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鄭隆帶著我和趙婷婷一起去了越南。用他的話來說,這是要帶著我這個新婚妻子去“度一個讓人難忘的蜜月”。
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執意要去越南這種偏僻的小國。當然了,等我下了飛機,被他帶上了一輛吉普車之後,我才知道:這個無法無天的地方,正是鄭隆可以隨意對我施虐的天國。
那天,我在上飛機之前,按照鄭隆的要求進行了變裝:
我只是畫了淡妝,頭發梳成了雙馬尾垂在肩後,每一個辮子都綁著一個白色絲巾纏繞著的小鈴鐺。
里面,我穿著白色蕾絲的胸衣。而我的上身則是穿了一件短款水手服,粉色的絲巾打成了一個漂亮的大蝴蝶結,仿佛在我胸口起舞。只是站著不動,也會露出肚臍。
而下半身,我則是穿了一款超短的深藍色百褶裙,比膝蓋還要高十五公分,走路的時候稍不留意就會露出屁股。
至於我的雙腿,為了讓她們更加顯眼,鄭隆特意給我挑了一雙半透明的黑色過膝襪,大腿部分則是蕾絲。
如果此時讓我穿上一雙小皮鞋倒也罷了,別人看著我更像是一個出來參加cos的大膽的女孩。但是鄭隆要求我穿的是一雙豹紋的粉色高跟鞋,整個人透露出的只有成熟和誘惑。
過安檢的時候,我羞紅了臉——果不其然,安檢人員在查看我的護照後,請我去了辦公室。畢竟我的護照寫著性別“男”,而此時的我無論如何同照片都判若兩人。
檢查持續的時間接近一個小時……先是安排的女安檢員,後來她羞紅了臉跑了出去;辦公室又來了兩個男安檢員。
兩個男人看著我,也是一臉不安和害羞……其實,核實我的身份倒是沒花多長時間。但是,我需要當著他們的面,摘掉自己的兩個乳環;然後又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了我的黑色內褲:上面寫著FUCK ME NOW令人不敢直視。褪去內褲後,我還不得不讓他們仔細檢查一下那個透明塑料做成的貞操鎖(我沒有鑰匙,無論如何也無法摘下來)。我的睾丸,同樣被一根粉色的絲帶綁著蝴蝶結,在根部勒死;垂下來的睾丸因為充血而早已經是深紅色。當他們看到貞操鎖有一根細細的小管子插進了我的尿道時,他們臉上的表情復雜至極。
最終,他們還拔出了那根插在了屁眼里的肛塞,那是一根馬型屌,上面沾染著潤滑劑固化之後留下的黏液。可以說,這跟馬型屌讓他們目瞪口呆,甚至有人不經意的用胳膊去比了比粗細——
檢查完畢,我重新穿戴好了這些“衣物”。當那兩個安檢員看著我將馬屌放在地上,一只手扶住,然後慢慢坐進去的時候,我不由得發出了幾聲嬌喘。
我看到,他們不自然的彎著身子;我知道,他們勃起了。
他們面面相覷,有人說道:“這真是男人?看著不像,聽著也不像啊……”
總之,安檢人員沒有過多的為難我。我出來,去頭等艙休息室,登機。
鄭隆早一天到達了越南。從機場出來的我,遠遠的看到了他站在一輛吉普車旁邊。他揮著手走過來,一把將我攔腰抱住,深情地吻了我的嘴唇。
周圍的人都發出了小聲的贊許聲:俊男美女,深情鴟吻,空氣中滿滿都是愛情的味道。
是的,就連我,在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突如其來的一吻,也是小鹿亂撞,羞紅了臉,腦子也一下子沸騰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這一吻,似乎又讓我死心塌地的願意去做徐婭,去做一個女人。
只是,片刻的幸福,終究只是錯覺而已。打開後車門之後,我錯愕的看到,這輛吉普車經過了改造,只有駕駛員一個座位,其他的座椅都拆除了。而車里面,擺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以及一個厚重、結實的狗籠。
鄭隆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打開了籠子。我立刻明白了,只得彎著身子,鑽進了籠子里。最前端有一個可以打開的圓形豁口,在我趴好之後,鄭隆示意我將頭探出來;我照做了。之後,鄭隆又用手銬穿過籠子,將我的雙手鎖在了前面的籠子柵欄上,將我的雙手固定。
