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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妤的第一次演出

小妤的第一次演出 福沢祐巳 12477 2023-11-20 12:50

   小妤的第一次演出

  伴隨著電動窗簾的嗡嗡響動,柔和的陽光透過樹影灑進臥室,將這個裝修極盡奢華的巨大房間描上金色的輪廓,也給超大圓床上的兩具毫無睡相的雪白肉體罩上一層誘人的金色。“啊,忘了今天答應群友要更文來著!”一個健壯的身影突然從床邊的地板上抱著頭驚坐起來,大口喘著粗氣。“老師,又做噩夢了呀?”床上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一支嬌嫩的手支起趙雨璐吹彈可破的小臉,水靈的大眼睛望向坐在地上的老師,帶著淺淺笑意的嘴角邊還有不明液體流過的痕跡。

  

   “群友是誰?更文是什麼?”床上另一具肉體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的真空狀態,想起昨天瘋狂的一晚,頓時羞紅了臉,忙拿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思雯妹妹也醒啦?不怕不怕。”趙雨璐轉過頭去,雙手抱住思雯梳著雙馬尾的甜美小腦袋,毫不在意自己胸前的一對豐滿的肉球快要讓對方喘不過氣來。

  

   “沒事沒事,就是突然想起有個CASE要收尾了。”被稱為老師的健壯男子定了定神,站了起來,跨間一根巨大的肉棒讓床上的兩個女孩本能地捂住了眼睛。

  

   “兩個小懶豬快起床去洗澡,今天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是什麼好吃的呀?”思雯怯怯生生地問道。

  

   “還能是什麼呀,肯定是我們女孩子的肉唄!”璐璐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說道。

  

   “還真不是”老師壞笑著說道。

  

   “那是什麼呀?”這回輪到璐璐思考了,然而這個美味的小腦袋晃來晃去也想不出來。

  

   “去了就知道啦!”老師一邊說,一邊的肉棒挺立了起來,“說起來,昨天是哪只小蹄子把我踢到床下去的,我今晚就讓它上餐桌!”

  

   “啊…………”臥室里傳出女孩們的尖叫,然後變為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當一行人到達包廂坐下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二點了。這是一間工業風的餐廳,水泥色的地面和牆面構築起一個簡潔利落的灰色空間,沒有窗戶,黑色頂吊上安裝的聚光燈恰到好處地將餐廳正中的淺色大理石圓桌打亮,三張黑色高背椅,三套排餐餐具,外加桌子中間一個透明玻璃水槽,除此以外別無他無。兩位身材高大的外國主廚分別站在桌子的兩側,表情嚴肅。

  

   “你們遲到了,張先生。”一位主廚開口道。

  

   “抱歉抱歉,路上有點堵車。”老師笑著拍拍主持的肩膀,轉頭對兩個女孩說“你們快坐下吧,今天這頓大餐就是為你們准備的。”

  

   另一位主廚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起璐璐和思雯來,“燉湯和燒烤嗎?不錯的肉質”

  

   “這只整體活蒸,這只做成燒雞,你們這些鬼佬就知道燉湯燒烤,一點新意都沒有。”老師不滿地說道。兩只美味的女孩盡管知道自己的命運,但被人當面這麼討論仍然極不自在,坐在椅子上手完全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別管他們,這幫鬼佬都是一根筋,我可是為了你們這頓飯把這個酒店整個買下來了哦,你們就好好享用吧!”老師摸摸兩頭小肉畜的頭發,安慰道。

  

   “走菜吧!”

  

   2

  

   我叫陳妤,我的曾祖父叫陳一達,不過他更喜歡別人叫他陳一刀,因為他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憑著一把廚刀白手起家開創了紫雲閣,一個每天只接待一桌,卻讓無數達官貴人擠破頭也難以一品其實的頂級料理店。某個大人物在嘗過他做的一碗面後甚至泣不成聲,當場揮毫寫下“此前半生皆虛妄,願以江山換羹湯”。一時舉國嘩然,激烈的輿論將紫雲閣變成了料理聖殿一般的場所,許多人一生的願望就是能在這里吃一餐飯而已。

  

