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何去何從/峰回路轉
Rosemary斷了脖子的“屍體”毫無生氣地倒在一大灘黃白渾濁的精液里。顯然那些用過他的家伙里面,有些人真的很長時間沒有放松過了。缺乏戰火滋潤的性腺,會像生鏽了的機器一樣,放出來的潤滑油又干又粘又黃。
大概是那群傻逼當中少有的,顧家重情的好男人,貨真價實的艦築工吧。單身漢大多很樂意三五一群地光顧真正的紅燈區,有家室的男人多少還是會考慮“出軌”“背叛”的罪惡感。
而性愛仿生人再像人,終究還是性愛工具,更何況是淫蕩成性的“美少年”。在仿生娼年的屁眼里爽一發,怎麼能算是背著老婆偷歡呢!?
雖然我不了解他們的真實想法,但我猜大概就是這樣?
Rosemary的電子部件短路之後,雖然屁眼依然鎖得緊緊,但“胃”部的閥門顯然已經失效。那些把他腸肚充滿,令他肚皮滾圓的精液,是從喉嚨處的刀口,還有嘴里噴出來的。
在彈性極強的仿生皮膚擠壓下,那些黃白色的濁液,甚至有一些都糊在了天花板上,而絕大多數都像噴泉水柱一樣落了下來,把他的身體澆得一團糟糕,濺得到處都是。
那是我氣衝衝地跑到大廳高處的棧橋上,架起機槍威脅“乘客”時發生的事了。
老實說,我沒打算在閉路監控里觀摩一番此等勝景。
數以升計的精液潑灑在哪,氣味簡直要命,就好像數以億計的精子要從你的鼻腔里強奸你的大腦似的,真讓人頭痛……
用最高安全權限鎖死這個房間,我實在是沒有心力料理這檔子破事兒。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態需要處理。
首先,我是應該向當地駐軍知會一聲呢,還是通報給反海盜同盟的星警呢……
本地駐軍絕對能保證我的安全,但是也一定會把我連人帶船一並扣押了十天半個月,直到他們認為事態解決。我的物流合同黃了是小事兒,問題是阿索利亞號上還缺著一座該死的425炮台,海軍船檢要想糊弄過去可不是我能掏得起的價錢。
至於星警,他們倒是不會管我艦內的一切事務,我只需要移交證人證物。而且也只有他們有能力和責任,向周邊星系發布反海盜預警。本地駐軍只負責主權爭端級別的星際戰爭。而不論多麼浩大規模的搶劫案,只要不是海軍元帥的C字褲衩被偷了,那就統統歸星警管。
只是……斯科爾斯堡……凡是這種有海軍要塞駐守的地方,星警機構里一定是堆滿了腐爛又卑劣的人渣。整個星海都是這個尿性。海軍大爺們吃喝玩樂的同時,還要保持相對嚴明的紀律。所以各種運水洗地的破事兒都是星警們干!
“運水”就是以運送補給的名義,把那些要和海軍老爺們開party的小姐姐,還有他們狂歡時需要的一切違禁東西送到要塞倉庫里。“洗地”就是打掃完人仰馬子翻的戰場之後,順便把各種以“汰換”為名義走私流出的軍用品帶到官老爺們閉一只眼就看不見的地方去。
你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
哈,你以為我干過這種活計?
