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旅行”,比計劃中延長了大概兩個多月。倒不是鄭隆說話不算數,而是我和趙婷婷不得不在醫院里躺了許久。
說到底,鄭隆並沒來得及對我和趙婷婷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我最後見到鄭隆的那天晚上,已經被連續折磨了一個多禮拜,不分晝夜。
那天晚上,我和趙婷婷瑟瑟發抖,被鄭隆關在房間里,准備接受他所謂的“最後的娛樂”。坦白講,雖然不知道婷婷心里怎麼想,我是真的已經放棄了抵抗。因為我不僅需要承受來自鄭隆的關於肉體上的百般折磨,更重要的是,我要一直目睹著婷婷在我面前被不同的男人凌辱,而我除了不斷射精、高潮、虛脫之外,完全無能為力。
也許讓鄭隆徹底了結我,他才會放過趙婷婷吧。
我默默下了決心,最後望了一眼婷婷。當時婷婷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緊身衣,胸部和私處反而袒露在外面。婷婷本來粉嫩酥挺的乳房上,除了道道可見的鞭痕外,乳暈附近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痕跡。這是鄭隆的傑作,他找來了一個所謂的整形醫生,連續一個多月不斷給婷婷注射著雌性激素。
確實,這種不計後果的方法有著明顯的成效:短短一個月,婷婷的胸圍已經是D罩杯了。而且肉眼可見的,婷婷不僅下體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陰唇和陰蒂也是越來越肥厚。
此時的她佩戴著一副銅制的項圈,被鎖在床邊的椅子上,雙手則是繞在身後,用繩子胡亂的捆在椅背後面。她臉上仿佛化了夜店裝,雙眼都是烏青的,遠遠望去倒是加了幾分性感。除此之外,婷婷的嘴巴被膠帶纏繞了幾圈封住,左邊的鼻孔還塞著昨天用過的避孕套。
現在大概是凌晨兩點;從昨天下午三點多開始,七八個男人輪流使用著婷婷的人肉穴。婷婷的分泌物似乎無窮無盡,完全不需要任何潤滑。
他們自然也會一直盯著被捆在床頭的我,只是忌憚於鄭隆,沒有人敢出手罷了,不過他們依舊會走過來,將精液射在我的身上。
這些人有說有笑,不斷將婷婷抱起來變換著體位和姿勢。瘦弱的婷婷根本無力反抗,更別提最近的三頓飯,她的食物都只有精液——雖然管飽。
虛脫的婷婷如同一塊破布,任由他們擺弄,肚子不斷傳來咕咕的聲音。幾個男人商量了一下,有人鋪了張紙蹲下,然後……我看到他們將大便用手拿了起來,朝著婷婷走去。
如果我還有力氣,我一定會跟他們拼命的。但是,我嘗試著拉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繩子根本是固定的。我只能發出尖細的嗓音,用英語說著最難聽的髒話。
他們顯然是聽懂了,幾個人發出暴躁的聲響,卻依舊不敢過來收拾我。他們猶豫了一下,扔掉了大便後,將婷婷抱起來,開始毆打她泄憤。
私刑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他們覺得沒什麼意思,逐漸散去。婷婷還醒著,但是眼神渙散。我喊了她的名字,她微微顫抖,沒有其他反應。
至於我……我穿著一條淡粉色的百褶裙,雙腿則是套著白色的蕾絲絲襪。此刻我雙腿分開癱坐在地上,雙手則是被分開固定在床尾的左右兩端。我的頭上被人套上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垂著頭。塑料袋上有幾個被煙頭燙出來的窟窿眼用來給我呼吸。
分開的雙腿之間,地板上垂著我的陰莖。它傷痕累累,馬眼的頂端裸露著一個改錐握把,肉棒上則是殘留著幾個圖釘。至於我的睾丸,則是被一根黑色的橡皮筋從根部捆住,現在已經勒得它們呈現出深深的黑色。本來下體劇烈的痛覺和嘔吐感已經漸行漸遠,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睾丸的存在了。
我身後的臥床上,鋪著厚厚一層厚厚的透明塑料布,這是白天就做好的准備。
安靜的夜晚,門被人重重的推開,鄭隆邁醉醺醺著步子走到我身邊,摘掉了我頭上的塑料袋。我睜開了自己迷離的眼,看到鄭隆赤身裸體的套著一件圍兜,手里則是握著一把剪刀。他摸了摸我的頭,然後俯身抓住我的腳腕,一把將我掀翻到了床上。之後,他慢慢的騎上來,背對著我坐在了我的肚子上,手里的剪刀發出“咔嚓”的聲音。
是的。
為了斷絕我最後的希望和勇氣,為了讓我對“當男人”徹底死心,鄭隆決定今天切掉我的睾丸和陰莖。在婷婷的央求下,鄭隆非常大度的同意留下我那根已經沒什麼用的肉棒——代價就是,他要婷婷親自動手,剪掉自己的兩個乳頭和左邊的陰唇。
當鄭隆松開了我睾丸上的皮筋後,我頓時覺得一股巨大的電流衝擊了我的全身,充血的感覺令我感覺冰冷無比。當我閉上眼睛後,電話響了起來。
也許是我和趙婷婷最後的運氣:鄭隆接了電話之後,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然後扔掉了剪刀。他的生意出了一些問題,不得不提前離開。
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有人再一次走進房間里,將我婷婷送到了醫院。
鄭隆遇到的麻煩比想象中要大,暫時顧不上我和婷婷了。很快,我和婷婷分別接到了各自主人的電話,要我們出院之後即刻回國。
於是,這場國外的噩夢,突如其來的結束了。
婷婷比我早回去了一個禮拜;當我的飛機抵達國內時,主人只是發給了我一個地址的短信。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年輕的帥哥,一直從後視鏡瞄我,到了小區之後,他鼓起勇氣問我要了微信。
我愣了愣,警惕地問道:“你要我微信干什麼?”