   凡事有高潮自然也有低谷。陳家三代單傳,我的祖父雖然是一個好廚師,但卻並不是一個好的企業家,等到父親手上的時候,紫雲閣在人們口中已經變成不思進取吃老本的代名詞,曾經龐大的產業也只剩下了在帝都的一間老樓而已了。也許將老樓賣掉還能換取半生逍遙,但這在陳家人心中是絕不被允許的想法。老樓是陳家的根,樓不在了,陳家也就完了。

  

   我望著教室窗外的樹梢,想著家里的過往。樹梢上有兩只小鳥正在忙著築巢。人有時候真的很愚蠢,花了數十萬年來進化、又花了數千年來爭斗,最終只為了將自己關進水泥的牢籠。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想要快點離開、但必須端莊優雅。拎起書包、拉正上衣、理好裙子、快速補上一點帶淡彩的潤唇膏,攏好長發、挺胸抬頭、微笑著向同學一一告別,雙手將書包拎在大腿前、邁步永遠記得先讓腳尖落地,小步快走、膝蓋牽引著小腿微微向內、讓偷偷裁短了一點的裙裝稍稍飛揚起來又不至於走光,將從教室到校門口的一小段路變成秀場,一半是為了陳家的面子,另一半則是身為校花力壓群芳的小小虛榮。

  

   走出校門後,恨不得能立刻飛去的,則是老樓的閣樓。從有記憶開始這里就是我最放松的地方。天氣好的時候陽光從屋頂的天窗照射下來,細小的灰塵在陽光中轉起圈圈,空氣中彌漫著木頭的清香。我會換上最好看的衣服,伸展開修長白皙的四肢,在光线的中心舞蹈,然後將一切的壓力、疲憊和痛苦通通甩掉。那種和音符融為一體的感覺,那種輕盈到在空氣中沉醉的情緒是在其他任何地方都體會不到的。我想,的前世應該是一個屬於天空的精靈,只要有一個小小的溫暖的舞台,可以讓我永遠地跳下雲。

  

   “姐姐抱抱!”被人從後面摟住腰,旋轉中的我失去了平衡,和身後的人一起倒在地上。

  

   “調皮鬼,萬一姐姐動作大了打到你怎麼辦啊。”

  

   “姐姐的話一定不會的,哈哈哈,好久沒見了,讓我好好抱抱!啊!姐姐真香!”

  

   抱住我的是我的雙胞胎弟弟,也是紫雲閣唯一的下一代繼承人,陳嶼。他同時還有一個只有我們倆才知道的身份——他是我的姐姐,陳妤。抱歉讓你們燒了下腦,沒錯,我們偷偷地互換了身份,因為我想穿上各式各樣好看的衣服、想向世人展現我身體的每一根曲线、想在聚光燈下讓男孩們為我瘋狂、我想成為一個女孩子,一直想,從出生的時候就想,而姐姐,她從來都有辦法讓我夢想成真。紫雲閣唯一的繼承人必須是一個最頂尖的廚師,而長女卻不必。姐姐用她的人生換來了我的幸福。

  

   “姐姐你怎麼回來了呀?不是正在國外進修廚藝嗎?”我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姐姐的手已經伸到我面前了。兩年多不見,一身男裝的姐姐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因為長年學習廚藝的緣故,她的手變得粗大而有力,我握住這只手,像小雞一樣被拉了起來。四目相對,我這才注意到,姐姐的神情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

  

   “小嶼,你坐坐好,姐姐有事要和你說。”記憶中一向大大咧咧的姐姐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以後,你可能不能再跳舞了。”

  

   “為什麼?”

  

   “你必須要繼承家業,變回真正的陳嶼了。家里的事可能爸媽還沒有和你說,姐以後恐怕也沒有辦法一直照顧你了。你要勇敢起來,撐起這個家來!”

  

   “什麼啊!為什麼啊?姐姐,姐姐是有喜歡的男孩子了嗎?姐姐是要嫁人了嗎?”

  

   “傻孩子,現在喜歡姐姐的恐怕只有女孩子了。”

  

   “那是為什麼呀?”

  

   “爸最近被人騙走了一大筆錢,現在欠了外面幾千萬貨款,如果一個月之內籌不出錢來,老樓就要被法院強制拍賣了,咱家就完了。”

  

   “怎麼這麼大的事從來都沒有告訴我啊!”