很可惜,咱只是一介聲名狼藉的星海游俠,被聯邦遺棄之後,芻狗不如的“義務人”。並沒有那麼高的信用等級來從事這種安全級別保密級別重要級別很高的工作。
何況那樣一條“運水船”一趟下來滿載的油水,絕不會低於三五條娜塔尼亞級大寶貝兒的價錢。
而在反海盜同盟和主權國海軍之間這條鐵一般的利益鏈,連星海中最不可一世的海盜都只能干瞧著眼饞。膽敢伸手染指的家伙,只有被燒紅的鐵鏈絞死的份兒。
所以說,現在的我搞不好就是兩種死法選其一……
當然啦,游俠們大多還是更樂意和星警們打交道。警官老爺們雖然不及兵爺爺金貴,但也比我們金貴。警務戰艦的警燈一亮,就得有我們保駕護航,警務戰艦的火炮一響,就得是我們把“已經被攻堅火炮擊潰”了的海盜兔子給大爺們叼回來。
所以,沒有一場世紀大劫案發生的話,警官老爺們也就只有喝茶吃甜甜圈的份兒。只有浩劫來臨,悍匪現形,他們才搖身一變成為忠於職守的警犬,討得民眾歡欣上司嘉獎。
然後我們也才能跟著吃肉的屁股後面撿骨頭。
也就是說,阿索利亞號上的小小勝利,在更廣泛更偉大的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至少,在斯科爾斯堡,我的處境極為尷尬。本地的星警我一點兒都不熟悉,天知道這里的大佬是怎樣的做派。在我報警之後,八成,我也得像在海軍堡壘里面作壁上觀。接受各種排查問詢之後,如果上天垂我以十萬分的好運,此前做過的勾當沒有被拿上台面,或者只是任由他們勒索一番。在那之後,我才有可能獲得“論功行賞”的機會,等到劫案發生,案犯被懸以巨額賞金之後,“跟”在大佬們身前,去分一杯羹。
要是往常,我還是很樂意碰到這樣的機遇。
但是現在,阿索利亞號上缺著一門該死的425mm雙聯磁軌炮……
但凡哪個腆著肚子吃飽了撐得想到要履行一下自己職責的星警問我,“你那門425mm磁軌炮哪丟的,怎麼丟的?”,一句話就能把做賊心虛的我逼到飲彈自盡的地步。
拜亞樂迪是絕對不會為我頂缸的,我才是他們花錢雇來辦事兒頂缸的啊!
為了350萬He頂這口缸,我現在深感一億個不值。正是因為我所“偷”走的東西是無法用貨幣價值來衡量的東西,以及那些頭纏黑巾腰胯彎刀的皇家侍衛並不知道我到底偷走了什麼,我才得以逍遙法外。
嚴刑之下,如果我自己招供出來。那麼“王儲原精失竊案”怕不是會成為本世紀最大的新聞,以及一場規模史無前例的星際戰爭的導火索。
那位年輕有為志向遠大的小王子,怕不是會被家法處死,成為皇權政治宮廷內斗的犧牲品。
所以,我寧願去直面維塔星系里那些篤信正義,堅守信條到有些死板和固執的警官。正直的人總是希望別人與他一樣正直,陰溝老鼠才不放棄任何從別人身上嗅出下水道氣味的機會。
再見,斯科爾斯堡!
在穿越星門之前,我在提交給本地港務局的報告中撒了謊。
“一切正常!”
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黑進阿索利亞號的船鍾,修改電子航海日志。確保發生在我船上的騷動看上去,不是發生在斯科爾斯堡,而是在維塔星系。
所有駕駛著自己私人戰艦的自由船長們,都必須比任何人更懂得如何在自己的船上搞破壞。
船鍾,在地球時代,那些漂浮在海面的船舶上,不過是一只金屬鈴鐺。而在星海時代,這玩意兒與其說是“鍾”,不如說是一個核心。一艘船的船籍信息,以及自動記錄的航行日志,各種鑒別認定船只性質的重要數據都保存在里面。
正規船只每一次通過正規星門,船鍾都要和星門崗哨檢查站進行數據交換。那些中了麻醉氣體之前,想要奪取阿索利亞號的家伙里,肯定也有幾個不得了的黑客。好能騙過星門安保,讓他們以為這里依舊是我在掌權。
“凜,給他們再來一發‘臭鼬’,濃度二就可以了。”
我可不希望在我黑掉自己的船鍾,混過星門安保之後,有裝死的家伙識圖發起第二次襲擊。
鎮暴氣體——臭鼬,如果哪個家伙靠抗麻醉針劑挺過了上一輪,那麼這一輪可就夠他好受的了。
果不其然,“臭鼬”那標志性的黑綠色氣霧剛剛在貨倉中彌散開來。就有幾個裝暈的狗雜種躁動了起來。
“如果你們還想活著被移交給警察的話,那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的好!”
把那幾個危險分子集中到一個的密封貨箱之後,我用叉車將這箱子人渣運到了排汙口。這條通道是專門投放垃圾箱用的,開啟之後就和宇宙直接連通,這時候這些老鼠還想逃出貨箱的話,就可以在真空中向他們的人生高喊撒由那拉了。
喊多大聲都不會被投訴擾民呦!
當然,我還是很想看看他們還能用什麼辦法撬開3英寸厚的鋁合金貨櫃板,用他們光屁股前面那萎的只剩3英寸的雞巴?
