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男娘女仆?優質肉畜、
失格男娘女仆?優質肉畜、
最後看了一眼脫下的學校制服,我扎起馬尾,拿好工具准備干活。
現場屠宰活動早已經開始了,我探出頭,看到外面聚起了一大群人。學姐被綁著雙手掛著,店長拿著水槍清洗例行節目後的痕跡。剛下班的家庭主婦拎著從超市買的菜,打量著學姐的胴體,考慮著適合晚餐的部位——真奇怪,今天上午學姐還和我說想吃一次和牛,現在她已經被當成肉看待了。
我告訴自己必須習慣大家的目光,我現在也是一只肉畜了。我走了出來,沐浴著大家的視线,艱難地壓抑著自己遮擋身體的想法。大家的視线非常坦然地在我身上游走,這讓我也冷靜了下來。
“這次的幫工是只男娘啊,真少見。”一位主婦和店長搭起話來,看來她是熟客。店長語氣輕快地回答:“是啊。雖然是男娘,這只肉畜大腿和臀肉都很肥美,脂肪夠多,就像肉畜里的和牛呢。等下次把她宰了,您可一定賞臉光顧!”說著店長帶著隔著防割手套的手揉了一下我的屁股,金屬冰冷的質感讓我起了雞皮疙瘩。
學姐最後想吃的和牛原來一直就在身邊——我本想和學姐這麼開玩笑。她現在眼神恍惚,腳尖輕輕地抽動著。看來學姐已經做好了准備。我用刀在小腹上輕輕點了一下,血立刻從學姐光滑的皮膚上滲出來。我稍稍用力,刀尖沒入學姐的皮膚。學姐仿佛從夢中醒來,輕輕哼叫,似乎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氛圍中。我沒有停頓,繼續自己的工作。
店長明明屠宰時連圍裙也不准穿,卻要我穿著跟很高的高跟鞋。學姐的血讓刀柄打滑,高跟鞋也在和我作對。為了用力切割,我別扭地彎下了腰,突然感到人們的視线聚集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肉畜的職責還包括性欲處理,而且從食用目的出發,讓肉畜最後得到充分安慰也可以改善肉質,學校的課程里也包括讓我們更容易發情的訓練。原來店長已經在為下次的屠宰打廣告了!
在店長的幫助下,學姐的小腹被鐵鈎拉開,里面的內容一覽無遺。原本屠宰應該是先處死後放血的,可是我們店強調新鮮,一定要讓肉畜盡可能地活到宰殺完成。
當刀子探進學姐的小腹時,她突然掙扎了起來,動作幅度卻不大。學姐的內髒顏色看起來非常健康。“多俏的肉啊.”圍觀的主婦嘀咕著。學姐的身體輕輕抽搐,腳尖繃得緊緊的,像是害怕刀走偏。明明已經是一塊肉了。我拍拍學姐的側腰,她發出的呻吟更像委屈的哭聲。
取出內髒後學姐的反應明顯變弱了許多,店長示意我給學姐一些刺激,好讓她堅持下去。我就如同往常訓練的一樣彎下腰為學姐服務,她也立馬重新進入了狀態。雖然剛才用水槍衝過,可是我還是能嘗出石楠花般的味道。我從她身下抬頭,看到學姐的臉上恢復了一點神采,正眼神迷離地俯瞰著我。她乳房發漲,乳頭立了起來。我正想要幫忙,沒想到乳汁自己溢了出來,正滴在我的臉上。我起身伸手接過吸乳器為學姐貼上,雙手握住學姐的一只乳房按壓。學姐的乳房使我感到自卑,我們體重相近,但學姐不僅出肉率比我高,高價的部位也更多。
學姐撐過了剛才的內髒摘出,卻在這時失禁了。清澈的尿流了出來。學姐曾經告訴我,她以前減肥時餓得慌了就喝很多水,看來這次是喝了不少。店長正在清洗之前咕嚕叫了一天的胃袋和腸子,他示意可以把子宮、膀胱也摘出來了。學姐半眯著眼,雙眼失焦,正仔細體味著自己的感受。刀尖抵住子宮的瞬間,她立刻明白了要發生什麼,猛地抽搐起來,兩腿緊繃。乳房帶著吸乳器甩動,猛地濺出乳汁,玻璃瓶發出噌的一聲,瞬間滿了大半。被刀尖抵住的子宮隨著陰道抽動被拉扯劃破,就像酸奶袋被劃破了似的,從破口流出了混著血液的濃稠白漿,浸透了墊在腹腔開口的毛巾。學姐剛被衝干淨的大腿又被從小穴流出的白漿沾染。
屠宰這件事,真是充滿了各種濕漉漉的液體。取下腹腔里剩下的全部東西後,學姐也完成了一次高潮,正發著抖,小腹時不時抽動。我用力在學姐大腿上扎緊止血帶,拿起定制的线鋸切割。她從高潮的余韻中猛然驚醒,卻只是咬緊牙關哼叫。原來剛才的反應只是興奮了。不愧是優等生,我如此感慨道。鋸下了學姐的腿,我小心地抱著放到了案台上。專用的线鋸切口光滑平整,可是再好的线鋸也不能止血。我的身體被濺滿了血,身上黏糊糊的。店長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拿起水槍直接對著我和學姐一同衝洗。這個水槍是用來衝洗畜肉的!我還不是肉呢!至少現在不是!