  

   “你是’女孩子’,告訴你又有什麼用呢。也是媽偷偷打我電話,問我能不能和同學借點錢我才知道這些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全身不自主地發起抖來,等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哭得喘不過氣來了。

  

   “不怕不怕,姐姐已經有辦法了。”姐姐摟住我的頭,用大手撫摸著我的長發輕聲說道,“我在國外有個同學家里非常有錢,他聽說了我的事情後請我到他們家做一道菜,說如果能做好了,那麼就可以幫咱家還債。”

  

   “做什麼菜可以值這麼多錢啊?”我淚眼蒙矓地望向姐姐。

  

   “你可聽過,聽過一個詞叫,秀色……可……餐……嗎?”姐姐的語調里帶著顫音,特別是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像氣竭之後用力從肺里擠出的氣音。

  

   “秀色可餐?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吃女孩子的肉!”

  

   “所、所、所以他們讓你去殺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只聽說國外治安混亂,沒想到是這樣的無法無天,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溫柔的姐姐竟然被卷進這樣可怕的事情。

  

   “本質上,就是這樣的,而且……”我注意到姐姐的嘴唇在顫抖

  

   “而且什麼?”

  

   “而且他們要吃的女孩子……是……是你”

  

   “什麼?!”我感覺頭突然要炸開了,眼前一片空白,四周所有的景物都快速旋轉起來,我只記得最後的景象是老樓的天窗。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我躺在床上,姐姐坐在床邊關切地看著我。令我意外的是,她居然穿上了女裝!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了?”我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被姐姐按在床上,“你就好好躺一會兒吧,話還沒說完就被嚇暈了,以後你真的要堅強一點了。

  

   “從明天開始我們把身份換回來,你把你的生活全部告訴我,我會把我的經歷告訴你。一個月後你來主刀,把我端上餐桌。”姐姐穿著裙子,嘴上說得很坦然,動作卻很僵硬。

  

   “姐姐,你這樣子好像個穿著裙子的變態男哦!”我居然有點想笑,但卻沒什麼力氣。

  

   “揍你哦!”

  

   “哪有女生這麼粗魯的,你這個陳妤估計十分鍾就穿幫了”

  

   “時間太短姐姐還沒適應過來而已!”

  

   “讓他們吃掉我吧!”

  

   “小嶼你瞎說什麼呢!”

  

   “姐姐宰掉我,把我變成天下最美的一道菜。”

  

   “你住口!”

  

   我一把抱住姐姐,把頭埋進她的胸膛。長年的束胸讓她的胸部幾乎沒有發育,取而代之的是長期鍛煉打造的結實胸肌。

  

   “抱抱我,我害怕”

  

   “嗯”姐姐跪坐上床,抱緊了我,“小嶼真的是完全變成女孩子了呢”

  

   “姐姐也變成帥哥了呢!姐姐身上也好香,這是什麼香水呀?”

  

   “哪有用香水啊,跑回來一身汗都干了。”

  

   “那姐姐這就是男人香”我樓住姐姐的脖子,“姐姐,我們做愛吧!”

  

   “姐姐這副身子你想要就拿去吧”姐姐溫柔地說。

  

   “不,姐姐,我的身子給你。”

  

   “啊?小嶼想要姐姐怎麼做?”

  

   “床頭櫃里面,有一根棒棒……”

  

   “小嶼長大了呢!”

  

   “姐姐快,干我!干死我!”

  

   “小嶼的皮膚真好呢,比我見過的所有女孩子都好。”姐姐的手解開我的上衣,一路滑進了我的小內內里,握住了我的小棒棒。

  

   “真是根礙事的東西呢!”姐姐用男聲說道。

  

   “那就把它割掉!”我自然地用偽聲輕聲回應。

  

   “好,割下來做成烤腸吧”姐姐說

  

   “嗯”

  

   “真是一只合格的肉畜呢”

  

   聽到“肉畜”兩個字剛才那種眩暈的感覺又來了,仿佛一道電流在全身各種游走,所到之處皆是一片酥麻,將身體的支配權完完全全地交給他人,居然比舞蹈時對身體的完全支配所帶來的快感更加徹底。酣暢舒爽的一股熱流從下身噴涌而出。

  

   “姐姐,吃掉我!”

