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婷婷和我分開之後不到一個禮拜,我的主人便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關於我身體的異樣。
准確的說,我沒有任何秘密能夠瞞住這個狡猾的老頭。
那是一個周六的晚上,在老頭那間碩大的辦公室中。
今天的我畫了淡妝,而且梳了高高的雙馬尾。我下半身裸穿著一條緊身牛仔短裙,為的就是勾勒出我臀部誘人的凸起。
另外,我還穿上了老頭平日里最喜歡的黑色過膝長筒絲襪,搭配上一雙9CM的豹紋高跟鞋,拉伸了我雙腿的线條,令人血脈噴張。
而上身,我則是套了一件簡單的寬松半透明白色T恤,不僅在肩膀處露出了內衣的肩帶,還隱約可以看到我里面穿的紫色比基尼內衣。
最後,我還戴著一頂調皮的紅色貝雷帽。
大概七點多的時候,我被老頭的手下送到了辦公室。推開門之後,我看到老頭正在和一個陌生人談事情。我便乖巧的站在了門口,沒有輕舉妄動。
老頭繼續聊了幾句公事,那位客人顯然注意到了我,然後順勢瞥了我一眼。
“那個小姑娘是誰?”客人開口問道。
“跟你提過的禮物。”老頭輕松的開口:“舟車勞頓辛苦了。”
客人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不好這一口。”
老頭點點頭,似乎很有把握:“我知道,但是這是一份驚喜。”
客人聳聳肩,站起身走到了我身邊,然後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用力一捏,讓我被迫抬起頭來。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能盡力垂下自己的眼光。
客人似乎有了一些興趣:“唔,看這個小女孩,腿還真是不錯……而且,她在瑟瑟發抖呢。”
老頭笑出了聲:“你覺得‘她’多大年紀了?”
客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後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皮膚很滑很嫩,簡直要出水了……雖然化了妝,但是,應該不到二十歲。”
老頭笑得很大聲,拍著桌子,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水,然後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客人的肩膀後,示意我過去。
我立刻心領神會,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了老頭的腳下……
幾分鍾後,我半躺在老頭的辦公桌上。我的雙腳都被分別鎖上了鐐銬,然後用繩子牽扯著拉伸到天花板上,左右分開的方向高高吊起;同時,老頭又用繩子在我的腰間死死的捆了好幾圈,勒得我幾乎不能呼吸。這股繩子反而被拉扯著固定在了地板上。
這樣一來,我的臀部半懸空,突出在桌子的邊緣外。
我的雙手也被繩子捆住,向著肚子上面的繩子相反的方向拉伸、固定。其實老頭一開始想用手銬的,但是我最近又瘦了一些,手腕過於纖細,反倒不如用繩子捆住手腕來得結實。
我能想象自己現在的姿勢多麼淫亂;當我羞恥地想要閉上眼睛時,老頭卻勒令我不許移開目光;此時的老頭,手里握著一根2L容量的巨大針筒,里面注滿了潤滑劑。
冰冷的針筒緩緩刺入了我的肉穴里,我不禁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呻吟,或者是習慣性的一聲嬌喘。
緩慢而又有力,針筒里面那些粘稠的液體逐漸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之內。
老頭用手輕輕的摸了一圈我肉穴附近的位置;他很滿意,我對於這種手段相當熟練,一滴也沒有撒出去。
准備好了之後,老頭拍了拍我的肚子,對客人說道:“好了,這是給你的禮物,我就下樓等你了。”
說完,老頭自顧自走了。
客人等到關門聲響起後,嘆了口氣,對我說道:“你別擔心,我不會對小女孩怎麼樣的……”
聽到他溫柔的嗓音,我的眼淚即刻流了下來。
客人看到了我因為不能喘氣而憋紅的臉,伸手想要解開我腰間的繩子;我的裙子有些礙事,畢竟是牛仔裙,他不得不將裙子網上褪去——
然後,客人看到了我雙腿之間疲軟的陰莖。
很明顯,他楞了一下。
我不得不轉過臉,無法面對他。我知道,他估計要一臉厭惡的開始咒罵了。
但是……我錯了。
客人楞了一下後,停止了松開我的行動,反而是將自己的領帶解開,然後脫下了襯衫:“果然,是個驚喜啊……”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他。他此刻的表情,仿佛一只飢餓的狼,看到了一塊肥美的肉。
只是看到了客人的眼神,我便開始渾身顫抖。
“你怕什麼呢?別怕啊……”他獰笑著,脫下了褲子。
噩夢開始了。
桌子的高度,正好讓客人用最舒服的姿勢,將他的陽物插入了我灌滿了潤滑劑的屁眼之中。伴隨著我徒勞的求饒聲,他賣力的抽插著,嘴里不斷迸出一些難以入耳的肮髒字眼。
前列腺被摩擦,肛門被撕裂,這兩種模糊的快感開始占據我的大腦,令我的嗓音越發淫蕩。
這只是開始。
客人胡亂掀開了我的衣服,撕開了我的T恤,一把抓住我的胸衣扯斷,然後一臉驚喜的看到我的乳頭上各有一枚乳環。他伸出一只手,用兩根手指頭分別勾住我乳頭上的銀環,然後開始用力拉扯。
我的腰部被固定住,只能勉強挺起上半身來緩解這股力道。
巨大而又敏銳的疼痛感,讓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可是,這些慘叫對客人來說反而像是飯菜的佐料,令他更加興奮,抽插地更加賣力。
喘不上氣的我,開始眼冒金星,同時因為缺氧而開始不斷干嘔。看到快要暈倒的我,客人終於松開了乳環。
