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飛翔紡織產業公司(下)
手機發出了滴滴的聲音,隨後自動掛斷了。
“娟姐又不接電話!”
苓哥有點生氣地說,然後抬頭環顧了一下坐在旁邊的霞姐和小青。
霞姐在旁邊安慰他說,“可能是臨時有事,交易不是那麼容易就談妥的嘛。”
“我早和她們說晚上要回來,手機要開鈴聲,就是不聽,怎麼辦呢。”
“她們又不是你,兩個女孩子家,和男人談生意要時間的,可能廠家臨時要加點價啊。晚上談不攏約定明天再談,也是沒有辦法的,估計她們已經在那邊找旅館了。”
“那就……再等等。”苓哥緩了口氣,說:“等我們明天,再給她打電話。”
王娟在絲襪堆中醒來,迷迷糊糊的她感覺肩膀火燒火燎地痛。她轉了一下頭,襲來的疼痛讓她叫喚起來。
她吃力地舉起手,把擋在眼前的東西推開,但是推開一點,又有更多的東西掉在她臉上。這些東西的觸感都很熟悉。
王娟警覺起來,頭腦一下子清醒了,於是慢慢地翻過身來,途中又被疼的齜牙咧嘴。因為右臂疼的動不了,於是就撐起左手,慢慢地從那一堆東西里爬出去。
在外面的地方有一塊亮著光的區域,王娟吃力地看向那里,發現是自己掉在外面的手機。
“不行,快,快給苓哥打電話。”王娟趴在地上,點開電話,發現第一條就是苓哥的未接電話,馬上回撥過去。
“不行,快接啊,快接啊苓哥。”
電話沒有接通,王娟拿起來看,發現手機此時一點信號都沒有。
王娟哇地一下哭了出來,小麗此時已經被那幫人帶走了,而自己連聯系上苓哥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手機電量告急。王娟突然想起什麼。不顧傷疼的地方,掙扎地爬起來。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照亮自己所處的區域。
她看清楚了,在她面前約一米的距離,堆起了小山一樣的絲襪,一直頂到天花板。天花板上好像有個活板門。
手機就快沒電了,王娟知道,自己必須逃出去。
苓哥從睡夢中醒來,霞姐正嫵媚地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挽住他的頭,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好像苓哥就是她的抱枕一樣。
的確。苓哥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個絲襪抱枕。晚上睡前,霞姐硬要把他套上絲襪睡袋,然後抱著他睡。苓哥呦不過她,誰叫她是長輩呢。
“姐姐,起來了,放我出來,可以嘛?”
“不要,我的黃苓,再多睡會。”
黃苓掙扎了一下,隨後想到在自己的窩里應該能找到遙控器,於是就在絲襪袋子里摸索了一下,果然在自己腳邊有一個塊狀的東西。
霞姐感到自己的下體一陣抽搐,酥酥麻麻的。“不要,我就當是你插我。”,霞姐又抱的更緊了。沒辦法,黃苓只能繼續把遙控器調大。
“啊!好!好!我放你出來!”
黃苓從白絲里脫出來,突然反手把霞姐又摁在床上。
“嗯?我的小黃苓,這次是真想上我嗎?”
當黃苓走向三樓的衛生間時,霞姐還躺在床上,但此時是被裹在黑絲睡袋里。
“嗯!黃苓!你個小壞蛋!啊~”
當霞姐被放出來的時候,絲襪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她氣喘吁吁地靠在床頭。旁邊坐著的是黃苓,還有小青。小青昨天晚上和孩子們睡在一起。
“講正事,我帶小青去找她們,你留在旅館把店看好。”
“為什麼?她們不是自己會回來嗎?”