之後,他打開了後車廂門,從後面上了車,掏出鑰匙,將我的真操鎖拆掉。一下子,我的陰莖總算有了空間;在經歷了短暫的勃起後,它保持著勃起的長度,疲軟的垂在了雙腿之間。
鄭隆將我的雙腿分開,又拿出了兩副手銬,將我的腳腕分別鎖好。
再然後,他拿出來了一截鐵絲;我感覺到有些不妙,想要回頭去看,卻因為脖子被固定而無法轉頭。我能感覺到,他粗暴的攥住了我的陽物,然後用鐵絲在我龜頭的位置一圈一圈勒緊——積存的前列腺液被擠出去了少許,更多的淫液被堵死在了尿道里。繞了四五圈後,他如法炮制,又在我陰莖的根部繞了幾圈。
完成了這些事之後,他拉著剩下的鐵絲,鏈接在了一塊車載電池上。我終於猜到了他的打算——但是,這一切還並沒有結束。
他打開了副手的抽屜,拿出來了一大塊U型磁鐵,在我眼前晃了晃,說要給我一個驚喜——就像我說的,我的睾丸也被粉色的絲巾勒住;他用多出來的絲巾綁住了那塊磁鐵,懸在了半空。
等到一切收拾妥當,鄭隆哼著小曲,將籠子關上,然後將我的內褲塞進了我的嘴巴里。汽車剛一發動,我便覺得渾身一震,繼而開始猛烈的抽搐——車載電池開始放電,強烈而又持續的電流開始不斷在我下半身肆虐。只是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唯一能夠伴隨著電流扭動的,也只有我的蜂腰。
但是,沉重的磁鐵本身的分量就拉扯著我的睾丸,帶給了我足夠的痛楚;現在隨著我的甩動,它不斷的吸引著左右和正下方的籠子,力道足足加了一倍。
我已經來不及去感受疼痛和酥麻,我只是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鄭隆開了音樂,而且調大了音量,以此來掩蓋住我的慘叫和浪叫,以及嗚嗚咽咽的求饒聲。
汽車一共開了不到一個小時。沿途的顛簸,以及持續的電擊,再加上睾丸的撕裂感,我昏過去了四五次。每一次我剛剛暈倒,鄭隆就會將一瓶早就准備好的冰水潑在我的臉上,讓我繼續享受這段旅程。
直到我們到達他位於一座荒山頂上的別墅。
到達之後,他拿出了一把鉗子——看到我因為畏懼而顫抖不已的身體,鄭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咔嚓一聲,夾斷了鐵絲。之後,他打開了籠子和手銬,示意我將行李箱搬下車。
行李箱非常沉,好在下面有軲轆。我推著行李箱,低著頭,一瘸一拐地跟著鄭隆進入了二樓的主臥。
一進去,我就覺得自己臉紅了——並不是因為這個房間中間的大床上灑滿了玫瑰花瓣,還有床頭的香檳——主要是,我在穿衣鏡里看到了現在狼狽不堪的自己。
因為一路上的劇烈掙扎, 我的一個辮子已經散開了,現在幾乎是披頭散發。臉上的妝早就花了,全是淚痕和口水。手腕和腳腕,也全是因為掙扎而留下的血痕。
我偷偷掀起來了裙子,看到自己的陰莖依舊保持著勃起的長度,但是疲軟不堪,而且龜頭的位置已經有些發黑。至於我的睾丸,它們明顯被拉長了些許,而且鼓漲異常。絲襪早就磨破了,沾染了些許血跡。
我有了一種強烈的錯覺:我的下半身,那根肉棒以及我的睾丸,因為一路的充血和電擊的酥麻,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鄭隆坐在床上,示意我走過去。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他耐心的拆掉了繞在我陰莖上的那兩股鐵絲;一瞬間,剛才不曾出現過的尿意涌出了身體——只不過,我尿出來的並不是尿液,而是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一股一股,接連不斷,它們順著我疲軟的陰莖以及大開的馬眼,灑濺在我的裙子和大腿上。
我仿佛經歷了連續不斷的七八次射精,一聲嬌喘,再也站不住,一下子跪坐在鄭隆的面前。
“喜歡嗎,這道開胃菜?”鄭隆笑著捏了捏我的下巴:“做我的老婆,過癮吧?”