在給貨箱掛上一條300英尺長的鐵索之後,我用叉車把它推了出去。
現在,就算是胡迪尼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我也不過是單純的泄憤罷了。
想奪取我的阿索利亞號?
哈!
只是Rosemary怕是真的要報廢了。
這個童顏巨炮的黑皮小騷貨,如果不是“發條客”系列就好了……
但是“發條客”系列……真的好騷啊……
叛逆又神經質,淫蕩地不可理喻。
如果拜亞樂迪能夠改進這個系列的人格AI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等等!
這幫狗日的應當賠償我!如果我能盡快把他們產品漏洞上報反饋,沒准還能拿到專門為BUG發現者定制的特別獎品呢。
在順利通過星門之後,一時間我竟然在猶豫,是先去報警呢,還是先聯絡拜亞樂迪在維塔星系的客服呢?
安全等級0.8的星系(最高是1.0,沒錯你可以理解成EVE的新伊甸),已經是非常和諧安寧的共和國腹地了,雖然只和斯科爾斯堡隔了一道星門,那也已經是數十光年的天塹了。
在維塔,共和國議會領導下,擁有獨立主權的殖民行星繁榮昌盛。
軍火販子們,警察大爺們,丘八老爺們,官僚巨賈們的老婆孩子,大多安居於此。
貴婦人們的老爺們兒們,黃毛小兔崽子們的大尾巴狼爹,就在一牆之外的廣闊星海作威作福。
在這里供職的警官,那都是滿臉掛著正義而和善笑容的大好人。沒錯,不用和毒販子海盜火並,也不吃他們孝敬爛錢的好人。他們這輩子就沒被生活中的背叛與不公刁難過,所以他們也不懂得如何刁難別人。
如果不是阿索利亞號在APA(反海盜同盟)的數據庫里有著極為良好的反海盜戰績,我本人被認定有極高的反海盜積極性的話,早就被攔在方才穿過的那道星門之外了。
而在這里,商業空間站里的拜亞樂迪商城也干淨的像宜家似的,滿是智能管家、兒童成長伴侶、老年看護類型的仿生人產品。當然了,獨守空閨的貴婦人們,如果希望自家灑掃庭除的男管家衣冠楚楚之下也有火一樣的激情,那又有什麼問題呢?
這里也是少有的,你可以正大光明買到Thyme那種明顯還是小鬼身材的仿生伴侶的地方。而要想給他們安裝18+行為拓展數據包,你就得先滾出我身後的那道星門才行。
所幸,拜亞樂迪的售後服務是全星海通用。
然而,眼下……最他媽要命緊急的還是報警啊!!!!!!!
其他那些懶散懈怠的,和我一樣接了特洛伊合同的狗東西們!天知道他們當中有多少已經在自己的船上做了階下囚,搞不好有的已經被自己圈養的性愛仿生伴侶拿刀子操到肚破腸穿了。
“阿索利亞號呼叫APA,保密協議ENX-7-3,請接收數據。”
“APA收到……請稍後……”
通過矢量加密通訊,我把艦船遭遇劫持未遂的詳細情報發給了本地的反海盜同盟哨站。很快,哨站空堡里就投放出一艘警用輕型巡洋艦,協助安保以及轉移嫌犯。
漂亮的藍白色塗裝,仿佛俊美少年穿著水手裙。瓦斯提爾伽級共和警衛型,和娜塔尼亞級一樣,都是經過藍圖設計升級的新條約艦船。垂直長軸363米,全重10.2萬噸,采用了重點防護裝甲布局,機動性能據說比秋比亞級更強。仿佛跑車廠商特制的警用車輛,瓦斯提爾伽級後排那堆動力引擎的大小和個數,無疑是在警告任何想要逃脫追捕制裁的家伙。
火力方面,作為一條警務船,已經十分優異了。比775主炮更為致命的800mm/80倍加速軌道的共和國本土防衛型主炮,連戰列艦裝甲都能擊穿。電容回充速度慢些,也算瑕不掩瑜。
和阿索利亞號相比,它當然是條好船。但卻不是自由星艦船長們應該優先考慮的,即便已經有手眼通天的家伙把這級新型制式艦船送上了黑市,但數量和價格都更像是炫耀。而且黑市版本的動力輸出被削成一大短板,讓它更像是一條自走火炮。火力和機動力之間,你只能顧此失彼。
但是……漂亮還是蠻漂亮的啊……
“嘿!這玩意兒內部采購價格要多少?”