學姐沒有了支撐,身體隨著繩索搖晃,滴下的血在地上畫出了奇怪的圖案。也許這個圖案是因為什麼什麼偏向力?我們的課綱比起普通的學生削減了太多,我也不是很確定。她的眼神越來越游移。我知道強心劑會讓出血速度更快,可這時也不得不用了。注射完成後我回到案台,向店長投去求助的目光,可是被他無視了。真是個不體貼的男人,從頭到尾體力活都是我在干。也或許是大家就喜歡看我這麼艱難的干活,我嘆了口氣。好吧,我也並不是沒有斬骨的力氣。
終於到了現場販售的時候,立馬就有人要了學姐的一整只乳房。上稱的時候他才驚訝道:“什麼?這就有兩斤半了?”雖然有點肉疼的樣子,他還是付了帳。學姐的乳房在透明的塑料袋中被擠壓成奇怪的形狀,仍然在淌著乳汁。學姐目送自己的乳房,平靜地准備接受下一次取肉。
除了來賣肉的人們,我很確定還有不少人用下流的目光看著我和學姐。兩三個男高中生互相推推搡搡地到了案台前,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地說著煩人的話:“你不是最喜歡奶子嗎,買一個唄!”“奶子不奶子的,我知道你小子肯定饞肉棒,今天我請客~”我氣得漲紅了臉,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真的是狗見嫌。“買不買啊,不買就不要擋住其他客人!”另一位男性客人小心翼翼地問一只腳怎麼賣,還要求裝在不透明的紙袋里。這位客人的動機十分可疑。
屠宰慢慢到了尾聲,我和學姐一起看著案台上的子宮出神。店長戳了一下我的後背,“別發呆了,該結束了。”我趕緊站起來解開繩索。此時她只剩下了胸口以上,一只手臂和一只乳房也都被買走了,喉嚨被切開插著維生設備。拔開維生設備的插管,將學姐在案台上安置好,我確認了一下她的狀態。她空洞地望著天空,不知是否已經失去意識。我一邊揉捏著,一邊仔細地沿邊緣切割剩下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手感證明了學姐作為肉畜的品質優良。學姐沒有任何反應,被切下的乳房像是流淚一般流出乳汁,留下一條清晰的痕跡。我用鍘刀取下學姐的另一只手臂。然後將學姐的脖子靠在鍘刀上,整理起她的頭發。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流下。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吧。我合上鍘刀,學姐的頭顱被店長溫柔地接住。我接過學姐的頭,她還是那麼美,忍耐又陶醉的表情仿佛聖母一般。大家一定會很感激地把你吃完的。我這樣和學姐說道,合上了她的眼睛。
剩下的部分,我們還要切割和包裝很久,一些作為冷鮮肉販售,一些繼續加工,一些等餐館派人來接收。學姐的肉會成為一些人的晚宴吧?天已經黑了下來,可以關店了。店長拉出了冰箱和我一起收拾起來。我看到學姐的妝都被淚水弄花了,從學姐的包里找到卸妝水,在水池邊為她卸了妝。學姐的頭顱也早就被預定,我由衷希望買家會好好珍惜。我把學姐的頭顱面朝外放在了冰箱的最上層。
等我們把東西都收進了店,和每個餐館完成交接,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突然鈴鐺響了,我立馬站起:“您好,請問是哪家的訂單?”預定的訂單都已經拿走了,難道是額外加訂嗎?抬頭一看,竟然是我的數學老師!“喲,真巧啊。”他開口道。我突然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什麼都沒穿,臉上立馬一陣發燒,移開了視线:“我們已經打烊了,暫不接待,先生請明天再來吧!”他竟然直接伸手過來摸我的頭!
店長看起來似乎認識老師的樣子:“你不是說請不到假來不了麼?預定的肉會給你送上門的。這個點專門過來有什麼事麼?”老師:“到肉鋪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買肉了。”說著他竟然把視线轉向我——那絕對不是看肉店幫工的眼神!
我的心突然就跳了起來,難道說?!不會的不會的,現在的庫存還得賣上幾天,怎麼說也不可能為他專門......看著我慌亂的眼神,老師笑了:“好啦,別怕,我今天是來買肉女仆的。我一直都想有個女仆打理一下家務,我知道你的廚藝不錯,正好這兩天要辦家宴,你來幫忙吧。”
我一下沒能接受這些信息,店長也有點驚訝:“你要當女仆買嗎?她可沒上過女仆院校哦?”老師揮揮手:“誒呀,該會的都能學會的。我這不是想省點錢嘛。我買個肉畜價格的女仆,你也不用擔心庫存了。”店長竟然一副被說服了的表情。
我竟然要成為老師的女仆了!以後能天天和老師住在一起,說不定還能......被老師用來處理性欲?老師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我胡思亂想著,肉棒竟擅自站了起來。
“臉蛋這麼可愛,肉棒卻這麼可怕呢。”老師一點沒有在意的樣子“就算數學一塌糊塗,至少你發情能拿滿分。”
“老師是專門來開我玩笑的嗎?老師今天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這也太荒唐了,但老師還真能干得出來。他拿起一個箱子給我們看了看:“不開玩笑,就是來買女仆的,東西我都准備好了”。我聽隔壁學院的朋友說過,女仆被買走後會有專門的拘束方式,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他打開箱子,從里面取出了還沒拆開包裝的女仆制服、白色吊帶襪,和一根牽引繩。看著這套家伙什,我確信他是認真的。
買一整只肉畜要不少錢,他到底是怎麼攢下來錢的?等我反應過來,老師已經在轉帳,店長在寫單據,而我仿佛在做夢一樣。他拿起單據向我走來:“好了,你現在已經是一只女仆了,穿上衣服吧?”
我接過袋子拆開,看到了一套黑白配色制服裙,長袖把手臂遮得嚴嚴實實,可是裙子卻短得不像話......我把制服穿上身,果然長度不對。我努力想把下擺向下拉,卻怎麼也擋不住屁股,胸口也只能堪堪遮住乳頭。明明剛才什麼都沒穿,卻完全不覺得這麼羞恥。
等我穿上襪子,老師拿起 chocker 給我帶上,拉著我的手讓我站在地秤上像交誼舞那樣轉了一圈:“很不錯很不錯,我之前就覺得你更適合隔壁學院的制服。挺可愛的,很適合你。”
我的臉滾燙滾燙的。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他接著戴上手套,毫無征兆地抓住了我的肉棒。我驚叫了一聲,在他嫻熟而不講道理的手法下肉棒被刺激地膨脹起來。我突然感到肉棒上一陣灼燒,然後聞到了烤肉的味道——是烙鐵!
