對了,審魔獵人你等一下……上次游吟詩人布萊恩來我們這里表演和賣書,他說他和你一起冒險時,你和他一起屠過龍,殺過冰霜巨人和精靈大軍交手,最後為了北方諸國屠滅了一個野蠻的哥布林部落,甚至女巨靈也被你們降服造福了大眾,還跟真正的天使神明交過手,最後北方諸王都結識了你們。”巴爾斯叫住了塞雷斯,拿出了一本寫著布萊恩冒險志五部曲字樣的書……下面的附標題是銀狼崛起。
“他幫助我……嗯…是這樣的,他確實做過不少這樣的事……和我一起……畢竟都是他引來的爛攤子。”塞雷斯沒有反駁被布萊恩故事所打動的市長,而是騎上馬准備離開。
“那太好了,我還以為是假的呢,難怪皇帝陛下和將軍會委托你來護送這個物品,看樣子都是真的……那你能不能給我一顆龍牙呢!!我的兒子和妻子聽完詩歌和故事後,買了書但是他們意猶未盡已經到了痴迷的程度,所以一直很像親眼見識一下那些東西,你能給我一顆龍牙,讓我滿足他們的願望嗎?”巴爾斯市長的請求聽上去並不過分。
“……好吧,接好了!!這是一顆幼龍牙,回去給他們玩玩吧。再見了,市長先生。”塞雷斯從口袋抽了一根石化蜥蜴的牙齒丟給了巴爾斯市長。雖然龍死後會迅速化為灰燼,然後只留下他們的牙齒,但是他們的牙齒多用來被審魔獵人鑄劍,同時龍牙還會有腐蝕人心的力量。所以對於這些只聽過故事的人來說巨型蜥蜴就已經可以了,畢竟對於審魔獵人來說它們都是四腳爬蟲。在巴爾斯表示感謝並給了一張帝國軍備兌換幣後,塞雷斯帶著貨物揚長而去。
布萊恩那藝術的故事和詩歌總能讓諸國人民和貴族深信不疑,神魂顛倒。
靜夜——
男人坐在石頭上,安靜的磨著自己的鋼劍與銀劍,並不時的喝著出城前買來的酒,自己的愛騎,葡萄正在旁邊吃草。他望著箱子,很是安靜……除了草叢里窸窣的蟲聲和隱藏在里面嗯粉紅色狐狸耳朵,純白色的術服上種滿了各色的花用來方便隱藏於草叢之中,她盯著眼前男人的馬車和箱子,心中暗喜這次可以大賺一筆然後買根新法杖這樣就能申請進入法術協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低階術士。
“終於讓我逮住落單的軍需官了!嘿嘿……”少女想到這里藍色的瞳孔已經滿是歡喜,一雙暴露在外的美腿更是不畏深夜的寒冷,那仙藤木綁腿的涼鞋里已經被凍的發紅的粉嫩腳趾蜷縮在鞋里隨時准備跳出去劫貨。
男人坐在石頭上,似乎完全沒有休息到草叢里的狐耳少女,繼續圍在篝火旁枯燥的摩擦著劍。
“嗯--?身體不自覺的就動了起來…要怪就怪你今晚上被我發現了吧!”少女伸出了用仙藤木做成的花杖上面還鑲著一塊粉色的水晶。
“Stupefy——昏昏倒地——去吧!”隨著少女法杖上一道粉紅色的咒語,塞雷斯應聲倒地趴在了地上。
“嗯?!倒了嗎?”對自己咒語不是很自信的少女探出了頭,看了看篝火旁昏過去的塞雷斯走了過去。
“嘿嘿嘿……成功了,這次施法我居然一次就成功了!!”少女用鎮靜咒安撫了一旁有些驚慌的駿馬,慢慢走到了男人面前。
“金幣!金幣!金幣你在哪里!嗯……?這個畫著封睡咒的箱子是什麼?”正當少女開心的尋找著自己獵物的金幣時,在馬車上的箱子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著這個棺材箱子上的咒印思考了起來。這種高級的魔印很是少見,一般都是女巫集會或者法術協會高級會員才會的法咒,同時這個像是裝人用的箱子外觀也讓少女多了份顧慮。
“他不會是雇傭兵吧?!……”少女看了看昏在地上的男人然後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偷了錢就走吧,否則真是接受法術協會委托的雇傭兵的話自己這個半獸人恐怕會被抓住處死。
