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說的,我和婷婷已經相識兩年了。
兩年前的時候,我們是在一場商務酒宴上認識的——確切的說,是我注意到了她。
趙婷婷那天可以說是艷壓全場:她穿著一件露肩的低胸黑色短裙,舉止端莊而又知性,一顰一笑都那麼動人。修長的雙腿配上黑色的高跟鞋,微微彎腰時,短短的裙子下面到底是什麼風景,不禁令人浮想聯翩。
單純稚嫩的臉蛋和這場高檔酒局有些格格不入;年輕的婷婷在別人的口中,自然變成了一個“小秘、情人、臉面、花瓶”的存在。
我知道,他們的猜測倒算得上有理有據。
至於我,我當時的表面身份,是某上市公司新晉的高管。只是我並沒有去和這個令我心動的女孩子搭訕。
因為我知道,我不配。
我畢業的第二年,加入了現在的公司,並且很快就被調到了總裁辦公室。
自以為職場就要平步青雲的我,顯然太年輕了。
在工作了大概三個月後的一個深夜,我留下來加班,總裁的秘書忽然出現在了辦公室。在他的關切下,我喝了一杯咖啡,之後暈暈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當我醒來之後,我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以及異樣的酥麻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我覺得我的姿勢很難受,緊接著,一股下體傳來的刺痛令我清醒了。我依舊看不到東西,只覺得身體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前後搖晃。
大概半個小時候,有人從我的臉上摘下去了一個皮質的頭套。
房間的亮光讓我眩暈,我看到我對面有一個長發、穿著水手服的女人跪坐在一張巨大的床上;她的皮膚雪白,眼神卻顯得無比迷茫。
她的雙手被吊起,身子半懸空;她的裙子被掀開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蕾絲內褲,已經被褪到了大腿的位置;她的上衣也被粗暴的掀開,白色的胸罩垂在肚子上沒有解開。而上衣的絲巾已經被扯斷了,耷拉在胸口。
她的雙腳都穿著過膝的白色長筒網襪;而她的兩支腳腕上,分別套著一個金屬鐐銬,將她的雙腿拉向床沿的兩端。
女人抬著頭,也在看著我;在那個女人背後,我的總裁——那個已經60歲的老頭,赤身裸體,巨大的下體上沾滿了潤滑劑,此刻顯然已經宣泄完畢只是疲勞地垂著。他的手里拎著一根巨大的自慰器,前面的顆粒位置正在不斷轉動。
在老頭腳踩著的位置,也就是那個女人臀部的正下方,床單明顯已經濕透了。
老頭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神情,抬起手,撫摸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臉蛋——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的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眼前這個抹著口紅、畫著眼影的“女人”,其實就是我自己!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低頭向對面“女人”的下體望了一眼,再低頭看了看我自己;果然,絲襪的正中間,垂著我的陽具;看長度雖然是勃起的狀態,但是它非常軟,非常安靜地耷拉在床上。
而我的頭上,不知道被誰戴上了一頂假發。
老頭將床上的一副眼鏡撿起來戴在了我的臉上,撥弄著我的假發,指著鏡子里的我說道:“看,多好看的女孩。”
我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
一方面,我覺得被其他男人當成“女人”強奸,這件事我無法說出口;另一方面,我找不到比現在更好的工作。
而且……在這里工作了一段時間,我深知我的總裁背景有多深。
我吃了這個啞巴虧,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我的沉默,換來的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接下來的半年里,我被這個變態老頭以各種方式奸淫了二十六次。
前面的十幾次,都是照舊的手法:迷奸。
雖然我已經盡量去防備,但是總有機會被他抓住——總之,我會在酒店里醒來,已經被人打扮一新。
有時候,我是被人打扮成了秘書:套裙、絲襪、高跟鞋,假發也是對應的短發。
也有時候,我是被人打扮成夜店辣妹的樣子:大波浪,豹紋裹胸,皮質超短裙,以及根本走不了路的高跟鞋。
總之,每一次老頭看到我,都會無比興奮。
奸淫我,似乎是他唯一的消遣。
我本以為,他會膩,進而放過我。
但是隨著他越來越過分,我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