我痛得沒能叫出聲,只是張口喘息,伸直雙腿,腰繃得筆直。我眯著眼,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唯有痛苦那麼清晰。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顫抖著發射......我兩眼一熱,淚在眼眶中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不知是腿軟還是不想讓他們看到,我蹲了下來,然後在嘴里嘗到了咸味。
我蜷成一團,肩膀忍不住抽動。老師看我樣子不對,也蹲下來扶著我:“怎麼了,不要緊吧?男子漢忍一忍......不會真的哭了吧?”“你說要不要緊!一點都不愛惜女孩子。”我拍掉老師的手,抹了抹眼睛站了起來。
“好的,看來沒事。那接著是這個。”他接過店長遞過的胸牌“這是你的身份證明。按照規定,必須直接掛在胸上。”我確實聽說過,曾經有個案件,一名男子綁架了自己前女友,把她堵住嘴帶出門,在大庭廣眾之下殺害,大家還以為是肉畜屠宰。特制的身份證明也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衣服很可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弄丟弄壞,女仆們要出門行動,為了區別身份往往隔著衣服穿刺乳頭,而到了屠宰時還會露出來,換上更沉重的金屬牌。金屬牌會隨著步伐帶著乳房搖動,刺激發情的女仆。可我只有平坦的胸部。
他伸手碰到了我的乳頭,我下意識地躲開。我的肉棒一顫一顫滴答著。“原來你是乳頭比較敏感的類型嗎?那要不你自己來?”這個男人果然很可惡!我一把拿過胸牌,把別針穿過了乳頭。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疼痛,他又拿出了一個鈴鐺“我們家女仆還得戴上這個~”。
幾分鍾後,一位男子牽著一條金屬繩踏出店門走進夜晚的街道,金屬繩的另一頭是拎著沉重行李的新晉女仆,她正叮當作響地感受著疼痛和高潮的余韻。
回家的路長得令人難以忍受。我的肉棒和屁股暴露在空氣中隨時會露出裙擺,掛著的胸牌和鈴鐺讓我感覺自己已經是待宰女仆。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模樣和姿態有多糟糕,甚至不由自主地讓自己的腳步更加下流,炫耀起自己。老師也喜歡我像這樣嗎?我抬頭看著老師的背影。他在紅綠燈前停住,只是一只手牽著我一只手看手機。我感受著比之前更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摩挲雙腿,想把手伸向肉棒。可是沒有主人同意,我不能這麼做......“老師......”我看著他,想必此時我的眼神已經下流得不行。還沒開口,只看到老師放下手機向前走去,原來綠燈亮了。我突然感覺脖子一緊,老師拉了拉繩子,就像拉不聽話的狗狗那樣,把我帶上了斑馬线。恥辱感充滿了我的頭腦,肉棒卻流出晶亮的液體。
他竟然沒有叫出租車,直接把我牽到了地鐵站。等車的間隙他仍然在看手機,滿不在乎地讓我接受其他乘客的注目。這令我又羞又惱。地鐵來了,車廂上相當擁擠,“老師......我們等下一班車吧?”“不了,就這趟車,早點回家還要洗澡。”
我今天是不知第幾次被弄到臉紅。車廂里沒有保持距離的空間,我的後背和屁股擋在一位坐著的乘客們面前,肉棒緊緊地貼著一位眼鏡小哥的衣服,隨著車廂抖動,蹭在了他的衣服上。我看到有人正用手機拍照。為什麼弄得好像我是痴女一樣?!一路上我不知說了多少個對不起,而老師卻似乎毫無公德心。我仔細回想,似乎地鐵真的沒有禁止帶肉畜上車,恐怕他們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人!這個可惡的男人終於把我帶回了他的家,而我們的照片肯定已經在微博上熱搜了。
終於進了老師的家門。老師的家布置得很簡潔,我聞到了令人放松的淡淡香味,這味道和老師的體味相近。“老師家里用了什麼熏香嗎?”“嗯?並沒有啊,有什麼氣味嗎?”老師的貓在門口已經等了很久,一點也不對他帶回來的肉畜感到意外,這讓我有些灰心。他指了指櫃子,吩咐我喂貓,然後去了浴室。貓仿佛有奶就是娘,毫不在乎地接受了我這個陌生人的投喂。我正蹲著看貓吃它的晚飯,他竟然赤裸著從浴室走了出來:“還愣著干什麼,過來給我搓澡。”
我笨拙地給他擦洗,手掌感受著他結實的後背。聽說過去的貴族能毫不在乎地接受貼身奴仆的服侍,但我想恐怕比起這個,他不在乎被我看到的原因更可能......和不在乎被貓看到一樣。我為他打上沐浴露,雙手滑過了他的胸肌、腹肌,俯身在大腿上摩擦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想要去......他拍了一下我的腦袋:“開什麼小差呢?”
為老師吹完了頭發,他穿上衣服坐下,認真地對我說“好了,剛才沒進門還不算數,現在開始你就要好好當個女仆了。先從改口開始,以後你叫我主人。”“明白了老師......主人。”然後,他拿出厚厚一捆教材,“這是女仆學院借來的,每門課一天至少學三個章節,每天晚上安排考試。”這是什麼魔鬼課程安排,而且沒想到提前畢業還是逃不過考試!
主人上班去了,房間里只留下一只女仆和一只貓。我輕聲走到洗手池前,對著鏡子整理頭發。我把長發編成發辮,在腦後盤好。這是我在隔壁學院的好朋友教給我的——曾經都是學姐為我編發的。肉女仆不存在什麼隨身物品的說法,我只能拿買菜包裝上剩下的皮筋綁好。整理好頭發,我對著鏡子確認完儀容,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主人並沒有給我介紹自己家,而這個房子大得超出我的想象。我估計了一下,按照標准打掃完起碼要兩個小時。主人的晚餐要足夠體面,需要兩個多小時准備。三個章節的課程也是沉重的負擔。我一邊打掃一遍探索了一遍,發現許多房間不允許我進入。
或許是因為對房間布置不太熟悉,不知不覺就到下午兩點半了。我才剛剛打掃完衛生,只剩下三個半小時了!主人的晚飯還沒有開始准備,這可如何是好!一邊做飯一邊看書應該還來得及,冰箱里只有上次把我買來時一並帶來的肉,要完成這餐晚餐還需要......我急匆匆地出門,不顧路人的視线一路小跑到了樓下的生鮮超市。結賬時收銀員用非常驚訝的眼神看著喘粗氣的我。我低頭看,才發現自己沒有佩戴胸牌。好在收銀員還是為我結了帳。
最後,結果是雙线潰敗。主人回家後叉著手看著我手忙腳亂地做菜,一邊考核我一目十行閱讀的教材。最後,他面無表情地吃完飯,看著我收拾完餐具。他慢慢戴上手套:“接受懲罰吧。老規矩。”我不情願地趴在餐桌上撅起屁股,雙手撐住桌子。
“啪!”毫不留情的一掌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老師我錯了......”“老師?看來你還是沒長教訓。”“啪!”又是一掌。我噙著淚咬住下唇,肉棒卻站了起來。“干啥啥不行,發情第一名。”他一把勾住我的腰坐到了椅子上,讓我趴在了他的腿上。“啪!”“啪!”“啪!”或許是我的錯覺,之後的幾下似乎變得溫柔了一些。我的屁股發麻,肉棒卻很精神,隨著主人的掌摑一下一下地淌出透明的粘液。可能是淚水的緣故,我的視野變得朦朧。我最終還是沒忍住,漏出幾聲喘息和呻吟。
主人讓我站起來,我勉強站住沒倒下去。“想要了?”聽到這句話我感覺自己的臉上甚至冒出熱氣,輕輕嗯了一聲。主人起身拿起鑰匙和牽引繩,示意我出門。
我在後座胡思亂想,主人是想開個房間嗎?甚至到郊外?車子最終停在了市區內的停車場,我看了看周圍,這附近既沒有旅館也沒有公園,只有一家咖啡店。我疑惑地望著主人,難道,這是一場約會?他只是默默牽著我走。最終我看到了一群牽著狗的人,原來是狗友會!狗狗們追逐打鬧,互相嗅屁股。我也是只狗嗎?我有點小情緒,但可愛的狗狗過來搖著尾巴向我問好。三四只狗狗圍著我,難道我有和狗狗親近的體質嗎?主人和其他狗主人攀談起來,我專心地擼起了狗。我抱著毛茸茸的大金毛,臉了埋進去。
突然我感到背後汗毛直立,一只看起來很不友好的德牧走了過來。它不講道理地趕走了其他狗狗,繞到我背後,一把撞倒了我。我感到背後有什麼不友好的東西蹭著我的大腿和屁股,用力掙扎了起來。它竟然在我的腿上撓了一下。害怕留下痕跡,我不敢再動,只能聽它擺布。我聽到背後焦躁不耐煩的喘息聲。它的肉棒在我身後繞了一圈,終於找到了門徑,猛地衝撞了進去!