於是少女立刻蹲下身,翻起了塞雷斯的包在試著沉甸甸的錢袋子後少女欣喜若狂。
“好沉!!!這個錢袋子這麼沉的話,少說也要2000通用金幣……”仿佛已經看到新魔杖和協會入會證明在招手的少女,立刻拿起錢袋就准備離開。
“嘿……那個箱子做棺材你覺得如何?”伴隨著低沉的聲音,塞雷斯一拳打在了措不及防的少女穿著涼鞋的赤腳上。“啊!哎呦——”少女突覺得十分疼痛,右腳柔弱的腳趾被鋼鐵般堅硬的拳頭打在了上面,十趾連心,少女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翻滾起來,再也站不直了。
“你覺得審魔獵人的感官反應會發現不了一個藏在樹林里的術士?”塞雷斯起身飛起了一腳,少女右手一麻,手中的法杖已經拿捏不住,落在了地上。可是塞雷斯並沒有停止,而是重重地兩拳,打在了少女的腹部。
“唔唔唔……”少女雙手捂著腹部,蹲下了身,痛苦地呻吟著。“審魔獵人?不不不不……好啦……怎麼會是審魔獵人?”聽到男人說自己是審魔獵人,少女立刻產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她還年輕,她才剛過百歲,她還不想死在審魔獵人這個半獸人傳說中的惡魔手里。於是少女剛想要強忍劇痛站起來,嘴里也開始念動著低級的短距離傳送法術。可是審魔獵人飛起了一腳,踩在她的左腳腳趾上。\"噗啊……\" 少女直接噴出了口水,雙手捂著左腳倒在了一邊。
“嗯……是個半獸人術士?”塞雷斯右手迅速抬起在少女面前憑空畫出一個繁復的咒印,皮質外套上的魔法石隨也著咒印生效紛紛閃爍起來。而已經被毆打到疼的不能自理的少女,她想喊,卻發不出聲音。漸漸地,她失去了知覺......
……少女漸漸蘇醒過來,可是什麼也看不見。她被蒙著雙眼,嘴讓粗布扎得嚴嚴實實的,身子被緊緊捆在馬車的椅子上,雙腳筆直地伸在外面,她想掙脫繩子,可是那細小的身軀怎麼能做得到呢,雙腳努力地掙扎了幾下,卻一動也動不了。
隱隱約約中,少女能感受男人輕輕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突然,一只手“唰”地扯出了她嘴里的粗布,“呼----”少女長吸了一口氣。
“你……你…想…想…想干嘛?”少女害怕地問著眼前的人。腳步聲又響了幾下後,一個低沉的聲音緩緩地響起:“想知道是什麼人來打劫一個窮壞蛋審魔獵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打劫…?”她的語氣依然是那麼顫抖。
“那你能告訴你的名字嗎?或者說你打劫我有沒有別的目的?”看到獸耳少女一臉無辜的樣子,塞雷斯自然是不相信。於是他便拔出了銀劍放在了少女的腿根附近。
“啊!”少女驚叫起來,“不要……不要……不要!!!!我只有105歲啊,求你了!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殺我啊”專門針對非人類的銀劍在僅僅貼近少女皮膚幾厘米的地方就開始閃爍著符文,釋放出高熱的溫度,仿佛一旦貼上去少女會直接被燙傷一樣,感受到灼燒感逼近的少女,淚水開始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那就告訴我你的名字……否則……”聽著半獸人少女的慘叫,塞雷斯用銀劍尖輕輕劃過了她的大腿,並留下了一道紅痕在白嫩的大腿上格外突出!