“因為你漂亮啊,小姐姐。”司機對著我擠眉弄眼:“留個聯系方式唄。”
雖然已經是初夏,但是我穿著一條緊身淡藍色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高跟涼拖,上半身則是一件白色的寬松長袖T恤。頭發已經剪成了偏短的碎發,搭著一頂太陽草帽,臉上則是架著一副墨鏡。
這身裝扮,是為了遮蔽我身體上那些還沒有消退的淤青而做的選擇。但是我沒想到,即便如此中性的裝束,司機卻認定我是一個女孩。
只是經歷了短短的幾個月,我的體重又掉了將近20斤,身體更加纖瘦。再加上鄭隆為了剝奪我的男性身份,喂我吃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藥物,我的胸部也有了輕微的發育,身上的體毛幾乎都已經自然脫落,膚色也是更加蒼白。
過於消瘦的臉,反而將五官襯托的立體。
我不再理會司機,轉身就走。司機在我身後吹了個不正經的口哨,伏在車窗上嘟囔了幾句:“這小腰扭的,屁股還真翹。”
聽到這句話,我卻無能為力。我早就不知道一個男子漢該怎麼走路了,相反,模特的貓步倒是越走越順。再加上我現在的腰圍瘦到兩只手就能握住,所以顯得姿勢更加風騷。
這是一個比較舊的小區,地址在五樓,而且沒有電梯。我上樓後,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推門進去後,我手里的行李箱脫手落在了地上,盡力控制了片刻後還是哭了出來。
廚房里傳來剁菜的聲音,趙婷婷赤身裸體穿著一件圍裙,正在仔細的切菜。當她看到我時,抬手挽了一下側臉垂下來的頭發,然後眼睛閃著淚花笑著跟我說:“回來啦?”
“嗯,回來了。”我猶豫了一下,望著趙婷婷。她用眼神朝著我身後的方向閃爍了一下,提醒著我什麼——但是,我還是上前一步,不顧一切緊緊抱住了她。
接吻,擁抱,眼淚交織在一起,我們互相抱著對方,哭得稀里嘩啦。客廳里的攝像頭微微閃爍著紅燈,默默記錄下了這一切。
幾乎不分先後,我和婷婷的手機都響了。我清醒了不少,急忙拉著婷婷的手,一起走到客廳,脫光了所有衣服後,朝著攝像頭用最最下賤的姿勢跪下,拼命的扇著自己的耳光,然後才接聽了手機。
電話里,我的主人似乎並沒有太生氣,只是說既然到了就該打個電話說一聲。然後主人嘆口氣,說婷婷大概說了越南的事情,他也沒料到鄭隆會這麼過分——不要誤會,主人不是同情我,而是氣憤於鄭隆怎麼能對別人的東西下這麼狠的手。
之後,我的主人只是說了一句“休息休息吧”,就掛斷了電話。
我一時間有些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婷婷的電話也結束了,看來答案也是差不多,她也是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除了“你倆不能有任何身體接觸”這個要求外,幾乎沒有其他限制。雖然客廳、臥室、陽台、廚房甚至衛生間都有毫無死角的攝像頭,但是這個要求對比之前的那些調教來說,簡直輕松到了極限。
我和趙婷婷,就這麼相敬如賓的一起生活了兩三天。哪怕不允許我們碰到對方的手,只要一個眼神的交換,我們都會低下頭避開攝像頭,露出最真心的微笑。
也許這也算是運氣吧。眼下的現狀就是……趙婷婷的主人對婷婷失去了大半興趣。本來她的主人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榨干一個花季少女,但是現在婷婷的陰道簡直成了水龍頭,每天都分泌出大量的、異味很大的粘稠淫液,令她聞得有些頭暈甚至犯嘔。
而我的主人,則是很微妙。主人對我很失望的說:“徐婭,你現在感覺就是個女人。”
這句話很復雜:我的主人更喜歡的是偽娘,而不是真正的女人或者人妖。雖然從生理上來說,我還保持著男人的一部分生理特征,但是從心理層面來說,我體現出的更多的是女性的脆弱和柔韌。