它動作粗暴地抽動起來。我感覺到它的肉棒在我的菊穴里慢慢膨脹,一點也不溫柔的陰莖骨刮擦著肉壁。這樣的性交一點也不美好!我感受到的是疼痛和恐懼,在它的衝撞下,我抽著氣斷續喊出聲“老~師~~~”“嗯~嗯~哼~快來~~~”“哈、嗯...”“救我!”他瞟了我一眼,繼續和一名女性狗主人聊天。
我狼狽地承受著一點技巧也沒有的交配,胸牌拍打著我貧瘠的胸部。“不要......唯獨不要在老師......在主人的面前!”然而,我的肉棒是誠實的,它在半硬半軟的狀態下流出了渾濁的白色液體。我拋開了最後一絲羞恥心,不再忍耐,叫出了聲。主人喜歡看我現在的樣子嗎?我趴在地上不能正常思考。
也許是被我下流的叫聲吸引,有更多發情的公狗想要嘗試。德牧只是繼續著動作,不理會這些有想法的狗。突然一次大力的動作把我撞得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我的胸口在地上摩擦。我感覺到人行道上細小的碎石片刮傷了我的皮膚。精心保養的皮膚受到了這樣的對待,可我卻已經顧不上傷心了。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三只不同品種的狗上過了。我趴在地上喘氣,裙子上沾滿了體液和灰塵,眼睛失去了神采。主人這時才走過來,扯了扯牽引繩,“滿足了吧?”我的第一次實戰居然是和狗,而且還是被輪奸......看我沒有回答,主人踢了我的屁股一腳“還站得起來麼,回家了。”
主人終於睡下,我在洗手池前看著被狗糟蹋過的自己。我的頭發散開了,胸前和胳膊上都是擦傷的痕跡,吊帶襪的膝蓋上一片漆黑,屁股上仍然有紅色的印記。解散了發辮,我脫掉本來就很暴露的衣服,走進浴室。當熱水衝到我的身體,狗狗在我菊穴留下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我才想起今天還沒有吃飯。為了不弄髒桌椅,我就這麼光著身體,吃起了微波爐加熱的剩菜。看著碗里學姐的腿肉,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第二天主人竟然沒有出門。他留在了家里,沒有讓我做家務,而是在家輔導起了我女仆的課程,午飯甚至叫了外賣。他講解得很耐心,我也聽得認真。被主人陪伴的時間過得很快,我的心情很輕快,以至於昨天的委屈都消散了大半。貓在他腿上盤了起來。只是慵懶地睡著,就能被老師撫摸,我竟然有了一絲醋意。
不知為何他省略了很多內容,跳著講了幾個章節,最後我們一起學習了相當於兩個星期的課程,還快速瀏覽了半套教材。雖然我學的內容只有女仆的一個科目,可這樣的速度仍然太快了,為什麼要速成呢?將來的時間不是還很多嗎?主人仿佛感覺到了我的疑惑,表情嚴肅地對我說:“聽好了,明天和後天,你有非常重要的任務。”女仆有什麼重要任務?我學習了一天暈乎乎的,歪頭看著主人。“後天我要辦家宴,到時候會來一些朋友,到時候你是大廚和最主要的食材。”原來是說做菜嗎?我很在行的。“嗯嗯,好的主人,保證完成任務。”等等,食材?