  

   3

  

   面前的大門緩緩打開,被眼罩蒙住了雙眼,長時間含著口球讓下頜發漲,雙手被綁在身後,而腳上高得夸張的高跟鞋讓我光是站著就幾乎無法保持平衡。然而這些和我此刻正承受著的壓力相比,都算不上什麼。直腸被灌進了大量填料,而一根帶著貓尾巴的塞子此刻正牢牢地堵住唯一可以釋放壓力的路徑。每走一步不僅要小心地保持平衡,更要壓住貓尾巴上下抖動帶來的劇烈疼痛和下腹傳來的劇烈便意,足尖顫抖,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幾周前的對話又在耳邊響起:“姐姐,成為那個……肉畜……為什麼還要訓練呀?不是被你們……被你殺……宰掉做成菜就好了嗎?”

  

   “如果只是單純地吃肉的話,牛羊肉就足夠了,而吃掉一個女孩,不光是為了肉、更重要的是讓客人獲得感、滿足他們的征服欲。所以被用來吃的女孩必須足夠優秀、又足夠順從,這樣才能夠讓客人覺得物有所值。”姐姐摸著我的頭說,“秀色本質上是一場表演,以廚藝為載體,用生命為代價的極致表演,你是這場秀的主角,怎麼能夠不努力呢?”

  

   主角嗎?萬萬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成為主角。不過既然是表演,還是要打起二十萬分的精神來才行。我將注意力轉移到對腰臀部的控制上來,想要保持好平衡的話這里大概是唯一的發力點了。

  

   “你看,果然還是要吃女孩子的肉吧!”左邊是一個慵懶女生的聲音。

  

   “這個小姐姐這麼可愛,我們能不能不要殺她?”右邊的女聲聽起來更加稚嫩一點,搞不好還是一個初中生。這就是頂級富豪的生活嗎?聽起來兩個女孩也不是第一次秀色了。但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演出,唯一的觀眾竟然就是這兩個聽起來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嗎?心里一種叫做失落的情緒開始彌漫起來。

  

   裙子被人掀起,一只大手插入我真空的兩腿之間,指尖輕托起那里的兩顆小小肉丸,溫熱的掌心順勢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也伸了進來,剝開我的包皮,敏感的頭部暴露在空氣中,就這麼被拽著向人左右展示著,像真正的肉一樣。

  

   “兩個呆瓜,這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菜啊。看這肉質多棒”一個很好聽的男聲,聽上去應該是個帥哥,他的手正在我的裙下捏弄著。

  

   “這麼可愛竟然是個男孩子”

  

   “呀,你居然男孩子也不放過”

  

   “只要可愛,肉質優秀,我並不十分介意性別啦,況且這只母豬只是一個長了肉棒的女孩子。”大手放開了肉棒,重重地拍在我的肉臀上,差點讓我失去平衡。被人這樣當面像牲口一樣評論著,要不是現在這樣的狀況,我肯定要羞得鑽到地里去,畢竟僅僅一個月前,我的身份還是無憂無慮的陳家大小姐,老師眼中的模范學生,女生的目標以及天知道多少男生甚至男老師的幻想對象。

  

   “歪理!”

  

   “哈哈,不貧了,陳主廚,趕緊上菜吧,我們都快餓死了。”

  

   肩部和雙腳各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起,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沙包一樣被兩個人抬了起來面向下放在一張桌子上,肚子被冰冷的桌面擠壓著,腸子疼得簡直像要炸掉一樣。我想要小心地將屁股向上頂一點,好給肚子留出一點空間,結果雙腿馬上被人拉直,腳踝被什麼東西鎖住了,一點也動彈不得。所幸手也被立刻解開了,但還沒來得及舒展一下立刻就又被人拉過頭頂,牢牢地鎖在另外一頭。我就像一根繩子一樣手腳被緊緊繃在桌子的兩端。視野由黑轉白又帶上彩色,世界仿佛只剩下劇疼的,已經開始抽動的腹疼了。

  

   突然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冰冷、粗糙、有力。是姐姐的手。

  