“我有不詳的預感,反正,我去一趟。”
黃苓帶著小青開了一個小時,趕到飛翔紡織廠樓下。一進門就喊楊老板。
“真奇怪,今天是工作日,怎麼廠里一個人都沒有?小青,你去後頭廠里看一下,找一下有沒有人,我去樓上找楊老板。”
苓哥發現電梯按不動,於是只能爬樓梯上去。到三樓,發現所有辦公室都空無一人。他走進楊老板的辦公室,發現放在辦公桌上的水還沒喝完,水壺和打開的塑料杯還放在茶幾上。但是就是沒有人。
他環顧辦公室走了一圈,發現辦公桌上的顯示器在,下面的主機卻不見了。
他走出辦公室,為了印證他腦袋里的想法,他去了另一邊的檔案室。
檔案室門上掛著打開的鎖鏈,他推門進去。發現檔案室被清的一干二淨。地上散落著打開了的塑料盒,到處放著蓋子掀開的塑料箱。
當苓哥走出檔案室,他眼睛鎖定了牆壁上的一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不亮燈,很明顯是關閉了。
小青從樓梯上出現,她急匆匆地走過來,“苓哥,廠里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都去哪了。”
“你去二樓看看每個辦公室的電腦,找找那些電腦有沒有主機。”
小青沒有多問,立刻就下去了。苓哥又在三樓徘徊良久,直到小青上樓。
“在辦公大廳角落里有一個拆開的機箱,算不算?”
苓哥搖搖頭,顯得十分煩躁,在小倩面前轉來轉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衝進財務的辦公室。
“苓哥!你找什麼!”
黃苓抱著一個黑色的東西出來了,小倩充滿疑問地說:“苓哥,你抱著台顯示器出來干什麼。”
“我想起來了,財務的辦公室,放的是一體機。這廠停電了,我們要帶回去看。”
飛機上,財務突然想起來什麼,叫到,“董事長,好像有東西沒掃干淨!”
“你叫什麼?飛機上就我們兩個人?”
“我的電腦是一體機,昨天下午沒有搬走!”
“那又怎麼樣?”
“我那台電腦能看監控!”
楊老板猶豫了一下,“那也沒事,我昨天把監控都關了。”
“可是我昨天還看到地下室的監控亮著燈的。”
“那個監控?肯定是你看錯了。昨天我把攝像頭的電源都切斷了。哪里還能繼續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開了,那能看個鬼,一個月都不開燈了,屏幕都是黑漆漆的。再說了,哪里有人看你這個監控?我把廠里電源都關了,你這個電腦就是台擺設。”
話已至此,財務也只能放下心來,和老板一起趕往美國。小麗已經被秘密轉移到飛機的貨艙下面,躲過安檢飛往美國。
又花了一個小時時間,兩人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備箱,把電腦從車上抱進旅館。
“就放在前台。”苓哥說,霞姐從前台站起來,“小娟她們人呢?怎麼抱了這個東西回來?”
“廠里人都消失了,還停電,檔案室都被打掃干淨,我懷疑有事情。”黃苓蹲下來找插頭,把帶回來的线接上電。
“那你也不能把人家的東西直接抱回來啊!”
“不是,我要尋找證據。”
電腦開機了,苓哥找到了監控軟件,點進去,隨後播放錄像。
一至三層在兩天內都沒有錄像。還有一個未知地點,打開是黑屏的。
苓哥反復地點了幾次,隨後就盯著黑屏不動了。
霞姐和小青都被苓哥吸引住,也都一起盯著黑屏。
“這是在看什麼啊?”小青按捺不住問了。
“噓!”霞姐說。
苓哥突然按下了暫停鍵,隨後把這一幀截圖下來,傳到旅館的電腦上,用圖像處理軟件打開。隨後把亮度調到最大。
當看到這一幕,兩人都吃驚了。首先,能看到一個走廊,走廊旁邊勾勒出一個白色的窗戶的輪廓,窗戶旁邊站著兩個人,看向白色窗子外面。又好像是白色窗子里面的兩個剪影,黑漆漆的,人物細節都看不清楚。但更毛骨悚然的是,這兩個人背後還有一個黑色的頭顱,頭顱旁邊有一只手,正搭在一個人的肩膀上。
“我視力很好,盡管很黑,但這張圖有明顯的亮點。”苓哥不動聲色地說。“這個襪廠明顯有我們沒發現的地方。”
“我陪你去。”霞姐立刻說,黃苓抬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那小青就留在旅館。”
車還停在旅館門口,兩人出去,立刻調轉車頭。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人此時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回到工廠。辛虧路上沒有堵車,到地點之後,他們又立刻跑進辦公樓。
“你覺得這個地方會在哪?”苓哥問。
“地下室。”霞姐答得很干脆,兩人直奔樓梯間,發現樓梯底下堆了很多雜物。
兩人把一些大的雜物推開,隨後深一腳淺一腳地踏進去。走到里面一個書架的前面,霞姐拉住旁邊的把手,苓哥在另一邊用力地推。
“三!二!一!用力!”