“Yae Sakura!Yae Sakura!你可以叫我櫻,我是附近村莊的女巫……不要害我…我的村民里需要我的幫助……”
“沒有人會需要一個連昏睡咒都放不好的女巫,來幫助村子……你在騙我!而且從你的能力來看,顯然你們村子已經有了一個低階女巫,而你連低階都不是所以只好跑出來獨自修行。”立刻戳穿少女謊話的塞雷斯,蹲下了身子,來到了少女穿著涼鞋的腳邊。
“一個半獸人女巫,來劫獲審魔獵人,你是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塞雷斯看了一眼少女被遮住雙眼的臉蛋上全是害怕的淚水。“你叫做櫻對吧,聽起來像是摩羅斯瑞或者艾倫城那邊的名字。”
名叫櫻的少女還想說什麼,塞雷斯已走到她雙腳前。他輕輕拉掉櫻小腿上的鞋帶,把鞋子脫去放在地上,露出櫻赤裸著的兩只美腳。
雙腳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讓櫻嚇得話也不敢說。只能感受著塞雷斯脫下自己涼鞋的動作,少女雪白的肌膚是那樣地誘人。審魔獵人仔細欣賞著可愛的腳丫。粉嫩的玉足逐漸顯現在他眼前。那是一雙多麼完美的少女的腳啊,略紅的腳跟,平滑的腳掌,圓圓的腳趾,腳掌上的紋路清晰可見,並且一雙嫩腳上正掛滿汗珠,並不時散發出一股花香和酸酸的少女腳丫汗餿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看來古神很是褊愛這美麗的半獸人少女,竟然賜給她如此細嫩的雙腳。塞雷斯摸了一下小腳,感覺就像絲床一般柔軟,
“你知道箱子里是什麼嗎?或者說你想告訴我你劫獲我的理由了嗎?”塞雷斯的手指抵在了櫻的腳底問道。
“啊……你……”感受到雙腳受襲的櫻不禁失聲叫起來。
塞雷斯伸出十個手指,他的手套指端是專為為了攀爬做的小指勾,又長又尖,向著那雙粉嫩的腳丫伸去。
忽然一直在害怕的櫻想到了什麼,她驚恐的地說:“啊,不要,不要撓我的腳心,我最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受不……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癢死……哈哈……癢死我……啊哈哈……哈哈哈……癢死……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可惜的是她還未說完,塞雷斯的手指就在她腳上來回地撥弄,時輕時重,時而向下時而向上,每當櫻要喘口氣說話求饒時,他就更加用勁地在少女的腳心上劃圈圈。而被綁在馬車上的櫻卻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讓自己的腳趾們最大幅度的一前一後,可是自己怎麼也擺脫不了審魔獵人那可怕的十指。只有聽憑那尖尖的利器在她的腳心上肆意放縱。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癢……太……哈哈哈……太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色已經微微發亮……被蒙住雙眼的少女渾身被香汗濕透……櫻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已經在近乎瘋狂的審魔獵人特有折磨下精疲力竭,她幾乎笑不出聲音了,雙腳還在不停地扭動,腳裸地勒出了一條條紅印。而塞雷斯似乎也累了,滑動了好久的十指終於停了下來。櫻也緩了口氣,頓了一下,開始說話:“哈…審魔獵人…和妹妹說的一樣都是瘋子…哈…哈求求你……我的腳心很怕癢的,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只是自己一個人想拿點金幣罷了…我才105歲只是個半獸人低階術士而已…哈…放了我吧。”
聽著狐耳少女無助的求饒聲,塞雷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其實少女的求饒根本沒有任何必要,因為塞雷斯撓腳心折磨她也只是為了消磨旅途中這一夜無聊的時間何況這個頭上有著粉色的狐耳,一頭櫻色長發,瞳色為青的少女是個有些嬌好容貌的獸耳娘。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件完美的商品,畢竟半獸人繁殖速度是人類不可或缺的奴隸勞動力同時半獸人中容貌姣好的獸耳娘跟常見的天使奴一樣都是北方國家不可或缺的重要肉奴商品,她們是貴族的用來滿足各種癖好的性奴,是酒館的招牌付費便器用來發泄游人旅客的疲憊,是妓院的無償妓奴來滿足平民低消費的各種需求。對於居無定所長期在外的一些特殊職業人來說她們更是交換金幣,日用品,作為賭桌上的籌碼並滿足旅途需求的重要物品,所以在北方諸國之間捕獵和屠殺半獸人幾乎已經成為了合法的事情。