   “為了盡量延長肉畜的生命保證肉質的新鮮,我們將使用針灸的方法來部分阻斷這頭母畜的疼覺”

  

   幾根長針扎進了身體,疼痛頓時減輕了大半。一直緊繃著的肉臀和大腿也稍稍松弛了一點。

  

   “這幾根針將阻斷這頭母畜腰部的主要血管和神經,甚至分解的時候也不會有太多的血濺出影響美觀”

  

   又是幾根長針扎入,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無法控制下半身了,所有的感覺都很遠很遠,仿佛下半身去了另一個空間,只有非常模糊的意識還殘存著。我應該是癱瘓了吧,就算現在拔出所有的長針,離開這里回到平時的生活中去,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樣自由地舞蹈了,下半生大概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姐姐說這樣是為了減少我的痛苦,姐姐說用這種方法宰殺一點都不疼,應該是真的吧。

  

   “這針將把母畜的疼覺部分轉化為其他的情緒,這樣可以使它能夠保持理智,因此也可以活得更久一點”

  

   “明明說了不要叫人家母畜呢,姐姐真是喜歡捉弄人”心里想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因為口球,而是胸腔也使不上力氣光是呼吸就已經十分費力了。

  

   姐姐的手在我腰部摸索著,怎麼還不開始呢?按之前的摸擬,接下來應該是要把我的一雙大長腿砍掉了吧?

  

   “新鮮腰花刺身,請用!”姐姐的聲音響起

  

   “腰花?我的?我的腎已經被切掉了嗎?和說好的不一樣呀”

  

   “嘩”耳邊響起火焰燃燒的聲音

  

   “法式香煎肥肝”這次是一個操著不太熟練漢語的聲音,應該是之前姐姐說的助手吧。

  

   “小菜嘗一下就好了,吃太多等下主菜吃不了了。”又是那個很好聽的男聲。

  

   “我身體里最重要的器官,只是嘗一下就放一邊的前菜嗎?”

  

   “脆煎腸段配西芹,醬汁是處女卵巢醬”又一個聲音響起,應該是另一位助理廚師。沒想到還有比我更慘的,花季生命的代價只貢獻了醬汁而已。

  

   三只手在我身體的各處活動著,時而在體外,時而又仿佛在體內。有的時候會突然一陣酥麻沿著脊椎衝進大腦,有點像突然從高空落下的失重感混雜著高潮時的快感,身體越來越輕快、越來越松馳,甚至像躺在雲端起起落落。恍惚間,我甚至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包裝精致的餐盒:優雅的蝴蝶結被打開,蓋子被小心地移到一邊,一道又一道的美食就從里面被取出。

  

   “那麼就先失陪片刻,我們將到後廚對這塊母肉進行清洗,為後面的菜式做准備”姐姐的聲音響起,桌子轉動起來,隨著大門開合的聲音耳邊的聲音嘈雜起來。我努力想要聽清,卻又像隔了層棉花,幾乎什麼也聽不明白。

  

   雙手被什麼東西提住,我應該是被綁在了某個架子上。不知道身體變成什麼樣子了呢。

  

   口球被取出來,接著蒙住雙眼的眼罩也被拿開了。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水的聲音響起,是在衝洗我的身體嗎?好像有點涼,不是很涼,好冷!

  

   “不要,冷”我盡力想要喊出聲音,卻完全使不上力氣,真的好冷,徹骨的冷。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像被冰錐刺穿,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在顫抖。

  

   “可以了,快點裝盤吧,她撐不了多久了”姐姐的聲音終結了這場冰凍地獄之旅。

  

   “嗞嗞……”刺耳的電鋸聲響起,肩部傳來酥麻的感覺,然後身體被人抱住,面向上放在應該是一個架子上。背後有一個挺舒服的支撐,讓我能夠維持半躺著的姿勢。還是很冷,不過比剛才好多了。

  

   “小嶼,最後的演出要開始了,補一下妝咱們就開始了”姐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感覺到有粉撲和筆刷在我臉上跳躍著。姐姐在幫我補妝嗎?但願這一個月對姐姐的化妝特訓能夠起作用吧。如果是一個月前的她,一定會把我畫成大熊貓呢。

  

   “在笑什麼呢?”