門拉開一道小縫。
“三!二!一!用力!”
小縫又張開了一點。
兩人拉了半天,門只打開了半人距離,兩人想歇一會,不料門開始往回推。兩人趕緊拉住不讓門回正,黃苓又找了一個雜物把門夾住,然後繼續去推。
終於,耗盡了兩人的體力,門勉強拉開了一人距離。首先是霞姐進去,然後是苓哥。
霞姐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苓哥一只手搭在霞姐的肩膀上,一只手拿出甩棍。
“一共八扇門,我們一邊一個,從近到遠推。”
黃苓首先踹開一扇門,拿手機往里面照了一下,發現全是絲襪。
霞姐那扇門里面也是絲襪。
然後是玻璃窗,苓哥那扇里面像是個化學實驗室。霞姐那扇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機械。
下一個玻璃窗,黃苓看到一個像手術台的東西,霞姐則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出什麼事了?”
黃苓連忙過來,然後怔在玻璃窗前不動了。
地上躺了很多肉色繭子。
黃苓拿起手電筒掃了一下,地上躺了六個繭子。
“小娟!小麗!不會……”
苓哥猛地踹開旁邊的門,衝進去抱住一個繭子,試圖用手把絲襪撕開。
絲襪結實的像是防彈背心一樣,任憑苓哥怎麼撕扯,甚至用牙咬都咬不開。霞姐從旁邊的櫃子上找到剪刀,試圖剪開,也是失敗。黃苓又拿起手術刀,不顧霞姐的阻止,往絲襪上割了下去,卻也是徒勞無功。
這個繭子無論兩人怎麼折騰,都絲毫不動。黃苓試了試鼻息,發現根本沒有出氣。有一個分得出手腳的人形繭子,黃苓上去試了脈搏,發現也沒有。
“都死了!”黃苓低聲叫了出來。
霞姐站了起來,好像站不穩一樣,往後退了幾步。
黃苓站起來,發現里面還有一個門,立刻發了瘋一樣地衝進去,發現只是衛生間。衛生間地面上還散落著一些衣物。
他低下頭去看,但是不知道這些衣物是屬於娟姐的,還是小麗的,又或者是其他人的。
黃苓又跑到另一個有“手術台”的房間,里面也有一個小衛生間,有一根橡皮管垂在地上。
還有兩個門,一個里面都是絲襪,另外一個門鎖著的。
黃苓示意霞姐靠在門旁邊,自己後退了幾步,然後猛地踹開了房門。兩人一齊闖進。
“警察!不許動!”黃苓叫到,舉起甩棍准備打。
這個房間還是絲襪,霞姐四處照了一下,並沒有人影。
黃苓垂下了胳膊,顯得十分低落。
“那個是什麼?”霞姐叫了起來,黃苓看過去,發現在一處絲襪里露出了一些人的頭發。
黃苓把手伸進去,嘗試抓住那個人,隨後好像抓到了胳膊,於是就把那個人拖了出來。
“小娟!”霞姐叫了起來。
的確,躺在那里的是王娟,她已經昏迷不醒。手里還握著已經沒電的手機。
黃苓立刻俯下身,給她做心肺復蘇。當兩個人嘴要碰上的時候,小娟突然睜開眼睛。
“嗬!——”
苓哥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往後挪了幾步,看到小娟從地上坐了起來。
三人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會,小娟突然就撲到苓哥的懷里,隨後嚶嚶哭了起來。苓哥無言地撫摸著小娟的背。
霞姐試圖從絲襪里找到小麗,但是一無所獲。
“好了。好了。安全了,我們都在呢。小麗呢?”