我甚至不合時宜地向警官們拋出這個問題。
“什麼!?啊,看來你把艦內的騷亂料理得還不錯,還有心情問這個……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噢——別呀!您瞧瞧我這破船,新條約艦越來越多,很快它連二手價都要折半了。真希望它能帶我賺出一條新船的錢,要不然早晚哪天我得讓人埋在上面。”
“哈,那你就得自己猜嘍!”
“5000萬……不到?”
“呃,可能差不多吧!行了,犯人移交准備做好了。”
“這邊也隨時可以接受船檢。”
“船檢免了,請到指定空域拋錨,主動力下线就行了。”
“通訊沉默?”
“無需,但請不要在任何通訊頻道提及任何與可能發生的劫案有關的事項,請相信,一切都在我們的監視掌控中。感謝您的及時報案,以及優秀的業務素養。哦,對了,生活補給方面,請和我們的後勤支援部聯系。”
在將貨倉里那堆人渣打包發射出去之後,我松了一口氣。
這下,阿索利亞號上能動的,就只剩下我和凜迷糊了。其他仿生船員的人格AI模塊都已經下线,美少年們的機體倒得七零八落。我只好自己把它們拖到維護艙里,封閉鎖好。在拜亞樂迪的售後工程師們取走並檢查他們所有軟硬件,完成修復更新之前,我都沒的玩兒。
酒吧里穿好了女仆裝的Tohru,我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封。扛起它時,那兩條肉乎乎的彈軟大腿垂在我胸前,真絲白襪的細滑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嘖!可惜……”
毫無生氣的仿生體連呼吸起伏都沒有,比屍體都屍體,就一坨沉重的布娃娃。
我以前試著玩弄過沒有開機的Thyme……是的,沒錯,那個愛哭的正太型。沒有動力,沒有智能,沒有嬌喘呻吟,沒有高級的穴腔運動模式,簡直就像是在操一只人形的硅膠桶。
所以我並不打算拿Tohru來做啥。頂多是把手摸進他的四角內褲里,把玩一下那未勃起的小肉犄角而已。
阿索利亞號停泊到了有崗哨炮鎮守的安全空域後,我給自己打的第二針“專注Ⅱ”也開始漸漸失效了。同種類的作戰針劑,一般來說,連續兩針便是安全上限。專注系列也是如此,第一針能夠穩定維持72小時的精神專注,第二針的效果就會減半。
第二針消退後不補充睡眠,反而用第三針的,大概也只有拷問官刑訊犯人的場合吧。強烈的困倦與性欲燥熱折磨著兩頭兒,真叫人難受。
“凜,一會兒替我值班看管一下阿索利亞號,我得好好睡一覺……不過……睡之前……嘿嘿嘿……”
“啊啊啊啊!伊萊法!!!你瞧瞧你那鬼樣子!!!眼睛都紅得……呃……啊啊啊啊!”
甩開腰帶亮出紅槍,凜明湖被我那充血膨脹的下體嚇了一跳。
“怕啥啊……又不是沒見過……”
餓虎撲食一樣,我把他攔腰扛起,又扔進床廂。像巨大的海蚌殼一樣的乳白色大床,上下可以開合。里面柔軟又寬松的床墊可以任人胡鬧。只要合上床蓋,任你在里面怎樣撕心裂肺地嚎叫,都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許久以前,在我們規劃未來的愛巢時,就相中了這套床。
只是真正買下這床,已經是在初代阿索利亞號(護衛艦)快要被賣掉的時候了。
凜凜的身體砸在蚌肉一樣的大床墊,四肢難以控制地彈展開來。我扯掉他最後的衣物,攬過他的右腿,讓他穴戶大開。
“伊萊法!”