  

   “在笑姐姐明明是個女孩子,卻連眼线筆都拿不好呢”

  

   窗外陽光明媚,打在姐姐的側臉上,輪廓俊朗、眼神清澈,纖長的手捏著眼线筆僵在半空,一副無處下手的囧態。

  

   “上眼线的話就從內眼角開始,這樣一點點地把睫毛之間填上就好啦。”

  

   “可是我感覺這樣會戳到你的眼睛啊。”

  

   “沒關系的,姐姐試著動作輕柔一點,手這樣擺。”

  

   “這樣嘛,我湊近一點試試……”

  

   和姐姐的臉靠得好近,呼出的熱氣幾乎要噴在我的鼻尖。

  

   “姐姐,如果有來生,讓我嫁給你好嗎?”

  

   “如果有來生,你給我生個寶寶吧。”姐姐將筆放在桌上,臉轉向窗外,淚水從臉龐滑落下來。

  

   “說了不該說的話呢”我跪坐到姐姐的腿上,摟住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兩個人都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麼就給我們的大帥哥一點獎勵吧”我抓住姐姐有力的手,將它塞進我的裙里。

  

   桌子的滾動將我從回憶拉回現實,視覺正在緩慢恢復。我應該是被放在一個裝滿了冰塊的巨大盤子上,雙手和雙腿都早已不見了蹤跡;腹部被完全打開了,但因為有鮮花的裝點,顯得不那麼駭人;明明沒有任何感覺,肉棒不知為什麼卻翹得老高,正直直地對向坐在餐桌前的一個帥氣男子。

  

   “先生……請用……冰山……仙女棒”我按以前的訓練盡力向食客介紹菜品,只是沒想到在這種狀態下說話也是如此艱難。

  

   “小妤的肉棒在勃起的狀態下被注入了液氮,然後又立刻浸入熱湯,活煮後再次用液氮噴淋急凍,看起來雖然還是原本的樣子,不過內部組織已經被徹底破壞了,您可以切下當作刺身享用。”姐姐看我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來,在一旁補充介紹道。

  

   ”聽起來不錯,不過我一向沒有什麼吃相的,這樣的尤物應該這樣……“

  

   坐餐桌正中的帥氣男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嘴將粉色的龜頭扯咬下來,在嘴里咀嚼起來。

  

   “啊!老師!您慢點!” 一股白色的肉汁從肉棒殘余部分的中間噴了出來,濺在了坐在左側的女生的臉上。

  

   “誒呀不好意思,還是有點餓了,不過你正好也嘗一下,是不是特別鮮。”

  

   “嗯……咸咸的,又好像有點甜。”女孩用柔嫩的舌頭小心地舔了舔臉上的肉汁。”

  

   “嗯,咸是肉棒本來的味道,甜是因為在她的膀胱里早就注滿了人初乳,誒你們也吃呀,仙女棒歸我,這兩個鴿子蛋你們一人一個。”

  

   看著眼前這個被稱為老師的師哥全無吃相地一口一口消滅著那段讓我又愛恨的東西,下腹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失重感、混合著即將失去生命的恐懼和被人當作珍貴食物來享受的微妙成就感混雜在一起,匯成夏天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躺在冰山上的我,從脊髓涌入大腦,將我撕成兩半,一個我在餐盤中苟延殘喘任人魚肉,另一個我駐立在雲端冷靜地注視著一切。

  

   餐廳的門被再次打開,一只碩大的瓷盤中盤著一雙美腿,深色的過膝襪與柔白的大腿形成鮮明對比,一條JK短裙不僅恰到好處地遮擋了雙腿的斷口,所制造的絕對領域更是令人食指大動。你猜得沒錯,正是我親手裁剪,在學校里招搖過市的那條校服裙,居然也被姐姐用來擺了盤。而一對瘦長而嫩白的肉蹄則從腳踝處被綁在一起,放在一個底部自帶加熱的大號玻璃明爐中,白色的湯汁在蹄子的斷口邊翻涌著,沒有開蓋就已經肉香四溢了。

  