“小麗……被他們抓走了……”
“抓走了!”黃苓和霞姐對視了一下,隨後又看著王娟,“抓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我先是被他們打暈,小麗被帶走,我醒過來就在這里了。”
兩人攙扶著小娟起來,走到玻璃窗前面,拿手電筒照了一下,“這個你看過了嗎?”。
“看過了,之前是小麗帶我來看的,然後被楊老板發現了,我們就打起來了。這里有……”小娟數了一下,“六個,我們剛來的時候是五個,然後有個女的從那個門里被帶了出來,在那個機器上被包了起來。”
“那也就是六個,小麗不在里面。”黃苓松了口氣。
“可是,一個機器是怎麼把人用絲襪全包的呢?”霞姐疑惑地問。
“要想知道,只能試一下。”黃苓說。
“那讓誰去試呢?”
“我。”黃苓說。
廠里電源的總閘打開了,隨後,一盞盞燈亮了起來。三人又回到地下室,准備啟動機器。
機器旁邊的一個小顯示屏亮起來了,隨後顯示,缺絲。
“這個……怎麼弄?”霞姐說。
“那……點一下這個自動檢測?”
機器嗡嗡了幾下,然後提示自動檢測失敗。旁邊房間里的幾台機器也都是這種情況。
“可能需要找一個地方裝絲進去。”黃苓四處看了看。
“要不先去看看其他的機器?我們又沒說明書,這個恐怕一時半會找不到。”
“也行。”黃苓就和兩人去另一個房間了。
通電之後,那個手術台一樣的東西自動亮燈,顯示進入了待機狀態。
“這東西沒關?”黃苓問。
“看看這個是什麼。”王娟從台子上撿起來一根黑色的細线,兩人一看,是頭發。
這根頭發一端是黑色的,一端偏棕色。
“是小麗的頭發。”霞姐說,“她最近剛染了頭發,也只有她有那麼長的頭發。”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下,黃苓首先說:“那把這個東西試一下,看看怎麼用。”
顯示屏上面也顯示缺絲,黃苓不抱希望地點了一下自動檢測。隨著嗡嗡聲結束,自動檢測出現了結果:白色,錦綸88%、氨綸12%(天鵝絨),80D,單卷。
“可以,我想,要試一下。”黃苓說,隨後選擇了載入。
屏幕轉了一會圓圈,最後提示,未檢測到人體。
“大概……我要上場了,把我衣服拿一下。”
黃苓把衣服脫光,然後躺在了“手術台”上。
“嘶……好冰。如果有不對勁的話,記得要中止程序,不行就拔斷電源。”
“知道了。”霞姐說。
當黃苓把頭放下來,屏幕就彈出了圓圈,隨後提示,已完成數據建模,檢測到男性。可選預設A、B、C。
“有A、B、C三個預設。你選哪個?”霞姐問。
“就A吧,簡單試一下。”
黃苓躺下來了。隨後,感覺自己被微微抬離了桌面,有絲线在自己的背後噴涌而出。
“不行……好癢……不行,啊……”黃苓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亂動,機械臂在他的身上撓來撓去,不一會就形成了一張大網裹在他身上,隨後雙臂被緊貼在身體兩側縫了起來,腿也被並在一起縫了起來。
黃苓的頭上被套住了絲襪,全身被套了一件80D的連體絲襪。不對,還有一個地方沒織起來。現在,機械臂正在伸往那個地方。黃苓感覺自己的唧唧被扶了起來,隨後被握住了!