因為,每個夜晚當我閉上眼睛,我自己都有點開始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了……
我遞交了辭呈,公司也很快批准了。
積累了不少經驗的我,選擇了創業。
說真的,我以為我終於可以逃離這一切了。
我以為,我可以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正常生活了。
又過了半年……
本來順風順水的公司快要倒閉了,我借了錢勉強維持著運轉。
這是一筆讓我無法回頭的高利貸,要不是下一筆生意十拿九穩,我是斷斷不敢冒險的。
沒想到的是,一直長期與我合作的廠商忽然間撕毀了合同。
我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一共欠了別人七百多萬,利滾利不到半年就到了一千萬。
完全還不起錢的我,在某個深夜回家的路上,被人抓進了一輛面包車。
一個破舊的郊區倉庫里,高利貸的打手毒打了我兩個小時;在我表示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償還債務之後……
那個我以為已經是過去的老頭,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生活被重置了。
我回到了總裁辦公室上班。
白天的我,是徐楠,是公司看重的新人,是前途無限的職場新星。
夜晚的我,是徐婭,是一個放蕩不堪的“女人”,是一個不再有羞恥心的玩物,是老頭……哦,不……是我主人的一件私有物。
糖果和鞭子,都攥在主人的手里。
只要我順從,去滿足他變態的欲望和好奇心,他便給我升職加薪,讓我在外人面前保持一個令人羨慕的人設。
如果我有絲毫反抗,那麼利滾利已經到了天文數字的債務,便成為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會用合法的手段,將我在社會上徹底抹殺。
我屈服了。
無論是作為本該反抗的徐楠,還是老頭的“徐婭”,我都屈服了。
老頭在市中心給我買了一套高檔公寓。
這里,就是他的精神綠洲,也是我的監牢。
我另外租了房子,因為如果不是必須,我實在不想去那里。
每當他的日程安排里出現“休息”的字樣,我便要去那間房子過夜。
那是一個巨大的開間,臥室足有將近100平方,另外還有一個掛滿了鏡子的衣帽間,一個帶浴池的衛生間。
進屋子,打開衣帽間的門,左手邊便看到各式各樣的女人衣服掛在里面。
不僅僅是晚禮裙、超短裙、緊身風衣、連衣裙甚至是比基尼泳裝等等這些女性特征明顯的衣物,另外也有牛仔褲、校服、襯衫等等正常服裝。
而正前方的收納間里,則是放著各種的內衣和絲襪。
是的,各式各樣的絲襪和內衣。
絲襪的話,有過膝的,也有包臀的,也有那種短小的襪子;顏色和款式,也是五花八門:五顏六色的絲襪,每一種都有網襪、緊身襪等等。
內衣,各種顏色,蕾絲、透明、網狀,等等等等。
至於內褲,從丁字褲到四角褲,准備齊全。
而衣帽間的右手邊,則是我最惡心的地方:
拉開櫃子,里面掛著不下三十套情趣內衣。女仆裝、奴隸裝、學生服、和服……還有很多我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勉強能稱之為衣服的布料。
鞋櫃里,也放著高跟鞋和運動鞋。
鞋櫃上面的台子上,放著六頂假發:金黃色的波波頭、奶奶灰的大波浪、學生氣質的黑長直、職場范兒的干練短發、清純型的雙馬尾、知性范兒的披肩發。
我來到這里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選擇今天的穿搭;如果老頭有要求的話,自然是按照老頭的要求來。
如果老頭沒有要求,我則是要盡量打扮漂亮,來給他“驚喜”。
選擇完衣物之後,我就會去臥室——床的頂端的那面牆上,釘了很多釘子,掛滿了各種自慰器、鞭子、拉珠、面罩、手銬、腳鐐和麻繩。
床頭櫃上,擺滿了潤滑油。
而我需要坐在梳妝台前,開始按照我今天選擇的裝扮,開始化妝。
是的,為了以後省下一些麻煩,老頭送我一個男人去專門學習了化妝。
等到我完全裝扮好之後,我便會跪在床上,等待主人的到來。
這就是我三年前開始的生活。
試問,這樣的一個我,看到趙婷婷之後,怎麼可能有勇氣、或者說有臉去和這麼一個好姑娘搭訕呢?
我要怎麼介紹自己?
“你好,我叫徐楠,我的主人叫我徐婭;只要到了晚上,我就變成了一個淫賤的女人,供他們肆意取樂。”
不,不可能的。
我感覺到了,自己西服下面的陽具,雖然依舊套著貞操鎖,但是久違的有了勃起。
但是,我只當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在我做了老頭一年的玩物後的這場酒會上,迎來了我和婷婷的第一次見面。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在我眼里遙不可及的女孩,真的進入了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