我傻傻地看著主人。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流了下來,我側開臉擦拭:“主人覺得我是教不會的笨蛋女仆嗎?果然我還是應該被吃掉嗎。”成為女仆的日子竟然這麼短暫。“沒有哦,你學得很快。能自己烹飪自己的肉畜可是很少的。等到退役再交給別人宰殺就太可惜了不是嗎。你害怕宰殺嗎?”我擦干眼淚,這是成為肉畜的第一天就有的覺悟:“不害怕。我一定會成為不辜負主人期望和學校培養的優質肉的。”
這一晚我夢到了學姐。她告訴我自己想成為一名美食家,去世界各地品嘗不同的食物。
我戴著沉重的金屬胸牌,胸前累贅的感覺讓我走得很小心。我的尿道拉珠頂端墜著同樣是黑白配色的蝴蝶結,長長的絲帶隨著肉棒顫抖,還沾著拉絲的透明液體。尾巴隨著我的步伐搖晃,粗糙的尾巴毛掃著我的大腿和屁股。“請...嗯❤,請給我稱兩斤這個。”攤主看著我破了洞的吊帶襪,他一定在猜我的主人做了什麼。攤主大方地表示不收錢了。他拉著我進了小巷“誒呀你還拿著那些干什麼,放我攤上不要緊的。”
是的,我今天不能拒絕任何人要求服務。我用嘴拉開攤主的拉鏈,在含住之前想到了什麼,換成用手。不能拒絕服務,但至少我能選擇怎麼服務。說起來可笑,我竟然在屠宰前才第一次摸到其他人的肉棒。攤主有點不滿,一把把我拉起來,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讓我轉過來,然後拉起尾巴,讓我夾緊大腿。攤主的肉棒從我的大腿間擠進來,蹭著我的金玉袋從正面冒出了頭。他粗糙的雙手抓住我的胳膊,伴隨著腿肉上漾起的波浪抽插了起來。我看起來又變胖了一點?攤主開口了:“口穴是想留給你的小情人麼?是同校的肉畜?”我在粗暴的動作下答不上話,只能搖頭。
等買完菜回到家,主人正穿著圍裙處理食材。我已經用手和大腿不知道弄射了多少肉棒。我的肉棒站立了這麼久,可是沒有人關心過它,痛苦的透明液體沿著拉珠打濕了整個蝴蝶結。主人仿佛是看到了我的忍耐,抓起蝴蝶結慢慢抽出。我後背緊繃,隨著主人的動作踮起腳尖,終於在最後一顆拉珠離開時噴涌而出。主人的圍裙上沾著我的精液......我跪坐在地上,主人按住我的頭。我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把主人的圍裙舔了干淨。“去漱口。”差點像往常一樣咽下去的我趕緊跑去洗手池。
等漱完口,主人命令:“跟我來。”我只是點點頭,跟著主人。他帶我到了鎖上的房間,插入鑰匙,然後毫不在意我看著,在密碼鎖上輸入了密碼。他推開了沉重的門,從門後冒出了冷氣讓本來就穿得單薄的我打了個冷顫。主人是個有錢人我已經知道了,家里有個冷庫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他領著我向里走,示意我帶上門。門砸在門框上,沒有發出多少聲響。我雙手抱著肩,驚訝地看著主人的收藏。大概是因為太冷,我起了雞皮疙瘩。這里吊著一只沒有腦袋的肉畜,掛鈎穿過她的脖子;精致的玻璃展台上放著幾個做了處理的肉畜頭顱,其中還有些熟悉的面孔。主人在金屬工作台下面踢了一腳,從旁邊滑出了一個工具箱。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從肉畜身上切下乳肉、五花肉和小腿,放在小推車里。這時我聽到了喵嗚的聲音。什麼時候混進來的?我蹲下來看著貓。主人從乳肉上切下一小塊,在周圍找了一找,讓我給他遞了一個金屬盆,裝了進去。貓早已經迫不及待,我想起什麼“給貓吃生肉,貓要咬人的哦?”“還有這種說法?”他把裝了肉的小盆子放下,一邊撫摸著貓的後背一邊看著它把肉吃下,尾巴隨著他的動作顫抖著豎立起來。他想了想又從展台里拿出了一個頭顱,那是我之前的口交課老師。主人指著吊著的肉畜說:“還有印象嗎?她以前教過你口交課。你的衣服之前就是她穿來的。”當時聽說她交了男朋友,後來成了她男朋友的肉,傳聞竟然是真的。我看著她,心情有點復雜。把小推車推到廚房,主人又從冰箱拿出了之前帶回來的學姐的乳肉。三只乳房在桌上輕輕搖晃,我竟然有點不忍對它們下刀。貓旁邊舔著毛,主人和我並排站著處理食材,默契地配合著,仿佛新婚的夫婦在一起做菜。想到這里我把頭埋了下去,拍了拍臉,現在要專心,可不要糟蹋了學姐和老師的肉。
我們在冷庫和廚房間來回了幾趟,老師掛在掛鈎上的分量越來越輕。老師的頭顱在小推車上無神地注視著我們處理她的肉。不知不覺就忙到了晚飯的時間,我自然而然地開始為主人准備晚餐,他看著我操作,開口問道:“你准備做給幾個人吃啊?”我這才反應過來,待宰的肉畜是要禁食的。“欸嘿,忘了有這回事了~”我的肚子發出尷尬的聲音。主人看著我不語,然後嘆了口氣,說道:“你最後想吃什麼?”我幾乎下意識地開口:“(主人的)肉棒”,前三個字說得幾乎像蚊子叫一樣小聲,可還是被主人聽到了。他被我這個回答給氣笑了,“好啊,倒是在這個時候發情了。我只希望明天你也能這麼精神。”
我確實感到一點點羞愧。允許吃最後一頓是特別的仁慈,這樣明天主人要花更多功夫處理我的肉。但主人還是解開了腰帶。就在廚房里做嗎?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主人的眼睛。
他什麼也不說,只把我按下跪坐在地上。我用嘴拉開褲鏈,雙手笨拙地找到了主人的肉棒。我伸出舌頭刮主人的冠狀溝,然後就保持著舌頭的位置,含下了主人的肉棒。感受著主人肉棒的膨脹,我冒出了不該有的念頭。我想要占有這根肉棒。我深深地吞下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長驅直入撐開我的喉嚨。口交也是用嘴表達的藝術,口交課的老師這麼教導我們。主人悶哼一聲,摸了摸我的頭,“很有天賦,但沒什麼經驗。”
我順從著老師的動作,又把肉棒從喉嚨里送出來,舌頭壓住肉棒的頂端,用口水潤滑。然後,我又把肉棒吞進喉嚨。我抱住老師,嘴又開始了動作,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樣深,動作越來越快。老師的肉棒使我感到窒息,但我卻覺得幸福。
主人手上的力道傳達了他的意圖。但我不想放棄,牙齒輕輕用力,然後又開始了相同的節奏。我正吞到一半,主人的手突然攥緊,終於繳了械,在我的喉嚨里激烈地射精。我感到喉嚨一滯,鼻息也停止了。主人抽出肉棒,我劇烈地咳了起來,精液像鼻涕一樣流了出來。
我的咳嗽沒有停止,看來應該是嗆到了肺里。可是我已經不在乎了。主人撫摸著我的後背,長長地嘆了口氣。過了好久,他穿好褲子,從口袋里拿出兩根發帶遞給我“前天對你太粗暴了,抱歉。”
這算是賠禮嗎?我接過不值什麼錢的發帶,沒有回答。
做完了准備,我洗了澡,折疊好女仆裝。前幾天我這樣告別了自己的學生時代,現在又要告別自己短暫的女仆生涯了。收拾好一切,我在洗手台前停住,又重新編起了女仆的發型,用發帶綁好。今晚不解散頭發,就這麼睡了吧。
一夜無夢,早晨起來我的心情沒由來地輕快。或許是因為要被吃掉了的幸福感吧?我想抱抱貓做個告別,卻發現今天怎麼也找不到它。我解開頭發,雖然不會再來拿走了,還是收藏好了發帶,然後赤身走向了最後的工作。