“不行!不行!不行!霞姐!中止程序!”
“不用,黃苓,不是要試一下嗎,這還沒有完成呢~”
隨後,絲线開始在手掌中聚集。黃苓的肉棒已經被握的鐵硬。黃苓被刺激的直喘氣,隨後,第二層開始了。漸漸地,黃苓變成了一個絲襪繭子,而在繭子的中部偏下的位置,有一根突出的絲襪棒。而機械臂正握著那根棒子,並且開始擼動。
黃苓呐喊起來,但隔著絲襪,喊聲低沉了很多。身體也開始不停蠕動。但是老二被機器握著,不能掙脫分毫。
黃苓弓起身子,准備要噴涌而出。這時候另一只機械臂伸了出來,機械頭的形狀是一個針管,針管定在黃苓豎直朝天的肉棒上,仿佛在尋找開口處,在建模系統和掃描系統的幫助下,它找到了那個位置,隨後降了下去,固定住龜頭,針頭扎開絲襪,把管子伸了進去。
黃苓感覺下體傳來陣陣刺痛,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米青順著尿道准備一瀉千里。但同時,管子里噴出了相同粘稠的液體。
黃苓幾乎是吼叫了出來,掙扎地更劇烈了,為了防止黃苓把自己的肉棒扭到,機器又伸出兩根黑色拘束帶,一根把黃苓的脖子系住勒在桌面上,另一根把黃苓的雙腳捆在桌面上。
其實這個操作並不是系統自己判定的,是霞姐選的。王娟在旁邊看的眼睛發直,想不到要去阻止霞姐。
霞姐似乎是嫌黃苓太吵了,於是選擇載入口爆程序。立刻就有小機械手過來拆掉了黃苓嘴巴上的线,隨後一個機械臂升了起來,帶著假陽具插了進去。
機器儲精量:98%;
可合成量:50%;
設置灌精頻率:五分鍾一次;
灌精處:口、尿道、肛門;
黃苓剛剛差點被嘴里噴射的黏液嗆死,隨後感覺自己臀部的絲线也被拆掉了,一個噴頭在對自己的菊穴噴塗黏液。黃苓已經預料到什麼了。
當假陽具填滿黃苓的後庭時,霞姐也選擇了其他本來為女性設計的程序。兩個吸盤罩在黃苓的胸前,隨後開始旋轉震動。還有一個機械手正在按壓黃苓的小腹(膀胱處)。
“這個功能還挺多的?不是嗎?”霞姐說,隨後又啟動了其他程序。腿部的拘束帶解除了,隨後兩腿之間縫合的絲襪被剪開,重新為兩腿制作了新的襪腿。隨後,黃苓的腳踝被各自套上拘束帶,被機器強行拉成M字固定住,下體暴露無遺。
黃苓被包裹著厚厚白絲的玲瓏小腳在外面不停扭動。十幾個本來負責編織的機械手伸了過去,一邊幾個開始撓了起來。這也是預設功能。
霞姐俯下身去,從桌底下拿出一個有攝像頭的三腳架,還有一個VR一樣的眼罩。她把三腳架放在機器的對角线處,這樣前後都能拍到,後面拍的一覽無余。
王娟看的目瞪口呆,捅了捅霞姐,“你怎麼知道有這些的?”
“說明書啊。”霞姐聳了聳肩膀。“在旁邊櫃子上拿到的。”隨後把一疊厚厚的打印紙塞給王娟。自己操作機器拆開了黃苓眼前的絲襪,把眼罩給他帶了上去。
“現在,讓他觀看自己被機械調教吧,下次讓他知道不能隨意涉足未知的危險,尤其是在不看說明書的情況下。我帶你去醫院看一下你受傷了沒有,你肩膀腫了。”
“不用,我覺得覺得沒事了。”
“必須去看一下。”
到醫院,排隊掛號花了一個小時,排隊拍片花了一個小時,檢查完回來又花了一個小時。診斷結果,肩胛骨骨裂,軟組織挫傷,頸部扭傷,需帶支架靜養。
“我們去了那麼久,苓哥不會有事吧!他不會被嗆死吧!”
