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婷婷,已經結婚一年了。
我們認識在兩年前,
那是一場小規模的婚禮,出席的並無親友。
那一天的儀式,我記得非常清楚:
莊嚴而又神聖的婚禮進行曲轟鳴響起,戴著眼罩、口塞的我和婷婷被人牽著,一起緩步走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口塞和眼罩被除掉了,一瞬間刺眼的光芒射了過來。
台下坐著兩三桌客人,大家一起鼓掌,注視著聚光燈下的這對兒新人。
不過,我當時赤身裸體,雙手被銬在背後,屁眼外那半截滑出去的自慰器正在不斷扭動。
在我的胸前,寫著我的名字:徐楠。
我的睾丸依舊被鎖在貞操籠里,陰莖為了方便捆綁,貞操籠的前端被好心的打開了。
我的龜頭上細細的纏著幾圈麻繩,下面綁著一個啞鈴。它拉扯著我最敏感的部位,一晃一晃。
龜頭附近的繩索勒得我陽具紫紅,也順便捆緊了那根扎進我馬眼之中的將近20cm的橡膠拉珠,前列腺液不斷滴答在地上。
站在我旁邊的,便是大概半個月前和我領了結婚證、馬上要成為我新娘的趙婷婷。
她那天的頭發被盤了起來,上面簪了一捧白紗,露出了整個精致而又羞答答的臉蛋,一直都是微顯潮紅。
遺憾的是,直到剛才在新娘房時,有幾個客人也在肆無忌憚的輪奸著婷婷,所以她的頭發上有幾道明顯的白色液體,在聚光燈下格外顯眼。有的精液,已經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滴在了鎖骨上。
同樣的,聚光燈下的新娘婷婷也是一絲不掛。她的肚皮上,寫著“趙婷婷”三個字。
她的右乳頭上橫穿著一枚曲別針,下面掛著一張帶著紅花的字條,寫著“新娘”二字。
她雪白的肌膚上,橫七豎八的殘留著昨夜的麻繩捆綁後的痕跡;至於她的後背,則是有道道鞭痕。
婷婷的陰唇上,夾著兩根金屬夾子,電线一直延伸到了她的絲襪里插著的那塊遙控器上。電擊的強度比較高,婷婷還踩著一雙白色的12cm高跟鞋,兩條修長的腿無法支撐平衡,一直在劇烈顫抖。
抖動的酥胸,上面香汗淋漓,格外誘人。
我們兩個站在台上,聽司儀念出了套話,直到那句“新郎新娘互換戒指”。
我跪在了地上,叼起了那根早就放在舞台上的金屬項圈遞給了婷婷。
婷婷順從的將項圈戴在了她細弱的脖子上,然後咔噠一聲鎖住。鎖孔里的鑰匙彈了起來。
婷婷先將鑰匙拔出,之後也是俯身撿起了另一個金屬項圈,給我戴上,上鎖,拔出鑰匙。
司儀大聲說道:“禮成!恭賀新人!”
台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更多的是傳來嘲弄的大笑聲。
婷婷將兩把鑰匙交給了司儀。
司儀很快將兩個巨大的酒杯端了上來;這兩個件酒杯,一個盛滿了之前為了今天而收集冷凍的精液,另一個則是下面客人剛剛送出來的熱騰騰的尿液。
“新娘子想喝哪杯呢?你先選!”司儀故意大聲問道,顯然這句話是說給那些坐下面的人聽的。
婷婷選擇了白色的杯子。
而我,只剩下了那杯黃色的液體……
屈辱之間,我們小口小口的喝干淨了杯中的穢物。
然後,司儀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接吻了。”
我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我嘴巴里的味道會不會讓婷婷反胃。
但是趙婷婷轉向了我,主動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嘴唇。她故意沒有張開嘴,不想讓她喝掉的東西碰到我。
台下,手機的閃光燈開始頻繁閃爍。
“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狗男女啊,真夠賤的。”台下的贊嘆,刺進了我和婷婷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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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的酒店內,我爬跪在地上,胳膊和小腿都被支架所固定在地板上;我的後背上駝架著一樽沙發,上面坐著一個50歲抽煙斗的女人;她用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我的頭上,令我放低頭,撅起屁股。
後面的電動炮機,正在火力全開;一根金屬陽具,正在我的屁眼里不斷抽插,並且不規律的釋放著電流。
我的貞操鎖已經被取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睾丸也被纏上了一圈一圈的繩子,下面掛著和我龜頭上配對的另一個啞鈴。這種無法忍受的生理劇痛,讓我已經喘不上氣。
馬眼里的橡膠棒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尿道堵,即便我射精了,射出的東西也只能憋在我的陽具內。
床上只有趙婷婷,我新婚的太太。
此刻的她反而穿著婚紗,躺在三個男人的懷里嬌喘連連。牆上掛著我和婷婷巨大的婚紗照,照片里幸福的我倆,和眼前的一幕成了鮮明對比。
婷婷的雙手被麻繩反綁在後背,躺在床上的姿勢十分不舒服。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抱起她的大腿然後掰開,毫不留情的在婷婷的肉縫之中宣泄著已經扭曲的獸欲。
另一個男人,則是騎坐在婷婷的胸脯上,用自己的陽具拍打著婷婷的臉頰。
第三個男人站在一旁,不耐煩地抬起腳,朝著婷婷的肚子就踹了下去:“快一點!用心點!別偷懶!”