   “蹄腿雙拼這道菜由貴腐酒燉畜蹄湯、羅勒葉烤畜腿圓片、奶油燉畜大腿組成,建議各位先品嘗大腿肉塊、再取畜腿圓片沾淫液汁,最後享用畜蹄湯。在這里尤其推薦這頭肉畜的蹄心肉,本身作為高中生來說肉質就已經是最佳狀態了,但因為這頭肉畜酷愛舞蹈的緣故,其雙蹄柔韌又有力,在甜美的貴腐酒液中經過充分的燉煮之後,相信將為各位帶來相當不凡的體驗。”

  

   另兩位廚師在姐姐介紹菜品的時候同步有條不紊地將盤中的肉分成小塊,呈給三位客人品嘗。看廚師下刀才發現,原來以為穿著過膝襪的小腿居然早已被切成了薄薄的圓片,細密的刀痕經烤炙後看起來就像絲襪的紋理,想必是脫骨後刷醬烤制,烤完切片後又重新串回腿骨上。因為刀工一流,拼回後居然幾乎看不出被切片的痕跡。這樣想來,大腿肉應該也是在去骨燉煮後再穿回腿上還原造型的。做為廚師世家出身的我自然也知道這有多不容易,一流的美食往往會在視覺體驗上做到極致,而我的姐姐正是廚師中的頂尖高手。這麼想著,姐姐用小竹刀在我腿上練習切片的記憶又從心底泛了起來。

  

   “小嶼的這雙長腿真是好看”

  

   “到底是好看呢?還是好吃呢?”

  

   “好吃的食材不一定好看,但好看的食材一定做得好吃才行。”

  

   “這麼說,就是姐姐覺得我的腿不好吃羅?”

  

   “小嶼的腿是用來跳舞的,你看摸起來肥瘦適當、彈性十足,姐姐得要好好策劃和練習,才不至於辜負了這雙頂級食材。”

  

   “這個大腿肉的脂肪比確實恰到好處,入口嫩滑多汁,鮮而不膻,一般女高中生的大腿肉脂肪含量高,煮出來會油膩,而那些喜愛運動的女孩子肌肉又太硬,沒有這麼嫩滑。”老師將一塊大腿肉叉入嘴中,一邊嚼著一邊口齒不清地評論著,一臉享受狀

  

   “真的,比上次活蒸的那個初中女生還好吃誒!嚼起來QQ的,全是汁”被叫做璐璐的那個女生也沒了吃相,雙爪抱著一大片烤小腿圓片,吃得滿嘴都是油。

  

   “嗯,這個湯也好鮮,還甜甜的”年紀最小的那個女生喝著蹄膀湯,小聲地評論道。

  

   “對吧,你倆多吃點,好好調整好肉質,將來上桌肯定比今天的這頭母畜更好吃!”

  

   在老師的指揮下,我的一只肉蹄被從湯里撈了上來,側著放在老師面前的餐盤上。足弓繃得筆直、五趾緊緊並攏在一起,仿佛芭蕾足尖的動作;透明的趾甲片閃著誘人的光澤,任由油脂和湯汁匯聚成滴從這里淌下落入盤中。隨著老師手中小刀的切割,多汁的大腳趾幾乎毫無阻力地被切了下來,再被餐叉送進老師的口中。

  

   “舌頭一擠汁水就迸出來了,簡直像葡萄一樣,還有這種淡淡的甘菊香也是恰到好處,這個是加了什麼特別的調料嗎?”

  

   “沒有加什麼特殊的調料,您品出的甘菊香應該來自她的體香。”

  

   “哦是吧?難怪吃這麼多也不覺得油膩。”老師說著捧起了盤中的肉蹄啃咬了起來。四根肉趾被直接抿掉,足背的嫩滑的皮肉也幾乎可以吸入口中,足底的嫩肉被燉得爛熟的筋膜包圍著,一口咬上去汁水飛濺,嚼起來爽糯鮮彈,足有38碼的一只蹄子幾乎是三口兩口就只剩下一堆碎骨了。

  

   “這個分你,你也嘗一嘗,要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多的。況且這就是我們女孩子的命運,所以與其天天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死了,還不如在死之前多吃點好吃的,天天開開心心的,你說是不是。”另一頭,璐璐把拿到手的蹄子從中趾處縱向切成了兩半,一邊把連皮帶肉滴著油的蹄肉叉給思雯一邊勸道。