是的,用鄭隆的話來說,我現在高潮了。
我無力反駁,也羞於承認這個事實,只是痴痴地看著他,完全沒有清醒過來。沒辦法,剛剛經歷了巨大的痛苦,轉而襲來的高潮充斥著我的腦海。無比的快感正在統治著我的大腦,我沒辦法掙脫這種罪惡的解脫感。
此刻的我,舌頭不自覺地吐在外面,口水滴答在我的雙腿之間,雙眼迷離,耳朵里只能聽到肉體的轟鳴。身子依舊在一抖一抖的有節奏的抽搐著,似乎高潮永遠不會結束。
鄭隆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開口,便伸出手拽住我的舌頭,同時用皮鞋踩住了我耷拉在地板上的陰莖,用力一踩:“喂,徐婭,說話啊。”
隨著力道的加重,陰莖里最後的幾滴淫液被徹底壓榨著噴出。我叫了一聲,心滿意足地癱軟在地板上。
“徐婭,你願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專屬玩物嗎?”鄭隆見我喘著氣,似乎清醒了些許,於是追問道。
“願意……”我喘息著回答道,然後近乎本能地重新跪好。我看到了鄭隆的皮鞋底部沾染了不少我的黏液,於是我即刻捧起他的腳,開始用自己的舌頭清理、舔舐著鄭隆的鞋底。
鄭隆滿意的看著這一切。他拍拍我的頭,示意我跪好。然後他走到我的身後,行李箱發出了打開卡扣的聲音。我沒有回頭,不一會兒,他拿了一個皮質的眼罩過來,從我背後幫我戴好。
我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緊張,不安,卻又似乎充滿了期待。
鄭隆扶著我,讓我跪在了床上,撅起了雪白的屁股。他先是將那根馬屌自慰器猛地拽了出去——就這麼簡單的一下,我再次“高潮”了。伴隨著我大聲的浪叫,雞雞也一陣抖動,吐出了幾滴渾濁粘稠的液體。
我又聽到了行李箱那邊傳來了一陣響動。很快,我屁股上挨了一擊響亮的皮鞭。我再次叫出了聲:“啊……”
呻吟,外加滿足。
“一路上你也真用力啊。”鄭隆在我身後笑了起來:“這根自慰器都被你夾變形了……待會兒,我肏你的時候,你可也得這麼用心才行。”
“是的,主人。”我發出的聲音恍如天籟,猶如一個即將經歷初夜的處女一樣嬌羞。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老公。”鄭隆說著,又是一鞭子。這一鞭子,抽在了我垂著的睾丸上。我叫的聲音更大了,而且也更加像女孩子。
顯然,這個嗓音讓鄭隆興奮了起來。緊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鞭子肆意甩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開始的時候,我的浪叫還是配合著鞭子,錯落有致;但是隨著鞭打越來越快,我的叫聲最終連成了一條线,聽起來像是一只發情的畜生,肆無忌憚的宣泄著自己內心深處病態的快感。
“徐婭,還想做男人嗎?”鄭隆停下了鞭打,突然問道。
“不想了……我要嫁給你,專心做你的女人……我就是女人……”我嬌喘著回答著,同時淫蕩地扭動著腰身,希望勾引他可以快一點插進來。
理智因為痛楚而消散,剩下的只有欲望。
“做我的女人,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鄭隆繼續不急不緩的問道。
“我是老公的玩物,我要被老公肏到暈過去,我要被老公玩弄到體無完膚卻又一直高潮……”我想盡辦法,說出一些沒羞沒臊的恥語,只是希望他快點插進來。
“那麼,說起來……”鄭隆湊了上來,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屁股,在我的肉穴附近用手指不斷打轉,弄得我實在是心癢難耐;同時,他整個人上了床,附耳對我問道:“那個趙婷婷,怎麼辦?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跟你兩情相悅吧?聽說為了嫁給你,她也被她的主人折騰了好幾天,吃屎喝尿什麼的就不說了,甚至要把她交給另一個更變態的主人……你不擔心嗎?”