我長吸了一口氣,但是,他卻握緊了拳頭,朝著我的睾丸就是重重的一拳。我來不及叫出聲,便已經吐了出來。穢物蓋住了我的鼻孔,讓我不斷劇烈的咳嗽。
顯然,這些反應讓客人有些掃興。他再一次攥緊了拳頭,對著我的睾丸又是重重的一拳。
理所當然的,我暈了過去,根本無法去承受這種鑽心的劇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桶冷水從天而降,把我喚醒。
迷迷糊糊的我剛剛睜開眼,就感覺到下體和乳頭的腫脹感格外嚴重。
我微微抬起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老頭已經回來了。客人赤身裸體地喘息著,點著一根煙。
“給我准備一些東西。”客人顯然注意到我已經醒了:“讓她休息了十幾分鍾了,差不多了。”
老頭說,好,要准備什麼?
“我想想啊……”客人打量了我幾眼,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臉邊上,握住自己的陽具塞進了我的嘴巴里。隨後,他開始了抽插,一邊不斷將他的巨物捅入我的喉嚨,一邊緩緩說道:“替我准備一把改錐,一把鉗子,然後……幾根大頭針,要尖一些、長一些的那種。還要結實的棉繩,細一點的。還有,對了,給我幾個垃圾袋。”
客人忽然停下了,將陽具從我的嘴里拔了出去後認真的看著我的臉,然後笑了:“哈哈,她在害怕,抖得厲害呢。”
老頭滿不在乎,說,二十分鍾後,我讓人把東西送上來,你先休息一下,洗一洗。
客人點頭,赤身裸體的走出了辦公室。
而老頭,則是坐在了自己的總裁椅上,看著我。
“徐婭……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老頭開口說道,然後是自顧自的冷笑:“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平時只要是操你、虐待你,你都會忍不住射精。但是最近,你一次都沒有高潮過了……作為一個女人,你不如以前好玩了。”
說著,他起身,撥弄了一下我疲軟的陰莖。我在發抖。
是的。
自從遇到趙婷婷之後,我再被老頭施虐或者性侵時,我甚至都不曾勃起。是趙婷婷讓我找回了身為男人的感覺——既然我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在被另一個男人性侵的時候高潮呢?
心理微妙的變化,躲不過老頭的雙眼。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老頭重新躺回椅子,繼續開口:“你也到這個年紀了,也該有點結婚的想法了,對不對呀?”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因為我內心里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所以呢……”老頭笑著站了起來:“今天,就是在給你相親啊……剛才的客人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對他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而且,他是美國籍,你倆結婚完全不會有問題……如果他今天對你滿意的話,下周你差不多就可以去美國,做一個全職妻奴了。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這樣的未來,你喜歡嗎?”
“主人……”我嗚咽著,流著眼淚求饒:“我,我不想離開你……只有你才能讓我欲仙欲死,別的男人都不行……”
“謊話連篇。”老頭搖了搖頭,附耳對我說道:“說實話吧,徐婭。你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那個什麼婷婷啊?”
我愣住了。
老頭滿意的起身,准備離開:“好了,以後再說。無論如何,你先熬過今天吧。”
令人絕望的腳步聲越行越遠,門重重的關上了,留下的只有無邊的黑暗。
幾分鍾後,大門被推開。客人拎著一個袋子,迫不及待地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開始發抖,但是他只是從袋子里掏出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扶著我的脖子,喂我喝掉。
“別怕……”他撫摸著我柔順的頭發,輕聲說道:“喝一點水吧,剛才你嗓子都叫啞了。潤一潤喉嚨。畢竟,馬上就需要你繼續慘叫呢。”
礦泉水瓶跌落在地板上。他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垃圾袋,將我的頭罩了進去。
無邊的黑暗中,更加純粹的瘋狂開始了。
我的兩顆睾丸,被他用細細的棉繩分別纏繞在根部,然後拉扯在手里。至於我的陰莖,同樣也被棉繩捆住了頂端,然後高高吊起。
“好了,第二回合,開始了。”他輕聲說道,走到了我的兩腿之間,然後突然用他的陽具捅進了我的肉穴之中——
同時,一陣冰冷的劇痛,從我的下體傳來。
我猛然知道了答案:那把改錐,被他從我的馬眼里,粗暴的插入了我被吊起的陰莖之中。
感覺到了,感覺到了!那冰冷的觸感,伴隨著劇痛,緩緩劃過了我的龜頭、尿道,直抵膀胱最深處。
來不及呻吟著求饒,我已經開始了慘叫。
很快,客人將我穿著的豹紋高跟鞋不耐煩的脫掉、扔開。
“舒服一下吧。”他說道。
客人手里的大頭針,刺入了我的腳掌。鑽心的痛苦,令我拼命的搖晃雙腿。這反而令客人那根插在我身體里的肉棒獲得了更大的擠壓感。
他似乎很滿意,又刺入了幾根大頭針進去。
逐漸習慣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刺痛,我開始喘息,拼命想要保持理智。
但是,他握住了我的腳掌,然後說道:“你猜猜,還有什麼是比針扎更痛苦的?”