“沒事,那小東西求生欲強的很,他肯定一直咽了三個小時,我過去肯定還是生龍活虎的。”
霞姐讓王娟就在車里等,自己下到地下室去看黃苓。
黃苓身上厚厚的白絲全部濕透了,後面噴出來的粘液積不住,桌面上流了一灘。兩條腿被綁了更多的拘束帶,有一條腿很明顯變了位置。應該是黃苓掙扎過程中大力把一個拘束帶踹掉了,然後機器也不管不顧地把那條腿再次捆的死死的。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肉棒那里也有白色液體溢出。流到了黃苓的小腹上,那個之前在按壓的機械手拿開了,小腹相比之前明顯隆起。
黃苓能看到霞姐來了,身體在微微地晃動。霞姐拿掉眼罩,把嘴里的假陽具拔了出來。
“哇!咳咳!”黃苓一下子把嘴里含的白色液體全部吐了出來,從嘴邊流到桌面上。隨後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著什麼。
“嗯?”霞姐低下頭去。
“好姐姐……放我出來。”
“辛苦你了,我的小黃苓,可是我覺得綁一晚上似乎更好誒。”
黃苓的眼里閃過一絲憤怒,但立刻又變得可憐巴巴起來。兩眼淚水汪汪。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霞姐關掉了機械。機械臂全部拔了出來,隨後停止了工作。
黃苓試圖從桌子上坐起來,但是失敗了。霞姐首先把脖子和腿部的拘束帶解開。隨後拿來剪刀,沿著開口把上身剪開。黃苓把手臂掙脫出來,先把上身解放了。不顧兩腿還穿著絲襪就說,“廁所,廁所在哪。”
霞姐指了一下,黃苓像是想起來了一樣猛地衝出去。隨後跪倒在了地上。霞姐趕忙扶起他到衛生間。
響起了衝水的聲音。黃苓疲憊地扶著門框出來,徹底軟掉的肉棒還在流著濁液,估計還要流一陣子。霞姐幫他把下身的絲襪脫掉,隨後扶著他穿上來時的衣服。走上樓梯,然後上車。
黃苓像是徹底垮掉了一樣在床上躺著,隨後沉沉地睡了十二個小時。期間,王娟向霞姐完整復述了事情的經過。
第二天早上,黃苓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拖著還有點軟的腿找到了王娟。
“我們現在必須確定他們的出逃路线,他們把小麗帶走了。”
“要不,我們報警?”小娟說。
“不能報警。”“不能報警。”黃苓和霞姐同時說,又互相看了一下。霞姐先說,“如果報警了,非但不好解釋,反而我們會有麻煩。”
“那小麗怎麼辦,我們不可能不管她!”
“我沒說不管她。”黃苓顯得還有點疲憊,“我考慮了一下,認為還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我們去派出所去。”
“不是說不報警嗎?”
“不去報警,我們去派出所看監控。”
兩人面面相覷,隨後又一齊看向黃苓。
“怎麼個看法,你在派出所有人?”
“怎麼可能有,我的意思就是,滲透進去。”
霞姐說,“這可不是在醫院行動前滲透醫院的監控系統,你有這個信心?”