一邊問著,鄭隆一邊輕輕的拉扯著我的乳環。
我繼續淫叫著,腦海里甚至無法勾勒出婷婷那精致的五官。
“不想了……我只想做你的婊子……求你了主人……啊不是,求你了老公……現在就用你的大雞巴干我這個賤貨吧……”我一邊說著,一邊主動伸出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屁眼。
“喂……”鄭隆似乎並不著急,而是繼續挑逗著我,欣賞著我的淫叫和祈求:“你不會是因為怕了我才這麼說吧……”
“不是的!我是你的老婆,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干我……啊!!”我說著,語氣急促,仿佛迫不及待。
我那毫無尊嚴的懇求被打斷了——鄭隆已經插入了我的肉穴;同時,他死死拽住那根系在我睾丸上的粉色絲帶,用力拉扯著,仿佛要生生將我的肉體拽斷。
“舒服……啊,疼……舒服……很舒服……啊,太深了……”我可能是在求饒,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淫亂而已。
“還是做女人爽吧?他媽的,給我夾緊點!”鄭隆一邊說著,一邊猛然拉了一把絲帶。
啪啪啪,肉體和肉體
噗呲一聲。
我感覺到臉上一股濕熱;此刻的我雖然戴著眼罩,但是知道這並不是鄭隆的體液。正相反,這些液體是我那垂在兩腿間毫無知覺甩來甩去的肉棒激烈的射出,最終射在了我自己的臉上。
我腦海中最後一絲關於理智的弦,斷了。
“他媽的!不許哭!”鄭隆突然高聲罵道,同時停止了抽插。
“沒有,我沒有哭,別停下,我快要高潮了,我……”我開口,含糊不清的解釋著,想要說我臉上的東西不是淚水——
但是,這短暫的安靜,卻讓我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無比清楚的抽泣聲。我遲疑了,不自覺的伸手,摘掉了自己的眼罩,然後回頭望去。
行李箱被打開了,里面零散的放著好幾根皮質的束縛帶。同時,跟我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的趙婷婷,正站在箱子里抽泣著,淚水無聲的劃過了她漂亮的臉頰。
同樣的雙馬尾發飾,只是她的頭發被人用七八個用過的避孕套粗暴的胡亂捆住,里面殘存的精液清晰可見。
同樣是傷痕累累的臉龐,只是她的左眼淤青,根本睜不開;鼻子也還在流血。嘴巴里,她含著一枚碩大的口球,口水流了很多。
同樣的短款水手服,因為趙婷婷高聳的雙胸,襯衫被撐起,露出了她細嫩的腰身;透過半透明的上衣,能夠看到她的乳頭正在滲血。而且,粉色的蝴蝶結以及潔白的襯衣上,都布滿了淡黃色的精斑。
同樣的深藍色超短裙,看起來褶皺不堪,甚至有幾處被人撕扯過,根本掩飾不住那兩根插在她下體、正在不斷蠕動的電動自慰器。她的陰唇上被穿孔,兩邊都掛上了銀環,此刻被一把小鎖連在一起,頂著里面的自慰器不會掉落出來。
同樣的過膝蕾絲襪,左腿的已經被脫到了腳脖子,本來雪白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以及寫著數個筆跡不同的“精液廁所”、“歡迎光臨”等侮辱字體。右腿的絲襪雖然完好無損,但是被人插進去了六個跳蛋的電池盒,連接的電源线一直插入到了婷婷的淫穴之中。
同樣的豹紋高跟鞋,只是我穿的鞋子才6CM,婷婷卻穿著一雙16CM的超高跟,單純是站著就已經用盡了全力。
鄭隆的鞭子在趙婷婷的胸部飛舞;很快,脆弱的襯衫和那頂蝴蝶結都被打得支離破碎。婷婷的酥胸露了出來,被打得左右甩來甩去。但是她依舊站著,不曾倒下去。
她背後的雙手被牆上的鐐銬固定住,只能作為一個沙包挨打,就連擋一下鞭子也做不到。抽了幾鞭子之後,鄭隆扔掉了手里的鞭子,直接朝著趙婷婷的小腹就是一腳。婷婷發出了一陣嗚咽,本能的彎腰——鄭隆毫不手軟,直接一拳,正正打在婷婷的鼻子上。
趙婷婷猛地抬頭,鼻血畫出了一道弧线。
鄭隆似乎打累了,坐在了床邊,然後看到了摘掉眼罩的我,卻也沒有說什麼。
趙婷婷就這麼望著我,我就這麼望著趙婷婷。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對於她來說,也是一樣的。但是我們都不肯將自己的眼神從對方身上挪開,生怕再也見不到對方——