婷婷幾乎要吐出來了,但是嘴巴里依舊只有不自然的叫床聲。
這已經是第四波客人了。婚紗上已經布滿了精斑,純白的顏色被染得淡黃。
婷婷伸出自己的舌尖,喘息著,去舔舐著騎在自己胸上的那個男人的陽具;很快,那個男人抬頭喘息,在靈巧的舌尖刺激下,他射精了;他一把抱住了婷婷的頭,用力的將自己的雞巴頂住了婷婷的鼻子,將噴出的精液灌進了婷婷的鼻孔里。
婷婷咳嗽了幾聲,繼續發出間斷而又勾人的淫叫。
騎在我後背上的女人滿意地笑了:“這就對了……繼續叫,叫出聲!你要是敢哭的話……”
說著,毫無預兆的,她將剛剛熄滅的煙斗放在我的側肋敲打了幾下。
滾燙的煙灰,幾乎令我叫出聲來——但是我還是忍住了。
女人彈掉了煙灰,重新將煙葉填進了煙斗里點火,然後對我說道:“沒關系,新郎官,疼的話,你完全可以喊出來……”
我咬咬牙,一聲不吭,手攥的緊緊的,臉上青筋暴露。
這是一個游戲。
一個屬於我和婷婷主人們的游戲。
這是我事後才知道的:
在輪奸之前,婷婷就被她的主人勒令:只允許淫叫,不許哭,不許流眼淚。
如果婷婷哭出來的話,騎在我背上的女人就要用她點煙斗的專用防風打火機,就在這里,就在此刻,來點燃、烤熟我的一個睾丸。
那個打火機發出的火苗足有小拇指粗細,火焰的顏色非常亮,就連燃燒的聲音也很大。
如果我叫出聲的話,我的主人也告訴了我關於婷婷接下來的命運:
婷婷會在一個星期內被賣到越南,一個偏僻而又落後的妓院里,去度過她的余生。
既然我不能為了我的新娘趙婷婷忍受疼痛,那就代表著我並不愛她;所以,一個沒人愛的女人,去讓無數個男人享受她的肉體,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知道,主人們並不是在開玩笑。
婷婷的主人,也就是騎坐在我身上的那個女人,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對她來說,旁人眼中的尤物趙婷婷只是自己一個玩膩的玩具罷了,隨時都可以脫手。
就因為如此,我才咬緊牙關,不肯出聲。
很快,輪奸的戲碼看膩了;婷婷的主人從我背上走了下來,先是在背後朝著我的襠部一踹——
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太疼了。
緊接著,這個老女人走到了婷婷身邊。
幾個男人心領神會,將婷婷的胳膊按在了床上。
婷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一邊保持著臉上因為恐懼而扭曲的淫笑,一邊不斷掙扎。
老女人吸了一口煙斗,然後將冒著火星的煙鍋,毫不留情的插進了婷婷的肛門里,然後上下翻騰。
幾秒內,婷婷就暈了過去。在老女人拔出去她的煙斗之後,立刻有人迫不及待地抱起婷婷,用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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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凌晨三點左右,客人們終於心滿意足,玩弄夠了我的太太,陸續離開了酒店。
而我和婷婷被分別綁在各自的椅子上,隔開了兩三米的距離,氣喘吁吁地相視而坐。
在他們離開之前,往我的嘴里塞了一把壯陽藥,然後笑嘻嘻的將貞操籠套在了我傷痕累累的陽具上。
婷婷的狀況也不好過;除了嘴巴里也被他們塞了一把春藥之外,她的下體,無論陰道還是屁眼,都被塞進去了七八顆跳蛋,又在她的陰唇上和屁眼里塗了一把芥末,之後才讓她套上了貞操帶。
我們兩個的私處都開始折磨著我們脆弱的精神。
客人們為了讓我們更好的體驗新婚之夜而不是很快的暈過去,便找來了幾根橡皮筋。
橡皮筋的兩端,都是鐵夾子;其中兩根橡皮筋,一邊夾在婷婷的乳頭上,一邊夾在我的乳頭上。
巨大的牽引力拉扯著我們的乳頭,讓我們兩個痛苦不堪。
當然了,他們不會給我們求饒的機會。
我們的舌頭被他們扯出來,也都分別加上了夾子,然後中間拉扯著橡皮筋。
我還好,但是嬌弱的婷婷已經臉色發白,呼吸困難。
而剩下的七八根橡皮筋,他們胡亂的夾住了我和婷婷的手指和腳趾。
“新婚快樂!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哈哈大笑著,關了房間里的燈,將門鎖上。
黑暗之中,只剩下了我和婷婷膽怯的呻吟……
更大的痛苦不到半小時就降臨了:春藥開始發作。
我的陽具絕對不可能掙脫鋼制的牢籠,卻又物理性的變大,令我發瘋;而聽著黑暗之中,婷婷發出的嬌喘,以及跳蛋在她體內發出的嗡嗡聲,更令我的本能擊潰了理智。
我和婷婷被關了將近一天一夜。
這是因為負責放我們出去的是我的主人;他前一天晚上喝醉了,第二天下午五點才過來放開了我和婷婷。
作為補償,我有幸在酒店里睡了一夜;當然了,我是被關在廁所里面蜷曲著身子。
我睡不著。我聽到了隔著衛生間的門,外面婷婷不斷求饒的聲音。
“放過我吧……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啊啊啊……”
嬌喘,淫叫,叫床,然後是求饒,以及淒厲的尖叫。
一晚上,重復了四次。
我不知道,今天來的人是如何折磨婷婷的。
而且,我也不想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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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婷婷被主人們帶著去度所謂的蜜月。
回來之後,婷婷搬進了我的家。
婷婷陪著我,去和鄰居們打了招呼,送了新婚賀禮。
鄰居們都很客氣,而且都紛紛感嘆:好漂亮的新娘子呀。
其實,我早就知道,讓我和婷婷住在一起,只是主人們繼續玩樂的一環。
但是我們必須如此。
畢竟,在外人眼中,我們是一對兒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