  

   “謝謝璐姐,我已經想通了,沒事的。”思雯接過肉塊,低著美味的腦袋,小口仔細地品嘗起來。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每個人何嘗不是活在自己的宇宙中呢?我站在雲端不悲不喜,只覺得思考異常通透,所有的結果都有緣起,所有的開始都有結局,一切都被命運的長线串聯著,而我現在就仿佛可以真切地看到那根线,以及那根线上關於我的部分。

  

   “醬汁肉臀片配松露”一個流著蜜糖色醬汁的肥嫩屁股被端上餐桌,盡管只有半個骨盆卻依然臀型渾圓挺翹,甚至可以窺見兩瓣臀肉之間的粉嫩菊花。一名外國廚師用大夾子夾住其中一瓣臀尖,輕輕一提,只見一整塊帶著脂肪滴著醬汁的肥臀肉皮便被夾了下來,露出底下碼得整整齊齊的醬紅色的嫩肉塊,他用小刀將臀肉切成數塊正方形的肉塊,三位食客每人都分到了一塊肉皮、一片臀肉、一塊法式面包片以及一顆松露。

  

   “這頭母畜的肉臀也是我們重點推薦食材,建議的吃法是先品嘗臀尖肉塊,然後用面包片配肥臀肉皮,最後品嘗松露。”

  

   “你把另外半個屁股整個切給我,我早就想試一下抱著屁股啃是什麼滋味了,反正今天現場沒別人,我索性就放縱一下。”

  

   按照老師的吩咐,兩個外國廚師將另半個屁股剁開。一個人用小刀在肥軟的臀尖上劃出刀花,另一人負責淋上檸檬汁和碎胡椒,最後由姐姐將這一大塊嫩肉端到老師面前。

  

   “沒想到半個屁股還是挺沉的。”老師雙手端起盤中的肉塊,一邊說一邊試著將臀尖的肉皮咬下,沒想到因為已經燒得酥爛,一口便扯下了一大塊皮肉,一時肉汁橫流,十分狼狽。好在坐在一邊的璐璐十分體貼地伸過小嫩爪來,幫老師把嘴上叼著的肉塊扯開,再十分小心地沿著刀花撕成小塊,等老師將嘴里的肉吞下後再把撕好的肉塊送到他的嘴邊。

  

   “思文也來幫幫忙,你們坐到桌子上去,用小蹄子夾了肉喂我吧”

  

   “啊,這太不衛生了吧。”思文顯然還沒有能夠適應老師的思考模式。

  

   “今天起床太晚了,都沒有泡泡腳,不要嫌棄啊。”早已習慣了的璐璐大大方方地坐上桌子,脫掉運動鞋和棉襪,將香噴噴的腳爪伸到老師面前的大盤子里試著夾肉,“這個肉好滑,夾不住啊,思文幫忙一起吧。”兩個女孩四只嫩蹄一通忙活,最後變成了璐璐將兩個蹄子並攏綁直當做盤子,思文用兩只靈活的小蹄子將肉塊夾起來放在上面,璐璐再將蹄子伸到老師嘴邊。

  

   “誒呀,真怕一不小心直接把你這個餐盤也吃掉了,哈哈” 老師興致也被調動起來了,吃完了肉還順便舔舔璐璐的肉蹄,美名曰之“光盤行動”。

  

   “先生,如果您對今天的餐品還滿意的話,請您最後送肉畜一程吧。”

  

   姐姐將我躺著的盤子轉了180度,讓我背向老師,同時遞給老師一把小刀,您可以最後對肉畜說點什麼,然後從這里切開,她就自由了。

  

   我感到有一只手臂從身後摟住了我的頭,指頭捏住了我精致的下頜,老師的嘴噴著熱氣,對著我的耳邊輕語,“希望再過18年還能吃到你,再見。”

  

   脖子被劃開,並沒有流出太多的血,我從餐盤上輕盈地飄起,緩緩上升,與雲端的自己合二為一,體內充盈著輕松和平靜。

  

   我變成了光,從老屋的天窗照了進去。遇見一個少女,纖手托腮,正看著窗外忙碌的小鳥,嘴角露出淺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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