五秒之後,我等到了答案:他用鉗子夾住了我的大腳趾的指甲,同時另一只手掰扯著我的腳掌,然後用力掀開了我的指甲……
隔了一會兒,他摘掉了我頭上的垃圾袋,滿意地看著滿臉淚痕的我,同時晃動著手里的鉗子在我眼前比劃。上面粘著的,正是一片完整的、血肉模糊的指甲。
“可惜啊……”他甩了甩鉗子,繼續說道:“這個游戲,一個人一晚上最多只能玩二十次……好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他把剛才那個充滿了我嘔吐物的垃圾袋扔在了地上,重新替我換上了垃圾袋……
除了他越發激烈的抽插,大頭針也不斷的從腳掌開始蔓延。一根一根,從我的右腿開始,小腿、大腿、屁股。
這個走向,難道……
“你很聰明呀,小姑娘。”客人笑了。
第一根大頭針插入了我的睾丸。我激烈的失禁了——變態的疼痛充斥著我的大腦,無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你知道嗎,雞巴上有大動脈,所以用針扎有一定的風險。”他說著,絲毫沒有打算讓我喘息的意思:“但是,只要這樣……”
一根大頭針,刺穿了我的陰莖。
“只要這樣徹底穿透,就不會有問題了。”客人解說著。
至於我,雖然還沒有暈過去,但是已經徹底無力思考了。
“醒一醒!”他猛然拽了一把捆著我睾丸的繩子,令我一下子發出了慘叫聲。聽到我的聲音,他很滿意,然後寬慰道:“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我看看啊,還有四十多根大頭針就可以休息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老頭的私人醫院了。
醫生們不聞不問,已經拔出了我身上的那些大頭釘。事後我才知道,那一夜,我的雙腿被客人插進去了二十多枚大頭釘,而我的睾丸和陰莖上,也被分別插入了將近十根。
我的右乳頭上的銀環被扯掉了,聽說是因為客人想要喚醒暈倒的我而下的狠手。幸運的是,銀環的位置在乳頭的根部,我的乳頭只是被撕開了一半,總算是還能長好。
右腳的指甲已經全部被他拔掉了,所幸傷口沒有感染,否則我就只能截肢。
最為嚴重的,是那根刺入我馬眼的改錐;血液和分泌物,以及精液,讓它半固定在了我的陰莖里。我不得不經過了一次手術,才將這個東西取出我的身體。
我差不多恢復了半個月。
之後的一天,很突然的,趙婷婷出現在了病房里。
是的,是真的趙婷婷。她盤著頭發,身上穿著一件漂亮的紫色風衣,手里拎著一個挎包,眼睛里含著淚水望著病床上的我。
我錯愕,驚訝,望著漂亮的婷婷,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我是獨立病房,而且我的房間設在女性區。
只是,同一時間出現的,還有那天晚上將我打入地獄的那位客人。
“你就是趙婷婷啊?”客人紳士風度十足,甚至幫趙婷婷搬了一把椅子坐下。婷婷很惶恐地點了點頭。
客人笑了,坐在病床前,溫柔地說道:“總聽我家徐婭提到你,果然是個漂亮女孩。”
婷婷手足無措,聽他念叨了半天閒話,終於鼓足勇氣開口問道:“先生,請問您是?”
客人一驚,似乎很奇怪婷婷的這個問題。他站起身,走到了病房門口,然後反鎖上了房門,之後將雙手放在了婷婷的肩膀上:“奇怪了,你的主人讓你過來之前,沒說過我嗎?”
聽到“主人”這兩個字,婷婷就像是中了魔法一般,急忙從椅子上起身,解開了風衣的腰帶。風衣下面,婷婷除了腳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和連褲絲襪外,赤身裸體。她跪在了客人面前,臉緊緊的貼在客人的皮鞋上。
“算了,沒事的。”客人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我叫鄭隆……剩下的,怎麼介紹我自己呢……對了,首先,我是一個有錢人,很有錢的那種。其次呢……”
說著,鄭隆抓住我的脖子,將我摟入懷中,對著婷婷繼續說道:“其次,我是徐婭的丈夫。”
婷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她臉下面的地板,逐漸濕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