布置好餐廳,一個人推來了碳爐、烤架和通風設備。這時主人才起床,他遞給我一個袋子:“之前那套不算,一套衣服都不給你買也太虧待你了。今天穿著這個招待客人吧。”我拿著袋子打開看了一眼,果然肉畜是沒什麼正經衣服穿的。我到了更衣室穿好衣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是件燙金的黑色無袖旗袍,叉開得很高,下擺又很窄,兩邊用綁帶連接裸露著。仿佛還嫌暴露的皮膚不夠多,旗袍的小腹開著豎菱形的窗格露出我的肚臍,胸口也開著口——可惜我並沒有乳房。我的長發扎成了後挽髻,插著纏花發簪。絲質的同色長手套,讓我看起來仿佛真的像是什麼大小姐,半透的淺灰色大腿襪勒緊了我的大腿,顯出男娘肉畜中少見的脂肪率。換好鞋,我走出了更衣間。主人只是抿著嘴盯著賓客名單和寫著菜色的清單,沒有看我。我略有些遺憾地繼續其他准備工作。
主人讓我待在廚房。我聽到有客人陸陸續續地來了,主人自己安排他們一一落座,不讓我來招待。等客人到齊,外面充滿了交談聲,我准備好了上第一道菜。主人這時拉住我的手,讓我端著盤子和他一起走到了餐廳。我和他一起在客人面前亮了相,他們竟然鼓起了掌。主人示意我不用開口,把我端著的菜放在桌上,拉著我給大家鞠了個躬,然後讓我繼續去做菜。我一個人掌勺管著廚房,一邊炒菜一邊看著高壓鍋、蒸鍋和烤箱,竟然沒有一絲差錯,很快上齊了一大半菜。接下來就只剩下料理我自己了。主人拉住我,要我做好心理准備,還告訴我,這次我得陪酒。
男娘肉畜比較少見,在宰殺前有個固定的表演項目叫“開香檳”。主人隔著衣服揉了一下我的乳頭,立馬就讓我的肉棒站了起來,從小腹的窗格探出了頭。我站到烤架前,拉下完全沒能兜住肉棒的綁帶內褲,在大家面前掀開了旗袍的前擺,肉棒搖晃著露出來。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我別開臉開始自慰。或許是因為太緊張,我好久也沒能發射。一位客人和自己的女仆說了些什麼,她聽完起身過來,笑著拉我到她的座位上。女仆姐姐身材有點高大,她讓我坐在腿上,右手托起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挺可愛的,會是個不錯的口交器。”主人會把我也加入他的收藏嗎,還是會把我的頭顱送給哪位客人?女仆姐姐的體溫讓我放松下來,我的肩膀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驚覺她的胸前竟然是真空的。挺立的乳頭蹭著我,她開口“就讓姐姐幫你一把好了。”說著,她順勢把右手兩只指頭塞進了我的嘴,左手熟練地操弄起我的肉棒。我投入地含住手指,想起了曾經乳房發脹讓我幫忙的學姐。我終於射了出來,客人們開始歡呼捧杯。我身體軟了下來,靠在女仆姐姐的懷里,她溫柔地撫著我的肩膀。“姐姐會好好品嘗你的肉的。去吧。”她拍了拍我,讓我離開。
主人已經准備好了灌香腸的設備。我在桌前趴好,主人沒有遲疑就把機器插入了我。我回頭看著主人把學姐和老師的五花肉和香料一起加入了機器。他沒有立刻開始操作,而是取出了一塊肉,原來那是老師的肚臍,上面還別著鑽石臍釘。這塊肉依然能看出老師小腹的性感。主人拆下了臍釘,把肉重新丟進了機器,搖起了手柄。老師的肉很快變得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我空了兩天的肚子漸漸被學姐和老師填滿......
最後,主人為我裝上了一枚木制的塞子。
主人為我的左臂綁好了止血帶。我把胳膊放在鍘刀上,等著主人,他卻讓我自己動手。我無奈用力拉下鍘刀,切出了平整的切口。“啊❤哈~嗯❤”我感受著疼痛,肉棒卻又立了起來。血並沒有流出很多,主人拿來了毛巾,幫我擦拭了一下。我感到脖子上一涼,扭頭看到主人為我注射了一針。看清了針筒的樣式,我發現這是以主人的財力都並不便宜的肉畜用藥。我感到身體微微發熱,殘肢的疼痛減輕了不少。“為什麼......”“在學校里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覺得,你值得這樣的宰殺。”原來主人早就有預謀了嗎?
看著主人拿起我的手臂連手套一起夾在燒烤台上,我感到小腹有難以言喻的焦躁和欣快。我半眯著眼睛,看主人的目光恐怕充滿了情欲。他刷上油和學姐的乳汁,讓燒烤台自己轉起來,接著抓著我的手,帶我到客人中開始敬酒。我一只手端著酒杯,告訴客人因為自己少了一只手臂不能周全禮儀的歉意。在人群中轉了一圈,又來到了女仆姐姐的面前。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接過我的酒杯一飲而盡。“姐姐可當不起這杯酒哦。只當是肉畜姐妹之間的友愛行為吧。”說著,她又斟了一杯酒,遞到我面前。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學著她的樣子滿飲一杯,一口吞下。這是度數並不高的紅酒,我只嗅到了一點點酸甜的味道,酒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周圍的其他客人看到,也開始要我喝酒。和大半客人敬過酒,我已經喝了不少,雖然不能吃東西,但喝點酒還是可以的,能讓肉增香。我突然感到臉上燥熱,才意識到不好。我空了一天的胃吸收起酒精來特別地快,而不幸的是看起來我完全不會喝酒。我感到自己的思緒狂亂了起來,欲望失去了韁繩。看到客人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從酒杯里的倒影我才發現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麼下流。我的眼神看著倦怠而慵懶,但是瞳孔里仿佛有一個魔性的漩渦,想要把一切吞噬進去。我放下酒杯扶著自己的殘肢,倚在牆邊像是失去了支撐自己的力量。我像是引誘著什麼,要把引來的東西帶去不妙的地方。
客人們推杯換盞的聲音越來越遠。我望著自己在燒烤架上的手臂,眼前像是隔了一層霧一樣。我聽到油濺入炭火中的滋滋聲。我感覺自己正渴求著什麼,這種欲望並不能因為簡單的肉體接觸而消解。
不知什麼時候女仆姐姐到了我的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的窘態。她摟住了我,我立刻感受到體溫和心跳。“姐姐我啊,也總有一天會被宰殺的。我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我想要開口,卻被她用手指按住了嘴唇:“不用說的,用做的。”她拉著我的手探進了自己的裙子,果然下面也什麼都沒穿。我想問她有沒有得到主人的許可,但現在這句話顯得多余。她溫柔地抱著我,引導著我進入花徑。她的臉上泛起紅暈,卻過來吻住了我。
我們在餐廳的角落里做著,客人們仿佛只是背景,滋滋的油聲伴隨著粘膩的抽插。她眼含情意地看著我,手指在我的左臂切口上打轉。我呻吟起來,既像是因為肉體的痛苦,又像是因為欲求不滿。我感受到她的喘息變重,收縮變得劇烈,也配合著射了出來。她喘息著體驗余韻,仍然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幫我整理著劉海。
“果然還是滿足不了你呢。”她收斂好自己的儀容,轉身離去,我想要道歉卻沒說出來。
烤架上的肉已經熟透了。我取下肉,揭下了手套。肉被烤得金黃,滴答著油脂,散發出奶香。切割完成,我和主人把一份份的烤肉裝在小碟子里端到餐桌前。坐在離烤架最近位置的客人站起身幫忙,客人們傳遞著碟子,一些女仆也來一起在客人間分發。起身幫忙的客人拿了一份遞到我的面前。“給我的嗎?”我看著主人,他只是點了點頭。這份肉應該不會影響屠宰。我嘗了一口,滑膩的皮沁出了飽滿的油,細嫩的肉滑過我的喉嚨。兩天沒有攝入多少熱量的我幾乎完全不怕油膩,含淚吃完了一整份。我開始嫉妒那些女仆們,她們在宰殺前還能嘗到不知幾次這樣的美味!如果我的女仆生涯不這麼短暫!