壓住他的左膝,讓他的右腿小腳高高地樹立,在那尖尖的小腳尖兒上,我親吻了一下。那便是我這番狂野泄欲中做過的最紳士的動作了。
撕面包一樣地扯開凜凜的屁股瓣兒,沒有塗抹奶油煉乳便把大肉腸塞了進去。一手握住那塊小小的羊角面包,硬是把食指戳穿那柔軟的面包皮,攪弄著里面那塊堅果填料。正菜這頭兒,大肉腸幾乎是在用摩擦生熱的力度和頻率在烤。為了找到更適合發力和收力的角度,我甚至踩在了凜凜纖細的脖子上。
“唔……唔……”
和往常一樣,做愛時的悶葫蘆依舊只是沉悶地呻吟著。只是在肉穴里面慌忙地擠出潤汁,給活塞運動添加上淫糜的黏膩水聲。
很快我就不再滿足於抱著那條單薄的肉腿柱兒了,攬起凜凜的柔腰讓他跪立,再用鎖喉的架勢把他困固與我的兩臂兩腿之間,只用那火熱的鎖梁不停地撞擊他肉穴里的小鈴鐺。
那個感受力度與頻率,並予以同步反饋的快感源頭小裝置,和真人一樣敏感。我能感覺到凜凜受不住我這番折騰,他的腰和腿根都開始打顫了。而他肉穴里那些增強互動感的軟骨部件也開始了高頻振動。
以前,在學院的時候,我們曾試過塞跳蛋做愛。他爽翻到尖叫,而我差點被跳蛋外殼擦破龜頭。
“繆隊……悠著點兒……”
公寓里隔壁的兄弟不得不尷尬地挑著眉頭向我提出抗議。
那也是凜為數不多地幾次在做愛時走火喊出來,之後小半個月里這小子都覺得自己沒臉見人,甚至不肯跟我走在一起。
“怎麼……還不夠勁兒?”
在我解除鎖喉,轉而拎著他的小手腕換成推車體位之後,快要顛散架了的臭小子咬牙切齒地咒罵。
“唔……唔……嗯……啊啊啊——去死啦!伊萊法!啊——啊——嗚!死混蛋!”
“哼哼哼~”
布丁一樣震顫的翹臀下,凜凜勃起的小棒兒漲得粉紅。
“那咱們再來試一發新玩具怎麼樣……嗯……非智能的……唔,那大只黃蜂怎麼樣!?”
抱著他的腰,我保持著插入狀態,一路兩人赤身貼合著走過長長的空蕩走廊,想象著這里是昔日學院公寓的公共空間。
“伊萊法!”
凜明湖捂著臉,高分著大腿,小肉棒向導航指針一樣,顫巍巍指向前方。
“哈!到啦~”
把他的身子緊擠在庫房門前的拐角,我依然紅槍屹立,直插在那被撞得通紅的陣地中央。
金屬防爆門打開,剩余的積分獎品箱堆在那里。
“哼……黃蜂……黃蜂……啊,在這兒。”
害怕所有蛇蟲爬蟲的凜凜,屁穴里傳來驚惶地收縮震顫。
“別怕啊,又不是真的……雖說,比真的還要生猛吧!”
貨箱里的機械黃蜂載有基本的出廠電量和運動設置,黃黑條紋的巨大腹部閃爍著指示燈光。這玩意雖沒有耶夢加得那麼大得夸張,卻也著實嚇人。和一個大抱枕的尺寸相仿,仿幾丁質外殼的六肢機械臂像粗實的竹節一樣。那如呼吸中的胸腔一樣蠕動的繭形腹部末端,毒刺一樣的尾椎有些令我莫名其妙。
“啊……干!還要我現看說明書嗎……”
巨蜂那碗碟大小的晶狀復眼亮了起來,原來那里是交互面板。觸屏上可以選擇操作模式。
“嗨……雌蜂模式……喔,開了!”
黃蜂尾部的蟄針收回了腹中,轉而露出了粉黃色的肉穴,依然以莫名惡心的方式蠕動吞吐著。
“那就把你的小鑰匙插進去看看吧!?”
“呀!!!!!!!!!!!”
小凜撕心裂肺地抗拒掙扎著,甩來甩去的小肉把兒就是不肯對准那雌蜂肉穴。
“嘻嘻,呼啦!”
