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卷一 弱冠初識討鬼傳
第一章 穿越了社死怎麼辦
永祚年間,有大妖鬼酒吞童子,於丹波大江山築皇宮,聚鬼眾,宴飲食人為樂。常潛入京中行竊,每劫掠貴女,必折磨至死。時人怨懣,莫能討之。
是時,池田中納言幼女走失,陰陽師安倍晴明占卜其正是為鬼怪所擄。天皇震怒,詔令大劍豪源賴光並家臣四,與名將藤原保昌一行六人,前去討伐酒吞童子。
京都附近的武士聽說了,紛紛前往大江山,以助劍豪聲威,名匠安綱有刀來獻。
故事的主角,就在這樣的一隊武士里。此時天色昏暗,幾人緊趕慢趕,欲在劍豪之前趕至大江山,也要賺那討取大妖的名聲。武士共計七人,皆著青色服飾,具備刀具。奈何山林路滑,更兼春寒料峭,下了場驟雨。走著走著,就有人掉了隊。
隊首的武士約二十幾許,眉毛粗長,兩手虎口結滿了繭子,一道疤痕自右往左,劃開了右眼,粉碎了鼻骨,正是年少好勇斗狠留下的。那刀堪堪被顴骨擋住,撿了一條命。眼睛是救不回來了,舊主嫌他眼瞎無用,就命他潛到寅次郎的父親寅太郎身邊。等使命完成,才能回到舊主身邊聽用。好在天資出眾,又值年少,終被寅太郎收作了弟子。算算日子,也有十年之久了。期間從未有過任何征召,直到寅太郎死才出現變化。
這男人示意隊伍停下,抹了把雨水。
“忠叔,怎麼回事?”
男人大潑步的前進,幾下就到了隊尾。
“本原志廣,停下吧。且不說有沒有甩掉妖鬼,再走下去,少主恐怕不行了。”
什麼?本原志廣幾乎崩不住臉上的喜意。此番奔赴大江山,比起酒吞童子的頭顱,他更想除掉“忠義”道場最後的繼承人,寅次郎。當然,若是討取了酒吞童子,說不得,他本原志廣也能繼承道場,重現京都虎的威風。到了那時,主人家的臉色,一定會很難看吧。
他還記得,那天被召見。昔日的舊主,翻著花名冊,啜著清酒,有美人環坐。他跪在階下,低眉順目,不敢稍看。天下著雨,雨水順著瓦縫,一滴滴的滴在後頸,十年煎熬十年期盼,十年潛伏十年掙扎。所有的等待,怨憤,煎熬,盡化作滿腔的喜悅,並隨著那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被雨水澆滅,只余冰涼。
“啊,前日翻名冊時,原來你也在寅家啊。”
翻名冊?也在?
當他恍恍惚惚從那個盼了十年的院子里出來,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往哪里去。他盼了十年,結果竟是主家忘了,甚至後來又派了一人。召來揮去,竟沒問他一句話。仿佛只是一個老人偶爾想起了某件事情,翻了翻回憶罷了。
啊,是了。他已經老了,自己只是那名冊上的幾個字,是那老人回憶的一部分,是塵埃,輕飄飄的毫無重量。但是自己還年輕。他也能執掌權柄,也能占據美人,也能奪得道場,也能如同那個傳說的男人般,像一個釘子一樣,釘在藤原氏的心間,一釘就是數十年。
而面前的老人就是他最後的障礙,起碼是障礙的一部分。
忠野勇多,年近60,肌肉虬結,須發花白,是跟隨過道場創立者,有虎之稱號的寅摩羅的男人。是那個男人的近侍,弟子。算上寅次郎,已經侍奉了三代主家。除了滿身傷痕,歲月幾乎沒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兼生的高大,本原志廣也算身量頗高,這往前一湊,矮了一頭還多。