“……您不說話了,是准備放了我了嗎?審魔獵人大人……放了我吧,我一定不會再出現在這里了……”感受到男人皮質手套的觸感和自己涼鞋鞋底再次回到自己腳底的感覺後,少女冷靜了下了,自己已經被撓紅的腳掌終於重新有了鞋子的保護。隨著小腿上的仙藤木系帶綁上,櫻也不再亂動,靜靜等待著男人離去或者解開自己,然後自己再快速逃離這里。
可是櫻沒有感受到她預想的下一步,而是感受到銀劍炙熱的感覺。“大……人…審魔獵人大人……你要干嘛…別別別…殺我…”說到這里少女簡直眼淚都嚇的要流了出來,她幻想著進入法術協會或者女巫集會成為低階認證的法師的理想就要在自己105歲這年破碎了……自己一事無成,妹妹沒保護了,想要報仇學習術法結果幾十年連個低階標准都卡不到……
“我不會殺了你,我需要你作為我一路上的籌碼與商品進行交易。現在……安靜一點吧。”銀劍灼燒的感覺直落的戳在了少女的胸口,伴隨著熾熱的疼痛感少女嚎叫了出來。
“啊啊啊——我詛咒你……賭博抽牌全保底,獵魔委托零掉落……嗚嗚嗚……”奴隸咒印的契約符號慢慢浮現在少女的胸口處,像是一朵奇怪的花綻放了出來。
“如果你不想讓我在你成為肉奴之前就給你在雙腳腳底和下身種上奴隸咒印就安靜,不然的話……”塞雷斯收起了銀劍,身上的魔法石也不再震動,他看了看啼哭著詛咒他的少女威脅了幾句。
“唔……”以前聽聞其他半獸人少女說過,如果被人類在雙腳和下身種上奴隸咒印的話那麼她們就會徹底被術法控制,還會轉變成淫紋讓咒印者生不如死,但是只有普通奴隸咒印的話她還就有自由逃脫的可能,所以櫻聽到後選擇了沉默而不再觸怒這個審魔獵人。
“很好,這才對。”
“咳咳咳…啊…”由純鋼制造的項圈被塞雷斯從腰帶上拿出,輕輕松松的掛在了少女的纖細的脖頸上。
“進去……”男人拉著項圈的鎖鏈拽起了狐耳的少女,將她扔在了馬車上伴隨著朝陽騎馬上路了。
經過了一天的旅途,男人終於敢在黑天之前走到了曾經北方的邊境,如今南方帝國獅尓帕斯和北方諸國交戰的戰場之一,亂世中的格薩爾。
因為北方諸國中維瑟爾女帝請到了兩個女術士的突襲,獅尓帕斯在最近的進攻中吃了一記敗仗,目前退回到了格薩而城進行整頓,看著路上正在巡邏的獅尓帕斯士兵和流落的難民,塞雷斯遞交了市長給他的通行證後進入了城門。
因為戰亂的緣故,曾經作為南北貿易城市的格薩爾已經滿目瘡痍,街上也不復當年盛況,只有破敗的街道和蕭瑟的樓房,唯一如原來一樣歡鬧的是果園酒館。
吱呀一聲,門已經被塞雷斯推開,他一手牽著剛剛捕獲的半獸人少女一手拖著委托的箱子走進了酒館里,在周圍一些人看到審魔獵人那和狼一樣的瞳孔後奇怪驚訝的表情中塞雷斯走到了吧台。塞雷斯知道這些人是因為出於對自己身份的恐懼而害怕畢竟審魔獵人已經成了稀有或者只在故事里的人。
“唔…嘔…”被蒙著眼睛瞎走路的少女在走進酒館後,聞到了從未聞過的難聞味道,那是一種揍酒臭味,口水,汗液,嘔吐物夾雜著各種體液的惡心味道,進門的一瞬間櫻就干嘔了起來。
“嘿,塞雷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好久不見,匹克!我接了個長途委托,路過這里要在你這里住上一晚。”塞雷斯摘下放下箱子,坐在了吧台前面。
“哇哦,什麼級別的委托,能讓你這個30年都不曾出沒在這兒附近的審魔獵人過來了?我記得我上次看到你時我才17歲,你接了我爸的獵魔委托現在我都47歲了。來杯什麼?!”
“很多金幣的委托……先給我來杯冰啤酒,然後再給我一杯干果汁給她!多少錢?”塞雷斯指了指身後的半獸人少女,示意酒館老板匹克也給她一杯喝的。
“不不不……記得嗎,我父親當初答應你的,只要酒館在,你還活著,你喝到我孫子的孫子的孫子那輩都是不需要花錢的。別忘了,你可我家抓了只能好幾代錢的女巨靈!”匹克指了指酒館中間的木壁,里面被關著一個身高在5米左右的巨大女子,她有著精靈的容貌和豐滿的身材,而此時她淫蕩的身體正赤裸的囚禁在牢籠之中,全身被鎖鏈捆綁著,身上也爬滿了人類和一些矮人,他們玩弄著女巨靈滿是奴隸淫紋的身體。一些人類在撓癢著那巨大的腳掌,舔撓著啃舐著,還有不少人在對著她的大腳射精。這個女巨靈的身體儼然已經成了一處活體妓院,每一處都是可以用來性愛的地方。
在塞雷斯抓獲她一次性種下全部的奴隸咒印,此時正作為淫欲魔力控制著她。
“別看在不少地方,幾乎家家酒館都有女巨奴,但是在格薩爾這里只有我一家有這東西,正好這些軍人都不知何處發泄所以整個格薩爾除了妓院就是我這兒了。你說對吧?我的女巨奴?”