一把從他胯下掏過,我騰出的右手抓住那開始萎縮了的小家伙,直接喂進黃蜂的屁股尖兒里。巨型黃蜂的眼睛霎時火亮,半透明的巨大膜翅高頻震顫著。我的腳面都能感覺到它扇動的涼風。
而凜凜,脖子一歪腰一軟,已然昏了過去。
“嘖,真不中用……”
我摟著他躺在地上,巨型黃蜂壓在頂上,六肢環住我的身體,讓我們三個緊緊貼在一起。
“操……確實有些……不爽……”
被巨大的蟲肢禁錮,我不禁也打了個冷顫。而那個只按照程序運動的家伙可一點兒沒有遲疑,那腫大的腹部中安裝的引擎開始了瘋狂的運作。一邊猛力榨取著凜凜的下體,將他的體液強制吸回海綿體的同時,又在蠻不講理地撞擊著他的胯間。
那力量和頻率也透過凜凜肉屁股里的盆骨直傳我的小腹。
“唔……唔……嗚——”
嗚咽幾近窒息的喉音,凜凜又被活活操醒。一睜眼便是巨蜂金紅色絨毛包裹的胸部,以及那仿佛能咬斷他脖子的鐵顎。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巨蜂的兩根觸角也在他臉上激動地觸探著。那六條蟲臂也在我身上興奮地胡亂扒搔。
“這玩意與其說是黃蜂,倒他媽更像是泰迪!”
被激烈衝擊的凜凜,屁穴也要命地壓榨著我的下體。
“讓我看看還有什麼模式……”
想要玩得久一些的我,只好推開上面那兩位,把快要著火了的根子從凜的屁眼兒里抽出來。這一下就像是拔出紅酒瓶里的軟木塞,“噗——”的一聲之後便是小副官嗚咽的哀鳴。
被我放手了的凜掙扎著,也想從黃蜂身下脫身。奈何那玩意兒果斷摟住了他的腰背,甚至將鉗子一樣的嘴顎鎖在他的喉嚨上。
“啊,跟我到床上來吧!”
這玩意起碼的語音指令還是能響應的。六足中有兩只環抱著凜,另外四足匍匐前行。凜凜就一邊被強奸著,一邊被挾持著,和我一起回到了貝殼大床房。
“呼……我的槍管需要冷卻一下……”
拿過一個平板電腦,我搜索著機械黃蜂的進階玩法。
“喔,十六個微型震動卵,可以由尿道注射進……膀胱或者精囊……8個中型震動卵……陰道和直腸……4枚震動幼蟲……噫!!!”
我不覺得我能受得了其中任何一種!但我覺得凜凜可以的!
“那個……膀胱8枚,精囊8枚……”
“伊萊法!你他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凜凜從未如此歇斯底里過,畢竟……雖然他內部構造上支持尿路調教,但我真的沒有嘗試過。
黃蜂的機械臂死死壓制了他的掙扎。而平板上的互動提示則要求我,把攝像頭對准他們交合之處。
“我去——X截面模擬嗎!”
我能看到實時模擬畫面里,黃蜂腹腔滿載那堆大大小小的惡心玩意,而一根纖細的導管正從那里挺進,直接通過凜凜的尿口,徐徐向膀胱進發。
“不要!不要!”
在導管隧道打通之後,一排豌豆大小的橢球便在活塞杆兒推進下,魚貫注入。我慌忙伸手摸向凜凜的莖根,一顆又一顆,一粒又一粒撐開那肉管,進入了他的身體。
被蜂顎鎖住了下巴的凜,胸腔劇烈起伏著,小腹痙攣著,幾乎把肉皮都繃緊了,卻也無法阻擋那些微型跳蛋的侵入。
“話說這麼小,怎麼跳……噢!牛逼!”
那些小小的橢球顆粒全都是強磁體,黃蜂緊貼在凜肚皮上的電磁线圈開始瘋狂轉動,而已經到達膀胱的磁體球也噼啪碰撞著翻滾起來,聲音在他肚皮外都能聽見。
“嗚——————嗚———————嗚!!!!!!!”
仿佛被bb彈亂射的膀胱內,那大概是強烈到極致的尿意快感吧。
“那八顆先別放進去了。”
如果這些玩意在精囊里也鬧騰起來,凜凜怕不是之後要打死我。
“但是……屁穴里的,來一只小蟲子怎麼樣?”
大約一口香腸那麼大,白生生的一條肉蟲子,從另一根導管里涌出。直塞進了凜凜那喘息狀張合的屁穴里。
“呼……那我回來了喔!”
推開巨蜂的排卵管,我把冷靜下來也依然紅熱的肉槍也再度上膛。
“OK!動起來吧!”