他收惙心緒,探了探老人懷中少年的額頭_滾燙一片。暗罵命途難測,自己費力引走老人,勾來妖鬼,怎料少年彼時安然無恙,此刻卻要被風寒奪走姓命。心中欣喜,臉上卻偏偏做出擔憂的表情,晃了晃少年身子。
“少主,醒醒,快醒醒啊。”
少主?怎會有人叫我少主?我不是打游戲睡著了嗎?《只娘.爽兩次》玩家銀次郎意識稍稍清醒,就發現自己好似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雨水蜿蜒,從少年好看臉龐流下,順著才立體起來的下巴匯入細碎的鎖骨。
在魁梧老人的遮擋下,少年越發顯得貧弱。不知是不是穿越後遺症,他頭痛欲裂,眼前的視线模糊不清。一個戴了黑眼罩的獨眼龍正在晃他,銀次郎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他正在忍著惡心查看前主記憶,當然,還有個理解是現在正過CG呢。這CG又大又白,小兄弟看了頻頻點頭稱是,銀次郎實在難以移開目光。
思緒飛轉,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少女吃吃的笑聲,見她白裙翻飛,露出一截雪膩長腿;見她雀躍奔跑,輕抬粉胯,現出腿心一抹嬌膩淫花;見她羅衫盡褪,輕折柳腰,並腿躬身,顯露腰臀驚人的曲线。菊紋淡淡,淫唇黏閉,腿心兩瓣嫩肉中間微微凹陷,露出一隙嫩縫,嫩縫的末端,玉珠含露,粉裂微開,濕噠噠的黏液將滴未滴。最後她款款走近,他看到了她頭上小巧的紅角。(寅次郎迷亂中)
“前面不遠就有一座神社,剛好避雨,也好燒些姜湯。”
老人看著本原惺惺作態,不緊不慢做出安排,他虎目閃過寒光,手按刀柄:
“藤原氏再如何跋扈,也取不走天皇御賜的‘忠義’二字。至於妖鬼?老夫一刀可殺之。”
(迷亂中的寅次郎)啥玩意哦,我不是打游戲睡著了嗎?這是做夢嗎?這穿的啥鬼世界?只娘里有那麼色氣的鬼嗎?扶她狗(FGO)茨木童子要是長這樣,我特麼的能把服務器衝爆。他幾乎嗅到了少女體香芬芳,感受到了泥土的濕潤,繼而溫香入懷,少女扔飛了他的衣衫,褪了絝褲。十六歲的稚龍在少女手中初露崢嶸。
耳鬢廝磨,長發瀑落。癢癢的感覺讓少年忍不住把她的頭發撥到一邊。真耶?幻耶?渾身上下好像起了一團火,燒的頭昏腦漲,血僨脈張。再難思考分辯。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疊成一塊,站在樹下親吻愛撫,扭動廝磨。他捧住少女嬌媚的小臉,啜吻不已。最後堵住少女“嗚嗚嗚”的小嘴。含住小舌糾纏在一起。香滑清甜,自不贅言。陽具也分開兩瓣嫩肉,抵住腿心,前後抽插磨蹭起來。
寅次郎緊緊抱住懷中少女,只覺得手,口似乎都不夠用了。拂過隆臀又攬香肩,含了綿軟淑乳又逐香滑小舌。少女嬌笑不斷,雙手托舉了嫩乳與他品嘗,不住的挺動身子迎合。櫻色的乳頭在嘖嘖的吮吸聲中脹大發紅,盈盈一握的嬌乳也挺翹變硬和少年胸膛摩擦,擠壓,變形。愛液有如泉涌,股間濕糊一片。少年前後抽添,“唧唧”有聲,引得少女情熾如火,嬌喘吁吁。然而龜頭勃突,刮蹭著花瓣,唇口嬌小。男兒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只一味胡頂亂戳。少女眉頭微蹙,踮起腳尖,胯部緊貼, 捉住幼龍,自往里狠送了半寸來深,龜頭頓時分開大小陰唇,插入蜜道,兩人齊齊一嘆。寅次郎緊緊扣住少女窄臀,猛一用力,陽物頓時破開一層阻礙,沒入小半截。接著狠狠一頂,幾乎全根盡入。