鄭隆走到了我身邊,捏住了我的下巴:“徐婭,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次。”
“什麼……”我愣了愣。
“你想做誰的女人?”鄭隆一邊說著,一邊摸出了一根香煙;他點著了煙,抽了幾口,然後將過濾嘴的一端,輕易的插進了我的馬眼里,並且朝著尿道深處捅了捅。沒等我有反應,他重新拿起眼罩,給我戴上。
黑暗之中,我能感覺到,那股可怕的炙熱,在快速的逼近我最脆弱的部位。時間一秒一秒的度過,而我卻不能再開口——
直到那股灼熱的劇痛突然傳來,令我失聲尖叫。
鄭隆摘掉了我的眼罩,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這種痛苦,我根本無法忍耐。我看到那根煙頭露在馬眼外面的部分都已經燃燒殆盡了;幸好,我的體質讓我在承受劇痛的同時,幾近高潮,尿道里涌出的淫液,澆滅了剩下的部分。
鄭隆擼了擼我的陽具,將殘留在里面的半根煙擠了出來;他看了看煙頭熄滅的位置,轉身去抽屜里拿出來了一根比較細的雪茄,然後硬生生的再一次塞進了我的馬眼里。
此刻的我,甚至忘記了求饒和掙扎。粗大的雪茄被塞進去了小半根,留在外面的部分,鄭隆用雪茄剪斬去了一大截,只留了三四厘米的長度。
之後,鄭隆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雪茄。青煙慢慢飄了出來。
“放心,燒得很慢的,你可以慢慢想。”鄭隆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發,然後重新拿出了兩根香煙,一並叼在嘴里點燃,走到了趙婷婷面前。
他用力捏住趙婷婷的下巴,強迫趙婷婷抬起頭來;但是,趙婷婷卻不敢看他。
“你和老子爭女人?啊?”鄭隆忽然間吼道,然後從嘴里摘掉了一根香煙,把過濾嘴的一端捅進了趙婷婷的鼻孔里。趙婷婷一陣咳嗽,鼻孔也向外滲血。
另一根香煙,鄭隆直接按在了趙婷婷左邊的乳頭上;婷婷仰頭慘叫,卻又因為吸氣的原因,讓鼻腔里的香煙燃燒的更加明亮,繼而劇烈咳嗽,整個人險些暈倒。
鄭隆看著搖搖欲墜的趙婷婷似乎並不解氣,重新點燃了一根香煙,插在了婷婷的另一個鼻孔里——這樣一來,婷婷徹底不能用鼻子呼吸了。她嘴巴里的口球正在大量的滲出口水,那是她唯一可以接觸空氣的部位。
因為缺氧,趙婷婷很快就失禁了,下體流出了大量的尿液,噼里啪啦落在地板上。她最後抬起眼睛,求饒地望著鄭隆。
鄭隆笑了笑,抬手朝著婷婷的眼睛就是一拳——婷婷本能地吸了口氣,剛准備叫出聲,卻因為鼻腔里衝進去的煙霧頂進了大腦,一下子暈了過去。她整個人跪了下去,胳膊不可思議的上揚,骨頭發出了“嘎巴”的聲響。
婷婷眯著眼睛,徹底沒了意識;只剩下她鼻孔塞著的那兩根煙頭還在緩緩的漸明漸暗,表示她還活著。
但是,顯然,鄭隆並不打算因為婷婷暈過去就放過她。
“住手……”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聲音也細弱蚊吟。
我看到鄭隆拿過來了一卷膠帶,拉開,然後撕扯下來幾條,橫七豎八的貼在了趙婷婷的嘴巴上。幾秒鍾不到,趙婷婷的臉色就開始變得青紫——
幾乎是同一時間,被我忘卻的雪茄燒到了我的龜頭——
“住手,住手吧!”我哭喊著,從床上爬了下來,跪著走過去,開始撕扯婷婷嘴巴上的膠帶。然後,我不顧一切,伸手扯掉了那兩根差一點就要燒到婷婷鼻子的香煙。
我抱著她,無助的哭泣著。鏡子里的我和婷婷,就如同一對兒雙胞胎,惹人心疼。
下體傳來了一陣令人惡心的惡臭——雪茄還在吞噬著我的肉體——鄭隆走了過來,朝著我垂在地上的肉棒的就是一踩。
我一聲慘叫,煙頭熄滅了。之後,我無力再抱著婷婷,自己也癱軟在了一旁。
鄭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這才不到一個小時。你慢慢想,你有一個月的時間呢,徐婭。整整一個月,三十天,七百二十個小時……”
我暈了過去,終於可以不去聽後面那些更加令人絕望的字眼。
我和趙婷婷,以及鄭隆,這段確實令人根本無法忘懷的蜜月,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