先行塞下跳跳蟲的凜穴,這下變得更加狹小緊致了。瘋狂蠕動的蟲子摩擦著我的火山口,凜凜的肉穴反抗著我的掘進,槍彈一樣跳躍的磁球冰雹似的砸在一穴之隔的地方。
我已經爽到難以自拔了,更無法設想凜凜又有何種極致的體驗。
下次我自己試試?應該不會受傷吧……畢竟我的腸肚可是肉長的……
看著凜凜涕泗交流,腳趾都痙攣抽搐了的樣子。我不禁背後冒出冷汗。
“那些給自己上這種性刑為的人……究竟是飢渴到什麼地步啊……”
拜亞樂迪的產品,沒有哪種是無人問津的滯銷貨。事實上,機械蜂還是在男男女女中人氣頗高的熱門產品。
當然,玩過頭了的家伙,也沒少給醫院大夫們添麻煩。在搜索機械蜂玩法攻略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星軌”(相當於星際推特吧)上面的各種的透射光片。
腰背如海浪翻滾的凜凜,全身都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我懷抱著他,嘗試和機械動力一較高低。卻無奈的,輸在了持久度上。半個小時的極致纏綿過後,機械蜂隱約地像是消耗掉了一格左右的電力,提示燈微微變成了橙色。
而我的腰肌則幾乎酸得能榨出檸檬汁了。
“呃……要不我試試……”
伸手摸了摸巨蜂的眼睛,我選擇讓他給我在後面來上一點小小的助力,讓我的高潮爆發更加激烈。剛才往凜凜屁股里塞肉蟲的排卵管,現在插到了我後面。兩顆中型跳蛋滾燙地擠了進來。
看來這玩意是自帶動力了,無线開關一打開,兩顆跳蛋算是硬碰硬地較量了起來。
“操——操——臥槽!嗚——咳咳!啊啊啊啊——————————草!!!!!!!!!!!!!!!!!!!!!!!!!!!!!!!!!!!!!!!!!!!!!!”
更多時候都身居主動位的我,後門的弱點突然被攻破。我感覺那兩顆混蛋像是鑽進了脊椎,帶著快感直刺腦殼頂。而火熱的那根,則像是斷水前最後掙扎的皮水管,決堤一樣泄了個山呼海嘯之後,就再無作為了。
凜凜熱乎乎軟綿綿的皮囊蓋在我身上,我卻軟得爛泥一樣。
“呃……呵……嗚……草……停——停了——停了……”
我的肺差點沒頂開那副纖弱美少年的重量,讓自己活活窒息身亡。用盡氣力把凜凜推開,我倆就像一座快要沒電的鍾上,兩根交疊在一起,顫抖著爬不動表盤了的指針似的。
而機械蜂依然耀武揚威地,以征服者的姿態踩著我倆,傲立於大床上。
“操你……媽的……信不信拿你……喂他媽的……蠍子萊萊……”
我攢足力氣揮出一拳,揍在黃蜂那細脖頸子支撐的半硬質塑膠腦殼子上,看著那玩意搖擺了大概30度有余。
“嘶嘶嘶!嗡嗡嗡!!!!!”
威懾般地,這畜生都不算的蟲豸,揚起了翅膀。嚇得我慌忙抱著凜滾下大床,然後一腳踹在床邊的大按鈕上,貝殼床的蓋子落了下來,把黃蜂罩在里頭。
“媽了個蛋的!”
和它斗氣的結果,就是我得自己把屁眼兒里的兩個活寶給擠出來。至於凜凜尿壺里面的……
“伊——萊——法!”
翻身回神的凜明湖,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腮幫子上。從力道上看,剛才的被動運動也消耗了他不少電量。
“你越來越過分啦!”
“嘻嘻嘻……”
兩手摸到他柔軟的腋下,我臭不要臉地把嘴貼到他唇上。
氣鼓鼓的凜明湖瞪著眼噘著嘴,卻沒拒絕我的索吻。只在我把咸豬手摸到他濕漉漉滑膩膩的小屁穴口時,一個勁兒地甩手抽打我的腰。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出意外的話,我直接倒在他身上昏睡了過去,以至於對他在我背上的塗鴉壞話一無所知。那些指甲油一樣的紫色漆字——腦殼里塞滿了睾丸的大傻瓜!一肚子壞水臭精液的伊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