“我不是信心不信心的問題,只有這個路可以走了。娟姐,我床底下靠里面的綠色箱子,把我的警服拿出來。”
黃苓吃過午飯,又變得神采奕奕起來,換上警服之後,儼然是一個年輕帥氣的民警小伙。隨後,拿出了一個老舊的三星手機,上午接上了電源,現在開機了。
“去找一下紡織廠旁邊的派出所,我們出發了。”
王娟正坐在車的駕駛座,她的頸部還綁著支架,不便參與行動,就負責開車接應。她目視著一位時髦女郎和一個警察進了派出所大門。
警察將女郎帶入接警廳,有兩位民警正在值班,都在電腦前看電視劇(真會摸魚)。
“這位女士向我求助,她的皮包半小時前丟了,在一個公園的花壇處。”
“哪個公園?有監控嗎?”
“東湖公園,有,我路過看到了,哦,我是下橋派出所的季風,今天被領導派過來接洽案情資料。路過的時候遇到這位女士,就一並帶過來了。”他拿出了自己的證件。
“哦,下橋的同事,我們所長剛剛出去了。你在這里等一下。老吳,帶這位女士上去做個筆錄。”
“請問王勵名同志在嗎,領導派我來和他接頭。讓他把東西交給我,具體是C2-3號的資料。”
“你說小王?他今天不值班。”民警說了一聲,又開始看電視劇。
“哦。”
黃苓沉默了一會,隨後問:“衛生間在哪?”
“走廊左手邊。”
“謝謝。”
黃苓溜了過去。
王勵名是他進門的時候在一旁的執勤表上看到的名字,隨便說一個只是為了讓民警放松警惕,好讓他能夠從他眼前脫身,找出上去的路。
樓梯間有一個鐵門,本應該鎖上的,但此時有一條縫。很明顯是女郎進門的時候沒有注意關牢。他知道肯定是霞姐故意留給他的機會,因此他上去了。
他摸到三樓,開始假裝氣定神閒地找檔案室,其實是找機房。三樓沒有,於是又找到二樓。左邊走廊有說話的聲音,明顯是霞姐正在應付民警做筆錄。他從右邊找起。
靠樓梯的一個房間的牌子寫到:數據中心。黃苓確定自己沒找錯,但是並不能直接去推。因為旁邊的攝像頭正在盯著。他沿著走廊若無其事地走著,走到攝像頭的盲區,又拐進了旁邊一個無人的辦公室。從口袋里拿出貼紙,又從辦公室里拿出椅子。
黃苓在攝像頭後面站定,又踏上椅子,伸長手臂,迅速把貼紙蓋到攝像頭上。隨後跳下來去開門。
門是上鎖的,不過也正常,好在黃苓看到高處的窗戶是開著的。黃苓把椅子移到窗戶下面,然後跳上椅子,又跳起來抓住窗沿,腳頂住牆壁,隨後身體翻了進去。
門就算不能從外面開,鐵定是可以從里面開的。黃苓打開門。隨後把椅子拉進門。自己打開機櫃,拿出一個轉接頭一樣的東西,插在機櫃的接口上,隨後拿出一根线,把线的一端插在轉接頭上,一端插在三星手機上。開始識別服務器系統。
“WS2008,好樣的,我馬上就可以進去。”
這時候,黃苓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立刻拔掉线頭,跑到了房間最里面。
“把這兩個壞的電腦搬出去,多交幾個人,搬到車上去。”說話的人一股指揮派頭,看來是所長回來了。
“壞的?”黃苓立刻打開手機,攻擊進程已經結束了,但是目標設備沒有目錄!
“這里怎麼有個椅子,拿開拿開,不要擋到路了。”
黃苓等他們一行人出去,趕快溜出機房,隨便鑽進了一個辦公室,坐到最里面的電腦。
“好了,就這些,趕快送新的過來,耽誤監控錄像就不行了,我們所里的監控都關了。”
這個電腦……黃苓試著開機,能不能看監控?
所長路過辦公室門口,突然又折了回來,問坐在電腦後面的黃苓,“你是誰?”