最好的證據,就是第二天我的主人就來了。他當面看到我,甚至有些認不出來。我臉上最後的英氣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主動跪在他面前幫他解開褲子的妖媚。
顯然,我的主人追求的並不是這樣一個下賤的婊子。幫他口交了大概半個小時,主人射精了,但是量很少。他捏住我的下巴,說我的口活進步很大,看來沒少被大屌訓練。我臉紅了,畢竟婷婷就站在一邊,手里捧著毛巾,准備幫主人進行清理。
之後,我被勒令坐在椅子上,手腳用手銬固定,然後主人喂我吃了一大把的偉哥。主人側坐在我的對面,伸出了自己的腳交給婷婷捧在懷里,然後說:“用它自慰。”
婷婷非常聽話,先是用舌頭幫主人的腳進行了細致的清理,用舌苔摩擦著主人的腳底板,再用舌頭尖去舔舐腳趾甲縫。之後,婷婷彎曲著腿站起來,用主人的大腳趾摩擦著自己的陰蒂。淫水很快就布滿了主人的腳,婷婷再耐心的重新跪下,舔干淨了上面的穢物之後,躺在了主人面前,然後一點一點的,將主人的腳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里。
躺在地板上的趙婷婷,不斷弓起腰,令主人的腳掌在自己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同時,婷婷還用力拉扯著自己乳頭上的銀環,即便出血了也不在乎,還是發出極其騷浪的嬌喘。她這樣做了大概幾分鍾,又利用自己柔軟的身體,坐著彎腰,雙手抱住主人的大腿用力拉,讓腳插得更深,一邊張開嘴,幫著主人口交。
我知道,婷婷如此賣力、絲毫不顧及我就在旁邊,完全是為了討好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確實非常受用,他平時更喜歡的是強迫,今天可能是第一次體會到一個奴隸如此下賤和主動。雖然我的主人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我,而且眼神極其冰冷。
不到十五分鍾,婷婷激烈的抽搐,然後急忙在地上後撤。一聲努力壓抑的尖叫後,她的陰道噴出了大量的淫水,仿佛有人潑了一盆水衝洗地面。喘息了片刻後,婷婷立刻重新跪下,捧起主人的腳開始清理。
當她把腳面的穢物舔干淨之後,婷婷望了望我的主人,似乎是在詢問是否要繼續下一輪。
主人推開了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用手抓住了我沒有立起來、卻保持著勃起長度的陰莖,用力的攥在手里。
最終,我令他失望了——我發出了女人的聲音,求饒和嬌喘顯得淫蕩而又嫵媚。主人松開了我,一臉憤怒的撥通了鄭隆的電話,很快,電話接通了。
我和趙婷婷並肩跪在主人的面前,上半身挺胸抬頭,雙手規規矩矩的背在背後。主人一邊用腳踩著我垂在地上的陰莖,不斷扭動著皮鞋,一邊和鄭隆講電話。主人的語氣極其不滿,時不時朝著我或者婷婷的臉踹上一腳。
最終,主人沒有再為難我和婷婷。只是,他離開的時候憤恨地對我說道:“徐婭,你倆現在簡直就像是同性戀,兩個女人的同性戀……你不是說你想做男人嗎?媽的,婊子嘴里沒真話。”
這句話,恍如一道驚雷劈中了我。
後來,就像你們知道的一樣:我和趙婷婷很快便去領了結婚證,隨後經歷了那場黑暗婚禮。再然後,我的主人和婷婷的主人,與我倆面談了一次:他們想把我和婷婷交給俱樂部進行後續管理。
所謂的面談,也只是通知而已。
說真的,我不太明白其中的區別。但是能夠離開老頭,我心中還是有幾分暗喜的。
我的主人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說,其實和現在的生活區別不大……
“徐婭,做好放棄人生的准備就好。”主人摸著我的臉蛋,有些恨鐵不成鋼。
於是,在那場黑暗婚禮之後,專門為了我和婷婷所舉辦的第二次蜜月,很快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