“啊……呃呃呃……嗯嗯……嗯……”
這一插,只插的少女眼淚汪汪,美目圓睜,破瓜之痛,竟是比她想的還要難挨。
慌的她忙起身後退,想要從這才和她結合的少年身上下來,只想草草結束這第一次撲食。卻哪里能夠。
寅次郎緊緊的抱住少女,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身體里。只覺肉棒陷入了一截軟管,穴壁嫩肉,勒的老二發痛,偏偏又有無數媚芽兒,層層疊疊,蠕動吸啜不休,纏住肉棒,誘使他更加深入。寅次郎低頭一看,陽物大半插入少女腿心花徑,粗大的寶具把穴口撐成了O形,淫唇也被漲的分開,繃緊。幾乎褪去血色,更顯潔白嬌嫩。陰唇死死卡住肉棒下緣,好像自己稍一用力,就能插壞似的。結合處一縷鮮血緩緩滲出。小腹光潔一片,無半根絨毛。
低頭來看,恰對上鬼女淚痕未干的眸子,偷偷的瞧他。嘴角含媚,眼中似有說不盡的風情。次郎暗喜,心說,這鬼女天真爛漫,又初經人事。不如拿情愛勾她,自己手里恰有個符咒封魔錄,騙她做了式神,豈非萬事由己。正待大干特干,忽然聽得一聲大喝:
“妖鬼,快收起你害人的伎倆。”
忠野勇多,恰在這時趕到。鬼女慌慌張張的就要遁身,然後連結的緊密,一時哪兒分的開。眼看這關張一樣的老臉越來越近。深吸一口氣,軟糯櫻唇對著寅次郎吻了下來。輕車熟路的撬開牙關,裹住男人的舌頭,匝匝有聲,然後輕輕一吸,寅次郎只覺尾椎骨一寒,有什麼東西跟著一起去了。輕飄飄的如在雲端。小兄弟登時萎靡。
忠野勇多目眥盡裂:
“少主!”
“刷”的一聲,他拔出腰間短刀,擲了過去,快逾閃電。然而妖鬼呵呵一笑,化作了一團煙霧,短刀只擊中了少女褪下的羅莎。鬼女復現原形,蔥白茭指 在次郎胸間一點,笑道:
“還你。”
寅次郎應聲而倒。
回憶戛然而止。啪,快樂沒了。過完這場春宮實境指引,我們的主人公也將冉冉醒來。
說了半天,銀次郎何許人也?這人本名不提也罷,死宅一個。整日發夢,立志解救諸天婦女,促進他人夫婦和諧,共建多種族有愛團結的美好家庭。奈何三次元的尿滋不進二次元的壺里。別人夫妻美滿,床又小,實在插手不下,二十好幾,依舊單身。
前兩天升級了次世代主機。下了一個火爆游戲《只娘.爽兩次》。並沿用了自己的慣用的ID:銀次郎。銀是男銀的銀,郎是一夜七次郎的郎 。可謂以字表志的典型。也是機緣巧合,這才死的少主也叫寅次郎。天行有常,合該主角銀次郎在這異界一展野望。
俗話說的好啊,你群1000,不是鍵聖,便是鍵仙。網絡鍵人嘛,看見啥都想吐槽兩句。這CG不上不下的看得人渾身難受,而且過了億遍回憶,小小次郎委屈巴巴的,那是直掉眼淚啊。
銀次郎尚未從次郎一代目的回憶里清醒。甫一睜眼,迎著兩個男人真真假假的關切眼神。發出了靈魂吐槽,用一句話斬斷了和前次郎的聯系:
“這尼瑪,真爽死了啊!”
……回憶結束的現實分界线……(寅次郎清醒中)
嗯……感情我就不該救你啊_某忠心老仆。
啊這,我之前到底在擔心什麼鬼啊_某背主二心奴。
這,這尼瑪,我,我真穿了啊_某銀次郎。
怎麼辦,穿越就是社死現場,我還能回去嗎?
自沒有網友支招。
二心男搖頭嘆氣,心中暗喜。古人說,虎父犬子孫老鼠,誠無虛言啊。自去前頭帶路了。
回應他的只有老人不怒自威,壓抑著怒氣的聲音。
“少主,此番事了,道場傳下來的快刀倘若還無法入流,就不要出來了。京都虎的傳承,不能在你的手上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