“所長!我是下橋派出所的季風啊,昨天我們所長派我過來查資料的。”
“下橋……?你是哪個季風?我怎麼沒見過你。”
“新來的啊!這是證件,領導說讓我跑個腿,一會把案件資料打印過來帶回去。王勵名警官把我帶過來的,就這個打印機。”黃苓把證件遞給所長,隨手指了一下,他剛剛在開機的同時也故意打開了打印機。
“好,你先忙,我去搬東西,一會下樓的時候和我說是誰派你來的。”
“不就我們李所長嘛。”黃苓說了一句,眼睛緊張地看著屏幕。一看所長出門,立刻把U盤插到了接口上。
“很好,有監控……訪問密鑰……插著呢。好了,拿到了,下機走人。”
黃苓拔出U盤,走到走廊里,女郎和民警正要出來,黃苓見狀立刻退回辦公室。等到他們走下樓。又立刻跟在他們後面到一樓。
鐵門鎖上了!走時是民警在後面鎖的門,現在打不開了。
黃苓又回到二樓,先跳起來把攝像頭的貼紙撕下來。隨後翻出窗外,雙手抓著窗沿。看到底下是草地,就義無反顧地松手掉了下去。
黃苓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兩人回到了車上。王娟從身上的包里拿起筆記本電腦,遞給副座的黃苓。黃苓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隨後選擇遠控軟件,通過後台進入了被感染的派出所電腦。打開了昨天紡織廠前面的監控。
畫面顯示,一隊人從工廠前面出來,陸陸續續把布袋提上停在工廠門前的貨車。但是有一個值得注意的是,一個大的編織袋是被兩個人抬上車的。
黃苓捅了王娟一下,低聲說:“小麗。”,霞姐也從後排探過頭來看。
隨後,車開動了,往北邊方向走。黃苓切換了下一個監控。
貨車開過了三個路口,隨後在一個路口右轉。如此追蹤了五公里,貨車忽然拐進了一個地方,隨後消失了。
“這里沒有監控?怎麼可能呢。”
黃苓頻繁切換鏡頭,發現在這條路旁邊的監控拍不到貨車。
“可能是一條新路。我查下地圖。”
王娟打開手機地圖。地圖顯示,在貨車消失的路口,旁邊的確有一條路,這條路很長,差不多有三公里的樣子。
“猜測一下,這條路如果全程沒有監控,肯定是還沒修完,因此它不能一路開到頭,肯定要從中間拐到其他路口。”
幾人預測了幾條可能的路线,終於在第三次發現了貨車的影子,此時在紡織廠的七公里外,正停在高架橋前面等紅綠燈。
“高架上面也沒有攝像頭,下一個攝像頭在五公里之外的一個下高架的地方。或者十公里之外一個下高架的地方。”
這次很順利的,在五公里之外的高架下面發現了貨車。車流十分擁擠,貨車正在緩慢地行駛。
“有這個堵車的功夫,為什麼不直接開到十公里外?”黃苓說。
王娟看了一下地圖,然後說,“可能我們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
王娟把手機給兩人看,在這個路口東邊兩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國際機場。
後期簡要劇透:楊老板帶著自己的小弟,還有綁架來的小麗飛往美國總部,那里有一個科研犯罪集團。苓哥並沒有放棄對小麗的尋找。為此,他們將在之後與這一集團展開較量,並尋找一切可以解救小麗的機會。盡請期待。
一年之後。
服務員帶著一個被蒙眼捆綁的女人進來了。女人一進來,就被服務員拴在牆壁上的鐵環旁邊。下面的振動器嗡嗡工作著。
“可以了,出去吧。”坐在沙發上的女郎說到,旁邊的西裝男隨意地瞟了一眼,又把視线回到了女人的身上。
服務員鞠了一躬,出去了,走時不忘為客人關上門。西裝男四處看了一下,似乎是再次確認這個包廂里沒有監控。隨後站起身來,解開女人的眼罩和口球。
“苓哥?”女人含糊不清地說。
“是我,小麗,你辛苦了。”黃苓微微一笑。
當然,這些事情還在一年之後,請各位看官還是耐心繼續接下來的劇情。