主人取來了刀,示意我做好准備。他在旗袍的窗格里從下向上劃,繞開了我的肚臍,我的小腹被劃開。肌肉緊縮了起來,我只感受到了更明顯的痛楚。終於我的肚子被完全劃開。主人的手法很好,完全沒傷到內髒,腸子從開口蹦出,露出健康的粉色。他拿來兩個金屬絲的鈎子,鈎著揭開我的肚子,在背後系上。透過旗袍上的窗格,我的內髒一覽無遺。我竟然感到比暴露皮膚更深層的羞恥。
“自己拿出來。”主人這麼命令道。我點點頭,一點一點抽出自己的腸子。他過來捋著腸子,在上面打上扣。我的肚子里現在裝著的不再是一個消化器官,而是一節一節的香腸。我咬牙忍耐著,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
主人架著我,命令我切下自己的肉棒。我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接過主人遞來的扎帶,我咬咬牙,在肉棒根部扎緊。塑料的扎帶緊緊箍住,我把肉棒靠在桌上,用刀抵住。肉棒里殘留的忍耐汁從頂端擠出,仿佛在祈求我不要傷害它。我咬牙切了下去,感受著肉棒和我的身體逐漸分離的過程。我的小腹涌起一股衝動,想要奔涌而出,可是找不到出口。我發出淫蕩而深沉的喘息。我剛剛在主人面前,在大家面前閹割了自己!我又恥辱又不甘,但同時卻又莫名其妙地興奮,從斷口漏了一點尿出來。
可是主人還是不肯放過我。“拿起來,插入自己。”我顫抖著雙腿,取出木塞,夾緊了沒有漏出一點填料,拿起自己仍然挺立的肉棒,塞了進去......“啊❤......主人幫我一下。”我怎麼努力,也沒能完全容下自己的肉棒。“明明是自己的肉棒卻塞不下嗎?看來上次還是沒給你好好開發。”我對自己肉棒的尺寸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認識。
主人讓我躺在燒烤架旁,把我肚子里的香腸一節一節剪了下來。他沒有讓我幫忙,把香腸都細致地用紙包好系上麻繩,在桌上堆了一座小金字塔。這會成為客人們的禮物。也許有些客人會把這當成特產帶到外地......
主人為我插入了尿管,讓我在大家面前放尿。我已經沒有了這種羞恥心,被宰殺的肉畜本來就會漏尿。然後主人用注射器灌水清理了幾次。把之前熬得溫熱的乳汁灌了進去,然後把扎帶綁緊,徹底封住了出口。我的小腹感到一股暖流,和之前的燥熱混在一起,扎帶扣進肉里的感覺提醒著我,我已經失去了男娘的性征。
主人告訴我,不用再干活了,接下來全部交給他們。我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手,宣布到了肉畜為大家做最後的服務的時間。
主人抱著我,讓我恍惚覺得自己是被救出的公主。他把我抱進了另一個平時緊鎖的房間,我看到了房間里各種可怕的刑具。
那個女仆姐姐和她的主人最先進來。“又見面了呢。我家主人說這次要把你的手帶走哦。”我並不意外,我們的主人關系應該不錯。她幫自己的主人脫了衣服,動作輕柔地跪下,眼睛看著我,輕易把她的主人口硬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有力的雙手把我架了起來,肉勾穿過了我的殘肢。我看著他的肉棒,手和嘴一起輕易地讓他射在了我的嘴里。我可並不是沒有經驗,我在學校練習了無數遍。心里這麼隔空對主人說著,我咽下了他的精液。我感覺自己胃下面空空蕩蕩的,像是連接著深淵盡頭。女仆姐姐拉來一面鏡子,我看到精液正從我的胃向下滴滴答答。
女仆姐姐笑了起來“想活得久一些,你最好還是慢慢來哦?”她隔著衣服,繞著我的乳頭畫著圈,我平坦的胸部使得凸起更加明顯。“真是可愛呢。”她順從主人的命令,把乳房托了出來壓在我的臉前。“咬著。”她說。胸大就了不起嗎?我並沒有什麼選擇,含住了她的乳頭。她一手慢慢地搓揉著,像擠奶工一樣,只不過奶牛是她自己。乳汁順著我的喉嚨滑過,和她主人的精液一同從我的胃流了出來。我的腹腔里積起了一灘小小的水窪。她一手仍然擠著奶,轉過身,任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被拉伸變形,然後接過跳蛋放在了給我快感的腺體上“堅持住哦,要活著看到自己被宰殺。”這真是一句奇怪的發言。
跳蛋嗡嗡地響起,我第一次體會到從內刺激的感覺。這非但沒有讓我的欲望得到紓解,反而令我愈發焦躁,那股衝動在我空蕩的小腹里來回衝撞。“不錯,精神些了。”的確,我從鏡子看到自己的臉上恢復了一點血色。
她左手抓起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然後拿起了鋸子“抱歉哦,但這是主人的命令。”她鋸了下去,立馬拉出了一條並不光滑的傷口。我幾乎昏厥過去。恐怕如果不是藥物的作用,剛才的刺激恐怕已經讓我死去。這次她沒顧及我的體面為我止血,噴出的血立刻把我和她都染紅了,鏡子也蒙了一層血霧。“啊,這可不好辦,還好帶了備用衣物。”她依然緊緊抓著我的手。鋸子摩擦骨頭的聲音令人膽寒,震動傳遞到我的心髒,仿佛和它產生共鳴。我感覺她並不是鋸斷了骨頭,而是折斷......手臂的皮膚和肌肉綴連著,仿佛不願意離開我。我還能感受到她手掌的溫度。她脫下我的手套,用剪刀剪下了手臂。她抓著我的手掌,用我的手揉捏自己的乳房,還以在我看來簡直是挑釁的眼光看著我。把手臂裝在事前准備的袋子里交給自己的主人後,女仆對自己的主人欠了欠身向屋外走去。到了門口,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重新拉上衣襟擋住自己還有白色痕跡的胸口,轉過頭對我說“再見。說不定是永別?”