“…主人……嗚哦……我是母豬……啊啊哦哦……我是您的性奴隸……我……哦哦哦…我是您永遠的奴…”聽著女巨奴滿意的回答,匹克開心的笑了笑。
“你放心我再活個500年都是少說,但是你的女巨奴能不能在來來往往的人流底下活到那個時候,就另說了!”塞雷斯看了一眼籠子外面寫著100金幣半個小時的木牌將干果汁遞給了身後的櫻。
“哎!你看她,她才不到100歲,正處於孩童時期,你看她性選擇還沒出現呢……也不知道她會性選擇成有個男性器官不可懷孕的雙性人還是當個可以懷孕的女巨奴。”女巨靈和不少非人類不一樣,她們作為在大陸融合初期人類和冰霜巨人的產物,有著巨人的力量和身材以及精靈的美麗容貌。但是不知為何……巨靈全為女性,所以在繁殖後代這方面女巨靈則是進化出了自我變性的能力……當女巨靈進入少女時期也就是她們100歲的時候,身體會進行自我選擇,只要在成年剛到100歲那天意識里進行選擇性別,選擇了作為雄性傳宗接代的她們便可以進化出男人的性器官和保留女性性別的巨靈進行繁殖。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女巨靈成為了大陸上和女魅魔以及某些生物一樣少見的雙性人,這也是為什麼她們作為性奴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所以你想讓她當什麼?”
“肯定是選擇現在大城市備受歡迎的雙性人性別。只要到時候請個術士催眠了她讓她變成雙性人,她肯定會像大城市里那些女巨奴一樣迷戀上射精的感覺,到時候她肯定會更受歡迎。”匹克將冰啤酒遞給了塞雷斯,欣喜的說到。
“你覺得好就行,別把她給能死了。”
“這個你放心,我每個星期都會在她被精液和口水糊死之前拉出來清洗一次的。倒是你……身後這個半獸人500金幣賣不賣我?”身後一直在猛灌果汁的少女耳邊一直能聽到不斷地淫穢聲音和聞到惡心的體液臭味。
“這可不行!她的容貌恐怕不值500通用金幣,不信你看看。”塞雷斯扯下了少女眼睛上的面罩,然後一把拽住少女的項圈鏈給拽了過來。
“好像我記得接你父親獵魔委托抓女巨靈的時候我給他抓了兩個雌性半獸人吧?”
“!!!!這里……”少女恢復光明的一瞬間,就看到了牢籠中正被“折磨”的女巨靈和周圍各種人類淫色的眼神還有……好幾個和自己一樣被奴役的雌性半獸人,這些獸娘像狗一樣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被主人摁在桌子上親吻著,享用著,久居野外村莊的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一個在樓上呢,今天來了個上流人說是看好了她,給我500金幣,今晚上要體驗一下這個半獸人的”味道”“。另一個多年都還在反抗我,即便被你的咒印能的生不如死的居然還在上個星期咬了我手指一下,於是就被我賣給了莫利亞的一個貴族肉販成了肉畜,給貴族嘗了味道,你看我還留了她的頭做家具裝橫。”匹克指了指上面一處的地方,一個兔子獸耳娘少女的頭顱正擺放在哪里,嘴里叼著一塊苹果面帶微笑異常詭異。
“嘔嘔嘔——”聽著二人談話看著周圍非人類恐怖的迫害櫻已經快要嚇得吐了出來,終於在她看到上面半獸人的標本後,瞳孔放大直接吐了出來。
“所以500金幣,你賣不賣她?我看她細皮嫩肉的,長得也很漂亮,估計能當個頭牌肉奴讓軍官花大價錢睡一晚。”
“你也知道她漂亮,你看看這粉嫩的肌膚和健康紅潤的肉質,你覺得值500金幣現實嗎?哪怕我去莫利亞賣給個貴族她的一只手,都不值500。那些信奉吃半獸人和半獸人性交就能延年益壽的老貴族,能花1000金幣單獨買她這雙嫩腳做個檸檬腳掌。”兩個人沒有在乎身後的櫻,而是繼續討論著關於非人類奴隸的話題,直到少女聽到自己可能出現的情況後嚇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