我聽到她向主人詢問更衣間的位置。門外似乎並沒有人對沾了一身血跡的女仆感到驚訝。作為一個女仆,我到最後也沒能像她這樣優雅。
她的主人沒有絲毫猶豫地給我另一只殘肢止血。他用力抽緊,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在掛鈎上搖晃。他雖然動作不怎麼小心,但語氣卻意料之外地和善“辛苦你了。忍一忍,我給你掛另一邊的掛鈎。”
他抬著我的腿,用大腿夾著又來了一次,然後去衝澡了。我聽著淅淅瀝瀝的聲音,卻回想起很多不相關的事情。我還想給主人做飯,學會更多的菜式。我想讓學姐也嘗嘗我的手藝,還有我的肉。但是能讓主人的朋友們開心,能被主人吃下去,我同樣感到很幸福。
等他從房間的小浴室里出來,我請求他安慰我的乳頭。他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是沒有拒絕。他解開旗袍旁邊的結抽出綁帶,旗袍立刻變成了掛在我脖子上的兩塊布。他把我的衣服脫了,湊過來吮吸我的右邊,伸手去夠另一邊,仿佛要抓住什麼熟悉的東西卻抓了個空,這可真是太悲哀了。我感受著他吮吸的力道,仿佛我真的也能分泌出乳汁。快感流入了無邊的空虛之中,我體驗到了幻肢。我的肉棒有點刺痛,還有點灼燒的感覺,但是鏡子里映出的胯下什麼也沒有。
他離開前,為我夾上了電擊乳夾。乳夾並沒有通電,但這顯然給了第二個來這里的客人一點提示。
不少客人今天見到了我在鈎子上掛著扭動身體的樣子。我不知道被多少肉棒射在了喉嚨里、臉上、胸口、肚子里、大腿上、屁股上。我的絲襪浸滿了各種體液,透出大腿的膚色,光著的那只腳上襪子被拉下一半還破了洞。一只高跟鞋在旁邊盛滿了白色液體,就像我的腹腔一樣。我的一只乳頭不知去向,另一只上插了許多針。我在半夢半醒之間仿佛度過了無窮的時間。
終於,主人來了。他看到了我眼中立刻恢復的神采,以及其中漆黑的欲望。他什麼也沒說,慢慢卷起襯衫的袖子,把繩子掛到屋頂預置的孔里。然後,他幫我穿好了襪子,把我從掛鈎上取下來。聽到了我的呻吟,他兩手抓住我的腳踝,把我倒吊著綁在繩索上。各種體液從我的腹腔開口流了出來,順著我的胸口、脖子流到臉上。我想擦擦臉,卻只能揮舞著殘臂,鏡子中的我顯得滑稽可笑。他拿起水槍衝洗我的身體,倒流的水嗆進我的鼻子,我劇烈掙扎了起來,繩索晃動著令我眩暈。
然後我被放到了桌面上。我仰頭看著天花板,看著上面一個個的鈎子和孔。我感到自己的肚子里伸進了什麼,然後是一陣疼痛,尿道中灌進乳汁後小腹鼓脹的感覺消失了。我聽到滾輪的聲音,天花板從我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就要面臨大限的肉畜的倒影。主人推來了一面橫放的鏡子,只為了讓我更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麼失去內髒的。主人快速地切割,就像處理已經死去的肉畜。我痛苦地想要喊叫,發出的聲音卻像是發情。主人竟然拿出了我被切割的肉棒,塞住了我的嘴。我看著屈辱的眼淚從鏡中的肉畜眼中流出。看到了我委屈的表情,他終於開口了“撐住。”
主人抱著我重新回到客人前面的時候,餐廳里響起了持久的掌聲。
主人把我放下,我橫臥著給大家看自己的胴體,還有那已經空無一物的小腹。他把我重新放平,抬起我的頭墊了什麼東西,然後從正面合上了另一部分,緊緊裹住了我的脖子。我大概明白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覺得自己能平靜面對,但雙腿卻顫栗起來。主人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我聽見相機快門一般的聲音,眼前的景象快速旋轉了起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雙手從後面托著我的下巴,讓我恢復了視野的高度。我看到一具熟悉的肉畜胴體,沒有雙臂和腦袋,在桌面上反弓著背,輕輕痙攣著,腳趾伸展又蜷曲,然後蜷了起來,仿佛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
我看到眼前的景象,持續累積的快感一同釋放了出來。我流下了眼淚。這時我才明白,學姐流下的是幸福的淚水。
我在人群中尋找主人的身影。我做到了嗎?我是只合格的肉畜嗎?我等待著黑暗吞噬我的意識,但這卻並沒有發生。我看著胴體在架子上旋轉,它平靜地接受著自己的命運。
我隱約看到了學姐,她穿著連衣裙和涼鞋,向我揮手致意。
從昏迷中蘇醒,烤架上只剩下了骨架。我看到貓躲在桌下,面前放著一份臀尖肉。原來它並不是不怕生人,它知道進門的只是食物。一位女仆好奇地看著我,發現我醒來嚇得打了個可愛的嗝。那位姐姐有沒有來找我呢?我驚訝地看見,她正坐在桌上,小腿優雅地地並著大腿,裙子再也遮不住的臀部貼著桌面,穿刺杆從她嘴里串出。她仍然保持著資深女仆的專業水准,臉上是我從學姐見到的相同的神情。
我的意識還清晰,感官卻越來越模糊。主人終於出現了,我感受到他幫我擦拭眼淚。他在說些什麼,可是我已經聽不清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讀出了他的唇語: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